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卿红】(21-30) 作者:卿红
2022年9月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21
卿红主动卖力地吮吸着丈夫的鸡吧,她甚至还用手轻轻地揉捏抚摸下面两颗圆圆的卵蛋,林河的鸡吧虽然不如张勇的那么粗大,却也开始抬起屁股在卿红的嘴里横冲直撞,一阵阵情欲高涨的快感从下面被吸住的龟头上迅速通向全身,林河咬着牙,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似乎已经快憋不住了,他赶紧把鸡吧拔出来,挪过身子,从正面压在卿红身上。
「老婆,你太厉害了,我刚才差一点点就要被你吸出来了。」「你敢射我嘴里,以后就别想要了。」
「是,是,老婆,所以我这不紧急刹车嘛。」
「老公,给我吧,我要你。」
林河听话地将第几的鸡吧抵住妻子下面的肉唇,卿红搂住丈夫的腰,屁股猛地往上一挺,林河的鸡吧就这样顺利地滑了进去。
「唔……」
卿红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两条腿突然盘住林河的屁股,双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胳膊。
「好了,老公,动起来。」
林河的鸡吧被妻子妣洞里温热褶皱的嫩肉紧紧地包裹在一起,林河心里不由得一荡,只觉得里面水滑水滑的,就是有点不如以前紧窄了,卿红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像八爪鱼的一样,死死地夹住林河的屁股,她的妣洞开始收缩,立刻让林河的鸡吧感受到一股强力的压迫感,下面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吸住了鸡吧,龟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刺激得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屁股开始加大幅度疯狂地挺动起来。
「老公,老公,不许射。」
「哦。」
林河胡乱应了一声,强忍着收住心神,控制了一下快感,等到妻子妣洞口收缩痉挛放松下来以后他才说道:「老婆,可能是我们好久没做了,刚刚刺激感太强了,我差点没忍住。」
「我还没上去,我不想让你太早射。」
林河又开始慢慢地抬起插入,不深入只是先适应一下妻子妣洞里的感觉,毕竟他们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卿红肉洞里的淫水就像雨后的山泉一样,一直在不断地流淌,身子下面的床单早已经浸透了一大片,林河记得卿红以前从来不会流这么多水,每次做的时候还需要自己用舌头给她舔湿,才能顺利地进入,他察觉到妻子身上的变化,可这种事他却也没办法说出来。
随着下体的快感一点一点增强,林河的插入幅度也越来越深,力道也越来越大,卿红夹紧的大腿也开始更加用力地夹紧,这样就能让林河插入的更深,但不管林河使了多大力道,她始终觉得丈夫的鸡吧没有到达自己妣洞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她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张勇的影子,那雄壮的体魄,那火热粗长的大肉棒,还有挺拔有劲的屁股就像一个永不停歇马达,啪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
林河抽插的速度又开始变快,随着鸡吧一次次的进出,妣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卿红随着林河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鸡吧向里面冲击的力量让卿红身体不断地晃动,两颗硕大丰满的乳房也伴随着剧烈摇摆起来,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划出不划圈的形状,引诱着林河的眼睛跟随着一起移动,看得难受的林河迅速低下头,直接叼住了其中一颗,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随着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卿红的忍不住抬起细腰,屁股悬空,死死地夹住林河,接着子宫里一阵猛烈的收缩,林河意识到妻子的感觉在快速的往上攀升,只觉得自己的精关也是猛地一颤,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很快变得更加剧烈,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潜意识的疯狂状态。
「老公,老公……」
「不要射,我还差一点点……」
林河紧闭着双眼,抱住妻子的纤腰,鸡吧还在里面拼命快速地冲刺,可刚刚妻子的两句话,让他原本马上就要火山喷发的精关又缩了回去,濡湿的汗液流遍全身,暴起的青筋也渐渐松弛,而下面鸡吧抽送的频率和节奏也在一点一点缓慢下来,他只觉得妻子的妣洞里全是水,肉洞也不再那么紧窄幽长,突然鸡吧从洞口滑了出来,等他再想找到肉缝挺进去时,却发现鸡吧已经软了。
「你有状况,老公。」卿红立刻也发现了林河的变化。
「嗯,可能是我刚才太紧张了。」林河的脸色有些困窘。
「没事,别急,慢慢来。」
卿红一边安慰丈夫,一边握住他的鸡吧慢慢地套弄,不一会儿,林河渐渐起了反应,他又重新把卿红的两条腿分开撅起来,扶着鸡吧抵住了泥泞不堪的妣洞口,可刚插进去一半,鸡吧哧溜一下又滑了出来,卿红再次握住那根软绵绵的鸡吧又是一阵快速的套弄,可这下不管她怎么套弄,却也没有再硬起来。
「什么情况,老公,你不会阳痿了吧!」
「我……」林河无言以对。
「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卿红看着林河一脸难受羞愧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
林河叹了一口气,从卿红的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胯下软趴趴的鸡吧,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卿红侧过身子,钻到林河的怀里,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小手伸下去握住丈夫的鸡吧,温柔地撸动起来。
「舒服吗,老公。」
「嗯……」
在卿红一点一点温柔用力的套弄下,林河的鸡吧又开始慢慢膨胀起来,但他不敢动,也不敢分神,他怕一分神就又会软下来,他享受着妻子温暖的小手包裹住自己的鸡吧,褶皱的包皮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来回翻滚,龟头上开始分泌出丝丝透明的粘液,卿红非常清楚那是什么,她注视着丈夫胯下的鸡吧在自己的套弄下逐渐发生变化,忽然又想起了张勇,这小畜生的鸡吧还真是个极品,跟丈夫的比起来,不仅更粗壮,而且更长,膨胀起来的样子生龙活虎一般充满力量。
想到这里,卿红的妣洞深处突然又涌出一股热流,敏感的妣肉迅速绷紧,里面产生一阵奇异的骚痒,她看了看身边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服务的林河,又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躺在丈夫的身边,撸着着自己老公的鸡吧,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她立刻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老婆,对不起。」林河突然打破了平静。
「老公,你以后还是少看点片,少用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仿真玩具吧。」卿红埋怨着,回应道。
「嗯,以后我一定要把这个戒掉。」
「戒,你怎么戒,我上次说了你戒掉了么?」
「我……」
「你不单没有戒,还弄回来这么多仿真娃娃,你的话让我怎么信你。」
「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
「老公,如果你有这方面需要,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我知道,老婆。」
「你今年才三十六,我可不想你现在就变成一个废物。」
「废物」两个字刚说完,卿红突然发现林河的鸡吧一下子翘了起来,肉棒变得异常的坚硬,她继续撸动着频率一点一点加快,随着鸡吧被快速的套弄,林河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老婆,要不我去买个锁,把它锁上吧。」
「锁上有什么用,锁上你就不能打开了吗?」
「锁上以后,我把钥匙交给你。」
「然后呢?」
「这样我不管到哪里,自己也撸不了,也不会出轨。」
「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老公你不觉得难受吗?」
「不会啊,在你需要的时候,你就给我解锁,平时就一直把它锁着。」
「那锁时间长了,会不会锁废啊?」
「不会的,老婆,只是给它关在笼子里,不让它乱来。」
「那我随你,我不管,你要是废了,我就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啊……嘶……嘶……嘶……」
卿红的话音刚落,林河的身子突然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屁股猛地抬起抖了几下,白浊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噗射了出来,沾满了卿红纤细的小手,卿红被林河这猝不及防的喷射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配合着林河挺起的屁股,继续套弄,直到他整个人都放松下去,龟头上不再有精液流出来。
过了许久,林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卿红从床头抽了两张手纸,一边擦拭丈夫鸡吧上的精液,一边清理自己沾满污秽的手指,射完精的林河既觉得疲倦又轻松,但是卿红却对丈夫突然射精的这个时机充满了疑惑。
「老公,你刚才为什么听到我一说找别的男人,就突然射了?」
「我也不知道……」
卿红白了他一眼,见丈夫的目光闪烁,似乎在有意逃避什么,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接下来的追问,给自己的丈夫留了一些余地。
「好吧,我累了,手都酸了,睡觉吧,你明天一早还得去赶航班。」
「嗯,老婆晚安。」
林河从身后把手伸过来,温柔地搂住了卿红的肩,另一只手从她腰下伸过去握住左边坚挺饱满的乳房,两个人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22章
第二天早晨,等卿红醒来的时候林河已经走了,餐桌上给她准备好了早餐和牛奶,筷子下面还压了一张红色的便条:
「老婆,早饭记得趁热吃,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随时联系,还有,昨晚谢谢你,我爱你,老婆。」在这一刻,卿红心里泛起了阵阵暖意,这是一种被宠爱被关心的幸福味道,她忽然发现林河对她的爱这么多年始终如一,从未改变。而自己却亵渎和背叛了他们之间这份最深最纯的爱情,林河越是对她加倍疼爱,她心里就越是难受痛苦,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林河的爱,无法再成为他那个善良温柔的妻子和爱人。
快到了年末,这些日子公司的业务也变得繁忙起来,年底了大家都在拼命奔着冲业绩,因为只有业绩上去了,年终奖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数字,公司也能收获一份比较满意的答卷,这几天卿红也变得忙碌起来,毕竟市场部长的这个岗位比经理级别要高出两级,所以需要处理的事务也会相应的增加,她倒从不在意这些,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这些年,早就已经适应了各自各样的变化和负担。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周又过去了一半,这几天郑文光似乎每天都赶着去集团开会汇报工作,很少在办公室露面,这样一来倒让卿红这几天的心态放松了不少,虽然说郑文光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只要接触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脸孔,还有想到他跟舒曼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淫乱不堪的话,卿红就忍不住在心里打个冷颤,一想到舒曼,卿红才意识到这一周还没见过这丫头露面,后来问了其他同事,这才知道舒曼出差了。
卿红刚听到这个消息还不以为然,可后来反过来一想,又发现不对,舒曼一直跟着自己,按理自己才是她的顶头上司,她出差去哪里不得把申请交到自己这儿来么,怎么一声不响人就走了?万一这上面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解释?想到这里,她找到舒曼的号码立刻拨了过去,电话在一阵漫长的铃声之后才接通。
「红姐,什么事儿呀?」
「小曼,你在哪呢?」
「我……我在外边……出差呢,怎么了,红姐?」
「你去哪出差了?」
「红姐……我……啊哦……我在上海呢。」
「你怎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是……是这样……当时走得急,没来得及说,我……我跟郑总……」
「你跟他一起?」
「没……不是……我已经……和郑总打过申请了。」
「小曼,你干嘛呢,说话怎么跟喘不过气似的。」
「我没有啊,红姐,没事儿我先挂了啊!」
卿红还来不及反应,电话嘟嘟两声就挂断了,卿红听着舒曼电话那头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正在强忍着剧烈着喘息,像勉强刻意控制着平静的音调,卿红隐隐听出了什么,脸色变唰的一下变红了,看样子郑文光是和舒曼一起出去了,这两人说不定现在正做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想到舒曼正被郑文光压在胯下,吭哧吭哧进出的画面,卿红立刻又感到一阵恶心和羞耻。
这一天又快到了下班点,卿红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有了些自己的时间,她泡了一杯金骏眉,坐在办公室里,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口气忙完了之后,突然空闲下来反倒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了,她拿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置顶的依然是林河的号码,可他正在外面出差,这会儿可能正陪客户呢,再看看其他的朋友似乎也没啥好联系的,看了一会儿朋友圈,突然就想到了张勇,这小畜生居然三天没来骚扰自己了,这倒出乎意料之外,难道他经过上次自己的一番约法三章之后,真的变得那么听话了?
