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死鸟
2021年6月7日发表于台湾女主论坛
第四十九章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陶子会成为我的噩梦。
都说成年人总有一天会被现实打压的崩溃,快三十而立,我一直活的不卑不亢,没嫉妒羡慕过,只有在色域熏心的时候偶尔羡慕一下那些有钱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那么结结实实的栽倒在自己的胆小懦弱里,我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想来真是个笑话,一对蕾丝主人,一个是得天独厚女王指数爆棚的上位者,一个是几乎可以满足一切审美条件的美人,我居然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林梦和陶子的恩宠,天底下果然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痛苦,那么接下来对我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我色情猥琐胆小狭隘,但我在某些方面依旧传统的固执,我敬畏生命,即使再年少轻狂也从未把打胎这种行为看做小事,我做不到,那是我的骨肉,我依旧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陶子明明和我说了在安全期,难得放纵的几次,就这么阴差阳错,我忽然惊觉,也许她是故意的。
她赌了身家性命,赌上了全部,以为我会带她走,但是她输了,她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怪她,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赤裸裸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在嘲笑我的可悲,我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以前总是安于现状昏死等吃,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的渺小。
所以她现在要把孩子打掉,在我心里跟杀人无异。
甚至还做梦梦到了,梦到她在病房上打胎时的场景,梦到了那个孩子在对我哭喊,梦到了陶子那决绝又仇恨的眼神,梦到了自己就那么无能而下贱的跪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从她的体内被粉身碎骨然后一寸一寸的被抽离。。。
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也许是刺激过度了,我终于彻底不再叫唤了,痛苦仿佛消失了一样,那天偶然间爬起来的时候照到了镜子,陌生的自己,暴瘦的身体佝偻的体态,涣散而空洞的眼神,布满血丝的脸,惨白的面孔,原来我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
原本放置在二楼里的狗笼被搬到了楼下两人的卧室里,从陶子去检查身体的第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用意,但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被安排进卧室里面,还被戴上了头套,除了射精权利和自由,我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暗无天日,我佝偻在狗笼里,晚上的时候她们回来了,似乎忘记了白天厕所里的撕扯,亲密的交谈里还交杂着娇笑,我伏在狗笼里一声不吭,然而人最怕的就是被忽略,接下来的几天里,除去必要的喂食,两人忽然就和我失去了交集,就连喂食也是直接把狗食盆塞进笼子里,没有交谈,没有多余的废话,羞辱也没有。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我,又一次开始煎熬,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气氛会忽然就暧昧旖旎起来,两人在房间里亲热。
“陶子,舔我。。。”
“舒服吗,亲爱的,我想你戴上鸡巴草我。”
“你的嘴比鸡巴好用。”
“想每天早晨都把你舔醒呢,咯咯。”
“呜呜,嘶嘶嘶,好难受。。。”
陶子难道忘记了,她还有身孕吗,就算准备手术打胎了,难道就可以这样不珍惜身体吗,这是其次,我开始被折磨了,身体的欲望是本能,那些暧昧的话语,开始煎熬我的心,只是从那天起,我忽然连祈求的勇气都没有了,当重新被戴上贞操锁的下体坚硬到崩溃的时候,我只是蜷缩着身体在狗笼里瑟瑟发抖,神志被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我在用听到两人暧昧交谈的次数计算着时间。
第五天,我等着噩梦的彻底降临,当那个孩子从陶子身体被分离的时候,也许就是代表着我的心脏里那个活生生的她被硬生生的撕裂出去的时候。那是个静谧的早晨,我在狗笼被踢踹的咣当咣当声中醒来,痛苦的呻吟出声,长时间的蜷缩姿势和补给不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急剧的虚脱和酸楚,那些湿疹越来越厉害了,瘙痒起来的时候恨不得让自己一层皮被扒掉,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我太累了,哪怕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脖子的项圈被铁链套住从笼子里拽出来的时候,膝盖上忽然传来剧痛,腰身的酸楚让我闷哼一声,踉跄着扑倒下去,却又被重重拽起,苦苦的颤抖着双臂支撑起身体后,眼前一亮,头套被人拽开了,重见天日,恍若隔世,阳光很温馨,从打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我眯着眼,受不住忽然而来的光亮被刺激的双眼开始流泪,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倒映出陶子的脸。
那一刻心渐渐的纠结起来。
陶子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还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装一样的小礼服,紧身的蓝色铅笔裤,时尚又漂亮的长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丽塔样式一样的白色蕾丝领结托着那张脸,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对视着,彻底适应了光线之后,我的表情却在她的明媚里渐渐被吞噬。
当一个美的让你感叹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宣布永远不再属于你时,那种绝望和失落难以形容,她低下头,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是第一次她那么温柔,而我已经缩着脖子下意识的躲闪着,男人同样有第六感,同样准确的惊人,我有不安的预感,而且格外强烈,也许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起身梳洗穿戴完毕的,也好,不然又让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纠结中度过,手缩回去的时候,陶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一脚传过来,那是圆头的马靴,靴面饱满皮革锃亮,却也坚硬无比,踹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把早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我踹倒,我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来,这次,扯掉了我的贞操带。
“呵,狗东西,还能硬呢,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还在颤抖,被踹中的脸更是在隐隐作痛,“亲爱的,今天让这个畜生射一次,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子跟着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梦,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裤配着恨天高的长靴,依旧气场惊人,浓眉一挑,冷笑一声:“可以。”内心的那些小瘙痒和酥麻终于被勾引出来,我被限制了太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欲望的动物,咿咿呀呀的时候,陶子按着我的脑袋抵在了身后的座椅上,紧接着就分开腿背对着我的脑袋方向坐了下来。
紧身的铅笔裤,那细腻的布料挤压在脸上,感觉并不好,因为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翘臀几乎瞬间就把我的脸吞没,但几乎是瞬间,那渗透过衣料渐渐分泌出来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是让我躁动不安起来,陶子分开双腿,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脸,一下一下的扭动中,我勃起了,然而就在这时,林梦的脚步声接近了,因为那清脆的高跟靴的声音太扎眼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责罚来的那么突然。
因为是后仰着脑袋抵在座椅上的,所以双腿也自然的分开,就在恍惚中开始迷恋起陶子那片我已经很久没有触及到的下体,哪怕是隔着裤子的时候,“砰”的一下,一股坚硬冰冷瞬间在胯间炸裂开,是林梦的靴尖!在闷响中狠狠的踢在了我的sjq和阴囊的部位!疼!猝不及防的一脚,疼的我瞬间浑身挣扎,痛苦的乱蹦起来,脑袋差点掀开坐在上面的陶子,但伴随着陶子的一声充满兴奋的娇笑,林梦的第二脚随即就重重的落了下来!“呜呜!呜呜!呃呃呃!”我在陶子的翘臀下疼到抽搐,闷哼连连中连忙想要并拢起双腿,但小腿大腿上,林梦那坚硬的靴底和靴跟立即疯狂的踹下来:“分开!狗东西!”
