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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20-22)作者:lander1981

2023-11-11 10:51:54

【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20-22)

作者:lander1981
2022年2月14日发于第一会所

                二十

  忍受着这份只能看不能干的折磨,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也许今天真的太累了,
刚闭上眼睛几分钟,就有股沉沉的睡意袭来。

  正在我心中纠结是继续欣赏两姐妹的艳欲画面,还是趁俩人春潮泛滥的时候,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过去将她俩肏弄一番的时候,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微
睁开眼睛,原来,杏花已经全裸着,越过了舅妈的身体,手脚并用的朝我挪移过
来,「姐,我受不了了,晨鸣这就有,你不要我先要了!」杏花褪下了我的短裤,
两手揉搓套弄了几下我那已经坚挺起来的肉棒,直接跨坐了上去,由于,杏花的
生殖器上早已湿漉漉的,顺顺溜溜的就吞下了整根肉棒,开始起伏着身体,上下
套弄起来。

  「杏花,你别,他还是孩子,这让认知道,脸往哪儿放啊?」舅妈坐起来,
紧张的小声叫道。

  「就咱仨知道,你不说,晨鸣是个傻小子,他肯定不说。哦!哦!好受!好
受」

  我假装从睡梦中被吵醒,「姨,姨,你骑俺身上干啥呢?」其实,我现在大
致明白了杏花的心思,她先用手将舅妈搞的性欲高涨,然后也装作饥渴难耐,于
是,当着舅妈的面找我过来日屄,就显得名正言顺一些,而我心想:「如果舅妈
也被拉下水,那更是意外之喜。」

  「傻孩子,姨下面那难受,痒的很,姨手指头够不着,用你的肉棒子挠挠痒
痒。你肉棒子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这事不许跟别人说啊,听见没有,跟谁都不许说。啊,嗯!嗯!」杏花
不断的呻吟着。

  「嗯,我不说,跟谁都不说!」

  杏花的动作非常的有力,每一次下落,臀肉与我的大腿和阴茎根部都发出巨
大的撞击声。这种淫糜的声音加上杏花的呻吟声,在整间屋子里回荡着,刺激着
在场三个人的耳膜,舅妈也被这种声音不断的刺激,一只手搓揉着硕大的双乳,
一只手在自己的私处不停的自慰着。

  这时,遮挡月光的浓云已经移开,月色又重新从窗帘上方的玻璃中照进屋里,
将整个土炕撒上一层银色,我们三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肉体更显得异常光洁。

  这时,我和杏花已经调换了体位,杏花躺在我的枕头上,双手搓揉自己的双
乳,两腿曲着膝,大大的分开,迎接着我的每一次冲击,我则两个手肘分别支撑
在她的两肋旁,巨大的肉棒好不惜力往肉洞里插肏. 舅妈看着两个肉体的交合,
也移动到了我们的身边。

  「啊,啊,晨鸣,留点力气,你舅妈下面也痒的很,你也给你舅妈弄几下。」
杏花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好!」我答应道,下身更疯狂的冲刺着。

  「不要,不要!」舅妈心口不一的回应着。

  但舅妈的神情早已经出卖了她,她眼神里充满了渴望,渴望着这根大肉棒也
能进入她的空虚之处。

  舅妈「不要」的话音刚落,我已经从杏花的身上移开,扶着舅妈肩膀将推躺
下来,让她的头躺在杏花的肩膀旁边,舅妈假意还要挣扎抵抗,双手还要护住肥
大的双乳,但手腕却被杏花的双手捉住,分别被按在她头部两侧,两腿还要并拢,
但被我按住膝盖轻轻一分,就已经门洞大开,舅妈并非要抵抗,只是因为害羞,
她闭上了眼睛,在她的心里,也许半推半就可以减轻一下心中的负罪感与羞耻感,
但在这种负罪感和羞耻感之外,是更多的期盼,期盼着性的快感。

  我咽了口口水,用手将龟头的对准舅妈湿润的阴户,我的整个肉棒还沾满了
杏花下体的汁液,自然也是十分的润滑,我猛的一挺,整根肉棒瞬时推送进舅妈
的肉洞中。舅妈「嗯」的一声呻吟,似乎是对我的鼓励,我表示感谢的方式,唯
有奋力的抽插。

