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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魔女老师】(7.1)作者:魅歌(forLv)

2024-05-05 12:53:19

part7.1

  入眼昏黄。
  悠娜听着高跟鞋打在台阶上的清脆声响,一步一步上楼,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越是靠近,那娇酥的呻吟便越是清晰,让悠娜本就略显虚浮的脚步更加摇晃几分。
  ‘就连老师也……’
  尽管早有预料,可当现实就这样横迫在眼前,悠娜心中仍是忍不住泛起几分苦楚;但她却也无法多想——在那恶魔的残忍调教改造后,这幅下流的身子早已不再是魔女小姐所熟悉的青涩肉体,颤颤巍巍间的每一步都能在这具丰饶多汁的肉体中摩擦出丝丝情欲的火舌;摇摇曳曳的饱满肉尻每每泛起旖旎臀浪,便勾连着纤软妖娆的身段一起,如风卷海浪一般翻出一道道更为热烈的颤波,直将那柔藤上圆润饱满、浆汁满溢的硕果拨得摇摇欲坠,一步一颤地从那嫣红蓓蕾中荡出滴滴甜腻乳浆,将那本就纤薄的胸衣彻底染湿……
  悠娜已经尽力不去理会身体传来的种种异样了,可银白色长发下那酥红滚烫的俏脸早已揭露出她的失败。悠娜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水袋,不然怎么解释胸前那对沉甸甸、晃悠悠、连喘气略深带来的微微震颤都能荡出不尽奶浆的乳瓜和两腿间敏感到走路摩擦都能泛滥成灾的花蕊蜜壶……
  “噗哈❤❤……”
  悠娜艰难地摩擦挪动着水淋淋的丰腴肉腿,绯红的俏脸愈加灼热,空虚喉肉间不断吞咽着什么,却始终无法纾解娇躯的欲火;氤氲湿润的红宝石媚眼逐渐迷离,却终于是在瘫软跪地之前有气无力叩响了老师希莉娅的房门——那也正是悠娜听到命令的来源……
  咔吱——
  门开了。
  “咕啾~咕啾~滋……”
  首先沉入悠娜晕乎乎脑海的便是一阵窸窣熟悉的响动;她强打起几分清明,叩扶住墙,扯起酥软的玉腿,支起身子努力向房间内望去;随着模糊的视线一点点聚焦清晰,那熟悉又陌生的响动也愈发清晰起来——一个身材壮硕的黑人男性正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听到悠娜这边的响动这才微微偏过头,露出一个令人生厌的玩味笑容;而在男人的身下被挡住的地方,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白皙的玲珑倩影正如半溺的鱼儿般腾落翻动,律动间渐渐回荡起一声声湿漉漉、水淋淋的吮吸吞咽糜音……
  “怎么,徒弟来看看老师了,也不打个招呼?”
