神鹰帝国:卷三 012-021
fu44.com2014-07-27 11:22:27绝品邪少
第12章、偷袭 一阵抵死缠绵的狂欢过后,床榻上已是一片的狼籍,秽物斑斑。 武天骄与镇国夫人温存了良久,才分了开来。外面传来梆梆的两声更响,武天骄忙望向窗外,外面已是昏暗一片,月光朦胧,不知不觉中,竟然已是二更天了。 武天骄匆匆收拾了一下,穿衣下榻,镇国夫人见了秀眉一蹙,娇滴滴的道:“怎么?你要走吗?就不能留下来过夜,陪我?”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我也想留下来,可我明天一早,便要入宫上任,再说,夫人您的身份毕竟非同一般,我们的事要是传开了,让镇远将军知道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唉!镇国夫人云姬幽幽一叹,抓起外衣披在了赤裸的美好娇躯上,遮住了胸前的诱人春.光,道:“也是!把你请到家中来,已是实属不该,天骄!我们以后还是在天上人间见面为好?” “天上人间!”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瞅着镇国夫人一时陷入了沉思,蹙眉不语。 镇国夫人见他不说话,微微一怔,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急道:“怎么了?难道你以后都不想理我了?” 武天骄忙摇头,到了榻边,拥着她道:“不是!云姐姐,您误会小弟了,小弟听你一说天上人间,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镇国夫人心中一安,偎到了他怀里。她发现自己已是离不开这个小男人了,如果武天骄不与她来往,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幽怨地道:“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武天骄微笑说:“哪会呢!云姐姐,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镇国夫人格格一笑,道:“能为你办事,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只要奴家能办到的,就一定帮你办到,说吧!你要奴家为你办什么事情?” “我要买下天上人间!”武天骄深沉地道。 “什么?”镇国夫人云姬吃了一惊,忙离开了武天骄,惊讶地望着他,道:“我没听错吧?你要买天上人间?” 武天骄颔首道:“没错!小弟就是要买下天上人间,云姐姐,您能帮小弟这个忙吗?” “你怎会突然想到要买天上人间?”镇国夫人蹙眉道:“邀玉夫人不也是你的相好吗?以你和她的关系……你可以直接跟她说?” “云姐姐有所不知,玉姐她要去晋京,准备把天上人间给卖了!”武天骄叹气道:“因此我想买下天上人间,不瞒您说,我不想让玉姐知道是我买下天上人间,只有假手他人,云姐姐您和玉姐都十分的熟悉,有您出面去卖,最是合适!” “邀玉夫人要去晋京!”镇国夫人吃了一惊,道:“她在天京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晋京?她去去晋京干什么?” “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武天骄笑了笑,道:“云姐姐,您能否帮小弟这个忙?” “奴家当然乐意。”镇国夫人道:“可要买下天上人间及整个沉月洲岛,那至少要上千万的金币……” “钱不是问题!”武天骄道,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数十箱子,道:“这些应该够了!” 看到房中突然多出了几十个箱子,镇国夫人吃惊非小,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回过神来,仿佛看怪物一般望着武天骄,道:“你……有空灵戒?” 武天骄一亮手上的空灵戒,道:“这是我师父遗留给我的,这箱子里装得都是金币,小弟也不知道有多少,就劳烦姐姐替小弟整理了一下,存入钱庄,换成金票,如若不够,小弟另外再想办法!” 他可不敢说,这其中有一半的金币是偷盗董家堡的,当然,楚玉楼留给他的财富也是不少,白衣门的大多财富都在空灵戒中,如今武天骄全取了出来,全投入购置天上人间。 镇国夫人披衣下榻,过去打开箱子,霎时之间,房间中金光闪耀,箱子中都是金币,数了数,共有六十五,以每箱十万金币计算,镇国夫人粗略估算了一下,觉得远远不够,摇了摇头,道:“不够,差太多了!” “不够吗?”武天骄眉头一皱,又拿出了一叠的金票,递给了镇国夫人,道:“你点一点!” 镇国夫人一点金票,加上六十五箱的金币,仍是摇头,道:“还是不够!你这全部加起来不到一千万金币,整个沉月洲岛和印月湖都是天上人间的产业,价值何止千万?” 武天骄无奈,只得将空灵戒中所有的珍宝都拿了出来,倾其所有,苦笑道:“再不够,我只有做一回江洋大盗了!” 镇国夫人格格娇笑,道:“那大可不必!”沉吟了一会,道:“我去和华玉夫人商量一下,我们共同出资,或许可以买下天上人间!” “那就有劳云姐姐了!”武天骄松了一口气,眼见天色不早了,当即告辞离去。 离开镇远将军府,正时月明中天。武天骄策马在街上,在驰过两条街道后,左右四顾,忽然觉得周围的景物甚是熟悉,不禁心中一动,当即放慢了马速,向前缓行了三十多丈,在一座高大的府第大门前停顿了下来。 看到这座府第,本来要回转晋阳王府的武天骄,顿时改变了主意,望着府第大门上的牌匾,眼中露出了冰冷阴森的寒光。 原来这座府第赫然是武天骄曾经来过一回的武德公主府。想起在武德公主府的悲惨境遇,他至今是心有余悸,不寒而栗,对武德公主恨得咬牙切齿。如今端阳公主母女俩已然成为他的阴鼎性.奴,那武德公主自然也不能例外。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兽.性的光芒,策马顺着武德公主的外墙由东绕西,绕到了府后,下得马来,将马置于一条小巷里,尔后飞向跃上了院墙,潜入了武德公主府。 三月春寒天,夜格外的冷,武德公主府后院的凉亭中,天灵圣母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天灵圣母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父……”坐在一旁的紫烟雾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紫烟正坐在一边,天灵圣母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天灵圣母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仿佛环着一团冷气般,紫烟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丹凤陪伴着天灵圣母的时候,天灵圣母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天灵圣母脱去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天灵圣母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丹凤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担忧。 就算武功再高,在春寒料峭的夜里,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的天灵圣母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紫烟,即便喝着热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天灵圣母却似完全没有不适之感。 “师父,天寒露重,您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大师姐愿意嫁给那个小淫贼,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师父您就不要为她担心了!” “紫烟,你先回屋去睡吧!为师想好好静一静。”天灵圣母终于有了动静,虽说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萧韵华要和武天骄成亲以来,那完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要好。 紫烟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天灵圣母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感传了上来,让她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秀发,紫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天灵圣母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那雪雕似的纤纤玉手,在紫色贴身的衣裳下相映下,异常的纤美醒目,要让这样的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天灵圣母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甚。 与武天骄交过手的她,在金鹰楼亲眼目睹了武天骄与朱雀公主的比武经过,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武天骄武功的进步是有多么可怕?萧韵华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天柱殿门中都是无与伦比,但比之武天骄,尚是天差地远,真不知武天骄小小年纪,武功何以达到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 如今,萧韵华姐妹以及皇家的两位公主同嫁武天骄,天灵圣母多少为萧韵华将来的命运担心起来。 想想,天灵圣母也是觉得无比的可笑,感叹世事无常。想当年武天龙和青龙太子同时爱上了自己的大弟子萧韵华,爱死爱活,甚至不惜决斗,可到了后来,谁也没有得到。事过十四年,时过境迁,阴差阳错之下,萧韵华反而爱上了武天龙的弟弟,不得不让人叹息。 猛然,天灵圣母身子陡地一震,眼中精光迸射。她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想要出手已是来不及了,背心几处穴道上微微一麻,天灵圣母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半点劲道来。 天灵圣母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令她感到来人的武功修为之高,赫然在她之上。 天灵圣母感到身后偷袭之人轻按着她香.肩,掌心微微地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心中愕然,脱口问道:“谁?” 第13章、推倒天灵圣母 “圣母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身后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一个丰神如玉的英俊少年出现在了天灵圣母的身前,穿着一身宫廷侍卫服,佩持腰刀,显得英武不凡,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 天灵圣母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她正在思忖武天骄,武天骄便出现了,并且从背后偷袭,制住了她。 “他要干什么?”天灵圣母心中想着,不禁问了出来:“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圣母娘娘,您以为天骄会干什么?”武天骄嘿嘿笑说,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看着天灵圣母难以置信的神色,武天骄也是觉得意外,没有想到在潜入武德公主府的后院,武德公主没有见着,倒是先见到了天灵圣母。他此来的目标并非是天灵圣母,当一发现天灵圣母便吓得差点转身而逃,上回在丽山与天灵圣母一场大战,受伤逃走,虽然后来擒住了天灵圣母,但心中留下了一层阴影,对天灵圣母多少存在着一定的畏惧心理。 不过,武天骄发现天灵圣母专注与自己的美丽纤足,孤芳自赏,并未发现自己,心神稍松。当即在暗处静止不动,潜伏了好一会儿,见天灵圣母旁若无人,胆子立时大了起来,畏惧之心一去,从阴暗处潜出,小心翼翼地靠近天灵圣母,出手偷袭。 这也是天灵圣母疏于防范,没有想到身处武德公主府中,竟然会有人偷袭,待到发觉时,已然中了武天骄的暗算,动弹不得。 看到武天骄脸上露出坏笑,天灵圣母也是心中忐忑,冷哼道:“武天骄,本圣母已然把韵华嫁于你了,让你们成亲,你还待怎样?” “说的好听,就是你不答应,韵华同样会嫁给我!”武天骄沉笑道,走到她身后,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天灵圣母耳后,暧.昧地道:“你可知道,韵华姐姐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她可是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圣母娘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上过床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在碧水山庄,她是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说着,右手抓住了天灵圣母的衣领一撕,嘶——将她整个后背的衣服撕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的雪.白,迷人的春.色。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武天骄是那么急色,天灵圣母一声压低了的惊呼:“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轻笑道:“干什么?圣母娘娘,你说我能干什么?上次看在韵华姐姐的面子上,我没有干你,今天,我要干你个够!”说着,不等她回答,就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天灵圣母慌忙躲闪开去,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天灵圣母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武天骄赤裸紧抱着,有如触电,尤其是武天骄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玉.颈,温柔地流动着,舐得天灵圣母再保不住抑制的心,喘息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两人肌肤相亲,来回磨蹭,武天骄在她身后,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她后臀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天灵圣母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头不由颤抖。 “唔……武天骄……放开我,你敢对本圣母无礼……我可是韵华的师父……” 平时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绝色圣母,由于武功被制,这时也只有这样慌乱地抗议着。 武天骄吻着冷傲圣母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的抗议,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 由于内力被制,这个乾坤宫八殿之一,武功高绝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只能任由武天骄淫邪的抚摸揉搓,已是羞得一阵阵脸红。 这时,武天骄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他的一双手伸进了圣母娘娘的衣内,他的魔手在圣母娘娘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天灵圣母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的圣母峰,抚弄着、揉搓着…… 仙神般高贵圣洁的天灵圣母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挣扎着、反抗着……但是此时武功尽失的她怎么是这个邪淫少年的对手? 