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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海棠】(13-14) 作者:夜月

2024-04-06 09:37:10

作者:夜月
2022年12月22日发表于禁忌书屋
字数:2.2万
题材:公媳乱伦,老牛嫩草,寝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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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妩媚

  面对萧黛的冷语威胁,老赵起初还有点畏惧,转头想了想便有恃无恐,他一
个半只脚即将踏进棺材的腐朽老头,还会怕一个女娃的威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着,你想抓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见老赵厉声反驳,她轻笑一声:「你就是无耻玩意,下流贱种,衣冠禽兽还
想为人师表,学校里还有多少女孩被你践踏了?」

  「胡说,没有!」

  「是吗,要不让你几个儿子也知道知道?」

  她的这番恐吓一下子戳中了老赵的最脆弱部位,慌张下的他陡然暴躁,站起
来誓要扑向萧黛,最后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他那狭窄眼角藏了一丝讥讽,冷冷盯着萧黛:「你装什么呢?你其实是在吃
醋吧,不能亲自尝到我的精液,你是有多渴望呀!」

  萧黛的双眸冷若寒霜,稍稍握紧了拳头,鼓起的胸脯轻轻起伏,缓了好一会
后,也没有吭声,直接扭头离开。

  没走几步路,她又停下,转身看向老赵,脸色有一丝怪异,像嘲笑又像是暗
示什么,自言自语:「你也只是可怜虫,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始终走不出来,
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该如何结束这个游戏了,我不介意推一把。」

  老赵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已经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到缩在一旁,因为人
家腰间真的有黑不溜秋的手枪,这个不好惹。

  当一行人终于离开后,躲在旁边瑟瑟发抖的赵清懿来到老赵面前,仍然心有
余悸:「爸,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

  老赵嘿了一声,麻溜地提起裤子:「没事,没啥事了,走吧,咱们回家咯。」

  出图书馆大门后,外面天色已经变暗,老赵一抬头,看到夜空又多了一轮圆
月,现在一共有八个月亮,而且它们越来越腥红,将飘过的薄云都烧红了,仿若
有灾厄降临。

  「清懿啊……」

  「爸,怎么不走呀?」

  「你看看。」

  他指了指天空,脸色十分复杂:「已经八个红月亮了。」

  赵清懿抬头瞄了一眼,点头道:「嗯,看到啦。」

  这一刻让老赵万分烦躁,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夜空:「是八个月亮啊孩子,
你就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会有八个月亮呀,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八个月亮,是八个月亮呢,不奇怪。」赵清懿眨了眨眼睛,依旧答非所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因,因为……」她越说越小声,直接低下了头。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疯狂摇动着女儿肩膀,声嘶力竭:「你快回答我,抬起
头看着我!」

  女儿的肢体像是提线木偶般越发僵硬,她抬起头呆呆地注视着父亲,那原本
秀气灵动的眸子已经失去色彩,空洞无物黝黑,显得特别诡异。

  「哇!」

  老赵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连忙推开她,随即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只要逮着一
个路人就使劲盘问:「你看到了吗,天上,八个月亮,这是什么回事啊,能告诉
我吗,求你了!」

  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转头冷漠离开了。

  老赵也是怕死的人,他其实远没有那么看淡生死,特别是面对未知事物,总
会产生来自灵魂的恐慌和畏惧。

  他脸上的皱纹越加皲裂,放眼望去,原本还密密麻麻人潮汹涌的街道,突然
就变得寂静空旷,只有人行通道发出嘀嘀嘀的孤独回声。

  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老赵。

  他无力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已经喘不过气,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传进耳里,
还伴随着来自远方的呼唤。

  这次老赵总算隐约听清了,确实是林静的声音,她一遍遍轻声呼唤,像在思
念又像是祷告:「老师,回来吧,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回来,我要回到哪里,我还能回去吗……老赵自嘲笑了笑,眼前开始天旋地
转,世界也越加昏暗,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缓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此时窗外阳光明
媚,又是崭新的一天,周而复始。

  一缕缕触及灵魂的快感从下肢传到他脑海,还带有阵阵吮吸声。

  老赵抬起头,才发现赵清懿趴在自己双腿间吞吐阴茎,她美眸藏有媚意,已
经陶醉在欲望之中难以自拔。

  「停,停一下,清懿啊……」

  女儿不管不顾,卖力地吮吸龟头,她的技巧越发熟练,舌尖灵活挑逗龟头敏
感部位,在棱沟系带处来回舔弄,手指来回捋弄着阴茎表皮,力度轻柔却很急促。

  很快,老赵的呻吟传来,精液喷薄而出,全被女儿吞进了肚子,她的手指继
续捋动阴囊,试图榨出更多精液。

  当她的嘴唇离开龟头后,整个人躺在侧边蜷缩成一团,沉浸在无穷无尽的高
潮中,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痛苦呐喊,细细听又像是销魂蚀骨般沉醉其中。

  见到女儿这番癫狂模样,老赵是如鲠在喉,感觉自己踏入了深渊,却还要拉
着最亲的人一起残忍地跳下去,可他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等到女儿恢复清醒后,仍然沉浸在自责中的老赵沉声开口:「昨晚都发生什
么事?」

  赵清懿如实回复:「爸,昨晚你晕倒在了路边呢,多危险呀,幸好有人和我
一起搀扶着你回来,都吓死我了。」

  她的脸蛋仍然绯红,轻轻依偎在老赵胸膛上。

  「清懿……」

  「嗯?」

  看着女儿的纯真眼神,老赵内心越发愧疚,小声说:「你会怪爸爸吗?怪我
给你喂精液,怪我……突然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现在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不对劲。」

  赵清懿深思熟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呀,怎么会怪爸爸呢,虽然……」

  老赵眼前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急促:「虽然什么,你说,快说。」

  「那我说咯。」

  赵清懿怯生生地看向父亲,眼神里满是讨好:「虽然每天只能吃一次精液,
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爸爸不要碰其他女孩子,清懿就更开心了,那样我每天
都能吃到好多精液。」

  老赵张了张嘴,眼睛里的希冀逐渐消融,重新恢复了暗沉,如斗败的公鸡垂
头丧气:「原来如此。」

  他终于累了,倦了,那就一切随缘吧,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什么八个月亮的事
了,生怕再看见女儿那双空洞无神、宛若死人的眸子。

  当老赵打开房门时,发现宫闻茵原来一直躲在门口旁边偷听,她如惊弓之鸟
吓了一跳,低头连忙走开。

  大儿媳的羞怯可人模样,重新勾动了老赵按捺下去的色欲。

  她穿着一身薄透的蕾丝吊带睡裙,里面还没有穿胸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一对白皙硕乳跌宕摇晃,两颗乳头甚至隐约可见。

  睡裙尺码不大,只能隐约遮住美腿根部,柔腻纤薄的透明丝袜覆盖在美腿肌
肤上,当她在厨房弯腰时,竟特意撅起了翘臀,里面都没有穿内裤,那粉绉耻丘
在丝袜的朦胧遮掩下更加性感魅惑。

  这一切都被老赵看在了眼里,他显得焦躁难安,寒冬已经来袭,大儿媳却穿
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勾引自己啊。

  可他刚刚才被女儿榨干,腰间酸痛劲还没有恢复,于是忍住了体内冲动,坐
在沙发上喝了口温水,平复平复内心兽性。

  然而宫闻茵还是主动贴了过来,她柔情绰态地注视着老赵,在倒水的时候,
还误将温水洒到自己衣裙上。

  「啊!爸,我这里湿了。」

  大儿媳指了指自己胸襟处的饱满弧线,那里有两颗乳头微微凸起,乳白色汁
液已经渗流到睡裙外。

  「这里有纸巾,给。」老赵拿过来抽纸时,却发现一条丝袜美足滑向了自己
胸膛,大儿媳睡裙下的湿润玉缝就更清晰可见了。

  老赵口干舌燥,脑海里某根紧绷的弦完全断了,一下子将儿媳压倒身下,语
气变得恶狠狠:「你这个不羞臊的娘们,看我怎么惩罚你!」

  宫闻茵娇吟喘喘地躺在下面,伸出丁香嫩舌挑弄着老赵神经:「公公饶命,
儿媳知错了~ 」

  完全敞开了心扉的老赵,彻底加入到这场淫乱游戏中,远处偷看的赵清懿也
冲进来,开始了两人轮番伺候老头的幸福日子。

  他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身躯却也越来越消瘦,胸膛更加凹陷,皮肤黝黑带斑
完全失去弹性,而且经常性咳嗽,有时候还会咳出一丝血液。