  杏花已经缓过一些力来,歪过身子,低头吸吮起舅妈一侧的乳头,我也学着
杏花的样子,在另一侧奶子开始舔舐起来。舅妈则被刺激的淫叫连连,彻底享受
着纵欲的快感。

  我趴在舅妈身上,嘴上吸舔着舅妈的大奶,下体却一刻也没停歇,舅妈的私
处毕竟生过两个两个小孩了,比起杏花的屄洞,自然有些松弛,我只有用坚硬的
肉棒更奋力地冲击,来弥补两者所缺失的差距。

  我自己也惊讶于「晨鸣」这个少年的体力和性能力,刨除早上和杏花已经做
个一次,舅妈洗澡时,又大干过一场,现在同时招呼两个女人,仍然还有余力,
这要是让我那帮四五十岁的老友知道,还不得羡慕死,那些三分钟先生们,几十
岁挣了不少钱,女人情妇有的是,但身体不能及,又有何用?

  圈里曾有一个好友,人过50,但色心不改,时不时的就招来一大群青春靓丽
的模特和网红,女人多,又怎样,他自己连插进去有时都做不到了,以前起码还
是早泄,支撑几下,进到里面再泄,之后可好,连硬起来都做不到了,花了大价
钱找的姑娘,顶多过过手瘾,玩玩奶子,用工具插插女人的屄,简直是可耻的浪
费啊!

  我随意的瞎想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直都有节奏的进行着,舅妈已经从有些
矜持羞涩变得完全放开,不断的呻吟声夹杂着骚话,「啊,啊,好孩子,使劲肏,
使劲儿,啊,舅妈的屄痒的难受,舅妈没白疼你,啊,嗯,就这样!」

  杏花这时也躺在一旁,揉搓着自己的湿滑的屄洞,「晨鸣,来姨这,姨也痒
的难受。」

  「哦!」我嘴上答应着,却没有马上离开舅妈的身体,看着蠕动着的杏花,
我伸出右手抓住杏花的一个奶子搓揉起来,在我卖力的插肏下,身下舅妈的高潮
反应则越来越强烈,腰部不住的向上挺,迎合我的抽送,并且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明显感觉肩膀的皮肤有可能已经被舅妈的指甲抓破了,有一丝丝的沙疼感,微
微的疼痛也刺激到了我,肉棒下插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毫不怜惜的往舅妈的屄
里猛捅着,两人的性器官狠狠的撞击着,在我疯狂的进攻下,舅妈已经达到高潮
的顶点。

  「我来了,来了!啊,啊啊,嗯嗯!」随着舅妈几声含混不清的叫声,她的
一股「泉水」从我俩肉体的结合部位喷涌而出。我赶紧翻身躲开,舅妈却已经接
近虚脱,双膝则大大的曲分着,摆着淫荡的姿势,泉水一股一股激射出来,持续
了近10几秒钟,才淋漓殆尽,而裸露的上半身微微的痉挛着。

  「舅妈,你还好吧?你别吓我。」

  「好着呢,嗯,好着呢!我歇会儿!」舅妈温柔的朝我丢了个羞羞答答的眼
神。

  我看着这个眼神,忘情的说了声:「舅妈,你可真好。」

  还没等我稍事休整,杏花起身一把攥住我依然坚挺的阴茎,向她的下身拽去,
「姨也难受着呢,快来,快来!」

  我顺势按住杏花的肩膀,和她一起倒下,而肉棒顺着她手的引导,再加上她
那里早已湿哒哒的,肉棒一点阻碍都没经历,直接滑进了杏花的阴道中。

  刚才在舅妈身上的动作太过猛烈,我的体力损耗也非常大,腰部也稍微有些
乏力,我本想休息片刻,但杏花一个劲儿在我身下扭动发骚,「宝贝,快日啊,
使劲日,姨痒的难受死了。快啊,快啊!」

  看着杏花淫荡的表情,听着她连篇的骚话,我的肉棒只能奋力的冲刺。在我
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击之下,杏花也已达到高潮,而我的弹药也已消耗殆尽,随
着我一股股的精液射进杏花的花蕊深处,我无力的趴在杏花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公鸡几声响亮的「喔喔- 喔」,划破了小村的宁静,也开启
了新的一天。