陶子更是双脚勾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终于把身体彻底的坐在了我的脸上,不断的磨蹭中,她的私处渐渐火热起来,有股湿湿黏黏的东西在嘴角边泛起,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极端痛苦着,又不得不分开双腿,感觉YJ一麻,被林梦的靴底从下到上顺势碾住了,跺在小腹上用力的碾动起来,疼痛之后那股淡淡的酥麻不断的传递出来,我开始呜咽着,并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抵在脸上的私处舔动起来,陶子不但的娇笑出声,并开始用力的在我脸上摩擦,熟悉又让人迷恋的气息,不断的通过裤子里泛出来的那股热气传递进我的嘴里,不久之后,她忽然抬了起来,我听到解裤带的声音,一片雪白中,她的翘臀裸露了出来。
久违了,陶子的臀和私处。
那只粉嫩的底裤上,分叉口处已经明显的湿润一片了,当内裤被挑开的时候,一股晶莹的爱液就顺着那翻开的阴唇滴落下来,已经长起来的毛躁躁的阴毛剐蹭着我的脸,然后彻底的坐下,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忍不住了,在林梦靴底的YJ忽然一颤,我射了,射的极度压抑而迅速,太快了,长时间的禁欲,第一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快感,就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太兴奋以至于瞬间爆发,果然,陶子又哈哈大笑起来:“秒杀了!窝囊废!你可真是个废物!”然而她却没有离开我的脸的意思,因为那湿润的yinhu已经在我的口鼻间摩擦起来,而林梦,更是不断的碾踏着我的YJ,我感觉阴囊里一片刺痛,是她的靴跟在扎我的阴囊,我不断的抽搐着双腿,脖子快要断了一样,陶子开始左右前后疯狂的摇晃身体,那潮湿的yinhu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折腾着,爱液疯狂的流窜,林梦还在踩,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难受,憋闷,还有窒息感,然而还在继续着,我感觉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顺着阴囊和小腹流淌下来,再被林梦的靴底踏住,连着我刚刚发射过的YJ碾在靴底,来回的摩擦。
陶子开始娇喘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尖去舔她,她开始上下起伏,节奏飞快的一下一下砸我的脸,我因为太吃力了,下意识的双手去撑着地面,她似乎发现了,就用靴底来踩我的手,疼,在享受我的舔舐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带来痛苦,我来的太快了,几乎只是兴奋了几秒钟就随即进入痛苦中,让我迷恋的私处,却没有半点的陶醉感觉了,林梦的靴子缩了回去,陶子也跟着起身,把我从座椅上粗暴的拽起,这次,陶子一脚踩了上去,把已经湿漉漉的胯对准了我的脸:“舔!”当她翻起那上半身的衣角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纹身,般若,那个有着极其美丽的女人外表却隐藏着狰狞的魔鬼的波若。
我几乎是机械化般的把脸伸进去,地上一滩都是自己的精液,林梦就在旁边,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我把脸伸过去,几乎是瞬间就被陶子用力的扯住头发,侍奉在继续,舌尖在yindao里挑动舔舐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但我似乎渐渐失去感觉了,因为脸完全陷入在胯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腹上那只纹身,而陶子,明明私处爱液分泌的浓烈,却没有娇喘和呻吟,就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在她胯下为她口交的下贱姿态,我的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僵硬起来,看着纹身上那狰狞的鬼脸,又一次猛力的把舌头连根刺入她的yindao的时候,她终于沉沉的发出一阵闷哼,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进去。。。
没多久之后,我的脸被拽了出来,连续的几个耳光抽下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抽打的角度问题,最后一巴掌的时候,感觉鼻子一酸,“噗”鼻血流淌了下来,我连忙捂着鼻子,身体蜷缩下去,不停的擦着鼻子,还在擦拭的时候,“哗”陶子的尿就喷洒下来,似乎并不在乎这是在卧室里,金黄色的晨尿,汹涌澎湃的洒在我的脑袋上,我把脸抬起,让我洒在我的脸上,再张嘴,感觉没擦干净的鼻血顺着尿液从嘴角流下去,头发又一次的潮湿了,大口的吞咽着,一口接一口,我其实还记得那尿液的味道,腥酸而苦涩,但也许是被折腾久了,我感觉不到味道了,直到她微微移动身体,把私处几乎贴到我的嘴巴上,尿完。然后我继续舔她,帮她清理完私处。
舔完了,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默默的缩回身体向后爬了几步,但林梦紧接着走了上来,那修长到有点夸张的靴腿轻轻一抬,轻易而优雅的踏住了我的脑袋:“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许在去年,或者更久之前,我会一脸错愕又尴尬的摇头,但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廉价。我双手捧起她的靴子,在靴面上舔舐了几下后,她缓缓的抬腿,把那靴底对着我的脸踏了下来,我没有犹豫,对着靴底上的精液舔了上去,这个角度依旧完美,可以看到林梦低头下来时那审视而又冰冷的脸,浓妆,高贵,冷艳。而那只踏在我脸上的长靴和美腿,更是修长匀称,靴筒和皮裤的完美融合,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连接,笔直修长的靴筒把这条腿的线条诠释到了极点。
还有锃亮的皮革,一尘不染的长靴该有的英气和飒爽。
如果没有那精液的恶心气味,也许会更好吧。
我低着头一口一口舔舐着她的靴底,在她的注视中。
陶子忽然蹲了下来,又忍不住抽了一下我的后脑,陶子问了一句话,我愣神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问我。
“许南乔,你为什么连求饶都不肯了。” 第五十章 我已经快要忘记了那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感觉了。
半小时后,我被带了出来,更是不知多久以来第一次穿上了衣服,原来我还是个人。我不懂她们把我带出来的用意,难道打胎的时候是为了刺激我故意让我在旁边看着吗。恍恍惚惚中被塞入了后备箱里,一阵颠簸之后,车停下来了。
看见那个熟悉的门头的时候我愣神了一下,那是林梦的店,她们把我带到店里面要干嘛?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狗窝了,知道吗,窝囊废!”陶子满脸的狭隘神色,手里还拽着一根从我包裹着身体的大衣里露出来的铁链,那根铁链的另一端,是用林梦和陶子的丝袜扎着阴囊和YJ根部的,还有电击式的YJ环,被套在YJ上面,然后铁链的上的环扣扣进扎在阴囊上的丝袜里,再从大衣的衣角里穿出来被拽着,五光十色的世界让我赫然想起原本我也是这个世界里的一员,开年后就已经立春了,天气在不断的回暖,视线里有绿色了,一直灰暗沉寂的心境似乎在渐渐的回温,我怔怔的看着四周,看着一切,最后终于低下头,因为我记得,现在我还是她的狗,她圈养起来的狗。
没人知道我那件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我的sjq被捆绑着,还被带着丑陋又下贱的情趣道具,在拉扯中我勃起了,我依旧是条狗,没有自由,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是我不懂,也许是世界的回暖吧,我终于惴惴不安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把我养在这里。”身旁的林梦别过头去似乎懒得搭理我,而陶子却冷笑一声:“等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我不想一到家就看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所以,把你关到店里面,心情好了就来玩你,心情不好,省的你来坏我的心情。”
“放我走吧,陶子。”似乎酝酿了很久,我又一次的提出了我的要求,我努力让自己眼神平淡下来,就这么和她对视着:“真的,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走。”果然,陶子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呼吸在加剧,就在她要暴走的时候,林梦走过来一把把陶子搂进怀里,顺势给了我一巴掌:“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许南乔!现在想走?除非你死!”挨巴掌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我不是不怕疼,但最让我恐怖的是我在渐渐的适应巴掌和疼痛。。。我看着林梦冷漠的脸,又看了看陶子依旧疯狂狰狞着的五官,终于死心了,其实,陶子还觉得不够吧,这就是原因,她还没解气,她还没报复够,仅此而已。
我被拽着进了门,早上,会所里静悄悄的。
熟悉的场景,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
我还知道,这里很多的技师就住在店里面,但是当那个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神经一下子好像错乱了一般,情绪差点当场崩溃。当我被拉扯着进入二楼拐角处最偏僻的一个包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双恶du里带着挑衅和嘲讽的眼睛,那是一双除去林梦让我敬畏之外第一个让我感到惊悚害怕的女人的眼睛,它的主人,叫于秋。
林梦真是手眼通天,我记不得被关了多久了,但季节摆在那里,从年前到现在,能有多久,于秋就这么被捞出来了,屋子里不冷,但我被扒光了的时候,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于秋就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那笑容,邪恶得让我从脚底凉到了头顶,我终于有了情绪波动,扭过头看着陶子,然后虚弱的问:“这就是把我送过来的原因,你要让于秋圈养我,是吗。”陶子似乎很激动,依旧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盯着我:“是!!”
