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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第二十七集第二章 透影仙灯

2023-12-24 10:17:07

那美妇赤裸着身子走过来,俯身爬到几上。她低头时咬住唇瓣,抬起脸时,已经娇靥带笑,眉眼含春。

她屈膝跪在几上,两条丰腴白润的大腿分开,接着上身往后仰去,一边竭力挺起下体,直到白润的玉阜成为身体的至高点,然后一双玉手伸到腹下,将羞处剥开。

美妇水汪汪的双目波光流转,用娇腻的声音说道:“妾身的羞处已开,请老爷们观赏。”

那双雪白的美腿间光润无比,中间丰隆的玉阜下,那只还未生育过的蜜穴柔艳而又娇腻。一双抹着丹蔻的玉手按着阴唇边缘,小指翘起,将蜜穴剥得敞开。红嫩的穴口圆张着,露出里面湿腻的蜜肉,灯光下如脂如玉,娇艳欲滴。

史叁笑道:“以程侯的眼光,认为此穴如何?”

“丰艳滑腻,堪称上品。”程宗扬道:“阁下挺大方啊,这样的美人儿都舍得拿出来让客人观赏?不知是阁下的姬妾,还是那位李宏的如夫人?”

史叁大笑道:“程侯误会了!此妇非是史叁的姬妾,更非李宏的夫人。这位沅夫人姓毕,闺名静沅,素来有凉州第一美女之称,嫁的夫君姓柴,乃是丹霞宗如今的柴宗主。”

程宗扬心头一震。居然是柴永剑的老婆?这孙子是什么意思?

“姓柴的废物得罪了程侯,说不得要给他点教训。程侯登门来访,正好借花献佛。”史叁大笑道:“程侯若不嫌弃,便与史叁一起用了她!”

程宗扬慢慢道:“一起?是个什么意思?”

“男人间的交情,莫过于同嫖之谊!”史叁靠在椅上,粗短的双腿还没有椅面长,口气却豪气干云,“裸裎相对,一无遮掩,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根底。极乐之际,便是圣贤也难掩本色。你我素昧平生,以此会友,诚为佳事!”

“我要是没兴趣呢?”

史叁嘿嘿一笑,“那就是没诚意了。”

史叁侧过身,伸手抓住沅夫人一只丰挺的乳球,一边把玩一边说道:“史某断属下之首相敬,出美人玉体相赠,如此披肝沥胆,倾心结交,程侯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妈蛋!程宗扬一阵后悔,自己故意挑刺,只是想找个茬,在话头上面占点上风,好为后面要人铺路。结果这家伙二话不说,居然把手下杀了给自己赔罪。一条人命放在那里,无论他再怎么装作不在乎,到底是一条人命,这“诚意”足得不能再足。

这会儿轮到对方要求诚意,人家可没说让自己同样杀个手下,大家找平,只提出来同嫖——说实话,这事在六朝真就不算个事儿!自己在晋国的时候,就听说阮家兄弟狂喝滥饮,喝到高兴处,与宾客对弄妾婢。到了唐国,也听说大臣韩熙载夜宴宾客,座中美妓如云,宴客处设有床榻,供宾客随时消遣。这边乐伎手弹琵琶,那边家妓便与客人共床同榻,宾主尽欢,不足为奇。

也就是自己以前落下的臭毛病,把女人看得跟牙刷一样,自己不喜欢用别人的,更不喜欢别人用自己的。

可自己这会儿要不表示出诚意,那就是彻底翻脸,蛇奴和罂奴也别想要了。

程宗扬心里后悔,面上丝毫不虚,淡定地说道:“怎么个用法?”

“挺枪跃马,一泄为快,谓之武戏。席间品花,浅吟低唱,谓之文戏。”史叁道:“程侯是选文戏还是武戏?”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路数?死矮子这么会玩吗?

程宗扬神情自若,大方地说道:“客随主便!”

