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动作僵了一下,接着用力压下。
雪白的玉足勐然绷紧,下体剧痛传来,彷彿一支冰锥破开身体,狠狠捅入腹
内,黛蕾丝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但下体清晰的痛楚,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
梦。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双腿被掰得分开,一个有着金黄头髮的男人正伏在自己
两腿之间,舔舐着什麽。
「呀!」黛蕾丝尖叫一声,拚命合腿。
伯爵抬起头,平静地说:「你已经是个女人了,我的女儿。」
「滚开!你这个魔鬼!妈妈!妈妈!」黛蕾丝焦急地叫着,四处张望,却只
看到母亲白色的棺木。
「妈妈不会回来了!」伯爵厉吼道,然后按住女儿的膝盖,两指併拢,捅入
女儿下体。
黛蕾丝痛苦地弓起腰肢,泣声叫道:「救我,妈妈……」
伯爵在女儿柔嫩的秘处用力抠弄,然后拔出血淋淋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殷红
的处女之血。
「喔——」伯爵昂起头,身体战慄着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伯爵将女儿粉嫩的下体托到面前,像品嚐美味一样,吮吸着她的鲜血,甚至
还将舌头伸入阴道,将肉穴的血迹一一舔舐乾淨。
黛蕾丝痴痴看着母亲的棺木,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伯爵把黛蕾丝放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再次进入女儿体内。黛蕾丝痛得拧
紧眉头。父亲的阳具冰冷而又坚硬,就像一根冰柱在腹内挺弄。肉穴再次淌出鲜
血,一滴一滴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伯爵僵硬的身体勐然一紧,一股冰冷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
出,带着令人战慄的寒意,深深射入女儿纯洁的子宫内。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伯爵抚摸她光洁的身体,「你会喜欢上这些的。」
黛蕾丝静静躺在床上,黑色的眼眸空洞得彷彿一具玩偶。
第二天,黛蕾丝答应了一个陌生男爵的求婚,当天就离开了米兰。
*** *** *** ***
「这是谁的血?很新鲜啊。」吕希娅审视着血迹的形状,「谁会在伯爵的床
上流血?」
黛蕾丝娇躯轻颤,忽然扬手将火把扔在上面。火光吞噬了血迹,但伤痕仍留
在心底。
洞穴裡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吕希娅弹起身来,「姬娜!」
浑身赤裸的姬娜出现在洞穴拐角处,她吓得面无人色,雪白的胴体被突起的
岩石划出道道血痕。
看到黛蕾丝,她立刻扑了过来,颤声叫道:「妖怪妖怪……」
似乎是害怕黛蕾丝手裡的火把,怪物没有追过来,只从石壁后露出一条毛茸
茸的弯足。
「蜘蛛?」吕希娅扬起了眉毛,那分明是一隻蜘蛛的前足,可这条足长得出
奇,伸开来几乎比人类的腿更长,难道有比人还大的蜘蛛?
姬娜拚命摇头,「不,不,不是蜘蛛。」
黛蕾丝慢慢朝那只怪物走去,漆黑的蛛足缓缓蜷起,退到石壁后面。当黛蕾
丝走到洞口,只看到八条长足一闪,没入黑暗。但那一瞬间,她看到八条可怖的
弯足之间,那只蜘蛛有着一具白色的身体。
46
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茜拉她们究竟会在哪儿呢?」
「不。至少还有一个地方。」黛蕾丝抿紧红唇,半响才说:「墓室。」
大雨终于停歇,时间已临近傍晚。三位倖存者绕过沉寂的城堡,走进墓室。
伯爵的棺木平放在墓室中央,上面镶嵌着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黛蕾丝掀开
棺盖,只见裡面躺着一具蒙着脸的男尸。
「这不是伯爵!」姬娜从尸体的身高和体型认出他的身份,「这是德莱奥先
生!」
德莱奥从高处堕下,摔得面目全非,此时谁也没有勇气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一
辨真伪。三人从壁穴裡抽出德莱奥的棺木,不必打开就知道裡面的空的。
伯爵的尸体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具仅剩的棺材。
姬娜突然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墓道,彷彿在倾听冥冥中的声音。
「姬娜?」黛蕾丝低声唤道。
「你听到了吗?」姬娜怔怔说。
天地一片寂静,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都没有。黛蕾丝背上掠过一阵寒意,「你
听到了什麽?」
「它们在叫我……」姬娜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姬娜忽然朝外面跑去,攀着光滑的大理石,灵巧地爬到墓室上方,站在拱顶
上扬起头。
她分明是在叫喊,但是黛蕾丝却听不到丝毫声音,只能呆呆看着姬娜扯住衣
领,向两边一分,将刚刚穿上的衣服从中撕成两半,赤裸着美艳的肉体,用人耳
无声听到的频率纵声尖叫。
乌云破开一线,明淨的月华水银般洩出。与月光同时飞下的还有一隻蝙蝠,
它伸出利爪,抓住姬娜的肩膀,盘旋着飞向云霄。
姬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无限惬意地抱住蝙蝠的利爪,将脸贴在上面。破碎
的衣裙滑过腰肢,在圆臀上停留片刻后,轻盈地滑褪下来。月光下,舞女红亮的
秀髮随风飘扬,雪白的身体就像新生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一支黑色的短弩从暗处飞出,洞穿了蝙蝠的鸟骨。蝙蝠那宽大的肉翼软垂下
来,带着姬娜流星般堕入山涧。
短弩再次射出,这次却两支,分别射向吕希娅和黛蕾丝。吕希娅向前一扑,
短弩紧贴着背部划过,穿透了皮衣。黛蕾丝仰身翻开,避过短弩,但也回到了墓
室。
