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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恶贯满盈

fu44.com2014-06-13 14:13:18绝品邪少

第三章 恶贯满盈  圣女给夜星夜月带到李向东身前时,丁菱正在红蝶的指导下练习柔情七式,尽管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仍然以彩帕包裹,可是此刻一双粉腿盘在颈后,彩帕掉在腰间,玉雪可爱的牝户光溜溜的进入眼帘,她的双手还扶着腿根,张开柔嫩的肉唇,让红彤彤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灯光里,身在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东儿……”圣女是完全绝望了,主动拜倒李向东身前,泣道:“以前是娘错了,求你饶了娘吧……娘也不知道妖后娘娘在哪里……要交人也交不出来的”  “那么你还要杀我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娘不敢了!”圣女哽咽道。  “是不是我要你干什么呢也答应?”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呜呜、、为奴为婢……汪汪……当母狗也行”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很好,那么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然后好好的养大他,继承我的衣钵”李向东残忍地说。  “儿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不错,当年你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这一趟可不要重蹈覆辙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行的!”圣女尖叫道:“我是你的亲生之母,怎能给你生孩子?杀了我吧……我不愿活下去了!”  “你不要孩子,可是娘要是知道了,不知多么开心呢。”夜星咯咯笑道。  “我其实就是你们的娘……呜呜……是李向东的妖法使我性情大变……不……我不要生孩子!”圣女嚎哭道。  “胡说,娘有你这么恶毒吗?更不会整天想着伤害帝君的!”夜月骂道。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  “不行……呜呜……杀了我……让我下淫狱吧,怎样也不能生孩子的!”圣女恐怖地叫。  “当年你怀胎七天,便硬把我生出来,才不懂珍惜,这一趟,我要你怀胎十月,该知道孩子的可贵了。”李向东阴森森地说。  “我不要……不……不要孩子!”圣女肝肠寸断道。  “岂容你不要!”李向东冷笑一声,指着贵妃床说:“从现在起,你便躺在上边,吃喝拉撒也在那里,直至怀孕为止那时我会另外找地方给你安胎。”  “不……我不要……”圣女大叫一声,起身便跑,然而哪里跑得了,才一动身,变给夜星夜月抓住了。  “把她缚在床上!”李向东冷哼道:“把双脚张开吊起,腰下垫着软枕,骚穴朝天高举便是。”  圣女武功法术皆受禁止,手脚也扣上如意锁,任她如何挣扎反抗,亦是徒劳无功,转眼间,便给夜星夜月缚在床上,遮羞的彩帕也给他们扯下来,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可要干她吗?”夜星问道。  “当然了,否则怎样下种。”李向东笑道。  “我看王杰等下种,一次便成了,你给她下种,不是一样的吗?”夜月狐疑道。  “当然不同。”李向东解释道:“王杰等下的是魔种,我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孩子,功夫完全不同的。”  “那么要多久才能让她怀孕?”夜月问道。  “我也不知道。”李向东沉吟道:“或许一次便成,或许要许多次也不行。”  “那不是要干她许多次吗?”红蝶笑问道。  “不错,早晚各一次,直至蓝田种玉为止。”李向东叹气道:“她可快活,却辛苦了我。”  “你不是说不会累的吗?”夜星掩嘴笑道。  “要是寻欢作乐,你们一起上,也累不到我,下种可不同,我要泻出精气,不累才怪。”李向东哼道:“还有,她怀孕之前,你们也别来找我煞痒了。”  “那我们怎么办?”夜月嗔道。  “自己动手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最便宜是她了。”红蝶笑道;“又有孩子,又能快活。”  “生孩子就是这样的,快活一次,以后却要受许多罪。”方佩君感触地说。  “还要受什么罪?”两女好奇地问道。  “有孕后的头几个月,可不能胡闹,生孩子时,更是苦透了。”方佩君答道。  “能够给帝君生孩子,受点罪也是值得的。”夜星气愤地说:“最冤枉的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却要陪她受罪。”  “如果没有丁菱,你们受的罪还多哩!”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丁菱已经悄悄停止了练习柔情七式,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这幕人间惨事,忽然听到李向东提到自己,不由芳心巨震。  “为什么?”夜月奇道。  “这个毒妇元阴损耗太多,本来很难怀孕的,但是丁菱与她一样,也是修习御女心经,最重要的还是处女之身,分一些元阴给她,便能容易受孕了。”  “如何把元阴分给她?”红蝶问道。  “丁菱,你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丁菱暗暗吃惊,要是失去元阴,落红驱魔大法亦难以施展,可是此刻哪能说不,唯有走了过去。  “你依着我送进去的真气行功……”李向东从后抱着丁菱,一手抱胸,一手抚阴,说:“从丹田开始,经章门,会阴,运功呀……对了,再走夏旋,不……不是这里……”  丁菱不得不依言行功,原来李向东抱胸抚阴的怪手,分别送出真气,导引她的真气行走,稍有逾越,便会给他发现的。  如是者丁菱依着李向东得指示运气走了两三遍,便发觉肚腹间真气鼓荡,憋得很是难受。  “我们过去。”李向东半搂半抱的把丁菱推倒圣女身前,说:“张开她的骚穴吧。”  丁菱无可奈何,于是蹲在圣女腹下,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把风流洞张开。  “吹一口大气进去。”李向东下令道。  丁菱明白李向东是要自己把刚引发的元阴送进圣女的阴关,却也不能说不,唯有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吹了一口气。  “哦……丁菱,不要吹……元阴珍贵难得,吹一口便少一口,不要浪费……”圣女颤声叫道。  “这样可不行的。”李向东摇头道:“你要用嘴巴封着骚穴,才使尽全力吹进去。”  在李向东的监察下,丁菱只能再度运功,催动元阴,把樱桃小嘴印上牝户后,才使劲吹了一口气。  “哦……不……”圣女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缚在床上的身子使劲扭动,好像很是难受。  “再吹几口吧。”李向东怪笑道。  丁菱依言再吹了两口,感觉舌尖有点咸咸酸酸,顿悟是圣女的淫水,心里也替她难过。  “行了。”李向东满意道:“就是这样,每一个时辰你吹三口气,补充她失去的元阴。那么她便容易受孕了。”  “丁菱,为了大家着想,你不要躲懒啊!”夜星嚷道。  除了点头答应,丁菱可无言以对,暗念自己固然不能损耗元阴,更不能让李向东得逞,怎样也不能让圣女得到自己的元阴的。  “你们轮班留两个人侍候,也负责帮助丁菱运功渡气,不用全聚在这里了。”李向东接着说。  “不是现在下种吗?”夜月奇道。  “现在元阴还少,迟些时下种才有用的。”李向东答道。  丁菱本道李向东着众女轮班侍候,每更只有两个人,自己该能找到下手机会,也不用真的送出元阴的,岂料不仅没有下手的机会,最初还要依着李向东的命令去做。  原来每一次运功,李向东名是助她行功,实是查看,要是走开,便把查功之法传于在场的女郎,助她运功,使她不得不切实运功,以免露出马脚,幸好后来找到对策,才没有损耗太多元阴。  “吃过了晚饭,李向东还是没有碰圣女,直至进来侍候的红蝶和里奈收拾妥当后,李向东终于发话了。  “红蝶,你助丁菱运功,让她再度一次元阴吧。“李向东下令道。  吃饭之前,丁菱才度了一次,想不到还没到时限,又要动口,可是也不容多想了,因为红蝶已经从后抱紧,左掌抚胸。右掌按着小腹,掌心吐出真气。  运气完毕,丁菱熟练地趴在圣女身下,嘴巴贴紧牝户,嘴巴鼓动,好像用力往里边吹气,其实吹气之前,早已把兰花玉舌塞进肉洞里,任她如何发力,吐出的元阴亦不会进入圣女体内的。  肉洞里填着舌头,圣女自然不会好受,丁菱故意乱动,是她禁不住伊哦哀叫,反映却像朝着里边吹气一般。  