由于内力全无,此时的她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定力都不如,天灵圣母被那双在她衣衫内到处游走抚摸的魔手揉弄得一阵阵心乱。 随着体温愈来愈高,天灵圣母也再难压抑,当武天骄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天灵圣母娇嫩如樱子的香甜蓓蕾时,她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娇躯,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武天骄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天灵圣母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武天骄愈来愈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烈火一般烧得她情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武天骄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胯下,恣意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武天骄……本圣母是韵华的师父……嗯……我们不可以的……你这样做……天理不容!”天灵圣母央求着。 “什么天理不容,你又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奶奶,有什么不可以?嘿嘿!老子就是天理!”武天骄嘴角挂着一丝淫贼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没有错,乾坤宫的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性欲需求,这才挑逗了一会儿,天灵圣母就忍不住了,这主要是缘于她修炼的功法乾坤心经所使然。乾坤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乾坤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肌肤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淫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这种现象在武赛英和萧韵华身上得到了体现,武赛英就不必说了,而萧韵华本是大家闺秀,在碧水山庄和武天骄相处的那段期间,在武天骄的开发之下,越来越饥渴,需求无度,对异性的渴求展现的淋漓尽致。 “圣母娘娘,韵华姐姐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嘿嘿!圣母娘娘啊!就让武天骄来检验检验,看你和韵华姐姐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淫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证武天骄比其他男人,更能让你食髓知味。圣母娘娘,听说你还是老处女,是也不是?”武天骄淫笑着说。 “我……是……啊……别……别捏了……我是老处……女……受不了了……”天灵圣母已是语无伦次。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娇媚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武天骄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天灵圣母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欲火焚身的当儿,那时,他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再把天灵圣母掳掠到其他地方,尽情地享受。但天灵圣母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逗之下,武天骄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天灵圣母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武天骄轻轻地抱起了天灵圣母火热的娇躯,双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天灵圣母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圣母峰,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绝色圣母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母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圣母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 他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俯身含住天灵圣母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乳头,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 “嗯……”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乳头,这一阵吮吸、舔擦,天灵圣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顾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武天骄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天灵圣母失去贞操,这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两百岁的人,武天骄一边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天灵圣母靠着武天骄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天灵圣母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 天灵圣母嫩滑犹胜白雪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而武天骄久于床笫之事,又岂会放过降服天灵圣母的机会? 手臂紧箍着天灵圣母不盈一握的纤腰,俯下了头,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天灵圣母明知羞不可抑,仍是发出了一阵比一阵高昂欢快的叫唤声。 待到武天骄将她身子扶正,让春情荡漾、不可自拔的圣母娘娘面对他时,天灵圣母从没被男人望见过的圣洁胴体,已是无一处没有布满男人贪婪的吻吮痕迹,连武天骄时轻时重揉搓时留下的红痕,相衬之下也已消失无踪。 此时的天灵圣母早已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放弃了处子的娇怯,她呻吟着、渴求着,身子蛇一般地向武天骄身上盘去,她的喘息是火、肉体是火,连眼光中也含着热烈的欲焰,被武天骄的手分开的腿根处早已是春泉淋漓、湿黏无比。 天灵圣母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乱了,武天骄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阵子,吸的天灵圣母快活乱叫以后,慢慢又移了下来,天灵圣母的腿间不但没被他的贪婪吮干,反而更形春潮泛滥了,浪漫的绮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烧的天灵圣母全身发烫、意乱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大徒弟萧韵华的夫婿,论辈分,几乎是她的孙孙辈,现下的天灵圣母只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乐趣,等待着冲破伦常的交媾苟合将她埋没。 满意地看着这淫兴已被挑起的绝色圣母,武天骄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动作着,嘴唇在天灵圣母耸挺的双乳上留连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出来,将天灵圣母逗玩的热情如火。 他的嘴慢慢地动着,从天灵圣母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动,滑过了粉颈,吻过了嫩颊,等到武天骄终于移到天灵圣母渴求干燥的樱唇时,几乎是被她捕获的,天灵圣母渴求地献上香吻,两人的唇舌一瞬间便进入了炽烈的需要。 “嗯……唔……唔……”不知什么时候,天灵圣母羞骇地发现自己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且,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武天骄已脱光了衣物,一具精光的男性身体向她压了下来。 天灵圣母圣洁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圣母娘娘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他胯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着……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天灵圣母突然发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那滚烫的热量令天灵圣母那雪雕般美丽娇软、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羞涩地呻吟着。 他的一只手从绝色圣母那柔软挺立的圣母峰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芳草丛中,他的手指就在圣母娘娘那纤软微卷的柔美芳草溪谷中淫邪地抚弄着……天灵圣母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在天灵圣母那纤细的柔卷毛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他抚摸着高傲冷艳、美若天仙的绝色圣母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孤傲冷艳的绝色圣母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他的手插进了天灵圣母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 啊唔嗯……尊贵的圣母娘娘顿时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武天骄高兴地发现,桌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圣母的大腿根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 时机已然成熟,武天骄已不愿再等待,他趁这个绝色美艳的圣母娘娘正美眸含羞紧闭、丽靥娇羞万千、桃腮晕红如火的当儿,近乎粗暴地分开了天灵圣母的玉腿,将她的幽径张到最大、最没有防备的状态。 他把自己那硕大无朋到令女子见之又羞又喜又惧、粗若儿臂般的擎天巨物送进天灵圣母那微微分开的雪白玉腿间,他用自己那大如鹅卵、浑圆硕大的滚烫肉冠头顶到了天灵圣母的桃源洞府上,在美丽的圣母娘娘那柔柔紧闭、娇软滑嫩的花瓣上来回轻划摩擦着,不经意间向前一挤,硕大无比的滚烫肉冠头已分开绝色圣母从未开启的花唇,挤进了天灵圣母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濡润滑的火热花溪。 冲!小兄弟早已忍耐不住了,随着武天骄腰部一运,向前一挺,顺着春潮逆流而上,一下进入了天灵圣母的花径秘道,冲破了一层障碍,全根而入…… 圣洁的天灵圣母被他压到了石桌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她正意迷情乱中,感到那紧压着她娇软胴体的那具男性有力的身躯突然一轻,紧凑鼻息一窒,禁不住尖叫一声:“啊……” 高傲艳美的圣母娘娘已被武天骄破体而入,但天灵圣母的惨叫声刚叫出了一半,便戛然而止,被武天骄捂住了。若非她喜欢清静,住的边远,武天骄又捂住的及时,光这一声就可以让武德公主府的人全都醒过来。 她娇柔窄紧、未逢客扫的幽径,被武天骄一下突破到了最深处,强烈至无可言喻的火热一下充满了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开来了一般。 甫失身的天灵圣母并不好受,被自己徒弟夫婿的巨擘侵入体内后,绝艳贞洁的圣母娘娘也只有黛眉微蹙、贝齿轻咬,大概是方才那长久似没有穷尽的前戏生效了,秘道的湿润使她很快便从初次的痛苦之中解脱开来,尝到了异详的滋味。 圣母娘娘娇羞欲泣地发现,一根又粗又硬的男性雄物强行闯入了她的下身,而且那根占有了她高贵圣洁、雪白无瑕的美丽圣体的粗大之物还在逐渐深入……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天灵圣母发现它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她圣体之内,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仙神般高贵圣母的绝艳圣母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唔嗯……插死我了……” 当那根又粗又硬的庞然巨物静止下来后,天灵圣母娇羞无奈地发现下身秘道又满又胀,心中又气又羞,娇靥晕红万千,桃腮羞红似火。 武天骄感到自己那雄壮无比的巨物神兵已深深地进入胯下这个孤傲绝艳的圣母娘娘那妙不可言的幽深体内,而且他发现这个圣母娘娘的下身花径异常的狭小紧窄。 他感到有点难以相信,因为他那根雄物本来就粗硕无比,异于常人,而且由于修炼天鼎神功之故,更是粗如儿臂,长度足有近尺,一般的女人都会承受不起,如不运起天鼎神功缩小,多数女人都会在他刚刚进入就晕昏过去。 而且大多数情况下,他的雄物怎么都有一小节剩在外面,但胯下这个圣洁的绝色圣母初次开苞,那狭小紧窄的柔软秘道居然能让他全根尽没。 但事实就是如此,因为他深刻地发现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圣母,那火热烫人的花唇花肌紧紧地箍夹在他男根的根部,雄物的每一寸都被圣母娘娘那娇软嫩滑的花唇、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娇小秘道内。 嘿嘿……武天骄忍不住淫笑,俯身在天灵圣母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可爱耳垂,说道:“圣母娘娘,你下面可真深哪!嘿嘿……” 艳绝孤傲的天灵圣母娇羞万般,娇靥晕红如火,含羞无奈地紧闭美眸,不敢睁开。 在一阵静默中,天灵圣母发现他在自己的身体内抽动起来,阵阵的刺激使她情难自禁地热烈反应着,娇啼呻吟起来。 武天骄在天灵圣母那高贵圣洁的美丽圣体上耸动着,他的雄物在圣母娘娘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秘道内抽插着,圣洁的天灵圣母在他身下娇羞无奈地蠕动着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美丽胴体,欲拒还迎,那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处子落红在武天骄抽插的动作之下,不断地洒出来,淫渍半干的桌巾上铺上了一层半红半白的美景。 他俯身含住圣母肉峰上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娇小嫣红的可爱乳头,用舌头轻轻卷住圣母娘娘那娇羞怯怯的柔嫩乳头一阵狂吮,他一只手握住圣母娘娘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圣母峰揉搓起来。 