“既然如此,史叁便与程侯先试文戏。”

大头侏儒兴致勃勃地说道:“文戏之法,宾主以戏谑为娱,约以胜负助兴,大伙各施手段,戏上三场。这第一场,便以令此妇先泄者为胜。”

史叁打了个响指,柳摇金捧来一只骰盅。史叁取出一只象牙骰子掂了掂,随手一掷。骰子落在沅夫人的白软的阴阜上,一路翻滚,掉在她圆润的肚脐中,却是一个三点。

史叁抬手道:“请。”

程宗扬伸手一拈,将那枚骰子摄起,虚握在手中,然后抬手一抛,那枚象牙骰子笔直飞起,然后翻滚着落下,仍然落在美妇脐中,却是一个一点。

史叁抚掌笑道:“当是程侯先行。”

程宗扬没有专门玩过掷骰,但这种直上直下的抛法,以自己通幽境的修为,掷出个一点轻而易举,原想着让他先来,自己先看看路数,却没想到自己掷的一点却是先行。不禁心下嘀咕,这孙子不会故意是拿话术来套自己吧?自己掷大就是大的先,掷小就是小的先。

犹疑间,只听史叁道:“程兄是爱洁之人,此妇此前数日禁绝房事,又已洗濯洁净,程兄自可放心使用。”

程宗扬道:“如此娇妻,柴宗主怎舍得让她出来待客?”

史叁笑道:“沅夫人,你上次与丈夫行房是什么时候?”

“回史叁爷,”那美妇道:“去年九月,白老宗主过世,拙夫还清当月的月供点数,方得与妾身亲近。而上次行房,还是三年之前。”

程宗扬道:“月供点数?”

“回侯爷,”沅夫人道:“拙夫向行里借贷,约定将本还息,每月需偿还一百金铢,合计一百点。其中三成以妾身为质押,行里每用一次,拙夫可得一点抽头。剩余七成以钱铢、差事折点计算。”

拿老婆当抵押品,论次卖身。丈夫居中抽头,偿还债务。这种深入骨髓的羞辱……

只能说,不愧是广源行。相比之下,自己跟周飞夫妇签的契约,压根儿不算个事。

借贷的三成由妻子卖身抵扣,也就是每月三十金铢,算下来一天一次,一次一枚金铢,对比平康坊的红牌……

“这么便宜的?”

且不说平康坊一曲千金的当红粉头,以沅夫人的姿色,一次五金十金,愿意慷慨解囊的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史叁道:“他们夫妻签的是三十年的长约,哪里的粉头能卖三十年?要不了十来年便人老珠黄,不堪使用,算来还是行里吃了亏。”

“所以姓柴要是还不清月供,就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玩?”

史叁哈哈大笑,“若非如此,这些马儿岂肯效力?”

程宗扬似笑非笑,“贵行盘算打得真精。”

史叁看着他,忽然道:“程兄可是看不过眼?”

程宗扬坦然道:“有点儿。”

“程兄想必有些误会,我广源行从来不做逼良为娼的勾当。他们夫君签约之前,所有条款都分说得明明白白,绝无隐瞒。”

这算是六朝版本的裸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程兄若是不信,尽可试问。”史叁道:“沅夫人,你们夫妻平日还得起月供吗?”

“回史叁爷,差事多时,尚可维持。若差事不足,拙夫妻只能跪求管事,允许妾身去行里抵扣余款。”沅夫人道:“幸而管事对妾身多加照拂,每每召唤妾身服侍。”

“有没有还不上的时候?”

“也是有的。三年前,拙夫在塞外遇到暴风雪,财物尽失,只能恳求管事延期。最后管事开恩,给拙夫妻行了方便,让妾身来行里服侍还债。余下的不足之数,又让妾身去了行里的货栈,给来往的脚夫们消遣解乏,最后总算不负管事的一片好心,让拙夫妻还清了月供。”

身后的呼吸声微微一重,沅夫人这番诉说,显然让那小婢心生不忍。

但程宗扬看着沅夫人唇角含笑,谈笑自若的妩媚风姿,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被行里上下当成玩物,又被送到货栈,供过路的脚夫奸淫,如此奇耻大辱,她却没有显露出多少羞昵之态,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言谈间,反而对愿意高抬贵手的管事充满感激,为自己终于能还上月供松了口气。

月供的压力有这么大吗?竟然让一个容颜动人的女子扭曲如此……

“都到这田地了,居然还不违约?”程宗扬看着史叁,“你们风险控制做的不错啊。”

史叁傲然道:“在我们晴州,契约神圣!一旦立契,便是四海八荒,天涯海角,上至九霄,下至黄泉,也得依约而行。”

好大的口气,他们的执行机构有这么强力?

