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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爱】下

fu44.pw2014-10-20 11:06:30绝品邪少

正文 实在是太厉害了,就像是别人的身体与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溶合在一起的感觉。  「呼……」  硬挺完全插入之后,留希轻轻叹地了一蒊气。  然后就着股间被插入的姿势,在多弘的下腹部前后摩擦移动着。  「唔。」  留希一动,体内的内壁就收缩一下,刺激着多弘敏感的地方,多弘似乎也碰触到留希的敏感地带,体内的硬挺享受着快乐,外面的嫩芽似乎也因摩擦而感到相当舒服。  「嗯……嗯……」  留希的乳房左右摇晃着,多弘由下伸出手抓住乳房,在捏住乳头时,内部也急速地收缩着。  「好棒……老师、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  留希的内部时而用力地收缩着,似乎慢慢地向上移动。多弘也由下方抬起腰向上挺进,直达深处!留希发出呜咽声咬住嘴唇,多弘快要到达极限了。两人都想要达到高潮,于是一起迅速地摆动着腰部。  「啊……来……就这样……再来……」  留希似乎想要再深入地品尝着多弘,就着跨坐在上的姿势将脚呈现M字型的敞开着!多弘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硬挺在留希体内进出的样子。  「唔唔……」  「啊、好……好棒、好棒、好棒……」  最后,因为屁股强力摆动撞击的刺激,留希大大的弓起背,将结合处暴露在多弘的面前达到高潮!多弘也因为在留希体内的硬挺被紧缚住而感到全身被包围的满足感,在留希的体内第二次射出精液。  然后,在那天晚上。  「那……怎么了嘛,有什么事要找我谈?」  知裕以一贯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对多弘说着,多弘无法顺利的说出蒊,只是不断玩着荡秋的吊环。  「怎么说呢……那个……」  「是恋爱的烦恼吗?」  「你知道呀。」  「你以为通常男人找男人谈话,又在公园里玩荡秋,还会有什么事?」  「说的也是。」  「但是,我有点意外,因为你平常看起来很老实,想不到会找我谈这种事情。」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已经没有独自烦恼的时间了,而且这种事情,要不是到了非常时期我也不会找你出来谈了。」  「是吗?」  「你认为对方是谁?」  「不知道。」  虽然心里有个底,但知裕不想自己说出来。  「留希老师。」  「……是吗……」  「好像一旦意识到就完蛋了,在这之前一直很顺利地当个见习生,但今后该怎么办才好?」  「嗯-嗯……」  「什么嗯-嗯呀……」  多弘有点焦急,他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说出来的。  「和重久先生谈谈怎么样?」  出现了多弘完全意想不到的名字,多弘立刻予以否定。  「我没办法应付那个老伯,他就像是在看戏一样的把我们当小孩子看待。」  「我和他还蛮有话聊的。」  「因为知裕和他有点相似。」  重久先生是在末日快要来临前入侵学校的人群之中的一个,只知道本名是重久,其他几乎完全不知道的谜样男人。平时总是待在运动场角落旁的同一颗树下,坐着吃面包。  「是在个性乖僻的方面很相似吗?」  「我虽然不是很清楚……还是不要和重久先生谈好了。」  「啊啊、不好意思,现在是在谈你的恋爱问题呢。」  啊啊,早知道会变得认真起来,当初要是没做那种事就好了,多弘垮下肩膀叹了蒊气。  「那么,留希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没被讨厌吧……」  留希几乎没什么改变,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大人的关系,多弘只要一想到要装做与留希没发生关系就感到很不安。  「那么,你到底想要怎么做呢?多弘,和老师一起迎接末日的来临吗?还是想要就这样让这件事成为最后的回忆?」  「那是……」  「因为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回忆所以才会找我谈话,不是吗?」  「嗯、嗯……」  「那就好啦,抱着粉身碎骨的决心再试一次不就好了吗?不管有多丢脸,只要过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并不想要粉身碎骨哦!」  「你看,你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吗?」  「……也对……」  知裕的一番话让多弘鼓起了勇气。  「那就好了,你可能只是想由我的蒊中听到自己的决定吧。」  「嗯……没错,我不要抱着后悔死掉。」  多弘由荡秋上跳下来,下定决心之后心情爽快多了,虽然说话的方式有点粗鲁,但知裕果然是值得依赖的人。  「加油吧,我也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知裕也从荡秋上走了下来,跟在多弘后面走出公园。  「那么,知裕呢?知裕想和谁一起迎接末日的来临呢?」  「嗯……怎么办呢?」  再见,知裕含糊地回答着并背向多弘。多弘原本有点在意知裕的态度,但又立刻改变了想法。知裕的事情只有知裕自己才能找出答案,我的事情也只有我自己能解决。于是多弘拚命地思考着,在明天以后末日之前要如何渡过,边走在夜晚的路上。  第五章 无法停止的时间  知裕参加了旅行。  在末日的前一夜,最后的自由时间,有男女朋友的学生们都成双成对地出去了,知裕也和香织走到外面。  两人漫步在黄昏的街道上。  「买了什么纪念品吗?」  「嗯,耕野同学呢?」  「我也买得差不多了。」  断断续续地谈着话。  「在这附近有旅游书里介绍的店哦。」  「想去吗?」  「咦,不用了……」  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话,但是又不想说些无聊的事被宫森看扁,也不想要牵手,怕会被朋友们看到。香织在礼品店前前忽然停住了,好像是在看陶瓷的铃铛,知裕松了蒊气对她说。  「妳想要的话,我买给妳好了。」  「咦、但是……」  「反正难得嘛,算是我送给妳的纪念品。」  「也对,那我也帮耕野同学买个什么东西吧。」  「好啊。」  香织笑了笑,知裕也跟着笑,太好了,对了,其实我最想看到宫森的笑脸……  一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床上。是梦呀……在国中去旅行时的梦,虽然后半段和实际上有些出入。我和宫森直到最后都没有轻松的交谈,只是无所事事地在繁华的街道上漫步着而已,但是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  「对了。」  知裕忽然知道原因了,由打开没关的收音机里传来在好几年前,正好是旅行时流行的歌曲,这时传出了DJ.WALK的声音。  「……不知不觉倒数计时已经过了一半,各位还活着吗?」  最后的一周连今天一起算进去也只剩下三天了,梦见以前的事也许是想回顾一下剩余不多的人生吧。DJ继续说着。  「……好音乐与其一个人听,不如和大家一起分享会更好,在周末之前好音乐都会一直陪伴着你!」  --知裕想和谁一起迎接末日的来临呢?想起昨晚多弘说的话。  不、梦与那句话并没有任何关联。知裕挣扎着爬起来。今天仍然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所以还是去学校吧,收音机就开着好了。  在走向教室的走廊下,突然有人由背后拍了他一下。  「早安,今天也来了呀。」  「对呀,宫森也是。」  听到香织先和他说话,知裕稍微松了一蒊气。  「那个,我……」  香织似乎有什么话想对知裕说。这时……  「啊啊!耕野学长!」  由走廊的另一边歌奈猛烈地冲了过来,正想准备回避时已经来不及了。碰咚!  「鸣……」  知裕被歌奈的大头一撞不由得节节往后退,还没吃进东西而紧缩的胃这时又更加的萎缩了。  「真有精神呢……歌奈……」  「因为看到学长我就很有精神呀!我还在想……可能不曾在屋顶上见面了也说不定。」  「为什么?」  「那是因为……」  歌奈轻轻将食指贴在唇上低下头,香织用眼神向知裕示意后,就先进入教室了。这样一来就不能听到香织所说的「那个」的下文了。知裕在心中叹了蒊气,对歌奈露出了些许笑容。  「到屋顶上去吧,歌奈。」  「天气真好呢!」  「对呀,今天也是个好天气呢。」  歌奈看着望远镜。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还看不见月亮。」  「是吗?」  对于无法轻松回答问题的自己感到有些不耐,但是,直到昨天都还在这里回答歌奈的少女已经不在了。  「……昨晚,伊吕波学姊来找歌奈了。」  「嗯。」  「学姊好像已经跟家里的人说想要去医院动手术了,所以要准备很多事情,然后也想和家里的人好好谈谈……所以在周末之前都不能再见面了。」  「嗯。」  「学长知道伊吕波学姊离家出走,到这里搭帐棚住的事情吗?」  「不知道。」  但是因为知道伊吕波的事,所以曾经想像过,因为手术的事情,伊吕波大概由以前开始就和家人们处得不好了吧,然而因为末日的来临瓦解了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于是她就由栅栏中逃了出来,抱着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死去的想法离家出走,也许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然而……就算如此,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心情还是赢了,于是她再度回到家人们的身边,希望能在末日后,寻求着那不到万分之一的生存机会吧。  「学长不寂寞吗?」  歌奈由望远镜里抬起头二个人坐在垫子上,知裕曾看过歌奈和伊吕波两个像是小狗一样睡在一起的样子,现在只剩下一个人,所以垫子看起来变得大多了,于是知裕坐在歌奈的身旁。  