多么讽刺的现实啊,丑陋到了极点。
我又扭头看着于秋,再回头看了一眼林梦,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挫败,侮辱,再到崩溃,原来人真的崩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原本被清晰久违的世界激发出来的求生欲望瞬间淹没,陶欣蓉,你好狠,我被逼无奈的选择居然坑害了自己,我感觉快要把牙关咬烂了,看着陶子走过去,把一只黑色的遥控器放到了于秋的手里,那是捆绑在我YJ上的电击YJ环的开关,于秋心领神会,是的,她依旧美丽,只是沧桑了许多,因为没有化妆,眉宇间的皱纹有些明显,皮肤也有些昏暗,但依旧无法抵挡原本精致又好看的五官,我知道在里面她一定受了苦,而这些苦,即将千倍百倍的还到我的头上。
“噼啪!”YJ上陡然传来一阵电流滑过的剧痛,我几乎是瞬间惨叫出声,来不及愤怒,来不及绝望,蜷缩的身体瞬间栽倒下去,痛苦的捂着胯,电击几乎瞬间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我在地毯上翻滚起来,撕心裂肺的疼,我第一次被戴上这样的东西,以前只是见过,似乎并不是专门的情趣道具,因为那电流实在太夸张了,我感觉自己的睾丸快要爆开了,我在地上跟开了膛的活鱼一样乱蹦起来,于秋尖锐的笑出声,直到我精疲力尽才关上了开关,我感觉下体暖暖的湿漉漉的,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艰难的抬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射精了,整个胯间都是麻木的,我虚脱般的把头仰了回去,靠着地毯,四肢疲软,空洞得看着天花板。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缝,也许是我的惨叫声太大了,有人被吵醒了,一张熟悉的脸一脸好奇的探了进来,于秋招招手:“进来,安琪。”是18号,安琪就进来了,这才看到地面上的我,惊愕的瞪大眼睛错愕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一脸的疑问:“你们这是?梦姐,这?”林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边上,全程都在冷眼旁观,陶子说话了:“送给你们的宠物,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哦,不,是养在这里了,记得要当狗一样的养哦,呵呵。”安琪神色局促了起来:“这样不好吧?”
陶子没吱声,我听到她在朝我缓缓的走近。
“你在会所里什么没见过,他喜欢什么你不知道?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养在家里了,在店里养一阵子,哦对了。”说话的时候,陶子缓缓的敞开双腿,脱下裤子,那裸露出来的私处对着我的脸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又看到了,那可怖的般若鬼面,湿润的,她的阴唇,盖在我的脸上,她坐着,头顶上传来她嘲讽娇笑的声音:“我告诉你吧,当初是她跪着求我,给我磕头,让我把他当狗一样养起来的,你越是虐待他他就越兴奋。”
“。。。”坐在于秋旁的安琪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舔!废物!”陶子忽然抬高了语气,因为我的嘴没动,我就瞪着双眼看着她,不管她如何扭动翘臀,把那柔软腥臊起来的阴唇yindi在我的嘴角上搓揉,我依旧没动,但我的软抵抗很快就遭来了报复,有人走过来了,是于秋,手里拎着鞭子。
我忽然想起这个会所里估计是因为林梦的原因有不少SM的专业道具,曾经好奇问过她为什么不干脆开一家专业的SM俱乐部,林梦摇摇头,一方面正在洗白,另一方面她的圈子里很少有人喜欢当M,老板和申豪的喜好还是偏大众的。
但现在刚巧成全了于秋,“啪”清脆的鞭打声,皮鞭在我的肚子上炸开,我抽搐着身体挺动起来,陶子回头看了于秋一眼,继而兴奋得扭动起来,“砰”小腹被重重跺了一脚,于秋穿着的高跟鞋的鞋跟差点没把我的小腹踩穿,垫着脚跟在我的小腹上碾动,我疼的浑身抽搐,被迫开始伸出舌头,陶子抓着我的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于秋继续开始鞭打,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陶子的双腿,“啪”一记凶狠的鞭子抽打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跟着一颤,而坐在我脸上的陶子也会跟着一阵娇喘,身体一抖,我的舌头很快就伸进了她的yindao里,也许是有人助兴的缘故,她明明早上刚在我的嘴里泄过身,这会儿又兴奋的跟什么一样,几下鞭打中,我感觉鼻孔和yinhu的交合部位那喷涌的汁液直接顶开缝隙喷溅出来,我的身体在精疲力尽后又一次达到了亢奋的极端,被抽打着连连挣扎,近乎崩溃中,陶子开始狠狠的摇晃我的头,指甲更是用力的镶嵌进我的头皮里面,我感觉浑身快要炸裂一般,于秋忽然发狠了,一鞭子对着我的胯狠狠的抽了下来,龟头和YJ同时一麻,甚至听到了皮鞭抽打在那已经勒进YJ里的金属YJ环的声音,一瞬间,剧痛顶的我几乎要窜起来,双腿陡然顶起,差点把陶子顶出去,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声,陶子忽然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顺势躺到一边,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冰冷的长靴靴底就对着我的脸踹了过来。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她们母女联手虐待。
于秋依旧在狠狠的抽我,而陶子,在抚摸着自己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yindao,一边踩我的脸一边自慰,那褪到膝盖上的铅笔裤把她纤细的腿型包裹的特别好,而那一直包裹到膝盖的靴筒光鲜亮丽,但那厚重而冰冷的靴底,一脚一脚的跺在我的脸上。“死狗!废物!烂狗!贱种!踩死你踩死你!”她越踩越兴奋,脚上没有一点余地,那长靴雨点一般的落在我的脑袋上和脸上,起初还能闪躲,可于秋的皮鞭就顺势抽打了下来,我只能抱着脑袋忍受着,陶子自慰的声音在不断的响亮,我终于知道,如今我的痛苦才是她欢乐的源泉,随着手指在yinhu间不断的翻飞挑动,她忽然尖叫一声,靴底狠狠的踩住我的嘴巴,我本能的抱住她的靴筒,忍受着后背胯间不断落下来的皮鞭,几秒钟后,被她一脚踹开。。。余光里瞥到了鲜血,我呜咽着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了身上的一道道血印,还有那因为鞭打而勃起的YJ,龟头是紫色的,阴囊在丝袜的捆绑下也跟着浮肿起来,于秋喘着粗气,缓缓的坐了回去,而我,浑身炸裂开的痛。
在这种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林梦,原本这群女人里,我最怕的人,现在反而让我觉得还有一丝生机,我无助而痛苦的看向她,而她已经轻轻起身:“走了,陶子,时间到了,去医院。”我像狗一样的爬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脚:“林梦!林梦!我求你了!放过我!”林梦缓缓的扭头,没有说话,只是把用靴尖缓缓的挑起我抓住她脚踝的手,然后踮起脚尖,把我的手,碾入靴底,用力的碾踏了几下,随后我就被赶过来的陶子一脚踹中小腹缩了回去,“砰!”陶子的靴底狠狠的碾住了我的脑袋。
“记住了,狗东西,我现在就去打掉你的杂种!我这辈子没打过胎!我要感谢你的第一次!以后我会牢牢记住!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下贱货色!”她的话字字诛心,像刀一样剜进我的心脏里,灵魂仿佛抽离,在靴底在我的脸上碾动的时候,我的表情渐渐的凝固下去。
“砰!”直到林梦和陶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陡然反应过来,我看到,屋外很快有穿着西装的保安走了过来,哪怕以前见过面,再见到时,那股表情,真的不像是看人的表情,我知道,应该是林梦怕我逃跑专门让人看着,我忽然想起,她以前就这么关过于秋,她的势力,依旧深厚,我忽然不想逃了,更没有了一丁点的念头,恍恍惚惚的坐了起来。
身上的血液在渐渐的凝固,那些伤口触目惊心,是被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来的,我看到了于秋甩在地上的鞭子,上面有倒刺,难怪这么一小会儿的鞭打我就血肉模糊了,还有脸上,陶子私处的分泌味道,似乎还有点残留的长靴的皮革味道,我就这么坐着。
