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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果实】(1-5完结)作者:梦中梦786

2023-02-27 10:48:31

【森林里的果实】(1-2) 作者:梦中梦786 2019年10月10日

(一)

又是一年荷花盛开在德尔河上的时节,运营奥斯特兰
海至卡斯皮海和本都海贸易路线的苏罗日商会贸易船,如期来到了伊蒂尔城下的
瓦兰人区,运来的货物主要是皮毛,蜂蜜,琥珀,木材,当然还有奴隶,伊蒂尔
有德尔河流域最大的奴隶市场。与商队同行的霍尔姆加德使者带来了外交信件,
表达了对国王陛下的敬意,希望延长两国的友好条约,这得到伊蒂尔国王的俯允。
国王任命我为使节回访霍尔姆加德,转达国王对共和国大主教的敬意和新的条约
文本。

霍尔姆加德共和国在遥远的北方,强大繁荣为世人称道,虽现在勉强接受摩
丝科维王国的保护,仍希望能摆脱其从属地位。伊蒂尔王国在德尔河入海三角洲,
两条主要商路在这里交汇,十分富有而国力虚弱,受周围强国支持的王子们彼此
对立纷争不休,我作为众贝格之一也不免会卷入其中。两国之间相距数千里,中
间隔着卡赞,摩丝科维和巴赫奇3 国,贸易往来让两国一直保持了良好关系,绕
过赫拉克勒斯之柱的航线一度表现出更低成本优势,但汪达尔海盗和摩丝科维王
国的兴起,依然让契丹到条顿路线有利可图。

在伊蒂尔停留10天后,苏罗日商会的商队将装载南方货物,胡椒,黑糖,茶
叶,丝绸等返回霍尔姆加德,正常来说两国间的往返需要1-2 个月,每年发出往
返商队2-3 次,途中会不断遭到各路强盗和诸侯的攻击,有一支商会雇佣军保护
其安全,我将和霍尔姆加德使者与之同行。这是旅居南方的瓦兰人新年以外最重
要的日子,遥远神秘的异域世界在这里展示了其一角,谁又能拒绝生命中的小小
放纵。

我陪同霍尔姆加德使者在瓦兰区闲逛时,在神的指引下注意到一箭之遥有一
个装饰华贵的帐篷,走入帐中看到一个身材高大仪表端庄的男子,乃是当今瓦兰
商人中最为富有,最有名气的人物之一,几年前陛下不惜重金曾从他手里买下一
根手杖,据说是用神奇的独角兽的角制成,陛下非常喜欢。

寒暄几句我注意到旁边纱帐后似乎有人影晃动,这个商人介绍,这里有几个
来自北方的尼姆西奴隶,大可仔细检查看好了再谈价钱。说罢他拉开纱帘里面或
站或坐一字排开几个男女,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有着特征鲜明的浅褐色和金色
头发,男孩高大健美,女孩肤色白嫩,都梳着独具特色的长发辫。他们每一个都
有着翡冷翠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身姿,真是让人难以做出选择。

这个商人不失时机的对我说,来自奥斯特兰海西部的尼姆西奴隶,即便是北
方也很难获得,若是转运南方,路途遥远气候变化又会损失大半,往往只有几分
之一能坚持熬到这里,都是最健康,生命力最顽强的,每一个都可谓稀世珍宝,
今年只有他这里才有卖。尼姆西我曾听北方使者提起,是瓦兰人称呼条顿人的,
意思是哑巴,认为他们不懂荣耀的瓦兰人语言,是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但条顿人
国家往往有良好的防御,海盗掠奴很难得手。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女孩侧身跪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丝织内
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曲线优美,五官俊俏精致,
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
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的条顿人还要白上许多,如同阳
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发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
她的鼻子和旁边的瓦兰人一样高挺但鼻头更加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
可爱,腰身纤细娇小,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她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
垂下头,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的奴隶项圈,她胳膊肘支撑在旁边的
凳子上,戴着手铐的双手托着项圈和铁链以免过度压迫脖颈,焦黑的枷锁和她白
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
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纤细的脚腕上也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裸露的双脚看
起来柔软洁净。

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
身上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可能的买
主来察看自己。而旁边的别的奴隶身上并没有枷锁,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高级品,
正在为以后更好的待遇而做自我推销,看来也完全放弃了在这个异质文化,完全
陌生的国家里逃跑的打算。

那个成功的商人去接待别的客人了,让他下属的一个奴隶贩子热情的招呼我
看货,他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
完全驯服,奴隶贩子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奴隶贩子的手,这让
奴隶贩子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
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奴隶贩子安抚道:
打坏了我可就不买了。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金发壮汉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
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
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
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她
的手脚不时交替分散镣铐的重量,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
裂般疼痛。

壮汉对我谄媚的说:不如把她一口牙全拔掉,这样就不怕这牲畜咬人了。

我轻微摇头:那样的话以后她笑起来嘴里黑洞洞的不好看。我伸手想要撩开
她脸前的乱发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
感到有些不悦,刚替她免了一顿鞭笞就这么不识抬举,我转身一副故作轻蔑的向
奴隶贩子表示:她的肤色,发色是不是化妆的,模样倒还可以。

见我有意购买,奴隶贩子便更加热情的做起了推销,宣称这个女孩出产自十
分遥远,极北之地的卡加兰地区,那里遍布湖泊和沼泽地,气候非常寒冷甚至无
法种植小麦,她是来自冰雪覆盖的幽暗森林里的精灵,她信仰的神明会在每个晚
上乘坐长船巡视那片常年冰封的土地,船桨搅动了星星组成的海洋,发出绚丽的
海浪一样的光芒。

这个奴隶贩子正说着,他的几个助手已经脱去了女孩的衣服,把她按在浴盆
里清洗,然后用刷马的硬直毛刷用力摩擦她的皮肤到快要流血的程度,以证明她
的肤色是天然的,这几个助手十分孔武有力,女孩在他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
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我对那个拿着刷子的助手做了一
个,可以了,的手势,他拔下了几缕女孩的头发给我看以证明没有染发,我也点
了下头。被迫赤裸身体的这个女孩,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低下头
身体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但她的身体已
经不再受到她的控制。

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这个尼姆西女孩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
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在帐篷里跑几圈,攀爬几个
障碍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
没有毛发的阴部,奴隶贩子伸手撑开她的阴唇展示她的童贞,她强咬着嘴唇没有
把眼睛里含着的泪水流出来。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失去自由
被束缚起来对她还是一件新鲜的事情,对现在卑贱身份的适应无疑是一件十分痛
苦的事情。

奴隶贩子向我介绍,这个女孩还有一个好处,她虽然并不是真的聋哑,但她
所说的苏米人语言在南方无人能够听懂,北方也极少有人能理解,要驱使她只能
用鞭子和绳子,这是最理想的女人,美的让人窒息,又不能说话的女人。

而价格也是异常的高昂,3300杜卡特,尼姆西奴隶普遍都能卖到其他奴隶10
倍的价钱,苏米人奴隶又是尼姆西里最贵重的,显然并不是一个理性的价位,一
般贵族领主都不会去问津,这不是购买一个可供役使的奴隶,而是像罗兰的宝剑
或亚瑟王的酒杯,这种极为稀有的圣遗物性质的东西,往往只是南方和巴克特里
亚的特使专门去给本国王公买几个尼姆西奴隶。

我正走神犹豫时,那个尼姆西女孩被他的助手推搡着跪倒在我面前,她显然
刚被严厉的教训了一顿,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她双手合在一起祈求的抬起头,
卑微的仰望我,我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膝行了几步抓住我的
手,小奶猫一样舔着我的手心,我转过身再次抬起她的小脸,她嘴角动了几下,
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她如此纯洁的样子可以让我为她舍生忘死,与她相
比我以前宠爱过的那些女奴如同野猪一样丑陋。

奴隶贩子按照规定做出了契约保证,如果购入后2 个月内死于疾病,买主都
可以得全额退款。奴隶贩子还对我说,这个精灵女孩生活的原生环境阴冷,阳光
较弱,饲养时应注意不要置于阳光下暴晒,保持皮肤湿润,食物应以水果为主,
只能吃喂马用的燕麦。野性难驯不懂人语,要严加看管。

我对奴隶贩子表示,3300杜卡特不可能带在身上,我贴身的仆人会拿着我的名章
戒指去取,那个大商人打发了其他顾客,见我真能拿出这笔钱也有些惊讶,恭维
我必是极为高贵显赫之人,我苦笑一下和他说起,这笔钱对我还是很有些心疼的,
只是人总有经受不过的诱惑,高贵显赫愧不敢当,我的朋友曾有幸陪神圣帝国的
侯爷赌钱,一夜输赢就是百万杜卡克,邻国摩丝科维的大波雅外出狩猎几天就要
花费几十万杜卡特,这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瓦兰商人把我等几人迎入内室,自有极为俊俏的男童上前服侍,他说:阁下
若真心要买那个卡加兰奴隶,我有些话还是先说为好,你若听了反悔我也并无怨
言。这个苏米人奴隶固然有超凡美貌,只是这帮野蛮人,都有些古怪的习性,都
是些社交恐惧症和性冷淡,你领回家要她侍寝,只能伴着她的哭声强行压在身下,
苏米人比其他地方的人还要更加温顺和胆怯,你下次烦了必然就会打骂让她屈服,
苏米人被打怕了就会变得呆滞如同石头一样,那时再与之床第便毫无乐趣,若遇
到人多吵杂时苏米人就会惊慌失措,非常怕生,那时你必会来怨我。若阁下真心
要买这一尊冷冰冰,只是文静悦目的活体雕像回去,我再搭赠一个正常的条顿人
尼姆西奴隶,也很漂亮只是被人用过了。

我略加思考就答应了后一种,瓦兰商人叫出了一个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女人,
名叫克洛伊,她顺从的在商人命令下脱去衣服转了几圈,脸上一直保持微笑,以
最优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未来的主人,尽量表现出自己的青春和自然之美,她
能使用瓦兰语,我对她感到很满意。

我问起了那个卡加兰姑娘有名字吗?瓦兰商人告诉我,他给取名铃兰,但这
么叫她并不会有反应,她无法听懂。铃兰被装进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鸟笼里运回去,
克洛伊我打算带着继续散步。

克洛伊知道她以后属于我时眼睛里是充满期待的,她很愉快的问瓦兰商人她
卖了多少钱,得知她是赠品时,眼神很快低落到绝望,身价会决定在新主人处的
地位和待遇,价值几百上千杜卡特的奴隶不会住在地牢里,几十阿克切卖出的就
只能去划桨船舱报道。

我走到克洛伊面前,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小奴隶,你现在属
于我了。”

“是,主人,感谢您买下我。”她的声音轻柔微微发颤,很甜美动听。她晃
动浅褐色的披肩发向旁边斜了一下脑袋,眼睛低垂看着地毯,有意避开我好奇的
目光,这使她看来更加可爱,脸上有着羞耻的红晕,我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两
个粉红色的乳头变硬,立了起来,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双手想要推开我,又
半途缩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你姓什么?”

她发出一声有点动情的呻吟,咬下嘴唇说:“一个奴隶女孩子用不着有姓。”

也许我们之间的磨合不会太麻烦,她会很快适应新环境,她完全理解她的身
份。

“你多大啦?”

“18岁,主人。”

“你当奴隶多久了?克洛伊”

“大概2 年多了,主人。”

“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家人是从维斯马到霍尔姆加德做生意的,我给他们帮忙。”

“你怎么会成了女奴的?”我产生了真正的好奇心。

“这个说起来就长了……”短暂的犹豫之后,她答道。

“你会善待我吗?主人”她抬起头,我们两双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她有一双
灰色的眼睛,睫毛很长很明亮非常迷人。

“我会每周至少鞭笞你一次,让你总是光着身子,戴着镣铐,也许还会给你
在奶头上挂两个铃铛,其他的看你表现如何。”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很恐惧的样子“可以不要打我吗”

我愉快的笑了下:“当然不能,你这个愚蠢下贱的小丫头”

我放开她的奶子让她转身,她慢慢转动身体,在她娇小的背部有几条鞭痕。

“你刚挨过鞭打?”

“是的,先生。今天早上。”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主人。”她叹了一口气,“但我想,什么时候女奴挨鞭子,总
是她的错。”

我转向瓦兰商人“能不能问问,为什么你今天早上拿鞭子抽她?”

“哦!没什么,对这些丫头,你要过一段时间用一次鞭子。目的只是确实的
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

我点点头回到茶几旁和瓦兰商人交谈“能告诉我她以前的事情吗”

瓦兰商人面露难色“不应现在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事,那会影响她的精神状态”

“那铃兰的可以吗”

“这个可以,如果我说她是一个精灵王国的公主,你一定会认为我在编故事,
要是对一个充满骑士幻想的少年,我确实会这么说的。她其实只是个猎人的女儿,
不幸出现在了奥斯特兰海边某个她不该去的地方。”

“我觉得她就是个小天使。”

“是的,她是一件非常漂亮的高级货,像铃兰花一样可爱,应该受到更好的
对待。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在海盗船的刺骨寒风和裹挟冰块的海浪里饿了好几天,
海盗们向卡加兰人展示了他们的俘虏,为了刺激家人拿钱,在那么冷的天气里让
俘虏们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光着脚在雪里走,用棍棒和皮鞭让他们发出惨叫,家
里富裕的可以赎回自己的亲人,铃兰的家人无法支付海盗要求的赎金,她的父亲
想要强行抢回女儿,被打了成重伤,然后海盗以5 阿尔金一个的价格,把他们抓
来的俘虏出售给奴隶贩子,那时铃兰被冻得嘴唇发紫身体很虚弱。别的奴隶贩子
都觉得她干不了重活,走不了远路,如果卖不出去多半会被拿去喂鱼。她妈妈知
道自己注定会失去这个女儿时,拿出一件暖和的大衣给她披上,从家里拿了一点
燕麦汤给女儿喝,让女儿逐渐缓过来卖相好看一点,铃兰的妈妈没跟我提要回女
儿的事,知道没有钱跪下哀求是没有用的,跟女儿说了很多话,一直抱着她走到
黄昏才不舍的把她交给我,我对她很宽松,没怎么管着她,也没有使用她。”

走出瓦兰商人的帐篷,一伙热闹的队伍正吹吹打打的招摇过市,一队杂耍艺
人以各种吸引人的表演走在队伍最前面,为首的游吟诗人以荒诞不经的说辞吹嘘
雇主的神勇,后面是一队衣着艳丽的武装骑兵,他们押运着装满各种战利品的马
车和铁链锁着的成群俘虏。

少有与邻国开战的伊蒂尔,近几年这种看起来像凯旋式的场面突然变多了,
南方的鲁梅亚和法尔斯两大帝国在普罗米修斯和巴比伦爆发了长期战争,位于两
国北部的中立国伊蒂尔,成为将军和强盗们出售战利品变现的好地方。我和瓦兰
豪商一起随着人流走去,战利品拍卖将在室内剧场举行,有兴趣的买家围坐在台
阶上,正式开始前先是一出木偶喜剧,我和瓦兰豪商在角落里喝茶闲聊,他自称
快腿格林,很有兴致的讲了一些北方的见闻。

克洛伊跪在我的身边,脖子上戴着奴隶项圈,锁链的另一端在我手里,我留
意到很多人都在盯着她看,我新买的女奴是这样诱人的小东西,这让我有些得意,
炫耀式的把她的上衣拽下来露出了奶子,双手从后面拿手铐拷住,这个姿势很羞
耻,我拉着她的项圈让她抬起头,要求她对那些欣赏她半裸身体的人保持微笑,
她起初是不愿意的,我抽了她几鞭子,她就变成驯服的好女孩,听话的照做了。

剧场里逐渐变得拥挤,很多人从她面前经过都会停下来抚摸一下她的身体,
说一些调情的话,向我询问价格,我的回答总是:“她不会挂牌出售”“是我所
有的”“非卖品”。

一对小情侣,从克洛伊面前经过,他们看起来颇为恩爱,女孩对自己的新外
套很得意,男孩宠溺的回应着她的撒娇。

克洛伊认真的观察了那个男孩好一会儿,看起来充满渴望的叫了他的名字
“埃迪”

这个男孩身体僵直的呆住了。女孩好奇看了看他们两个问:“你们认识吗?”