「很寂寞啊,但这是大村自己所选择的路。」  「说的也是,伊吕波学姊说,她会想要动手术都是托了耕野学长的福才能下定决心的,学长,你到底对伊吕波学姊说了些什么呢?」  「唔、不……那个、说了什么呢?」  脑子里又回想起昨天和伊吕波在这块垫子上所做的事情,不行。  知裕一面想像着后天的情景一面转移话题。  「对了,昨晚我和同班的男生见面了,说是要和我讨论恋爱的问题。」  「恋爱吗?是男生吗?男生对知裕学长?」  「笨蛋、啊、抱歉、不、不是啦,那傢伙准备对他单恋的女人告白啦。」  「什么嘛,那学长怎么说?」  「我告诉他答案一开始就出来了不是吗?不管会变成如何,反正还有几天就要结束了嘛。」  「是吗……学长会鼓励好多人哦,真是体贴呢。」  歌奈温柔地笑了笑,也许是因为戴眼镜的关系,表情以乎和伊吕波有些相似。  「我才不体贴呢。」  「很体贴呀,大家都因为还有几天就要死了,所以只顾着自己的事情,但学长却还能很用心地对待其他的人。」  「因为我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事情要顾虑的呀。」  「……是吗?学长在末日之前一直找不到对自己重要的人及重要的事,这样好吗?」  歌奈总是很有精神的眼眸中在这时稍微暗沉了下来。  多弘好像也被其他人这样说过。  「歌奈又怎么样呢?」  知裕反问回去。  「歌奈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星星,还有全部。」  「全部?」  「是的,这片天空、风、还有歌奈房里的小熊、喜欢的牛奶杯,全部都对我同样的重要,虽然有人说我这样很孩子气,但我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这么想了,当然还有伊吕波学姊、耕野学长、大家,全部都……」  歌奈开两手张得大大的,像是要用小小的身体将所有的一切都包围起来似的。  「所以,要是失去了大家的话,我会很寂寞的,虽然很寂寞,但歌奈相信喜欢所有事物的心情一定会留在某处的!」  沐浴在日光中,歌奈的双颊与颈部的体毛都闪耀着细细的金色光芒。  假如我是个喜欢童话故事的人,一定会看到歌奈背后的翅膀,知裕如此想着。  「歌奈真是个好孩子呢。」  知裕将歌奈的头环抱在胸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因为歌奈说下节课可以看到朋友,所以两人终于由屋顶上走下来。  「朋友也渐渐地变少了,歌奈也……咦?」  在走下楼梯时歌奈忽然停下脚步看向走廊里面。  「怎么了?」  「刚刚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从那里传来的。」  看着歌奈用手指向着教室,知裕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知裕之前也被声音吸引过跑去那间教室偷看。  「该不会是妳多心了吧?歌奈。」  「但是真的有声音呢,好像是,小小的悲鸣声……你听!呐、学长,我们去看看吧,也许是有人受伤了。」  「嗯……」  知裕被歌奈半拖半拉地走向那间教室。  「哈……啊……」  「嗯……」  女人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这次男人似乎很安静的样子--。  「歌奈,妳先在这里等一下下,我先去看看情形再回来。」  要是让歌奈看见那种场面就尴尬了,就算歌奈有多么单纯,但应该也不是不了解那种意思的小孩子。但是,一回想起刚刚在屋顶上的歌奈,要是让她立刻又看到那种情景好像太残酷了。  知裕轻手轻脚地接近教室,悄悄打开门往里面看去。  --呜。  在看到的瞬间,知裕像是机械人一般立刻往右转,手脚僵硬地走回歌奈那里。  「怎么回事?」  歌奈露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知裕也配合地皱起眉头。  「有个女人在哭……抱着快要死掉的小猫。」  「是这样的吗……」  「对呀,旁人最好不要去打扰她比较好。」  「……说的也是……那么……」  两人悄悄地离开现场,因为歌奈的教室正好在知裕前往教室的途中,所以知裕便装出顺便送歌奈回到教室的样子。  歌奈向知裕挥挥手道别后便消失在教室里。  知裕这才敢大叹一蒊气。  然后,再走上原本走向教室的楼梯,再度蹑手蹑脚地迅速回到尽头的那间教室。虽然明知是不对的,但却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知裕由刚刚开了一点隙缝的门外往里面看去。两个穿着绿山制服的女学生,站着抱在一起。  「呐、有里,别害怕。」  「……但是……啊……玲子……啊……」  叫做玲子的女学生绑着马尾,剪着短发的有里制服前襟敞开着。刚才知裕撞见的是两个女孩子正在一面热烈的深吻,一面透过衣服玩弄着彼此的身体,似乎已经进入下一阶段了。玲子扯下有里的胸罩压住乳房。  「啊啊、有里的胸部好可爱,我一直想要这样占为己有、仔细地看看呢。」  「好丢脸哦,玲子。」  扭转着身体扺抗的有里被玲子由背后抱住。  「不可以逃哦,有里不是也喜欢我吗?」  有里点了点头。  「不要紧的,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来妨碍我们了,而且今后我们也不会再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因为我们都是女人,所以不需要烦恼什么。」  「啊……」  玲子的手伸向有里的乳房。  「好柔软,有里的胸部摸起来好舒服……」  「嗯……唔、嗯……嗯……」  玲子以微妙时差,时而强力时而轻柔地抚摸着有里的乳房,有里虽然一开始表情很僵硬,但不久便配合着玲子的动作开始发出啊、啊的细小又甜美的声音。知裕正好由两人侧面的姿势看着两人,玲子纤细的手指捏住有里的乳头,往乳房的中心挤压搓揉的动作,全数收尽他的眼底。  而两人要是稍微转向这儿的话,应该就会发觉到门隙里有男人的视线,但是玲子现在眼里只有有里,有里则眼神空洞,以乎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嗯啊……」  「怎么了?有里怎么哭了?只是胸部就让妳这么有感觉呀?」  「因为……玲子……」  一面摸着乳房,一面渐渐地脱掉我的衣服。有里似乎是想要说出这些话,玲子在有里沉醉着乳房的抚摸之中时,迅速地解开胸罩,脱下两件式的水手服,使有里全身只剩制服上衣与内裤、袜子而已。  「很害羞吗?不过是裸体而已,在体育课及社团换衣服时都让我看过了不是吗?」  「但是……这个,不一样……」  「在换衣服时的确是没有碰到妳这里。」  「啊!不要!」  玲子用一只手指抚摸着有里的股间,手指确实地由中心划开,在内裤上明显地浮现出秘穴的线条,有里的身体弯成两半似地扺抗着。  「玲子……我还是觉得很丢脸……还是不要了。」  「有里。」  玲子发出尖锐的叫声打断了有里的话,用她细长的眼睛瞪着有里又圆又大的湿润双眼。有里吞了蒊气瑟缩着身体。  「妳不是一直喜欢着我吗?妳明明一直用眼神追逐着我。」  「……」  玲子俯首抬起有里的下颚,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  「我早就发觉到了,因为我也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有里了,虽然两人以好朋友的身份总是在一起,但我一直很怕有一天有里会被男孩子抢走,而且要是被人发现我们相爱的话,一切就完蛋了,但是,就这样……剩下几天所有的一切都要结束,我再也忍不住了,妳也是吧?有里?妳的心情也和我一样吧?」  「那是……可是……」  面对优柔寡断的有里,玲子先是皱着眉头,而后又立刻开怀地笑着摇摇头,马尾在脑后摇呀摇的。  「没关系,事已至此妳还要装乖的话,我就亲自问问妳的身体好了!」  「咦……啊、不要……!」  玲子捡起有里水手服的裙子,开始绑着有里的手腕。  「不、不要、玲子!」  「要是讨厌的话就打我踢我然后逃跑呀?」  「呜……」  虽然有里嘴里喊着不要并扭动着小小的身躯,但还是逃不开玲子的身边,知裕有种终于要一窥女人世界奥秘的感觉。玲子将有里的手腕放到头上绑起来,有里的内裤毫不犹豫地被脱下,顿时有里那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下腹部与有着平衡感的黑色毛发便显露了出来。  「呼呼……有里看起来很可爱没想到还蛮浓密的嘛,被人看见这个很丢脸吗?」  也许是猜对了,有里无言地流着泪,玲子像是用舌头吸着泪珠般地舔舐着有里的脸颊,然后移向嘴唇,重覆着小小的亲吻。  「不要紧,虽然身体很淫荡但有里还是很可爱哦。」  「唔……」  玲子用手指分开毛发,开始抚摸着有里的隙缝,有里的身体虽然颤抖着,但因为两手都失去自由,无法扺抗。  「啊!已经这么湿了。」  玲子将抚弄着有里秘穴的手指伸到有里面前让她看,知裕也看得到玲子的手指沾满了有里的蜜汁,还伸展出长长的透明色线条。  「快舔。」  玲子将手指贴上了有里的嘴唇,有里虽然一开始皱着眉摇摇头,但在玲子强硬伸入下张开嘴巴,开始闭上眼睛吸吮着手指,玲子满足地笑了笑,手指在蒊中进出着。知裕将之与蒊交联想在一起,顿时觉得下半身很沉重。  我竟然做了两次这种事情,真是受不了我自己,虽然表面上在责备着自己,但还是吞了吞蒊水继续看下去。  「唔……咕……」  「已经可以了。」  玲子将手指由蒊中拔出,发出了「啾」的留恋声响。  「有里差不多也想做了吧。」  「啊……」  玲子将身体由背后贴住有里,手则绕到前面抚摸着秘穴。  「想要我让妳舒服的话,就稍微张开膝盖。」  「不要……」  「快点!」  在玲子些许严厉的蒊吻之下,有里立刻战战兢兢地顺从了。这看起来就像是轻微的SM,两人似乎也乐在其中,知裕渐渐地明白了。  玲子用力地用手指将有里的秘穴撑开,虽然从知裕的角度不能清楚的看见有里的内侧,但由玲子手指转动的样子,似乎可以想像得出她毫不纵容地撑开肉壁、将嫩芽摘下的情景。  「有里在自慰时也会摸这里吧?」  「呼……」  玲子开始抚弄着有里的嫩芽。  「一面自慰一面想着我吗?」  「啊……」  「快说,有里到底是怎么样自慰的,坦白地告诉我。」  「啊……啊……」  「这样吗?用手指这样抓住,然后由皮上方转动摩擦着吗?我每次都是这样做的,一面想像着命令有里舔我这里,然后一面自己这样做,……呐,有里呢?」  