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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夜故事 1-10 未完待续 (处男做)

2022-12-01 13:51:10

【夏夜故事】 作者:土澳大叔

终于熬到解封了, 悉尼却开始下起雨来,被疫情压抑许久的我忍不住找了AIRBNB的小木屋,独自开到山里,透口气。雨后的山谷并不平静,房顶时不时被大风刮得呜呜作响,风停的时候,能听到雨打在铁皮屋顶的声音。城市里已然夏天,阿泰只穿着短袖进的山,路上出去超市买牛扒的片刻,居然被吹得直哆嗦。 把木头炉子点着,简单煎了个牛扒胡乱塞进肚子,终于把寒意驱散了。 木屋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 有点无聊,在壁炉边上烤着小火,顺便写个没头没尾的小故事吧。

“阿泰 , 今年暑假,你就在老家跟奶奶过了。台风要来, 爸要回城里了组织抗台防洪, 你要好好得听奶奶的话,别捣乱。”

“好的,爸”

老爸是职业军人,阿泰是在部队出生的部队长大的红崽子, 去年大裁军,老爸主动申请转业退伍, 6月带着全家搬回到了老家,这也是阿泰第一次回到这个海边的故乡。 老爸在隔壁的县城当个公安局当副局长,老妈在老家县城当普通工人,单位分房没赶上,那个年代也没有太多的特殊安排,领导对自己和家人的要求更严格, 老哥和老姐因为是高中了, 马山要准备高考, 所以跟着老爸挤局里的单身宿舍。老妈在自行车厂当喷漆工人,那个年代自行车是相对热销的产品,她要三班倒挣加班工资,结果老幺的阿泰一时间没人管了, 智能被安排回老家过暑假,等老爸安排好住宿以后阿泰再回去。

阿泰老家是一个只有百来户的南方海滨小村, 八百年前从山东躲避战乱来到南边,特地选了一个北山靠海,交通极其不方便的地方定居下来, 世代都靠种地讨海为生,丘陵地区土地非常贫瘠, 但是因为靠着海,不行就在滩涂上找点海产品,基本不会饿死。所以乡人过着半封闭的生活,和外界的沟通,只有一条拖拉机勉强能通行的泥路,父亲的司机是部队下来的,能把阿泰送到奶奶家也算是技术超群了。

南方的民居叫做厝,一种围起来的类似四合院, 另外一种是一整排的类似现在的联体别墅。 奶奶家的房子是太爷爷盖的,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一排总共3户人家,巷子最外头的伯父已经搬到城里开家具店去了, 中间的房子分家的时候分给了5叔家, 但他们在隔壁县养殖水产,也只有奶奶一个人在住, 最里头的一家是远房十三叔的家,阿泰叫他宝叔,他刚结婚两三年还没有孩子。 往后就没有其它人家了, 是用剑麻围起来的一小片菜地,里头的两颗红心石榴树,个头不大,但是味道甜美,让阿泰一直挂怀。

那天老爸和奶奶交代了一些事情, 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匆忙的让司机开着他的北京吉普走了。奶奶是个小脚老太太,喜欢穿月蓝色的褂子,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虽然生活在山村里,从来没有出国远门,也没有文化, 但是为人乐观善良,说话给人细声慢语的,大概由于血缘的关系, 一顿午饭后,阿泰就和奶奶亲密了起来,就好像奶奶从出摇篮就在照顾阿泰一样。 奶奶唯一的问题, 是耳朵不好使, 说话经常要凑得很近才可以。

阿泰的到来,很快成了平静山村的一个热门话题,阿泰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眼里的一个焦点,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没有口音的普通话立马会从别人脸上看出“哇,城里人的口音好好听”的表情,叔伯长辈说话都客气的不行,自己相对白皙的皮肤会成为无数的小媳妇大姑娘羡慕的对象,因为海风吹日头晒,大多人的皮肤都发黑,(要是赶上现在, 那都是最健康的小麦色)。 甚至阿泰的一举一动,比如吃面时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的动作,据说很有城里人风范,会被小孩可以模仿(好吧,村里能偶尔吃到面条,并同时拥有筷子和勺子的孩子不超过十个)。 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来说, 被父母打压的虚荣心瞬间膨胀起来了,也就是在这个夏天, 阿泰从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

用了不到2天时间,阿泰很快有了2个老铁和若干跟班,老铁是年岁相当的六堂兄和九叔公,其中九叔公是辈分很高,但名声不咋地的孤儿, 最初的时候,看不过阿泰风头太盛, 处处挑衅,想让自己重新成为孩子目光的重点。 没想到阿泰貌似斯文,但是在部队里的孩子堆里经过了无数次的摔打和挑战,骨子里充满了好战的军人血液,对待挑衅的手段简单粗暴,在三次退让过后, 没等一旁的六堂兄过来说合,阿泰一个格斗擒拿就把九叔公干趴在地上,九叔公是个二皮脸, 打不过就服输。可是,过了两个小时,似乎又不甘心失去孩子王的地位,转头又来挑衅,结果一个礼拜内被打了四五次, 最后一次阿泰也是烦了,把九叔公推到在地后,直接拖着到一滩新鲜牛粪边上,使劲把他的头按在牛粪边上,告诉再来烦自己,就让他吃口新鲜的, 然后九叔公彻底服了,然后就从一头疯狗变成舔狗,各种讨好阿泰,每天晚饭后,就拉阿泰去他家喝山葡萄酒,这玩意其实度数很低,他自己摘来的, 酿在瓦罐里头,说是酒,但是类似于饮料更多,三人喝完酒,就躺在他家门口的一小块石灰场上,看着银河聊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九叔公问阿泰关于外面的世界,从部队的武器,到训练, 到部队孩子间的游戏细节,到幼儿园, 学校,事无巨细的问。 和9叔公不一样,6堂兄比较木讷,喝多了就犯迷糊,聊着聊着,夏夜的燥热渐渐散去, 然后三个人就这么在星光下并排睡着。

这样的卧谈会,阿泰当了一个礼拜的绝对主角以后, 某个晚上, 六哥睡了以后, 九叔公凑到阿泰的耳边, 问阿泰,“泰仔,你做个XX没有(土话)” ,当时阿泰的土话词汇并不丰富, 完全没听懂,九叔公一看阿泰一脸懵逼的表情,很是得意,终于也有阿泰不知道的东西, 似乎扳回了阿泰一局。 然后九叔公就在月光下,带着猥琐的笑, 举起他左手的圈,把右手的中指竖的笔直, 然后用力的捅进去。 阿泰正是懵懂的时候,隐隐约约明白点什么,但是还是一张白纸, 只能涨红了脸说,“阿泰知道,不就是操逼吗” , 只能说,那两个字从阿泰的嘴里挤出来, 给阿泰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感。 这个以往只能坏孩子说的字眼, 在远离家人管教的乡村的,阿泰居然可以如此大胆的说出来, 那些父母和老师设置的道德壁垒, 裂开了一条大缝。

很快,九叔公发觉自己在两性话题上又能控场了, 所以每天的谈话基本都是下三路打转,六哥是个极其老实憨厚的人,话很少,所以基本都是九叔公说自己怎么偷看小寡妇洗澡, 怎么在隔壁村放电影回家的路上发现,阿兴仔和他没过门的媳妇在水库边野合。 这家伙口才极好,能把所有的细节都描述的活灵活现,阿泰到底还是多少有些禁忌的感觉, 听得极其仔细,有些细节的东西, 知道他是在吹牛,而六哥极其腼腆, 更不会插话, 所以九叔公说到兴致高的时候, 会自己打起飞机来,让阿泰想不到的是六哥也下水了,某个晚上阿泰听到他偷偷在边上打飞了, 喷的到处都是。 阿泰呢,为了维持自己高端文化人的道德形象, 是绝对不在他们两人面前丢面子的自渎的。但是各种黄色故事太刺激了,比如九叔公说他偷看寡妇洗澡的时候, 自己摸自己, 把个小奶头从小黄豆大小摸成了花生米一样的硬梆梆鲜红的一粒,以及手抓着奶子导致奶子被捏的变形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时候, 脑海里头的围墙彻底倒塌。性的洪水和生理的本能开始在冲刷阿泰的思想,再看女人和女孩的眼光开始截然不同, 那些用骚话撩拨的, 阿泰居然可以清晰的收到荷尔蒙信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含蓄的挑逗。 这些脑海里的各种想象, 造成直接的后果,是阿泰开始有规律的遗精。

