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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妻(论如何肏到别人的新娘)】31-40

2022-07-02 21:46:46

第三十一回:遇淫贼(难得的剧情章)

沈静姝软软泄了身子,思不归将衣裳拢回她的身上,然后轻轻敲了一下肩舆
内壁。

随行的韩七立刻从右侧的小帘外递进一个木盒,思不归接过打开,拿出里头
的湿布。

掰开高潮的了的小穴口,伸进中指抠了抠,让里面的春液流出来,然后才拿
湿布替沈静姝净身。

弄完这一切,思不归又敲了敲内壁,韩七再递进来一个包袱。

里面是干净的亵裤,思不归拿下沈静姝口中的玉柱,替她重新换了亵裤。

做完这一切,思不归横抱着沈静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等待肩舆停下。

一路都走得平稳,很快,感觉停了,思不归才抱起沈静姝出了肩舆。

估摸着沈静姝也该好些了,便将人放下,问道:“卿卿入内,可需要上香求
愿?”

上元节进寺祈福的信男善女很多,为了方便,便有僧侣在外摆了香烛,可以
提前买好。

“我……进去买就是了,”沈静姝先站得离她远一点,“你别管了。”

思不归挥手先让肩舆退走,然后接过韩七双手递过来的唐刀。

刀鞘狭长而直,通体乌黑发亮,在光线下隐隐透出暗金的花纹,看着很像是
睚眦。

刀柄似是犀牛角制成,沈静姝不禁想这人连一柄刀具都如此贵重,这玄机阁
的实力怕是深不可测。

正自想着,手腕上忽然被思不归捉住,绑了一条细丝带。

沈静姝皱眉,疑惑道:“你又要做什么?”

思不归打了一个轻巧的结,说:“卿卿……不愿我碰你,可是静安寺人多,
我怕你走丢了,到时候抓着这丝带,你总不会反对吧。”

沈静姝一愣,倒真不料思不归会这样……

“你看,”思不归抬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我也绑了丝带,卿卿若是愿
意,抓着我也可以。”

沈静姝无言以对,只觉得心跳忽然快了一些。

这登徒子,虽是孟浪轻浮,可对自己,也确实是百般迁就和照顾。

一丝复杂的情绪漫上心头,沈静姝低眉不语,思不归却自牵了她的丝带往前
走。

入了静安寺山门,果然是游人如织,两旁立着许多木板,上面龙飞凤舞,书
写着许多不一样的字迹。

海清河晏,大唐人才辈出,这静安寺的木板上留的全是过往行客随性而题的
诗词,抒情抑或是发牢骚,不拘一格。

沈静姝留神观看,发现几首精妙的,便慢下来多品味一二。

不过她素来过目不忘,所以即便是品评,速度也比别人快,没耽误多久便到
了尽头。

难得思不归没有调戏之言,老老实实地跟在旁边,沈静姝纳闷之余,难免想
“报复”一下。

于是她咳嗽一声,故意考思不归道:“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你可看
见是谁所做?”

“佚名,”思不归笑道,“不过这等写怨托情,写国亦写家,对仗工整词藻
细腻的作品,倒颇具上官家的诗风。”

竟与自己的感受不谋而合,沈静姝一愣,倏而听见思不归趁机反问她:“卿
卿对上官婉儿怎么看?”

沈静姝凝眉思索片刻,叹道:“可怜亦可惜,却是咎由自取。”

身家可怜,才华可惜,然而一个政治上反复摇摆不定的人,最终落得个被处
死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

“那么,”思不归盯住沈静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再问:“卿卿对处死
这位才女的镇国大长公主,又是如何看呢?”

大长公主,名号安定,乃是高宗与武皇后的长女,因政变时支持和辅佐其同
胞兄长李樘登基,加封为镇国大长公主。

一年后先帝早逝,留下幼子,又是这位大长公主,以雷霆手段震慑朝野内外,
扶持太子登位,垂帘听政。

世人皆云大长公主杀伐决断深肖武后,恐又是一个欲颠覆李唐国祚的妖妇,
朝野上下是又敬又怕,但这位大长公主似乎并无异想。

猜测五花八门,但在沈静姝看来,大长公主……才不是那等妖魔鬼怪!

心绪似乎有些难以平复,沈静姝捏紧手心盯着地面不做声,却又冷不丁听思
不归追问:“你不觉得她是个妖妇吗?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还……”

“阁主慎言,”沈静姝猝然打断她,神情严肃地冷声道:“妄议朝政,非江
湖人所该为之事。”

思不归被她堵住了后话,登时也是神色复杂。

沈静姝却像头倔牛,亦是盯着思不归,目中饱含警告。

思不归无言,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给你买香烛,卿卿你别走
远了。”

说完便转身走远,沈静姝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扭过头,自顾朝前走。

一个弹指后,隐在附近的韩七闪到思不归身边,低声询问道:“阁主,那萧
景也在寺里,沈娘子要不派人保护着?”

其实是询问要不要监视,思不归却只是淡淡一笑,十分笃定地回答:“不必,
我了解卿卿,她绝不会跟他走的。”

……

沈静姝没去正殿,而是绕道去寺院后头赏景。

方才经过一片小林,树上突然跳下一个人,落在沈静姝面前。

沈静姝自是被吓了一跳,但等待看清面前这人的长相,又是一惊。

“萧五郎?你怎么……”

“我自是来救你的!”

萧景激动地靠近沈静姝,一双眼睛目光灼热,“卿卿,快跟我走!”

说罢便要来抓她的手,沈静姝急忙把手一缩,猛地朝后避开几步。

“萧郎君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对方怒目而视,萧景这才觉得唐突,忙又道:“沈娘子,是……是元庸让我
来救你。”

元庸是沈静姝弟弟沈既明的字,然而此亲密之称并未让沈静姝放下疑窦。

她弟弟做事向来细致,若说亲自来救她便罢了,即便不亲自来,也该派沈府
最可靠的护卫柳七前来,怎的会是萧景何况她的家书寄出没多久,算时间也太快。

新婚夜失踪,又已失身于人,沈静姝自知是无法再证清白,可若是跟着萧景
回去了,他不过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不亲不近的,到时恐怕是更有口难辩。

萧景的目光过于侵略性,沈静姝暂且压抑住欲突突直跳的心脏,思考脱身之
策。

为今之计只有用诈,沈静姝思量片刻,压低声音对萧景道:“这寺里藏着那
绑我之人的眼线,若不除去,恐怕插翅难逃。”

萧景大概也料到,便沉声问:“沈娘子可记得贼人的样貌。”

“酒糟鼻,络腮胡,”沈静姝胡乱编了一个,“额头有块淡红色的胎记。”

萧景记在心里,也欲展现自己的英武,于是匆匆交代沈静姝在原地等他后,
就转身快步离开,去找那贼人。

见人走了,沈静姝松了口气,正要赶紧脱身,眼前突然一黑,遭人往脖颈处
劈了一掌。

但这人的力道和劈的位置似乎有问题,沈静姝并未晕过去,反而被打得脖子
发疼。

那人却是以为沈静姝已经晕了,将被套着麻袋的沈静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张
张地就往林子深处跑。

沈静姝心底拔凉,这歹人身上一股浓重的汗馊味,隔着麻袋都熏得人想吐,
那咯着自己腹部的肩膀宽实坚硬,怕是个练家子。

绝计不是刚刚的萧景,沈静姝短暂的慌乱后强迫自己立刻冷静,才好想脱身
之计。

他究竟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怎么才能让思不归知道?

沈静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危机时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思不归,全心都在如何
自救上。

也亏得是没被打晕,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更让人清醒,沈静姝暗自记着歹人行
进的方向,数着他的步数。

歹人应该是很慌张,脚步迈得很急,从颠簸程度就能感知,不过也正因如此,
他没有多绕路,直接就奔目的地而去。

大周朝时,则天皇后信佛礼佛,因而天下寺庙林立,但结构上皆有共通,多
就是那么几处地方。

沈静姝自己估量着,如果没有错判,那么这歹人应该是进了僧侣居住的僧院。

此念方起,身子便突然腾空,被那歹人一下摔在了地上。

为免被发现,沈静姝硬是咬牙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晕着的,直挺挺躺在地
上。

有脚步声挨近,沈静姝立刻闭上眼睛,随即感觉自己身上的麻袋被扯开,给
人扣着下巴强喂了一颗药。

“这小娘子倒是漂亮。”

喂药之人趁机摸着沈静姝的脸占便宜,难以言说的口臭直往沈静姝鼻子里钻。

沈静姝用尽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露出破绽,却听另一人粗声粗气道:“老三,
你快先别发呆了,趁今日上香的小娘子多,再去抓一个。”

摸着沈静姝的那歹人自是不甘,奈何同伴催促,只能恋恋不舍的松手,讪讪
出去。

第三十二回:中毒上(微h )

老九是没料,自己这才一转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沈静姝。

他奉命保护,藏在暗处瞧见萧景走了,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十几步,
没想到折回来时竟然就不见了沈静姝。

惊骇之余忙去禀报思不归。

“你说什么?”思不归惊怒道,“不见了?”

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转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还请阁
主重罚!”

思不归面沉如霜,可现在不是追究惩罚的时候,先让老九带路过去。

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沈静姝失踪的地方,思不归叫老九站在最后见到的,沈
静姝所站的位置,然后以此为中心仔细查勘四周。

果然,马上便发现了端倪。

阳城依河而建,又地处南方,气候湿润,尤是早晨最为露重,但凡有泥的地
方,触手都是湿漉漉的潮。

加之近来草芽新发,稀疏易折,若是被谁踩踏,留下的痕迹是很明显的。

思不归发现的就是几个脚印,脚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脚后跟,清晰的留下
深陷的印记。

“练家子?”韩七皱眉问。

思不归点了点头。

人都说习武之人身轻如燕,但事实并非如此。

习武目的在强身,而且基本功都是从练下盘开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
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归这样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韩七老九这样门派出身
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轻如燕。

思不归紧缩眉头,目光深沉,视线沿着那串脚印像前延伸,最后抬头看了看
林子那头,问老九道:“那后头可是僧房?”

老九忙应答:“是他们伙食僧做饭的膳院,我之前瞧见有人往里头扛麻袋,
约是引灶火用的干草罢。”

干草?麻袋?

