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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四001-008

fu44.com2014-07-27 11:21:55绝品邪少

              神鹰帝国:卷四  第1章、小家碧玉  武天骄追出没几里,便遇上返回的铁玉瑚和四名天罡女卫,遂问道:“追上了没有?”  铁玉瑚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问得不是废话吗,追没追上你看不到吗!”  武天骄搔了搔头,笑笑道:“可看清刺客是什么人?”  铁玉瑚含有深意的撩了他一眼,摇头道:“刺客的轻功非常之高,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们除了看到他模糊的背影,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  一瞥铁玉瑚含有深意的眼神,武天骄便心头一凛,心中明白,铁玉瑚对刺客已然猜到了几分,当下一笑,道:“我们不要久呆,赶快去项崃城,靖国公主还等着我救呢!”  铁玉瑚头前带路,武天骄跟着,四名天罡女卫左右跟随,走出没多远,武天骄忽地想起了羿和和缪玉,这就自个的走了,不顾他们,似乎说不过去。  思忖半晌,武天骄还是觉得不管他们了,毕竟在山谷里发生的事,大家见面脸上都不好看,能不见面最好不要见面,免得尴尬。武天骄倒不担心胡丽娘和妖精,凭她们两人的本事,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找到他。  武天骄心急如焚,急欲赶到项崃城去救靖国公主,恨不得一步赶到项崃城。只是,他的坐骑赤火脚程太快,铁玉瑚等人的马匹哪能跟得上,走不了十里地,武天骄就不耐烦了,嫌铁玉瑚她们的马走得太慢,干脆在赤龙兽上一歪身,探臂搂过了铁玉瑚,放在了身前,两人共乘一骑。  后面四个天罡女卫眼睁睁瞧着,铁玉瑚羞燥红了脸,在爱郎怀中挣扎,叫道:“你干什么?她们都在看着呢,放开我,我自己有马,自己会骑!”  武天骄紧搂着她的纤腰不放,满怀的软玉温香,乐不思蜀,哈哈笑说:“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燥,你的马怎么跟得上我的赤火,按你那马的速度,等到了项崃城,天都要黑了,还是和小弟共骑吗!你可坐稳了!驾!”说着,一催赤龙兽,赤火立时嘶吼一声,撒开四蹄,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转眼间跑得没影了。  四名天罡女卫追之不及,只得牵上铁玉瑚的坐骑,紧追慢赶的去往项崃城。  赤龙兽的脚程确是天下无双,背上载着武天骄、铁玉瑚和龙鹰,仍快速如电,其势如风。从彩虹陵到项崃城百来里的路程,赤火用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到了。  快到项崃城的时候,武天骄担心龙鹰太惹人注意,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暂时的将龙鹰收进了九龙玉镯空间,这正合龙鹰的心意,它这些天飞来飞去的累坏了,乐得进武天骄的空间好好的休息,况且,空间中有好多的美酒,好酒的它何乐而不为呢!  进入项崃城,在铁玉瑚的指引下,走街过巷,不消片刻,便已临近靖国公主的居处。靖国公主居住的宅院早已被曹雄派精兵严格管制,周围的街道禁止闲杂人等通行,整个宅院守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谓是做到了一丝不苟,滴水不漏。  武天骄和铁玉瑚的到来,街头巡逻的军士立刻上来拦截盘问,铁玉瑚连忙亮出了一面令牌,军士一见令牌便放行了。  来到宅院大门,一位年轻的将官就迎了上来,非是别人,正是于一龙。当他看到来得是赤龙兽,上面骑着铁玉瑚和武天骄时,脸色变了一变,干笑一声,打招呼道:“驸马爷,铁姑娘,你们回来了!”  铁玉瑚红着脸挣脱武天骄的怀抱,跳下了赤龙兽,道:“于……将军,公主殿下可好?”  于一龙微微摇头,皱眉道:“公主殿下正在歇息,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说着,面向武天骄,道:“天骄驸马,你不是说你在桃花谷配制解药救我家公主,解药配制好了?”  “当然配好了!”武天骄从赤龙兽背上跳下,嘿嘿笑说:“本驸马爷说过,一定会救公主姐姐,没有解药,我来干啥!”  这话把大门口的一众守卫震住了,于一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有解药?”  “废话!”武天骄冲于一龙一瞪眼,不再理会他,对铁玉瑚道:“铁姐姐,事不迟宜,你快带我去见靖国公主!”  铁玉瑚点点头,领着武天骄向大门里走去,而赤火自行跟在了后面。于一龙很是不愿让武天骄去见靖国公主,直觉中,武天骄每见靖国公主一次,他便感到多了一分的危险,有心想阻拦,又苦于找不出理由,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武天骄进入了大门,无奈地摇摇头,一跺脚,唉的叹了一口气。  宅院外围是曹雄派遣的精兵把守,而宅院里面刚清一色的皇鹰战士,守备森严,重重把关,武天骄随着铁玉瑚进了宅院,一路经过了五道关卡,若非是铁玉瑚手中有通行令牌,想要进入内宅,那是千难万难。  来到内宅的院门,通过天罡女卫的盘查,在天罡女卫暂代首领的引领下,进入内宅,项崃城守将曹雄和几个将官模样的人迎上前来。  跟着曹雄的几个月将官个个气度不凡,威风凛凛,一看便知道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能有这样的手下将官,看起来曹雄的确非同寻常。  曹雄一见铁玉瑚的面,便非常恭敬地道:“铁小姐!你好!”说着,看了一眼站在铁玉瑚身边的武天骄,眼睛一亮,忙上前见礼,道:“属下曹雄,参见驸马爷!”  不用介绍,武天骄便知眼前人是曹雄,忙还了一礼,客套着笑说:“幸会!幸会!曹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曹雄呵呵笑道:“驸马爷,上次在桃花谷,属下未能相见,实属不得已,属下对驸马耳闻已久,久仰大名,早想与驸马爷一会,今日一见,驸马爷果然是气宇轩昂,气势不凡,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好话谁不爱听,武天骄眉开眼笑,和曹雄客套了几句后,在他们的引领下往里面行去。所行之处,但见绿树葱茏,奇花异草竞相展艳,青藤缠树,奇石灵秀,曲径通幽,足见这一户人家富的流油。  转过一个院门,曹雄站住脚,歉声说道:“实在抱歉,驸马爷,公主殿下的居处我等实在不便入内,属下只能送到这里,里面只能由雷娜小姐送你们进去了。”  早知规矩的铁玉瑚也不多话,和雷娜一起带着武天骄径直往里面走。  武天骄一进这处高墙,顿时觉得里处凉爽无比。举目望去,但见高空上紫色的藤茎横错,纠缠扭结,密密匝匝,将绚烂的阳光隔在外面,藤上锯齿形的小圆叶层层迭迭,或竖或斜,或直或卷,千姿百态,极为好看,加上丝丝的金光透空而入,又给这些枝叶添加了金灿灿的边。  武天骄不禁问铁玉瑚道:“这些藤是什么东西?好美丽!”  铁玉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旁边的雷娜答道:“这是异种紫玉藤,是这户人家花大价钱从别处移植来的。这种藤一年四季都是这般青绿青绿的,夏日可以避暑,冬日可以隔风,还可以防止一切的邪恶之物,可以说是妙处无穷。”  武天骄大为心仪,以后,自己有了住的地方,也弄上这些紫玉藤,那简直神仙享受。  未几,他们行至紫玉藤园的至深之处。武天骄举目一望,前面赫然矗立着一幢青砖碧瓦的小屋,在这小屋的前面则是一道长长的长廊,灿烂的阳光洒在了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白净的地板闪着奇异的光芒。  而后面的小屋一笼的白色,于阳光之中更显得光芒灼灼,仿佛整个儿建筑似乎都是用白玉所砌筑而成的,高不过二丈,但是形式格局的古拙,自有一股夺人心神的怪异气势。  四下里静悄悄的,武天骄突然间发现站在这个地方居然听不到一点的声音,连一丝微风都感觉不到。似乎是外面人世间所有的一切,恩恩怨怨,悲欢离合都和这里毫无联系,这是一处完全与世隔绝的圣地。  正在看的时候,眼前小屋的门扉无声地开了,一个人从长廊的尽头处,悄悄的走了出来。  武天骄定睛一看,这是一个春花般美丽的少女,年纪大概十三四岁,穿着一件雪白的罗裙,五短身材,窄肩圆臀,腰肢纤细。  武天骄待要凝神细看,铁玉瑚已推着他一起往前走,快到长廊口时,已铖将这少女看得十分真切。  她的脸上不施一点的脂粉,但却是粉面娇红,春色可掬。