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拔通的提议下,由他押着晋成帝、晋平帝和大晋的王公候伯、男俘奴隶等先行,握离儿为第二拨,带着上万的美女,拓拔宗望为第三拨,尽起晋阳城中的财货物事,狄铁豹领精兵断后,最后辙走。
拓拔宗望、狄铁豹二人,却不跟着大队回黑龙府,拓拔宗望辙出晋阳,过山海关交割财货后,带兵留守沈阳,为狄铁豹的后援,狄铁豹带兵留守燕京,做为大荣国的第一道防线,防备汉人的追袭报复。
拓拔通久居中原,深知想凭犬戎的区区数万精骑,亡大晋谈何容易,陈术、王辅二人,奴颜婢膝,实在不能号令大晋的英雄好汉;戎人各部又满载而归,人人皆无战心,若是汉人拦劫,荣兵可能就会大败。
所以沿途之上,将大晋的两个皇帝,捆得粽子似的,生怕有失,夜间睡觉,也着人小心看守,胆战心惊的一步步的向山海关缓缓挨来。
以往大晋的书生重臣们,在陈术、王辅的要求下,一个不留的也把他们同二帝一起往北押送,去服苦役,家属妻妾,尽为奴隶、牝畜。
这些以往大晋的高官,全披上了连体的木枷,冰糖葫芦似的把他们十个十个的锁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整根树干上,跟在二帝的囚车后面走,可怜这些官员,平时只会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哪里受得了这些苦楚,才到定州,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沿途州府的百姓,远远的望见二帝如此受辱,既是可怜,又觉可恨,若不是这两个皇帝对内强狠,对外软弱,大晋披山戴河,沃土万里,能人辈出,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拨的犬戎皇帝拓拔握离儿,自侍骁勇,更是肆无忌惮,命人将已经驯化好的大晋十六位公主,二位宠妃,全身赤裸的套扣上牝马用的专用马具,曲辱之极的当成母畜,拉着黄金制成的豪华八轮皇车,他自己挽着缰绳,手执长皮鞭,当街抽打驾役,全不念汉人作如何想法。
大晋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十八位,在驯化过程中,因为有两位啼哭,被割掉奶头牝唇,残酷折磨致死,余下的公主视后,虽心中感到曲辱痛苦万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马般的凌虐驯化,二位宠妃却是梅承雪、陈萱华两个,因帝王的车驾,例用十八匹骏马拉乘,公主只有十六位,众皇妃之中,以她们两个最为靓美,所以被强驯成母马充数。
十八匹天姿国色的牝畜拖拉的高贵豪华牝车,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萝为头马,云香公主姬春瑶为左前牝马,含香公主姬春薇为右前牝马,性感可爱的樱桃小嘴中都含着金色的嚼铁,琼鼻上穿着精美的纯金鼻环,前额用金带勒住,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方便奔跑,辫梢上都结着一串碎铃;耳朵上,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直达香肩,动静间摇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动不已。
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项圈四周全是结实的金环,方便戎人役使扣铐,酥胸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把一对粉嫩的奶子,兜得高高挺起,奶头无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过金环,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跑动起来,“叮铃铃”作响。
胸兜向后,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勒住粉嘟嘟、香喷喷的嫩肉,小蛮腰间,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皮带一周全是指头粗细的金环,一对雪手,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十个手指之上,佩着金色的漂亮手铃,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雪臂的臂根,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马车的三根车辕,上面的两根细长的,压在香肩处,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个金环扣死。
肉档中间和两片牝辱上,挂着七个金环,中间一个最大的牝环,穿过娇嫩的牝蒂,挂着最大的金铃;大腿根处,都束着金色的绾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大腿中部,靴侧是一周螺旋盘绕向上的金色流苏,随风飘动,实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铺成的官道上,发出好听的“踢踏”声。
上万名以充犬戎后宫精选的牝畜丽兽,全身赤裸的跟在后面,姻体上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环链齐全,十个十个的被粗粗的铁链穿过粉颈上项圈中的大环,走在戎兵队伍中间,戎兵不停的挥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丽女人。
握离儿抖了一个鞭花,“啪--!”的一声,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过血出,十六名公主、两名宠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晋百姓看了,无不咬牙切齿,奈何手无尺寸之兵,恨得双拳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握离儿的轩驾到了阳泉,命人停驾,姬春萝等人也被人解了下来,一匹一匹的牵到马廊中歇息,几名同样穿着环佩的母畜上来,替她们拿下马嚼子,把雪手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喝令她们自己脱去蹄靴,却用拇指粗的精钢铁链,穿过她们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金环,扣在栓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连天,姬春萝的粉背、雪臀、大腿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艺护身,干元真体已成,姻体中的真气源源不息,丹田中内丹流转,这样的鞭打、劳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抬眼一看,今天被派来扣锁她们的几个母畜之中,有一个极为面熟,看长相,似是宫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瘫倒在马廊的乱草中,认出那一名面熟的宫人,对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紧,快帮本宫捏捏,哎呀!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没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边,现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识趣,鸡巴又舔得极好,身份低贱,更是隐藏了自己的艺业,万事无不顺从戎人的意思。
她本为牝畜,戎人对待大晋原本的母畜牝兽,不像对待大晋高官皇贵家的公主、小姐那样看得极紧,料她们不会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萝等人来说,平时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虽身为晋阳宫中的母畜,看似温驯听话,实则有一身的好武艺,先天道体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离儿的车驾后面,根本就不觉得有多累。
范淑芳闻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还当自己是娘娘呢!再要这样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两个耳光!”
梅承雪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惯了,一时还真适应这过来,怒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咪咪的过来,也不说话,忽然伸出雪手来,“噼啪--!”两声,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样?梅昭仪!落在戎人手中,你还不如我们哩!”
上万名的宫女牝畜,戎人哪里能一一对得上号谁是谁,只要不强出头,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艺业既高,人又机灵,确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儿身上。
实事上,这次大难中,有艺业的内厂牝畜、妖兽、战兽、宫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乱盗了解药逃跑的也不是少数,因她们的身份太过低贱,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们去了,反正晋阳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声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靥如花的道:“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个试试!”
伸出手来,作势再要抽时,却被姬春萝抓住手腕道:“够了!戎人欺凌我们的还不够吗?我们自己人还欺负自己人!”
范淑芳却是认得她,笑道:“春萝公主!这也是你们姬家自作自受,大晋皇朝,原本谋臣如雨,猛将如林,若使龙城飞将在,哪有胡马渡阴山呐?单就小公子曹霖一个,就敢大闹骊山,斩戎都诛薛霸,把八万龙卫军杀得落花流水!
若是曹大将军在世,小公子以上,还有四个公子哩!大将军麾下,更是猛将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晋阳来!你们这些公主、皇妃,断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们姬家,自毁长城,徒遭其辱!”
姬春萝沉声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萱华叹气道:“她是当年曹猛大将军的宠妾,曹家获罪之后,她被打了脊杖,贬为牝畜,宣皇帝见她艺业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过来,当做私兽狎玩的!”
姬春萝点道:“曹家既是大将,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习武,你既艺业高强,戎人又不注意你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奴婢牝畜,为何不效法内厂的诸妖兽,藉机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实不相瞒,我今夜就会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们去鸟不拉屎的北国了!公主、娘娘,你们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萝闻言大喜,忙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马廊一角,这是她粉颈上的铁链,所允许的最大半径,咬牙耳语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旧人,可否帮我做一件大事?”
