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帝国》038-043
fu44.com2014-07-27 11:23:40绝品邪少
第三十八章、天鼎神功 时光飞速,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萧家画舫由京城驶出,顺着湄水河东下,到达河口,经由河口转入龙河,继续东下。 龙河是神鹰帝国最大的河流,源起西部与修罗帝国交界的天雪山,由西向东,流入大海,贯穿整个神鹰帝国国土,全长一万八千公里,是龙之大陆上最长的河流。 萧家画舫由龙河一路东下,除了沿途停靠几个州郡码头派人上岸补充一下生活物资外,再无停留。 半个月中,楚白衣除了传授武天骄一些基础的武功之外,还传授了他一门特别的功法“天鼎神功”。天鼎神功仍是一门御女奇功,依照楚白衣的解释是天为男,属阳,即天阳,鼎为女,属阴,即阴鼎,又叫女鼎,通俗的叫法是鼎炉。天和鼎结合在一起,即是男女。天鼎神功是一门以女子为鼎炉,通过阴阳交汇,吸取女子部分阴元为已用的功法,类似于采阴补阳之术,不过却要比采阴补阳之术厉害上千百倍! 至于天鼎神功怎么个厉害法?楚玉楼没有具体说明,只说:天鼎神功,举世无双,天下美女,唯我独尊。 不管楚玉楼是不是吹牛还是说大话,武天骄对这样的功法倒是十分的感兴趣,无比的上心,楚玉楼肯教,他当然肯学,他本来因“赤阳魔丹”之故,功夫就十分了得,试想如果练了天鼎神功,那岂不更加了得,如虎添翼,百战不殆。 修练天鼎神功首要的条件就是要有“阴鼎”,“阴鼎”即是女人,画舫上最好的“阴鼎”莫过于萧家姐妹了。就这样,不管萧家姐妹愿不愿意,她们都成了武天骄的练功“阴鼎”,这可乐坏了武天骄,几乎是夜夜挞伐,夜夜春霄,享尽了人间艳福。 女人是奇妙的生物,萧家姐妹开始时因受辱而感到痛苦万分,伤心欲绝,但在强迫下做了几次“阴鼎”之后,食髓知味,渐渐身心沦陷,忘却了一切,到了最后,身心彻底的为武天骄征服,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他的“阴鼎”,乐此不疲。 这一日,响午时分,画舫到达了临河城,停泊靠岸。临河城是龙河中游南岸上的一座小城,却是楚白衣抵达的目的地,画舫一靠岸,他便带着武天骄上岸。本来武天骄还想带着萧家姐妹一起走,却没得到楚白衣的允许,无奈之下,只好与两姐妹就此依依惜别,相约日后京城相会。 楚白衣领着武天骄在临河城逛了半圈,来到了偏僻的一户人家,从这户人家中叫出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似乎是他早准备好似的,连车夫都有,车夫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沧桑,左眼上戴着一只眼罩,似乎瞎了,直呼楚白衣为“主人”,态度恭敬。而楚白衣则叫他“老李”。 楚白衣和武天骄乘坐着老李驾驶的马车,出了临河城,一路向南。车厢空间十分宽敞,座位可容人卧躺,中间还固定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摆放着不少的瓜果糕点。师徒俩隔着小桌面对而坐,武天骄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了一会,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白衣正自闭目养神,运功调息,闻言眼睛微微睁开,淡然道:“当然是为师住的地方!”他这说了等于没说,武天骄也不好追问,眼珠一转,问道:“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门派?” 楚白衣闻言神色黯然,沉默不语,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无妨,本门叫白衣门,是为师一手创立的,为师原名不叫楚白衣,而是叫楚玉楼。” “楚玉楼?”武天骄念了一句,摇了摇头,对这名字毫无印象,十分陌生。楚玉楼并不因为武天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气,缓缓地说:“为师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有出生呢,不知道为师的名字并不奇怪,二十年前,为师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逍遥公子’!” 武天骄对江湖中事知之甚少,不管是楚玉楼还是逍遥公子,都一无所知,想起他刺杀皇后曹天娥,不禁问道:“师父!您和曹天娥有什么仇恨?您为何恨她入骨?” 楚玉楼闻言身躯微微一颤,脸色阴森,眼中掠过了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那害了我一生,为师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着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目射寒光,杀气凛然。 武天骄愕然。 半晌,楚玉楼才平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对武天骄道:“为师和曹天娥的事你不用知道,等你学有所成,为师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为师开始传你本门的剑招口决……” 昼行夜宿,白天,楚玉楼在马车内传授武天骄武功口决,到了夜晚,便在无人的山野中露宿,再传武天骄武功招式。这可把武天骄累坏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觉的四个时辰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武和背记武功口决上,一刻也不能闲。 楚玉楼一行三人餐风露宿,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晃眼十多天过去了。武天骄不知道马车要去哪?甚至连方向也搞不清了,发现马车越走周围越是偏僻,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禁不住再次问楚玉楼:“师父!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楚玉楼正要说话,马车倏地停了下来,老李掀起了门帘,道:“主人!到了!”楚玉楼哦的一声,钻出了车厢。武天骄见了忙跟着出去,下了马车。 暮色苍茫。 路旁的山脚下,坐落着一座孤单的客栈,客栈系以木制搭建,四周围拦着木栅,门上挂着的一块招牌,上书:唯一客栈。 武天骄见了好笑,忍不住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客栈,不是唯一也是唯一了。这客栈老板是不是有病?在这地方开客栈能有多少客人上门?能赚几个钱?” 听到这话,老李不禁脸色一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楚玉楼却是不动声色,淡然一笑,道:“这是为师的朋友开的?” 啥?武天骄傻眼了,愣愣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楚玉楼道:“今晚我们在客栈住一夜,明日一早上山!”说着,迳自走进了客栈。 上山?武天骄微微一怔,忙跟上了师父,问道:“师父,我们上什么山?”楚玉楼道:“凌霄山!” 凌霄山?武天骄惊异,他不是地理通,但对凌霄山的地理位置还是清楚的,凌霄山位于神鹰帝国中部东南方,依傍着太古山山脉,距离天京不到八百里,按照楚玉楼所走的路线,乘船从湄水河入龙河,再到达临河城,再从临河城坐马车到凌霄山,那岂不是绕了大半个圈子?有必要如此费力吗?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道:“要想不被人跟踪,不让敌人知道你的巢穴所在,哪怕是绕再大的圈子,走再多的冤枉路,也是值得的!”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看来师父是怕仇人找上门,掏了他老窝!” 客栈中十分的冷清,看不到一个客人。师徒俩进入客栈,一名伙计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道:“两位住店还是饭?”武天骄闻言一愣,心说:“这不是师父朋友开的客栈吗?怎么伙计不认识师父?”但随即转念想到,或许这伙计是新来的,不认识师父。 “住店也吃饭,给我们安排两间干净的上房。”楚玉楼道。伙计笑道:“有了!客官!请上楼!左边的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楚玉楼颔首道:“再给我们准备一桌酒菜,送到房里来!”伙计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 楚玉楼和武天骄上了楼,很快找到了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两间房相连,仅一墙之隔。楚玉楼选了天字一号房,对武天骄说:“今晚你不用练功了,好好睡一觉,一会伙计酒菜送来,你一个人用,为师就不用了!”说着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武天骄不解,心说:“再怎么劳累,总不能连晚饭也不吃了吧!”嘀咕着进入了天字二号房。这还是他十多天来首次住进客栈,相比较在萧家画舫上的快活,这十多天来简直是人间地狱,苦不堪言,不但没吃好,好觉也没睡上一个,这有客栈住,那还不大吃一顿,好好的睡上一觉。 今朝有酒今朝醉,抱着这一想法,一等伙计酒菜送来,武天骄立刻大吃大喝的忙活了起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将一桌酒菜消灭干净,连酒也喝的点滴不剩,带着七八分的酒意,拍了拍浑圆的肚皮,伸了伸懒腰,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大,不一会儿,便已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沉睡如猪,就连店伙计进来清理房间也不知道。 第三十九章、雨露仙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夜时分,楚玉楼推门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与他的同来的还有一位美妇人,美妇人看上去三十来许,浓妆淡抹,面貌略有几分妖艳,如雪,身材丰腴,穿着一身粉红的碎花罗裙,迈着轻盈的莲步,风摆荷柳,摇曳生姿,端的风情万种,艳光照人。 两人到了床前,凝视了沉睡的武天骄一会,楚玉楼微笑道:“他睡的还真死!”美妇人眉头一挑,淡淡地道:“我在酒菜中下了‘好梦散’,他当然睡的死,嗯!他就是你收的徒弟?”楚玉楼颔首道:“是的!他就是我找的徒弟,绝对是万中无一。” “万中无一!”美妇人一怔,上前掀开武天骄身上的被子瞅了一会,摇了摇头,嗤笑道:“我看很平常吗,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个万中无一?”楚玉楼也不说话,上前解开了武天骄裤带,将他的裤子下了半截,霎时间,武天骄的庞然之物暴露了出来,一览无遗,剑指南天,雄赳赳,气昂昂。 嗤!美妇人乍见武天骄胯间的巨无霸,不浑身一震,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发亮,咋舌道:“好大!果真是万中无一!”楚玉楼道:“丽娘,我没有骗你吧,他真的是万中无一!” 美妇人一阵目眩神迷,半晌才定下了心来,脸色微微泛红,略感羞涩地道:“你真的打算将他作为你的传人?”楚玉楼道:“除此,本座别无选择,丽娘,你能否完成我这最后的心愿?” 美妇人神色微微错愕,犹豫了半晌,才道:“玉哥,你要妾身做你弟子的‘阴鼎’,妾身当然是责无旁贷,义不容辞,可是,就妾身一个‘阴鼎’,怕是远远不够?”楚玉楼道:“这是自然,就你一个‘阴鼎’,当然不够,我的意思是说,你能否从你的门中多找几个‘阴鼎’?” 啊!美妇人闻言脸色大变,愕然道:“你是说,我师门的姐妹?”楚玉楼道:“不错!最好是那些功力深厚,尚是处子之身的少女,功力越高,处子元阴越是精纯,对修练天鼎神功的功效越大。” 美妇人秀眉紧蹙,摇了摇头,道:“玉哥!你也知道,妾身是违犯门规被师父赶出师门的,妾身已经不是太阴门的弟子,师门回不去,我如何能将那些师姐妹弄来给你弟子做‘阴鼎’?即是能弄来,也会被师父发现,我师父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她的脾气你也清楚!” “这些我当然清楚!”楚玉楼淡然道:“你也清楚,要想练成‘天鼎神功’,就得要大量的‘阴鼎’,在这凌霄山方圆几百里,除了太阴门,没有更好的‘阴鼎’,你太阴门的太阴内功,至阴至寒,是天下间最好的‘阴鼎’,如果你不想帮我这个忙,我只有亲自动手了!” 美妇人黯然无语,沉默了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也罢!妾身豁出去了,答应你便是,师父对我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不过我一个人怕是不行,如果我能请动一个人,或许大有可为。”楚玉楼见她答应,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谁?” “我师叔,太阴圣母!”美妇人道,眼中掠过了一抹狠厉之色。 原来美妇人姓胡,名丽娘,江湖人称:雨露仙子。意思是说她人美的仙子一般,却是人尽可夫,雨露均沾。雨露仙子胡丽娘在江湖上声名狼藉,为正派人士所不齿,却极少有人知道她的师承来历,楚玉楼是知道她师门的少数人之一。 雨露仙子胡丽娘师承凌霄山太阴门,其师便是太阴门门主凌霄圣母。太阴门只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名声并不响亮,门中弟子不过数十,比起天下五宫来,那是米粒之珠,微不足道。但凌霄圣母的威名却不逊于天下五宫之一的九霄宫宫主九霄圣母,两人名号仅一字之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师姐妹,事实上她们天各一方,风马牛不相及。 但也正因为名号,凌霄圣母成名后不久,九霄圣母不远万里找上了门,要她改换名号,原因是凌霄圣母的名号不仅冲撞了她的名号,也借助了她的威名。凌霄圣母当然不能答应九霄圣母的无礼取闹,名号是武林中人的脸面,岂能说改就改的,真要改了名号,不但她凌霄圣母颜面扫地,就连太阴门也要为天下人耻笑,因此,两位圣母互不相让,最后只能通过武力解决,于是,两位圣母找了个无人之处,大战了一场。 那一战的结果除了当事的两位圣母外,无人知晓,不过,从那之后,凌霄圣母和九霄圣母俨然成为了好朋友,也正因为这一战,凌霄圣母名声大振,隐然有了与天下五宫之主齐名之势,太阴门也因而名扬四方,渐渐为世人所熟知。 太阴门是修仙门派,门中弟子大多为出家修士,门规首条便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胡丽娘自幼拜入太阴门学武,出家为修,曾是凌霄圣母钟爱的弟子之一,当胡丽娘十八岁的时候,凌霄圣母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见了,检查之下,她已非完璧。凌霄圣母为之震怒,将胡丽娘惩戒了一顿后,逐出了太阴门,因此,江湖上才出现了“雨露仙子”。 胡丽娘要找的太阴圣母乃是凌霄圣母的师妹,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同是太阴神女的谪传弟子,然而,在门主传位上,太阴神女却传将门主的信物“圣刀”传给了太阴圣母,这让凌霄圣母很不服,长幼有序,她入门最早,武功最高,资历更深,凭什么门主之位传给师妹而不传给她?因此,怀恨在心。 太阴神女死后,凌霄圣母很快便向太阴圣母发难,争夺门主之位,师姐妹同室操戈,反目成仇,一场大战下来,凌霄圣母终于击败了太阴圣母,如愿以偿地夺得了门主信物“圣刀”,而太阴圣母则逃离了太阴门,从此不知所踪。 楚玉楼听胡丽娘提起太阴圣母,大为惊异,道:“太阴圣母失踪三十年,你到哪里去找她?”胡丽娘道:“别人或许不知道师叔的下落,我却知道她在哪里,而且,我还见过她,如果我能请动师叔帮忙,那‘阴鼎’的事不在话下!” 楚玉楼神色一动,瞳孔微微敛缩,面露阴笑,道:“你师叔……她是否还是云英之身?”胡丽娘闻言浑身一震,愕然道:“她是修士,当然……你该不会是想……” 楚玉楼点头道:“你师叔修练‘太阴神功’过甲子,功力深厚,阴元精纯,如果她能做我徒儿的‘阴鼎’,岂不事半功倍!”胡丽娘皱眉道:“这不可能,我师叔她不会答应的!” “这可由不得她!”楚玉楼冷笑道:“你有几成把握说动你师叔帮忙?如果她知道你是要将太阴门的弟子变成‘阴鼎’,她能否答应?” 胡丽娘摇头,默然不语。 楚玉楼凛然道:“这就是了,别忘了她也是太阴门人,出家修士,要想她出力而不给我们捣乱,最好的办法是将她变成‘阴鼎’,只有变成‘阴鼎’,她才会心甘情愿地办事!”胡丽娘道:“可我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不可测,修为不在我师父之下,百毒不侵,如何能够让她变成‘阴鼎’?” 楚玉楼沉默了片刻,也不见他动作,左手上忽地多出了两块红褐色的木片,塞到了胡丽娘手中,道:“这是‘梦香木’,梦香木本身无毒,其焚烧散发的香味,与檀香极其相似,能让人不知不觉中入睡,进入梦乡,你师叔是出家之人,想来喜欢檀香,你将‘梦香木’混入你师叔的檀香炉中,只要她不察觉,就算她武功再高,功力再深厚,一旦吸入梦香,就会沉睡不醒,到时,你便可轻易地带来百花谷。” “梦香木!”