  库鲁神使用巴尼的身体比巴尼自己都要熟练,掂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嘲弄嘴脸,伸出大手轻轻抚摸着胯下少女的秀发。
  悠娜能明显感觉到女孩的呼吸为之一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不知是羞赫还是恐惧——女孩……或许悠娜不应该这么称呼;哪怕在情欲的折磨下微微晕眩着,可悠娜仍旧一眼认出了希莉娅老师。
  此刻的悠娜虽然不知道库鲁神用什么办法威胁着老师,但也能隐隐猜到与自己有关;或者更进一步,悠娜已经大概猜到老师与眼前这个恶魔在此之前恐怕就已经认识了。
  希莉娅并没有告诉小枫她与库鲁神曾经的关系,自然小枫也没办法告诉悠娜。但对于一位大魔导师来说,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情况下,能够探查的东西远比口舌所能呈现的要多得多。悠娜在感知到希莉娅的瞬间便意识到了希莉娅的不对劲,那些曾经希莉娅一直压制着、掩藏着的、与库鲁神魔力极度相似的波动和残余其上希莉娅努力了上千年的各种破解痕迹,都清晰地映射到悠娜脑海中。这些历史久远的印记绝不是这些天能够形成的产物,而这些无不在告诉着悠娜,情况也许比她想象的更糟……
  “射了——!要好好接住啊~我的娅奴,就像过去无数次熟悉的那样——”
  随着男人一声惬意的低吼,和一阵令悠娜面红耳赤的下流吸吮声,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的寂静里,悠娜从没如此痛恨过自己高阶法师的敏锐感官——那糜浪的精液鼓动勾起的熟稔至极的喉肉吮咽,和那竭力压抑却又万分淫骚的“咕咚❤咕咚❤”吞咽声声入耳,几乎要将她这具斟满了媚汁淫浆的发情孕袋搅得乱七八糟。尽管男人放归回了她的理智,可饥渴到贪得无厌的雌熟肉体却敏感到禁不起一丁点刺激惊扰,无时无刻不在向她这个形式上的主人释放着渴望交媾的下流信号……
  ……
  深邃入骨的记忆从未被希莉娅忘却,或者说,那些伺候侍奉的技艺早已被这个恶魔刻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只要他再次出现一声令下,她便会重新变回那个食髓知味的卑贱雌奴……
  甚至还没等男人出口,就在感受到灼热肉棒抖动的瞬间,希莉娅的雌媚喉肉便已经极力舒张翘首以盼跨越千年来自熟悉主人的热烈浊精……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挣扎了这么久,结果到了他的跟前却还是瞬间沦陷,完全无力抵抗……
  “咳咳咳……”尽管换了一副身体,但熟悉的磅礴精液量仍呛得希莉娅细小的喉腔吞咽不及——倒不如说以她现在萝莉的体型容纳下这等巨物便已经是她熟稔技艺缔就的奇迹。她自然也察觉到了一旁的悠娜,竭力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动静,可腥臭浓浊的巨量精液仍旧不受控制地从檀口中洒出,沾染上她金黄的发丝,只留绝美俏脸一片呆滞,任由男人拧住臻首,揪向一旁玉颜绯烫的悠娜。希莉娅本能地想要扭开,可却只能在男人磐石般的力道中屈服,只是眼神拙劣地躲闪着想要为自己的耻态修饰几分,却只是化作了更为羞愤悲哀的徒劳挣扎。
  “希莉娅……老师……”悠娜的样子也比希莉娅好不到哪里去;老师半遮半掩的口舌侍奉闹出的动静对于她来说太过清晰,而这具经过改造的可悲躯体居然连刻意去忽略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其一阵阵地在杂鱼雌躯中激起滚滚欲浪;但终究悠娜还留有几分清醒——当希莉娅真的在男人胯下抬起头露出被糟蹋得一团乱糟的熟悉面容,她便在又一次的惊诧中红着脸微喘着喃出了那个她无比尊敬的名字。
  不同于小枫和她之间亦师亦友甚至还有几分莫名情愫的表面师徒,悠娜是从小被希莉娅收养照顾长大的,希莉娅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教导魔法与炼金术的老师,更是如母亲一般一直呵护照顾她、不是血亲却胜似血亲的至亲长辈;就算心里再怎么料想到,但当老师也被俘获的场景惨怔怔地摁到她眼前时,也不免感到一阵酸楚与苦闷。
  ”怎么一声不吭呐~“
  “就算师徒相见太过激动说不出话来,那也可以先感谢感谢主人我的仁慈吧?”始作俑者一边恬不知耻地轻蔑‘邀功’,却是一边把着希莉娅精致的下颌,迫着她仰着修长的玉颈,一点点抬起身子坐到他怀里来。希莉娅反抗不得,只能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是微微涨红的脸颊轻轻颤动着。
  “这样可不乖哦,看来是有些忘记了过去身为女奴的礼仪啊。”
  “作为前辈,也作为老师,你可得向曾经的学生、将来的姐妹做好表率呐!”
