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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四卷 风起云涌11-15

fu44.com2014-05-02 22:03:13绝品邪少

第十一章  粉煞英姿

翟蕊将戴福的整条鸡巴一齐含进小嘴里,大口的吞吸舔吮,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拄在了地上,如狗似的趴着,尽情的卖弄起口舌功夫来,以博戴福的欢心,头颈收缩之间,头顶金冠上的雉鸡尾乱颤,粉颈上戴着的金环也撞着金铃轻鸣脆响。

戴福一个收势不住,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一齐暴了出来,翟蕊大喜,赶快抿嘴含住,配合着吮吸着,直把戴福的精液吸的一干二净,方才抬起妖靥,张开漂亮的、微微上翘的弧形骚嘴,请戴福查验。对于蕊翟来说,总兵大人能把精液赏给她舔食,是她一个营妓莫大的荣幸。

戴福见她满嘴含得全是微带黄色的浓精,爽意的拍拍她的妖颊,笑道:“可以了!吞下去吧!若是做的不好,还要挨打!”

翟蕊闻言,摇了摇狐尾,不似普通的营妓那般,一口将精液全吞进腹中,而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将精液细细的舔进腹中,张开小嘴,让戴福查看已经吃完,又低下头来,将戴福已经疲软的鸡巴,含进小嘴中,细细的清舔上面的秽物黏液。

戴福用双手扶住她妖美之极的脸颊,低哼道:“好婊子!爽死本总兵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回妓寨了,就留在总兵府日夜侍候于我!若是侍候的本部总兵开心,就将你收为奴妾,你可愿意?”

翟蕊大喜,谢道:“大人看得上贱妓,贱妓自是万分愿意,只是要从妓乐司脱籍,须要在内厂的册上除名才行!”

戴福笑道:“这事别的官儿或许做不到,但本官却是容易之极,三厂俱归皇后娘娘管辖,内厂中本官只要请国舅大人说一声,你自可除名!还有那四个骚货,一齐要做本官的奴妾!”

翟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见他高兴,灵机一动,忙将被竹板揍的红扑扑、热腾腾的肥美屁股,转到他面前,跪地求戴福“验臀”。

戴福不知何意,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伍亮提醒道:“总兵大人!这个婊子恁的狡猾,板子还没打完,就让您老验臀,若是你验过了,那她们五个,下面的板子就不用挨了!”

陆竟被张婵舔的开心,笑道:“其实揍她们的屁股,只是好玩而已,也不想真打她们,她们五个来时,我已经揍过一顿了,方才又挨了十数下,揍多了恐真将她们打坏,也是不美,不如这样!总兵大人,闻听这翟蕊聪惠过人,文武双全,不如你出个题儿,令她赋首小词,若果是做的好时,就饶了她们的板子也罢!”

戴福用双手抚弄着翟蕊雪白屁股上的一条条红色的板痕, 笑道:“翟蕊!就以你这红红白白的肉屁股,做一首小词来,若果做的好!本总兵就免了你的屁股!”

翟蕊蹶着屁股,跪伏地上,任戴福肆意的抚弄揉捏着她插着狐尾的雪白双瓣,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厅下两廊内有数位识货的文官立即叫起好来,戴福却是一窍不通,但听有人叫好,也不能说自己就是个草包,其实大字不识,瞪着两只牛眼去看左边的李政道,李政道低声道:“莫看我,我也听不懂!不如问问老三!”

陆竟也摇头道:“我也不懂!只是觉得煞是顺口,应该是好词吧!”

片刻之间,有文书将翟蕊的新词录毕,送至戴福面前,那文书也想在新总兵面前卖弄,竟用大篆体录的,戴福随手接过,也不知道怎么看,先前叫好的文官中间,站起一人,名叫唐桥,笑道:“给事郎唐桥,见过总兵大人!大人!你把词稿拿反了!”

识得大篆字句的官员,一齐低笑起来,戴福看了一眼陆竟,低声埋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老子出丑!”

翟蕊跪伏在地上,听得一愣,想不到这个新总兵,外表儒雅,眉目清秀,却是不识字,也是奇怪了,大晋朝好以文官将兵,能如此年轻做到总兵大人的,多半是不知兵的书生,那个三江节度使郭离,虽不能上阵冲杀,但却是进士出身,肚子里的墨水倒是不少。

伍亮不奈烦的对唐桥道:“臭书生!我们这些老粗,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你能听得懂就直说出来,叫老子也听一听好在哪里!”

陆竟忙笑道:“是啊!唐给事!不妨直说吧!”

唐桥笑道:“这是一首如梦令,翟蕊说她的屁股,被打的红红白白的,梨花不像梨花,杏花不像杏花,不白不红、又白又红,却是总兵大人风流,用此风流刑责,有意打她的屁股赏玩,弄得像陶潜的武陵红白桃花一般,又红又白的怒放如醉。端的是一首好词,日后定能流传百世!这未打完的屁股吗?依在下所见,就免了罢!”

伍亮怒道:“什么红红白白的?狗屁狗屁!我们原本听不懂,还不随你个臭书生胡说八道!要老子说,定然是你个臭书生,之前和这个婊子有过一腿,又未付嫖资,此时故意替她开脱!既说她文武双全,不如教她耍一套武艺来看,若果是好,就免了罢!”

唐桥也不生气,恭恭手笑道:“伍统制高见!请问你可敢和翟蕊对枪否?”

伍亮笑道:“她一个婊子,有甚本事,敢和洒家对枪?若是伤了她,总兵大人就要怪了!”

翟蕊哀求道:“唐给事!贱妓的所谓武技,全是表演给众人看的花拳绣腿罢了,比不得伍统制的真本事,不敢和统制大人对枪!”

唐桥笑道:“翟姑娘的枪法,在下看过,不是你不敢和伍亮对枪,而是怕把伍亮击败之后,日后他跑到妓寨,加倍凌虐你罢了!”

戴福市井无赖之人,见有热闹可瞧,如何肯错过,更何况若是翟蕊的伍亮对枪,不可能再叫她穿上衣甲,只能这般装束,浑身赤裸还不算,还要挺着两个奶槌,摇晃着一根牝槌,屁眼中更有一根妖骚的狐尾,真真是好看的紧,当下笑道:“翟蕊,若是你胜了,今天就不必回妓寨了,你和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立即就可以留在我府中,先做本大人的私妓牝畜,等内厂将你们除名的正式公文下来,就都收为本大人的奴妾可好?”

正在给人埋头吹箫的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一齐惊喜的抬起头来,跪爬到厅中,屁股蹶得老高谢总兵大人的抬举,众宾客左右无事,一齐哄笑,催伍亮上场。

伍亮骂了几声,驾不住众人起哄,又被左右同僚着实调笑了几句,愤愤的上到厅中,伸手将袍角掖在腰间的锦带上,顺手从一个当兵的手中,接过一杆花枪来,“扑--”的抖了个枪花,道:“若是你败了!回妓寨之后,我出现银要贺意抽你一百皮鞭玩耍!再把你弄成母狗的样子,一丝不挂的上大街溜弯儿!”