……

沈静姝等歹人离开,没声音了便赶紧睁开眼睛,从麻袋里爬出来。

这应该是用作堆干草的柴房,不过现在只是零零星星散着几堆碎草,别的…
…也都是没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个之多,沈静姝暗自心惊,想着这不会是和自己一样被绑来的女子吧,
便急忙捡最近的一个打开看了。

却是一具双眼暴突,面目狰狞的女尸!

沈静姝险些吓得惊叫,好在还是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尸体套回袋子里,
正欲逃走,突然听见一阵脚步。

来不及了,沈静姝只好把身子一缩,倒在那尸体旁边,面朝内,假装自己是
不小心从麻袋里掉出来的。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沈静姝害怕得微微颤栗,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径直走到了另
一边。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似乎是布料在摩擦,随后就是男子粗哑的嗓音。

“还是个处女……可真紧。”

如此淫语,对沈静姝可谓是晴天霹雳,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立刻抬头去
看。

只见一个相貌猥琐,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子,双手架着一个衣裳半开,神志不
清的女子,正挺着恶心狰狞的下体奋力冲撞。

那紫黑粗壮的肉棒毫不怜惜的进出,每次都带出丝丝鲜血,女子神色痛苦,
哀嚎不断。

男子却并无怜惜之意,只管乱捅,也不顾女子死活,只淫笑道:“爷操得你
这荡妇爽不爽?快把你的阴精都泄出来,好叫爷采阴补阳,助气修炼。”

肉体撞击的声音叫沈静姝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居然慢慢地起了热意。

沈静姝的心如坠冰窖,想来定是被强灌的那颗药!莫不是春药?

再不敢多待,趁着药效还全为发作,沈静姝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奋力朝着门
口冲出去。

动静惊扰了正在抽插的男人,一见沈静姝逃脱,不由是大怒,连声吼道:
“贼妇人!”

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下身竟是无端地隐隐瘙痒起来,沈静姝双腿莫名发虚,
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惧漫上心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头发,正是之前那两个歹人。

沈静姝朝后仰摔在地上,剧痛之中,看见那猥琐的男子直挺挺露着那玩意儿,
朝她逼近。

“跑?爷可是操爽你的人。”

淫笑声声,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沈静姝,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手握住自己的巨
兽,准备套弄出黄浊朝沈静姝喷射。

可软掉的巨物才刚刚仰起头,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闪,什么东西贴着男子的小
腹切过。

蓦地,血花飞溅,一截男茎被齐根斩断,随着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声音掉落。

架着沈静姝的歹人完全吓呆了,猥琐男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望着
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思不归脸色阴冷,掷出飞刃斩断那淫贼根物后,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
出,手腕灵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划,剖开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归瞬间收势,回身一扬手,挥刀平斩而过,割瞎那两贼人的
眼睛。

两人痛呼着松手,思不归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沈静姝,飞身朝外跃去。

药力完全上来了,沈静姝难受地搂住思不归的脖子,喘道:“难受……好痒
……”

思不归知她是中了药,面色越是沉冷,看准一个偏僻的小佛堂闯了进去。

里头有个诵经的尼姑,思不归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人劈晕。

韩七跟了过来,急急地回禀:“阁主,那柴房里有一具暴死的女尸,那些人
用的怕是……”

思不归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沈静姝,见她双颊的潮红里透出
丝丝黑气。

春毒?

世上习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捣出女子
阴精,采阴补阳,可成大功。

正经知道习武修身的人看来,这当属无稽之谈,可尝试的人总是有的。

思不归眉头紧锁,想来今日那贼,不仅想采阴补阳,而且想杀人灭口,在春
药里掺了毒,一旦采够女子阴精,毒素也会随之扩散,必死无疑。

必须立刻带沈静姝回山庄疗毒,可若不先缓一波春情,体热血燥,怕是会马
上暴毙身亡。

不再犹豫,思不归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晕的尼姑,把沈静姝往蒲团上面一放,
解开她的衣裳,脱掉亵裤。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药而起着过分的红晕,思不归点了沈静姝的几处穴道,
然后迅速把手伸下去,并拢双指插进水漉漉的小穴里。

娇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沈静姝被强劲的药效催着,自己张
开双腿折到胸前,主动伸手摸到私处,竟是要跟思不归一起插进去。

“哎,”思不归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坚持着忍一下,不然……”

“痒,好痒,想要……真的好难受!”

此刻的沈静姝哪还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样,一心只管扭着腰想求欢。

“啊哈……不归……救我……”

她倏而又有几丝清醒,思不归望着沈静姝这样子,眼眸里的阴沉之色越重。

这药,何其之阴毒!

为了这根本没有作用的“阴精”,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用的药物尽是虎
狼之烈,完全不顾人死活。

别说是催情,这猛烈的药效谁都遭不住,沈静姝已经算是能忍耐的那个了,
换做一般女子,早是癫狂发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归怕沈静姝强行抠自己瘙痒的小穴和花核,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了她
的双手,然后才开始抽插。

小穴里热到极致,思不归尽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将里面的春水全
给插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

佛堂之内,观音慈悲善目,本该清静养心,摒弃尘欲的地方,沈静姝却是陷
入癫狂的肉体之欢,不顾形象的淫叫。

思不归汗水都浸湿了后背,不敢吊着沈静姝,又怕太过让毒素流窜。

手指在泥泞中进出,很快沈静姝就高潮了,可是这次不等她缓过来,小穴深
处的瘙痒便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第三十三回:中毒下(微h )

“痒……痒……”沈静姝不安地扭动求欢,“里面真的好痒……”

思不归凝眉不语,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头滑腻的湿液,好些滴在了地上。

没空多耽误,思不归取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唐刀,将刀柄抹上湿液,然后分开
花唇,顶着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质,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细长,乃是可以双手持握的款式,
这一下就插进了小穴深处,戳到了软肉。

“啊啊,嗯哈……”

沈静姝爽得立刻就潮吹了,但这还不足够,穴肉依旧火热热地绞着刀柄,想
把它吸进去一样。

思不归控着力道,虽然刀柄光润,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洁,但毕竟是硬物,她
始终怕伤着沈静姝。

不过湿水真的很多,思不归很快可以顺畅地抽插,握着刀柄操弄着现在已经
湿滑到极致,变得瘙痒不满的淫穴,看着刀柄被吞吐。

逐渐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鲜嫩的穴肉都翻出来。

“啊啊啊哈……要去了……”

又一波高潮,沈静姝爽得合不拢腿,小穴抽搐着冒水。

思不归手疾眼快,在她高潮的瞬间马上又点下几个穴道,阻止毒素扩散。

拔出刀柄,思不归匆匆将人裹好抱起来,足尖一点,直接破门而出。

也亏得思不归武功卓绝,才能抱着沈静姝飞身跃上墙头,几个起落,就到了
寺外。

寺里被思不归重伤的采花贼引起了骚动,这会儿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来查
探,被他们一搅,寺里水泄不通,寺外反倒人少了些。

韩七和老九早在那里等她,思不归利落地上马,左手紧紧搂着沈静姝,右手
一扯缰绳,催马急奔,从小路抄近回山庄。

幸好路途不算遥远,三人疾驰一阵,便已到了山庄外围的桃花八卦阵。

有仆来牵马,韩七和老九先跳下马往里赶,默念着口诀过阵,急去寻找金陵。

思不归查看了一下沈静姝的情况,见她春情又起,眉间的黑气竟又更重了些。

小穴又开始不安分地瘙痒,沈静姝难受得呻吟,思不归无奈,只好又解开她
的衣裳,用刀柄插进她的小穴。

“啊,啊啊呃……嗯……”

被干得爽了,那处的瘙痒稍得到缓解,沈静姝舒服地喘息着,自己夹紧小穴。

待她流出春液,稍微平息一会儿,思不归赶紧拔出刀柄,把人裹住,从马背
跃起,落到桃花阵里,寻着出路疾步往庄里走。

到了卧房,金陵已在候着了,不用多说便赶紧上前替沈静姝诊脉,观察她的
脸色。

片刻,思不归皱着眉急问:“如何?”

“寻常火毒而已,逼出来再加几服药调养也就好了,只是……”

思不归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难处?”

金陵微微摇头,“也不是,只是沈娘子并无功法基础,若要为她运气逼毒,
怕是……”

翻过沈静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道:“这毒与春药相
符相成,春药不解,毒无法逼出,若毒不解,春药一散,人顷刻毙命。”

思不归不料这毒竟是如此折腾,但这远不是最麻烦的,金陵随即又道:“沈
娘子怕是受不住阁主一直为她运功逼毒,若有残毒……”

“推宫换血,”思不归毫不犹豫,“你去准备。”

金陵一惊,随即便欲跪下,着急劝阻道:“阁主不可,您乃……”

“快去准备!”

思不归的口气毋庸置疑,并不许金陵违抗:“我说救人就是要救人。”

金陵无奈,旁边的老九与韩七见状,也急得要劝阻,却都被思不归凌厉的眼
神震慑。

思不归自抱了人往里走,金陵与韩七老九对视一眼,知她意已决,只能叹口
气,去药房准备。

房内,已备好温水。

思不归将沈静姝剥去衣服,放进木桶,然后自己也脱衣坐进去,从后揽着她。

小穴必定又开始新一轮的瘙痒,思不归右手摸到小穴处,先捣进去插弄。

她本心悦沈静姝,每次欢好无不畅快淋漓,如今手指插进这销魂穴,却又不
许她动情。

自是难受得紧,可眼下沈静姝危在旦夕,思不归也只能狠狠压抑自己的情欲
和身体情不自禁被勾起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

沈静姝挺动身子,一对白乳在在水中摇曳生波,思不归知道她要高潮了,立
刻在心里默念清心诀,先散去自己的欲念,然后凝神,在左掌掌心运气,抚着沈
静姝小腹慢慢上移,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即将高潮的沈静姝,蓦然觉得胸口一阵微微地闷疼,倏而喉间一甜,吐出一
口黑血。

身体虚软地向后倒在思不归怀里,沈静姝满头汗水,既是被熏蒸的,也是被
春情逼的。

脸上的潮红里的丝丝黑线已退,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手腕查看,那黑丝也只
有浅浅的一小点了。

总算松了口气,思不归唤了一声,让金陵把匕首和汤药送进来。

两个女婢捧着东西,一字排开,思不归正要伸手去取那汤药,突然见金陵单
膝跪地,双臂交叠平推,行了大礼。

“阁主三思!”