  我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中看见杏花已经下了地,舅妈嘱咐道:「集上,骑
车小心点!」

  「嗯,知道啦!」杏花已经收拾利索。

  过了不多时,听见她推着自行车已然出了街门。

  我脑袋还在将醒未醒的状态,依然十分困倦,但一股尿意袭来,只得出屋,
去院里压水井旁的下水道痛快地撒了一泡,头脑有些清醒,回屋时有些纳闷儿,
「短裤谁给我穿上的?而且还把下身都擦干净了,我咋一点感觉都没有?」

  回到屋里,看到舅妈在自己本来的铺位上熟睡,上身的背心已经穿上了,腹
部到腿上盖着一个薄被单,我上了炕,发现本应该被舅妈喷湿薄褥单,居然是干
燥的,即便现在天热,干的快,但一丝潮湿的痕迹都没有,也太奇怪了,难道是
我睡着后,舅妈他妈就把褥单换了?

  我怀着纳闷的心思重又躺下,回想起昨天和她二人做爱的细节,细节很清晰,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肩膀,没有一丝伤痕或破损,可是昨天明明确定肩膀被舅妈抓
破了,疼痛的感觉非常清晰,我当时的余光也看到了伤口。我闭着眼,琢磨着到
底是咋回事儿啊!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妈的是做了一个大春梦。但也太他妈真实了吧!
嘿嘿!」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晨鸣,你笑啥呢?刚几点啊?不睡啦!」

  「我做了一个梦!可好玩了!」

  「梦?啥梦?」

  「没啥,就是好玩的梦!」

  「梦有啥好玩的,天还没亮,消停消停啊!」

  「哦!」我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着梦里的细节,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二十一

  天光大亮,我伸着懒腰直起身子,舅妈早已把早饭端到了外屋的桌子上。

  「起啦!我刚上你姥那儿了,你姥让你过去吃点心,我说你还没起呢,干脆
给你拿回了,就着点粥,凑合凑合!赶紧起啦洗把脸去。」

  「哎!」

  洗漱完了,坐在桌子旁,盘子上摆着几块桃酥和蛋糕,舅妈已经给我盛好一
碗棒子渣粥。把蛋糕盘子往我面前推了推,「赶紧吃吧!」

  「舅妈,你可真好!」

  舅妈听到这句,突然脸红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表现的极其娇羞,低下
了头,喝起了粥。

  我很诧异,感觉怪怪的,这个瞬间好像似曾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了!

  「那啥,晨鸣,一会儿我吃完了,得去队里参加学习去,你要出去玩的话,
把街门锁好,钥匙还搁你姥那儿!」

  「哦。知道啦!」

  我心想着,「小胖让我下午去找他,这一上午,我应该自己到处转转,看看
周围环境,适应适应新的生活。」

  舅妈吃完饭,急急忙忙出门去了!我还是一身篮球背心短裤,慢悠悠趿着鞋,
把钥匙放到后院晨鸣的姥姥家,两个老人慈眉善目的,对我也很亲热,我心底里
还真有点暖意,那种来自亲人的温暖,对我来说已经丧失的太久了。

  出了门,我沿着村里的路,往北溜达,原来这个村叫东石佛村,在唐代,附
近这几个村有大片的庙宇,香火鼎盛一时,尤其是相离十几里地,分别有两个大
寺,两地村民为显示自身的虔诚向佛之心,各自出工出钱,在两座平整的石崖上,
分别刻了两尊十几米高的释迦牟尼像,西石佛村的是佛坐像,这个东石佛村的是
佛立像,后来历经战火和风雨侵蚀,明代时,寺庙佛像都基本被毁,直到清朝乾
隆年间,又有信众僧人重新在这两地原址上重建寺庙再造佛像,虽然规模原逊于
当初,但每逢东西两个石佛村香会佛诞等日,这两处,也是人头攒动,四里八乡
的村民都会聚集于此,也算是热闹非凡。但到清末民初,又再次衰败,国家如此,
何况区区佛寺。再到后来,反封建反迷信破四旧等等运动袭来,只留下几片残砖
破瓦了!当然,这些我都是很久之后才了解到的。