  库鲁神的话语中满是嘲弄与自得,却唯独没有被冒犯的愤怒。
  “悠娜小姐也许还不知道吧,你最尊敬的老师,早在几千年前就是主人我的一条母犬奴隶了~”
  悠娜能明显感觉到希莉娅娇小的身子怵然一颤,却仍是一言不发。而库鲁神也显然不是为了挑拨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倒更像是一种胜券在握趾高气昂的炫耀。
  “她那个时候可比现在的你乖多了……嗯……不过一开始也是喊打喊杀的,最后也在屈服在主人胯下摇尾乞怜……”
  “只是终究是可惜了,真心抵不过假意呐,串通几个姊妹暗算‘主人’……嗯哼?”
  悠娜听着眼前获奖感言般的无耻之言,只全当耳旁风,但结合希莉娅身上感应到的印记波动,心中已经对过往的故事明晰了七七八八。
  “不过我倒也既往不咎了……看在你收了个这么好的徒弟的份上~嘶……那可真是绝品美味呢~”
  希莉娅猛然怒目圆瞪,可心中汹涌而起的怒意转眼间便被体内的印记转化作了一种深邃到刺痛的情欲渴望——她再一次悲哀地认识到,自从任由这个恶魔重新激活印记开始,她的一切便全数落入了他的主宰。她只能恨恨地瞪着男人无耻的笑脸,心中也为自己不能保护好悠娜而悲哀。
  “你对悠娜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的……”就算发情到娇躯簌簌颤抖着,可希莉娅仍旧是咬住银牙警告着眼前的男人。
  “哦豁?是要怎么样无法原谅呢?是用变小的雌穴将主人的肉棒狠狠夹断吗?”库鲁神完全不吃这套,只是轻蔑地调笑着,“就让徒弟好好看看老师的侍奉技巧吧~”
  希莉娅缩小的身体远不像悠娜那般雌熟夸张,但论起诱人程度却并不逊色几分。那娇美稚嫩的俏脸中透出几分反差的成熟韵味,搭配上修长高挑的玉颈,或许能让人错认为一位知性诱人的御姐,但那纤细温软的玲珑娇躯却偏偏将这种臆想溶解为一种别具韵味的精巧动人;大片雪白的肌肤中幽幽探出两颗嫣红的蓓蕾,点缀着两只酥软娇嫩的鸽乳,透出丝丝芬芳而宁静的气味;翘弹雪臀与纤腿一道镂出神圣而私密的三角,粉嫩中淡出几许勾人犯罪的欲望……
  但这里最不缺的便是胆大包天的罪犯。在悠娜微微震惊的目光中,库鲁神一声狞笑,直接将愤愤的希莉娅抱起,如摆弄玩具般按到自己那精力充沛到刚刚喷射完仍神采奕奕的骇人肉根之上,灼热滚烫的气息直接将希莉娅烫得一个哆嗦,羞愤地惊呼一声,奋力地想要挣扎,却完全没有能力忤逆男人的意志。希莉娅赤裸的娇躯就这么羞耻地暴露在徒弟悠娜面前,那狰狞圆硕的乌紫色龟头就这么一步步迫近希莉娅幼化的稚嫩雌穴,在她恐惧而又无法控制的隐隐期待中轻轻抵住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仄蜜壶。
  希莉娅本以为自己缩小后的身体会对这恐怖巨物感到不适,可却是在接触的一瞬间便得到热烈而激动的反馈。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里留存的那些下流痕迹又怎么会是变小便能够轻易祛除的呢?那炽烈的渴求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罢了。
  不同于悠娜那样源自于魔药的肉体绑定契约,希莉娅所经历的更为简单也更为纯粹——更加敏感、更加渴求、由主人控制发情。这种简单有效的方式只要用力够猛便足以让任何女人变成永堕地狱的媾和雌兽,变成主人予取予求的卑贱玩物。悠娜身上的类似于契约印记以及相关的改造显然更加高级,但这却并不意味着希莉娅所经受的比悠娜要好上多少。便如此刻她便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觉醒一般,深处潜藏的渴望与欲求被一点点唤醒。