“程兄若是怜香惜玉,不妨多照顾沅夫人一些。”史叁笑道:“程兄今晚每用一次,就算她十点好了。”

程宗扬低下头,看到沅夫人眼中的惊喜,还有一丝讨好的恳求,不由心下一软。

“取香来!”

史叁命柳摇金点上一支刻香,然后说道:“象牙杵、琉璃杆?还是缠金棒、乌龙锥?程兄尽管取用!”

“用不着。”

程宗扬伸出手,中指顶住美妇的穴口,轻轻一推,纳入她体内。

那嫩穴的穴口已经微凉,穴内却又暖又热。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缠在指上,将手指包裹得密不透风。

果然是上好的美穴,软腻柔弹,令人……

程宗扬抛开绮念,手指只伸入两个指节的深度,然后指肚向上,叩住她蜜腔顶部的位置。

沅夫人双手剥开秘处,任由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那双美目流露出妩媚的风情,但程宗扬能看出她眼底那一丝隐含的怯意。

这样的美人儿,靠卖身的抽头偿还债务,想必广源行那些人不会对一件抵押品有多少怜惜。

史叁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那颗成人般的大头,架在侏儒般的身体上,分外可笑。

手指安静地放在娇腻的蜜穴中,没有一丝动作。忽然一股柔和的力道透入体内,美妇穴口猛然收紧,那只熟艳的蜜穴像风中的海棠一样颤抖起来。

沅夫人眉头颦紧,玉白的双颊浮现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咬住唇瓣,鼻中发出一声轻颤的娇呻。

那股力道并不强烈,却极为精准,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撩拨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部位。

沅夫人睫毛抖动着,玉颊越来越红,白腻的娇躯像荡漾的玉波般震颤起来,忽然她下身一颤,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蜜穴飞溅而出。

史叁抚掌笑道:“程兄好手段!”

“见笑。”程宗扬说着拔出手指。旁边的刻香只烧了三分之一。

柳摇金捧来水盆、巾帕,柔声道:“请侯爷盥洗。”

程宗扬手指顿了一下,那条巾帕居然也是毛巾,而拿来的水盆是半透明的浅绿色,质地格外眼熟——跟自己拿来吹嘘的软晶玉杯一模一样!

程宗扬压下心底的激荡,若无其事地在那只稀世罕见的塑料盆里洗了手。

史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他洗完手,拿毛巾擦干,方才笑道:“程兄这一手即精且准,直入极点,一举成擒,可谓神妙。”

极点?程宗扬心头微微一跳,只当没听出来,丢下毛巾说道:“该你了。”

史叁哈哈一笑,“史叁没有程兄空手取物的手段,只能借一件器具取巧,还请程兄观赏。”

“行啊,我也开开眼。”

史叁打了个响指,“取透影仙灯来!”

柳摇金从摆着人头的桌案上拿起那只灯筒,送到主人面前。

史叁拿起灯筒道:“这透影灯是上古仙法所制的奇物,不仅圆转如意,变化无穷,而且能透体显影,尽观其妙。”

说着他手掌略微收紧,灯筒慢慢收窄,变成细长的形状。

程宗扬眼睛微微眯起,刚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一只灯筒,虽然看不到电源,也许科技含量比自己了解的高一点,但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超时代产品。

但它居然能够变化,着实出乎自己的意料。这不是什么记忆合金,更像是一种高级智能材料,中空的筒状灯身可以任意变形,而不破坏整体的结构。如果非要说类似物品的话,自己只见过一个——小紫做的水晶念珠。

史叁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目光莫名闪烁,似乎有一丝紧张,一丝惊喜,还有一丝遗憾和庆幸。

“今日良宵,岂能无灯?”史叁大笑着站起身,粗短的手臂拿着灯筒,递到沅夫人腹下。

“请程兄赏灯。”

这位凉州第一美人一直保持着折体挺穴的姿势,下体汁液淋漓。此时被明亮的光线一映,愈发鲜明夺目。刚刚高潮过的蜜肉宛如玛瑙,色泽殷红。

史叁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握着变得细长的灯筒往那只嫩穴中一插。

“啊……”那位沅夫人低低叫了一声,玉指间那只嫩到滴水的蜜穴被异物粗暴地插入。

绽放着萤白光芒的灯筒笔直没入穴口,半尺长的灯身一口气插入三分之二。接着史叁粗短的手指在灯筒尾部按了按,已经变细的灯筒像收到指令一样,开始缓缓扩张,从笔杆粗细,扩张到鸡蛋粗细。