范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时,与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么大事?”
姬春萝耳语道:“我把传国玉玺,丢在了外城薛太师的朝阳别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为此还挨了握离儿一百记皮鞭,你逃走之后,可潜回晋阳,捞出玉玺,去江南交给我九哥姬玳,劝他立即登基,带领大晋兵马,痛击犬戎,把我们全接回去!”
范淑芳媚眼轻眨,低声道:“原来九皇子在江南吗?奇怪!小公子怎么会收容他?”
姬春萝低声道:“小表哥应该会收容我九哥的,这是国家大义,他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家仇而废大义的,再者,小表哥再怎么说都是反王,没有我九哥,他也休想号令天下的王师,戎兵南下之日,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呆呆的守在大江边上,忍受戎兵不断骚扰的,定会以攻为守,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过大江以中原为主战场,和戎兵决战,这样,纵然战败,也可退守江南,以图东山再起。但他在江北,并没有根基,戎兵虽然攻破晋阳,然大晋的人口,大部分全集中黄河流域,江北数省还有数十万的大晋官兵未动,这些官兵,未奉圣旨,不敢私自进京勤王,以防有祸,只要有圣旨,有大将的统一指挥,集雄兵百万,大败戎兵,也非难事。
小表哥是大将,我九哥以姬姓皇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赦免曹家后,再下圣旨,令天下诸侯群起而攻,则一战可灭犬戎!这是对两家都有利的事,小表哥不会不答应的,若是他不肯,江南烟柳繁华之地,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戎兵断不会轻易放弃的,等来年开春,戎兵尽收黄河遗民之后,以我大晋的降兵为前驱,集雄兵百万南下,他就有的烦的了!”
范淑芳听得头直点,轻轻的问:“那我和九皇子怎么说?”
姬春萝道:“就说父皇、皇兄有旨,令他继承大统,痛击戎师,迎二帝还朝!”
范淑芳道:“然口说无凭!”
姬春苏耳语道:“这不难!父皇的瘦金体楷书,我学得极为相似,等会儿你可找一片衣布来,我咬破手指,用血作书,效仿父皇的口气下诏,令九哥继位,你再把传国玉玺交到九哥手上,大事可成!”
范淑芳点头,低声道:“如此最好,只要传国玉玺不在犬戎手上,那他们就永远不是正统,休想名正言顺的统占我中原!”
姬春萝点头道:“明白就好,握离儿到底是野蛮之人,不知我大汉民族的就里,事关重大,你可要小心了!”说罢双手抱拳,单膝点地,就是一拜。
范淑芳忙道:“公主不必如此,身在戎营,不能多礼,以免引起犬戎人的怀疑,误了大事!”
梅承雪在一旁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些什么呀!若是让戎人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皮鞭!”
姬春萝哼道:“抽也是抽我,不会抽到你的!”
范淑芳分派了食物,悄悄的退到外面找衣布去了,所有大晋美女,都是赤身裸体的一丝不挂,要找衣布,只有在戎兵身上寻了。半夜,范文芳着一套戎兵的衣裤,潜入马廊,从怀中掏出一片平整的青布,姬春苏咬破手指,模仿成帝姬策的瘦金体作书,令九皇子姬玳继承大统,挥师北伐,迎取二帝还朝。
写完之后,低声道:“掏出玉玺后,盖上大印,就可以号令天下诸侯了!”
范文芳点头,收了血书,抱拳一辑,趁夜色走了。
第二天起程,戎兵虽然发现一名戎兵赤身裸体的死在营中,但也也没在意少了一只身份低贱的牝畜,闹了一阵后,依然将十六位公主,二位皇妃扣套起来,拉着握离儿的皇辇,在一声清脆的鞭声之后,一路向东北缓缓而行。
用牝马拉车,车行甚缓,比不得真实的战马迅捷,握离儿只为显自家威风,并不在意,行至燕京境内时,已经有七位公主,不堪折磨,香消玉殒,死在了路上。
握离儿也意识到这些公主不堪折磨,怕没到黑龙府,就全死光了扫了兴致,不得不把剩下的十一位公主并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锁进牛车,跟在大队后面走,另选美女,每天十八名,轮换着拉着皇辇走路。
在燕京起程时,有探马来报,说是走透的大晋九皇子姬玳,拿着晋成帝姬策的血书,竟然在河南商丘,被晋人拥立为大晋新帝,握离儿大怒,立即封狄铁豹为定晋公,扫南大都督,令他即刻把姬玳擒来受死。
狄铁豹接到握离儿的圣旨之后,就地征了十万的汉人,令降将气贯山河闻达率一万降兵为前驱,犬戎精骑三千为监军,自统领八万伪军为中军,直捣商丘,把姬玳的小朝廷打得落花流水,姬玳无法,只得厚着脸皮,依皇妹姬春萝所言,一路南逃,准备去投江南曹霖,狄铁豹令闻达善后,自领八百精骑,却追姬玳,一路之上,把保护姬玳南逃的尉迟朋、尉迟友、尉迟凌兄妹三人全打散了。
再说范文芳,潜回晋阳城的薛家朝阳别院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正堂的深井,晋阳城已经被犬戎人洗劫一空,男丁被斩首三十余万,没被斩首的男女,全被当做苦役、牝畜,押往北国去了,晋阳城中,可以说是十室十空。
犬戎的儿皇帝陈术,正在抽调外地的百姓,以填晋阳的空城,所以薛家别院中,根本就没人,非但没人,连桌椅板凳都给搬空了,若是这水井能搬走,指不定也给犬戎人搬走了。
既没有人,范淑芳放心大胆的找来绳索,下到井中,潜入水底,捞出了玉玺,用布裹了,一路南来,过了黄河,行到商丘之时,找到了留在衙门里的九皇子姬玳,范文芳只把没盖玉玺的血书给了他,告诉他,成帝有旨,命他登基,却是私留着传国玉玺不给他,只身渡江,去找昔日的小主人。
范淑芳刚过大江,就遇到严守江防的吴越精兵,范文芳说是曹家的旧人,来投曹霖,伏路的军兵将信将疑,领头的吩咐先把她押到应天城中等候,掌灯时分,带来一人,范文芳一见大喜道:“曹通!你可认识我了?”
曹通也是一愣,跟着也是大喜,忙命人备马,把她直接带到应天城曹霖的大将军府,范淑芳一进府门,迎机就碰上了豹宫的熟人、跨下马柳叶青,执手笑道:“原来你是旧日曹府的故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范淑芳笑道:“你个骚蹄子!在小公子处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我是爷的奴妾!”
范淑芳娇笑道:“那你得喊我姨娘了,我是故大将军的宠妾!小公子呢?”
跨下马披披小嘴,不干心的道:“叫你姨娘?美的你!等爷回来,要她一并把你收了,爷带了谭骚货和他的数十名把兄弟,占了巴蜀之后,顺道去打南诏国去了,日前有斥候来报,说是他们已经灭了南诏,正在凯旋班师的途中,顶多十天半月的,就能到家了!”
