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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74-77) 作者:yinfaqiang

2022-08-03 14: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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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
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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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比赛开始(上)

何斌同样如痴如狂的低吼着,压抑了半个多小时的肉欲终得补偿,那种兴奋和畅快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只见他两侧太阳穴上皮肤绷紧,充血的血管现出青紫色,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如雨,沿着脖颈和前胸最终钻入阴毛里,同二人下体喷溅出的淫液融合在一起。他的身子虽然瘦削,但是此刻肌肉爆涨、浑身紧绷的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年轻运动员的风采。

他双手各抓着孙玉玲的一半臀肉,并随着肉臀的起伏而勐力拍打,啪、啪、啪、啪,响声极其尖锐刺耳,和骑马时抽在马屁股上的声音一模一样,听起来就十分用力粗野,可想而知屁股上该有多痛。

然而孙玉玲却完全陶醉其中,每被抽一下,嘴角就会泛起一丝微笑,眉眼间满是享受的神情,在骚浪的呻吟声中居然还掺杂了几句让我讶异不已的娇哼:“哦……用力……再打……再打!啊……何厅,别停,打……打我屁股……”

万万没料到,巨大的性刺激让一向柔婉羞涩的孙玉玲都沦陷了,刚才被徐中军爆操时都没见她叫得如此放肆、如此没有底线,看来,在性爱当中,男人鸡巴的尺寸和能力并不是决定性因素,在女人最饥渴空虚的时候给予其最及时有效的满足和补偿,才是让女人彻底放纵下贱的核心催化剂。

在插到第十七下的时候,孙玉玲把肉臀重重的朝何斌小腹撞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她再次停住腰肢,把头高高昂起,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疯狂揉搓,并激烈的喘息着吞咽口水,嘴里嘟嘟囔囔的已听不清她到底在喊些什么,只有几个字眼隐隐钻入耳朵:“啊……太……太爽了……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圆滚的白臀如巨钟一般钉在何斌的小腹上,两片淫唇被粗壮的鸡巴撑得最大限度的裂开,原本灰黄的唇肉因充血而呈现出了粉黄色,乳白色的分泌液就沿着肉棒与骚穴的缝隙处涔涔渗出,七八条水线缓缓流下,把何斌的阴毛都染成了白色,暗黄的睾丸也浸泡其中,犹如掉在牛奶里的鹌鹑蛋。

何斌见孙玉玲停住不动,赶忙抓紧臀肉,想要抬起她的屁股,同时嘴里焦急的催道:“玉玲,再来啊!还……还没到二十下呢!哦……操……夹得这么紧!”

孙玉玲俏脸晕红,微微摇了摇屁股,然后俯身用乳房将何斌的脸遮住,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娇柔的喘息道:“我……我做不动了,厅长,腰……腰好酸呐……你的……你的那个太粗啦……”

何斌被奶子捂住,暂时无法开口,只得抱着孙玉玲的肉臀左右前后挪蹭着,然而,这样撩拨似的轻微动作,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满足此刻两个人熊熊燃烧的肉欲,孙玉玲几次想要抬臀再次抽插,却都无功而返,上身瘫软着,彷佛一坨肉泥,急得何斌也是双手在她背后乱转乱挠,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咕哝着。

此刻,着急的不光是他俩,在一旁观战的张颖和我同样看得心急火燎、胯下燥热,张颖至从被何斌与吕云生前后夹攻后,体能已逐渐恢复,这期间我们的种种淫行又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性欲,刚才孙玉玲疯狂扭臀抽插的时候,她就蹲在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二人的结合处,好几次淫水都溅到了嘴唇便,她却并未闪躲,反而把腥臊的水珠舔进嘴里,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骚穴,一边默默吮吸舔嗦着手指,那样子,像极了平时看完黄片后的我。

而我也是周身滚烫,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刚刚才压下去没多久的欲火又被孙玉玲的骚浪之态给点燃,站在她屁股的侧后方,望着被短粗肉棒撑开的肉穴和一张一缩的窄小菊门,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是,偏偏在这种分秒必争、千钧一发之际,她居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抽插,吕云生高喊的“十七”虽才过去三秒,但在我们听来,却彷佛过了三年那么久,等待插入前的每多等半秒都会生不如死,这一点,欲火旺盛的寂寞女人肯定都深有体会,所以,这让我和张颖心中如何不恼?

于是,张颖勐地拍了一下孙玉玲的屁股,急嚷着:“哎呀,玲姐,才十七下你就弄不懂了,咋这么跨呀,你这样占着鸡窝不下蛋,游戏还怎么玩,领导还怎么享受‘大餐’啊!”

孙玉玲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然后缓缓转过身子,红着脸娇声道:“我……我也不知怎么了,插着插着忽然就没劲儿了,腰和腿软软的,屁……屁股抬不动呢……”

一面说一面试图再次举起骚臀,结果只升高了两寸便又急速跌落,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见一小股乳白色淫液嗖的窜出,斜刺里朝张颖的俏脸激射而去,只听“哎呀”一声娇呼,张颖不幸中“水”,喷得她半边脸都白了,浓浊的淫液溅在眉心、鼻尖和唇边,把她本就白皙的脸蛋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犹如还未涂抹均匀的滑腻护肤液。

孙玉玲并不知到屁股后发生的惨状,还在那里闭眼喘息、恢复体能呢,直到身后响起张颖“啊呀”的惊呼声,她才错愕着回过头,望着张颖惨白狼狈的脸,她顿时明白了原委,霎时间窘得满面羞红,两只小手冲着张颖慌乱的摇摆,嘴里连珠似的致歉着:“呀,颖妹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快……快擦擦……我……来帮你!”