堕落是上瘾的,而绝望不是,当于秋又一次的嘴角泛笑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原来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第五十一章 我真切体验了一把奴隶制社会的绝望。
压迫和鞭打,只有绝对的服从。
凌晨一点,我被于秋从楼顶的杂物间里拖拽出来,人在刑罚之下真的为了求生欲会选择服从,于秋那沾血的鞭子没有一丝的怜悯哪怕是一丁点的人性,她原本就是我见过的最拙劣不堪的人,而现如今更是,已经关门的会所里,我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包间里。
真是荒唐又讽刺,至少几个月前,我还曾以客人的身份来过这里,还会跟会所里的服务员们说说笑笑,而原本那些我从来不愿意去尝试接触的刑具,如今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于秋和陶子不一样,她是个极度淫靡的女人,我至今还搞不清楚她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喜好,但是她却格外钟情我的sjq。
当那根肛塞被塞进我的肛门里的时候,我痛苦而扭曲的收缩起脸,在近乎绝望中我被踹到在地面上,恍恍惚惚中,感觉马眼里一阵生硬剧痛,于秋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明晃晃的导尿棒,疯狂的抵进我的尿道里,一瞬间,我sjq上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几乎都被玩了个通透,尿道里的刺痛渐渐的转变成一股说不出的瘙痒和酥麻滋味后,我好似回魂一样瞪大了眼睛,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因为那根导尿棒抵入的顶端似乎有倒钩,我感觉那已经大半跟扎入的导尿棒在我的尿道里疯狂的拉扯,很快就有鲜血伴随着那撕扯的剧痛和另类的酥麻从马眼和金属的缝隙间窜出来,我想嘶吼,却被于秋塞入了口塞,那是在A片上见过的开口器,可以完整的把嘴巴扯开,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为了虐待我于秋专门订购添置了这些刑具,因为我记得之前来的时候还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我不知道她还要对我做什么。
随后就被勒令在一只刑架上跪了下来,双手被拉扯而起捆绑在刑架的两处边角上,双脚也被同时用麻绳固定住,屁股里的肛塞传来阵阵拉扯和堵塞刺激出来的肿胀感,我害怕了,因为看到自己在剧痛中被刺激勃起的YJ随着插入的尿道棒垂落下去,可YJ却在流血,清晰的痛苦让我原本昏沉的大脑持续的兴奋着难以昏厥,嘴里的口塞让我连说话都困难,似乎终于接触到了SM里那些我不愿触及的东西,但在这种时候却让我后背发凉,于秋笑的格外诡异,而且残忍。
她褪下裤子,把那毛绒绒的私处对着我的脸贴了上来,因为我的双手被垂钓着,所以无法反抗,双腿直接顺着我的肩膀跨了过来,如今的我虚弱到乏力,所以她的体重让我几乎瘫痪下来,然后就这样被她骑上了脸,“舌头伸出来!给我舔!”她在发号施令,而白天恶du到让我崩溃的du打让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可能,哪怕是软抵抗,舌头从口塞了伸了出来,一瞬间,那股腥臊咸湿让我干呕出来,感觉唾液在不断的渗出来,顺着嘴角,但很快就是滚烫潮湿的淫液了,于秋的私处我见识过,淫靡到极点,那肥厚黝黑的发亮的阴唇很快滚烫起来,搅拌着淫液涂抹着我的鼻梁,然后那沾染着无数分泌和yindao里的污垢的私处对着我的口塞压了下来,我不得不伸出舌头去舔动,好像舔了一口盐,又涩又咸,像腐烂的味道,她到底多久没洗过下体了,我的眼泪都被熏了出来,可她却死死的夹住我的脑袋,不断的扭动着屁股,不断的下压,我的身体不断的后仰,直到那私处彻底的盖上来,脖子上传来剧痛,而她却在享受的呻吟着,淫液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浪费,径直的顺着口塞流进我的嘴里,甚至舌苔剐蹭到了一颗颗细小的颗粒,那是在她yindao里分泌又凝固的脏东西,我从没舔过这么脏的yindao,没有半点的兴奋可言,而她却泛滥成灾,不断的扭动中门被推开了,一阵嬉笑声,我的眼神惊恐到了极点。
一群美女在大部分时候是男人的天堂,但现在却不是。
那是会所里的技师,一阵嬉笑吵闹中纷纷走过来,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这种地方从来就没有固定的人,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于秋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这些女人都出现在这里,绝望,我的脑子里只有绝望,也许我身上那些凝固着血痂的伤口和已经消瘦到极点的身材让人咋舌,这些女人窃窃私语神色各异,但不免有兴奋,甚至已经跃跃欲试,是啊,林梦的会所里,这些东西应该并不让人陌生。
于秋娇喘着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然后娇笑着介绍:“姐妹们,这就是我的马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叽叽喳喳中,有人笑了出来:“真有那么下贱的男人啊。”
已经有人被拉过来了,丰腴的身体,娇媚的脸上写着好奇和兴奋,于秋让她在我嘴里撒尿。
“哎呦,刚下钟,碰到个熟客,没带套就射在里面了,难为情死了。”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哪有半点是害羞的样子,她已经对着我的脸贴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后退着,那骚哄哄的私处已经贴了上来,比于秋的更让我崩溃,做色情服务的女人的私处绝对可以戒掉普通的喜欢口舌的爱好,那发黑的私处里面那股带着精液腥臊的味道让我躲闪不及,但她已经贴着我的嘴抵了上来,似乎觉得不过瘾,把我嘴里的口塞直接给扯下去了,我扭着脖子,结果小腹立即就重重挨了于秋一脚,她穿的是尖头的高跟鞋,那一脚差点没把我小腹踢穿,我呜咽着蜷缩下去,双臂几乎是被麻绳吊着,也许是看到了于秋对我没有半点的客气,那女人也有模学样的扇了我两个耳光,扇着的时候自己就笑了起来,在见到我畏惧的眼神后,陡然放开了,臀部一顶,那私处就对着我的鼻子顶了上来:“舔啊,小畜生,秋姐说了,你就喜欢被女人玩,说你喜欢吃女人的逼,还喜欢吃屎喝尿。”我哪有嘴巴去反击她,嘴巴几乎是被那团褶皱而宽厚的阴唇完全的遮盖住,最恶心的是那团抵在鼻子上的yindi,松松软软的特别大,泛滥着一股腥味,舌头刚舔进去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干呕出来,却被她用力一压,就顶着我的脸浪叫起来。
我快要吐了,不断的干呕中,她在不断的分泌出新的汁液,赫然还记得她刚才那句话,刚接过熟客,没带套射在里面了,恶心到了极点,而那些女人们就瞪大双眼在旁边看着,似乎气氛更加活跃了,我从没感到这么羞辱过,看见于秋拿着手机在拍我:“林梦,你快看看,这个贱狗,已经成了会所里所有技师的狗奴才了呵呵。”
我流着眼泪,是被熏出来的眼泪,不断的干呕着,小腹开始抽搐。
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了,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已经不记得那女人是什么时候从我脸上滑下去的,很快,走过来的那个女人就脱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身材丰满,嘴角带笑:“秋姐,我听说这种男人还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越兴奋,是不是啊。”
“肯定啊,你看他鸡巴硬着的。哎呦,被玩成这样了,都流血了。”
“呵呵,他自己喜欢,现在不少人就下贱,花钱找罪受。”
“真要在他嘴里撒尿啊,撒尿倒还行,我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客人,大便就太恶心了,真是个吃屎的狗了哈哈哈。”
叽叽喳喳的交谈中,那只丝脚已经踩住了我的脸,原本已经快要痉挛的胃子终于开始绞痛了,我被熏的瞬间干呕起来,实在难以形容那股味道,低头看了一样那只被脱下来的长靴,靴筒里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居然还在冒热气,这女人穿着是便服,没穿会所里的衣服,估计是从外面休息刚回来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脚很大,估计有39码奔上,估计是没想换,打底裤下面就套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那都是肉的脚底隔着已经湿透的丝袜散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我五官扭曲,但她却娇笑着,脚尖扭动着捅进我的嘴里,我呜咽着,口水不断的溅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撑开,她还在扭动着丝脚不断的朝里面伸。