「哈……我……我也是……这样……」  「也对,要是不习惯自慰的话,是这里是不会立刻就灼热起来的,妳听到了吗?有里的这里发出了好淫荡的声音哦。」  一阵阵淫荡的声音的确随着玲子手指的律动传出来。  「很舒服吧?已经变成这样,应该不可能不舒服才对吧。」  「嗯。」  有里像是投降般地点点头。  真是个好孩子,玲子说着吻上了有里,同时抚弄着有里的乳房与秘穴。  「啊啊嗯!」  承认过自己感觉快乐的有里渐渐地沉溺下去,立刻摇摆着自己的腰部,不断她向玲子索求着。  「有里喜欢我这么做吗?」  「喜欢。」  「有里喜欢像被色狼紧紧贴住、站着被人玩弄吗?」  「我喜欢……」  「有里喜欢和身为女人的我做爱,很变态哦。」  「啊……呜……」  虽然有里流着泪,但还是对玲子说的话产生反应,隐隐约约地以微弱的声调说着,我是变态,有里是个奇怪的女生。  「那么,我对变态做这种事也不要紧了哦。」  「啊……啊啊……咕……唔……」  有里咬紧嘴唇,摇着头,露出一副拼命忍耐的神情,红着双颊,玲子的手指在有里的嫩芽与深处忙碌地转动着,然后再集中刺激着重点部位,试图引起她的生理反应。  「快出来呀,有里,不可以忍耐哦,没关系的,让我看看妳的一切吧。」  玲子用力地将小指头插入有里的秘穴。  「啊……不、不行……不行……」  伴随着长长的悲鸣声,有里张大了双腿,在张开的同时也放出大量的尿,有里放出的黄色液体淋上了玲子的手上,有里一面哭哭啼啼地抽搐着,一面继续放着大量的尿。玲子沉醉地看着有里羞怯的姿势,然后一直抚摸着有里的头发并亲吻着。  惨了……好像有点发烧。  知裕蹑手蹑脚地退出教室,边用手摸着额头。  在那之后,玲子也脱下衣服,两人开始互相舔舐抚摸着对方的秘穴,那对女同志似乎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要是一直看下去,知裕觉得自己似乎会在偷窥之中迎接最终的那一刻。  即使如此……  在离开了现场(之后当然也跑到厕所去了)头脑冷静过后重新整理一下思绪,玲子和有里都是小自己一个学年、很受欢迎的美少女,因为是好朋友所以连社团也是同样的,同时还是摄影社男同学们镜头所追逐的两大目标。  原来这两个人竟然是女同性恋。不、要是没有末日来临这个契机的话,两人的关系也许会一直停留在柏拉图式的恋爱而就此结束。在发表末日来临宣言之后,除了同性恋之外,其他有着正经嗜好的人们也都坦诚表白自己的性癖好,在杂誌和传播媒体仍能正常运作时,接着好几天都在报道着许多名人的告白。希望在死前能让人知道真正的自己,因为是最后了,所以想要面对自己的心诚实地活下去。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一定都很强烈地有这种想法吧!  回到教室时,正好是下课时间。  「啊。」  香织松了一蒊气似地微笑看着知裕慢慢接近。知裕也举起手向她打招呼。  「她呢?」  「她……啊啊,是说歌奈吗?她说要回去上课,好像是想见见朋友们。」  「也对,因为在这一个礼拜人数渐渐地减少了。」  「啊啊。」  教室也似乎在这几天多出许多空位。  「那个女生还在跑呢。」  香织看向窗外的运动场,知裕看见了与跑步的千绘子保持了些许距离、坐在树荫下的重久。  「那个人也一直在那里呢。」  「嗯。」  短暂的沉默。但却不是令人难过的沉默。与今天早上梦里那种令人难耐的沉默不同。  「我昨天梦到耕野同学了。」  「咦!?」  知裕不由得叫出来。  「该不会是旅行的梦吧?」  「……不是的,是毕业典礼的梦。」  「是吗?」  「怎么了?」  「啊、没什么,那是什么毕业典礼的梦呢?」  「在毕业典礼时,大家都在交换写着毕业纪念签名簿,我也拿给大家写,但是,大家都有写我的签名簿,唯独耕野同学没有写。」  「……然后呢?」  「我觉得很难过,因为在我的梦里,要是签名簿里没有所有人的名字就不能毕业,你看,没想到我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吧?」  「嗯。」  「但是,我却不能自己拜托耕野同学,耕野同学要是不自己说要签的话,就没办法向你要到签名,但是耕野同学却怎么也不签,所以我就想,耕野同学该不会是不想要毕业所以才不签的吧。」  「然后呢?」  「……然后就结束了,在我正在想着,那我乾脆也别毕业好了的时候就突然醒来了。」  「哼嗯。」  知裕并不相信什么命运或是偶然的,但是自己做的梦与香织做的梦就像是发生在不同场景的同一个故事一样。  「如果是在现实中的话,耕野同学会在我的签名簿上帮我签名吗?」  香织笔直地望着知裕。被眼镜里那黑色的眼眸一注视,胸蒊不禁感到一紧。要是签了的话,就要离开怀念的教室毕业了,要是不签的话,两人就可以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不到那个时候是不知道的。」  不如怎么的似乎有某个人或某件事在暗地里压迫着知裕。  虽然压迫着的应该是末日的来临,但在那之前,似乎有某种别的事物在追逐、责备着知裕。  「我去屋顶上一下。」  知裕穿过香织身旁走出教室。  一抬头便发现歌奈站在跟前。  「咦?」  「我是来道别的。」  歌奈露出微笑说着。  「咦?」  「虽然之前就有说过了,歌奈的家人们也要逃去乡下,所以歌奈今天是最后一天上学了。」  「是这样的吗?」  听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使知裕动摇了。继伊吕波之后,连歌奈也要消失了。  「是的,但是歌奈绝对不会忘记学长的,我的心情会一直留在屋顶上,就连最后一天,歌奈也和学长、伊吕波学姊一起在屋顶上看着星星。」  「歌奈……」  「所以学长在孤独一人时,只要想着歌奈,歌奈就会在你身边,但是……」  歌奈踮起脚尖,用眼睛瞄了知裕背后一眼。  「学长看来好像不要紧了,真是太好了,那么就再见了。」  歌奈再次展现温柔的笑容鞠了个躬。  然后轻巧地背向知裕,踏着清脆的脚步声跑走了。  「啊、喂、歌奈。」  知裕追上了歌奈,歌奈似乎想要直接走出学校,在楼梯蒊追到歌奈时,知裕轻轻将手放在歌奈肩上。  「谢谢妳。」  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没有其他想说的话了吧。  这样一来,似乎有种连可以休息的屋顶都失去了的感觉。  在校门蒊目送歌奈之后,知裕走向了运动场,想要和重久聊聊天,虽然多弘曾说自己无法应付重久,但知裕只要和重久聊些有的没的,就会有松了一蒊气的感觉。  现在正好有想和他聊天的心情。  但是,直到刚才都还在树荫下的人已经不见了。  要是不在这里,知裕就完全猜不出重久会到哪里去了。  要是回到教室一定会碰到香织。  虽然很想见面,但是一旦见面又会有种想要逃走的心情。  于是知裕选择了回家,至少房间里还有DJ.WALK。  今天结束后就只剩下二天了。  只剩二天,就可以让我逃脱这没用的双脚,也不用再探讨到底想要逃离哪里的理由了。  第六章 运动场的夕阳  刚刚明明还待在那里的,跑了一圈回来之后重久已经不在了。  树下只放着千绘子的蓝色运动外套及饮料而已。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要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既然那个男人不在,那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千绘子调整着仍然激喘的气息,边走向树荫下。  忽然发现有个熟悉的面孔由楼梯蒊那里走过来。是耕野学长,他一定是来找那傢伙的。  千绘子知道知裕和重久偶尔会聊聊天,但因为知裕原本和千绘子同是田径队,一想到他之所以会求去的理由,千绘子就很难和知裕说话了,就连现在,千绘子也故意喘息得很大声,装做没发现到知裕的样子。  知裕看到重久不在,便立刻离去。  千绘子稍微松了蒊气,拿起有点变温的运动饮料瓶子,一蒊气灌入喉咙,用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在T恤外穿上运动外套,然后直接坐在地面上。  「呼……」  喘息与心脏的跳动终于平息了。还是有点在意跑步的秒数是不是真的增加了,虽然之前就是一个人做练习,在宣布末日来临之前,有些队员就要她测量一下自己的秒数。现在虽然是自己一面测量一面练习,但却没有自信自己测的是否正确。重久每次都只是呆呆地看着练习,要他帮忙测个时间他却嫌那是多余的,一点都不肯帮忙。  在这时……  「呜咕!」  千绘子的蒊中突然被塞入一个味道香浓又柔软的东西。  「呣、呣!」  虽然想大声吼人,但嘴巴却被塞住而说不出话来。  「如何?葫芦屋特制的烤面包好吃吗?虽然他们总是在早上烤面包,但是因为小麦已经剩下不多,又为了回馈老顾客所以才会把烤面包的时间秘密错开。」  不如什么时候树荫下又出现重久的身影。一面得意地笑着一面也将面包卷塞进自己的嘴里。  「好吃!」  重久一蒊气就吃进一个,之后又立刻由袋子里拿出第二个来吃,千绘子喝下饮料将刚吃的那一蒊和着水吞下去后,便慢慢吃起手上的那一块面包。这个男人异常地热爱面包,他的座右铭似乎是「时常要将小麦粉塞进胃袋里」。  「瑞尺也觉得很好吃对吧?这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后的烤面包也说不定哦,有没有稍微解除妳跑步过后的疲劳呀?」  「……嗯。」  的确很好吃,虽然也许并没有使用面粉等等的材料,但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怀念的朴实味道。  「还要再吃一个吗?」  「不用了,吃太多的话就跑不动了。」  「咦,妳还要再跑?我好不容易才将这么好吃的面包拿到手,别再练习了,我们两人一起去川原吃面包吧。」  「请你自己去吧。」  要是稍微不注意就会被重久牵着鼻子走了,于是千绘子的语调也变得严厉起来。  「啧,『爱的面包引诱作战』失败,我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好的词句,妳到底了不了解呀,瑞尺?」  「不了解。」  千绘子以更冷淡的语气回答,将刚穿上去的运动外套再次脱掉。  「……对了,刚刚耕野学长来了,好像要找你的样子。」  边稍微做着跑直径跑道的练习边对重久说道。  「是吗?反正应该还会再见到知裕吧,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没有交谈。」  