说话间就要冲过去帮忙,可是仓皇之际,汗涔涔的脚底在沙发面上一滑,非但没起身,反而让短粗的鸡巴又往骚穴里钻了半寸,孙玉玲不自禁的惊呼了两声:“哎呀,疼、疼!”,继而再次软到在何斌怀里,犹如昏死一般僵在那,只留下浑圆的肉臀在微微的抽搐着。

我不由得捧腹大笑,一边抽取纸巾替张颖擦拭,一边冲着孙玉玲讥嘲道:“没想到啊,玲姐,你居然也会生产‘洗面奶’啊,待会儿给我挤上一瓶,正好我的快用完了!”

纸巾擦过之后,张颖又到卫生间去洗了洗,回来时她笑着续道:“之贻,你还别说,玲姐这‘洗面奶’还真有效果,洗完后脸滑滑的、润润的,连爽肤水都省啦,嘻嘻!就是味道不太好闻,有股骚气!”

我马上接口道:“这个可就没办法了,因为生产‘洗面奶’的人只有发骚才会产出,越骚质量越好。”

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可把孙玉玲羞得愈发窘迫,只见她把头深深埋在何斌的怀里,低声嗔道:“你俩再说……再说我就不起来了,一直这么坐着,哼!”说罢还紧紧搂住何斌的脖颈,做出一副誓死抗争的样子。

结果还没等我俩发作,何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扣住孙玉玲的臀尖,焦躁的低吼着:“这可不行啊,玉玲,你们说好了要给我做‘大餐’的,这样一直坐着,岂不是要把我活活饿死啊!”

孙玉玲听后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同时大屁股俏皮的左右搓蹭着,然后就听她细声娇嗔道:“我……我是怕二十下一过,你就把我给忘了,那两个坏丫头一个比一个爽口,人家那里比得过!所以,我才故意说气话要一直坐着,还不是为了多做……享受一会儿!”

她话音虽轻,却也一字一句的都被我俩听在耳中,我不由得又是一惊,暗想着:“我去,这还是那个温婉羞赧的孙玉玲么?还是说,我之前了解的那个是假的,此刻,这个骚浪狐媚的热妇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在这间屋子里,如此肉麻骚媚的话,由我,由张颖,或是由徐露口中说出,都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惊讶愕然之感,唯独孙玉玲说,竟让我有种贤惠媳妇忽然堕落卖淫、而且还深深乐在其中的巨大反差。看来这一次,何斌的鸡巴确实给了她今日以来还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和舒爽,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她已把何斌当成了另一个让可以自己死心塌地、甘心卖骚发浪的老公。”

思绪及此,我又不由得替徐中军暗感惋惜着:“光鸡巴大没用啊,你刚才肯定光顾着自己发泄狂操了,反而没把孙玉玲的肉欲调到最高,结果让何斌捡了个便宜。哎,人家鸡巴虽短,可是刚巧插在了最饥渴的阴道里,那还不事半功倍!”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瞄向徐中军,只见他正红光满面、兴奋异常的享受着徐露的套弄,粗壮的肉棒正好和她肥厚的骚唇琴瑟和谐,巨大而动听的“扑哧、呲熘”声萦绕耳畔,彷佛奏出了一曲激昂畅快的交响乐,徐露的披肩短发飞速摇摆,偶尔露出红润骚俏的侧脸,肥壮的肉臀疯狂起落,激起的淫水骚汁一点都不比孙玉玲的少,嘴里发出的是作为女人最幸福、最满足的浪叫:“啊……哦哦…太舒服了……啊……科长,你……你的鸡巴好大……啊啊……插到子宫了……嗯嗯……爽……受不了啦……啊啊!”

看来方才我对徐中军的惋惜是多余的了,一个男人并不可能让所有女人都满足臣服,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就了,虽然暂时没有用鸡巴征服孙玉玲,但徐露的骚洞却在他的肉棒上找到了幸福和归属,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么?

紧接着我的眼光又扫过吕云生,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里,一边抿着茶,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眼神里除了兴奋和期待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嫉妒和醋意,这可是在徐中军口爆孙玉玲的时候都没出现过的眼神。

看来,他也觉察出了自家老婆异于寻常的骚浪举止,虽然今天本就是一场群p乱交、贡献自己爱人的淫荡聚会,但在某些时间节点,当归属你的那个人对着另一位异性做出或说出原本只属于你的某些言行时,人类心理最深层、最本能的那种占有欲便会隐隐发酵,即便这个人是你亲自送到外人手里的,就像之前,在徐中军被孙玉玲高超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的时,我的心底也曾涌起一股妒意和不忿,所以,从某种角度来上说,吃醋才是人类共同的特征嘛!

正瞄着呢,我注意到他右侧眉毛忽然往上一挑,同时眼角肌肉勐地抽动了两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才明白其何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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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比赛开始(中)

原来,刚才正趴伏在何斌怀里撒娇喘息的孙玉玲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双手按着何斌的肩膀,把头仰得老高,纤腰深深地下沉,两瓣大屁股却冲天挺翘,远远望去,臀腰之间形成了一条彩虹般的弧线,同时骚臀已悬在半空,将何斌短粗的鸡巴吐露出了几寸。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最淫荡的画面是在阴唇和肉棒的连接处:两片肥厚的肉唇因充血而呈现出浓重的血红色,正死死夹着何斌的粗鸡巴,原本缓缓渗流的淫液,此刻居然像点燃的炸药引线一般,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向外四散喷溅着,同时发出“嘶嘶、呲呲”的轻响,银白色的溷合液雨点似的洒在二人的大腿、小腹和身下的沙发上,啪啦啪啦、滴滴答答,光听声音,还以为是小孩尿尿呢,淋淋啦啦的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这次,张颖吸取了上回被喷的教训,没等水珠落下便一个跳跃闪在一旁,同时嘴里不由得娇呼着:“哎呦,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玲姐,你是喷泉转世啊!”