这个男孩看起来有些尴尬的低头笑笑。

克洛伊一脸期待的希望这个男孩能认出她,如果没有手铐挡着,也许她会伸
出手去搂住那个男孩,但当那个男孩重新调整好心态来面对她,他先对感到疑惑
的女孩说:“嗯,什么?哦,这不是真的,我不这么认为。”

这个男孩脸上的表情复杂,他深呼吸了几下似乎终于振作起来了,他俯视着
克洛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卑贱的奴隶女孩,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埃迪”克洛伊呆住了,像传说中的被石化了一样。

埃迪挺了挺胸“你说什么?我认识你吗?”

克洛伊像被匕首刺中了一样低下头,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埃迪……埃迪
少爷你忘了,我以前的主人和你是邻居,我曾被借给你家做女仆使唤。”

“啊,我明白了。”埃迪迅速跟着说“现在我想起了……克洛伊,对吗?

“是的,埃迪少爷”

“好久不见了,克洛伊。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我也很想念你,埃迪少爷,我很感谢你那时善待我。”

埃迪看起来也语无伦次的样子“那个……你的主人还好?”

克洛伊在震惊之余,也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胡话“我的主人,他很好……
他还让我告诉你,他祝你事业顺利,埃迪少爷”

埃迪停了很长时间说“那个……我很感谢他,也请你带我转达。”

“我会的,艾迪少爷”他们两个都保持沉默。他们凝视了一段时间一言不发,
最终,埃迪的女友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我不想打扰你的小团圆,埃迪,”她小
声说“但我父母快要到了,别让他们等太久。”

“嗯。”埃迪回答,他像梦游一样跟着女孩走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问克洛
伊“克洛伊,你的主人对你好吗?”

“是的,埃迪少爷,很好。”眼泪从克洛伊的眼睛里流出来。

“好……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说完埃迪快步的跟上了他的小女友。

埃迪的小女友也回身向克洛伊挥手“再见,克洛伊”,然后对埃迪说“为什
么我会有你们以前是恋人的感觉,不只是邻居吧?”“哦,只是那些愚蠢的童年
往事。你不想知道。”“是的,告诉我。”“不,让我一个人静静。”他们消失
在剧场喧闹的人群中。

克洛伊看到他们走远了,尽量保持安静的自己伤心,泪水覆盖了她的脸。旁
边的剧场护院评论到:她一定是爱上那个小少爷了,所以我教育女儿永远不要真
的相信那些浪漫故事。

我解开克洛伊的手铐,给她穿回上衣,拿出手帕擦干净她的脸“怎么了,是
我今天打你太重了吗?”

“不,我的主人……一点也不。”克洛伊扑进我怀里,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哭
了。“我请求……我的主人,”她抽泣着喃喃道,“请鞭笞我,再次……现在就
拿鞭子抽打我,我的主人,我想要……被抽打,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请主人更用
力的抽打我……”

我搂着她,抚摸安慰她,直到她哭累了在我怀里睡去,我把她交给仆人不要
弄醒她的先带回家。

我看到瓦兰商人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他指了指剧场对面,埃迪的女友正在
向别人介绍他,我对格林说:“你认识他们吗?”

瓦兰商人打个响指“这个问题价值一枚金币。”

我掏出一枚弗罗琳在他眼前晃晃,他抢到手里摆弄了一会儿,抛向空中几次,
又还给我:“克洛伊和埃迪是姐弟,他们的父母我见过,只是普通认识的程度,
受商会雇佣到霍尔姆加德工作,后来出点意外这对夫妻都死了,两个孩子成了孤
儿,克洛伊在酒店做女仆,很努力的干活养弟弟,埃迪渴望去鲁文进修艺术绘画,
也得到了旅居的弗兰德斯大师的认可和推荐,但这需要很多钱,当克洛伊知道自
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攒够这笔钱时,她找到了我……,她同意出售自己,受益
人是她的弟弟。在克洛伊被我带走前的晚上,姐弟俩抱在一起哭到深夜,第二天
我的人只好强行把他们分开,埃迪疯狂的跟着我的货船跑,克洛伊抓着关她的粗
糙铁栏杆,双手被栏杆划破流血,那时埃迪实在跑不动了,冲着克洛伊大喊,他
一定会学成回来,赎回姐姐。我也有点同情他们,这两年一直让克洛伊留在我身
边服侍我和招待客人,找人教她做菜,跳舞,演奏乐器,只等埃迪回来让他们团
聚。再看见埃迪时,我打听了他的情况,知道他是无法要回自己姐姐了,正好当
添头送给你。埃迪并没有成为新的大师,他现在给那个尼德兰的富商小姐当男宠。”

“那你也认识那位小姐吧。”“当然,我们是合作关系。”随后我们把话题
转到了正在拍卖的东西上,我眼里者只不过是一群干体力活的黑色动物,格林像
个鉴赏家一样进行点评。

(二)主要合作者~~双子星2019年12月5 日战利品拍卖结束后,一位文士
走上台,他今天要讲的不是创世传说和道德伦理,讲了一个距现在比较近的故事
:在距今150多年前,舒奇帝国与来自东方的恐怖魔君进行了惨烈的大战,数
十万舒奇勇士葬身沙场,舒奇帝国遭遇了灾难性的失败。

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降临在已经有两百年历史的舒奇帝国头上,东方魔君的
队伍经过之处,所有的城镇都被洗劫,所有的村庄都夷为平地,所有人都被杀戮,
尸体填满了德尔河,舒奇人的故国被彻底摧毁殆尽,往日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
的秩序土崩瓦解。

就在这一片废土上伊蒂尔人开始了重建,这附近有许多优良的盐湖,德尔河
和卡斯皮海能通向世界,从泛舟卖盐开始修复旧有的贸易网……150年多年后
的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邻国的商人纷至沓来,
远方的货物源源而至。

伊蒂尔人的财富也引来了废土上凶狠的敌人,谢契人和波洛伏齐人频繁到伊
蒂尔劫掠,伊蒂尔的贵族也毫无懈怠,无论男女都能弯弓射箭整军经武,修建了
一座座城堡拱卫王都。

舒奇皇帝已无力恢复秩序与安宁,伊蒂尔人决定与旧帝国别离,独立建设自
己的新国家。

文士的史诗讲完,那位尼德兰小姐的父亲主动过来打招呼,他是一位武器商
人自称花匠布罗,他对刚才这个故事感到肃然起敬,我和他两人聊得投机,说起
了伊蒂尔的灰色一面。

伊蒂尔人了解的战争是两种形式,一种是和谢契人,波洛伏齐人,他们是以
小股袭击只为抢劫钱财绝不恋战,伊蒂尔靠熟悉乡土的轻骑斥候,和修建城堡群
一般都可以应对,但困难在于他们的袭击是随时随地都会发生,因此要处于持续
戒备中。

波洛伏齐人和伊蒂尔人同属舒奇人亲族,他们的袭击只是偶尔,大部分时候
波洛伏齐人都是攻击北方荒野上的萨卡利巴人,伊蒂尔允许他们在附近生活,乐
意购买他们捕猎的奴隶。

谢契人是萨卡利巴匪徒的汇集,伊蒂尔的主要威胁但还不难对付,有志士途
的贵族都会组织讨伐谢契人的城寨,若有斩获就能博取功名。

另一种是巴赫奇人等为扶植他们保护的王族王子登基,伊蒂尔只有最多3千
常备军的兵力,是绝对无法与之抗衡的,但侵略者的意图也只是控制伊蒂尔做他
们的附庸。

每到这时现任国王就会逃亡他国以图东山再起,伊蒂尔贵族百姓都会收拾金
银细软登船逃到卡斯皮海上去避难,只留下这位王子的党徒与敌人谈判,用一笔
钱赎买城市不被劫掠,人们又回来向新国王发誓效忠,敌人大军退去只留下少数
幕僚收贡金,伊蒂尔人的生活买卖照旧。

因此国王毫无威信,贵族私下都称呼国王是外国人的税吏,权力大半转移到
了贵族议会手里,接受外国贿赂的议员们,围绕王室继承权和大议长职位激烈争
斗。

我邀请尼德兰和瓦兰商人一行去我的夏馆做客,今天先在我的冬馆小住一晚。

伊蒂尔气候干旱少雨,季节和昼夜温差极大,贵族都有冬夏两个馆舍,在炎
热夏季到城外的封地城堡住,在寒冷的冬季回到都城里。

走出剧场我先去拜访了宫廷文士,接过了国书和国礼,外交使节是荣誉职务,
国礼之外的所有开销由使节自负,现在普通商队常遭各国官员敲诈,而若跟随使
节一同行动就可免去官员刁难。

随后我去拜访了国王幕僚,伊蒂尔现任国王受巴赫奇支持,外交使团都会有
巴赫奇派出副使。

6265年的6月10日的半夜,天气骤然变得暴寒,我去看望了我新买的
两个女奴,让仆人给她们披上了保暖的毯子,她们已经睡得很香甜我也不忍去打
扰,只是借着月光再好好欣赏一下她们的容貌,在这个晚上她们的梦里会有什么
呢。

铃兰翻了下身嘴里轻柔的说着梦话:mor,mor。这个词我听懂了,她
在叫妈妈,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被打动了,她还如此幼小,还是需要亲人照顾保
护的时候,年轻美丽的花朵被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当做货物出口到远方的另一个
世界供人享用。

6265年的6月11日。

我的采邑城堡离王都很近,和我同马头而行的是埃迪,埃迪依然在假装不认
识自己的姐姐,克洛伊也和他保持着这种默契,在上马时他和我一样踩在克洛伊
的背上,我对克洛伊曾是他邻居的女奴这件事很感兴趣,他总是故意转移话题。

克洛伊全身赤裸光着双脚,只在脖子上套着绳圈被我牵着走,我用鞭子抽打
她,大声的提醒她“愚蠢下贱的小母马,你的身体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奶子挺大
的给我摇晃起来,两腿分开点让人能看见你的耻丘,双手往上点不要捂着屁股,
快跟上来不许停。”

我的鞭子狠狠的落在克洛伊纤细的手臂,修长的大腿,丰满的奶子和屁股上,
克洛伊尖叫着跪下向我求饶。

我看了眼埃迪对她说:“小丫头,你昨天可是向我请求用力鞭笞你的。”

我把鞭子伸到了她面前。

克洛伊顺从的亲吻了鞭子:“是的,是的,感谢主人还记得这个,我希望被
鞭笞。”

我又狠狠的打了她几下,她再次求饶,愿意听话的保持身体赤裸,对鞭子的
恐惧已经超过了她的羞耻心。

克洛伊是第一次这样逛街,她的脸像炉火一样发烫,她请求我给她一副手铐,
这样她就不必因为摆不正手的位置而挨鞭子,我玩味的没有答应。

埃迪给了姐姐一块丝巾,克洛伊接过来自己把双手绑在了身后,她感恩的看
了眼埃迪,埃迪并不敢对上姐姐的眼睛。

伊蒂尔很多家庭都有几个干活的男女奴隶,不少女仆都是贩卖来的,她们哼
着波斯卡亚或摩丝科维的摇篮曲,摇晃着主人的孩子。

赤身裸体的奴隶被牵着走很常见,刚晓事的小孩会好奇地靠近去端详这些似
乎没有羞耻心的人,成年人遇到引人注目的俊男美女也会停下脚步,很快城里女
人们的醋意就被克洛伊点燃了。

“这样的骚婊子就应该被她主人关在地牢里,不然还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好青
年。”

“妈的,这个母狗就是贱,连这样都能流出水来。”

“小畜生,等着挨鞭子吧,过不了几天你这淫荡的贱人就会去勾引野男人。”

也许是碍于她离我太近了,几个做出要往她身上扔垃圾姿势的老女人终归没
有行动,街上疯闹的少年就不管那么多了,家长也不介意自家孩子跑到跟前去触
摸奴隶,这也是一种对自身阶级属性的学习。

小一点的男孩会用小石头丢到克洛伊的身上,拿树枝和小马鞭在她身上乱舞,
看到她无法还手而哈哈大笑,大一点的男孩会揪一下她的奶头,拍拍她的屁股。

“奶子好大,我两只手都罩不住呢!”

“腰好细哦!”

“她的腿可真长,都到我胸口了。”

“她下面的两腿之间怎么没有毛啊!还流水了。”

一个顽皮的小男孩拿着一根萝卜放在自己裤裆上,模彷成人的动作前后晃动
大腿“入入入……射射射”

的乱喊,他的朋友拿把刀上去把他的萝卜斩断……,围观的少年们纷纷跟着
起哄。

小一点的女孩子过来摸摸克洛伊的肚子,似乎在比较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哦!怀了,怀了……要生了,要生了”

的互相嬉闹。

大一点的女孩轻蔑的过来指着克洛伊说“你这样光着屁股不会觉得害羞吗?”