在武天骄的奸淫蹂躏中,天灵圣母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 不知不觉中,孤傲绝艳的绝色圣母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勾在了武天骄腰臀上,并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等到天灵圣母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却本能地扭动着,迎合着英勇少年的冲刺,天灵圣母的双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环住了他的腰,正顺着武天骄的冲刺摇摆着呢! 天灵圣母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满了热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着、渴求着武天骄的强吻,喉间发出了快活美妙的呼喊。 武天骄的雄壮阳物在天灵圣母那娇小而紧窄的处女花径中进进出出,直干得她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 美艳绝色的高贵圣母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武天骄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纤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 他那粗壮无比的雄物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狭窄的娇小秘道,他的耸动抽插越来越剧烈,他那浑圆硕大的滚烫肉冠头越来越深入圣母娘娘那火热深遽的幽暗花径内。 武天骄用他那异于常人的巨物神兵,把胯下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圣母的肉体和芳心都逐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天灵圣母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也开始由颤抖、蠕动逐渐变成娇羞地挺送、迎合…… 天灵圣母娇羞无限地发现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她紧窄花径的巨大雄物越来越深入她的秘道肉壁…… 一阵火热销魂的耸动之后,天灵圣母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她已经忘了正骑在她圣洁美丽的赤裸玉体上激烈耸动着的少年是弟子的夫君。她迷醉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销魂快感中,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退出忘情地热烈回应着、呻吟着,圣母芳心中仅剩下一阵阵的羞涩、迷醉。 随着武天骄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动,美丽圣洁的绝色圣母下身中最隐密、最幽深,从末有游客光临的深遽花径渐渐为他羞羞答答地绽放开每一分神密的玉壁花肌。 他的雄物狂野地分开圣母娘娘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花唇,硕大浑圆的滚烫肉头粗暴地挤进圣母娇小紧窄的秘道口,粗如儿臂的巨硕阳物分开秘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秘道内。 粗硕滚烫的浑圆肉冠头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子宫口,肉冠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圣洁美丽的天灵圣母下身最深处的花蕊上。 啊……一声尖昂的娇啼,天灵圣母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武天骄的小兄弟紧胀着圣母娘娘那鲜有游客问津的秘道花径,肉冠头紧紧地顶住圣母娘娘下身秘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美丽圣洁、高贵冷艳的天灵圣母一阵迷乱火热地娇喘,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秘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雄物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方才武天骄光靠手和口,就已把天灵圣母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武天骄投降,什么都不顾了,这下换成了真刀实枪的猛勇淫玩,初尝美妙的天灵圣母哪撑得住呢?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处子元阴混着体内元功,随着酥透骨髓深处的美妙快感,一趟趟全无抑制地泄了出来。 随着肉体的无上快感愈加奔放,天灵圣母阴液大放,愈丢愈是爽到了魂飞九霄、乐不思蜀,但武天骄可还没完呢!在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管天灵圣母已献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温存,武天骄完全发挥了深不可测的实力,愈干愈深、愈冲愈猛。 就在这时,武天骄体内的天鼎神功自动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从紧胀着圣母秘道的雄物顶端的马眼中送出,这股真气直冲进天灵圣母的秘道最深处的子宫内。 这股有若实质的天鼎真气在高贵圣洁的美丽圣母的子宫壁那柔滑的花壁玉肌上转了一圈,然后迅速扩散到天灵圣母的整个子宫内,一阵令人窒息般的销魂至极的揉压、挤弄……“啊啊……” 美丽圣洁的天灵圣母给这股有若实质的天鼎真气在秘道最深处的子宫内一阵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绝色圣母那羞红如火的丽靥暂态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而这还没有完,武天骄把这股真气留在天灵圣母的体内,然后从圣母娘娘那天生娇小紧窄异常、正一阵阵痉挛、收缩的秘道中抽出雄物,开始了最狂野地冲刺、抽插…… 当他巨大无比的雄物再次刺入圣母娘娘那紧狭娇小的秘道深处时,他的肉冠头竟然随着猛烈插入的雄物的惯性冲入了天灵圣母紧小的子宫口…… 呀……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天灵圣母那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武天骄那滚烫硕大的浑圆肉冠头,像是深怕它还要继续深入一样。 武天骄那被绝色圣母的子宫口紧紧夹住的雄物也一阵剧颤,将一股又多又浓的滚烫的阳精直射入高贵圣洁、美丽孤傲的圣母娘娘子宫深处…… 天灵圣母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武天骄的下身紧紧结合着,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欲仙欲死的交媾高潮之中。 艳丽孤傲的天灵圣母在武天骄那滚烫的阳液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圆形的石桌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这是怎样一种诡异地场景啊!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男子正奸淫蹂躏一个圣洁高贵的绝色美妇。而绝色美妇在少年男子的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美丽雪白的圣洁玉体,美腿高举、纤腰迎送、雪股挺抬地迎合着抽插、奸淫……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堂堂乾坤宫八大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正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疯狂地奸淫抽插,娇啼婉转、含羞承欢。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终于,那个少年将一股又多又浓的滚烫阳液射入了天灵圣母那幽深火热的秘道最深处,射入了那正欲仙欲死地婉转娇啼、含羞承欢的圣母娘娘的子宫深处……武天骄射精后的雄物没有立即萎缩,仍紧胀着圣母娘娘那高潮后仍然紧窄无比的娇小秘道里,他从肉冠头顶端的马眼中发出一股吸力,吮吸着正处在欲海高潮中的天灵圣母从子宫深处迸发出来的圣母阴液,他把这股神密宝贵的圣母元阴全部吸入自身体内,滋润着自身的天鼎真气,水.乳交融。 云消雨散后,他从天灵圣母的秘道内抽出了小兄弟,由于修炼了天鼎神功,他要控制自己的小兄弟的大小真的是易如反掌,伸缩自如。 圣洁高贵的天灵圣母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武天骄俯身望着石桌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美丽圣母,欣赏着她那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 只见天灵圣母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第14章、淫辱 瞧着委顿在石桌上近乎虚脱的赤…裸的天灵圣母,武天骄的狂热激情已然消退,一看天色,已是黎明前的黑暗,不知不觉间,和天灵圣母已干到了天亮。 天快亮了,武天骄已经顾不得再去找武德公主了,此次本来是找武德公主报仇的,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天灵圣母成了武德公主的替罪羊,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没有干到武德公主,武天骄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干到了天灵圣母,也是不虚此行,再说,来日方长,还怕武德公主飞上天去? 今天是武天骄第一次入宫担任宣和帝贴身侍卫的重要日子,武天骄也不敢迟到,赶忙穿衣,穿戴整齐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武德公主府的后院,只留下天灵圣母还在凉亭的石桌上。 此时的天灵圣母经过武天骄的一番大力奸.淫后,已然虚脱的昏眩入睡,仰躺在石桌上,其模样毫无半点圣母娘娘的尊贵之态,赤.身裸.体的,长发散乱,两条修.长而美的玉.腿垂挂到至地上,张的大开,胯部凸出,凄凄的芳草地带不堪入目,落红斑斑,一片狼籍,淫.荡的模样比之青楼的vfc女还要不堪,任谁见到了这幕景象也不敢相信,这会是堂堂乾坤宫八大殿之一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 喔—— 京城的晨晓响起了阵阵的公鸡鸣叫,有道是,雄鸡一唱天下白,随着雄鸡的报晓,东方浮出了鱼肚色,出现了黎明的曙光。 闻鸡起舞,一向是练武人的传统习惯。天灵圣母的两个弟子陶丹凤和龙紫烟一向勤于练功,在九凝山的时候,每天天不亮,便起来练功。此番随师父天灵圣母来到京城,天灵圣母虽然没有像在天柱峰时对她们那么严厉,但她们也不曾懈怠偷懒,早已养成了早起练功的早起习惯。如果要她们赖床不起,她们反而会感到不舒服,不习惯。 天灵圣母和两个弟子住在武德公主府,是受到了武德公主的邀请。由于天灵圣母是出家之人,性喜清静,武德公主也素知这位师祖的习性,因而将整个后院腾出来给天灵圣母师徒三人居住。只是,武德公主没有想到,她留天灵圣母师徒在自己的府上居住,无意中让天灵圣母作了自己的替罪羊,让自己逃过了一劫。 龙紫烟昨晚陪师父天灵圣母在后院凉亭直坐到半夜才回房歇息。龙紫烟和二师姐陶丹凤同住一房,天未亮,陶丹凤便起来了,催促着龙紫烟也起床练功。 师姐妹俩起来后,发现隔壁的房间里师父并不在,只道是师父早早起来了。不过,当她们到了院子里,看到凉亭中的景象,令一对师姐妹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半晌,一对师姐妹才回神过来,不由相顾骇然。由于凉亭石桌上的赤裸女人披头散发,师姐妹俩瞧得并不真切,尽管她们已经猜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们并没有认出那就是她们的师父天灵圣母,她们的师父怎么可能会遭人强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凉亭中?那赤裸女人多半是武德公主的人! 待一对师姐妹到了凉亭中,才感到了不对,桌上的女人是那样的熟悉,而地上散落着被撕碎了的紫色修袍也是那样的眼熟,那不是师父的衣服吗? 然而,到了现在,陶丹凤和龙紫烟还不敢相信。陶丹凤颤抖着纤纤玉手拨开桌上赤裸女人遮住脸面的头发。当赤裸.女人露出真容的那一刻,陶丹凤和龙紫烟脑袋同时轰然巨响,直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晕倒在地。 良久,师姐妹俩才回神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同时悲呼道:“师父……” 她们怎么也不敢想像,也不敢相信,自己孤傲冷艳的师父天灵圣母会成了这般模样?被剥得只白羊似的,赤条条的躺在凉亭的石桌上,触目惊心的是她那秘处,布满了落红秽物,又红又肿,秘洞中尚在溢着白白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怪味。 好在发现师父呼吸正常,身上除了秘处受了“重创”以外,其他地方并无伤痕,只是遭受了强暴,想来不碍事,并无生命之危,没有被人先奸后杀,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贞处已失,师父守了近两百年的之身终究还是未能守住。 “师父……”师姐妹禁不住大声呼喊,摇晃着天灵圣母。 良久,天灵圣母才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睁眼看到一对弟子,禁不住脸色晕红,羞怯万分,挣扎着想起来,却是浑身酥软,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她神智异常的清醒,反应也快,连忙叫道:“快!紫烟!丹凤!快扶师父进房间,莫要让别人看到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慌了手脚,陶丹凤本想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师父盖上,可她也只是穿了件单衣,给了师父,自己不也春.光外泄了。只得拿起地上的破衣忙乱地给师父盖上,扶起了师父。 然而,天灵圣母的纤巧玉足及地,刚一站起来,顿时忍不住娇呼一声,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原来她处子开.苞不久,秘处肿痛的厉害,这一站直顿时触动了哪里的痛处,竟让天灵圣母痛呼出声。想她堂堂的武林圣母,乾坤宫八大殿主之一,身为武者,平时受伤流血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眉头,尔今,竟然被胯间小小的痛楚痛叫出声,情何以堪? 待到天灵圣母反应过来,已是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在两个弟子面前露丑,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钻进去,太羞人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也是为师父的模样感到娇羞不已,知道师父刚被男人破了处.女身,那地方肿痛的厉害,走不了路。陶丹凤主动背起了师父,奔向了师父居住的房间。而龙紫烟则慌乱地收拾着凉亭中的残局,尤其是石桌上沾满了落红,若不擦拭干净,让人看到未免不妥。 陶丹凤将师父天灵圣母背回房间,放到床榻上躺好盖上被子后,忙打来水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自责不已,泣声道:“师父!都怪弟子们太早贪睡,没能好好地保护照顾好师父,让师父您老人家受苦了!” 唉!天灵圣母幽幽一叹,道:“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师父何必你们来保护,昨晚上……幸好你和紫湮没有和为师一起,不然,你们怕也和为师一样……噢……”话未说完,忍不住娇吟一声,脸色红的羞欲滴血,艳如桃红。 