胡丽娘惊奇地道:“玉哥!你怎会有此等的好东西?”楚玉楼道:“那是十多年前,我杀了飞天狼,从他身上搜得的。”胡丽娘道:“有了梦香木,那一切就好办了,一个月之内,我一定将我师叔送来百花谷!” “一个月?”楚玉楼眉头一挑,不悦地说,脸色深沉,显然觉得一个月时间太长。胡丽娘忙道:“我总得先取得师叔的信任后,在她没有警惕时才好下手啊!” 楚玉楼点头,深觉有理,撇了武天骄一眼,道:“丽娘!你熬了二十年,煞是辛苦,今晚就好好地放纵一下,尽情地释放!”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胡丽娘脸色泛红,眉宇间一片羞涩,两眼水汪汪的,春情弥漫,略微地犹豫了一会,宽衣解带,将床上的罗帐放了下来。 灯光明亮,罗帐轻摇,帐内暗香浮影,激…情四射,片刻间,传出了一阵阵的低唔喘息、啼叫……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妙的梦,梦到自己和一位美妇人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滋味!美妇人的妙处别同于一般,水深火热,招式百出,吸、转、缠、挤、磨等等,武天骄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飞了,欲仙欲死,锁关大开,一泻千里,生平第一次在败北,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第40章、九位师娘 翌日。 武天骄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阳光斜射入室内,分外刺眼。武天骄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感到浑身软.绵绵的,酸软无力,说不出的疲倦,仿佛被人掏空了身子,眼皮甚是沉重,还想再睡。 猛然间,武天骄怔住了,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一干二净。 武天骄大为惊异,明明记得昨晚上自己多喝了几杯,脑袋晕晕乎乎的,和衣倒头便睡,根本没脱.衣服,怎么会光着身子了? 呃!武天骄倏地想起昨晚上做的那场春.梦,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看来自己在睡梦中给女人那个了! 回想起梦中的感觉,武天骄不禁愕然,那是什么女人?如此的厉害? 好强悍的女人!武天骄心中感叹,第一次感到自己被女人征服了,怅然若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衣,一摸赤裸的胸口,忽地想起了一事,顿时脸色大变,慌忙地在床上四下翻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你是在找这个吗?” 蓦然,房间里响起了楚玉楼的声音。 武天骄心中一惊,疾快地转过了身,只见楚玉楼出现在了房间里,手中拿着一本书籍,那不正是自己的武家典籍吗。 武天骄心中大喜,忙跳下了床,冲上两步,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楚玉楼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上的典籍忽然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咦!看到这般景象,武天骄不禁愕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可是不止一次地见到楚玉楼变戏法似的,手上没有东西变出东西,又或者将一件东西变没了。 看到武天骄错愕的表情,楚玉楼悠然一笑,淡淡地道:“这本武家典籍,为师暂且给你收着,等到了山上,再还给你。你放心,为师还不至于贪图你武家的典籍,占为己有!” “师父!你会……变戏法?”武天骄脱口问道。 “变戏法?”楚玉楼大感好笑,摇了摇头,举起了左手,手背向着武天骄。这时候,武天骄才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绿莹莹的戒指。 楚玉楼指着戒指道:“这是空灵戒,你的武家典籍就收在这空灵戒的空间里!” “空灵戒!”武天骄茫然,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明白如此一枚小小的戒指,何以能够装下体积大出数百倍的物体? 楚玉楼清楚武天骄心中所想,也不多做解释,道:“你是我徒弟,将来这空灵戒为师也会传给你,你看你,都睡到什么时候了,已经中午了,赶快洗漱一下,吃过午膳我们就出发!” 午膳后,楚玉楼师徒俩离开了唯一客栈。武天骄发现,车夫老李留在了客栈,并未随行。 想起昨晚上客栈中的那场“春.梦”,那迷一般强悍美妇,满腹疑惑,武天骄想问楚玉楼,几次是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问才好? 凌霄山,东南第一高山,其山脉由西向东,连接着太古山脉,连绵千里,山高林密,古树遮天,浩瀚如海,如果不熟悉路径的人进入到凌霄山,那多半是迷路,分不清东南西北。 进入茫茫的大山,楚玉楼有意放慢了行程,在山路上教授起了武天骄轻功身法,一边走一边练。 他教给武天骄的轻功身法叫“风舞九天”,据他说这门轻功练到极致,能将人的身体变得风一般轻柔,随风起舞,翱翔九天。 他虽然说的有点夸大,武天骄却是深以为然,楚玉楼轻功之高,武天骄已是见识过了,在京城大街上,万人群中刺杀皇后曹天娥,快的居然没有让人反应过来,不得不让人为之惊叹。 到了傍晚,楚玉楼不走了,找了个空旷之地露宿。晚上,师徒俩围着篝火就餐,武天骄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师父!昨晚上,客栈中的那个女人……” 楚玉楼吃着手中的干粮,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昨晚上和你那个的女人是谁?” 武天骄点点头,没有说话。 楚玉楼嘿嘿一笑,道:“滋味如何?是不是觉得遇上对手了?”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禁微微发红,耳根发热,嗫嚅道:“是您安排的?” 楚玉楼也不否认,颔首道:“不错!是我安排的,为的是让你小子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不要以为自己有一根好鸟,干了几个女人,就以为很了不起,金枪不倒,天下无敌了!” 武天骄甚是尴尬,想起那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再问:“她是谁呀?练的是什么怪功?如此厉害?” 楚玉楼淡然道:“她叫胡丽娘,绰号雨露仙子,二十年前,曾是武林中最出名的淫娃荡.妇,无数英雄好汉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修练的乃是‘太阴素女功’,采阳补阴,能将男人采成人干,精尽人亡,嘿嘿!小子!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武天骄愕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淫妇给那个了,不由得一阵恶心,脸色很不自然。 楚玉楼见了冷笑道:“小子!我刚才说的只是江湖上的传言,江湖传言不可尽信,胡丽娘并不像传说的那么不堪,她虽然有过男人,却也是洁身自好,绝不滥交,与她有过一腿的男人屈指可数,比起你在天上人间与女人鬼混,她算是清白干净的了!” 武天骄无语,沉吟了片刻,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师父,是她的‘太阴素女功’厉害还是您的‘天鼎神功’厉害?” “当然是为师的‘天鼎神功’厉害!”楚玉楼不加思索地道:“小子!天鼎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御女功法,独步群芳,只要你‘天鼎神功’小有所成,那方面就算是十个胡丽娘也不你的对手!嗯!吃好了没有?” “吃好了!”武天骄答道。 “吃好了就开始练功,别想偷懒!”楚玉楼冷酷地道。 武天骄无奈,在楚玉楼的监督下,一刻也不得清闲,只得乖乖地到了空旷之地,练起了轻功身法。 直到半夜,楚玉楼才让武天骄停下来休息,然而,这时候武天骄已经累的不行了,浑身是汗,楚玉楼一喊停,他如蒙大赦,心神一松,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倒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几乎奄奄一息。 晓行夜宿,半个月后,楚玉楼带着武天骄来到了一座隐密的山谷。 山谷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漫山遍野,万紫千红。放眼望去,一片花的海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花丛中,野蜂飞舞,彩蝶纷飞,宛如人间仙境,好一处世外桃源 “好美喔……”武天骄为之惊叹,禁不住张开双臂,高呼着奔跑了起来。楚玉楼却是神色平静,目光黯然,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的凄凉和忧伤。 武天骄奔跑了一阵,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河。小河由西向东,潺潺而流,河上横搭着一座小木桥。河边的草地上,游荡着五头风鹿,正自好奇地望着他这位外来的不速之客。 风鹿是二级魔兽,天生胆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逃走。然而,这五头风鹿出奇的胆大,并不因为武天骄的到来而受惊逃走,其中两头反而主动走到了他近前,嗅着鼻子嗅闻他身上的气味。 看到风鹿,武天骄也是欢喜,见它们不怕生人,便摸了摸它们,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小河对岸,不由一怔。 小河对岸不远的草地上,站着一群的女人,正向这边眺望。武天骄回过头,楚玉楼正好走了过来,右手掌一拍他的脑袋,笑骂道:“看什么?那是你师娘,还不随我过去,拜见师娘!”说着,向河上的小木桥走去。 师娘!武天骄吃了一惊,心想:“看来师父还真是非同一般,竟然有一群夫人!”想着,跟上了楚玉楼,上了小木桥。 过了小木桥,不消一会,师徒俩便已到了那群女人面前。到了近前,武天骄方才看清,这群师娘共有九人,年岁三十多到四十多不等,个个风华正茂,容貌端庄,高贵典雅,丰肌腴肤,珠圆玉润,散发出诱人的成熟美妇风韵,风情万种,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夫君!您回来了!”领头的一位蓝衣美妇娇脆地道。她看上去四十多岁,身材修.长无比,是九女中最为高.挑的一个,雍容华贵,绰约多姿,怀抱中抱着一只火红的小动物,似乎是六级魔兽火狐。 “我回来了!”楚玉楼微笑着说,撩了众女一眼,关切地问:“你们都还好吗?” 蓝衣美妇眉头微微一皱,淡然道:“好!我们都还好,只是姐妹们都怪想你的!” 楚玉楼神色一黯,长叹出了一口气,道:“我此次出山,幸不辱命,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可怜见,让我找到了一位传人!”说着,将武天骄拉到了身前,道:“天骄!来!拜见各位师娘!” 武天骄不敢怠慢,依言跪倒在地,大礼参拜,给九位师娘一一磕头,按照规矩,每位师娘都得磕上三个响头,武天骄一个不少地足足磕了二十七个响头,磕得他头晕乎乎的。 磕完头后,楚玉楼给武天骄一一介绍起了九位夫人,九位师娘由大到小,各有绰号,大师娘的便是那位蓝衣美妇,她叫蓝彩蝶,绰号蔷薇仙子,简称蔷薇夫人。 二师娘冰魄仙子东方萍,称冰魄夫人。三师娘紫薇仙子君芷兰,紫薇夫人。四师娘和五师娘则是一对孪生姐妹,四师娘飞天凤凰凌含烟,凤凰夫人。五师娘飞天玉燕凌紫烟,玉燕夫人。 六师娘彩衣仙子孟仙仙,彩衣夫人。七师娘彩虹仙子白月婵,彩虹夫人。八师娘彩云仙子杜云雁,彩云夫人。最后是九师娘九阴魔女颜玉花,九阴夫人。 当楚玉楼介绍到九阴魔女颜玉花的时候,武天骄惊奇地发现,这位九师娘年岁似乎是众师娘中最大的。只见她长发如瀑披肩,面貌冷艳,神情高傲,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衫裙,衬托出傲人的魔鬼身材,曲线起伏惊人,窈窕无比,而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极不协调的阴冷气息,令人生畏。 楚玉楼的九位夫人大有来历,如果把她们的名号报到江湖上去,那绝对是风靡武林,惊艳天下,除了九阴魔女颜玉花,其她八位可都是二十年前武林中排名前十的八大美女。 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武林第一美女神女宫宫主百变仙姬夜凤影和武林第二美女雪花圣女之外,谁能想到其余的八大武林美女全都嫁给了“逍遥公子”楚玉楼。 而九阴魔女则是三十多年前的武林美女,身份特殊,因此,她的年岁要比其余八位夫人要大的多,她是最后一个嫁给了楚玉楼,因而排在了末尾。 大凡侠女仙子在江湖武林中闯出名号,一旦嫁人之后,一般都会以夫人自居,过去的名号,不管是仙子还是圣女等等,都统统地变成了夫人。因此,九位武林美女在嫁给了楚玉楼之后,名称也自然而然地改成了夫人。 楚玉楼介绍完九位夫人后,指着武天骄对众夫人道:“众位夫人,他叫武天骄,是为夫收的弟子,从今往后,他将会和我们一起住在百花谷,直到他艺成出山。” 不用他说,九位夫人也是心知肚明,夫君带着这么一位弟子回山,用意不言而喻。九位夫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面面相觑,脸色怪异,作声不得。一时间,场面的气氛十分诡异。 武天骄觉得有点不对,照理说,夫妻小别胜新婚,师父师娘相见,应该热情相拥、欢声笑语才是。可眼前,九位师娘表情冷淡,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容,和师父好像是冤家对头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摸不着头脑,甚是茫然。 沉默了一会,冰魄夫人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闷:“夫君!您把他带到百花谷来,该不会是要他来给我们姐妹‘开鼎’?” 楚玉楼皱眉道:“我把他带到百花谷来,当然是由他来为你们‘开鼎’,他可是为夫好不容易找到的传人,是经过验证的,万中无一,他绝对是修练‘天鼎神功’的不二人选。” 开鼎?什么是开鼎?武天骄迷惑不解,更是茫然。 “他能行吗?等他把‘天鼎神功’练到够了,我们先行归天了!”凤凰夫人阴冷地道。 “你们放心,多则半年,少则三月,他一定能够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五层,到时就能为你们‘开鼎’了!”楚玉楼自信满满地道。 武天骄愈听愈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开鼎’?” 咳咳……楚玉楼猛地咳嗽了起来,脸色一阵涨红,忙掏出手帕捂住了嘴,道:“开鼎……开鼎就是……咳咳……以后慢慢告诉你,我们先进咳咳……哇……”话未说完,口中倏地喷出了一蓬鲜血,手帕一片殷红,脸色刹时变得惨白,身形摇晃,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师父!”武天骄大惊,忙伸手去扶楚玉楼。蔷薇夫人快人一步,抢先到了楚玉楼身旁,握住他右手腕脉,其余八位夫人也围了上来,彩衣夫人惊呼道:“夫君是内伤发作了!” 蔷薇夫人握着楚玉楼手腕把脉了一会,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楚玉楼手腕,掏出一颗药丸塞入了他口中,站起了身,脸色阴沉,蹙眉道:“他的内伤更加严重了,情况不太妙,怕是时日无多了!”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大为骇然。武天骄傻眼了,这才刚到居地,师父就要挂了!师父挂了,我又该怎么办?谁来教我武功?师娘教吗? 在九位师娘的引路下,武天骄背着师父楚玉楼来到了一片桃花林。 三月桃花盛开,红艳如火,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清香扑鼻,放眼望去,尽是花红。 桃林深处是一座湖泊,湖面上满是绿荷,荷叶间游荡嬉戏着几只水鸟。湖畔上,环绕着湖周围的桃林中坐落着十来间木屋,错落有致,想来这便是楚玉楼和九位夫人住的地方。 在蔷薇夫人的吩咐下,武天骄将楚玉楼背进了其中最大的一间木屋里,奇怪的是,由始至终,九位师娘谁也没有伸出手来为武天骄搭一把手,这让他又是纳闷,又是郁闷,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纠葛。 木屋里十分空荡,除了一张木床和几张桌椅板凳外,别无它物,虽然简陋,却是干净。 这时,楚玉楼已然悠悠地醒了过来,吩咐武天骄把自己放在房间的木床上。武天骄依言而为,心中担心,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楚玉楼嗯了一声,虚弱地道:“放心!暂且死不了,我死了,谁传授你武功?” 九位夫人环绕在床前,蔷薇夫人为楚玉楼端来了一杯清水,道:“夫君!您伤势恶化的厉害,都说了您不能运功过度,您是不是和人动手了?” 