翟蕊芳心暗恨,紧咬银牙,低头向戴福告了声罪,也在当兵的手中,选了一只花枪,立了“丹凤朝阳”的门户道,“啪”的一抖枪花,小嘴中却依然哀声求道:“伍大人!刀枪无眼,您又何必与我这个狗一般的营妓一般见识,还是饶了贱妓吧!贱妓感恩非浅!”

伍亮大笑道:“量你这个贱妓,也无甚本事,若是不行,乖乖的跪下来,蹶着屁股挨打就是!”

翟蕊无奈的道:“伍统制!得罪了!”

“啪!”的一个枪花,“白蛇吐信”分心就剌,伍亮忙架开枪头,闪身进招,两人翻翻滚滚的斗在了一处。翟蕊进击处,狐尾乱摇,翻身时奶槌怒张,粉项上的金铃直响,浑身上下,粉光艳致,看的众官又性奋起来,拉起地上的营妓,掏出鸡巴来,再命她们口交。

沈芳也被戴福叫过来吹箫,张婵跪在案前倒酒,看两人打斗,螓首直摇,她是知道翟蕊的出身来历的,翟蕊的祖上玉面郎君翟让,本为百祖山牛心寨的大寨主,手中的点钢枪江浙有名,后被朝廷发大兵征剿,翟让兵败被杀,子女家人,皆被打了脊杖,贬为“乐户”,配到军营听用。

翟蕊的父亲翟勇,生了翟诺、翟蕊兄妹后,自小就令他们兄妹苦修武艺,盼望有一天能举家逃走,就在翟蕊十三岁即将被妓乐司令其营前劳军的那天夜里,翟勇带了兄妹二人逃跑,不幸被嫖宿蔡凤的将军窥破藐端,明合蔡凤,暗调了大批的官兵围堵,翟家三人寡不敌众,既没有趁手的钢枪,又没有马匹,翟勇被抓住后挖腹剖心示众,翟诺、翟蕊兄妹二人当场就令他们劳军。

翟家枪出名的狠勇精奇,翟蕊又自小苦炼,这个伍亮如何是翟蕊的对手?一男一女交手十多合后,翟蕊已经摸清伍亮的枪法路数,原来伍亮枪法散乱,全凭一股猛性,并没有得到高人指点过。

翟蕊挑开剌到前胸的枪头,似是力尽,却不认输,回身就走,伍亮大笑道:“婊子!哪里走?”紧跟在她身后,花枪朝后心就扎了下去。

戴福大叫道:“不要伤了她!”

众宾客也一齐惊呼,都叫“可惜!”若是翟蕊这样就被伍亮扎死,须少了许多乐趣,数人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

就在那花枪要剌没剌到翟蕊后心,招式老了变不了招时,翟蕊忽然一个歇步下蹲,上身前扑,让过剌向后心的花枪,倒转自己的枪头,上身急扭,回头一个“犀牛望月”,花枪准之又准的从伍亮的左胸穿过,素手一翻一绞,伍亮的胸口的血就涌出来了,伍亮左手抓住枪杆,瞪大一双牛眼,看着插入前胸的花枪,满脸的不信。

翟蕊将手中的花枪往前一送,把伍亮远远的推开,仰面倒在地上, 随即丢掉手中花枪,急跪伏在地上,以额头碰地,光溜的雪白肥臀蹶得老高,听候处置。

第十二章  据妓私有

厅上众人一齐呆住,料不到堂堂的大晋统制官,却不是一名下贱的营妓对手,这事说出去谁信?

半晌,有人叫起“好”来,站起来的人也拍手齐道“好武艺”,唐桥坐回了原外,随手拎起一名漂亮的营妓,将手中的酒灌到她的小嘴中,笑道:“这样的不济!还做什么统制?伍亮的官不会是买来的吧!”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朝,武将能做到从四品的统制一职已经不小了,总兵、都尉、都督、经略使、节度使、枢密使等武职高官,通常都由文人担任,武将一般做到总兵一职就到顶了。

戴福脸上吓得几无血色,听有人叫好,方回过神来,道:“翟蕊!你们两个比武,你怎么就把伍亮给挑了!”

唐桥捏住那名美妓漂亮的下颌,就着她的小嘴,将灌进她小嘴里的美酒喝了一大口,笑道:“刀枪无眼!怪得谁来!若是翟蕊武艺不济,还不是给伍亮挑了!”

李政道也道:“大哥!两人对枪,本就是生死难料,你怪不得这个营妓的!”

戴福惊道:“只是这个贱妓如此泼辣,若是收在房中,就如同养了一只雌老虎般!这叫我如何是好?”

李政道笑道:“大哥!你不记得左国师清泉真人制造的如意笼了,跨下马、鞭淫妖、穿档兽那样的凶悍牝畜,都给今上用如意笼调弄的服服帖帖,更何况是这个营妓?”

翟蕊也跪求道:“总兵大人!贱妓失手,请大人饶恕,大人若肯将贱妓收为奴妾,任凭大人怎么摆乌,贱妓哪敢反抗大人?再者说总兵大人的武艺,又岂是伍统制可比?”

此言一出,戴福看李政道,李政道看陆竟,三人一齐苦笑,实际情况是,戴福斗鸡走狗、玩弄美女、插科打诨样样精通,但就是不识字,也不会什么武艺,但又不能当着杭州众将文臣的面说:“我戴福大字不识,也不会什么武艺!”这样丢脸的话哪能说的出口?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漂亮行首,互相对看一眼,芳心中感到十成的解气,她们四个是知道翟蕊的武艺,摆明了是趁机下狠手,挑了那个凌虐她们过分了的统制官伍亮。

沈芳半含着戴福的鸡巴化解道:“我们这些下贱的营妓,所学尽是花拳绣腿,供大人们如狗一般的耍乐寻开心,料不到堂堂的大晋统制官,连花拳绣腿也敌不过,大人!这伍统制也太给大人您丢脸了不是?”

戴福吞了一口口水,掩饰道:“本总兵的武艺,自是非那伍亮可比,这姓伍的,确是给本总兵丢脸,连个下贱的营妓也敌不过,如何能上阵杀得贼兵?他这个从四品的统制官,做了这许久,倒是浪费了国家许多钱粮,连你们这些娇滴滴的营妓,也给他白嫖了多少!只是翟蕊这个贱妓,没轻没重的,若是在床第间冷不防的给本总兵来一下子,那本总后就惨了!”

翟蕊媚笑道:“大人若是不放心,可用如意锁,将翟蕊锁起来玩弄!平日里也可将贱妓牝户上的肉孔,穿上细链铁锁,和大腿根部的扣锁相连,如此一来,贱妓的动作就算大一点点,也会牵动牝户上的锁环而疼痛不已,就更不敢反抗大人了!”