金陵是真的担心,眉头紧锁急切道:“阁主乃贵体,这换血甚是伤运功之人
的身,明日还有大段路程要赶,阁主这……”

“我无碍,”思不归沉声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担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
该知道,我并没有传言里的那么娇弱。”

“可是……”

金陵还想再劝,但思不归已仰颈将那浓稠的药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过消
毒的匕首。

事已至此,在再劝也是无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叹:但愿这沈娘子,往后别
辜负了阁主的一腔深情,叫阁主白白付出这许多。

思不归执起沈静姝的皓腕,将刀锋贴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嗯……”

沈静姝闭着眼睛半昏迷,却也疼得一哼,紧紧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缩。

思不归抓着她的手,赶忙安慰她:“乖,卿卿,一会儿就不疼了,听话。”

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沈静姝慢慢放松了些,思不归趁机将她的手搭在木桶边,
然后拿着匕首同样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鲜红的血丝丝缕缕的流出,思不归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从后抱着沈静
姝。

思不归运起功法,将沈静姝的残毒顺着手掌的伤口逼出,再用手掌贴上沈静
姝的,为她推宫换血。

彼此血脉交融,羁绊便是再也分不开。

片刻,等沈静姝腕上的黑丝彻底消失,思不归才松开手掌,念诀收功。

推宫换血并不轻松,对运功的人来说很是费神,思不归屏息凝神,正在紧要
关头,突然听见怀里半昏迷的沈静姝轻轻地呢喃了一句:“景……”

景?萧景?

想到那个曾经提亲沈静姝的男子,思不归顿时惊怒嫉妒,心绪瞬间纷乱如麻,
神识一乱,险些走火入魔!

幸得她立即收敛心神重新运功,可即便如此还是被内伤,喉咙一阵腥甜,思
不归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阁主?”

金陵惊怕不已,赶紧上前给思不归喂了一颗药丸,助她调理运气。

这才将乱掉的真气理回来,思不归及时收功,后遗症却是小腹略有绞痛。

金陵紧张的注意着思不归的情况,思不归却先让两个女婢把沈静姝弄出去,
给她包扎手掌的伤口。

自己则在木桶里休了好息一会儿,才由金陵搀扶着出来。

一披长袍,思不归不顾身上还发着虚汗,先到榻前查看沈静姝的情况,问诊
脉的金陵道:“余毒可清了?”

金陵静静按着脉象,感知片刻说道:“娘子已无碍,加几服药调理就是。”

思不归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跌坐在榻上轻喘。

金陵很有眼色的和两个女婢一起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卧房里只余思不归也沈静姝二人,宁神香的淡雅气息缭绕,分外怡人。

“卿卿……”

思不归挪到沈静姝身边,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没戴面具的那半边脸上。

眼里涌动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思不归既沮丧又不甘,神情极为复杂地望着昏
睡的沈静姝。

“你刚刚……叫的是萧景吗?”

“你喜欢的人是他么?”

她的声音低沉又哀伤,自言自语道:“可是卿卿,你怎么就这么不喜欢我呢?
哪怕一点点,我也总可以开心的呀……”

第三十四回:覆手为雨(走一波剧情)

祁王李章,今日颇有些心神不宁,左眼皮突突跳得厉害。

狎玩舞妓也没往常的乐趣,又怕那多事的司马傅前来说教,祁王便只是拍着
舞女那大白屁股,挺起金枪随便射了几下就提起裤子。

唤来贴身小厮,李章趁着夜色悄悄从后门出了乐坊,回府去了。

酒意微醺,李章迈着步子进了府院,一面摇摇晃晃地往正堂走,一面让小厮
赶紧去通知膳房,给他端些热茶来。

小厮自是脚步飞快地去了,李章推门进了正堂,正要瘫倒在那坐床上,蹬掉
鞋子好好歇息,房内的灯烛突然噗的亮起。

李章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女音。

“甚久不见,十五弟贵体可还康健?”

酒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李章的冷汗顿时簌簌而下,未敢多想便连忙转身跪
下,颤道:“臣……臣见过殿下。”

堂堂亲王下跪大礼,跪拜之人却是一个女子。

头束紫金玉冠,身着玄黑色的暗金绣纹九凤袍,腰间的锦带上悬着一枚玉佩,
莹白剔透的玉质散发着幽幽微光。

女子面色有些冷白,容貌却是倾城绝丽。

清冷的眸沉寂深邃,高耸的眉峰肖极那曾经颠覆李唐天下的武皇后!

这女子不是别人,便是现今扶幼帝登基,执掌大权震慑内外的镇国大长公主,
封号安定公主的李衿。

气势慑人,凤袍威仪的李衿尚未言语,李章已瑟瑟发抖起来。

李衿唇角浮起一丝轻蔑:庶子毕竟是庶子。

但面上不动声色,李衿放缓了声音,温和道:“你我同是李氏血脉,何必如
此。”

“谢,谢殿下。”

李章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依旧是低垂着目光不敢与李衿对视。

李衿负起双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章,似乎在等他先说话。

李章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终于捋直舌头,壮起胆子问道:“殿,
殿下怎地来,来此了?”

李衿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绕过李章,悠悠走到坐床前,一撩
衣摆端坐。

“前几日御史台上了几份奏折。”

李衿将右臂轻轻搭在坐床的小几案上,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我瞧着一个个明里暗里,都在说这江南道,便寻思也来看看。”

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李章那张满头大汗的脸上,李衿微微一笑,似是长姐对
弟弟那般,非常和蔼地说:“当然了,江南富饶,向来是安居稳定的地方,又有
十五弟替天子巡牧,想来是不该有什么事情。”

李章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尖发抖半天也没能将那个该应答的“是”字吐出
来。

李衿又兀自说道:“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这司马府……似乎有些骚动?”

突然提到司马府,李章心中有鬼,脸色自是又白了几分,越显慌乱。

李衿却根本似没注意,转而又问:“听说沈均大学士的长女新婚夜遭贼人强
掳了,至今未能寻回,大学士都急得卧床不起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李章听她问的是这事儿,稍稍舒了口气,连
忙顺着回答:“不过当晚新郎……也暴毙而亡。”

房门突然被敲响,原是小厮送了清茶过来,李章忙去应门,接过茶水并不让
小厮入内,反倒朝他使了个眼色。

关上房门,李章亲自替李衿奉茶。

李衿颔首微笑,执过青瓷的茶杯,嘴唇轻轻贴着茶杯沿,小抿了一口。

“茶汤如此翠绿剔透,口感又清爽怡人,这是阳城运过来的,春日新采茶叶
吧。”

“是是,初春小雨,这批新冒的茶尖儿口感最是鲜嫩舒爽,特别适合小火清
煮。”

李章说完,又赶紧拱手恭维一句:“殿下真是好品味。”

李衿笑笑,不置可否。

轻轻搁下茶杯,似是无意地,李衿又道:“新娘失踪,新郎暴毙……可惜我
这次是微服私访,否则便能叫人查一查,找找那沈氏才女的下落。”

仿佛是寻常慨叹而已,李章却一下竖起耳朵,注意力集中在“微服私访”四
字上。

“殿下怎可如此鲁莽?”李章假意关怀,“竟是未带随从护卫?”

李衿笑容轻浅,甚是漫不经心。

“十五弟多虑,还是有一两百随行护卫的,不过是我想去那柳庄,才叫他们
暂且缓行,自己先绕道郓城。”

柳庄?李章心脏再次狂跳,斟酌片刻后又问:“殿下为何想去那柳庄?”

柳庄在郓城西北,距离不过二三十里,表面是一个普通祥和的小村。

可那同时也是李章与司马傅私藏铁器火药的秘密营地。

方才突然见大长公主造访,李章还以为是自己事情败露,可如今看对方这推
心置腹的样子,倒不像是发现他的图谋。

李衿倒十分坦然,直言道:“听人提起,值得一去罢了。”

小小的村庄能有什么值得一去,唯一的解释是,提起柳庄的人,说了什么别
的。

李章猝然捏紧了手里的茶杯,思绪甚是不宁。

李衿却作不知,只悠闲地与他谈话。

如此良久,直到月上中天,长公主才与祁王告辞,孤身一人出府。

长公主前脚方走,祁王便急急去寻刚刚的小厮,问他道:“司马傅可请来了?”

小厮唯唯诺诺:“就在殿下书房。”

祁王撩袍就走,好像火烧了屁股。

司马傅也确实是等了许久,乍一见祁王进来,忙不迭迎上去,问道:“殿下,
长公主可是察觉了什么?”