楚玉楼接过杯子,黯然道:“在京城大街遇上了曹天娥那贱.人,一时冲动,忍不住出了手,没想到她的武功比二十年前高出了十倍不止,我……杀不了她!” 众女闻言神色一变,彩云夫人惊骇道:“如此说来,她已经练成了万劫魔功?” 楚玉楼道:“应该没有,如果她魔功大成,我不可能全身而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追杀我?令人费解?” “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紫烟,你留下来照顾夫君!”蔷薇夫人吩咐道。 “是!大姐!”玉燕夫人应声道。 蔷薇夫人瞅了瞅武天骄,对楚玉楼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屋子给他住?” 楚玉楼沉吟了一会,道:“就让他住在百花洞府,那里适合练功,玉花,你领他去!” 九阴夫人微微躬身,应道:“是!夫君!”撇了武天骄一眼,道:“走吧!小家伙!” 武天骄哦的一声,随着九师娘走了。 第41章、太阴圣母 百花洞府,位于百花谷最深处的崖壁之上,说是洞府,实则是一座经过人工开拓过的山洞,曾是楚玉楼练功的地方,洞口建有石门,通道狭窄,仅可容纳一两个人通过,但洞府内却是深大无比,主室是百花厅,十分宽敞,能容下数百人之多,宛如宫殿一般。洞壁上镶嵌着无数光亮照明的晶石,映照着洞府宛如白昼,一片通明。 百花厅的两侧,各有一条通道,通道的后面,是一间挨一间的石室,每间石室都置有一张石床。 武天骄随着九阴夫人来到百花洞府,在洞府中转悠了一圈后,不禁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能在山壁中凿出如此大的洞府,可见工程之浩大,忍不住问九阴夫人:“九师娘!这洞府是如何造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也许是几百年前,也许是千年前,也许更久,你可以去问你的师父?”九阴夫人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好了!我已经带你熟悉了这里,我要回去了!”说着,转身离去。 武天骄见她要走,心中不愿,却也强留不得,猛地想起了一事,忙追上了她,叫道:“九师娘!你等等!” 九阴夫人顿住脚步,回身望着他说:“你还有什么事?” “九师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开鼎?”武天骄好奇地问道。 九阴夫人呆了一呆,脸上倏地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道:“你师父没有传你‘天鼎神功’吗?” 武天骄点头道:“传了!传了!在路上,师父只是传了我一层心法!” 九阴夫人问道:“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鼎是什么?” 武天骄诚恳地道:“师父说了,鼎是女人,阴鼎、鼎炉的意思,可他并没有说什么是开鼎?” 九阴夫人微微皱眉,问道:“在路上,你修炼‘天鼎神功’时,有过几个‘阴鼎’?” “两个!”武天骄伸出了右手中食二指,道:“就两个阴鼎!” “这就是了!”九阴夫人淡淡地道:“那两个‘阴鼎’现在在何处?你师父有没有杀了她们?” 武天骄茫然,不解她问为什么如此说?摇头道:“师父没有杀她们,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了!” 九阴夫人轻哦一声,阴沉地道:“她们既然没有死,那么她们就还是你的‘鼎’,鼎门封闭,除了你这位‘开鼎者’,除非有另外一位练有‘天鼎神功’之人为她们‘开鼎’,不然,她们这一辈子都休要嫁人了!”说罢,迳自走了。 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似懂非懂,隐隐有点明白了,却又疑惑茫然,自言自语:“鼎门封闭?鼎门怎么封闭?也不说的清楚一点!”说到此,猛然一惊,旋即想到师父和师娘的对话,要让自己为九位师娘“开鼎”?难道是…… 想到此,武天骄不敢想下去了,觉得这想法非常的荒唐,非常的可笑!也许“开鼎”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师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子为自己的夫人“开鼎”?那岂不乱了套了! 武天骄摇摇头,尽量摒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去想它。信步在百花厅逛了一会,在正厅的石椅大位上坐了下来,感受了一会,隐然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随即望着四下空荡荡,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顿觉得阴森森的,毛骨悚然,心道:“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寂.寞无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闷死我!” 在百花厅静坐了一会,武天骄受不了阴森的沉寂。要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宁愿住在洞府外面,至少外面有花草树木为伴,还可以看到飞鸟走兽,不至于感到如此的阴森冷清。 武天骄走出了百花洞府,开始熟悉这里的新环境。 百花洞府处在山崖之中,地势较高,一条石道从山崖上斜延而下,通到谷底,谷底有条河流,河水潺潺,清澈见底。 武天骄顺着河流往上游行去,一路游玩,渐渐到了百花谷河流的源头,一座百丈的山崖上,一道白练般飞瀑暴流而下,落入崖下的巨大水潭中,激起了无数水花,白浪滚滚,水声轰轰,震耳欲聋,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武天骄爬上潭边的巨石上,遥望瀑布,不禁为眼前的壮观景象所慑,惊叹不已:“难怪师父和九位师娘会选在此地隐居,如此的壮观奇景,世间罕有,几如人间仙境。” 就在他惊叹之余,身后传来了两声咳嗽,咳嗽声虽小,却在轰轰的瀑响中清晰入耳。武天骄心中一惊,急忙转身。只见师父楚玉楼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巨石之上,脸色略现苍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师父!您好了?”武天骄惊喜地道。 楚玉楼淡然一笑,不答反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看瀑布了!”武天骄指着瀑布道:“好壮观的瀑布,就像天上落下来一样!” 楚玉楼微笑,望了望瀑布,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巨大水潭,道:“这里十分的危险,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没事千万不要来这里,更不要到下面的深潭里玩水,免得送了性命!” 武天骄愕然,望着下方巨大的水潭,心有所动,脱口问道:“潭中有水怪?” 楚玉楼点点头,道:“不是水怪,是魔兽,是一条千年魔兽,它就潜藏在深潭之下,这深潭便是它的领地,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它便会从潭底冒出头来,吸收天上的月亮精华,不知道的人如果冒然靠近水潭,下到水里去,等于是侵犯了它的领地,万一惊动了它,后果不堪设想!不要多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着,不由分说,抓着武天骄离开了巨石,离的水潭远远的。 武天骄见师父如此慎重小心,可见他对潭中的魔兽十分忌惮,心中好奇,问道:“师父!那是什么魔兽?瞧您如此的害怕?” 楚玉楼皱眉道:“为师当然怕,你要是见了那魔兽,你也会感到害怕,那可是一条顶级魔兽,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武天骄骇然,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啸月天蟒,却知道什么是顶级魔兽,顶级魔兽即是九级魔兽,乃是魔兽中的最高级别,一头九级魔兽,抵得上一名绝顶的武林高手,难怪楚玉楼会感到害怕。 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下到潭中去游泳,师父来的及时,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念至此,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发毛。 师徒俩回到百花洞府,楚玉楼迳自坐到了正位上,神色惨淡,黯然道:“天骄!以后这百花洞府就属于你了!” 武天骄却不乐意,淡然道:“这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楚玉楼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半晌才道:“不会空荡,也不会冷清,很快,这里便会热闹起来了!” 噢!武天骄心中一动,道:“莫非师娘她们要搬到洞府里来住?” “她们回不回来住,由她们自己决定,不过,为师说的不是她们,而是另有其人!”楚玉楼道。 武天骄茫然,来的时候,在这山谷中除了看到九位师娘,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不知师父说的另有其人是谁?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淡然道:“偌大的凌霄山,居住的可不仅是我们,来凌霄山的武林人士也是非常之多,加之山中魔兽众多,你武功太差,最好是不要离开百花谷,出去乱走,我告诉你,在这凌霄山中,有着一种雌雄同体的人形淫兽,性喜奸.杀人类,对象不分男女老少,你要是不怕遇到淫兽的话,尽可以到处去走,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 武天骄被他说的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道:“弟子一定不会离开百花谷半步,刻苦勤奋地练功,好生地侍候师父!” 他可不认为楚玉楼是在吓唬他,虽然他不知道“啸月天蟒”,淫兽一说倒是听说过的,因此信以为真,却不知楚玉楼其实是唬他的,为的是让他更安分一点。 至此,武天骄便在百花谷百花洞府居住了下来,安心地练功,由于他服食过“赤龙魔丹”,加之修练了八重的“龙象神功”,有了一定的功底,进境飞快,几乎是一日千里,大大超出了楚玉楼的预料,为之欣喜若狂。 晃眼十二天过去了。 眼看一个月时间将至,楚玉楼仍不见雨露仙子胡丽娘到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暗着急,担心胡丽娘会出事。他倒不是担心胡丽娘的安危生死,而是担心她万一抓不来太阴圣母,事情败露,她死了倒没有关系,武天骄却要因此失去绝佳的“阴鼎”,无法在短期内完成“天鼎神功”前五层,再者,他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将近油尽灯枯,不久于人世。 十二天之中,武天骄几乎全身心的扑在了练功之上,心无旁骛。不过,令他郁闷的是衣食住行都得他自己动手,九位师娘,除了九师娘九阴夫人最初一次送他来到百花洞府,之后再也没有哪一位师娘到过百花洞府。这令他感到迷惑不解,忍不住问楚雄玉楼。对此,楚玉楼避而不谈,含糊其词。这反而让武天骄更加疑惑。 一个月将至,胡丽娘久久不来,楚玉楼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晚,楚玉楼离开了百花洞府,前往桃树林,浑然不知,后面正有一人悄悄地跟着他,除了武天骄,还会是谁。 楚玉楼来到桃树林,敲开了蔷薇夫人的屋门,进入了屋里。 武天骄一路跟着楚玉楼来到桃树林,一直觉得师父和九位师娘之间有太多的古怪,见师父形迹可疑,便跟着他欲探个究竟?他的武功已然今非昔比,竟然瞒过了楚玉楼的耳目,没有被察觉。 武天骄悄无声息地潜至木屋窗户下,透过窗门的缝隙向内偷窥。只见屋内一灯如豆,楚玉楼和蔷薇夫人面对面隔桌而坐,相互交谈着,他们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小,武天骄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禁大失所望,眼见听不到什么,只好悄悄地离开了。 夜色如水,残月如钩,武天骄离开了桃林,漫无目的地山谷中闲逛,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小河边,躺在了河边柔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的弯月,听着潺潺而流的河水声,心中想道:“离开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姑姑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武家人有没有找我?” 这时候,武天骄竟然有点开始想念武赛英和凌霄凤她们了,还有天上人间的那群女人,想起那段风.流快活的日子,不禁心头火热,一时想得入了神。 嚎—— 猛然间,远处的山峰上传来了一阵的兽叫之声,鬼哭狼嚎,霎时间将武天骄的心神拉回了现实,坐起身来,自语道:“这深山中魔兽当真不少,嚎叫个不停,扰人清梦!”说话声中,惊咦了一声,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出神。 月色下,小河对岸的小路上,隐隐地出现了几道黑影,正快速地奔跑而来。武天骄看的清楚,黑影正是刚来百花谷时见到的风鹿,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五头风鹿是师娘们养的宠物,颇通人性。 风鹿跑过了河,直向桃林方向去了。武天骄觉得不对,风鹿只有在受惊的情况下,才会奔跑起来,难道有魔兽闯进了百花谷? 过了一会,河对岸的平地上隐隐地出现了几条人影,向小河走来,越来越近,不消一会,已到了木桥上。 武天骄见状忙迎了上去,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传来一阵格格娇笑,娇滴滴的声音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呃!听到这话,武天骄一愣,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却又十分陌生。怔神之余,来人已经过了桥,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霎时间,武天骄瞧得呆住了。 来的竟然是三个女人,领头的是一位红衣美妇,花枝招展,容貌艳丽,出奇的是给武天骄一种熟悉的感觉。后面跟着两个穿着紫色袍服的佩剑女修士,其中一位女修士身上背负着一个人,瞧那背上人的衣着似乎也是一位女修士。 “怎么啦?小兄弟!这么快就把奴家给忘了?”美妇人娇笑着,扭着水蛇腰,袅袅娜娜地到了武天骄跟前。 千般风情,万般惹火,武天骄瞧得眼睛都直了,问道:“你是……”话刚出口,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脱口叫道:“你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格格!总算想起奴家了,小冤家!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来了?”美妇人娇笑道,侧身一指身后的女修士。 原来此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唯一客栈与武天骄有过一夜之欢的胡丽娘。对于她,武天骄可是印象深刻,生平唯一在床上败给过的女人,见她指着女修士,心中不解。 两位女修士也是不解,没背人的那女修士问道:“师姐!你指着我们干什么?我们身上可没带什么礼物?” 听她一说,武天骄才注意到两位女修士长的绰约多姿,美貌动人,虽然穿着宽大的修袍,但仍掩饰不了她们那魔鬼般的身材,曼妙曲线。 “谁说的,你们就是最好的礼物?”胡丽娘格格地笑道。 “我们?”两个女修士茫然,相互对视了一眼,仍不明其意。 胡丽娘对武天骄笑道:“小冤家!来!姐姐给你们介绍一下!”指着那背人的女修士说:“这位是我师叔的大弟子谢晚香,法号静心!”又指着另一位女修士道:“我师叔的二弟子谢玉婉,法号静空!” 武天骄微微欠身,算是行礼了,打招呼道:“两位姐姐好!小弟武天骄,见过两位姐姐!” 两位女修士面面相觑,谢晚香问胡丽娘:“师姐!他是什么人?” “他是神医的徒弟!”胡丽娘笑吟吟地说。 “丽娘!你可来了!” 蓦然,远处传来了楚玉楼的声音,话音刚落,人便已到了,一脸的兴奋之色。 “玉哥!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胡丽娘道。 听到这话,两位女修士已然感到了不妙,互相对视了一眼,缓缓后退。 胡丽娘见了身形一晃,堵在了木桥之上,格格地笑道:“两位师妹!你们想去哪里?” 呛啷!呛啷!两声乍鸣,寒光闪现,谢晚香、谢玉婉同时掣出了腰间长剑。谢玉婉剑尖指着胡丽娘叫道:“胡丽娘!