原来陶丹凤给天灵圣母擦拭身子,擦到师父那隐秘的桃源之地,那地方最为狼籍,也是最需要的擦拭的地方,然而,那里又红又肿,尽管陶丹凤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触碰之下,还是令天灵圣母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羞又气,真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开.苞竟然痛成那样,心中对武天骄是又恨又恼,却又说不出的复杂之情。 陶丹凤看到师父痛成那个样子,也是有点心慌意乱,定睛之下,真不敢相信,师父那里怎会肿成那个样子,仿佛被马蜂叮了似的,又肿又大,令人见之心惊肉跳,忍不住惊呼道:“好肿喔……” 天灵圣母羞得忙用被子掩盖住了身体,道:“不用擦了,凤儿,你出去,师父要好好的休息!” 陶丹凤还不知道师父给谁玷污了,又怎会就此出去,问道:“师父……您还没告诉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您快告诉弟子,弟子和紫烟好为您报仇?” “昨晚什么事也没有,你给我出去,我要歇息!”天灵圣母禁不住羞怒了起来,大声吆喝。 看到师父恼羞成怒,陶丹凤也不敢多待,忙出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时,龙紫烟已经收拾完了凉亭的残局回来了。两人在院中打了个照面,龙紫烟劈面就问:“师父怎样啦?” 闻听这话,陶丹凤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见陶丹凤不说话,龙紫烟更急了,抓着她手摇晃着撒娇似的道:“二师姐,师父到底怎么样了?你倒快说啊!” 陶丹凤给她摇的浑身骨架子都要散了,忙甩开了她,道:“我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师父遭人强.暴,清白已失,可我看师父她……好像并不伤心?” “不伤心?”龙紫烟呆了一呆,冷哼一声,道:“师父守身如玉一百九十多年,如今遭人强.暴,痛失清白,怎么可能不伤心?也怪我昨晚没有陪着师父,才让师父遭此劫难,二师姐,师父有没有说,是谁强.暴了她?” 陶丹凤摇了摇头,蹙眉道:“师父什么都没有说,我一问,她就把我赶了出来。” “师父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龙紫烟冷静地分析道:“我看过亭子的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师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人偷袭暗算的!能够靠近师父、制住师父的人,武功一定在师父之上。” 陶丹凤微微颔首,觉得师妹分析的有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对,师父受辱的亭子离我们住得地方很近,我们昨晚没听到一点动静,强.暴师父的人武功一定非常的可怕,师父不愿提及,我们也不好过问。师妹,事关师父的名声贞.洁,昨晚的事我们势必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要提及!” “那师父的仇就不要报了吗?”龙紫烟恨恨地咬牙道:“淫贼胆大包天,敢淫辱师父,紫烟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话未说完,院中陡起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两位师叔,你们说什么?有淫贼淫辱了师祖?” 啊!听到这话,陶丹凤和龙紫烟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只见一位穿着淡黄宫装罗裙的华服美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中。来得不是别人,赫然是帝国的长二公主殿下,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什么时候来的,陶丹凤和龙紫烟只管着说话,竟然没有察觉,结果她们的话被武德公主给听了去。 武德公主贵为神鹰帝国的长二公主,宣和帝的亲妹妹,然而,她在师门乾坤宫的辈分极低,比萧韵华、陶丹凤、龙紫烟她们矮了一辈,因此,名义上她要称呼陶丹凤她们为师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幼年投入乾坤宫门下时,没有拜到天灵圣母那样辈分高的师父。 “公主殿下!”陶丹凤、龙紫烟齐声惊道,两人的神色都不免一阵的慌乱。龙紫烟道:“没……没有的事!公主殿下,您听错了!” 师姐妹俩年岁要比武德公主小,名义上是武德公主的师叔,但武德公主毕竟是帝国的公主,因而,师姐妹俩也不敢在武德公主面前托大,以长辈自居,称呼上称呼武德公主为公主殿下。 师姐妹俩脸上慌乱的神色哪逃得过武德公主的观察,事实上,她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陶丹凤和龙紫烟的对话她听到了大半,心中也是震惊万分,目光瞧着龙紫烟左手提着的一包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第15章、强暴 闻言,龙紫烟更是慌乱,忙把左手提着的小包藏到了身后,道:“没……没什么?” 汗!人家都看见了,你还往身后藏个屁,这显得更是欲盖弥彰。龙紫烟手中提着的正是她师父天灵圣母散乱在亭子里破碎的衣服,她收拾回来这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却让武德公主给发现了。 武德公主精明的很,比狐狸精还精,龙紫烟和陶丹凤在她面前,哪隐瞒得了? 武德公主脸色深沉,蹙眉道:“两位师叔,你们是当武德外人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师祖是不是出事了?” 陶丹凤和龙紫烟面面相觑,相顾愕然。武德公主见她们不说话,便不在理她们,迳自绕过了她们,向天灵圣母的房间闯去。 陶丹凤见状大惊,身影一晃,便已拦住了武德公主,叫道:“师父她刚睡下,你不要去打扰她!” 武德公主脚步一停,淡然道:“不想让我打扰师祖也可以,你们快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师祖住在我府上出了事,你们别想瞒我!” 陶丹凤和龙紫烟对视了一眼,神情黯淡。 龙紫烟道:“二师姐,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也就别瞒她了!” 陶丹凤叹了一口气,对龙紫烟道:“你看好师父,我来和公主说!”说罢,拉着武德公主便走,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天灵圣母受辱的那座凉亭,道:“公主殿下,不是我们想瞒你,而是事关师祖的名声,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武德公主听了一颗心直往下沉,眉头紧皱,凛然道:“如此说来,刚才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师祖她……被淫贼给强……那个了?” 她本想说“强暴”,又觉得不雅,便改口那个了。这个可是常用语,只要一说女人给“那个”了,十有八九的人都会知道什么意思。 “该死的淫贼!”陶丹凤目泛寒光,满脸的怒气,指着凉亭中的石桌道:“就是在这里,早上我和紫烟师妹发现师父给淫贼……那个了!” 武德公主愕然,能够将天灵圣母“那个”了的淫贼,那这淫贼也太可怕了!想不出江湖上还有哪个采花淫贼,能厉害到将天灵圣母这朵老莲花给采了?敢淫辱乾坤宫的天灵圣母,那这淫贼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看着凉亭中的石桌,武德公主暗暗惊心,要知道,天灵圣母是在她的府上失贞的,作为主人的她难辞其绺,师门一旦怪罪下来,以乾坤宫的势力,真要问责,即便她是帝国的公主,怕也逃脱不了罪责?当务之急,只有找到淫辱天灵圣母的淫贼,为天灵圣母报仇,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师门对她的责罚? 武德公主脑中的念头转动飞快,反应也相当迅速,问陶丹凤:“谁?是谁淫辱了二师祖?” 陶丹凤摇了摇头,苦笑道:“师父什么也没说,我和紫烟师妹也不知道师父的淫贼是什么人?但有一点敢肯定的是,那淫贼的武功一定不在师父之下,不然,昨晚上我和紫烟师妹不会听不到一点的动静?” “这么说,二师祖应该见过淫辱她的淫贼?”武德公主凛然道。 陶丹凤不置可否,颔首道:“应该是,可师父她不说,我一问她就生气,还把我赶出了房间!” 武德公主沉吟了一会,倏地神色一动,眼眸流转,肃穆沉重地道:“二师祖不说,一定是顾全自己,不想再提及此事,丹凤师叔,此事我们可不能不管,若是宫主怪罪追究起来,你我都难逃干系,我们只有想方设法的将那个淫辱二师祖的淫贼揪出来,为二师祖报了仇,我们才有可能减轻师门对我们的罪责!” “可是……”陶丹凤很是犹豫,蹙眉道:“师父她不说,不让我们知道,我们怎么知道那淫贼是谁?又怎么将他找出来为师父报仇?”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纤纤素手轻轻地一拍陶丹凤的肩膀,笑说:“这个太简单了,只要我们略施小计,二师祖她便会告诉我们!” 哦!陶丹凤一愣,诧异地道:“你是说……让师父她说出来?”说着,一摇头,道:“公主,你不知道我师父的脾气,她要是不想说,你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她也不会说的,她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淫贼是谁呢?” “这个本宫自有妙计!”武德公主狡黠地道,招了招手,让陶丹凤附耳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陶丹凤一听完,立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道:“这能行吗?我师父她是修仙之人,从来不……” “以前不会,但现在她一定会!”武德公主肯定地道:“让二师祖好好地休息,你们不要打扰她,到了晚上,你们一切要听我的!” 陶丹凤闻言只得点了点头,道:“我和紫烟,一切听从公主的安排!”说着,冷哼一声,面罩寒霜,阴冷地道:“我一定要将那淫贼揪出来千刀万剐,割碎凌迟,以报他淫辱我师父之仇!” 且说武天骄,他离开了武德公主府,骑马直奔皇宫。今天是他第一次正式当差,可不能迟到,得给人家老皇帝留下个好印象,兢兢业业,做个称职的御前侍卫。不过,当他快要到达帝国广场之时,忽然想起了一事,顿时大惊,忍不住啊呀一声大叫,身子晃了两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时值黎明,帝国的文武百官都赶往皇宫金鹰殿上朝,街道上满是匆匆驰向皇宫方向的马车、轿子等等。武天骄的叫声十分的响亮,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纷纷侧目而视,均感到讶异,均以为碰上了不正常的人,大清早的,瞎叫个啥? 武天骄现在可顾不得旁人的诧异眼光,连忙掉转马头,左手在后面马臀上使劲地拍打了一掌,打得马希聿聿地发出了一声嘶叫,撒开四蹄,发了疯、拼了命地往回直窜,一阵风般,转眼跑得没影了。 原来武天骄忽然间,想起了武无敌答应今天早上借给他的两名圣卫。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相比起他第一天入宫的差事算得了什么。武天骄已经顾不了什么了,拚命地往晋阳王府赶,希望来得及。不然,武无敌要是借他不在为由,收回两名圣卫,那武天骄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武天骄纵马狂奔,风驰电掣般赶回了晋阳王府。此时天已经大亮,一轮红日自东方升起,云霞缥缈,显示着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武天骄一到晋阳王府大门便跳下了马,风急火燎地冲进了王府。门口守卫本来是要拦住闯王府的人,但认出是三公子,慌忙让开,生怕让武天骄给撞上了。 以武天骄现在的速度,着急的心情,那是谁拦谁倒楣,即使圣武者拦他,他也是勇往直前。 奔进前院,正好迎面碰上了武天虎,武天骄不由分说,上前抓住了他右臂,叫道:“父王呢?父王在哪里?” 情急之下,抓着武天虎的手使上了劲,以武天骄如今的功力,武天虎哪受得了,痛得他呲牙咧嘴,脸都扭曲变青了,冷汗直冒,却也强忍着道:“父王……天未亮就上朝去了!” 一听这话,武天骄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忙问道:“人呢?父王答应借给我的人呢?”说话之余,手上不免又使上了几分力道。如此一来,疼得武天虎冷汗涔涔,直觉得自己的右上臂要给他抓断,忍不住叫道:“三弟!你松手,我的手要给你抓碎了!” 听他一说,武天骄才注意到武天虎疼的脸色苍白,微微一怔,忙一松手,感到有几分歉意,问道:“父王答应给我的人呢?” 武天虎捂着疼痛的右臂,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生怕再让武天骄抓住了,道:“什么人?”说着,幡然醒悟,叫道:“是了!父王走的时候说了,你要的人已在重华殿等候……”。 他话未说完,眼前一花,武天骄已然飞奔而去,一阵风似的,转眼跑得没了踪影。武天虎见了愕然,呆立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呐呐自语:“他的功力越来越强了,怎会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听到圣卫在重华殿,武天骄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当即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重华殿。 重华殿的竹林中,一位青衣丽人正自舞剑,罗袖抚摆,衫角舞飞,她轻抬的纤手如拈兰花,莲步款移,秀长青丝随袂飞扬,如同风中盛放的百合。 竹间曼舞时,剑光流影,罗袖拂过时,成千成万的竹叶如旋风般卷落,落到身边三尺即被袖风裹在了一起,围在她身边,绕着盘旋,不一会就将整个人包在中间,分不出人影竹叶。 随着一道剑光破空,漫天的竹叶飞舞散落,随着剑光的卷起,化为了粉碎,飘落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离竹林数十丈远,武天骄便感到竹林散发着一阵森寒凛冽、若有若无的杀气,不由得脚步一缓,慢慢地行向了竹林。 此时,竹林中的青衣丽人业已归剑入鞘,屹立着不动,静静地等待着武天骄到来。 走进竹林,当武天骄瞧见青衣丽人的容貌时,不由大为惊讶。青衣丽人看上去约二十八九岁,长的极为修长,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外如是,一袭青衫包裹着一副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可以想见她的个性必然是柔中带刚。 看到青衣丽人,武天骄脑间的第一个念头便想道:“难道她就是武无敌给我安排的女圣卫?怎么如此年轻?”想着,小心地走到青衣丽人跟前两丈立住,四下望了一望,心中疑惑:“怎么不见另外一位圣卫?不是给我两个圣卫吗?” 第16章、奢侈 青衣丽人见着武天骄到来,一拱手,微微一躬身,道:“属下缪玉,见过三公子!” “缪玉!”武天骄念了一句,打量着青衣丽人,讶然地道:“你……是父王派给我的圣卫?” 缪玉微微颔首,算是回答了他的话。见此,武天骄愈发的好奇,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缪玉,那眼光……好像一头大灰狼盯着一只小白兔,并且围着她转了一圈。这让缪玉不由蹙眉,虽然没说什么,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的不快。 “不像啊!”武天骄一边打量着缪玉,一边说道,口中啧啧有声:“你会是圣卫,真让人不敢想像,你会如此的年轻?啧啧!敢问缪玉姑娘,你多少岁了?” 哈!也不看自己多大一点,乳臭未干的,毛都没有长齐,竟然称呼人家女圣卫“姑娘”!缪玉被他问得哭笑不得,蹙了蹙眉,道:“属下今年一百八十六岁……” 她话未说完,武天骄身体一晃,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在了地上。瞅着缪玉,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在叫:“我的妈呀!一百……八十六岁,这……这是老怪物了,忒也恐怖!” 瞧着武天骄震惊的神色,缪玉也不以为意,眼中不易察觉地掠过了一抹的黠笑之色。 武天骄怔呆半晌,才回过神来,瞅着缪玉,仿佛像看怪物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一百八十几的人,怎么二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想想,那天灵圣母一百九十几的老处.女,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而女圣卫就不必说了。 “怎么就你一个圣卫?还有一个圣卫呢?”