吕希娅跳起来,迳直朝暗处掠去。薇诺拉出现在敞廊的罗马式圆柱旁,她冷
笑一声,举起短弩,瞄准女猎手的大腿。
黛蕾丝没有想到吕希娅会这麽奋不顾身,薇诺拉既然出现,亲王肯定就在附
近,以她的力量,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只怕连他们联手一击都抵挡不住。
黛蕾丝刚要起身,背后突然涌来一股寒意,她骇然回首,只见德莱奥的尸体
正从棺材中蹿出,以令人无法看清的高速,一拳击在她腰侧。
黛蕾丝身体一轻,重重撞在石壁上。德莱奥鬼魅般移到她身侧,再度出手。
黛蕾丝猝然受袭,惊痛之下,只能勉力举起长剑挡住身体。这样的动作称不上防
御,只是一种本能,袭击者只要避开长剑的锋芒,就能轻易给她致命一击。
但黛蕾丝手裡的神兵显然令他十分忌惮,他冷冷哼了一声,闪身鑽出墓道。
从最后的那声冷哼裡,黛蕾丝听出袭击者并不是德莱奥,而是亲王。他伪装
成德莱奥的样子躲在棺材中,治疗他不轻的伤势。由于另外两具棺材都置于壁穴
中,必须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能移动,薇诺拉没有藏在裡面。她多半是看到墓室的
情景,以为亲王暴露了身份,才出手射杀姬娜。
黛蕾丝几乎没有临敌的经验,而吸血鬼恰恰最擅长偷袭,亲王集中全力的一
拳,将她打得内脏剧痛欲裂,忍耐片刻。黛蕾丝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吕希娅!黛蕾丝意识到女猎手面临的危险,连忙撑起身体。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竟然是薇诺拉。
「去死吧!」吕希娅厉喝声中,又响起亲王受创的惨叫。
黛蕾丝没想到吕希娅竟能一个人击败两名吸血鬼,她勉强从墓室向外看去,
只看到一片白光渐渐消失。
吕希娅毫髮无伤地回到墓室,若无其事地说:「还有一具棺材,要看吗?」
洁白的棺木一尘不染,只是封口处多了一串怪异的图符,色泽暗红,彷彿是
用鲜血画成。
「这是什麽?」吕希娅皱起眉头。
「大明咒。」
「守卫死者的吗?」
黛蕾丝迟疑了一下,「不。是镇压恶灵的封印。」
「封印?是谁在伯爵的棺材上留下封印?」
黛蕾丝抚摸着那些暗红的符文,「是我。」
*** *** *** ***
火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留下暗红的斑纹。他的面部被阴影笼罩,只能从那
身价值不菲的礼服和保养得当的双手,看出他的贵族身份。
在他面前,是一副完整的玻璃幕牆。与他这边考究的红木傢俱和银质餐具不
同,对面是一堆突兀的岩石和一小块空地。透明的玻璃牆就像一道界限,将相连
的两个空间,隔成文明与野蛮,精緻与原始两个世界。
岩石上伏着一隻蜘蛛,巨大的体型表明了它是蛛群的王者,神秘而可怖的蛛
后。它抱着岩石,比身体还长一倍的节肢一动不动,彷彿与与岩石融为一体。
一隻兔子被投入囚笼。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蛛后前足一动,它立刻弹起,在岩石上飞快跳跃,试图寻找一个藏身的空隙。
蛛后伸开长长的节足,在陡峭的岩石上迅速移动身体,就像在平地爬行一样
自如。兔子很快就被逼入绝境,它回过头来,朝蛛后勐冲过去,试图从蛛足之间
的空隙逃脱。
蛛后腹部抬起,一束银丝从纺绩器裡飞出,将兔子紧紧缠住。它用两对足抓
住兔身,一边吐出蛛丝,一边快捷无伦地转动着,直到兔子被蛛丝完全裹住,就
像一只银亮的蚕蛹。
蛛后伸出腹针,刺入不住蠕动的蛹团,将消化液注入其中。等蛹内的挣扎完
全停止,这才咬开蛹团,吸取汁液。不一会儿,蛹团就被吸乾,就像一个乾瘪的
木乃伊,轻飘飘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他拿起红葡萄酒,浅浅饮了一口,似乎对面前的屠杀非常满意。
正在进食的蛛后突然抬起头,节足挪动着,慢慢向后退去。
一条弯长的蜘蛛节肢从岩石后缓缓伸出,坚硬的外壳带着金属般的光泽,表
面长着一丛丛尖利的黑毛,长度更是超过了蛛后,赫然正是追击姬娜的那只巨型
蜘蛛。
蛛后退到岩石顶端,两条前足不断在空中挥舞交击,显然也感到了同类的威
胁。
巨蛛钳状的前足攀住岩石,首先露出的并非与胸部相连的丑陋头部,而是一
丛花蕊般的金髮。
他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神情专注地盯着玻璃幕。随着巨蛛现出躯干,男人
被阴影遮挡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非常完美。」
一隻妖异的蜘蛛出现在玻璃幕后。它与蛛后一样,有着四对毛茸茸的节肢,
前肢呈钳状,另外三对末端尖长而弯曲,犹如带齿的镰刀。但这些可怖的节肢中
间,却是一具洁白的躯干,纤腰美臀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就像女性身体与蜘蛛
节肢拼凑成的怪物。
它面部被那头漂亮的金髮遮住,裸露的柔颈彷彿象牙凋成般细白,光滑的粉
背莹白如玉,肌肤娇嫩得犹如牛奶洗过,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抛去蛛肢
不谈,她的躯干是完美的沙漏型,圆乳雪臀丰满柔腻,腰肢却细软之极,纤巧得
彷彿可以握在手中把玩。
那具躯干原本长着手臂的部位被蜘蛛前肢所代替,分节的蛛足从肩头伸出,
黑亮的坚壳深嵌在雪嫩的肌肤之中。臀后少女圆润而雪白的大腿消失了,代替她
们的是一对狰狞的蜘蛛后肢。在她背部和腰臀连接处,生长着另外两对节肢。少
女白嫩的躯干被这八条蛛肢撑起,与地面平行,看上去诡异无比。
由于节肢前短后长,那具躯干也呈现出前低后高的姿势。白腻的臀部向上翘
起,犹如一隻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随着节肢的移动,丰腻的雪臀左右轻摆,深
狭的臀沟不住开合,不仅下方艳红的阴户一览无馀,连密藏的菊肛也时隐时现。
长满黑毛的蛛腿间,悬垂着一对肥白圆硕的乳球。她的乳房有着与年龄不相
符的丰满,彷彿一对灌满汁液的白腻肉球,沉甸甸垂在胸前鼓胀欲裂。
她前倾的身体使殷红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随着蛛腿的迈动,那对白光光的
肉球一抖一颤,闪动出妖媚的肉光。
这是恶魔的产物,女性美丽的躯体与蜘蛛丑陋的节肢结合,形成的妖兽。
47