“没有没有,”祁王一笑,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又道:“我看她确实是独
自一人,不如就在她出城之前……”

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司马傅看得一惊,倏而却也想到:铤而走险。

近几日他焦头烂额,内有御史上奏,言他是纵容幼子强娶沈府才女,才致使
沈府才女无妄遭灾,又不知那只疯狗乱咬,把他跟祁王绑在一起。

加之外沈均那些学生口诛笔伐,实在是难熬。

本也谋逆之心昭昭,柳庄若真被发现了是一桩祸事,若是今夜能把掉以轻心
的长公主除去……那心头大患就解决了。

不管怎么看,这个险都值得冒。

……

郓城,沈府。

沈既明步履匆匆,一路走过长廊,进了书房。

“父亲,”他躬身请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他的面前,站的正是那位传言中因为女儿失踪而卧病不起的沈均。

沈均缓带轻裘,甚有出世隐士之风,他立在书案前,挥笔泼墨,正在作画。

细目长眉,如今的沈均虽已不负年轻时的那般美貌,但儒雅的文人气却更重
了。

“嗯,我都知道了。”

他的目光十分淡然,声调亦是四平八稳,沈既明瞄着父亲的脸色,犹豫了一
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长姐她……”

话音未落,沈均的眼神霎时变得锋利,犹如长刀横扫,生生逼得沈既明咽下
了后话。

“卿儿的事情不必你管,”沈均道,“你只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沈既明无奈,只得按捺住,拱手道:“是。”

……

郓城的这一夜似乎格外不平静,后来连月亮都躲进云层,整座城变得黯淡漆
黑。

后史记载,那一晚风起云涌。

长公主于郓城遇刺,幸得沈二郎经过,才与侍卫联手救驾,保护了长公主。

一名被生擒的刺客贪生怕死,因而吐露了幕后真凶,竟是祁王与司马傅。

彻底败露的祁王欲起兵造反,不料一千铁骑犹如天降,悄无声息地包围其府
邸。

为首将领乃是长公主亲封的安国公,近几年震慑突厥十六国的女将军,顾少
棠。

长公主当即下令诛杀奸佞反贼,安国公一马当先,手起刀落斩下祁王与司马
傅的脑袋。

众人伏法,跪地而降。

祁王家眷没入掖庭为奴,司马家一夜覆灭,本应因为姻亲关系而被牵连的沈
家,因为沈静姝的失踪而幸免于难。

甚至因祸得福,沈二郎因护国有功,加封一等,着礼部尚书。

后,新官上任的沈既明翻出司马祟利用父亲司马傅手中把柄威胁考官,徇私
舞弊一案,昔日金科状元不仅身死,又沦为世人笑柄。

一夜之后,一切尘埃落定,唯有沈府长女沈静姝,依旧不知所踪。

第三十五回:误会(依然需要走一波剧情)

沈静姝醒来时,已是第三日。

中毒加上春药折磨,身体疲惫不堪,沈静姝醒来又躺了好一会儿,才唤来人
服侍,用了些午膳。

守着她的莲儿哭得泪人似的,沈静姝连忙又先安慰,然后问:“思不归呢?”

莲儿愣着一迷茫,沈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道:“我是说阁主。”

原来阁主的名字是这个,莲儿刚想说她和金陵姐姐都不在庄里时,突然听见
一声:“卿卿可是想我了?”

思不归推门进来,不管还有旁人,先坐到沈静姝身边,拉过她的手查看伤口。

莲儿愣愣地,不过很快感觉被人抱起来,原来是金陵。

金陵抱着她快步离开,随行的女婢很有眼色地都退出去了。

思不归查看过伤口,见沈静姝掌心被割破的地方只剩下浅浅的痕迹,才终于
是放心。

“不归,我……”

沈静姝被思不归握着手,脸上莫名又些热,但她这次没反抗,而是看着思不
归。

被绑架还有中毒的情形总记得一二,沈静姝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是想真心道
谢的。

可这话还没说完呢,突然就被思不归扑在床上,整个抱在怀里。

沈静姝当她又要做些什么,正待挣扎,突然感觉思不归气息一沉,竟然是睡
着了。

这人……“不归?”

思不归却无往日的回应,真的是靠着沈静姝沉沉睡着了。

她很累,为沈静姝解了毒后连着外出,又接着赶回来……实在是撑不住了。

沈静姝愣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挪了挪,侧着脱出身来,好让思不归躺着。

眼神稍带复杂地望着思不归,沈静姝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思
不归的睡容。

右半脸依然罩着白玉金边的面具,沈静姝第一次有些好奇,这副面具下的,
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个人?

既温柔体贴,又好色求欢,沈静姝有时候真是不太明白,这人究竟喜欢自己
身上哪点?

仅仅只是皮囊么?心中竟莫名有那么一丝沮丧,沈静姝叹了口气,悄悄地下
了床榻。

打开房门出去,沈静姝深深地吸了口气,总算是缓了些胸口的闷气。

不过心脏依然怦怦地跳动着,沈静姝微微蹙眉,暗道:莫不是自己……真的
为这登徒子动心了?

其实抛去被掳走的事情不说,思不归对她真是极好的,而且……

沈静姝想起思不归与自己的几次对话,还有那夜的横笛吹奏……

甚至,她能一语中的,沈静姝抚着胸口,又暗想那次关于静安寺的小谈论。

这人绝对不是那等只图好色的绣花枕头,也许还颇有些才情?

一面出神想着,一面往前走,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花园。

这等时节,最是万紫嫣红,沈静姝静立廊下,望了一会儿园中美景,突然冒
出个念头:思不归从来没有关着她。

她都走到花园了也不见有人阻挡,甚至没有跟着监视她的!

现在如果要走,她是不是……对了!

沈静姝猛地想起自己给父亲寄的家书,为了避免被发现,里头是一首藏头诗,
只隐藏了自己在阳城的讯息,没说别的事情。

算时间该到了,若是父亲忧虑自己安危,直接报给阳城官府,出了兵马前来
搜寻,难免要到温池山庄来,到时候若是思不归……

越想越是气急,江湖豪杰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朝廷对抗,要是思不归跟人硬碰,
后果不堪设想!

沈静姝暗恼自己当初鲁莽,全然忘了当初她一心想要脱离思不归。

如今思不归在她心里的意义已悄然而变,不再是个单纯的“登徒子”,沈静
姝却完全没意识到,只是着急地想要化解此事。

必须得出庄,沈静姝想,这样才可能通知父亲这是个误会。

一面想一面便想寻路出去找人,不料才一转身,便瞧见思不归悄无声息地站
在身后。

沈静姝被她吓了一跳,可没等她说家书的事情,思不归便将她往旁边廊柱上
一压。

“思不……唔……”

灼热的吻落下来,思不归将舌头冲进沈静姝的嘴里搅动,同时一只手摸进了
她的亵裤。

不知为何,思不归今日似乎格外燥急,竟不等沈静姝湿润便掰开小穴口插进
去。

沈静姝的穴本就紧致,现在干涩着,即便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也让她疼得掉
泪。

思不归竟是不管不顾地要抽插,立时勾起了沈静姝在静安寺的某些不好回忆,
心中登时一阵颤抖,遂奋力一推思不归的肩膀。

好歹唇舌得了片刻解放,沈静姝泪花闪动,委屈地怒道:“登徒子!你放开
我!”

思不归却魔怔似的又要来吻她,同时手指还在小穴里一插。

“啊……疼,”沈静姝真的受不住,不由掉泪道:“好疼……登徒子!你快
给我出去!”

被沈静姝的痛呼一惊,思不归方才像是惊醒,心中亦是一紧,连忙拔出手指。

指甲缝里果然带了丝丝鲜红,思不归不禁大为懊悔,急道:“卿卿,我不是
故意的,伤到你了是不是?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脱沈静姝的亵裤,沈静姝却立刻拉紧衣服,缩着身体自我保护。

“你别碰我!”

“卿卿……”

思不归也知道自己吓着沈静姝了,可是……她也很害怕啊。

就在刚刚,短短的梦境里,思不归眼睁睁看着沈静姝拿匕首插进自己的小腹,
然后挽着萧景的手臂,与他携手走远。

那等被心爱之人所伤,并且永远失去的滋味,即便只是梦境,也足以叫思不
归整颗心痛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从梦里惊醒,满身冷汗的思不归一摸索身边,结果真发现沈静姝不
见了,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患得患失,才会让思不归失了理智,不小心伤到
沈静姝。

可是她没机会解释这些,甚至来不及说对不起,就被沈静姝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清脆响亮。

静安寺糟糕回忆令人作呕又感到可怕,沈静姝被刺激得过了,忍不住浑身是
刺。

“你还要辱我到何时?”她颤声质问,“思不归,你这般对我,与静安寺那
些贼人有何区别?”

言辞里的抗拒和嘲讽,宛如一柄利剑狠狠刺入思不归的心脏,霎时鲜血淋漓。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与那些贼人是一样的……

思不归僵在半空的手陡然垂落,她低垂目光,半晌才喃喃道:“对不起……”

两人正各自沉默,韩七突然出现,急道:“阁主,庄外有人破阵,是那萧…
…”

视线蓦然见到思不归脸上的红印,韩七惊愕地望向沈静姝,最后一个字竟是
忘了说。

思不归的目光却已变得深沉寒冷,一撩衣袍,径直朝外走去。

庄外。

萧景被困在桃花阵里,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突然,一股迫人的气势从空中压下来,思不归举刀自上而下劈下来。

萧景慌忙举起刀鞘抵挡,却被这泰山压顶般的力量震得胸口发疼。

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的功力,萧景心惊胆战的同时,张嘴就是一口鲜血。

思不归落在地上,右手握着一柄雪亮细长的唐刀,森然冷笑。

萧景暗自心惊,却终归不愿先叫人看出怯弱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也拔出
刀来。

思不归看着萧景手中的那柄大刀,刀环处有些乌黑,显然是一把舔足了人血
的刀。

可她并不放在眼里,甚至目露轻蔑。

蓦地,萧景足下用力一踏,气势如泰山压顶,双手举刀向下劈砍,欲先发制
人。

思不归冷笑,横刀眉前,接下他这一刀。

刀刃相接,发出叮的脆响。

趁着僵持的间隙,思不归冷声问萧景道:“你喜欢沈静姝?”

萧景一惊,手上的力道却不敢松懈,大声回道:“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妻。”

妻?不自量力!

思不归唇角哂笑,眼中杀意更甚。

“匹夫!”

思不归霸道地宣誓:“你给我记好了,沈静姝,她是我的妻!”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思不归猝然加大格挡的力量,然后身形极快地往旁边一
撤,在萧景因为惯性往前倾时,反手就是一刀。

萧景反应也算快,急忙旋身应敌,可是对方杀意浓重,手里的那柄黑色的唐
刀犹如黑色的闪电,快得萧景措手不及。

顷刻间便已刺出十数刀,萧景仅是左右格挡也显得勉强,脸上很快多了几道
血痕。

突然,思不归刀锋一转刺向萧景的眼睛,萧景欲挡其锋芒,思不归却撤回力
道,刀锋往后一缩,随即看准一个破绽,斜刺而出,挑伤了萧景的手筋。

手腕剧痛,萧景惨叫一声,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他想用另一只手去抓刀柄,
思不归却又一刀刺到,刀尖一抖,直接挑飞他的刀。

银环大刀插入几步外的地面,思不归将手稍稍一收,便要朝他的喉咙刺出时,
突然听见:“思不归,不要!”

第三十六回:病倒(最后一波剧情,我们是甜文卿卿竟如此地紧张这人么?