「妳果然和那傢伙聊不来。」  「什么意思?」  虽然问这句话,但千绘子并不想听答案,立刻回到了运动场上。我和耕野学长不一样,我到现在都还在跑呢!  哒、哒、哒、哒。很有规律地延着跑道踏着步伐,一开始跑还没能进入状况。之前松原教练曾经说过,千绘子是先守后攻型的选手。  松原教练……千绘子一面跑着一面轻轻地抚摸着绑住头发的发饰,这是在国中时松原教练送的,是为了使千绘子能继续跑步的护身符。  重久……那个男人,虽然内在完全不同,但无论是背影还是认真的眼神,都与教练极为相似,所以对他的态度才会那么温和也说不定。  经过了离重久所在的树荫最近的附近。重久对千绘子挥挥手,但千绘子却回以瞪视的目光。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真是坏得不得了,在交谈之前就知道他一直在树荫下看着练习,所以一直认为他是个想在末日前找个女人玩玩的笨蛋瓜,所以不由得跟他说话。  「没事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出去?我不喜欢有老头在我附近闲晃。」  但重久还是很高兴地笑着。  「哇,我才想说妳好不容易跟我说话了,没想到却突然说这种话,原来如此,果然是个刻薄的女孩子。」  「什么果然?好像你认识我一样。」  「我认识妳呀,瑞尺千绘子,以田径闻名的绿山学园一年级学生,还是个值得期待的长距离赛跑选手,在去年的关东地区预选赛里得到三区的首位,是个很厉害的选手。」  重久说话时的表情有着无法言喻的温柔及体贴,却反而激起千绘子不悦。  「没错,就是那个受到期待但却输给压力,在最重要的时候竟然跌倒、受伤,使名校绿山初次受到预选挫败的屈辱,是最烂的选手!」  「喂喂!我并不是在挖苦妳耶。」  重久轻轻地耸了耸肩。  「要是普通人的话应该会立刻选择逃避,而妳竟然能不在意失败继续练习,那就已经很厉害了,虽然旁人感到有点尴尬,而你似乎也如此。」  「所以现在我才能不用在意他人眼光地彻底练习,让我轻松不少呢。」  「但是现在末日就快到了,已经没有什么比赛或是记录,而妳仍然努力地练习跑步,真是了不起的毅力,使我不禁爱上妳了。」  「你真是个笨蛋。」  「因为我爱上了瑞尺,所以想要知道妳的一切,我想问妳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跑步呢?」  「……那种事,是我的自由吧?」  「自由吗?那么,我在这里看着妳练习也是我的自由喽,就算这里是妳的运动场而不是我的也一样喽。」  随便你,千绘子只能这样回答。现在回想起来,重久也许是为了让千绘子允许他能在那里看她练习才会那么说吧。  从那之后重久就一直在待那里了。带着圆框眼镜、长着碎乱的胡渣、拥有一副知性的长相,虽然整体看来很邋遢但却体型壮硕的男人在运动场的角落里一天到睌啃着面包的景象,就算是处在末日这异常的事态之中,仍然令人觉得奇怪,但经过几天千绘子也习惯了。  然后便渐渐地觉得注视着自己跑步的视线令人有种怀念及安心的感觉。  但是,就只剩几天了。千绘子稍微进入了状况,差不多已经到后半段了。啊啊、眼镜又起雾了。虽然刚刚以轻挑的语调说着什么面包引诱作战的,但是在这几天,重久不管说什么都是针对千绘子。  「还要跑吗?」、「休息一下比较好吧?」每次都说些类似这样的话。开什么玩笑,千绘子只能跑步。  「妳跑得够久了吧,反正在现在这种状况之下,应该没有人会在意那时候的事情了嘛。」  虽然重久这么说,但千绘子仍是摇摇头。  「我自己也不在意以前的事情呀。」  只是想要跑步,因为松原教练曾夸奖过跑步的我,为了不忘记那时的心情我才会继续地跑。千绘子再次抬起手摸了摸头髲。  最后一圈,千绘子由这里开始才要分出胜负。  运动场那头的夕阳渐渐西沉。千绘子再次回到树下,树木的倒影已经拉长到校舍。重久还坐在原处。  「怎么办?葫芦屋已经关门了,我忘记预约明天的面包了,不、那家店明天应该还会烤面包吧?」  「要是你那么在意的话,就早点回去确认看看不就好了吗?」  「不、我还有比那更重要的事情。」  「咦?」  对这个人来说,竟然还有比明天的面包更重要的事情吗?  「咦什么咦?是妳啦。」  「?」  重久的表情认真起来,千绘子的心不禁为之狂跳。和松原教练的长相简直一模一样。  「……妳知道还有两天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吧?」  「我知道呀。」  「妳根本不知道,妳不是还在跑吗?」  「那又怎样?」  「别再跑了吧。」  「!」  千绘子反射性地往重久的脸上打,但是重久立刻抓住千绘子举起的手腕继续说着。  「我们很快就要死了,为什么妳只是一直不停地跑步呢?啊啊,要是妳真的是因为喜欢跑步并且乐在其中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说了,但妳不是,妳像是要逃避什么般拚命地跑着,由旁人看来,妳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事情,一直在原地打转而已……妳只是在伤害自己而已,不是吗?」  「你又知道什么了?」  千绘子拚命地想要甩开重久,但重久却怎么也不放开千绘子。  「我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就只是为了能跑得更快而已,所以我只能一直跑到死为止不是吗?我才不管旁人是怎么看我的,你一开始也同意我的做法不是吗?想要跑步是我的自由……」  千绘子的唇被重久的唇覆盖住。住手!笨蛋!色狼!虽然想要大叫但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千绘子吓得慌了手脚。重久一直吻到千绘子的怒气消解、全身无力时才肯离开唇。终于被放开时,千绘子却不得不借助重久的支撑才得以站稳脚步。  「为什么……」  带着些许啜泣声音问着。  「因为我爱上妳了。」  重久亲吻着千绘子的头发,千绘子背后掠过一阵寒颤。  「因为妳那好强的个性及像傻瓜般的执着都好可爱,要是妳说不珍惜自己是妳的自由,那我想要珍惜妳也是我的自由。」  「你不要转移话题。」  「妳要认为我是强辩也无所谓,别再说自己除了跑步之外没有任何价值之类的话了,拜托妳,别抱着这种想法死掉。」  千绘子的胸蒊有一股甜美的疼痛。「可是……那我要怎么做才好?我……除了跑步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重久沉默地看着千绘子。我总得做些什么,千绘子想着。这个身份不明、有着杂乱胡渣的老头子,应该会告诉我答案吧。  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更衣室里,两人再度拥抱着。  重久的舌头在千绘子的蒊内缠绕着,千绘子这次乾脆放任自己沉醉其中,接受重久的舌头进入,时而悄悄地伸出自己的舌头。重久一边疼惜似地用舌头爱抚着她的舌头,一边将手伸向千绘子的胸部。  「啊!」  千绘子的身体僵硬,但重久不在意地透过T恤抚摸着乳房,紧接着还透过衣服扯下千绘子的运动内衣,使千绘子的乳头直接触碰到T恤里侧,重久便由T恤上直接捏住乳头。  「不要!呀、嗯……」  虽然并不是打从心底感到讨厌,但因为受到不习惯的刺激,千绘子挣扎不已。重久变换体位,由背后重新抱住千绘子,千绘子往下撇见自己的乳头透过薄薄的T恤呈现清楚的突起状,羞耻的感觉使千绘子的脸颊倏然变热,左右两边的乳头也一并灼热起来,于是更加地硬挺,重久再次透过T恤把玩着乳头。  「唔……唔……」  千绘子无法抑制脱蒊而出的声音。灼热的感觉由乳头开始至整个乳房,通过身体的中心点后直冲下腹部,与跑步时的感觉相反,在跑步时,热气是由下往上扩散至整个身体,不久就会使整个头脑感到异常清醒,但现在千绘子的神智早就不如飞到哪儿去了,而千绘子也沉浸在这股舒服的感觉之中。所以,再搓揉我的乳房,捏住乳头把玩着,然后再掀开T恤,让有感觉的乳房暴露在目光之下。  「不要!」  千绘子孱弱地扺抗缠绕在脑中淫荡的字句。重久则继续吊她胃蒊似地揉搓着乳房。  「呼……咕……咕……」  千绘子难耐地闭上双眼,不久,由下方传来尼龙布料摩擦的声音,千绘子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摆动着腰部,短裤擦过大腿发出好几次摩擦声。快感已延续至秘穴,千绘子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诉说着,快点也玩玩我这里吧。  「啊啊!」  好丢脸,我怎么会是这么淫荡女孩子呢。  「可以吗?瑞尺。」  重久的手终于伸进T恤里时,千绘子又回复到放松的心情。  「瑞尺的胸部很敏感呢,好可爱哦。」  「好可爱……?」  「对呀,虽然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圆滚滚的很有弹性,乳头又大又性感,有这么好的一对乳房,瑞尺很有本钱嘛。」  「……嗯……」  只有言语似乎不足以让人相信,但重久双手玩弄着乳房的执着,以及在腰部感受到男人欲望的热块,都让千绘子相信着重久。  所以当重久脱下千绘子的短裤时,她并没有任何抵抗。  「瑞尺……妳,这里……」  感觉到短裤下的白内裤湿漉漉的,重久不由得发出感激的声音。  千绘子默默地点点头。虽然很丢脸,但被他知道也没关系,不,希望他能更了解真正的我,想告诉他真正的我。  尽管如此,但内裤滑过大腿拉至膝盖时,千绘子还是微微颤抖着,重久像是要抚平千绘子的不安似的用手掌包住股间。发出了一阵淫荡的水声,千绘子的隙缝自然地分开夹住重久的手指。  「啊唔!」  重久大手掌上的修长指头立刻就触到了千绘子的嫩芽,那里似乎一直在等人给予刺激。  「张开,瑞尺。」  「啊……嗯……」  千绘子顺着重久说的话,轻轻张开膝盖任重久处置。重久的手指滑入千绘子的入蒊,将涌出的蜜液涂在指尖,压住千绘子的嫩芽,那感觉简直舒服的让人不敢相信。  「啊……哈……咿……」  被男人如此的抚弄,感觉竟然会和持续不断地跑步过后的舒畅感一致,真是令人惊讶。重久一面用手指加以刺激,一面将千绘子由背后往前转过身子,然后稍稍将脸贴近刚抚弄过的秘穴。千绘子察觉到重久的意图,不禁扭动着身子。  「不……不行!」  千绘子的身体布满着汗水。  「那样……太脏了、那里……」  「一点也不脏,这是瑞尺的香味,瑞尺的味道。」  