这世上的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你千方百计无时无刻地追着她粘着她时,她会觉得你非常令人讨厌,可当你真的不理她时,她又反过来生你的气,就像你养一只猫,当你天天陪着逗着它玩的时候,它会伸出爪子来挠你,可当你把它凉在一边不管它,它又会拼命地往你跟前凑,当然猫和女人毕竟是有区别的,只是很多女人的性子的确看起来很像一只猫。
卿红心里非常好奇,这小畜生平时比谁都猴急,怎么会突然一下子这么听话,她现在甚至有些气恼,心里嘀咕着让你别来找我,可也没说再也不见面了啊,她隐约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一点想张勇,她把手机摆弄来摆弄去,最终还是找到张勇的号码,发过去一条微信。
「小畜生,干嘛呢?」
发完微信,她就把手机合上放在一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眼睛却在时刻留意手机屏幕上的变化,果然,没多久屏幕就亮起来了。
「姐,我等你召见我呢。」
卿红忍不住抿嘴一笑,显然她潜意识地对张勇的回应很满意,但这种感觉又和林河对她的宠爱不一样,似乎更多了一些暧昧和挑逗,和张勇相处了这么久,占据她内心最多的是情欲和羞耻,但她现在变得越来越习惯和享受这种色情的味道,反而如果张勇真要正经起来,倒会让她感觉不适应,她又想起她和林河在看电影时张勇发来的那些粗俗下流的微信,心里突然起了一些报复和捉弄他的念头,于是她又给张勇回过去一条她自己都从来没想过的微信。
「我妣痒了,特别想挨操。」
卿红在手机上敲完这几个字,只觉得自己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下面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内裤瞬间就湿了。
「我草,姐,你这吓得我差点把手机都给扔了,我还没下班呢。」
「我不管,我妣痒得难受,你现在就过来给我止痒。」
「好,骚妣痒了是吧,欠操了是吧,你等你我,等我过来操死你。」
「来呀,我的小妹妹已经湿透了。」
「你等着,我马上出发,我的小弟弟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操烂你的小妹妹了。」
「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下班我可就回家了。」
「等我。」
卿红再次合上手机,竟然又开始不自觉地娇笑起来,张勇的情欲已经被她三句话就成功地挑逗起来,她心里有些报复和戏弄的快感,她当然也知道张勇是认真的,现在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算了算时间,自己也差不多该下班了,林河现在远在云南,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待着,反正和张勇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前两天和林河折腾了大半夜,但却一直没有得到满足,心里似乎已经克制不住地想要张勇胯下那根无比粗壮的肉棒,想到它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那种满足和充实感,内裤里又是一股热流,完全湿透了。
卿红收拾好东西,稍稍补了一下妆,从办公室下了楼,刚走出大楼的落地窗口,就远远地看见张勇正在路边的一颗树下等她,她在心里暗笑一声,踩着清脆的高跟鞋走上前去,张勇也看见了卿红,他发现卿红今天穿了一条红色修身的裙子,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和那浑圆的屁股凸显身材的玲珑曲线,虽然只是随便地扎了一个马尾,但那少妇的风韵和鲜艳性感的红唇早已经让他迷得云里雾里,只想快点把她领到家里按到床上,像饿虎扑食一般狠命地猛操。
两个人默契地上了地铁,卿红依偎在张勇的肩上,张勇紧紧地搂着她,卿红将耳机分出来一半,塞到张勇的耳朵里,里面放的是伍佰的老歌《挪威的森林》,张勇没有心情去听歌,他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卿红刚才发给他的微信。
他伏到卿红的耳边,悄悄地说:「你真的湿了?」「你猜。」
卿红抬起头,看着张勇,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万般风情。
「我摸摸。」
「不要……」
「肯定湿了。」
「就不告诉你。」
「一会儿回去,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回哪,回你家?」卿红嫌弃地看了张勇一眼:「你家脏死了,我可不去。」
「那就老地方。」
「不去,那儿也脏。」
「那去哪?」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不是吧姐,你把我弄得这么难受,现在居然说这种话。」
「好啦,逗你的。」
卿红在他怀里嫣然一笑,小声说道:「去我家吧。」
「啊?」
「啊什么啊,不愿意去啊。」
「不是,那你老公……」
「我老公出差了。」
「哇,那太棒了。」张勇的脸上立刻洋溢出激动开心的笑容。
「看你美的,小畜生。」
地铁很快到了立水桥站,两个人从地铁口出来,寻着熟悉的路走了一段,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免得让小区保安和邻居起疑心,先是卿红独自回家,然后张勇再假装快递员跟在后面进去,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来到了卿红的家里。
刚把门关上,张勇就忍不住把卿红一把抱住拥吻起来,卿红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互相交换着彼此的相思。在两人不断的热吻中,张勇的手直接扯开卿红胸前的领口,大手伸进去隔着黑色的胸罩握住了一颗饱满娇嫩的乳房,卿红没有拒绝,张勇的大手立刻在乳房上揉搓起来,随着两人的深吻越来越忘情,张勇已经不知不觉地解开了卿红的黑色蕾丝胸罩,乳罩上的大半边乳房都露了出来,散发出迷人的奶香。
但张勇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卿红的大腿摸上去,撩起了红色的裙子,手掌微微用力,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抚摸着她丰润浑圆的屁股,直到他把手伸进卿红的内裤,沾了满满一手湿滑的粘液,这才满意地扭动身体,将自己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抵住卿红下面那片最神秘的三角区域。
不知道吻了多久,张勇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卿红的两片红唇,将她的身子翻过去靠在墙上,然后把她的红裙子直接撩到腰间,粗暴地拽住黑色蕾丝小内裤的弹力带用力一拽,小内裤就到了张勇的手里,他拿到鼻子上闻了闻,立刻发出两声啧啧的淫笑。
「太骚了,你自己闻闻这妣味儿,内裤湿得都能拧出水了。」
「小畜生,你不喜欢么?」
「喜欢,太喜欢了,就喜欢你身上这股骚劲。」 第23章
屋子里还没有开灯,窗外幽暗的光线照着两人纠缠不休的肉体,张勇上下其手地在卿红的身上四处摸索起来。他下面的大手已经伸到卿红敏感浓密的阴毛里,翻开里边两片柔软湿热的肉唇,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中间紫红的小豆豆,卿红分开腿站立着,配合地撅起浑圆的屁股,让张勇的动作更加畅通无阻,他毫不犹豫地把粗犷的手指插进卿红湿润的妣洞里,一阵快速的扣弄让卿红立刻忍不住浪叫起来。
「嘶……轻点……小畜生,你扣太深了。」
「姐,你这骚妣几天不扣,又紧了。」
卿红只觉得妣洞被他扣弄得身子微颤发软,双手扶在墙壁上,纤细的腰肢弯曲下来,屁股向后高高地翘起,就在这时,张勇的手指忽然抽出去,紧接着一根巨大火热的肉棒从屁股后面粗暴地插了进来,卿红忍不住沉闷地哼叫了一声,被塞满的妣洞立刻像被触电了似的,又涨又麻。
此时的张勇并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在感受卿红紧窄温热的肉洞紧紧裹住大肉棒的美妙快感,他将身体贴在卿红光滑柔嫩的背上,双手伸过去抓着两颗雪白丰满的奶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
「姐,现在妣还痒吗?」
卿红回过头来,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一边喘息一边说道:「痒,快帮我止痒。」
张勇把手收回来,扶着卿红的屁股,突然用力在她充满弹性的肥臀上狠狠地扇了两巴掌,然后腰身一沉,插进去的大鸡巴开始抽送起来,幽暗的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和卿红抑制不住销魂的浪叫,她的身体被张勇大力刚猛地向前顶撞,两颗雪白的奶子被死死地压扁在墙壁上,只剩下翘起的大屁股在身后的男人啪啪撞击中被压迫成各种形状。
随着张勇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卿红站立的两条腿一个劲地打颤,每深入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同时撞击也更加有力,张勇感觉到卿红的喘息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仿佛察觉到她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于是伸下手去从前面飞快地揉弄她敏感的阴蒂小豆豆。
「啊……啊啊……好爽……快,快,用力,用力操我……」「操,操,我操死你这块欠操的骚妣!」
「啊……嘶嘶……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嗯,嗯,我让你大白天发骚,只要你老公一不在,你就要出来偷人,我他吗干死你,操!」
两个人同时进入一阵胡言乱语的淫叫中,张勇几乎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巨大粗壮的鸡巴像一枚重装炮弹一样,一炮又一炮地轰在卿红淫水四溅的肉妣洞里,卿红早已收紧双腿,死死地夹着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妣洞里的嫩肉拼命地收缩痉挛,紧接着子宫里突然一股热流涌出,她浑身开始产生剧烈的抽搐,纤细的腰肢起伏不停地大幅度扭动起来。
「嘶……嘶……啊……啊……爽,爽,爽死了,爽死我了!」这时张勇也没有再保留,发出几声沉闷的怒吼,大鸡巴噗的一声从湿滑的骚妣洞里拔出来,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股一股射在卿红的油光发亮的屁股上,他抱住卿红的身体,伏在她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又胡乱地在她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一阵乱吻。
「射得爽吗?」
「嗯……」
「你怎么没射里面呢?」
「上次听你说还得吃药,我想这吃药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就没敢往里面射了。」
卿红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她直起身子,扭过头去亲吻张勇的脸颊,张勇一把搂住卿红柔软纤细的腰肢,两个人又深情地热吻起来。吻了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分开,卿红打开了客厅里的廊灯,指着客厅左手边的洗手间,在张勇的耳边小声地说:「抱我去洗澡吧。」
两个人互相帮忙洗了澡,卿红又换上了那身酒红色的睡袍,她出来的时候看见张勇就系了条浴巾,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这才想起他没有换洗的衣服,于是她只好翻出一套林河平时穿的次数少的睡衣给他换上,张勇换上林河的睡衣,尺寸略微显得有点紧,但却更能凸显出他胸前结实的腹肌和健壮的体魄。
「姐,我看姐夫长得也蛮帅嘛。」张勇的视线停留在沙发对面墙壁悬挂的巨幅婚纱照上。
「那是,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
「哎,如果能把照片上的人换成是我就好了。」「你想得美。」
卿红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你先自己待会儿,我去厨房弄点吃的。」张勇看着卿红家里这些充满生活气息的物品,心里不由得浮想联翩,一个人单身了这么多年,虽然自己还算年轻,但他内心也特别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庭,在外面奔波劳累一天之后,回到家里能吃上妻子给他做一口热饭,唠唠日常的琐碎,互相温暖彼此,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卿红就是他的妻子,这里就是他的家,那该多好。
不一会儿,卿红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了,经过刚才一番剧烈的运动,张勇看到肉香扑鼻的饭菜肚子一下子就叫了起来,他狼吞虎咽地大吃了几口,卿红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抿嘴一笑,用筷子夹着两块红烧肉送到他嘴边,张勇也不客气,吧唧一口含住嚼吞起来,吃着吃着两人又粘在一块,后来卿红直接用小嘴为张勇喂食,张勇当然也很自然地接过来,一边咀嚼一边贴近,最后两个人的双唇又吮吸着吻上了。
此时卿红似乎也已经把张勇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没有了以往的强迫和抗拒,也暂时忘记了身后的道德与背叛,她全身心地投入与张勇的热吻中,激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欲望快速升高,渴望对方的情绪也越来越强。
热吻已经不能释放他们的欲望,卿红急切的小手已经早早的探到身下抓住张勇裤裆里坚硬发烫的鸡巴,滚热的鸡巴一被她抓住迅速膨胀起来,她运动着自己的小手温柔地上下套弄,紫红色的大龟头慢慢从褶皱的包皮里翻滚出来,顶端上的马眼溢出来丝丝透明的粘液,卿红蹲到张勇的胯下,抬头一边看着张勇享受的表情,一边继续用小手握着越来越粗壮的大鸡巴卖力地套弄。
「舒服吗?」
「嗯……嘶……」
「还想不想要?」
「想要……老婆,太舒服了。」
「谁是你老婆。」
「现在你就是我老婆啊……嘶嘶……」
「小畜生,我可不是你老婆。」
「老婆,帮我……帮我舔舔……」
卿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娇嫩透红的脸蛋慢慢凑了上去,双手十指交叉夹住又硬又涨的大鸡巴,尽管她对这根鸡巴已经不陌生,但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是第一次。
张勇的鸡巴笔直地向上翘着,鸡巴上面的脉络因为膨胀而显得特别清晰,从上到下壮鼓鼓的,它与下面黑乎乎的卵蛋以及周围乌黑杂乱的阴毛构成了整个成年男子生殖器官的神秘风光,它因为兴奋而勃起,因为想做爱而变得耀武扬威,它给卿红带来了很多次男女性爱中最刺激的体验。
此时张勇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了最大限度,卿红的小手已经感觉有点握不住它了,她咬着红唇,两眼放光地看着大龟头顶端的马眼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她用手指抹到龟头上,粘粘的,有点腥味,这下套弄起来更顺滑了,分泌得也更多了,卿红把粘液抹到肉棒上,自己的纤细的小手上也跟着是满是粘粘的液体了,她忍不住把嘴唇和鼻子都凑上去,忘情地呼吸着大鸡巴上面散发出来的色情味道。
卿红忽然发现自己很喜爱它,喜爱它的粗壮,喜爱它那突起而光滑发亮的龟头,喜爱它因为亢奋而散发出来的味道,卿红忍不住伸出舌头,用自己灵巧柔软的舌尖,在张勇的龟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舌头抵住龟头上的马眼,慢慢地滑下去,在肉棒上来回移动着舔弄了一番,接着张开鲜艳性感的红唇,把粗硬发红的大鸡巴全部吞进嘴里。
「嘶……嘶……」
「这也太他吗爽了……」
张勇舒服得浑身都一阵战栗,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仰着头,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卿红知道他非常享受,心里忍不住一阵得意,更加深入地吞吐起来。
「姐,你也经常给你老公吃鸡巴吗。」
卿红瞪起眼睛,斜了他一眼,警告他说:「这个时候,你不要提他。」张勇立刻闭上嘴,继续享受卿红给他口交,卿红绷紧两颊的腮腺,用力地吮吸着张勇的大鸡巴,黑乎乎的卵蛋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地拍打着卿红的脸蛋,杂乱腥臭的阴毛次哒在卿红娇嫩的脸上,她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小嘴套弄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张勇忍不住伸出手钻进卿红的睡袍里,放肆揉捏里面两颗雪白丰满的奶子,他的动作粗暴而又熟练,总是能很准确地抓住卿红最敏感的地方。
这个时候,卿红突然把张勇的大鸡巴完全吞入嘴里,性感的双唇已经贴住了他小腹下乌黑的阴毛,张勇只觉得自己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卿红的喉管里,又紧又窄,大龟头上充满了无穷的吸力和压迫感。
「啊!……嘶……」
张勇忍不住大声吼了出来,急忙把鸡巴从卿红的嘴里拔出来,因为刚才他发现自己下面的精关已经开始抽搐,再不拔出来他就直接射她喉咙里了,张勇抱起卿红的身子,让她分开腿坐在沙发上,然后蹲在身子去,双手掰着她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饥渴的大嘴迫不及待地凑到卿红神秘的三角区域,隔着紫色的蕾丝内裤,含住那又软又鼓的部位,深深地吸舔起来。
「姐,你的妣太骚了,太好吃了。」 第24章
有人说出轨偷情就像是罂粟,是软性毒品,一旦惹上了就再也摆脱不了,卿红现在想起来这句话,多少是有些道理的,现在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还真是让人止不住的上瘾,浑身舒服得欲罢不能。