思不归紧握刀柄的手一颤,心脏猛地抽痛,但到底没将那一刀刺出。

萧景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地上,捂着受伤的手腕,目光惊惧地望着
眼前这个半边脸戴面具的白衣女子。

他从未遇过武功如此高深的人,简直恐怖如地狱修罗。

沈静姝跑上前来,只扫了一眼萧景便将视线跳开,看向思不归。

思不归却意外地没有看沈静姝,而是一挥手,唤来了韩七和老九。

老九和韩七一人一边抓起萧景往外头拖走,思不归将刀收回刀鞘,终于回头
盯着沈静姝。

失望,沮丧,无力……种种情绪弥漫在心头,思不归目光里的灼热终于在这
一刻被扑灭,变为死寂的黯淡。

像是跳跃烛火的蜡烛被人一口气吹灭,沈静姝眼看这一切的变化,心脏倏地
缩成一团,竟是难过地疼起来。

尖锐又突然的刺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沈静姝在这一刻终于发现,原
来思不归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

而她,在刚刚还那么不讲理的扇了她一巴掌。

武功如此高强的思不归,真要生她的气,要她的命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其实思不归并不是故意要伤她的呀,如果她要伤她,早就弄伤她不止一次了。

心中懊悔不已,沈静姝忍不住轻轻地唤思不归,第一次想要去触碰这个人。

可没等她抬起手,便听思不归低低说道:“沈静姝,你走吧,我放你走……”

什么?

沈静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到的竟不是欣喜,而是心慌。

她终于是耗光了她的耐心,让她心灰意冷了么?

心慌不能自已,沈静姝忙要去拽思不归的衣袖,却终于慢了一步。

衣角从手里滑落,徒留一丝光滑,沈静姝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提气跃高。

可就在这时,方才运气跃到半空的思不归,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绞痛,胸口亦
是发闷。

真气运转瞬间乱套,思不归登时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从半空跌落了下
来。

“不归!”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沈静姝一惊,只来得及朝她落下的方向狂奔,想去接住
她。

然而终究是没赶上,只能眼见思不归掉下来砸在一棵桃树上,压断树枝落到
地上。

沈静姝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扑到思不归身边,小心抱起她。

思不归虚弱地咳嗽两声,竟又吐出一口鲜血,沈静姝看得痛心不已,一面替
她擦着嘴角的血沫,一面哭着朝庄里大喊:“来人!”

……

金陵面色凝重,手执银针一根根刺入思不归身上的穴道。

几乎是给扎成了刺猬,沈静姝绞着帕子在旁看得心惊肉跳,不禁死死咬住嘴
唇。

心里不断祈祷思不归不要有事,转而却又见思不归身子一挺,朝旁吐出一口
黑血。

沈静姝险些没哭出来,却终于听见金陵舒了口气,道:“好了,阁主应该无
碍了。”

取下思不归身上扎的针,金陵拿了汤药准备喂给思不归,沈静姝赶紧从后扶
起她。

眼见思不归吃了药,脸色逐渐有了些红润,沈静姝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一半。

让思不归靠着自己,也好让汤药流下,沈静姝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问金陵道
:“金医师,不归……她怎会如此伤重的?”

金陵看了一眼沈静姝,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

“先前娘子中毒,阁主担心娘子受不住功力,所以割了娘子的手心换血,将
毒引到自己身上,后来阁主外出,急着赶回来,路上淋了雨,今天又情绪起伏,
还跟别人动了手。”

叹了口气,金陵又继续道:“换血之法有风险,当初阁主劝都劝不住,中途
险些走火入魔。”

沈静姝听得心惊,末了才颤抖着执起思不归的左手,果然瞧见了一道浅浅的
刀疤。

金陵察言观色,适时地止住话头,退了出去。

房内再无别人,沈静姝抱着怀里虚弱昏睡的思不归,再也忍不住,低低哭了
起来。

耳边似乎又回荡起思不归灼热的抒情:“我心悦卿卿,自也希望卿卿心悦我。”

泪水不断落在思不归乌黑的发上,沈静姝不禁喃喃道:“你这个呆子……”

思不归这一昏迷,就到了翌日的午时才悠悠醒转过来。

沈静姝一直在旁边守着,因为彻夜未眠,所以有些撑不住,便握着思不归的
手小寐了一会儿。

察觉手被带着动了一下,沈静姝急忙惊醒,抬头去看思不归。

“不归?”沈静姝欣喜万分,“你醒了?”

“……”

思不归眼神有些迷茫,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哎,”沈静姝急忙去扶她,“你别乱动,你……”

思不归却蹙着眉,冷漠地将她的手拂开,硬邦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沈静姝一愣,随即又听思不归道:“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派人
送你出庄。”

知她是怄气,沈静姝也没辩解,只说:“我等,我等你……好了再说。”

“我让你走!”思不归突然反应激动,“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不要你同情!”

莫名酸涩,思不归却强忍住这股情绪,扭过头不想理沈静姝。

她喜欢沈静姝,也想被沈静姝喜欢,可若这喜欢是因为想对她报恩,那与施
舍有何区别!

心里闷疼得厉害,思不归正欲唤人进来把沈静姝送出庄去,突然听见一声
“噌”。

似是刀锋出鞘的声音,思不归骇然转头,却见是沈静姝拔出了一柄匕首,正
对着自己的心窝。

“不归,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如今若再说什么我喜欢你的话,也太迟了
……”

“终究是我醒悟得太迟,你若要我走,我走便是,但这之前,总该还你些东
西的。”

说着便似要狠狠剖开自己胸口,思不归瞳孔放大,那一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翻身下床就朝沈静姝扑去。

沈静姝闭上眼睛,握紧匕首朝自己的胸口刺,却突然感到匕首在半空凝滞。

睁开眼睛,却见思不归怒目而视,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匕首。

丝丝鲜血流出,沈静姝吓得一下松开手,思不归遂将那匕首远远抛开。

思不归心有余悸,若再慢半步,沈静姝岂不是要自裁而死?

手臂忍不住地发抖,思不归几乎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不禁是惊怒交加。

“沈静姝,你疯啦?!”

思不归瞪着沈静姝,咬牙切齿。

“你要死,死到庄外去啊!你……”

思不归气得眼睛都发了红,可话还未说完,便被沈静姝打断。

“我就是疯了!”

沈静姝也是急了,眸中带泪。

“我就是疯了呀……”沈静姝声音哽咽,“我就是疯了……不仅喜欢一个女
子,还是当初夺了我清白的人……”

莫名其妙被人绑来失了清白,沈静姝以为自己起码可以守住最后的领地,谁
知道自己的心也沦陷了。

“……”

沈静姝抽噎着哭得伤心,思不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正想找帕子给沈静姝擦擦眼泪,沈静姝突然往前一靠抱住了她的腰。

思不归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脏不争气地又狂跳起来——这还是沈静姝第一次
主动抱她。

“不归,你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沈静姝低低地哀求,“等你好了我再走。”

思不归又好笑又好气,末了推开沈静姝一点,用没受伤的左手捏起沈静姝的
下巴。

“你要跟谁走?跟萧景吗?”

沈静姝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我救他,是想要他带一封信的。”

思不归皱眉,疑惑道:“什么信?”

沈静姝无奈,只好心虚地跟她说了当初在阳城寄信的事情。

思不归当真是哭笑不得,沈静姝的信可被她截在手里呢,谁知又能引出她这
么多的忧思。

可眼下不好明说,只得安慰一番,答应沈静姝派人去送家书。

如此才算解开心结,思不归终于感到右手的疼痛,还有身体的虚脱。

第三十七回:我想喝你的甜水(微h )

沈静姝忙将人扶到床上,然后去拿了伤药帮思不归处理伤口,包扎。

所幸伤口割得不深,沈静姝却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不小心弄疼了思不归。

思不归一直望着沈静姝,嘴角不住地上扬。

终于处理完伤口,沈静姝小心打结,又朝包扎好的手吹了几口气。

“吹一吹,马上不疼伤口好。”

思不归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沈静姝立刻脸红了,急忙小声辩解道:“这……
这是我,我母亲教我的。”

说完立刻害羞地收拾东西走开了。

等沈静姝再回来,发现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异常的灼热。

“不,不归?”

“卿卿,我想喝你下面的甜水,你自己弄出来给我看。”

沈静姝脸大红,这岂不是要自己当着她的面……玩弄自己?

“不归,”沈静姝声音都在发颤,“我,我不行的……我不行。”

思不归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逼她,“没事,那就等我好了再说吧。”

毕竟她的两只手都暂时有些不方便:左手因为虚脱还有点抖,右手刚被包扎
好。

“……”

沈静姝看了看思不归包着的手,其实她会受伤,不都是为了自己吗?

那样不顾一切地替她疗伤,才会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

她尽管强大,也还是个女子啊,一个傻到家的女子!

心脏隐隐作痛,沈静姝突然下了决心,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滑腻圆润的肩头慢慢露了出来,思不归都看得愣住了,却见沈静姝把衣服都
扔开,脱了亵裤,只剩贴身的肚兜。

“卿卿,你……”

喉咙莫名干渴起来,思不归有些说不出话来,沈静姝又把肚兜解了,一起扔
开。

一对椒乳傲然挺立,沈静姝爬上床,浑身发红地跪在思不归身边,低低地问
:“你,你想我怎么……弄自己?”

思不归呆愣了许久,像是做梦一般,喃喃自语道:“卿卿,我……你为什么?”

沈静姝望向她,眼神里居然有了思不归期待已久的火热和柔情。

“不归,”沈静姝凑近她的耳朵,依旧是发着颤,“你喝了我的……是不是
会快点好起来?”

一个特别傻的问题,却叫思不归的整颗心都在颤动。

“卿卿,我……”

话未出口,已被沈静姝堵住,她的吻青涩又害羞,却很努力地学着缠绵。

思不归又一次颤栗起来,这是——沈静姝第一次主动地吻她。

立刻就要激动地回应,沈静姝却退了出去,还是低着头,细若蚊吟地又问了
一遍:“你想我怎么……给你看?”