戴福笑道:“你倒是想的周到!既如此,本大人就收了你们五个吧!你等众人,都快活过了吗?若是快活过了,本总兵就令她们表演节目了!”

众人痴痴的看着翟蕊粉粉的肉牝、晶雪的大腿,想像着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人锁住肉牝、大腿姿意玩弄,该是一副怎样的淫糜图像?闻戴福问起,一齐回过神来,应道:“爽过了爽过了!让她们表演节目吧!”

有和伍亮要好的武官站起来叫道:“总后大人!这个贱妓如此大胆,挑了朝廷命官就这么算了吗?这也太便宜她了吧?须得处死,以儆效尤!”

又有人道:“就是!莫名其妙的折了一名从四品的统制,朝廷查问起来,也不好交待啊!”

戴福作色道:“大胆!翟蕊即将被本总兵收为奴妾,日夜侍奉于我,若是这会儿把她斩了,不是扫我的兴吗?就算要斩,也要等本总兵玩腻之后,她人老珠黄之时!”

李政道笑道:“伍亮突发急惊风,不幸病死了,与这个营妓何干?”

众人一齐惊讶道:“病死?”

李政道笑道:“是啊!堂堂一名统制,朝廷的命官,从四品的武职,不是突然发病病死,难道会给下贱的营妓用花枪挑死吗?说出来也没人信呀!真是--!没见识!”

堂堂的从四品的统制官,说是给一名赤身裸体的下贱营妓当厅挑死,传扬出去,朝廷也实在太没面子,杭州府一府的武将以后也不用再混了,全卷铺盖回家卖红薯得了。

有聪明的立即点头应合,举杯笑道:“李主薄言之有理,伍统制骁勇无敌,只是一直以来,有个心痛的暗疾,饮酒多了就会犯病,方才伍统制高兴,多饮了几杯,又和营妓戏耍取乐,因此兴奋过度,不幸发病死了!”

厅中众文武一齐点头,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看来美酒虽好,也不能多饮啊!”

戴福亦笑道:“虽然如此,也算是因公殉职吧!不如也给他盖面国旗,依例发些丧葬费用,众位看,如此使得吗?”

众宾客一齐摇头晃脑道:“自然使得,大人明察秋毫,真是我等之福也!”

一百多名跪地侍候的营妓目瞪口呆,张婵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本以为翟蕊以极下贱的营妓之身,大胆的挑了大晋的统制官,会被剥皮抽筋,却不料会以如此闹剧收场,竟然什么事也没有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戴福瞪眼道:“你个婊子,有什么好笑!伍统制因公殉职,我们还要悼念一番哩!你们还不下去准备节目,只管愣在这里做什么?”

众宾客也忍不住笑道:“正是正是!我们须悼念伍统制一番,正好你们这些婊子,趁此机会,下去准备歌舞!”

军士们也觉得伍亮以堂堂的朝廷统制之身,竟然被下贱的婊子挑了,实在是丢脸之极,不等吩咐,已有人上来,拖走伍亮的死尸,清理血渍,没有节目的营妓一齐挤到将官身边陪酒,任其耍乐,众人饮酒的饮酒,嫖妓的嫖妓,哪个有心情去悼念什么伍统制?

一盏茶功夫,场中立起一面大鼓,大鼓的四面有十八面小鼓,十八面小鼓的间隙低处,又排了九面小鼓,场四角又有四面小一点的大鼓,随来的妓乐司典仪贺意着实虚惊了一场,暗骂了翟蕊几百遍,此时立在场中,“啪”的一抖皮鞭,三十六名绝骚的营妓,鱼贯而出,在五面大鼓间隙处排开载歌载舞,罗袖生香。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的胸前各挂了一面小鼓,手拿大红团扇,舞上场来,两个奶头上的奶槌,随着舞姿,不停的在胸上挂着的鼓上击打,发出有韵律的好听声音,这就是小奶鼓了。四人边走,边用插在牝穴内的牝槌不停的相互击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而淫糜的声音。

跟着一阵奶铃急响处,众营妓穿梭换位,现出翟蕊,却没挂小奶鼓,粉肩处披了一条长长的彩带,婆娑急舞,声若娇莺,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夜明中,雕栏玉砌应尤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其声妖媚之极,其舞淫媚之极,边唱边和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用插在牝穴内的牝槌交枪、穿梭、换位,和着拍子,五名艳妓的牝槌撞的“啪啪啪”的直响,如穿花蝴蝶般的 低舞翻跃,令人目不暇给。

五名艳妓舞至场中,齐齐翻身跃上鼓面,果然是身轻如燕,盈盈随风而动,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跃上四周的四面大鼓上,两个肥乳上的奶槌上下齐动,小蛮腰儿直扭,带着跨间的牝槌上下翻飞,自下面敲击鼓底的鼓面。

翟蕊翻立在最高最大的一面大鼓上面,玉足轻踩鼓面,姻体不停的翻飞旋转,两个奶子上镶套的奶槌,不停的击在上面的十八面小鼓上,肉牝中插着的一根牝槌,不停的击在低处的九面小鼓上,香肩处流苏彩带翻飞,有如凌云春燕,樱唇中尤自唱道:“马做的卢飞快,梦回吹角连营……!”

厅上厅下,一片叫好之声,戴福想不到翟蕊有如此绝技,不唯妖美如花,还身轻似燕,恰似当年飞燕重生,却胜昔日合德在世,真恨不得立即将她揪了下来,当众就在她的美牝之中,狠狠的狂捅她千万次,令她永为自己任意狎玩的奴妾,却忘了她枪挑统制官时的粉煞英姿。

一日后,余杭大营中,郭离手捧书卷,和三位心腹将领召至书房内坐定品茗,似是不经意的对三将道:“戴福那厮,仗着有薛家撑腰,全不把我这个三江节度使放在眼中,昨日他设宴典礼,没请我等倒也罢了,还拿几个营妓说事,在杭州一府的官员面前,公开和本官过意不去,明着是在打营妓,实则是让人故意传话,不给我脸面,着实过分!你们几个说说,这事怎么办?”

副将范此笑道:“日前徐太尉还私下叫人来,要我们寻机做了那个无赖,想不到我们不若他,他倒是先撩拨起我们来,真是不知死活!”

参将谢元道:“这薛政龙还真能折腾,姑苏那边叫日本浪人追杀李青山,杭州这边又叫戴福这小子打营妓,向我们示威,看来这富庶的吴越之地,薛家下决心要插上一腿了!”

护军张池笑道:“说起来翟蕊、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五名营妓,还真是叫人留连啊!大人早该收了她们的,这下倒好,让戴福那个宵小占了便宜去!”