“草,跟她妈被男人深喉一样,看他那个贱样。”终于有人彻底兴奋起来了,我的浑身都在抽搐着,而插在嘴里的丝脚也越来也兴奋了,不断的抵到我的喉咙,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经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觉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湿透的丝袜已经在脚尖上褶皱起来,然后再被我的嘴巴含湿,拔出去的时候女人倒抽着冷气娇喘起来,然后一脸荡漾的问于秋:“真的可以在他嘴里撒尿啊。”
“尿啊,6号你敢尿我就敢尿!”原来这女人是6号。
“呸!撒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他这全身上下,估计早就大便都吃过多少了。”
“哎呦,恶心死了,在男人嘴里大便。”
“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
一片嬉笑声中,6号的yindao渐渐潮湿,随即就是一股喷溅而出的金黄色尿液,一瞬间对着我的脸击打了过来,因为她是站着的,洋洋洒洒的就溅落在大腿上,刚褪下的丝袜和打底裤都被沾湿了,但她却很兴奋,没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体让我的脸靠的更近。
“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们看他喝了没有啊。”6号努力的踮起双腿,让正在排泄的尿液离我更近,我被动的开始吞咽她的尿,恶臭腥臊,夹杂着苦涩,喝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哇”一声喷了出来,混着反酸的胃液,唾液,还有尿,溅了她一身!
“啊!草你吗的狗东西!把我都弄脏了!”6号草草的结束,脸色不善,于秋在后面煽风点火:“打他呀等着干嘛,废物连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
“不会把他玩死吧!”
“梦姐交代过了,只要不玩死,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他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
“哎呦,我听说了,给梦姐戴了绿帽子,就是梦姐。。。那个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台湾领了证的那个,和他好了,你说梦姐能不气吗,放心,梦姐在市里的关系。。。”
。。。
又是一阵交谈,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恍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绞痛的小腹里也不知道吐出了什么,做梦一样,但是我很快清醒了过来,因为6号的踢踹接种而至,她真的开始打我,被弄脏了下半身,带着火气。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丑陋起来的时候变态到让人发指。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经何时我以为越是漂亮就越该善解人意又温柔善良的女人。
原来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可以恶du到这种地步,紧接而来的踢踹中,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把他放下来,把他放下来!”
被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女人又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是不是做服务行业的女人就没一个下面好看的,腥臊,恶心,铺面而来,当不知轮流到第几个的时候,没人敢用我的嘴巴了。
“他这贱嘴碰过了不会得病吧。”
“你看你吐的,哎呦恶心死了,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舔过逼喝过尿了。”
“让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吗。”
“那个。。。那个陶子真的会看上这种垃圾吗?”
于是有人蹲在我的脸上开始直接撒尿了,连私处都不让我触碰到了。
“哎,李姐,李姐你来啊。”
“我,我前天刚去医院看过,下面有点炎症。”
“不刚好啊,用他的嘴给你看看哈哈哈。”
于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肿胀起来,恍惚中看到一张很成熟的脸,纤瘦,眼里带着无法理解的恶心和嫌弃,但却忽然“哎呦”一声直接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好像是没蹲稳,一股扑鼻的恶臭让我又挣扎起来,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烂一样的味道,狰狞而褶皱的阴唇,可下一秒,她却斯哈着叫了出来,开始在我的脸上磨蹭:“原来被男人舔这么爽啊,嘶嘶,用力用力,好久没被舔过了,嘶嘶,要尿了,下面都麻了。”
“咯咯咯”一阵哄堂大笑,她在我的脸上摩擦起来。
“不行,真尿了,呜呜,接着接着。”阴部开始潮湿,又一次的喷洒而下。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那股恶心的东西会不请而至。
“噗嗤”一声,那发黑的肛门在不经意的滑过我的嘴角的时候忽然一个响屁,一股恶臭中,一条大便顺势落了下来,黏糊糊的,滴落进嘴里的时候,我瞬间瞳孔暴涨,本能的一抿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恶心和恶臭在嘴里充斥而起!直窜大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吃屎!就连尿我都大多数时间是排斥的!那股恶心让我又一次直接潮喷!是的,洒满尿液的嘴重新潮喷!尿液和大便一并喷溅出来!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叫李姐的女人,比我想象中还疯狂。
“呜,没忍住,你们都不拉,我拉!嘶嘶!”她的屁股直接对着我的脸压了下来,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喷出来的排泄弄脏她的下半身,又是“噗嗤噗嗤”两声,直接捂闷在我的嘴上的肛门里大便又挤压出来,她死死的压住:“吃啊,快点吃!”嬉笑声更吵闹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忽然那些声音都跟着空明了起来,不断的作呕中,又重新的缓和,再被挤压,身体开始麻木,意识开始昏沉。
清晰的感受到那大便在嘴里,甚至粘到牙齿上的感觉。。。
我的视线渐渐的定格,因为捂闷和窒息,我终于本能的喉咙蠕动着,嘴里堆满的东西终于咽了下去。 第五十二章 安琪来了,我被关在杂物间里用狗链扣着的时候。
她拿着一份便当,也许在不久之前,那从包装袋里散发出的饭菜香味会让我激动起来,甚至热泪盈眶。
但没有,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会所里多久了。
其实短短的一个星期,也许就可以把一个人摧残到极致,让一个人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而我,已经不记得我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吃过于秋的圣水面包,吃过哪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女人的黄金拌饭套餐,反正我还是活着,没死。
“那个,乔哥,吃点东西吧。你真的什么都不吃啊,我真怕你会出事啊。”
“其实过年的时候是梦姐让我试探你的,说给你发消息让你没事来玩,你还给我发了个红包,但我觉得你挺不错的,其实比很多客人都好。你为什么要得罪梦姐啊。”
“其实陶子姐也是受到打击太大了,她已经很久没来店里了,就连梦姐也很少来了?”