曹霖怎么会从姑苏搬到应天来?原来他听从了谋臣们的建议,把都城迁到了应天,势力范围几占大晋的一半,留下安自在、高怀远、杨文勇等老将留守汛地,带着诡计多端的奴妾谭熙婷、妖俏的翟蕊和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翟诺等十数位铁杆兄弟,合表弟唐成,趁乱占了巴蜀,又顺手灭了云贵的南诏国,正在凯旋班师的路上。
半个月后,曹霖带着大队的得胜之师回来了,范淑芳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这十五年,就没见过面了,随着龙晶雪、敖钰、蔡凤、跨下马等内眷候在大将军府门前,远远望见大青马上的曹霖,不由一阵眩晕。
只见曹霖的举止相貌,倒和当年曹猛,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身形更加的雄壮,脸庞更加英俊,前后清一色的骁勇精骑,人人的得胜钩上,都挂着曹家特有八尺斩马刀,身旁大将如林,前呼后拥,当先开路的却是当年曹家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如当年一般,带着哈勇、毕方、刘奋、李在四个兄弟,走在铁甲精骑的最前面,恰似她当年初遇曹猛的时节一般无二。
曹霖远远的看见龙晶雪,坐在马上向她招手,龙晶雪怀中抱着曹霖的爱子曹应龙,望着曹霖只是笑,曹霖分开精兵,纵马跑到府门前,接过小应龙亲了一口,笑道:“小子!想老子了吗?”
曹应龙张开小手抱住他,“伊伊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赵采菱施礼道:“爹爹好!”
曹霖顺手也将她抱了起来,也亲了一下,笑道:“菱儿越发的漂亮了,快赶上晶雪了!”
龙晶雪笑道:“夫君!菱儿大了!”
曹霖笑道:“老子亲亲女儿,有什么事!”
范淑芳似是回到了当年,魂不守舍的上前,跪下行礼道:“贱妾给爷请安!”
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贬为牝畜以后,日夜被强迫进行大运动量的调训,以用做战奴斗兽厮杀取乐,这样反而令她艺业大进,在二十六岁那年,顺利的冲破了俗体,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过程,自此以后,她的容颜,就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的样子,除非气消功散,否则容颜再不会改会。
跨下马上前道:“爷--!她说她是范淑芳,是爷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脸一变,回过神来,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礼了!贱妾把您当成大将军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闪,转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帐,我定会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们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跨下马低声道:“爷--!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闹--!”
舔痔狐笑道:“爷--!你既敢收了蔡凤,怎么就不敢收了她,我们不习惯叫人姨娘哩!”
龙晶雪也笑,伸手接过曹应龙,低声道:“你自收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不习惯叫人姨娘!”
吃罢晚饭,龙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说,我们走了,你先办正事,明天为妻的,再令这些妖妾来侍候你吧!”说罢咯咯笑了两声,从曹霖手中,抱过小应龙,带着众妾走了,画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两个。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个方方的布包来,递了过去,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
曹霖漫不经心的打开暖暖的布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软玉刻成的玉玺,这软玉本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于天、既寿且昌”八个龙纹篆字,用以传国,从此在世代大汉民族的心中,有了一个天下的共识,就是谁得到了这传国玉玺, 谁就是中原皇朝当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爷--!不知您敢要吗?”
曹霖大笑起来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为别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们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这玉玺,你是怎么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来,哀声道:“贱妾求爷一件事,请爷千万答应!”
曹霖笑道:“有事尽管说!”
范淑芳求道:“求爷收了贱妾吧!”
曹霖犹豫道:“你是我父的宠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个响头,复求道:“爷不肯收容贱妾,想是以为贱妾老了?历代老爷没后,如贱妾等,复被少主宠幸,也属常事,贱妾身如浮萍,再无定所,愿以余生侍候爷,求爷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靥,笑道:“既如此!我却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个宠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谢爷成全!爷--!要贱妾替您吹箫吗?”
曹霖幼时,她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曾被他抱过,闻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点头道:“也好!不知你的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爷--!包您满意!若是不好!爷尽管责罚就是!”
曹霖低头,看着她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掏出来,暖暖的含在嘴里,腿根处立即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和其她诸妾交合时,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乐,手一动,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着档间按紧。
范淑芳配合的含紧鸡巴,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觉,她倒是清楚,以后若想得到曹霖的宠爱,就得凭曹霖此刻心中的这样的变态感觉。
曹霖把她的衣服剥光,捏着她奶头上的钢环道:“淑芳!你也曾为牝畜?”
范淑芳叹气道:“爷--!此事一言难尽!您边操贱妾,边听贱妾慢慢的说!”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会不专心耶!”
范淑芳笑道:“没关系!爷有不明白的,以后再问就是了!”
当下边和曹霖交合,边将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说与曹霖听。
曹霖笑道:“原来!你并没有完全照姬春萝的话去做,只将没有印章的假诏书给了姬玳,却将玉玺私留了下来,渡江交到我手上!不过春萝那丫头说的也对,犬戎根本就不是人,与其守在大江边,等着挨打,不如带兵渡过大江,在江淮之间,以中原为主战场,与他决个生死,这样就不会把战火引到江南来,荼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谁说不是哩!玉玺贱妾自交给爷,爷要交给谁,贱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这种东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时机未至,你不可对人说起!”
范淑芳用美穴,套动着直顶在花蕊深处的粗长鸡巴,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着道:“三年前,乔公望那个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十五,去江北浦子州头的长叶林会他,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憋了三年的谜团,终于就要解开了!”
范淑芳道:“爷--!要贱妾赔您走一遭吗?”
曹霖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不必了!若说水上工夫,数敖钰最好 此行我只带她去,我一个人过江,令她和倪猴子两个,率水师在江上接应就是!”
狄铁豹轻易就击溃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将闻达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来,豹快锤猛,罕有对手,狂妄之极,姬玳这个家伙,本事就没有,逃跑的手段却是一流,比长白山的狐狸还要难抓。
狄铁豹追着追着,把带来的大队人马全甩丢了,但他自信,就是只有他一人,纵横南朝,也不会有对手;姬玳随从军马,也被他追得渐渐星散。
有几次,狄铁豹几乎就要抓住他了,特别是在滁州的那一次,姬玳身边只有王妃尉迟凌一人跟着,狄铁豹凭藉着长年狩猎的经验,半夜三更的摸到了他的宿处时,姬玳正抱着他的王妃尉迟凌日得起劲哩!
狄铁豹突然闯入,大笑道:“姬玳!你个傻冒儿!逃命之时还有这闲情儿?”
姬玳实际上已成惊弓之鸟,狄铁豹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了,就算只有他一个,大晋成队的官兵,也定不是他对手,倒不是姬玳狡猾,而是怕定了戎人,一个地方呆上片刻,立即就走,因此让狄铁豹屡次扑空。
跑到滁州之时,感觉应该没事了,又许久没有有性交了,鸡巴怒挺正要插入之时,“咣当--!”一声巨响,狄豹豹的大锤就砸了过来,花烛之下,姬玳大惊失色,怒挺的鸡巴瞬间就吓得缩进了腹中,大叫一声“不好!”忙抓起床边的衣衫,转身就往后门跑。
狄铁豹看他的鸡巴忽然缩进腹中,感觉有趣之极,大笑道:“呆B!哪儿跑?”