某个闷热的夜晚, 阿泰梦见了自己和一个长酒窝的阿姨缠绵,梦中没有那么多细节, 觉得自己被柔软的乳房包裹起来,像云一样, 一上一下的漂浮, 在某个上去的顶点,自己暴力的释放自己的精力,把云彩打的四散, 阿泰果然又遗精了,这一次是第一清楚的见到那张脸,是莲姨。莲姨是老妈在喷漆车间的工友,人长的非常甜美,一头短发, 烫的满头的小卷发,和日本的电影明星一样, 两个小酒窝,她还喜欢带了个贝雷帽,那气质真不必城里人差,即便按照今天的标准, 也是一个精致的古典美人, 当时可把阿泰迷坏了。某一个周末,老爸要下乡组织民兵训练,阿泰没地方去,他就顺路把阿泰丢到老妈宿舍对付一下, 工厂因为三班倒, 很多女工都是一次干16个小时, 睡八个小时,所以阿泰总能找到空床位对付。老妈因为部队回来的, 虽然没有文化,但是毕竟见过世面, 知道男女平等时怎么回事,也当了个类似小组长兼妇女干事的角色。 隔天老妈白天休息的时候,就看到阿姨的眼圈乌青的哭着进了宿舍,原来她嫁了个坏老公好赌, 她工资都被输光了, 她和老妈哭诉自己被家暴的细节,还把背心翻了起来,露出了被咬得鲜血淋漓得乳房, 说真得, 那乳房是如此耀眼, 阿泰当时没开窍,但看着白花花得一片, 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得莫名狂跳,按照今天的标准 D罩杯都不止,在那个营养不足的年代,是难得一见的。 可惜的是,左边的奶头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原本血刚刚干掉了, 结果阿姨一脱背心,血丝又冒出来了,给阿泰心态坏了。 当时,莲姨估计还当阿泰是小孩子, 根本没有在意,但是老妈注意到了阿泰眼神中的痴迷, 当天就打电话让阿泰爸把阿泰接走, 那个女工宿舍阿泰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遗精的规律阿泰确实保留了下来。

被九叔公教育过后, 那白花花的乳房突然不再只有简单的美, 多了许多性的意味, 阿泰也学会了看乡下女人透出背心的乳房的形状,再去大井大水洗澡的时候,也会盯着蹲在边上洗澡大小姑娘的屁股猛看,也会感觉到女人发现你在看她们性感器官时候或者羞涩或者大胆的反应,有些人看你盯着她们的胸脯看,就会赶紧转开,有些人,则故意加大搓衣服的动作, 让乳房摇晃的更厉害。 其实奶奶家门口也有口小井,但是大家都习惯去大井挑水洗衣,因为那里更像是一个社交场所,在六哥和九叔公的带领下, 阿泰也习惯了在井边打水,然后一整桶水从头上浇下来,最初要穿着衣服冲, 到后来也学会了把上衣脱掉冲, 把自己算是白皙的身体展现出来, 阿泰甚至不介意九叔公在阿泰冲水的时候偷拉阿泰的裤头, 把阿泰挺翘的屁股露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 阿泰会把桶一丢, 拉着裤头,紧紧护住自己的前面不曝光, 至于屁股, 那就让大家看好了。 然后再大声叫骂九叔公的慌乱中,偷偷洗衣服女孩的反应,如果有人大声笑阿泰, 阿泰会把水抖在女孩身上 人生关于性的那一扇大门,就这样慢慢打开。

在露天睡觉的好处就是每天天不亮,半夜或者早上醒来,只要把 被单一卷就可以回家了,他们问阿泰最近怎么这么早回家, 阿泰推脱说下半夜露水太重,自己睡了几天全身酸痛,还是喜欢回家睡楼板。因为担心奶奶发现尴尬, 阿泰每次遗精后, 就偷偷跑回奶奶家的小井旁,借着月色把裤衩洗掉,晾在巷子里头的石凳上。然后太阳高点,阿泰就起床套上。

大概八月中, 六哥跟家人出门收海产品, 一去要十天左右, 九叔公也突然消失了, 阿泰的生活突然有点无聊了, 只能偶尔跟着小屁孩去赶个海,给餐桌上舔点海鲜蛋白,其实乡下的生活极其贫乏, 老爸带来的三斤五花肉, 被奶奶腌在盐罐子里,在南部的夏季啊, 两周后, 其实已经都有点淡淡的臭味了, 但是奶奶隔天才切下薄薄的两片, 都进了阿泰的肚子里,九叔公的山葡萄酒也不是每天都有,他一消失,阿泰最爱的饮料也消失了,连续两天都是大碗大碗的吃地瓜,配自己摸来的小杂鱼和螃蟹, 吃的时候数量大的惊人, 但是没有什么油水,寡淡到几乎没有味道的南方饮食,把阿泰这个半大小子饿得眼珠发绿,尤其最近还老是遗精,半夜一醒,肚子就咕咕叫,难以入眠。

这天,赶巧隔壁的宝叔回来了,宝叔在族内行十三, 高中毕业以后没赶上参军招工,结果只能去镇上学习木匠,宝叔那年刚十九岁,嘴角挂着两撮嫩嫩的小八字胡,十三婶子小他一岁,是镇子里说媒来的,有初中文化水平,在学校里头代课,夫妻两算是村里难得的文化人。 阿泰回乡下大概两周了,除了老爸送阿泰过来的第一餐, 阿泰吃得满嘴油光, 宝婶做的这餐饭最合阿泰的口味,香喷喷晶莹剔透的腊肉饭自然不用说,一个西红柿超鸡蛋也做得酸甜可口,肉末茄子下了厚厚的猪油,十分下饭,最难得的是婶子居然还端出来一盘辣椒炒花蛤和发得筋道的白馒头,对于在部队出生习惯四海口味,在清汤寡水的小鱼地瓜中,简直算的上是天下无敌的美味。这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妇非常的安静,安静到阿泰就在阿泰们家隔壁,阿泰却几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这顿饭过后,本来没有什么存在感得她, 在阿泰眼里突然多了一圈光环,顿时顺眼了许多。 这个月宝叔木匠出师了,特地把结算的工钱带回家,他也是沉默寡言得一个人, 笑起来很憨厚, 人读书读的有点呆呆得感觉, 一副酒瓶底厚厚得眼镜,架在鼻梁上,让人家觉得他有点反应迟钝。听奶奶说宝叔小时候有点傻, 不过读书十分用工,对于人情世故那是完全不通, 他的人生大事基本是在奶奶的照看下长大结婚的,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他也叫奶奶做姆妈,所以这次出师,特地把奶奶和阿泰也叫上。那一顿吃到太阳下山,阿泰对十三婶子的厨艺变着花样的赞美,阿泰都不知道饿昏的时候, 人会变得如此巧舌如簧,只把婶子逗得开心不已, 两颊绯红 , 阿泰和宝叔一样, 吃了6个大馒头,头一次体会到吃撑的感觉,饭后依旧很炎热,奶奶饭后就让阿泰去找小伙伴们玩去, 可是九叔公不知道去哪儿了,木门上一把锁头挂住,人都不在家,阿泰在大井边胡乱冲了个凉,抹黑就玩家里走。

夏夜的老房子十分闷热, 阿泰也没有地方去了, 只能在巷子里的石板条上躺着,让人心烦意乱的蝉鸣也渐渐平息下去了,但是青蛙,蝈蝈和蟋蟀早早接过了奏鸣曲,让宁谧的夏夜多了一份背景乐。 夏夜是真的热, 石板条即便浇过了水, 躺过了一会儿,依旧微微发热,奶奶家这般的石板条很快被阿泰的汗水印出了一个影子, 阿泰只能起来,往宝叔家靠小井的石板条挪过去。

“嗯。哦。。。丝。。。。。。”突然, 阿泰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压抑呻吟女声,似乎有点痛楚的吸气, 夹杂带着低沉的哭泣,但是声调半升起来,又快速的被呼吸控制住,而后被有规律的啪啪声带着起转低承, 阿泰的内心好奇被迅速带动起来, 耳朵几乎在瞬间朝着声音的来源竖起来,是宝叔家!

那种好像猫叫春的呻吟想强力磁铁一样, 把阿泰带到了宝叔的门口, 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夹杂其间的,还有宝叔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喉间发出无意义的低吼,十三婶子的呻吟似乎痛楚更多一些, 可以感到她在用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 但是在啪声响起的瞬间,那努力控制的关闸被大力撞击出小小的浪涌, 如歌如泣的呻吟就顺着关闸的间隙挤了出来, 在下次撞击来前,迅速变小,等不及闸门完全关闭,下一次撞击再次来临,诱人的呻吟声不断起伏,虽然阿泰不完全明白是什么意味, 但是人体原始本能的控制下, 他的心跳没有理由的加快起来, 呼吸也变得和宝叔一样卒中急促粗重起来,怦怦的心跳如同大鼓,耳朵也似乎充血起来。但是更多的血液冲刺到身体的另外一个部分,他的阴茎几乎在瞬间就肿胀起来,小小的裤头顿时变得无比紧绷, 荷尔蒙的分泌让阿泰舌头发干,全身毛孔收缩, 就在想把眼睛贴在门缝的时候, 啪啪啪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下来,有人似乎朝门口走了过来。

阿泰赶紧把和身体猫回奶奶家个门洞,一阵拨动门闩的声音后,“吱。。。。。”的一声长响,门轴被缓慢的移动,宝叔家的门被轻轻的拉开了。 南方排屋的格局,每户两个门洞,左右各一,但是农村里习惯叫做前后门,相邻两户人家的前后门洞距离只有不到一米。宝叔拉开了门后, 还把头探了出来,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阿泰使劲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肌肉都紧紧的收缩起来, 似乎这样就能减少自己被发现的尴尬。 不过宝叔没有任何停留, 他的脚步声再次走远,很快阿泰就听见了他把后门也轻轻打开了。

“不要开门。。 要死啊你” ,低低的, 是十三婶子的声音,

回答她的是短暂的沉默,紧接的是一阵轻微的竹床咯吱声音,似乎有一阵子无声的挣扎,然后十三婶子一声长长的叹气,啪啪声又开始了。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阿宝”

“热啊”

”不要啊,阿宝,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宝婶如歌如泣的声音哀求到,

”不怕?姆妈听不见“

”可是。。。。可是。。。阿泰啊。。。。 嗯。。“

”睡了”

“阿泰。。。哦。。就在门口的睡啊”