五官生的端正标致,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貌,却是齐整洁雅,自有一股小家碧玉之美,特别是她脸上那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灵惠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不忍移目。  而她的足上只穿着一双纯白的袜子,没有着鞋,好像是怕鞋子会踩脏了脚下这白净的地板,又仿佛是生怕脚步声会踩碎这令人忘却一切俗事的清幽娴静。  她的手里捧着个雪白晶莹的玉盘,上面是雪白的香巾,透出淡雅的韵味。  行到武天骄的面前后,这个素雅的少女盈盈一礼,口中轻呼道:“云珊见过各位!”  雷娜低声问道:“公主殿下醒来了吗?”  云珊轻点螓首,起身站立一边,奉上了手中的香巾。雷娜指着云珊向武天骄介绍道:“驸马爷,这位是曹将军的女儿,曹云珊,是曹将军派来侍候公主殿下的!”  哦!武天骄瞧了曹云珊一眼,心中恍然,原来她是曹雄的女儿,曹雄居然把女儿派来侍候靖国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是攀关系还是套近乎?  雷娜似是知道武天骄心中所想,解释道:“我们女卫除了保护公主和打仗,都不懂得侍候人,以前公主都不怎么要人侍候,现在病了,需要人好生照料,我们可都不懂!”  武天骄恍然大悟,敢情找一般的侍女来侍候靖国公主,谁都不放心,曹雄才把自己的女儿派来。想那曹雄也算是贵族,他的女儿是贵族小姐,一个贵族小姐又怎么懂得侍候人?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多瞧了曹云珊两眼,他正想跨上一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马上又缩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铁玉瑚和雷娜均脱下了脚上的靴子。  武天骄望望了望眼前如同镜子一般明亮的长廊,暗中吐了一下舌头,也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然后学着铁玉瑚她们的样子,拿起曹云珊奉上来的雪白香巾擦拭了一下身上的风尘。  随着曹云珊到了长廊的尽头,进入了屋里,里面别有一番天地,地上均铺着雪白的云毯,脚踩在上面如同踩在云端上,四壁的陈设雅丽脱俗,正中的照壁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中仕女端庄华丽,雍容典雅。  第2章、哪儿去了  根据雷娜所说,这座宅院的主人是项崃城中的首富,也是一位贵族。这一次,靖国公主光临项崃城,这家主人公自愿腾出自家的宅院供靖国公主居住,而他一家人则移到了城外的一座庄院。  武天骄一听就明白了,以靖国公主的身份,别说是项崃城的首富,就是曹雄和项崃城主的府邸,如有必要,他们也得腾出来。  掀开门帘,曹云珊和雷娜先进入了里面的卧室。过得片刻,雷娜出来了,道:“驸马爷,铁小姐,公主殿下有请!”  武天骄精神一振,连忙拉着铁玉瑚进入了内间卧室。被武天骄拉着,铁玉瑚很是不适应,脸色泛红,甩了甩手,想要甩开,可武天骄抓得甚紧,甩了几下没有甩开,铁玉瑚只得任由他拉着,表面羞涩,内心却有一种幸福的甜蜜感觉。  房间中十分宽敞,陈设高雅,装饰华丽,房间中弥漫着阵阵的闺香,甚是好闻,一张低矮的软榻上斜靠着一位娇柔的美艳女子,非是别人,正是靖国公主。  武天骄多日不见靖国公主,此时再见到她,不由心生怜惜,暗自叹息。靖国公主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斜靠在软榻上,显得精神颓废,有气无力,不见了以往的健美风姿,却多了几许的清丽,楚楚可怜,不胜娇柔,任谁见了都会我见犹怜,顿生怜惜之心。  靖国公主这些日卧床不起,倍受折磨。自从中了飞刀之毒,由于她有“八宝玲珑心”护体,加上功力深厚,起初并无感到不适。然而,她到了项崃城,当天晚上便感到浑身不对劲,酸软无力,提不起气来,感到功力正在慢慢消散,体内的余毒侵蚀经脉,周身的经脉在委缩坏死。  曹雄为靖国公主请的名医大夫倒不少,却谁也无能为力,这让靖国公主陷入了绝望。曹雄提议,护送靖国公主回京师,但还哪来得及,只怕没到京师,靖国公主就支持不住了。  