也正在此时,赤身裸体的尉迟凌拚死抱住了狄铁豹的双腿,狄铁豹低头一看,只见尉迟凌眉如春山,妖若桃李,肤如凝脂,她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也是倾国倾城的人间尤物。
狄铁豹也是许久没性交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野蛮人,性交的欲望,比追猎物的欲望还要强,低头看到这个尤物,如何能忍得住?档间粗长的鸡巴,立即“腾--!”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粗如马吊的鸡巴立在跨间,想去追猎物也不方便了。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丢开双锤,三两下扯开跨下的豹皮裤,把昂首怒挺的鸡巴掏了出来,按住尉迟凌的螓首喝道:“舔--!”
尉迟凌本不愿替他吹箫,但此刻只求姬玳远远的跑开,也好使大晋中兴,忙把脸凑过去,替他吹箫,以期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不想这狄铁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就是恶臭难奈,鸡巴上的气味就更不好闻了,包皮一翻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污秽,腥臭冲天。
尉迟凌大家闺秀之身,素来爱洁,被他身上的恶臭一熏,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狄铁豹性欲已经上来了,哪管她的死活,按住她的头,就把裤档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大卵蛋在她娇嫩的粉靥上直磨。
尉迟凌也有一身的武艺,可惜一来狄铁豹太过蛮勇,她力不如人,二来狄铁豹身上臭味,把她的黄胆都薰出来了,只顾着大吐不止,姻体几乎脱力,一丝儿力气都使不上。
狄铁豹虽是野蛮之人,但看尉迟凌吐成这样,也猜到她是嫌弃自己,暴吼一声,把赤条条的尉迟凌掀翻在床上,分开雪白的粉腿,怒挺的恶臭大鸡巴挑开美穴,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尉迟凌几乎昏了过去,自己娇嫩清洁的肉牝,被这条腥臭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事后可不好清洗,忙忍住恶心道:“麻烦你洗干净再来!我等你就是!”
狄铁豹大耻,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怒吼道:“贱人!竟敢嫌弃老子!老子就这样插你!你能怎么着?”
说着话,把尉迟凌大团的奶肉捏在手中,挤来挤去的玩弄,鸡巴更是出出进进的狂动不已,尉迟凌大叫道:“天呀!怎么弄个如此啷糠东西来!”
狄铁豹大叫道:“别动!老子要射了!”
尉迟凌复又喜道:“还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么快就完了!”
狄铁豹大叫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如泉水似的狂喷到尉迟凌的子宫深处,尉迟凌这会儿倒是配合的夹紧一双雪腿,令他快快完事后,好滚到一边去。
不想狄铁豹爽过一次后,竟然不把鸡巴拔出来,接着又动了起来,尉迟凌急叫道:“你个野人,不是完了吗?还不下来?”
狄铁豹大笑道:“方才只是试射一次,老子许久没操女人了,没个十次八次的,这鸡巴是软不下来的!”
尉迟凌大叫一声,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醒来时,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大腿内侧,感觉像是被涂了浆糊一般,牝穴内更感觉被浓糊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姻体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来,露出恶臭污秽的身体。
尉迟凌又恶心的吐了一地的苦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妃!您终于醒了!床边有清水,衣裙就在椅上,搞干净后,出来说话!”
这是一个破旧的农户人家,狄铁豹闯来时,已经把这家的主人全宰了,尉迟凌警惕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狄铁豹呢?”
那男人儒雅的笑道:“我乃乔公望,算到王妃在此,特来等候!狄铁豹吗?已经追九皇子一路南下了!”
尉迟凌分开双腿,只见两腿之间,全是狄铁豹的精液,犬戎人的精液,与汉人的大是不同,他们精液特别特别的粘,稠得像浆糊一样的,糊在大腿中间和牝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尉迟凌想小便,以冲开塞在牝穴内的浓精,努力小了数次,尿也出不来,看着床边的那一桶水,料难洗干净全身,向外高声道:“门外有河吗?这犬戎狗的秽物,一桶水是洗不干净的!”
乔公望笑道:“出门往南不远,就有一条小河,王妃可去清洗,弄妥之后,在下保着王妃,去江南去投曹霖,不知可否?”
尉迟凌道:“那是最好不过!”
再说九皇子姬玳,跳起身来时,鸡巴已经全缩进了腹内,当时已经无暇顾及,逃命要紧,赤脚跑出后门,行了里余,月光下有一人,道袍飘飘,远远的施礼道:“在下乔公望,恭候九皇子殿下!”
姬玳见他手上,正牵着一匹马,忙道:“先生不必多礼,这马可否借孤!”
乔公望把缰绳交到他手中,向南一指道:“殿下可由此南下,一直跑到浦子头,自有人会救你!”说罢闪到路边,姬玳逃命之时,也不客气,上马连加了两鞭,依言就往南飞跑。
狄铁豹见尉迟凌晕了,感觉似在奸尸一般,操起来就大大的不爽,匆匆了又放了两炮,拎起了豹皮裤,拿了双锤,出门打了一个呼哨,招来花斑巨豹跳了上去,骑着巨豹四下里一嗅,大笑道:“姬玳!你个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两腿一夹,花斑巨豹往南直冲了下去。
第四章 水中毙将
浦子洲头,长叶林畔,曹霖将大青马放在江边,由它自由闲逛,自己躺在长叶林土山上的草地上,嘴里衔着一根半青半黄的狼尾草,无聊的等着半仙乔公望,将近已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远处的大青马先叫了起来。
曹霖忙拿起身边的双刀,插在背后,跳上一株大树的枝梢,向马蹄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凶狠的番将,骑着一头巨大的花斑豹,手舞双锤,狞笑着在追一个骑马的汉人,那汉人伏在马鞍上,拚命的狂奔,然马速远远不及那豹的速度,但那番将似是有心戏耍,不紧不忙的撵在汉人马后,大叫大笑,一马一豹渐渐的跑到林边。
曹霖疑道:“难道乔公望这个吊人,偷日了番人的老婆?这样给人追?”
待那马跑近了,才发现,马上之人,并不是装神弄鬼的乔公望。
马上之人料今日再难逃毒手,仰天大叫道:“谁来救孤!孤封他为王!”
曹霖立在树梢之上,随着那枝条的一上一下的起伏,抱臂看热闹,闻言接声大笑道:“那被追的汉子!你偷操了蛮人的老婆啦!被他这样的死缠烂打!”
狄铁豹大笑道:“不是他偷操老子的老婆,而是老子强日了他的婆娘!小子--!你是何人!休得多管闲事!”
姬玳大叫道:“壮士救我,孤封你为王!”
曹霖笑道:“你又是哪个!凭什么封我?”
姬玳道:“孤乃大晋九皇子的姬玳,奉命继承大统,追孤的是犬戎大都督狄铁豹!”
曹霖闻言,差点掉下树枝,料不到姬玳竟然跑到这里来,但他已从范淑芳那里,知道了姬玳这档子事,大笑道:“好--!我来救你!”
狄铁豹大惊,怒道:“小兔崽子!你敢多事?”
曹霖大笑道:“多事又怎样?”
狄铁豹唯恐有变,急纵巨豹,抢上前去,举锤兜头就打,姬玳急加一鞭,只听“卡嚓”一声,大锤正砸在那马的后叉骨上,那马惨嘶一声,倒在了地上,姬玳被摔出老远,半天爬不起来。
狄铁豹急驱豹,准备赶上抓人,曹霖笑道:“那黄毛的猩猩!慢来!看家伙吧!”
狄铁豹远远望见一大团黑影劈面打来,急用大锤去磕,只听“嗡--!”的声,坏了,竟然是个马蜂窝,顿时飞起了满天的马蜂来。
狄铁豹大叫道:“南蛮!奸头滑脑!”