  朦胧的灼烧感撕扯着她的意识,裹挟着潺潺蜜汁从壶宫中坠落;就在那么一瞬间,希莉娅甚至有种不顾在徒弟悠娜面前出洋相、不计粗壮肉棒可能的贯穿痛苦扭动酥臀坐下去的冲动。尽管她仍是在最后关头努力地用着仅存的理智止住这原始的雌媚本能,但渴求着再次成为身边男人专属种床的下流宫蕊已经淫湿到了极点,黏腻糜醇的淫浆止不住地汩汩汪汪,就像是幼童馋嘴般哭闹;希莉娅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能的家长,完全管不住这具早就被调教到欲求不尽的淫贱肉体,以往所有的压抑与按捺都在此刻溃散流窜,而后化为更加凶猛的洪流汇聚到情欲的海洋中。她的感官像是被拙劣的顽童闹腾挑逗着,被迫保持万分敏感;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滚烫有力的肌肉,能嗅到那凶猛精壮的雄臭,能感受到身边男人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征欲望。这种感觉熟悉到令她感觉不真实,就像又一次回到了曾经被他按在身下暴戾蹂躏的时候;熟悉的镜头一幕幕浮上心头,幼化的女体渐渐萌动,单纯的情欲被一点点转化为对眼前男人的欲求无度……
  就像是勾引一般,库鲁神抱住希莉娅的手并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就这么死死钳住她让她就这么赤果果地悬在空中。巨大的体型差让一切看起来违和而残忍,更让逐渐迷离的希莉娅渐渐回复了几分清醒。她本以为男人会像第一次遇到时那般以绝对强者的姿态不容置疑地征服蹂躏自己,可等来的却是淫糜而冰冷的空气不停拍打她赤裸滚烫的娇躯。白嫩如豆腐的雪肤间潜着大片的绯红,正随着希莉娅逐渐惊慌的喘息而微微颤抖着;相比起直截了当的男女交媾,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未知恐惧感更加让她惶然。她赶忙睁开紧闭的双眼,却顿时对上了巴尼那张冷笑的嘲讽的丑陋黑脸。
  那讥讽的目光盯得希莉娅浑身不自在。被他架在半空中的希莉娅原本已经认命般地进入了一种予取予求的鸵鸟心态中;尽管仍是对在徒弟悠娜面前出丑这种事情有些芥蒂,但弱者无可奈何下的逃避本能仍是驱使着她将自己放空来迎接男人的无情鞭挞——就算在外边她是德高望重的宫廷大法师,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也不过是一个不自量力孱弱卑微的无聊雌性而已……一个飞机杯……没错,希莉娅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库鲁神显然不打算让希莉娅用这种无趣的念头掩耳盗铃。他什么也不说,就用着蛮力在这个姿势僵持着,那狰狞的肉棍就这么直耸耸地矗在希莉娅幼嫩的蜜壶口上,如同电极一般不断释放着一道道酥麻的电流,将希莉娅本就绯红的俏脸灼得更艳了几分。希莉娅也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受中愈发清醒,但却只能被身体中积攒的欲焰绑架着备受煎熬;冰凉的空气中她能感受到娇柔幼嫩的乳蔻颤巍巍的律动,那是渴望抚慰的强烈信号。