郭离怪目一翻,搁下书卷道:“某带着你们三个,久在这三江之地勾当,别人不知道,那个翟蕊的来历出身,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她祖上玉面郎君翟让,乃是浙江有名的悍匪,一条枪神出鬼灭,当年进剿之时,朝廷死了七位将官,重伤六将,最后仗着人多,才将翟让拿下斩首,她父翟勇,六年前带着她们兄妹两人私逃,一条竹枪下连挑了我两名统制将官,若是他有铁枪在手,你们哪个能敌?

这翟蕊迫于形势,面表温顺,实则心怀愤恨,终有一日,定将全数发滞出来,别看她貌美如花,任人作贱,手底下的一条枪端的了得,真交起手来,我大营中恐无她的对手!

若是将她收为奴妾留在身边,实是形同养虎,弄不好哪一天风云际会,她发作起来,用我这个三江节度使的脑袋,给叛军祭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五名美妓之中,除了翟蕊是绝色之外,那四名营妓,美则美矣,却谈不上绝色,其余诸营妓,更是些庸脂俗粉,入不了老爷我的法眼!更何况营妓乃是最最下贱的牝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千人骑、万跨的,这种残花败柳,收为奴妾留在房中做什么?”

第十三章 拚死操美

张池笑道:“大人言之有礼,不过翟蕊这只骚狐狸,平白的叫戴福独占了去,也是可惜!想想她床第间承欢受爱的骚样,未将就兴奋不已!”

郭离笑道:“你们三家,哪家没有十几二十的私妓牝畜,真是不济,你们三个,尽管到我的府上来耍玩,有何不可?下级军士着急,与你们何干哪!”

范此怒道:“虽是我等家里,皆有牝畜私妓,然所谓营妓者,就是供大家玩弄的人形牝畜,这个戴福哪冒出来的?真是太不上道了!若是我们这些做将军的,也如他一般,把看中的营妓一齐收在私房之中,那中下级的军官士兵,还玩什么?”

谢元笑道:“他一下子把浙江的五个行首全收了,就是杭州府的将官,也定然不满,更不用说浙江其他府县的军官了!谁不知道嫖妓要找美的?那翟蕊五人,等着干她们的兵丁,撸着鸡巴,队都排到钱塘江了,本来人人都可以操的绝色营妓,忽然被人独占了去,那些兵丁不在营中向他老娘请千万遍安才怪哩!”

郭离笑道:“徐太尉日前来的信中,点明了那戴福本是晋阳市井中的无赖,因和薛政龙臭味相投,才被平白无故的放了一个总兵,原是不知道军营里的规举,他哪里知道,这样独占营妓,是会招来下级士卒不满,引起众怒的!他既拿营妓来说事,我们也拿营妓向他支招,按大晋律法,营妓无故逃亡一天的要杖三十,等过得数天,你们使人从杭州总兵府的中找一人来,多许些银子,就翟蕊一事,随便告戴福一个罪名!我就好办了!”

谢元笑道:“这种事,包在未将身上,戴福不知军队规举,独占了绝色的营妓,使得很多人都操不着,恨他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何况还有银钱可拿,又有节度使大人做主,找人告他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姑苏那边,李青山日日给日本浪人追杀,徐太尉也交待我们,相机毙了那些日本人!”

郭离笑道:“陈术陈大人暗暗的告诉本官,那些日本浪人都隶属于内厂,我们明着下手就是公然得罪当朝的皇后娘娘!”

张池摊手道:“若是由着薛家胡来下去,我们不管的话,三江迟早会让他家攥在手中,到时就没有我们的什么事了,最好的结局是卷铺盖回家,但多半是搞不好连老命都搭上!”

郭离笑道:“我们当然不会公开露面,只叫人带话给姑苏守备何义,暗暗的查访到日本人的落脚处后,干净利落的把他们全部做掉,再来个毁尸灭籍,连骨头也不留下一根,我倒要看看薛家如何去查?”

郭离也是想的美,他哪里知道,其实姑苏守备何义,暗中和东厂还有一腿哩!又怎么会将他的口头密令放在心上?既无金批令箭下来,他郭离也治不了何义的罪!

谢元道:“还有一事!最近不少北方的难民,涌向江南,未将恐人聚多了会引起暴乱!”

郭离笑道:“这好办!把这些难民集中起来,搜出美女充做营妓,挑出精壮去军管的盐场晒盐,去矿山开矿,剩下的老弱病残,赶至没人处,用乱箭射杀,一把火烧了了事!”

谢元笑道:“大人妙计!未将这就去办!”

翟蕊无可奈何的坐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中,奶子上、牝房中的鼓槌、狐尾都已经被拿掉,这笼子只有二尺高,三尺五长,她修长的姻体只能蜷着坐着。

漂亮的琼鼻鼻隔的肉孔中,已经被穿上了鼻环,双奶的奶尖上,也穿有奶环,牝蒂、牝唇上都有银环穿过,共是十个,两个耳垂上,挂着长长的异色耳铛,耳廊上面,还有几个肉孔,连着耳廊,穿着耳环。粉颈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钢圈,钢圈上有一个大环,方便穿绳系链。

翟蕊体上的环链,除耳朵上的外,其余穿在奶头上、牝蒂上、牝唇上、鼻子中的十个钢环,已经被戴福叫人用铁汁铜液全部浇死,这辈子是拿不下来了。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艳妓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环链齐全,奶头、牝蒂、鼻子上十个钢环,也如翟蕊姻体上的一般,被铁汁铜液浇死,姻体上被套上了各种皮铐,被戴福、李政道、陆竟三人时时狎玩淫弄。

这会儿,她们四个,被李政道、陆竟不知牵到哪里玩去了,厅中只剩下翟蕊,依陆竟所言,她的母亲蔡凤,也被从妓寨里牵来,和她在一起,一同被三人玩耍,此时漂亮的蔡凤正在墙角,粉颈上套着木枷,双脚向上翘起,雪白的脚踝锁在枷上,双臂背在身后被锁住,压坐在一个小平板上,平板下有轮子。姻体上各敏感处,也如她一般,也被穿上永久性的钢环。

戴福三人认为同时狎玩绝色的母女两人兴奋无比,翟蕊母女却是满不在乎,以往来妓寨的将官,也是出于好奇,把她们母女两人同时牵上来公然凌虐的,又不是一个两个,插完了蔡凤插翟蕊,她们母女两个,早就习惯了,只要将爷们开心,玩了她们母女后给两支妓乐筹就可以了,身为营妓,军官们想怎么玩,如何玩,还不是随他们的高兴?