急夹巨豹,回身就跑,边跑边用双锤,如打暗器般的揍那马蜂,那些马蜂,经不住他双锤挂起的劲风扑打,纷纷落地,然他的头脸之上,也没少揍蛰,好在他皮糙肉厚,虽也疼得咧牙咧嘴的,但并无大碍。
等他料理了马蜂,回头再看时,曹霖已经把鼻青脸肿的姬玳,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上了大青马,一拍马屁股,大青马往江边绝尘而去。
姬玳不明所以,望见眼前滔滔的江水,暗叫道:“苦也--!”
却不料那大青马并不停蹄,迳直跑进大江之中,四蹄踏在江浪之上,依然奔行如飞,瞬间跑到大江中间。
姬玳大惊,暗想:“难道我果真是真龙天子不成?不然这马怎能在水面上跑?”
再说狄铁豹,见姬玳跑了,不由对曹霖大怒道:“南蛮狗胆,竟然放跑了姬玳,你下来,吃老子一锤!”
曹霖笑道:“黄毛的猩猩!你上来!”
狄铁豹怒吼道:“老子上不来!有种你下来,老子非砸扁了你不可!”
曹霖大笑,飞身跃下树梢,半空中抽出背后的“逆天双斩”当头就劈,狄铁豹大叫道:“找死!”抬锤往上就磕。
曹霖不是傻子,早见他那双锤大得出奇,怎肯用四斤八两的步战快刀,去硬碰那重锤?半空中刀尖巧妙的一旋,刀尖点在他锤进击的背面,藉着他的力道,轻飘飘的远远落在了草地上,笑道:“傻子!你自己耍吧!老子走了!”
说罢更不犹豫,调头就往江边跑,狄铁豹愣了一愣,已知上当,狂怒的叫道:“狡猾的南蛮,哪里跑--!”
一夹大豹,撵在后面就追,曹霖回头笑道:“老子又没日你妈!你这样的追在老子后面做什么?”
狄铁豹怒道:“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曹霖虽运起了轻身功夫,在那草尖上电射星逝的飞窜,但还是没他的花斑豹快,看看就要追上,曹霖眼珠一转,忽然一个大旋身,踢起一大团东西,大笑道:“照打--!”
狄豹惊得大叫道:“又来--!”
但两人奔行中速度太快,狄铁豹只得咬牙,再用锤去磕,只听“扑--!”的一声。却是一大团半硬半软的泥土,撒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泥巴,只这么缓了一缓,只见前面的曹霖,已经“扑嗵--!”一声,跳进了大江里。
狄铁豹追到大江边傻眼了,在陆地上他是不可一世,望着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滚滚江水,却是没辙,曹霖却不游远,站在齐腰深的江水中,大笑道:“黄毛的傻子!没辙了吧!回去翻鸡巴去吧!哈哈--”
狄铁豹性烈如火,怎肯善罢干休,急的在江边左盘右旋,但他口舌狂笨,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着,直气的额头青筋跳起老高,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曹霖蹲在江水中,一手指着他,一手兴奋的拍着江水,越骂越难听,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狄铁豹料不到这么个俊俏的人儿,骂起人如此恶毒,又看到他所立处的江水并不深,趁曹霖得意忘形之际,一咬牙,从豹身上站了起来,凌空合身猛扑了过去,想一锤砸死曹霖,以消心头之恨。
曹霖似乎未觉,只等他快到之时,方才“哎呀--!”惊叫一声,一个鲤鱼倒穿波,反身向后飞窜。
狄铁豹狞笑道:“看你往哪跑!”双锤脱手飞出,人也跟着合身扑到,直想生撕了曹霖,方才解恨。
曹霖眼明身快,见那锤飞的奇怪,半空中急扭虎躯,那锤一前一后飞来,后发的那锤反比先发的那锤快,后锤擦着曹霖的前胸,险之又险的飞了过去,先发的锤跟着也到了,几乎是贴着曹霖的小腹飞过,两柄大锤几乎是同时一齐远远的掉入滚滚的江水中。
曹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差点就憋不住从嗓子眼里喷了出来,幸好识得狄铁豹扔锤的手法,否则只要被一只锤击中就完了,他侥幸躲过两柄大锤过后,跟着落入江水中。
狄铁豹几乎也在同时,跟在曹霖后面扑来了,刚到曹霖方才站的地方,就觉得猛得向下一沉,糟了,那江水深得很哩!“扑通--!”一声,狄铁豹庞大的身躯,带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掉进了一丈多深的江水中去。
两人互相算计,生死只系于一线之间,曹霖若是走得早了,狄铁豹只能回去,算计不到狄铁豹了,若是走得迟了,就反被他的大锤砸成肉酱了。
曹霖久居太湖,深知水性,方才和他说话时,双脚在底下不停的踩着水,所以那江水看起来,只及他的腰部。狄铁豹却是纯种的北方人,根本就不知水性,哪里识得其中有诈,等入水时,顿时大乱起来,四肢乱划,然越动沉得就越快。
曹霖忍住胸腹之间的疼痛,反身潜到水底,抓住狄铁豹的脚脖子,就把他往江心更深的水中拖,狄铁豹脚脖子被曹霖抓住了,明知要糟,却是无可奈何。曹霖七拖八拽之下,狄铁豹连喝了几大口浑浊的江水,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双手乱划,只想往岸上爬。
曹霖心中暗喜,顺着江水的流动方向,在深水中不停的翻转,借用江水流动的水力,和他较劲儿,狄铁豹就算力气再大,又怎么能和大江较力?渐渐的被曹霖一步一步的拉到江心来。
大晋时应天一带的长江江面,平均宽三十里,深三四十丈,最深处近百丈,说是藏有龙蛟,也大有可能,然应天城江畔传说最多的,就是一种藏在江底的蓝面水怪,高有丈余,现在来说,可能就是某种已经绝了种的大型水猴子,学名叫做“祁之巫”的,最善于在江边,拖活物下水溺毙后吞吃。
狄铁豹空有一身的本事,然在数丈深的水中,一点也使不上来,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浑浊的江水,手脚渐渐的不动了,曹霖感觉他没动静了,丢了手,从背后抽出“逆天斩”来,游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脖子上一拉,顿时了帐,一股血水直冒了上来,瞬间被江浪冲散。
狄铁豹自入侵大晋江山以来,锤下击毙过无数的大晋将领,可能他也没料到,会死得这么窝囊。
曹霖宰了番将,心中长喘了一口气,抓住他脑后的大辨子,两腿一蹬,拖着他的尸体,就浮上了江面来,这数里的江面,想徒手游过去,谈何容易,只有等大青马或是敖钰回来接应了。
堪堪游到江北的岸边,芦苇深处,一艘客船缓缓驶了出来,船头上有名一身道装的人,击掌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曹霖踩着水,冒出头来,不看便罢,一看顿时大骂起来:“乔公望!你这个装神弄鬼的牛鼻子,说好了在浦子洲长叶林等老子的,害得老子差点儿着了这番将的道,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
乔公望笑道:“主公!不如先上船来,弄干了衣服再说!”
曹霖道:“我还带着一个死人哪!”
乔公望笑道:“贫道算准了主公会毙掉犬戎大将,已经替您准备好了拌了石灰的石匣,您可将人头割下来,装入匣中,尸体就不要管他了!”