你把我们骗来这里,原来是没安好心,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两位师妹,师姐我可是好心,大家都是女人,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瞧你们魔鬼般的身材,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两位师妹,你们穿着这一身修袍,陪伴师叔在教观渡过,空虚寂.寞,岂不浪费了青春年华,虚渡了一生!” “胡丽娘,休要胡言乱语,原来师父昏睡不醒,是你搞得鬼!”谢玉婉咬牙切齿地道。 胡丽娘也不否认,道:“不错!是我干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师叔不是中毒,是中了‘梦香’,若没有解药,师叔她永远沉睡不醒,直到死亡!两位师妹,你们不会是想要看着你们的师父睡死吧?” 谢晚香、谢玉婉相顾骇然,不知所措。 原来胡丽娘在唯一客栈和楚玉楼商定后,第二天,便前往她师叔太阴圣母的隐居之地,黑松林。胡丽娘怕是唯一知道太阴圣母隐居之地的人,太阴圣母三十年来一直隐居在黑松林的仙云观,化名太慈,身边除了两位弟子谢晚香和谢玉婉之外,并无她人。 第42章、阴鼎 谢晚香和谢玉婉并非是亲姐妹,她们从小是太阴圣母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身世凄凉,姓名也是太阴圣母所取,两人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胡丽娘的到来,并未引起师徒三人的警惕,三十年的隐居生活,太阴圣母变得六根清净,清心寡欲,已经没有了夺回太阴门门主之位之心,或者是,她从来就不在乎门主之位。 胡丽娘攻于心计,来到仙云观,编造谎言,说是受到了师门追杀,穷途末路,请师叔收留。太阴圣母没有怀疑,收下了胡丽娘。胡丽娘也真够沉的住气,在仙云观住了二十多天,才对太阴圣母下手,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事情如她料想般的顺利,太阴圣母不知不觉中中了“梦香”,沉睡不醒。 一连两天,太阴圣母沉睡不醒,可把她的两个弟子谢晚香和谢玉婉急坏了,请了不少的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两人着急之时,胡丽娘趁机说她认识一个神医,隐居地凌霄山百花谷。谢晚香、谢玉婉自然相信,便带上师父随着胡丽娘来了凌霄山,她们怎知这是一个阴谋?胡丽娘不但将太阴圣母带到百花谷,就连她的两个弟子也一并诓了来,一网打尽。 胡丽娘和盘托出,谢晚香、谢玉婉恍然大悟,不过,她们现在明白的太迟了,相比较起自己的安危,她们更关心的是师父,谢玉婉剑指胡丽娘,喝叱道:“胡丽娘,快把解药交出来!” “想要解药不难,只要你们乖乖地留在百花谷,服侍这位小兄弟,我便拿解药救你们的师父!”胡丽娘指着武天骄媚笑道。 谢晚香、谢玉婉面面相觑。谢晚香道:“要我们留下来不难,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 “现在的情况,你们有的选择吗?两位师妹,你们的武功虽然不错,却还不我的对手,还是把剑放下。师叔不能睡太久了,不然,就算她服了解药,也无济于事!”胡丽娘吓唬道,见缝插针,毫不给两位女修士考虑的时间。 谢晚香和谢玉婉慌了,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一点头,再也顾不了什么,手一松,长剑落在了地上。她们别无选择,只要能救师父,哪怕是要她们的命她们也答应。 楚玉楼冷眼望着这一切,暗自点头,胡丽娘控制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三言两语,便说的谢晚香和谢玉婉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乖乖地就范。 武天骄则是瞅着目瞪口呆,这时候才明白,胡丽娘带来的两位女修士是给他做“阴鼎”的。却不知给做他“阴鼎”的不是两位,而是三位,还有谢晚香背着的“太阴圣母”! “这就对了!”胡丽娘格格娇笑道,上前拍着谢晚香、谢玉婉的肩头笑说:“两位师妹,相信师姐,师姐不会害你们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待在百花谷,服侍天骄小兄弟,师姐担保你们享受到人世间最美妙、最快乐的事情,到时候,怕是你们感谢我都来不及呢!” 两女修士双眼充满怒火,尽管对胡丽娘恨得咬牙切齿,却发作不得,谢晚香恨声道:“我们姐妹答应留下来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们解药救师父了?” 胡丽娘道:“当然,不过救人也不能在这里救。”说着,目光转向了楚玉楼,道:“玉哥!你说呢?” 楚玉楼咳嗽了一声,道:“带她们到洞府!天骄,给她们带路!” 武天骄答应一声,将地上的长剑捡了起来,头前引路。 远处,站在高坡上的蔷薇夫人等九位夫人望着河边发生的一切,议论纷纷。 彩云夫人道:“想不到胡丽娘这个骚狐狸还真有点本事,连太阴圣母这等人物也着了她的道,看来他没有骗我们!” 她说的“他”自然是指楚玉楼了。 紫薇夫人羡慕地道:“那小家伙还真是福泽深厚,居然有太阴圣母师徒给他做鼎炉,只是光凭她们几个‘阴鼎’,还远远不够!” “她们只是第一批‘阴鼎’,只要控制了太阴圣母,还担心没有后续的‘阴鼎’吗!”蔷薇夫人淡淡地道。 听到这话,众夫人无不神色一动,恍然醒悟。彩虹夫人道:“大姐,您是说,他的目标是太阴门?” 蔷薇夫人淡然道:“除了太阴门,凌霄山一带还有更好的‘阴鼎’吗?你们也知道,修练太阴神功的女人,是最极品的‘鼎炉’,他要不是……我们又何至于等到今天?” 众夫人恍然大悟,凤凰夫人蹙眉道:“难道他就不怕凌霄圣母报复吗?凌霄圣母可是当世高手,与天下五宫宫主齐名的人物。” 蔷薇夫人道:“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了,他能抓住太阴圣母,自然也有办法对付凌霄圣母,哼哼!如果凌霄圣母也能成为那小子的‘阴鼎’,或许我们不用等上半年了!” “大姐,我们要不要助他们一臂之力?”紫薇夫人问道。 蔷薇夫人颔首道:“当然要,不过要等那小子征服了太阴圣母之后再说,不然,凭我们九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凌霄圣母的对手!” 众夫人边说边走,渐渐远去,回桃树林木屋去了。 今晚最欣慰的莫过于楚玉楼了,胡丽娘没有令他失望,不但带来了太阴圣母,还锦上添花,还带来了太阴圣母的一对徒弟,出色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有了太阴圣母师徒三个做“阴鼎”,至少能让武天骄完成“天鼎神功”前两层心法。 谢晚香、谢玉婉跟着楚玉楼师徒来到百花洞府。一到百花厅,谢玉婉便迫不及待地对胡丽娘道:“现在可以救我师父了?” 直到现在,她们还天真的抱存着一丝幻想,以为只要她们答应了胡丽娘的条件,对方便会救她们师父,放她们师父离去,不得不说她们很幼稚,很天真,这也是她们太缺乏江湖经验。 这也怪不得她们,她们自幼跟随太阴圣母,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缺乏人生历练,毫无江湖经验,不知道世道人心险恶,这也是她们轻易上当受骗、羊入虎口的缘由。 谢易得和谢玉琬又怎会想到,对方最想要的是她们的师父,而她们只是次要的,胡丽娘当然会救太阴圣母,但要放太阴圣母离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两位师妹,那么着急干什么,师姐我说会救师叔就一定会救师叔!”胡丽娘娇笑着说,望向楚玉楼。 楚玉楼心领神会,微然一笑,道:“让她们去逍遥室蚆!” 胡丽娘会意,格格一笑,对两姐妹道:“两位师妹,想要救你们师父,就跟师姐来吧!”说着,扭着水蛇腰,屁.股一摆一摆的,妖娆万分顾惜走向了大厅左侧的通道。 尽管谢晚香她们有点感到不安,但还是跟着胡丽娘后面走进了通道。却不知,她们这一进去,不但自己的清白不保,也亲手把师父的清白给断送了。 当然,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们了,她们想保住清白也不可能,事情的发展比楚玉楼想像中的还要顺利,仿佛走过场一样,不得不说,武天骄的艳福不浅。 楚玉楼感叹之余,见武天骄傻傻的呆立在一旁,不禁眉头一皱,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换身衣服,准备修练‘天鼎神功’!”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骇然道:“这就开始了,是不是太快了?她们刚来,是不是让她们准备一下?” “准备个屁!有什么好准备的!”楚玉楼恼怒地道:“有女人就上,有B就操,让你练功你就练功,啰嗦什么!” 武天骄噤若寒蝉,连连应是,赶忙换衣服去了。事实上,那要换什么衣服,脱光光就可以了。不过,楚玉楼给他配备了不少的练功衣服,其中就有不少的睡袍,为的是让他修练“天鼎神功”更加方便,睡袍一脱,全身光光。 武天骄来到自己居住的石室,蜂王室。百花洞府里石室各有名称,除了武天骄居住的蜂王室和个别石室外,大多数是以花为名,如牡丹室、玫瑰室、菊花室、兰花室等等,意指蜂王遍采百花之意。 武天骄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睡袍,忽然间想道:“师父有九个妻子,为什么没有见到他们的子女?难道他们的子女不住在百花谷?”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会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现在想到,觉得太不正常了,师父有九位夫人,怎么着也会有几个子女? 半晌,武天骄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离开石室,前往了逍遥室。 胡丽娘领着谢晚香她们来到一间大石室。不同于别的石室,这间石室十分之大,石室中摆放了不少的椅子,正中心摆着一张很大的床。 胡丽娘让谢晚香把太阴圣母放在大床上,笑说:“两位师妹,你们也累了,到椅子上坐一会,师姐这就救醒师叔!” 两姐妹也确实是走累了,闻言也不疑有它,当下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们不坐下来倒好,这一坐下来,惊变乍起,坐下的椅子倏地喀嚓两声,扶手处和椅脚处突地伸出了四个钢扣,分别扣住了谢晚香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顿时令她们动弹不得。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始料不及,谢晚香、谢玉婉惊骇无比,连忙使劲挣扎,然而,椅子是以坚固材料制成,饶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是挣脱不得,不禁又惊又怒。谢玉婉怒叫道:“胡丽娘!你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困住我们?” “我不是困住你们,是让你们住着别动,老实一点,等一会儿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胡丽娘笑吟吟地说。 两姐妹已然感觉到了不妙,谢晚香怒道:“什么好戏?” “当然是看你们的师父表演了!”胡丽娘笑说着,走出了石室。过了一会,她又进来了,挪开太阴圣母,将一件白色的床单铺垫在了床上,又将太阴圣母在大床上放好,从床铺上拉出了几根绳索,开始系绑太阴圣母的手脚。 谢晚香她们清楚地看着胡丽娘将师父系绑了起来,不明白胡丽娘要做什么?但想想也知道不是好事,谢玉婉叫道:“胡丽娘,你住手,你绑我师父做什么?” “师叔武功高强,功力深厚,不绑住她的手脚,一旦醒来,反抗起来我们可制不住她!”胡丽娘一边说,一边系。不一会,太阴圣母的手脚都固定绑在了床上,两腿叉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仰躺着,那姿势,仿佛是“请君入瓮”,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如果太阴圣母知道自己被人摆成这般…荡的姿势,定然是羞愧欲死! 太阴圣母极其美貌,五官端庄,容颜娇丽,看上去年约三十多岁,但胡丽娘却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是六十多了,之所以如此年轻,那是她功力精深之故,已达到了容颜不衰,青春永驻的地步,那怕是她活到上百岁,到死也不会衰老,反而随着功力的精进,愈发的年轻,青春貌美。 太阴圣母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如玉,凝脂嫩滑,穿着一身得体的青衣修袍,圣洁清华,超凡脱俗,饶是胡丽娘身为女人,见了也不禁怦然心动,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的嫉妒和羡慕。 这时,武天骄悄然地走了进来,看到室内的情景时,不禁一呆。胡丽娘见他来了,上前拥着他,娇笑道:“小.弟弟!你看姐姐给你的礼物如何?” 武天骄被她搂着,触体柔软,软玉温香,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说道:“好!非常好!” “那你如何的谢谢姐姐?”胡丽娘嬉笑着说,右手却抚上了他那光滑稚嫩的脸,神情间极其亲昵、暧昧。 谢晚香她们瞧得傻了眼,面面相觑。她们并不笨,欠缺的只是江湖经验和人生阅历,见此情景,哪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谢玉婉怒道:“快放了我师父,胡丽娘,你个骚女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师父,我做鬼饶不了你们。” 这时候,谢晚香姐妹俩才醒悟到她们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醒悟到对方要的不仅是她们姐妹俩,更要她们的师父。 本来她们还认为,对方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们的师父怎么样,可现在才意识到,师父虽然年岁大了,仍貌美如仙,风华绝代,可笑她们竟然亲手把师父送到床上给他们糟蹋,简直是愚蠢之极。 只是,事已至此,她们醒悟的太迟了。 胡丽娘漫不经心地瞅了瞅她们,嗤笑道:“好师妹,师姐我这是在帮师叔她老人家解决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让她知道做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和满足,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谢晚香姐妹羞红了脸,气怒无比,叫骂不绝。 这时,楚玉楼走进了石室,见状眉头一皱,道:“丽娘,跟她们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点了她们的‘哑穴’,省得她们叫嚷!” 胡丽娘答应一声,走到谢晚香姐妹身前,出指如风,点了姐妹俩的“哑穴”。霎时间,谢晚香、谢玉婉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口结舌,喉中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塞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点头道:“风姿绰约,清丽如仙,果然是绝代美人!”说着,一瞥武天骄,道:“傻小子!傻愣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十年功!武天骄心头一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点尴尬,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 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操作这床吗?” 操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用操作吗?” “当然要操作!”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都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由你摆布,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任何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楚玉楼含笑道,迳自走出了石室,并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胡丽娘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 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女人!”胡丽娘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抚弄了起来。 