随着直径的扩张,灯筒长度缩短,原本露出的部分收缩到体内,边缘正好与穴口平齐,灯筒的壁身也随之变薄,质地变得透明,就像一只发光的水晶环,嵌在那只娇嫩的美穴中。

从穴口望去,那只娇滴滴的美穴圆张着,穴内的蜜肉在柔和的白光下纤毫毕露,连中间的花心都一览无余,就像是这位美妇主动张开蜜穴,供人观赏一样。

史叁意味深长地看了程宗扬一眼。

程宗扬挪动了下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意说道:“透影呢?”

史叁哈哈一笑,屈指在美妇穴口一弹。

毕静沅惊叫一声,那只灯筒仿佛融化一般消失,圆张的穴口随之收紧。然而那道白光还留在她体内,随着穴口的合拢,就像被嫩穴吞没一般。

当最后一点白光消失,美妇下体完全合拢。接着,在她白皙的小腹上透出一丝微光。由于隔着小腹的血肉,透出的光线是一种充满肉欲的红色,然后渐渐浮现出轮廓。

从美妇白净的阴阜开始,一道布满褶曲的浅红色痕迹逐渐向上延伸,色泽虽极浅,却极为清晰,甚至能看到那些细微的褶曲微微颤动。

程宗扬看了片刻,突然省悟过来,这是那美妇阴道的轮廓!本来密藏在体内的细微构造竟然被灯光映得显露出来!

沅夫人穴内的光影越来越深,穴口、阴道,一直延伸到花心,然后从花心继续向内,沿着细长的宫颈一点一点向上,直到显现出里面一个扁扁的肉囊,正是子宫所在,只是宫内还有一只小巧的圆环,不知何时置入。

“沅夫人身怀名器,九曲莲径。”史叁粗豪的声音响起,“摇金,让程兄品鉴一番,是不是果真有九曲。”

柳摇金拿起一支银箸,插进美妇穴口,娇声道:“一曲、二曲……”

透体而出的光影,让人能清楚看到银箸在美妇穴内的细节,她软腻而多汁的蜜肉在箸尖上滑动着,富有褶曲的花径被一道一道捅开,直到银箸穿过花径,顶住花心。

“……九曲。”

“捅进去!”

柳摇金抿嘴一笑,银箸用力插入。

“啊!”

沅夫人发出一声痛叫,却是箸尖捅入花心,捣进她狭窄而敏感的宫颈内。

“不要插进去……啊……”

沅夫人痛叫连声,那支银箸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停顿,一直捅过宫颈,进入子宫深处,顶住里面的圆环。

“此环乃是签约时特意植入,以免牝马受孕,误了月供。”史叁笑道:“如此妙物,程兄何不一入为快!”

程宗扬抬了抬下巴,朝旁边的刻香示意了一下,“别怪我没提醒你,时间可不多了。”

史叁大笑着伸出手,粗短的手指挟住银箸,滴在银箸上的淫液仿佛凝结成寒冰,箸身蒙上一层寒霜,接着一股淡淡的水汽蒸腾而起,瞬间变得火热。

缠在箸上的蜜肉在寒意的刺激下同时收缩,随即又被烫得松开,那条九曲莲径贴在箸上阵阵律动,接着史叁挟着银箸一拧,一股乳白色的黏液从蜜穴深处泌出,随着九曲莲径的痉挛,一波一波倾泄而出。

沅夫人脸上同时浮现出痛楚和快感混杂的媚态,蹙眉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却是被他一击而中,轻易就榨出阴精。

“啪啪啪……”

程宗扬一边鼓掌一边道:“好手段。”

史叁笑着放开银箸,抱拳道:“献丑了。”

程宗扬看了眼刻香,正好比自己少了一丝,“你赢了。”

“承让!承让!”

“这也是透影灯的功效?让她身体变得敏感?”