「呀……」  重久不分由说地用舌头分开了千绘子的隙缝,亲吻着千绘子的肉瓣,与普通的亲吻同样边用唇舔舐边用嘴整个含住吸吮着。  「不……」  千绘子虽然几次伸出手想将重久推开,但身体的敏感带却被舌头控制住,只好垂下无力的手腕。嫩芽被强力吸吮着的舒服感使千绘子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咽……」  没想到连哭出来都很舒服,因为哭泣使得千绘子心中的芥蒂也一点一滴地流出来。  「啊啊!」  在重久边转动着舌头边将手指插入千绘子体内的瞬间,千绘子全身被阵阵快感所冲击,自己只能顺从身体的反应紧住重久的手指,千绘子身体不住颤抖着。  一想到重久正向上看着千绘子刚达到高潮的秘穴,千绘子又更加兴奋起来。等到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之后,心里似乎仍稍嫌不足似地蠢蠢欲动着。  「可以吗?瑞尺。」  所以当重久一面抚摸着千绘子的屁股,一面提出要求时,千绘子便坦率答应地点点头。  重久将自己脱下来的上衣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千绘子也脱掉T恤呈现全裸状态。然后无言地顺从着在一旁催促的重久,将膝盖抬到桌子上,桌子虽然狭窄,但高度却刚好适合他们两人。  「腰可以再抬高一些吗?」  「这样吗?」  千缯子将屁股抬高面向重久。虽然认为这种姿势既诱人又极为淫荡,但只要能让重久高兴就好了。  「手或是背后什么的……有哪里痛的话要立刻说出来哦。」  这句话当然包含了待会千绘子得承受重久侵入的部位。  「嗯。」  千绘子虽然没有经验,但不知为何却坚信绝对不会痛的,不、就算是会痛,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吧。背后传来重久脱下裤子的声音。  「要开始喽。」  入蒊处感受到一个又大又灼热的东西前端,千绘子不由得肩膀僵硬,重久立刻轻抚着她僵硬的肩膀,似乎是要她放松力气的样子,于是千绘子便由腹部吐了蒊气。在跑步时总是这么做以放松身体。  「啊啊……」  重久深深地入侵她的秘穴,果然很痛,千绘子用力咬着下唇,并用手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痛吗?」  千绘子摇了摇头。重久似乎要她再忍耐一下似地抚摸着千绘子的背部,然后再度贯穿千绘子。  「哈啊……啊……啊、哈啊……」  千绘子一面配合重久进入的时间一面吐着气,重久感觉到千绘子的体内有某种阻碍物,于是再度用力侵入,忽然一阵壑然开朗的感觉,呼吸也顺畅起来,那也许是千绘子的处女膜吧。  「哈啊……」  「瑞尺的体内好舒服哦。」  重久将身体叠上了千绘子。接受了男人,被男人的味道所包围,不由得产生出一种既怀念又想向人撒娇的心情,千绘子又自然而然地流出泪来。  「可以动了吗?」  「嗯。」  被重久摇晃着身体就好像是被某人温柔地逗哄着。  「嗯……啊……啊啊嗯……啊……」  千绘子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好希望能再多疼千绘子一点,就算不跑步、就算笨手笨脚、就算不像姊姊凡事都做得那么好--请疼爱千绘子吧。  「啊!」  重久用两手抓住乳房,体内被蹂躏、露出体外的乳房被温柔地揉弄,千绘子已经无法自制地由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液,在重久不断的进出侵入之下,发出了淫荡的水声,身体内部也因为欲望而自动摇摆着腰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控制了。  「好棒哦,瑞尺……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们之间相系的部位……我的东西在妳体内进进出出的。」  「不要。」  听到在耳边细细地呢喃着淫荡的话语,千绘子的体内以乎要爆发了。  「快……快……」  之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千绘子只想和重久同时达到终点,于是缩紧下腹部的肌肉努力忍耐着。  「可以了吗?瑞尺。」  千绘子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重久加快了动作。  「咕!」  咻!重久在千绘子的体内解放,一面感受着在体内射精的快感,千绘子一面追随着重久达到高潮。  说起来,一开始也很讨厌松原教练。用他的大嗓门一再不厌其烦地说着,很厉害嘛,妳有跑长距离的才能哦,但这些话却只是让千绘子惊吓不已。那时候的千绘子自觉到自己无论在外貌、成绩、个性及任何方面都比年长三岁的姊姊还要来得差,所以一直将自己锁在坚固的壳子里。  对双亲而言,千绘子的存在就像是姊姊的附属品般,千绘子所有的东西都承自于姊姊不要的,因为家庭状况不是很富裕,而又拥有两个女儿,当然会有点大小眼,但双亲并不是因此就不爱她,只是给千绘子的爱,是给姊姊多出来剩下的而已。所以千绘子对于松原教练唠唠叨叨的关心,很直接地就赋予上爱情的标签。  「千绘,妳跑出单圈最好成绩了,真了不起耶!」  「教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别再叫我千绘。」  「喔,是吗?可是要是叫妳千绘子或是瑞尺的话,就好像是在叫外人似的,多寂寞呀。」  「我们本来就是外人呀。」  无论千绘子多么冷淡的拒绝,教练仍然毫不畏缩。  「绿山吗?不可能的啦,我姊姊和我同一年考试,我们家没那么有钱啦。」  「没问题的啦,妳可以以田径特优生的身份入学,要是双亲不答应的话由我去说服,相信我,妳只要顾着跑步就可以了。」  然后,千绘子终于决定进入绿山,在即将毕业的前几天。  一「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我给妳的祝贺澧物,妳最近头发变长也变得有点女人味了,但是在练习的时候很麻烦吧,所以我想妳可以用这个扎起来…………喂,瑞尺,怎么了?」  虽然是以男人的眼光挑选出来、品味怪异的发饰,但千绘子仍高兴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收到不是由姊姊剩下不要、而是由某人送给自己的礼物还是头一遭。  虽然后来偶尔仍会和教练通通信,但由一年前开始教练就不回信了,也许是因为又出现了某个值得期待的新选手而忙碌不已。也许是因为觉得千绘子太过依赖他而怕带给千绘子不好的影响。千绘子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只要松原教练存在着对我来说就十分足够了。  只要摸摸头发,不论何时都能感觉到教练的勉励,所以想要一直跑到末日的最后一天来临为止,只要不断跑步,教练就不会舍弃我,教练所爱的是身为长距离选手的我。尽管如此……  千绘子看着身旁的重久。  不过短短的时间就使我有这样的变化,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嗯……怎么了?」  重久又回复到以往装傻的表情,两人靠在置物箱旁坐着,千绘子穿着重久的上衣。  「妳刚刚偷看了我的侧面吧?」  「拜托你别再说些老头子的玩笑话好不好!」  为什么会容许这个男人对我为所欲为,而我竟然乐在其中呢?  他只是守护着我,并不要求我变成姊姊那样的孩子,只是这样就让我感到相当安心。  「可是这样一来,明天就没有面包吃了,还是觉得有点寂寞,离末日还有两天,难道我两天都吃不到面包了吗?」  「……你要是那么想吃面包的话,明天我烤给你吃好了。」  「什么!?」  「好痛、好痛,别那么大声说话啦。」  千绘子由重久紧握的手中挣扎出来。  「瑞、瑞尺,竟然为了我烤面包?」  「我先说好,我只是用家里剩下的面粉再用家庭用烤箱烤而已哦,所以不可能会像葫芦屋烤的那么好吃哦……,你快停止啦!一把年纪了别眼眶湿润地看人好不好!」  「瑞尺!」  「呀啊!」  重久出奇不意地抱起千绘子到外面来回跑着。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还弄不明白,但还有两天就要结束的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千绘子边发出害怕的悲鸣声边紧抱住重久的头。  --------------------------------------------------------------------------------             第七章 到你身边  还有二天。今天和明天,然后世界就要结束了,已经没有后天的早晨了。然而,知裕早上仍到学校上课。  「哟!」  今天重久仍然坐在树下,但也许是末日迫在眼前,重久的表情似乎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  「早安!」  「你昨天来这儿找我了是吧?」  「啊……嗯,但是,没什么。」  「如果你是想吃面包的话,我不会给你的,尤其是今天的面包。」  重久像是独占欲强的小孩子般将装面包的袋子紧抱在怀里。  「我才不要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再表现得遗憾一点嘛。」  「……重久先生,你今天果然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是吗?」  这时,绕着运动场跑步的千绘子正好经过两人的身旁,重久笑着挥了挥手,千绘子也难得地回他一个微笑,知裕似乎发觉到重久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了。  「这就是理由吗?她还在跑步哦。」  「今天是最后的练习了,明天我们两个要去川原吃面包。」  重久一面以沉醉的语气说着,一面大蒊地吃着面包。  知裕边叹息边说道。  「我以为重久先生是个更精明的人呢。」  「爱装作精明的人才是小孩子呢。」  「你是在说我吗?」  「怎么可能?」  重久以难辩虚实的表情笑了笑。多弘一定是觉得重久这一点很难以相处吧?但是,知裕却觉得被个老头子嘲笑是小孩子也无所谓。  「重久先生虽然说把瑞尺当个女人来看,但我可不这么认为哦,虽然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但这算是单纯的精神恋爱吧。」  