“乔哥?乔哥?喂,说话,你。。。”安琪在推我,而我就面无表情的靠在墙壁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原来人的意志是真的会被消磨干净的,我木讷的抬头看了安琪一眼,忽然问了一个的问题:“爱一个人会恨不得杀了他吗?”安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但还是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是啊,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和陶子不一样。
如果真的爱,哪怕被伤害过,会那么恨吗?会恨到把曾经的爱人折磨成这样吗?
我浑浑噩噩的笑了出来,然后推了她一下:“以后别来了。”
安琪的眼神有点焦急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你真的要靠吃屎喝尿活下去吗?乔哥,你再这样下去真的。。。哎。”安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门被关上后,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
当脚步声再度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新一天的噩梦开始了。
是于秋,她来了,牵起扣在墙壁上的狗链把我牵引了出去,原来已经是深夜了,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缓缓的接受那些虐待了。
包间里,坐着三个女人,已经熟悉的女人,在我爬进去的时候,眼带笑意。
那个6号,还有两个,我不记得了,就似乎印象中那张脸我是熟悉的,于秋把我带进卫生间里开始冲洗我的身体,凉水,我一声不吭着,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几分钟后,我已经趴在沙发前,几条没有换洗的丝袜美腿就翘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脸,埋在某个女人的胯间,正在用力的舔舐着,我已经越来越熟悉可以怎样在极短的时间里最快把女人舔到高潮了,呵呵,我觉得我的口交技术可以出去当鸭了。
夹住脖子的大腿开始下意识的收缩的时候,我知道快来了,我不停的卷动舌头,在那淫秽又让我作呕的yinhu上飞速的耕耘着,头顶上女人原本轻松里带着调戏的娇笑声开始尖锐起来,我的头发被拉扯时,忽然一整片脱落了下去,而我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火辣辣的剧痛在头顶升起时,我却在不断的朝她的yinhu里面奋进,鼻子几乎已经完全陷入那分开的肥厚yindi上,舌尖在不断的挑动阴唇和下阴口的部位,很快感觉口鼻几乎完全镶嵌进yindao里的时候,她拍打着我的脑袋浪叫起来,最后把一脚把我蹬开。
我默默的坐起,拿起沙发旁的湿纸巾,擦嘴,再用漱口水消du,不是为了照顾我,她们也怕得病,然后爬行着把脑袋伸进下一个女人的私处里,机械的卷动舌头,好像是那个6号,闷骚的女人被挑逗起来后是疯狂的,她根本不愿意坐在沙发上享受,而是直接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踩着沙发让我舔她,渐渐的淫水开始泛滥后,她开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几下口交后就把我的脸拽出来,扇我的嘴巴。
“贱东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吗的!真爽!天天接客后还有你这么条贱东西来发泄!”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吗生出你这么个杂碎,就爱给女人舔逼,嘶嘶,呜呜!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给你喝,你看看你,比狗还下贱!”
不断的辱骂和逆向的奸淫中,她来高潮了,直接压着我的脸坐在沙发上,还不忘捂着我的鼻子,死死的顶我的口鼻,我开始渐渐窒息然后开始条件反射的挣扎的时候,她开始呻吟起来,嘴贱最骚的婊子叫床一样的娇喘声,然后泄在了我的嘴里,我喘息着从她胯下爬出来的时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脚,余光里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头发,那是我头上被拽落下来的,但我没有说话,似乎陡然间那么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后就重新爬起,继续爬向下一个女人,是于秋。
她又开始拍摄了,当她把那骚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脸的时候,我没吱声,依旧埋头苦干着。
这次似乎是视频,因为手机里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这边有几个姐妹已经离不开这个小贱狗了,上了一天的钟来享受一下,滋味别提多舒服了,前两天28号来例假,呵呵,他连月经都吃了。哎呦,给28号羞的啊,又补给他一泡尿。”
“嗯,让我看看他呢。”陶子的声音干巴而冷漠。
我没反应,依旧舔着于秋开始渗水的yinhu,直到被连续拍了几下脸,才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到那手机的摄像头对着自己:“喂,小贱狗,抬头,叫两声给你陶子主人问好请安。”我就怔怔的看着手机,面无表情,“他头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块秃了。”陶子在询问。
“脱发呗,我感觉这狗东西离死不远了,哎,你问问林梦啊,他皮肤病闹的厉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梦难处理。。。”
“不然。。。我让林梦找个医生去处理一下吧。。。妈,让他拿手机,和我视频。”于秋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又用力的踹了两下木讷的我示意我接过去,我依旧没动弹,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机转了过来,屏幕滑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声,把她的手机拍落了下去,“咣当”手机砸落的时候,于秋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不用她动手,坐在沙发上的几个女人已经拳打脚踢,对着我的身体狠狠招呼了过来,我习惯了,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住脑袋。
“草你吗的小杂种东西,还敢动手了!”
“没事,陶子,妈帮你消气,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给我用力!狗东西!窝囊废!贱种!”
我依旧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哦,忘记说了,我的身体的湿疹似乎更严重了,出现了很多溃烂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计是没有消炎,我中途发过两次高烧,似乎被喂了什么药又好了,其实我以前体质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在叫骂和踢打中,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气式的口塞,所谓的口塞其实就是跟消du面具一样的遮住半张脸的头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软管直接连接进嘴里,上面的软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马桶的下面,这是于秋不久前专门买来的东西,可以方便,不弄脏自己的身体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吞咽或者喷出来,那么那些排泄物就会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体被固定在躺笼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笼,脑袋可以从铁笼的凹槽里面伸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透过那半透明的漏斗隐隐约约的看到于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头顶上,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肛门和yindao一并松弛扩张,大便和尿液一并顺着漏斗从软管里滑落下来,我记得第一次被这样固定起来时差点死过去,那种尿液和大便实在咽不下去从鼻腔里蹦出来,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还记忆犹新,所以我学乖了,大口的吞咽着,不要咀嚼,但凡下来,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混合着尿液可以减少痛苦,然后是第二个女人,同样的排泄,却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许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开始蓄满,我终于痛苦起来,表情狰狞,双眼流泪,不断的尝试着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黄色的排泄物在头顶上那半透明的塑胶软管里不断的堆积,每当我吞咽一点,就会跟着滑落一点,我吃的艰难,然而很快就是第三个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驻足在一旁的那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其实店里的这些技师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领略到她们的某些丑陋的话,也许会让曾经的我心旷神怡,还有那嘲讽又不屑的眼神,曾经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脏,然而如今,我已经麻木。
“砰!”门忽然被推开了,稳健而迅速的步伐声。
“梦姐!”