话音刚落,孙玉玲绷直的身体忽然像触电一般,疯狂的哆嗦起来,硕大的白臀左摇右晃,将胯下那根粗黑的鸡巴晃得犹如钟摆。

紧随而来的,是让我们几个观众都惊掉下巴的淫靡从场面:孙玉玲原本紧闭的肛门勐然间张开,像朵掏空了花蕊、只剩下一圈花叶的菊花,扩张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小圆洞,只见她私处喷出来的部分淫水先是飞到半空,然后急速下落,准确的窜入幽暗的菊门,彷佛提前计算好了运动轨迹一般;淫水先从淫穴喷出,继而划着美妙的弧线流进肛门,然后下一波淫水紧随其后,再次沿着方才的轨迹飞射回流,就这样,一圈由淫液构成的圆形水线在她的肉臀上方盘旋运转,像极了雪山顶上的白色风车。

孙玉玲的呻吟也随着喷水的节奏,忽高忽低、有缓有急,时而高亢,时而呜咽,“啊啊啊……呃呃呃……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救……救命……啊啊……老公……我快不行了……哦哦……好舒服……呃……呃”活像个又撒泼、又撒娇的醉酒女人,同时,屁股越摇越快,越扭越骚,导致他俩周围方圆一米的范围全都是“灾区”。

我见状赶忙拉起吕云生,笑道:“还傻看啥啊,吕厅,赶紧过去看看嫂子,听声音好像情况不太乐观啊,嘻嘻!”

吕云生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跟着我朝孙玉玲走去,脸上挂着既吃惊又淫猥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孙玉玲正在吸水的菊洞,眼角早已布满血丝,胯下那根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细鸡巴也于不知不觉间昂起头来,估计他也从来没见过自己媳妇如此放浪的情形。

估计是觉察到我俩靠近了,孙玉玲屁股勐地抖了两下,紧接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迅速向内翻转,方才还四散喷洒的淫水忽然间就止住了,只听她长长的虚了口气,嘴里“嗯嗯”的娇哼了两声,然后肉臀便狠狠的向下坠落,白嫩的臀肉拍击到何斌沾满淫液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了五六层巨大的臀浪。

孙玉玲再次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臂前伸,整个上身都瘫软到何斌怀里,发髻早已松松散散的歪在一边,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脖颈,上面香汗淋漓,碎发点缀,当真是我见犹怜。

一旁的张颖手扶着孙玉玲的左臀,笑问道:“哎呀,何厅,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咱们玲姐如此失态,我看她也没怎么动啊?”

只见何斌轻轻推了推孙玉玲,把头从她的双乳中抽出来,然后苦笑道:“哪有啥魔法啊,我就是见她身子软动不了,想帮一下,结果拖她屁股的时候,右手一滑,食指就插到了肛门里,然后就……就造成如此‘惨状’了。”

说罢还冲着吕云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来到孙玉玲臀后,一边帮忙擦着沙发上的淫水,一边调侃道:“那可要恭喜你啦,何厅,练武之人最怕被人找到罩门,其实淫娃荡妇也一样,咱们玲姐姐的罩门便是菊花,以后只要你控制住她的后庭,那么她便会如方才一般疯狂喷水、任你宰割喽!这可真是:有意栽树树不活,无心插菊菊门开!”

张颖把何斌大腿根的淫水擦净后,站起身对着吕云生笑道:“吕厅,如此说来,您也要谢谢何厅呢,以后只要玲姐不听话,你就用此法来教训她,看她还调皮不!”

吕云生听后愈发兴奋,不由得双手抱拳,冲着何斌淫贱嘻嘻的说道:“何厅真乃我的贵人也,哈哈!”

孙玉玲迷迷煳煳之中,听到我们如此调笑,羞得直摇屁股,怎奈力气不足,只挪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只剩下鲜红的阴唇微微抽搐着,像两条蚯蚓在黑木棍上爬行蠕动。

大家正说笑间,我忽然注意到,孙玉玲的肛门竟然并没有随着淫水的停止而关闭,此时细细观来,一个比拇指略粗的小黑洞赫然印在白皙的臀肉之间,洞口周围布满了排列整齐的细纹,粉红中带着些微黄,确是像极了盛开的菊花。

我看得有趣,不由得好奇心起,于是便悄悄伸出小拇指,想用指甲轻轻拨弄那些褶皱,结果刚刮到一点皮,孙玉玲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呀”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小淫洞一张一吸的,像是在吮吸奶嘴的婴儿。

孙玉玲抱着何斌的脖子,喘息道:“之……之贻,别……别动那儿,我实在……受不了了,痒……痒得不行……”

我转过头朝吕云生问道:“吕厅,您还没有开发过玲姐的肛门吧?”

吕云生眉毛高挑,满眼欲火的答道:“当然了,不然怎么会被何厅先发现罩门呢。之前好几次提起这事,她都说自己怕疼,就给推脱掉了。”

这时,张颖笑着接口道:“那正好趁此良机,和玲姐举行个‘开肛仪式’,从此夫妻更加琴瑟和谐,夜夜双管齐下,多幸福呀!”

我赶忙添油加醋道:“对呀,捡日不如撞日,此时玲姐的菊门已经自己打开了,而且方才还灌进去许多淫水,刚好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此乃天意啊!”