  我信步出了村,沿着上山的小路,不知不觉已离村五六里,好像离石佛的残
迹处也不远了,便决定去瞻仰瞻仰!以前也不信神佛,但我现在的情况,已经非
客观唯物论所能解释。不由得让人对冥冥之中那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产生一些疑问。

  身后村落的轮廓已经远去,山虽不高,但上山的小路早已年久失修,逐渐越
来越狭窄凋敝,有些地段已经几乎被杂草掩盖,我只能循着旧时的痕迹,慢慢走
向山顶。

  绕过几堆从上山滚落的岩石,在接近山顶的地方,展现出一个空旷的大平台,
平台足有几千平米,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虽然地上杂草丛生,条石多数都已残破
缺损,但依稀可以想到当时的规模,从上来的台阶上来,人正好面对西方,平台
的正西面,就是一面巨型的崖壁,崖壁正中,有个巨大的凹槽,凹槽中,还可以
看到佛像的轮廓,以及破败不堪的残像。

  看着几百米外的佛陀残像,头脑中闪现出异样的凝重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
迹罕至,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身上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手心中满是汗水,
而且感觉到一丝丝寒意,仿佛置身于庙宇之中。

  我慢慢向佛像处走了过去,走到佛像近前,发现佛像前的空地有人清理过,
几十平米内没有杂草,坑洼的地面也被填平,佛像脚下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香
炉,香炉中已燃尽的香灰表明,不久前,还有人来此礼拜过。我不禁为佛祖感到
一丝欣慰,千百年来,直到今天,还有人来此焚香祈愿!

  我觉得我也应该在此拜拜佛祖,于是,我来到香炉前,有一尺见方的地方尤
其干净,估计就是有人来经常跪拜的,我也屈膝跪了下去,我心中并没有祈任何
愿,静静的合十双手闭着眼睛,脑中一片空明,周围的虫鸣鸟叫声似乎都静了下
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居然发现前面多了一个人,一个瘦削的小尼
姑正在擦拭佛陀残像的脚趾!

  小尼姑看到我睁开了眼,「看你年纪不大,居然可以入定,了不起!」

  我看看小尼姑,又瘦又小的,个子也不高,唯有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
「入定?我就闭了会眼!可能睡着了,你啥时来的我都不知道!」

  「你那可不是睡着了,也不是闭了会眼,我都来了半个多小时了,我来的时
候,就看你跪那儿了。」小尼姑提起脚下的木桶,把水倒在旁边的草丛里。

  我也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我也觉得奇怪,说是睡着了吧,但心
里没睡着,说没睡着,你啥时来的,我都不知道!」

  「看来,你是跟佛有缘啊!」

  「别别,我可不想出家当和尚,你不是想收我做徒弟吧?」

  「瞎说,谁说收你当徒弟了?只是夸你有缘,修行又不是必须得出家。在家
秉持五戒十善,亦会有一番成就!」

  「不行不行,我还要吃肉找老婆呢。」我心中却道,「不淫这戒就守不了啊!」

  「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也许以后,你自会开悟!。」说着,小尼姑
收拾收拾工具,提起桶向平台北面走去,那里应该还有上山或下山的路。

  我正踌躇着,是不是就此下山,还是跟小尼姑往她那个方向去。不知道什么
时候,起风了,天上乌云席卷而来,估计马上就有场暴雨来临,可宽阔的平台之
上,一颗树都没有。

  小尼姑回过身来,朝我招招手,「马上要下雨了,跟我来吧!」

  我赶紧快步追上小尼姑,她在我前面几米处引着路,平台的西南侧有一条小
路,蜿蜿蜒蜒的一直延向后山,风越刮越急,豆大的雨点也开始点点的落了下来,
好在这一路上,路两侧都是茂密的大树,短短10几分钟,疾风已将酷热驱赶的烟
消云散,我随着小尼姑一路小跑了大约二三里地,小路的尽头,是一座不知何年
何月所建,十分简陋的庵堂,走到近前,破旧的山门上有一块匾额——「夕照庵」。

  小尼姑带我推门而入,腿刚买进庵门,一场暴雨泼洒而下,我俩又小跑了几
步,迈上几级台阶,来到正殿的廊檐下,小尼姑悄声的对我说,「你就在这呆会
吧,雨应该浇不着,我师父正在里面诵经,别打扰他。我也得进去了。」