武天骄问道。 “属下在此!”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倏地从重华殿中传了出来,话音未落,一位白衣男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风神秀异,说不出的俊逸绝尘,端的是一位绝世美男子。 白衣男子到了武天骄身前,微微一躬身,道:“属下羿和,见过三公子!” 武天骄呆了,瞧着羿和,又瞅瞅缪玉,两人是一样的年轻,一个俊秀,一个清丽,宛如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 “你们都是圣卫?”武天骄诧异地问。 羿和和缪玉对望了一眼,缪玉淡然道:“三公子,王爷令我们跟随三公子,谨听三公子的吩咐!三公子有何吩咐,请您示下,属下定当遵从!” 武天骄定了定神,道:“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托大了,我想两位去靖国公主府,帮我保护一个人?” “不知三公子要我们保护谁?”羿和皱眉道。 “靖国公主!”武天骄沉吟说,一瞥缪玉,又道:“有请缪圣卫随侍靖国公主左右,寸步不离,而羿圣卫担任外围警戒,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离开靖国公主左右,直到她安全返回南疆为止!靖国公主要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让父王唯你们是问!” “是!”羿和和缪玉答应一声,彼此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之色,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昨晚他们接到武无敌的传书,便连夜赶来京城,以为有什么重要任务。到了晋阳王府,没想到武无敌只是安排他们到重华殿,听命于三公子武天骄。此时,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竟然只是让他们上靖国公主府保护靖国公主,让两个圣卫去保护一个人,这也未免太大材小用、牛刀割鸡了。 武天骄匆匆安排羿和和缪玉的任务后,这才想到入宫任职,当即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晋阳王府,快马加鞭地驰向皇宫。这一来一回,他第一天入宫当差,想不迟到也不行了。 京城分三重,最外面的为外城,京城老百姓全部都在外城居住,里面为内城,乃是达官贵人以及皇亲国戚的住所,朝廷各部门办公之所也在内城。最里面一重则为宫城,也就俗称的皇城,前面为朝议的金鹰殿,后部分便是庞大的后宫。 武天骄数度进宫,对皇宫已是不陌生了,就连皇宫的守卫也对这位金刀驸马很是熟悉,对他又是恭敬,又是巴结,甚至不看武天骄的腰牌,便一路放行。 武天骄穿过一道又一道门关,一路畅行无阻。只见一路上,一重重庄严肃穆的巍巍殿宇,恢弘大气,令人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武天骄来到后宫入口处,下马后,在宫廷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长寿殿。 侍卫军副统领袁骥早早的等候在长寿殿前,看到武天骄到来,迎了上来,轻笑道:“哈!金刀驸马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怎才来?陛下早就临朝去了!” 武天骄额上微微见汗,吁吁喘气,道:“惭愧!临时有事,因此来晚了,既然陛下临朝,那就劳烦袁统领带天骄去金鹰殿?” 袁骥含笑摇头,道:“我看不用了,早朝早已经开始,现在也快结束了,陛下也要回来了!驸马爷还是在此等候为好!” 武天骄无奈,只得在一旁等候,有一言没一语的和袁骥闲聊了起来。 工夫不大,果然如袁骥说的那样,早朝很快结束,宣和帝回来了。但见四名太监抬着肩辇,宣和帝端坐在肩辇上,在一众宫廷侍卫的护卫下,向长寿殿行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前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皇帝到来纷纷下跪,高喊万岁。武天骄也随着众侍卫下跪,心中很是不愿,暗道:“见了皇帝就要下跪,那以后我见到老皇帝岂不是天天要下跪了,那也太累人了” 肩辇在殿门前停了下来,在内侍太监郭公公的搀扶下,宣和帝从肩辇上缓步下来,向长寿殿内行去。 袁骥见状起来凑前道:“陛下!金刀驸马来了!” 宣和帝闻言脚步一顿,目光扫视之下才看到袁骥身旁的武天骄,龙颜一喜,招了招手,笑说:“孩子!你可来了,快到联的身边来!” 武天骄只得走到宣和帝身旁,躬身道:“微臣见过陛下!” 宣和帝神情甚是欢悦,主动拉着武天骄的手,喜形于色,道:“孩子!联一早醒来,盼望着你来,如今可把你给盼来了!来!随联到殿里去,我们好好谈谈!” “是!陛下!”武天骄应道,心中纳闷,本以为他第一天当差,来迟了老皇帝会怪罪,没想到老皇帝毫不见怪,其热情的程度让人受不了。 武天骄搀扶着宣和帝走进了长寿殿,这一幕情景令殿门前所有的宫女太监侍卫们干瞪眼,侍卫副统领袁骥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又有点妒嫉,暗自叹息不已。他看得出来,宣和帝对武天骄十分的看重,武天骄将来的锦绣前程,不可限量啊。 进入长寿殿,武天骄小心地扶着宣和帝在殿中的软座椅上坐了下来,宣和帝却拉着武天骄的手不放,左看右瞧,那烁烁的眼光令武天骄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心中不免犯了嘀咕:“老皇帝该不会是瞧我长得俊,他有那个爱好东东!” 宣和帝瞧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似乎面色疲惫,不由一惊,问道:“孩子!你昨晚上没有睡好吗?瞧你很累似的?” 武天骄闻言不由心里苦笑,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有睡,先是在镇远将军府和镇国夫人云姬大战了一场,之后又跑去武德公主府狂操了天灵圣母,前天晚上又和皇太后、黎素华她们大战,也是一夜没睡,两天搞了四个女人,几乎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他即是铁打的也有点吃不消,不免露出疲态,当即道:“回禀陛下,昨晚上,微臣一想到入宫陪伴陛下,便兴奋的睡不着觉,因此,精神有点不大好!” 一旁侍立的郭公公不以为然,忍不住轻笑道:“驸马爷既然一夜未睡,那为何早上会迟到?应该是早早入宫见陛下,而不是陛下早朝过后才见到驸马爷?” “那是微臣到达帝国广场时,临时有事,因而又回到了府上,一来一回,来晚了!”武天骄辩解道。 “什么事情让驸马比入宫保护陛下还要重要?”郭公公像是和武天骄做对似的,追问不放。 武天骄反应也快,忙道:“微臣把腰牌忘带了,没有腰牌,微臣又怎能入宫?” 这一下,郭公公没了言语,宣和帝则是呵呵而笑,道:“金刀驸马第一当差,迟到一两次那也无妨,郭公公也用不着大惊小怪!”说着,凝视了武天骄一会,问道:“用过早膳没有?” “微臣来得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吃早膳!”武天骄诚恳地道。 宣和帝笑说:“联也没有用过早膳,正好你陪联用膳!” 啊!武天骄不免吃了一惊,忙退后几步,惶恐地道:“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的,你能陪皇太后用膳,就不能陪联用膳吗?”宣和帝笑说,站了起来,在郭公公搀扶下,向右殿的偏厅走去。 武天骄见了只得跟去,陪皇帝吃饭,他可是头一回,陪皇太后吃饭,却是没有,而是去了冰库,那样的“吃饭”让他很是怀念,巴不得多“吃”几次,陪老皇帝吃饭,那有什么好吃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进入偏厅,武天骄才发现,老皇帝用膳的餐厅比他住的重华殿要大上一倍不止,用膳的膳桌由两张长形桌排成,足以摆上上百道菜,厅中侍立着不少的太监宫女。这些是宫里尚食局的人,他们主要是负责皇帝的日常膳食,其首脑为奉御,确保供应的食物符合皇帝的饮食禁忌。 宣和帝入座后,奉御顿时高喊:“拨食!”话音一落,只见十多位身穿紫衣的太监宫女们自厅门鱼贯进来,每人右手托着用黄色的绣龙布罩着的食盒,左手拿一条红罗绣的手巾,将食盒摆放在了膳桌上,然后将食盆中的菜品一一端了出来。 陪老皇帝在坐的武天骄见此傻了眼,他没有想到,老皇帝吃餐饭如此的丰盛,只见膳桌上摆上了足有二十多道菜肴,四五种主食,两种粥和汤,好家伙,吃一餐饭,用不了那么多吧。 菜品摆上来后,只见太监宫女们先是用银针插试,接着便有专人“尝膳”,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端到老皇帝面前。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心中恍然,暗道:“看来老皇帝每吃一样,都有经过事先验证有没有毒,他.娘的,做皇帝也太舒服了,吃餐饭也有这么多人陪着,还要验毒!” 这时候,武天骄才体会到了帝王宫廷生活的奢侈,这仅仅只是一顿早膳,比起平民生活,普通人怕是一辈子也吃不上如此的菜肴。 陪老皇帝用膳,旁边这么多人陪着,虎视眈眈,武天骄很不习惯,觉得十分的不自在,面对如此的宫廷美味,他再好的胃口也变得没胃口了。 在老皇帝的招呼下,武天骄勉强吃了一点,这一顿早膳他吃的别扭。老皇帝的生活很有规律,用过早膳后,接下来便是前往勤德殿批阅奏折。而武天骄作为贴身侍卫,自是跟随贴身保护,寸步不离左右。可让他一天到晚跟着一个糟老头子,他又哪受得了? 第17章、秘闻 武天骄没有当过差,第一天当差才知道担任宣和老皇帝的贴身侍卫是多么的无聊,除了跟屁虫一样跟着,就是木头人一样站着,对着老皇帝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当然,如果是对着皇太后或者是曹贵妃这样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至少是赏心悦目,怡目养神。 在勤德殿中站得久了,武天骄是昏昏欲睡,不时地打起了呵欠,声音大得把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变了脸色,郭公公更是直朝武天骄干瞪眼,若不是宣和帝对武天骄青眯有加,郭公公差点忍不住就对武天骄骂出声来。 宣和帝正在批阅奏折,说是批阅批阅奏折,事实上大多的奏折几乎是丞相萧宏远和武无敌来处理,而留给宣和帝的奏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再者,老皇帝年岁已高,精力大不如以前,每天也处理不了多少的政务,有得只是象征性的操劳,免得让朝中百官以为他这个皇帝太过无能。 宣和帝似乎也知道让武天骄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担当自己的贴身侍卫太过于牵强,看着他站着难受,错昏欲睡,当即道:“天骄!你不用时时地陪着联,闷的话可以到宫里四处转转!” 武天骄听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您是说……我可以到外面去玩?” 宣和帝呵呵而笑,道:“那是当然,让你担任联的贴身侍卫,只是让你挂个名而已,等有了合适的官职,联会将你调任出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欢欣地道:“那么说,以后微臣可以不用每天都来?” 宣和帝微笑道:“来是要来的,不过联准许你两天来一次。” “谢谢陛下!”武天骄高兴地道。他正愁有了差事,天天要陪在老皇帝身后,以后就没了自由,没想到老皇帝如此的宽宏大量,对他如此的体贴的照顾。猛然间,觉得这位老皇帝真是个大好人,自己给他戴了那么多顶的绿帽子,还干了皇太后,他一点的都不介意,真是个好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突然发现,老皇帝也不是那么的老,非常的可爱。他在殿里早就站着发慌,有老皇帝的特赦那还不赶紧出去。当即向老皇帝谢恩,离开了勤德殿,到扑面转悠去了。 瞧着武天骄欢天喜地地出去,郭公公的脸色很不自然,道:“陛下!您可不能对金刀驸马太纵容了?” “那你觉得联该对他如何?”宣和帝瞅了郭公公一眼,叹息道:“联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特别亲切,他让联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联的亲人一样?联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感觉?真是奇怪!” 哦!郭公公轻吟一声,眉头紧皱,望着殿门外若有所思地道:“陛下!有一件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宣和帝靠在了椅背上,深沉地道:“东铭,您陪伴联已经几十年了,在联的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唉!郭公公叹了一口气,黯然道:“陛下的心事奴才最是清楚,陛下!您有没有发现,金刀驸马长得和您很是相似?” 宣和帝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有吗?联怎么不觉得?”说着,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武天骄真长得有几分像联年少的时候,不过,联倒觉得武天骄的模样和他大哥武天龙十分相似?” 郭公公不置可否,躬身小心地道:“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身世?” “他的身世?”宣和帝不由一怔,诧异地道:“他不就是武无敌在外面的私生子吗?” 郭公公摇了摇头,道:“陛下!以前奴才也只道武天骄便是武王爷的私生子,只到月前,奴才到了福王殿下府上,和武天虎交谈之下,武天虎无意中向奴才透露了一个消息!”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消息?” 郭公公却没有言语,向左右一瞥。宣和帝见了立时会意,挥了挥手,让左右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对郭公公道:“什么消息?给联说说!” 郭公公迟疑了一会,才道:“陛下!据武天虎透露,武天骄来自于绿岭,他的母亲是绿岭的一位山村的村姑。” 宣和帝听了一笑,道:“这事联早就听闻过了,何用你说。” 郭公公忙道:“陛下!据奴才所知,武无敌这一生中只到过一次绿岭,而且还是在十六年前陪同陛下您去魔兽森林狩猎的那一次,那时,奴才也是陪陛下您去了了魔兽森林。” 听郭公公如此一说,宣和帝恍然醒悟,右手捋着颔下的白须,颔首道:“不错!十六年前,联是去了魔兽森林,你是说,武无敌是在那一次和绿岭的村姑好上了,以致在外面留下了种?才有了武天骄?” 郭公公不以为然,皱眉道:“陛下,您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的秋天,奴才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八月十五,您和武王爷出去狩猎,回来时带回来了一位村姑,陛下您是否还记得?” “对对对!”经郭公公一说,宣和帝也想起来了,道:“联想起来了,当年联和武无敌在魔兽森林狩猎,在魔兽森林的外围射杀了一头风狼,射杀风狼之后,才知道那风狼是一位村姑养的,联也清楚地记得,那位村姑水灵灵的,模样好生娇美,联见着她之后,让联莫名的冲动,兴奋之余,竟然有了反应,就把那村姑带回了营地!” “陛下总算是想起来了!”郭公公微笑道:“那陛下是否还记得,当晚您还宠幸了那位村姑?” “对对对!”宣和帝老脸不自然地浮起了一层红润,显得特别的兴奋,呵呵笑道:“那晚可是联一生中最快活的一晚,那村姑……联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赵……” “赵仙仙!”郭公公接口道。 宣和帝乐呵地道,“对!就是赵仙仙!这个名字取得真好,那赵仙仙长得真是仙女一样美丽动人,让联莫名的兴奋!”说到此,神色一阵的黯然,道:“本来联想带那村姑回京,可惜一觉醒来,次日早上,那村姑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联让武无敌去找,也未找着。” “原来陛下还记得那位村姑!”郭公公凛然说:“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母亲也叫赵仙仙?” “什么?”宣和帝浑身一震,神情错愕,盯着郭公公老眼放光,厉喝道:“你说什么?” 郭公公见此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恕奴才斗胆直言,四年前,武天骄便是从绿岭来到京城的,他亲生母亲也叫赵仙仙,他今年也刚好十六岁,他的出生日是六月十五,由此推算,距离十六年前陛下宠幸那位村姑赵仙仙的日子刚好吻合。陛下,那武天骄有可能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陛下您的……儿子?” “我的儿子?”