卿红双手向后支撑在沙发上,屁股有一大半悬在沙发外沿,两条丰腴修长的大白腿把张勇的头发杂乱的脑袋夹在双腿中间,张勇的嘴正对着卿红神秘的三角区域,紫色的蕾丝内裤已被拉到一边,他张大着嘴巴含住卿红浓密乌黑的阴毛下饱满柔软的肥唇,舌尖灵巧地探入了卿红的妣洞深处上下左右挑动,时不时地触碰着肉缝上面凸起的粉红的小阴蒂。
卿红的身子不停地往后仰,极力把自己小腹向前推送,好像是要让张勇的舌头钻入得更彻底,酥麻的刺激快感侵袭着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啊……嘶……」
卿红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她发现她现在和张勇做爱越来越放得开了,似乎已经渐渐没有了刚开始那种凌辱和羞耻,更多的是放荡和亢奋,以及非常罪恶的紧张和刺激,她甚至开始主动张开双腿让张勇的舌尖肆意舔弄自己下面最隐秘的私处。
「姐,你的妣可真够肥的,舔起来真带劲。」
张勇突然抬起头,朝着卿红伸了伸舌头,露出一丝淫笑,像是告诉卿红,舌头上沾满的都是从她肉缝里流出来的妣水。
「小畜生,你就这么喜欢看是吧,女人这地方长的不都一个样吗?」卿红撅起两条修长紧致的玉腿,放肆地朝两边岔开,让张勇那两只无比贪婪的眼睛更加清楚地看着她毛茸茸的下体。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就没见过像红姐这么又骚又肥的妣。」张勇喃喃地发出一声感叹,盯着卿红的腿间汩汩流水的骚妣又是一阵坏笑。
「小畜生,去你的……」
羞辱粗俗的话语让卿红莫名地一阵兴奋,两腿之间的肉洞深处,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张勇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双手把她的雪白丰腴的大腿推上去,撑成一个更大的「M」字形,卿红下面的敏感的肉唇立刻张开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急剧收缩着,像一朵绽放的石榴。
「姐,你这块骚妣都被操了那么多次了,这妣肉还这么嫩,真是极品。」张勇像是在做妇科检查一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卿红双腿之间敞开的门户。
「啊……不要,不要看那里……」
卿红羞得娇嫩的脸蛋一阵发烫,双腿扑腾着用力想并拢起来。
「红姐,你还不我让看,你看你的骚妣都湿成这样了,才舔那么一下你这妣水都泛滥了。」
张勇的手有力地架住卿红雪白的大腿,又一次把脑袋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嘴唇重重地压在饱满性感的阴唇上,舌尖直接伸进她湿滑的妣洞里,灵巧的舌尖在褶皱的妣肉里搅动,在她鲜嫩的肉芽上来回摩擦。
卿红弓起身子一只手推着张勇的脑袋,但此时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把张勇的头发推得乱糟糟之后身子又瘫软在沙发上。
「啊嘶……小畜生,不要舔了,嘶……」
卿红的妣肉被张勇这样肆无忌惮地全方位舔弄,让她觉得十分淫荡和羞耻,毕竟自己的丈夫林河都没有这样彻底地用舌尖挑逗过这个部位,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又像失禁一样喷涌出来,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又忍不住张开了。
「我操,骚妣,真他吗骚。」
张勇一边说舌尖一边往上,顺着卿红乌黑浓密的黑森林舔了上去,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高高耸起的双峰,他两只手各握住一只乳房,像是和面团一样挤来挤去,嘴巴轮番吮吸着两只坚挺的乳头,口水很快就把紫红色乳头舔得湿漉漉的,卿红只觉得敏感的乳尖已经因为兴奋而硬得微微发痛。
「啊……嘶……别舔了……」
「怎么,想要了?」
「嗯……」
「哪里想要?」
「妣,骚妣想要。」
「想要什么?」
「小畜生,快别逗我了……」
「姐,你说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鸡巴,大鸡巴,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小畜生,你满意了吗?」
「要大鸡巴干吗?」张勇似乎一点也不急,一边用舌尖含着乳头来回划圈,一边继续故意逗弄。
「要……要大鸡巴操我……操我的骚妣,啊……」
「骚妣好痒……我骚妣真的好痒……我真的受不了了……」张勇这才满意地坏笑了一声,翻过身体仰躺在沙发上,示意卿红骑到他身上,卿红稍稍迟疑了一下,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张勇已经拉住她的小手拽了过去,卿红轻轻咬着性感的红唇,白了他一眼,张开腿跨骑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然后光滑丰润充满诱惑的屁股慢慢往上移动。
张勇的鸡巴雄赳赳地挺立着像一根旗杆,卿红的肉唇刚一触碰到它就不受控制地自动张开了,她的脸瞬间变得燥热,用纤细的小手扶住肉棒的中间段,微微抬起充满弹性的大屁股,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了她的妣洞口,肥厚的肉唇上因为刚刚的舔吸淌满了粘滑的妣水,她往下一坐就感觉热乎乎的大鸡巴哧溜一下插进了无比湿滑紧致的肉洞里。
「啊……嘶……嘶……」
卿红仰着头发出长长的呻吟,张勇又大又粗又长的鸡巴,一下子把她空虚骚痒的妣洞撑得满满的,张勇满足地笑了,他此刻也感到无比的舒爽,只觉得自己火热的鸡巴被卿红肉洞里千万张小嘴同时吸住,敏感的龟头被鲜嫩紧致的妣肉压迫着,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在卿红的圆润性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卿红像是接到了指令一样,开始上下前后套动起来。
当张勇黝黑粗壮的大鸡巴完全套在她紧窄湿滑的肉妣里,这个时候卿红才发现,原来她的妣洞和张勇的鸡巴是如此般配,就好像她的妣是专门为了张勇的鸡巴配套生长出来的,他的长度和粗细恰好被卿红的饱满和紧窄完全吸收了。
卿红双手支撑在张勇结实的胸膛上,低着头正好看见自己双腿间浓密濡湿的阴毛下,紫黑的肉唇吞吐张勇那根肉棒的过程,黝黑锃亮的大肉棒时隐时现,带着她嫩红的妣肉张开闭合,卿红羞得闭上眼睛,鼻端吐气如兰,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张勇喜欢卿红骑在自己身上运动,因为他可以看到她最淫荡的一面,他看着眼前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像两颗大肉球在空气中上下甩动,这种波涛汹涌的春光让他觉得无比刺激,他时不时地配合着卿红的节奏,屁股用力往上顶,双手伸出去抓住两颗来回晃荡的大奶子,托在手上不停地揉捏。
此时卿红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颊,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胸前,随着她那对诱人的丰乳上下甩动,她的身子套动得越来越快,白花花的两团肉晃得张勇的眼睛都快花了,他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朝天耸立的大鸡巴在卿红身体每次落下的时候都直插到底,触碰到她妣洞深处最敏感的部位,硕大的龟头顶得她浑身开始痉挛哆嗦。
「红姐,喜欢我这根大鸡巴吗?」
「唔……」
卿红娇羞地嘟了嘟嘴,虽然有些微微嗔怒,却更多了几分少妇迷人的风韵,她和林河在一起这么多年循规蹈矩惯了,现在张勇这种粗俗的语言挑逗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骚妣,喜不喜欢,嗯?」张勇在下面一边追问,一边又用力抽打卿红充满弹性的大屁股。
「啊……」卿红忍不住叫了出来。
「说,喜不喜欢?」张勇的屁股突然又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喜欢,啊……喜欢……」
「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骚妣是不是?」
「是的。」
「什么是的,是什么?」张勇的声音变得沉闷短促,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到卿红妣洞深处的肉蕾。
「喜欢你的大鸡巴操我,啊……小畜生,不要……轻点……」此时的卿红已经顾不得道德和羞耻了,淫水泛滥的妣洞被张勇粗硬的大鸡巴操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骚妣,你看看墙上挂着的结婚照,这两人是谁?」
「是我,和我老公……」
「看着你们的结婚照,给他戴着绿帽子,是不是很刺激?」
「不……不要提他……啊……」
「在你和你老公共同的生活的地方,被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淫荡的骚妣是不是很兴奋?」
「唔……啊……刺激,我就是喜欢给他戴绿帽子……啊……大鸡巴,快给我大鸡巴……」
看着卿红发情地浪叫起来,张勇也变得更加亢奋,他伸手托住卿红的屁股一下子把她转压在床上,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用大手扶住卿红的小腿肚往上举起,让她双腿中间那已经湿腻不堪的妣洞更加完整地暴露出来。
张勇此时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低头注视着那刚被他用大鸡巴抽插过的妣洞,敏感湿滑的肥唇完全绽开着,露出里面鲜艳嫩红的妣肉,像金鱼的小嘴一样急剧张合着。
被张勇这样毫无保留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卿红禁不住又是一阵羞耻,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张勇强硬有力地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了,他那粗大紫红的龟头又一下子抵在卿红的肉唇中间,「噗嗤」一声,整根大鸡巴直插到底。
「啊……小畜生,太深了,你操死我了……」
「我今天就是要操死你!操肿你!操烂你!操哭你!」张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沉闷的怒吼,鸡巴大力地朝前挺送,呱唧呱唧的水声比以往更清晰,加上他刚猛的腰胯撞击卿红的臀肉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像交响曲一样回荡。
「爽……红姐,你这块骚妣操起来是真他吗的爽……」张勇语无伦次地爆着粗口,一边又把卿红那对雪白娇嫩的玉足放到嘴里吸吮,舌尖钻到脚趾缝里贪婪地舔了个遍,黏糊糊的口水不断地粘在卿红的脚趾上。
「唔……痒……好痒……」卿红纤细的足弓瞬间绷紧了。
「哪痒?我给你止痒。」张勇把卿红的的双腿并拢抬高,贴在他胸口上,大鸡巴从无比湿滑紧致的妣洞里拔出来,突然又深深地往里操了进去。
「啊……」
「烂了,妣要被你操烂了……唔……」
「痒是吧,还痒不痒,嗯?」张勇急促地喘着粗气,迅速猛烈地抽插着。
「啊……不行了,小畜生,我要不行了……」
卿红近乎嚎哭一般地哀求着,她心里其实已经习惯了挨操的时候张勇吼出来的那些淫言秽语,甚至还觉得他的这种强势和羞辱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她忍不住伸手抓住自己饱满坚挺的双乳,忘情地揉捏起来。
「还说不要,你看你这骚妣洞一下一下的把我的鸡巴吸得多起劲。」张勇的语气带着肆意的嘲讽,然而这时卿红的妣洞却不争气地急剧收缩了几下,一下子把张勇的大鸡巴吸得紧紧的,张勇坏坏地笑了起来,把鸡巴抽了出去,一只手托着硬邦邦的大肉棒上下甩动,像鞭子一样轻轻地抽打着卿红肥厚性感的肉唇。
「啊……啊……」
湿腻的肉唇传来一阵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卿红下意识地并拢大腿,可还没来得及她夹紧双腿,张勇嚣张跋扈的大龟头又一次顶进了她的肉缝里,哧溜一下插到了底。
「啊……操……小畜生,我的妣真的被你操烂了……」大肉棒一操到底的巨大满足感,让卿红大声地吼了出来,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双目媚眼如丝地注视着张勇的眼睛,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地盘住了他的熊腰。
「红姐,只能怪你的骚妣太欠操了,你看它把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是不是舍不得它离开你啊……我操,好爽!」
「也不知道你老公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才娶到你这么个极品的老婆……喔……我操,我操,骚妣夹死我了,我操……」
「别说……别说了啊……啊……太深了……嘶……」卿红羞红着脸不去看他,妣洞里的嫩肉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被我干翻了,对不对,骚妣,我要操你子宫里去。」
「啊……不……太涨了……」
卿红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张勇的肩膀,修长的指甲都嵌入他的肉里去了,她只觉得紧窄湿滑的妣洞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妣洞深处的嫩肉痒滋滋的,她的淫水像山洪爆发一样猛烈地喷涌出来,浇灌在妣洞里冲刺的大龟头上,妣肉紧紧地包裹住大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张勇的整个身子都快压在卿红柔软的身体上,因为全身紧张发力肩膀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又壮又硬充满力量,随着他腰身的急速抽送,卿红浑身都开始变得越来越亢奋,她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啊……啊……要……我要……来了。」
「骚妣,快说,射嘴里还是射妣里。」
「唔唔……唔……啊……不……我不……」
「快说啊,不说我就直接射你子宫里。」
「射……射……啊……」
「射嘴里还是射妣里,说啊,我操你吗的,骚妣。」
「唔……唔……不要……」
「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射你子宫里了。」
「三!」
「二!」
「……」
「一!」
「射嘴里,射我嘴里,射我嘴里……」
这一瞬间,卿红几乎要晕厥过去了,吐完最后一个射字的刹那,她高潮了。
张勇又继续冲刺了数十下,猛地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直接蹲在卿红的脸上,对着卿红大大张开的嘴唇,「噗,噗,噗,噗噗」一阵猛射,直到他激烈抖动的身体慢慢停止了抽搐,大鸡巴才噗嗤一声插入卿红的嘴里,卿红满足地含住充满腥臭的大肉棒一阵温柔地吮吸,舔弄了一会儿张勇才把鸡巴抽了出去,只见卿红的脸上,眼睛上,嘴角上,头发上,四处都射满了张勇滚烫白浊的精液。
射完精以后,张勇长长地呼了口大气,身子翻过来,把卿红楼入怀中,顺着她的耳根啃了半天,接着滑到她上面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又纠缠在一起热吻起来,不知道吻了多久,张勇才意犹未尽地轻轻松开,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卿红,从刚才的凶恶饥渴一下子变得无比温柔多情。
「老婆……」
「谁是你老婆。」
「我不管,现在你就是我老婆。」
「小畜生,我才不要当你老婆,早晚得被你操死。」
「那你难道不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呀?」
「你又来了,不跟你说了。」
「那你现在还痒吗?」
「痒,痒死了,要不要再来操一次啊,小畜生……」卿红趁张勇不注意,迅速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身一溜烟似的进了卧室。
只见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十三个未接来电,全是林河打来的。 25
卿红看到林河的未接来电,心里猛地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巨大的负罪和愧疚感像排山倒海一般涌上心头,她拿起手机找到林河的号码,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情,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拨了过去。
「老婆,你在干嘛,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我……我手机放床上充电来着。」
「咱们家就那么大点地方,你手机铃声动静又那么大,不应该听不着啊。」
「我……我刚去洗澡来着。」
卿红左顾右盼,眼皮子迅速地跳动着,终于找了一个适当的理由随口编了个谎,可此时张勇突然跑进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卿红着急地扭头向他使了个眼色,张勇坏笑一声,大嘴突然啃住卿红的脖子一阵狂舔。
「啊……」卿红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了,老婆?」
「啊,没事儿,床底下钻出一只蟑螂。」
卿红一边用力去推开张勇,一边强忍着身体酥痒的反应,又编出一个谎应付电话那头的丈夫,可是张勇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让她根本无法顺利挣脱,她只好放弃了抵抗,捂住手机的话筒,用一双恼怒的眼睛看着张勇,这一下张勇似乎也意识到她真要生气了,连忙将身子收回来,但一双大手还是在后面紧紧地包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刻也不放松。
「老公,你吃饭了吗?」
「吃了,陪客户一起吃的,你吃了吗?冰箱里面还有洗好的排骨和芋头,你只需要拿出来放锅里一炖就好了……」
「老公,我吃过了。」