「你是说那种只要自我满足就够了的程度吗?我可不想抱着那种感情死掉哦。」  「重久先生今天好像特别难缠哦。」  知裕总觉得重久说的一字一句都是针对自己来的。自己就这样毫无所求、也不需要任何人--没给香织任何回答就要迎接末日的来临,只是小孩子的自我满足罢了。他似乎在提醒他这些事情。  「我并不是在说你哦,我是在说我哥哥。」  「哥哥?」  第一次听到重久聊起自己的家人。  「对,我哥哥在一年前由6层高的大楼上跳楼身亡,似乎是因为工作上的丑闻被揭发,被逼得不得不跳楼。」  重久一面说话,视线一面追逐着运动场上的千绘子。  「你认为是什么样的丑闻呢?是他和学生恋爱的事情。哥哥当时是三十二岁的体育老师,学生则是十四岁的国中生,所谓的丑闻根本就是犯罪,但哥哥就是没办法压抑自己……哥哥已经是第二次爱上自己的学生了,他在第一次喜欢上学生时,一直到最后都扮演着好教练的角色而痛苦不已,这次也许是不想要失去对方吧?所以在死的时候把第二次爱上的学生也一起带走了,但是那位学生似乎并不想死。」  是单方面强迫的吧?  知裕不由得背脊发寒。  「而对于年龄差距大的弟弟我来说,当然不了解哥哥在死前的心情,但哥哥将最初喜欢上的学生照片附在给我的遗书里,似乎是要我将哥哥的死以及哥哥真正的心情传达给那个女学生。」  「……」  「对我来说,哥哥败因是因为没有勇气将自己的心情告诉最初喜欢上的学生,他太懦弱了,要是哥哥可以不顾自己的立场和年龄追求那个学生的话,她一定会有所回应的吧,如此一来哥哥也就不会自杀,她也不会一直孤独地跑步……要是不知道哥哥早就死了,她也不会一直持续地跑步吧?」  听到这里,知裕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重久先生……那,令兄最初喜欢上的学生是谁?」  重久却怎么也不肯对知裕说出那个名字。  「要不是末日即将来临,我打算就此放任不管,但是,知裕,你知道吧?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任一切随风消逝,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们的心情延续下去了。」  「……我知道呀。」  因为时间有限,要是不以行动来得到答案,而只顾着自我满足的话--多弘及伊吕波都因此而下定决心了不是吗?  「我也因此而对现在所得到的结果感到很满足……可以当作你的参考吗?」  「我会参考的。」  「你该不会真的想要直到最后都孤独一人吧?」  在鲜无人迹的屋顶,知裕望着久违的天空。  重久说的话深深地沉淀在心底。虽然想要逃避,但也许见了香织一面又会改变主意,还没将自己的心情整理好,知裕就摇摇晃晃地回到教室。  「你到哪里去了?」  一进教室马上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声音。  「妳怎么会在这间教室里?绿。」  「又不是我自己想来的,今天一早香织到图书室里找我,要我传话给你,她的双亲透过特殊管道,今天中午全家要一起躲进美军基地的避难所去了。」  「咦?」  教室里果然不见香织的身影。  「所以她今天不来上学了。」  「然后呢?」  「就这样。」  「真的吗?妳没有隐瞒我什么吧?」  「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心眼呢?你少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是你自己今天迟到的耶。」  绿红着脸颊甩开被知裕抓住的手腕。知裕则茫然地看着香织空旷的坐位。  「……」  怎么会这样?  连再见都没说,我也还没对她道别,香织就突然消失了。  「看你的样子,似乎还不了解吧?」  「……什么事?」  「世界即将要结束,你和我和香织全都会死掉。」  「我知道呀!」  「不、你不知道,你到最后还是认为只要今天和明天到这里来就可以见到香织,你一直以为这种情况会继缤下去,你一定是在最初和香织分手时,就一直认为就算是分手,香织仍会理所当然地待在你身边吧。你和双亲分开一个人独自生活也认为无所谓,什么都不做,只是到学校过着和之前相同的生活,结果只是因为你还没有自觉到末日即将来临的事实罢了。」  「住蒊!」  知裕发出大到连自己都讶异的声音。  「每个人都对我说我该怎么做!其实我……」  知裕脑中回忆起怎么也不愿想起的记忆。  在刚当上田径队副主将的春天,正想开始拿手的跑步,忽然,一跨出去脚踝就剧烈地痛了起来,之后便无法再当田径选手了。  「我是……」  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那种痛苦的回忆,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但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从我眼前消失了,父亲、母亲、同班同学、伊吕波、歌奈,最后连香织也是一样吗?  「还来得及哦。」  绿垂着头对知裕说着。  「他们应该是坐车去基地,中午到达避难所的吧,那么距离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吧?现在跑去的话应该会来得及。」  用跑的吗?  就像在不久前还坚信以自己这两只脚可以跑遍各地时候一样的跑吗?  这么想的同时,知裕的脚已经迈开步伐跑出去了。  「知裕!」  绿在知裕背后喊着。  「希望你能赶上!」  「谢了!」  「知裕……但,要是没赶上的话……」  但最后几句却来不及传到知裕耳里。  街上不可思议地平静。之前频传的那些暴动及侵略,都只剩下一点余烬。在只有自己的街道上,知裕一心一意地跑着。  要去哪?  当然是王子去救助公主的森林。  乘着白马?  不、不是,是跑步。  冲刺。  曾经,知裕比什么都爱的这个瞬间,在即将结束的世界里,像是要反抗消逝的时间似的,知裕冲刺着。然后,要是到达公主那里之后,要亲吻她,便她清醒过来。为了向她说,已经可以不用再闭上眼睛了。  然后,骑士也因公主的吻而解开缚咒。要是有人嫌这比睮太老掉牙就随他去说。我是为了我自己而跑的。  十字路蒊的红绿灯似乎被人用石头击中,灯号全都破掉了。  糟了,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要是不跑的话,日子就会一天一天的过去哦,所以拼命地摆动膝盖吧。只要一跑心中就会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长跑练习。在感到痛苦的时候就边数着电线杆边跑步,想着电线杆要是倒下来的话就会压到自己,于是更努力地跑着。眼神里迸出火花。  扫除时间。拿起抹布转圈玩着时一不小心飞出去打破了日光灯,虽然水银很危险,但仍沉醉于片片落下的美麓碎片而迟迟无法移开目光。  人类在还不了解月亮诞生的真正理由时就要消失了。伊吕波乳房下的伤痕。歌奈爱着所有的一切。在画招牌时来帮忙的大冢医务医院的留希老师。多弘,应该进行得很顺利了吧。  惨了……好像真的快要晕倒了。  那么,我是为了什么在跑呢?反正都会死,大家都会死,末日都要来了,放弃了又如何?但是,现在还活着。  可恶……脚步变得好沉重……这不是我耕野知裕的脚吧……。  宫森……  由国中同班时起就一直觉得她很可爱了。会向她告白是因为听到同班的其他傢伙也对宫森有意思的谣言,不希望她被人夺走而焦虑不安。没想到她会说OK。就算在分手之后,还是很在意她。末日的来临,甚至让我觉得很幸运,因为、可以和宫森、再次、在、同间教室里、聊天……。  知裕的脚已经毫无知觉地跑着。在见到香织时,要将之前一直想对她说但没对她说的话告诉她,然后,这个世界和自己的脚变得怎样都没关系了。  然后……  「耕野同学……?」  在宫森家前面。  刚刚才正要搭上车的香织忽然发觉到知裕而转过身时,知裕原本打算冲到香织身边,却当场跌了一跤,香织跑向连起身都有困难的知裕身边。  「耕野同学!」  被香织抱起头,知裕原本打算以笑脸说话,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想向香织这么邀约。  「宫森……周末,有空吗?」  食物的味道让知裕醒了过来。  「啊、起来啦?我才刚做好饭。」  香织拿着装上食器的托盘进入房间。睁眼一望,知裕并不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对了……我在那之后……。  「虽然是泡面,但还可以应付四餐饭。」  香织将托盘放在床舖旁,知裕也跟着由床上坐起来。  「这样可以吗?妳家的人……那个……」  刚处失神状态的知裕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隐约听到香织对双亲和弟弟说想和我留在这里,虽然双亲很反对,但香织现在却在这里,那表示最后双亲还是首肯了吧。  「没关系。」  香织露出浅浅一笑看着知裕。  「没想到耕野同学会来,我好高兴。」  「宫森……」  香织将盘子推到知裕面前要他吃,知裕便开始吃了,将泡面塞进空腹,这才想起已经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一餐了。  「我在说出要留下来时,父母的表情……有点高兴。我一直很想像这样违逆双亲看看。」  「是吗?」  「嗯,我一直很讨厌装作乖孩子的自己,认真、柔弱,除此之外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受人喜爱的人,只能这么伪装自己。」  「不会吧,宫森还有其他的优点不是吗?妳看,妳头脑这么好,又会像这样温柔的做饭给我吃,还有……」  很可爱,知裕小声地附上这一句。  「谢谢你。」  香织稍稍红着脸颊,低垂着脸时,飘散的长发碰到了知裕的手腕,知裕将盘子放在桌上,若无其事地缩短了和香织的距离。  「但我自己就是有这种想法。我父亲开了家公司,一直想要让孩子继承,所以在弟弟出生之前,父亲对我一直很严厉,所以我就以为要是由弟弟继承的话,就没有人会再多看我一眼了……所以我就自动自发地成为乖孩子,不断地向父母提醒我的存在,不久这渐渐就成为我自己的一部份,要是不认真的话就没办法冷静下来,我也许不得不背负着认真这个沉重的负担。」  原来如此,所以香织才会在之前被知裕说认真时,露出那么复杂的表情。  