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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蒙尘传】(10-11) 作者:maoamao

2023-06-21 08:14:24

【仙子蒙尘传】
作者:maoamao

  第十回 欢喜夺心制女侠 师徒榻上收禁脔

  却说这一日的黄昏,风娘房中的绣塌之上,芙蓉帐暖被翻红浪的激情欢爱正进行到最亢奋的时刻。
  风娘俯身埋首于锦被之中,秀面满是勾魂荡魄的绯红色,微睁的眸子中燃烧着炽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生怕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呻吟呼喊之声。手扶着风娘高高耸起嫩白浑圆的香臀,圆性正奋力耕耘着,他疾风暴雨般的冲顶似乎已让风娘也无法承受,丰硕的臀儿扭动着颤抖着迎合着,股间密处早已汁水泛滥,随着圆性势大力沉的冲击发出「湫湫」的声音。
  感受着自己掌下香臀越来越火热的温度和越来越激烈的痉挛,圆性的身体也开始了无法抑制的抖动,这抖动愈发激烈,终于在最后的奋力一击后,圆性猛烈的爆发了,而与此同时,风娘也达到了极乐的巅峰,两人喷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风娘的体内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而风娘与圆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只手紧握在一起,手指紧扣,保持着两个躯体几乎同频率的忘情战栗。
  持续良久的高潮终于褪去,风娘与圆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拥着瘫软在床。两人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贴的姿势,圆性从背后抱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风娘,嘴角在风娘耳边轻吻,一只大手停留在风娘的乳峰之中流连不去。
  就这样靠在圆性的怀中,风娘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保护的孩子,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圆性口中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拨动着风娘的心弦一阵阵悸动,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轻捻慢抹更让风娘随着圆性的抚弄扭动着身子,风娘紧闭双眸,陶醉地体味着欢乐过后的余韵。
  两人沉醉在这种气氛中良久谁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风娘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动着身子向圆性怀中靠的更紧之后轻声问道「你总到我这里来会不会被人发觉怀疑?」
  圆性将风娘搂的更紧「放心吧风娘,天一帮内其实对男女关系管的很松,即便是帮助的宠姬也不会禁止与其他人欢好,因此即便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也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况且每次我来这里都非常小心,应该没有人能发现。」风娘放下心来,继续享受依偎在这年轻男子怀中的温暖。
  圆性也愈发沉醉在这种两情相悦的快乐之中,希望能永远这么抱着风娘一直都不放开,但想到他们肩负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渊。他越来越心痛于风娘所遭受的淩辱,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他也越来越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风娘的身子。他无时不想劝说风娘别再管这一切的事情,什么武林浩劫什么血雨腥风,都抛到一边,他们两人自去携手归隐不问世事,但他也知道,风娘性子的坚忍,她决心要做的事就不会再有动摇。圆性的脑中天人交战,难以自持。
  终究圆性还是难以战胜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气,咬牙轻声唤道「风娘……」
  手指也因为紧张停止了风娘滑润身子上的游走。
  风娘轻嗯了一声,并未接话,但聪慧如她已从圆性反常的举动语调中猜出了他的用意。风娘在这一刻心也乱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圆性说出那个要求自己该怎么答对。虽然表面上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但风娘的身子还是在不由自主的因为紧张而颤抖。
  圆性又深吸了口气,张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听声音是正向风娘的房间而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两人的心头。脚步声停在了风娘的门前,随之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风娘按捺下复杂的心绪,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问道。「凤姑,我是小蝶,帮主传令,召你去极乐轩侍寝,你赶紧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来人的话,让风娘与圆性的心都仿佛从万丈悬崖坠下,两人刻意回避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虽然这是风娘进入天一帮的第一个目标,但当它真的要发生时,她还是动摇了,这一步走出,也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但风娘很快还是稳定了心神,平静的应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说罢翻身坐起。
  圆性放在风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风娘抱住,但风娘还是挣脱了他的臂膀,起身来到床下。圆性无力的躺倒,只能眼睁睁看着风娘离她而去。
  风娘飞快的取过丝巾擦拭去身体上和圆性欢好过的痕迹,又将长发梳理整齐,穿好裙装,开门离去。在这个过程中,风娘没有回过头看过圆性一眼,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回过头去,也许就再去鼓不起勇气踏出着一步了。
  走出房门,风娘的神色已经恢复成往日般的平静如水,从外表一点不会让人看出方才在房中发生的一切。她跟随着小蝶穿廊过巷,来到一处从未来过的独特所在。
  但见眼前是一片占地颇广的人工湖泊,在湖的当中有修建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筑,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并没有墙壁,只是垂落着粉红色的纱帐,隐约约可以透过纱帐看到里面似乎空荡荡并没有什么家私。
  小蝶指着湖中的建筑告诉风娘:「那就是『极乐轩』,帮主宠幸女子的所在,我不能够进去,风娘你自己进去候着吧,一会自然就有人来了。」
  她又笑着说道「以你的容貌日后肯定会很得帮主宠爱的,到时可不要忘了我这个服侍过你的丫头啊。」
  风娘微笑着应下,顺着廊桥走向「极乐轩」,一丝疑问也浮上她的心头,小蝶方才说的是「有人会来」而不是「帮主会来」,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并非是叶枫本人,那还会是谁?叶枫那个神秘的师父还是更加神秘的幕后主脑?推想之中,风娘已然走进了极乐轩之中。
  步入极乐轩,风娘细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发烧。这间极乐轩占地足有十几丈方圆,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地毯,踩上去松软舒服,地毯上织绣着几十副春宫艳图,虽是画作,但造型别致手工精美显然是名家手笔,图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栩栩如生,正演示着诸般让风娘也脸上发烧的媾和姿态,就连那图中男女脸上紧张亢奋的神情都极其逼真。显然这整座大厅的地面,就是一张寻欢作乐的大床。
  大厅中仅有的陈设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炉,那香炉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阳根,从那马眼之中,正由缕缕淡粉色的烟气飘出。那烟气显然带有催发情欲的功效,那阵阵异香飘入风娘的鼻端,让她的心头也一阵阵的悸动,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弥漫到全身,让风娘脸颊醉红呼吸急促起来,下体更是感觉到阵阵潮意涌动,风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起来。「好厉害的药物!」风娘暗暗吃惊,即便她闭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这烟气的侵袭。
  「美人儿,你看这极乐轩环境如何,是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啊,哈哈……」一个夜枭般难听的嘶哑淫笑之声突然在风娘身后响起,风娘不由大吃一惊。
  虽然在这烟气的影响下,自己心绪有些烦乱,但能让自己毫无察觉就来到自己身边的,很明显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能有这样身手的人,以风娘所知,中原武林绝对不会超过五个。
  风娘表面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异色,她转回身,只见来人身材矮小,大概只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笼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连面容都被遮个严实,看不出他的身份。从身材和声音来看,肯定不会是叶枫的伪装。
  在风娘原本的计画中,此刻如果出现的是叶枫,她会动手去捉拿叶枫,之后再假意失手遭擒,给叶枫创造一个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机会。但此刻来的并非是叶枫,就将她的安排尽数打乱了,她也只能继续把这出戏唱下去,随机应变以待时机。拿定主意,风娘向来人万福道「妾身见过帮主。」
  黑袍人一阵怪笑,沙哑着嗓子道「美人儿,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帮主,我是帮主的师父,徒弟有了好东西当然要第一时间孝顺师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给我来先好好品尝一下了。哈哈……」