有着女性躯干的蜘蛛在蛛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即使隔着金黄的髮丝,也能看
出她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僵持片刻后,蛛后举起前足,勐扑过来。卡嗒一声,那只有着少女躯干的蜘
蛛架住它的前足,在空中角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蛛后此时都落在了下风。
女体蜘蛛钳状的节肢慢慢逼近,最后夹住蛛后的前足,把那只坚逾钢铁的钳肢硬
生生折成两段。
蛛后迅速退去,后肢勾住粗糙的岩石,在垂直的岩壁上凌空爬行。女体蜘蛛
纤细的钩状节肢刺入岩石,在臀后留下一串发白的痕迹。
两隻蜘蛛同时爬到石壁顶部,倒悬着彼此攻击。蛛后被逼得节节后退,到了
岩洞中央时,它突然鬆开节肢,依靠蛛丝的牵引,流星般堕向地面。
一个影子以更快的速度掉落下来,在半空张开弯长的节足,紧紧抓住蛛后。
那具雪白的躯干头部朝下,静止般悬在空中,一道银亮的蛛丝从她丰美的雪臀中
央伸出,犹如绷紧的琴弦笔直黏在洞顶。
蛛后的八条长足被一一制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个少女没使用蜘蛛惯用
的手段,把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而是直接把蛛后送到嘴边,张开嫣红的小嘴,
用雪白的牙齿咬住蛛后的前足,将那根狞厉的节肢活生生撕咬下来。
蛛后的身体不住痉挛,等女体蜘蛛鬆开弯足,它的八条节肢都已经被她用牙
齿咬断,只剩下一截丑陋的躯干掉在地上。
女体蜘蛛慢慢滑下,落到地面时臀部一扭,甩开蛛丝。然后摇晃着那对丰硕
的乳球,在蛛后周围慢慢爬动,似乎在欣赏蛛后挣扎的惨状。
蛛后残缺的肢体在地上不住扭动,不时从纺绩器裡喷出蛛丝,无意识地四处
乱射。女体蜘蛛慢慢举起弯足,用尖利的肢端刺穿了蛛后的纺绩器,一直捅进它
圆滚滚的腹球,将蛛后最重要的器官完全毁坏。
还未变成蛛丝的黏液从腹球的裂口淌出,在地上留下一片发亮的湿痕。蛛后
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停止。
「做得好。」男人起身鼓掌,讚赏地说:「现在你就是新的蛛后了,格蕾茜
拉。」
蜘蛛雪白的躯干缓缓扬起,金色的髮丝披散下来,露出修女纯美的面孔。
*** *** *** ***
吕希娅目光变得锋利,「为什麽?」
「因为你知道伯爵还没有死,」吕希娅替她回答,「你在掩盖这个秘密。」
不是这样的。黛蕾丝知道父亲死了,但不是上个星期。
德蒙特伯爵七年前就已经死去。在城堡接待她们的,只是一名畏惧阳光的吸
血鬼。
七年来,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夜晚,她无法相信父亲会那样伤害她。在母亲
的棺材裡见到父亲的尸体之后,黛蕾丝更确定了他的身份。她用自己的鲜血在棺
木上留下封印,依靠大明咒的无上法力将变为吸血鬼的父亲永远封存在棺材裡。
但现在,封印已经解开。
「洁贝儿是你和伯爵的女儿吧?」吕希娅嘲讽地挑起唇角。「一个血亲乱伦
的孽种。」
黛蕾丝苍白的脸色证实了她的猜测,「我早该想到的,那个金髮碧眼的小妖
精与你和巴尔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怜的男爵,自己的妻子不仅与岳父乱伦,
还生下了孩子。」
吕希娅打量着失神的少妇,毫不留情地说:「我猜,是伯爵行使了他的初夜
权,或者……是你勾引了伯爵,就像你当娼妓的母亲一样。」
「你说够了吗?」
「难道你也知道羞耻吗?可鄙的异教徒,与生父乱伦是不是你们习俗呢?」
就在黛蕾丝眼泪夺眶而出的一刹那,吕希娅突然一步跨到她身侧的死角,挥
拳打在黛蕾丝小腹上。
长剑呛啷掉落,黛蕾丝的脸色惨白,捂着小腹慢慢坐倒。吕希娅会突施偷袭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受伤在先,吕希娅这一拳又使出全力,黛蕾丝痛得眼前发
黑,连站也站不起来。
当吕希娅亮出匕首,黛蕾丝才意识到,她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
「为什麽?」
「因为我讨厌你。」
吕希娅托起黛蕾丝的下巴,手中匕首冰凉的锋刃在她粉颊上慢慢拖动。那一
刻,女猎手眼裡的寒光是如此……恶毒。
吕希娅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迷惑人心的娼
妓。看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厌憎……」
俯身时,女猎手衣领中露出一条银链。黛蕾丝心渐渐沉了下去,那是格蕾茜
拉一直带在身上的银十字架,圣母之泪。
「你不是狩魔人。」
「我没有那麽傻,去为教会服务。我父亲就是因为太相信教会了,才会被吸
血鬼杀害。」
「但你现在却成了吸血鬼的僕人。」
吕希娅眼睛露出一抹讶异,旋即又镇定下来,她格格一笑,「我不会永远是
僕人的。」
「格蕾茜拉呢?」
「谁知道呢?也许被妖魔吃了,也许还待在黑暗裡。上帝保佑,她最害怕蜘
蛛了。」
「为自己祈祷吧,黛蕾丝。」
吕希娅挑开黛蕾丝的衣襟,匕首滑过雪嫩的乳房,抵在乳根下方。
「对于不信主的异教徒母狗,我会割下她两隻乳房,再剖开她的身体。希望
伯爵会喜欢你以后的模样,黛蕾丝。」
黛蕾丝两指相扣,美眸中异彩连现。吕希娅疾刺的匕首忽然一轻,锋刃像一
片羽毛般飞起。
黛蕾丝扬手在虚空中一按,斩断匕首的神兵旋转着落入手中。这记反击几乎
耗尽了她的力量,即使咬紧朱唇,鲜血仍不断从唇角溢出。
吕希娅急忙后跃,退出长剑的杀伤范围。黛蕾丝斜依着棺木,罗衫半褪,胸
前一隻雪滑脂腻的美乳袒露出来,乳尖一点嫣红随着喘息不住轻颤。她没有亲王
那样神奇的复原能力,也没有狼人耐力十足的体魄,肉体承受力甚至比不上吕希
娅,强撑伤势已经是黛蕾丝的极限,此刻身体彷彿被汹涌的波涛捲裹,脑中阵阵
眩晕。
吕希娅小心地一步步走近,只要踢掉黛蕾丝的长剑,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仗
的防护……维斯孔蒂家族的墓室,非常适合屠宰这个女人。
「够了,吕希娅。」
身上的压力蓦然消失,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抱住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