“非也!此灯一出,女子体内最弱一点便如夜间萤火,清晰可见。这位沅夫人极点虽然敏感,但最弱之处非在此处,而在花心之内。”

史叁一边说一边指向沅夫人的小腹,仔细看时,在他所指之处有一个细微的暗红色标记,恰恰位于被银箸穿透的花心。

史叁盯着他笑道:“此物原是一套,可惜只余透影仙灯。若是玄秘贝尚在,不仅沅夫人肉身的弱点一览无余,连她命运的弱点也昭然若揭。”

程宗扬一脸惊讶,“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物品吗?”

“玄之又玄,众秘之门。”史叁对沅夫人道:“去,取酒来!我与程兄对酌品花,一醉方休。”

沅夫人不到一刻钟连泄两次,早已娇躯酥软,听到吩咐,她勉强爬下小几,取来玉碗、美酒,服侍两人对饮。没有主人的吩咐,那支银箸仍留在她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在宫颈内微微滑动。

似乎是角度的关系,正视时,她体内的细节清晰可见,略一侧身,便只能看到白皙的小腹。奇怪的是,那些时隐时现的细节并不显得诡异,反而让人血脉贲张,欲火升腾。

若不是心怀警惕,程宗扬觉得自己八成要扛不住。就算这会儿能扛,也扛不了太久。

沅夫人裸着玉体,赤条条跪在几旁,将琥珀色的美酒斟入玉碗,双手奉给宾客。

程宗扬接过玉碗,史叁笑道:“美色当前,不如让沅夫人给大伙助助兴,让其自奉美穴,让你我受用!”

“阁下的好意,程某心领了。不过……”

“哦?”

史叁充满压迫性地目光直视程宗扬双眼。

程宗扬心里冷笑一声,我修为要差一点儿,还真被你这矮子唬住了!

程宗扬双眼蓦然一亮,透出的精光如有实质。

史叁眼角险些迸裂,眼球上浮现出几条血丝,他牙关猛然咬紧,强撑着慢慢收回目光。

程宗扬只当没看见,“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分的?难道我干前面,你干后面?这种花活就是个噱头,说起来有趣罢了,真刀实枪的时候,不练上个三五回,连位置都对不准,要多败兴有多败兴。”

史叁用掌心揉了揉眼睛,“程兄的意思呢?”

“一人一个!”程宗扬手一挥,“沅夫人这样的绝色美人归你,这丫头片子归我。”

史叁放开手,然后大笑道:“是史叁的错!程兄所言有理,合当如此!”

无论史叁是释放善意,还是包藏祸心,程宗扬一概敬谢不敏,但一味示之骄横也不是办法——自己俩奴婢还在他手里呢。

果然,程宗扬以进为退,拿着索要美婢的借口放下架子,史叁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他一边让柳摇金过去伺候,一边谈兴甚浓地说道:“世间女子十有七八弱点都在阴珠,其余二三成,或在极点,或在花心,例外者百无一二。昔日曾有一美人儿,对性事冷淡之极,任人百般挑弄,都冷若冰霜,后来我拿下她,用透影灯一试,这美人儿的弱点却在后庭肛窦之内!”

史叁大笑着说道:“我让人打造了一对刺环,然后将其肛蕾翻出,将刺环植入其中,穿上银链。略一拉扯,这位冰山美人儿立刻就成了绝世淫娃,三昼夜间泄身百次!到后来阴精已经稀薄如水,犹自不止。数十年积蓄,一朝泄尽!”

史叁越说越高兴,“最稀奇的,莫过于我在咸阳遇到的一名美妇人,年逾三十,尚无子嗣。我以透影灯观之,其弱点竟在两侧卵巢之内!我乃以鲸须尺许,入其妙处,穿其卵管,进于卵巢,在内抽插拧动。此妇原本矜贵自持,至此神智尽失,大泄不止,几至脱阴。哈哈!可惜今日未带在身边,来日送至长安,我与程兄共为笑乐!”

程宗扬打断他的吹嘘,“我那两名奴婢不会也被用过吧?”

史叁收起嘻笑,正色道:“程兄,史叁诚心结交,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我就奇了怪了,堂堂帛家十三爷,广源行的大东家,怎么会想起来结交我呢?”

史叁被他一口揭穿身份,面上毫无讶色,坦然道:“明人不说暗话。广源行不是我十三一个人的,我们帛家也不是只有广源行这点家当。义姁是十六的人,我刚做成的生意,被他整碗端走,我十三不服!而唐国这边,嘿嘿……”

史叁笑了一声,“本就不是我的生意,我专门赶来唐国,无非是想与程兄见上一面。”

程宗扬拿着酒盏,微笑不语。

“想必程兄已经见过泉州蒲氏的当家人?”