  风娘心头一凉,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于贼是不可能了。虽然原本风娘的安排中并不在乎多失身给几个男人,但与圆性这段的接触,让她的心也开始动摇,想着能少以身事人就尽量少,但看来事态的变化又打破了她的愿望。她暗咬银牙,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当遵从。」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阵淫笑,他抬手一掌隔空劈来,那浑厚的掌风竟一下子把风娘全身的衣裙剥了个精光。这一手更是让风娘震惊,对功力运用的如此精细,即便是自己未得气神功力前也颇有不及,这几乎已经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的。「他到底是谁?!」风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风娘完美剔透的胴体上逡巡不止,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风娘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宛如实质一般的眼光扫过自己身体的每个地方,那种目光的扫描都能让风娘的肌肤一阵阵的战栗,尤其是当那目光扫过风娘颤巍巍的一对浑圆雪乳时,风娘发现自己的乳珠都马上变得坚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动也不许动!」黑袍人话语中带着一种威慑人心的命令,风娘顺从地站立在原处,看着黑袍人几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于黑袍人身形矮小,他头的位置正好对着风娘那双世上最完美的丰乳。黑袍人也无法抵御那浑圆丰满白皙的诱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边在手中把玩着一边称赞道「单是这对奶子,天下就没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么奇异之处,风娘只觉那只乾枯细瘦好像鸟爪般的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带给自己一种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风娘竟忍不住「嘤咛」呻吟出声,沉甸甸的乳峰也随之一阵颤动,风娘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刚一摸到自己就能调动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无忌也很难做到这一点,显然这个黑袍人除了武功极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着无人可及的造诣。
  黑袍人的两只鬼爪都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动作之下,风娘柔软丰盈的嫩白乳房梦幻般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风娘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胀的炸开,控制不住的喘息让那双乳的颤动更加剧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风娘胸前荡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后,黑袍人伸头扎进了风娘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享受起风娘沁人心脾的乳香来。他头向一侧偏去,嘴巧妙的一拨,就将风娘的一只乳尖含在了口中。
  「啊……」风娘不由惊呼出声,她清楚的感觉到,黑袍人口中牙齿七零八落,似乎掉落的没剩几颗,剩下的也是里出外进,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齿,啃噬上自己的乳头,却让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紧绷亢奋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双股之间已是潺潺细流顺着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与田无忌和圆性,风娘的情动反应都是自己伪装而出的,但这次却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风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否能够扛过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尝了风娘的雪乳后,又开口道「跪下!」他的声音中似乎带有某种摄魂的功法,让人听了不由自主想要顺从。风娘尽管可以运功抵御,但她生怕被此人看出破绽,顺从地双膝跪倒在地,这样以来,风娘的面庞正对着此人的腰胯。黑袍人从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阳物,淫笑道「美人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风娘低头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条软鞭,即便是风娘见识到无数男人的阳物,也还是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条。但见这条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着一层鱼鳞状的硬皮,那阳物还处于软垂状态,看起来并不甚粗,但长度惊人,尚未勃起已经超过尺余,彷佛一条怪异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着自己的蛇鞭在风娘火红滚烫的面庞上拖过,那蛇皮摩擦的感觉让风娘也在心底阵阵恐慌,她竟忍不住开始遐想,这根软鞭完全勃起能达到怎样一个可怕的长度,被它插进身体又会是怎么一种感觉。其实风娘并不知道,引得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极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烟气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软鞭滑过风娘火热的樱唇边时,风娘竟忍不住开口将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见风娘如此主动,心中也是大乐暗道「这极乐草的功效果然惊人,看来这女人已经快要迷失了。」
  风娘柔软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软鞭纠结搅弄在一处,舌尖灵巧地在那阳物的四周和顶端或点或舔,她用上了田无忌那里学来的所有唇舌技巧。黑袍人显然极为受用,他气沉丹田那根肉鞭开始慢慢变长,竟长到两尺开外,风娘只能含住那阳具前端的一段,风娘握住那铁剑一般的柱身,卖力的吞吐舔吸着。
  黑袍人并不满足于此,他怪笑道「美人儿,给我乖乖全吞下去。」说罢,挺起那超长的家伙,就往风娘喉咙深处捅去。
  这一式「深喉」风娘从田无忌处曾习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过圆性,但如此长的阳具风娘也没有遇到过,被这样插进口中,风娘连气也透不过来。她不敢抗拒,只能一边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边尽量配合着长枪的冲顶将其纳入喉中。
  说来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阳具虽然坚硬如铁,但有时却又能回转自由,竟能贴合着风娘的口喉自由弯曲深入。
  风娘心念一动,明白自己遇到了一个习练瑜伽的高手,身体可以自如的软硬弯曲。不说风娘心头动念,只说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将那条无人可及的长鞭伸到了风娘喉中,以风娘的感觉,那根东西简直已经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风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气,马上开始了更加残忍的下一步抽查动作。他这一番折腾,即时是风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条又长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喉咙里,既堵的上不来去,又搅的恶心欲呕,风娘眉头紧锁,娇面苍白,只能极力顺应着黑袍人插进的动作扭动调整着身体的姿势。
  这一波的折磨进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黑袍人才身体一阵抖动,喷射在风娘的喉中。风娘也无法想像,一个男人一次能够喷射出那么多的精水,足有常人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强行涌流进了风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喷射乾净,将自己的蛇鞭从风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满了风娘的口水,闪动着妖异的光亮。风娘这时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大量精水入喉也让她忍不住被呛的咳嗽起来,从口中呛出一股股的乳白浓精。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风娘反手拭去嘴角残留的精液,等待着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着风娘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满足交杂的神色,弯腰探手伸到风娘的胯下,风娘两条丰腴的大腿内侧全是顺流而下的淫汁,触手一片滑腻温热,就连风娘跪坐之处的地毯上,也湿漉漉的被濡湿了一大片。黑袍人品尝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儿,受不了了是吗?别着急,我这就让给你爽上天。」
  他从长袍里取出一个瓷瓶,将瓶中一种油状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风娘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心中一阵忐忑。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将风娘推的平躺在地,分开风娘的双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嘿嘿冷笑着将两根手指插进到了风娘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之中。风娘迎合着他的入侵,扭动着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顺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处。
  马上,风娘就察觉到黑袍人手指的插进并非那么简单,随着那粗粝手指接触到娇嫩的体腔内壁,风娘只觉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风娘的下体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过,但即便是之前那个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没有这次痛感来的猛烈。
  风娘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不由自主想躲闪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变成了另一种惊叫。因为开始的那阵痛感之后,很快风娘就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直钻心底的酥痒,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其中爬动,恨不能有一只坚硬的东西能在自己玉径中用力摩擦,好解除这种奇痒。
  风娘不能自制的蠕动着身体,用力挺耸起下身,两腿也几乎张成一字型。她甚至主动摆动着腰臀,好让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体内插动。
  风娘的反应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听到了风娘心中的呼喊一样,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风娘秘径中的插弄力度。这一番施为下,风娘如遭雷击,身体猛烈抽搐了起来。她只觉下身的敏感程度较平时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个轻微的触动都能扩大成如潮涌般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何况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从下阴处爆发的冲击简直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完全的炸开。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风娘意识到,让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应该是黑袍人涂抹在手指上的淫药,虽然想到了这点,但风娘没有一点想要抗拒的意愿,她只知道蠕动着、迎合着、享受着,几乎完全沉迷于这种肉体的狂欢中。