“老板!”在场的女技师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我瞥到了,那双超长超量的过膝长靴,某个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渐渐的迈进,然后,林梦那张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惊讶,也许是我实在太惨了,她沉着声问于秋:“不是说过别把人玩死吗。”于秋又在虚情假意的让人作呕的赔笑了:“这不是没玩死吗,小梦啊,我跟你说,这种贱男人就要这么对付。。。”林梦一抬手,于秋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出去吧。”
一阵脚步声,空气忽然静谧的可怕,头顶上的坐便器被缓缓推开了,林梦分开腿,性感又迷人的长靴踩过我的脑袋两侧坐了下来,坐在我身上的躺笼边角上,她低头看着我,而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么眼神空洞的和她对视着,她缓缓的伸出手,拔开我口塞上的软管,然后拉扯着把我的口塞也给拿了下来,也许是被那股味道熏到了,她下意识的皱眉扭过了头,我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嘴里没有吞咽下的大便和尿液喷溅出来,本能的一扭头,吐了地上满满都是,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双眼通红,她没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我,等到我终于彻底的缓和下来,才开口说道:“好受吗?滋味?”我没吱声,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哀痛莫过于心死,我从很久前就开始绝望了,绝望到想要放弃人生,而如今,我真真切切的想要放弃了。
林梦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你受苦,陶子没也好受到哪去。”
我忽然咯咯笑了,还是没说话,人在难受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这一点我早有体会了,林梦,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人吗?
我被放出来了,颤抖着从笼子里爬了过来,林梦打量着我的浑身,表情凝重,终于幽幽的开口:“许南乔,我现在放你走,你走吗。”
“来得及?”我一脸错愕的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在斟酌,最后低低说了一声:“我只是不想有人真的死在我的店里面。”
原来林梦也有这么平静低姿态的时候啊,我挠了挠头,忽然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龇牙咧嘴,我的头发又掉落下来了,我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碎发,抬头看向林梦:“如果说之前我欠你的,欠陶欣蓉的,我觉得我们已经两清了,我还了,什么都还了。我也不恨你们,是我自己犯贱,现在,我就这样了,就剩一条命,想要,就拿去。”林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特别困,想睡觉了。
意识模糊起来了,好像有人进来了,好像是小安。
真的是小安,他一脸惊慌的走过来,跟我说话,我踉踉跄跄着身体,好困。
想睡了,
睡吧。 第五十三章 “许南乔!许南乔!”恍恍惚惚中有人在拍打我的脸。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四周。
雪白的墙壁,还有输液的吊瓶,我躺在医院里,女人皱着眉头在看我:“许南乔。”我浑浑噩噩的眨了眨眼睛,觉得身体好酸,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却忽然疼的撕心裂肺,于是低沉得叫了出来。女人想要来扶我,我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随后更加茫然了,又困了,还想睡。。。
。。。
迷迷糊糊中又醒了,我被搀扶着坐在一个白大褂的男人面前。
他撑开了我的眼皮,用光照我的眼,又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
。。。
我只想睡觉,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打扰。
比如这次,天气好像开始变热了,被带出门的时候,外面的热浪让我不适,我本能的想要退回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又被那个女人拉了出去。
。。。
入秋了,我还没出院,每天喜欢对着窗户发呆,我感觉自己身体已经挺好了,但是医生说不行,我还不能出院,为什么啊。
那个女人还是偶尔会来看我,她穿的长靴真漂亮的,那么细的腿,那么高的靴跟,明明那么高的个子还要穿那么高,真是奇怪啊。
。。。
我想出院,我开始烦躁了,每天对着护士发脾气。
依旧每天在挂点滴。
我不记得第几次被带进医生的办公室了,他看着我神神叨叨的,那个女人也在。
“患者应该说所谓的偏执型人格,在某些错误或者遗憾上受到了刺激,本能的完美主义让他想要弥补,但也许是某种原因没有遂愿,于是激发他更加想要去努力,这种性格的人本来就格外的偏执,执拗。”
“也许是伤害过重,再发现再也无法挽回后,他潜意识里本能的选择想要逃避了,也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极端的伤害,患者被送进来的时候,其实我很想跟你说的林小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的身体状态严重到你难以想象,身心的极度摧残很可能也是主要原因。所以这就会造成所谓的失忆。目前暂时不能定性为精神病,换句话说,应该是心理障碍。”
“至于能不能恢复,看个人意志,你知道的,精神科方面,一直都是科学难题。”
“药物治疗加上心理辅导似乎并没有多少作用。”
“时间,耐心的等待吧。”
我嘿嘿笑了起来,这傻子医生在说什么。
。。。
天空开始下雪的时候,又有个女人出现了。
那天我正在睡觉,被人推了推,醒了。
“许南乔。”她盯着我。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似曾相识,她很漂亮啊,绝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然后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她想伸手来触碰我,说真的,我真的很讨厌被女人碰,会莫名的烦躁,于是我又躲闪开来了。
她似乎有点着急了,问我:“许南乔!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咧了咧嘴,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好漂亮。”
她跟着微笑了起来:“是吗。”
但接下来的一句,她的笑容又消失了,我也没说什么,我就是问了她一句:“你是谁?”
。。。
女人又消失了,我开始想起很多事情了。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也记得我叫许南乔了,南有乔木不可休思,这是我家老头子给我取的名字。
我记得那年我从市大学毕业,然后就留在了市里,然后上班。
我记得我谈了一段恋爱,初恋的名字是什么,我也记得,长相也特别清楚。
我记得我有个玩了好多年的死党叫小赵。
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
烦躁!
。。。
我出院了,走之前那个女人来接我,医生说总之我现在已经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我问女人我要去哪里,她扭头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回家,回老家,我不记得在市里呆多久了。
她说好,但女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娘们又把我送进了另一家医院里。
我要抓狂了,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
我要回家给我爸妈报平安。
。。。
那个春节我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我吵闹着要给我爸妈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来了,和那个喜欢穿特别性感又惹眼的靴子的女人一起来的,她们说想和我过节,我瞪着眼,第一次发脾气:“老子和你们不认识!和你们过个锤子节!老子要回家!和家人团聚!”
我看见那个漂亮女人在拐角里偷偷的擦眼泪。
妈的,好像老子欠她的一样。
。。。
节后,我又记起了很多事情。
我入职了一家传媒公司,一呆就是两年,之后跳槽,跟了之前的上司开始创业。
我和小赵开始厮混起来,扬言总有一天要走上人生巅峰,和所有市里的漂亮女人睡觉。
小赵这货忽然跳槽了,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在渐渐踏上社会露出闷骚的本性之后开始彻底的风骚了起来,他做了金融,还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把我也拉进去入伙。
许南乔,我记得我自己了,我想回家。
好久没见我父母了。
。。。
天气又回暖了,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呆了大半年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但是,让我惊悚的是。
我又忘记了好多事,和小赵入职后发生了什么?
这几年的记忆哪去了?
头疼!开始脑袋昏昏沉沉的了。
小赵,小赵,小赵是谁?
我开始焦虑了,记忆忽然又倒退了。
我是谁?
困了,想睡觉。
。。。
“嗖!”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头的冷汗,也吓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跳,他短暂的错愕后,终于一脸欣喜的看着我:“草,醒了,老许啊,你丫终于醒了!”“小赵,我怎么在这里?”我摸着头上的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小赵的表情纠结了一下:“老许,你睡了三年!整整三年!老子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啊?”我感觉自己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
“不记得了?就三年前,那天我们去酒吧里嗨皮,你喝多了,我也上头了,两人说着要去轰炸市区,然后去洗浴中心了。”小赵歪着脑袋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断的皱眉,渐渐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哦,是,对的,嗯然后呢?”
“然后碰上消防检查,你胆子小,怕被查丢人,从二楼跳下去了,撞到脑袋了,昏迷了。。。”
“真的假的啊?”我的脑袋乱糟糟的。
“真的啊,然后就昏迷了,送到医院了,大夫说你可能这辈子都醒不来了。兄弟所以说啊,祸害才遗千年啊,我就知道你会醒的!睡了三年啊!出院了老子带你去吃喝嫖赌去!”