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第43章、推倒圣母 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塞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点头道:“风姿绰约,清丽如仙,果然是绝代美人!”说着,一瞥武天骄,道:“傻小子!傻愣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苦练十年功!武天骄心头震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 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操作这床吗?” 操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需要操作吗?” “当然要操作!”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都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摆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你摆布,为所欲为,你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各种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楚玉楼含笑道,迳自走出了石室,并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胡丽娘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 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胡丽娘一边笑着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胸峰上抚弄了起来。 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丽娘!你要干什么……” 胡丽娘充耳不闻,继续着抚.摸着,张嘴含住了太阴圣母的右耳耳坠,轻轻地吸吮着,吹气如兰,出了神似的说道:“嗯!师叔的肌肤真是好,又白又嫩,散发着美丽的清香光泽……”说着,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太阴圣母柔软的性感樱唇,轻抚着。 太阴圣母羞怒不已,然而,她此时动弹不得,想要反抗也无从反抗,只能任胡丽娘这个女色魔为所欲为,在身上揩油,猛吃豆腐。 胡丽娘将红唇贴近,和太阴圣母的香唇重叠在一起,太阴圣母显然是摆动着脸不愿意,但是身体却无法离开,于是,胡丽娘的手指隔衣握住太阴圣母高耸的胸峰,又揉又捏,肆意的尽情挑逗撩拔。 同时,胡丽娘亲吻着太阴圣母那花瓣般可爱的性感香唇,丁香小舌将太阴圣母的香唇拨开,然后进入口腔内寻找,用舌尖慢慢舔弄时。 唔!太阴圣母好像很难过的微微张开嘴叹息,趁这个机会,胡丽娘把红舌插入,一下子就将想逃跑的太阴圣母的香舌给逮住,二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混合在一起。 武天骄见了也不闲着,脱下了睡袍,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与胡丽娘一道对太阴圣母展开了肆意的挑逗、进攻,别看他年岁小,却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挑情的手法纯熟无比。 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过这般的风月阵仗?在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左右前后夹击之下,羞愤之余,周身泛起了阵阵奇异的难耐感觉,莫名的骚动。她知道这是动情的先兆,想要叫喊,却被胡丽娘吻住了嘴,出声不得。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了她下面的私密禁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桃源之地,肆无忌惮地抚弄着。 “不要!”太阴圣母心中大叫,脑间轰然巨响,一片空白,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心中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 逍遥椅上的谢晚香姐妹愤怒地看着武天骄和胡丽娘这对狗男女在淫辱师父,可惜她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受辱。不过,她们愤怒之余,似乎也是感同身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嘶—— 猛然间,石室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 谢晚香、谢玉婉听得心惊肉跳,忙抬头望去,只见武天骄这小淫贼他……他竟然撕破了师父的衣服,春光闪现,师父的酥胸全露出来了,一片耀眼的雪白。霎时间,谢晚香、谢玉婉瞧得直眼了。 嘶……撕裂的衣服破裂声不断响起,碎衣片纷飞,只见武天骄双手动作不断,胡丽娘也跟着帮忙,不一会儿,太阴圣母一身完好的青色修袍被撕的支离破碎,一片片地飞离了出去。 转眼之间,太阴圣母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全身所有的隐秘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展现无遗。 仰躺在床上,太阴圣母美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座肉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 美矣!色中小饿鬼武天骄瞧得两眼发亮,不由得停下来作了看客,瞧着一对女人假凤虚凰。而胡丽娘也是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完好娇美的成熟丰腴美体,修长的玉腿夹着太阴圣母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她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太阴圣母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她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她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她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展现出无比的高超挑情手法,轻重适中,令武天骄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太阴圣母在胡丽娘熟练手法的挑情下,已是脸色酡红,心魂俱醉,被挑逗的情动如火,骚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芳径湿润,桃源秘洞不自觉地溢出了泊泊的春水…… 胡丽娘本来是还想继续作弄挑逗师叔,但看到师叔似恍惚且出神,喘着气的动人美态,不禁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紧绷的美腿将太阴圣母合拢的双脚分开,并且进入大腿间摩擦起来。 她将太阴圣母揽在怀中,性感的红唇爬在师叔的玉颈上,亲吻着粉颈、香肩、清丽脸庞,积极而大胆的爱抚着师叔胸前一对饱满玉兔,胡丽娘感觉出太阴圣母还像花蕾般的坚硬肉体,正慢慢松弛,就撩起她的头发抚摸耳垂,又把唇贴近了她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用舌尖舔粉红色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吹入耳孔。 胡丽娘在太阴圣母耳边甜蜜的悄悄说:“嘻嘻,师叔!您的这里最敏感。” 太阴圣母不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受到爱抚,那种感觉使她震惊,颤抖一下缩紧脖子,对将要有快感的太阴圣母而言,甜美的细语也是很大的刺激。 一只手放在胸前,玩弄可爱耳垂的胡丽娘,把目标改到胸前的肉峰上,和纤弱的手脚相比,特别发达的双乳耸立,经过轻轻抚摸时,发出粉红色光泽的乳头开始勃起那阵阵的痉挛,恰时武天骄的手也摸上来了,这种感觉令太阴圣母更强烈了,强烈的整个人好被火燃烧的一般。 胡丽娘美丽的眼睛露出强烈的欲火看着太阴圣母,作出妖艳的笑容,吸吮太阴圣母的饱满胸脯,把圣母的圣母峰乳头含在嘴里,令人发痒的温柔感触,的确使太阴圣母觉得很舒服。 太阴圣母发出能使听到的人感到快感的哀怨声音,媚眼半眯、秋波流转,恣意享受胡丽娘和武天骄的轻抚温柔,同时扭动身体,胡丽娘吻她胸部的事实,被温柔动作戏弄敏感的乳头,使她感到无比兴奋,身体好像更敏感了,被绑捆的双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手上的绳索,摆动细而光滑的腰肢,挺耸两片翘而饱实的丰臀。 胡丽娘发出甜美的声音,挺起美丽的豪乳压在太阴圣母身上,太阴圣母把脸靠在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喜欢的豪乳上,她稍许抬起胸部,出现一点空间,感到一阵炫目,就把凸出的乳房含在嘴里。 胡丽娘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妖魅的叹息,美丽的眉毛也弯曲,香唇翘起,手指抚摸太阴圣母的耳根,不久后像白蛇般的胡丽娘的裸体向下移动,把师叔太阴圣母修长的美腿分开竖起,胡丽娘埋首于太阴圣母的双腿之间。 被自己的师侄这般零距离的瞧着自己的下体,太阴圣母顿时窒息般的紧张,羞怯的不知所措。胡丽娘现在将脸埋入太阴圣母的三角地带内窥视着,然后手指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将整个手掌覆盖住太阴圣母秘穴,努力想把花瓣移往自己近一些,搓弄着尚未充血的阴蒂,也抚摸着太阴圣母的雪白修长大腿。 越来越大声的娇喘,自红着脸的太阴圣母嘴中发出,发现自己在师侄的抚摸下,秘穴竟湿淋淋一大片,一阵悸动由下体传来,太阴圣母心中一荡,一股情欲渐渐蔓延。胡丽娘见秘穴已经湿透,手指将花瓣分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太阴圣母张开的湿润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舔着秘穴深处,太阴圣母的饱满胸脯随着沉重呼吸起伏,恨不得胡丽娘的头离自己的私处更近一些,不断摆动腰枝,将花瓣往前送,一时之间,竟也忘了两个徒弟在床边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呢。 胡丽娘见师叔竟主动配合,大喜若狂的托起太阴圣母的粉臀,将整个私处抬至嘴边,继续亲舔充血的阴蒂、阴唇、抚摸太阴圣母湿润的花瓣、肉缝。阵阵的刺激令太阴圣母不禁腰杆挺直,发出几声荡人呻吟,在胡丽娘的逗弄下,太阴圣母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因快意而手、脚微微颤抖。 大量的花蜜溢了出来,证明太阴圣母她的快乐不是骗人的,胡丽娘将嘴唇挨近,轻轻的舐了一下太阴圣母的花蜜,然后将嘴唇完完全全压在太阴圣母莲花瓣似的裂缝上,胡丽娘用香舌分开媚肉,然后找寻阴蒂,太阴圣母的小蛮腰高兴的扭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喘不过气来。 胡丽娘在太阴圣母新鲜的肉壁上以不顾一切的态度猛舔,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清丽娇艳的面容怎么看也不像会作出这种无耻的事情,再加上胡丽娘的上半身向前弯曲,抬起屁股的关系,由屁股的嫩肉围绕的耻部完全曝露出来,色素呈现娇嫩的粉红的菊花蕾,蠕动时也让四周围的小皱纹颤抖,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在旁看的兴奋莫名武天骄,忍不住道:“胡姐姐,将你的屁股往上摆动,让我也能清楚的看到你的那儿……” 床边逍遥椅上坐着的谢晚香、谢玉婉姐妹俩瞪大眼睛看着胡丽娘和师父激烈的做爱,胡丽娘的屁股及太阴圣母灼热的喘气样,令她们看的目瞪口呆。 胡丽娘背向着武天骄,翘起浑圆丰满的臀部,然后摇着,连她自己都很惊讶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一边吸吮着太阴圣母的秘穴,一边将如同是剥开来的蛋一般光滑的屁股翘得更骚浪般蠢动着,下面的花瓣很像没有用过一样的清纯,微微绽放露出湿湿的淫荡光泽,在小猫舔牛奶般的声音中,混杂着太阴圣母藕断丝连般的呜咽声音,陶瓷般的双臂好像忍耐不住的旋转。 看着太阴圣母全身赤裸发情的样子,又和自己如此的肌肤相亲,胡丽娘想起以前师叔的圣洁样,和这时看到的浪荡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忍不住取笑说:“师叔!原来你也很浪啊!” 听到这话,太阴圣母脸色更加的晕红,羞得茫然不知所措,自己也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淫荡,以前怎么没有察觉? 胡丽娘已经黏答答且充满汗水的裸身好几次痉挛起来,立刻改变身体的方向,使二个人修长张开的玉腿交叉,使花瓣与花瓣密接,太阴圣母大概对这样的姿势感到惊讶,瞪大美丽的眼睛。 胡丽娘用嘴吻着吸着太阴圣母光华细腻的肌肤,接着慢慢的,胡丽娘的手从侧腹抚摸到腰部,太阴圣母的两腿蠢动起来,令她有着喘不过气来的疼痛感,胡丽娘摩着被她所夹住的太阴圣母的修长大腿,太阴圣母虽想挪开腰部,但腰部却自然的律动起来,几近抚摸后,胡丽娘将食指与中指合拢,顺势缓缓地将手指插入深处,那手指终于摸进了太阴圣母的神秘花园里。 太阴圣母忽然觉得整个阴核被胡丽娘的花瓣含住,带来一阵阵温热舒适,而且有两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秘穴深处,接着当手指整支插到底后,开始快速的抽送进出,自己阴道紧紧夹着两只手指,手指不断抽送带来交合地快感,花瓣内淫水跟着泛滥翻出,湿遍大腿根部,即使太阴圣母心里是排斥,但是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胡丽娘兴奋的托起太阴圣母的腿,大腿正紧顶在她的双腿之间,下体在下体上摩擦,三十多岁的丰满肉体像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令人无法想像的快感畅通了全身,太阴圣母发出快感但又惊讶的声音,激动的用两只手抓住了绳索,胯部挺高,与胡丽娘使劲地磨镜,两人的阴毛一起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很难为情但是每一次都刺激到敏感的阴核。 胡丽娘喘叫道:“师叔……别害羞……你……动吧!” 太阴圣母听到胡丽娘的话,虽然交织在羞耻与理性之间挣扎,然而能沉浸在欢愉时刻,有多久就算多久,很不自在的开始扭动屁股。 为了配合胡丽娘那摩擦着自己突起部分,太阴圣母也用自己白皙的双腿用力的挟进胡丽娘的腿,并用力的顶住,以便胡丽娘的腿可以压住自己的花瓣,禁不起快感的诱惑,而使得太阴圣母那优美的身体起了震憾,鼻、喉不禁发出阵阵娇喘浪音,情欲的火花仿佛被浇了一些油上去,而今正熊熊的燃烧着。 胡丽娘也配合的大叫,花园里的花朵也受到了震荡、不停的、大量的分泌着花蜜,分不出是谁的蜜汁,留在二个人的大腿上发出光泽,湿淋淋的花唇摩擦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二个美女扭动着皓首,完全露出本性,更贪婪的向高潮的顶点挣扎,太阴圣母也是完全的进入佳境,不在乎被女人摩着她的秘处,扭动着腰,将臀部抬的高高的。 眼见火候已到,时机成熟,武天骄不再等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胯下粗长的瞬间变细了三圈,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用,能随意地变大变小,控制自如,武天骄之所以将宝枪变细,是经验所在,考虑到太阴圣母是处子之身,减少她破身时所承受的痛苦,不然,武天骄那超常规的硕大,绝非一般处子承受得了的。 胡丽娘见此识趣地挪开了位置,武天骄立刻趴在太阴圣母的身上,揉捏着她那对高耸饱满的雪白胸脯,舔舐诱人随抚弄摇晃的乳晕,把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 圣洁如仙的太阴圣母已经忘乎了一切,忍不住微微张开了猩红的樱嘴,武天骄的舌头立刻伸进来,武天骄在太阴圣母的身上爱抚,从可爱的耳朵到脖子,从敏感的腋下到小腹,太阴圣母的肉体随着颤抖,呼吸也开使急促,经过一阵长长的深吻,两个人同时深深叹气。 本来接吻就已经有强烈的甜美感,还有在武天骄身上突出的雄伟男根,动不动就碰到太阴圣母的粉嫩内侧大腿上,由于天鼎神功真气的特异,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得太阴圣母秘穴里出现搔痒感,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淫乱。 