  「好!」我点点头。

  小尼姑蹑手蹑脚的将门推开一个缝,挤了进去,随后就门轻轻的关上了。

  我在廊檐下,看着雨景,院子不大,面前看着也就半亩地的样子,东侧殿看
似还好一些,似乎和正殿一样,刚刷过油漆不久,但明显主体结构什么得也有些
年月了,西侧殿就显得破败了许多,两侧房顶之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杂草。不
过,在两侧殿的廊檐下和殿座下,却密密麻麻的摆放着百多盆的鲜花,以月季芍
药居多,各色野菊也不少,更有很多花我也叫不上名字,要是雨过天晴,如此多
的花儿定会为小院增色不少,但在雨中,无数花朵也都低下了头。

  看着模模糊糊的院中之景,以及院外远山的朦朦胧胧,不禁想起一句歌词
「雨水将所有的景物抛在半空之中」!自己多少年都没有如此的欣赏雨景之美了!
我呆呆的出着神。

  突然,身后的殿门开了,小尼姑探出个半个身子,「喂,我师父叫你进去说
说话。」

  「找我说话?」我狐疑的看着她。

  「嗯,进来吧!」小尼姑把门又多打开了些角度。

  「哦!」我跟小尼姑进入殿内!

  殿内虽然有几盏蜡烛,但还是十分昏暗,不过,我的视力完全可以适应,殿
内正中供奉的是观音大士,一个五六十岁慈祥的老尼姑趺坐在东侧,闭着双目,
手拿一串念珠,身前是一个小的茶几,小尼姑示意我坐在她师父对面的蒲团上。

  我怯兮兮的坐下,见我坐下,小尼姑轻声说道:「师父,那我先出去了。」
老尼姑这才睁开眼,冲她点点头。

  然后,用茶几上的热水壶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小施主,先喝口水吧!」

  「哦!」我拿起杯子,一摸杯子的温度,是温热的,这时还真有些渴了,于
是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什么茶,但喝完后,口有余香,仿佛是花香。

  「您的茶真好喝。嘿嘿!」

  「是吗?那就好。」老尼姑又给我续上一杯水,这时我才突然发现,也不知
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我眼睛的问题,我似乎觉得老尼姑身上被一层浅浅的白光
包裹着,心想,「难道,这位大师真的佛法精湛,已经修炼出了佛光?」

  我双手合十,「大师,您一定佛法精湛,您叫我进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听明惠说,你刚才在山前的那个佛像前入定了?就想看看是何等样人?」

  「大师,您觉得我是何等样人?我就是俗不可耐的人。」

  老尼姑微微一笑,「俗人生于俗世之中,俗世之中皆为俗人。我等出家之人
又何尝不是俗人,只不过身在俗世,心向我佛罢了!你确是个俗人,但却非此间
俗人,又非此时俗人。不寻常!不寻常!」

  我心中一惊,「大师,您说的对。那您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入定之时,可有所思?可有所想?可有所念?」

  「没有,啥都没有,空空的,无边无际!不知道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怎么
出来的!」

  「无心定,定静之中,无念无想,你还真是有大因缘的人。你所经历的,老
尼我也说不清道不明,凡事需以真心待之。我念一段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你静听
即可。」说完,不等我答话,老尼姑已经闭上眼睛,诵起经来。

  我心想:「大师啊大师,您念经给我,这不是对牛弹琴嘛!我哪儿听得懂啊!」
可是片刻之后,我便对老尼姑肃然起敬,虽说经文经意我一字不通,但随着老尼
姑诵经的声音,周围所有其他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甚至觉得除了这个大殿,整
个世界都消失了。慢慢得,我也闭上眼睛,脑中什么也不再想,这回,除了老尼
姑几不可闻的诵经声音外,连老尼姑和这个大殿仿佛都不存在了,我处于虚无之
中,和我在晨鸣身上醒来之前的感觉非常相似,但也有不同,那时的自己没有任
何感觉,意识虽然清晰,但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只有无尽的忧虑和痛苦;但此
时,我能清晰得感受到我自己,虽然上下左右仍然空无一物,但心情却是如此宁
静。