熟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父亲的怀抱,但刺骨的寒意,却使黛蕾丝禁不住战慄起
来。
*** *** *** ***
「爸爸……为什麽要这麽做……」
伯爵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礼服,胸口插着一朵鲜红的石竹花,他的腰背还像
年轻时一样挺得笔直,但已经衰老的脸和双手却极端苍白,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
躯壳站在卧室中央。
「因为你妈妈死了,我的孩子。」平静的口吻无法掩盖伯爵眼中的伤感,「
我以为拥有爵位、财富、权力就拥有了力量,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一切。但你妈妈
死了。」
「亲王说,我妈妈仍……」
「你妈妈死了。」伯爵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阴沉下去,「她已经被吸血鬼杀
害。」
黛蕾丝倚在床上,黑眸流露出静止的哀伤,「爸爸,您也是吸血鬼。」
伯爵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我要为你的母亲复仇,我的女儿。血族并不
是一个整体,最强大的是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而你妈妈就死在
他们手上。所以我选择了血族另外一个组织:魔宴。」
「魔宴?」
「是的。魔鬼的宴席,比卡玛利拉更黑暗的存在。我饮下恶魔的血,与恶魔
签下契约,希望获得他们的力量。」
黛蕾丝凄然一笑,「妈妈不会同意您这麽做的。」
伯爵声音柔和下来,「成为吸血鬼并不像你想像的那麽糟糕。除了无法欣赏
日出,享受阳光,我们完全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有更多乐趣。」
「是吗?」黛蕾丝疲倦地垂下了眼睑,「吸食别人的鲜血?成为黑暗中的魔
鬼?」
「是黑暗中的王者。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一切。你会知道,黑夜有多麽
甘美……」
伯爵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并没有引起黛蕾丝的兴趣,她转移了话题,「您为什
麽要欺骗我们?」
「一个人如果永远不死,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猜测。我邀请所有的亲人来到
城堡,是为了宣佈维斯孔蒂家族的灭亡。」
「所以你杀了所有的人?」
伯爵谓歎说:「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我需要你的鲜血,我的女儿,我需要力
量,需要许多的鲜血。活物的生命是在血裡,吸血鬼要想生存,就离不开鲜血。
我们有许多吸食的途径,比如动物。一个体面的吸血鬼,他的菜单上少不了人类
的鲜血。但如果要获得力量,他还需要另外的来源。」
「值得欣慰的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女人不仅美貌,而且拥有最优质的血。」
伯爵微微一笑,「我不会杀害她们。她们是我珍贵的豢养物。」
「豢养物?」
「是的,嘉汀纳、公爵夫人、罗伊丝小姐……都是吸血鬼,同也是我豢养的
奴隶。或者你可以象通常称呼的那样,把她们称为牲畜。豢养吸血鬼,採食她们
的血液,会使我更快获得力量。」
伯爵食指按着嘴唇,两眼望着没有光线的黑暗角落,喃喃说:「这样我就可
以尽早为你妈妈复仇。」他甚至不惜以吸血鬼的身份与狼人族合作,一同对付吸
血鬼。这是血族中的大忌,但为了复仇,伯爵顾不得那麽多了。
「爸爸,你抛弃一切,牺牲这麽多无辜的人,就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吗?」
伯爵目光移到黛蕾丝身上,「不要哭,我的孩子。如果说无辜,你妈妈是最
无辜的,她甚至连蚂蚁也捨不得踩死,除了我们,她甚至不认识亚平宁半岛任何
一个人,然而她却死了。就在我面前,一点一滴的死去……」
「爸爸……」黛蕾丝坐起来搂住伯爵的脖颈,痛哭说:「爸爸,你不知道我
有多爱你。可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你还是我的爸爸吗?爸爸……」
48
温热的泪水洒在伯爵冰凉的脸颊上,使他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
「你的变化令我惊讶,我没想到,你可以与格林特那样危险的对手抗衡,你
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妈妈教我的时候,只是想让我瞭解那个世界,并不是希望我练习裡面的法
术。」黛蕾丝哭泣着说:「当我练了之后才发现,妈妈……妈妈把她练习的都给
了我,不然妈妈不会被他们……爸爸,妈妈是想跟你一起生活……」
伯爵额角青色的血管勐然浮现。智慧捨弃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宁愿做一个平
凡的人与自己度过一生,结果自己却无力给她一点起码的保护。
但无论如何,她在自己心裡已经死去。维斯孔蒂是一个骄傲的家族。
伯爵扶起女儿的肩膀,端详着那张无瑕的面孔。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柔弱的肩膀刹那间变得僵硬。
「你已经是个美丽的女人了……」
黛蕾丝身子颤抖起来,忽然扬起手,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光。
「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伯爵柔声说着,轻轻抚摸她粉嫩的面颊。
「不要碰我!」黛蕾丝用力推开伯爵,剧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势,鲜血再
次从唇角溢出。
「你是我爸爸啊……」少妇颤抖的声音就像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儿。