  看着自己手指支配下疯狂扭动着胴体的风娘,那白皙丰腴的至美肉体上布满了闪亮的汗珠,挣扎扭动中更加凸显她身体夸张的曲线和豪乳圆臀惊人的丰盈与弹性,那激烈荡漾起伏着的乳波臀浪,让黑袍人也看得魂为之夺。
  他隐藏在黑色头罩下的脸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要命,除了两根肆虐在风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压在了风娘充血肿胀的红豆之上,沾着淫药的手指拨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对于风娘来说,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风娘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鱼一般张大檀口急促呼吸,却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发不出声音,她的全身从脚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销魂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自己浑圆硕大的双球上,用力揉捏着,她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高举向天随着黑袍人的动作胡乱蹬踏,秀美的玉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张开。
  黑袍人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秘径对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丝缎还嫩滑的体腔内壁紧密痴缠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种吸力在勾动着手指向里再向里,至于淫液早如决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从风娘桃源密洞中涌流而出,随着他的插弄溅落的到处都是。
  「这『仙人痴』不愧是淫药中的极品,任你是仙女还是圣女都难以抵御,乖乖变成最淫荡的母狗。」黑袍人心里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卖力的逗弄着风娘。
  感受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风娘阴径内越来越紧迫的收缩,他知道风娘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最后一次用力的顶刺进风娘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手指猛地一勾,伴随着他这一记偷袭,风娘发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嘶喊,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嘶喊中风娘身体猛然蜷曲作一团,雪臀和臀间秘径高高抬起,之后从秘径洞口激射而出高达尺余的水柱。
  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十余息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几乎将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个透。终于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涌流,风娘紧张蜷曲的身体也力竭一般瘫软下来,只是那种身体各处的抖动仍在继续,甚至骨节都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
  风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于那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中。
  黑袍人见时机已到,他脱去身上湿透的黑袍,现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他的身体乾枯如柴,漆黑似铁,简直没有一两多余的脂肪,最为奇特的是他头型细长,仿若一个枣核,偏偏头上没有一根头发,乾瘪的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金环。看这人的样貌赫然竟是一个西域番僧,而他乾瘪瘦小黝黑的身体,与风娘高挑丰腴嫩白的胴体对比在一起,更显他是那么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运下体,他那根极为细长的阳物居然缩短了长度,但却变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话儿原来可以随意按照心意变换长度和形状。他又在那变得粗大可怕的家伙上涂抹了「仙人痴」,之后抱过风娘的娇躯,怪笑着侵入了她的身体。
  还没有从方才的迷乱中过去,又是一根阳物闯入体内,风娘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那尚自痉挛的玉径嫩肉无耻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阳物,风娘和番僧的性器密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那被淫药「仙人痴」改造的无比敏感的玉径中传来比方才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风娘马上又要被带去另一个难言的肉欲巅峰。
  番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一轮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处,那阳物在风娘体内自由伸缩膨胀,将风娘的阴径充塞的满满的,让风娘不禁有一种下体要被他涨到裂开的感觉,而那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深入到风娘花蕊的最里端,顶压在花芯之上,也将「仙人痴」沾染到了风娘的花芯上。
  风娘全身都变成了亢奋的醉红色,她布满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起伏,伴随着番僧「啪啪啪」几乎连成一片的大力冲击声,痴迷的反应着。风娘的双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挠出了十道深沟。番僧把风娘的两条腿按压到胸前,让她的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对折风娘在这种姿势下彻底暴露出的阴户和美臀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和蹂躏,风娘迎合着他的冲击,努力的向上挺耸着下身,丰臀狂乱的抛掷摆动,两条小腿垂挂在番僧的肩头胡乱摆动,踢打着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奋勇。
  番僧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他保持着大力的冲顶,手却捏住了风娘的双颊,然后用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语调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风娘已经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将双眸睁开,被一波波欲火燃烧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渐变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疯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番僧,那熟悉的样貌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风娘无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来,「风女侠,你想起贫僧来了」他故意放缓了冲顶的力度,好让风娘获得片刻的清醒「风女侠,你打的好算盘啊,冒名混进我天一帮,想不到却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刚刚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
  …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的话吗,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了。」
  番僧得意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番僧自称「欢喜佛」,本是西域来的一个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贪淫,武功又是极高。二十多年前,欢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当时年方二十的风娘,一见之下欢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强行非礼。
  以风娘的武功当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一番比拼后风娘还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将遭其奸污,正好叶淩风赶到,将风娘救下。在打斗中,欢喜佛不敌叶淩风,反被叶淩风一掌打落满嘴牙齿,仓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欢喜佛曾扬言「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臣服于佛爷我的胯下的。」谁想世事难料,命数使然,过了二十多年,风娘还是难逃被他骑于胯下,任意玩弄的命运。
  风娘身份暴露,也无需再行隐瞒,她强行挣扎着想从欢喜佛的身下脱身,到她阴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挣脱的表现,欢喜佛冷笑着陡然加大了阳物在风娘体内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声长嘶之下,风娘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和力气又被如巨浪波涛一般的快感冲击的无影无踪,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颓然倒下。
  欢喜佛伸手拍打着风娘的紧颦双眉,咬牙支撑的面庞,淫笑道「死心吧,风女侠,不要再想着报什么仇了。在佛爷我的『欢喜夺心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认命吧,乖乖享受佛爷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过了今天,你就会变成佛爷我身边最听话最乖巧淫荡的一条母狗了。哈哈哈……」说着,他挺动着下身,更是花样百出的奸污着风娘的肉体。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下,风娘好像彻底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在身体的持续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她似乎已经什么都想不起,只知道痴缠着这个带给自己肉体快乐的男人,无耻淫荡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欢喜佛的肉体攻势和夺神心法的双重作用下,风娘喃喃的重复着欢喜佛在她耳边响起的每一句话「我是风娘……我是佛爷的女人……我是佛爷的性奴……
  干我……用力干我……!」这最后一句话,甚至是风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泪水。