  不知多久,「咚」——!随着一声庵堂铜钟的响声,诵经声音消失了,世界
又慢慢回到我身旁,我睁开双眼,老尼姑还在我对面,只是依然慈祥,但面无表
情,只是手中搓动着佛珠。我没有打扰老尼姑,只是默默地坐在对面品着香茗。

                二十二

  又喝几杯清茶之后,老尼姑睁开了眼睛,我见殿外雨似乎也停了,便起身向
老尼姑双手合十鞠了一个躬,告辞出了殿门。

  院内,明惠正在清理院内的积水。天虽没有放晴,但风雨都已经住了。

  「喂,谢谢你啊,我这走了!」

  「哦,刚下完雨,路滑,你下山时小心点!」

  「哦!好的!」

  看着她弯腰撅臀的背影,突然想起金瓶梅电影中的那个思春的小尼姑,心中
不由得一笑,但马上心中将色念又收敛了一下,这是寺院庵堂,头上三尺说不定
真有神灵,还是赶紧下山为妙。顺着来时的小路,经过山前的大平台,一路快步
走着,雨后的空气,极其纯净潮湿,带着山林中特有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感
觉沁人心脾!

  回到村里,已经是中午时分,回到舅妈家,舅妈刚做好饭,看我一进屋,
「晨鸣,我去给你姥他们送饭,你先洗洗,这上哪玩儿去了,腿上都是泥道子,
刚下雨,沦着没?」

  「没沦着,我有地避雨。」

  「哦,进屋歇会,我一会就回来。」说完,拎着一个篮子出门去了。

  我擦了把脸,将腿和脚伸到压水井的出水口前涮了涮。

  刚进屋,打开电视,舅妈已经回来了。

  「晨鸣,过来,帮我把碗筷子拿过去。」

  「好!」我快步到厨房,接过舅妈手中的碗筷和一盘子馒头,舅妈端着一大
碗乱炖,一齐回到正屋。

  「舅妈,您做的菜还真好吃!」我早已猴急似的吃下几块肉和茄子。

  「别烫着!」

  「嘿嘿!」

  「晨鸣啊,下午,我还得去队里学习,你别吓跑,可能还有雨,老老实实呆
家吧!」

  「建军,说让我去他家玩游戏机呢!」

  「那行,别出村,省的让雨沦着。上午你去哪儿了?没和建军一起玩儿?」

  「没有,我一人上村北面上山玩去了,还看见个尼姑!」

  「哦!还认识尼姑呐,哈哈!」

  「嘿嘿!」

  扒拉完多半盆菜和几个馒头,舅妈正在收拾碗筷,「舅妈,我去建军家玩了。」

  「嗯!下午记得早点回来。」

  年轻真好,上午爬完山,折腾了半天,一点不觉得累。村里除了由南向北铺
了条不太宽的柏油路,一直能连到东南边几里地以外的国道上,其他的地方还都
是土路,只有几家比较有钱的人家,在自家门口铺了水泥路,改革开放10年来,
对这个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毕竟离北京很近,附近几个村的很多年轻人农闲的
时候,都可以到北京打工,别看这时卖一个月力气才赚几十块,但比起农村种地
来说,那也是很高的收入了!

  现在这边村里的地主要还是归生产队管理,统一上工,统一下工,年底一个
劳力按出力和老弱病残情况发一整年的辛苦费,大约二三百元左右,好在每户按
人头数,都能分到一亩几分自留地,可以自己看着种点粮食和菜,收成全归自己,
总体算是过的去!

  半路上,中午天热,路上也没啥人,不过在路边一棵棵大杨树底下,分别有
几堆孩子,几个岁数小的孩子围成一堆,正在拍着洋画,几个大的蹲坐在树底下
的石台上闲聊淡扯,有的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假模假式嘬着烟。我一看,嘎子也在
中间,叼着半截带过滤嘴的香烟,手里摆弄个蝴蝶刀。