刚才的甜头当然不够,但思不归笑了笑,开始教她怎么玩弄自己。

“跪到我身上,”思不归道,“把胸挺起来,自己玩弄你的玉乳。”

沈静姝扭捏着半天才分开膝盖,跪到思不归的腰上坐在,挺起了柔软的胸脯。

“嗯,现在自己揉自己,把乳头玩得挺起来。”

沈静姝咬住唇,犹犹豫豫地抬起手,一左一右罩住自己的双乳,缓慢地揉动。

第一次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沈静姝不仅是害羞,简直是要羞晕了。

浑圆的乳受了刺激,乳头慢慢的缩紧挺了,思不归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一眨
不眨。

好像有些热了,沈静姝难耐地喘息起来,思不归很满意她的表现。

“用手指摸摸自己的乳头,看看硬了没有。”

“嗯……”

沈静姝害臊地揉着,感觉胸部的肌肤一点点缩紧,小乳头慢慢硬起来。

“近点,自己挤着乳,我帮你舔舔。”

沈静姝慢慢地挪朝前,双手挤着胸,将红红的乳头凑近思不归的嘴唇。

思不归看了一会儿那对小红果,伸出舌头,对准其中一颗,开始重重地舔起
来。

乳头被舔得上下颤动,沈静姝的呼吸忍不住又重了几分,娇喘出声。

思不归舔着这可爱的乳头,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沈静姝捧着玉乳的手指,然后
满足地含住一颗小红果,慢慢的吮吸品尝。

沈静姝有些发颤,思不归便用左手按着她的后背,虽然酸麻,可是谁叫眼前
的乳实在诱人呢?

左右两颗小红果都舔得发亮了,思不归才把手移到沈静姝臀部上,用力捏揉
着。

“嗯……”

“湿了?”思不归笑着看向她的小腹,“卿卿想要我舔吗?”

沈静姝羞臊地说不出话来,思不归也知她的性格惯来如此,便只笑笑,说道
:“我的手都还没力气,卿卿你自己分开给我看。”

竟要她自己分开?沈静姝胸口起伏得厉害,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把一只手
伸下去。

自己摸着自己敏感的肌肤,沈静姝禁不住打颤,思不归却饶有兴趣,甚至伸
出舌头舔了一下沈静姝的手腕。

沈静姝一颤,整个人都臊得慌。

右手指尖终于摸到花处,沈静姝第一次按到自己的小花瓣。

思不归期待地望着她,左手摸着她的臀部,抚着她的股缝,催促道:“卿卿,
快分开。”

沈静姝只能慢慢分开花瓣,前头挺立的花头即刻羞答答地冒出来,晶莹粉嫩。

她挺高腰胯,思不归往下挪了一点,靠着腰垫,正好对准那小花头。

心满意足地伸出舌头舔弄,思不归一下一下重重地舔着,舌尖扫着小花头震
动。

“啊啊……嗯……”

情动让身体沉沦得更快,沈静姝被震着小花蒂,指尖也感觉着湿热的舌在那
羞人处钻来钻去,不禁快感连连。

“不归……”

“嗯……”

思不归懒懒地应着她,舌尖继续舔着,换着角度刺激。

被分开露出来的小花蒂格外敏感,沈静姝很快就要高潮了,却在此时,感觉
身下的舔弄停止了。

被吊着有些难受,沈静姝还以为是思不归故意的,待低头一看,不禁哑然。

思不归……居然睡着了?

唇上还沾着晶莹,可是思不归确实闭上了眼睛,大概是睡过去了。

沈静姝当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又觉得心疼,看来思不归这次的内伤是半点
不假。

也只好自己下来,沈静姝平息了一会儿,先扶思不归躺好,自己再下床找帕
子清理。

擦干净穿上里衣,沈静姝拧了一遍软帕,拿着回来替思不归擦身。

结果一眼看见她左脸上残留的红印。

“不归……”

想来自己当时打得很是用力,沈静姝小心地替她擦去嘴唇上的晶莹,又叠起
帕子敷在她的左脸上。

第一次她打了思不归两巴掌,思不归很是生气,却没舍得真的打回来。

后来就是上元,她不愿被思不归碰,躲避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小人,
又是思不归不计前嫌护着她。

再者就是那次在巷外,她挣扎得厉害,让思不归咬了舌头,都出血了,可是
有危险的时候,思不归还是首先护着她。

还有在静安寺,思不归给她腕上系丝带,说不碰她。

桩桩件件,沈静姝慢慢地回忆着,越回忆心便越软得一塌糊涂。

思不归的睡容很恬静,沈静姝在旁看着她,突然觉得她睡着的样子有那么几
分可爱。

伸出手,沈静姝轻轻地点了下思不归高挺的鼻尖,低低唤了声:“呆子。”

思不归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蹙起眉头,一只手在身旁胡乱摸索。

“卿卿,卿卿……”

沈静姝一愣,鼻子突然有些酸涩,连忙爬上床榻,低低地安慰:“不归,不
归,我在呢。”

说着便抓起她乱摸的那只手,贴到脸上,思不归触及这柔腻,终于是安静下
来。

过了半刻,思不归突然侧身,一下子把沈静姝拖进怀里抱着,嘴唇碰了碰沈
静姝的额头,似乎在确认是不是她。

沈静姝怕惊醒思不归,便没敢动。

思不归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亲了几下沈静姝的额头,才安稳地睡过去。

沈静姝听见对方轻浅的呼吸,心软绵绵的很暖,随即也伸出手,缓缓地抱住
了思不归。

第三十八回:两相欢(h )

沈静姝这一觉睡得不深,两个时辰后便已自然转醒,睁开了眼睛。

此刻大约已过了寅时吧,沈静姝挂念着思不归未用午膳,便想着起来,唤她
起床吃些饱腹的汤食。

然而身边的思不归呼吸轻浅均匀,似乎是梦得很深。

沈静姝看着她放松的睡颜,倏而又不忍心叫醒思不归,怕扰了她的好眠。

思忖片刻,沈静姝轻轻抬起手,伸出食指,点在思不归的额间,慢慢地描摹
她左半脸的眉毛,还有高高的鼻梁,观察她的样子。

以前怎就没发现,这女子生的……十足十的一副好相貌呢?

如今不比往日,这人既是入了心,便是越看越心生喜欢,沈静姝不免偷偷笑
起来,甚至微微仰起头,用唇瓣轻轻贴上思不归的,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女子的唇总是比男子要柔软干净,沈静姝不免多贪恋了一会儿,待她红着脸
分开,才猛地发现思不归竟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哪有半分睡意,尽是温柔的笑意和戏谑。

沈静姝登时羞得面如火烧,哎呀一声便要扭过身子起来,却被思不归一把扣
住腰。

“卿卿……刚刚是偷亲我?”

思不归把人搂在怀里,不许她逃跑,沈静姝避无可避,只能用手撑着她的胸
口。

掌下的柔软更叫人羞涩,可是沈静姝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低垂下头。

思不归心中欢喜,一只手搂着沈静姝,慢慢地抚摸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捏
了沈静姝的下巴,轻轻地抬起她的头。

凑近对方,思不归眸中柔情肆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低头用鼻尖蹭沈静姝的,然后再往下,温柔地吻她的唇。

轻盈的软落在唇瓣上,沈静姝“嗯……”了一声,启开了一点朱唇。

思不归却不急,依旧这般柔柔地吻着她,然后才猛地一翻身,罩住沈静姝。

吻不间断地落下,沈静姝有些享受地舒展开四肢,发出娇软的嘤咛。

思不归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吟道:“卿本佳人,吾见之即钟情,一朝相思,刻
骨铭心。”

乌黑的墨发垂落,扫过沈静姝的脸庞,有些发痒,她半是羞涩半是心动地抬
起眸,对上的便是思不归一往情深的目光。

脸微微发烫,沈静姝不禁抽手点了下思不归的眉心,取笑道:“你这呆子!
尽是油嘴滑舌,我看怕是信不得!”

本是取笑之言,倒叫思不归突然紧张起来,慌忙解释:“我并不是胡言,只
是……”

她叹了口气,“只是我并不擅诗文,说不出许多叫卿卿喜欢的词句。”

沈静姝颇为无奈,“不归,我开玩笑罢了,又不是那老学究,要考较于你,
缘何就叫你如此紧张?”

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沈静姝又笑道:“不过你这诗文水平……总比那些个滥
竽充数的好。”

思不归一愣,蹙起眉头,心想道:滥竽充数?莫不是拿自己与那司马祟之流
比较?

于是莫名的吃味起来,思不归面上虽然不显,沈静姝却将那丝闪过的情绪捕
捉得清楚。

“不归……”

思量片刻,沈静姝红着脸,慢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缠上思不归的腰。

思不归顿时僵住,脸颊也飞起红晕。

沈静姝都不敢看她,其实这姿势……完全是出嫁前,从嬷嬷给的《素女经》
(古代春宫图集锦)学来的,好像叫——颠鸾倒凤。

沈府家风严谨,这等羞人的房中术,也是直到沈静姝出嫁前,才由教习的嬷
嬷神神秘秘递来小图册,临时学了些。

无非是教她新婚夜别让夫君太扫兴,但沈静姝向来持重,所以当初也就看这
么一个姿势,之后便脸红心跳地把书远远丢开了。

如今却不知这女子与女子交欢,是否能用得上……沈静姝正乱七八糟地想着,
突然感觉身上的思不归耸动起来。

有些粗硬的耻毛擦在自己光洁的私处,意外地有种瘙痒的快感,沈静姝不禁
哼了一声。

“喜欢了?”

思不归贴紧沈静姝的下腹挺动,同时让自己因为兴奋而勃起的乳头也压着沈
静姝,和她磨蹭,也挑逗她的乳首。

“嗯……”

交付了心,身子便真是娇软敏感,沈静姝不由哼着,却又被思不归打了一下
屁股。

“喜欢就夹紧些,”思不归道,“然后湿给我看,把你蜜穴的甜水挤出来。”

随着话音落,蹭动越发厉害,沈静姝隐隐听见下体被耻毛摩擦带出的声音,
十分淫靡。

但身子却是越来越热,低头时便能看见自己的乳尖正被思不归用同样的部位
蹭着,然后慢慢地挺立发红。

下面的花穴更加激烈些,沈静姝自己也能感觉到有热热的清液流了出来,再
被思不归蹭着涂抹开。

小花核悄然冒头,正好被思不归带着湿润的耻毛蹭着,快感不断。

“啊……”

呻吟溢出,思不归知道她动情了,便暂且停住,伸下手去,摸上那热热的花
穴。

果然是湿了的,思不归直起身,就着光线,毫不避讳地掰开花缝,看沈静姝
的小花唇,还有那销魂的穴。

沈静姝自是害羞万分,不由急着想夹紧腿。

“不归,你别看啊……”

真的是太羞耻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人……怎么还能看得那么认真?