  「女侠有令,怎敢不照办!」欢喜佛这下完全相信,风娘已经被自己的「欢喜夺心法」完全征服,成为听从自己随意摆布的玩物。他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方才与风娘的这番大战,看似他处处占据上风,但以风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败垂成,因此心神耗损极大,这下彻底放松,他才将注意力全放到风娘的肉体上,开始享受着世上最动人的床上滋味。
  在欢喜佛举世无双性技的逗弄下,风娘真的不知道究竟达到了多少个之前从未企及过的情欲巅峰。欢喜佛猛然爆发在她的体内,大量滚烫的浓精直冲进她的子宫,风娘发出欢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并没有提聚护体的功力,这一番精水入体,竟有可能让自己受孕。
  欢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出风娘身体没有一丝功力的运行,他也更加踏实了,直到风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欢喜佛确实天赋异禀,接连两次大量精水的喷射竟然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持续的战斗力,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任意摆弄着风娘,让风娘跪趴在地,双手扳着风娘的肩头,两条细瘦的枯腿紧紧夹住风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风娘高耸翘起的美臀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风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骏马,被欢喜佛骑在胯下肆意驰骋,而她却无比享受这种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屁股拼命迎合着欢喜佛的冲刺,用力的扭动和紧夹欢喜佛的阳物,口中发出的全是毫无意识的呻吟「佛爷……用力干风娘……干你的奴隶……你的母狗……来啊……」欢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风娘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和主动。
  就在此时,「极乐轩」纱帐一起,又一个身影进入厅中。
  欢喜佛看到来人,下身的动作有所减缓,同时命令风娘「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
  风娘不甘的扭动着屁股,催促欢喜佛加大挞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听命,只能顺从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这一望,风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不出是惊慌还是愤怒「枫儿……你……啊……」她的话未说完,又被欢喜佛一阵狠顶咽回腹中。
  叶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小抚养自己长大,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尊崇爱慕的姑姑,竟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荡的反应和令人血脉贲张的忘情呻吟,显然很是陶醉其中。
  叶枫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风娘剧烈甩动的胸前双丸上,吞咽了口口水问欢喜佛「师父,你确定我姑姑已经完全听您的摆布了?」欢喜佛得意的拍打着风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儿,师父做事你还不放心。我那欢喜夺心法可谓万无一失,你这个姑姑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师徒俩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将风娘低垂的头拉起,命令道「母狗,记住,以后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们的命令,知道吗!」风娘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的神色,但很快就顺从的低下头,重复道「你们……都是我的主人……都来干我吧……」
  叶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风娘这么严肃端庄的人会主动说出「干我」这样的话,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欢喜佛看出了徒儿的心思,他拍了拍风娘的屁股道「乖徒儿,你还不来尝尝你姑姑的滋味。」
  叶枫闻言大喜,赶紧脱掉衣服,来到风娘臀后,代替欢喜佛继续在风娘身上抽动起来。风娘已经不再管在身后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谁,只知道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发出了妖冶放荡的呻吟之声。
  终于又玩弄到了风娘的身体,叶枫兴奋的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饶是他功力深厚又从欢喜佛处习得了一身淫技,也差点在捅进风娘体内的那刻一泻如注。
  他急忙深提口气,抑制住激动得心情,尽情的享受起风娘无比动人的肉体来。
  虽然叶枫是风娘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当初夺去风娘处子身靠的是下药迷奸,奸污的是全无知觉的风娘,却从未尝到过风娘主动逢迎的味道,更没有见到过风娘如此淫荡迷醉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住风娘汗湿滑腻丰腴如脂还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颤抖的美臀,阳物用力在风娘泥泞温暖的秘径中冲顶,感受着风娘迎合自己进攻不断向后耸动的丰满,听着风娘在伴随着自己的插弄而发出的极度满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叶枫脑海中却出现的是幼时疼爱管教自己,端庄慈爱的风娘的影子,这与自己胯下这个荡妇无论如何也不能重合,两个身影在叶枫的脑海中不断纠结变幻,让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声。
  欢喜佛看着徒弟不断变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这种亲人相奸的好戏让他感到分外的兴奋。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调教了这么久,你这个姑姑的床上功夫比当初强多了吧。」叶枫闻言平复下矛盾的心情,一边奋力冲顶,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师父,你这欢喜夺心法真的这般管用吗?以后我姑姑会不会不再受咱们的控制?」
  欢喜佛扯着头发拉起风娘的头,看着风娘双眸间的肉欲沉沦之色,他挺起下身家伙凑到风娘面前,风娘马上乖巧主动的凑过樱唇卖力的伺弄吞吐起来。
  欢喜佛拍打着风娘被自己阳物塞满的绯红面庞,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绝世无双的身体吧,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们师徒俩惟命是从的奴隶,什么时候我们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净屁股等着我们的宠幸,无论我们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要知道欢喜夺心法是我们密宗当中最高深玄奥的法门,绝不会有什么差池。」
  叶枫不解继续问道:「师父,这欢喜夺心法到底有什么讲究,与女子欢好时便能施展吗?」
  欢喜佛嘿嘿一阵怪笑,探手握住风娘一只豪乳一边把玩一边解释道「女人在身体最亢奋的时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这一点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难抵御。 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药『仙人痴』,再加上我用上浑身的密法,你姑姑刚才体会到的高潮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御,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边灌输的任何意识都会被她当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绝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后咱们爷俩的任何话,对她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后你姑姑会在心底牢牢记住我带给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复正常,她的身体也再也离不开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几天她自己都会忍不住主动来撅起屁股哀求佛爷我操她。」
  叶枫大喜,恳求道「师父,有这么好的绝学,您以后一定得传授给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不传给你我又能传给谁呢?」
  得意之余的欢喜佛和叶枫此时都不会知道,在两人前后加攻下的看似已丧失意识完全成为两人肉体玩物的风娘在心中却保持着清醒,默默记下了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风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后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备,她势必已经为欢喜佛的夺心法所控制,让筹画了二十年的安排尽数落空了。
  且不说风娘暗中掩饰自己,单说叶枫听到欢喜佛的话,更是心满意足,继续投入到与风娘的肉搏大战之中。他感受着风娘秘径中伴随着自己捣弄大股大股涌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阳物,俯下身把嘴凑到风娘高高耸起的臀间,大口吮吸起风娘的蜜汁来。
  风娘臀儿的扭动更加淫荡,她含着欢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枫儿,别停下,继续用力干姑姑……求你……」叶枫就是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喝够了才抬起头,爽道「世上哪有这等美味的酒水,以后我每天都要喝个够,哈哈!」
  突然,叶枫的目光被眼前又一处迷人的胜景所吸引,只见两盘玉白丰硕的美臀中间,不断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个诱人的小洞,风娘的菊洞因为过度的亢奋而用力张开,还在不断伸缩蠕动,彷佛一张美妙的小嘴。
  叶枫心头又是一热,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挺起阳物,毫不迟疑的插进风娘的菊花之中,风娘雪臀不由一阵急速的晃动,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没根而入,叶枫才体会到那里是何等的紧凑和温热,不由兴奋的抽动起来。
  风娘双手反抵住叶枫的身体,战栗着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枫儿,错了,不是这里……」对于风娘来说,虽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却无法满足她下体的空虚与渴求,因此她呻吟着、哀求着「枫儿,姑姑好难受……」