戴福拍拍笼子,翟蕊抬起妖靥来,见他拿了几个扣锁,忙识相的把一只玉腕伸出笼外,搭在笼子最上角的栅格上,由他上了销子。

翟蕊的玉腕、足踝上,日夜都戴着厚重的皮铐,方便戴福扣套链锁,在戴福激动的手有些发抖,用铁销销左腕,插了半天,也没插进销孔,翟蕊早已等的不奈烦,把右腕也搭在笼子另一角的栅格上等着。

戴福扣死了两只雪腕,一指她的玉踝,翟蕊无奈的大叉开双腿,牝穴大露着由他把两只雪踝,扣在笼子两个最下角的位置,姻体动处,私处的钢环银光闪耀。

翟蕊妖美如花,姻体如脂,大腿有如晶玉,这种大叉开肉腿,露着粉色肉牝、任人凌虐的骚样,实在是诱惑无比。

戴福虽觉兴奋无比,但档间的鸡巴,却还是软榻榻、凉溲溲、湿漉漉的,丝毫硬不起来,心中暗想:这个骚货的真是太厉害了,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鸡巴很难再重整雄风了。

前天歌舞过后,他果然就没再放翟蕊回去,把她枷在衙前的大街中间,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当众先抽了一百杀威鞭,煞煞她的锐气,之后就牵回房中,自己吃了春药后狠操。

翟蕊的牝穴美妙无比,妖嫩肥美的牝肉层层叠叠的翻裹着他的鸡巴,黏滑柔腻,从龟头到鸡巴根,无不舒爽,真个是越操越爱,再也舍不得丢开她。

于是又吃春药再战,插完了牝穴插屁眼,如此往复十余次,期间又令翟蕊跪在床头,在她的奶子上、大腿内侧、屁股上抽了七八十皮鞭,打了二三十个响亮的耳光,直到力竭,方才沉沉睡去。

戴福的鸡巴是凡品,虽吃了大量的春药,也给翟蕊的“幽谷藏香”名器,夹得筋疲力尽,浑身骨软腰酸,两眼发黑,又抽她皮鞭,打她耳光,精力早就透支了,他真想知道,到底要多少条鸡巴,才能填得满翟蕊两条肉腿尽头的风骚蜜源!

第二天日上三杆,戴福还是还不了身,吃了大量的春药,当时是爽了,药劲过后,全身的精、气、神全给翟蕊抽空了,鸡巴几乎缩进腹里,只在肚腹外,露着一点点尖尖,两个蛋蛋也变的有如弹子,俊脸煞白,两个眼眶却是乌黑一片,李政道、陆竟两人来看时,着时吓了一跳,以为是活鬼哩!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虽然也是厉害,但肉牝非名器,做营妓后,再怎么练,也远不如翟蕊的天生异品,再者李、陆二人也没吃春药,心满意意足时,抽了她们一顿皮鞭之后就睡了。

翟蕊抽光了戴福的精元之后,精神反倒是越发的好了,雪样的姻体上尽管布满了一条条青紫红肿的鞭印,但她早被军官们凌虐惯了,并不以为意,通常来说,过个几天就好了。

她自己不知道,她天生有采阳补阴的异能,抽光了男人的精元之后,新陈代谢加快,些许鞭伤,好起来自是神速,不消几个时辰,就能长出新皮来,再过两三天,印痕全消,肤色复又雪白光润如初。

戴福没有吩咐,她也不敢穿衣,一双素手趴在戴福的胸上,早就醒了,见李政道、陆竟进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动也不动。戴福手指翟蕊,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真元、精气尽去,喉头全被浓痰堵死了。

翟蕊妖笑道:“大人!是要贱妓替您再吹起来吗?没问题!”说完,伏下身去,一只玉手在他的奶头上轻捻,,一只玉手抚摸着他犹如雀卵的小蛋蛋,樱唇一张,又把戴福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卖力的舔弄起来,如云的秀发,撒在戴福的大腿之上,柔滑已极。

戴福的鸡巴虽一丝也没硬,但还是射精了,翟蕊感觉小嘴里似有液迹,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戴福这小子脱阳了,今后想硬起来,可是千难万难。

跟着心中又犯起愁来,通常来说,男人玩美女,玩的是一种淫心春欲,就算脱阳,也不可能放过她,相反,男人的鸡巴脱阳插不进牝穴后,淫心更炽,更想玩弄美女,以后也不知道他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玩自己呢?说不定会被他玩死,但身为营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他的鸡巴过几天能硬起来才好!

戴福咳出了一口痰,手一指嘴巴,翟蕊立即狗似的爬过去,张开小嘴接住,咽进肚中,妖声道:“谢大人赏!”

营妓们在这些军官面前,不但是人形的牝畜,还是肉便器,肉痰孟,总兵大人的浓痰吐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是高看她一眼,哪能不谢赏?别说是浓痰了,就是阿出屎来要她吃,她也不敢不吃。

第十四章 天生妓种

戴福嗓间嘶哑的叹声道:“好婊子啊!乐死我了!真想不到我戴福也有今天,能弄到这样的绝色尤物,肆意玩弄,真是不虚此生了!我是没力了,你们两个要是有劲,尽管干她!顺使叫人弄一碗参汤来,我吃了好起来!”

翟蕊芳心中暗道:“既是脱阳,应该弄些滋阴补肾的东西来吃才好,这个王八蛋竟然要用参汤强吊,不是作死是什么?”心中虽是如此想,但嘴上却不说,她一个营妓,在总兵大人多嘴多舌,说的好还好,若是说的总兵大人不爱听,就要讨打了,她冰雪聪明,哪会自找没趣!

陆竟笑道:“若是我们操了她,似乎感觉对不起大哥耶!”

戴福笑道:“什么话!她只是狗一般的东西!也不知道给多少人操过,你操我操大家操,谁操都行,老二老三就不必客气了!翟蕊!你个婊子!你说!本官的话对也不对?”

翟蕊妖笑道:“总兵大人说的对极,翟蕊身为营妓,本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大人们能高看贱鸡妓一眼,降贵曲贵的操翟蕊,贱妓感激还来不及呢!服侍总兵大人后,再服两位大人,本是翟蕊的本分!”

说着就如一只妖狐似的爬下床来,摇晃着肥臀,等着陆、李二人,李政道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骚货张嘴,替我吹箫,老三你从后面干她的骚穴!”

下人送上参汤,见此情景,并不以为意,戴福笑道:“那四个婊子呢?”

陆竟笑道:“昨儿我们两个爽过了,今天清晨,就令她们跪在住处天井中间,让下人去操,等过会儿得空时,再令她们梳洗侍候!”

李政道笑道:“这些营妓,原来奶头、牝穴上都有穿好了的肉孔,我们在京里时,也听说过当今天子怎么摆弄他的十二只最漂亮的牝畜,我们也可以学学天子,命匠人将这五个营妓私处的肉孔,都用钢环穿过,再用铁汁铜液浇死,令她们永为我们的牝兽私畜可好?”

翟蕊口、穴并用,同时侍候二条鸡巴,闻言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如此,以后就算脱了奴籍,也逃不出戴福三人的手掌心,要想寻机私自逃跑,更是不能够了,一位绝色美女的鼻子上穿着一个闪亮的钢环,到哪都会引人注意,根本就甩不掉追捕的官兵。

戴福笑道:“老二言之有理,吃过午饭后,你就把这五个婊子穿好钢环听用!”