  希莉娅咬着牙瞥了瞥一旁的悠娜,见自己的徒弟也是早早地垂下头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能隐隐听到那边灼热而频繁的急促喘息和细若蚊蝇的低低呻吟,但却没有力气思考悠娜是不愿见到老师的媚态还是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视觉刺激;她只能竭力让自己去忽略这些,假装一切都不存在,尽力去忽略自己丢人身体深处由内而外窜出的丝丝麻痒——那丝丝缕缕薄如蝉翼的噬咬微痒就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绒却又窸窣摩擦一般,直挠得人心里疼,尤其是胸前初具规模的萝莉乳鸽,就像是有无数羽毛在轻轻抚弄拨动着挑起波波欲浪,却总撩不到心里去,直叫她抓狂。希莉娅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蜜道媚肉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了,饥渴得只能在相互摩擦间寻得丝丝抚慰……
  希莉娅左等右等,怎么都不见男人动手,只有那根烧人的黑铁棒如山般矗立在桃源入口,将仙境灼得一片绯红。幼女的身体都开始微微抽搐起来,焦急的大眼睛水汪汪地露出卑微的恳求与渴望,可男人却始终置若罔闻。希莉娅终于忍不了了,暗悻悻抽开手,试探着撑住男人坚硬的胸膛,腰肢微沉准备主动索求,可却在男人蛮横的怪力下不得寸进,倒是腰间柔嫩软肉红了大片。
  希莉娅简直要哭了。不同于悠娜的初经人事,希莉娅在库鲁神的调教中完整地尝尽了各种美妙的滋味,那些蚀刻进骨髓的淫乱痕迹就算能够被暂时掩藏,但却永远不会真正消失。那无数个销魂蚀骨放声浪叫的日夜间蕴着的美妙滋味此刻朦胧地浮上心头,激烈的肉体鞭挞声和嘶吼娇喘声不停地在耳边响起,就仿佛隔壁便有一对男女在纵情交媾一般不断刺激着她本就敏感的雌奴神经,那种悬在悬崖边的感觉几乎要将她脆弱的理智折磨到崩溃。这副下流淫乱的种床雌奴身子被不明是非的所谓理智压抑了太久,如今欲望重新占领高地,正需要一场酣畅淋漓歇斯底里的宣泄,却遭到了这般挑逗玩弄而无法满足。幼女两片淫湿饱满的花瓣已经湿润到了极点,大股甜腻的蜜汁顺着那根参天肉杵潺潺流下,在那滚烫的高温中蒸腾出丝丝淫靡的白烟,窜入幼女的鼻息大肆掳掠着身为雌性的最后一点尊严。淫蒂肉粒更是鼓胀高挺到了极点,在主人纤软腰肢的竭力扭动中偶尔能够摩擦过那乌黑灼热的硕大龟头,每次肉贴肉的剧烈刺激都能惊得她浑身遗产,肉鼓鼓的幼嫩玉蚌更是恬不知耻地滑出大股饥渴的涎液……
  “啧啧啧……原来不放过我,就是这样不放过嘛?还没插进去就已经在吸了……这种力道,该不会是要将主人夹断来为徒弟报仇吧?”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哦哦……我才没有发情❤……没有想要肉棒❤……没有❤……”
  只是几分钟的情欲煎熬,便已经让希莉娅彻底沦落到欲求不满的寸止淫狱之中,酥媚喘息的言语听起来完全没有一点点说服力,甚至连是否清醒都无法确定……
  “这种下流的身体可没有一点说服力呐……”
  库鲁神说着,居然将希莉娅又抬高了些许。那蜜壶口猛然脱离滚烫肉棒的谄媚雌肉应激性地一个抽动,便是再度将那满溢花腔的淫汁大片甩出,濡湿无数。两瓣淫湿肉片似乎还觉得是自己不够低顺卑微才遭此变故,竟是又擅自俯低了几分,卖力地向下翕动伸张着,就像是孩童竭力吮向奶嘴的小口一般,一边抻着,一边还淌出大片大片稠腻的淫汁……
  “你看,到处都湿成一片呢~”男人咧嘴一笑,颇感新奇地打量着,“虽然身子变小了,可淫水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沛……好像比以前还多呢~”