”他毛都没,嘶。。。紧。紧。。啊。。。。“

阿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快爆炸了,好奇心到底战胜了害怕, 高大的蕃石榴树,斜过来的影子,正好同时遮住了奶奶家的后门和宝叔家的前门,阿泰不做声把凉鞋脱了,踮着脚尖,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宝叔家的前门洞。 银色的月光下斜斜的穿过宝叔家洞开的后门, 照在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油光发亮的胴体上, 宝婶发白的身躯分外明显,她的双臂被宝叔往头顶处压住, 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宝叔的腰间, 宝叔干瘦的身体前后小幅度摆动。

”这就是操逼 !这就是操逼!“ 一切的臆想懵懂,九叔公下流的描述,梦里遗精时候的颤栗,都重合在了一起,把阿泰炸的失去了理智,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握住了自己膨胀到近乎极致的阴茎。 学着九叔公和六哥的动作快速的前后套动起来。

宝叔的动作不断加快, 宝婶已经不再说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娇喘, “嗯。。。。嗯。。嗯。嗯。嗯”

“欧,欧,欧。。。骚,骚。逼。。。紧。。。死。。。” 宝叔动作越来越快,宝婶两条白亮的双腿似乎不再一味夹紧,相反,慢慢打开。

阿泰的目光白嫩的大腿带动,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紧紧的吸引住了,不再移动,同时右手和宝叔的频率近乎一致,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了,那种飘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可是门轴缝的视线不够开阔,宝婶的头扭向靠墙的另外一边,宝叔的厚底眼镜好像没有戴着,直接看似乎也是安全的, 阿泰的脚步不知不觉的把他带进了门口,他大胆的把半个头都伸到了门板后

“啊。。啊。。。嘶。射,射了,,,,啊!”宝叔弓起来背部,下身用力抵住宝婶的阴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低沉的野兽般嘶吼声,宝婶销魂的呻吟声,肉体对撞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这时,阿泰的灵魂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从尾骨直冲天灵盖,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从阴茎的顶端爆炸开来,世界在整个瞬间轰然炸散, 似乎一切都不再存在,一股一股的精液如炮弹一样发射出来,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把头缩回到门板后头, 同时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颚,不让那种愉悦的呻吟冲动惊动到屋里纠缠的两条肉虫。等到呼吸平静了下来, 他再次在头伸了进去, 宝婶高举双腿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宝叔的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挺动着, 月光下, 阿泰看到宝婶的头已经转了过来, 在黑暗中,似乎看到眼珠反射过来的一丝晶亮,阿泰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头缩回去, 躲回了门洞,但不敢推门进去, 因为这样回发出响动。宝婶那边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穿衣出门的响动, 然后,她出了后门,在小井边貌似搽洗了一下身体。

然后径直走到了自家前门, 在进门洞的时候, 她突然停顿下来脚步,然后似乎抽了抽鼻子,这时,躲在一米不到门洞后的阿泰这时吓的六神无主,因为他突然发觉自己全身都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味道, 那就是精液的味道。难道宝婶发现了? 就在阿泰忐忑的片刻,宝婶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 只是迈进家门, 把前门的门栓卡好,就走到后门那边去了。 阿泰大气不敢出一声, 只等到两脚发麻的以后, 才慢慢的挪动到石板前, 缓缓的躺了下去,就此一夜无梦到天明。

隔天早上天不亮,阿泰结束了一个旖旎的梦,在石板上醒来,宝叔家又隐约传来低沉的啪啪声,不过这次双门紧闭,而且声音是从二楼传来, 毕竟早上的气温已经低了下来,大人回到二楼的睡觉才是日常,阿泰躺在石板上,内心还在挣扎是否再去听一会,可是担心万一奶奶会不会发现,在起身不起身的犹豫之间,宝叔很快就结束了,很快听见蹬蹬蹬,木楼梯的声音一路下来了,宝叔径直去小井口洗澡了,阿泰把身子缩起来,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起来, 但是心理有点空荡荡的,觉得一阵小小的失落。

“干!” 阿泰发现自己内裤发凉, 原来自己刚刚又遗精了。

奶奶也起床了, 迈着小脚从楼梯上慢腾腾的下来, 宝婶收拾东西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被谁发现都是大尴尬,阿泰赶紧拎着拖鞋,离开了家,往大井口溜去。

喔喔喔。。。。。 公鸡开始打鸣了,

护家的土狗甩甩头,睁开迷蒙的双眼,

看到早起的主人,吱呀一声的,拉开自家的大门, 山村的早晨慢慢的醒来了。

阿泰加快自己的脚步, 这要是在大井口碰到人就尴尬了。

可是拐出小巷,阿泰一眼就看到村里的大井口的上下两个平台已经有不少身影在晃动了, 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正在他犹豫是否要掉头的时候,一个人老远就冲着阿泰挥起了手来,

“来这边,阿泰,今天这么怎么这么早啊?” 九叔公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走路时间, 天空已经发白了, 人的面孔也变得清晰可辨。

“早啊!” 阿泰快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因为他是穿两条裤子的,虽然内裤凉凉的湿了一大片,但是精液的痕迹只是在外层的西装短裤上淡淡的透出一点痕迹,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耸了耸肩往阿泰走去。

山村的井台根据山势,分为上中下三个平台,平台都是用石板铺就的, 上面再用石灰勾缝找平, 上面的青苔还有石板井岚上被井绳磨出来深深的凹痕,就能看出它的岁月沉淀。上层的井台,是个大概30平米的小平台, 井口大概是一米八的方型,主要给是大家挑饮用水洗米洗菜的,边上有两个大石槽,男人一般都在这边冲澡。中层的井台,地势低了四五十厘米, 面积大了很多,大概有6~70平米, 两口井稍微高一点,主要是给女人和儿童的打水和洗衣用的, 因为怕小孩子掉下去,井栏做的小很多。最下层的有一个大概不到一米深的大水坑,主要用来洗牲口和农具的泥土的,边上单备的一口小井,主要是用来饮牲口用的。

上层主要都是刷牙洗脸和挑水的大人, 只有九叔公一个人在冲凉, 阿泰刚走过去,一脸盆水就迎头泼了过来, 把阿泰全身都淋透了, 即便是夏天,清早上的井水透着一股冰凉, 把阿泰浇得有点发抖。因为水凉,其实很少有人会在早上冲凉的,即便晚上出了身臭汗,也只是用毛巾多搽几遍就干净了,九叔公这个骚操作, 顿时帮阿泰把解决了这个问题。两人在追打中把澡给洗了, 至于裤子,山里的孩子不是每天都换的,冲凉后太阳出来一晒,没一会儿就干了。

“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 阿泰问到,

“挣钱去了,我最近要发财了” 黝黑的九叔公,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回答

“啊,那你不放牛了?”,原本九叔公一直都是村里的牛倌,把生产队的几头牛养的油光发亮的,连阿泰都喜欢放牛的时候骑牛的感觉

“放牛是生产队怕我饿死,为了口粮给我安排的,我不能一辈子干这个,最近合作社的水产养殖中心要招人, 我在那边上班了。”

”真的假的?你不是又跑到隔壁村镇去偷东西了吧“ 阿泰虽然来的时间不长, 但是九叔公的名声在乡村里头不咋地, 耳朵里很多时候听到的九叔公的时候,几乎都是和他偷鸡摸狗有关联。

”真的, 现在水产中心在收海带,大队一天给我一天8毛钱帮忙晒海带干,还给我管饭,和城里人一样, 三顿都带米的“ 九叔公一脸自豪,面到傲娇的说。

”那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做十天休息一天,早上潮水好, 我要去赶个海,晚上来我家喝酒”

“好的, 我一定来”

又在井台边和大家聊了一会, 天色已经大亮, 阿泰回家以后, 发现奶奶正在蒸糯米粿(现实发音更靠近鬼)子, 阿泰赶紧坐下来帮忙拉起了风箱。再两人配合下,很快东西就蒸好了, 奶奶一掀开锅盖,蒸汽立马就把粿叶的天然香味带出来, 散发到昏暗房间的每个角落,部队里都是用的煤炭炉子铝锅做饭, 做饭全然没有这样自然的清香,阿泰不顾热气,闪电般伸手拿出一个,被狠狠的烫了一下, 只能把粿子丢在了灶台上,奶奶伸过长长的筷子,轻轻的打在阿泰的手臂上,

“你这个心急的小猴子,拿个筷子再吃”

“呼呼,。。 唔,。。不用了, 呼呼,,手就可以了”阿泰用手捻起粿叶的边缘,用力的吹了两口,就迫不及待的咬了起来, 虽然粿子把他烫的直吐热气, 但是奶奶做的粿子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软糯可口,虽然老妈也做,但是味道上差了很多, 一会儿功夫, 5个热气腾腾的乌龟形状的粿子就下了肚子, 阿泰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再没有比这个更美味的东西了。

奶奶把锅里剩下的粿子都夹了起来, 足足装了一大匾,

“泰仔,宝叔今天就要回去上工了,你一会给端些粿子给你宝叔路上带着,他现在出门一次都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嗯,奶奶”

“宝叔,宝婶,奶奶蒸了粿子,给宝叔路上带着” , 阿泰出了自家后门,就看到宝叔们夫妻两人正在石榴树下吃早饭,奶奶和宝叔家的房子,估计有一两百年历史了, 因为台风或是安全的缘故(以前有海匪倭寇),石头结构的房子都修的很窄小, 尤其是窗口开的又小又少,房子里头的采光很差, 只要天气好,大家都喜欢在巷子里吃饭。