这个时候张勇突然解开了她腰下睡袍的系带,一双粗犷的大手熟练地爬上了她胸前坚挺的双峰,两只魔爪各抓住两边饱满柔软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起来,卿红极力扭动着身子忍受着张勇抚摸,拿着手机的小手已开始微微发抖。
「那个啥,老婆,我刚和几个同事出去逛了逛,这边没啥可买的,看着周大生搞活动,给你买了条项链,照片发你微信了你有空看看。」「你又出去乱花钱。」
「怎么是乱花钱,我给我自己媳妇买礼物,那就是应该花的。」
「好吧,我说不过你,现在到处都是疫情,你自己在外面要多注意,去人多地方记得戴口罩。」
这句话刚说完,张勇的大手突然噌的一下伸进了卿红下面真空的两腿之间,摸着她肉缝外边两片肥厚的肉唇,用力地揉搓起来,那里本来就被张勇操过之后没过多久,所以整个阴毛区域都是湿哒哒的,张勇这么一摸,卿红的身子立刻像触电一般颤栗了两下,嘴里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嘶……」
「怎么了,老婆。」
「没……没事,老公你哪天回来啊?」
「后天吧,明天这边处理完,后天就能回去了,怎么想我啦?」
「嗯……你想我吗?」
「想啊,我当然想你。」
「老公,我现在好想……要你……」
「后天我就回去啦,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卿红还想和林河聊几句,张勇的两根手指突然伸直,从她湿润敏感的肉唇中间插了进去,卿红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立刻下意识地夹紧,整个人都倒在张勇怀里,手机一下子掉在了枕头边上,慌乱之中卿红摸索着捡起手机对着话筒说:
「老公,我接个电话,先跟你挂了。」
电话挂断以后,卿红立刻伸到下面去抓张勇的手,可张勇此时却变得力大无穷,直接抱起卿红的身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他用宽大的身躯压着卿红柔软丰满的胸脯,两颗雪白的大肉球在卿红急促的喘息中此起彼伏。
「怎么样,姐,我这样一边扣着你的骚妣,你一边和你老公通着电话,刺激不?」
「刺激你个大头鬼,小畜生,吓死我了你。」
「我不喜欢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张勇的手指又开始在卿红的肉洞里搅弄起来,卿红的屁股像是条件反射一般随着手指的抠挖迅速挺得高高的,悬在半空中,许久不曾落下。
「小畜生,你发什么神经,那是我老公。」
卿红的屁股放下来,挣脱了张勇的手,身子从他旁边溜了出去,重新把睡袍系紧裹在身上。
「生气了?」
「我要去尿尿。」
卿红起身走进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洗手台明亮的大镜子前,镜子中的少妇让卿红仿佛有些不认识了,刚刚放纵过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涨鼓鼓的乳房好像还没有从激情中消退下来,乳头还是硬挺挺地翘立着,清秀娇嫩的脸庞还带着偷情后欢愉的潮红。
卿红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镜子中的自己,她想起刚才被张勇一边扣妣一边和丈夫打电话的情景,心里顿时万分的羞耻和内疚,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发烫,她掀开马桶盖坐下去,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两腿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张勇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等她,所以当卿红起身出去的时候,他就守在门口,毫无意外地又被他推进了洗手间,两个人打开淋浴开始洗起了鸳鸯浴,张勇将卿红按在洗澡间的玻璃门上,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地站着,粗硬光滑的鸡吧又在卿红的体内冲刺起来,光滑水嫩的身体沾着满身的水珠不断前后摆动,胸前饱满性感的丰乳像注水的肉球一样晃来晃去,最让人感觉羞燥的是狭小的淋浴间里,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格外刺耳。
「姐,你的骚妣真耐操……」
「啊……啊……不行了……」
「下次你和你老公打着电话的时候,让我从后面操你的骚妣好不好。」
「啊,啊,啊……不要……」
「那我当着他的面操你好不好,嗯?」
「唔……啊……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玻璃门哐啷哐啷地响了半个多小时,张勇再次射精的时候,卿红是真的腿都软了,两人疯狂做完洗干净之后,张勇温柔地抱起卿红的身子,像是新婚入洞房一般缠绵着进了卧室,长时间的做爱让两个人的体力都消耗了大半,搂抱在一起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上午十点,张勇还在呼呼大睡,卿红看着张勇一脸熟睡的样子,恍惚间差点以为他就是自己的丈夫林河,她定了定神,都到了这个点,看样子今天是没法去上班了,于是便在钉钉群里跟公司请了假,等她洗漱完毕后才进来把张勇弄醒,让他去洗漱,然后她便进了厨房准备做早餐。
不一会儿,张勇拿着杯子和牙刷跑出来,问卿红:「姐,我用你的牙刷,你不会嫌弃我吧。」
「你的口水我都吃过了,嫌弃什么呀,就用我的吧。」卿红一边在厨房里忙着,一边答应着张勇。
没多久,张勇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他一丝不挂地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卿红,一柱擎天的鸡吧紧挨卿红充满弹性的屁股,卿红感受到屁股缝里雄赳赳的鸡吧有力地磨蹭着,脸颊上唰的一下染上了红晕,她转过头抱住张勇的脖颈和他亲吻起来。
「姐,你真漂亮,我一看到你,鸡吧就硬的不行,就想狠狠地操哭你。」张勇粗犷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揉捏卿红胸前两颗圆鼓鼓的肉球,在她耳边吐着丝丝热气,温柔地说。
卿红嫣然一笑,说道:「小畜生,小流氓,你这小弟弟怎么一大早就这么不老实?」
张勇在卿红的脖子底下又嗅又啃,他把胯下硬挺的鸡吧扳倒在卿红的臀下,一前一后地慢慢摩擦,卿红配合地微微抬起屁股,双手还在手龙头底下抓着生菜,并没有受张勇的影响和干扰而停下来。
「姐,你下面的小妹妹又出水了,我小弟弟都湿了。」卿红啐了他一口,娇嗔地说道:「还不是被你的小弟弟给逗的。」「那小妹妹想不想要小弟弟插进去?」
「嗯……插进来吧,小妹妹想要她的小弟弟了。」张勇得意地笑了一声,用粗硬的鸡吧扒拉开卿红腿间湿润的黑色蕾丝内裤,呲溜一声粗壮的肉棒滑进了温热的妣洞里,暖暖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卿红的头往上仰起,嘴里忍不住啊的一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不影响你洗菜吧?」
「你慢慢操,不影响。」
张勇挺起腰身,一下一下地往卿红的肉洞深处顶撞,卿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把菜洗完了,见卿红放下了手里的菜,张勇的动作就慢慢开始变紧凑起来,卿红双手扶着水池,撅着浑圆雪白的大屁股,迎接张勇雄劲有力的操弄,充满弹性的翘臀和坚挺丰满的奶子,在经受张勇大力的撞击时,在空中啪啪啪啪一波接一波地荡漾。
「怎么样,姐,我的鸡吧大不大。」张勇喘着粗气,一边挺着屁股一边伏到卿红的耳边问道。
「啊……大……又大又涨……」卿红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那比你老公的大吗?」
「啊……嘶……不要提他好吗,我今天只想一心给你。」
「好,不提他,我想让你做我老婆。」
「不……不要……」
「你看现在,我们一起睡觉,一起操妣,一起做早餐,难道还不像一对夫妻吗?」
「不……你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这里就是我和他的家。」
「那你为什么在你们爱的温暖小窝里,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操你骚妣啊?」
「啊……不要问了,轻点……我昨晚已经被你操肿了……」
「老婆。」
「嗯。」
「叫我老公。」
「不……」
卿红摇着头,乌黑长发散乱着遮住了她的脸,肉洞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跟张勇在一起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让她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尽管她还在努力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但她心里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动摇。
「为什么不肯叫我老公,嗯?」张勇突然抓住卿红晃来晃去的两个大奶子,屁股猛烈地往前一顶。
「啊……我已经背叛我老公了,我不能让他这个称呼也被你夺走。」「真的不叫?」
「不叫。」
张勇两只大手紧紧勒住卿红柔弱的双肩,屁股快速地挺动起来,火热粗硬的大鸡吧像打桩机一样在卿红淫水飞溅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被龟头高频率冲撞的快感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忘情地浪叫起来,只觉得自己妣洞深处的嫩肉一阵阵收缩,紧紧地裹住顶进来的大龟头,每冲撞一下就用力裹吸一下,随着鸡吧抽送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紧凑,她似乎马上就要进入高潮。
突然,这个时候张勇停止了挺送,他把水淋淋的龟头留在妣洞口,不再往里抽插,这一下让卿红感觉极度的空虚骚痒,她睁开眼睛转过头去看张勇,红晕的脸上满是焦虑和疑惑。
「怎么了?」
「叫我老公。」
「不叫。」
「那我不操了。」
张勇站直了身子,粗壮黝黑的大鸡吧从洞口滑了出来,这下让正要飘到云端的卿红无比失落,她狠狠地瞪着张勇,抬起自己的屁股挺动纤细的腰肢向后顶去,想把张勇刚滑出去的鸡吧套进妣洞里,可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觉得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在她的屁股周围蹭来蹭去,就是对不准那湿哒哒的洞口。
「你就那么想做我老公?」
「能做你一天老公,就算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那你努力一点,把我操到高潮时,我就叫你老公。」
「我会让你叫的,我会让你叫个不停。」
张勇咬着牙,恨恨地说完了这句话,沾满淫水的大鸡吧噗呲一声,一插到底,直接撞到了卿红肉洞的最深处,两人的身子同时一颤,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张勇把卿红两个瘦长的胳膊反过来抓在手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卿红的身子在粗暴的撞击下站立不住前后拱动着,两颗雪白饱满的乳房在胸前有力地荡来荡去,卿红此时的快感一下子到达了巅峰。
「老公……老公……用力操我,老公操我……」最后的时刻,卿红毫无顾忌地频频叫着老公,在她欲仙欲死歇斯底里的浪叫中,忽然一股电流,酥麻地击中了她的神经中枢,张勇此时也不再忍耐,精液奋力地射出来,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高潮中的两人不停地剧烈喘息着,两张嘴唇又咬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爽过之后,卿红转过身和张勇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细心地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爱意和感激。
「老公,累不累啊?」
「为了满足老婆,再累也是值得的。」
卿红忽然用妣肉使劲夹了夹还插在里面的大鸡吧,妩媚地说道:「我就没满足你吗?」
张勇嘿嘿一笑:「和亲爱的老婆操妣,我每次都非常满足。」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点良心。」
「老婆,我刚才射你妣里。」
「我知道啊。」
「那你不又得吃药。」
「不吃了。」
「那万一……」
「你不是我老公吗?万一有了我就给你生个孩子。」「真……真的?」
卿红看着张勇一脸困窘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你说呢?你觉得是真的吗?」
「老婆,你吓唬我。」
「好了,你先出去把,我还得把早饭准备出来,这一大早又被你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我还真有点饿了。」
两人吃过了早饭,又像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倒在沙发上腻歪起来,就在这时候卿红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起初以为是林河打来的,可结果一看竟然是郑文光,卿红拿着手机正在考虑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张勇已经把她手机一把抢了过去。
「郑文光是谁?」张勇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酸味。
「同事。」
「你们部门的?」
「嗯,我的顶头上司。」
「就是你上次说猥亵你的那个老色鬼?」
「嗯……」
「那我来接吧,看我不喷死他。」
「你能不能成熟点,你喷人家干嘛,你倒痛快了,我还在他手底下干活呢。」「这……」
「把手机给我。」
卿红一把将手机抢过来,眼珠子转了转,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找到刚才的号码拨了过去。
「郑总您找我。」
「阿红,我知道你今天请假本不该打扰你,但公司来个重要客户,这个客户恐怕只能你上。」
「哦,是什么重要客户?」
「你还记得半年前西城天水湾那个项目吗?」
「郑总,您难道是说碧桂园的赵总?」
「没错,他中午十二点半到我们公司,原来一直是你和他对接的,所以这事儿还得你亲自上,你看……」
「好的,郑总,我这就去公司。」 26
这一上午,卿红送走了张勇,她像打扫战场一样,将家里床单,被套,以及客厅厨房里她和张勇活动过的所有地方,里里外外彻底打扫了一遍,这坐下来才化了一个淡妆,穿上正式的职业套裙和白色衬衣,套上一双性感迷人的黑丝袜,带上工作用的笔记本,关上门往公司出发。
等到卿红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一点半,透过磨砂的落地玻璃看过去,郑文光的办公室里坐了两个人,卿红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拿出化妆镜看了看自己精致的脸庞,这才放心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
卿红应声推开了玻璃门,婀娜的身姿轻盈地走了进去,只见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郑文光,另一个是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纪,头上已经没有多少头发,剩下的也都变得稀疏斑白,光溜溜的头颅轮廓显得特别清晰,他的肚子很大,盘坐在胸下的大肉山像是已有了五六个月身孕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滑稽,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里眯着两只如黄豆大小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卿红身上。
「女神,好久不见!」
「赵总,抱歉让您久等了。」卿红抿嘴微微一笑,款款地来到了郑文光的身边。
「哪里,只要能见到女神,等多久都是心甘情愿的。」「赵总说笑了。」
「可不敢说笑,能够再次见到女神的风采,那是我赵某人的荣幸,快过来坐。」卿红在郑文光的旁边寻了一个位置,并着腿盈盈地坐了下去,又端起桌上的青花茶壶给两个人男人沏上了新茶,才打开自己手里的笔记本,翻到项目的进度页,给郑文光递了过去,郑文光只觉得卿红身上一股迷人的体香淡淡地沁入他的鼻子,两只眼睛立刻发出来炽热的光,卿红赶紧扭过头不去看他。
「赵总,咱们天水湾碧桂园的项目您那边有进展了么?」
「不错,女神果然是女神,什么事不用我说就已经想到了。」
「赵总,您老怎么总是打趣我呀。」
「是这样的,市政府的审批手续已经下来了,居民的安抚政策也都形成了完整的体系文件,接下来就看郑总和女神你们二位的评审合同什么时候能签下来,这事儿要成了,咱们也就算正式开始合作了,往后这项目上的一些事情,不论是整个博越集团还是我本人,自然少不了二位的支持。」「这么快,还是赵总您办事效率高。」
「哎呀,我的女神,你能不能别老赵总赵总的听起来好些生分,你要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不如叫我赵哥怎么样?」
男人一边嬉笑地说着,一边把肥胖的身子往卿红身边凑了凑,卿红心里紧张的咯噔一下,赶紧往边了挪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上却依然客气地陪着银铃般的娇笑,毕竟这老色狼自己还不能得罪。
「是呀,阿红,我们和赵哥也算老熟人了,你就叫他一声哥,你也不吃亏。」郑文光见势皮笑肉不笑地也在一旁帮腔。
「赵总……赵哥,贵公司的企划书不知能否过目一下。」卿红避开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说道。
「当然,好妹子,老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要不是眼下这半年疫情闹得紧,其实咱们这项目早就该启动了。」