曹霖道:“你个牛鼻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方才凌空砸出的飞锤,名叫流星赶月,幸亏老子识得,否则的话,方才就挂了,就算如此,那对大锤,贴着老子的胸腹擦过,带得老子五脏六腑差点就离了位!还有,好好的!要割了他的头,装在石匣中做什么?”
乔公望笑道:“主公!你就照贫道的话做就是!”
曹霖骂道:“牛鼻子!就再信你一次,等会儿上船来时,你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当心老子老拳侍候!”
果然抽出刀来,将狄铁豹的大头割了,挽起他的大辨子,系在腰带上,游到船舷边爬了上来。
乔公望要仆人帮忙拉住曹霖,将他拉了上来,拜道:“贫道乔公望!拜见主公!”
曹霖把血淋淋的人头丢在甲板上,笑道:“等等!你先让人弄一套干衣来,若有好酒好肉,也弄些来吃吃,等我换过了衣物,再来吃酒说话!”
乔公望向后一挥手,两个仆人上前,递上干衣,曹霖跑到后舱,冲洗后换上干衣,转到前舱来,舱内果然已经摆好了酒食,船也直向江南驶去。
曹霖道:“到底怎么回事?”
乔公望笑道:“贫道愿在大将军麾下效力,不知大将军可愿收留否!”
曹霖笑道:“先生愿意助我,曹某求之不得,只是日后有话请明示,这种玄虚就不可弄了,若是下次再遇到如此凶狠的番将,我命休矣!”
乔公望笑道:“主公命长的很哩,下次再遇到更狠的番将,自有人助你,不必担心!这名番将就是犬戎灭晋先锋狄铁豹,自出世以来,从没遇到对手,为犬戎的第一猛将,主公可将他的人头,令人送到黑龙府,交给犬戎的皇帝,以示我军威风!”
曹霖笑道:“我傻了不是?既宰了狄铁豹,我作声做什么?把他的人头送给犬戎皇帝,不是招番将攻我江南吗?这种呆B事,我可不干!”
乔公望笑道:“江南乃是天下财富之最,美女如云,欲得天下者,必得江南,否则空守着大江以北的贫穷之地,喝西北风吗?犬戎人就算大将军不招,他们也会来,大将军不如以攻为守,早早备战,也免得坐以待毙!”
曹霖笑道:“这倒也是!”
乔公望道:“九皇子姬玳已经在江南,主公打算如何处置他?”
曹霖笑道:“怎么处置?剐了呗!好不容易捞到姓姬家的人,不为我家父兄报仇,还养着他不成?”
乔公望笑道:“正是请主公养着他!”
曹霖仰头喝干了一杯酒,扯了一条肥鸡腿来,张嘴咬了一口,笑道:“先生不能教我一点聪明的事吗?”
乔公望笑道:“国仇家恨,孰轻孰重?”
曹霖笑道:“鸟--!国又不是老子的国!大晋亡了,于老子何干!”
乔公望笑道:“这天下人口,十有八九,全聚集在黄河流域,江南虽富,然人口不多,若是犬戎驱江北的汉人,大举来犯江南,主公当如何处置?”
曹霖笑道:“打呗!欲得我江南,必要踏着老子的尸体才能过来,否则休想?”
乔公望笑道:“江北人口,与其白白的让犬戎人利用,不如让我们利用!”
曹霖犹豫道:“先生是说--?”
乔公望笑道:“不错!挟天子以令诸侯!把与犬戎对决的战场,移到中原、江淮等地,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痛击犬戎!”
曹霖笑道:“说来说去,这才像话!只是老子看到姓姬的,就憋不住想杀之而后快!”
乔公望笑道:“主公千万忍耐,杀一两个姓姬的皇族,与抢他家的江山,哪个比较划算些!”
曹霖笑道:“宰一个姓姬的皇帝,他们就会再立另一个姓姬的皇帝,当然是抢他的江山过瘾,这才是釜底抽薪的法子,他娘的!就这么干了!只是老子却跪不得他!”
乔公望笑道:“只是拿他做做样子,号令江北的大晋残部罢了,主公想怎么样都行,只是暂时不要把他宰了就好!”
舱外的舟子忽然一齐大哗起来,曹霖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报道:“江面上有一红衣绝色美女在踏浪而行,似是妖精!”
曹霖大笑道:“妖你娘的大头,那是敖钰,你们唤她进来,就说曹某在此!”
舟子闻言去了,不一会儿,敖钰笑嘻嘻的进来,坐在曹霖腿边道:“爷--!你跑哪去了!害得钰儿满江的找!这个牛鼻子就是那个乔公望了?”
曹霖笑道:“先生面前,不要无礼,给人家看了,会说我没家教的!”
乔公望笑道:“无妨!敖钰姑娘说话是说话,只是不要现出龙身来就好?”
敖钰咯咯笑道:“你能看出我的原身?”
乔公望笑道:“正是!公主和主公在一起,是一青一红两条神龙,只不过主公是真龙,公主是业龙罢了!”
敖钰笑道:“牛鼻子好眼力,来--!小龙敬你一杯!”
姬玳被曹霖迎过江后,奉为皇帝,曹霖却不把传国玉玺交给他,给了他一个帝号,叫做“晋献帝”,意思就是你个鸟人,先坐两天快活吧,等过了这阵子风,再把皇位献出来,尊尉迟凌为“贡皇后”,接受了以前三五十个大晋的官员装门面,应天城是曹霖自己的都城,不能给他住,姑苏是吴越军的老巢,也不能给他住,只得把杭州改名为临安,随便盖了几间简易的大殿给他。
却把龙卫军、禁军合二为一,统一编为御林军,令鲍秃子为主将,以往姑苏的小混混柏坚、谢立为副,辖下的八万精兵,也全是江南的子弟,更无一名北兵。
令跨下马柳叶青为东宫娘娘,舔痔狐胡媚儿为西宫娘娘,也弄了数百名从北方买来的女子做才人、嫔妃、宫女等等,控制姬玳的后宫。
姬玳缩阳之后,鸡巴就没出来过,已经不能人事了,他出身高贵,所受教育正统,和曹霖大不一样,自小养成的某种习惯,视妻妾为禁娈,断不会收容跨下马、翟蕊等等他认为不干净的女人为妻妾,而他的妻妾,也只有他能碰,别人是万万不给碰的。
那夜,姬玳明确的知道尉迟凌被狄铁豹强奸过了,狄铁豹生得奇丑无比,他难以想像被猩猩日过后的女人,再跟他同床共枕,所以到临安后,对于尉迟凌,不再像以前一样的亲密,令舍生忘死护着他一路逃难的神射手尉迟凌郁闷不已。
尉迟凌找到机会,拉住姬玳问起原委,姬玳不得已,扭扭捏捏的告诉她,女人应该从一而终,若是再事二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原谅的,他不愿和被人玷污的女人,再同居一室,同睡一榻。
尉迟凌闻言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含泪离去,却被暗中监视的跨下马、舔痔狐盯住,在她要投井自尽时,抱住了她,问起原因,她断断续续的说了,跨下马、舔痔狐一齐妖笑,左劝右劝的,把她抱回殿中,转身就把此事密报给了曹霖,曹霖闻言大喜,命她们好生看着尉迟凌,等有空时,和她交欢,再收一名绝色美人儿。
姬玳也知道曹霖不是愚忠之人,所作所为,都有不臣之心,他身在江南,就如同是在虎口中一般,所以也在暗暗寻找亲信,意图除掉曹霖,然此时此刻,他还不敢显露出来,封曹霖为魏候、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总镇大晋的兵马,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等人,俱为伯爵、招讨使,而江南的吴越众将,更没有谁把姬玳当盘菜,依然是唯曹霖马首是瞻。
再说晋成帝姬策、晋平帝姬珑,走了整整四个月,才来到犬戎国的都城黑龙府,一路之人,死伤甚众,同来的一万多名美人儿,到达黑龙府时,只剩下不到三千,民夫壮丁,更是十去其七八,戎人残暴,更不把大晋的男女当人,鞭打杀戳不止。
二帝这一路之上,多亏尚书房给事杜尽忠细心呵护,这才保全了性命,姬策、姬珑父子两个感激不尽,一齐许诺,若是能回到中原,一定封杜尽忠为首相,位极人臣。
杜尽忠明知此行,再不能回到晋阳,答道:“臣微不足道,所做之事,全是出自一个做臣子的本分,不图回报,在晋阳时,臣也明言,有死臣必有生臣,臣必会极力护驾!”