“好吃,姆妈!” 宝叔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粿子就往嘴里塞进去,手上不停的把粿子都夹到布袋里。

“我饱了,得走了,不然要错过班车了”, 宝叔好像是专门等着奶奶的粿子, 一装好粿子,就准备走了。 他把一包衣服和几个装食物的化肥袋子都挂再短扁担上,连带奶奶的做的粿子,都挑了起来。

“泰仔,想吃馒头就找你宝婶” 他拍了拍阿泰的肩膀,

“姆妈,这是两块钱,你留着买东西吃,我要走了” , 宝叔握住站在门口的奶奶的双手, 往里头塞了两块钱,不过奶奶的推脱, 就这么转身走了。

“阿宝,路上平安啊,要什么东西,让别人带话回家啊” , 奶奶迈着小脚,追了出来叮嘱道,宝婶赶紧扶着她,两人就这么站在巷口,一直摇着手,直到看不见宝叔为止。

“泰仔,第二锅也好了, 你给宝婶也送点过去,顺道喝点粥,奶今天没做”

阿泰端着十来个粿子,期期艾艾的来到宝婶的桌前,

“文泰,粥给你盛好了,坐这儿吧” , 宝婶轻轻的说到,在老家,这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正式的叫阿泰的学名,

“谢谢啊, 宝婶” 阿泰有点不自然,但是宝婶很自然的招呼着阿泰, 还把宝叔没吃完的炒鸡蛋夹到阿泰的碗里, 阿泰突然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他慢慢把头从碗里抬起来, 半路就看到宝婶鼓鼓的胸部, 宝婶应该是穿了底衣了, 乳头形状很不明显,但是想到月光下那翻摇的乳浪, 阿泰突然有些痴了,

“不好吃吗?” 宝婶打断了阿泰的臆想,

“哦,哦, 好吃好吃” 阿泰赶紧大口大口的扒拉稀饭, 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宝婶看到阿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泰有点暗恼, 但是当他抬头看到宝婶的笑容时, 少许的不满都烟飞云散了。那一刻, 早晨的阳光穿过了石榴树叶的间隙,柔和的泻在了宝婶的脸上, 那张脸充满了胶原蛋白,光滑紧致,她笑的时候, 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前后移动,整齐的刘海被巷子的微分轻轻的抚起, 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她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眼珠亮晶晶的,好像有着无穷得吸引力,感觉能把人整个的吸进去, 她的鼻子在紧促的呼吸中微微的皱起来,嘴角向上翘起来,依旧带着淡淡的细小的绒毛, 她的牙齿洁白整齐,透着淡淡的萤光,她的嘴唇鲜红饱满, 如诱人的果实,止不住的让人想要咬上去,这是怎样的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啊?

阿泰咳嗽都停了下来,嘴半张着, 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宝婶的脸,礼貌什么的, 都被丢到了九天云外去了,阿泰的脑海里翻滚的,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必须是我的! ”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宝婶可以感觉到阿泰直勾勾的眼神,不再是孩童眼里的的清澈和无辜, 而是带有侵略性的占有意味, 但是和赤裸裸的野性交配欲望不同的是, 她也读出了淡淡的爱慕和欣赏,其实她今年也不过十九岁,在她结婚前的无数次幻想中, 也有过那么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斯文男孩, 满脸阳光的笑对着她笑,他的笑, 能照亮她的整个生命,就在那么一个瞬间, 阿泰痴了, 宝婶也迷失了,好比流星划过了天际,一种莫名的化学物质在眼神的交换中隔空释放了出来。

“你,看什么,? ” 宝婶先回过神来

“唔,啊” 阿泰也缓过神来, 咽了一口几乎流下来的口水, “没,没,没,没没没”

“婶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阿泰迅速转移话题,

“我是你宝婶,” 宝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脸也红了起来,迅速结束了话题, 站了起来开始收拾桌面。 阿泰只能郁闷的把剩下几口粥喝下去,然后回去帮奶奶蒸第三锅粿子。

午饭刚过,村里的大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各位乡亲,这里是村委会,我是XX书记,我是XX书记, 村委会接到县政府最新通知,最新通知, 根据气象台的天气预报,今年的第9号台风在今天早上突然转向,预计会在明天会在我们县正面登陆,预计最大风力可以达到十二级,最大风力可以达到十二级, 请各位乡亲马上做好准备,门窗要栓好卡紧,晒场上的收成要及时收好, 一定要及时收好,家里的鸡鸭都要收拢归窝,大牲口都要拴好入棚,党员干部各级民兵骨干请到大队部开会,请马上到大队部开会。”

老家的台风每年都要来袭四五次, 能让各级干部都动员起来的, 那绝对是大台风,整个山村都忙碌了起来,奶奶说宝婶夫妻都是预备役民兵,每次台风都最少要出一个人把大队集体的渔船拉到岸上来,把集体的共有财产都要收拢好,但是今年宝叔出门了,宝婶要顶上去, 让阿泰去帮宝婶收晒在打谷场的花生给收回来,阿泰赶紧跑到晒谷场, 今天正好轮到阿泰附近的生产大队的几个村民小组使用晒谷场,每个家庭都在手忙脚乱的收东西, 宝婶的东西不多, 花生大概有五六百斤, 稻谷大概只有百来斤的样子。但是等奶奶关好门窗,来到晒谷场的时候, 天已经阴沉了下来,温度依旧很高,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来。阿泰读书做作业在行,干架斗勇也如小菜一碟,偏生挑扁担不行,两个箩筐左右晃动, 根本控制不住, 但是他直到食物对于农民的重要, 只能咬牙把扁担架在肩上, 把东西一趟一趟的挑到宝婶的家,只走了四个来回, 两个肩膀都疼得不行了。

这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了, 阿泰居然看到了九叔公,九叔公的地都是轮流租给别人家种的, 轮到的人每年拿出一定口粮就可以了, 所以九叔公估计是整个村里最闲的那个人了。 但是我看他的样子,貌似已经帮哪家人干了很多活了。 多了一个人,无意让工作进程快了很多, 终于赶在天黑前,我们三人把东西都宝婶家的东西都收好了。

奶奶还留了九叔公在家吃晚饭,这家伙原本还努力推脱, 不过听说有糯米粿子吃,立马改变主意, 决定留下来吃了再走。饭间,九叔公提到自己的新工作,让奶奶很满意,鼓励九叔公挣钱娶媳妇。聊天间,宝婶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加入了饭桌,九叔公笑话我说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挑担,挑担子的动作和唱戏的女角色一样, 咿咿呀呀,扭来扭去。阿泰嘴里强辩说没有, 不过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自然瞒不过九叔公, 他把阿泰的衣领一掀,发现阿泰的两个肩膀都红肿,淤血了起来,然后大声的讥笑阿泰, 把阿泰的脸都给憋红了。

宝婶见状,也赶紧过来看了一眼, 只见阿泰的肩膀果然紫红紫红的, 在他白皙的皮肤衬托下尤其明显,正当她表情纠结,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电停了。奶奶点了蜡烛, 大家赶紧把饭吃了,九叔公邀请我去他家玩会, 奶奶也点头答应了,只是让台风天早点回家, 九叔公说阿泰可以睡他家, 他家屋顶刚修的, 不漏雨, 奶奶还是有点不放心, 让回家睡觉,阿泰很多天很没见九叔公了,正想再听听阿泰讲些男女交合的细节,就说如果下雨早或者过了9点就不回家了,让奶奶不用等他的门 。

饭后的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风开始大了起来,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两人抹黑到了九叔公家,他家依旧是那样的杂乱,九叔公在黑暗中摸出来一瓶白酒和一碟花生米,两人就喝了起来, 阿泰此时已经很累了, 喝了两口酒就迷糊了起来,九叔公一个人喝酒无聊,决定强行撩拨阿泰的精神,

“泰仔啊, 叔公今晚带你开个眼好不?”

“呲,土鳖还能让我开眼?”

“嘿嘿,你见过操逼没有?叔公给你看个逼水直流” 九叔公咂了一口农家酿的劣质地瓜烧,露着出下贱的笑容

“去你的,咱们村的九叔公,吹牛的时候能上天下地,双手紧握馒头奶,单枪直入仙女洞,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雏,天天嘴里说操逼操逼的,到头来还不是和六哥一个样,在裤裆里自己搓自己!”