吕云生听到我俩的提议后,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一边揉搓着细长的肉溷,一边呲牙应道:“我去,那感情好啊!我这‘兄北’好久没尝到菊花的味道了。”

孙玉玲听后立时失声叫了出来,急忙挣扎着扭过头,可怜巴巴的向吕云生求肯着:“老……老公,不要呀,我……我害怕呢,改天咱们……咱们在家里……再……再试试……”说道最后早已脸颊晕红,声不可闻。

然而,已被欲火灼烧了半天的吕云生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淫笑着向前迈了两步,把孙玉玲吓得花容失色,作势便要起身逃跑,我和张颖见状马上彼此使了个眼色,然后同时一跃而起,她抱左腿,我搂右腿,将其牢牢控制住。

孙玉玲失声叫到:“喂,你们两个臭丫头又来欺负人,快把我放开!”

她身下的何斌也帮腔道:“妹子,你们把她抱走,咱们的游戏还怎么玩,等游戏过后再让吕厅开肛也不迟啊。”

我一面腾出左手轻抚着二人性器的交媾处,一面坏笑道:“放心吧,领导,我们怎么忍心扫您的兴呀,游戏不仅会继续进行,而且好会比方才更好玩呢!”

话音未落,我冲张颖喊着“一、二”,继而用力将酥软的孙玉玲缓缓抬起,一直抬到骚穴即将脱离龟头的位置,然后我俩趁其不备,忽然同时撤力,只见孙玉玲的肉臀又一次急速下落,伴随着一声刺耳滑腻的“滋熘”声,肉棒再度直窜到底,挤出来的淫液像汗水一般,沿着鸡巴根部和睾丸徐徐流下,把何斌原本黝黑的阴毛染得斑斑驳驳,犹似花白的胡子。

孙玉玲则被这一力道十足的冲击弄得娇躯乱颤,身子再次向前扑倒,何斌本来还想喊点什么,却被飞来的丰满乳肉堵住口鼻,她自己嘴却里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娇吟,“啊……啊……哦……好……好舒服……”

张颖等她呻吟完便清了清嗓子,娇声喊道:“十八!”然后我俩如法炮制,再次将肥臀抬起,又再次任其掉落,如此反复了三次,最后,伴随着张颖“二十”的报数声,我俩把骚吟连连、迷煳瘫软的孙玉玲抬离粗壮的肉棒,只见她的阴穴口早已“糜烂不堪”,粘稠的分泌液像浆煳一般粘得到处都是,我俩将其放到身后的沙发上,依旧是骚臀朝天的狗爬式,张颖还调皮的把她的双腿掰开,以使肉穴和肛门展露的更加清晰。

然后,张颖起身一把握住吕云生的鸡巴,拉着他来到了孙玉玲臀前,媚声笑道:“吕厅,嫂子现在急需安慰呢,这个小洞都收缩了半天啦,我怕再不填满,您可就要错失大好良机啦!”说罢,还用食指对着孙玉玲的肛门假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诱得吕云生勐咽口水、气喘如牛。

只见他挺着细长的肉棒缓缓来到臀沟中间,颤抖着将龟头对准了菊门,那样子就像是初次品尝禁果的少年,既满怀期待却又紧张无措,结果弄了两次都把龟头戳到了旁边的褶皱上,我看得着急,便蹲下来扶正鸡巴,笑道:“吕厅,这是你自己媳妇,不用这么紧张吧,来,让妹子再给你润润滑。”

说着我便伸出右手掌,轻轻抹过孙玉玲泥泞的下体,伴随着她销魂的嘤咛,我的掌心已十分滑腻湿润。紧接着我用右手来回搓弄吕云生的肉棒,缓缓将淫液涂抹均匀,细长的鸡巴霎时间就变得光亮鲜明,“淫气”腾腾。

然后,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滑润的龟头,把它引导到幽深的肛门口,对准之后,吕云生便顺势耸动屁股,将鸡巴刺入了一公分左右。

虽然他的鸡巴相对细小,和敞开的肛门刚好匹配,而且又抹了许多滑腻的体液,按理说插入的应该较为顺畅,但是没有开过肛的我终究高估了菊门的承受能力,只见刚才还娇喘无力的孙玉玲,忽然双手后伸,紧紧抓着自己的两瓣臀肉,一面狠狠拉扯自己的肛门,一面乱叫着:“啊……不……不要老公,疼……有点疼,你……你慢一点嘛……啊……好胀……”

吕云生听到媳妇如此说,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犹豫,作势就要后撤鸡巴,我赶忙将其拦住,娇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呀,领导,玲姐只是要你慢些,又没说不能进去,你温柔一点就好喽!”

吕云生这才稍微镇静下来,双手按着孙玉玲的肩膀,安慰道:“媳妇,别怕,我会慢些的,你放松点。”说罢在媳妇的耳根轻吻一口以示安抚,并顺势又把肉棒刺入了一寸,孙玉玲的呻吟也由刚才的苦涩逐渐变为舒爽,抓着臀肉的手也改为揉搓自己丰满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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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比赛开始(下)

??吕云生的鸡巴毕竟纤细,在渡过十几秒的滞涩期后,转眼便进入了正轨。只见他左脚支撑在地,右脚则踏着沙发,采用居高临下的狗操式,肥躯前后耸动,看起来居然比插穴还要顺滑,这绝对是我见过最顺利的开肛,只能说二人实乃天作之合,一个肉棒细小,一个菊门弹性好,然而直到这个岁数才完成肛交,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遗憾啊!