  唯有胯下阴茎是一天天雄风壮哉,已经达到了16厘米,而且粗度惊人,尤其
是龟头紫红狰狞,配合着胯下的两坨硕大阴囊简直相得益彰。但阴囊比起最初的
拳头般大小,竟有了缩小趋势,这倒是让老赵十分开心,至少他每次出门不用再
担心大腿根部会撞到子孙袋了。

  不过老赵还是有心事的,那就是天上的八轮血腥圆月已经围成了一圈,却唯
独还有一个缺口等待填补。

  他已经猜到了那个位置应该由谁来填补,那就是唐妩。

  老赵曾细心观察过唐妩丈夫的出门规律,经常是早出晚归,让美人妻独守空
房,这也正是他的好机会。然而无论老赵怎么按门铃,唐妩就是没有理会他的进
门请求请求,里面丝毫没有动静。

  他没有气馁,经常在小区里瞎逛好来个守株待兔。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从外面散步回来,站在大厅等电梯,结果电梯门开启,
唐妩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她先是惊讶地看向老赵,随后抿着嘴从旁边匆忙离
开。

  「小妩,小妩啊,你别走啊!」

  无论老赵怎么喊,她都没有扭头。

  「好,好,以前都怪我仁慈了。」有过多次强干经历的老赵,知道如何对付
这类人妻。

  他先是躲在六楼的消防门里,然后脱下内裤使劲撸动阴茎,提前做好冲锋准
备。

  等到唐妩走出六楼电梯,打开房门后,老赵从后面麻溜冲了出来,一把将她
推进屋子里,从背后死死搂住。

  「你,你放开我!」

  唐妩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挣扎间被摔在了沙发上,老赵扑到她身上,将指
头里早就准备好的精液塞进了她嘴里。

  顿时,唐妩如同中了符咒,浑身竟没有再反抗,双眸陷入了恍惚,脸蛋和粉
颈肌肤出现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成了一半,得赶紧再趁热打铁,于是掏出遍布精
液的阴茎,顺利插进她樱唇里,龟头立即被湿润腔道裹住,顶在了湿软温暖的香
舌上。

  沉浸在恍惚和清醒间的唐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老赵的手轻松将她的长
裙拉至腰间,乌黑的指头在黑丝裤袜裆部胡乱抚弄。

  也是这般身体刺激,让她无意识地抵抗,嘴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素白手腕
无力推搡着。

  但这些都阻挡不了老赵的粗糙手指,四个指头已经顺利钻进腰间裤袜里,滑
过光滑阴阜,按在湿漉漉屄穴外,指腹传来了黏滑温热的触感。

  老赵已经是合格的品香人,对性事越加融会贯通,指头轻松掰开了丁香阴唇,
在玉缝外来回抚弄,而那颗敏感花蒂冲破了阴唇束缚,通体红润含蕾欲放,同样
被指头照顾到,围绕着阴蒂划圈。

  已经恢复一丝清醒的唐妩,变得惊慌失措,她推搡老赵的腰膀更加用力了,
嘴腔里全是呜呜声。

  老赵嫌黑丝裤袜挡住了自己手指探索,将黑丝袜直接拉到了膝盖位置,唐妩
身下的阴唇顿时清晰可见,玉缝里的红绉肉芽紧窄蠕动,闪烁淫靡光芒,他伸出
三根中指,「嗤」的一声钻进了蜜穴,在神秘膣道内来回摸索。

  「快放开我……」唐妩依然在奋力抵抗,意识越加地清醒。

  精液是最致命毒药,任何女人沾上了都无法幸免,但老赵知道唐妩的抵抗意
志很强,弄了好一会后不敢磨蹭,可能也担心被她咬断了命根子,于是连忙从嘴
里掏出来,将龟头抵在粉润阴唇位置,欲要插进去。

  「赵老师,赵老师!」

  唐妩越加惊慌,她合拢香膝,想死死顶住老赵的腹部,黑丝嫩足甚至猛插他
的腰间。

  「小娘皮,劲还挺大啊,等我插进去了你就老实了。」

  老赵淫笑着说,强行分开唐妩的黑丝美腿,无论她如何痛苦挣扎,那滑嫩阴
唇都无法离开龟头的咬合。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丑陋阴茎一点点挤开了敏感阴唇,龟头更是顺利滑
进玉缝,挤开狭窄密闭膣道,随后卡在里面寸步难行。

  「疼……」唐妩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指甲扎进了他手臂里。

  老赵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挺进,美人妻的阴道如此狭窄,显然平时没有被
经常采撷,里面阴道壁遍布褶皱,那翕合蠕动的褶皱壁一遍遍吮吸着阴茎。

  「呜……求你了……」唐妩泪水从脸颊滑落,希冀地看向老赵,语气低沉哀
求。

  老赵假装没有听到,阴茎继续努力往里面挺进,最终顺利撞在了子宫壁上,
发出沉闷的噗哧声。

  「啊——」

  她发出高昂悲鸣,紧紧抓住老赵肩膀,黑丝美足更是无力滑动。

  终于插进来了……老赵自豪又感叹,只见两人性器官紧贴在一起,两瓣阴唇
更是裹住阴唇,粉嫩幽涧的屄肉红润胀满,蜜液被一点点挤了出来,和阴唇藕丝
黏连。

  他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腰身缓缓向后挺,让阴茎从柔软温厚的蜜膣里
挤出来,随后又插进去,玉臀发出清脆撞击声。

  「噗哧……噗哧……」房间里传来诱人的肉体交响乐。

  唐妩似已认命,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湿润眸子。

  可当龟头摩擦着敏感膣道时,那被淫液浸润的壁肉会微微蠕动,反馈到唐妩
娇躯则是腰间偶尔的颤抖。

  「小妩啊,我要开始咯!」

  他嘿嘿淫笑,卖力耸动着下身,让阴茎在蜜穴里来回进出,白润玉臀被撞得
跌宕摇晃,每当龟头触碰到柔软子宫壁时,都会让唐妩全身绷紧。

  她紧皱眉头,抿着芳唇似乎有点难受,五指轻轻合拢,半露酥胸有白皙乳肉
映入老赵眼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当老赵的龟头再一次深深撞在子宫颈时,唐妩的黑丝美足瞬间绷直,嘴唇轻
张,她的第一轮高潮已经来临,柔腰像蛇一般扭曲,有规律地颤抖。

  老赵嘿了声,发现阴茎被一层层充满颗粒的膣壁吮吸蠕动,尤其龟头还被子
宫壁箍住,宛如小嘴在亲吻,那里滚烫而湿滑。

  这么一夹让老赵险些缴械,看着唐妩那娇艳无伦的脸蛋,他冷笑调侃:「这
么快就高潮啦,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淫荡女娃?」

  「我不是……」她仍然咬着牙反驳。

  可老赵已经掌握了她的命门,继续用龟头紧贴着子宫颈,然后来回旋转摩擦,
并且是不是撞击着子宫壁,发出噗哧声音。

  结果这么一顶,她的脸蛋更加酡红,高潮竟然又来了,膣道收缩得更厉害,
导致阴茎的抽插极为滞涩。

  「小淫娃,奶子都给我露出来!」

  唐妩紧紧攥着衣领口,然而在高潮的冲击下无力守护,衣领扣子被直接扯开
了,露出里面的粉色乳罩。

  老赵粗鲁推开,那滑腻玉乳顿时裸露在他眼前,两颗乳头是那般嫣红欲滴,
手掌轻轻按在乳肉上,肌肤触感极具弹性,那白皙乳肉在指间挤压不成形状,粉
嫩乳头更是被轮流玩弄。