杜尽忠的老子杜海量却是把儿子恨得牙痒痒的,暗暗的劝道:“傻儿子!如今我们父子性命难保,万万不可得罪戎人,那两个皇帝,不问也罢!”
杜尽忠昴首不理,杜海量见他不听,也是无可奈何。
黑龙府中,鼓乐宣天,满街满巷的戎人,都在庆驾戎兵凯旋归来,犹如看动物般的,一齐挤到路边,观看大晋的皇帝,队伍中间漂亮的女俘,更是惹得戎人们群情鼎沸,纷纷要求戎主,准许他们用财货,换取大晋的美女狎玩。
握离儿坐在大晋公主们拉着的皇辇中,心中自豪不已,甩手一鞭,又抽在头马姬春萝的粉背上,姬春萝疼的小嘴一张,不得已又加快了一些脚步。黑龙府比不得晋阳城,整个就似大晋一座乡间的小村落一般,片刻之间,握离儿来到简陋的石殿前,一名大晋的美女跑到辇前,俯下姻体跪伏,握离儿手执马鞭,踏着美女的粉背,走下辇来。
监国的首相万斯隆,带着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等大臣,一齐迎出殿外,山呼“万岁!”万斯隆身后,一名绝色的美女,被穿着鼻环、奶环、牝环,倔强的不肯下跪,却被万斯隆一拉她鼻环上拴着的铁链,令她不得已也跟着跪了下来。
握离儿见她满头的葡萄红秀发,赤裸的下体,露出的牝毛也是葡萄红色的,与众不同,不由问道:“她是谁?”
万斯隆答道:“她是大烈国的傲雪长公主叱列芸荥,不唯生得绝美,更是野性难训,虽被穿了鼻环、奶环,但还是常常不肯合做”。
这傲雪长公主,正是曹霖当日在泰山舍生崖下,救出的美人儿,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五,生得美就罢了,还野得紧,她不同于中原女子,心思不怎么会转弯,明知可能会吃苦头,但血脉中流动着的白狄人的热血,还是令她时不时的会反抗。
握离儿走上前来,伸手接过傲雪的鼻链,位着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狞笑道:“好美的人儿,正好凑数,给朕做母马拉车!”
傲雪明知要吃苦,还是含了一口唾沫,对着握离儿的脸上就啐,握离儿扭头避过,随手抽了两个响亮耳光,大笑道:“贱货!找抽!”
傲雪怒道:“戎狗,打我露脸吗?若是你真有种时,敢找我夫君决一生死吗!”
握离儿怒道:“你夫君是哪个?”
傲雪昴首道:“江南曹霖!”
握离儿大笑道:“你个贱货!闷谁哩!江南曹霖不是姬春萝的狗丈夫吗?怎么又是你的丈夫?你们两个贱货,当真以为朕不敢打江南吗?告诉你们好了,江南烟柳繁华之地,黄金遍地,美女如云,势在必取,来春朕一定饮马扬子江,把你们夫君头砍下来做夜壶!”
被扣在辇上的姬春萝、跪在地上的叱列芸荥一齐叫道:“做梦!”
握离儿大怒道:“把这两个贱兽一齐吊起来,抽一百皮鞭!”
几名小番上前,解下姬春萝,拉起叱列芸荥,赤身裸体的把她们两个,吊到了街边的刑架上,当众抽起鞭子来,皮鞭抽在两名绝色美女的粉背上,发出淫糜的肉声。
左相乌里本笑道:“大皇帝不必和牝畜生气,按照汉人的风俗,是凡被玷污的女人,男人都不会再要了,这两名公主都被大皇帝当做狗马一般的当街凌辱,那个什么江南曹霖,是不会再要她们的了。”
姬春萝大笑道:“我夫君岂是一般的人,就算不再要我们的身体,也会把你们犬戎连根拔起,以洗国耻,以血家恨!”
叱列芸荥狂笑接道:“到那时,我自赴死,以谢夫君!”
握离儿跳脚道:“打--!给朕狠狠的打!”
这一百皮鞭,抽得两名公主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抽完之后,握离儿命小番,用粗大的铁链,扣住她们两个粉颈上的项圈的钢环,锁在大街之上示众,是凡军民人等,若想和她们性交,可以任意行事,顿时就引来了不少野蛮的犬戎人。
姬春萝一边忍受着猩猩般的犬戎人当街捅插,一边苦笑着问叱列芸荥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叱列芸荥牝穴被两条鸡巴塞入,咬牙道:“泰山上,舍生崖底,他占有了我,按我们白狄人的习俗,女人的第一次被谁占有,谁就是我们的夫婿,姬春萝!你这是第几条了?”
姬春萝道:“可能是第二十一条吧?我也记不清了!”
说话间,姬春萝感到又一股浓精排在了黏黏骚穴中,正咬牙等下一条鸡巴插入时,走过来两名番将,推开众人,叽里瓜啦的骂了一阵,赶开撸着鸡巴等着上的番人,解开她们两个扣在石墙上的铁链,牵着她们就往石殿中走。
石殿中,晋成帝、晋平帝父子两个,这四个月来,也没给给穿一件衣物,昔日帝王的颜面丢得干干净净,正站在一个烧红的铜板之上,头顶乱发上插着几根枯枯的狗尾草,缚着双手,周身挂满了铃铛,痛苦的乱跳乱叫,番兵番将,一齐大笑。
给事杜尽忠,伸着血淋淋的手掌,戟指着握离儿大骂,姬春萝被番将牵着进来,一眼就看见杜尽忠右手五指已经皆被剁去,左手也被剁去了食指。
叱列芸荥羡慕的低声道:“想不到你们大晋,有如此风烈的忠臣!”
握离儿怒道:“来人!把这杜尽忠的剩下的手指也剁了,我看他还敢不敢骂!”
杜尽忠虽是文官,却毫无惧色,被两名彪悍的番将按倒在地,嘴中还狂骂不止,番兵把按住他的左手,又剁去了剩下的三个手指,杜尽忠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下来,杜尽忠缓过气来,依然骂声不绝道:“戎狗!待我大晋兵马到日,定将你个狗皇帝碎尸万段!”
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先将他碎尸万段了!”
