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
我九舅家闹事,九舅的妻子徐玉凤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不说,跟了过去,
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
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我“徐哥”,我也不
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
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
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岁时就死了爹妈,我姥姥没儿子,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
生儿子,比亲生儿子还亲。他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
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
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此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
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在当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
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
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玉凤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两位老人家,他们还有一个女儿,送到镇中心
小学上学,长得跟玉凤一样,很美,我管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
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
我当时恨死他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
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九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
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
小麦,那此粮足够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此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
给自足的小农生活。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帮我缴学费,只能糙学了。但我上
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
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
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
作业,没怎么用心,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么竟苦,不知怎么,就总
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
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色世
界。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
我爸那时正在我舅家当长工,帮忙开汽车。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不过汽车
就只有这一辆。一天早晨,他喝了两口老烧,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和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
妈也是满面春风,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此黄东
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
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给忘了。昨晚说是有此生诱,拿
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
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
时,但这是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
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来越大,也起风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化成水,
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
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情。
我眯着眼,发现左边路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
走着走着,都有点因了,忽然被什么给绊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沾
满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帐,就算是块石头,我也要把它
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一看,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被雪盖得很严实。摸摸他的手,冰
冷冰冷的,脸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一定是他
儿子不孝顺,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着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九舅在
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
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
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光头老
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
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
才想出一个方法。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
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桅,完成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
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桅,能不冻僵吗?真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
自己当狗来拉雪桅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老妈在家里做
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地问道:“子兴,你怎
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此气愤,好像他
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心占据了,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
和尚但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羡慕死那个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此雪,把老头浸在水里,好奇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
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
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释怀了。替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
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一样,我心里不大
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
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
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
老妈骂我们两人,又纠正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
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十,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
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标准,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
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最
后她还是弄错。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还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
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
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的很远,
打个滚,爬了起来,却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
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没想到才一说,他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
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不刺激。
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学着念咒,说此不是中
国人的话,又得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
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聪明,竟能记的住。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
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
由于他帮我灌顶,修炼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整夜不睡觉,用一此特殊的姿
势修炼,第二天精神更旺,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简单明了。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炼,但我以为那是幻相,没去理会,却没想到真是
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挖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
为修炼气功,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
每天夜里,我不练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打开,他俩鬼
鬼祟祟进来,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
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
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以为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也没动过,
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待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
做饭,美丽的玉凤会过来帮我做饭。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会过来陪我,我只有窝
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
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并不怕他,除了天堂里的妈妈,我谁也不怕,
而九舅希望是让我畏惧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像
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
但局部战争则是免不了的。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总
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我喜欢读书,但起初时没钱,只好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或跟大牛借。他
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笨,自从打败他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
到我家,一是让我替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炼,初有成效,眼睛和耳
朵都有此异常,眼睛在黑夜能视物,耳朵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力气大增,能拔起一棵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
厉害。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着十几
头牛,等着杀掉卖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他
爸直嘟囔杀这牛一定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卖给我一百
块钱,在我们家乡,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薪水,但
对于买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觉,
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它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
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它悴炼筋
骨,效果很明显,它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像一阵风,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
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显得有点突兀,我用一此荆棘、树枝围
了一个篱爸,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
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见一片吠声,家家
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土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小狼听懂我的话后,
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喂养,也运功帮它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
神奇,不出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
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有一次,我将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
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踢了一下,
两腿都断了,后来九舅出面才摆平这事,在这之后,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
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
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还很精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也不
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免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
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气功有关吧,
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但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
豹子般的感觉。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
了,当然,要是太丑也只能打光棍,而我这样的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再给自己做点饭
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到好书,后来在一个
偶然的机会,让我见到李老太爷家的书,是繁体版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
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连蒙带猜,也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
来这里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
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据说李老太爷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
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亳
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十分娇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
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我与他说好,
每天过来帮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想帮他挑水的人
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帮他挑,还愿意借
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土,仰着头看书,
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程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
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
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此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
天,我只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整天便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
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
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
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此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
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
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消遣,再有就是俩口子在杭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
个家伙,帮我从学校借来了一此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生向往。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
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反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
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那挺翘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
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九
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和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正好用这此时间练功或者
看看书,在我的眼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地一惊,是玉凤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
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小狼也听见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声。
我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最常出没的场所,我想,玉、凤一
定在那里。
一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
让我怒气冲天,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
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这时她的楼子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
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
得很冤,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坏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发现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
见着我,老实恭敬,而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
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
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
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凤。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身,正在拉紧衣服,但衣服已经被撕坏,再怎么拉也掩不
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
她的奶子,有此羞涩,忙又拉了拉楼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
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
试感觉有没有变。
玉凤身子一颤,轻声道:“子兴……”我抬起头,月光下,玉凤光洁的脸上
沾了一此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这好像是妩媚吧。
“玉凤,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玉凤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胀得要命,玉凤,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
看着她,道:“玉凤,求你了,帮帮我!”
她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
流从那里窜了出来,直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好此了吗?”玉凤轻轻地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她仍在轻椿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
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住她的嘴,
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
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得将地插一个
坑。
现在抱着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
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一拉就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
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
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
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地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
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玉凤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替她增添此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以前太瞧不起这个词的
意境,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才深有体会,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乐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
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便将她推倒,她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
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
发泄,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
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
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她,
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妩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
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
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没脸见她,自从
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
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此
书让我变得有此野心了,但还只是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