「阿红,企划书赵哥已经发到我邮箱了,一会儿我转给你,你找咱们项目小组好好评审一下,尽量做到每一个小组相关人员都在上面签字。」「那好,郑总,既然您已经看过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好妹子,这可是一个上五个亿的大项目,我们集团虽然找了五六家投资公司,但我还是非常看好你们的,这事成了对咱们都有好处,只要……」男人的目光开始变得闪烁起来,蜡黄的眼珠子迅速的转来转去,眼神一下子集中到了郑文光的身上,两个人一对视,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郑文光端起茶杯,轻轻地泯了一口,说道:
「阿红啊,赵哥大老远从广州飞过来,今晚我来安排,你一定要好好陪陪人家。」
「哈哈,郑老弟客气了……」
「城南新开了家粤菜馆,环境幽雅,厨子都是地地道道的岭南人,还请赵哥务必要赏脸。」
卿红一听,似乎听出了两个男人话里的端倪,顿时不禁脸上一红,毕竟她也是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很多年的老人了,连忙拒绝道:
「对不起,我老公下午出差回来,我安排小曼陪你们去吧。」
「阿红,这可不行,小曼出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这件事……」「对不起,二位,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去忙了。」卿红立刻打断了郑文光的话,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笔记本,快速地走出了办公室,剩下两个面面相觑的男人,一时竟还没有反应过来。
「啧啧,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啊,你看她这身段,这屁股,这黑丝袜大长腿……」
「只可惜性子太烈了。」
「老弟啊,这你就不懂了,我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像她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性子烈是烈了点,但那种透在骨子里的风骚和独有的成熟少妇的女人味儿,一旦你要把她征服了,那才叫人间极品。」「赵哥,你要真喜欢她,我倒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郑文光神秘地笑了笑,突然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两句话,只是这两个男人在背后的这些谈话,卿红已经听不到了。
到了晚上,卿红下了班回到家里,想起下午郑文光和那老色狼的谈话,心里头隐隐觉得有些发慌,她想给林河打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忽然发现她和林河之间似乎已经立了一垛看不见的墙,把他们两个人隔开了。
如果没有遇见张勇,如果这些罪恶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和林河还可以继续恩爱地生活在一起,她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和林河在一起的那些日常的琐碎也是幸福的,但她现在对张勇也恨不起来,这个破坏她平静生活的始作俑者,她心里甚至有点想他,张勇看起来粗俗下流,他的欲望总是如狂风暴雨一般将她吞噬,可他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她,那个血气方刚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很幼稚,却让卿红心里泛起一丝甜蜜,女人总是希望有一个不分对错永远站在她这一边,奋不顾身地保护她的男人。
卿红胡思乱想了半天,她突然又觉得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罪魁祸首其实是她自己,如果她可以耐得住寂寞,如果她不去那些色群里卖弄风骚,今天的一切也许就都不会发生了,正当卿红的思绪一团乱麻,心情无处安放的时候,母亲突然发来了视频电话。
「闺女,忙啥呢?」
「妈,我这刚下班回家呢。」
「林河呢,他在不在啊?」
「哦,他出差了。」
「闺女,妈想和你说个事。」
「妈,什么事您说。」
「你们结婚多少年了?」
「六年,不,好像七年了吧,妈,您问这个干嘛?」
「咱们院里的姑娘,人家比你结婚晚个三四年的都有孩子啦,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要啊?」
「妈,你说这个呀,我们还没准备好……」
「都七年了还没准备好,难道要我死了,你们才要吗?」「不是,妈……」
「你们俩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去做检查了吗?」「没有。」
「那赶紧查查去啊。」
「不是,我说我俩身体没问题。」
就在这时候,防盗门突然滴的一声响动,门应声打开了,林河拎着行李箱走了进来,卿红见林河回来了,赶紧对着视频那头说:
「妈,林河回来了,我先跟您挂了,咱们回头再说啊。」卿红刚挂断视频,林河便上来抱住了她,在她额头了亲了亲,然后放下行李箱和背包,从里面翻出手机充电器放在桌上充电,见到林河突然回来,卿红有些诧异,但心里也很高兴,她笑着问林河:
「老公,你不是说要明天才回来吗?」
「事情办完了,就想早点提前回来,怕你一个人在家待不住啊。」林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换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又进屋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可他刚进屋没多久,又跑出来问:
「老婆,我那套蓝色格子的睡衣呢?」
「什么蓝色格子?」
「就去年你给我买的那套啊。」
卿红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想起来那套睡衣前天刚让张勇穿过,后来张勇走了以后,她给放洗衣机洗完晾起来了,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不过幸好是提前洗好了,这会也应该干得差不多了。
「你说那套啊,放太久有点发霉了,我给你洗了凉在阳台上。」
「好吧,老婆,我去洗个澡,一会儿你把它收回来,帮我送到洗手间呗。」「嗯,好的,你去洗澡吧。」
见林河进了淋浴室,卿红紧张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然而这个时候桌上林河的手机忽然亮起来,滴咚滴咚地提示出很多条微信,卿红好奇地拿起手机点开了屏幕。
「哥,你到家了吗?」
「我又想你了。」
「哥,我还想和你再来一次。」
「哥,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
卿红看着这一条条触目惊心的微信,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内心的醋意和怒火控制不住地往上奔涌,她越看越气,就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快速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卿红突然闯进来,林河赤裸着身子一脸错愕,卿红冷着脸一把将手机甩到他手上。
「这是啥呀?」
林河接过手机,打开微信,读了上面的内容,脸色一下子也变了,他随便抓了毛巾在身上擦了擦,对卿红说道:「老婆,我们出去说。」「不,就在这儿说。」
看见卿红堵着门不让他过去,林河只好继续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他从架子上取了条浴巾将自己遮掩起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卿红,却没有说一句话。
「你瞪着我干啥?」
「这个女人是谁啊?」
「这就是你在外面出差干的好事啊?」
卿红冷冷地看着林河,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林河沉默了半晌,又拿起手机,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把手机屏幕送到卿红面前,手机上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竟然是张勇和卿红一起手拉手的镜头,林河又划过去一张,镜头特写张勇和卿红在街边上互相拥抱,他再往下划了一下,又是两个人拥在一起热吻的照片,这还不算,林河快速地退出相册,又打开了一段录音。
「姐,你的妣太骚了,操起来真他吗的爽。」
「啊……嘶……轻点……不要……」
「姐,我的鸡吧大不大?」
「大……好大……好涨……」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唔……比他的大。」
「我操的爽还是你老公操的爽?」
「啊……啊……给我,快给我。」
「说啊,臭骚妣,我操的爽还是你老公操的爽。」
「啊……你操的爽,你的鸡吧大,操死我了……啊啊……」「……」
卿红一把将林河的手机抢过来,关掉录音,紧紧地抓在手里,她浑身变得僵硬冰冷,脸色早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两个肩膀忍不住开始颤抖,正想张嘴说话,可抬头一碰到林河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啊,咋不继续听了?」
「谁啊?」
「他操得你很爽啊,比我爽啊,是不是?」
「问你呢?」
「谁呀!」
林河忽然大声地吼了出来,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手上的青筋一根根竖立起来,通红的眼睛里不知不觉渗出了眼泪,他忍不住用力往自己脸上啪啪两下子,狠狠地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卿红整个人像个木头一样呆呆地站着,心里却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知道林河从哪得到的这些照片和录音,但从她刚才听到录音里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之后,她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可是林河手机里的那些信息,又像一根毒刺一样扎在她心口上,产生锥心刺骨的疼痛,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让她的头脑已经失去了逻辑和理智。
「什么谁呀?」
「你那手机里那个又是谁啊?」
「我哪个谁了?」
「我问你这里头女的是谁呀?」
「那女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还想让你再来一次啊?」
「我给你看啊。」
「你给我看什么看?」
「你看,你看,你这些照片里的这个男人,你们搞了多久了,你背着我出去偷人偷了多久了?」林河冷着脸,将刚刚手机里的照片一张张划出来,伸到卿红的面前。
「你别给我扯别的,你先告诉我,你手机里头这女的到底谁啊?」卿红不去看手机,只是一个劲的质问林河。
「你干了什么?」
「你又干什么?」
「你有脸说我?」
「你别跟我说我,我问你这是谁?」
「我为啥不说你?」
「你以为你干得这些事就很光彩?」
「我告诉你,这个女的之所以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哈哈,你可真会搞笑,因为我所以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你呢,那你呢,你又干了什么?」
「啊!你说啊!」
「你偷人偷得好,别人操得比你老公操得舒服是不是?」
「喜欢人家叫你臭骚妣是不是?」
林河越说越愤怒,情绪越来越激动,两只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死死地盯着卿红,忍不住骂出来一句:
「臭不要脸!」
「林河!」
「你要脸!你和别的破女人乱搞,你要脸!」
话说到这个份上,卿红也丝毫不示弱,嘶哑着喉咙大声喊着。
「我跟你说你不要扯我,你跟我说这照片怎么回事儿,这录音怎么回事儿,这傻逼他是谁,人现在在哪,你为什么要跟他上床!」
「林河,你别一天天破本事没有,就会冲我嚷!」
「说吧,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难怪你之前跟我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搞上了?」
「对啊,不然呢,你说呢?」
「我操,我他吗天天戴着绿帽子,还屁颠屁颠的把你奉为女神,你他吗的像个荡妇一样撅着屁股在外面天天被人操。」
「林河,不过了是吗?」
「怎么过?」
「你让我怎么过?」
「我也想跟你好好过啊,你让我怎么过?」
「不过了好,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
「林河,就你一天天干的这些破事儿,从结婚到现在,你有真正关心过我么,你知道我每天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不关心你,我特么不在乎你,我提前回来干什么,我给你买这买那的干什么!」
「呵呵,那我呢,那我呢,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从一开始和你住中关村的地下室,和你吃方便面,陪你还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信用卡,我说啥了,我说你了,我从你这得到什么了?我抛弃你了吗?」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你开的车子,哪一样不是我们家出钱给你买的!你给我买个项链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是我要的吗!是我要的吗!我说要你家出钱买房了吗,我什么时候让你家给我买车了?」
「我赚钱的时候,你就没花过我钱吗?」
林河越喊越激动,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粗暴地一把推开卿红走出洗手间,顺手拿起洗衣机上刚换下的衣服胡乱穿起来,卿红此时也早已失去了理智,迅速追上去开始撕扯林河的衣服,一边扯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拍打起来。
「你干什么,你还推我!」
「你别动手,你别动手!」
「你打,你打,你打我啊!」
「你别动手!」
林河躲开卿红的纠缠,伸手指着她,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卿红却一点也不怕他,干脆将身子凑上前去,冷冷地说道:「你打,你打啊。」「不要逼我。」
「你打,你打啊。」
卿红又扯住林河的衣服,双手握着拳头在他身上一顿乱打,林河用力地甩开卿红的手,抓住她的身子拉向一边,大声吼道:「你再动,我把家砸了!」「你砸啊!」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林河顺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用力摔成碎片,接着又把壁柜上的红酒全部扒拉下来甩落到地上,屋子里立刻响起咣当咣当酒瓶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可他并没有停下来,愤怒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见到什么摔什么,桌子椅子全让他胡乱抡倒在地上。
「林河!」
「我们离婚吧!」
林河突然停下来,湿润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卿红,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一字字地说道:
「你别后悔!」
「我再也不会进这个家。」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这块被别的男人操烂了的臭妣。」「滚!」
「滚就滚,我操他吗了个逼的。」
林河拿起自己的手机,摸着打火机点了支烟,将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随便扣了一下,接着大力砰的一声甩上门出去了。 27
传说中有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以后可以忘记一切。
后来我知道,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更清楚。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电影《东邪西毒》
昏黄的路灯照着长长的街道,刚下过一场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寒冷的北风吹着林河的脸,他的脸色比这北风更冰冷,独自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脚下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此时此刻他心里仿佛像是打了一个死结,脑子里响起刚才和卿红争吵时那些最难听的话,回想起那段不堪入耳的录音,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世界,走得越远越好。
夜色越来越深,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林河一路走着,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北海,岸边长廊上的琉璃瓦已渐渐染上了一层白色,琼华岛上的白塔在飘雪的夜空中格外的清晰,这是他向卿红求婚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第一次牵手表白的地方。
林河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来这里,那时候他还是只是一个大三年级的学生,他没有车没有房,没有稳定的工作,更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有多远,他的眼里只有卿红,只有他们烈火如歌的爱情,他发誓要爱她一辈子,要用一生去守护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女人。