“嘻嘻,她害羞也没有用啊,奴隶就跟牲畜一样,牲畜又不是人,是不会害
羞的。”

“她这种母狗很快就会被主人给操大肚子的,就跟我家那个一样。”

“生孩子了又能怎么样,照样是低我们一等。”

克洛伊始终沉默的听着,她无法还手,也不能还嘴,她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
我拽着她也不动了,她脸色变得更加涨红,颤抖的声音跟我说,她想小便希望我
为她遮掩一下,在她停住的时候,附近的顽童似乎已经知道她要干嘛都围了上来
要观看。

我从后面抱起来她,像对待小孩一样双手分别架着她的双腿,她的下体完全
敞开的正对着对她身体好奇的少年们,现在她两腿之间被看的一清二楚,她的头
拼命的往我胸口钻,我的右手手指触碰她的尿道口进行引导。

少年们纷纷上来抚摸一下克洛伊的小腿一起对她“嘘嘘……嘘嘘……”

她忍不住尿出来时嘴里发出了愉悦的一声呻吟,看到水流喷出来,少年们才
怕被沾到的哄笑着跑散开去。

在中途驿站短停休息时,我也把克洛伊拴在马棚旁的柱子上,提来一桶水让
她伏下身喝,剩下的倒在她的头上,驿站的人纷纷要去刷马,在试图对克洛伊上
下其手时被埃迪轰走,埃迪在我允许下给姐姐披上了一件深色的斗篷遮蔽阳光,
也遮蔽身体,姐弟俩在一起呆了很久也没有说话,不久到了我的城堡,埃迪要跟
着尼德兰小姐走了,克洛伊自己解开了自缚双手的丝巾,双手还给埃迪,埃迪低
着头不敢看姐姐的裸体,克洛伊于是跪在了弟弟面前“谢谢埃迪少爷。”

埃迪强撑镇定的接过丝巾转身走了,我拽着克洛伊脖子上的绳圈让她跟我走,
墙的那边传来了尼德兰小姐对埃迪的抱怨“你怎么能把我的东西给一个奴隶用呢?”

“我会再给你做条新的。”

我的夏馆也是常见的前后两庭,前庭是用于宴请客人和处理公务,后面的禁
庭是私人空间,几个阉割过的札格维太监看守通道,他们的深棕色外表极为明显
而很受欢迎。

尼德兰商人他带来的武器里有一种巴达维亚簧轮枪,复杂也更贵但没有烦人
的火绳,在法兰克的骑士中颇为流行,我对自己的私人卫队素来舍得花费,几个
月前我的卫队长,来自阿勒曼的卡尔骑士看上了一个霍雷兹姆商人贩卖的萌午尔
女人迪丽热巴,我支付了4头骆驼帮他购得。

我向夫人提起了武器商人带来的新武器,夫人显得很有兴趣跃跃欲试。

我和我的夫人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她出身罗克索拉尼,对武器和狩猎的
兴趣远胜过对家庭生活。

在一次外出途中我们遭遇了谢契人的袭击,她的表现无比高贵,迅速在亚麻
长衫外面套了一件锁子甲,指挥马车围成防御阵型,亲手用弓箭射杀了多人,敌
人散去时又冲上前用短剑杀死了1人,她解开上衣露出自己的奶子,让那个人知
道自己是死于女人的剑下。

铃兰和克洛伊被我当做珍贵的礼物献给我的夫人,夫人对铃兰的高价没有表
示不满,让人感到舒适的美丽处女总是有着更高的价格,动荡的世界也让伊蒂尔
人追求肉体欢愉而没有攒钱的习惯。

也许是在同性面前弱化了她的不安感,铃兰对夫人闭着嘴保持着一点澹澹的
微笑,没有抗拒夫人对她赤裸身体的仔细检查,铃兰的身材娇小,乳房和屁股刚
开始发育,正面看像画笔一样纤细瘦弱,五官端正秀气小鼻子小嘴大眼睛,眼神
清澈样子单纯惹人怜爱,夫人搂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额头表示了对她的接受“欢
迎回家,我的孩子”。

铃兰按克洛伊示范的,跪下捧着夫人的手说了一句旁人听不懂的苏米语言,
也许她在恶毒诅咒眼前的主人夫妇也说不定,但她的表情是恭敬的,有一种宗教
仪式般的虔诚感,她接下来学着克洛伊教她的,对夫人说了一个瓦兰词:“主人”,
样子驯服的亲吻了夫人的指尖,她很可能还不理解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铃兰对我做了同样的动作,我也亲吻了她的额头表示欢迎,铃兰站起来双手
在大腿之间交叉握紧,胳膊顺便挡住了奶子。

克洛伊对夫人就显得畏缩的多,在常识里女主人都不会喜欢她这样成熟柔媚
的女人,她若是单卖也能卖到高价,夫人觉得克洛伊的过度害怕是很有趣的,夫
人并不会自跌身价的和一只家畜争宠,而会把用于侍寝的女奴视为家人看待,允
许住在同样的房间里,在一张餐桌上吃同样食物,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佩戴主人赏
赐的首饰,不必去干重活也不会被卖掉,只是要在奶子上面的胸口位置烙印贵族
名章,在家里不得以任何方式遮掩烙印,每天梳妆时女奴都会看到,提醒注意自
己的身份。

克洛伊跪在地上亲吻了夫人的手指,夫人亲吻了她的额头“欢迎你来,我的
姐妹”,克洛伊仰视夫人回答“主人”。

夫人让仆人取来一些衣服给克洛伊和铃兰换上,像摆弄布娃娃一样玩着换装
游戏。

我邀请格林和布罗坐下吃些水果,格林继续对两个新奴隶进行介绍,按规定
若奴隶存在卖方没有说出的缺点,那么买方有权在一周内退货,布罗听到铃兰的
价格在途中涨了1300倍很跃跃欲试的样子。

格林很是得意的说到:铃兰是去年11月被捕获的,那支海盗是霍尔姆加德
对卡加兰地区巡行索贡的一部分,主要为获取皮毛,奴隶只是不值一提的副产品,
在卡加兰捕猎野人也会有许多俘虏在途中损失,铃兰刚成为奴隶也会哭闹,寻死,
绝食,反抗,试图逃跑,而得到的回应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实在顽劣的被放
弃并处决,铃兰是屈服活下来的其中一个。

然后铃兰被送到了专门的调教商那,在不损伤外表情况下让她变温顺,她在
这8个月里还要学会基本的礼节,生活方式,保持身体卫生,懂得做文明人世界
的一员,抛弃掉那些落后野蛮的习俗,成为一个可以被接受的女仆或侍妾。

为了防止奴隶逃跑他们只被喂很少的食物,时常干重活和被殴打,受不了的
自杀和倒毙也有一些,直到他们被认为具有更大的商业价值,就会得到良好的照
顾,可以果腹穿着得体梳洗干净。

铃兰从那被我接走时,被评价具有难得一见的美貌,尽管语言隔阂但有一种
醉人的气质。

从卡加兰到伊蒂尔距离约3千瓦兰里,经过这么远的距离贩卖奴隶,不但对
货物的肉体是一个很大考验,还需要经过很多关卡交很多次税,少数被认为具有
很高价值和极佳健康状况的奴隶才会被卖到这么远,大部分不够价值和体弱的人
早就在沿途卖掉和死去了。

铃兰除了自身也得益于克洛伊的细心照顾,克洛伊把对自己孩子的情感都投
注在了铃兰身上,铃兰对克洛伊也很依恋听话。

格林让他的助手取来了各种调教用的鞭子和木板,以合适的力道打在了两个
女奴光滑美丽的肉体上,展示粉色拍痕和亮红色的条状鞭痕,效果是女奴的痛呼
求饶和流泪颤抖,格林伸手抚摸这些痕迹说明这些痕迹会在多长时间后消失,这
几下都只是很轻微的,克洛伊和铃兰刚开始当奴隶时屁股经常会被打的又青又紫,
对脚底进行鞭笞也会取得良好效果。

铃兰会几种北方的祭典舞蹈身姿轻盈,格林又取出1个小巧的银质肛塞尾巴,
铃兰的屁股洞和爱穴还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但这件由她的柔软金发制成的尾
巴若是给她带上,无疑会让她变成一只极具诱惑力的宠物,她对着木头的假阳物
练习过口舌,其他的只是观看过男女性爱。

格林的介绍持续到仆人过来表示浴室已经准备好了,铃兰和克洛伊要在新家
里和主人共用浴池,她们入浴前脱下的衣服会被抛弃,在沐浴后穿上主人给的新
衣,这不会消除她们的记忆,而过去将和她们别离,没有想象过的新生活从此开
始,食物,衣服,名字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克洛伊被取名:滨菊。

如果她错误使用了自己的旧名,会被视为对主人的反抗而被严厉的制裁,我
的馆舍也有专门为了惩罚犯错奴隶,压制它们的反抗而准备的拷问室和地牢。

铃兰对和主人共浴表现的十分害怕,犹豫,神经过敏,她小奶猫一样偎依在
夫人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夫人的乳头小嘴吸吮了上去,这个像幼儿寻找妈
妈奶头的动作把夫人逗笑了,她更加紧密的把铃兰搂在自己怀里仔细端详,要求
暂时不对她烙印。

夫人问格林,铃兰见红了吗?格林回答还没
有,她现在应该有十五六岁了,只是北方的苏米人生活艰苦往往会发育较为迟缓,
滨菊对和男主人共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紧张和反感,我猜测这是买一个二
手奴隶的好处之一,她把肥皂涂抹在自己奶子上,捧着奶子在我身上游走,我作
为奖励的在她的奶头上夹上两个银铃铛,这是她被赠予的第一件饰品,在女仆乐
手的伴奏下,她跳了一段肚皮舞,奶头上的银铃铛伴随她抖动奶子发出清脆的响
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嘴笑了起来,她的舞蹈很差这种表现自然的生疏又有一
种的醉人的诱惑。

我让仆人去请快腿和花匠一起泡澡,玛丽大方的脱衣入浴,埃迪就有些迟疑,
滨菊向客人通报了自己的新名字,她特意请求埃迪少爷注意这点。

尼德兰商人的夫人朱莉裹着浴巾走进来“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这儿的小花
园真美,开满了我没有见过的鲜艳花朵,真是太漂亮的,我能买一些回去吗?”

“如果你能说服你丈夫给我在武器上优惠一点,我愿意送尊贵的夫人一些花
和种子,这是我从鲁梅亚带回来的新品种,被称作郁金香。”

尼德兰商人布罗和他的夫人抱在一起热吻了好一会儿“我想作为一个成功的
商人,如果只从伊蒂尔带走迪姆尔银币那未免浅薄。”

我转向瓦兰商人格林“你带床伴来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提供一个。”

“哦!虽然这不太好意思,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和你再分享一下克洛
伊,现在该叫她滨菊了,她可是我最宠爱的一个女孩,现在要卖给别人还真是很
舍不得,她很成熟乖巧,又很性感甜美,身材曲线优美圆润,那么细的小腰,臀
和胸却很丰满………”

“这是商人对货物产生感情了吗?”

布罗打趣说“请不要把我和那种商人看做一样,我可是一个正经的皮草和丝
绸商,卖活的动物只是一小部分,不会像切尔卡涩和乔治亚那些专门干这个的,
为了寻找一只能卖上3到5倍价钱的小家伙,就一个村落一个村落的搜寻数月,
我只是得到几个被人忽视的海贝,切开后里面蕴含着稀有的珍珠。”

布罗盯着克洛伊的身子说:“如果是我先得到了克洛伊,她早就应该给我生
好几个孩子了。”

格林点点头确认说:“其实我对克洛伊得到她的当晚就和她做了,还炫耀的
拿来和很多朋友分享,她怀孕了我都不知道野种是谁的,于是那私生子结束哺乳
期就卖给别人了。铃兰被我得到时比现在还要干瘦很多,脏兮兮的野姑娘让我提
不起兴趣,等她近期出落成个美人胚,我又想小处女要更加值钱。”

夫人抚摸着铃兰的金发:“这听起来对克洛伊有点残忍”

格林耸肩表示:“穷鬼卖自己孩子在哪都很常见,只是现在她不必自己做选
择罢了”

仆人捧过一件珍贵的地图展开在客人面前,我介绍道“这份地图是我从提奥
多西港的泽纳人手里买来的,描绘了现在全部已知世界,北起喀里多尼亚南到马
格里布,东起马赞德兰西到卡斯提尔,伊蒂尔在东部边缘已经被认为是世界的尽
头,当然在伊蒂尔人看来东面还有霍雷兹姆和巴克特利亚。鲁梅亚和法尔斯的贵
族都关心哪里有美女和珠宝可以去掠夺和购买,我只能关心哪个邻国会吞并伊蒂
尔,它还有哪些敌国可以联合一下。”

格林和布罗都很健谈,从这份地图开始我们互相交换所知道当下的各种信息,
我让仆人叫来了女奴蔷薇,看到蔷薇柔顺的黑发和高挑健美的肉体,我偷偷忏悔
了昨天不该在心里把她称作野猪,她是我的无价珍宝,我的心中致爱……即便我
有了夫人和别的女人,也无损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轻声向蔷薇耳语几句,她点点头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胸前的诱人球体压到
了克洛伊的身上,手指像按动管风琴的键盘一样在克洛伊身上的敏感区域游走,
克洛伊的情欲很快就被点燃了,她又用舌头勾起我正在挺起的肉棒让它迅速变得
坚硬,然后抓住我的肉棒将它导入克洛伊爱穴的入口,克洛伊把我推倒坐在了我
的身上,她的爱穴贪婪的紧紧抓住我的肉棒套弄起来,蔷薇在一旁观赏,并时不
时玩弄我的两个蛋来让我更加亢奋,我伸手抓着克洛伊奶头上的铃铛拨动,在这
个小荡妇悦耳的呻吟中把欲望排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把克洛伊推向格林,现在格林可以好好和他以前的床伴道别了,蔷薇接替
了克洛伊在我身上的位置,我恢复过来享受着她湿热的爱穴,旁边布罗和他的夫
人朱莉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的女儿玛丽微闭双眼享受着埃迪的舌头和肉棒,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男宠,他有着和姐姐一样的浅褐色头发,高挺的鼻梁较深的眼
窝,相貌硬朗五官凌冽,身材矫健肌肉紧实,让我不由赞叹他的英俊,若身穿盔
甲出现枪术比赛场上,还不知要收获多少女人抛来的纱巾。

3具漂亮女人的肉体服务各自的男人时,男人们继续着刚才的谈话,布罗对
蔷薇的产生了好奇,我抚摸着蔷薇那让我迷恋的黑色长发:“蔷薇是摩里亚的玫
瑰岛人,鲁梅亚帝国打败了潘诺尼亚王国将其大半纳入自己附庸后,派出使节遍
告诸国,伊蒂尔国王对鲁梅亚的使者盛情款待献上宝剑祝贺胜利,我有幸参加了
回访高门的使团,鲁梅亚大帝对伊蒂尔使者到访非常高兴,他的名声已经从白海
传播到了卡斯皮海,他留下我们住了几个月去目睹新的征服,攻打摩里亚的玫瑰
岛,这场战役从7月打到11月,敌人只能躲在壁垒后面拖延必然的失败,岛上
平民劝说敌人不要再坚持战斗,他们遭受的苦难已到了极限,大帝也在胜利后恩
赐当地人五年免税期。敌人禁止平民入城去浪费粮食,我军粮草跨海运输不便先
就地征集,岛上的居民只得尽力寻找一切可以食用的东西,富人都贿赂返程的军
需船逃往对岸。我在集市上遇到她,她脖子上挂着一块木牌:”待售,17岁处
女,非常温顺“。