陆竟一拍翟蕊的肥臀笑道:“听说这个翟蕊的老母蔡凤,也是个尤物,虽然年近四十,但风韵不减当年,浙江的军官们往往都点她们母女两人一同侍候,插完了绝色的母亲,再插绝色的女儿,想来定别有一番情趣!”

戴福微笑道:“这个主意也好!这个事就交给你去办,午后拿我的令箭到妓乐司,叫贺意那个老王八蛋,把她的老母也带来!”

陆竟笑道:“不是带来,是牵来!”

戴福不解道:“这有何不同?”

陆竟笑道:“所谓带来,就是让蔡凤衣裙穿的好好的,跟在中军后面到总兵府,牵来就是令蔡凤全身一丝不挂,颈儿上戴上狗项圈,倒捆了双手,被中军牵着她项上的狗链,一路过来!”

戴福笑着对含着鸡巴的翟蕊道:“你个骚货!你自己说,是想让你老娘被带来,还是被牵来?”

翟蕊忙吐出鸡巴,骚笑的回道:“禀大人!带来牵来,全凭大人高兴,贱妓是营妓,营妓的娘也是营妓,对营妓来说,带来牵来,都无分别!”

戴福笑道:“那好!老三,你就令中军将她娘蔡凤牵来,牵来后不要立即进府,要她赤身裸体的跪在府门石狮前,卖一个时辰的肉,再抽她三十鞭子,如她们五个一般,令匠人穿上钢环,对了!翟蕊!你老娘的奶头、私穴等处还有肉孔吗?”

翟蕊正被陆竟插的厉害,气喘吁吁回道:“禀大人!做营妓的奶头、私穴等处,都有肉孔,若是长实,还要重新剌穿,以备各种表演之用!”

戴福三人一齐淫笑,戴福连喝了三大碗参汤,精神总算好了一点,唤府中的两个俏丫环扶了,去园中散步,由着李政道、陆竟二人继续肆意玩弄着翟蕊,压根儿就不去前面的公堂,处理什么狗屁军务。

午后,翟蕊等人果然被精巧的匠人穿上了钢环,用铁汁铜液浇死,打磨的再难找到接头处的缝隙,翟蕊和其他五个人又是不同,粉颈上被多浇死了一个钢圈,方便戴福扣锁,但包括蔡凤在内的其她五个营妓,平时要牵时,只用平常的狗项圈扣锁住粉颈,并没有浇死的、终身拿不下来的钢环。

翟蕊满心的绝望,知道今生想自由是无望了,绝望之中,只有任戴福三人玩耍,真是连一丝丝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

这时,铁笼外的戴福扣好了她的四肢,笑嘻嘻的拿了杆干毛笔过来,把毛笔杆伸进铁笼,用毛笔的毛头,轻轻在她穿了钢环的奶头上刷来刷去,弄得她奇痒无比,但手脚被重铐铐住,只得半闭着一双媚目,任他捉弄。

翟蕊的一对奶头受到剌激,渐渐的生理上也有了反应,慢慢的浪哼起来,戴福的毛笔又顺着雪白的前胸,移到牝穴上,不停的刷她的牝蒂,牝蒂也被钢环穿过,随时都可以被人拉出来翻玩,一名绝色美女的最私密之处,在戴福面前,暴露无遗,想藏也藏不住。

翟蕊痒的玉足直抖,那毛笔却不伸进牝穴,是在牝穴外,一下一下的刷弄着牝蒂和大、小牝唇,翟蕊痒得难受,被锁住的姻体直扭,哀声求道:“大人!快伸进去啊!痒死贱妓了!”

戴福象没听见似的,根本就不去理她,牝户外,毛笔又移到奶头上刷起来,如此反覆,许久过后,翟蕊感觉腰间一动,肉牝中一股阴精,喷洒而出,顿时感到舒爽无比。她天生异禀,和男人交合,很少滞身,今次却被戴福细火慢烹的弄出高潮,喷完阴精过后,浑身立时软了下来。

戴福大是满足,丢了毛笔,把软软的鸡巴掏出来,走到枷坐着的蔡凤面前,蔡凤会意,张开小嘴,一下含住,卖力的舔弄起来,戴福精关已经松脱了,比不得常人,蔡凤只舔吸得数十下,他软榻榻的鸡巴,就感觉又滞了。

戴福拉上裤子,复又转过身过来,把翟蕊铁笼上的枷形活孔打开,命她伸出螓首,合上她粉颈处的铁板,翟蕊被枷住粉颈,只能半蹲不蹲的立在笼中,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戴福自脱阳之后,变得尿频起来,时不时的就要尿,但每次只得数滴尿液而已,翟蕊知道他要干什么,忙识相的努力伸出小嘴,准备将尿液接进嘴中,可是戴福久淫之下,尿路已坏,数滴黄骚恶腥的尿滴,全滴在了她粉颈前的铁枷上。

翟蕊大惊,忙求道:“贱妓该死,大人饶恕!”

戴福冷哼一声,顺手拿起竹尺就抽在翟蕊被枷得动弹不得的俏靥上,翟蕊哪里能躲得了,就算能躲也不敢躲,怕会招来更大的惩戒,抽了数十下之后,戴福已经累了,丢开竹尺,从墙上挂着的物事中,拿出一个钢制的口枷来,喝道:“张嘴!”

翟蕊依言,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香舌吞吐处,精巧红艳的雀舌上,也被穿了一个银亮的钢环,舌上的这个银环,是昨夜依李政道的提议,效仿当今天子的玩法,命匠人替她们六个营妓穿的,同样被银汁浇死,拿不下来的。

戴福将她的小嘴枷住,令她的小嘴张到最大,又淫笑着拿出四五个钢圈过来,一个一个的垫扣在她的粉颈之下,令她再难转动颈项,回身拿出一根细棉绳来,笑道:“我们玩个新花样!”

翟蕊看着那根细棉绳,心中直发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怜头不能动,口不能言,四肢又在枷下的铁笼里,纵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戴福右手一翻,又拿出一个细细的银勾来,把细绳从翟蕊的鼻中,直穿到小嘴里,再用银勾勾出绳头,把细棉绳拉出小嘴来。

翟蕊呛的泪水直流,戴福哪里理她,又把细棉绳的另一头穿过她另一个精巧的鼻孔,勾出绳头,在上唇处将两个绳尾穿过绳圈,拉了出来,系成死结,笑道:“这样漂亮多了!”

弄妥之后,替翟蕊拿下颈下垫着的铁圈,收了口枷,任她疼的头颈乱甩而不去理会,转身拿过一根长竹竿,竹竿的一头,是一根粗大的伪具,伪具的外面,包着厚厚的熟牛皮,做的就像真的一般。

戴福将杆头的伪具伸进翟蕊半蹲不蹲的肉档间,喝道:“分开腿!”