那时候的北京,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他们自由地奔跑在路上,天真得像两个小孩一样你追我赶,最后扑倒在厚厚的雪地里,雪是冰冷的,吻却无比炙热,将两颗年轻的心融化在一起。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他们共同留下了太多的足迹,一起走过了太多了路,从阜成门出发穿过平安里护国寺一路走到雍和宫,又从鼓楼下的红墙一直走到西直门,似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条路便没有尽头,直到所有的灯火熄灭,直到所有的雪花落尽。
那时候他们没有钱,愿望也变得特别容易满足,在如此寒冷大雪飘飞的夜晚,一袋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就可以让卿红心里充满暖暖的幸福感,仿佛只在林河在身边,吃什么都是香甜的,后来他们毕业了,在平安里的胡同里租了一个小小的院子,早晨一起出门,下班约好在公交站,周末一起去西单图书大厦看书,过年过节总不忘给彼此带些廉价的小惊喜,想到这里,林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左手上戴着的那块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手表,那是卿红用她人生中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的礼物,这么多年过去了,白云苍狗,时过境迁,只有这块手表一直戴在手上,从来没有离过身。
雪越落越大,林河的头发上已落满了白色的雪花,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长吸了一口,再吐出烟雾,抬头便发现他已经来到了那个熟悉的白塔下,这么多年过去,白塔的样子似乎一点没变,可是人呢?他们还能再回到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吗?
「卿红,我爱你!」
「林河,我爱你!」
「卿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林河的脑子里清晰地响起了这几话,他们曾经站在白塔的雕栏上,面对着整个紫禁城,用最慷慨激昂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布彼此的深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场景突然又在脑海中浮现,他只觉得心口一阵猛烈的绞痛,这世上的爱情是如此的甜蜜,却又如此令人痛彻心扉,那几句最甜蜜幸福的告白仿佛变成了一柄尖刀,一刀一刀地割着林河千疮百孔的心窝。
他愤怒卿红的背叛,也痛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林河想不通,可是他自己呢?他自己就那么干净吗?
从林河刚拿到那些照片和录音的时候,他开始根本不相信照片中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他甚至还怀疑那些录音是电脑合成的,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拿来陷害自己的妻子,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当他回到家里,当他把这些照片和录音摆到卿红面前,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自己在外面辛苦工作时,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妻子那个只属于自己的最隐秘的私处,现在她却撅着屁股恳求着别的男人狠狠插入的画面,他立刻就会发疯,脑子裂开得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痛苦。
他要报复,报复这个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报复那个让自己的妻子出轨的男人,可是报复完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一切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想原谅,毕竟他心底依然深爱着卿红,这么多年一起风雨兼程地走来,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岁月的风霜和生活的沉淀,即使他们没有了初见时的激情,但那些平淡的岁月早已经让彼此融为了一体,他心中有千分万分的不舍,可是让他翻过这一页,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做不到。
不管怎样,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结局的尽头,这条原本要走一生的路,此刻已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岔口。
手机响了,林河本能地从兜里拿出来,是一条微信,他多么希望这条微信是卿红发来的,可如果真的是卿红发来的,他又该怎么回复,或者甚至不回复?然而发这条微信的人并不是卿红。
「林哥,你在哪?」
林河淡淡地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回复,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可没多久,手机又震动起来。
「林哥,我知道你和嫂子吵架了,出来喝一杯吧,早知道我就不把那些照片和录音交给你了。」
林河看到照片和录音两个字,心里猛地一颤,立刻回复:「这些照片和录音你是从哪得到的?」
「林哥,你先出来,我慢慢跟你说。」
「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林河的眉头深锁起来,将手里的烟蒂丢到地上,跺了跺脚,转身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酒店的房间很暖和,地上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毯,精致的玻璃桌上摆着两杯鲜艳欲滴的红酒,旁边还有一束散发着浓香的玫瑰,一个美丽而又身材修长的女人,披着一身又薄又透的紫色性感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她轻轻地挽住林河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柔软得像水一样的身子半靠在林河的肩上,她笑语盈盈,含情脉脉,浑身都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林河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他心里只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手里的这些照片和录音究竟是从哪弄来的,她手上是不是还有备份,或者她还有更多的照片和录音,刚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地就跟她上了床,以为她只是自己出差途中的一个小艳遇,一个小插曲,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手里为什么会有卿红出轨的照片和录音?
「那些照片和录音,你究竟是从哪弄来的?」
「林哥,别急嘛,既然都来了,先陪人家喝一杯。」「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林河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其实我和嫂子也算是老熟人了。」
林河听到这句话,这才又缓缓地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所以这些照片都是你跟踪她,偷拍下来的?」「林哥,这并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么说,你跟我上床是不是也是为了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好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开始是这样,但林哥你知道,自从我跟你接触以后,发现你这个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的……」
「别说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手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照片和录音?」
「没有了,至少我手里只有这些。」
「照片中的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张勇,他来我们公司找过嫂子,我查过他,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女人的身子忽然又凑过来,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从半遮半掩的薄纱里伸出来,中间最隐秘的部位黑漆漆的,在紫色性感的睡衣里若隐若现,女人的手柔软而又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地解开了林河的皮带,拉开拉链钻到他的裤裆里,隔着顺滑贴身的内裤抚弄着那鼓鼓的一团,林河只觉得浑身一下子变得无比燥热,身体忽然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体内升起了一股特别旺盛的欲火,女人伸出舌头在他的脸上到脖颈下一边哈着气一边湿润地舔弄起来。
林河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此时这股莫名的欲火,像火山喷发一样让他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一双眼睛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紧紧地盯着怀里几乎赤裸的女人,嘴里干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意识可能那杯红酒有问题,可已经太晚了,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伸出去,粗暴地撕开了女人单薄的睡衣。
他就像一头发疯狂怒的野兽,野蛮地把女人按到在沙发上,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狠狠地捅入了她的阴道,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剧烈的肉体撞击声,林河双手用力地按住女人的纤细的腰肢,屁股拼命地往前猛顶。
「操死你,骚妣!」
「我操你吗的,臭骚妣,操烂你!」
「啊……啊啊……林哥……轻点……求你……轻一点……」「你不是骚吗,你不是喜欢挨操吗,嗯?」
「今天我他吗操不死你,我就不姓林,操!」
林河一边咬牙怒吼着,一边大力地在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扇了下去,丰嫩的肥臀上很快显露出来五个鲜红的手指头印,可林河的手并没有停下,又是两记响亮的巴掌抽在女人性感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疼……林哥……人家要被你操死了……」「你不是喜欢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大鸡吧操吗,今天我一次就满足你!」林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屁股快速而用力地快速冲击着,每一下都把女人的上半身顶到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又拽回来,然后再次猛地一下操过去,女人张大着嘴巴,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身体不断地抽搐,两个雪白的奶子悬在半空中互相撞击拍拍打,圆挺的肉球不断变换不同的形状,柔软的身子仿佛快要虚脱了,可是林河并不打算放过她,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胯下坚挺的鸡吧抽插得更加激烈,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臭骚妣,烂骚妣,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偷人了!」
「我不敢了……呜呜……哥……林哥……我求你了,轻点……骚妣真的要被你的鸡吧干坏了……呜呜……」
女人被林河操的忍不住嚎哭起来,可此时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林河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身体仿佛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些野兽一般的力量全部都释放在自己的胯下,大幅度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来得更加猛烈,女人纤弱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操!操!我操!」
「骚妣,欠操的骚妣,没有鸡吧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吧,嗯?」「臭骚妣,啊、啊、啊……」
伴随着林河最后几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滚烫白浊的精液终于噗噗地灌进了女人泥泞不堪的阴道,林河紧绷着一身的青筋,额头上早已经渗满了豆大的汗珠,一双大手死死地抓着女人的身子,直到身体的欲望得到最后的释放,才渐渐地放松下来,趴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
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电影《东邪西毒》
28
林河这几天在外面无止境地放纵着自己,醉了就在酒店睡,醒来了就在女人的身上发泄兽欲,他努力的用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去想卿红,不去想那些让他崩溃的照片和录音,可这世上的事偏偏就是这样子,你越是不愿意去想的事情,你越是记得清楚,你越是想逃避的事情,你越是逃不了。
她在和别的男人疯狂做爱,嘴里含着别的男人鸡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家庭和丈夫?有没有想过他们之间那些白首不离的誓言?
在这个相似的深夜里,她现在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难受,一样的烦闷,一样的痛苦?
在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和她相爱了七八年的男人?
她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她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美丽的妻子吗?
林河的心里充满了无数的疑问,这是他和卿红结婚这么多年,吵的最厉害的一次,也许这将会是最后一次了。以前每次夫妻之间的争吵,不管谁对谁错,他都会服软道歉认错,可这一次他不会了,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和底线,尽管他内心充满了千般万般的不舍,可事到如今又能怎么样呢?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难道他们还能再继续过下去吗?他只觉得自己原本幸福甜蜜的人生一下子堕入了无底的深渊,变得一片灰暗。
不管怎样,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决定回去和卿红把一切都说清楚,平平静静地结束这一切,事情总得有个了断了。
林河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屋里静悄悄的,还亮着灯,卿红并没有睡,她安静地坐在客厅里,似乎正在等他回来,她的面前摊着三份文件,林河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微微瞥了一眼,便看出来是《离婚协议书》
卿红的眼圈红红的,茶几上还有一堆皱巴巴的手纸,看起来好像刚刚哭过,林河没有跟她打招呼,也没有停下来,他径直走进洗手间,把自己身上充满酒气和女人香水的衣服换下来,关上门便开始洗澡,刚看到妻子哭红的眼睛,他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苦楚,原本提前准备的那些难听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出来,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好聚好散吧。
林河洗完澡出来,刚用浴巾擦完身子,发现洗手池边已经摆好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他下意识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妻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拿起衣服换上,走到卿红的对面坐下。
“我们好好谈谈吧。”
尽管林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语气变得平静些,可这几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还是有些微微发颤。
“你这几天过的好么?”