靖国公主一生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生平遭受的刺杀也不计其数,见惯了生死杀戮,因而,也太没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这一次在彩虹陵遇刺,如果刺客一刀要了她的命也就罢了,却偏偏只是伤了她,飞刀上淬有毒,而且是慢性之毒,这令她倍受折磨和痛苦。  作为一个武者,靖国公主宁愿死在当场,也不愿身受中毒之苦,尤其是她的功力正在消退,这让她感到恐惧,使她萌生了自绝的念头。她宁死也不愿成为废人,苟活于世,幸而通天圣母和铁玉瑚来得用时,让她暂且的放下了自杀的念头。  武天骄来得非常及时,如果他再晚来几天,怕是永远也见不到靖国公主了。  在曹云珊的扶持下,靖国公主勉强在床榻上坐起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武三公子,本宫以为你困在桃花谷,再也出不来了,没想到玉瑚一去,你就出来了!”  武天骄赶忙上前见礼,笑说:“说来惭愧,小弟不知那桃林阵的厉害,冒然闯了进去,以致被困了数日,幸好小弟的龙鹰找到了我,不然,小弟不知要被困在那山谷中到什么时候!”  在靖国公主面前,他倒也老实,没有吹牛,实话实说,没说桃花谷是他家的后院,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龙鹰!”靖国公主脸色微然一变,笑道:“本宫倒是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可惜身体不适,不能去救你,听三公子一说,莫非是龙鹰救你脱困?”  武天骄点头道:“是啊!这一次多亏了龙鹰,它不仅救了我,也救了羿和缪玉他们。”  靖国公主讶然,眼中露出了不信之色,问道:“龙鹰是如何救你们脱困的?难道它能破那桃林奇阵?”  武天骄嗤之以鼻,轻笑道:“我都破不了,龙鹰又哪能破阵,它是带着我们从桃林阵的上空飞过,不用从地上走那桃林阵!”  哦——靖国公主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也算把那桃林奇阵破了!三公子,你的龙鹰……真让人羡慕,本宫很想再瞧瞧你的龙鹰,你可有没有把它带来?”  这话让武天骄很是为难,笑道:“公主姐姐,龙鹰把我救出来后,它就飞走了,也不知飞去哪儿找它的相好去了,公主姐姐要救它,现在是不行,等它回来了,小弟一定带它来见您!”  靖国公主略感失望,未待说话,旁边的雷娜忍不住了,瞪着武天骄道:“驸马爷,你没看到公主殿下卧病在床不舒服吗,你不是说,你带解药来了,还不快拿解药出来!”  “对!对!对!”武天骄猛然醒悟,一拍脑袋,笑道:“我光顾着说话,把解药的事给忘了,恕罪!恕罪!”说罢,从空灵戒中摄出了那个玉瓶,递向了靖国公主。  未待靖国公主伸手,雷娜抢先接过了玉瓶,端瞧了一阵,瞅瞅武天骄,疑惑地道:“这就是解药?能行吗?”  “行不行你们找个大夫鉴定一下不就行了!”武天骄信心十足地道:“这解药可是我大师娘花费了两天两夜的工夫配制而成的,如果这也救不了公主姐姐,那公主姐姐只有听天由命了!”  “你大师娘?”雷娜大感惊讶,觉得不对,瞪着武天骄道:“你这几天都困在桃花谷,哪儿也不能去,你说这解药是你大师娘配制的,难不成你大师娘和你一起困在桃花谷?你大师娘是谁?”  武天骄听得皱眉,一瞪雷娜,不快地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解药就是解药,难道你怀疑我会害公主姐姐不成?如果你们怀疑这解药是假的,大可不用,另请高明!”  咳咳……靖国公主咳嗽了两声,微笑道:“三公子,你多心了,雷娜不是怀疑你,只是她不知道你的大师娘是谁,本宫相信,你没有害本宫之意,”说着,从雷娜手中接过了玉瓶,打开闻了闻,问武天骄:“这解药怎么个用法?”  “内服,一次两粒,可分一日三次服用!”武天骄道,顿了一顿,又道:“我大师娘信上说了,公主您想好得快,最好一次服下十粒解毒丹,再由内家高手助您运气行功,推宫过穴,如此,公主您体内的毒便可尽除!”  “是吗!”靖国公主嫣然一笑,顿时犹如异花初胎,百媚惑生,说不出的明艳,在场的人无不瞧得心神恍惚,尤其是在场唯一的某个男人,心头怦跳,浮想联翩。  武天骄的话,靖国公主丝毫没有怀疑,上次在彩虹陵的寝帐里,武天骄对她坦白过,他的大师娘是蔷薇仙子蓝彩蝶,师从当世神医,素有“活神仙”之称的天医老人。  