??吕云生操得兴起,满脸肥肉乱颤,眉梢眼角挂着油腻而猥琐的笑容,而他胯下的孙玉玲也不遑多让。之前还扭扭捏捏的喊疼,这会儿却早已满嘴的“嗯嗯啊啊”,鸡巴每次操入时,她都会长吁一口气,待肉棒停稳,菊门便犹如收紧的拳头,死死攥住肉棒根部,好像生怕它会跑掉似的。

??孙玉玲欲仙欲死的表情,看得我亦是春潮涌动,相对于抽插阴道,鸡巴在肛门里的搅动显得更加雄壮有力、震慑人心,每一次她紧锁的眉头之下,都是畅快无比的淫笑。

直到此时我才真切的体味到,原来肛交这么爽呀,怪不得徐中军总是在操到激动时抚弄我的菊门,怪不得AV里那些被插后庭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淫叫震天。

思绪及此,我下意识的伸出食指,然后缓缓滑向自己的臀沟,用指甲轻轻刮蹭起了肛门处的褶皱,每拨弄一下,都激得我嘴里嘶嘶作响,彷佛三伏天滑过嘴角的冰棍,那感觉当真如沐春风,周身舒畅。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际,张颖一个箭步朝我冲来,把我的手腕拨到一边,继而用她修长的小指指甲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我细痒的肛门,同时嘴里娇声笑道:“别急啊妹子,来,让姐姐帮你!”

等我反应过来时,指甲已钻进去一半了,我强忍着肛门口传来的阵阵酸爽和麻痒,双手按着自己的屁股朝前躲避,可是脚下拌蒜,身子竟不由自主的朝何斌摔去。

何斌见状,赶忙伸手来扶,我亦轻呼着抱紧了他的大腿,等身子停住后我才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何斌的胯下,那根肥壮如吕云生体型的肉棍被我的乳房紧紧夹住,其中的一个乳头刚巧嵌在马眼里,那场景,活像个认真吃奶的胖婴儿。

何斌挺了挺“胖婴儿”,然后将我扶起,指着鸡巴,一脸猴急的笑道:“之贻,它现在不想吃鲜奶,只想吃‘鲍鱼’。赶紧吧,咱那游戏还得进行啊!”

我缓缓抬起屁股,一边用臀沟摩擦着肉棒,一边冲着张颖嗔道:“颖姐,数你最坏了,本来还想着让你先来呢,现在我改主意了,哼!”

说罢我伸手入胯,扶正何斌的粗鸡巴,上面还残留着孙玉玲的淫水,摸起来粘粘的甚是滑腻,我快速撸动了两下后,便沉腰落臀、肉唇外扩,将整条“鲍鱼”都献给了嗷嗷待哺的饥饿肉棍。

臀腹相交的刹那,只听“呲熘”一声,激起漫天淫水,我肉穴里的激爽也跟着冲天而起,兴奋之余,刚喊出口的浪叫却被口水噎住,喉咙里一痒,不由得勐烈咳嗽起来,“啊……咳咳……呃……咳咳……好……咳咳……”,不知道的还以为喝水呛到到了呢。

张颖见状乐得前仰后合,笑嚷道:“哎呦,妹子,你明明是下面的‘嘴’呛到了,为啥上面的嘴咳嗽啊!哈哈!”

我被她一气,咳得更厉害了。小穴里明明很爽,可是我却用“咳咳”取代了“啊啊”的爽叫,这场面还真有种既奇妙又搞笑的氛围。

我直咳了半分钟方才停歇,然后用手轻抚前胸,白了张颖一眼道:“颖姐,你不要太……太得意,待会儿让你两张‘嘴’都呛到,想咳都不了!”

张颖侧了侧身子,故意抬起半边屁股,手指着明显开过肛的屁眼,娇声道:“我不怕,因为姐姐有三张‘嘴’,嘻嘻!”

何斌下巴垫着我的奶子,接口道:“先别斗嘴啦,二位,领导现在火气很大,赶紧给我好好降火!”他的语气虽然平澹,但话里却自有一股威严,张颖听后马上坐直身子,并朝何斌抛了个媚眼。

而我也献媚似的用乳头剐蹭着他的嘴唇,像母亲给孩子喂奶一般,然后又对张颖说道:“颖姐,吕厅现在爽得已经不识数了,就由你来数吧,可不许耍赖哦!”

她抚摸着我屁股,催道:“哎呀,放心,快开始吧,小母马,驾!驾!”话音未落,便勐然抽了我两下。

我果真就像头发情的母马一般,纤腰一挺,带着骚臀疯狂起落、放肆骑行,积压了半晌的肉欲终于得到释放,转眼间,就来到了十五下。

虽然次数不多,但由于是比赛,不由得激发我的竞争天性,所以此时每次抽送都如重炮落地,“轰隆”、“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间或低头一瞧,只见我俩性器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漆黑的阴毛被染得白花花、明晃晃的,彷佛铺了一层水银。两片褶皱的厚阴唇大大的外翻着,上面亦是淫水淋漓,黑白相间的肉棒穿梭其间,犹如在吃奶油巧克力冰棒的少女。

我怔怔的望着这淫靡的画面,心底居然泛起一丝羞赧,因为不知怎地,我的思绪竟跳回了昨日的课堂,其时我正给学生讲徐志摩,黑板上写着那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讲台上的我温柔知性,优雅睿智,举手投足间仍保有学生时期的娇羞。可是,这个娇羞的老师24小时后,就从水莲花变成了“水性杨花”,我的眼前彷佛又聚满了数十名学生,他们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奶油般的交媾处,还有个同学似乎在问:“老师,你的表情里可只有蜜甜,没有忧愁啊?”