宣和帝呆了一呆,浑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神情无比的激动,起身便想站起来,但刚起身一半,又跌坐回了椅上,指着郭公公颤抖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公公磕头道:“奴才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五马分尸之刑!陛下!奴才也是从武天虎那里得知,陛下如若不信,可把武天骄唤来,一问便知是否就是陛下临幸的那个村姑赵仙仙?” 半晌,宣和帝才回过了神,激动地道:“快……快宣天骄……快去把他叫来……” “是!陛下!”郭公公应声道,慌忙不迭地奔向殿外,去传唤武天骄。 “慢!”不待郭公公走出殿门,宣和帝忙又叫住了他。郭公公停住,回过身来,只听宣和帝道:“东铭,你只管把天骄叫来,什么事都不要对他说,莫要惊吓齞他!” “是!”郭公公这才答应一声,出了勤德殿。 此时,宣和帝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通红,激动地在殿中来回地走动,口中不住地念道:“赵仙仙,赵仙仙,武天骄,他会是联的儿子?联有儿子了……” 工夫不大,郭公公带着武天骄回到了勤德殿。武天骄出去一会儿,正瞧着宫里的美女养眼着呢,没想到就让郭公公给叫了回来,心里的不情愿就甭提了。 看到武天骄进来,蹭!宣和帝一下子就窜到了武天骄面前,速度那个快啊,一点也不想是七八十岁老人该有的动作,倒把武天骄吓了一哆嗦? 宣和帝拉着武天骄细瞧着打量个不停,那炯炯的目光特别的有神,问道:“孩子!你……你母亲叫什么?” 啥?武天骄不禁愕然,傻愣愣的一头雾水,不明白老皇帝好端端的怎么问候起来了?郭公公见武天骄傻愣着不说话,忙道:“金刀驸马,陛下在问您话呢?还不赶快回答?” 武天骄闻言定了定神,忙道:“启禀陛下,微臣的母亲姓赵,名叫仙仙!” “赵仙仙!”宣和帝更是激动,颤抖地道:“那你家是不是住在绿岭?”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我.娘是住在绿岭,后来搬到了羊头镇,我是在羊头镇长大的!” “来!孩子!我们住下来好好的说说!”宣和帝拉着武天骄回到了座位,郭公公主动为武天骄搬来一张凳子,尔后到了殿门,担任起了警戒放风,殿中只剩下了宣和帝和武天骄两人。 宣和帝瞧着武天骄,心情逐渐趋于平静,柔声问道:“孩子!你母亲呢?她现在在何处?” 闻言,武天骄神色黯然,伤感地道:“死了!四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死了!” 哦!宣和帝脸色微微一变,又问:“你怎么会来到京城的?找上武……找上晋阳王府的?”他本欲说武无敌,感到不妥,便改口。 “是我娘让我找的!”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我.娘临终告诉我,我爹就是武无敌,让我上京认祖归宗,因此,我便来了!陛下,您为什么问我这事?” “这个……”宣和帝嘴张了一张,正想说你是联的儿子,转念又想:“他是不是联的儿子,还有待证实,联可不能轻率的冒认!”当下道:“联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世,是了!你父王对你好吗?” 这话问得更让武天骄莫名其妙,心想:“武无敌对我好不好,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问东问西的?”但对方毕竟是天子,作为臣子的事他是有问必答,口不对心地道:“好!父王对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说完,心中却大骂:“好个屁,根本没当我是儿子!” 接下来,宣和帝又问了一些关于武天骄母亲的话题,这令武天骄有点措手不及,却也只能一一回答。良久,宣和帝让武天骄出去,把郭公公叫到了跟前,低声道:“东铭!你去慈心宫,把李公公给联请来?” 郭公公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出了勤德殿,直奔后宫。 第18章、滴血认亲 工夫不大,神鹰卫统领李寇来到了勤德殿,向宣和帝跪倒磕头,道:“奴才李寇,拜见陛下!” 宣和帝忙起身上前扶起李寇,道:“公公不用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对一个公公尚要亲自上前相扶,可见宣和帝对李寇是无比的看重,礼遇有加。 “谢陛下!”看到宣和帝来扶,李寇是诚惶诚恐,忙起身站到一边,躬着身子道:“不知陛下召奴才来,有何吩咐?” 宣和帝望了望四周,附首在李寇耳边轻声低语:“公公!联想让你去一趟绿岭和羊头镇,查一查武天骄的身世!” 喔!李寇神色微微一变,颔首道:“陛下有命,奴才自当遵从!” 宣和帝沉吟道:“记住,这事属于皇家的绝密,除了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武无敌,一查清武天骄的身世,立刻回来禀报联!” “奴才遵命!”李寇恭敬地道,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疑惑,问道:“陛下!你让奴才去查武天骄的身世,不知陛下是想知道哪一方面?” “关于他所有的一切!”宣和帝沉重地道:“联想知道,他是不是十六年前,联在绿岭宠幸了那个村姑所留下的龙种?如果是,那他就是我皇家的血脉,联的皇子?” 啊!李寇浑身一震,瞪在了眼睛,愕然道:“陛下!您是说……武天骄是您的皇子?”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还不清楚,联也只是怀疑,至于是不是,还等待公公您去详查证实!” “那奴才一定详加的细查!”李寇道,顿了一顿,又道:“陛下!想知道武天骄是不是您在外面留下的龙种,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奴才有个方法,能够让陛下很快知道,武天骄是不是陛下的皇子?”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道:“什么方法?公公不妨直言!” “滴血认亲!”李寇凛然道:“只要看看武天骄的血能否和陛下您的血溶合在一起,便知道他是否陛下的皇子,如果能,便证明他是陛下的皇子,不能,那就不是!” 宣和帝闻言眼睛一亮,龙颜甚是欢悦,道:“不错!联怎么能把滴血认亲这事给忘了,不过,事关重大,在没有弄清楚武天骄的身世之前,暂且不让天骄那孩子知道他的身世,以免引起武无敌的注意!” “这有何难!”李寇淡然道:“就让奴才把武天骄叫进来,然后制晕他,再在他身上取一滴血,保管他神不知鬼不觉,奴才来时,他就在殿门外,陛下,您等着,奴才把他叫进来!”说着,转身走向殿外,宣和帝一张嘴,正想说可别伤了他,话还未出口,李寇已然不见了。 武天骄正在殿门外候着呢,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正在悄悄地浮出水面,人生已经开始了转变。他懒洋洋地倚靠在勤德殿前的走廊红柱上,眯着眼眼瞧着周围过往的宫娥,乐不思蜀,心中在想:“宫里那么多的美女,老皇帝他一个人,又没修炼过天鼎神功,他享受的过来吗?与其放在宫里摆设浪费,还不如做我的阴鼎,修炼我的天鼎神功。” 他正想着,忽地感觉到边上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虎视眈眈,不由得心中一凛,回过头去一望,才发现盯着他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公公。 武天骄定了定神,一瞅自身,打量了一会儿,并没有发觉不妥,问道:“郭公公!我……有什么不对吗?” 嘿嘿……郭公公笑了笑,阴阳怪气地道:“是不对!驸马爷,您可不能仗着陛下对您的宠爱而得意忘形啊!您看看周围的侍卫,哪一个像您这般当差的,坐没坐样,站没站相,靠在柱子上,若让陛下瞧见了,陛下会不高兴的!” 武天骄忙站直了身子,笑说:“公公教训的是,只是天骄第一天当差,不懂宫里的规矩,还请公公多多提点才是!” “驸马爷客气了!”郭公公怪笑道:“驸马爷,您可是奴才所见过的最受陛下器重的人,您可得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陛下对您的信任!” “是是是!”武天骄连声称是,心中不以为然,暗道:“如果老皇帝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知还会不会信任我?怕是立马要砍了我的脑袋才是真的!” 正想着,李公公已经从勤德殿中走了出来,缓步到他跟前,微笑着说:“金刀驸马,陛下宣您进去!” 武天骄听了不禁皱眉,心道:“一会出来,一会进去,进去又出来,没完没了的,又不是和女人做.爱,进进出出的,当我是什么!” 心中有点不满,武天骄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笑说:“是!我这就进去!”说着,走向了勤德殿。李寇见状跟在他后头,一起进入了勤德殿。 进入了勤德殿,武天骄抬头只见宣和帝坐在御案后,忙道:“陛下!您找微臣来有何事……” 话未说完,背心倏地一麻,一股暗劲侵入了体内,武天骄大惊,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反应,脑中念头还没转过来,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噗通倒在了声卡,瞬间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知。 偷袭武天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寇李公公。以他的身手从背后出手偷袭武天骄,出其不意,出其不备,武天骄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制昏了过去。 看到武天骄倒地,宣和帝大惊,叫道:“莫要伤了他?” 李寇一记得手,闻听悠然一笑,道:“陛下放心,奴才只是点了他的穴道,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自己苏醒过来!”说着,抱起了武天骄,放坐到了殿侧的椅子上。 宣和帝稍感放心,起身走到武天骄近前,细细地瞧着他,并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蛋,道:“如果他真是联的皇儿,那可真是天可怜见,不让我皇家断了血脉,帝国江山后继有人!” 李寇忙道:“陛下!事不迟疑,您马上开始滴血认亲吧!”说着,取过了一个白玉碗,放在了武天骄座旁的凳子上,捧起武天骄右手,取出一根银针,在他的中指尖上扎了一针。一般人指头上扎了一针,定然是血流不上,然而,武天骄指头上扎了一针,血倒是冒出来了,但只有微小的一点,很快便止住了。 李寇见状微微一怔,又扎了一针,仍是如此,不禁惊咦一声。宣和帝听了一惊,问道:“怎么了?” 李寇瞅着武天骄指头愈合的小伤口,道:“他的体质很是特殊,伤口太小,放不出血来!” 哦!宣和帝见此也感到讶异,道:“那怎么办?” 李寇略一沉吟,银针改扎为划,在武天骄的右手中指划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这一来,武天骄指上顿时涌出了鲜血,露珠滚荷般滴落到了碗中,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夺目。而武天骄指尖上在滴出一滴血后,也如先前一样,伤口很快愈合,血止不流。 见此现象,李寇暗暗称奇,心中直说:“怪胎!”转首对宣和帝道:“陛下!您可以滴血了!” 事到临头,宣和帝心情难以抑制的激动,从李寇手中接过了银针,颤抖着手,连扎了两次也没扎出血来,再扎银针却掉在了地上,当即一狠心,右手中食狠狠地咬破,顿时血喷涌出,宣和帝忙将手指放到在碗口上,血,滴入了碗中…… 两滴鲜血滴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醒目。事关皇家的血脉,此时,宣和帝和李寇的心情都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四只眼睛眨着碗中的两滴血珠,目不转睛,眨也不眨一下。尤其是宣和帝,更是紧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天骄悠悠地醒了过来,想起被人暗算,第一反应就是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榻上,处在一厢房中,不由一呆。 “驸马爷!您可醒了!” 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熟悉,武天骄一听便知道是谁,郭公公。 武天骄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靠窗的墙壁躺椅上躺坐着一个中年太监,可不就是郭公公吗! 武天骄望了望四周,心头一片茫然,问郭公公:“公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郭公公嘿嘿一笑,道:“这里当然是奴才我的房间了,驸马爷,您在勤德殿昏了过去,陛下便让侍卫把你抬到奴才的房间里休息!” “昏了过去!”武天骄皱眉,细想之下,愕然道:“不对啊!公公!我记得……我好像是中了别人的暗算,被人制昏过去的!” 郭公公脸色一变,沉声道:“胡说,在陛下的勤德殿中,谁敢偷袭暗算陛下的贴身侍卫,驸马爷,我看您是昨晚睡觉没睡好,累昏了头!” 看到郭公公严肃的表情,冷厉的语气,武天骄不由愕然,心中直嘀咕:“邪了门了,我明明感到有人从背后偷袭我,怎么就是我自己昏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体内真气运转自如,畅通无阻,并无感到不适,也没受伤,心中愈发的感到迷茫。 郭公公离开躺椅,站了起来,对武天骄笑呵呵地道:“驸马爷,您突然昏倒,陛下可是担心不已啊!还特地请了御医看您,御医说,您是劳累过度,觉没有睡好,精神不振,才会昏了过去!您瞧,您都睡到什么时候了,现在都已经是傍晚了,您要是休息好了,就可以离去,出宫回府去吧!” 武天骄听得稀哩糊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想:“难道真是我自己昏过去的,不是给人偷袭?不对啊!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碰上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武天骄懵了,昏头昏脑的,茫然的从床榻上下来,才发现靴子都没脱,腰牌和龙魂宝刀都还挂在腰上,心中寻思:“真是我自己昏过去吗?不该啊!” 第19章、香儿之死 武天骄脑中回想着自己昏迷的瞬间,明明觉得自己是被人袭击,而郭公公为什么说他是自己昏迷的?这是哪儿跟哪儿,以他皇武级别的武功修为,自己会昏迷过去吗?这说出去谁会相信,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武天骄并没有看到偷袭他的人是谁,如果看见,他也就不会如此的昏沉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不是昏迷过去,而是被人偷袭制昏了过去,偷袭他的人武功修为相当之高,令他来不及反应。 武天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皇宫的,待到头脑完全清醒时,已发现自己骑马在街上了。 日落西沉,晚霞烧天,京城逐渐笼罩上了一层茫茫暮色,街道上人流仍攘来熙往,显示着京城的繁华热闹。 武天骄如今已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家喻户晓,金鹰楼一战,使他成为了帝国的少年英雄,京城民众的崇拜偶像,他骑马行在街上,行人纷纷为之侧目,驻足观望,不少民众甚至举手高呼了起来:“金刀驸马……金刀驸马……” 民众的喊声,使得街道两旁临近的楼阁顶层的窗门纷纷敞开,一个个闺中小姐从窗口探出了身子,向下面街道上张望,当看到街上骑马的武天骄时,纷纷叫喊了起来,莺声燕语,各自挥舞着手中的绣帕,大抛媚眼,距离近的小姐甚至将自己的香囊手帕抛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隆重阵仗,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受少女们欢迎,所过之地,香囊手帕纷纷而来,搞得他应接不暇。他毕竟年少面嫩,感到很不自在,大感吃不消,赶忙拍马加快了速度,落街而逃。 中央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素有“京城中心”之称,豪华的江山楼便是坐落在中央街上,平日京城的王公贵族、富绅商贾都要经过这里,是京城的名副其实的黄金地段。 对于中央街,武天骄并不陌生,时常的经过中央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扮作月奴娇,为靖国公主来江山楼打酒,结果与京城的众多贵族子弟大打出手,还狠狠地教训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岳父大人,大国舅曹文荣。 