  叶枫闻言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他一发力,将风娘的身体举了起来,之后保持着阳具在风娘屁眼中的抽动,双手抱住风娘的两条大腿分开,竟是把风娘摆弄出了一个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风娘不安的摆动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枫淫笑着将风娘正面大开的阴户对着欢喜佛「师父,咱们来个双龙戏凤如何?」欢喜佛也是大乐,满意地凑上前来,一下子顶进风娘的玉径之中,开始和徒弟一起双战风娘。
  被师徒二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玩双插,风娘却是没有一丝的羞涩,只知道痴迷淫荡的迎合反应,战至酣处,她还转回头与叶枫激吻在了一处。虽然对于风娘的身体,叶枫并不陌生,但与风娘的热吻,在叶枫却是头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种陶醉的感觉之中。
  一想到从自己刚出生就开始抚养自己,几乎就是自己母亲化身的风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两人的双唇还像最亲密的情侣一样紧贴在一起吻的难解难分,叶枫心里就有一种乱伦般的荒诞感受,但这种感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也冲插的更加卖力。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风娘的身体在自己和师傅的变态玩弄之下,那越来越剧烈的颤栗,越来越火热的体温,风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流到了地上。这是何等绝代的一个玩物啊,叶枫此刻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父亲叶淩风感到可惜,当年他怎么就没能享受到此等艳福呢。
  叶枫在胡思乱想,欢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耸着下身冲顶的越来越过瘾,尤其是隔着风娘体内薄薄的体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叶枫的阳具与自己时而交错时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叶枫这两大高手如此亵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而风娘却可以让自己尽情施展,随心所欲。
  他保持着下身的猛烈冲击,头却扎进了风娘正激烈甩动的豪乳之间,享受起另一种快活的滋味来。「有这么一个极品性奴,这辈子都不会玩腻的。哈哈……」
  欢喜佛得意的狂笑。
  欢喜佛和叶枫不断变换着花样双战风娘,而风娘根本不理会是谁在前谁在后,谁在自己哪个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于,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复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后,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于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后再设法与圆性见面。在风娘的曲意逢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后,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现什么异状?」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于内心对于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更多的人染指风娘的身体。
  那神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绝不贪图任何享乐。」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关于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后,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听到这句,叶枫师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何痴迷于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后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

  第十一回 欲火焚身诱李亮 将计就计失珠胎

  「啊!……」一根粗硕异常的大阳具凶狠地顶刺,让风娘忍不住呼喊出声,只是那喊声中,并没有几分痛苦之意,更多的是满足、娇媚和享受,伴随着呻吟声,风娘颤抖着身体,扭动着雪臀、夹紧双腿,极力迎合着那勇不可挡的肉体冲击,充分享受着滔天般的狂欢巨浪在身体里无尽地爆发。
  此时,深深插进自己玉径当中的那根庞然巨物,比圆悟更深情、比叶枫更霸道、比欢喜佛更刁钻,每一番的进出抽送,与自己身体的无隙厮磨,都让风娘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它巨大的威力之下,她的心和肉体都已经彻底沦陷。
  风娘在极乐之余,努力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此刻如君王般临幸自己,让自己身心俱醉的男人究竟是谁,然而当她终于看清俯压在自己身子上,正发动风雷一般迅猛攻势的男人面庞时,震惊地如遭电击,那已经二十年未曾出现过的面容还和当年一样的俊朗出尘。「淩风……」
  风娘惊呼出声,那分明就是自己已经失踪二十多年的侠侣叶淩风。
  风娘无力地摆动着自己的头,她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是身体一波一波汹涌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法凝神思考,只能喃喃道「淩风……是你吗……」而她身上的叶淩风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依然卖力挞伐着风娘娇艳绝伦的肉体。
  叶淩风与风娘当年本事江湖中最为耀眼的一对侠侣,两人之间用情极深,即便是在叶淩风离开的二十年时间里,风娘除了圆悟,再也没有在心里放下其他的男子。不过当年两人虽然情深,但相伴闯荡江湖之时却极为守礼,甚少有亲昵的举动,更别说肌肤接触了。此时此刻,心底里藏地最深的男人突然出现,还与自己如此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的风娘的心也彻底乱了,她分不清所处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那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但那熟悉的容颜却显得那么遥远。
  这样强烈的心神震撼让内心坚强如磐石的风娘也禁受不住,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完全愿意向叶淩风献上身体,与他共谐鱼水之欢。她不敢睁眼,生怕发现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觉,而身体则分外痴迷地纠缠住叶淩风,用尽全部的热情与叶淩风融为一体,她在呢喃在呻吟「淩风,我是你的,我的身子是你的,我什么都给你……」她的痴狂与热情也感染了叶淩风,他低头亲吻上了风娘雪嫩丰腴的玉乳,舌尖与乳尖的纠结挑逗,让风娘兴奋地眼角淌泪身体抽搐「淩风,用力爱我……用力……」
  仿佛是听到了风娘深情的呼唤,叶淩风阳具抖动如狂,施展出浑身解数,把胯下的玉体一次次送上极乐的巅峰。他每一次向前顶出,巨大无双的金枪从紧紧包裹住枪身的狭小蜜径中深深挺进,直抵风娘身体的最深处,让风娘全身颤抖痉挛;他每一次抽出,枪身紧紧刮蹭着柔嫩的玉径,又像是把风娘的魂都抽走;在狂抽疾送间,风娘早已浑然物外,只知道蠕动起伏,在光明与黑暗的交错中迷失了本心。
  叶淩风就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的攻势越来越凶猛,冲击越来越暴烈,也就只有风娘,换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已在这粗暴的蹂躏下一命呜呼。对于风娘来说,叶淩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也是最希望将贞洁献上的物件,只是世事弄人,已无机会。因此,这时的风娘也调动起全部的力量,去配合叶淩风的攻势,也尽自己所能地让他享受男女间最炽烈的快乐。
  这对二十年未曾见面的痴男怨女战火燃至最旺处,风娘情难自禁,她弓身跃起,从床榻扑到叶淩风身上,双腿死死夹缠在叶淩风的腰际,身体密无缝隙地紧贴悬吊在他的身前,同时颤抖火烫的双唇迎上叶淩风的脸庞,四片唇甫一相触便紧紧贴在一起,什么力量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风娘的双腿在叶淩风身后紧合,同时她丰满的雪臀极尽扭摆起伏之能事,她的身体以各种角度挤压裹缠着叶淩风深深刺入自己体内的坚硬。叶淩风的双手自然抱揽住正狂乱摇摆抛掷的雪股,也极为用力地抚弄拧捏那无比丰腴弹手的美妙,伴随着两人的肉体急促撞击,一股股横流的蜜水早已顺流淌满叶淩风的双腿。
  「啪啪啪」在猛烈的身体撞击声中,夹杂的是风娘混沌不清的呻吟之声,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喊什么,只是用毫无意义的声音在表达自己的投入和爱意,以及肉体上无与伦比的感受,但是因为她的香舌正被叶淩风含在口中肆意咋弄,因此只能从唇角漏出几声呼叫。
  正当风娘的身体经历一次又一次飞上云霄又俯冲而下继续飞的更高的快乐时,突然间身体上的一种异样让她稍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一个柔软温热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触着自己双臀之间的菊蕾。对于男人任何方式的玩弄,风娘的身体早都无比熟悉,她立即察觉,此时正有一人在用舌头舔玩自己的菊蕾,而且此人的舔肛技巧极为高明,火热的嘴唇温柔地吮吸住风娘娇嫩若蕾的屁眼儿,带着口水的舌尖不住轻轻点触那诱人紧凑的小洞,甚至时而绷起舌尖向肛内伸去。
  「唔」菊花处传来的酥麻微痒的感觉让风娘发出难忍的呻吟声,那一直钻进心里的感觉让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起来,伴随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无比丰盈的两坨雪股痉挛着颤抖着。她下意识耸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恶的舌尖,两大团柔软丰弹的雪脂把偷袭她菊蕾的脸深埋其中,并且随着身体的战栗丰腴无比的美臀研磨揉压着来人的脸庞。
  对于前后两洞同时遇袭,风娘之前早已极为习惯,尤其此时,前面叶淩风的阳物势大力沉,后面来人的唇舌又灵活巧妙,两种难言的美妙滋味交杂在一起让风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后,风娘陡然惊醒,叶淩风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躏自己的身体?她挣扎着扭转过头,身后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扬起脸深埋自己丰臀当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区的舌头带来一阵阵令自己悸动不已的感觉。尤其是此时叶淩风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玉径中抽送,那舌头在舔玩肛门的同时,也时不时伸触到两人下体密和处搅动一番,自己被叶淩风巨棒抽取出的花蜜也顺着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尽管看不到脸孔,但无比熟悉来人身体的风娘还是一下子知道,正为自己舔肛的正是叶枫。
  「不……可以……」风娘挣扎着想摆脱这种被父子二人同时玩弄的荒诞绝伦局面,但无论是前面那条惊人巨棒还是后面鬼祟舌尖,都让她的身体分外不舍。