若有人问价她妈妈便亲手脱去了女儿的衣服,她乳房丰满结实腰围很细臀部
宽,腿长而性感皮肤洁白秀发黑亮柔滑。

被陌生的男人查看身体对她已经麻木,有几个路人盯着蔷薇看,但多数人只
是视而不见的路过,裸体的摩里亚女孩被出售在那时并不新奇,蔷薇的几个弟妹
在街道上玩耍,看到蔷薇的样子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交易时蔷薇要求我一次性付清她的身价,在她家里双亲在场的情况下检查她
的贞操并捅破,后来她说那时她急于被卖出去,穷人只能把卖孩子当家庭生存的
唯一希望。

她躺在铺满花朵的地板上向买主张开双腿,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把肉棒刺进
去,她感到疼痛向母亲求助,母亲握着蔷薇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安慰她,她的
弟妹在屋外唱着欢快的儿歌,我满意的起身付钱,她伸手指着爱穴流出白浆上的
血迹,表情幸福和骄傲。

离开时蔷薇把自己的衣服迭好对我说,她要把衣服留给弟妹,她不介意就这
样光着身子被我用一根绳子牵回去。

“洗浴好我邀请客人到花园里用餐,伊蒂尔人一天一餐常在下午到傍晚,先
上的是很多水果,次上烤制的鲟鱼,最后是加了盐和胡椒炖煮的羊肉,饮料有牛
奶和柠檬汁,为外邦客人会提供一些黑面包。伊蒂尔土壤贫瘠无法耕作谷物,只
能种植水果和放牧,卡斯皮海和德尔河有丰富的鱼群,做面包的麦子全靠从德尔
河上游的卡赞与摩丝科维进口。在餐桌下面是奴隶提供口舌服务,蔷薇去为尼德
兰商人的夫人朱莉舔爱穴,朱莉表情兴奋看起来十分舒服,她转过身让蔷薇舔她
的后面屁股洞,蔷薇犹豫一下看向我,我点点头让蔷薇照做了,朱莉这个中年贵
妇浪叫的声音非常大,我想能把公马都撩的发情,她感到舒服极了,也想要在伊
蒂尔买一个女奴为她舔爱穴和屁股。铃兰先服侍夫人,把头完全埋进了夫人的大
腿根,夫人一手搂着我和她激吻,一手抚摸着铃兰的头发,闭上眼睛享受她灵巧
舌头在她的阴部滑动,夫人愉快的达到了顶点,弯下腰亲吻了铃兰的小脸把她推
给我。铃兰顺从的爬过来跪在地上吸吮我的肉棒做活塞运动,她似乎过于紧张错
误的用牙齿轻咬,我有些不悦的抓紧了一下她的头发,铃兰也明白了自己的过错,
她低下头身体蜷缩趴在地上发抖,我用鞋尖踢了她一下,她微微抬起头样子惊慌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没有忍心去惩罚她,只是让滨菊给她做了正确的示范
让她再来一次,铃兰很认真的学着,在滨菊的手指上做了几次练习。她第二次做
的依然生涩我也无意怪罪她,她在性实践方面几乎为零,这也是奴隶商贩所刻意
要求的,一件纯洁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玩具,她可以按主人的喜好进行充满着无限
潜力的培养,也许并不只是做一个会暖床的宠物。吃饭的同时,是一伙女奴表演
歌舞,其中最漂亮的4个姑娘在草垫上赤脚跳着家乡的民俗舞蹈。”她们虽然技
艺业余配合却颇为默契。“

“她们捕获自北方同一个村落。”

作为对这些舞女的奖励,我让管家给她们一份麻雀面包。

我看到铃兰正出神的看着那份麻雀面包,于是把盘子的羊肉切了一些给旁在
脚边的铃兰,铃兰的眨着大眼睛的向我确认真的是给她的吗?我有心戏弄的把她
的双手束缚到身后,看她像小狗一样蹭了一脸油腻的费力去啃肉,小猫一样舔着
碗里的牛奶,她再抬起头时样子很狼狈但似乎很开心,砸吧砸吧嘴一副还想要的
样子,她的眼神是那样如小鹿一样可怜让人不忍拒绝,喂她吃东西是一件会让人
上瘾的事情,也要控制不能让她吃的太撑,我拿毛巾擦干净她的小脸,她对我很
信任的微笑一下,对食物的渴望似乎压到了她对陌生人的恐惧,我按奴隶贩子教
的,给她准备了很多水果,大碗的燕麦粥,她有些嫌弃这些了,眼睛放光的盯着
想要更多肉,我假装没有看到,她想要引起我注意未果,一脸哀怨的发出了受伤
小猫一样的低吟。

席间玛丽小姐希望借克洛伊陪伴一下她的宠物埃迪,毕竟他们两个可是旧情
人,应该在这个重逢的日子里做点什么爱做的事情,就在我们面前好了,宾主都
哄笑赞成,克洛伊很坚决的说不愿意。

我理解她的感受,但不能纵容她违抗主人,我把她拖到隔壁质问她不愿意的
原因,克洛伊保持了沉默,于是我先开口:“因为那是你弟弟吗。”

克洛伊点点头说是的,她对我知道这件事并感到不意外。

我让女仆把她面对柱子双手拴在上面背部完全裸露出来,取来了盐水泡过的
桦树枝“这种东西在200下以内足以把一个壮汉鞭笞致死,你要明白自己的身
份,别说是你弟弟,就是一匹马一条狗,你也要去勾引让它操你。”

随后我让一个庄园里最健壮的女仆负责行刑,打到第二下克洛伊就承受不住
的表示愿意和弟弟交欢,她喊叫的声音也许城外的羊群都能听到,行刑的女仆犹
豫了,我坚持让打完5下再住手,解开绳子她完全瘫倒在地上只能被人架起来,
医生对她背上的鞭痕做简单的处理。

稍等片刻克洛伊再次出现在客人面前时,她十分主动的拉过埃迪,在餐桌前
的地毯上把埃迪推到在上面,她和埃迪耳语了几句,埃迪虽然表情尴尬还是配合
的让姐姐跨坐在她身上,姐弟俩对视彼此的时候,旁人可以仔细打量并察觉他们
确实长得很相似,他们的结合会是赏心悦目的一场表演,埃迪这时还有些不知所
措,克洛伊只好承担了主动的一方,她用一条丝巾蒙住了埃迪的眼睛,用自己的
奶子夹着按摩弟弟的肉棒,在那根属于的弟弟的宝物完全勃起后,克洛伊熟练的
用口舌服侍让小宝贝更加挺拔,伸手扶着对准自己的骚穴放进去,禁忌被打破了,
姐弟两个也从这一刻起不在受血缘的影响开始享受身体的快乐,埃迪也打破了沉
默伸手去试探着触摸姐姐的奶子和屁股,姐弟俩在此起彼伏的叫春中几乎同时达
到了顶点,克洛伊趴在弟弟的胸前似乎在哽咽着,埃迪主动的亲吻了姐姐,姐姐
也积极的做出的回应,完全没有在意旁边还有人看着,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

宴席散去我和两位客人重新洗漱一番穿戴整齐,招来卫队长卡尔骑士查看和
讨论新武器的购入和安放位置。

我的小城堡建在德尔河边,红砖城墙的内城在河中的小岛上,住着领主一家
和侍从,周围泥沼提供了天然屏障,土垒城墙的外城在对岸,住着奴隶和领民等,
城外还有壕沟和鹿角。

我维持着一支60人左右的私人武装,其中9位职业军士其余为武装侍从,
军士按自己的喜好穿着盔甲,传统的鳞甲锁子甲外,还可选择四镜甲,板锁甲,
圆盘甲,卡尔骑士则身着一件黑色四分之三板甲,头盔之外伊蒂尔有人还会佩戴
波洛伏齐式面甲,武装侍从穿深色过膝毛呢大衣带一顶毡帽。

现在伊蒂尔的步兵普遍用火绳枪替换了弓弩,城墙上用轻型火炮替换了扭力
弩炮,骑兵还是轻装骑射手和重甲骑枪的突击骑兵互相配合。

随着新的火炮安装到位,卡尔骑士和军事工程师开始测试武器,编制校射表,
调整城外的障碍物位置。

这次在购置武器上花费145杜卡特,铃兰的售价折合255杜卡特,合计
相当于一枚威尼托大使献给鲁梅亚首相的红宝石。

6265年的6月11日,克洛伊和埃迪昨天整晚都在疯狂的做爱,他们完
全沉迷在禁忌之爱里,克洛伊对我说别的男人对她都很粗暴,而只有弟弟会在意
她的感受动作很温柔,这是她唯一感到享受的男人,他们在一起如此亲密,让玛
丽女士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嫉妒,两个女人抢着要和埃迪小帅哥在一起。

瓦兰人区举行了他们传统的仲夏祭奠活动,这种节日仪式在北方是每年的5
月举行,在伊蒂尔因德尔河5月才能通航,6月贸易船才会抵达而推迟了1个月。

瓦兰人3天的庆祝活动里把自己的房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
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五月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主持仪式的瓦
兰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我对此兴
趣不大,和我同行的铃兰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她拽着我的袖子摇摆一副满心期
待的样子,铃兰是北方人这也是属于她的节日,在一番对视后我心软的打开了铃
兰身上的枷锁,允许她自由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
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
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就是五月女王将受到瓦兰人的尊敬,在斯韦里奇的传
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铃兰在中途倒下后又顺从的回到我身边,她的眼睛足以弥补语言上的不足,
可以表达多种情感和诉求。

傍晚的篝火旁是另一群瓦兰姑娘在忘我的狂舞,再次得到我允许后,铃兰又
加入了新一轮的群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
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感自己语言的贫乏,心里只是庆
幸着我竟然有幸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铃兰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
铃兰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
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
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是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
叹,在斯韦里奇人的传说里乌鸦似乎象征着某种神秘而伟大的力量,铃兰的舞蹈
终结时,一头雄鹿如同被她召唤了一般从她身旁狂奔而过,铃兰也抓着鹿的脖子
骑到了它的背上,铃兰就这样很突然的骑着鹿跑开了,我和格林都感到不知所措。

6265年的6月12日,对铃兰的寻找比我预想的要顺利许多,她在这里
人地生疏举目无亲,体貌特征十分明显,又能逃到哪去?至于她那充满异教祭祀
色彩的舞蹈,格林归因她出身的地方就是异教之地,是不那么虔诚的神之信徒,
这也使得他们可以被不加区分的出售给外人,奴役会让异教徒更容易的接受真理,
是异教徒应受的必要惩罚。

那若有似无的操纵动物的能力,我认为只是她服用了大量致幻草药产生的作
用和一点偶然性。

铃兰只是一个远离家乡和亲人的普通女孩,没有什么神秘和魔法,她看起来
被雄鹿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摔下来,然后就在那昏睡了一夜,早上几个渔夫发现
她时,都当她是邪恶的女巫而被吓跑,召唤了被认为可以打败女巫的瓦兰人教士
前来抓捕,我很快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只要一点钱作为谢礼就可以领回铃兰,这
时我犹豫了片刻便想要吓唬一下她。

按照对待女巫的标准模式,铃兰被拷打一番关在地牢里,然后把她绑到庭院
里树立的一根火刑柱上,并点燃了脚下的柴火,铃兰被吓得疯狂嚎叫着什么,身
体剧烈的挣扎失禁了,这时我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按和教士商量好的救下了她,
铃兰已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她跪在我的面前顺从的从我手里接过奴隶项圈和
脚镣自己带上,站起来紧紧抓着我的一条手臂对我笑的很可爱,自己抚摸着脖子
上的铁项圈一副欣喜的样子,我搂抱了她作为回应,无需语言她应该已经明白,
外界对她并不友好充满危险,只有在主人的身边带上枷锁才是安全的,铃兰用眼
神表示了对我的信任,在我抱着铃兰时她身后的教士愉快的数着自己的报酬。

我给她披上了深色的斗篷去街上散步,在一个摊位前铃兰抓着自己项圈上的
锁链拽了一下我,她指了一下旁边的摊位,很快的把手指缩了回来,也许我应该
教育一下她不得对主人提要求,当我看到她所要求的东西决定先满足她,她的脖
子上还戴着那个我刚遇到她时带的奴隶项圈,那个大铁环太过沉重还会磨损肩膀,
她想要换一个轻一点的,在得到后她高兴的像得到了一件珍贵的首饰一样,现在
她正以一种让我觉得不理解的积极和主动,在适应着身为奴隶的生活。

  6265年的6月15日当我回来时铃兰一脸祈求的匍匐在我脚下,随后她拉着我
去看了她的画,她的画只是很简单的线条但非常传神,看得出很有天分也许值得
请一个老师来好好教一下,她看到我脸上一副欣赏的微笑显得很焦急,她在我面
前又是一番听不懂的语言和手势,她很焦急在希望得到我的帮助,她并不是为了
取悦我作画,只是为了弥补自己表达能力的不足,我再次浏览明白了她的意思,
召见了克洛伊和其他几个庭院女奴,克洛伊的身上多了很多伤痕,在我面前也更
加怯懦。

  我简单的询问了她们几句,她们也没有对我有所隐瞒,所说的都能和铃兰画
上所表达的内容互相佐证,只是很普通寻常的旧女奴在欺凌新来的女奴,我对旧
女奴此予以了支持,让克洛伊给旧女奴跪下感谢姐姐们的教导,并让她们在我面
前再来一次,我平静的看着克洛伊被群殴,被按在水里施以水刑,被木棍打脚底,
我只是告诉那几个旧女奴,别打坏了怎么样都可以。铃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然后偷偷拿着自己私藏的食物去给克洛伊。

  铃兰被分配了自己单独的房间,拥有许多专门的女仆照顾她的起居,除了高
等专职教师,这座城堡里再没人有资格去打骂她一下,她要做的就是时刻保持最
佳的身体状态,和最优美的仪表等待主人的召见,铃兰对这样的优待感到非常不
适应,她总是抢着去做诸如砍柴,织布这些低等女奴的工作,不让分配给她的小
女奴去侍奉她,而更喜欢把她们等朋友,一起干活和做游戏。毫无是这里半个主
子应有的自觉,面对遇到的每个人她都很友善和保持单纯微笑的面对,加上她天
性还没有被完全板正的活泼好动,铃兰成了这里所有人的甜心。