翟蕊尽管鼻口之中难受之极,但身在笼中,也不敢反抗他,更不敢骂他,这种样子若是恼了戴福,还不知道会怎么整治她哩!

当下急分开半蹲着的两条肥美修长的肉腿,双手在笼中努力的扒开牝户,惨哼着任他将整条粗大的伪具全插进牝穴中,戴福手拿竹竿,进出翻转着捅了数十下之后,丢了竹竿,又走到蔡凤面前。

蔡凤见他过来,忙露出满脸的媚笑讨好,戴福蹲下身来,在她高翘着的双腿间的美好肉牝上不干心的又揉又捏,蔡凤虽已年近四十,但她和她女儿一般,也是天生异牝,和男人交合,就是在采阳补阴,操她的人越多,她就越受用。

这二十多年来,不知给多少条鸡巴插过,交到妓乐司典仪手上的妓乐筹,已有八万三千余根,双奶虽被人捏的软扁下垂,但肉档间的牝户,还是粉乎乎的,也是个天生的妓种,百操、千干、万日而不变,肉牝根本就没有发黑,奶头依然红艳,妖靥依旧如花,哪有人老珠黄的痕迹?

蔡凤的吹箫之技,简直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若是不知道她的实际年纪,单看她外表的话,和二八佳人,几无分别。

第十五章  精尽人亡

戴福真阳已滞,实则离死不远,但凡脱阳的男人,都极想性交而又万万不能再性交,年轻力壮的,须下大恒心,咬紧牙关,百日内万万不能再近女色,也不可手淫,同时用滋阴之物细细调养,祛去虚火,滋润肾精,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小命,再精养一年,鸡巴才能还阳。

戴福既已脱阳,连日来还敢日夜肆意玩弄蔡凤、翟蕊母女两个天生的妖精恶物,不是作死是什么?他的鸡巴,已经缩得不足半寸,粗细有如竹筷,两只睾丸,缩得比莲子还小,整个下阴,全是厚厚的皱皱软皮,再无筋肉可言。

蔡凤是妓寨老手,如何不知道他命不久矣?照戴福这个样子下去,至多再活一两个月,定然身死,但身为营妓,总兵大人要操她们,她们母女只能应命,若是稍有异议,就会被治罪,轻则打板子,当真冒犯了总兵大人时,打的可是那种皮开肉绽的板子;重则请她们母女俩人“洗澡”,所谓的洗澡,是种极残酷的刑责,“洗澡”时,用铁刷蘸上开水,一遍遍的刷身上的皮肉,往往身上皮肉都被刷光了,剩下一副白骨时,人还活着,其状惨不可言;还有许多诸如“闭宫”、“穿口”、“烙阴”、“碎奶”等等想都不敢想的酷刑。

蔡凤知道这些酷刑,翟蕊也知道,所以虽被戴福姿意玩弄凌虐,但这样玩弄和那种刑罚比起来,哪能同日而语?这是小疼,那种大刑可不人能忍受的。到于被赤身裸体的被戴上狗项圈,牵到大街上耍弄,除了有些羞耻之外,根本就是不疼也不痒,牵她们的人觉得过瘾、好玩,她们这些被牵的营妓却丝毫不以为意。

戴福这次将蔡凤放了下来,蔡凤乖乖的跪在地上,仰头媚笑,戴福脱阳之人,既是尿频,又是多泻,一把抓住她的秀发,蔡凤不等他有所动作,忙主动的伸出小嘴来,一双纤手绕过他的腿档,柔柔的在他的肛门处轻轻摩弄,香舌翻处,滋滋有声,片刻之间,戴福感觉自己又泻了。

蔡凤小嘴里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也没有,并不知道他又泻了,还卖力的舔吸个没完,戴福感觉鸡巴疼痛,一脚将她踢开,拿起皮鞭,一指椅背,蔡凤哪敢有异议?爬起身来,双手扒在椅背上,蹶着粉嘟嘟的肥臀,摇晃着等着挨鞭子。

原来脱阳之人,他感到他自己泻了,实则已经没有一滴精液可以泻出来了,感觉泻出来的,实则是骨髓经骼中的本身精元之气,蔡凤查觉不到,也不奇怪!

戴福“噼哩吧啦”的在蔡凤如雪般的肥臀、大腿上只抽了十几鞭,已经是力尽手软,又想要“射精”了,丢开鞭子,站在蔡凤身后,蔡凤忙反手扒开自己肥硕的股瓣,尽力弯腰,头向下,秀发几要垂到地上,尽可能的露出肉嘟嘟的粉牝,迎接他想要插入的鸡巴。

戴福用手拿起软榻榻的鸡巴,塞了几次也塞不进去,无奈狠拍了蔡凤几个响亮的大屁股,拍的蔡凤浪叫连连,戴福喝道:“转过身来!再替本大人吹箫!”

蔡凤忙不叠的转过美躯跪下,接过他软榻榻的鸡巴,又放入她那销魂的樱桃小嘴中深吮细舔慢嘬起来。

戴福如此胡闹了七八天,忽然有一日深夜,他凌虐翟蕊、蔡凤母女两人正欢,有仆人急急的来报:“三江节度使郭大人巡历至此,请大人快快前去迎接!”

戴福正玩的七荤八素,衣冠不整,血脉贲张之时,郭离深夜忽然来此巡历,戴福还正是措手不及!

戴福虽有薛家撑着腰板儿,但郭离比他高了两级,三江节度使下辖江南、浙江和江西三省的军务,他这个杭州总兵隶属浙江省提督管辖,负责北至江南省、东至上虞、绍兴,西至江南省的徽州,南至义乌范围内的防务。

在浙江提督辖下的五个总兵官里面,他这个杭州总兵是兵权是最大的、油水最足的,手下有精兵一万,分由三个统制官率领,不过现在三个统制官死了一个最骁勇的伍亮,位子还没想好让谁顶哩!

郭离就在近在咫尺的余杭大营驻兵五万,何况还全是三江的精兵,硬来的话,他戴福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是不?更何况依大晋律,以下犯上,形同造反!

对付郭离,戴福只能玩阴的,暗中搜罗到郭离贪脏枉法的证据后,使人飞马去报薛宪,着人参他,可不敢公然冲撞,所谓“天高皇帝远”,薛太师远在晋阳城,郭离手握重兵,就是三江的土皇帝,若是敢公然怠慢,郭离随便治他个怠慢上司的罪,也够他受的。

戴福当下匆匆穿好衣袍,急急向正堂就走,二门外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跌倒,急用手去扶住院墙,只觉心口“怦怦”直跳,似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脸色苍白,额头上的虚汗“刷--”的就下来了,他自己也知道这几天,真是贪色过度了。

所谓“美酒虽好,不能贪杯;美女虽好,不能贪日!”似他这般胡搞,若不是仗着年轻,早就中了“马上风”嗝屁了!