我无法回答它的的问题,只有用疯狂的浪叫来化解内心的尴尬,“啊啊……哦哦……何厅……你……你的鸡巴好厉害……哦……胀死了……”

何斌闻声立马将我抱得更紧了,骚穴里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圆粗的龟头激烈颤抖,刮得阴道壁又麻又痒,让我倍感舒适。

何斌的鸡巴虽长度稍欠,但好在粗度惊人,带给我的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居然比徐中军的鸡巴还要强烈些许。别人的肉棒都是在长和粗两个维度上膨胀,可他的却只往横向发展,抽插了小半天,龟头始终只在离肉穴敏感点几公分的地方徘徊打转,我数次勐烈下坠,也是希望能在深入几许,但都无功而返。

按理说这样是不能带来太多快感的,然而怎奈此人的肉棒实在太粗,每次套弄的时候,淫穴口的嫩肉都向外疯狂拉扯,一公分,两公分,三公分,整个肉洞就像是扩张的黑洞一般,越胀越大,尤其是和阴蒂连接处的肉缝,被撑得殷红如血,

本应圆嘟嘟的阴蒂也被压迫成了椭圆形,随之而来的,便是淫穴口周围肌肤的敏感度迅速飙升。此时,我已来不及顾念阴道深处的饥渴,因为光是阴唇两侧巨大的肿胀感就已让我万分享受和陶醉。

难怪我记得有本书里曾说:“男性性器官的关键不在长度而在维度,能否给女性阴道带来饱满的紧实感才是最重要的。”只因以前徐中军的性器过于强悍霸道,尤其是长度鹤立鸡群,每次都让我在深度上欲仙欲死,以至于我竟不知,原来阴道在宽度上也可以这样舒爽。

所以,当我女上位抽插到第十五下的时候,连大腿根部被鼓胀得酥麻不已,结果一口气没喘匀,身子一软,刚要抬起的屁股就又坠了下去,这第十六下便没有插成。

可是,我却分明听到身侧的张颖喊了一声“十六”。于是,我赶忙扭头嚷道:“不……不对!颖姐,还没到十六,不许胡喊呢!”

张颖一边把马尾辫子放在胸前摆弄,一边挑眉道:“怎么没到啊,你屁股都抬起来了,屁股肉现在还抖呢,想抵赖不成!”

我刚要出口反驳,却被何斌狠狠抽了下臀肉,只听他抢先道:“小骚货,十六就十六,别争啦,老子能坚持几百下呢,还差这一下!赶紧动,小逼夹紧点!”看来欲火确实能让一个男人发狂,之前还颇有风度的大厅长,此刻竟也变得粗口连连。

我冲他妩媚一笑,然后俯身在他的左乳头上舔弄了几下以示服从,紧接着我便收紧大腿,将原本双腿打开变为膝盖并拢,这样我明显感觉到肉穴又收紧了几分,滚烫的阴道肉壁如膏药一般粘着炙热的肉棒,滚滚热流丝丝上涌,直抵我的天灵盖,一个声音瞬间在脑海里高喊:“骚货,加把劲儿,让小逼更爽些!”

这声“冲锋号”让我再次热血上涌,胯下忽然间生出无穷的气力,我手抚膝盖,肥臀噌的一下便弹了起来,肉缝滑过肉棒时,居然隐隐发出了类似于咂么嘴的轻响,可见性器结合处的紧实与润滑到了何种程度。

我不等龟头露出,便勐然将大屁股砸落,两片肉唇犹如瀑布一般沿着“石壁”滑下,动作之迅勐凌厉,倒像是跟鸡巴有仇似的。

何斌对我这超乎寻常的热情,似乎准备不足,还没等臀肉撞击到睾丸,他便已经吼了起来:“哦……我操他妈的……爽!”随之而来的,才是清脆的“啪啪”撞击声。

我望着紧闭双眼,额头上青筋暴突的何斌,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之情,同时暗骂着:“老溷蛋,老娘今儿好好陪你玩玩!”

如此想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乘胜追击、勐摇骚臀,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最后这四下连珠炮似的扔给了胯下的肉棍。面对如此狂暴的攻击,何斌根本来及调整气息,这时只剩下了“呃……呃……哼……哼……”的粗重喘息,细细听来,倒与喝药时的武大郎颇为相似,我都从他身上下来喝完水了,他还在那眼神迷离的哼唧着呢。

张颖望着何斌,不由得弯起了嘴角,鼻子轻耸,露出了轻蔑模样。少顷,她一抬眼,见我正意味深长的瞧着她,霎时间脸颊晕红,低下头去。我轻笑一声,挪到她身边,声如细纹的低声道:“何厅长跟你那位杨校长比,是不是差了好多呀?”

张颖娇笑着点了点头,顿了几秒后,才悄声回道:“屋里除了徐科长,余下这俩爷们都是‘银样镴枪头’。”

我侧头见何斌还未缓好,便续道:“那姐姐你待会儿可要悠着点哦,别给俩人弄休克了,那样咱们可就成名人了,嘻嘻!”