  也许是过去的生活过于贫寒,铃兰对食物有强烈的收集和占有欲,她拼命的
藏东西,像松鼠储备橡果一样的收集和藏匿,这让我感到好气又好笑,被发现后
她甚至试图拿出一小块面包来收买我。我强迫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让她在我
面前保持一种天然的赤裸状态,这样她就没有地方再藏东西了,而她也想到了自
己的爱穴,试了几次没有撑开而作罢。我试着让她理解,只要和我在一起她不会
再挨饿,不用干重活,不需要费力的去挖蘑菇和草根,她像高级的马一样,会得
到精心的喂养。

  在我们浑然未觉的时候,我们所熟悉的那个世界,已经一去不返。

  摩丝科维王国开始动员军队,而完全做好准备可能已经是初秋了,6 月26日,
在图拉附近,摩丝科维以重兵击败了巴赫奇军队,随后一直庞大的摩丝科维军队
向卡赞进攻,这是摩丝科维现任国王第五次出兵卡赞,这一次他志在必得。

  我离开商队轻装进入了卡赞城,卡赞现任国王与伊蒂尔的国王是亲戚,我向
卡赞国王传达了伊蒂尔国王对他的问候,他将集中全部力量联合巴赫奇来救援的
信息。卡赞国王也表示了他将奋战到底的决心,现在卡赞已经全面动员准备固守
城池同时,以外围机动兵力打击敌人,并等待救援的到来。

  我又去朝见了摩丝科维国王,我向他重申了伊蒂尔对维持两国良好关系的热
切愿望,他则斥责了伊蒂尔派兵参加巴赫奇的兵团与他作战。

  我做了解释:由于伊蒂尔很多贵族都与巴赫奇贵族联姻,那么难免会有一些
伊蒂尔贵族私自与尊贵国王您的部队交战,伊蒂尔将继续保持中立。

  摩丝科维国王向我引见了伊蒂尔的前任国王——白国王,白国王自从被现任
伊蒂尔国王黑国王推翻后,就客居摩丝科维受到庇护,希望有一天能重新夺回王
位,白国王现在认为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与白国王略加交谈便向他效忠,表示
若他能领兵回国复位,我愿为内应。

  摩丝科维国王让我留在他的帐下作为伊蒂尔保持中立的证明,我则抓住一切
机会向外面的联军传达摩丝科维军队的动向。

  在斯维日亚斯克岛上,摩丝科维军队建立了一座宏大的木制要塞作为前进基
地,9 月3 日,摩军完成了对卡赞城的合围,直到这时我才得以一窥摩军此番作
战的全部阵容,15万人,150 门大炮,规模宏大前所未有,在摩军将官里还有2
位卡赞前国王和其他许多卡赞贵族。猛烈的攻城炮火体现着摩丝科维无与伦比的
强大力量,整场战役也不局限于一城,而是作战范围波及卡赞全国和周围地区,
摩军派出诸多分遣队到处就地抢劫粮草,搜索外围袭扰的卡赞机动部队。

  战至10月12日,卡赞经过了英勇无畏的抵抗后,终于陷落,摩军杀入城中大
肆洗劫,抓获了数量惊人的俘虏,以至于摩军的军营都装不下,每个摩丝科维军
人都能分到2 个卡赞奴隶,贵族能分到更多,摩丝科维人都为在城中和附近地区
所获得的财富而狂喜异常,卡赞陷落后的惨状难以言表。

  我想外交官的时代已经结束了,随着卡赞的灭亡,伊蒂尔已经直接暴露在了
摩丝科维的压力下,失去了过去在诸国之间左右摇摆的空间,占据了德尔河上游
的摩丝科维,吞并了德尔河中游的卡赞后,一定会继续进攻下游的伊蒂尔,而巴
赫奇也在此战表明他的力量不足。伊蒂尔国内传达的指示,让我尽力说服霍尔姆
加德发起叛乱,以延缓摩丝科维的打击到来,而我并不幻想霍尔姆加德会做出这
种火中取栗的傻事。

  11月初,在徒劳无功的外交努力后,霍尔姆加德婉拒在这时与伊蒂尔达成军
事盟约,摩丝科维正在积极准备对伊蒂尔的军事行动。我决定继续留在霍尔姆加
德过冬,而明年要尽快回到伊蒂尔。

  卡尔骑士带来了铃兰陪我作伴,几个月不见,铃兰已经被调教成了稍微像样
点的侍妾,她的身材变化很大,她原来平板的身体已经变得凹凸有致,屁股翘了
起来,两个奶子也大了很多,两个樱桃一样的乳头看起来格外诱人,腰还是一样
的细。我试着抱起来比刚买来的时候长了不少肉,搂在怀里的手感超好啊。她身
上依然没有完全脱去野丫头的习气,但已经学会了见到我时做屈膝礼,平时在我
面前低着头,获准抬头要一直保持微笑的样子。

  她已经适应了留在我的身边,但有些躲避我们之间的身体接触,做一些侍女
的工作,在音乐的伴奏下模仿晃动肚皮的部落舞。但她依然没有学会我能听懂的
语言,她很喜欢玻璃制作的东西,似乎从未见过感到非常好奇,我多次看到她站
在向北的窗户旁一副失神的样子,她用画笔告诉我她的家就在不远的地方,我也
想去满足一下好奇心。

  在霍尔姆加德我听说了一些苏米人的事情,他们生活穷苦又弱小而受到蔑视。
苏米人每年夏天烧毁一片森林种下燕麦,然后分散去采集野果和猎取森林里的小
动物,在海岸和湖泊里捕鱼,遇到危险就逃进沼泽地里躲避。秋天收获微薄的一
点燕麦,晒点鱼干来熬过漫长的冬天,苏米人只是一个个小部落,人数少战斗力
弱,被视为可以任意压榨的对象。斯韦里奇王国和霍尔姆加德共和国都会在初冬,
派出军队向苏米人各部落索取皮毛贡品,将其视为去森林里摘取野果。一些比较
强的苏米人部落又会去向更北方,更弱小的萨米人勒索贡品挽回一点损失。

  在瓦兰豪商格林引领下我带着铃兰,跟随巡行索贡的队伍一起来到了卡加兰
的基维克斯,这里往北不远就是斯韦里奇王国的重镇,维普里。基维克斯是一个
有几千人的大聚落,很多附近的苏米人选择这里越冬,我看到街上的孩童在玩着
一种卖孩子的游戏,感到颇为惊奇。

  格林介绍说,苏米人生活艰辛,多个孩子的家庭往往会卖掉几个孩子,他们
被带到附近的大城市里做童工,男孩主要是成为工匠学徒,他们住在狗窝里,被
肆意殴打和压榨,少数人幸运儿会获得工匠资格,然后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
钱人。女孩里好看的成为富人的妾,其余成为女仆和妓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
孩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铃兰很快找到了她的家人,我从未见过她这么高兴过,也许从被捕捉起,铃
兰就一直过得是一种非自己所希望,压抑和拘束的生活。我也有幸见到了铃兰的
父母,铃兰的妈妈和我用瓦兰语交流的很顺利,铃兰的妈妈是个刚满30岁生了好
几个孩子,十分美艳动人的小少妇,让我颇为心动,但保持了礼貌的克制。铃兰
的爸爸看起来的恢复的还不错,他自夸是这里最好的猎人,靠外出当雇佣兵赚钱,
给了家人较好的生活条件,尽管他很舍不得女儿,但会尊重命运的安排,也许他
只是忌惮索贡远征队的武力背景。

  交谈中铃兰的妈妈提起,铃兰是她的长女,名字叫:露咪(雪)。我表示非
常喜欢铃兰,有意想要买下她的几个妹妹,这被以那几个女儿年龄太小为由拒绝,
铃兰的妈妈希望我允许她的女儿在家里住一夜,她会把铃兰给我送回来,我希望
铃兰的妈妈能来教教铃兰瓦兰语,我们到现在还无法语言交流。

  我看到铃兰和她的妈妈站在我租住房间的门口,外面下着雪看起来很冷,我
有意刁难的迟迟不让开门,让她们在门外多冻一会儿,也许是妈妈留意到了我在
楼上的窗口看着她们,妈妈让女儿脱去了靴子,裸露出脚和小腿在雪地里走几圈,
铃兰很畏畏缩缩的照做了,我看到她裸露的腿脚几乎和雪地融为了一体,她的皮
肤和周围的雪一样白,这让我心动不已,赶紧冲出去把铃兰抱回屋里用毯子包裹
她的小腿缓缓,抬起她的脚闻了闻,忍不住咬了几下她的脚趾,此刻觉得她抖动
的小腿充满了雌性的诱惑,我继续解开她的上衣,她全身都和小腿一样是雪白的,
我把铃兰的小腿按在大腿上挠她的脚心,一阵嬉笑后铃兰的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媚
态,她正眼神诱惑我继续对她做点什么。

  我让仆人取来了,一个棒状冰块,让铃兰的妈妈用这个冰棒插进女儿的爱穴
里,尽管面露难色,铃兰的妈妈还是开始了这场母女之间的淫乱表演,我听到了
她安慰女儿的话:孩子,你现在的生活是很多女人羡慕不来的,何况你也没得选,
要尽量的取悦和勾住你的主人才对。

  母亲褪去了女儿身上的衣服,分开女儿的双腿,头探到女儿的爱穴上,嘴唇
亲吻着花瓣,女儿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母亲伸出手指揉搓着爱穴口和阴核,女
儿流出一些爱液后,母亲认真把冰棒在嘴里舔了几遍,然后小心的塞进女儿身体
里,透明的冰棒逐渐和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铃兰一副有点难受的样子,只是用
手抓紧了床单,冰棒被取出时上面还沾着一点血丝。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尽情在
铃兰的身体里释放欲望,她被我操的觉得身体要散架了,我只是用绳子捆起的双
手继续,毫不理会她的不情愿。女儿空闲时母亲就教她一些可以和我对话的语言。

  几天后我带着铃兰随远征队离开了基维克斯,远征队的马车里装满了各种珍
贵的皮毛,这对苏米人只是不被攻打的和平代价,甚至不能指望获得什么保护,
对霍尔姆加德来说这是他的重要的财源。

  这个冬天里铃兰的变化蛮大的,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
而关于以前脑补她也许是精灵公主这件事,嗯!实在是有点幻灭,苏米姑娘也并
非都是金发雪肤,铃兰是百里挑一的难得精品。她问我她值多少钱,我犹豫一下
决定不以货币来说数字,她对金钱毫无概念,以前是真的没钱,现在是没有机会
自己花钱,若以其他的东西衡量,相当于摩丝科维50个步兵的年薪,或者8 座普
通村庄的年消费能力。

  我搂着铃兰看了又看,珠宝首饰还大可不必,给一个玻璃杯她能乐半天。我
给她买了一套鲜艳的红色斗篷和红色的长裙,白色衬衣,黑色掐腰的小马甲,她
自己在镜子前转了半天。她和普通女孩一样,喜欢漂亮衣服的,喜欢照镜子,化
妆这个我暂时限制,她现在已经很美了,无需像其他女人需要涂抹厚厚的粉来美
白,一头柔软的金发格外珍贵,为了给她更好的保养,我打算招募几个工匠去伊
蒂尔修一间蒸汽浴室,这是现在南方还没有的,铃兰自称她可是泡蒸汽浴的高手,
可以在里面待很长时间不出来。

  在漫长的冬季里,人自然会把大部分时间都在保暖的室内,这样的日子难免
会很无聊,于是我试着把铃兰当做我所饲养的一只宠物一样玩弄,我给她带上了
宠物项圈和铃铛,包裹了她的双手,让她住在狗笼子里,趴着吃食盆里的东西,
限制她的起身,还有不断增加的刑责的鞭笞,为了训练她顺从,我每天都要打她
的屁股,她的屁股被打肿,然后被打紫了,对于她的哀求我毫不理会,我要让她
明白我有权对她做任何事。

  为了拴住她,我还在给她的胸口烙印纹章时恐吓她,这个烙印带有魔法的力
量,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能通过魔法的力量找到她,我现在知道她家的情况,
也具有报复她的家人的能力。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相信所谓魔法,但担心家人应
该是有的,对我以外的其他人也有着深深的恐惧,无论我怎么严苛的对待她,铃
兰都没有试图逃走和反抗,而只是祈求我能对她好一点。

  有一天铃兰提出,她希望用给我讲故事,免于受到身体的虐待,这让我感到
颇为新鲜,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天,铃兰给我讲了一个穷姑娘和国王的故事:一个老实穷苦的农民耕地时
捡到了一个金钵臼子献给了国王,但国王很贪心认为农民一定私藏了配套的金杵
子,把农民下狱审问,他的女儿很漂亮去给父亲求情,国王就于是给她出了难题,
让她既不许穿衣服又不许赤裸,既不骑马也不坐车,既不走路中间也不走路两旁,
既不在白天也不在晚上,既不许进门也不许在门外,满足以上条件来见自己就放
了她父亲并娶她为妻。于是穷姑娘把渔网披在身上,把渔网系在驴尾巴上沿着沟
渠走,在清晨时站在了王宫的门槛上,满足了所有条件,于是国王娶了她,她又
靠自己的智慧接连为国王解决了几个难题,但国王对她并不满意把她赶出去,让
她拿走一样最喜欢的东西,她于是把国王迷晕了带回家,说这是她最宝贵的,国
王大为感动,从此他们相亲相爱。

  铃兰在讲故事时,还试图用图画的形式进一步增加直观感,之后的日子里她
还陆续给我讲了,魔琴,老鼠新娘,等故事,还有一个很长的《卡勒瓦拉》,我
惊叹于她非凡的记忆和表达能力,我或许注定无法理解这种文化,也无妨浮光掠
影的欣赏这些异域的传说,而铃兰也凭借她所表现出的这种天赋,让我对她的看
待有别于那些只能提供肉体服务的女人,我给她请了很多教师,她像一扇无意中
发现的窗户,让我看到了北方世界的某一部分。

第四章

  6266年5月,摩丝科维派出了3万人的军队沿着德尔河南下进军伊蒂尔,
宣称要拥立白国王复位,驱逐在卡赞战争中与摩丝科维为敌的黑国王,我也追随
白国王作为他的幕僚。这将是一场力量对比过于悬殊的战争,不必开打就可以分
出胜负,而伊蒂尔军队也素有不战之师的风评。