“你个死泰仔,今天让叔公和你说道说道”, 九叔公两杯烈酒下肚,胆气壮了起来, “我两年前就睡了小寡妇了”

“啥?” ,一听这话,本来已经东倒西歪的阿泰立马坐直了,酒也醒了大半,还是故作不信的样子,“你就是吹牛,寡妇奶子多大你说说”

“嘿嘿” , 九叔公看着阿泰的猴急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阿泰的兴趣 “来,来,来, 喝了三杯酒,今天给你看个现场 ”

“几天没和你们喝酒了, 都有点馋了”, 阿泰故作馋酒的样子,和九叔公碰了杯,把酒盅里的酒一口闷了。两人很快就把半瓶酒给喝光了。

“机灵点,叔公今天带你去看看现场”,

风刮得越来越猛了, 阿泰和九叔公勾肩搭背的一起往打谷场走去,打谷场的另外一边只有四户人家,阿泰径直走向最边上的那家,到了门口,拍了拍阿泰的肩膀,示意他到窗户边上等着,然后门也不敲,直接推开虚掩的侧门走了进去。

里头一阵响动, 原本漆黑的房间,点起了一根蜡烛, 九叔公走到了窗户边,偷偷把窗帘布拉开了一角大概有半个巴掌那么大。

只见九叔公把衣服和裤衩脱了, 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一个坚挺的老二翘在肚皮上,片刻之后,小寡妇就走了进来, 两人嬉笑起来,说了一些话, 此刻风越来越大了, 风声盖过了屋内两人的声音, 什么都听不清,但是小寡妇就把裤子给脱了, 她的身材比较纤细,不如宝婶那么丰腴,她动作轻易的爬到九叔公的身上, 扶起九叔公的阴茎,就这么慢慢的坐了下去。

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小寡妇似乎咬着她的腮帮,逼着双眼,貌似痛苦的一点一点往下移动, 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在到底的那个瞬间, 她似乎出了一口长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接着她就像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九叔公的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动作的幅度不要太大,以免阴茎从她的身体中滑落出来,小寡妇的动作越来越快, 身体开始向后仰起来,她的一边手开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 在自己的胸部不停的揉动。 这时候,身体的撞击越来越用力,小寡妇身体突然发出一阵颤抖, 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扶住九叔公的胸口,半趴在他身上, 只是下身还在无意识的在九叔公的身体上转圈蠕动,头发散乱的披落在九叔公的胸前。 这个时候九叔公把头转向了窗户的方向,同时伸出了双手, 把小寡妇拥入怀中, 他的双手在她的背后做出了一个左圈右吊大力套圈的动作,虽然烛光不明,但是可以想象到他春风得意的表情。 接着九叔公把她胸前的衣服轻轻的解开来,脱了下来,小寡妇的奶子不大不小,九叔公一把捻住两个激凸的奶头,轻轻的把玩了起来,小寡妇似乎又活了过来, 再次开始骑乘的动作, 同时把九叔公的双手拉到撞击的胸前,九叔公一点也不客气,大力的揉捏起来,一道闪电打过来, 阿泰看见小寡妇又开始大力的磨豆浆动作,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屁股和大腿肌肉紧缩,人又开始抖动起来, 这一次,九叔公只等了片刻, 就把小媳妇抱了过来, 只见她的身体几乎以及松弛到没有骨头的地步, 任由九叔公摆布。 九叔公居然把小寡妇,抱到窗户地下的沙发上。

天上雷声轰隆, 闪电开始频繁起来, 阿泰有点头皮发麻, 这也太他妈的刺激了, 小寡妇的头发几乎就在他的眼皮地下,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低囔

“要死了,要死了,死了啊。。”

九叔公酒精上头,满脸通红,右手把小寡妇的脚提起来, 左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在阿泰眼前一点点的捅进去, 小寡妇的下身毛发稀少,盆骨明晰,九叔公捅到底部以后,又顺手拉过衣服垫在她屁股下方,这下小寡妇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阴茎插入的场面

“大鸡巴哥哥要干你了啊”, 九叔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我要搞烂你的破鞋啊”

“我要死了,要死了”, 小寡妇有点失神的感觉,好像高潮没有完全过去,眼睛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着那条沾满自己淫水的阴茎,慢慢没入自己的下身,充满自己身体, 然后再快速的抽离到阴道口,在快要离开自己身体的,让自己感到空虚的边界时候又缓慢的塞回来,混合着自己的体液,把自己的肉腔缓缓挤开,把她从快感的迷失中待会现实。

“你个烂破鞋,爷干的你爽不爽”, 九叔公一脸淫笑的追问她,

“嗯。。。爷,爷,爽死我了,快点,快点把我这个烂鞋捅穿,” 还魂的小寡妇面若桃花,发出一股媚到骨子里的娇吟,九叔公的如拖拉机启动一般,开始的时候运动缓慢有力,之后稳定的维持在一个快速的频率,但是他在快碰到小寡妇身体的时候,就迅速抽离,用一个固定的路径来刺激小寡妇的蛭膛内突起的肉点

“快,快,快。。。爷,啊,,,快,我要死了, 要死了, ” 小寡妇的下身从垫高的衣服上不停的挺起来, 似乎要把肉根全部吸入,但是九叔公不为所动, 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频率,小寡妇的快感区, 被有规律的摩擦,所有的触感都变得敏感起来了, 身体再次发硬起来, 呼吸变得非常急促,闪电下, 阿泰看到九叔公的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小寡妇被从一个快感的平台,带到了另外一个更高处,每一个快感都被不断的堆积起来,很快又全身抖动的到达了自己的终点站,九叔公只是把自己的鼠蹊处紧紧的顶住无意识挣扎的小寡妇,阿泰不怕九叔公笑话他了,而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十多分钟缓慢的套弄中,他感觉似乎那个用力抵住小寡妇的人就是他自己,积累了半天的精液终于喷发出来了。

射精完的阿泰,看着九叔公继续和小寡妇似乎贴着小寡妇的耳朵在说些什么话,隐约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待再想听的清楚一点,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雷在阿泰耳边炸响, 台风越刮越烈,豆大的雨点就这样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 阿泰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家里跑去,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窗帘边有人借着闪电,注视着自己狼狈逃窜的身影。。

阿泰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奶奶家,雨是如此的大,短短的几百米距离,阿泰的全身已经被淋透了, 可是家里的房门居然锁住了,阿泰喊了奶奶两声, 完全没有反应,阿泰暗暗叫苦, 这才想起来,和奶奶的约定,从阿泰家出来的时候早已经不止八点了,奶奶肯定睡下去了,再加上她耳背,台风声雨声又这么大,奶奶应该是听不见的。正在无奈间, 啪的一声,台风似乎把石榴树的枝条都给吹断了一枝,处事不惊的阿泰,内心也有点慌乱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 一股手电光照了从隔壁家照了过来,宝婶怯怯的声音,不肯定的问道,“文泰,是你在外面吗?”

“是我是我,宝婶,是我啊”

咯吱一声,隔壁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就被台风猛的吹开,宝婶的手电都掉在地上了, 阿泰走出了门洞, 却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 宝婶等了一下, 不见阿泰进门, 就走了出去, 一把抓住阿泰的手, 把他拉到屋里。

”外面这么大雨, 你怎么不进来啊?“

”婶子,我。。。。“ , 阿泰诺诺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站着,和我一起把门关上“ 台风是如此的大,几乎是平推着雨水穿过了半米深的门洞,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阿泰紧挨着宝婶, 用力的一起把两个门扇合在一起,然后宝婶及时把门闩卡好,终于把肆虐的台风挡再了屋外,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宝婶把手电从地上拣起来, 顺带把挂在墙上的马灯调亮了,就又去忙碌了,阿泰的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终于看清了为什么宝婶还没有睡下去的原因,忙碌了一天的她,正在把自己下午帮她抢收回来的花生和谷子摊薄在地面上透气,刚收起来的花生, 要是不能及时晒干,很快就会发霉发芽的, 那就不能卖钱或者拿去榨油了。

”婶子,我来帮手“ 阿泰不好意思的说

”你身上太湿了,不要过来,我这只剩下一点了,竹床架上的这点铺好全部好了, 你自己找条毛巾搽一把,东西就在马灯边上“

阿泰看到毛巾架上一高一低放着洗脸盆和洗脚盆,应该是宝叔自己打的, 结实耐用,但是款式难看,上面整齐的挂着四条毛巾, 新旧不一。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他把衣服脱下来, 把水拧到了脚盆里。 架上有一条毛巾和他自己用的一模一样, 下意识的就把那条扯下来,先是把上身搽了搽, 然后把脸抹了一把, 这时候,阿泰的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这毛巾是宝婶的!他的动作一顿,突然内心火热了起来, 这是我和宝婶间接肌肤相亲了啊。再回想起刚才两人贴在一起推门的动作, 阿泰幸福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犹豫了一下, 搽干头发后,他还是把湿衣服套回了身上。

“文泰,姆妈今晚应该是睡沉了, 这么大风雨, 你干脆就在这边将就一个晚上吧“ ,婶子没有追问阿泰为什么临时从九叔公那边跑回来, 让阿泰暗自松了口气, 毕竟晚饭和奶奶约定关门时间的时候,宝婶也在饭桌上。

”嗯, 婶子, 给您添麻烦了“

”楼下都摊满了, 你晚上也去路上吧“

”我听婶子的“,阿泰的内心有无数个小人在欢呼, 但是表面装出一副乖孩子的形象,乖乖跟在宝婶的身后,走上了楼梯。农村的楼梯又陡又窄,被阿泰嫌弃过无数次, 但是此刻,他在感谢设计这个房子的人,因为宝婶浑圆的屁股就这么展现在阿泰的眼前, 雨水也把她的衣服打湿了, 此刻的宝婶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花裤衩,此刻都紧紧的贴在身上, 一条诱人的屁股沟带动着两条白花花得大腿左右扭动,晃得阿泰眼晕,恨不得这十来级的台阶永远不要结束。

上到二楼, 楼面的格局和奶奶那边是一模一样的, 都是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大开间, 中间立着两根,中间是没有任何隔断的,