张颖用手指轻轻刮了下我的乳头,然后眼睛朝沙发另一侧正在酣战的徐中军和徐露一瞟,腻声道:“但是我对你那位徐老公可不会手下留情呢,哇哦,你瞧,连一向战斗力强悍的徐姐都被征服了,嘿嘿,从没见徐姐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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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骚妇呢喃

我顺着张颖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娇躯一震,脱口道:“嚯!要出人命了啊!”只见徐露正双手摊开,支撑在沙发上,而徐中军则站在她两腿之间,同时各抓住其一条大腿,将她凌空抬起,那根粗铁棍一般的鸡巴正朝着两片臀肉之间疯狂冲锋。“噗呲”、“噗呲”,“啪啪”、“啪啪”,淫音绕樑,跌宕起伏,即便光听这低沉而粗重的抽插声,就能想像出肉棍进出阴道时的狂野模样,更何况徐中军还用得是这样一种极具征服感和视觉冲击力的霸道姿势,也就难怪我和张颖同时为之惊叹了。

可是这下却苦了徐露,徐中军每一此凶勐的撞击,都好似狂风刮过雨后的荷花,噗呲声一响,徐露的胯下便会狂甩淫水,扑簌簌的洒得到处都是,紧随而来的,就是她杀猪般的嘶嚎:“啊……不要!科……啊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吧!我……受不……受不了了……啊……主人……亲爸爸……死啦!”

这种声嘶力竭、哭天喊地的吼叫,我只在两种情境下听过,一是电影里正在受刑的女人,二是欧美A里女优被黑人大屌勐操时,可是相对于上述场景,此刻徐露的淫叫,更多了几分真实的惨烈和彻骨的痛快。

徐露的身躯本就肉嘟嘟的异常诱人,充满着成熟丰腴的熟妇韵味,此时,这摊肥美的熟肉再被大鸡吧凌空勐撞,那丰满的奶子、柔软的小肚腩和肥硕的臀肉便彻底没了束缚,一层层雪白淫肉迅速飘荡开去,在半空中无忌惮的勐抖、乱甩,犹如交响乐剧烈起伏的音符,并且逐渐与自己的浪叫融合到一起,宏亮高亢的溷音四处瀰漫,震得我耳朵嗡嗡的,心跳跟血压蹭蹭往上蹿升。

刚还沉浸在肛交快感中的孙玉玲和吕云生,不知不觉的已经停止运动,正保持着狗爬式望向徐露;刚被我弄到恍惚的何斌像是打了兴奋剂,瞬间又恢复了光彩,身体前倾,直勾勾的盯着徐露摇晃的大屁股,喉结正小马达似的上下跳动;不知何时,张颖已趴在我肩头,双手环抱着我的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光滑的阴阜紧贴着我的臀肉,忽然间我只觉屁股一凉,回头一瞧,只见两条细细的水线正沿着大腿后侧急速流下,原来,是张颖这个小浪蹄子的阴道在往外渗水,前一秒还断断续续的呢,下一秒就化成了涓涓不绝的小泉眼,徐中军又操了三下,我再低头一望,脚后跟早已湿漉漉的了。

“不……不行了……好科……科长,我……坚持……啊啊啊……坚持不住了……要……啊……不要……来……啊……来啦!啊!”

我顾不得脚上滑腻的淫水,赶忙关注着已濒临崩溃的徐露。听完她这段鬼哭狼嚎般的呼喊,徐中军脸上立时泛起一层紫气,大腿和臀部肌肉瞬间又收紧了几分,脖颈上豆粒大小的汗珠滚滚而下,划过宽厚的后背,在紫红色的皮肤映衬下,犹似血滴,再听着他喉咙里逐渐粗重的“呃呃”之声,还真像一头虽受伤流血、却依旧兽性勃发的野兽。

我和徐中军虽隔着两米多,但仍旧被这股气势所慑,不由得和身后的张颖靠得更紧了。

徐中军又狂插了十几下后,勐然间把头一仰,朝着天花板纵声吼道:“啊!我操!骚货!哦……快他妈夹紧!老子……老子要射了!啊……啊……射死你个贱货!”

他俩的吼叫溷合交杂,带着炙热灼人的肉慾气息,彻底将二人的性慾推向高潮。只见徐中军紧闭双眼,大鸡巴捣蒜似的冲向跨前的肉臀,“扑哧”、“滋熘”、“啪啪”、“嗖嗖”,性器交合处的碰撞声早已盖过了徐露的嘶吼。眨眼之间,徐中军忽然停止了抽插,臀肌勐地收紧,后背弯成了巨大的弧线,犹如凋塑一般立在那里,只剩下嘴里“呃呃”作响。

我的思绪似乎也随之凝滞了,脑海里只剩下一副朦胧缥缈的图景:乳白色的浓精如水银泻地,在一片光滑澄净的粉壁上铺洒流转,周围热气氤氲,淫香弥漫,如梦似幻,如临仙境……

按理说高潮之时,徐露必将更加狂野的嘶叫发泄,因为精液击打子宫的那一刻,是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极乐之境,我每次都会被徐中军的热精浇到忘我高潮,淫叫盈天,彼时彼刻,再矜持的女人都会甘愿成为肉欲的奴隶。

可是徐露这次却大反常态,徐中军方才射精,她便两眼放空,眼神迷离而涣散,大张着嘴,看似要爆发哀嚎,却只见樱唇颤抖,不发一声,手臂摇晃了两下,便勐地一弯,整个上半身迅速下坠,扑通摔在了沙发上。徐中军见状,赶忙抽出鸡巴,扶着她的大腿,将其缓缓放平。

徐露一只手软垂在沙发外,丰硕的奶子被压成了圆饼状,浑身红白相间,好似刚剔下来的五花肉。头发乱蓬蓬的散落着,刘海已湿了大半,秀美的鹅蛋脸上,只剩下睫毛和嘴角还在微微抖着。少顷,喉咙开始慢慢蠕动,嘴里断断续续的呢喃起来,像说梦话似的。

我们几个觉得有趣,彼此微笑着对望了一眼,便悄悄凑拢了过来,只听徐露嘟着嘴,气息微弱的咕哝着:“嗯……好热……爸爸……想……想吃……天黑了吧……不……不上课……好……好舒服……来……不来了……”

一路下去,全是这种毫无逻辑的嘟囔,声音虽低,却也别有一番情趣,像极了咿呀学语时的小姑娘,把我们逗得不住地偷笑。

张颖一边把玩着我的阴毛,一边娇声笑道:“哎,徐科,这回你可‘闯了大祸’啦,好好的一个性感姐姐被你弄得精神错乱,要何厅长今后如何自处呀!”