  「唔……」

  唐妩美眸微闭,腮晕娇怯迷离,芳唇吐气如兰,传来细若蚊呓的呻吟,脸颊
侧向旁边,鬓发已经十分凌乱。

  趁着唐妩分神之际,他俯下身吻住了芳唇,并且粗暴撬开皓齿,和里面的舌
头缠绕在一起。

  突然的侵袭让唐妩十分恼羞,她虽然已经无法在肢体上反抗,却还是可以咬
破老赵舌尖,顿时腥涩的血液充斥在他嘴腔里。

  「敢咬我?」

  生气状态的老赵托起了丝袜翘臀,随后腰间疯狂撞击,每一次都势大力沉,
粉嫩阴唇承受激烈抽插,红绉蜜肉翕合颤动,爱液汨汨而出。

  「不要……」唐妩发出一声呜咽。

  老赵的龟头死死顶住花蕊深处的子宫颈,肉体撞击传来清脆啪啪声,黑丝美
腿在持续的抽插下变得娇软无力,足尖勉强垫着沙发无力滑动。

  老赵欣赏着她那饱满滑腻的酥胸,此时胸部已经激烈起伏,两颗乳头嫣红挺
立,手指捏住乳头使劲往上扯,拉出一个圆锥弧形,疼得唐妩直皱眉,轻声低喘
着。

  他还将一双丝袜美腿并拢抬到半空,欣赏胯下阴茎是如何出入粉嫩的屄穴口,
微绽的湿润花唇和茎身紧密黏连,黑丝翘臀十分有弹性,随着胯部撞击而泛起臀
浪。

  老赵帮她重新穿回裤袜后,那两瓣微红的阴唇被丝袜挤压,露出里面的淡粉
嫩穴,他在裆部撕扯出一个洞口,随后搂住柔腰,龟头抵在红润沟壑小溪位置,
让阴茎重新挤进蜜穴,那被丝袜覆盖的翘臀激起一阵阵涟漪。

  哪怕没有射精,龟头也在缓慢释放着小量精液,并且全被子宫吸收了进去,
就宛如中了蛊毒,她脸靥全是酡红,脸蛋和粉颈有少许柔密香汗涔出,呻吟轻柔
动听,在肉戏碰撞摩擦下,唐妩的胴体也香汗遍濡,幽香缠绕,滑嫩双乳鼓起了
诱人弧线,粉红乳头坚挺性感。

  「你就是骚货,为什么躲着我,说!」

  「我没有躲着你,我……你放了我,求你……」

  唐妩轻轻摇头,她的一双性感黑丝美腿挂在半空,在灯光照耀下,薄透黑丝
袜贴合着腿部肌肤,线条显得匀称细腻,黑丝嫩足颠箥摆荡。

  「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老赵一边盘问,一边感受着那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自己脸颊,情
不自禁地凑到嘴边闻美人足香,舔舐晶莹足趾,隔着丝袜都能感受足底肌肤的滑
腻秀媚。

  「我……我不知道……啊……」

  在持续抽插下,唐妩的脸靥潮红魅惑,呻吟时断时续,耀白胴体已经绵软无
力,黑丝美腿到最后缠在老赵腰间,玉足被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束缚,弓起了妖冶
弧线,足踝部位的丝袜有少许性感皱痕。

  每当丑陋漆黑的阴茎从蜜穴里拔出时,就有许多爱液跟着涌出来,红润阴唇
微往外翻,露出里面耻丘粉肉,粉嫩肉芽更是清晰可见,上面全是醇厚淫液,往
往唐妩会被这样弄得身心芳乱,更加羞怯不知所措。

  腿部的黑丝袜因为被爱液浸湿而更显深邃,当龟头重新插进去时,唐妩重新
用丝袜美腿夹紧他后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一个是八十岁全身皮肤干枯起皱纹的黝黑老头,一个
是处于香奢年华肌肤细腻的美人妻,两人的肌肤产生极大的反差,肉体却搂在了
一起不分离。

  「呜……不行了……」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老赵胸膛的衣服,胴体承受着最后冲击,粉嫩阴唇随着阴
茎内外抽插而翕合颤动,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花穴口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
流。

  老赵的脸庞也变得潮红,他努力让阴茎在紧窄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
猛烈地和子宫口吮吸。

  白皙浑圆的柔乳也被他的手指合拢抓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胸前的两颗樱桃
跌宕摇晃,在被用力蹂躏了一段时间后变得更加红润。

  「小妩,精液都射给你,尽情享受吧……」

  「不要……」

  唐妩意识到了不对劲,黑丝美腿想踹开,然而全身躯体已然无力,老赵甚至
直接压在她身上,干瘪胸膛刚好将柔软玉乳挤压成扁状。

  「求你……不要……射进去……」

  可龟头已经紧紧顶在屄穴深处的子宫颈,然后阴囊猛烈收缩,射出了大量浓
稠精液,几乎浸满整个子宫壁。

  「呜……啊……」

  唐妩紧蹙着柳眉,美眸始终闭合,高潮也在精液的喷溅下如期而至,饱满柔
乳微微起伏,柔腰微微抬起变得僵直,随后有规律痉挛,纤薄柔腻的丝袜美腿晃
荡半空后一动不动。

  老赵大口喘着气,彻底射精完后,将阴茎彻底拔了出来,此时美人妻的花穴
已经无法合拢,唇瓣柔软红润,穴口微张流出了粘稠蜜液,还混杂不少精液,全
渗进了黑丝裤袜里,嫩白纤细的美腿在破烂黑丝袜的衬托下更显魅惑。

  唐妩脸靥晕霞,凌乱鬓发披散在后,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老赵则踉跄坐
在一旁直喘气,喉咙和嘴腔有淡淡的血丝腥味。

  过了会,唐妩恢复了清醒,她立即蜷缩到一旁,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颤抖地指着老赵,眸子悲痛欲绝,却又充满悔恨,用力指向门口:「你,立刻离
开。」

  老赵没想到唐妩竟然没有沦陷在自己胯下,而那把锋利的刀刃泛着骇人的红
色银芒,竟然是窗外的火烧云反射导致。

  他惊恐地看向窗外,只见天空的九轮圆月已经融为一体,变成一个硕大如日
的血色红盘,它张牙舞爪将整个黑暗世界抹上了红霞,每一栋建筑外墙都彷佛流
淌着鲜血。

  他顿时有点发怵,连忙哆嗦着起身离开,哐当走出了家门。

  昏昏沉沉的老赵,僵硬地走进电梯里,然后又僵硬地走出来,回到家里。一
进门他就发现夏倾燕乖巧地坐在客厅,旁边是宫闻茵和赵清懿。

  夏倾燕扭头,一下子扑到老赵怀里,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是那么温香软玉,
略带撒娇道:「爷爷,我回来了!」

  可老赵已经腰酸背痛,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差点趔趄摔倒,心情还是很愉
快的,一扫刚才的阴霾。

  赵清懿默不作声地将老赵拉到自己身边,柔声说:「爸,你坐我这边吧。」

  宫闻茵也搂住了老赵的一只胳膊,按在了胸部位置像是在宣誓主权。

  夏倾燕的眼睛里充满狡黠,热情主动地蹦到老赵身上,搂住他脖子,奉献了
自己的湿吻。

  赵清懿脸色微变,和宫闻茵对视了一眼,也开始了抢夺战,一个脱光了衣服,
一个挺着硕乳凑到老赵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诱惑,让老赵忍不住裂开了嘴,世界末日又如何,有三美
伺候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

  「咱身边还缺一个人呀。」

  三人异口同声:「谁呀?」

  老赵随即看向了夏倾燕:「欧阳臻,你二嫂,只有你的话她才愿意听吧。」

  夏倾燕虽然不想再多一个人进来分享,但为了博得老赵欢心,她还是决定拉
欧阳臻下水。

  当欧阳臻迷糊地来到家里时,却看到客厅里的淫荡一幕。

  只见夏倾燕浑身赤裸地坐在老赵身上扭动着嫩白翘臀,让阴茎在臀缝里进出
;一旁的宫闻茵羞怯地托着巨乳,将乳头递到老赵嘴边,许多乳汁从他嘴边溢流
而出;赵清懿则跪在地上,卖力舔弄老赵的睾丸和两人交媾部位,整个人呈痴迷
状。