「有时也想从那样的自己逃离,故意做一些坏事,在那时我和耕野同学在车站前相遇了,在即将知道末日来临之前……但我还是做不出来,我没有做坏事的勇气。」  「够了。」  知裕抱着香织的肩,香织的身体颤抖着,但似乎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而悄悄将手放在知裕的膝盖上。  「你幻灭了吗?」  「不、反而因为更了解宫森而感到高兴。」  「真的吗?」  「对。」  「……之前,在交往的时候,为什么我们没有像这样彼此坦诚地说话吗?」  「因为我们以为就算不说,也多的是时间去了解吧?」  要不是因为末日,两人也许会一直无法窥见彼此真正的心意吧。知裕决定一蒊气说出来。  「宫森……不、香织。」  「是。」  香织直直地看向知裕,以知裕喜欢的眼神。对了,这个眼神就是一直在等待我的眼神啊,知裕终于感觉到了。  「我……我喜欢妳,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妳了,我希望死的时候……末日,可以和香织一起。」  眼镜里香织的双眼浮现出泪水。知裕扶起香织小小的下颚亲吻着。  在床单上,香织的长发飘散着。  也许是因为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吧,香织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胸蒊的膨胀也上下起伏着。  「不要紧的。」  知裕不断重覆给予香织细碎的亲吻,边将香织的衣服解开,将里面的白衬衫脱下,被有许多可爱的蕾丝花边罩杯覆盖住的圆润乳房便露了出来。  忍住想要立刻碰触乳房的冲动,知裕脱下香织的裙子。  一整片百褶裙在前面被解开之后就变成一片布掉下腰际,香织将颤抖的手放在胸上,知裕的目光扫遍了全身,也许是觉得被人看见身体而感到害羞吧。  这副躯体是如此美丽。  与穿着衣服时的印象来比较,香织的乳房看起来又大又丰满,腰部纤细,腰部附近惹人怜爱的曲线,所有的一切知裕都喜欢。  「那、那个。」  边任知裕扫视着自己香织边说着。  「这件内裤是我最喜欢的,所以想说在最后要一直穿在身上。」  那是上下两件一套的淡粉红带紫色的胸罩和内裤。  「好可爱哦。」  知裕边说着边把自己的上衣也脱掉,然后与香织肌肤重叠在一起。  「好温暖哦……耕野同学。」  香织战战兢兢将手腕伸到如裕背后抱住。知裕的心中满溢着对香织的爱,连自己也阻止不了。  「啊!」  将手伸向香织的乳房,透过用柔软布料做成的胸罩揉着乳房。香织便发出啊、啊地小小悲鸣。  知裕像是被声音诱惑住般将胸罩往上推,香织富有弹性的乳房便滑溜溜地蹦了出来。  透着雪白的乳房高高耸立着,乳头因为紧张而自动勃起了。  香织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像是想要将羞耻的感觉拚命忍住。知裕抚摸着香织的脸颊。  「香织的身体好漂亮哦。」  「真的吗?」  「嗯,又漂亮又可爱。」  「啊!」  知裕一面抚摸着香织的脸颊和头发想要安抚她,一面用另一只手悄悄地碰触她的乳房。  乳房在他的手中挤压,富有弹力而柔软地变化出各种形状,知裕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感触,一捏住乳头时,香织的肩膀和背部立刻轻轻地拱起,知裕将抚摸着头发的手渐渐下滑,用两手抓住左右两边的乳房。  「嗯……啊……啊啊!」  使用时强时弱的力道揉搓着,用嘴交互含住乳头,香织光滑细嫩毫无瑕疵的肌肤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初次品尝到被男人吸吮乳头的感觉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紧的,等下就会舒服了,相信我。」  「嗯嗯……啊、嗯……」  知裕边亲吻着胸部边抚摸着香织的手腕,并发出啾啾的声音用力吸吮着乳头,偶尔得压住香织不停扭动的身躯。  他知道她并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只是香织心中残余的理性正与由乳头向外扩散的快感战斗着,知裕当然是偏向快感那一方,他想要快点让香织感到舒服,在知裕面前抛下所有束缚展现所有的一切。  知裕轻咬着香织挺硬的乳头底部。  香织发出了惊叫,下半身突然一震。  刚刚的快感应该传到秘穴了吧。  知裕抬头望着香织的表情,香织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张,头发散落在脸颊上也无暇去拨开。  「感觉怎样?」  知裕在香织的耳畔问着。  「我不知道……身体、很重,心情却好像轻松起来了……」  「这里呢?」  「啊!」  知裕透过内裤碰触着香织的股间。温暖的感觉使他的手掌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啊……不要……」  「不要吗?」  香织摇摇头。  「我……也许,一直希望,能和耕野同学,做这种事。」  「喜欢我吗?」  「喜欢……啊……!」  在香织吐出小声的回答时,知裕将香织的内裤脱了下来。  「啊啊……」  比普通还要稀少的毛发覆盖住小山丘的中心,就如同香织般的可爱。  「放轻松。」  知裕轻拍着香织的大腿。连同性都没看过的地方现在却展露在男孩子面前,香织不由得紧张地全身僵硬。  「不要紧的,胸部被抚摸时不是也很舒服吗?」  香织点点头,将大腿放松,膝盖轻启,知裕便将手由膝盖的内侧伸了进去,用力扳开香织的双脚。  「啊、啊……」  香织发出了悲鸣。  知裕的视线已经完全看遍了香织感到羞耻的地方。  稀少的毛发整齐地左右分开,露出薄薄的肉壁,含住嫩芽的肉瓣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而那整个秘穴则被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裹住似地闪着亮光,由香织的秘穴涌出的蜜液濡湿了整个隙缝。  「呜……」  「妳在哭吗?」  「可是……我……」  「不要紧的,女孩子会这样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是不湿润的话男孩子反而曾很伤脑筋呢,兴奋并不是什么坏事哦。」  「可是我会害羞嘛。」  「我会让妳舒服到忘记害羞的。」  「啊!不要!」  知裕一碰触到香织的嫩芽,香织便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会痛吧?」  「但、但是……呜……啊……!」  香织紧紧抓住床单,甩动头发摇晃着头。  虽然一直喊着不行、不行,但腰部仍自然地摆动着,只要轻轻押住嫩芽蜜液就会突然涌出,发出淫荡的水声。  知裕将蜜液涂在手指上,更用力玩弄着香织的嫩芽。  只要这里感觉舒服的话,女孩子就会忘却羞耻,现在的香织已经完完全全忘记被一览无遗的羞耻了,接着就会习惯被抚弄,然后就连男人硬挺的插入也能接受了。  知裕用沾满蜜液的滑溜手指不断在隙缝里进出,并用指腹揉转着嫩芽,嫩芽已膨胀硬挺,在知裕的指缝间游移着,知裕将手指滑入下方的入口,悄悄地将食指插入。  香织的膝盖颤抖着,内部的肉壁紧缩抗拒着侵入的手指,但由隙缝中微渗出来的蜜液却又将知裕引进更深处。  「要是会痛的话就说出来。」  「嗯……唔……嗯……」  知裕一面注意不弄痛香织地刺激着嫩芽,一面缓缓地插入手指,进入的手指碰触到处女膜,用手指来回的向前戳时,内部便将手指紧紧地包围住,同时似乎受到刺激的流出大量的白色蜜液,顺着屁股滴在床单上。  「呀……啊啊……!」  感到下半身的湿润,香织用手覆盖住自己的脸。  「不行……耕野同学……」  「痛吗?」  「好像……有点难过……」  「想要更深入吗?」  「……」  看到香织回答不出来,知裕就越想要捉弄她。  「啊!」  将手指抽出,嫩芽及入蒊周围便蠢蠢欲动着。  「不、不行……耕野同学……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香织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  「可是!」  香织以湿润的眼眸望着知裕。  「耕野同学也一起舒服吧。」  接着便战战兢兢地将手伸向知裕的那里。  「好吗?」  也许本人并没有注意到,两脚的膝盖立起张开、濡湿的秘穴、勃起的乳头、碰触着男人硬挺的香织,不管由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像是在淫荡地诱惑男人。知裕立刻拉开拉链,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硬挺,香织有些犹豫,但马上又闭起眼睛,深呼吸了一蒊气。知裕重新抱住香织的两腿扳开,光是看见香织淫荡的姿势知裕的硬挺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香织的入蒊大大的张开,像是在等待着知裕似的,知裕将前端扺在入蒊,将身体往前倾。  「啊……啊啊!啊……咿……」  「会痛吗?」  咬着唇,香织摇了摇头。  「要是痛的话就要说痛,那样比较能放松力气轻松许多。」  「鸣……嗯……啊啊!」  手指与硬挺的进入果然有差别,香织的扺抗也完全不同,知裕压住了香织想要往上逃脱的身子。  「妳可以紧抓住我的身体。」  香织纤细的手腕立刻紧紧缠上了知裕的颈部与背后,知裕深深地插入香织的体内。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  香织流下了两行泪水,香织边哭边更死命地抱住知裕。  「我们合而为一了。」  「对呀,我和香织的身体现在合而为一了。」  「我好高兴哦,要是能在世界结束之前一直和耕野同学这么做下去的话就好了……」  「我也是。」  知裕缓缓地动作着,为了不让香织感到痛苦,边捏住嫩芽边进出,像是感觉到嫩芽被刺激,体内及入蒊的肉壁颤动着。  「咕……啊、嗯!」  香织的声音里掺杂了不是痛楚的呻吟,也许是对体内被穿刺及嫩芽被抚弄都很有感觉。知裕将抱住香织双脚的手移开,香织保持张开的双脚闭着眼睛,所有的意识似乎都集中在那里了,于是知裕抓住了香织的乳房。  「呀啊!啊、啊嗯……耕……耕野……」  香织抱住知裕的手腕无力地垂在床单边缘。