”这是你宝叔的旧衣服,你把湿衣服换下来,不然会生病的“

”嗯,听婶子的“

”我去楼下一下, 你,,你不要下来“ , 宝婶有点不安的说,

”婶子,我就在这边的楼板先睡了,您不要管我“,二楼的楼板处也几乎铺满了熟花生,阿泰指着一个靠窗的角落,就开始动手拢花生,然后套个宝叔的外套就躺了下去。

知道宝婶就在楼下搽洗身体换衣裳,起初还有还拉着耳朵听动静,可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阿泰喝的地瓜烧酒劲开始发作,外加一天的劳作,奔跑,被雨浇透了,他的再也支撑不住了, 蜷缩起身体就睡过去了。

没过几分钟,他就睡的和猪一样,迷迷糊糊中, 他似乎听到人在喊他的名字,但是他实在太困了,不愿意睁开眼睛,然后听到有人的脚步轻轻的走到他不远处,是宝婶,原来墙角她家唯一便桶的位置,屋外风雨肆虐,偏生摊开遍地的花生和阿泰挡在了去方便的路上,宝婶又轻轻了两声,感觉到阿泰确实睡死了,才不小心翼翼的摸黑跨过阿泰的身体, 慢慢拉下自己的裤衩,然后坐在便桶上,为了不吵醒阿泰, 她用力控制着自己尿道口, 但是憋了半天的尿意最终冲破了她的努力,直接喷射在便桶上, 宝婶几乎羞愧的无地自容,她用力收缩尿道肌肉, 好容易减少些许声响, 但是告诉流动的尿液,摩擦她的蹦到极度紧张的尿道肌肉,居然到来莫名的快感, 就在着一张一弛间,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小便。

睡梦中的阿泰,黑暗中他隐约听到听到了雨打桶壁的声音和宝婶压抑的呼吸声,马上反应过来正在发生的一切。 但是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默默的等宝婶那边上床,又睡了下去,,

风雨越来越大,屋里开始漏水了, 滴水的地方地方越来越多, 阿泰不得不把宝婶叫醒。 宝婶点起马灯一看, 屋里到处都再漏雨,两人只能强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花生再次归拢起来,又找来各种容器接水,忙完一切后才发现雨水已经从窗台倒灌进屋里, 阿泰原本睡觉的地方已经湿了起来,无法再躺下去了。现在整个二楼,只有架子床因为床顶上盖着塑料布是干爽的 此时得宝婶和阿泰人都快瘫软了, 阿泰有点无奈得看着遍地接水的锅碗, 根本没法躺袭来,宝婶看了一下家里得台钟,时间刚夜里一点,无奈也不能干熬到天亮, 只好把床上的杂物胡乱堆再床中间,把位置分为左右两块,让阿泰上架子床一起睡。

阿泰也已经精疲力竭了, 也管不了许多,爬到床上把身体摊开,就睡下去了。 宝婶先是有点警觉,拉着耳朵听阿泰的动静,但是听到很快没有了什么动静,她再也熬不住了,也陷入了梦境。

阿泰的肩膀,下午被压得发了水泡, 宝叔的旧衣服十分粗糙,刺激着他辗转反侧, 半梦半醒间, 他把上衣一脱, 丢在了宝婶的那边, 把宝婶的头给盖住了。台风吹东西啊, 屋里的温度已经降低了很多,脱了衣服的阿泰觉得有点凉, 不知觉的把身体往温热的来源靠过去。很快他找到了一条软软的手臂, 这太像儿时妈妈的感觉了。 阿泰顺势把头枕上去,右手就往宝婶的身体上抱过去。

宝婶迷糊之间,感觉到一条手臂揽了过来, 头上盖着的旧衣服的味道满是自己熟悉的肥皂味道,夹杂淡淡的男人汗水味, 她潜意识里头以为身边的人就是丈夫,顺手把自己的左手把身边的肉体兜了过来, 同时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让阿泰的头压在自己的手臂肉多的地方,继续呼呼大睡。

“姆妈,我渴”,梦中的阿泰回到了童年时期,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被全家人都宠溺的那个,所以一直拖到到三岁才断奶,即便断奶后,依旧占据老妈身边最好的睡觉位置,而且每次睡觉,都需要摸着老妈的乳房才能入睡, 隔三差五的,还能砸着母亲没有奶水的乳房睡觉, 一直到了6岁上学了, 才停止了这样被人笑话的行为。 在极度劳累下的阿泰,无意中把宝婶当作了自己的姆妈,把右手伸到了宝婶的背心里头, 摸索着去找奶头, 宝婶的乳房鼓囊囊的, 一点也不像姆妈那哺育过三个孩子的胸部一样软榻榻的,此时的阿泰被原始的本能驱动着, 一把乳头送到嘴巴里就轻轻的用舌头裹住,然后开始一阵吮吸。

宝婶也在做梦, 结婚两年了, 她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 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议论她是不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连娘家人都开始着急了, 按时她要想个办法。 可是这个事情她能怎么说呢? 宝叔每次和她上床都是猴急猴急的, 不懂得怜惜她, 往往是她阴道还干干的时候,他就强行插进来。在少女的时候, 她也是读过浪漫爱情故事的, 虽然对于操逼这样的细节,知道的也不清楚,但是书里写的两情相悦,锦被翻浪的闺房快乐,也是她一直渴望的,但是结婚两年了,阿宝从来上床都是直奔主题,也不说写调情的话儿来撩拨她,光是一把拉下她的裤衩,然后就大力的把她压住, 用全身最大的力使劲的操她,开始的时候她痛楚不已,但是为了女人的本分,只能咬牙忍着。 好容易她开始的感觉到舒服了, 分泌出粘液, 阿宝就哎哎的射精了,总是让她有点失落,当然了, 更失落的, 是她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不过这次阿宝回来,昨晚两人在门口交合的时候,当阿宝提到阿泰的时候, 她莫名的感到一阵兴奋,说起来阿泰的脸有着七分像隔壁姆妈的,所以初次见面就让人喜欢亲近,而且阿泰喜欢穿的白衬衫和海军的蓝色条纹的海魂衫,每天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外加说话温文有礼,完全符合她年少时梦中情人的模样。 她就喜欢看着少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的笑容, 可是阿泰每天在外疯跑,一直没有注意到她,两人连话都搭不上。

当阿宝提到阿泰的时候, 她脑海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把产生了一种幻想,仿佛躺在自己身上的,就是气质尔雅的文泰, 她的下身突然一软,整个人变得像团棉花一样,分泌的粘液比平时多了很多倍,她第一次感到了被男人蹂躏的乐趣, 原来做女人是如此的快乐。 后来她看到了,门板后偷看的阿泰,她不敢声张,但有一点恣意的放纵, 想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展示给门后的那个人看。 平时极为保守,连话都不多的她,突然有了那种做了坏事,又不需要承担顾忌的快感, 那种冲破传统禁忌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比自由,叠加上身体的快感,她的阴道的肌肉紧紧的挤压着阿宝的命根子,人生的第一次,她到达了性爱的顶点。

床上的宝婶,此刻梦到了自己生了个男孩,孩子在用力的吮吸着自己的乳房,孩子的舌头灵活了起来, 用舌头绕着乳头转圈,在舌头的刺激下, 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乳房的后部跟着涨了起来,嘴唇吸了两口就松下来, 然后舌头顺着乳晕转了几圈,再温柔的卷过了乳头,波动她的敏感的小豆豆, 一遍一遍的反复,让她的觉得自己都快酥麻了。 这快感,开始让她产生了性兴奋, 梦里的脸孔, 换成了阿宝, 这时候的阿宝极其温柔,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他的双手有力和温暖,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下, 他的唇柔软灵巧,吻遍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停留在自己的引以为傲的乳房, 大奶子是好生养的象征,是生命的泉源,灵巧的舌头不同的拨动她快感的琴弦, 宝婶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化成了水,自己的下身好像湿透了, 可是今天的阿宝这么还不插进来呢?为什么我有点空虚呢? 睡梦中, 宝婶揽住身边人的屁股,展开自己的左腿侧跨在了阿泰的腿上。

阿泰的搂住凑过来的肉体, 梦中的他,这时候梦到了昨晚看到的冲击性十足的画面,梦中的脸有点像是莲姨的,有点点像是宝婶的,还有点i点像姆妈的, 他的阴茎活力十足的硬了起来,前后挺动, 宝叔宽大的裤衩在挪动间彻底滑落, 他的小弟弟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断想要找到一个摩擦的地方。

很快,两人的下半身也接触了一起, 阿泰因为枕着宝婶的手臂,睡得位置比宝婶偏下一点, 身高比宝婶略微矮点的他,翘翘的阴茎正好对上了宝婶的阴户, 宝婶的裤擦十分宽大,阿泰的阴茎顺着裤衩的缝隙就溜了进去,竖着压在宝婶的肚皮上, 接着他感到了一个湿润的地方就微微调整了他的角度,压了上去。 阿泰挤开的是宝婶厚实的馒头逼,两片厚厚阴唇的顶部,凸起了一个不大的小肉点,阿泰的龟头滑过阴蒂, 阴唇已经把他的不算粗大的阴茎从左右抱住,阿泰在睡梦中舒服,带动沾了淫水的阴茎这时候无意识的上推,肉棒轻压着阴蒂 ,先是龟头的外棱刮过了阴蒂,然后是龟头的沟子,带着微微褶皱的包皮,然后是已经上突起的血管, 这样的摩擦, 让宝婶本来已经放松的身体, 更加柔软。