不过,今天武天骄来到中央街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江山楼门前的街道上堵满了人,阻住了去路。 看到前路不通,武天骄便想绕道而行,忽听一旁有人摇头叹息道:“造孽啊!好好的一位姑娘,就这样没了!” 武天骄听了一怔,看向叹息之人,却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伯,摇头晃脑的,满脸的沉痛之色。 听了他的话,武天骄心中一动,下了马,到了那老伯跟前,问道:“老大爷,前面出了什么事情啦?” 那老伯闻言回过身来,看到武天骄一身的侍卫装束,不由浑身一震,忙道:“前面有人坠楼了!” “坠楼!”武天骄恍然,望向前面街道的人群,皱眉道:“谁那么想不开?好端端的跳楼,活腻了!” “是一位姑娘!”那老伯不敢怠慢,回答道:“听说……是从江山楼坠下来的!至于为什么跳楼?草民就不得而知了!江山楼的人已经报官了,正等着宪兵来处理呢!”说完,便匆匆地走了,不再多说一句,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似的。 老伯的话,让武天骄想起上回身为“月奴娇”的他在江山楼受到了贵族子弟的调戏,心中寻思:“那坠楼的姑娘该不会是和我上次一样,受到了贵族子弟欺侮,她不甘受辱才跳楼的吧?”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好奇,当即牵着马分开人群向前走去。街上的人看到他一身的官服,当即纷纷向两边让开,不敢阻挡。武天骄没费多大力气,便已到了江山楼的门口前。 江山楼门前的街道上,静静地侧躺着一具女尸,女尸赤裸着身子,不着片缕,脸上披散着头发,瞧不见面目,旁边的地上淌红了血水,让人怵目惊心的是她两.腿间的秘处沾满了血污,狼籍一片,甚是悲惨,显然是死前遭受过人的奸.污。 看到女尸,武天骄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任何人看到这等情景,都会想到是怎么回事,定然是此女不堪受辱,跳楼而亡。 “好一个贞烈女子!”武天骄暗自叹了一口气,凭他敏锐的神识便已发觉,此女已然完全没了生命气息,死去一会了。 看女尸光着身子横尸街上,暴露在众多围观人的眼皮低下,武天骄心中不忍,当即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件斗篷覆盖在了女尸身上。他动作隐蔽,旁人只见他手伸向怀中,拿出来手上便多了一件斗篷,只道斗篷是从怀中衣兜里拿出来的。 武天骄给女尸盖上斗篷,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女尸散发遮住的面容时,顿时浑身巨震,脸色大变,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原来在这一瞬间,武天骄发觉这女尸的面容有点熟悉,似曾相识,好像是……他不敢住下想,右手颤抖地去拨开了女尸脸上遮住面目的头发…… 随着头发拨开,女尸的真容浮现,武天骄直觉得脑袋一阵昏眩,天旋地转。良久,才回过神来,忙抱着女尸脱口惊呼:“香儿……” 原来此女尸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的侍女,香儿。武天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香儿?记得昨天香儿还向他告假,回家侍候生病的母亲,而今天,他会在江山楼前见到香儿,香儿已然成为了一具尸体。 武天骄和香儿可是有着很深厚的主仆之情,毕竟香儿是第一个侍候武天骄的侍女,更加难得的是四年前武天骄失踪,香儿仍旧在重华殿不离不弃等他回来。此等忠心的侍女,武天骄又怎会不珍惜? 看到香儿身死,武天骄大为悲痛,禁不住悲呼,旁观的不少民众均已认出了武天骄,见了无不为之动容。他们没有想到,原来此坠楼的女人竟是金刀驸马的人。一时间,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回事大了。金刀驸马的人又岂能白死? 果然,武天骄抱着香儿叫了一阵,听不到香儿的回答,醒悟到香儿已死,不可能再听到他的喊话,当即将香儿小心地在地上放好,站起身来,目光如电,一扫周围的人群,凛然道:“你们有谁能告诉我,我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听到武天骄的问话,大街上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吱一声。 武天骄又喊了两句,周围仍然没有人吭声,念头一转,高声道:“只要你们有谁告诉本驸马实情,本驸马不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还奖励他一千金币!” 这可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千金币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一家生活十年的了。霎时间,周围的人群一片轰动,纷纷叫嚷:“我知道,驸马爷,我来告诉你……” “我说,我亲眼看见的……”一位年轻小伙抢到了最前道。 人人争先恐后,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涌来。武天骄见了剑眉一挑,右手衣袖一拂,发出了一股无形的暗劲,将人群震得后退三尺,阻止了人群涌来,指着前头的那位年轻小伙说道:“你来说!” 那年轻小伙甚是兴奋,为了一千金币,什么也不顾了,上前两步,道:“驸马爷!小人亲眼看见的!”指着地上的女尸,又转身指着对面街道上的一家店铺道:“就在不久前,这位姑娘到对面的药铺抓药,出来时刚到街上,被江山楼出来的几位公子强拉进了江山楼,她进了楼里没多久,便从二楼的窗口坠下来了。驸马爷,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听到年轻小伙轻描淡写说的经过,不用再问,武天骄已心里有数,也不食言,当即给了年轻小伙一千金币面额的金票,转身瞧着江山楼,眼中露出了冷森的寒光,左手一按腰间的龙魂宝刀,冷哼一声,大踏步地向江山楼里走去。 就在他刚走到江山楼的大门口时,街道上传来一阵的喧哗。这当儿,治安巡逻的宪兵到了。呵!这命案发生都过去多少时候啦,宪兵局的宪兵这时候才赶到,这办案的速度真让人不敢恭维。 武天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冷哼。死的可是他的侍女,他可不指望宪兵局那帮吃闲饭的家伙能为香儿伸冤,当即不理会街上的宪兵,迳直走进了江山楼。 出了人命,江山楼里也是一片慌乱,楼里的客人早就纷纷逃离了,不管是楼上楼下,一片冷清。 武天骄走进楼里,只见一楼堂间的侍从都在边上站着,诚惶诚恐。武天骄四下一扫,喝道:“你们掌柜的是谁?叫你们掌柜的出来答话?” 喝声如雷,震耳欲聋,直震整个堂间嗡嗡作响,侍从们都不由得举双手捂住了耳朵。武天骄是动了真火,不知不觉中运上了真力。 一位大腹便便、满脸福态的肥胖中年男子到了武天骄跟前,恭恭敬敬地道:“回禀驸马爷,小人……便是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袖拭着脸上的汗水。天气并不热,还有点阴凉,而这位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却满头是汗。他不是热出汗的,而是怕出的冷汗。如果死的是一般女子也就罢了,即是牵扯上了江山楼,大不了赔一点钱便能了事,可死的是晋阳王府的人啊!金大富又岂能不怕。 “金大富是吗?”武天骄斜眼瞅着这位江山楼的掌柜金大富,还真是人如其名,又肥又胖,真是“大富”,富的流油,当即冷哼一声,道:“告诉我,我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她……是自己跳楼身亡的!”金大富颤抖地道。 “混蛋!”武天骄脸色一沉,也不见他动作,刹时便到了金大富的身前,右手一伸,便已抓住了金大富腰间的衣带,将金大富提起举过了头顶。好家伙,金大富又肥又胖,庞大的身躯少说也有三四斤,武天骄举起他毫不费力,仿佛举着棉花一样。 金大富如同腾云驾雾似的,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杀猪般地大叫了起来:“饶命啊……驸马爷饶命……” 武天骄怒笑道:“死肥猪!你敢对本公子说半句谎话,信不信本公子摔死你!” 金大富连连称是,哪敢说不信,皇太后的寿辰上,他也曾去了金鹰楼,亲眼见到武天骄打败修罗人,一刀砍下两个修罗人的脑袋,相信武天骄说的出做的到,对方可是帝国的金刀驸马,武无敌的三公子,死在他手里,除了到阴间向阎王告状,阳间谁会为他伸冤,死了都白死?金大富可不想死的这么冤屈。 周围站着不少江山楼的侍从打手,平日里,他们欺负一下那些白吃白喝、吃霸王餐的人还可以,但对上武天骄……看到武天骄将掌柜的几百重肥胖身躯举了起来,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动一下。当然,他们即是敢动金大富也不会答应,敢对武天骄动手,除非他活腻了,江山楼不想再开下去了。 武天骄将金大富放了下来,冷笑道:“快说!本公子的侍女到底是怎么死的?将她抓进楼来的是谁?哼!你要是敢对本公子有所隐瞒,本公子一把火烧了你的江山楼,再将你全家老小杀个干净!”说着,左手按着腰间的龙魂宝刀,更显得杀气腾腾。 此时,金大富哪敢怠慢,冷汗涔涔,喘着粗气,躬身小心地道:“驸马爷!您的侍女……与小人无关,她……她是福王殿下害死的!您可不能怪到小人的头上!” “福王殿下?”武天骄瞳孔收缩,目光,凛然道:“你是说,是大皇子害死了我的香儿?” “是是是!”金大富连连点头,顿了一顿,又道:“驸马爷,不只是大皇子,还有……还有……” “还有谁?”武天骄沉声道:“你尽管说出来,别吞吞吐吐!” “还有大国舅他们!”事到如今,为了身家性命,金大富也只有咬着牙、硬着头皮说出一切:“今天下午,福王殿下、大国舅曹文荣、三国舅曹文富、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对了,还有武二公子……” 金大富每说一个名字,武天骄的一颗心便往下沉,没有想到香儿的死会牵扯上这么多人,听到武二公子,一颗心沉到了底,冷声道:“武天虎是吗?他也在?” 金大富点了点头,道:“驸马爷,这事情……小人太突然了,福王殿下他们在此聚会,您想,以他的身份小人又怎能阻止得了啊!” 武天骄面沉似水,目光阴冷的可怕,望向四周,接触到目光的人无不激灵灵的打冷战,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人呢?”武天骄阴沉沉地道:“福王他们现在在何处?” 第20章、合适的人 看到武天骄冰冷铁青、布满杀机的脸,金大富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道:“出事后,福王殿下他们……从后门走了,现在大概已经回到府上了!” 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五个宪兵挎着腰刀走进了江山楼,当先一人武天骄瞧得甚是眼熟,想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正是四年前,武家大小姐武寒霜与大国舅曹文荣发生冲突时,后来及时出现阻断他们打斗的那位宪兵队队长,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武天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宪兵队长到来江山楼,显然是为江山楼的人命案来的。宪兵局接受到江山楼的报案,当了解到案情的经过后,磨蹭了好半天才跚跚来迟,他们倒不是不想快点,关键是这命案宪兵局想管也管不了,只能有一阵磨一阵,拖拖拉拉的不了了之,那是最好。 宪兵队长走进江山楼,看到一位宫廷侍卫在楼堂里,不禁脸色一变,当他认出是帝国的“金刀驸马”时,更是心头凛然,但旋即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当然,他有此复杂的表情心态,主要是他不知道死的是武天骄的侍女,只道是一位寻常女子,何况,涉案的人中有武家二公子武天虎,因而,宪兵队长先是吃惊,后是释然,干他这一行的最是怕事情闹大,传到皇帝老儿那去,谁也好不了。武天骄是武天虎的兄弟,想来该不会把事情闹大,捅到皇帝那去? “驸马爷!原来您也在这儿,马玉向您请安了!”宪兵队长微笑着,朝着武天骄一躬身,态度显得无比的恭敬。 武天骄对这个宪兵队长马玉可没什么好印象,四年前,对方就曾因为武寒霜而包庇大国舅曹文荣,若非武寒霜是武家的大小姐,估计那时候就要被宪兵抓进大牢问罪了。宪兵局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宪兵局办案的效率真是高啊!这命案都发生快一个时辰,你们才来到,真让本公子好生佩服!”武天骄冷言冷语的嘲讽道。 马玉心中一沉,微笑道:“驸马爷,您……怎会来此?” “我在此,感到很意外吗?”武天骄冷笑道:“外面死的是本公子的侍女,本公子能不在此吗?我的侍女死了,不知官府如何处理这件案子?” 啊!马玉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骇然道:“什么?驸马爷,您说……外面死的是……您的侍女?” 武天骄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马玉,对金大富道:“拿笔和纸来!” 金大富连声称是,不敢怠慢,赶忙让侍从备上了笔墨纸砚。武天骄将一张白纸摊到了桌上,右手抓着金大富的手臂,将他按坐到桌旁的凳子上,指着白纸喝道:“写!” 金大富拿起了笔,执笔的手禁不住颤抖,愕然道:“驸马爷!您……要小的写……什么?” “名单!”武天骄阴冷地道:“本公子要你将逼死我侍女的所有涉案人员的名字给我写出来,少写一个人,我打断你一只手,少写两个,我打断你一双手,再少,连你的双腿也打断!” 这不是废话,哪有这么吓唬人的?说话不分逻辑顺序,哪有先打断手后打断腿的,手打断了还怎么写?不过,即是武天骄不吓唬,金大富也不敢少写一个人,在他想来,大皇子福王牵涉在内,别的人更不用隐瞒了。 金大富颤抖着手,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第一个是福王,第二个是曹文荣,再就是曹文富、萧国梁、武天虎等等,由于是紧张害怕的原因,头几个人的名字写的歪歪扭扭,鬼画符一般。不过,在写过几个之后,金大富逐渐平稳了下来,越写越顺,笔走龙蛇,笔锋显现,端的写的一手好字。 看到武天骄要金大富写名单,宪兵队长马玉变了脸色,不明白武天骄这是要干什么?刚才听武天骄说,死的是武天骄的侍女,马玉确是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死的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此时见武天骄要金大富写出名单,不以为然,心想:“不就是死了一个侍女吗,写什么名单?有必要小题大做吗?嗯!我就不信你敢向福王殿下他们问罪?即是告到陛下那儿,也是没用!” 不到片刻,金大富已经写好了名单,吹干了墨汁,将名单小心地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道:“驸马爷,写……写好了!不过,福王随从人的名字……小的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因此……写不出来!” 武天骄接过名单瞧了瞧,只见名单上一共写着六个人的名字:福王、曹文荣、曹文富、萧国梁、武天虎、神俊英。 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竟然也在其中,武天骄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沉吟了一会,道:“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 金大富小心地道:“除了他们的随从人员,没有别人了!” 武天骄冷哼一声,将名单折叠收了起来,道:“如果让本公子知道你写漏了人,那你的江山楼也不用开下去了!” “小的不敢!”金大富惶恐地道。 “我的侍女死在你的江山楼,作为业主,你休想推卸责任!”武天骄冷冷的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让客人强抢民女,在你的酒楼淫乱,奸淫妇女,金大富,你该当何罪?” 金大富慌了神,连忙跪倒磕头,喊道:“驸马爷,小的……小的也是无奈啊!福王他们要干什么,小的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他说的是实情,福王想干什么,他确实是阻止不了,但酒楼是他的,他难脱干系,光看金大富的模样,武天骄就有几分不喜,肥猪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为富不仁的奸商,试想江山楼处于繁华的黄金地段,街上巡逻的宪兵来往频繁,福王一干人干出强抢民女、奸淫少女之事,只要金大富出面阻止或者叫来街上巡逻的宪兵,或许香儿就不会死。 “江山楼是京城最顶级的酒楼,你不能阻止有人在你酒楼为非作歹,那你的酒楼还开着干什么?”武天骄可不想轻易的就这么放过金大富,冷笑道:“本公子瞧你的酒楼也不用开下去了,趁早关门大吉!” 