殿下番将应命,番人原就无礼仪可言,直接就在大殿上行刑,刀斧齐下,杜尽忠倒在一片血水之中,握离儿等人,看得哈哈大笑,大晋的文武高官,皆吓得脸色惨变,不敢作声,杜海量心中更是直骂,怎么自己就生了这个呆儿子哩!生怕戎人寻他这个做老子的诲气,忙悄悄的躲进人堆中,再不敢露头。
握离儿笑了半晌,猛然丑目一转看到姬春萝,大喝道:“贱畜!还不给朕爬上来?”
姬春萝含羞忍辱的跪了下来,母狗似的朝握离儿爬来,叱列芸荥披着小嘴道:“大晋的公主,都是这么贱的吗?”
姬春萝头也不回的道:“本宫要留残躯,看我大晋兵马踏平犬戎的那一天!些许羞辱,算得了什么?”
叱列芸荥想了又想,不说话了,大晋地广民多,犬戎不易全占,而她们大烈是完了,正想着,握离儿又喝道:“那条狗呢?还站着干什么?爬过来,替朕舔这只脚!朕不为难你!”
叱列芸荥回过神来,只见娇媚的姬春萝,正跪在地上,捧着握离儿的一只臭脚,伸着丁香小舌在一下一下的舔着,握离儿抬着另一只臭脚,正在等她,一咬牙,叱列芸荥也跪伏了下来,慢慢的爬了过去,捧起了他的另一只脚,慢慢的伸出香舌来。
殿下众臣,齐呼“万岁--”
拓拔通坐在樊苦兰的粉背之上,左手搂着拿着个从大晋抢来的金酒杯,右手伸入樊若兰赤裸的腿股之间,不停的捏玩着她娇嫩的沟股牝穴,樊若兰的牝穴被他玩的淫水涟涟。但面上却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拓拔通的身后左右两边,立着水里洞箫刘语娆、花径乾坤杨步瑶两只绝美的炉鼎,更后面站着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落美清、王婉珈等六只地虎牝兽。
叉开双腿间,同样是面无表情的姜雪君正含着他的鸡巴,不停的舔吹,其他的众番将也各有大晋的美女玩弄,殿正中间,一百名精选的大晋艳姬,赤条条的跳着淫荡的肉舞助兴,一时之间,群魔乱舞。
正淫乐间,在小番高声道:“报--!大元帅有特使到!”
握离儿大笑道:“叫他进来!”
片刻工夫,一名彪悍的番将跑了进来,手捧一个漂亮的匣子,上面一个大红的拜贴,跪下禀道:“江南曹霖,有礼物进献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握离儿得意忘形,一手一个,扯起姬春萝、叱列芸荥的秀发,在两人的小嘴上,各亲了一下,大笑道:“听到了吧!你们引以自豪的夫君,向朕送礼来了,定是求朕发慈悲,不不要去灭他的江南,好--!将上面的礼单念给朕听听!若是中意,就暂且饶了这小子!”
番将为难道:“禀大皇帝!上面写的全是汉字,小将不识!”
握离儿喝道:“笨蛋!大相你去念!”
大相万斯隆拿起礼单一看,竟然全是漂亮的龙纹凤缘,也摇头道:“我也认不得!”
握离儿奇道:“拿来给朕看!”
万斯隆果然将礼单递了过来,握离儿一看,也是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认不得,抬起腿来,在姬春萝的肥臀上踹了一腿道:“贱兽!你念--!”
姬春萝拿起礼单一看,虽在难中,不由也微笑着念道:“特备猩猩头一个,请狗国皇帝下酒,狗皇帝若有种,大江边决一生死!”
握离儿一把抢过贴子扯得粉碎,正反抽了姬春萝两个耳光,跳起身来,抢过漂亮石匣就打了开来,这一看之下,暴跳如雷,“啪--!”的一声,把石匣摔在了地上,殿上犬戎的文臣武将一看,尽皆大惊,石匣之中装的是个人头,那头经药水处理过,又被生石灰拌着送来,脸上的肉一点儿也没烂,大家看得分明,原来正是犬戎无敌大将狄铁豹的首级。
大晋的官员看得暗暗高兴,齐齐的吐了一口恶气,姬春萝虽挨了耳光,犹自昂首兴奋的大笑道:“我夫君向你挑战,你个没种的,敢不敢应战!”
握离儿暴跳道:“来人!即刻发兵,踏平江南!”
大相万斯隆、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大军师买解木、左军师由苏哈、右军师鬼巴礼、行军大巫拉拉机魔提、大巫尤里卡巴其一齐劝道:“我军刚刚班师,元气急待休整,请大皇帝陛下稍息雷霆之怒,只等来春,再踏平江南不迟!”
皇太叔靠山王拓拔通亦劝道:“皇上不必如此,如今我们尽占江北之地,尽可利用其间的便利,便宜行事,依贫道看,可令拓拔宗望就在片调汉兵为大队,令降将闻达率汉兵为先锋,再找会水的汉人,操演水军,我们才能过江,到时贫道自请押后,大皇帝却不可轻动!”
握离儿恨道:“朕若不去,这两只牝畜定会笑话朕没种!”
拓拔通笑着指着姬春萝、叱列芸荥道:“大皇帝九五之尊,何必在意两只牝畜的嘲弄,这两只东西,要解气时,只须好好折辱就是,多抽几顿皮鞭,也就服了!”
握离儿回心转意道:“这倒也是!”
伸出巨手来,拍拍姬春萝肥美的屁股道:“转过身来,侍候朕插穴!”
姬春萝应道:“是--!”转过妖媚的姻体,露出骚穴,分开一对肉腿,等着握离儿来插。
拓拔通笑道:“皇上你看,不是听话的很吗?”
握离儿当众掏出鸡巴来,放入叱列芸荥的小嘴里,让她口交,高声下令道:“传朕圣旨,令皇叔拓拔守望为扫南兵马大元帅,征调兵马,严格操练,来春兵进江南,活捉曹霖!”
殿前番将应是,着人传令去了。又有番将跑了上来,高声道:“报--!”
握离儿道:“又有什么事?”
番将道:“禀大皇帝陛下,我们驻在韩国的特使,竟然被高丽王杀了,将人头送了回来!”
握离儿又惊又怒道:“怎么会这样?韩国不是一向同我们很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生事?”
拓拔通笑道:“韩国贪得无厌,跟在我们后面出兵,只想多分些好处,这次我们英勇的犬戎将士,既灭大烈,又灭大晋,所获金银财货无数,前次高丽王就派特使来,想多要五万两黄金,五十万两白银,并大烈的傲雪、天香两位公主回去做他的奴妃,大皇帝并没有同意噢!”
拓拔握离儿怒道:“我们进攻大晋,所抢财物,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多,朕不是已经多给了他们一万两黄金,五万白银并梦雪、梦香两位公主了吗?”
大相万期隆笑道:“韩国就是欠揍,现在我们兵精粮足,冬天又没事,江南远在万里,山水阻隔,打江南不是时候,可是这韩国近在咫尺,国小民弱,正好借此机会,灭了韩国,全占朝鲜半岛,岂是甚美?”
拓拔通笑道:“贫道也正有此意!三日后,贫道可带精兵五万,令小元帅西摩克为先锋,去灭了韩国,来春后再与宗望皇侄会师,去灭江南曹霖如何?”
握离儿笑道:“也好!皇叔祖自去点将出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