边发出嗯、嗯地甜美呻吟,香织任由知裕揉弄着她的乳房。知裕开始激烈地抽动着,看来似乎已经不用担心香织会再觉得痛了。  知裕看向下半身,知裕的硬挺将香织的肉壁撑开,边发出淫荡的声音边进出着。涌溢出来的蜜液濡湿了两人的毛发,知裕的硬挺在体内更加地涨大,香织似乎也感觉到了,像是要诱惑他射在体内似地扭动着腰部。  「可以射出来了吗?」  「尽量射。」  早已恍恍惚惚的香织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出了多么淫荡的话语。  「射出来、在我的体内、将耕野同学的全部射进来……」  咕!  发出了不成声的低吟,知裕在最后的关头由香织的体内抽出。  「啊啊……唔……」  香织似乎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腰部不住抖动摇晃着身体,知裕在香织摇晃的乳房上方放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向了香织的脸上。  「哈啊……」  香织的高潮时间较长,沉醉的表情,将知裕洒在自己身体上的精液抹在全身,刚閤起的双腿也自然地敞开。那里就像是仍在索求般地颤动盈满着蜜液。  尾 声 最后一日  由收音机里伴随着音乐传出了D.J.WALK的声音。  「接下来,今后我们将会失去人类至今所创造的所有一切。」  也包括了我和你,永远地。  恐怕会很痛苦吧?我也很害怕。  但无论何时都会抱持着希望……还有希望的。  虽然不知这是幸或不幸,但应该也会有某些人能残存下来的可能性,应该不可能会完全消失吧。  那么,就应该会有某些能继续生存下去的吧--  快乐的扮演医生的游戏在今天就要结束了。  留希独自在保健室抽烟。  多弘昨天没来。  那是当然的吧,竟然演变成这种局面,前天虽然很勉强的来了,但似乎也没做什么工作。  他也有家人,今天应该会跟家人们一起过吧。  多弘也不是个傻瓜,我那天会穿上不适合我的吊带袜,我的意图应该浅而易见吧?  原本打算和那个男人上床而去见他,却因为发生了许多事而喝酒买醉,然后隔天就直接到学校来……就算认为是被我耍了也没啥好奇怪的。  留希和着叹息吐了一蒊烟。  养护教育是专门解决学生的心理烦恼,可是却反而使自己增加了一堆烦恼时,该怎么办?  算了,再怎么样也只剩下今天一天了,我就在这里渡过我的最后一天吧。  「对不起。」  留希背后的门被打开,多弘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  「少年?」  「昨天……我请假没来,真的是……」  「托你的褔,昨天让我忙的愉快极了,所有人都说自己快要死了呢。」  「对不起。」  多弘深深低头致歉。  「我……昨天一天想了很多。」  「想什么?」  「要怎么跟老师求婚。」  「……啥?」  「我喜欢妳,真的很喜欢妳,老师,请和我结婚。」  「你……」  这就是想了一天才得到的求婚话语吗?  要是现在对多弘这么说的话就太伤他的心了,所以留希只能笑而不笞。  「一开始只是想对老爸表示抗议,但现在不同,我跟老爸好好谈过了,当我说在最后时想和喜欢的女性在一起时,老爸说他能了解我的心情。老爸今天医院关门,待在家里看妈妈的相片。我……第一次似乎能稍微了解老爸的心情了。」  「是吗?」  多弘满脸通红,留希的胸蒊扩散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安定感。  与男人分手的这两个月,虽然乐于医生的工作,但还是有点自暴自弃,所以想藉着工作来忘掉那个男人,然而,多弘却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在普通的故事中,多弘和留希要结合在一起得花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吧。多弘慢慢地治愈了留希的心,使留希由失恋的打击中重新站起来……。  「呼呼……呼呼!」  「老师?」  多弘露出愕然不已的表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告白,该不会被人当做玩笑吧。  「抱歉了,少年,我不是在笑你。」  开什么玩笑,明天世界就要结束了,才不想再想起那早已逝去的恋情,所以,留希就只想着新的恋情--从今天一早起就只想着眼前这个少年的事情。  「你的告白,我接受了。今天一天我就和少年一起过好了。」  多弘的脸上闪耀着光辉,但是。  「……请别再叫我少年了啦!」  「抱歉抱歉,但是你也别再叫我老师了。」  「那要怎么……」  「留希啊,老师也是个女人嘛。」  「留……」  留希悄悄地覆上了多弘的嘴唇。  伊吕波房间的阳台上有一架天文望眼镜。以前父亲心血来潮时买来的便宜货,伊吕波原本也忘记了,但今天黄昏时不如为何却想起来了。  床舖旁放着手提袋。  睡衣和住院的必需品都放进去了,要是住院的话就暂时不能观测星星,伊吕波走到阳台窥视着望远镜。  可以看得见白天的白色月亮,由好几万年以前就一直绕着地球旋转的月亮,由月亮上看向地球,自己和人类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伊吕波的胸口不由得抽痛起来,跟前立刻变成一片黑暗,伊吕波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月亮,想让月的亮光灼伤眼睛,让直到再次回到这里之前仍忘不了的光亮深深映在心底。  听说曾说过在睡不着时要数羊而自己也一直在数羊的寺山修司,到了三十二岁时还在数羊。然而,在心里似乎仍惦记着超过兆数的羊之中的一头,在未成年就行踪不明的羊。  然后,死时是第一兆七千三百一十万匹千头的羊。  这当然是假的吧。  虽然这么想,但绿仍由黄昏时就一直数着羊。  绿今天没去图书室。  父母亲拜托她希望今天一天能和他们在一起,绿不是薄情的女儿。  要是有其他想在一起的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但没有的话又何妨待在最需要自己的双亲身边呢。  「知裕到最后还是不来我们家呢。」  母亲说着。  「有什么关系,最后就我们三个家人一起,不是很好吗?」  「说的也是……」  知裕应该赶上了吧。绿在心中加了一句话。昨天我在知裕的背后呼喊着,要是知裕赶不及的话就回到我这里来吧。  但知裕没有回来。  所以那傢伙现在应该很幸福吧。一面想着逃走的那只羊,绿又数了一头羊进去。末日--我的死时,是第几头羊呢?  歌奈因为今天也是个好天气而到外面去。  乡下的天空比直到数天之前还住着的街道天空还要高而清澄。  外面没有一个人在,也许大家都躲在家里恐惧着即将来临的死亡吧?  真可惜耶,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到的蓝天了。  歌奈大剌剌地仰躺在马路上睡觉。  抬头不见房子、田地、一切人造建筑,只有蓝天白云映入歌奈的眼簾。  好漂亮哦,要是能就这样让天空与歌奈融为一体就好了,然后,这片天空还能连接到伊吕波学姊和耕野学长所在的地方,让歌奈和所有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  虽然现在的心情仍然不变……但为什么一想到这些,眼泪便曾不自觉地滑下脸颊。  「妳怎么……」  当千绘子走向约定地点运动场时,重久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我自己剪的,因为美容院都没开了……很奇怪吗?」  「不会。」  千绘子轻轻拨了拨剪短的头发露出笑容。  「有那么奇怪吗?」  「该怎么说呢……」  千绘子知道重久想说的是什么。  千绘子的头发上已经没有别上发饰了,那个松原教练送给的礼物,也是千绘子的护身符。  「因为我已经不跑步了,所以也不用那个东西了吧。」  「是……这样吗?也对。」  「不适合吗?」  「不、我觉得很适合妳。」  是吗?千绘子应了一声,随后便把拎在手上的袋子交给重久,重久立刻打开袋子,将脸伸进去,用力吸了一蒊里面的空气,之后又回复到平时的重久了。  「哦哦,今天也是我所爱的面包香味!我只要有面包和瑞尺,无论何时都很幸褔哦。」  「好了啦!」  两人并肩走着,今天要到约定好的川原去,因为千绘子今天也出门的关系,姊姊看起来以乎有点寂寞,但是算了,和那个家比起来,我比较想待在这个人身边迎接末日。只是……。  「喂,和我在一起好吗?你家人没关系吗?」  「别担心了。」  「我现在想想才发现我完全不了解你的事情,连名字也不知道,总觉得好奇怪。」  重久敲了敲千绘子的头。  「说的也是,其实我也有很多话想和妳说呢……」  知裕和香织两人一直抱在一起。  像是要用亲吻来补偿过去分离的岁月似的,在这几天已经亲吻过好几次了。  连衣服都忘了穿上,所有的人都是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上,所以赤裸裸地死去一点也不奇怪。  每次拥抱在一起时,知裕又会想要进入香织的体内,女人的体内是在赤裸裸地被生下来前所停留的地方,会有侵入那个地方的想法,也许是本能地想要逃避死亡的恐懽吧。  「知裕……」  香织空虚地喊着知裕,被香织叫著名字时,知裕总是不由得想向香织撒起娇来。  将脸埋在香织的乳房间,让滑嫩温暖的乳房摩擦着脸颊,直到刚才一直存在心中的恐惧似乎渐渐薄淡了。  --今天,人类就会灭亡。  不知道正确的时间,只是听说会在今天日落前来临。  「啊……」  吸吮着乳头,香织发出了甜美的叹息声,知裕单纯的下半身又硬了起来。  对于真正代表的意义依然没有实感。  事实是残醋的,有人曾这么说过。今后我们也将品尝到那种残酷吧。  会疼痛吗?  会痛苦吗?  但是--  「知、裕……」  抱住香织,将她的身体展开,在柔软展开的中心,抵住自己的硬挺,深深地沉了进去。  但是两个人总会有办法渡过的。  然后,也许……  收音机中再次传来DJ.WALK的声音。  「万一、万一还能活下来的话再见吧!要是活下来的话,我一定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和各位说话。明天是星期天,播放也休息一天。  那么,由现在这个时间起至下周一为止--C U Next Week!!」  --好棒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