武天骄定了定心神,赶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靖国公主,怕看得久了,有所失态,口中道:“公主姐姐!您如果不介意的话,小弟愿为您推宫过穴,小弟的内功具有相当火候,这你是知道的!”  “不用了!”靖国公主一摆手,笑说:“男女有别,让三公子为本宫行功解毒,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你我都不好,三公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  武天骄没想到她会拒绝,欲待再说,身旁的铁玉瑚推了推他,连使眼色,要他不要再说。武天骄见了疑惑,心中纳闷:“这是为何?还有比我更适合的吗?”  靖国公主拿着玉瓶沉吟了片刻,向雷娜使了一个眼色。雷娜立时会意,当即将房间里无关的人等请了出去,这无关的人当然包括唯一的男人武天骄了。  如此一来,使得武天骄的好梦落空,也是他自命不凡,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靖国公主要是想好得快,就得一次解毒,那样他就可借此为靖国公主运功逼毒,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靖国公主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好事成双。  他想得是挺美的,这样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忖除了他,没有更好的人选能为靖国公主行功逼毒,不论是天罡女卫还是铁玉瑚,她们功力修为都不够,至于靖国公主手下的那些将官,更不用去想了。哪知靖国公主会拒绝,还让雷娜将他们赶出去。  到了外边的院落,武天骄心中有些憋屈,穿好靴子后,将铁玉瑚拉到了一边,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靖国公主她不相信我?”  铁玉瑚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可真会趁人之危,趁虚而入,你个色坯子,色心不改你心里打得是什么坏主意,公主殿下会不知道吗!”  武天骄甚感委屈,皱眉道:“铁姐姐,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小弟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小弟对靖国公主只有敬重之情,没有男女之欲,”  “住嘴!”铁玉瑚无名的火大,禁不住娇骂道:“你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别自圆其说,想当初,你是怎么把我和娘在山洞里……”说到此,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武天骄脸皮再厚,也不好自我辩护,尴尬的笑了笑,道:“过去的事提它干啥,对了,铁姐姐,小弟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铁玉瑚红唇一张,还未发出声来,却见远处雷娜带着两个天罡女卫走了过来,急忙不说了。  雷娜的脸色有些阴沉,看上去十分的不快,到了近前,瞪着武天骄道:“天骄驸马,有件事我要问你,希望你如实相告!”  被雷娜瞪着,武天骄心头一凛,干笑了两声,道:“大姐有什么事尽管问就是,小弟知无不言!”  雷娜冷哼一声,目光烔烔,闪烁着寒光,凛然道:“我来问你,我们的高大姐一直和你在一起,还有乔影她们七人,这么多天了,我们也不见她们的踪影,她们上哪儿去了?”  武天骄一听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雷娜问得是高玉寒、乔影等八个天罡女卫,她们上哪儿去了,武天骄还真不好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把她们藏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了。  第3章、夜壶  看到武天骄没有言语,雷娜脸色愈发的阴沉,猛地上前两步,整个人几乎贴上武天骄,大喝道:“快说,她们到底上哪儿去了?”声音宏亮,大得整个院落的人都听见,附近的天罡女卫纷纷转过头来观瞧。  