  我边走边盯着嘎子,看着他那还比较膀肿的脸,心里不禁有点想笑,嘎子和
我对视了一下,扭过头去,假装平静。

  建军家昨天已经去过一次了,我也算轻车熟路,拐了几个弯,一看他家大门
虚掩着,我推开了一扇,朝里喊道:「建军!建军!」

  「晨鸣啊!进来吧!」淑甜啃着一个青苹果,从厨房出来。

  「建军叫我过来玩的!」

  「哦!我知道!但是,建军今儿上午,让我三叔给带走了,我姥不是病了吗!
挺重的,说是要看看建军,要不闭不上眼!我爸就让我三叔今带上他,去城里看
我姥去了!」

  「哦,那我回去吧!」

  「别啊,建军不在,跟姐玩也行啊!」

  「跟你玩?」我心里一动,「跟你玩啥啊!」

  「打游戏啊!我又不是不会!别在那站着了,进屋去!吃苹果不?」

  「不吃了,我刚吃饱饭!」

  「你先进去,我把门关上!」

  我朝屋里走去,回头看了看,淑甜还特意把街门的山下门栓给别上了,我心
想,「这丫头难道是想干点啥?嘻嘻!」

  进屋一看,这小丫头还挺惬意,放着电视,茶几上摆着果盘,瓜子花生。

  「来,你还坐这儿!」淑甜指了指昨天我坐的那把带靠背的小椅子,她从橱
柜里把游戏机端了出来,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拿着几根线在电视上不熟练插
接起来。

  淑甜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无袖连衣裙,没有束腰,刚刚过膝,裙子下摆
也很宽,从后面看,完全看不出凹凸的少女身材,心里有点小失望!

  淑甜还是坐回沙发上,半躺着操控着她的马里奥。我也只能假装乐呵呵的陪
她玩着游戏。

  经过一两个钟头的煎熬,我终于陪她通关了马里奥和松鼠大作战。本来希望
她还像昨天一样在沙发上睡个午觉,没准我还能有机会再尝尝她鲜嫩的小菊花。
但今天淑甜看似一点睡意都没有啊!

  「姐,你不用去看你姥姥吗?」

  「我昨天就从医院那回来的,看过了,再说了,我姥可重男轻女了!孙子和
外孙子都是宝,我这外孙女也就是颗草!」

  「哦!」

  「晨鸣,昨天你临走前胖子神经兮兮的跟你说啥了?」

  「他说,今天来,有好东西给我看看。」

  「啥好东西?知道在哪儿不?」

  「不知道啥东西,可能说是在你爸酒柜底下藏着。」我心里暗自一喜,「和
这个小丫头一起看毛片,看这个小丫头起性不。」

  淑甜趿着鞋,进了他爸妈的东厢屋,没一会,抱出个比鞋盒大些的装酒的包
装盒。把盒放茶几上打开一看,是五六盘录像带。

  淑甜翻看着,「咦?这几盘怎么包装盒上咋没片名呢?都是英文!」

  「是不是都是外国片?」

  「废话,当然都是外国片,我家有外国片的带子,都有片名啊!」淑甜将游
戏机的数据线拔下来,把电视边上录像机的线接上,随便拿了一盘带子放进了录
像机的出入口,启动了播放键,然后回到自己的沙发上。

  这种老式的录像带毛片,我还真没看过,我也挺好奇这个年代的毛片是啥样
的。

  一会儿,画面出现了,一间病房里,一个满是络腮胡子的壮汉穿着病号服半
躺在病床上看着杂志,镜头一个特写照在杂志上,原来是一份色情杂志,壮汉正
在看上面的图片,一个外国妞劈着双腿,展露着性器,壮汉看的两眼发直。这时,
一个中年胖护士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金发小护士来到病床前,壮汉赶紧把杂志收
到被子里,我的英文马马虎虎,所以对白听了个大概,老护士胡乱的介绍了些壮
汉的病情,由于手术,需要小护士给壮汉备皮,就是把下体的毛刮干净。老护士
交代完就离开了,小护士掀开了壮汉的被子,首先是那本色情杂志落到地上,小
护士捡起来一看,朝壮汉抛了个媚眼,表现的风情万种。小护士要翻起壮汉下身
穿的那种重病号穿的袍子,可壮汉却拒绝了,不让小护士刮毛,小护士很诧异,
以为壮汉难为情,壮汉自己掀起前摆,原来,壮汉下身的毛本就刮的干干净净的,
一根硕大的软肉棒子躺在肚皮上,小护士瞟了一眼肉棒子,转身将病床侧的围帘
拉上,好戏于是就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