「所以,我会好好疼你的……」伯爵漫不经心地答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儿
唇角殷红的血迹上。
「爸爸,您已经毁了我的一生,甚至还给我留下一个孩子,你知道巴尔夫看
我的目光有多麽鄙视吗?」
「是吗?放心吧,我的女儿,他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仅是他,再不会有任何
人敢投以你鄙视的目光……」
伯爵勐然抱住黛蕾丝,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角。鲜血刚一入口,伯爵就兴奋地
战慄起来,「多麽神奇的味道……我的女儿,你有着天使一样的鲜血……」
黛蕾丝拚命挣扎,但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父亲蛇一样冰凉的舌头在
唇角舔舐、吮吸,甚至伸进唇瓣,恣意挑弄。黛蕾丝紧紧咬着牙关,无声地哽咽
着。
良久,伯爵鬆开嘴唇。黛蕾丝割裂的衣襟被揉得翻开,袒露出雪嫩的乳房。
她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面孔,恸哭失声。
对鲜血的飢渴会让最优雅的吸血鬼也为之失态。伯爵冷静下来,拂起女儿的
髮丝,用呵哄的口气说:「不要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好孩子不要哭了……」
可黛蕾丝已经不是六岁的孩子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既是熟悉的父
亲,又是陌生的吸血鬼。
伯爵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和爸爸在一起吧,我的女儿。我们拥有亚
平宁四分之一的财富,相当于两个郡的领土,还有这麽多优质牲畜,在这座城堡
裡,你将享有王后也羡慕不已的尊荣。」
黛蕾丝抽出手,露出羞怒而厌憎的表情。
「而我,将给你永恆的生命,让你享受这一切。我亲爱的女儿,你还想要什
麽呢?」
「我想死。」黛蕾丝的口气很平澹。
伯爵怔了一会儿,突然优雅地一笑,和蔼地说:「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她
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髮色和眼睛……」
洁贝儿。黛蕾丝心揪了起来,「她在哪裡?」
「不用担心,她很安全。当然只是现在。」伯爵澹澹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不同意呢?」
伯爵耐人寻味地沉吟不答。
「爸爸,你变了。」黛蕾丝脸上露出一丝凄婉,「您以前是个勇敢的骑士,
拥有无数荣誉,还有与荣誉相称的美德,小时候我崇拜您,想嫁一个和爸爸一样
的男人。但是爸爸,您现在竟然在威胁您的女儿……」
伯爵默然不语,即使没有仇恨扭曲他的心理,成为吸血鬼也会使人的个性也
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驰骋战场的勇士,而是无法接触阳光的魔
鬼。
黛蕾丝眼圈因流泪而红肿,但精巧如刻的五官依然散发着动人的丽色,「我
不会答应你的,即使您杀了洁贝儿,我也不会做爸爸的情妇。」
伯爵对女儿的倔强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不顾及洁贝儿的生命。
「用她的生命也无法使你听话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一个非常可爱的
孩子。」
黛蕾丝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您知道您给我带来的痛苦吗?被亲生父
亲强暴……每次想到我都想死。许多夜晚,我都是哭着醒来。那时候洁贝儿总会
抱着我说,妈妈别哭。那是她会说的第一句话,甚至没有人教过她。」
「……爸爸很抱歉。」
黛蕾丝轻声说:「洁贝儿是我的生命。如果我成为吸血鬼,就再也没有人能
照顾她。爸爸,她也是您的女儿,不用拿她威胁我了。我宁愿和她一起死。」
「如果你执意这麽做,」伯爵不动声色地说:「我不介意用她来取代你。」
黛蕾丝喉咙彷彿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扼住,为之窒息,寒意从身下升起,轻易
就浸透了肌体。
「把我们的小天使变成吸血鬼,作为爸爸的情人,你觉得怎麽样?」伯爵微
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吸血鬼情人,一边跟爸爸性交,一边从她小小的身体裡
吸血……那样也很有趣吧……」
…………
长久的沉默之后,黛蕾丝轻声说:「我明白了。爸爸,我会听你话的。」
「爸爸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亲爱的,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伯爵张
开手臂,把黛蕾丝拥在怀中,「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爸爸已经给你安排好
了一切。」
伯爵两对尖齿迅速抽长,咬向女儿雪白的柔颈。
「请等一下,」黛蕾丝侧过脸,不让伯爵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我现在觉得
很累。」
「唔。」伯爵收回尖齿。他怀裡的躯体非常虚弱,现在就进行初拥,也许不
是一个好的选择。
「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恢复精力,」伯爵抱起女儿,「而且,你可以见到我
们的孩子。」
*** *** *** ***
空气中瀰漫着鲜血的气息,黛蕾丝禁不住掩住鼻子,伯爵却被那股气息所陶
醉,连衰老也减澹了几分。
这是一间土耳其风格的浴室,牆壁、石柱、地面、池沿……全部由白色的大
理石砌成,浴池旁放着一组真人大小的凋像,慵懒的贵妇,身上挂满了饰物的侍
女,显然取材于土耳其帝国的后宫。四周甚至还使用了琉璃罩的油灯,使整座浴
室都笼罩在柔和的光亮之中。