武天骄被雷娜逼得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摆手道:“雷娜大姐,你息怒,息怒,这个……高大姐她们去哪儿了,小弟也不清楚,那天晚上,你们营受到驼牛兽的踏营,我和高大姐她们为了救援公主殿下,冲进大营,被驼牛兽和红巾盗贼冲散了,乱军之中,谁也顾不上谁,高大姐她们去了何处,小弟并不知道,小弟也在担心她们的安危呢,担心她们是不是被红巾盗贼抓走!”  高玉寒等人生死不明,久无音讯,雷娜担心的就是她们被红巾盗贼抓走,三十六天罡女卫常年在一块,极少分开,彼此姐妹情深,生死相依。  这一次在彩虹陵宿营,遭到驼牛群和红巾盗贼的袭营,高玉寒八位天罡女卫失踪,如果她们死了也就罢了,有道是将军难免阵上亡,作为靖国公主的护卫,早已有了以身挡刀牺牲死的心理准备,然而,雷娜担心的是高玉寒她们落到红巾盗贼的手里,以天罡女卫们的美貌,定然难逃盗贼们的奸淫凌虐,这是天罡女卫们最不能接受的。雷娜宁愿高玉寒她们死,也不愿她们悲惨的成为盗贼们的泄欲工具。  蹭!雷娜一步跨到了武天骄的面前,双手抓住后者的胸口衣服,她高大健美,个头要比武天骄高出半个,武天骄在她面前,仿佛就是小.弟弟对着大姐姐一样。只见大姐姐双手一用力,小.弟弟两脚离了地面,像是老鹰抓小鸡,只听大姐姐大吼道:“你为什么没有好好的保护她们?”  武天骄的武功可比雷娜高出一大截,他若想反抗,十个雷娜也不是他的对手,但雷娜盛怒之下,在美女面前,武天骄可不能失了风度,很懂得迁就,不与为甚,任由她抓着,趁机抓住她一双有力的玉手,嘻嘻笑说:“大姐,你这是哪儿的话,乱军之中,小弟只有一人,分身乏术,那时大家都赶着寻找公主殿下,我又怎么能顾得上她们,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高大姐她们并没有被红巾盗贼抓走,是不是在彩虹陵迷路了,一时找不到路!”  “你……”看着武天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样子,雷娜气得就想狠狠的暴揍他一顿,当即双手一用力,欲将他举起来,举过头顶去。  这一下,武天骄可不干了,这要是让她举起来,岂不丢尽了颜面。他被雷娜抓着,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备,暗中早已运起了龙象神功抗体,以防雷娜暴起伤人。此时稍一运气,身体住下一沉,霎时间,雷娜觉得武天骄的身体沉重如山,双手抓他不住,让他落了地,不由一惊。  武天骄神态自若,两手抓住雷娜的右手,像玩一物件一样细细的把玩,口中嘿嘿笑说:“雷娜大姐,不用那么生气,不是只有你担心高大姐她们,小弟也很担心高大姐她们,你放心,高大姐她们个个身手不凡,武艺超群,红巾盗贼不可能将她们全部抓走,也许她们和我一样,突出了重围,只是在山中迷了路,找不着东南西北,小弟向你保证,三天之内,一定把她们找回来!”  吹牛说大话,谁都会,但像武天骄这样吹牛说大话的,还真是少有。雷娜不是没有找过高玉寒他们,尤其是曹雄派近万人的队伍去了彩虹陵,也没找着人。武天骄一个人就想三天之内把高玉寒等人找回来,谁听了也不会信,不过他这话把在场的人全唬愣住了。  雷娜生性彪悍,落落大方,但此时被武天骄抓着手把玩,揩油水占便宜的,不由羞红了脸,尤其是上次在彩虹陵的小山上,武天骄当众搞偷袭,亲吻了她,她到现在还记在心里,见武天骄又不老实,忙使劲抽回了手,狠狠地瞪着他,喝道:“这可是你说,三天之内,将高大姐她们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怎么说?”  武天骄满怀信心地道:“找不回来,小弟把脑袋砍下来,送给你夜壶,怎么样?”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他这话对男人说尚可,对女人说也太那个了,在场的女人莫不冲他瞪眼,雷娜燥红了脸,心中火大,对着武天骄的腿上就是一脚,骂道:“谁要你的臭脑袋当夜壶,无耻!”  武天骄也不躲闪,站着不动,任由她踹了一脚,故作痛苦之状,啊呀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腿惨叫道:“雷娜大姐,你也太狠心了,谋杀亲夫啊……”。  越说越不像话了,雷娜气坏了,冲上来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另两个天罡女卫也是看武天骄不顺眼,冲上来帮忙,三个天罡女卫拳脚齐下,那一个狠揍啊,揍的武天骄满地打滚,嗷嗷直叫,大叫救命。  