  欧阳臻被吓得不知所措,夏倾燕等人看到她进门后,立即将她拉了过来,并
不由分说地脱下她衣服。

  「你们干什么……不要……」

  可三个女人很快将她外套和连衣裙扯落,身上只剩无缝一体的白色裤袜和长
筒高跟靴,然后将欧阳臻按倒在沙发上。

  她羞耻地捂住胸部的下体,既惊又怒:「放开我!」

  「你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吗?」

  老赵冷笑一声,他已经看出来欧阳臻的色厉内荏,自从内射后,老赵就对儿
媳妇的畏惧心理一扫而空,有的只剩羞辱和复仇。

  夏倾燕站在沙发背后笑语盈盈:「欧阳姐姐,你很快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老赵摇头反驳:「她早就是我们的一员了,那晚内射你的人就是我,你也知
道是我,所以你才慌张离开了,现在你还逃得了吗?」

  欧阳臻的脸蛋抹上一层绯意,眸子里怒意更盛:「无耻,你这个畜生!」

  老赵耸耸肩,对三个女孩示意了个眼神。

  夏倾燕比了个手势,随即从背后抓住她的双肩,和她缠绵湿吻起来。

  赵清懿和宫闻茵两人则撕开她丝袜裆部,将白色内裤弄到一边,两人纤指同
时分开她的粉嫩阴唇,露出中间的红润屄缝。

  「住手……放开……我……倾燕……你疯了吗……唔……」

  老赵用手摸了摸欧阳臻的蜜穴嫩肉,竟有了一点湿润,语气略微嘲讽:「这
么快就发情了,等我插进去你就听话了。」

  他抓起阴茎,顶在了柔软屄缝位置,龟头轻而易举滑进湿润膣道里,噗哧一
声整根捅进去。

  「呜——」

  欧阳臻的表情略显痛苦,她的白丝美腿忍不住合拢,却被老赵用力掰开,然
后双手握着长筒靴子搭在肩上,努力耸动着阴茎,每一次抽插都从屄穴里溅起不
少爱液。

  「放开……唔……」

  欧阳臻的抵抗近乎无力,她羞耻万分,敏感的屄穴承受着老赵的二次耕耘,
白皙乳肉也被老赵各种玩弄,粉嫩乳头更是被捏着用力扯拉。

  忍了好一会后,她发出了娇吟:「唔啊……轻点……」

  围观的三个女孩已经被情欲控制,在旁边怔怔注视着两人的性器交媾部位,
肌肤绯红充满了渴望。

  莹白的丝袜玉臀被扯得凌乱各种破洞,阴阜耻丘在蜜液浸润下粼光闪闪,阴
茎轻松地挤开了屄穴缝,一遍遍的抽插发出激烈碰撞声,二儿媳的呻吟也更加激
烈。

  「呜……」

  欧阳臻的秀发凌乱披洒,眼睫毛不断颤抖,沉沦在梦境和虚幻交织的高潮中,
粉嫩屄穴开始了收缩蠕动,让龟头变得格外敏感,产生一缕缕的酥麻快感。

  老赵的脸庞越发通红,他抽插了几十分钟后,阴囊开始收缩时,大量精液全
被灌进了欧阳臻的屄穴里,这次他终于不是以迷奸的方式来操欧阳臻了。

  欧阳臻的子宫颈被灌满了炽热精液,她整个人颤抖着沉浸在高潮中,变得失
神恍惚,娇躯无意识扭动,再也没有以往那般英气高冷。

  当老赵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时,三个女孩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起舔弄着欧
阳臻屄穴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淫荡一面,让老赵越加宽怀,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从此,欧阳臻也加入到这场淫乱派对里,彻底沦陷其中,围绕在老赵身边的
女人变成了四个。

  只可惜唐妩无声无息地搬走了,老赵感到莫大的遗憾,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赵景城和赵景心在家,那她们就会等到另一半都睡着了,再偷偷跑去老
赵的房间里苟且,而且常常玩乐到第二天清晨。

  老赵的身体彷佛被掏空了,眼窝深陷,脸颊消瘦,虽然宫闻茵给他炖了许多
补品,却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精华的流逝。

  老赵已经对死亡看得很淡了,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在大儿子家里搞淫
乱派对,被发现的风险实在太高了,他琢磨了会,想着要不干脆搬出去吧。

  夏倾燕浑身只穿着过膝的长筒黑丝袜,在床上乖巧地呈狗爬状,让老赵在后
面尽情抽插。

  她一边娇吟一边说:「好……好呀……我们找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好好做爱……啊……」

  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赵景仁出现在了五人面前。

  他惊愕地看着全是裸体的女人,尤其那个自己最爱的女孩,竟然在父亲的抽
插下娇喘奉承。

  老赵在看到小儿子出现的时候,阴茎吓得直接萎了,精液全部射进夏倾燕的
屄穴里,撞击在柔软子宫壁上。

  在精液的持续刺激下,夏倾燕沉浸在连绵的高潮中,她脸蛋酡红,眸子既有
羞怯又有藏不住的兴奋:「景仁,唔……啊……」

  「为什么……」赵景仁几乎无法站立,挨靠在了门边。

  夏倾燕却顾不上男朋友的痛苦脸色,连忙将手扣进屄穴里,掏出精液直接伸
进嘴里,旁边三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吮吸着她屄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荒诞一幕让赵景仁完全无法接受,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啊
……」

  老赵虚弱地几乎快要倒下,他努力支撑着上半身躯体,眼神里满是愧意:「
景仁,景仁啊,说来话长,爸对不起你……」

  「爸,为什么啊!」

  一贯斯文优雅的赵景仁发出一声怒吼,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老赵,
随即转身直接离开了家。

  「景仁,回来啊!」

  老赵焦急地追出卧室门口,却只听到大门哐当,客厅重新陷入寂静。

  唉……

  他脸上的皱纹更深,瘫坐在沙发上,空洞地目视前方。

  不一会,夏倾燕裸着身子出来,鸽乳来回摇曳,腿部的长筒黑丝袜还有几处
白色精斑。

  她直接跨坐在老赵身上,熟练地捏起阴茎来回捋弄,将半硬状态的龟头重新
塞进粉嫩屄穴里,熟练地扭动玉臀,同时还用柔软唇瓣吻住了老赵。

  可老赵没有了心思,分开夏倾燕的唇部后,眼神复杂地注视她:「孩子,都
什么时候了,你就不去劝劝他吗?」

  「劝?」

  夏倾燕犹豫了会,旋即摇头:「有些真相,早知道也好呀,那样爷爷就不会
再有顾虑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游戏,以后没有人干扰了。」

  「可是……」老赵的喉咙微微颤抖,竟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瞳孔瞪大,落地窗外竟有一道熟悉的黑影瞬间坠落。

            第14章:轮回

  那一道迅速坠下的身影正是老赵的小儿子,赵景仁。

  他的肢体扭成了奇怪形状,双眼大睁,七窍流血,在抽搐了好一会后归于寂
静。

  老赵俯在窗前,看着眼前的惊骇一幕,想喊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天旋地
转,眼前一黑直直往后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家里已经变得热闹哄哄,小儿子安静地躺在冰棺里,旁边
围绕着花圈,到处都是白衣和白布,来到家里的人络绎不绝,赵景城两兄弟则眼
眶通红,默默招待着一众人。

  老赵的目光停留在冰棺上,手指颤抖,轻轻抚摸着棺口边缘,顿时寒气凛然
冻入骨髓,脑海里反复浮现小儿子那惊骇和绝望的眼神,内心更加悲怆,是他害
死了小儿子,他才是凶手。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擦拭完后,才发现整个灵堂的男性都沉默地注视着他,
嫌恶、疑惑、排斥,种种情绪交织,深深刺中了老赵的脆弱心灵。

  他勉强说了几句话后,颤巍巍地回到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过了会,赵清懿悄悄走进来,坐在老赵身旁陪着他,没有出声。

  老赵率先开口:「我晕睡过去多久了。」

  「爸,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大哥差点想送你去医院……」

  「是吗?」

  老赵越发觉得眼前的世界不真实,叙事线充满了诡异,可细想却没发现哪里
不对劲。

  他转过头,却看见女儿咬紧嘴唇,眼睛不时瞄向自己的裤裆,瞬间就怒了,
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大喝:「糊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赵清懿的眼泪滴答往下掉,低头哭着说:「爸,我知道的,可是……清懿好
难受,我忍了好久了,我我错了。」

  「你疯了,快放手!」

  然而老赵已经使不上力气,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裤裆,然后俯首吞吐。

  这一刻,老赵脸色更加憔悴了。

  三天后,小儿子的尸体被送到殡仪馆火化,火化后,赵景城坚持要让他的骨
灰盒摆放在家里某个角落。

  如此,让老赵的愧疚心更甚,他站在小儿子的骨灰面前,整日茶饭不思。

  而这个家也越来越阴气森寒了。

  夏倾燕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老赵,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提起裙子边缘一点
点往上,白皙的腿部肌肤暴露出来,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欧阳臻虽然陪伴在赵
景心身边,她偶尔也会偷瞄老赵,欲火几乎藏匿不住。

  老赵错愕转头,只见厨房里的宫闻茵同样红着脸躲在角落,手伸到裙子里摸
索。

  众人呈现的病态举动让他越加悲哀,内心产生一丝恐惧,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如果再被两个儿子知道自己的扒灰真相,他们会不会也一死了之?