“为什么不看?”思不归手指慢慢抚摸着花唇,顺便刮着前头的小花核,
“卿卿这里,美得像花儿一样。”

“你……你别说了……”

羞耻感反倒让下头更湿了,沈静姝一缩小腹,穴里又流出一股湿液来。

思不归用食指抹了一点,送到嘴边舔了舔,故意调戏她道:“卿卿的甜水很
好吃呢……”

“嗯……别说了……不归……”

思不归笑了笑,继续用手抚摸着沈静姝翕动的花穴。

“卿卿今日射给我好不好?”手指试探在穴口浅浅进出,“我想要卿卿的水
流进我的穴里。”

“你……”

沈静姝被她的话羞得臊热,思不归却已将手指插进了小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指尖捣着软肉,不停往敏感上戳,在不停紧缩的穴道里进出。

湿热的穴儿吐露芬芳,思不归一只手慢慢地操着里头,另一只手包着布条的
手同时去揉小花核。

“啊……嗯嗯啊……”

布条的质感略粗糙,刺激着娇嫩的花核,叫它完全硬了起来。

思不归嘴角含笑,观察着沈静姝的表情,忽然加重力度搓揉。

酥麻感立刻袭来,穴道里不由自主地缩紧,思不归抠着一处软肉重重地顶弄,
沈静姝随即挺起了小腹,高潮了。

手指拔出来,连带着流出许多湿液,思不归满意的看着红红的花处,一张一
合流着汁液。

手指拂过那小花头,思不归俯身将沈静姝的手臂环到脖子上,然后一翻身,
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

沈静姝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是身子软得厉害,只能无力地杵着思不归的胸部,
坐在她的腰胯上。

思不归调整姿势,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与沈静姝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左手扶着沈静姝的腰部,右手则伸到下腹,两根手指大大的掰开自己的花穴。

露出自己也肿胀到不行的小花核,思不归热切地望着沈静姝,道:“卿卿,
快喷出水来,都射给我!”

沈静姝面红耳赤,却无助地望着思不归,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不归稍挺了下腰腹,用自己的私处厮磨和撞击沈静姝的,耻毛再度蹭她。

双方皆感知到不可言说的美妙和火热的腻滑,不可自拔地沉沦。

沈静姝本就才高潮过一波,还敏感着,被思不归一摩擦,小穴再也忍不住,
缩紧潮吹,猛地喷出了一股清液。

热液射进思不归的花穴,烫得思不归也瞬间高潮,激动得浑身颤栗。

沈静姝再也撑不住,软绵绵地扑倒在思不归身上,发着抖喘息。

第三十九回:春宫图戏(h )

思不归一只手臂揽着身上的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仍然摸下去,
在沈静姝湿润的腿心处拨弄着。

“啊,不归,你别……”

沈静姝再次颤栗起来,呼吸陡然急促。

“嘘……,卿卿别说话。”

思不归按了一下小花头就缩回手,然后撑着身子坐起来,整了整腰垫,靠着
床头。

一手拥着软瘫的沈静姝,一手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本小册子。

“卿卿刚才用腿夹着我腰的姿势,都是老嬷嬷给册子学的吧?”

思不归笑着,翻开那册子给沈静姝看。

“我这也有册子,卿卿不如选一个?”思不归故意咬她的耳垂,“然后我再
操你。”

沈静姝被她灼热的气息烧的耳根红,不禁娇嗔:“不归,你这也太……”

可话未说完,视线先不由自主的飘向那小册子上的图画。

都是精美的春宫图,笔法优美,一看就是那些民间版本所不能比拟的。

而最大的不同,是交欢的两人,都是女子。

旁侧还题有艳诗,沈静姝无意瞟见一行:“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
春。”

双股间突然被一根手指抚摸,思不归轻轻地拂过她的后庭,在会阴处一按。

“洞里泉生,”思不归缓缓吟道:“说的不就是卿卿这雪股里的……销魂洞
么?”

“嗯……啊……”

随着思不归的话音,一根手指也悠悠滑进了湿润的销魂洞,抽插起来。

沈静姝立刻便乱了心神,软倒在思不归怀里轻喘,声声娇吟。

思不归左手从后面缓慢地进出着,右手却还拿着那春宫册,吟诵道:“粉汗
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伴随着艳诗吟诵,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是变换莫测,沈静姝又被扯进欲海,呻
吟不断。

“啊啊……啊啊啊,哈嗯……”

一根手指而已,竟又被思不归插到高潮。

穴儿自是紧到无以伦比,思不归的指头被软肉包裹着,感觉湿热而滑。

知道沈静姝被挑起春情,思不归便丢开春宫图,右手捧着沈静姝的白乳揉弄,
左手就从后面插干着小穴。

“啊……”

一声高呼,沈静姝忍不住再次喷出春液,在思不归手上潮吹。

看沈静姝再次瘫软无力,思不归才满足的拔出手指。

“卿卿可饿了?”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柔柔笑道:“我这就叫人去传晚膳。”

思不归的卧房附近都有人伺候,门外的女婢听了吩咐,立刻就小跑去膳堂了。

沈静姝身体还软着,思不归拉过薄被将她玉体裹住,然后直接让人把食案支
在榻上。

林林总总摆了十数盘菜肴,传膳的家仆恭敬退走,掩上房门。

思不归这才准沈静姝露出玉臂来,让她指想吃什么。

身子被搂得紧,思不归摆明了是要抱着她喂食,沈静姝很是无奈,却也只能
顺着她。

菜肴无论荤素,都偏清淡,显然是照顾着自己的口味,沈静姝看了一会儿,
最后指了指那盘切鲙(生鱼片)。

思不归立刻用紫竹筷夹起一片切得极薄的鱼片,放入小碟里蘸了料,再喂给
沈静姝。

鱼片虽薄如蝉翼,但入口滋味却极为鲜美,沈静姝不由啧啧称奇,问思不归
是哪处产的鲜鱼。

思不归笑笑,“就是山庄里的鱼,山上有活温泉,泉眼附近的小潭里有鱼。”

到还真是物产丰富,沈静姝又要了一片吃。

“这山上还有一种野鹿,”思不归从一个精致的小铜鼎中夹起一片稍厚的鹿
肉,“这是炙烤的鹿肉,卿卿尝尝?”

不一样的鲜嫩多汁,还带着松炭的焦香,味道异常美妙。

沈静姝吃着生鲙鹿肉,又尝了几样,最后又被哄着吃了半碗黍米粥,思不归
才罢休。

自己也吃了些果腹,思不归随后让人撤了食案,又想把沈静姝抱过来思淫欲。

沈静姝虽然每样都只吃了一小点,但耐不住十数样菜肴,终究觉得肚子有些
胀。

“不归,”沈静姝忙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思不归毫不迟疑,道:“自然,我叫人去把院中的灯点上。”

说着便下床去门口交代事宜,顺便让人送衣服来,伺候她们更衣。

沈静姝由女婢换了衣裳,正待去思不归身边,忽见思不归犹犹豫豫地拿起一
根丝带,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不归?”沈静姝走近她,“你……”

思不归转头注视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抿了抿唇,将那根丝带系到了沈静姝的
手腕上。

“走吧,”思不归牵起那根丝带,“我带卿卿去庭院里看看。”

转身往外走,可才迈出两步就觉得不对,手上的力量松了。

思不归奇怪地回头,却见是沈静姝解掉了自己手腕上的丝带。

白丝带轻飘飘捏在指尖,思不归尚未回神,一只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便轻轻
牵住了她的手指。

沈静姝笑得温婉动人,抬起手臂撩了一下垂落的鬓发,温和地对思不归道:
“我们走吧。”

“卿卿……”

思不归眸光激动地闪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半天才敢用力,回握住
沈静姝的手。

沈静姝有些心疼,也有些感动,想了想,干脆踮起脚亲了下思不归的下巴。

思不归终于开心地笑了,一把将沈静姝搂入怀中,低头吻她的唇。

“唔……”

互相缠绵了会儿,思不归才兴奋地牵着沈静姝,和她一起去外面散步。

温池山庄围绕山上的几汪泉眼而建,布局恢弘大气,占地很是宽敞。

回廊曲折,廊下种植花草,置雕花的矮石柱,上部中空形如小龛,搁放明灯
以照亮。

明月高悬,庭下如积水空明,此时时节正佳,草绿花红,自有暗香盈袖。

思不归牵着身边的佳人慢慢走,沈静姝一面嗅着空气里淡雅的芬芳,一面看
周围石柱小龛柔光莹莹,不免沉醉。

走过一进院子,沈静姝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刚刚走过的路看了看。

“怎么了?”思不归揽住她的腰,“卿卿是掉了什么东西?”

“不归,”沈静姝回头思不归,“温池山庄的庭院,可是依八卦之数而建?”

思不归一笑,“正是。”

“果然如此,”沈静姝点点头,目露赞赏之色,又道:“不知是何人所造,
甚是巧妙。”

思不归亦是点头。

“这是我师父所建,她是玄机阁的前任的阁主,人称螭吻。”

“螭吻?”

沈静姝不在江湖,甚少听到这些武林事,故而十分感兴趣,又问:“缘何叫
这名字?”

“这个嘛,”思不归摸摸鼻子,“大约是因为她总是随身佩戴一柄玉螭吻头
的长刀吧。”

沈静姝一脸好奇,思不归看着她如此,笑了笑便又补充道:“她本名叫凌慕
华,卿卿可能不知道她,但有一个跟她有关的人,你肯定听说过。”

“谁?”沈静姝急问。

“袁天罡,”思不归似是意味深长,“我师父就是此人的师姐。”

袁天罡,太宗时司天监的掌舵人物,据说擅“风鉴”,可凭风声风向断吉凶,
还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神乎其神,可谓一代奇人。

不过贞观十九年,此人便已仙逝,沈静姝并未有缘见过他,只是听父亲沈均
说过,关于求袁天罡相面的趣事。

“他还有一个师姐?”沈静姝问。

思不归正待再说,突然瞧见前头韩七匆匆而来,抱拳道:“阁主,那萧景…
…”

他迟疑地看了眼沈静姝,又问思不归:“不知阁主如何处置?”