丁菱装模作样地吹了几口气,抬头准备起来时,赫然发觉李向东就在身旁,大吃一惊,以为给他识破了。  “淫水好吃吗?”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红着脸说。  “那么可要尝清楚了,里奈说她的淫水又香又甜,是不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众人之中,以她的淫水最好吃。”里奈点头道:“就算母狗玉芝也是这么说的。”  “里奈,你教她怎样吃。”李向东大笑道:“你和红蝶吃奶,看看我娘有多娇。”  “帝君要她发娇吗?婢子给她几口秒人儿香,一定能叫她浪劲大发的。”红蝶笑道。  “下种是要顺其自然,不能使用药物的,还是快点吃吧。”李向东摇头道。  “是。”里奈答应道:“丁菱,你像侍候帝君洗澡一样,用舌头里里外外舔干净,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偶尔还要咬几下的,却别咬得太大力。”红蝶插嘴道。  “对了,吃吧。”李向东吃吃笑道:“我还要赶着下种的。”  “东儿……求求你……呜呜……娘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啊!”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不想要,我却要哩!”李向东狂笑道:“你们快吃!”  丁菱也没有选择,唯有依着里奈的指导,使出初学乍练的口舌功夫,里奈和红蝶看见丁菱开始动口,也分别伏在圣女身畔吃奶。  里奈和红蝶不吃还可,她们才吃了几口,圣女便娇吟大作,还有许多液体自肉洞里汹涌而出。  丁菱大吃一惊,以为圣女撒尿了,慌忙抬起头来,才发觉涌出来的液体不是尿,而是晶莹通透的淫水。  “那是淫水,不是尿!”李向东好像知道丁菱突然住口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我娘最受不得人家吃奶的,吃多几口便想男人了。”  “给我……不要吃……啊……我要……”也在这时,圣女忘形地大叫道。  “里奈红蝶,你们继续吃,我要下种了。”李向东扯下缠腰皂布,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不……不要下种……呜呜……不要吃……天啊……救救我!”圣女螓首狂摇,放声大哭,可是无论怎样哭叫,也阻止不了李向东的鸡巴朝着涕泪连连的肉洞刺进去。  尽管不是初次看见李向东宣淫,不知如何,丁菱此际特别寒心,惊心动魄的往后退去,直至靠在墙上。  李向东可没空理会,巨人死的鸡巴如狼似虎地纵横驰骋,左冲右撞,里奈红蝶也津津有味地允吸着那大如皮球的乳房,手上可不闲着,同时爱抚狎玩那紧缚床上的朣体,催发她的情欲。  丁菱惊魂甫定,呆呆地看着李向东强奸死的侮辱自己的亲娘,心里悲愤莫名,暗念要不杀掉这个禽兽不如的恶魔,自己清白不保事小,世上还不知有多少女子受害。  再看李向东疯狂死的狂抽猛插,旁若无人地发泄他的兽欲,红蝶里奈却像发情的母狗,收口并用,狎玩着圣女的身体,好像没有人记得丁菱的存在。  丁菱心念一动,暗道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定一定神,背靠着墙,慢慢往左边移去。  左边墙壁挂着以柄没有剑鞘的黄金短剑,剑长六寸,剑柄镶满珠宝,剑刃无锋,纯粹用做装饰,可不能伤人的。  丁菱要的就是这柄短剑。  自从做梦徒手杀不了李向东后,丁菱便看中了这柄在李向东寝宫里唯一可用作兵器的黄金短剑,自念功力已复,金石草木均能伤人,当更胜徒手的。  丁菱走得很小心,双眼罩定李向东等三人,肯定他们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动才举步,脚下提气轻身,全无半点声色,短短的十数步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完似的,期间红蝶抬头看过一眼,可没有发觉有异。  圣女没有叫骂了,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呼吸声音,有时还无字之曲,更使丁菱心烦意乱,神思仿佛。  李向东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着,一进一退,看来是使尽全力,好像要捣烂圣女的牝户似的。  到了!  黄金短剑就在头上,探手可及,丁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重温了一遍打算,然后伸手便抓。  “啊……不……不行了……啊……不……不要!”也在这个时候,圣女杀猪似的尖叫,浑身急颤。  “帝君,她尿了!”红蝶叫道。  “我知道……快吃,啊……”李向东起劲地抽插几下,接着长嚎一声,趴在圣女身上不再动弹。  红蝶和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累得这样厉害,大叫奇怪,发现他的背上多了一个镶满珠宝的黄金剑柄,还来不及叫唤,已经给人制住穴道,立即失去知觉。  制住两女的是丁菱,拿到短剑后,立即运足全身功力,当着暗器那样朝着李向东光裸的虎背扔下,随机如大鸟般扑过去,要是短剑无功,还可以与他一拼。  丁菱的人未到,短剑已是从后尽根刺入心脏部分,以短剑的长短,纵然不能穿体而出,李向东亦再无生机,这时她也没空欢喜,却怕他不死,十指接连弹出,再点三处死穴,才发指制住两女。  看见短剑刺中的地方开始渗出鲜血,丁菱还是不大放心,上前细看,证实李向东这个恶魔没有气了,才透了一口大气,动手推开压在圣女身上的尸体。  “你……”圣女气喘如牛,纳纳不能说话。  “我……我杀了他……”丁菱做梦似的说。  “杀了他……杀了哪一个?放开我……放我起来……让……让我看看!”圣女喘着气叫。  丁菱颤着手解开圣女,也把如意锁解下来,低头看见许多白雪雪的液体从她的牝户泊泊而下,心头被是沉重。  圣女在床上喘了几口气,才在丁菱的扶持下坐了起来,看见李向东扑倒地上,背上还插着黄金短剑,难以置信地悲叫一声,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扑到他的身旁查看。  “死了……真是死了……好……死得好……”圣女泪下如雨道。  “圣女,出去再说吧。”丁菱急叫道:“哪里可以找到衣服?”原来宫里的汗巾彩帕虽然处处皆是,却没有多少能够蔽体的衣服。  “衣服?”圣女呆了一呆,道:“只有干粗活的女奴还有些象样的衣服,可是要经过猪栏才能去到那里,一定会给人发现的。”  “那么……那么只有缠上彩帕了。”丁菱取来彩帕,分了几张给圣女道:“你走得动吗?”  “我的武功全失,一道走会连累你的。”圣女木然道。  “让我试试能否解开禁止吧。”丁菱抬手一指,依着李向东给自己解开禁止的手法,点向圣女相应的穴道。  “哦……”圣女低咦一声,叹气道:“没有用的,你我的禁止不同,让我想想吧。”  “李向东已死,还有什么人挡得了我。”丁菱悻声道。  圣女没有做声,接过丁菱手里的彩帕,揩抹着腹下的污秽,可是抹了几下,便颓然坐下道:“我们还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丁菱正在胸前腹下增添几方彩帕包裹,以免春光外泄,闻言奇道。  “魔宫的道路门户,均要以法术开启,你我的法术均受禁止,如何逃得了。”圣女凄然道。  丁菱也是冷了一截,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着,接着看见倒在地上的红蝶和里奈,灵机一触道:“我们出不了去,可以着她们领路的。”  “他们对李向东忠心不二,不要说领路了,要是恢复知觉,还会和你拼命的。”圣女摇头道。  “红蝶也会吗?”丁菱狐疑道。  “拼命也许不会,可是她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发出淫毒,叫人防不胜防,要是暗里使毒,我们如何跑得了?”圣女叹气道。  “三妙神通……”丁菱也知道红蝶的厉害,咬一咬牙,道:“怎样也要试一试的。”  丁菱走到红蝶身畔,撤下她的缠腰丝帕,撕成两块,用指头把布块硬塞入红蝶的前后两个孔洞里。  “这样只能阻止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跑出来,但是她的嘴巴还能吐出妙人儿香的。”圣女警告说。  “我知道。”丁菱再用汗巾塞着红蝶的嘴巴说。  “她是不能放毒了,但是她会答应吗?”圣女问道。  “她最怕死了,该会答应的。”丁菱重行点住红蝶的穴道说。  红蝶醒来了,虽然不能动弹,却发觉下体光裸,怪不舒服,不禁怒目而视,眸子流露着怨毒的目光,看来圣女说的不错。  “红蝶,李向东已经恶贯满盈,现在轮到你了。”丁菱寒声道:“你背叛师门,擅入禁地,残害掌门,陷害师友,交结妖人,屡犯淫戒,估恶不赦,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现在我以柔骨门第七代掌门人之尊,判你十恶大刑,让你自灭。”  这时圣女正蹲在地上,用汗巾包着指头,起劲地捣挖着牝户,清理李向东留下的精液,看见红蝶没命摇头,脸如纸白,不禁奇地问道:“什么是十恶大型?”  “这是本门惩治叛徒最终的刑罚,要点破气门,捏碎全身三十六处关节,废去武功,让她活生生饿死。“丁菱答道。  “如果捏碎三十六处关节,痛也痛死了,如何还会饿死?‘圣女不明所以道。  “会的,这些关节不是要害,痛是痛极了,却不会死的,但是那时吃不得,睡不得,大小便失禁,饿死方休。”丁菱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地说:“本门立派以来,还没有用过这个毒刑,代代相传,要我们心存仁念,要不是他不知悔改,我还不会下此毒手的。”  圣女想不到柔骨门还有如此酷刑,难怪红蝶害怕如斯了,心念一动,叹气道:“话虽如此,但是此法太是恶毒,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如果她心存悔意,净是废去武功也成的。”丁菱会意道。  “……”红蝶闻言没命地点头,喉头呵呵哀叫,仿佛要说话。  “他好像想说话呢。”圣女征道。  “她能口吐淫香,怎能让她说话。”丁菱皱眉道。  “唔……能的”圣女沉吟道:“你在他的喉结穴下半寸,以三分劲力点上一指,便能封住她的气门,不能吐出妙人儿香了。”  “她是有胆子放毒,我也能在毒发之前,使用十恶之刑的。”丁菱眼珠一转,悻声道,出手在红蝶喉头点了一点,才拔出她口里的汗巾,也没有查问圣女此法是不是可行。  “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不要使用十恶之刑……我知错了。”才能做声,红蝶便迫不及待地讨饶道。  “现在才知错,不也太迟了吗?”丁菱冷哼道。  “我……我不要死……呜呜……废了武功也是活该的,不要杀我……”红蝶哀求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便饶他一次吧。”圣女劝说道。  “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红蝶泣道。  “我怎知你有没有骗我?”丁菱悻悻然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红蝶怯生生地说:“我……我退出修罗教便是。”  “李向东已死,修罗教快要灰飞烟灭,难道你还能留下来吗?”丁菱冷笑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只要不死,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的。”红蝶急着珠泪直冒道。  “如果你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丁菱正色道。  “行,我走!”红蝶忙不迭地答道。  “也罢,我便给你一次机会。”丁菱警告道:“你背着圣女领路,我自殿后,如果有人拦阻,由我对付,不用你出手,倘若有异动,我便立即取你性命。”  “是,我不会胡来的。”红蝶立誓似的说。  “不要以为我失去武功,你要是弄鬼,我一样可以去你性命的。”圣女取来彩帕缠身道,知道丁菱急于出宫,担心自己走的不快,才要红蝶背负。  “我不会的。”红蝶点头道。  丁菱也是别无选择,于是解开红蝶的穴道。  红蝶舒了一口气,活动一下手脚,伸手往腹下探去,想把塞在牝户屁眼里的破布抽出来。  “不要动!”丁菱发出一缕指风,撞开红蝶的玉手说。  “我这样走不动的。:红蝶哀叫道。  “走不动也要走,你里边又蛇又蚁,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丁菱骂道。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找了一块彩巾围在腰间,幸好丁菱没在阻止,要不然可要裸着下身走路了。  圣女自行爬到红蝶背上,抱着肩头,却把两只拇指抵着颈旁的大锥要穴,纵然不能发出内劲,也能使她受到重创。  “玉芝郡主关在哪里?”圣女和红蝶收拾妥当,预备出门时,丁菱记起还有玉芝身陷虎穴,问道。  “她在猪栏,与种女关在一起。”红蝶答道。  “猪栏守众多,我们闯不进去的。”圣女摇头道。  “那么我们走吧。”丁菱叹气道,暗念好汉不敌人多,唯有迟些再做打算,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着红蝶先行。  三女步步为营,一步一惊心地上路,到没有碰到其他人,终于抵达魔宫其中一个出口。  “我们去哪里?”问道。  “充州”丁菱答道,也没有奇怪红蝶来到出口才发问,因为前些时与圣女逃出魔宫时,知道这些出口均可以通往墨攻的十八道出入门户,吟出咒语开门后,便是目的地所在。  “发声吟咒,不要在心里吟。”圣女沉声道,她也懂咒语,只是不能施法,此举就是提防红蝶弄鬼。  “是”红蝶答应一声,随即念出开门咒语。  门开了。  丁菱大喜,抢步上前,探头一看,发觉有异,原来门外没有记忆中的老槐树,却是一条羊肠小径,还多了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不仅恼道:“这里是充州吗?”  “我是念了前往充州的开门咒的。”红蝶急叫道。  “她的咒语念得不错,出去看看。”圣女脸露异色道。  三女走出门外,踏足小径之上后,圣女左右张望,颤声道:“这里是寒潭!”  “寒潭?是不是……?”丁菱大吃一惊,记得圣女说过她是在寒潭为李向东所擒,当年也是在这里强行排出尉迟元的魔胎的。  “是,小路的一头通往寒潭,一头前赴天池。”圣女木然道:“看来我们是给人发现了。”  “我们可以硬闯的!”丁菱咬牙道:“你们靠近我,便不用惧怕妖法了。”  “你的法术没有受到禁止吗?”圣女好像看见一线生机,问道。  “不是没有。”丁菱摇头道:“虽然我还不能施展法术,但是佛护仙持百邪不侵,不为妖法所伤的。”  “好极了。”圣女从红蝶身上爬下来,道:“试试能否让我回复武功吧。”  “我该怎么做?“丁菱问道。  “你……你把拇指探进我的屁眼,中指伸入阴道里吧。“圣女粉脸一红,扯下缠腰彩帕,光裸着下身,趴在石上道。  丁菱早知李向东爱以作践女人为乐,以淫虐的手法禁止圣女的武功也不足为奇,咬一咬牙,依言把两根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里。  “前边退后一点……是了,后面再进去……呀……还要再进去一点!”生女强忍凄酸道:“是了,用五分力,使劲狠捏便是!”  “五分劲力?”丁菱吃惊道,暗念以自己的功力,手劲不小,若然发出五分劲力,说不定会捏碎圣女的耻骨的。  “是,别管我!”圣女紧咬朱唇道。  “小心了。”丁菱本来是有点犹豫不决的,立即发觉道路的一头尘土大起,暗叫不妙,警告一声,便使劲紧捏。  “哎呦……”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翻身扑到地上,雪雪呼痛,汗下如雨。  “圣女……”丁菱着急地叫,看见王杰率领许多魔军从天池方向蜂拥而来,知道难以硬闯。  “我……我没事。”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掩在腹下搓揉,也发现魔军现身,慌忙裹上腰巾,道:“我们往寒潭吧。”  “那里有路吗?”丁菱问道。  “我的武功已复,该能走得了的。”圣女当先疾走道。  丁菱尾随赶去,走了几步,发觉红蝶没有跟来,身后的魔宫门户亦已关上,知道她已经退返魔宫,心里大恨,立誓领兵围剿修罗教时,一定不再饶她。  寒潭还是像以前一样,雾气弥漫,水平如镜,彷如一潭死水,周围静悄悄的秒无人烟,地上还是密麻麻地长满了曾经使圣女中伏被擒的黑色失魂花。  “丁菱,小心那些失魂花。”圣女警告道。  丁菱点点头,默查周围形式,发觉虽然水潭挡路,但是圣女纵使武功未复,自己亦可背着她登萍渡水,然后攀山离去,王杰等应该也追不上的。  圣女呆立潭前,前尘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念到李向东已死,可不知是悲是喜。  丁菱明白圣女的心情,可没有打扰,留意来路的动静,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王杰好像没有追来,不禁暗叫奇怪。  “走吧,翻过对岸的山头,便是官道,去那里也成了。”隔了一会,圣女终于长叹一声,强打精神道。  “让我背你吧。”丁菱捡拾着枯枝说。  “我的武功已复,还可以过去的。”圣女也捡了一根枯枝,折成几段说。  “你要小心”丁菱关怀地说。  “去吧。”圣女叹了一口气,把枯枝往潭上掷去,接着展开身形,以枯枝做落脚之处,掠上潭面。  看见圣女顺利登上枯枝,丁菱舒了一口气,也投出手里枯枝,尾随而去,预备随时照应。  圣女的去势很快,两个起落,便去到潭心,又再投出一段枯枝,脚下使劲,正要往上跃起时,突然惊叫一声,落入水里,转瞬即没顶。  丁菱大吃一惊,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却没想到一片水墙突然从潭中迎头扑下,再看已经没有圣女的踪影,无奈一扭腰,退回岸上。  “跑得了吗?”丁菱才踏足岸上,便听到美姬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美姬和方佩君领着铁尸银尸在来路出现。  “你们可知道李向东已经死了吗,不要执迷不悟了。”虽然知道它们均为李向东的妖术迷惑,大失常性,丁菱还是努力劝说道。  “帝君于天地同寿,怎会死得这么容易!”美姬大笑道:“小贱人,相识的便束手就擒,还有望从轻发落,否则莫怪我们不留情面。  丁菱虽然没有把美姬和方佩君放在心上,但是手无寸铁,也使不出法术,要对付铁银两尸可不容易,还有王杰率领的魔军不知躲在哪里,复念圣女不知如何中伏,更使她忧心忡忡,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丁菱,投降吧,看看水上有些什么。“方佩君叹了一口气,目注潭上说。  丁菱也看到了,夜星夜月分乘两艘小舟突然在潭上出现,划到圣女落水的地方,从水里捞起一根长竹,没想到圣女会挂在上面。  圣女双手缚着长竹,浑身湿透,裹身丝帕好像皮屑似的紧贴着玲珑浮突的朣体,说不出的诱惑淫糜。  丁菱大吃一惊,暗道圣女就算没有回复十成功力,仍是绝世高手,修罗教还有什么人能一下子把她擒下来。  “……丁菱,快跑……”圣女该是看见丁菱了,高声尖叫道:“他没有死……没有死……快跑!”  丁菱更是吃惊,除了李向东,还有什么人能让圣女如此害怕,只是自己那一剑明明刺进他的心脏,也检验清楚他已经没有气,要是如此还杀不了他,怎样才能剪除这个恶魔?  心乱如麻的时候,李向东赤着上身,手持黄金短剑,从水里升起,然后踏水直趋丁菱。  丁菱手足无措地急退两步,不知如何是好。  “丁菱,你的胆子不小啊,竟然暗算本座?”李向东冷冷地瞅着丁菱说。  “你……”丁菱膛目结舌,知道自己劫数难逃了。  “帝君,你要怎样惩治这个小贱人啊?”美姬问道。  “她假装恭顺,看来还是心心不息要使用落红什么大法了。”红蝶和里奈也现身了,里奈恼道:“这样阴险恶毒的小贱人,留下来也是白费米饭的,最好是打下淫狱,永远受罪了。”  “我还有更好的主意!”红蝶怨恨地说:“先找几个神兵毁去她的身子,看看落红大法有什么了不起,才打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吧。”  丁菱冷了一截,要是李向东依照红蝶的提议,哪里还有剪除这个恶魔的希望。  “丁菱,你可要下淫狱走走啊?”李向东森然道。  丁菱如坠冰窟,暗念自己虽然还有一拼之力,但是一个李向东也打不过,别说还以寡敌众,必无幸免,心念一动,悲愤地说:“李向东,要是你立誓容我以落红驱魔大法与你一搏,我便束手就擒,任你鱼肉,否则我便自断心脉,看你如何把我打下淫狱。”  “立誓吗?”李向东想了一想,道:“好的,我答应,如有违誓,便叫我天打雷劈吧。”  丁菱没料到李向东如此爽快,呆了一呆,才背负玉手,暗咬银牙道:“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给她挂上如意锁吧。”李向东点点头道。  “我来!”红蝶急不及待地取出如意锁,抢步上前,喝骂道:“小贱人,你也有今天了!”  目睹红蝶的狰狞嘴脸,丁菱不禁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许多了,玉腕一翻,仍然握着手里,本来用作横渡寒潭的两段枯枝激射而出,一射胸前,一射腹下,要把红蝶置于死地。  红蝶做梦也没想到丁菱至此还会动手的,全无防备之心,气冲冲地迈开大步,存心借机泄愤,等如迎上那两段灌满内家真气的枯枝,看来是不能幸免的。  也许是红蝶命不该绝,走得太快,脚下踏着一颗松脱的细石,竟然滑脚跌倒,阴差阳错,无意避开了激射小腹的枯枝,另一枝也没有笔直插入胸膛,得逃死劫。  虽然如此,红蝶还是惨呼一声,倒在地上捧着胸脯狂叫,原来那根枯枝从侧而至,彷如箭矢般射进高耸如云的胸脯。  “大胆”李向东救援不及,怒哼一声,如飞扑至,岂料丁菱这一趟不躲不闪,任他止住穴道。  “救命……呜呜……痛死我了……”红蝶还在地上乱滚,大声哭叫,里奈等已经赶了过去救治。  “伤在哪里?”李向东皱眉道。  “奶子!”美姬按紧红蝶,让里奈揭下湿透鲜血的彩帕说:“让一根枯枝插了进去,不会致命的。”  “丁菱,事已至此,你还要逞凶吗?”李向东恼道。  “我是惩治本门的叛徒,可没有反抗啊。”丁菱抗声道,暗叫这样也不能杀掉红蝶,也真可惜。  “好一个利口贱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动手禁止了丁菱的武功道:“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要如何放叼使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