卿红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河,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娇蛮与气恼,她此时心中思绪万千,眼神变得既深情又复杂。
“我挺好。”林河应了一声,心里的情绪也开始翻滚起来。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好好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签个字,明天一早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
卿红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句话说完,红肿的眼眶里又有两行清泪无声地落下来,她别过脸,不去看林河,乌黑的秀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泪眼。
“协议书,我就不看了,你看着办吧,”林河平静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有一个条件,房子必须留给你。”
“房子是你买的,在你名下,我不要。”
“这是我们一起辛苦奋斗买下的房子,房贷你也还了很大一部分,我明天就去给你办过户手续。”
“林河,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的在乎,爸妈那边先不要告诉他们了,我妈身体不好你知道的,你爸现在还在西山疗养院刚做完放疗,我不想让老人家为咱们的事伤心。”
“现在你想起他们了,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呢?”
“林河,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今天我不想跟你吵,我们都放过彼此吧,清清楚楚地把婚离了,从此一别两宽,各过各的吧。”
“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好啊,看来你把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了。”
林河虽然一直在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可是一想到卿红那些照片,以及她在别的男人胯下疯狂淫叫发骚发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发作,他冷哼了一声,点了根烟猛吸起来。
“你回来不就是想和我离婚吗,不然你这几天干嘛去了,真当我一点都不知道吗?”卿红忽然转过脸来,冷冰冰地盯着林河。
“你跟踪我?”
“我没那癖好,也没那精力。”
“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的吗?”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搞上的?”
“他到底是谁?”
“她又到底是谁?”
两个人同时大声地吼出来,两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彼此,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不吵了,我们不吵了好吗,我不想把这最后的一点念想都吵没了。”
卿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从眼角涌出来,她捂住嘴掩面转身跑进了卧室,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嚎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只觉得泪水已浸湿了她头下的秀发和被子,她哭累了哭肿了哭红了双眼,身体渐渐变得放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林河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是朦胧中感觉有人给她盖好了被子,又隐隐约约地对她说了一句:
“老婆,明天我们办完了手续,我就出去找房子。”
第二天早上,林河起来的时候,衣帽间里已经给他挂上了一套干净的卫衣,门口放着一双干净的休闲运动鞋,他在原地驻足片刻,心里黯然长叹一声,将衣服取下来穿上,林河走出衣帽间来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但今天的早餐却比往常更丰盛,有豆浆,有油条,有鸡蛋,有凉菜,还有他最爱吃的五花肉烧麦。
“坐下吃饭吧。”卿红平静地向他招呼了一声。
林河走到卿红的对面坐下来,拾起筷子,又缓缓地放下。
“老婆……”
“既然你还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什么也不用说,好好吃饭,吃完饭我跟你去民政局。”卿红打断了林河原本要说出来的话,低头闷声将撕碎的油条塞进嘴里,大口地吃起来。
林河默然地看着妻子,过了半晌,终于再次拾起了筷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平常和熟悉,仿佛家里什么都没发生,就像一个很普通的早晨一样,可是他心里却恍若隔世,他们的婚姻,他们的幸福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吃过早饭,两人开着车来到市民政局,卿红记得这里,她上次也是和林河一起来的,那一年她才二十五岁,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农历四月三十日,阳历的五月二十号,是个充满浪漫和幸福的日子,那天的风也像今天这样温柔,可是那时候他们很穷,买不起车,林河借着同事的电动车拉着她来到这里,当他们两个人把结婚证攥在手里的那一刻,感觉好像中了五百万彩票大奖一样,林河骑着车,卿红坐在后面自由地挥舞着手中的红色小本本,穿过马路,穿过人群,向全世界宣示他们的幸福。
记得那时,卿红一遍一遍地跟林河埋怨,自己的结婚证照片拍得像个火车站售票员,林河就捏着卿红淘气的小鼻子,痴笑着告诉她,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售票员,那个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只有彼此,却幸福得像个孩子,如今他们什么都有了,可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民政局的大门比从前更气派了,市政府把这里改造成了大型综合性的行政审批中心,结婚登记处的窗口还是没变,卿红忍不住停下脚步,她依稀记得当年给她在本本上盖章的那个阿姨,如今已是头发斑白,却依然还在这里坚守,给无数即将走进婚姻的殿堂的人们牵桥搭线,她永远都没有想到,他和林河会再一次走进这里,更没有想到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她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离婚登记处。
卿红坐在调解室的椅子上,调解员说什么她似乎一句都没有听见,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外面,盯着那些年轻的情侣,他们十指紧扣地站在对面的结婚登记处排队,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她当年和林河在一起的那种激动和幸福的喜悦。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把目光收回来,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话的人赫然是张勇,她转过脸去看林河,却正好碰上了林河盯着她的眼睛,她毫不犹豫地按掉手机,将铃声调成了静音,可没过多久,手机上又来了两条微信。
“姐,手续办完了吗?”
“我来接你。”
卿红没有答复,索性把手机装进包里。递交完了身份证和结婚证的资料,手续很快便办完了,原来不管是经营了多少年的婚姻,到了这里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可以让一切都烟消云散,按照程序,接下来是一个月的冷静期,过了这个冷静期,领了离婚证,从此她和林河便再无瓜葛。
夫妻两人办完手续,一前一后默默地走出了大厅,林河走到台阶下,脚步停了下来,他转过身,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支,然后长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老婆,祝你以后的人生,幸福快乐。”
“你也是,我也祝福你。”
这句话说出来,卿红第一次觉得眼前的林河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冷静期要怎样度过,她只觉得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找房子。”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
两个人像一对刚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寒暄着,林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道:“他来接你吗?”
一个“他”字,让卿红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她知道林河刚才一定是看到了她手机上张勇的来电和微信,但事到如今,她也已经无力再去做无谓的解释,她侧过身,轻轻地应了林河一声,缓缓地走下台阶,林河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黯然地掐灭烟蒂,走向了停车场。
林河走了以后,卿红就在石阶上坐下来,双腿并拢屈起来,用手捂住脸伏在自己的膝盖上,终于放肆地哭了起来,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有双温暖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揽住了她,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又埋了下去,张勇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从底下递过来两张纸巾。
“红姐,想哭就哭吧。”
“不管怎样,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对你好,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此时的卿红脆弱得像一个孤单无助的小女人,她靠在张勇的怀里,突然也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张勇的腰,泪水像泉涌一般流淌下来,身子一边嗝一边抽泣,少妇熟悉的体香从卿红的发梢里散发出来,柔软坚挺的胸脯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张勇只觉得身心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他忍不住将卿红抱得更紧了些。
“红姐,我爱你。”
“我知道离婚对你的打击很大,我也知道你离婚有我的原因,但我发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认真地去爱过一个人,今生今世就算我张勇豁出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就算离了婚,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卿红突然奋力推开了张勇,站起来走下了石阶。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你都离婚了,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在一起?”
张勇从后面追上去,拉住卿红的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大声地追问。
“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卿红一把甩脱张勇的手,快步地走出了民政局,只剩下张勇一个人,怔在那里,仿佛呆住了。 29
这天晚上,林河回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卿红披上衣服,刚把门打开,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臭味儿,门口喝得醉醺醺的林河被一个女人搀扶着倚在门上,随着门被打开,两个人同时踉跄着进了屋,在客厅的灯光下,卿红这才看清楚搀着林河进来的女人赫然竟是自己的同事舒曼。
“姐,我看姐夫喝多了,怕他一个人回不来,我不放心,就把他送回来了。”
舒曼一边解释,一边用胳膊撑住林河,她看到卿红满脸疑惑的样子,眼中显过一丝慌乱,飞快地躲开卿红的眼睛,将林河沉重的身子艰难地扶到沙发上躺下,这才站起来身来,这个时候卿红已经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了过来。
“小曼,来先坐下喝杯水。”
“谢谢姐。”舒曼点头,抿嘴笑了笑,伸手接过卿红手里的玻璃杯。
卿红瞥了一眼斜躺在沙发上的林河,问道:“小曼,你在哪里碰到他的?”
“我……”
舒曼目光闪烁,嘴里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我是在爱琴海里面看到姐夫的,我看他一个人在那儿喝闷酒……”
“爱琴海酒吧?”
“对呀,就后海那家,还是姐你带我去的呢。”
“哦,这倒挺巧的,谢谢你,小曼。”
“姐,你可是我闺蜜,又是我顶头上司,你跟我客气啥,不过我看姐夫好像很不开心,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喝酒,还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能他最近太累了。”
卿红似乎不愿意和舒曼提起她和林河的事,随便应付了一句,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
“那姐,先这样,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舒曼似乎也意识到卿红脸色的变化,站起身来披上大衣,拎起红色的精致小包,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沙发上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只见林河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坐了起来。
“不许走,你不要走……”
舒曼立刻紧张起来,用力地去甩脱林河的手,却被林河死死地抓着不放,娇滴滴的俏脸涨得通红,只好将另一只手伸过来去掰林河的手。
“姐夫,你喝多了,我要回去了……”
“我不许你走。”
林河突然大力一拽,将舒曼整个柔弱的身子拉入怀中,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可林河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双手抱住舒曼的腰肢,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在舒曼的脸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舒曼奋力地抗拒着林河的侵犯,纤弱的小手顶在林河的胸膛上拼命地推脱。
“不要,姐夫,你不要这样子……”
“刚在外面不是骚得像个婊子吗,不是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吗,怎么现在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林河突然扯着嗓子,大声吼了出来,可当他喊完,眼睛立刻看到沙发对面卿红冰冷的脸色,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连忙放开了舒曼的身子,坐到一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舒曼看了看呆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林河,又抬起头看了看卿红冷冰冰的神色,这个时候她反而放松下来,将柔软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林河的肩上,刚被林河甩开的小手又伸过去挽住了他的胳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的与矜持,娇嫩的脸上露出了妩媚迷人的笑意。
“红姐,既然林哥已经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没错,林哥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卿红没有搭理舒曼,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河,脸色变得出奇的冷静,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林河:“那天你手机微信里的女人,就是她吧。”
“是我又怎么样,是你守不住自己的男人,不要怪别人。”舒曼的口气充满了挑衅和讽刺。
“小曼,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争。”
“不想跟我争?”
舒曼的瞳孔渐渐收缩,表情也变得冰冷起来,她冷冷地干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喜欢你,郑文光那老色鬼一边操着我的身子,嘴里却念着你的名字,公司所有人把你当女神,那些男人天天围着你转,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么努力为什么就得不到认可?难道他们都是瞎子?凭什么我就不如你,我哪一点比你差了?”
“你跟郑文光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怎么升的市场部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所以你就这么恨我。”
“不错,我恨你,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是我的。”
“这么说那些照片和录音也是你给他的。”
“这次你总算学聪明了,你以为张勇来公司找你,真的没有人发现吗,我告诉你,你跟他第一次出去开房我就已经盯上你了,后面你们一次次的苟合,一次次的交配,现在都已经存到了郑文光的电脑里。”
听到这句话,卿红的身子忍不住地开始颤抖,脸色惨白早已没有一丝血色,原来林河出轨的背后竟然牵连着这么多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舒曼和郑文光在暗地里一步一步地算计自己,可是她觉得单凭舒曼一个人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看来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人一定是郑文光,只见舒曼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酷,和刚才进来那娇滴滴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她像个胜利者一样,得意地看着卿红接着说道:
“现在好了,你们离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的张勇了,从此以后我也可以和林哥在一起长相厮守,大家都好,皆大欢喜不是么?”
她说完这句话,把头抬上去,主动在林河的脸颊上亲了两口。
卿红强忍着内心无比的愤怒,转过脸盯着林河,咬着牙说道:“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吗?”
林河没有回答,可他也没有推开舒曼,他看到卿红脸色苍白两眼通红的样子,心里也开始绞痛,可同时又泛起一阵残酷报复的快意,终于他伸出来一只手主动将舒曼揽入怀中,舒曼娇笑了一声,顺势倒入林河的怀抱,双手吊住了他的脖子。
卿红没有再问,也没有上去阻止,她忽然发现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和林河的婚姻其实从他们走进民政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至于林河现在愿意和谁在一起,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掉进了一个冰窖,只觉得浑身发冷,她愤怒的是舒曼和郑文光处心积虑地算计她,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像舒曼当初那样,屈服在郑文光的胯下,那些录音和视频,即便是她和林河离了婚,如果郑文光把它们放到网上去,或者发到朋友圈,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所以她没有办法和舒曼彻底撕破脸,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至少她要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沙发上亲热的两个人,卿红没有再去看他们,也许她心里的林河,在这一刻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抹去了,但一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说能抹去就可以抹去的么?她不忍再去看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样子,转过身快步走进卧室将门反锁起来。
没过多久,客厅里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卿红拿出手机,打开抖音开始刷起了短视频,可客厅里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她越是不想去听,就越是听得认真。
“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
“你不要闹了,我老婆还在里面。”
“谁闹了,再说你们都离婚了,她现在不是你老婆了。”
“还有一个月冷静期呢。”
“我不管,人家现在就想要你。”
“你别这样……”
“你伸进来摸摸,人家的小妣早就湿答答了。”
“我们不能在这里……”
“林哥,你一大老爷们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在外面操我的时候,抽我屁股喊我骚妣的那股子劲儿呢?”