  ”唔嗯❤……“希莉娅几乎要羞到地缝里去——悠娜就算主动垂着头不去看这边,可男人的话语却毫无疑问地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希莉娅一想到这些,强烈的羞愤感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被热烈的情欲火焰拉回现实。她两条纤细精致的粉腿无意义地微蹬着,似乎在抗议着男人的所作所为,却只迎来了更尖酸更辛烈的嘲笑;男人只是将她重新放低些许,把住她纤软的腰肢,将她糜湿到极点的花蕊口贴住那浑圆锃亮的滚烫龟头几个摩擦,便如碰撞火石般将她再次点燃。希莉娅浅褐色的眼眸都微微上翻了些许,一头金发狼狈地披散着,在微微高潮的余韵中随娇躯轻轻颤抖,一对粉唇都忍不住低低哆嗦着,再也压抑不住娇媚的呻吟……
  “咿哦哦——不要——不要这样❤❤——咕哦哦——”
  虽然早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可只是肉贴肉的几个摩擦便杀得自己丢盔弃甲,还是让希莉娅有些抬不起头。她甚至注意到了低着头的悠娜那银色的发丝间掩着的越发绯红的耳根,这让本就难以自抑的希莉娅更感羞耻,却也逐渐生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微微兴奋。那种新奇的在熟悉的人前暴露出淫态的感觉放大了她的感官,让一切的刺激都显得更为剧烈,也让她被迫在肉欲中仍旧保留一分身为人师希莉娅的身份,而这也也正是库鲁神希望的……
  “娅奴的多汁小穴真是令人惊叹呢……“
  希莉娅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应他了。那张曾经冷漠而严厉的俏脸此刻却已渐渐不可抵抗地呈现出一点点崩溃的痴态,低沉压抑的喘息不断回荡在淫息满溢的房间中,火热谄媚的蜜腔雌肉重新感受到主人的雄伟与滚烫,再度亢奋起来,紧紧绞缠着蠕动,甚至将那花蕊深处渗出的巨量淫汁如搅拌机般绞入其中,撕扯吮吸出一声声“噗呲噗呲❤❤”的糜浪回音。
  雌躯放荡到这种下流姿态,不论嘴里吐出什么抗拒都没了任何意义。希莉娅娇小的身躯早已被不断发情中渗出的细密汗液包裹,脸上汗水连着无意识的泪水裹在一起划拉出大片凄美的痕迹,却在痴女般的神态衬托下显得那般下流。微微痉挛的希莉娅已经没有力气去挽回崩坏的俏脸了,更让她神经紧绷的是一根灼热滚烫的粗长巨物正前所未有地渐渐迫近了她饥渴的蜜蕊花腔。她想要尖声惊叫,嗓子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摁住了一半,翻白的媚眼死死地盯着男人的黑色巨根,娇躯在男人的掌控下一点点沉落……
  “咿哦❤❤——”
  才只是拨开了两瓣淫湿柔软的肉唇,急迫而谄媚的呻吟声便不可抑制地从女体的喉口中窜出。久旱逢甘霖的雌媚肉腔无比热切地欢迎着这位新来的访客,就算不是曾经那根开垦了千万次牢记于心、烙印于髓的形状,却仍是一样的灼热与满足。希莉娅身体中燃起的最原始的欲火被男人彻底点燃而一发不可收拾,从尾椎直冲天灵的剧烈饱胀充实感连带着前所未有的剧烈满足将希莉娅素来清明睿智的脑海搅得乱七八糟,就仿佛那根如铁般的黑色肉棍直直地杵进了她的脑海之中一般一阵嗡鸣,让她全部的念头都被碾碎,只留下绝对的雌堕与臣服。
  娇小幼嫩的母猪雌躯显现出对于征服者堪称下贱的谄媚,但逼仄紧小的花壶蜜道仍是在被粗暴垦开的过程中胀出难耐的疼痛,却又很快地在腥臊雄臭的下流催淫下转化为更加卑微的快感。紧紧吸在一起的蚌肉在被蛮横凿开的刹那便恬不知耻地露出下流阿黑颜吐出含住的大股蜜汁紧紧绞缠上梦寐以求的粗黑肉茎,雀跃地将激动到癫狂的雌奴信号抛到希莉娅全身各处,不容抵抗地侵犯着她本就一片空白的白痴大脑,让这位素来冷静严厉的大法师再也管理不住下流的满足痴态,颤着舌尖淌着涎地为杂鱼母猪的雌伏高潮唱起最后的挽歌。
  “哦❤❤——这种……❤??❤……熟悉的感觉……被完全彻底撑开了❤❤……”