喝了酒的阿泰,无意识的摩擦了十来分钟, 宝婶的觉得自己好比睡在一个软软的云团里, 一次滑动, 快感就积累起一点, 一次滑动,她的空虚就更增多一点。 睡梦中,空虚的感觉越发强烈, 然后梦里做爱的人,突然变成了阿泰, 这个猝不及防的变化, 让宝婶的快感提升了无数倍, 然后她高潮了, 在高潮中, 她突然渴望起以往那种用力的撞击行动,迷糊之间, 宝婶夹住阿泰,一翻身,把阿泰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阿泰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真个人趴在宝婶身上, 继续一下一下的在阴唇边推送着, 但是始终还没有找到正确的销魂洞插进去。

宝婶这个时候有点迷糊, 但是还是以为自己身上的人是宝叔, 奇怪为什么宝叔今天这么有耐心,已经把自己弄的淫水横流了,还不插进来, 于是把双腿打开到合适的位置,左手抱住阿泰的背,右手扶着阿泰的阴茎, 发现尺寸似乎比往日小点, 就在她疑惑间,阿泰的肉棒找到无比潮湿的洞口就果断的捅进去了。

阿泰的动作比起宝叔温柔很多,宝婶慢慢察觉今天老公很特别,半梦半醒中露出了一个微笑,自家老公开窍了, 居然学会了温柔, 然后好像想起来,今天是自己把老公拉到身上来的, 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主动的。

这时候,一条发热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缓慢的游走,宝婶感觉到自己想飞了起来一样,温热的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深处里面流出来,被龟头的伞状沟,一下一下抽取着,然后顺着阴道口流出了小穴,再慢慢的淌到了会阴处。 这波浪一阵接着一阵,宝婶感觉自己越飞越高,整个人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短短的粘滑湿润的阴道处,之前只能体会到撕裂痛苦摩擦的肉腔,此时却变成了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娇嫩敏感的通道,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化做了水,都往自己腹部的花径坍塌下去,那规律的不讲道理而且执着的伞状沟前后运动着,沿途刮起她花径内部每一个神经末梢,释放出让人酸软的生物电流。 起先的时候, 那电流短暂且微弱,但是很快不同角度的刺激产生的生物电流聚集到了一起, 从阴道口不断延伸开来, 宝婶感觉自己像溺水了一样,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 太多了, 不能再来了,我会死的,,停下来, 快点停下来。。。。。”

宝婶使劲绷紧阴道内的肌肉, 想把阴茎挤出去, 那肉棒果然退出去,可是带动着她敏感的嫩肉慢慢外翻,刮得宝婶全身发抖,可是没等她喘一口气,又依然顾我,霸气的不紧不慢的侵略进来,由于肌肉紧缩,龟头和胵腔的摩擦被大大放大,生物电流开始失去控制的到处乱串,在火热肉棒的顶端,不依不饶的抵达阴道的尽头时,打破了宝婶所有的抵抗, 那一刻释放出来的化学物质, 彻底引爆了宝婶的整个身体,她感觉那爆炸击穿了让之前让自己腾云驾雾的气垫, 而自己被坍塌到阴道的身体,轰的释放了出来, 但被炸了无数的碎片。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在空中不断的下坠,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的抱住了阿泰的, 她的身体像被电了似的剧烈颤动。

此时阿泰从酒醉沉睡的状态中反应过来了,身体僵直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他想跑,但是宝婶的双臂依旧紧紧的环绕着他。 阿泰是不敢动, 宝婶是没力气动,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躺在一起,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头痛欲裂的阿泰,开始回想起小部分的细节,包括自己把宝婶当作姆妈吸奶的事情,他肩膀上因为挑担磨起的水泡,好像被宝婶抓破了, 刚才激战时两人流出的汗液混合一起, 慢慢渗透到他的伤口,汗液中的盐分刺激到伤口,让他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此刻的宝婶已经被高潮弄得神智不清,原本盘在阿泰腰上的双腿像软泥一样滑落,蓬门大开,阿泰肩膀无意的抖动,带动了他依旧坚挺得肉棒,再次刺激到她的花心,宝婶的低吟一声,

“嗯。。。我不要了, ,不要了,阿宝。。。我死了。。” ,

阿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正要脱身逃跑, 没想到宝婶得双腿又盘了上来, 把他夹得紧紧得让他动弹不得,两人又恢复了一动不动得状态,惊吓之下,阿泰的阴茎有点软了, 房间里几乎没有光线,他完全看不清到底个这样的状况, 只能感觉到宝婶的头是蒙着旧衣服的,胸部白花花的一片, 肌肤相亲的感觉开始战胜了对于复杂状况的不安, 人类的生物本能开始发挥起了作用, 阿泰尝试用最后一丝理智把阴茎抽离那温暖湿润的温柔乡,但是宝婶九天之外的魂魄似乎回到了身体里, 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被刚才的节奏给同化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按照之前阿泰无意识的频率把阿泰的屁股夹了回来,又用双手把他的屁股推出去。屋顶的漏水啪嗒一声,打在了蒙在架子床的顶部的塑料布上,宝婶开始想要回报这个给了自己人生至高欢愉的男人, 她爱抚着男人结实的臀部,发现手里的皮肤格外光滑, 她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意识到是什么不对了,并且立刻停止了抚摸,这时候她感觉阴道里头的肉棒似乎不如自己男人那么粗壮,这一刻她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道要怎么办,但是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迎合着抽插的动作。

阿泰在宝婶带动下,水汪汪的肉洞里冲击了六七个来回, 和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不同的是, 此时的他五感全开,宝婶酥人的呻吟声充斥着他的双耳,她夹杂了些许汗味的体香布满他的鼻腔,她盘在自己后背的双腿,还有插在她温热粘滑的花径中的阴茎,在挑战他控制自己精液关闸的控制力, 黑暗中, 阿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物本能,只见他双手不再支撑在床面, 而是用力的抓住宝婶的奶子, 喉咙的底部发出号角般的吼叫,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完全失去了控制,他是如此的用力,两人身体接触的啪啪音简直可以媲美窗外的风暴,在他的冲击下, 宝婶丰满的身体如同一阵波浪般颤动起来,他激情的嘶吼和粗重的声音, 再次感染了宝婶,她不顾廉耻的发出诱人的低吟,和阿泰应和,阿泰发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插几十下,大喊一声,

“婶子, 我, 我,,,,我,爱你。。。。。。。。”

精关彻底打开,积累了十四年的精液如山洪般爆发,浓稠的精液喷射了进宝婶的阴道深处, 宝婶的双腿在感觉到他射精的瞬间再次发力,阿泰的第二股浓精紧跟着发射出来, 第三,第四股。。。。。。。

宝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从身体的颤栗, 这让她有种付出的喜悦,男人给自己的快乐, 自己也回报给他了, 世界上的其它东西这个时候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只有自己还有自己怀里的男人是真实的,人世间,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幸福呢? 如果这样的两情相悦,是一张美梦, 那么无需再醒。

10. 你的名字

激情过后,阿泰有点不知所措的半跪半趴在宝婶身上, 他慢慢软掉的阴茎依旧留在她的体内,装死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 身下的宝婶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内心满是手足无促的恐慌,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意思到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原本看作是弟弟,但却又对她有着莫名吸引的斯文少年。

阿泰从来不代表着危险, 她的内心是无意识对阿泰敞开接纳的, 也许亲近阿泰可以带着些许她对于城市生活的向往,也许亲近阿泰可以感受到充满阳光般感染力的笑容,又也许是少年早前炽烈而真诚的爱恋目光,给了她一成不变的乡村生活带来先前一直没有的青春悸动,让她重温怀春少女的憧憬。

就是这样微妙的感觉,让她的内心暗暗给阿泰贴上一个安全的标签,因此昨晚, 她会开门把阿泰叫进屋, 默许阿泰用自己的毛巾擦雨水, 甚至让他去二楼睡觉。 在她克服了自己内心羞涩,跨过阿泰去小便时, 男女大防得到了进一步放松,迸射出来的尿液和毫无动静的阿泰,让她觉得阿泰如家人般安全,提防几乎都放下了。

另一方面,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干过的农活城里人,阿泰昨天帮自己挑花生, 甚至把肩膀都磨破皮了, 事后也不邀功, 也让她有些感动。 半夜漏雨的,两人一起收东西的时候,时不时有身体的接触,阿泰反应迟钝,但是宝婶却如皮肤过电般,起了鸡皮疙瘩,初时内心还有点忐忑, 不过忙起来后似乎也忘记了,这样才有了最后邀请阿泰上床同睡的局面。

片刻间, 宝婶的脑海中回放了无数的细节片段, 她又想起了宝叔在她耳边提到阿泰名字时,自己内心的炽热和阴道里不能自主的收缩,自己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这个时候, 悔恨和自责涌上心头。如果今天不是被大队找去干了超出体力极限的活,就不会睡得那么死,如果自己没有让阿泰上床,就不会接触到身体, 如果不是被阿宝旧衣服的味道给迷惑了就不会把阿泰错认为阿宝, 如果阿宝不是每次都那么粗暴,那么自己就不会那贪念前天阿宝给的性高潮,就不会在半梦半醒间把阿泰拉到身上来。 而且最后时刻明明醒了, 为什么还把阿泰抽离得身体,硬给塞回自己的阴道里,阿泰高潮时,自己也舒服的无法自制了, 真是太淫贱了。 阿泰还是个孩子,我怎么就祸害了他呢? 要怎么和阿宝交代呢?要怎么和姆妈交待呢?村里人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想到了这里,暗恼,害怕,惊慌无助的宝婶,光顾着害怕,压根没想到要把阿泰从身上推下去,毕竟把阿泰推开, 她无力面对如何沟通的可怕现实, 巨大压力和背负道德的羞耻感之下,她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 眼泪就这么一排排的流下来, 打湿了她脸上的阿宝旧衣。