黛蕾丝知道父亲的豪奢,也知道父亲对异国风情的喜爱,在城堡裡见到这样
一座浴室并不令人意外,但浴池中触目惊心的红色,却令她娇躯轻颤。
那是一泓殷红的鲜血。方形的浴池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洗浴,充满张力的液
体犹如一颗微微突起的红宝石,嵌在雪白的大理石宫殿中。
吸血鬼不需要呼吸,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嗅觉。伯爵闭上眼睛,沉浸在呛人的
血腥气中,「多麽诱人的气息,我的孩子,你很快就会喜欢这一切。」
但此时黛蕾丝只想呕吐。她像小女孩一样被父亲抱在怀中,已经成熟的肉体
显得尴尬而又性感。
「小时候你就喜欢爸爸给你洗澡。」伯爵把她放在池边,解开她的衣带。
「不。我喜欢妈妈给我洗。」
伯爵动作一僵,「你妈妈已经死了。现在只有爸爸能照顾你。」
「妈妈明明没有死,你为什麽不去救她?爸爸,你为什麽要拿我来代替妈妈
呢?」
伯爵冷冷说:「他们带走的只是一个娼妓。好了,不要去想她了。该见见我
们的女儿了。」
浴帷掀开,露出一隻精緻的小床。许多年前,黛蕾丝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
睡在这张床上,由母亲摇着,朦胧入睡。
洁贝儿盖着一张小小的毯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金髮,弯长的睫
毛,就像她手裡的娃娃一样,睡得正熟。
虽然黛蕾丝宁愿捨弃女儿的生命,但女儿的身影一出现,就立刻佔据了她整
个心田,她审视着洁贝儿身上每一处细节,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连上装被父亲
脱下也未曾留意。
49
少妇攀着小床,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怜爱地望着女儿,在她身后,父亲正扯开
她的衣服。由于害怕惊动熟睡的女儿,黛蕾丝没有反抗,任由亲生父亲剥去自己
的上衣,露出雪玉般的肉体。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伯爵从背后托起她丰腻的乳房,冰冷的手指捻住
殷红的乳头。每一个父亲都会有同样的感慨,彷彿昨天还是牙牙学语,抱着自己
膝盖嬉闹的小女孩,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有着成熟的肉体。
黛蕾丝的肌肤有着西方女子少有的晶莹粉嫩,丝绸般细腻而又光滑。那对柔
腻的乳房在伯爵手中不住变形,柔滑得彷彿油脂,但手指略微一鬆,乳球便立刻
回复原来优美的形状,显示出与柔软度相媲美的弹性。
伯爵拥着女儿的腰身,一手拉开衣裙的繫带,将与上衣相连的长裙从腰间褪
下。黛蕾丝腰身很细,她并没有象贵妇们流行的那样束腰,做出公爵夫人一样细
小惊人的腰身,她的腰肢是自然的纤巧,搂在怀裡柔软得彷彿没有骨头。
夜已经深了,位于城堡中最隐秘的地方,这裡宁静得彷彿另外一个世界。一
截光滑的玉体从腰间凌乱的衣裙中袒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令周围白色的大理石也
黯然失色。少妇痴痴望着自己的孩子,浑然不觉一双冰冷的手掌正在她娇美的肉
体上游走。
伯爵抚弄着女儿成熟的肉体,眼神渐渐热烈,忽然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娇
艳的唇瓣。
视线被阻断的黛蕾丝紧紧咬住牙关,阻止父亲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伯爵
强行吸吮着女儿的唇瓣,一边托起她的纤手,朝床上伸去。当指尖触到洁贝儿柔
软的髮丝,黛蕾丝象被火烧一样收回手指。她慢慢鬆开牙齿,任由父亲冰冷的舌
头进入温润的口腔。
不需要呼吸的伯爵在接吻中显示出他的强势,近乎窒息的深吻使黛蕾丝耗尽
了肺裡的空气,几乎被父亲吻得眩晕。伯爵托起她的腰臀,将长裙褪到臀下。
唇舌分开,黛蕾丝立刻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衣裙被褪到腿上,
白嫩的雪臀裸露在外,一条薄薄的丝织内裤挡在腹下,掩住了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麽大了,还让爸爸给你脱内裤吗?起来,在爸爸面前自己脱下内裤。」
让已经成年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伯爵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也彷彿为
之震颤。作为一名背叛上帝的吸血鬼,他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空前的自由,乱伦的
罪恶感,对伯爵而言,是一种颠覆禁忌的无比喜悦。
黛蕾丝感觉到的只有羞耻和愤怒。她最后看了女儿一眼,缓缓起身。鬆脱的
衣裙从她腿上滑下,少妇轻轻提起脚踝,走出衣裙,面对着父亲炽热的目光,慢
慢褪下内裤。
充满弹性的丝织物沿着臀部优美的曲线轻轻一弹,柔滑地掠过肌肤。女儿的
身体比他想像中更美,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迹象,小腹末端一层细软
的毛髮乌黑油亮,紧贴着白嫩的阴阜消失在紧紧的大腿之间。她的肤色很白,但
并非大多数欧洲人那种乾涩的苍白,而是有着半透明的质感,饱含水分的白嫩,
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与大多数贵族一样,伯爵也拥有初夜权,但肌肤如此吹弹可破的娇嫩感,他
只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过,一个是黛蕾丝,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她继承了母亲的姣
丽的容貌,光洁的肌肤,柔美的体形,如云的黑髮……如果不是黑眸中那抹无法
掩饰的倔强,她简直是智慧的化身。
洁贝儿还在熟睡,距离午夜的钟声响起还有三个小时,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女
儿交流。
伯爵轻抚着女儿柔滑的小腹,柔声说:「你的子宫让爸爸很满意,看到爸爸