  联想到这种可能性后,老赵的脸色越加坚定,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要
试着挽救一切。

  「景城,送我去养老院吧,越远越好,我不想住家里了。」

  赵景城抬起失去神采的脸庞,稍显疑惑:「爸,怎么了?」

  「我累了,倦了,也没多少命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养老院度过吧,我真的受
够了。」

  宫闻茵顾不上略微凌乱的衣裙,径直冲了出来:「不行,不可以!」

  夏倾燕和欧阳臻也纷纷劝说,倒是让赵景城和赵景心两兄弟感到错愕,最后
在老赵的强烈要求下,赵景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收拾,拉着赵景城直往家门外走。

  等到了养老院门口后,老赵轻拍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后家里的
一切,就交给你了。」

  「爸,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放心。」

  虽然知道赵景城说出这番话有点违心,大儿子眼神里的嫌恶被老赵轻易捕捉
到了,但老赵还是坚决摇头:「记住了,不要来找我,我谁也不见,有事就电话
联系,明白了吗?」

  对赵景城来说,父亲的要求自然乐意至极,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了,爸
那我先走了。」

  老赵目送着大儿子离去,随后慢悠悠走进了养老院。

  他住在偏安一隅的小房间里,每天的作息十分规律,清晨起来打太极,喝茶,
和老人下象棋,偶尔会帮忙清洁庭院,每天日子过得很清闲。

  渐渐的,他已经摆脱了每天撸管的恶习,那如潮水般袭来的欲望正一点点消
退,除了每晚高挂夜空的月亮还是鲜红如初,一切彷佛都在变好。

  可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兀打破了。

  院长走进房间,眼神复杂地对老赵说:「唉,老赵啊,你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老赵摘下老花眼镜,放下厚重的历史书籍。

  院长酝酿了好一会,摇头:「要不……你还是亲自去市三医院看看吧,待会
你的子女会过来接你的。」

  老赵整个人沉了下去,一股不祥预兆涌上心头。

  等待的时间里相当煎熬,直到赵清懿出现在老赵面前,哭着搂住他的背部:
「爸……呜呜……大哥二哥他们……他们……」

  老赵更慌了:「别哭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酒吧里被人捅了!呜呜……二哥失血过多,在上救护车前
就断气了,大哥……大哥还在医院里抢救……」

  嗡——!

  老赵的脚步变得沉重,他硬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昏过去,沉默了好一会后,小
声说:「快,快带我去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相当昏暗,周围人群变成了一个个无法识别的鬼画符,漫天狂
舞飞缠,哭闹嬉笑咒骂全部萦绕在老赵身旁,他只觉得异常烦躁,好不容易等到
医生出来,却等来了一句冰冷话语:「赵景城的家属们,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
哀。」

  他听了后,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

  老赵被一阵奇怪的吮吸声吵醒,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房间,而身边的女孩
全都围绕在旁,分别是宫闻茵,赵清懿,夏倾燕和欧阳臻,可她们全部赤身裸体,
匍匐着吮吸龟头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喉咙如火烧般干涩,四肢无力,动也动不了。

  这一幕像什么呢,老赵想起了家乡的野猪,在被人围猎的时候发出哼哧惨叫,
然而越挣扎,围猎的村民就越有劲,这般任人宰割的感受,他今天也亲自体会到
了。

  当第五次射精后,几个女孩终于短暂放过了老赵,沉浸在精液之毒中,而他
的阴茎已经疲软耸拉,龟头磨损得微微红肿,尤其腹部传来灼烧疼痛。

  老赵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婴儿哭声,那一道道哭声已经羸弱无力,内心竟感
到焦急:「闻茵,孩子在哭……」

  宫闻茵不管不顾,依然痴迷地跪在旁边吮吸手指,让老赵感到十分心寒,她
已经失去基本理智了。

  老赵去到另一个房间,抱起哭泣中的婴儿,两行清泪缓慢流下。

  他想着下楼买点奶粉,结果小区里的男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什么伤风败俗,
公媳乱伦、恶宅、凶宅、老不死,各种恶毒词汇袭来,甚至有壮汉抄起棍子要打
死老赵。

  他吓得赶紧躲回家里,当确定没有人追来时,便倚在门后大声嚎哭。

  最终,老赵决定将婴儿送回娘家,随后和四个女人一起回到了家乡,回到那
个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摆脱城市钢筋水泥的束缚后,老赵的心情有稍微变好,虽然无法从儿子们的
死亡悲痛阴影中走出来,他也算是认清了一些事实,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其它所有事情都不管了。

  况且,任谁身边围绕着几个百依百顺的漂亮女孩,内心多少会有一丝成就感,
尤其看到同村的单身壮汉,那羡煞得几乎要杀死他的目光,反而激起了老赵的逆
反心理,这神仙日子他一定要好好过下去。

  夏倾燕的千金身家,给老赵提供了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衣食无忧。

  然而老赵的烦恼地方在于,他每天都要射精三四次,才能勉强供应一众女子
的食用量。在尝完精液后,她们会恢复半天左右的理智,接下来时间会负责处理
家务活,勉强维持生活的运转。

  唯一让老赵困惑的是,每逢搂着四个裸体女孩入睡时,耳边总会传来那一道
空灵声音,林静一遍遍地在呼喊什么,他隐约能听清,又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一天晚上,他和四个女孩淫乱一番后,正准备入睡时,那道声音再次传
入耳里,这次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少许急促:「老师,老师,求你了,醒醒好吗?」

  啊……

  老赵陡然睁开眼,愕然发现整个卧室特别明亮,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小房间里,
而旁边蹲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满脸不可思议:「林静,孩子啊,我……我怎么会在这
呢?」

  林静抹了抹泪水,一把搂住他了脖子,格外激动:「呜……太好了,老师终
于醒了,我真的担心死了呜呜……」

  老赵仍然处于懵神状态,却见她裸体的身子,空气中还飘荡着精液的腥涩味,
再结合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不正是他和林静第一次做爱的地方吗?

  「孩子啊,我……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么,怎么在这里?」

  林静腼腆地低着头:「老师,都怪我一直缠着你,你后来累得睡着了,一睡
就睡了好几个小时呢,我差点以为……幸好老师没事。」

  老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所以,那道一直在我耳边的声音,原来是你,原
来真的是你啊!」

  林静乖巧地依偎在老赵胸膛上,轻声呢喃:「老师,当然是我。」

  瞬息间,老赵联想到了许多,先是伸手摸了摸床板,然后是林静的脸蛋,包
括她的乳房,肌肤触感是那般真实,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啊。

  他又努力地探向窗外,此时已是黄昏,微风拂来时惬意而自然,空气中还带
有淡淡的泥土清香。

  眼前的世界是如此真实。

  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和儿媳之间的种种爱恨纠缠,难道都是假的吗?