  在数万异国军队的裹挟下行动,我尚且偶尔感到不适,铃兰更是时常处在惊
恐不安中,周围对她来说都是敌人,都是粗鲁张狂,拿着各种武器,看起来十分
凶恶的异域军人。她不敢向这些人求助,甚至不敢眼睛直视他们,她会因遇到向
她淫笑的醉汉而吓得尖叫,想要逃走可双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攀着墙跌在
地,这时她唯一能呼喊的只有我,她认为父母已经抛弃了她,现在世上我是她唯
一还认识的人。

  清晨铃兰被恶梦惊醒,她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她哀悼,不会有人
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她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她的世界,她被抛弃在荒
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她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被吓傻了的猫头鹰,我想
如果她一直这样,就会因为过度敏感和紧张而把自己吓死,于是我回应了她对安
全感的渴望。摸摸她的头放缓了语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只要
在我身边,你就安全了。」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
试图逃跑。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
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
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
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
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
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
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
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她
说原来有一些硬皮,被盐水洗掉了。在奴隶贩子的手里,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
习刺绣,这不只是多一门手艺,需要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和很大耐心的工作,会有
助于培养女孩的隐忍和冷静,被强迫在同一个位置连续坐几小时到几天,也让女
孩的屁股变宽和变软,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
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
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
需在乎她的感受。

  我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铃兰在我面前脱去衣服时,总是显得如初次相
遇时那样害羞和脸红,让我感到为她而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乳房似乎天
生娇小,如半个石榴一样。我会一直强迫她留在我身边,也不允许她接触别的男
人,在平时她都会被深色的厚实斗篷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既是是保护她的身体不
会受伤和日晒,也是不让我的珍宝被别人看到。即便在这样不愉快的旅行中,我
也带着十几个仆人和扈从,一个较小的浴桶能让铃兰在我想要的时候,保持身体
的清洁。

  铃兰深呼吸几下,转过头面对着我咬下嘴唇对我说:我可以请求你不要再打
我吗?我会做一个好女孩儿的,主人。我会很顺从,很听话,很守规矩的。

  我把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在她的嘴里塞上一条毛巾,肚子下面垫上一个枕头,
用一根光滑的木板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告诫她「不能对主人提任何要求,不
能让主人去做任何事,你现在真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这根板子就赏赐给你了,以
后你再犯错和让我不快时,就要自己主动跪着低下头,双手把这根板子放到我的
手里,请主人责罚你,以后我会多给你买几条鞭子的。」

  我让铃兰在我面前多练习几遍,她的些许犹豫和迟疑都会换来多挨几板子。
其实她在我家是挨打最少的,家里的管事几乎不敢碰她,她太值钱了碰坏一点都
是负担不起的,低等仆人被管事的高等仆人训斥和殴打是日常的,而铃兰只能被
我亲手责打,若是留下伤痕会损伤她的艺术价值。

  在黑岛附近,摩丝科维军队和伊蒂尔军队首次遭遇,摩军摆好阵势后,数量
劣势很大的伊蒂尔军一部分转身逃跑,另一部分果断投降,投降者认为已经完成
了拖延敌人前进的任务,也就不必进行无谓的抵抗。

  次日在投降者的带路下摩丝科维兵临伊蒂尔城下,城里的居民已经全体疏散
到水上,即便穷人也有一条独木舟,这里成了一座空城,滞留在船上的黑国王家
眷,他的十几位妃子,一位小王子和五位公主被俘虏,黑国王只带着少数随从逃
脱。摩军统帅舍梅亚杰夫将军派人四处传达了摩丝科维国王的旨意,这次行动只
是为了帮助正统的白国王恢复王位而来,别无他求。

  在过去几十年里摩丝科维是伊蒂尔最大的贸易对象,伊蒂尔的经济高度依赖
摩丝科维的买方市场,两国从未爆发过直接对抗,加之力量对比的过于悬殊,伊
蒂尔代表很快赶到舍梅亚杰夫将军的马前,与他商讨签订城下之盟,伊蒂尔随之
正式无血开城。

  条约内容包括:伊蒂尔人要承认白国王是合法国王向他效忠,伊蒂尔与摩丝
科维订立盟约,承认摩丝科维国王为皇帝,伊蒂尔要缴纳每年4万阿尔金货币和
4千条咸鱼,4百普特盐的贡金,允许瓦兰人在境内自由通行贸易和捕鱼,释放
所有的瓦兰人奴隶,以后也不得使用和买卖瓦兰人为奴,提供仆从军,王室绝嗣
由摩丝科维国王挑选继承人。

  舍梅亚杰夫将军为表诚意,无偿释放了所有被俘虏的伊蒂尔人,他们受到了
良好的对待。摩军的将官被邀请到王宫做客,宫廷侍女为新的国王和贵宾献上了
精彩的顶碗舞,和用名贵的契丹茶叶所冲泡的奶茶。贵族们按照传统,为了表示
对新国王和摩军统帅的祝贺,献上了几位漂亮的切尔克斯女奴作为贺礼。

  摩丝科维的官兵们井然有序的入城参观和购物,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征服,
一场难以置信的胜利,在双方都没有一个人流血的情况下,伊蒂尔就被完好无损
的占领,摩丝科维人优雅的打量着自己的战利品。不同于殊死抵抗的卡赞王室被
全体斩杀殆尽,伊蒂尔前任国王的家属被妥善的保护起来,试图非礼王妃的人被
舍梅亚杰夫将军判处在广场上接受鞭刑,摩丝科维的贵族将官可以在清醒状态下
拜访伊蒂尔的公主,走出宫门纷纷称赞公主们的良好气质和教养,皇帝会给公主
们安排与她们高贵出身相匹配的婚姻,唯有王室血亲和名门望族才会入选,王子
也将在接受皇帝亲自主持的洗礼后,与某位摩丝科维的公主结婚。

  参观伊蒂尔议会时,舍梅亚杰夫将军发表了简短和富有煽动力的即兴演说,
他回顾了两国的传统友谊,称颂了50多年前伊蒂尔与巴赫奇,摩丝科维联军一
起消灭后舒奇帝国时伊军的辉煌荣光。宣扬现在的摩丝科维国王已经从祖母获得
了紫色鲁梅亚帝国的继承权,他又从母亲获得了舒奇帝国的继承权,接受了诸侯
的效忠宣布自己为皇帝,将王国晋级为帝国。话锋一转,舍梅亚杰夫眉飞色舞的
描绘了一番在北方的立沃兰,那里充满了无尽财富和绝色美女,大帝正在谋划夺
取这片遍布黄金的土地,神明恩赐了这个获取财富和荣誉的机会,难道伊蒂尔人
都无动于衷吗?

  如梦初醒的伊蒂尔开始了积极的战争准备,比起交钱买和平,提供军队会给
人较为平等的感觉,而箭筒钱也会相应从纳贡里扣除,文士们纷纷号召此番为皇
帝和真神而战的伟大意义,被祖先刻在灵魂里对破坏和鲜血的渴望,对勇武和掠
夺的推崇复苏了。

  伊蒂尔繁荣的制盐,捕鱼和葡萄种植园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这刺激了奴隶
买卖的盛行,许多武装集团都把从大平原上那些弱小的萨卡利巴人村镇捕猎人口,
当做自己的取之不尽的生财之道。瓦兰人起先是积极从事这种奴隶贸易,等到他
们统治了东萨卡利巴人,并以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命名了这片土地,就开始试图终
止这种活物贸易。

  伊蒂尔也有瓦兰人教士奔走于此,给奴隶们以救赎和希望,征募大量的金钱
去赎回不幸的落难者,他们中有人漠视道义侵吞这笔钱,也有人以身犯险却只能
赎回几个老弱,赎金也是按身份等级自上而下分配,出身越高贵的越优先被赎回。
当然也有在这里安家不愿意回去的,伊蒂尔购买的奴隶若在苦役6到10年后接
受改宗,会获准结婚和得到小片土地变成普通农奴定居下来,女奴只要尽快让她
婚配怀孕,就多半会顾念孩子而留下。

  为不损害伊蒂尔的贵族利益,将军同意释放奴隶可以抵消部分贡金,伊蒂尔
也可以从帝国的奴隶市场购买其他部族的人和交易普通农奴作劳役。这个弹性妥
协换取了伊蒂尔贵族的配合,1万多瓦兰人奴隶将在甄别后踏上返乡之旅,帝国
皇帝将赐福他们。我的领地也有一些奴隶将获得自由,我的母亲为他们虔诚的做
着祷告,她也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瓦兰女奴,父亲死后过着修女式的隐居生活,
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在她的影响下我对北方的异教文化颇有好感。

  这种行为回答了国民心中对帝国所进行战争的疑问,这么多的金钱,这么多
的牺牲和苦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和她(瓦兰人奴隶)是我们中的一员,他们
能有平静的生活,我们也将获得秩序与安宁……某位无名教士的宣礼。

  我和教士讨论能用释放奴隶抵消的金额时,铃兰很冲动的逃走了,面对这样
巨大的诱惑,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为之感到动心,进而不顾一切的去冒险。我一直
派人在监视她,在这里她无处可逃,帝国军也不会为了庇护她和我闹翻。我也如
愿等到了铃兰自己走回来,她再见到我时吓得脸色惨白泣不成声,十分惹人怜爱,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是贵族社交中表示不会伤害对方的意思,现在我也不忍看
到她这幅样子,她颤抖着举起杯轻轻喝了一口被呛到了,杯子掉在地上,这让她
感到更加恐惧,柔弱无骨的跪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我抱起她感到她的双腿是软的,
身体在颤抖,好好安抚了一番,让她相信我不会为这件事而杀了她的。

  等铃兰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我对她说:「让我猜猜你会去找谁?先是瓦兰人
教士,但你不是瓦兰人,于是被拒绝。他会提示你应该去找斯韦里奇教士,卡加
兰现在归斯韦里奇统治,但你不是斯韦人,于是也被拒绝,让你去找不论民族拯
救信徒的,但你的身价非常高,那些以圣贫自居的修士,既没有钱赎你,也不会
破坏规则,当然也没有这个实力,于是他只能让你回来,替你向我求情。」

  说到这,我看了看正低头等着被我处罚的铃兰,她知道家人不会来找她,也
很满足于这种虽然偶尔会被痛打,但只要乖乖的就能过上以前不敢想的,贵族小
姐一样的生活,对我也充满恐惧,应该不会随意就做出逃跑这种傻事。

  铃兰战战兢兢的做了坦白,她比我想的还要简单,她是一直被人蛊惑,而且
是被人推着走的,蔷薇通过诱导和欺骗让她相信自己可以逃跑成功,相信了爸爸
就在城外的帝国军营里。而无论铃兰的逃跑能否成功,她只要走出去,蔷薇就赢
了。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争宠,我和夫人只是没多大感情的婚姻,而铃兰确实
抢了原来蔷薇的位置。

  我很玩味的问铃兰:「那你怎么还敢回来?」

  铃兰长松了一口气,她只是想见一眼家人就回来,只是出去一小会儿,从一
个窗户跳下去很快就回来。这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逃跑,她脖子上的奴隶项
圈挂着自己的身份铭牌,上面有主人的姓氏和地址,这让她不管找谁都出不了城,
直到这时她才在修士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她这时就像个和
家人发生矛盾而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既畏惧家长的惩罚,又明白自己在这里并
没有别的谋生方式,她路过妓院想到也许只能卖身了,但还是害怕而跑开了,不
知所措时遇到了一个帝国的年轻军官,那个男人像一个白马王子一样风度翩翩,
向她表示了乐意施以援手,铃兰看来是动心了但没有答应,她强撑着走回来觉得
甘心受罚比什么都好。

  我表示赞许:「这个算是加分项,可以免死。」

  铃兰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活泼了起来,感激我的饶恕,她会好
好听话赎罪的。我让她先去好好休息吧。对铃兰这个金发蓝眼睛的小可爱,我只
想在她现在年轻的时候尽量多和她上床,占有她最美好年纪的漂亮肉体。

  转过来考虑对蔷薇的处置,我心里并不觉得蔷薇这次做错了,她一直很渴望
往上爬,这种争强好胜的性格我很欣赏,我考虑一下把她叫来谈了一次,我决定
把她送给新国王作为贺礼,成为王妃更合乎她的追求。

  安排好蔷薇入宫事宜,我带铃兰去了一座妓院,在光线良好的房间里,妓院
的妈妈桑让自己手里的姑娘站到桌子上,剥去衣服像牛一样展示她们,然后会有
专业的拍卖人士进行竞拍,姑娘会去陪出价最高的人。那些不那么听话的姑娘被
锁在一个个的小隔间里,为她付钱的人都可以得到房间的钥匙进去享用她,我也
买了一把带铃兰进去看看,在一间狭窄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看起来长相普通的女
人在里面无聊的等着,拒绝卖身的女人会被殴打和挨饿,捆起来各种折磨和威胁
直到屈服,她看起来也刚刚被收拾好,身上还有一些明显的伤痕,我对这个妓女
毫无兴趣转身出去,让铃兰上前去近距离的接触一下。

  在妓院旁边的一所小医院里,躺着各种原因被抛弃的妓女在这里抢救一下,
肛门撕裂,子宫脱垂,被客人殴打,最样子可怕的是感染梅毒的,治疗方法主要
是使用水银和铅。还有人相信梅毒应该和处女发生关系来治疗,会拜托妓院寻找
合适的女孩。

  走出妓院我把她带去了奴隶市场,铃兰是在比较高级的商人那出手的,她没
有见过那些在路边圈出一小片栅栏,在墙边的席子上沿街叫卖的奴隶,这些低等
的奴隶也是买回家干活的,我指着那些被割掉鼻子和耳朵的男奴告诉铃兰,那些
就是被发现逃跑追回来后贱价处理的,铃兰看了几眼被吓得不轻,贴在我的身上
小声的重复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对铃兰的处罚最后我终归有所不忍,板子
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关了她几天小黑屋。

  经过谈判,帝国的3万大军里有2万会在近期归国,另1万将在伊蒂尔驻扎
1个月,并在之后与伊蒂尔仆从军一同北上,伊蒂尔将负担这1万占领军的供养。
帝国的士兵正和城里的穷女人关系越来越好,将官被贵族奉为上宾,伊蒂尔恭敬
的侍奉着她的征服者,几天之后城市又变得拥挤而喧嚣,仿佛魔法师使用了时间
魔法抹去了一两天而已。在一种失真的融洽气氛里,人们都在议论着也许什么都
没变,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

  我也邀请了几位帝国军的青年贵族到家中做客,奉上了名贵的萨拉森马和法
尔斯地毯做礼物,对方也还以对等的厚礼显示友好,有一个似乎仓促间没有准备,
便指着身边的1个叫「风铃草」的侍女相赠。这些帝国新贵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
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他们也和伊蒂尔的同龄
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
浪漫传奇,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性情鲁莽的
大公鸡一样。