  就当她终于鼓足勇气想结束这种怪诞情况时,叶淩风那似乎带着无尽力量的冲击却将她带到了崩溃的时刻,爆炸一样的感觉猛地从她的下阴传至全身,所有地怀疑、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只有身体上的高潮还存在着,风娘不理会天高地厚,只来得及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便身体紧缩抽搐做一团,下体洪水泛滥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团的风娘猛然睁开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边空荡荡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疯狂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梦虽已醒,但那激情难耐的感觉还似乎停留在身体中。风娘发觉,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浸满了汗水,自己的一只手正用力捏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停留在两腿之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方才梦中的高潮难怪那么真实,原来是自渎所致,晶莹粘稠的花蜜除了让下身幽谷泥泞不堪,更是让风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湿了一大片。
  虽然身边并不他人,风娘还是羞红了脸颊,暗骂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她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丰满动人的肉体上不住游走。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让风娘彻底沉迷于交媾之欢,欢喜佛每日都会让她服用改变体质催发情欲的药物,为了不露出破绽,风娘没有动用内功化去药力,任由那些虎狼之药在体内灼烧着自己的身心,让她的身体对于鱼水之欢越来越饥饿难耐;同时,欢喜佛和叶枫两大高手每日巨棒夹攻时施展的欢喜夺心法,也让她的身体越发习惯高潮迭起的刺激。这些改变,可以说让风娘变成了世上最为放浪的荡妇,她的小腹下时时像是燃烧着一团情欲之火,因此每每与叶枫师徒颠龙倒凤时那淫荡痴狂的表现让他们极为满足。虽然风娘内心深处对于自己的这种变化也极为不耻,但她也知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几乎无法自拔。
  只是近来叶枫师徒突然失去了踪影,接连五日未招幸于她,这在之前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而圆悟也在此时被派外出,因此风娘这几日都没有被男人接触过身体,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崩溃的边缘。
  和今晚一样,这几晚,风娘的梦中全都是与男人激情云雨的场景,出现最多的自然是圆悟,但是叶枫、欢喜佛、田无忌,甚至是那两个昆仑奴,这些带给过她肉体狂欢的男人也都走马灯般闪现。在这些梦中,风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畅快淋漓地呼喊浪叫,尽情释放,但清晨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只有身下床褥上大片的湿痕和肿胀的乳头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这次,藏在风娘心底最深处的叶淩风也出现在她的绮梦当中,而且还是和叶枫父子双战的荒诞场景,风娘心中百味杂陈,还有几分对圆悟的歉疚。她心中也在暗暗着急,已经做出如此荒唐的梦境,说明她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越来越低,如果还不能尽快找到机会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就在风娘暗自苦恼之际,房门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那特殊的节奏让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来了。她极力压制下熊熊的欲火,从一旁取过贴身睡裙遮掩出身体,平定一下心潮,才轻声唤道「进来。」声音刚落,门无声开启,李亮迅捷地闪身进入,又机警地左右窥视一番,才关好房门来到风娘的内室。
  李亮来到风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见风娘身着一件略显淩乱的贴身睡裙,雪白柔韧的肉体大部分显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样子,和越近风娘身边越能隐约闻到神秘旖旎的异香,让李亮心头一阵火气,但他对风娘极为畏惧,生怕引得风娘不满,赶忙深深低下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杂念,向风娘低声回报「主人,我这几日探听明白了,帮主和太上帮主听闻是去邀请一位极为重要的贵客,听说要半月有余方能回来,但所请究竟是谁,我的身份就难以得知了。另外,圆悟大师这几天去了浙东一带,还要半月左右才能赶回。」
  风娘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一时未再开口。李亮低头问道「主人可还有什么需要属下去打探的?」风娘一时并未出声,他也不敢再插话,静静低头站在一旁等待着风娘发话。
  对于圆悟的担心稍去,却是让风娘心底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起,几乎无法压制,她用力咬着下唇,可疼痛却根本不能克制已渐不可收拾的情欲。她有些慌张地对李亮道「你先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李亮答应一声,弯着腰转身欲走。
  他奇怪的姿势让风娘瞟了他一眼,却一下子看到他裤子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这一幕就像一个火种落在了乾柴堆上,更是让风娘体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她颤声又道「慢,先别走。」李亮赶紧停下脚步,不敢抬头,紧张地等待她的命令。
  在风娘的心中,李亮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媾和物件,以来他现在为自己所驱使,需要维系自己对他的威慑,另外风娘最担心的是一旦被圆悟知道,恐会令他心中难受。但此时此境,风娘确实没有别的办法,尤其是李亮怒挺的下身,已使她再也不能凭理智压制欲火,她想要度过眼前难堪的关口,只能委身于李亮了。
  风娘心中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终是拿定了主意,同时,一个新的计画也出现在她脑中。
  盘算已定,以风娘的性格自然不会再迟疑。她轻声唤道「你先不要走,抬起头来。」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李亮闻言心头狂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但仍不敢正视,半低着头注视着风娘。
  此刻的风娘双眸似水,艳若桃花,她轻抬玉臂,缓缓解开自己睡裙的衣襟,一双绝世豪乳顿时跳入李亮眼中,那鼓胀胀颤巍巍的两团白肉让李亮双眼喷火,额头青筋暴起。风娘的玉掌半托半掩着硕大的一对美球,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艳红肿胀的乳珠,语带颤抖道「这些日子你为我办事也算尽心,就当我……」李亮的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他自打见过风娘的玉容,便一直在觊觎风娘那成熟诱人至极的玉体,只是他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自己在心中意淫一番,此刻艳福真的临身,他反而不知所措了。
  李亮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尽管他心头还敢战心惊,可他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到了风娘的床前。以李亮短粗的身材,特别是一张密布斑点的麻脸,绝无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但对于这时的风娘来说,只要是个男人就是莫大的恩赐。她见李亮来到床前,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自己的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战栗不止。
  她有些急切地唤道「上来吧」
  尽管对于风娘有发自内心的畏惧,但这种引诱是李亮无论如何也不能抗拒的。
  他心中狠狠道「人死蛋朝天,先享受过再说。能上她一次,马上死了也值了!」
  他一念至此,瞪着血红的眼珠,如一头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和风娘的身上。
  风娘丰满的玉体被扑上来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同时自己骄傲高耸的乳峰被一张贪婪无耻的大嘴死死叼住,虽然那臭嘴长在一张丑陋的麻脸上,但敏感娇嫩的乳珠数日未曾接受男人的玩弄,这一下熟悉的快感还是让风娘身体激动地发抖,她竟毫不顾忌地呻吟出声,手扯住李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双峰,同时还挺起身体,用一双美妙无穷滑腻无边的酥胸用力摩擦按压着李亮的麻脸。白嫩细腻的乳峰与丑恶的麻皮厮磨在一处,说不清是恶心还是兴奋的风娘,身体扭摆颤抖地好像正在过电一般。
  口中含着香艳坚硬的佳人妙乳,李亮也乐得魂飞天外,他卖力地用舌头和牙齿咋弄着那美妙的坚硬,更是在风娘的主动下,整个头都埋在了两团丰腴嫩滑之中。他大嘴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风娘的身体随之战栗扭摆,已经张开的娇艳香唇中,更是吐出一串串含混不清但听着就让人亢奋不已的娇吟。
  李亮感觉到风娘在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裤,于是他也手忙脚乱地剥除着,片刻他的身躯已是赤裸裸压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而风娘的贴身睡裙,在方才两人的身体纠结摩擦中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两人四肢交错,身体紧密地纠结缠绕在了一起。皮肉紧贴的接触,才是李亮真心知道风娘一身玉肌雪肤拥有着何等惊人的细腻与弹性,这样一个曼妙绝对的玉体紧拥在怀的享受不是当事人是万难想像的。
  而风娘也发现,李亮的身体虽然并不高大,但却极为强健结实,充满爆炸般的力量,而那胯下热腾腾的巨棒,更是粗壮惊人,一下下碰触在自己的身体上,更是让自己无比渴望被大棒穿身的快乐。
  在身体间密无缝隙地厮磨和四肢纠缠中,李亮惊觉风娘紧贴着自己小腹的下体湿滑一片,随着身体的摩擦,越来越多的温热滑腻的蜜汁沾染到自己的身体上。
  李亮探手揽住风娘丰硕肥美的雪臀,贪婪地大手放肆捏弄,更是让风娘扭动如蛇。
  李亮猴急地挺起长枪便欲真个销魂,但风娘知道自己此时肉体的需求极为强烈,她担心李亮无法让自己彻底发泄出来,于是挣脱开李亮的紧抱,分开修长雪嫩的美腿,躲避着李亮咄咄逼人的长枪,檀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娇哼「先……用嘴……
  给我……」
  李亮也是床上老手,闻言知意,激动地翻身一头扎进风娘双腿之间的妙处,伸出舌头直奔那早就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而去。娇嫩的花唇被湿热的大嘴含住研磨,充血肿胀的蚌珠不断接收一条大舌的撩拨舔舐,风娘身体快乐地一阵抽搐,她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亮的脖颈,似乎生怕他跑开,其实李亮又怎么舍得离开着至美的妙境,他忘情地与风娘的下体激吻在一起,仿佛口中含着的是她美妙的檀口。在他卖力的亵玩下,风娘雪白平坦的小腹急速起伏,双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秘境花园更是完全向李亮开放,欢迎他的大舌直伸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李亮埋首在风娘的胯下用功,他崛起的屁股就在风娘的脸旁,长满黑毛的卵囊和一根狰狞霸道的长棒就晃荡在风娘的面前。当下身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袭来,似乎要将自己彻底淹没时,风娘也忘乎所以地抱住李亮粗大的家伙,张开香唇,吞吐吮吸起雄伟的男根来。这一下让李亮更是亢奋,他伸出手指助战,加入到挑逗风娘下体的大战中来。