“她毕竟是我老婆,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
“当着她的面怎么了?”
“当着她的面……跟你操妣。”
“我就是要你当着卿红姐的面狠狠地操我骚妣,我就是想让卿红姐知道,我舒曼的小骚妣比她紧,比她会套鸡吧,比她干起来更舒服。”
“我们不能……啊……嘶……”
随着林河一声长长的呻吟,一阵“咕叽咕叽”的吞水声和衣服摩擦滑落的声音也伴随而来,卿红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她差点就忍不住要跑出去把这个女人走,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已经和林河离了婚,想到自己和张勇的那些录音和照片,她又不得不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她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门外自己家里的客厅里,林河的鸡吧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含在嘴里,正卖力地给他口交。
“林哥……你的鸡吧好硬……唔唔……”
“林哥,我舔得你舒服吗?鸡吧真好吃,以后每天给我吃好不好……”
卿红听着舒曼在外面贪婪地吮吸着丈夫林河的鸡吧,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淫荡的粗语,脑子几乎都要爆炸了,她知道这是舒曼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和刺激自己,为了炫耀她的胜利,可自己的丈夫林河,却正配合着那个女人,他甚至很享受她的服务,时不时的发出欢愉的呻吟,卿红心里知道林河是在报复自己的背叛,用这种堕落和冲动来宣泄他内心的愤怒和心痛,但他这样和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交合,让卿红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林哥……嘶……进来了,插进来了……大鸡吧好粗,大鸡吧好涨……”
“操我,用力操我的骚妣……啊啊……”
客厅里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激烈,中间还掺杂着舒曼不断淫叫的浪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卿红试图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耳朵,可她脑子里全是林河的鸡吧插进另一个女人身体的画面,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因为巨大的痛苦和愤怒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抖,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地用力直到牙齿咬进肉里,渗出来鲜血,可是肉体上的痛又怎么抵得过她内心万箭穿心一般的绞痛,而门外的喘息和浪叫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亢了。
“骚妣……骚妣好爽……”
“林哥……老公……我的亲老公……你操死我了……”
这一整个晚上,卿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外面男女交合的各种声音似乎一直没有间断过,她躺在床上听着自己的丈夫不停地喊另外一个女人骚妣,听着他用自己的下体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拼命冲刺,她听着舒曼在自己丈夫的胯下歇斯底里地浪叫,并说着那些无比下流羞耻的粗语,直到她最后在半睡半醒的恍惚间,听到舒曼嘶哑着嗓子说“老公,射给我,射我妣里,全部射我妣里……” 30
第二天早晨,卿红起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动静,只剩下一地皱巴巴揉成团的手纸,舒曼大概一早就离开了,林河还赤条条地趴在沙发上沉睡,卿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草草地收拾了屋里的卫生,化了一个精细的艳妆,打开床头柜,拿出那条林河以前给她买的开档黑丝情趣连体袜换上,外面只随意地穿搭了一件玫红色的睡袍,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勇的电话。
“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张勇慵懒迷糊的声音。
“你现在来我家。”
“怎么了?”
“来了你就知道了。”
“姐,你先透露半句嘛,我这正睡回笼觉呢。”
“你来不来,不来算了。”
“来来,我马上来。”
卿红的语气听上去异常的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口吻和气势,让张勇一点儿也不敢违抗,他迅速翻身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抓起床头的衣服便出了门。
张勇刚敲开卿红家里的门,就被卿红用双手吊住了脖子,两条黑丝连裤袜的大长腿跳起来盘住了张勇的腰,整个身子像八爪鱼一样吊在张勇的身上,鲜艳香嫩的红唇主动亲上了他的嘴,张勇被卿红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印象中从来都是他主动去征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卿红很少对他这么主动过,张勇忍不住想,难道这女人一旦离了婚,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姐,你一大早就这么想操妣了吗?”
张勇抱住卿红柔软性感的两瓣屁股,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卿红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四肢紧紧地缠住张勇的身躯,嘴里的舌头恨不得伸到他的喉咙里去疯狂地索取,四片嘴唇紧紧地交融贴合在一起,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口水,就这样互相搅拌纠缠起来,两人就这样一边舌吻一边走进了客厅,在和卿红进行了一个深深的长吻之后,张勇陶醉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林河咬着牙刷光着膀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立刻怔住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下意识地松开了抱在卿红屁股上的手,卿红的身子失去了重心也随即滑了下来,张勇虽然没有见过林河,但他从卿红的手机里见过照片,卿红一早邀请他来家里,他以为林河没在家,毕竟是自己睡了人家的老婆,现在突然见到林河,张勇不由得心虚起来,卿红见张勇突然把自己放下来,顺着张勇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理睬林河,只是冷笑了一声,立刻又转过来面对张勇。
“干我。”
卿红只大声说了两个字,然后就像疯了一样扑向张勇,一下紧紧将他抱住,内心的欲火,心中的怒火,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想象着身后林河此时脸上的表情,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红姐,你疯了?快……快放开我。”
张勇被卿红的举动吓得神色慌乱,可少妇柔软性感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身子紧紧地抱住张勇,却让本就心虚的张勇不知如何是好,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我要跟你操妣,你没听见吗?操妣,我要你现在操我的骚妣!”
卿红大声地吼道,拉着张勇就这样当着林河的面,两个人一起进了卧室,这句话她当然是说给林河听的,她就是要让林河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是一直追问自己和张勇那些录音和照片吗,那现在就在家里做给他看。
“红姐,你快放开我,你老公……林哥还在家呢……”
张勇虽然被卿红拉进了卧室,可他刚接触到林河刀锋一样冰冷的目光,心里已经慌成一团,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林河的面,在他的主卧婚床上跟她老婆做爱,他用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卿红,但此刻整个身子已经被卿红紧紧抱住,他又没地方下手,只好双手从卿红的腰下用力,却不料把卿红身上丝滑的睡袍带了下来,露出雪白光滑的上半身,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里面坚挺丰满的乳房,深陷性感的乳沟就袒露在张勇眼前。
就在被张勇推开的那一瞬间,卿红疯了似的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胸前高高挺起的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上,丰满的乳房以及里面早已发硬的乳头,在被张勇的大手覆盖的一瞬间,卿红身不由己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嘶……小畜生,你摸得姐姐好舒服。”卿红媚眼如丝地说道。
张勇听到后,吓得两手赶紧抽了回去,然后转过身向门口跑去,可当他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停住了,卿红知道张勇之所以停住,那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林河,此刻一定就站在门外,卿红此时不知道是故意要激怒林河,还是因为欲火已经被点燃,发出一声无比风骚淫荡的娇笑,说道:
“小畜生,怎么不跑了,是不是舍不得姐姐下面流水的小骚妣呀?”
卿红说完就向张勇的身后走去,然而,还没等卿红靠近他,张勇一转身又跑了进来,然后迅速地把门反锁上,整个人神色慌张地靠在门上。
“红姐,你老公就在外面客厅……”
“在就在呗,你也知道我跟他离婚了,你怕什么?”
“怕什么?红姐,算我求你了,等你们正式扯完离婚证,他不在这了,我一天操你十次都没问题。”
“小畜生,我都不怕,你怕他干什么?”
看着张勇紧张的样子,卿红暗暗觉得好笑,这小畜生在外面酒店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时候,整个就跟一头发情的野兽似的,不仅动作粗暴,嘴里不停地骂自己臭骚妣,还说要当着林河的面操她,现在自己送上门了,他倒反而退缩起来了 。
卿红赤裸的上身,随着玫红色的睡袍彻底从肩头滑落,下面性感的开档黑丝连裤袜也暴露出来,薄薄的黑丝隐约能到看到两条玉腿间神秘的春光,那里面黑乎乎的,一条又细又窄的蕾丝小内裤遮掩着最神秘最幽暗的部位,些许浓密乌黑的阴毛内裤边缘两侧挤出来,张勇看着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裤裆里已经撑起了非常明显的帐篷,卿红走过去,双手环住张勇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喘息着说:
“不用怕,难道你以为我刚才那么大声,他就真的听不到吗?”
“什么?”张勇身子一僵。
“小畜生,既然我敢让你来,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
“红姐,你是说?”张勇还是充满了疑惑。
“怎么?还不相信?否则的话,他到现在怎么还不闯进来?”
卿红一边说着,一边腾出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伸到下面拉开了张勇的拉链,高高顶起的帐篷立刻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卿红顺手隔着张勇的内裤一把握住那根早已进入战斗状态的长枪。
“红姐,我们要不还是等……”
“小畜生,你鸡吧好硬!”
摸到张勇的大肉棍后,卿红的身体已经完全依靠在了张勇身上,她此刻似乎已经被张勇身上传来的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完全给弄得意乱情迷了。
“红姐……”
“吻我!”
卿红闭上眼睛,打断了张勇的话,撅起自己鲜嫩的红唇,等着张勇来亲她,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张勇都没有行动,卿红失望地睁开眼睛,却见张勇急促地喘息着,脸色绷得异常的紧张。
“你在等什么?难道我把妣掰开给你操,你都不要吗?那你为什么一次次的想让我做你老婆?”
卿红大声吼道,面对张勇的无动于衷,她又急又气,这时候连张勇也恨上了,自己都这样主动了,他还想怎样?难道自己对张勇来说也失去了吸引力?不可能,一定是老公的原因,如果林河此刻不在家里,恐怕张勇的大鸡吧早就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红姐,我……”
“干我,用你的大鸡吧干我,你放心,你就是把门打开,他也不敢进来!”
一想到林河和舒曼昨晚在客厅里的那些画面,卿红心中的怒火就压制不住了,张勇此时也早已欲火焚身,虽然心中还有疑虑,但随着卿红的温软的小手不停搓弄他底下巨大的帐篷,身体的欲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红姐,我快忍不住了……”
没等张勇说完,卿红已经解开了张勇的裤带,小手直接从内裤里伸了进去,熟练地握住了那根火热似铁棍一样的大鸡吧,张勇的鸡吧明显要比林河的大出很多,再加上他本来就年轻,那肉棒硬起来雄赳赳的充满了力量,在摸到张勇又潮又热的鸡吧后,卿红就像得到了一件心爱的宝贝一样,爱不释手,她忍不住把张勇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了膝盖处,然后身子跪下去,抬起头一边套弄一边张开嘴伸出舌头一点点接近,终于温热灵巧的舌尖抵住紫红的大龟头,轻轻舔弄了几下之后,吧唧一口含了进去。
“啊……嘶……”
巨大的快感让张勇终于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按住卿红的头,开始享受起来,口中也发出阵阵舒适的喘息声,卿红一边吮吸着嘴里坚挺的大鸡吧,一边抬头看向张勇,而此时张勇也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了嘴里吃着鸡吧的卿红,当双方四目相对之时,都从双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强烈的欲火。
“唔唔……小畜生,有阵子没吃,你的鸡吧变得更骚更好吃了。”
“红姐……你小嘴裹太紧了,啊……嘶……”
张勇猛地将卿红抱起,吻上了她刚吃过鸡吧的嘴,他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卿红的身上游走,当他一巴掌摸到卿红后面开档黑丝袜裤包裹浑圆的大屁股时,卿红敏感得忍不住一阵痉挛,身体不由得往下滑,幸好张勇及时用双手同时用力托住了她水嫩嫩的大屁股。
尤其是张勇胯下那根火热的巨棒,笔直地顶到卿红的两腿之间,磨来磨去,磨得卿红心里直发慌,她此时只想快点被男人的鸡吧去疼爱,恨不得立刻就把那根四处乱顶的大棍子一下子插到自己湿滑的肉洞里去。
“小畜生,操我逼。”卿红眯着媚眼如丝的眼睛对张勇说。
卿红离开张勇的怀抱,站在卧室墙壁上巨大的婚纱照下,洁白的婚纱,象征着她和林河圣洁的爱情,而此时的卿红全身赤裸,只留下一套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衣和一条开档的黑丝连裤袜,她的玉腿笔直地伸长,然后缓缓地向两边分开,纤细苍白的小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那又细又窄的红色蕾丝小内裤拉到一侧,那片最幽暗最神秘的区域终于在光线下明朗起来,一个股蓬蓬,白馥馥,紧揪揪,毛扎扎的人妻肥美肉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勇面前。
卿红用自己的小手,扒开那里浓密乌黑的阴毛,用食指和中指抵住那两片肥厚的肉唇,然后将它们用力地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鲜红娇嫩的妣肉,湿乎乎的淫水立刻开始从里面涌出来,两旁的阴毛和丝袜迅速被妣水浸透得一塌糊涂。
“小畜生,看到我妣了吗,里面骚得已经快痒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