  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
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只是
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夫人并
没有对他们表示兴趣,她一直和一个诺盖的贵族庶生女关系密切,两人每天形影
不离,她坚决要求这次远征一定要带上她,这倒是没什么,带着家眷去打仗是很
平常的,伊蒂尔宫廷总管被任命为远征军统帅,他不但会带家属仆役,还准备了
可拆卸的公用浴室等设施,军队就是一座移动中的城邦,条件合适便可就地扎根。

  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试穿漂亮衣服,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向日葵一
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希望引
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憧憬和崇拜他们,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
无比甜蜜的赐予,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我家
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而
不是我的妹妹,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充
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

  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
块好木头,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那位骑士就
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
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几天
后就感到了厌恶,越发不情愿。

  尽兴的驰骋狩猎活动后,贵公子们在各自侍女的服侍下宽衣解带露出健美的
肌肉,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惬意放松,不时搂过下等贵族出身的贴身侍女打
闹调情,铃兰出神的看着心上人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暧昧缠绵,水面下我的
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撩拨,铃兰伸手挡住了我将要触摸她阴部的手,表情严肃的
小声郑重告诉我不要对她这样,我起身向客人们表示我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有需
求请尽管向仆人打招呼。

  我拽着铃兰拖到了旁边的地毯上,铃兰还在望向她所单相思的那个人,我转
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惧而充满挑衅,我看了眼她钟爱的那个骑士,
这个位置正好是铃兰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我让一个女仆帮我按住了铃兰的双手,
强行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铃兰一副我再对她无礼她就要喊人了的样子,这
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我的肉棒直接刺进了她的爱穴,她的爱
穴很湿滑,似乎早就为交配做好了准备,而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明,她的爱液不
是为我而流的。我一下一下猛的把肉棒往铃兰的身体里捅进去,铃兰哭了,她闭
着眼睛留下了充满屈辱的泪水,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再睁开眼睛铃兰失神看着
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欢爱,完全没有在看她。

  我贴在铃兰的耳边得意的对她说:「你想求救就喊出来吧,这样他就会看到
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骚逼里插着我的肉棒,你以为他会为了争夺你
和我决斗吗?淫荡的小母狗,堕落的小娼妇,痴心妄想的小贱人。什么都不会,
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我买来上床玩的性玩具,我买来骑的小母马,你就应该被我
玩弄,应该被我当家畜,当宠物一样。你只是一个出身边远蛮族,天生就卑贱,
被人唾弃的,性奴隶。」

  几天后我还是恩准了铃兰想要去和心上人过一夜的请求,如果她成功了,我
只不过是要去再买一个称心的床伴,而这样的几率也不是完全没有,鲁梅亚的哈
芙莎皇后就是被塞利姆一世皇帝看中,从奴隶一下子成了皇家正室,她的长子就
是当今鲁梅亚的皇帝。

  天还没黑我就看到铃兰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她很反常的主动让我操她,我有
些看她笑话的对她说:「好啊,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出来了我就操你。」铃兰不
但哭了,还是那种成长带来的阵痛。

  在心上人侍女的引荐下,铃兰顺从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走在高档皮毛铺地的卧室里,看着她的心上人让多个侍女轮着把乳汁挤进他的嘴
里,饮用人奶一直被认为有神奇的功效,一个有着齐腰黑色长发,身材火辣,性
感成熟的漂亮女人正一脸崇拜的给他吸吮肉棒,旁边好几个不同发色的美女给他
按摩,等待亲吻那根圣物的机会。

  铃兰的手里被塞了一本书,那个贵族骑士在闭眼享受侍女的乳房按摩,让铃
兰给他读这本书听,这是一本讲述瓦兰人早年历史的着作《往年纪事》,铃兰磕
磕绊绊的读了一会儿,这既是面对所爱之人的紧张,也是她出身和后天都只受过
很少的教育,语法和书面表达能力几乎是0,那个让铃兰无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
对铃兰点点头:「你的口音很乡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帮着穿回去,铃兰木讷的看着王子,是的,这就完了,
她甚至不必去给心上人舔一下肉棒,那扇她无限渴望的大门就对她关上了,铃兰
在将要走出卧室前又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宝物,这段时间里她亲手雕刻的一个木制
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随身带着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满怀幸福的把它制作出来,
上面还沾了几滴雕刻时不小心流出的血,铃兰把这个刀鞘送给心上人,王子拿着
看了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一种生火用的工具吗」,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铃兰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那是一块木柴」。王子点头表示很满意
这个答案,没有追问为何要送他一块木柴,对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势。

  「那,你做的那个什么呢!」我很有兴致的听铃兰给我讲这件事,这比她以
前给我讲故事有意思多了。

  「是……我家乡的一种信物,如果女孩有喜欢的人就给他做一个刀鞘,只要
男孩肯把匕首插进这个刀鞘,双方就会订婚。」

  听完故事我把铃兰放平到床上,亲吻她的奶子,伸手扣了几下她的爱穴换肉
棒插进去,这次是她求我的,等这一次发泄结束,铃兰小奶猫一样听话的趴在我
怀里说:「主人……喜欢我吗?」

  这个傻丫头,「当然喜欢,我喜欢操你,像喜欢宠物,喜欢花瓶的那种喜欢」

  铃兰向我哀怨的眨了几下眼睛:「希望主人稍微,就一点点,像喜欢一个人
那样,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我拿块毛巾擦了擦她的脸,涂这么重的粉底哭花了。

  我的小猫在外面疯了一圈没有人撸,忧郁的又回到了我身边。铃兰依然爱照
镜子,只是以前碍眼的奴隶项圈,从怎么藏起来,变成了怎么把它凸显出来,让
我打红她的屁股,然后自豪的向别的女人炫耀,她可是主人喜欢的性奴隶。

  我的客人看来很受欢迎,他们又被别人家请走了,那个没准备礼物的年轻贵
族临走时,把他的侍女「风铃草」正式交割给我做奴隶,看来也是个出身低微的
玩物才拿来送人。

  这个新来的女奴有着栗色的头发和棕色的眼睛,皮肤白嫩模样秀丽,看起来
很讨人喜欢的乖巧,她做了一番自我介绍,我很惊讶,她也来自卡加兰的基维克
斯,原名叫:约依(冰)。也是那年11月被捕获的,很可能和铃兰是一批的,
我应该找格林来确认一下。

  拥有一个铃兰同乡的女奴会怎么样?也许她们还是邻居闺蜜,应该让她们重
聚?还是趁着新女奴不知道这件事就把她转手卖掉?我也不是知道她们认识故意
索要的,也许在这里这段时间她们已经见过了,这个可能很快被我排除,除了个
别高等侍女和护卫,客人的仆役并不会出现在客房外。

  我试探的问她:「你见过这里的,嗯……露咪吗?好像是和你一起被捕捉为
奴隶的同乡,金发蓝眼睛的」,我记得铃兰的母亲跟我说她女儿叫这个名字。

  风铃草一副眼睛放光的样子「露咪?天啊,她还活着吗?她在哪?她好吗?」

  我转身去找了铃兰,把风铃草的情况描述了一下,铃兰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她……约依,我很想念她,现在就在这里是吗?」

  铃兰看起来和风铃草一样,被记忆的洪流淹没了,我同意让她们见面,以后
在一起,但不能让我听到她们使用原来的名字:约依和露咪。而只能称呼彼此现
在的名字,铃兰和风铃草。她们要彻底忘掉过去,不然我就会把风铃草廉价卖掉。
见面前我怕她们太激动,把两人的双手都拷在了身后。

  「天啊!看到你真好,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两个赤裸的女奴在浴室碰面了,看到自己被捕捉前的闺蜜好友,现在这羞耻
的样子,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但主人不让,两人用奶子互相碰碰,然后互相低下
头,看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铃草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用平静的像说抓了几条鱼一样的语气说「那个!
铃兰,你被卖了几次」

  铃兰在朋友的带动下,也平静了下来「1次……就是卖给现在的主人,你呢?」

  风铃草吐了下舌头「这是第三次。」

  铃兰转向我「谢谢主人买下她,这个新女奴很漂亮。」

  我刚想说风铃草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又想到还是不要提这件事好,买
和送,对她们都是换了个主人,意义相同。我赞许的摸了摸铃兰的头:「你也很
漂亮,我的小可爱。」

  风铃草上来给了铃兰一个长吻,铃兰没有拒绝,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风铃草
松开后,铃兰又回吻了过去。

  风铃草像被占了便宜一定要讨回一样歪下头想些什么「铃兰你的嘴,小逼和
屁眼,主人操了几个」

  铃兰满脸羞红的嘟嘟嘴「两个,爱穴和嘴,屁股洞,那个也可以吗?」

  风铃草高兴的像掰手腕赢了的孩子「我的肛门就被操过,我的3个,我赢了!
你的肛门也应该让主人操」

  铃兰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姐姐坏,刚来就知道凶我」

  我打开了她们的手铐,告诉铃兰,好好给她的朋友洗洗干净,1年多的奴隶
生活会给人带来很多变化,这也许就是其中之一,我想应该让她们有机会单独待
会儿。

  她们洗好了来找我,铃兰的屁眼已经浣肠清洗好了,她让我操一下她的屁眼,
她不想输给这个娼妇。风铃草也晃动屁股诱惑我,不想输给这个性奴。


第五章(完结)

  写崩了,决定放弃治疗完结本文。一开始考虑写一个短文,但变成了堆概念。
现在决定森林1到5当做是以后写一个更大的,狂野东欧近代为背景文的模板和
练习,推倒重来后的初步打算叫——金发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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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续之前的视角,男主是效忠帝俄的阿斯特拉罕鞑靼贵族)

  10月,英格曼兰,这片土地位于卡累利阿(卡加兰),诺夫哥罗德(霍尔
姆加德),立沃兰(波罗的海沿岸)之间,是莫斯科(摩斯科维)公国,现在的
罗斯(瓦兰)帝国通向海洋的门户和希望,几百年里诺夫哥罗德在这里与瑞典
(斯韦里奇)爆发了无数战争,尤以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在涅瓦河口的胜利最为着
名。

  现在伊凡四世皇帝(雷帝)已经决心征服这片多次在俄瑞之间易手的土地,
打开通向西方的窗户,随着雷帝对东方的节节胜利,来自喀山(卡赞),阿斯特
拉罕(伊蒂尔),卡西姆等国的数十万鞑靼人骑兵将成为雷帝进击波罗的海的重
要资本,一起行动的还有射击军,武装农奴,波耶骑兵,哥萨克,地方民团。

  在这次的英格曼兰作战中,派出的是万余射击军,和来自仆从国阿斯特拉罕
的数千骑兵。对阵瑞典同样万余的雇佣兵团。相较来说我军骑兵更多,侧翼包抄
较有优势,瑞军步兵阵型更为坚韧,正面对决胜算更大。我军以诺夫哥罗德为集
结地,瑞军以维堡为前进基地,两军都沿沃尔霍夫河摆开阵势拦住对方去路。

  在决战中,舍梅雅杰夫将军指挥我军在正面遭到重创的情况下,击溃瑞军侧
翼迫使其败退,阿斯特拉罕的鞑靼骑兵一路猛烈追击,瑞军败退逃往维堡闭门坚
守,战至11月我军越过涅瓦河进入卡累利阿,包围了维堡,继续向西北前进深
入芬兰腹地,维堡建立于海岛之上我军缺乏海军极难攻克,而瑞典也暂时无力再
战,两国开始媾和。为打击瑞典战争潜力,舍梅雅杰夫将军下令摧毁所到之处的
芬兰(含卡累利阿)地区。

  在地图上将军点出一个个要被摧毁的城镇,指着一大片区域「摧毁它」「化
为废墟」「将这里清空」「不留下任何东西给瑞典」,麾下部队随即穿过阴暗寒
冷的森林,去具体落实这些命令。

  瑞典人往往不留俘虏,所有被抓获的人在拷问出所需情报后就地虐杀,或交
给新兵用于练习打靶,在占领区瑞典人会翻找出所有的财物带走,将居民挂在树
上,整村,整街的绞死。在芬兰并不认真设防,这里是十字军时代的征服殖民地,
希望我军能满足于劫掠芬兰。罗斯帝国的军队会把抓到的俘虏变卖为奴,视为一
种额外收入。作战中鞑靼人跟随自己的领主行动,在安全的地方扎下营地,男人
外出打仗时,由女人负责营区防御,因此对鞑靼人来说,妻子会射箭比会跳舞重
要,贵族夫人需要有相应的领导才能,指挥仆人和奴隶维持领地(和平时)或营
区的正常运转。哥萨克与此基本相同,比起正面决战,在罗斯军队里鞑靼和哥萨
克部队更适合侦查,追击,偷袭和破坏,也多被分配这种任务。

  阿斯特拉罕部队接到命令便着手付诸实施,眷属留在后方安全的诺夫哥罗德,
所有能骑上马的男人都会准备好,贵族男孩和他的妈妈也会被带上,他们在队伍
后方得到保护。战区地理情况以早已进行了彻底侦查和渗透,确定目标后部队将
像围猎一样,将居民环形包围搜捕野外零星活动的人,包围圈逐渐缩小到村镇附
近这一个点,在凌晨2点到凌晨6点,当一个人的戒备处于最放松的状态,居民
都在睡梦中时,以口哨和枪响为信号发起突袭,在深夜进行作战是鞑靼人和哥萨
克所必要的战斗技能,这需要长时间的锻炼以做出灵敏反应。

  首先对整片居民区纵火,把惊慌失措的人从房子里驱赶出来,骑兵会故意把
自己打扮成野蛮而疯狂的样子,在火光中让自己显得更加邪恶和狰狞,随后骑兵
沿着道路将居民往村镇中间的广场驱赶,所有的顽抗者会被当场格杀,而只要不
做抵抗人就可以活命。在天亮时分妇女和男孩会赶来参加洗劫,值钱东西和牲畜
被带走其他付之一炬。所有俘虏将被挨个挑拣,老弱病残,长得丑的会被当场处
理掉,鞑靼人常会让母亲指导和示范,教自己的男孩练习杀死这些卖不上价钱的
东西,一开始用弓箭,逐渐锻炼用冷刃行刑,这会更加深俘虏心中的恐惧。

  随后俘虏们将被分成男女两列被捆扎起来,一般会现场用Y形树杈制作简易
枷具,俘虏的脖子卡在V形槽里,双手捆在I形杈的两边,脖子上再套一个绳圈
串成一串,被骑兵牵着日夜不停的走几十到上百里,掉队和体弱的一律会被处死,
小孩装在篷车的柳条筐里,太小不能走远路的小孩会被抛弃任其自生自灭。冲天
火光和遍地尸体的背景下,还有不愿舍弃孩子而被强行带走的年轻父母的哀嚎,
和幼儿拼命拉扯父母时的痛哭,这幅景象在未曾见过的人眼中无比悲惨,贵族男
孩们也将在女人的呵斥下学会在这时依然铁石心肠,绝不表露出半点怜悯,冷酷
和残忍是军事贵族的生活方式。当停下休息时骑兵会轮换使用的马匹,在女性俘
虏里随意选择看中的,就在她们的丈夫和父亲等亲属面前强奸,这时反抗的男人
一样会被当场杀掉。