  风娘饥渴了数日的身体怎么能耐得住如此肆意的玩弄,只过了一会,李亮便觉得风娘在自己唇舌下的秘境一阵莫名地悸动,紧跟着她阴门打开,一股汹涌的波涛喷薄而出,甘美滚烫的汁水浇洒了李亮满头满脸。他没有因此放过风娘,继续向风娘洞开颤抖地美穴发动唇舌进攻,这让风娘也为之疯狂,情不自禁之下发出高亢而颤抖的忘情呼喊「啊……」她双腿死死夹住李亮的头,身体抖成了一团,如果不是李亮也是武林高手,这一下就可能将他夹得断了气。
  风娘的癫狂也传染到了李亮,他一时精关失守,喷发在了风娘的玉口之中。
  大量的浓精入喉,让风娘的嘶喊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水声,一抹乳白从她张开的艳红唇角流淌而下。
  两人这般搂抱着颤抖了半晌,李亮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嘴角挂着精痕,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回味的风娘,那迷死人的肉体再度让他重燃战火,阳威大振,于是他提枪上马,骑压在风娘的胴体上,分开风娘双腿,下身挺耸,终于得偿所愿地进入到风娘的身体之中。
  虽然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滋味,但一根粗大火热的阳具进入数日未曾有人问津的身体深处,风娘还是下意识地迎合上去,双腿高举,缠夹住身体上男人的腰,扭摆蠕动着身体,享受起久违的快感。
  阳具进入风娘的玉道,那比丝绸还细化的紧紧包裹,以及一阵阵发自风娘身体内部的抽搐紧缩,让李亮暗叹,「这真不愧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尤物,难怪帮主和太上帮主那么痴迷她的身体。」他长吸口气,挺动下身,开始尽情享受起此刻只属于他的艳福来。
  风娘被压抑了数日的欲望,此时已经完全被李亮那根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巨棒激发了出来,她根本不理会此时身在何处,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只知道忘情的迎合、大声地呼喊,高高挺耸着浑圆的美臀,让男人带着风雷之势的冲击在自己体内掀起似乎无穷无尽的欢潮。
  见到身下的风娘无比痴迷陶醉的神情,看着她迷乱的星眸,无力张开吐出阵阵令人骨酥肉麻呻吟之声的艳红小嘴,以及胸前随着自己大力抽动而狂乱晃荡地如雪美奶,李亮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多日来对于风娘肉体的觊觎,以及成为风娘下属的畏惧,尽皆化做了用不完的力量,他紧咬牙关,大棍一记一记向风娘的肉体发动猛攻,那势大力沉的冲顶每一下都像带着巨大电流一般让风娘雪白的肉体痉挛不已。
  「啪啪啪」猛烈的身体碰撞让风娘的雪臀已然红肿一片,而在此过程中,她的花苞开了谢,谢了开,已不知是经历了几度极乐,到最后她的身体几乎瘫软,全赖李亮抱着丰满雪臀的大手才不至于软伏在床上。只是她的下身蜜穴仍紧紧咬合着李亮的凶器,李亮每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刺,都让风娘的下身绽放出一朵水花,经过长时间的鏖战,李亮的双腿上早已流满了风娘淌出的花蜜。
  李亮还不过瘾,他伏下身体,大嘴覆压上风娘的香唇,贪婪地吮吸亲吻起来。
  此时的风娘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愿,毫无挣扎地任由他吻个结实,品尝着自己玉口内的香舌和口脂,同时唇角和鼻息间,依然是情动不已的呻吟之声。
  此时的李亮,平躺着覆压在风娘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风娘的玉口香舌,一边上身紧贴在风娘胸前,享受着硕大玉乳摩擦身体的无尽快感。而风娘两条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大分摊开,任由着李亮疯狂地折腾,好像力气都随着一浪一浪的高潮流走了。
  突然,李亮的脑海中冒出了上次在床边看着圆悟与风娘大战的场景,那时风娘翘起隆臀任圆悟尽情抽插的样子不断回闪在他眼前。他估计自己还能有片刻再战之力,于是喘着粗气在风娘耳边道「崛起屁股趴下!」
  风娘闻言未做抵抗,顺从地翻转身体,自然耸翘起如两盘玉磨般的丰臀,任由李亮发落。李亮翻身上马,跪坐于风娘的雪臀后,挺起自己的凶器一刺到底,风娘极为配合调整着身体的角度,让两个丰满的臀瓣紧紧抵在李亮的小腹上,并晃动着雪臀,用自己的玉股「吞吐」套弄着李亮的好、巨棒。
  这种臀后位的姿势是圆悟的最爱,因此风娘也特别用力体会过,知道怎样能让男人享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她身体前倾,上半身贴附在床榻上,而雪臀则高高耸起,这样男人的阳具可以顺畅无碍地直出直入,同时她双腿极力夹紧,挤压着粗硕的阳物,而那细嫩丰腻臀肉与男人身体的撞击研磨,更是世上至美的享受。
  此时,李亮才体会到风娘肉体最大的妙处,他的身体压在两坨丰满至极弹性十足的雪股上,那美妙到无法言表的感觉只让人不由自主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而无论多么狂暴的冲击,那柔软硕大的肉垫都能全部接收,「啪啪啪」激起一波波雪白耀目的臀浪,好像能把自己完全吞没。
  李亮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玉道内虽然湿滑细嫩,但充满着层层阻力,每次阳具前顶,都好像要穿透层层的拦阻,而每次抽出时,她身体深处又像是有一股吸力让人难以摆脱。虽说李亮也算是久经床战,但如此美妙的感受还从未体验过。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够在这绝妙之境中停留的更久,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在风娘满意前缴械惹她不快,他咬牙提气,奋起全身的力气死死坚持,全身肌肉紧绷,豆粒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落下。
  拼了老命的李亮确实让风娘压制已久的欲火得以完全释放,在李亮强壮有力的身体冲击下,风娘的喘息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臀浪的翻滚越来越狂放,她已经临近了彻底释放的边缘。
  此时的李亮还在咬着牙死撑,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再难为继,这时他低头望向在自己身前荡漾跃动的如雪臀浪,他发现风娘因为身体的亢奋,因两股份开而袒露在外的菊蕾肛洞也在不住开合蠕动,浅褐柔嫩的菊花让他色胆大壮,他不由分说,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地刺进了那诱人的小洞中。
  菊洞遇袭,风娘惊叫了一声,身体一阵痉挛,而这一个突然的刺激也让她一下子达到了顶点,「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娇呼后,她身体先是缩紧,之后瘫软,琼浆玉液也像开闸洪水般潮涌而出。
  风娘身体的剧烈紧缩让李亮也再难坚持了,他双目翻白,身体巨震,身体扑倒在风娘的身上,浓浓的精水激射进风娘身体的深处。风娘蠕动着屁股,扭动着身体,在享受欲望的释放,在承受男人的灌溉。两个人的身体以各自的方式颤抖着,一个倾泻,一个接收,直至李亮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水喷薄一空,力竭地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一时难以动转,而风娘高耸迎合的雪臀仍在扭动,夹缠着那根插进自己体内的巨棒,似乎要把它压榨到一滴不剩。
  两人如此叠压在一起喘息了好久,李亮才回复了一丝体力,他挣扎着从风娘玉体上爬起,不知所措的跪坐在一旁,此时色欲渐退,他才开始害怕,不知道风娘让自己享此艳福的目的何在,会不会后悔之下要了自己的命。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风娘软伏在榻上赤裸身体的至美曲线时,又暗自庆幸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活。
  他看到风娘即使身体平卧依然高高隆起的雪臀在自己的大力撞击下已经是红肿一片,丰硕紧实的臀瓣上,纵横交杂着条条水痕,在雪臀中间幽深的沟壑里,娇艳绝伦的花蕊里,正有自己喷射的浓白之物缓缓流出。
  李亮正看得发痴,风娘微微翻转过身体,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极乐过后的粉红,可话语中已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你走吧。记得,此事只有你我知道,切不可让圆悟知晓。」李亮闻言一惊,忙不住声答应。
  他不敢迟疑,慌张地穿好衣服,卑躬屈漆道「姑娘我先走了。」之后一溜小跑着就要出门。风娘看着他的背影,尽管这个男人方才带给她身体极大的快感,但她的眼光中仍有鄙夷和嘲弄之色。眼看李亮就要出门,她略一犹豫,又道「明日此时,还到我这里来。」说罢,闭目不再理会。
  李亮闻言,吃惊地差点撞到门上,他明白风娘明日还要继续和自己云雨作乐。
  原本以为这辈子能有今天这么一次已是极大的造化,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亲芳泽。他兴奋至极,离开风娘的房间后咧着嘴一路傻笑。只是若他知道,为这数度春风他将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是否还会笑得出来。
  「用力……用力……啊!……」风娘激情娇媚的叫声响彻斗室,此时,她跨坐在李亮的怀中,密布香汗的动人玉体紧紧贴附在李亮同样汗湿的精壮躯体上厮磨蠕动着,两条修长雪嫩的美腿在李亮的背后用力盘夹在一起并且伴随着两人间剧烈的动作颤抖着。
  娇娃在怀的李亮紧咬牙关,喘着粗气,用尽全力耸动着下身,毒龙棒在温暖湿滑的玉径中疯狂钻顶。他的双手抱揽住风娘两坨正在疯狂扭摆的丰美雪臀,在下身缠斗的同时,分开风娘的两个臀瓣,一只中指插进风娘菊洞之中搅动着。前后两个密洞同时沦陷让风娘愈发癫狂,她扭动纤腰,雪嫩肥美的丰臀急速起起伏伏,饥渴地迎合李亮毒龙和手指的前后夹攻,让他每一次的进犯都能顶得更深入,刺得更解痒。
  此刻的李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身体抖动,精关不牢,但为了让风娘满足,他强提一口气死命坚持,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从风娘越发急促的叫喊声和她玉径中越来越浓热的汁水,他知道风娘很快就要抵达巅峰。越在此时越不能功亏一篑,李亮把牙床都咬出了血,下身没命地冲顶。末了,他低头一口啃上了风娘正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玉乳,牙齿噬咬着充血坚硬的乳珠,而他的手指更是加紧作恶,甚至两只手指都挤进了风娘无比紧凑的肛洞中。
  他的这一番施为终于让风娘抵达了肉欲的顶峰,她的下身死死抵住李亮的身体,让那颤抖不已濒临喷发的长枪顶刺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双臂紧紧抱住李亮的脖项,在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的同时,她的身体痉挛抖动做了一团,两条美腿在李亮身后伸得笔直,每一个精致的玉趾都亢奋地伸展到极致。
  阳物被一波汹涌而至的滚烫汁水冲过,李亮身子一震,也终于忍受不住,抱着怀中至美娇娃同步喷发而出。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蠕动着、战栗着,好半天两人才从高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由于风娘的身材比李亮还要高,两人如此面对面的搂抱时,李亮的头只能及到风娘的胸前。激情减退的风娘轻轻甩开散乱的长发,低头凝望着李亮的麻脸,微微喘息着道「这一次你不错。」李亮闻言,颇为受宠若惊,只是他的体力已在方才的肉搏中几乎耗尽,剧烈地喘息了好久才嘶哑着声音道「主人有命,小人誓死尽力。」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又道「主人,小人听闻,帮主这几日就要回来了,到时……」他犹豫着不敢说下去。
  风娘鼻端轻哼了一声,双目当中两道厉色射出,语带嘲讽道「莫非你怕他发现你我之事?」李亮一惊,忙正色道「小人唯主人之命是从。」风娘神色稍霁,轻声道「你也不必担心,他若来时,我自会在门外留下暗记。」李亮忙着应是。