我一脸懵逼的呆滞在原地。
小赵像事先准备好了一样,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大堆东西。
“喏,别说兄弟不仗义啊,你躺着这三年,你那破车被我拿去开了,后来处理了,我刚好买了辆新的,送你开了。”
“还有,你出事的时候,保险公司赔了八十万,在这张卡里。”
“因为你呢是在外面出的事,你公司也没赔多少,但是呢,你的社保医保都没欠着,一直给你交着的,对了,还有这张卡,你原本的储蓄卡,我之前不是让你投资我那个基金的吗。。。”我看着手里堆过来的一大堆卡和钥匙,还是没有缓解过来。
良久,我才苦笑一声。
草你娘的,小赵你骗老子道行还远远不够,这就几分钟不到,错漏百出啊。
第五十四章 我出院了,小赵跟我说:“你千万别跟你爸妈提出院的事情啊,你摔成植物人那会儿,我骗你爸妈你公差出国了,说很久才能回来,因为国外通讯不好,所以暂时没联系。”
我一个做传媒的还能出国?还他吗去了通讯不好的偏远国家?咋的,我去非洲扶贫了?
但我还是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意外的是,他们真的以为我出国了,在知道我的平安后一阵狂喜,接下来就是漫长的通话和问候。
我就这样睡了三年?
可我依稀记得,有些模模糊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想不起来,可总觉得发生过什么。
呼,大梦三年?
庸俗的我在查询了银行卡里的余额后陡然觉得自己是个暴发户了,我没工作了,就拉着小赵整天的胡吃海喝起来了。
一转眼,快要入秋了啊。
那天,我做了个决定,不在市里待下去了,我要回老家。
小赵气的直拍大腿骂我废物,说我承受不住大城市的锤炼,要去小城市里带着我的骚气去兴风作浪,我嘿嘿一笑,觉得年纪大了,不想拼了,本来就已经混吃等死习惯了,不如回家去安分守己当个小市民,还能陪着二老。
散伙饭的时候,小赵恋恋不舍,喝多了,就搂着我吱吱呜呜说酒话,说差点我这个好兄弟就没了,但他支持我的决定,但接下来这货开始满嘴跑火车了,他说去年我失踪急的要疯了,满城风雨的找我,我一脸古怪的调戏他:“你去洗浴城里找我了吧,哥们那会儿不是在医院里躺着了吗,四脚朝天那种。”小赵好像酒醒了一样陡然浑身一激灵,连忙搪塞道:“对对对,妈的,不是没人和我去腐败,我难过吗!”
反正后来我也喝醉了,
醉了挺好,比活着的时候舒服。
回家了,也挺好的。
我在老家和家里人团聚后,和朋友入伙搞了个工作室干起了老本行,日子没以前在市里那么紧凑了,开始悠闲起来了。
这才到三十岁,我已经开始养生并直接进入养老状态了。
偶尔会腐败一下,我越来越喜欢一个人了,呆在阳台上,泡杯茶叶,没事再装逼写点东西,父母为婚事催促过两次,但似乎见效甚微后就懒得再搭理我了,幸好我爸妈比较开明,这是真的。
我的新房子装修好了。
其实早就装修好了,应该是在我昏迷的那三年里,住进去的时候整栋楼早就住满了。
不过让人好奇的是,我对面的那家人从未见过面。
甚至住进去几个月后从从未见过一眼,估计是在外面发展不错的老板在家里买了房子备用的吧,我们小县城里这样的太多了。
不知不觉,恍恍惚惚又三年过去了。
那年开春的时候,对面忽然住进了人了,虽然没见面,晚上在家的时候会听到开门声,还有很可爱的小萝莉的声音。
呀,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吧。
瞧瞧我,就是这么的多愁善感又敏感。
时间还在流走。
那天是周末,一大早的小赵精神抖擞的杀过来找我聚聚,男人都懂的,吃饭烧烤足疗KTV再加啥啥一条龙,一直折腾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终于不胜酒力,好不容易好说歹说终于把因为喝高了酒劲没退而依旧活蹦乱跳的小赵硬塞回靠近家的宾馆里面,然后踉踉跄跄的回家了,刷了卡之后我的酒劲似乎渐渐的消退下来,走在小区的绿化带边,晚风一吹说不出的舒服。
快到家楼下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在旁边的假山小公园下面坐下来了,困意消退了一半,意识也清醒了许多,其实我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然后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咯咯咯。”清脆的小女孩的撒欢声。
“可可!太晚了!不要吵!会影响别人睡觉的!”随即就传来了女人略带责备的声音,很年轻的声音,我扭头看过去,一只可爱的小熊窜了出来。
是那个小女孩,穿着连体的小熊童装,套着脑袋,手里拿着一只棉花糖。晚上很安静,也许是忽然看到了我,那小女孩在看见我之后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神情有点扭捏,我朝她呵呵一笑,好漂亮的小女孩,跟瓷娃娃一样,那一身小熊套装也是格外的可爱,忍不住开口逗她:“小妹妹,你好可爱啊,棉花糖给叔叔吃好不好?”小女孩似乎并不怕生,在短暂的扭捏后看着我的模样就咧嘴笑了起来,居然不小气,就真的举着棉花糖抵了过来,但还是奶声奶气的补充了一句:“就给吃一口哦!”
我摇摇头笑了笑,忍不住想去捏她的小脸,而就在这时,“可可!”又一声焦急的呼喊声伴随着女人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路灯和角度刚刚好,那道清丽又纤细的身影从绿化带的倒影里缓缓的出现,在女人脸上短暂的停留了一眼后,我有点呆滞的停顿了一下,好漂亮的女人,刚伸到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继而朝那女人歉意的笑了笑:“抱歉,你家孩子太可爱了。”
“妈妈!”小萝莉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女人也跟着朝我点了点头:“没事的。”我忽然“咦”了一声,看了一眼楼上:“你不会是住在306的住户吧。”女人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跟着轻轻一笑:“嗯。”原来是邻居啊,但接下来就有点尴尬了,其实我是个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人,尤其是和漂亮女人,女人低着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懂了,对小萝莉笑了笑:“快跟妈妈回家吧,叔叔跟你开玩笑的,叔叔长了蛀牙,不能吃棉花糖的。”
“嘻嘻,妈妈最喜欢吃棉花糖了,每次给可可买的时候,可可还没吃呢,她自己总是忍不住。”小萝莉真的一点都不怕生,似乎是感觉到了我没有恶意,意外的比她母亲会聊天,我又笑了笑,心想着要是自己的闺女该多好啊。小萝莉就一蹦一蹦的走回去了,看着那娇小又可爱的小熊装扮,我忽然懵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就张嘴问了一句话:“你家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太可爱了。”女人停顿了一下,扭头扫了我一眼后小声道:“她爸爸姓林,叫林可,小名就是可可。”
林可。。。林可,我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可可,你是天使吧,可以让人一瞬间就把所有的恨都忘记?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站了起来。
原来,你把我送进会所里,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喂。”女人就要转身走进楼道的时候被我叫住了。
她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我也抖,因为说话有点不自然了:“那个,那个。。。”女人这次直接转过身,怔怔的看着我:“嗯。”真尴尬呀,她看出来我想说话,可我又说不出来,她就那么干巴巴的等着我,小萝莉一脸好奇的盯着我,又看着自己的妈妈。
最后,还是女人主动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扭捏了一下,终于叹了口气:“我姓许,许南乔。”
女人的嘴角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她看到我流泪了,说话也渐渐的颤抖起来,哽咽了好久,终于缓缓的吐出三个字来,呵,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的。
她说
“陶欣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