  “不要让我想起那些东西……齁吖吖❤❤——可是完全忍不住了……要变得糟糕起来了❤❤……”
  “不应该反抗主人的……母猪奴隶只要主人的肉棒就好了❤❤……”
  潜藏于雌躯沉睡了千年久经发酵而愈加狂躁的淫贱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完全爆发,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是瞬间便将她仅剩的羞耻与不甘彻底吞没。她突然认识到在这种绝对征服性的支配地位中任何的反抗都不过是无意义的,不堪的雌叫止不住地在娇嫩的喉口中嘶吼。她浅褐色的媚眼迷离着望向自己幼嫩白皙的小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肚皮上巨大肉棒顶起的骇人隆起,淌着口水的小脸上满是谄媚的痴态,竟是在瞧见尚留体外的半截黑根时一阵痉挛,在雌奴全部插入的幸福幻想里又一次将自己压抑许久的杂鱼幼女雌躯再一次送上了高潮。
  “唔哈哈❤……全部都塞满了❤……才只有一半而已❤……好大❤……主人的肉棒❤……子宫都要被搅碎了❤……唔齁齁❤❤……”
  库鲁神脸上露出一个满意而不屑的微笑,却很快收敛了起来,板着一张脸厉声喝道,“母猪婊子连伺候主人的礼仪都全部忘记了吗?只顾着自己爽的话以后可就再也没有得舒服了呐!”
  这种看似完全没有威力的威胁却让希莉娅浑身一颤,呼吸猛然急促起来,似乎是陡然想起了曾经被单独关在一遍三天都得不到肉棒的地狱生活。几乎是瞬间子宫就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刻进肉体的深刻恐惧将希莉娅再次带入了那张发情到子宫抽搐都完全没办法高潮、完全无法忍耐的日子里。她一个激灵,顾不得才刚刚高潮完全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勉强撑出两只小手抵在主人身上,艰难地开始扭动起纤软的腰肢,吃力地试图用自己早就被犁翻过无数次的杂鱼飞机杯雌穴套弄起男人堪称骇人的狰狞巨根。湿淋淋的雌穴媚肉紧紧吸住进入身体的半截巨根,用力之猛仿佛要将滋水蜜壶吸成下流的真空腔一般,却只是从饥渴难耐外表稚嫩却身经百战的宫床中抽出大股新鲜糜腻的淫汁爆浆,紧紧锁在肉穴的深处,让希莉娅的摆动吞吐愈发困难起来……
  “快点!母猪是完全没吃饭吗!”库鲁神对希莉娅迟缓的动作相当不满意。
  “哦啊啊❤……主人……主人恕罪❤❤……哦哈哈❤❤……幼女母猪的雌穴没能让主人尽兴是母猪的罪过……嘶哈哈❤……恳……恳求主人给母猪一个机会❤……母猪……母猪……一定会伺候好主人的❤……咿哈哈❤……”希莉娅谄媚地挤出一个痴女歉笑,脑子里什么羞耻、什么尊严、什么矜持全一股脑丢了个干干净净,只是将过去雌亢淫贱徜徉极乐的性奴生活乱七八糟地丢了进去不停地对自己催淫,兴奋与情动写满了金发下的幼女脸蛋,显出一种极度荒唐瞠目结舌的反差。她只是吃力地试图用幼嫩的萝莉雌穴吞没那个狰狞骇人的怪力巨根,却每每在滚烫锃圆的龟头顶到那嗷嗷待哺的饥渴宫颈时一阵痉挛耻辱高潮——那外表娇嫩却历经无数洗礼的馋嘴子宫每每感受到那熟悉而陌生的惊悚巨物,都难以抑制地一阵哆嗦,既贪图着更进一步的极致快感又对自己如今幼化初熟的体态感到恐惧忧虑,怀揣着无法容纳主人临幸的极度失望与愤恨,她只能一遍遍地翕合吮吸着那灼热的雄根,为偶尔能嘬到一口美味的先走汁而雀跃万分,却又在对真正腥臭浓精的无边渴望中饥渴地蜷紧,挤得希莉娅都感到一阵骚疼。
  “还有一半在外面呢……这么贪嘴~全部进去可就完全坏掉了哦?”库鲁神微微按住希莉娅的香肩,便让灼热的龟头与敏感的宫口再来了一次激情的碰撞,压迫着娇嫩的宫床又吐出一片蜜汁,小萝莉便又一次高潮中仰头翻起白眼痴笑起来。