不得不说, 男性的思维是简单的, 刚刚成功告别了处男,阿泰内心最初的恐慌在两人都装傻不动的情况下 , 不到一分钟就消散了。 其实对他而言, 真正有意识的性交, 不过持续了不到最后的四五十秒而已,但是那短暂的片刻, 已经能让他回味无穷, 此时, 他脑海里满是繁殖本能过后的快感余波,原来操逼这么舒服, 比打手枪要舒服一万倍啊!宝婶的里面,为什么那么温软丝润呢?想到这里, 阿泰半软的滑出来一半的肉棒又慢慢肿胀起来,他很快感觉本来快要滑出来的肉棒,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人间仙境,但他不知道宝婶回如何反应, 所以依旧不敢动弹,不过片刻之后,生理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把硬起来的肉棒又挪动了一下, 这个时候的阴道内精液和淫水变得有点粘稠, 但他还是成功的把整个肉棒推到了底部。

身下的宝婶又羞又愧, 想要把阿泰推开, 想不到阿泰这时候俯下头来,把头靠在她的脸上, 轻轻的问道, “婶,你叫什么名字?” 半是劳累无力,半是心虚无主, 宝婶没能推开阿泰。 “别,,,,” 她带着哭音, 颤抖着说, “婶,你叫什么名字?”,阿泰开始喘气了粗气, “不要。。。。。” ”你的名字是什么?“, 阿泰在宝婶无力的推动中被诱发了兽性, 他不管不顾的抵了进去, “不能, 不能,,不能这样。。。 ” , 宝婶除了慌乱, 再也没有什么快感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 阿泰潜意识里的寻求控制的情绪被激发了, 因为她不想再叫她宝婶或者婶子了, 因为这代表了别的男人对她的主权和占有,他要知道她的名字,她必须是他独自占有的, 慌乱中的宝婶完全不能明白少年的心意, 两人处于彻底无法沟通的状态。

阿泰脑海里浮现出宝叔把宝婶双手按住的画面, 这个原本让他刺激兴奋的场面, 突然让他心脏发紧, 好似内心最宝贵的珍宝被别人伤害了。 可是动作上, 他却学得一模一样, 把宝婶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张开了,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宝婶的无力推挤的双手,高高的压在宝婶脑后的床板上 。 “你。。。。” , 双手被按在脑后的宝婶,突然失神了, 这个被控制的动作通常是宝叔粗暴冲击的开始,她下意识的想放松一点身体, 连抵抗的力度都小了起来,让身体做好减少伤害, 迎接除暴的准备。

没想到预期的暴力, 没有来临, 黑暗中, 阿泰慢慢的贴着她的脸, 此时,她的泪水已经把蒙在脸上的旧衣服都打湿了。 感觉到了她的抽泣, 阿泰赶紧把她的双手松开来, 并顺手把旧衣服拿开, 心疼的亲着她的脸颊。 “对不起, 对不起。。。”, 阿泰左臂插到了她的脖子后面, 一边亲着宝婶, 一边体贴的用右手帮她拭去眼泪, “呜呜。。。”此时的宝婶被压抑的所有委屈,懊恼, 不安,悔恨,都释放了出来, 她不管不顾的哭出声音来了,边哭边用手拍打阿泰的后背, “都怪你, 都怪你。。怪你。。。。”

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撒娇的,阿泰有点懵逼,只能任由宝婶出气, 但是下身还是紧紧的抵住宝婶的阴部, 不让肉棒从阴道里滑落出来。 她的柔弱的哭泣, 唤醒了阿泰内心男人的保护欲, 他有点笨拙的亲吻着宝婶的脸, 想把她脸上的泪水都吸走,那些泪水带着淡淡的苦味, 但阿泰却觉得无比美味, 他的舌头追着泪痕,从睫毛边舔到了宝婶右边的耳朵, 耳廓上积着小小的一窝泪水, 阿泰有些心疼的用舌尖伸了进去, 想把每一个角落多舔干净。

宝婶感觉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处升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体的某个开关似乎又被打开了, 她停下了拍打阿泰后背的动作, 用仅存的理智试图把头转向另一侧, 但是阿泰没有任何迟疑的压住了她转过来的左脸,像条小奶狗一样,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泪痕, 宝婶正要转动, 阿泰学乖了, 裹着牙齿的一口就用嘴唇噙住宝婶的耳垂,他鼻孔的热气也缓缓的撩拨起她耳边的绒毛, 宝婶觉得自己的耳朵变成了波纹状扩散的快感中心点,阿泰每吮吸一次,快感就无法抑制的荡漾起一个波澜,她感觉到耳朵连着脖子开始一起发热,变红,发出没有抵抗意味的扭动挣扎。

阿泰轻轻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 “我爱你,告诉我的你的名字好么?” 同时顺手把她的脸扳正,他要找到她的眼睛, 擭取她的灵魂,占有她的一切。 但是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眼睛, 耳边只能听到她好像有点难受的慵懒吟叫声,少年的占有欲让他本能的往她的嘴唇中吻下去,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笨拙, 甚至连磕到了宝婶的牙齿也没有察觉到。 宝婶被他磕得一疼, 紧闭得牙齿打开了一条缝,天知道阿泰的舌头为什么这么灵活,马上顺着小缝挤了进来, 宝婶发觉失守,想要咬又怕伤到阿泰,犹豫间,阿泰的舌头已经游进来了, 紧紧摩擦宝婶的舌苔,舌苔上每一个突起的味蕾,都被阿泰撩拨,甚至他的口水都满是雄性的气息,占据了她的身心。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香甜的小嘴里吐出,下面的花穴内又泛起了暖流,发出阵阵酸麻,她的屄里变得又湿又滑,阿泰的鸡巴泡在了精液和淫水的粘稠混合物中,似乎大了一圈,但他依旧贪婪的吻着宝婶, 从来没有被如此热情激吻的宝婶,开始真心感受到这个半大孩子的爱意, 她内心一阵叹息, 把双腿张开,一如她放开的内心。 这个没有经验的生手,被自己的眼泪吓住了,即便贪婪的不愿离开自己的身体, 却也体贴的保持不动。

“我的小冤家。。。。” , 宝婶在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然后把手移动到阿泰的臀部, 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阿泰不甘心的挤了进来, 她再轻轻一推, 阿泰又迅速的顶进来, 她用左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有些紧绷的背部, 阿泰背部的皮肤非常光滑,刚刚发育的肩膀也不算宽阔强壮,在部队摔打过的他,肌肉小有规模,透出一种紧实的顺滑,这皮肤好的和自己都有一比。 阿泰在爱抚和接吻下, 慢慢放松了下来, 宝婶这次再轻轻的带着他的臀部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就顺从的跟着走了, 在宝婶感觉到有点空虚的时候,她又轻轻的把阿泰的屁股带回来。 这宝婶人生第一次占据了性爱的主动。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做爱和操逼是如何的不同, 她的老公,更多恶把她做为一个欲望和生育的工具, 而身边的这个小男人, 是如此的温柔青涩, 即便不完美,但是自己却可以塑造他, 这样一种介乎爱人养成的心理,甚至可以覆盖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阿泰很快意识到宝婶是在教他, 索性把节奏的控制权交给了对方,他松开了宝婶的嘴, 弓起了腰,去亲吻宝婶的乳房, 身体位置的变动, 似乎顶到了宝婶的G点, 她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栗, 当他再次吸住乳头的时候, 宝婶发了一阵燃情的泣鸣,

“泰,泰,,嘶。。。。。” “啊,,,嗯。。。。。嗯嗯” 阿泰加快了动作, 一次又一次的把肉棒送到最深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黏腻的骚水,这骚水已经把两人的交合处全部打湿了, 并且每次龟头到洞口再推进去的时候都发出咕呲的粘液响声。随着阿泰的抽插,宝婶的阴道开始不住挤压了起来,腔膛内部仿佛像是痉挛了一样,夹得阿泰飞了起来,加倍的敏感迅速放大快感, 紧密连接的腔膛又深又热,每一下肉棒都像是要从花穴里直接贯穿灵魂。宝婶的小穴突然的收缩起来,阿泰被刺激得连声音都走了形,整个人高仰着脑袋兴奋地失声连吼起来,期间他的经验不足,动作太大了, 不小心把整个鸡巴都抽离了洞口, 元气慢慢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小腹下,宝婶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一把抓住它, 领着小家伙再次拜访自己的阴门。

阿泰有点尴尬, 只能抓了奶子,加快速度,不断冲击花芯,这时一股暖流从宝婶身体里面流出来,打在龟头的马眼上,然后快速的被阿泰的龟头带出来,淫靡的味道散发了整个空气中, 阿泰只觉得脑海里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膨胀的肉棒继续往里面顶弄了一些,又是一股股暖意喷在上面,刺激的他发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插几十下, “玉蝉,我的名字叫玉蝉” “我的好蝉儿,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全部给你, 啊。。。。” 阿泰大叫一声,精关一松,再一次把火热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宝婶的子宫里。

情节上过渡太快,自己都觉得有点勉强, 毕竟传统的新婚乡村妇女,大多是保守的,尤其是在一个她日常秩序运行的环境,让她打破禁忌,接受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原本打算安排一些感情戏的,先于篇幅,只能这样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