看到太阴圣母已经坠入了情欲之中,胡丽娘主动地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凭胡丽娘的经验,太阴圣母媚骨天生,骨子里充满了骚劲,一经引发,便会情不自禁。 武天骄把太阴圣母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左右分开,与她面对面贴紧肌肤,将巨大雄伟的肉枪靠近太阴圣母的充血湿润花瓣,握着肉枪在太阴圣母花瓣缝中移动,顶搓太阴圣母的阴蒂,并经肉枪前端放入桃源洞口,只等插入交合。 太阴圣母用双手把脸遮住,惊道:“不要!”可是暴露的娇羞花蕊流出黏黏的液体,证明圣洁脱俗的她已经发情,武天骄睁大充满情欲的眼睛,身体进入太阴圣母的双腿之间,武天骄的身体颤抖,太阴圣母情绪紧张的向上看。 武天骄的身体慢慢向前挺,凶暴的肉冠头把新鲜的粉红色花唇顶开,赤红的肉枪头部微微进入花唇里,圣洁的太阴圣母发出呻吟,可是武天骄不顾一切的把小兄弟向里插,因为激烈的疼痛,太阴圣母身体慢慢向前挪动,武天骄追逐向上逃走的花唇,使他更发生强烈的虐待欲望,向追到床角的猎物,使出全身的力量向里插入,立刻侵入窄小的肉洞里。 武天骄小兄弟的肉冠头感觉到她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宝枪破体而入,冲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 尽管武天骄变细了宝枪,太阴圣母仍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体裂开两半似的强烈冲击,令她像氧气不够的金鱼一样,对天空张开嘴,禁不住痛呼啼叫,落红溢现,残红片片,这真是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武天骄开始活动,抱紧太阴圣母的圣洁成熟的娇躯,兴奋地抽插着,分身在她贞洁的处女嫩穴中快速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分身,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在肉棒之上。 太阴圣母眼角不自然地淌出了两滴泪珠,仿佛自己知道苦守了几十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轻易夺走。但很快,她便被异常强烈的刺激所淹没…… 武天骄透过下体分身的灵觉,清楚的感受到,太阴圣母最深处花蕊强大的吸吮力道,满足道:“好舒服……” 本是飘逸若神的太阴圣母,脸上五官已经挤在一起,强烈的打击使她美丽坚挺的胸峰不停的颤抖,武天骄狠狠的向窄小的肉洞里插去,一把抓住丰满的肉峰,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加快分身的抽插速度。 太阴圣母皱起眉头不顾一切的喊叫,臀部越翘越高,双腿也越分越开,手紧紧抓着床沿,浑圆双峰起伏激动地喘着气,从性感的嘴唇中泄出无力的哼声,窄小的肉洞微微发生痉挛。 太阴圣母尖细的女高音变成了喷火的声音,咿咿啊啊的叫个不停,健康的双腿一下子向后弯曲起来。 看着逍遥床上武天骄和师父太阴圣母的缠绵火热,谢晚香姐妹一会闭上眼睛,一会又偷偷地睁开,瞧也不是,不瞧也不是,羞赧的同时,又是莫名的情动兴奋,感同身受一般。 先是和风细雨的抽插,渐渐的大起大落,犹如急风骤雨般的抽插,五六百下后,武天骄逐渐攀升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太阴圣母性感红润的樱唇,立即一低头,大嘴覆盖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分身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到最深,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太阴圣母惊呼一声,两手死命抓着身上小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性感迷人的娇躯急遽抖颤,秘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枪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枪顶端不住吸吮,吸得武天骄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太阴圣母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体内,滚烫的阳液射进来,带着极高的速度,打在她的身体里面。 每一波液体狂射,都让太阴圣母娇躯颤抖,身体抽搐着想要缩成一团,兴奋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流下。 武天骄虎躯剧烈颤抖着,手掌抓紧她浑圆滑腻的香臀美乳,嘴里无意识地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吸尽她所有的香津一般,直到痉挛着在她纯洁无瑕的美体内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瘫倒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吸着,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诱人的处女幽香。 天京。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 晋阳王府,正在书房看书的武无敌忽然耳朵一动,目光不经意地瞟向了门口。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耳目灵敏,方圆百丈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刚才,他已经听到有人向书房跑来,听脚步声,应该是卫队长王横。 过了一会,来人进入了书房,来的果然是王横。只见他行色匆匆,微微喘气,进门就说:“王爷!大事!大事!出大事了!” 哦!武无知微微一怔,道:“瞧你匆匆忙忙的,什么大事?大惊小怪的!” “萧家和陆家闹翻了!”王横道 啥?听到这话,武无敌以为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什么闹翻了?” 王横笑道:“王爷!属下是说,萧丞相和陆太傅闹翻了,王爷!这算不算大事?” 呃!武无敌愣住了,脸上露出了不信之色,诧异地道:“那两个老家伙怎么闹翻了?他们不是儿女亲家,近日便要互嫁女儿了吗?怎么在这个时候闹翻了?” 王横笑道:“是啊!王爷!属下也觉得很意外,属下打听的清楚,两家之所以闹翻,完全是萧家二小姐悔婚引发的!” “萧家二小姐!”武无敌恍然,笑道:“就是那个萧琼华?” 王横点头道:“是的!” 武无敌奇道:“她不是和陆重订婚了,怎么事到临头又悔婚变卦了?”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王横道:“好像是月前,萧二小姐和她姐姐乘画舫外出游玩了一圈回到家后,就悔婚了,死活不同意嫁给陆家公子,并且亲自上陆家,当面向陆太傅退婚!” 哈哈……武无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有意思!有点意思!” 王横见王爷高兴的大笑,也高兴地道:“陆太傅见萧家悔婚,怒不可遏,兴冲冲地找上萧家,与萧丞相大闹了一场,并且言明,萧家女儿不嫁进陆家门,那他陆家也不会把女儿嫁进萧家门,两家的联姻,就此作罢!属下听到这个好消息,就赶着回来禀报王爷。” “确实是好消息!萧陆两家联姻,简直是一场笑话!”武无敌笑道,笑容渐敛,话风一转,问道:“本王让你追查的事可有下落?” 听到这话,王横神色一变,忙躬身道:“属下已经略有眉目了,不过要找到三公子的下落,怕是不大可能!” 武无敌问道:“有何眉目?” 王横道:“王爷!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月前,三公子是被皇后娘娘带去皇宫的路上,半途逃脱的,却也因而被皇后娘娘手下的侍卫追得跳入了湄水河!属下多方查探之下,才知道原来那天三公子跳入湄水河后,是被萧家姐妹救上了画舫,随着萧家的画舫一起出了京城。” “又是萧家姐妹!”武无敌讶异地道:“她们不是回来了吗?” 王横道:“她们是回来,三公子却不见了,据画舫上的人说,画舫一直到了临河,三公子他是被一个白衣人给带上岸走了!” “白衣人?”武无敌脸色微变,神情凝重了起来,沉声道:“那白衣人是谁?” 王横道:“这个……属下尚且不知,如果属下猜测的不错的话,他和刺杀皇后娘娘的白衣刺客是同一个人!” “楚白衣!”武无敌眼瞳一敛,冷冷地道。 王横颔首道:“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如果真是他,属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走三公子?” 武无敌沉吟不语。 王横见了小心地道:“王爷!您看……属下是否该把萧家姐妹找来问话?” 武无敌皱眉道:“问什么?难道问她们窝藏刺客吗?”顿了一顿,又道:“你是说,萧家画舫一直到了临河才返回的?” 王横点头道:“对啊!” 武无敌道:“萧琼华回到家就悔婚了?” 王横道:“是啊!”话刚出口,心头一惊,脱口说道:“莫非萧二小姐悔婚与楚白衣有关?” “极有可能!”武无敌道:“楚白衣是藏在萧家姐妹的画舫逃出京城的,京城到临河,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临河的,你想,长路漫漫,旅途寂寞,楚白衣一个大男人,面对萧家姐妹这对绝色佳人,难免不会起了色心,和她们发生点什么!” 王横恍然大悟,道:“王爷的推敲不无道理,也许正因为这样,萧琼华回到家后才会悔婚,十有八九是她搭上了楚白衣?” 武无敌道:“这一切只是猜测,或许内中情由也未必如此!他们萧陆两家联姻跟本王又有何关系?哼!”说着冷笑了起来。 “那三公子他……”王横问道。 武无敌道:“不用找了,如果真是楚白衣带去了,我们派再多人也找不到他们……”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目光再次的瞟向了门外。 王横见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屋外忽地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吼叫:“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给我滚出来!” “萧丞相!”王横惊道,他听出是萧宏远的声音,心中讶异,不明白他为何来晋阳王府?又何以如此的暴怒?竟然辱骂王爷?但闻屋外的院落中传来了一阵劈里叭啦的打斗声,挟杂着阵阵的惨叫痛呼之声。 “这个老家伙,搞什么鬼?本王何时招惹他了?”武无敌不悦地道,迈步走出了书房,王横见了忙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来到了大院。 当武无敌看清院里的情景时,不禁愣住了。丞相萧宏远一家子几乎到齐了,个个怒气冲天,对府上的护卫大打出手,萧家的两个儿子简直是两头老虎,前头开路,披荆斩棘,挡者必倒,萧宏远更是勇猛无敌,双袖展开,上下飞舞,靠近他的武家护卫纷纷飞了出去,谁也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萧家父子一路过来,拦路的护卫不断地倒地,非死即伤,一时之间,谁也挡不住他们。当然,晋阳王府的护卫也并不是挡他们不住,而是在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痛下杀手,毕竟,对方是当朝的丞相,万一损伤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武无敌气急败坏,急忙喝止道。他这一喝,如同天空打了一个霹雳,震耳欲聋,震得近处的人脑袋嗡嗡作响,急忙捂住了耳朵。霎时间,所有人都住了手。 “武无敌,你个老匹夫,你总算出来了!”萧宏远一个箭步,冲到了武无敌跟前,指着他劈头盖脸地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宛若一头择人而噬的魔兽。 也难怪萧宏远会如此愤怒,七窍生烟,今天,就在不久前,他和太傅陆炎撕破了脸皮,彻底闹翻了,两家从此断绝了关系,这一切的缘由都是萧琼华悔婚引起的。事后,他跑去问女儿萧琼华,为什么悔婚?再三追问之下,萧琼华瞒不住了,道出了原委,说她给了武家的三公子武天骄那个了,无颜嫁入陆家。 萧宏远一听这还了得,也没问清楚事情的经过,立刻带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杀上晋阳王府,找武无敌兴师问罪来了,现在见面哪还能客气,骂人已经是克制的了,若不是顾忌武无敌武功太高,换成别人早就扑上来拚命了。 武无敌被骂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疑惑地道:“萧丞相,本王记得,最近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 “过节!过节可大了!”萧宏远牙齿咬的格格作响,双目满是怒火,叫道:“武无敌,今天你不把武天骄那野种交出来,老夫跟你没完!” 武天骄?武无敌更加迷惑了,诧异地道:“丞相大人,暂且息怒,有话慢慢说,不知小儿天骄如何得罪丞相大人了?” 萧宏远怒笑道:“他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武无敌,这事该怎么算?” 啊!武无敌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萧宏远道:“武无敌,少装糊涂,你儿子干的好事,你会不知道?快把他交出来!” 武无敌微微皱眉,不悦地道:“小儿并不在家,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听到这话,萧家人无不一惊,萧宏远却是不信,怒道:“你说失踪了就失踪了,老夫看你是在护短!” 武无敌冷冷地道:“丞相大人,如果真是小儿玷污了令嫒的清白,本王绝不护短,但小儿确是失踪了,月前,他跳入湄水河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最是清楚!” 湄水河?皇后娘娘?萧宏远怔住了,他也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听到女儿给武天骄,问也没问清楚,就冲动地上晋阳王府来找武无敌算帐,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才醒悟到事不寻常,武天骄被金鹰卫追的跳河一事,他也有耳闻,那天正好是两个女儿乘画舫出游,难道…… 想到此,萧宏远心中一凛,瞪着武无敌,冷笑道:“我看是你儿子做了坏事不敢回来,武无敌,你以为这样就能护着你那野种了,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们到陛下那里评理去!” 武无敌皱眉道:“你想怎样?丞相大人,你有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难道我女儿会诬赖你儿子不成?”萧宏远怒道。 “爹!” 这时,院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位银衫少女飞奔着跑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她过来拉住了萧宏远,脸红红地道:“爹!你可不要闹事啊!” 萧宏远见女儿到来,忙拉着她到了武无敌跟前,说:“女儿,你来的正好,你对这老匹夫说,是不是他家的野种玷污了你?” 他还真不客气,左一个老匹夫,右一个老匹夫,骂的武无敌直摇头。也就是萧宏远,满朝文武,谁敢当着武无敌的面,指着他骂。 萧琼华面红耳赤,似欲滴血,羞赧无比,低着头跺脚不依道:“爹!您别说了,还嫌女儿不够丢脸,您要嚷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吗?” 萧宏远瞪眼道:“爹是在帮你讨回公道,难道我女儿吃了大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爹!你胡说什么!”萧琼华羞不可言,拉着他到了一边,低声道:“爹!女儿……女儿是自愿的,你不能怪天骄弟弟!” 啥?天骄弟弟?霎时间,萧宏远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女儿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脱口道:“自愿的?” 萧琼华点点头,羞涩地道:“我……我和姐姐受了贼人的暗算,中了春药,才……才……”说到这,她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你姐姐?春药?”萧宏远傻眼了,愕然道:“难道说,你姐姐她也……” 萧琼华点头道:“是啊!我和姐姐都于天骄弟弟了,不过,我和姐姐都很喜欢,此生非天骄弟弟不嫁,我们兜好了,只要天骄弟弟一回来,我和姐姐就嫁给他!” “荒唐!太荒唐了!”