  带回营地的俘虏们会和牲畜一起被关在栅栏里做出统计,按年龄,性别,技
能,被俘前社会等级,这些项目进行分类。然后贵族们开始争论每个人的应得份
额,再按照份额换算出相应的分值,按照这个分值去兑换物品,牲畜和奴隶,进
行十分公平的战利品分配,初步分配后贵族还会互相交易战利品分值和实物,最
终让每个人都感到满意。最好看的奴隶会被贵族们留给自己,其余卖给奴隶贩子,
鞭笞家奴是贵族妇女的生活必备技能,贵族女孩从小会学习如何在奴隶面前保持
威严,让人害怕,她们会从鞭笞同龄的奴隶女孩开始,逐渐掌握方法,将新来的
家奴鞭笞到在挨鞭子时不做任何躲闪,如同木头一样,然后奴役和买卖。

  12月,罗斯帝国军各部纷纷回到诺夫哥罗德城中过冬,此地的奴隶市场一
时生意红火。在这场战争中,阿斯特拉罕的军队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王国里出
身最高贵,最英勇无畏的一代青年才俊,身着最高级的铠甲骑着最高大的战马,
义无反顾冲进了火药烟尘里,战场仿佛被女巫的施展了魔法,充满杀人的血雾,
那里有长矛组成的森林,和蝙蝠一样的子弹,勇士们毫不畏惧的勇猛拼杀,也得
到了他们所应得的战利品。

  活着回来我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和我宠爱的女奴铃兰放松一下,这个小美人
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小声的哭着,缓了
好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我妈妈,我妹妹……也被抓走了,我要怎么办才好…
…」

  我向夫人求解,夫人完全不以为然的样子:有一个奴隶贩子来买奴隶,看到
铃兰说有一对和她长得很像的母女,是射击军从基维克斯抓来的,正在待售。

  基维克斯被射击军攻陷和洗劫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也有很多芬兰人逃进森
林和沼泽地的深处避难。何况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毫不在意的开始撕扯铃
兰的衣服,她这次坚决不然我碰,一定要先去把她妈妈救出来才行,一会儿她又
跪在地上言辞悲切的求我,一会儿又言辞强硬的要求我。这个单纯的小可爱,已
经被母亲和妹妹可能遇到的不好遭遇而吓得惊慌失措。

  铃兰「主人,你必须阻止这件事,不能让那些人卖掉我妈妈」

  「你必须让她们离开那,离开奴隶市场,马上……」

  我耸耸肩「这不是那么容易的,得付钱」

  铃兰「那你必须买下她们,你很有钱的」

  「求求你看在神的份上,那是我母亲,我妹妹。」

  我摇摇头「说话要注意身份,冷静点」

  铃兰充满无力感的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也是,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她
母亲我见过是个很慈爱,很漂亮的小妇人,也是一个很厉害的女猎手,射箭打猎
很有两下子。

  铃兰哽咽着抱着我小腿不让我走,我略带怒意的想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
隶「我真是把你娇惯坏了。」

  我把铃兰拽到一个凳子旁边,告诉她能在这上面站2个小时,我就答应把你
的母亲妹妹买来和你在一起,但放了她们是不可能的,买来了就和你一样是我的
奴隶,我可以打可以卖。

  铃兰连忙点头答应站了上去,也许比起被某个妓院或陌生的主人买走,她相
信让母亲和妹妹被我拥有是可以接受的。

  这是一个上面叠了很多不稳定木板的小凳子,人站上去后,会被绳圈套住脖
子双手捆绑,行刑的人会一块一块往下抽木板,逐渐让受刑人只能用脚尖站在刀
背上支撑身体,一旦体力耗尽支撑不住,或者蚊虫叮咬而晃动一下踢翻了小凳子,
这就会变成一个绞刑架,让人慢慢被勒死。

  我很轻松的在旁边摆上一个沙漏和点心,告诉她如果受不了,这事就免谈再
说就割舌头,不到时间你就死了我也不会管她们的。

  我不时用鞭子,荆条,蜡烛,锥子,等工具给她增加难度,脚底是主要攻击
区域,试探她的忍耐极限。

  她的身上出现了受到这种刑责的人都会有的各种反应,冷汗,肌肉痉挛,全
身颤抖,娇小的洁白身体上也遍布鞭痕,烫伤,她一直沉默的忍受着,这些轻微
的皮外伤很快就可以治好的。在沙漏时间到了时,她艰难的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
音「你会买她们吗」

  我守信的点点头,铃兰惨白的微笑一下,脚尖滑落下来,身体被吊了起来,
我抱住她割断了她脖子上的绳子,她现在心跳微弱处在濒死状态,我按压她的胸
腔,向她嘴里吹气,等她缓过来,我向她表示:只此一次,没有下回。

  我把铃兰交给外科医生,去找我认识那个奴隶贩子格林,他应该有些门路。
来到奴隶市场,这里到处充满人类货物的哀鸣,母亲在那里与儿女分开,儿子与
父亲和兄弟分开,他们在哭泣,求救,呻吟和悲伤中被卖掉。

  在市场外看到一个我认识的贵族女孩,她用鞭子狠狠的抽打一个比她高出一
头的壮汉,抽完了让它伸舌头舔干净她皮靴上的烂泥,然后一脸嫌弃的牵着壮汉
走进市场,这个带着镣铐的壮汉都不敢抬头看她。

  「伊万大叔来看看啊!这是刚抓来,最老实,最能干的奴隶。」

  「是叶莲娜小姐啊!你这次真是交了好运啊,可是近期货物充足,这种花架
子卖不上价……要不你看这个价钱如何」那位格林先生的朋友伸手摆了一个数字。

  叶莲娜小姐不满的摇摇头,她掐着壮汉的胸肌和胳膊夸耀了一番「怎么也得
加5卢布」

  「2」

  「4」

  「3」

  「成交」

  叶莲娜小姐拿到一袋子银币似乎感到很空虚,看了看成色探口气,转身逛了
一会儿,看中了一个可爱的金发小女孩,付钱抱走,自顾自的对女孩说着会对她
有多好,有多好,完全不管女孩极力挣扎着,和旁边那个被叶莲娜鄙视为黄脸婆
的母亲之间的母女之情。这个黄脸婆被奴隶贩子拦下抽打,呆呆的望着女儿离开
的方向,不久也被另一个人买走了。

  格林正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感叹贵族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出身高贵
的少女买萝莉就像买柠檬。

  这次新抓了几千奴隶,价格好商量,最贵的是工匠和雇佣兵,能卖20到5
0卢布,没用的小姑娘只卖15戈比,好看一点的不过20戈比。有时还可以看
到瑞典人也来购买奴隶,他们不喜欢柔弱的女孩,喜欢那种好看又能干重活的当
妾,瑞典现在还普遍实行多妻制,女人不够就向芬兰索取。

  有格林带着一路上顺利很多,不觉中多买了不少金发姑娘,回家便迫不及待
的抓着这些新来的,还不怎么听话哭哭啼啼的新女奴上床,夫人也时常来挑几个
带去玩,没侍寝就安排她们去干活。

  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天,铃兰主动来找我,她看起来是第一次尝到了失宠的滋
味:「主人好久没来操我了,我感到小穴很想要。」

  我搂过床边的新女奴亲了一口,她很温顺的趴在我肩上「嗯,我现在有很多
金发白嫩的姑娘,你不是唯一的那个了。」

  铃兰低着头,很失望,很落寞的走开了。过了几天她又来找我「主人,我们
来玩抓奴隶的游戏吧:从前我和风铃姐姐,还有母亲,妹妹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
有一天主人拿着武器把我们4个都抓了起来变成奴隶,在母亲的面前强奸她的女
儿,母亲很伤心,但主人操女奴是主人的权力,女奴应该感谢主人的恩典。」

  我审问的眼神看着装出高兴样子的铃兰,牙缝里挤出来:「是你妈妈让你来
的吧」

  铃兰点点头「是啊,我妹妹也可以,只不过她在抓来的路上被强奸过不是处
女了」

  这个还在怀孕的死老太婆,真是亏她想的出来,也许这只是人对环境适应能
力的一种必然。

  好啊!当然要玩,我也很满意的看到了她对女儿被我强奸时,那痛不欲生的
真情流露,我很感动,看剧团表演时的那种感动。

  罗斯帝国在和瑞典的谈判中,以法律形式巩固了自己在战场上得到的,雷帝
君心大悦,对阿斯特拉罕参战和留守的亲罗斯的诸贵族领主都多有封赏,土地,
农奴,扩大免税权益以及其他和罗斯波耶同等待遇,成功把这些人拉进自己的阵
营,这样战场上被打败的就不只是瑞典,还有阿斯特拉罕的少数亲克里米亚派。

  在瑞典使团中,有一个担任翻译的法国雷诺牧师,他曾旅居诺夫哥罗德的尼
姆西区和利沃尼亚等地,是克洛伊的旧相识,曾经在克洛伊落难时对她多有帮助,
想要租用一段时间叙叙旧,我答应了,租期一个月。然后我会把克洛伊嫁给我手
下的卫队长卡尔骑士,我曾答应他打完这一仗就回来结婚吧,现在兑现承诺。

  在离开诺夫哥罗德的时候,铃兰遇到了她的姐姐和父亲,她的姐姐做了瑞典
人的妾,他的父亲成了波耶贵族的农奴兵,而她现在也是罗斯人的女奴,三人的
这一别就将成为永诀。

  在莫斯科接受雷帝的恩赏期间,我还见识了罗斯波耶贵族对农奴的肆意索取
这种生活方式,对女农奴更是不论婚否随意奸淫。鞑靼贵族中效忠雷帝的日益增
加,改宗者屡见不鲜,喀山残党正在被逐个消灭,雷帝的军队正向西伯利亚和高
加索方向积极扩展,数以百计的东方部落向雷帝称臣纳贡,总之这世道变了。

  夏季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阿斯特拉罕,这里的风向似乎不太对头,一些克里米
亚的人正在王宫里谋划着什么,不久一场新的战争爆发了,这是一场阿斯特拉罕
的内战,鞑靼人打鞑靼人的战争,也是克里米亚汗国和罗斯帝国在阿斯特拉罕土
地上进行的一场战争,在克里米亚汗国派来的一千人部队(其中300火枪兵,
700骑兵)支持下,不满被罗斯帝国架空的白国王发动了对亲罗斯派的议会的
政变,但消息提前走漏,很多罗斯派贵族都逃离王都回领地固守待援,我也逃到
我的城堡坚守,在守城期间我购买和抓来的芬兰女奴也在铃兰妈妈的带领下,积
极参加战斗,她们对作战和使用武器似乎并不陌生,表现的极为英勇和高贵,这
让我大受感动,这一次是真心的。

  经过2天的抵抗,我决定在付出大的伤亡以前撤出城堡,临走时抛弃了全部
钱财以便船只能装运更多的人,也希望这样能吸引克里米亚人的注意,而停止对
我的追击。站在船上回望我的城堡,克里米亚人果然为了钱财而争抢起来,我的
撤退现在安全了,夫人少有的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我们拥抱亲吻在一起,夫人再
次回望城堡,颇为不舍的说:「不知道那些蠢货有没有发现我藏在烟囱下装有几
百金币的口袋」

  不久得知情况突变的罗斯帝国做出了反应,一支三千人的军队南下介入阿斯
特拉罕汗国的纷争,沿途吸收亲罗斯派的部落和贵族部队,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
击退了克里米亚人和亲克里米亚派的贵族,这一次阿斯特拉罕王都没有被宽恕,
城市被劫掠,俘虏的抵抗者被变卖为奴,附近地区在战火中被严重破坏。

  胜利的罗斯军队宣布了雷帝的裁决,他以叛乱的阿斯特拉罕国王和王子都逃
亡外国,没有留下子嗣为由宣布自己将兼任阿斯特拉罕国王,这是根据上次的条
约中,罗斯帝国有权为阿斯特拉罕选国王而做出的。阿斯特拉罕城也将被平毁,
在附近的河对岸另建新城,而没有抵抗的阿斯特拉罕居民在宣誓效忠罗斯帝国后,
就会被宽恕和释放。

  阿斯特拉罕的议会举行了最后一次会议,会议的结果是早就注定的,选举罗
斯帝国的皇帝——伊凡四世雷帝为阿斯特拉罕的新国王,他还需要走一下合法程
序。这次漫长的会议开了足足一个半月才结束,这是为了给阿斯特拉罕的居民搬
家争取时间,也是对这个有150多年历史,而终归是走到了灭亡的国家的不舍。

  阿斯特拉罕议会永久闭会后,很多贵族议员来到即将废弃的王宫。

             (走过旧时的时空

              回盼已见落日红

             多少风雨交织的歌诵

              兴亡成败都如梦

              漫步昔日宫廷中

              还闻暮鼓与晨钟

  ……《相逢在梦中》演唱:陈绮萱)

  随后阿斯特拉罕留下的贵族将前往莫斯科,向雷帝献上传承150年的王冠。
在去莫斯科的路上我宣布给所有的芬兰女奴以自由,而她们拒绝了,这些家破人
亡的故乡被完全毁灭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伪善。

  雷帝在他的宫廷里给自己加冕,受到连续胜利的巨大鼓舞,自信心高涨的雷
帝正式宣布:下一个目标,进攻利沃尼亚,也许立陶宛和鲁塞尼亚也会被一并拿
下。他的地图上,西伯利亚和楚瓦什已经被提上日程,还有两座遥远的南方城市
被特别标注出来——罗马和君士坦丁堡,他认为自己这一代无法完成的伟业,光
复东正,还于旧都,以后终归会有人能做到。

  离开莫斯科时,我遇到一个哥萨克长官带着他新买的丹麦女奴和她的孩子,
我随口问起了孩子的名字,这个丹麦女人回答:叶尔马克。

  也许现在这个孩子还默默无闻,20年后可能他的名字就将威震寰宇。(西
伯利亚征服者)

  我不久接受了雷帝的命令,在涅瓦河中的野兔岛(这个地方后来建起了圣彼
得堡)修建一座哨站,从这里可以眺望不远处的芬兰·卡累利阿,我的斥候告诉
我,原来被摧毁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新的村庄,被破坏的城市也修缮一新,那些
在森林里躲藏起来的芬兰人走出来,又以惊人的速度重建了家园。

  在我的旁边,铃兰向北方出神的看着,她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