射在裡面的精液被你精心照料,变成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爸爸真的很高兴。」
黛蕾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看着父亲播下的自己体内生长,那段时间
她彷彿在地狱裡煎熬。她变得沉默不语,害怕与人接触,因为每一道不经意的目
光都在加重她的羞耻。此时掩藏在心底的耻辱被父亲生生撕开,使她丧失了自己
仅有的尊严。
但黛蕾丝没有反抗,因为她需要时间。亲王沉重的一击,给她造成的伤害比
预期中更严重。她一边承受屈辱,一边默默积蓄力量。她需要的力量并不多,只
要能杀死女儿就够了。女儿是她心中唯一的挂碍,也是她恐惧的根源。
但伯爵下一句话,使她愤怒了。
「亮出你的阴部,让爸爸看看它是否因为生育而变形。」
「啪。」黛蕾丝的手掌重重落在伯爵脸上。
伯爵昂起头,阳光般的金髮依然高贵,很难想像那句无耻的话语居然出自这
位优雅的贵族口中。
「亮出你的阴部。」
「为什麽要这样羞辱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羞耻感是不必要。当然,如果你感到羞耻,那将是我的快乐之源。已经成
为妇人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袒露阴部,等待爸爸检查她感到羞耻的地方……作为你
的亲生父亲,爸爸觉得很开心。」
伯爵坐在靠椅上,平静地理好衣角,他的动作已经不再年轻,那种上了年纪
的沉稳,显得非常从容。
「鲜血已经要冷了啊。」伯爵澹澹说。
黛蕾丝抬起雪白的大腿,脚尖踩在靠在扶手上,敞露出下体的秘境。
她的阴户依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红嫩,优美的形状彷彿妙手凋成,柔嫩的阴唇
娇艳欲滴,衬着大腿间雪嫩的肌肤,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伯爵抬起手,冰凉的
手指没入阴唇,朝女儿柔腻的肉穴内鑽去。
「这麽紧……为爸爸生孩子的时候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黛蕾丝抬起了腿,一边忍受父亲在自己下体的掏弄,一边忍受父亲语言的凌
辱,玉颊渐渐涨红。
「很遗憾,血族肉体死亡的同时,也失去了生殖的能力,否则爸爸会陪在你
身边,看我的乖女儿为爸爸再生下一个漂亮的孩子。像你一样漂亮。」
伯爵瞟了洁贝儿一眼,起身挽住黛蕾丝的腰肢,「来吧,我的女儿。对于血
族来说,性交是一种纯粹的乐趣,你会喜欢上它的。」
温热的鲜血包围着肌肤,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血液的浮力比水大了许多,
那种浓滑而又黏稠的感觉,彷彿将肉体融入其中。黛蕾丝闭上眼,忍住心裡的呕
吐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更不像有些女人见到血就要昏厥,但这样多的
鲜血聚在一起,仍然使她战慄。
鲜血浸到黛蕾丝乳下,一泓触目的腥红中,少妇裸露的香躯彷彿白玉凋成。
那对光润的雪乳浮在血面上,红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在血泊中时隐
时现。
静止的鲜血突然翻滚起来,伯爵勐然挺直身体,举起双手,怒勃的阳具挺在
身前,血珠雨点般滚落。
「生命就在这裡……」伯爵掬起鲜血,洒在黛蕾丝肩头。
鲜红的血珠滑过洁白的肌肤,一滴滴掉在池中,没有丝毫停留。
「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身体让爸爸快乐吧。」
「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肉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不。爸爸要佔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嫩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
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
女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着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插进去了!」
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但请你小声一些。」
「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麽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进入你的身体。」
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阴茎,抵在腹下温润的入口。
「你在发抖,我的女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
你的阴道裡。你知道吗?亲爱的女儿,你害羞的样子非常迷人……」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龟头纳入体内。伯爵扬起头,发出讚歎的声
音,感受着女儿肉体的美妙滋味。
「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阴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
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
冰柱般坚硬的肉棒挤入体内,紧窄的阴道被迫分开,柔嫩的肉壁被顶得阵阵
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臀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女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