萧宏远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叫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琼华说话虽轻,耳目灵敏的武无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瞠目结舌,心中震憾,原来萧琼华悔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武天骄,不是楚白衣,王八蛋!这小子好啊!竟然一箭双雕,连萧韵华也…… 武无敌头大了,本来他猜想萧琼华的悔婚是因为楚白衣,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切都是因为武天骄,这该如何是好?想到此,武无敌摇了摇头,上去拍拍萧宏远的肩膀,道:“丞相大人!人多嘴杂,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妨进屋去坐下来,听令嫒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再决定如何?” 萧宏远垂头丧气,宛如斗败的公鸡,当下和女儿萧琼华随着武无敌走进了大厅,进入了内间的小客厅。萧国栋和萧国梁兄弟俩想要跟着进去,却让萧宏远挡在了门外。 经此一闹,武家人纷纷闻讯而来,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金霜等等全来了。萧国栋四下寻找,却不见凌霄凤的踪影,问武青霜:“你表姐呢?” “怎么?对我表姐还不死心?还想见我表姐?”武青霜白眼道:“大公子,你想见我表姐,怕是不可能了!” 萧国栋浑身一震,骇然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表姐她嫁人了?” 格格……一旁的武玄霜见了娇笑道:“萧大公子!我表姐她嫁人倒没有,只是你今天要想见她是不可能了,我表姐她走了!” 萧国栋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凌霄凤没有嫁人就好,没有嫁人就代表着他还有机会!想到此,问道:“走哪了?难道她回凌家了?” “不是!”武玄霜道:“表姐她陪着赛英姑姑拜访朋友去了,你想见她,只有等她回来了呗!” “你知道她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萧国栋又问。 武青霜嗤笑道:“大公子!你还是死心了吧!我表姐看不上你,不怕告诉你,我表姐和姑姑去了九凝山,你敢去吗?” 萧宏远愕然。他当然知道九凝山是什么地方,天下五宫之一的乾坤宫就坐落在九凝山灵云峰。灵云峰乾坤宫天下闻名,武赛英乃是乾坤宫主乾坤圣母的弟子,她带女儿去了九凝山,毫无疑问,是上了灵云峰乾坤宫。乾坤宫是男人的禁地,哪怕是借萧国栋十个胆,也不敢上灵云峰。 半天,武无敌和萧家父女才从小客厅里出来,瞧萧家父女愉快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相谈甚欢,至于他们谈些什么?达成了何种交易?双方谁也没有透露。不过,萧家小姐失身于武家三公子一事,如同风儿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扬了开来,轰动了京城,人尽皆知。 人们纷纷猜测,绝在多数人认为,萧家二小姐失身武家三公子是一个阴谋,是武家见不得萧陆两家联姻,于是派出了武三公子捣乱,捷足先登,破坏了萧陆两家的联姻等等,总之,众说纷云,各种猜测都有,说法不一。所幸人们只知道萧琼华失身于武天骄,并不知道萧韵华也失身于武天骄,不然,将会引起更大的轰动。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武天骄,却远在八百里外的凌霄山采花吮,寻幽探密,享尽了人间艳福。 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遥室内,在胡丽娘的辅助之下,武天骄首次领略到了逍遥床的功能妙用,胡丽娘操纵着逍遥床,将太阴圣母摆成了各种姿势,或躺或卧,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样百出,妙趣横生,武天骄觉得再方便没有了,连连说“妙“,斗志昂扬,豪情万丈,冲了一轮又一轮,跃马挺枪,冲锋陷阵,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饶是太阴圣母身负绝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形骸,啼叫,到了最后竟然兴奋的哭叫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呐喊,蚀骨,欲仙欲死。 谢晚香和谢玉婉瞧得惊心动魄,震憾无比,她们想不到男女竟然还能做出那么多的花招动作?更想不到圣洁端庄的师父竟然在有着如此荡的一面,丑态百出,语无伦次,这与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严庄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想像。姐妹俩正值妙龄,身体成熟,青春骚动,又未经人事,如何瞧得这火热的春宫大戏?时间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荡漾。 梅开九度,武天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最后抱着太阴圣母,口舌相吻,火热的深入她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气”与太阴圣母体内的“太阴真气”汇成一团,混合交泰,阴阳混合真气在太阴圣母体内流转行走一个大周天后,经由两人的口唇接吻之处流转到了武天骄身上,流转了一圈后,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阴圣母体内,反覆循环…… 胡丽娘已经忙的满头大汗,见武天骄终于停下来了,开始专心修练“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气,拭了拭汗,见谢晚香她们瞅着,一脸的茫然不解之色,当下过去按动逍遥椅上的机关按钮,放了她们,拉着她们到了隔壁的石室。两姐妹浑身酸软,心不在焉,脱困了出奇的没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丽娘解开了两人的哑穴,格格娇笑说:“两位妹妹,现在你们该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多么快乐幸福?你们也看到了,师叔她是多么快乐,满足!”无形中,她改换了称呼,师妹改成了妹妹。 经过一会,两姐妹意识清醒了几分,谢晚香怒视着胡丽娘,叫道:“你明知道师父是修仙之人,为什么要毁她的清白?” “清白!”胡丽娘嗤之以鼻,嗤笑道:“清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希望师叔浪费一生,带着所谓的清白得道升仙吗?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你看师叔,她除了破了一层膜,流了一点血,又没少一块肉?穿上修袍,不还是你们师父吗,有什么不同?格格!两位妹妹,等你们享受了那的滋味后,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 两姐妹又羞又恨,尽管她们不认同胡丽娘的说法,却又反驳不得。谢玉婉恨声道:“胡丽娘,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应该清楚,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师父一身功力,付诸东流,你……不得好死!” “谁说修练‘太阴神功’不能破身?”胡丽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了石室的墙壁,掌上喷出了一股白雾,刹那间,墙壁上笼罩上一层濛濛的冰霜,整个石室的温度剧降,寒气阴森,冰冷刺骨! “太阴神功!” 谢晚香、谢玉婉同时脱口惊呼,满脸震惊,睁大眼睛,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胡丽娘见了娇笑道:“看到了吧!姐姐我是过来人,也没功破啊!”谢晚香惊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胡丽娘道:“太阴门除了太阴神功,尚有太阴素女功,姐姐我刚才使得是太阴素女功,这门武功是本门的一位祖师所创,只要练了‘太阴素女功’,哪怕是破身了,功力也不会流失!” “可是师父她并没有练什么太阴素女功?”谢玉婉道。胡丽娘轻笑道:“如果师叔是被别的男人破身了,自然功破,修为大减,可要是做了‘天鼎神功’的‘阴鼎’,那就另当别论,非但不会功破,反而借助阴阳调合,增进修为,延年益寿,你们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阴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谢晚香姐妹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阴鼎”?但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师父不会因破身而功破,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点安慰。不然,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 “两位妹妹,你们也累了,姐姐带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休息后再来看你们的师父,到时,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师父容光焕发,判若两人。”胡丽娘笑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她们走。事到如今,两姐妹似乎认命了,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逍遥室中,逍遥,武天骄和太阴圣母肢体纠缠,上下连体,双方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近三个时辰,武天骄才放开了太阴圣母,分离了开来。此时的太阴圣母已然沉睡了过去,面含笑容,一脸的满足之感,眉宇间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 武天骄盘膝而坐,闭目行功,半晌,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双目睁开,眼中掠过了两道精光,亮若星辰,在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进了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层心法已然完成了,不禁心中欣喜。 这时,楚玉楼悄然地进来了,撇了一眼的太阴圣母,对武天骄微笑道:“比起萧家姐妹两个‘阴鼎’来,这个‘阴鼎’如何?” 武天骄喜道:“强太多了!师父!都是女人,为什么她不一样?” “她叫太阴圣母,修练的是‘太阴神功’,阴元丰富,精纯无比,当然不是萧家姐妹所能比的!” 楚玉楼道,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是为师找她做你‘阴鼎’的主要原因,天骄,修练阴功一类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适合做为‘阴鼎’,对你来说,事半功倍,今后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 武天骄连连点头,望着楚玉楼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楚玉楼颔首道:“当然可以!” “师父!您怎么没有胡子?”武天骄问道,话问出口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在这一刻,楚玉楼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狰狞无比,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呃!武天骄见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头颤抖,不寒而栗。半晌,楚玉楼眼中寒光敛去,脸色平静了下来,神情黯然,长叹一声,道:“也罢!为师早晚要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去蜂王室说话。”说着,转身离开了逍遥室。武天骄见状忙穿上睡袍,跟了上去。 师徒俩来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楚玉楼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天骄!你知道为师为什么那么痛恨曹天娥?不顾一切地刺杀她?” 武天骄道:“那是师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师父跟我说过了!” 楚玉楼苦笑,道:“不错!确是深仇大恨,你看为师的脸!“说着,右手指抹向左脸,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楚玉楼撕开了左半边脸颊的脸皮,露出了半边布满疤痕的……那已经算不上是脸了,血肉干瘪,眉角额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狰狞无比,恐怖万分。 呃!武天骄不禁心头狂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底寒气直冒,毛骨悚然,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您怎伤成这样?” 楚玉楼贴回脸皮,在脸上抚按了一会,恢复如初,叹气道:“为师若不是戴了面具,又岂能见人?为师之所以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赐!”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了,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曹天骄,想来师父的脸是曹天娥所为?” 楚玉楼阴森森地道:“如果仅是脸上的伤,为师倒不至于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毁了为师的脸,更歹毒的是她毁了为师的……命根子!”说着,咬牙切齿,格格作响。 命根子?武天骄听得浑身一颤,心底直冒寒气,想起自己差点被曹天娥带去皇宫,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命根子,暗自庆幸,同时心中恍然,难怪师父没有胡子,九个师娘对师父也是冷脸相向,原来师父没有命根子,是个……太监! 半晌,楚玉楼才冷静了下来,讥嘲地道:“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师娘她们分开,不住在一起了,师父是个太监,根本干不了男人的事,活着比死难受,行尸走肉,生不如死!”武天骄骇然,皱眉道:“师父!曹天娥她怎么对您下……这种毒手?” 唉!楚玉楼叹息道:“说起来话长,也是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家曹天娥,为师年轻时也是武林中的绝世美男子,风度翩翩,潇洒,武林中对为师倾心仰慕的侠女不知多少?”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道:“也怪为师自命不凡,自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立志要将当时的武林十大美女全部收入后宫,收为禁脔,小瞧了女人的厉害!” 武天骄凛然道:“莫非曹天娥是武林十大美人之一?”楚玉楼摇头道:“她不是,二十年前,她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小丫头,哪上得了武林美女榜,她师姐夜凤影才是二十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夜凤影!”武天骄一怔,脱口道:“神女宫主!”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武林十大美女,除了排名第一的夜凤影和排名第二的雪花圣女,其她的八大美女为师都搞到手,就差她们两个!” “不对呀!”武天骄疑惑地道:“师父!师娘可有九个?” 楚玉楼道:“你九师娘不在当年的美女排行榜之列!” 武天骄恍然大悟,道:“师父!她们是心甘情愿嫁给您的吗?” “当然不是!”楚玉楼傲然道:“除了您大师娘,其她师娘都是为师掳来的,为师练的是‘天鼎神功’,她们当然是为师的‘阴鼎’!