  正当老赵处于混沌中时,楼下传来了一道浑厚男声:「静儿,你在上面吗?
下来帮爹抬点东西吧。」

  林静略微慌乱,压低声音对老赵说:「糟了,是我爸!」

  老赵一个激灵,也顾不上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利索地穿上衣服后,整理一
番,随后咚咚咚地走下楼。

  一个长相憨厚的老汉从三轮车跳了下来,见到老赵后顿时眼前一亮:「哎呀
这不是赵老师吗?」

  林静连忙插话掩盖:「爸,赵老师特意帮我补习……功课。」

  老汉连忙握住老赵的手使劲摇晃:「那那太好啦,哎呀赵老师,俺闺女这么
多年来学习成绩没落下,真多亏了您的操劳啊!」

  「林静爸爸,不必这么客气……」

  老赵的脸微微发红,刚才自己确实操劳了一下学生,支吾着说:「没啥事的
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赵老师,俺买了一些酒,今晚要不一起呗?」

  「不了不了,还有卷子没改呢。」

  老赵推辞一番后,骑着二八杠慌不择路地回家,他迫切想证明什么,甚至顾
不得掩饰,直接将忐忑写到了脸上,总担心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老赵见到门口庭院停了两辆车,一辆是白色SUV,
另一辆是凌厉夸张的低矮跑车,他很快就认出来,正是赵景城和夏倾燕的车。

  他心脏噗通地跳起来,进到家门后,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全都在里面。

  宫闻茵在角落里抱着婴儿,一副温婉柔顺模样,而欧阳臻始终是拒人千里之
外的寒冷,穿着一身浅灰色长风衣,里面是白色蕾丝边衬衫,搭配着黑裙和长靴,
安静地陪着夏倾燕在客厅里看电视。

  赵清懿和赵景城在厨房里忙碌,油烟顺着门口溢出来,赵景心站在茶几旁拿
起一瓶瓶名酒,吹嘘着给赵景仁科普年份。

  老赵安静地站在门口,终于释怀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幸好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都只是梦而已。

  几人异口同声走了出来:「爸,你回来啦~」

  老赵哈哈笑道:「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这一顿团圆饭,是老赵吃得最开心的一次,视线不时停留在夏倾燕身上,不
时扫过赵景心,又打量了一下宫闻茵,全程乐呵呵,十分慈祥。

  饭后,老赵拿起蒲扇站在大门口吹风乘凉,可当他惊愕抬头时,赫然看到了
天空挂着两轮月亮,而且漆黑夜空还有频闪一样的轻微抖动,显得特别诡异。

  他当然知道月亮数量代表着什么,自己和林静上床后,天空就会多一轮月亮。

  他突然变得十分恐惧,难道现在还在梦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努力扇自己巴掌,闹出来的动静很快被赵清懿发现,
她连忙拦住老赵,脸色惊讶:「爸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自己?」

  老赵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抖地指向天空:「闺女啊,你赶紧告诉爸,
天上到底有几个月亮,你好好数一数,有几个!」

  赵清懿看了看夜空,很自然地说:「爸,有两轮月亮呀,怎么啦?」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两轮,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说啊,说啊!」

  赵清懿被他吓了一跳,又看回天空,很郑重地点头:「爸,就是有两个月亮
呀。」

  「那为什么会有两个月亮,是什么原因!」

  「因为……」

  赵清懿的眼眸就如一抹死灰,机械般回答:「因为本来就有两个月亮呀。」

  完了……

  老赵整个人变得面如死灰,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伸出手掌后努力握紧,随后
放松,再握紧,颤抖着说:「我原来还在梦里,还在梦里,这一切都是假的……」

  赵清懿很快恢复正常,俯下身搀扶他起来,语气小心翼翼:「爸你到底怎么
了,不要吓清懿,好吗?」

  「走开!」

  他愤怒地推开女儿,径直冲向厕所,关上门,拿来木桶灌满了水,然后整个
头扎进去,试图就这样淹死自己。

  只有死亡才能解除梦境,他始终相信这个真理。

  可老赵终究是一个怕死的人,只过了一分钟,他整个肺部彷佛要剧烈爆炸,
在强烈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将头伸了出来,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

  「爸怎么了,没事吧?」门外传来赵景城的关切声音。

  老赵缓了好一会后,沉声说:「没事……呛到水了。」

  他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走出厕所后,没有理会众人的担忧,如行尸走肉
般回到了房间,借着酒意直接仰头就睡。

  睡吧,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是梦境……

  第二天早晨,老赵突然被窗外的汽车引擎声吵醒,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随后彷佛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下床探向窗外,便看到赵景城载着赵景仁离开了家
门。

  景城,景仁都还在,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昨晚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老赵脑
海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不容易缓释了悲伤心情后,他沉着脸走出卧室,轻声喊住了宫闻茵:「他
俩去哪里了?」

  「爸,早啊。」

  宫闻茵抱着孩子,柔声道:「他俩说去镇上采购点物资。」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剧情,老赵的嘴唇动了动,全身顿时抽干了力气,漠然点
点头,然后坐在餐桌上独自咬着窝窝头。

  他的眼窝深深凹陷,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半张脸。

  又过了会,赵清懿从厨房里出来,兴奋地对夏倾燕说:「哎,要不我们去爬
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夏倾燕眼睛一亮:「好呀好呀,我们要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要憋疯了,小臻也一起去吧?」赵
景心在旁边跟着附和。

  欧阳臻轻微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眼前的熟悉一幕让老赵感到荒诞,他之前经历了完整经历,就像是在看皮影
戏一样,每个人的头颅上都有绳索在提拉着,一板一眼地演绎着剧情。

  对老赵来说,这一段爬山剧情相当熟悉,赵景心拿着一把镰刀冲在最前面,
赵清懿和欧阳臻、夏倾燕三人走在中间,老赵殿后。

  等到了半山腰,夏倾燕一如既往表现出怕高症状,想自己先回去,老赵机械
般地说:「那我带小燕回去吧,你们继续往前。」

  几人点头离开,老赵则像之前那样牵着夏倾燕的手下山,他的脸色也越发凝
重,死死盯着远处转角的老树根。

  果不其然,夏倾燕很快传来尖叫,只见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
老赵见状,抓住蛇头用力甩脱,而她的腿部出现两道红色牙印。

  「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

  眼前一幕太熟悉了,可老赵决定打破这个循环,冷着脸说:「普通的蛇,没
有毒,回去拿点酒精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

  可夏倾燕更加惊慌了,死死拽住老赵的手臂:「爷爷,你在骗我,这不是普
通小蛇,我好像在书上看过,说这种绿色小蛇叫竹叶青,是有剧毒的,我怕,呜
呜……」

  老赵的脸色变得古怪,随后甩掉一些古怪念头,沉声说:「放心吧,绝对没
事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就跟我赶紧下山,我让景城送你去镇医院。」

  夏倾燕还是不敢迈动半步,默默低下了头,脸色变得绯红:「爷爷,你能帮
帮我吗?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老赵皱起眉头:「我要怎么帮你?」

  当夏倾燕断断续续说出精液治蛇毒的方案时,他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为什么
自己三番四次拒绝了她,她还是选择最漏洞百出的精液治蛇毒,这一切难道真的
有剧本?

  他久久没有出声,直到夏倾燕脱下裤子,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时,
才慌乱地想甩开她,语气含怒:「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爷爷,你不能走,不能走的,倾燕一定要含住阴茎,这时候一定要吞下精
液。」

  她发出和赵清懿差不多的机械声音,张开嘴唇直接含住了龟头,老赵痛苦地
闭上眼睛,感受着阴茎伸进温湿腔道内,内心是相当难受。

  可过了好一会,他睁开眼,脸色变得微狞:「反正都是梦,那你给我用力含
住!」

  他抓住夏倾燕的头颅,用力耸动阴茎,彷佛当成屄穴一样努力操,每一次都
插进少女的咽喉深处,呛得她直咳嗽,娇靥的脸蛋被来回蹂躏。

  也是这时,老赵的额头青筋暴涨,他痛得脸色煞白,只见半根阴茎被直接咬
断,喷涌鲜血让夏倾燕的整张脸都抹上了薄薄血膜,她一边咀嚼还一边露出纯真
笑容:「爷爷你觉得怎么样,倾燕做得对吗?」

  「你,你……」

  老赵痛得全身直哆嗦,他趔趄着往后退,想用手捂住裆部,可更多血喷涌而
出,根本无法止住。

  夏倾燕笑得更灿烂了:「爷爷,在梦境里不是一切都如你所愿的,既然你先
破坏了规则,那就要承受恶梦的代价噢~」

  她说着说着,整张脸逐渐变黑,然后拉长到了五米高,如梦魇般变得狰狞可
怕,直扑向老赵。

  「你,你是恶魔,恶魔!」

  老赵被吓得整个人摔下了山崖,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完全睁不开眼睛,只听
见噗通一声,自己的意识就不清醒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