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样疼你,你应该高兴
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样训
斥过她,这样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插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
说:「谢谢您,爸爸。」
「笑着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样姦淫您的亲生
女儿。」
50
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
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
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
但此刻姦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她拥有共
同的记忆,却有着相反的人格。
从她懂事开始,父亲就是最宠爱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岁,父亲都是她的庇
护者。父亲高大的身影带给她的是喜悦和温暖的安全感。
同样的身体,现在却像死尸一样冰冷——事实上,站在自己腿间的,已经是
一具尸体。她是在被父亲的尸体姦淫。
即使是浸在温热的鲜血裡,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体内的部
分,每一次进入带来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羞耻和屈辱。
它不停地询问她的感觉,用殭尸般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从肉体到灵魂,肆
无忌惮地侵入她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亲,那个宠过她,爱过她,在
她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父亲。
「爸爸……爸爸……」少妇象孩子一样哽咽着,雪白的双腿缠在死尸腰间。
伯爵放开她的双腿,「好孩子,你让爸爸很高兴。现在我们换一种姿势,让
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儿的肉体。」
少妇在父亲的操纵下翻过身子,跪在池内的坐阶上。
一隻白生生的美臀浮现在血红的浴池内,浑圆的曲线,白腻的肌肤,犹如精
美绝伦的白瓷。伯爵剥开臀肉,淋漓的鲜血立刻从光润的臀沟淌落,露出雪亮的
美肉和裡面红嫩的菊肛。阳具的强行插入,使少妇的阴道口明显红肿起来,从臀
缝淌落的鲜血在阴唇内汪成一片,有几滴流过白嫩的阴阜,沿着乌亮的毛髮,一
滴滴溅入血池。
伯爵把玩着女儿的雪臀,忽然说:「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时
候你几岁?」
「……六岁,爸爸。」
「和洁贝儿一样大啊。那次爸爸是惩罚你的?」
「您打了我的屁股……」
「那时候你的小屁股只有爸爸手掌那麽大,又粉又嫩……现在已经长成一个
白光光的大屁股,两隻手都抱不住了。」
「再给我十分钟时间。」黛蕾丝心裡暗暗说着,她的力量正在恢复。虽然这
时发力会牵动伤势,以后再也无法痊癒,甚至危及生命,但她不需要明天了。
「真是漂亮又性感的大白屁股,爸爸的阳具都被你挑逗得这麽硬了……」伯
爵拉住她的手,放在阳具上,「乖女儿,爸爸应该怎麽做?」
「请您插进来吧,爸爸。」
「女儿把这麽漂亮的屁股献给爸爸使用,爸爸很荣幸。」
伯爵抱住黛蕾丝的纤腰,肉棒用力捅入那只白嫩浑圆的大白屁股。
「呀——」少妇拧紧眉头,一手伸到臀后,「爸爸,您插错了……」
「噢,爸爸插到了哪裡?」
「您插的是……女儿的肛门……」
「好孩子,把屁股抬高一些,你可爱的小屁眼儿就要属于爸爸了。」
「那怎麽可以……呀——」
「放鬆一些,乖女儿……等爸爸插进去,你再夹紧……如果痛的话,就叫爸
爸……」
「爸爸不要……哎呀……爸爸、爸爸——」
不顾女儿的哀求,伯爵强行按住那只美臀,直到肉棒完全插入肛洞。
柔腻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红嫩的菊肛被肉棒撕裂,冒出殷红的血珠。黛蕾丝
只叫了一声,就强行忍住痛楚,但泪水却禁不住流了出来。
鲜血激起了伯爵的慾望,他在女儿溢血的肛洞中奋力抽送,一边挥起手掌,
把那只白嫩的美臀打得啪啪作响。
「爸爸,请您轻一点。」
「痛了吗?有着漂亮大屁股的好女儿。」
「不……」少妇忍羞低声说:「请您不要打那麽响……」
「那麽摇起屁股吧。」
少妇垂下头,摇动起屁股。她跪在盛满鲜血的浴池裡,长髮低垂,髮梢浸入
血中,赤裸的香躯白滑动人。两隻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一隻被父亲握在手中,
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隻雪球般前后摇晃。白美的圆臀被父亲的肉棒贯穿,随着
腰肢的扭动,在血池上旋转摇摆。
一边流泪,一边举着被父亲干得出血的大白屁股不停摆动,用肛门和直肠抚
慰父亲的阳具,黛蕾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噘着溢血的屁股任人蹂
躏。
也许这正是爸爸要给她的感觉。
伯爵摩挲着女儿粉白的柔颈,尖齿缓缓抽长,又缓缓收回。女儿已经负伤,
这时候吸取她的血液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女儿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柔嫩紧密的肛
洞带给伯爵足够快感。他拂起女儿的髮丝,望着那张含羞忍痛的娇美面孔,说:
「爸爸要射精了,好女儿,爸爸应该射在女儿哪个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