思不归这才想起来这号早抛在脑后人物,末了同样也是看向沈静姝。

“卿卿,可要我放了他?”思不归的语气有些酸,“毕竟……你仿佛很注意
他。”

看出思不归又在吃味,沈静姝有些无奈,不过她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你先莫放他走,”沈静姝低声道,“我怕……”

话未说完,忽然被思不归吻住唇亲了一口。

“卿卿是担心放他走会对我不利?”思不归炙热的视线盯着沈静姝,“卿卿
在意我?”

沈静姝脸微红,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思不归欣喜若狂,当即捏住沈静姝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

唇舌相缠好久才分开,思不归又迷恋地舔了一下沈静姝的唇,道:“卿卿先
在附近随意走走吧,我去去就回。”

第四十回:误入睹淫戏上(h )

走到长廊拐角,思不归停住脚步,回身问韩七道:“可是长安那边传了消息
过来?”

凭韩七和老九办事的妥当,萧景是关是放这种小事不必特意来禀报。

果然,韩七双手平举,递出一封加印的密信。

“苏内史遣家奴加急送来的。”

思不归接过,拆开抽出里头粉红的桃花笺。

字体娟秀漂亮,配合桃花汁液浸染的笺纸,像是哪户富贵人家的闺阁娘子偷
偷寄出给情郎的抒情信。

信笺上的内容确实也如此,字里行间似乎不过是一个小娘子对如意郎君的爱
慕眷恋。

思不归瞅着这信里饱满的爱恋之情,不禁失笑,心中暗道:不就是一封密信
么,不仅用这么骚包的桃花笺,而且写的真是肉麻。

虽然埋汰苏逸的矫揉造作,但思不归还是很快依着她们事先的约定,把隐含
在其中的消息给提取出来。

“除了这密信,”看完所有内容,思不归随手将信毁去,“可还有别的消息?”

“并无,”韩七回答,“一切都如阁主所料。”

思不归点点头,“那便照着计划来吧,是时候让人给沈均传信了。”

韩七抱拳,“我马上去安排。”

思不归负手立在原地,目光越过廊檐,延伸向深远的天空。

再过几日,她便该把沈静姝送回去了。

……

沈静姝在院子里等得有些无聊,张望一会儿思不归离去的方向,想着她什么
时候回来。

又站了半柱香的功夫,实在是无所事事,沈静姝便顺着走廊往前去了另一进
院子。

不得不说温池山庄确实很大,沈静姝走进去,发现这进院子又是不一样的布
局。

走廊到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鹅卵石,正通往一处冰窖。

没想到这个都有,沈静姝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冰窖的规制。

像是一个小鼓包,表面竟用一层火晶石镶嵌雕刻,配合周围绿树掩映,颇有
几分意趣。

沈府内也有类似的冰窖,更小一些,而且是直接挖在地上,并无这样华丽的
造型。

沈静姝看着火晶石上雕出的花纹,虽说这材料并不怎么稀奇,工艺也仅是一
般,但区区一个冰窖还建成这样,思不归挑剔的品味可见一斑。

厚实的紫木门虚掩着,隐隐露出一条缝,沈静姝也是好奇,便过去拉着面的
铜环,将门慢慢地打开。

木门厚但不笨重,沈静姝很轻松地开了门,看见里头的拱形的通道和楼梯。

冰窖都是往地下的,沈静姝打量了通道一会儿,正要把门关上,突然听见异
样的声音。

似是女子的呻吟,沈静姝的脸不禁一红。

可这声音好像很耳熟?

沈静姝不由细听了一会儿,想到:莲儿?

自从看破莲儿与医女金陵有情之后,沈静姝越来越少看到她,没想到今日…

思不归倒是说过金陵的人品可靠,但眼下沈静姝也怕万一,故而轻轻提起裙
角,踩着楼梯下去。

越往下,那女子的淫声便越加清晰。

“金陵姐姐……莲儿不行了……”

冰窖之中,四面墙上嵌着小台放置夜明珠,光线正好照见里头的情景。

靠最内的墙壁放着四个大冰鉴,储藏冰块所用,墙面不同地方则布置着几个
小孔通风。

故而里头并不闷,反而幽凉舒适。

莲儿赤身裸体,在中央的空处上骑一匹木马。

金陵只简单地披一件松垮的大袍,腰间系着一根细长的玉柱。

她的手里拿着一条软鞭,啪地一下打在莲儿裸露的后背上。

“下次可还敢乱收人家的定情礼?”

金陵神情严肃,又是一鞭抽在莲儿的身上。

软鞭抱着绸布,所以并不会真的非常伤人,只是莲儿细皮嫩肉,难免被打出
一条红印子。

“啊……”

莲儿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哭喊着喊道:“不敢了,金陵姐姐……”

原来今早有小厮送了莲儿一样物什,其实不过一支街市随处可买的木簪,但
莲儿太单纯,小厮又语焉不详,才让她误以为只是普通朋友间的赠礼。

可金陵不单纯,自是打翻一坛子醋,才会趁此时在冰窖中惩罚莲儿。

莲儿无力地抓着木柄,两只小乳都挺立起来,她几乎是瘫在木马背上,随着
它摇晃。

来前,金陵担心地下阴凉,还特意给莲儿喂了一些暖和身子,利于情热的药。

所以,此刻莲儿下身几乎是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液把光滑的马背都弄湿了。

“啊哈……”

又是一鞭子落在背上,莲儿却发出淫叫,紧缩着空虚的小穴。

好想被什么插进去啊……好想被狠狠地肏!

可惜木马背上什么都没有,莲儿只能靠着木马前倾的时候,用小穴去蹭湿透
的马背。

“这就忍不住了?”

金陵冷着脸上前,站到木马旁边。

其实莲儿连摇木马的力气都快没了,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金陵姐姐,莲儿,莲儿想……”

金陵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想要什么?”

莲儿的小穴本就是难见的名器,发情起来也较一般人更难受。

“想要姐姐插进来,操我……”

“这么骚?”

金陵可不急,只把鞭子捏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故意去捏了一把莲儿的小乳。

“啊啊……”

被玩弄乳头的莲儿一下子兴奋起来,高声淫叫道:“姐姐……操我!”

“莲儿真是骚急了,”金陵顺势把手摸下去,找到那颗硬硬的小珍珠,坏心
地捏着。

“说!知不知道错了?”

“啊啊……”快感连连,莲儿哪里还敢不认错,“我错了,姐姐……”

金陵故意玩弄着她,手指揉着小珍珠忽然猛烈震动,直接让莲儿小高潮。

莲儿爽得叫出来,随即就木马背上瘫软了。

但很快,更大的空虚就来了。

“金陵姐姐……”

莲儿眸光带泪可怜巴巴地哀求,“我错了嘛……”

金陵眉一挑,“以后还敢不敢了?”

莲儿连忙摇头,乖乖地认错,“莲儿,莲儿再也不收别人的东西了。”

金陵这才满意,“真知道错了?”

“嗯……”

“那妹妹就下来,舔我,”金陵弹了一下她的小花头,“要是让姐姐满意了,
爽出来,待会儿就好好肏你!”

莲儿咽了下口水,目光渐渐下移,盯在金陵的那处。

舔她吗?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金陵慢慢地挪动腿想要下地,金陵见状,好心地抚
了她一下。

冰凉的地上早被金陵铺上毯子,故而脚踩着也不冷。

“跪下,”金陵命令她,“好好地舔。”

莲儿顺从地跪在地上,微微仰起头,有些怯怯地靠近金陵的下腹。

金陵将腰上系着的玉柱暂时取下来,稍稍分开双腿,让莲儿舔弄。

莲儿第一次做这等事,动作未免有些慢。

金陵也是湿得严重,便不耐地直接按住莲儿的后脑勺,让她贴上自己的私处。

脸猛地碰到湿热之地,莲儿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金陵。

“嗯……”

技法倒是不娴熟,但是金陵很喜欢。

“莲儿妹妹再舔几下,”金陵鼓励她,“姐姐舒服得很。”

莲儿很听话,马上卖力地舔舐。

金陵很是享受,愉快地叫出声,由着莲儿自由地舔弄。

但莲儿的舔法比较胡乱,金陵不得不伸手辅助一下她,自己分开花瓣,露出
前头的花苞。

“妹妹,帮姐姐含着……”

金陵教导她,“像你舔蔗浆那样慢慢地舔。”

莲儿果真照做,伸出舌头舔金陵露出来的小花头,小心地取悦她。

金陵满意地轻喘,逐渐让莲儿舔着,自己则去按着她的头,轻轻抓住她的头
发。

“妹妹学的真快,嗯……”

金陵微微下蹲,更大地分开自己双腿,让湿润的花唇也露出来。

“把我的淫水都喝下去,”金陵命令莲儿,“一滴也不许漏,喝出声音来。”

“嗯……”

莲儿听话地张开嘴,舌头接着金陵下面的淫水,咕噜噜全给喝下去。

小小舌头在花唇上滚动,金陵也爽得叫出来,忍不住又把莲儿的头按得更紧。

“现在给姐姐舔穴里面去,”金陵继续教导她,“好好地舔,舔深一点。”

莲儿立刻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顶着软肉舔弄,然后继续把淫水喝下去。

“啊……”

舌头正好撞在某处敏感上,金陵爽得高潮,立刻泄出大股湿液,全流在莲儿
的脸上。

莲儿连忙又把这些水喝掉,末了才喘着气离开金陵的私处。

她湿得更厉害了。

金陵捏起莲儿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满是自己湿液的嘴唇。

“姐姐的水可好喝?”她问。

莲儿咽了一下口水,那双黑黑眸里,是一种矛盾的,既单纯又淫荡的神色。

“金陵姐姐……对莲儿好……”莲儿犹如喃喃自语,“姐姐的水也好喝。”

金陵一笑,又问:“那莲儿可喜欢姐姐?”

莲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