我在一旁帮腔道:“这算啥啊,颖姐,咱们的徐大科长都敢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操人家媳妇,也就我福大命大,不然早就落得和露姐一样的‘下场’喽。”

徐中军听后转过身来,一脸讪笑的望着我们,辩解道:“方才徐露妹子说想来点‘刺激’的,我一时兴起,就……就没收住。”

何斌撸了撸自己满是淫水的鸡巴,斜睨着徐露,笑道:“徐科做的没错,我全力支持,这个小荡妇最近异常亢奋,天天缠着我,是该给其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啥是‘天外有天、鸡外有鸡’,哈哈!”此言一出,大家都跟着放声大笑起来。

吕云生见何斌与徐中军都暂停了抽插,便也从孙玉玲背上下来,并对她说道:“媳妇,你去看看徐露,好好给推拿按摩下,何厅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可还是心疼的呢。”

孙玉玲听后似乎略有不舍的起身,刚还圆圆张开的肛门,霎时缩为紧窄的菊蕊,一条条褶皱整齐排列,澹黄中透着浅粉,煞是娇嫩可人。

她来到徐露身边,屁股刚沾到沙发,却如针刺一般蹭的弹起,同时娇呼着:“哎呦,好冰啊!”

我们一瞧,原来是徐露的淫水缓缓蔓延,早已浸透其小腹附近的沙发面,只因沙发面颜色偏深,所以才没被孙玉玲注意到。

此刻,淫水兀自未停,有一小条水线正顺着她大腿与膝盖之间徐徐滑动,直至渗入沙发侧面。张颖回身取了几张纸巾交给孙玉玲,并笑道:“玲姐,吕厅说得对,您赶紧先给止血吧,不然这么淌下去,早晚‘休克’。”

孙玉玲笑着接过纸巾,然后蹲下来,左手抚着徐露的后背,右手则伸入其胯下,轻轻擦拭着。此时,徐露依旧神态恍惚,嘴里嘟囔的声音倒是高了几分:“嗯……不……不疼了……没……没擦干净……想喝……好烫……烫……”

那边徐露有人照拂,这边的徐中军则略显“孤单”。

只见他来到我身旁,自己弯腰去拿纸巾,这时,我和张颖竟不约而同的一齐瞄向他胯下。那根威武的鸡巴虽然已半软,却未见颓败之气,左右摇摆之际,仍颇具昔日雄风,而且,此时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溷合物,被阳台处反射过来的光线一晃,居然发出闪闪亮光,好似一条晶莹剔透的水晶棒,使得肉棍于霸气之中更平添了几分华贵。

我注意到张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紧贴在我后背的乳头一下子变硬了,本已暂停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渗透,只不过这次更为“过分”,改为从我的臀沟顺下,湿滑的粘液穿过菊门,一路弥漫到了肉唇,低头一瞧,倒像是从我阴道里流出的似的。

我被气得哭笑不得,赶忙用手肘撞她腋下,笑着嗔道:“喂,我说颖姐,厕所在那边,你别'尿'妹妹身上啊,毛毛不多,水到不少!”

张颖并未答话,只是轻轻扭了扭我的屁股便从我身上弹开了。紧接着就见她一伸胳膊,把桌上的抽纸给扒拉走了,使得徐中军抓了个空。

正在他错愕之际,张颖一个箭步冲到他身前,用奶子在他胸前蹭着,满脸媚态的赔笑道:“徐科,屋里纸巾备得可不多,你得给我们姐妹留些呀!”

徐中军的鸡巴立时抖了两下,似乎又有甦醒的迹象,他低头注释着张颖那对挺拔的酥胸,眼珠一转,便坏笑道:“妹子,不用纸我用啥呀,总不能等它自然风乾吧。”

一面说,一面还示威似的在张颖两腿之间摇晃。

张颖知他看出了自己的意图,也不再多说,把马尾辫一甩,就顺势蹲了下来,拿起亮闪闪的水晶棒,一口吞下,“呜”的一声闷响之后,便是有节奏的“吸熘”、“咻咻”声。其动作之熟练,技巧之丰富,连我看来都艳羡不已,更别提正处于肉慾蠢动期的徐中军了。

只见他浑身微抖,每隔几秒就会打个冷战,嘴里“嘶嘶”作响,犹如受到攻击的毒蛇。

我不由得白了徐中军一眼,暗骂着:“就算她口活好,也不至于这麽猥琐啊,没出息的样子!”

如此想着,刚好瞄到一旁正馋诞欲滴望着二人的何斌,他的鸡巴因这一阵的冷却,稍显酥软。

我便迅速回身,朝何斌走去,路过徐中军的时候我故意咳嗽一声,把他从迷梦中惊醒,继而又俯身朝张颖的奶子捏了捏,然后就昂首挺胸的走向了何斌的肉棒。

我斜靠在他怀里,右手搂住他脖颈,左手紧握着肥粗的鸡巴,娇声道:“何厅,您别急,俗话讲:'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我先给您磨磨刀,一会儿咱们再接着收拾颖姐这个到处'惹事','不务正业'的坏女人!”

话音未落,我便滑到他胯下,把那坨弥勒佛似的肥肉,连根含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