金大富冷汗涔涔,心中却很是不服,暗道:“害死你侍女的是福王和大国舅他们,有种的你找他们横去,冲我等良民逞什么英雄!”不过,他也知道要想将此事撇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咬了咬牙,站起来道:“驸马爷!我们能否到楼上……谈谈?” 武天骄听了冷笑,心中明白金大富在打什么主意,若非香儿的尸体还在外面躺着,他还真想和金大富谈谈,当即沉声道:“金掌柜的想和本公子谈谈,那好啊!只是你又肥又胖,本公子不想和你谈,你想好好的谈谈,最好是找个合适的人来和我谈谈,本公子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若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和本公子谈,那你这个江山楼就不要开了!”说着,转身离开了楼堂。 金大富怔呆当场,瞧着武天骄离去的背影,张口欲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瞧见一边站立着的宪兵队长马玉,神色一动,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道:“马队长,这件事您也知道了,那都是大皇子福王殿下他们惹的祸,现在死了人,金刀驸马惹不起福王殿下,向小人问罪,马队长,你我关系非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是哪儿的话,马玉不过是小小的一名宪兵队长,而他金大富则是京城有名的大富豪,平日里,马玉不过是偶尔的到江山楼收取一定的保护费、捞取好处之外,两人什么关系也算不上,什么关系非浅啊! 金大富也是病急乱投医,像他这样的富豪在京城也是有着不少的人脉,与官方的官员也是来往密切,只要不是惹上大的麻烦,一切都好解决。但这一次不同,死的是晋阳王府的人,武家三公子武天骄的侍女,虽说武天骄是武家的庶子,没什么权势,但他却是帝国的金刀驸马,还是萧丞相的女婿,现在更是一品御前带刀侍卫。尤其是他年少气盛,风头正劲,他惹不起福王和大国舅他们,还惹不起他金大富吗? 当然,马玉平日里在江山楼可是没少捞取好处,看到金大富惹上了大麻烦,也是对他十分的同情,也不想江山楼就此关门,不然,他到哪捞取好处去? 看到武天骄走出酒楼没了踪影,马玉胆气立壮,嘿嘿干笑两声,道:“金掌柜,你也不用太担心,那武天骄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小的侍女,他惹不起福王殿下他们,自然是把帐算到了你的头上,说白了,还不是想在你这儿得到一点补偿罢了!他不是说让你三天之内找个合适的人和他谈谈吗,这你还不明白吗?” 听马玉一说,金大富头脑清醒了不少,却又感到有点迷茫,道:“他要合适的人和他谈?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合适的人?” 马玉嘿嘿笑说:“这要看金掌柜您大方不大方噜!金刀驸马死了一个侍女,您这江山楼不是有的是侍女吗?多给他送上几个侍女,再给他送上一笔,嘿嘿!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金大富不以为然,眉头直皱,道:“晋阳王府不缺侍女,更不缺钱,这……好使吗?”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好使!”马玉轻笑道:“那武天骄……嘿嘿!不是本队长看轻他,他虽说是武王爷的公子,不过是乡野里来得穷小子罢了,听说他刚到晋阳王府的时候,身上破破烂烂,跟街头的小乞丐没什么两样,你想,一个穷小子,岂会不爱钱?” 金大富想想也是,顿时心中一阵的轻松,向马玉一躬身,道:“多谢马队长指点!”说罢,赶快让侍从从柜台上取来一卷的金币,递给了马玉,笑说:“马队长,您辛苦了,这是小小的一点心意,给各位买酒喝!” 马玉瞧得眼睛发亮,这一卷钱就是一百金币,当即也不客气,收了起来,笑说:“时候不早了,本队长要赶着回去向监察史大人汇报,就此告辞!”说着,带着四名宪兵离去。 却说武天骄从江山楼出来,抱起香儿的尸体乘上了坐骑。此时,街上的围观人群已经逐渐散去,只有几名宪兵在维持着现场的秩序。武天骄要带走侍女香儿的尸体,谁也不敢阻拦,任由其去。 武天骄抱着香儿的尸体,策马缓行,一人一尸行走在街上,自是引得行人注目。武天骄穿过了中央大街,拐进一条街道,然后在密如蛛网的巷道中穿行。 一路打听之下,过了约半个多时辰,武天骄来到了一条小巷里,来到了香儿的家。 第21章、发飙 香儿的父母兄弟并不知道香儿已经身死,直到武天骄将香儿的尸体送回到家,才知道女儿已经死了,一家人自是哭天喊地,悲痛万分。 武天骄也是很难过,在妥善安置好香儿的家人后,便回晋阳王府了。现在,武天骄的心中充满了恨,恨福王,恨曹文荣,更恨武天虎。香儿是他的侍女,既然武天虎也在江山楼,为什么他不救香儿? “香儿!你不会白死的,你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瞧着,看公子我为你报仇!”武天骄心中默默地念着,眼瞳缩敛,蕴含着骇人的精光,冷如电转,如果现在有人对上他可怕的眼神,定然是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武天骄眼中充满了杀机,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当他回到晋阳王府,从马上下来,大门口的守卫都感受到了他身上逼人的气势,冰冷的杀气,都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脚下后退了两步,面面相觑,不知三公子何以如此? 武天骄上了台阶,问门口的守卫:“武天虎回来了没有?” 听到武天骄直呼“武天虎”,门口的守卫更是凛然,一名守卫慌忙道:“没……没看到二公子回来!” “没回来!”武天骄更怒,心中骂道:“武天虎,你以为你在外面躲着不回来就行了,你就是躲到阎王殿去……呸呸呸!你就是要去阎王殿,也是我亲手送你去,不会让你去的那么容易!” 走进大门,刚好卫队长王横从里面出来,看到武天骄,王横劈面就道:“三公子,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在大厅里等着您呢,您还不赶快进去!” “等我!”武天骄微微一愣,心想:“武无敌等我干什么?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香儿的事?为武天虎求情?”一边想,一边走向了大厅。 进入了大厅,武天骄才发现大厅里坐着的不光是武无敌,还有萧丞相和曹太师这两位朝中大臣,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等一干姐姐们也在此,见他进来,均向他投来难以言明的复杂眼光,幽怨眼神。 哈哈……萧丞相发出了一阵大笑,捋着颔下胡须笑说:“金刀驸马总算是回来了,你可真让我们好等啊!” 曹太师则向武天骄招手道:“好孩子!快过来,我们可都等着你呢!” 让人家叫成“好孩子”,武天骄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以曹太师的岁数和辈分,叫他一声“好孩子”,也是理所当然,谁叫他是人家的孙女婿呢?当然,不光是孙女婿,还是女婿,曹太师的五个女儿,有三个都成了武天骄的“阴鼎”,另外,昨晚上他还在皇宫的冰库里把曹太师的妹妹、帝国的皇太后给干了,成了人家的便宜妹夫。 呵!又是孙女婿,又是女婿,又是妹夫,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可真够复杂乱的,怎么也不像是曹太师口中所说的“好孩子”,坏孩子才差不多。 武天骄很是无奈地给岳父大人、亲家公、“父王”行礼,问道:“你们这是……在等我?” 武无敌呵呵笑道:“天骄,为父和丞相太师都已经商量过了,把你和萧大小姐她们的婚期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六,也就是再过个五天,便是你的大婚之日了!” “是啊!三月二十六,可是黄道吉日,最是适宜嫁娶!”萧丞相也笑说:“天骄,我们商量过了,你成婚之后,就不适合再住在晋阳王府了,准备另行给你建造一座驸马府,你觉得怎样?” “什么?”武天骄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再过五天……二十六便是我的婚期?这么快!” “怎么?你觉得太快了吗?”武无敌皱眉道:“这日子可是太后娘娘定下来的,你觉得太快,你的五个媳妇反而觉得太慢了,她们巴不得今天就成亲,怎么?你不想和她们成亲吗?” “不是!”武天骄忙道:“我只是有点意外!”顿了一顿,又道:“您们刚才说……要给我建造驸马府?” “是啊!你父王正和我们在商量着共同出资为你建造一座驸马府!”萧丞相道:“就是在选址上,我们存在着一定的分岐,你父王说建在东大街,而我和太师则建议建在北街,因此我们争论不下,只好等你回来,由你来决定,是建在北街,还是东街?” 武天骄听了直皱眉头,道:“京城巴掌大的地方,建在哪里都一样,不过,要是由我来决定驸马府选址,不管是东街还是北街,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里?”曹太师问。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驸马府的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好了,你们用不着出资为我建造,你们都年纪一大把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也活不了几年了,都是要进棺材的人,还是把钱省下来养老的好,我们小一辈的又怎敢让你们长辈的操心呢!” 谁也没有想到会从武天骄的嘴里面崩出这样无礼的话来,什么半截身子入土了,什么活不了几岁了,都是要进棺材的人,好家伙,这不是把武无敌、萧丞相、曹太师都骂上了? 大厅里的人全都变了脸色,武凌霜、武红霜等姐妹更是花容失色,神情愕然,不明白武天骄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人?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砰!武无敌率先忍耐不住,勃然大怒,右手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座边的茶几上,大喝道:“畜生!你说什么?”喝声如雷,震耳欲聋,声音直震大厅内回音不绝,嗡嗡作响。 回音未了,哗!受武无敌掌拍的茶几突然塌了,散落了一地,茶几上的茶杯也摔得碎裂,茶水横流。 武凌霜急了,过来拉着武天骄道:“弟弟,你怎么可以对父王他们无礼呢,还不赶快给丞相太师他们赔个不是!” 武天骄手臂一挥,甩开了武凌霜,冷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哼哼!你们一个是当朝太师,一个是帝国的丞相,一个是帝国大将军,裂土封疆的王爷,你们都是帝国有权有势、首屈一指的风云人物,位高权重,可你们……”说着,手指着萧丞相,继而指向了武无敌,又指向了曹太师,道:“你们身在其位,却不干人事,尸位素餐,仗着自己的权势,不把低下的百姓当回事,草菅人命,你们对得起你们头上的官帽吗?” 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竟然敢指着帝国三位最有权势的大臣的鼻子一通气破口大骂,骂得是掷地有声,正义凛然,理直气壮。如果是平时,武天骄绝不敢如此,但今天,侍女香儿的死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和勇气,将对曹文荣、萧国梁、武天虎他们的怒火全宣泄到了三位大臣的身上。 说起来,武王爷、萧丞相、曹太师他们的运气也是不好,正撞在武天骄的气头上,遭受了无妄之灾,替他们的儿子受过。武天骄这般指着他们鼻子一顿通骂,这样的场景也只有他们相互之间敢如此,一般人在他们面前,别说指着骂,就是说话也哆嗦,屁都不敢放一个。哪像武天骄这么带种? 三位大臣的身份何等崇高,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大骂,老脸都有点儿挂不住了,却也被骂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不明白武天骄哪来的火?什么身在其位,不干人事,尸位素餐? 武无敌脸上布满了阴霾,呼吸不自然地变得急促了起来,右手颤抖地手指着武天骄,粗喘着气道:“反……骨仔,你还真有胆……反了呢,你倒说说,我们……怎么不干人事?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真要我说吗?”武天骄索性豁出去了,冷笑道:“武王爷,萧丞相,曹太师,哼!可惜陆太傅不在这儿,陆太傅要是在,京城的四大世家倒到齐了,别的不说,我们就说四大世家的公子,武、萧、曹、陆四家中,也唯有陆家后继有人,也唯有陆太傅生了一个像样的公子,而你们……”说着,右手中食二指又在萧丞相、武无敌、曹太师脸上指过,尔后,呸的一口吐了一口痰,骂道:“我呸!你们除了生出的女儿有点像模像样之外,生出的儿子都是垃圾、人渣、畜生、败类,全不是东西!” “武天骄,你也是武家的公子,你如此说,莫非认为自己也不是东西?”萧丞相再有涵养,也禁不住怒气勃发,出言反击。 武天骄冷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不过是一个山村野.种,乡野的穷小子,哪敢当武家的公子爷!再者,武王爷也从来没当我是公子,一个反骨仔罢了……” “够了!不要说了!”武无敌腾地站了起来,瞪着武天骄道:“武天骄,本王容忍你是有限度的,你可不要太放肆!你把话挑明了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无敌不愧是武无敌,察言观色,察觉到武天骄眼中的愤怒杀机,很快便想到他在外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听他无端端的说起四大世家的公子,顿让武无敌感到不妙,寻思着,是不是武天虎和一干狐朋狗友又招惹武天骄了?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不去问问你的好儿子,问问他都干了一些什么好事!”武天骄阴沉地说,又一指萧丞相和曹太师,道:“还有你们,你们也是问问你们的好儿子,他们都在江山楼干了一些什么好事,你们这些贵族老爷,平日会玩女人,会生儿子,可生出的儿子却不好好管教,任由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欺压良善,无恶不作,尤其是曹太师你!” 武天骄毫不客气地指着曹太师鼻子痛骂:“你生的儿子都是些什么货色,四年前,我亲眼看到你的大儿子曹文荣,他当街纵马,横冲直撞,将一个几岁的孩子活活踩死,死在他马蹄下的百姓不知凡几,可谓是负债累累,罪恶滔天,你那三儿子曹文富好不到哪去,一样的货色!” 接着,他又指向了萧丞相,骂道:“你那二儿子萧国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自命风流,却对自己的未婚妻下淫药‘千人斩’,你身为当朝丞相,百官之首,不已身作则,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你当什么丞相……” 武天骄也不知是哪来的底气,指着三位帝国大臣一番的痛骂,彻底的发飙了,骂得那个痛快,滔滔不绝。直骂得三位大臣脸色涨红,面面相觑,反驳不得,又有点哭笑不得。 看到武天骄兀自骂个不停,武无敌觉得实在是不像话,当即对武凌霜四姐妹喝道:“把这个反骨仔给我拖出去!” 武家姐妹也是吓坏了,生怕父王动怒出手伤了武天骄,武红霜赶忙上来捂住了武天骄的嘴,叫道:“弟弟!你不要骂了,父王生气了!” 武玄霜和武青霜也上来拉住了武天骄,不由分说,将他往大厅门口拉去。武凌霜对武无敌道:“父王!弟弟年少气盛,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心情过于激动,您们……不要怪罪他?” 武无敌一摆手,阴沉地道:“我们三个老人还不至于跟一个小辈过不去,凌霜,你去问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问明后,立马回来告诉我们!” “是!父王!”武凌霜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奔出了大厅。 此时,大厅中只剩下了武无敌、萧丞相、曹太师三人。三大世家的首脑你望望我,我瞅瞅你,大眼瞪小眼,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萧丞相终于忍耐不住,暴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哈哈大笑,连说:“有趣!有趣!” 曹太师直皱眉头,哼了一声,不悦地道:“萧宏远,有什么好笑的,我们三个老家伙……哦!不对,武王爷不老,不算是老家伙,我们三个让一个小辈指着鼻子痛骂教训,哼哼!武王爷,你当真是生的一个好儿子,亏老夫还将孙女嫁给他!嗯!看来老夫有必要重新考虑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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