左右两个下人扶住他道:“老爷!您没事吧?”

戴福犯着恶心道:“扶我去正堂!要快!”

等戴福在两个下人的架扶下赶到正堂,已经是迟了,三江节节度使郭离一脸的不悦,坐在堂上,也不喝茶,左右两边站着两名将官,门下排了两百余亲兵,都是腰悬单刀,手执白蜡杆的长枪,冷冷的立在檐前看着他。总兵府的主薄李政道、虞候陆竟跪在前面,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跪在后面。

李政道、陆竟衣冠不整,脸上被掴的红紫一片,满嘴全是鲜血,犹如两个猪头一般,青石地面上,掉落着数枚牙齿,想来定是吃了不少嘴巴,转头见他上来,一齐含糊的叫道:“大哥救我!”说着话就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身后拿大棍的军士,照着要站起来的腿弯,“啪、啪!”两声,打了两记重的,一个踉跄,又扑倒在地,抱着膝弯惨嚎不止。

四名艳妓却是浑身不着寸缕,八片肥白的屁股上,也是红白一片,显然是被打了板子,但看样子打得不是太重,皮都没破,只是吓唬她们罢了,艳妓们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不敢抬头,腚眼朝天高高的蹶着,漂亮的菊花瓣紧张的一张一合,浑身吓的微微颤抖。

戴福见李政道、陆竟当面被打,就知道是郭离摆明了到他的衙门生事的,无赖的脾气上来了,丢开两个下人,两脚飘忽、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至大堂前,指着郭离,泼口大骂道:“郭离!老子操你娘!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带人突然跑到老子这里来,抓了老子的手下,打了老子的人,存心想找渣是吧!你个老小子听好了,待我禀明薛太师,定治你个大罪!”

郭离气的大笑起来道:“大胆戴福,竟然这样和上司说话?想作反不成?你看你衣冠不整,脸色煞白,两眼深陷,腿脚打晃,跟个活鬼似的,定是这几天来色欲过度,精气流失所致。深更半夜来找渣?这事本使还要问你呢?你堂堂一个总兵官,独占着六个下贱的漂亮营妓不放,令浙江一省等着插她们的军官皆有怨言,大大影响了浙江省官兵的士气,你该当何罪?

这六个营妓中,有四个浙江行首,一个都行首,都是军官们日日点名要耍的东西,六个营妓,竟然有八日不去妓乐司点卯报到,让去妓寨里玩她们的军官们白跑,真是大大的不该!按大晋律法,是凡营妓,一日缺卯,要责三十板子,八日就是二百四十板子,方才本使已将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先打了三十板子,马上就命人牵回妓寨应卯,以稳军心,余下的记着,以后抽空再打。

你总兵府的幕僚李政道、陆竟两个东西,霸着四个浙江营妓行首硬是不放,说话更是口无遮挡,胡说八道,胆敢冲撞本使,看在你的面上,本使从轻发落,各掌嘴二百,算是便宜他们了!古来行军打战,从来就是没有深夜白昼之分,若是敌兵来犯,也会挑到你清醒白醒的时候吗?深夜查营,军中原是正常,就算薛太师亲临,也是无话可说!戴福!我来问你!为何来迟?”

戴福怒道:“这六个营妓,本总兵要将她们收为奴妾后细细享用,只候内厂的正式公文,在此之前,先收在府内玩乐,有何不妥?再者,这江南锦锈之地,民风懦弱,哪来的贼寇?大人不要危言耸听,没事拿属官消遣。李政道、陆竟是我总兵府的人,你半夜把他们从床上拖起来,又打又抓的,当真这三江之地是天高皇帝远吗?由得你郭大人胡作非为,不讲王法?实不相瞒,大人来时,下官正在熟睡!不意大人到此!这太平盛世,深夜睡觉,也是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郭大人,神精八怪的,没事找事,叫人难以理喻!”

郭离反而不气了,拿起茶杯,吹了一下上面的浮叶,不紧不慢的道:“非是本使神精八怪,没事找事,面是你杭州总兵府内,有名把总,名叫蒋奇,昨日里向本使递上状纸,将你告了,说自你上任以来,不理军务,整日整夜的和营妓翟蕊、蔡凤、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行那无耻之事,又滥用职务之便,向内厂慌报这六个营妓的年齿,妄想助她们脱籍后,纳入私房,本使因此特来查验,以应虚实!”

戴福哂道:“节度使大人久在三江,这六个营妓恐怕早被你玩熟盘烂了,浑身上下,哪一寸肉你敢说没摸过?别说是她们年齿有多大,就是她们的奶子有多大,节度使大人也是一清二楚吧?还劳大人深夜查验,真是笑话!”

郭离怒道:“戴福!本官好言和你说话,而你身为三品的总兵,说话却是流里流气,犹如市井无赖,非但无礼,更是目无上司,玩乎职守,似你这般,如何能将得了兵,打得了仗?来人!杭州总兵不职,收去他的总兵印信,戴福!你就候参吧!”

戴福怒道:“你们哪个做死的!敢收老子的印信?老子的总兵之职,乃是吾皇万岁亲点的!”

郭离不再理他,呶嘴示意左侧的护军张池,张池会意,冷笑着对两廊的亲兵道:“你们几个,跟着我搜!”

戴福想冲上前来阻挡,却被郭离的亲兵拨刀拦住,戴福看到寒光闪闪的十数把快刀在他眼前乱晃,心里一哆嗦,停在当地,不敢上来了。

谢元又带亲兵,从后堂内搜出翟蕊、蔡凤母女两个,翟蕊、蔡凤正被戴福玩弄的凄凄惨惨,见到谢元,一齐大喜,情愿挨节度使的板子,赤身裸体的跟在谢元后面,跪爬着来到大堂前,蹶起屁股,等着挨板子。

郭离微笑起来道:“你们两个,倒是识相,来人!各赏她们五十板子,还是老规举,不许把皮肉打烂了,只要打的她们屁股响就行!”

二百名亲兵一齐哄笑,忽然有值夜的杭州旗牌官,自外面飞跑进来,单膝点地道:“报--!城外有余杭大营的中军官陈解,飞马来报,说是老爷的大营被人放火捣乱!”

余杭大营中的中军官陈解,跟随郭离多年,没有大事,不会深夜飞马远至杭州城下,郭离这下跳了起来,怒喝道:“陈解可说是些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旗牌官道:“听陈解说,可能是附近的一些混混泼皮在无端生事,抢夺财物!”

郭离看看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也不打营妓了,丢了茶杯,急起身道:“我们速回大营,捉到这些该死的混混,老爷我要活剥了他们的皮!把他们吊在辕门的旗杆上点天灯!”

急走了几步,又回身对一名校尉道:“袁亮!你带两个人,将这六名营妓就这样关入爬笼内看管好,等本使回来,仔细拷问她们取乐!”

那名校尉笑道:“是--!”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