  当老赵挣扎着从半山坡爬起来时,只见周围漆黑一片,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惊慌地看向裤裆,那里还硬梆梆的,阴茎也完好无损,而夏倾燕已经不见了踪
影。

  我这是在哪里……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很快发现了背后站着一个怯生生身影,
正是林静,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板,上面还有几根钉子,且沾了一点血丝。

  而躺在林静脚下的是另一个女子——欧阳臻。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一幕似乎很熟悉,在电光火石间,老赵猛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在偷看
欧阳臻洗澡时,却被她发现了,然后被追着往后山跑,结果他被石头绊倒在地,
同时也听到了欧阳臻的惨叫声。

  现在看来,欧阳臻的惨叫原因来源于林静。

  他惊疑地走到林静身边,先看了看木板上的带血钉子,又看向欧阳臻后脑勺
的一个完整血洞,从脚底冒出冰冷寒意,眼神带有戒备:「你杀了她?」

  林静显然也很害怕,她握着木板的手不断颤抖:「老师,我……我一直没有
走的,我就躲在那里,然后,然后看到姐姐追着你,我就……可是,我真的不知
道木板上有钉子的,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老赵被吓得往后退,在呵斥住她后,定了定神,强装镇定:「我们,嗯……
我们先将她埋了,埋到后山,对,在后山,趁着现在没有人发现。」

  「我都听老师的。」林静连忙点头,和老赵一起抬着尸体运到后山。

  老赵原本是想挖个坑埋了,奈何体力实在不行,没挖多久便坐在地上直喘气。

  林静的脸色也逐渐平淡:「老师,没事的,您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处理
姐姐的尸体。」

  「你怎么处理?」

  「我慢慢拖到大山里面,拖到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没事的,我会解决的,
老师您放心。」

  林静的一番话显得平静自然,完全没有刚才的惊恐无助,老赵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突然转向夜空,那里只有一轮月亮。

  月亮,只有一个月亮!他整个人既惊又喜,没想到自己终于脱离了梦境,终
于不用在面对各种梦魇场景了。

  「老师,老师?」

  林静的话让老赵的心思拉了回来,他才意识到旁边还躺着欧阳臻的冰冷尸体,
一瞬间浑身都凉了。

  既然人不是自己杀的,自己为什么要淌这一趟浑水?林静确实是好姑娘,但
她杀人了,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想到这,老赵的脸色沉了下来:「嗯,你去吧,我收拾一下这里的血迹。」

  就这样,林静拖着欧阳臻的尸体消失在后山里,老赵目睹着她离开后,立即
踉跄着跑回家,惊恐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小小村庄亮起了一个个忽明忽暗的灯火,泥泞乡路停满了警车,警灯闪烁不
停,无数猎犬和警察冲进后山,扫荡着一切可疑迹象。

  仅过了一个小时,警察就将林静按压在地上。

  「小臻啊,为什么,为什么啊!」赵景心搂住欧阳臻一个劲哀嚎,赵清懿和
夏倾燕则抱头痛哭,只有老赵悲怆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可以阻止的。

  当他和林静的眸子碰上时,发现后者的眼睛里流露着淡淡哀伤,嘴唇有轻轻
触碰,传达着简短的唇语:「老师,保重了。」

  老赵回避了她的眼神,扭头离开了。

  对他来说,欧阳臻被杀,林静坐牢,某种轮回似乎已经被打破,一切都回到
了正轨。

  他的阴囊依然硕大如拳,却已经不敢贸然踏出那一条不归路,在处理完欧阳
臻的身后事,他就将所有人都赶走,让自己重新一个人生活。

  然而风雨远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一些流言蜚语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说老赵从学校被辞退的原因,是因为
传出来有师生畸恋,那个对象就是林静。当两人在后山幽会时,又恰巧被儿媳撞
见,于是老赵一狠心就杀了她,最后还让学生来顶罪。

  这个传闻越闹越广,甚至远在省城的儿子都打电话来质问老赵,他变得哑口
无言,父子之间的关系是越闹越僵。

  没过两个月,一个令老赵震惊的消息传出,林静竟然从看守所越狱了。

  老赵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周时间,林静宛若人间蒸发,完全不
见了踪影。

  当他犁完地回到了庭院里,刚进大宅门时,就看到林静站在眼前,笑着说:
「老师,我回来见你了。」

  「林静,你怎么在这里……」老赵吓了一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老师,我来,是给你一个礼物的。」

  林静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抓起一捆黑发提了起来,赫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女
人头颅,她颈部被平整切割下来,还滴答地往下滴血。

  可老赵还是认出了女人的身份,颤抖着说:「刘玲梅,你把她杀了!」

  当初就是刘玲梅拍下了老赵和林静在办公室里亲吻的照片,老赵被教导主任
找了个理由遣退,哪怕刘玲梅化成灰了他都能辨认得出来。

  「老师,我在看守所听到有人在说你坏话,于是我就逃出来了,去学校将这
个女人的头割下来,她以后就再也无法开口嚼舌根啦。」

  林静将女人的头颅摆在桌上后,又从袋子里拎起另一个中年男性的头颅,老
赵定睛一看,这不是教导主任吗?

  「老师,本来我只想杀这贱女人的,没想到被教导主任撞见,那就干脆一起
杀了吧。」

  「这,这……」老赵如坠冰窟,难道自己还得谢谢林静的双杀之恩吗?

  她将两颗头颅摆放到桌上后,希冀地看向老赵:「老师请放心,没有人发现
我的,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好不好呀?」

  老赵看着她那血淋淋的手掌,变得心惊胆颤:「好,好,我全都答应你。」

  林静顿时眉开眼笑:「嗯,那我收拾一下,很快噢~」

  趁着她转身,老赵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冲出大门,高喊:「杀人了,
林静在这里,凶手在……呃……」

  从他的喉咙里突然伸出来一把锋利的美工刀,然后又缓慢缩了回去,只留下
一个血窟窿,大量鲜血喷溅而出。

  老赵努力想说话,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咕隆呼噜的杂音,他想用掌
心捂住喉咙,堵住鲜血的喷溅速度,可眼前视线越来越昏黑。

  肺部传来破风箱般的窒息感,他噗通倒在了地上,眼皮越加疲倦,耳里还传
来林静的轻声细语:「老师,我也会自杀的,然后和你一起下地狱,那里肯定不
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疯子,疯子……

  老赵在念念叨叨中,瞬间从床上惊醒,他汗流浃背大口喘着气,发现床上依
旧躺着四个裸体女人,正是三个儿媳和自己的女儿。

  难道,刚才经历的都是梦吗……此时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否还处于梦中
了,但他越加害怕今后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下床后,看着夜空的那轮血红色圆月,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还是原来那
般,而且还伴随着头痛欲裂和强烈的恶心感。

  老赵大概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肯定陷入了一轮轮梦魇里,始终无法挣脱出来,
而天上的血红色圆月,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赵如愿过上属于自己的淫乱生活,再也没有低声呢
喃,没有怪奇异事,没有癫狂疯魔,几个儿媳虽然还是会有痴迷模样,但已经十
分听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老赵暗自念叨。

  但他也逐渐意识到身体的一个很明显变化,那就是两坨阴囊在逐渐缩小,导
致产出的精液大幅减少,原本一天还能射精三四次,现在每天只能射精一次,量
还相当少。

  如今每天的精液供应量已经远远不够几个女人分了,她们彼此之间展开了激
烈矛盾。老赵见状,决定按量供给,谁伺候得自己最好,谁变现得最忠心,就给
谁一份精液。

  赵清懿率先表明态度:「我作为女儿,对爸爸肯定是最好的,我还在医院照
顾爸爸呢,你们那时候全都不在,有什么资格享用精液?」

  欧阳臻脸色微冷,语气简单直戳核心:「因为我床技好。」

  宫闻茵则抚摸着自己的饱满乳房,充满了母性光辉:「公公每天都要喝我的
奶水,公公更需要我呢。」

  夏倾燕在一旁抿了抿嘴,随后看向老赵:「爷爷,那我坦白吧,是我杀的景
城和景心,所以我对爷爷最好。」

  「你说什么!」老赵惊骇地指着她。

  「我说,是我杀的景城和景心呀,因为自从景仁跳楼后,爷爷整天茶饭不思,
总是担惊受怕的,甚至还躲着我们藏在养老院里,没办法嘛,我只能派人将大哥
和二哥都杀了,爷爷就不用担心被哥哥们知道真相啦!」