“蒲海云?”

“正是!”史叁抚掌道:“程兄有所不知,我刚在咸阳做成好大一笔生意,却被行内派往占城。蒲海云这厮做的远洋贩运,原是十九的人,如今是小弟的直系属下。小弟得知程兄恰在长安,专门传讯,让他照顾好程兄。怎么样?小弟是不是诚意十足?”

难怪蒲海云态度会突然间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却连个解释都没有,转折生硬之极,原来是换了顶头上司。

毕竟人情要让上司亲自来做,他身为下属,卖力卖命,却丝毫不敢居功。

“这么说,算计我的是令弟,那位自称时鹫的帛十九了?”

“十九只是路过长安,顺手帮忙,算计程兄的,是小弟那位哥哥,主管唐国生意的老九。”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帛九爷,让他对我如此敌视?”

“嘿嘿,我在路上听说,程兄是灵尊转世?”史叁笑道:“这可是老九的逆鳞。我们兄弟中,他最笃信佛法,尤其与蕃密的观海相交莫逆,称其为活佛。程兄的灵尊转世,自然让他分外难以容忍。不过程兄放心,老九修佛修迂了,缺乏管束,下面人心思不齐,各行其事,有我史叁相助,程兄要收拾他毫无难处。”

“大家素昧平生,十三爷为何这么看得起我?”

“一来十六在汉国虽然没吃亏,到底是栽到程兄手里,程兄算是替我报了一箭之仇。”

帛十三在秦国翻云覆雨,到了收割战利品的时节,却出现了大变动。原本负责汉国的帛十六接管了秦国,生生摘了他的桃子,他却代替帛十九,被远远丢到占城,难免心怀耿耿。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们可是亲兄弟,我这外人算是哪头的?”

史叁沉声道:“只要你觉得我这人可交,就是我十三的生死兄弟!”

程宗扬看着他,“为何?”

“我在秦国时,听到有位徐仙长提起过程兄。”

程宗扬脸一黑。徐君房这个大嘴巴!

史叁道:“我猜,程兄就是我要找的人。”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净打哑谜呢?十三爷到底要找什么人?”

“天命之人。”

程宗扬失笑道:“你看我像吗?”

“我能找到程兄最早的踪迹,是在两年半之前。”史叁盯着他道:“不到三年时间,程兄由晋至宋,由汉入唐,一路行来,风起云涌,史叁再蠢,也不会当程兄是庸常之辈。”

“那你找我这天命之人做什么?”

史叁丑陋的面孔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低声道:“抱紧你的大腿。当你的兄弟也好,当你的跟班也行,再不行就当你的走狗。无论如何,我都要抱住你的大腿,抱得紧紧的。”

史叁举起玉碗与他轻轻一碰,“等你飞升的时候,带上我。”

他声音极轻,连近在咫尺的沅夫人和柳摇金都没听到,但程宗扬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他深吸了一口气,“十三爷说笑了。”

史叁大笑道:“就当我是说笑!来,程兄!今日你我不醉无归!”

“那两名奴婢?”

“哈哈!”史叁举起玉碗一口饮干,豪气地说道:“程兄进门时,我已经派人将两位送到府上。还有那位女医,一并送还!程兄若是不信,只管让贵属回去探问便是!”

“侯爷……”混血的胡姬娇滴滴说着,双手托住酒盏。

“篷!”密闭的门帘被一只香囊打中,分开一线。

被隔绝的喧哗声传入室内,听见中行说尖亢的声音道:“……立刻通报我家侯爷……”

不等程宗扬开口,史叁立刻道:“撤帘!”

说着他回过头,“史叁此番与程兄私晤,只是不想被外人打扰,绝非有意阻拦贵属。”

程宗扬放下酒盏,起身走到门边,“什么事!”

潘金莲收起香囊,中行说顿足道:“江王入宫了!快跟我回去!”

程宗扬眉头一跳,当即道:“先告辞!改日再会。”

史叁目光闪闪,“须得小弟出力,程兄只管吩咐!”

吴三桂已经牵马过来,程宗扬略一拱手,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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