她们个个名列十大美女榜,性情高傲,怎么可能委身于为师一人,所以为师除了掳劫,别无它法。” “原来如此!”武天骄若有所思地道:“敢情是师父是在对夜凤影下手的时候失手了?” 楚玉楼叹道:“不错!也是为师骄傲自满,自以为武林十大美女掳到了八位,掳获剩下的两位美人自然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那时,神女宫前任宫主‘万世仙姬’过世不久,夜凤影刚刚接掌神女宫,为师以为掳走夜凤影正是时候,于是,便夜入神女宫,对夜凤影下手,哪知……”说着苦笑不已。 “师父不是夜凤影的对手?”武天骄接口道。 楚玉楼摇头道:“不是!凭夜凤影的武功,为师纵然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可为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完全是一个针对为师所摆下设计的陷阱,万世仙姬她根本没有死,她是诈死,其目的就是引诱为师上当!” 武天骄愕然。他虽然对武林中事知道的不多,但对名闻天下的天下五宫还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万世仙姬不但是五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更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艳名远播,风靡武林,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英雄侠士,至今为世人倾慕,不能忘却,传说二十年前,她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亡,死讯传到江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为之伤心流泪,痛苦万分,更有的竟然为之自杀殉情,追随于地下,可见万世仙姬的魅力有多大。可现在楚玉楼却说“万世仙姬”诈死,难道说,“万世仙姬”走火入魔的死讯是假的。 楚玉楼看到武天骄吃惊的表情,并不意外,嘲笑说:“小子!你也知道‘万世仙姬?” 武天骄点点头,道:“弟子对天下五宫知道一点!师父!万世仙姬她……没有死?” 楚玉楼哼哼两声,冷笑道:“她当然没有死,不仅没死,说不定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试想,当年神女宫要不是传出她的死讯,凭她‘万世仙姬’的威名,为师敢上‘神女宫’吗?为师也是在潜入神女宫之后,在见到‘万世仙姬’时才知她是诈死,目的是为了她弟子夜凤影今后的安全,引诱我上当,为师一时不察,中了她的诡计,后悔也来不及了!” “活该!”武天骄心中骂了一句,隐隐的,竟然有点的快意,幸灾乐祸,这要是让楚玉楼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气吐血。这也难怪,两人名为师徒,但武天骄内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把楚玉楼当成师父,当初拜他为师,完全是为其所迫。当然,楚玉楼也不认为武天骄拜他为师有多少真心实意,他只要武天骄传承他的武功,认他为师就够了。 “师父!武林八大美女被人掳走失踪,当然会引起武林人士的注意,别人就是用想,也能想到有人想将武林十大美女一网打尽,夜凤影名列武林第一美女,万世仙姬怎会没有防备呢?师父!你大意了!”武天骄道。 楚玉楼苦笑道:“是啊!一时的大意,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世仙姬不愧为当世高手,为师在她手下没有走过五招,惊其所擒,被囚禁在了神女宫的地牢。”说着一脸的痛恨,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 武天骄骇然,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师父在神女宫的地牢中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酷刑,而动刑的人毫无疑问,是曹天娥,不过,楚玉楼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感到意外。 “万世仙姬生平最近痛恨的是贼,她对为师使用了‘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奇经八脉,不过,为师修练的是‘天鼎神功’,只要男根在,借助‘阴鼎’,自然能够内伤伤痊,恢复一身功力,从地牢逃脱出去。”楚玉楼缓缓地说:“那时,我在神女宫地牢,除了每天见到给我送饭的曹天娥,再也见不到其她人,自然而然,我将曹天娥视作了脱困的‘阴鼎’,为此,每次见到他,为师都对她甜言语,说好话,久而久之,她被为师说的心动,主动献身了!” “师父!您真乃情圣!”武天骄识趣地向楚玉楼翘起了大姆指,赞不绝口。 楚玉楼冷哼一声,道:“你是在嘲笑为师吗?如果为师真是情圣,也不至于变成了太监,事实上,曹天娥献身为师,都是万世仙姬的计策,为的是想得到我怀有的‘万劫魔典’!” “万劫魔典?”武天骄诧异,问道:“万劫魔典是什么?” 楚玉楼道:“万劫魔典是百年前武林第一门派万劫门遗留下的魔功秘籍,哼!小子!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便是当年万劫门门主古啸天的修练之地。” 什么?武天骄心中一惊,脑筋转得飞快,顿时明白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师父是万劫门的传人。” 楚玉楼摇了摇头,道:“错了!为师算不上是万劫门的传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万劫门半个传人,万劫门为世间所不容,小子!你知道百年前,万劫门是如何灭亡的吗?” 武天骄微微颔首,道:“弟子从小听说书的说过,万劫门是遭到天下五宫的围剿而覆灭的!” 楚玉楼道:“不错!当年天下五宫结成联盟,联合天下武林人士,共同讨伐万劫门,群起围攻,万劫门终因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冰消瓦解,万劫魔君古啸天也被五宫宫主消灭,从那之后,万劫门在武林中销声匿迹。” “那师父……”武天骄诧异地道。 楚玉楼凛然道:“销声匿迹不等于彻底绝灭,当年万劫门虽灭,但万劫门的武功秘籍却藏在万劫谷之中,为师少年时,进入万劫谷游玩,机缘巧合,有幸得到了万劫门遗留的万劫魔典。”说着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正因为为师练了万劫魔典上的武功,和万世仙姬交手,不慎显露了出来,万世仙姬当世高人,她从我的武功中瞧出了端倪,于是有意重伤我,留我一命,又让她的徒弟对我使‘美人计’……” 咳……武天骄禁不住咳嗽了起来,道:“师父,你说错了,是你使了‘美男计’!” 楚玉楼不予理会,顿了一顿,迳自说下去:“为师不察曹天娥的用意,在地牢疗伤的那段日子,和曹天娥无话不谈,无话不说,一时的鬼迷心窍,竟然鬼使神差的将万劫魔功送给了她。”说着懊悔不已。 “哦!原来曹天娥是师父的第十位夫人!”武天骄道。 楚玉楼自嘲地道:“算是吧!曹天娥城府极深,攻于心计,不过,当时为师多少对她保持了几分警惕,万劫魔功传了一半之后就没有再传了,不曾想,这激怒了她!她对为师百般用刑,你也看到了,为师的脸就是她一刀刀剐的,除了脸上,为师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女人!” 武天骄愕然,问道:“那师父是如何逃出来的?” 楚玉楼道:“为师熬不过曹天娥酷刑,横竖是死,只好写出了万劫魔典的全部武功,以求死个痛快,谁知曹天娥这并不想让我痛快地死去,想慢慢地折磨死我,隔一两天便到地牢折磨我一次,后来,夜凤影去了地牢,见我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以为我不能活了,便让人将我丢到了后山的深谷里喂鹰!哼哼!却不知这反而救了我,她们不会想到我还能活了下来!” 武天骄心头凛然,这时才明白楚玉楼为何如此痛恨曹天娥,随即又有点疑惑,觉得不对,问道:“师父!你不是练了‘天鼎神功’,曹天娥不是您的‘阴鼎’吗?她怎会如此对您?” 楚玉楼正容道:“这就是神女宫的厉害之处,神女宫有一门特异的功法‘神女心经’,修练过‘神女心经’的女人,意志坚定无比,不会受人迷惑,曹天娥正是因为修练了‘神女心经’,才不会倾心于为师,所以,你以后遇上神女宫的女人,千万要小心。” “神女心经!”武天骄默念了一句,暗暗记在了心里,心有所动,问道:“师父!万劫魔功和天鼎神功相比,哪门更厉害?” 楚玉楼淡然道:“怎么?莫非你也想练‘万劫魔功’?” 武天骄愣神道:“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为师只能传你一半!”楚玉楼道。 武天骄一惊,道:“一半?为什么是一半?”楚玉楼道:“因为当年为师得到的那部万劫魔典,破破烂烂,后面的好几页烂光了,残缺不全,所以,为师只知道一半。” 武天骄愕然,但想想也是,万劫门灭亡百年,万劫魔典藏在万劫谷中,百年无人看管,不烂才怪。想到此,心中释然,暗呼可惜,道:“那师父传给曹天娥的……” 楚玉楼冷笑道:“当然也只有一半了,试想,当年为师要是学会全部的万劫魔功,又岂会败给万世仙姬。小子!你要是练了万劫魔功,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不然,天下五宫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天骄点点头,对这话甚是耳熟,记得武赛英也是对他这么说的。 咳……楚玉楼蓦地一阵猛烈的干咳,习惯性地掏出了手帕,捂住了嘴。眼尖的武天骄,清楚地看到手帕上一片殷红,怵目惊心,不禁心中一凛,问道:“师父,您的伤……” 楚玉楼摇了摇头,道:“当年万世仙姬以‘百步追魂阴手’重伤了为师,加之曹天娥对为师的酷刑,因此,为师的外伤是好了,但内伤却一直好不了,时好时坏,反反覆覆,要不是你大师娘医术精湛,为师才苟延残喘至今,天骄,为师……时日无多了!” 武天骄凛然,忙道:“师父!您休息一会。” 楚玉楼嗯的一声,微微颔首,服了一颗药丸,闭目调息。 武天骄不敢打扰师父,悄悄退出了蜂王室,猛然间想起了太阴圣母,她还在逍遥呢。想到此,急忙奔向逍遥室。 逍遥室中,逍遥,太阴圣母仍然沉睡未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横陈,毕露,极尽撩人。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鼻中闻到一阵的汗酸臭味,这时才意识到,先前的一番运动加练功,出了不少的汗,瞅着裸睡的太阴圣母,那的胴体,不禁心中一动,当下上前抱起了她,走出了逍遥室。 在百花洞府居住了一段时日,武天骄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非常熟悉,了然于胸,抱着太阴圣母来到了一间名叫“温泉室”的浴室,浴室十分宽大,不比百花厅小上多少,室的正中是一个直径约十丈之宽的圆形水池,池的中心冒着水泡,咚咚有声,水雾腾腾。 这是一座天然的温泉,水温热,非常适合人泡澡。武天骄非常喜欢这里,每次练完功,都会跑到这里泡温泉,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他抱太阴圣母来到温泉室,其目的不言而喻,当然是要鸳鸯戏水了。 温热的泉水浸体,舒适无比,太阴圣母倏地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武天骄正在为她擦洗身子,大肆揩油,见她醒了,忙离开了她,微微一笑,说道:“宝贝儿!你醒了?” 宝贝儿?听到如此肉麻的话,太阴圣母一阵脸红,微感害羞,望着眼前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小男人,神色变幻不定,眼中露出了奇异的复杂之色,呆立半晌,才幽幽地说:“这是哪儿?” “百花洞府!”武天骄见她平静,不禁心中欢喜,笑道:“凌霄山,百花谷中。” 太阴圣母茫然,沉思了一会,摇头道:“我从小在凌霄山长大,没听说凌霄山有什么百花谷?” “没到过百花谷当然不知道百花谷,百花谷十分隐秘,我要不是师父带我进来,我也不知道有这里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武天骄道。 “你师父?”太阴圣母定了定神,问道:“你师父是谁?” 武天骄道:“我师父叫楚玉楼!” “楚玉楼!”太阴圣母一惊,凛然道:“逍遥公子楚玉楼!” 武天骄笑道:“原来圣母也知道我师父,我以为我师父吹牛,看来他还真有点儿名气!”话音刚落,室门响起了一个声音:“师叔!天骄弟弟!你们都在啊!” 说话声中,胡丽娘风姿妖娆地走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内中真空,美妙胴体若隐若现,私密之处清晰可见,春光无限。武天骄见了不禁两眼一亮,咽了咽口水,叫道:“胡姐姐!” 太阴圣母见到胡丽娘,脸色变得通红,想起自己被她和武天骄的情景,羞不可言,忙一头沉入了水中。不过,她心中也觉得奇怪,自己对武天骄和胡丽娘竟然没有一点的恨意? 胡丽娘脱去轻纱,赤身地跳入温泉,格格娇笑,说道:“师叔!您不用害羞,时间一久,您就习以为常了。师叔,您现在感到功力如何?” 唔!太阴圣母闻言心中一凛,忙从水中露出头来,尝试着一运气,顿时惊咦了一声,呆呆地怔住了,脸上一片茫然,不明所以。胡丽娘游到她身边,笑道:“师叔!您是不是觉得功力进步了许多?” 太阴圣母点了点头,迷惑不解,问道:“怎么会这样?师父说过,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为什么我没有功破?”胡丽娘道:“师叔!让我来告诉你吧!天骄弟弟修练的是‘天鼎神功’,明白了吗?” “天鼎神功?”太阴圣母默念了一句,沉思了一会,忽地脸色大变,心神凛然,指着武天骄哆嗦道:“你……你练的是的……天鼎神功?” “是啊!”武天骄点头道,问道:“怎么了?” “你怎会万劫门的御女功法?”太阴圣母骇然问道。 啊!武天骄悚然一惊,脱口道:“万劫门?你是说,我练的是万劫门的功法?” 太阴圣母眉头微微一挑,道:“你不知道吗?万劫门有两大奇功,一是万劫不死魔功,二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我师父没说天鼎神功是万劫门的功法?” 胡丽娘接口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自然是有他的用意,也许他是不想你分心!”说着转过了头,却见太阴圣母怔怔发呆,神色诡异,不禁心中一惊,问道:“师叔!您怎么了?” “没什么!”太阴圣母摇了摇头,沉思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想起师父传位给我时对我说的遗言。” “什么遗言?”胡丽娘好奇地问。 太阴圣母瞅了武天骄一眼,道:“师父曾说,如果我将来遇到一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就将本门的圣物‘圣刀’交给他,因为只有他才能将圣刀从刀鞘中拔出。” “有这等事!”武天骄大奇,问道:“那是什么刀?为什么非得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拔出?” 太阴圣母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是这样说的,说这是本门的秘密,只有拔出圣刀,才能解开这个秘密。” “刀在哪里?看我能不能拔出它?”武天骄道。 “刀在我师父手中,我师叔怎么给你?”胡丽娘嗔道。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武天骄问。 “原来玉哥什么都没告诉过你,我师父是凌霄圣母,太阴门的门主,太阴门就在这凌霄山的铁伞峰下。”胡丽娘说道,转头问太阴圣母:“师叔!我师父他知不知道师祖的遗言?” “她不知道!”太阴圣母摇头道:“当年她为了跟我争夺门主之位,抢了圣刀,还要置我于死,我为了逃命,不得不逃离了师门,来不及将师父的遗言告诉她!”说着脸色一红,顿了一顿,羞涩地道:“师父还说,太阴门的存在,只是为了等那个练有天鼎神功之人的出现,如果那人的功力不够,拔不出圣刀,那我们太阴门全体门人,就要做他的‘阴鼎’,直到他拔出圣刀为止!” “天下竟然会有这种事!”胡丽娘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惊奇地道:“师叔!要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来!” 武天骄也是吃惊非小,直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问道:“怎样才能拔出圣刀?” “师父说过,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境界,方能拔出圣刀!”太阴圣母道。 武天骄闻言苦笑,道:“我才刚刚完成第一层,离第七层差的远着呢?” “没关系!”胡丽娘娇笑说:“既然这是师祖的遗命,我和师叔她们都是你的‘阴鼎’,不够的话,我们上太阴门,整个太阴门都是你的‘阴鼎’!” 太阴圣母摇头道:“师侄!只怕你师父她未必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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