  「畜孽……」

  老赵只觉得胸口异常闷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用力甩开了她们的依偎,怒
极反笑:「都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眼里,滚,谁还敢在这里!」

  他一连串劈里啪啦的怒骂,吓得几个女人慌忙逃离,纷纷躲进了房间里。

  等到客厅陷入安静后,老赵的视线逐渐涣散,胸膛激烈起伏,像是自嘲又像
是低诉:「荒谬,可笑,可叹,可悲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陌生女声:「怎么,你后悔了?」

  老赵转过头,只见萧黛慵懒地倚靠在门边,她留有淡红色秀发,穿着一身黑
色V领的网纱透视长裙,一双纤细美腿覆盖着薄透的黑丝袜,显得性感妖娆。

  「后悔什么?」

  对于萧黛为何会突兀出现,老赵已经不太在乎了,随即又肯定地说了一声:
「我不后悔。」

  萧黛露出妖冶笑容:「老头,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吗,不要接近唐妩,可
是你不听劝,没办法了,只能让你三个儿子先下地狱。」

  老赵眼瞳微缩:「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你做的?」

  「略施小计,借刀杀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老赵的眼神一点点变黯:「原来是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

  萧黛慢悠悠地走过来,迈开性感美腿,整个人跨坐在老赵的腿上,那性感红
唇凑到他耳边:「我弄死了你三个儿子,你似乎不怎么生气,难道不想吃了我吗?」

  早已筋疲力尽的老赵,被她这么一挑弄后,裤裆又硬挺起来。

  他直视着萧黛,昏沉暗淡的眸子没再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既然自己已经分
不清是否还在梦里,为什么不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小妖女呢?

  「吃,当然要吃!」

  老赵一边狞笑,一边粗暴撕开她的裙子,扯掉黑丝裤袜,再熟练地弄开内裤,
然后将阴茎整根粗暴捅进那光滑的屄穴里。

  「呀……好疼……不过挺舒服的……尽管来吧~」

  萧黛的话语挑逗就如一副激烈春药,让老赵彻底陷入了癫狂,只觉得身上的
女孩魅惑而性感,那抖动的滑嫩玉乳,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极窄蠕动的屄穴膣
道,那娇喘轻吟的红唇,还有一副迷离欲醉能勾魂的眸子,每时每刻挑弄着他内
心最深处的神经。

  他大口喘气,完全控制不住精液的喷射频率,彷佛只要身上跨坐的小妖女稍
微扭动一下腰肢,那潮湿紧窄的阴道就会猛烈夹住阴茎,让龟头遭受刺激,随即
缴械大量精液。

  老赵自从服用了龙阳果后,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在胯下随便蹂躏,充
分掌握主动权,可偏偏只有萧黛始终保持着性爱节奏,这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成为
一只负责交配射精的种马,体内精液在源源不断地消失。

  在射了七八次精液后,老赵的腹部传来剧烈疼痛,他才发现到自己的龟头已
经在喷血了,整个人变得惊恐万分,慌忙地推开萧黛。

  萧黛低头看着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和点滴鲜血,伸到嘴里舔了舔,露出一丝
妩媚笑容:「味道还行嘛,但也就那样了,再见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呃……」

  老赵已经无暇理会她,捂住腹部痛苦地躺在沙发上,只觉得睾丸隐隐作痛。

  客厅里闹出的动静很大,不一会儿,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便按捺不住飘荡的
精液气味诱惑,全冲出来跪在地上舔弄老赵的阴茎。

  「你们,你们……」老赵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任由她们玩弄。

  然而她们捣鼓了许久,却没有精液再从龟头流出,刚刚在萧黛的一番极限榨
精下,已经彻底让老赵的存货亏空,甚至还伤到了肾源。

  就在这时,宫闻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利索地剪掉阴囊连接部位,
两坨阴囊顿时坠落在地,里面黄的红的东西全流了出来。

  「啊——!」

  老赵痛不欲生地捂着裆部,怒目圆瞪,眼睁睁看着几个女人在地上争抢睾丸。

  宫闻茵越发疯狂,当她看到夏倾燕手里捧着一颗睾丸时,剪刀尖竟直接插进
了她的胸脯。

  噗——

  夏倾燕痛苦倒地,手里的那颗白色睾丸也滚落在地上。

  宫闻茵立即跪着往前爬,想要抓住它,另一旁的欧阳臻则冷冷地拿起茶几上
的水果刀,猛地抹向大儿媳的喉咙,鲜血在半空喷溅出一道优美弧线。

  两个人抽搐着蜷缩在地,嘴里无意识地呻吟,鲜血染红了整个客厅。

  当欧阳臻和赵清懿各自吃完一颗睾丸后,她们嘴角沾满了血腥,互相警惕着。

  可突然,她们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并且在看向老赵的时候,眼神越发不
对劲,就彷佛由过往的痴迷爱恋,逐渐变得冷静,隐约带有挣扎、不解、震惊和
痛苦。

  率先开口的是赵清懿,她茫然看向四周,喃喃自语:「我……我们都干了什
么,爸爸,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阳臻看了看倒地的两个女孩,死状极其恐怖,她吓得捂脸哭泣:「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赵的下体传来剧烈痛楚,加上失血过多让他嘴唇发白,但求生本能还是让
他艰难开口:「快,闺女,快送我去医院……」

  老赵的声音唤回了欧阳臻的理智,她盯着老赵,眼神充满怨愤:「这一切都
是因为你,对,全是你的原因,都是你!」

  她抓起地上的水果刀捅向老赵腹部,但被赵清懿挡在了前面,老赵眼睁睁看
着刀尖插进女儿的胸脯里。

  「呜——!」

  赵清懿咬着牙齿死死抓住刀柄,不肯让她拔出来行凶,整个人也顺势倒在了
老赵旁边。

  「闺女,闺女啊!」老赵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他大声哭了起来,连忙扶起女
儿。

  赵清懿的脸色越加惨白,她看向父亲,眼神里没有恨意,只有淡淡的释怀,
嘴角咳出了许多血丝,断断续续地说:「爸,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有那么
多月亮……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咳咳……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
不是真实的……」

  她话音刚落,失去理智的欧阳臻拿起另一把剪刀,想再次捅向老赵的胸口,
他吓得艰难躲闪,剪刀只捅进了自己的肩膀部位,鲜血溢流而出。

  「躲,让你躲!」欧阳臻迅速拔出剪刀,想要再次刺向老赵的胸膛。

  老赵已经避无可避,正要闭眼等死时,林静出现在欧阳臻身后,拿起铲子用
力挥向她的太阳穴,欧阳臻整个人断了弦的风筝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老师,别怕,我在呢。」

  老赵睁开眼,才发现来救自己的人是林静,浑身松了一口气:「林静,是你
啊,好,好。」

  可林静笑得很诡异,她从旁边拿起一小瓶汽油,直接浇在老赵和她身上。

  老赵的手脚变得冰冷,只见她将剩余的汽油泼向客厅里的每个角落,那到嘴
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颓然地看着一切。

  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等林静拿起火柴,优雅点着,对着他露出最后一道灿烂笑容:「老师,我们
终于解脱了。」

  炽热火焰扑面而来,老赵整个人瞬间置身于火海。

  「啊——!」

  焰火如钢钉般划动着躯体每一处肌肤,他痛苦地哀嚎和挣扎,四肢到处扭动,
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黄绽开,然后流出脓液,并碳化成了皮革状焦
痂。

  他的双眼被烤成了窟窿,肺腔里全是炽烈灼烧的浓雾,躯体开始无力抽搐。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老赵的脑海竟朦胧听到一些来自远方的哭声:

  「医生,快来救救爷爷呀,他已经没呼吸了!」

  「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们都在身边呢!」

              ==全文完==

  一篇剧情简短的公媳乱文,希望你们喜欢,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征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