  “齁啊啊❤❤……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往脑子里钻❤❤……要坏掉了❤❤……小小的子宫要被捣坏掉了❤❤……”
  “真是经不起折腾,这幅样子比你的徒弟可是差得远了去了啊喂!”库鲁神不屑地撇了撇嘴,看到一旁垂着头跪坐的悠娜浑身一颤,又咧嘴一笑。
  事实上,哪怕不用他来敲打,悠娜的注意力也完全放在了这边。那种放荡的淫叫和‘咕滋咕滋’的下流交媾声几乎要将她刺激得发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悠娜也会暗暗地偷看几眼老师在男人身上的下流痴态。看到那娇小的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上幼嫩雌穴却完全无法容纳男人惊悚阳具的只能半扎着马步任由两只纤腿在数不尽的高潮中痴痴颤抖的样子,悠娜只觉得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就好像希莉娅一开始在情欲中麻痹自己一般,当自己身为主角与男人真枪实弹地交媾、更确切地说是单方面全方位无死角彻彻底底的雄性对谄媚雌性的绝对征服时,她那容量极度萎缩被滚烫粗长肉棒搅得一团乱麻的混沌大脑完全不支持她去感受羞耻这种对母猪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的情感,但如今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这个所谓‘主人’对于另一个女性不付吹灰之力的轻易碾压支配时,她才有余力去思考自己被按在黑人身下齁齁爆肏的样子是多么丑陋而羞耻。但糟糕的是,悠娜能够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主人的羞赫而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渴望对自己的老师取而代之。悠娜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那远比幼态希莉娅饱满丰硕得多的穿环雌熟奶袋随着她的雌媚喘息噗哟噗哟得晃个不停,大股淫腻的奶汁就在这微不足道的律动中荡漾而出濡湿了悠娜上半身的所有衣物。这种改造齁普通雌性完全无法想象的奶浆产量即便是最高产的奶牛也只能自愧不如,偏偏那嫣红的乳首还如同漏了个对穿的尿布一般完全兜不住丰沛到彻底溢出的奶水,任何轻微的扰动都能让她化身乳浆自助机。
  满溢的奶香甚至掩盖了铺满空气的交媾淫臭,悠娜甚至都能感受到体内魔力都随着不断渗出的奶浆而略有衰弱。男人将她这对蜜瓜爆乳调教得服服帖帖,主动地从悠娜自身魔力中汲取养料催熟分泌出巨量的奶浆。这种行为对于悠娜磅礴魔力的损耗谈不上大,但无法掌控其所带来的其他困扰——譬如不论穿上什么衣服都会变成下流的奶香半透情趣服。这种糟糕透顶的事情只会感觉让悠娜苦恼而愤恨,却毫无疑问的是男人得意的杰作。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在这么一个空气都染得绯红的房间里,悠娜可以肯定自己失控也就是早晚的事情。她迷离地望向男人身上正在吃力地用杂鱼雌穴吞吐伺候男人肉茎的痴女希莉娅,噙着微泪的媚眼逐渐模糊。恍惚间,她似乎觉得男人身上的萝莉变大了些许……
  是……错觉吗?
  她已经没力气去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