  两人之间此番对话,如果是平时对答并无甚不妥,但此时两人刚刚激情欢好,依然赤裸裸肉体相拥在一起,甚至李亮刚刚逞过威风的阳具扔被风娘夹在体内,此情此景下,这番对答若让外人听到,必定大感怪异。只是此时的两人都不觉有异,因为类似的情景数日以来已经上演过多次。李亮心中雪亮,虽然翻云覆雨时,风娘可以向自己彻底放开放开身体任自己为所欲为,显得那般顺从,但自己受制于她的事实却无法改变,自己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他心头百感胶结,不知该为自己的艳福儿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此刻身处的危险境地而担心。他下意识伸手在风娘丰腻的雪臀上抚摸,触手却是一片湿滑,原来两人的下身早都被风娘一次又一次喷涌出的蜜汁打湿,风娘的雪臀上更是早就泥泞不堪。手指温热黏黏的奇妙感觉,让李亮身体又有些按压不住,侵泡在风娘蜜壶当中的阳物又渐渐抬起了头。
  他的这种变化自然瞒不过风娘,风娘略一沉吟后道「再来一次吧。」说罢,不待李亮回应,便轻扭雪臀又在他的怀中蠕动起来,同时挺起高耸的酥胸凑至李亮的唇边。李亮心底苦笑一声,他数日来与风娘盘肠大战过不知多少次,虽说身体强壮也颇有些力不从心,只是对于风娘的要求和身体,他既不敢,更加不舍拒绝。此刻,虽然腰背处阵阵酸楚,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奋勇再战。
  斗室之中,刚刚平息不久的身体摩擦撞击声再次响起,风娘甘美娇媚的呻吟声也再度回荡在李亮的耳畔……
  两日后,同时是在傍晚时分,同样是在风娘的香闺当中,同样的男女又在重复着同样的激情。
  风娘此刻站立在床榻边,双手支撑在床架上,身体微微前倾,而李亮则紧贴在风娘身后,手扶着风娘向后耸翘的雪臀,下身卖力把风娘的玉股干得「啪啪」
  脆响。他的努力让风娘甚为陶醉,身体越发前倾,雪臀迎合着李亮的狂攻扭摆耸动。
  李亮身材矮小,尽管风娘双腿微曲,但他依然要踮起脚尖才能顺利地抽插风娘的美臀。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表现,一记一记的冲顶越来越势大力沉,风娘原本欺霜赛雪的玉臀早被撞击成了粉红色。
  李亮干得兴起,双手顺着风娘的身体向上伸去,绕到风娘身前捉住那一双跃动的白兔,揉捏把玩不止。
  他正在兴头自然无暇他顾,可同样看起来极为享受的风娘却在此时捕捉到一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正由远而近,那熟悉的脚步声令她心头一动「终于来了。」
  她丝毫没有惊慌,相反却更为投入,娇吟之声更加急促,在她的鼓励下,李亮也更加来劲,把风娘的玉股撞击得更是响亮。
  风娘默运内功,听到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住,紧接着她听到一声极为愤怒的吸气声,之后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踢破,来人气冲冲大步冲向风娘的床边。
  李亮此时正在紧要关头,突然房门被破的巨响让他大吃一惊,扭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只见怒冲冲闯进来的正是叶枫。李亮吓得身体抖做一团,他抽枪便欲翻身逃走,怎料风娘的玉径内突然一阵紧缩,竟将他的鸡巴死死「咬」住,任他用力也无法抽出。他大惊失色,正欲出声告饶,陡然一阵怪异的内力从风娘与自己密合之处传来,直冲入他体内,一时竟将他几处要穴尽数闭住,既无法躲开也无法出声。
  此时叶枫已冲至李亮身后,他怒火中烧,举掌便砸在了李亮头顶,李亮告饶之声未及出口,便在叶枫这含怒一掌下毙命。此时风娘悄然方式身体,李亮的死尸也从她身上滑落在地。
  风娘也在此时装做惊觉回头,惊呼一声「枫儿」,便扑倒在床,将娇面埋在锦被当中,似是羞愧难当,无颜见人。
  叶枫今日刚刚从外面办事归来,有月余未能接触到风娘的肉体,他早就欲火难耐,因此一回到帮中,其他事情都顾不上,便直奔风娘的房中,谁料却撞破了风娘与李亮的奸情。这让他大为火光,虽然击毙了李亮仍不解气,又狠狠地向他的尸身踢了几脚这才将眼光转到床上。
  此时风娘赤身躺在床上,只将头藏于锦被之下,而身体却一览无余,这与其说是躲避,倒不如说是诱惑。叶枫紧盯着风娘粉红微肿仍然湿漉漉的粉臀,欲火与怒火同时上冲入脑,眼中也泛起了血丝。
  他纵身跃到床上,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粗暴地将风娘的头拉起,「姑姑…
  …你……你……」他恶狠狠地你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虽然风娘早成他的玩物,但却并非他的妻妾,与他人交欢也算不上背叛,因此他纵然怒满胸膛却不知该如果指责风娘。
  风娘被她扯着秀发,娇红的面庞上混杂着痛苦、羞愧还有几分嘲弄之色,她咬着下唇低声道「枫儿,你和大师一走便是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了……」叶枫心中也知道欢喜佛在风娘身上做的手脚,在外面这段时日,欢喜佛也曾对叶枫说道,若是风娘真心被他们所控制,那这段时日必定难以忍受肉欲之苦,红杏出墙不足为奇,这甚至也是他们对风娘的又一重考验,但此刻眼前真的看到这一幕,他还是难以承受。
  叶枫左思右想扔是气不过,他重重一掌扇在风娘的屁股上,口中恨道「姑姑,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啪」的一声脆响后,风娘「哎呦」痛呼出口,只是那呼声带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反而扬起头直视着叶枫道「枫儿,我早就是世上最淫贱的女人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了。」说到「罚」字,风娘皓齿咬着下唇,眼神中竟然满是渴望之色。
  叶枫一掌击下,却没有离开风娘的美臀,他的大手摸到了风娘双臀间的泥淖花园,触手的粘湿一片让他心火更盛。他咬着牙道「一个麻子就干得你湿成这样,看来你真是想挨操想疯了。好,那我就好好处罚于你!」他几把脱光自己的衣服,恶狠狠地将风娘压在身下,怒张的大棒带着他的欲望和愤怒,毫不怜惜地直刺进风娘的身体。风娘发出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解脱的娇呼,扭动着身体,迎接叶枫比往日更加粗暴的挞伐,只有当她眼光偶尔略过地上李亮的尸身时,心头也飘过一丝愧疚。
  叶枫一手扯着风娘的头发,一只手时不时重重拍击在风娘的屁股上,巨棒更是携风带雷,毫不留情。房间之中,很快就充满风娘时而呻吟时而痛呼以及虐打丰臀的声音……
  「师父,我们在姑姑身上下的药是不是过了?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一间密室当中,叶枫正与欢喜佛讨论着风娘的变化。
  「桀桀桀」一阵难听的怪笑过,欢喜佛道「怎么了乖徒弟,把你端庄无暇的姑姑变成一个性奴,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我……」叶枫欲言又止。欢喜佛拍了拍他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要知道,这可是圣主的安排。」「什么?
  圣主?」叶枫震惊道。
  「你姑姑的身子圣主还有大用处,所以他令我确保要彻底控制住她。如今看来,你姑姑已经屈服在肉体的快乐之下无法自拔了。哈哈哈……」叶枫神色复杂地看着欢喜佛,知道了是幕后神秘的圣主安排,他也不敢有任何反对,只能将真实想法深埋在心底。
  欢喜佛继续道「为保万全,你我还需要再仔细观察她几日,如果真的没有问题再向圣主复命。」「好吧。」叶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叶枫师徒的回归,让风娘重新成为了这两人的榻上禁脔。转眼又过去了一月有余,风娘感觉到两人对自己的态度虽有所松懈,但警惕之心仍在,不过她相信,自己最后不得已的手段势必能得到他们的接纳。
  单说又是一日黄昏,风娘与叶枫师徒正在房中共进晚饭。虽说是在吃饭,可这三人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事实上,和叶枫师徒回来后,风娘就几乎没怎么穿过衣服。
  叶枫搂抱着风娘坐在他的腿上,他一只手端酒执箸,另一只手则活动在风娘高耸弹手的乳峰上。在他的亵玩之下,风娘气息纷乱,微微扭动着自己丰腴美妙的身体。尤其是那丰满雪股在叶枫大腿上摩擦扭动着,立刻将叶枫下身长龙勾引地一柱冲天,坚如铁石的长枪在风娘臀缝间滑动挑拨,更是加剧了风娘身体的颤栗和扭摆。叶枫但觉自己腿上一阵热涌,随着那美妙的臀儿的厮磨,粘湿温热的花露浇洒了自己一腿。
  叶枫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姑姑,如今你是越来越受不得挑逗了。一会吃完饭,我好好让你快活快活。咱们就用上次那种姿势可好?」他凑到风娘耳边低声的调笑,那无耻的想法让风娘不由俏面通红。叶枫大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风娘的酥胸豪乳。
  「咦,姑姑,最近我摸着你的身子比之前又丰满了几分啊。」叶枫无处不到抚摸让他感觉到了掌心传来一丝异常。风娘的豪乳原本就是世间罕有,叶枫也只手难握,而此时摸来却似乎较往日又硕大了几分。他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风娘正坐在自己腿上的隆臀,那鼓涨涨的曲线也好像比以往更加夸张了些。
  听到叶枫的话,风娘面色微变,张口欲言,突然却一侧身,芊芊玉手掩口干呕了几声。叶枫微微皱眉,他的手又向下滑动到了风娘的小腹之上,原本光滑紧致的小腹如今触手竟多了几分绵软。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诧声问道「姑姑,你的月事也有月余未至了吧……会不会……」
  风娘娇躯一震,面色更白,可是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强烈的干呕。
  一旁的欢喜佛此时也不由站起,来到风娘的身边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为她把起脉来。片刻后,他脸色变得越发古怪,又细细查摸了半晌才放手。他略为迟疑后对叶枫道「她已有了身孕!」「啪」闻言,叶枫竟然失手将酒杯跌落在地。
  而风娘则低头默然无语。
  隔着一层厚厚的黑纱,欢喜佛和叶枫恭顺地垂手侍立,听着圣主嘶哑神秘的声音。「她竟然有了身孕,可能知道是谁种吗?」叶枫恭声答道「从脉象来看,胎成刚刚月余。这段时日我们虽然不在帮中,但暗中一直安排人监视于她,这些天上过她床的唯有死去的李亮。」那圣主沉吟了良久,才道「」欢喜佛想了想到「回圣主,以小僧看来,按照风娘的功力,完全可以运功避免受孕,我想造成她受孕的原因,应该是在肉体饥渴难耐下理智渐失,无暇运功护体所致。由此也可推知,她确已被我的欢喜夺心法完全控制。」
  圣主又是良久无言,之后才又问道「你觉得她是否可以信任了?」欢喜佛答道「小僧以为,即便是她真的是牺牲色相故意接近我们,也断然不可能让自己受孕,因为我们完全可能因为她的受孕而下手将她处死,从而令她功败垂成。以风娘的才智,若是有意为之,我相信她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我以为,我们完全无需再怀疑她。」这次圣主很快有了回应「那好,让她把胎儿打掉,我还有特殊的任务要交给她来完成。」「遵命!」欢喜佛和叶枫双双答道。
  「姑娘,这是帮主命我给你送来的药,还请你趁热服下。」侍女将一碗乌黑的药汁放在桌上,垂手等待在一旁。风娘知道,她需要向叶枫回复自己是否服药,于是端起药碗,心中一阵酸楚,但马上强加克制,只微一犹豫便将一碗苦药灌下。
  只是侍女没有看到,在风娘服药的一瞬,几滴珠泪悄悄滴落在药碗当中。
  侍女收拾了空碗转身离去,只剩下风娘一人独坐房中。此刻她内心宛如刀割一般。故意令自己受孕,正是风娘为了获得信任,无奈之下所采取的最后手段。
  在做这个决定前,她也经过痛苦的内心挣扎,虽然失身于无数人,但她在与圆悟相恋后,曾经想过待一切事了,若还活着,就与他携手归隐,为他诞下子女,做一对普通的夫妻。但情势至此,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自从他拿定主意后,就再也没有采取过任何避孕的手段,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此刻腹中的孩子究竟是李亮、叶枫还是欢喜佛的。对于这三人,她内心无比痛恨,但孩子毕竟有她一半血脉,在服药的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泪洒当场。
  服药片刻之后,风娘只觉小腹徒然一阵纠结的剧痛传来,纵然坚强如她,也忍不住痛苦地低声呻吟,豆大汗珠自额角滚滚而下。她强咬银牙,颤抖着手褪去自己的衣裙,之后挣扎着趴伏在床上。在一阵阵几乎是人的身躯所无法承受的剧痛之后,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