一旁的铁玉瑚倒是可以“救他”,但他实在是不像话,见着美女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什么女人的便宜都敢占,色胆包天,就是欠揍。  “揍他,给我狠狠的揍他,揍死他算了!”铁玉瑚不但不救武天骄,反而鼓励雷娜她们,为她们打气上了。而且,铁玉瑚还还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瞧那意思,似乎她也想帮忙揍武天骄一顿。  武天骄今天可是倒了血霉了,被三个女人左一拳右一脚的,揍了个不亦乐乎。当然,雷娜她们也不是真揍武天骄,下手极有分寸,没个真揍伤了他。再者,武天骄是个贱骨头,让美女揍一顿,那不是受罪,而是享受,这等艳福可不是一般男人享受的到的。  三个天罡女卫揍了武天骄几十拳脚,直到他趴着不动了,才停了下来。雷娜呼呼喘气,算是出了胸中的“恶气”,见武天骄不动,一踢他的屁股,喝道:“别装死了,站起来!”  武天骄灰头土脸的站了起来,再看他,除了衣衫脏了,凌乱之外,脸面无损,浑身看不到一点的伤痕,真是皮糙肉厚。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瞅瞅雷娜,仍嬉皮笑脸的嘿嘿笑道:“雷娜大姐,这回你出气了,你们下手可真重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瞧把小弟揍的……”说着,翻着身上的衣衫,想找出点伤痕来。  他的话把在场的人全逗乐了,说话牛头不对马嘴。众女也觉得他的话在理,瞧他长得眉清目秀,细皮细肉的,还真得让人“怜香惜玉”。  暴打了武天骄一顿,雷娜的怒气也消了,但仍不依不饶,指着武天骄骂道:“今天揍你算是轻的,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要是找不回高大姐她们,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这是你说的!”说罢,惊觉失言,脸又红了,女人对“夜壶”二字甚是敏感,不得不想到羞人之处。  “是!是!是!”武天骄连连应声,笑说:“雷娜姐姐,你就放心吧,本驸马爷说话算话,要是找不回高大姐她们,就把脑袋砍下来让你当夜壶。只是,话又说回来,我要是把高大姐找回来了,你又怎么说?呵呵!小弟一向怜香惜玉,可不想要你的人头当夜壶!”  一听这话,深知武天骄为人的铁玉瑚立时听出味来了,知道他打上坏主意了,有心提醒雷娜,刚一张嘴,武天骄却回头瞪了她一眼,将她要出嘴的话瞪回去了。  雷娜没想到武天骄反将一军,倒也不太在意,他真要把高玉寒她们找回来,她什么都愿意,因而不加思索地道:“只要你能把高大姐她们找回来,我雷娜任你处置,你想怎样就怎样,把我千刀万剐了也行!”  “好!这是你说的!”武天骄高兴的大笑,道:“不过,小弟可是怜香惜玉之人,又怎么舍得把雷娜姐姐千刀万剐呢,再说,你可是公主殿下身边的人,我想处置你也不行,这样罢,小弟吃点亏,等我把高大姐她们找回来后,雷娜姐姐你可得请我喝酒!”  “请你喝酒?”雷娜愣住了,瞧了瞧身旁的同伴,再瞧着武天骄,有点不敢相信,问道:“就只请你喝酒这么简单?”  武天骄笑说:“是啊!就这么简单,到时你去找一家好一点的酒楼,好好的请我喝酒,可不许赖帐!”说话间,他脑中浮现出了那一晚在京城江山楼请客的情景。  那一晚,他请武家的众位姐姐喝酒,结果他和武家的众位姐姐都喝多了,酒后乱性,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那香艳销魂激情的场面,他至今历历在目,回味无穷。这一次让雷娜请喝酒,像江山楼那样的场景也许不会出现,但至少能让雷娜喝醉了,到那时……想到此,武天骄心中淫笑不已。  雷娜哪知武天骄打着淫邪的主意,当即满口答应:“好!不就是请你喝酒吗,我请得起,只要你把高大姐找到回来,我天天请你喝酒都行!”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武天骄笑道,抬头一看天色,皱眉道:“天都晚了,今晚我住在哪儿?我还没吃晚饭呢!”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府院里已掌起了灯火,到了晚膳的时分。  武天骄给靖国公主送来了解药,照理说,他是靖国公主的救命恩人,该奉为上宾才是,哪知雷娜丝毫没有安排他在府上住下的意思,道:“驸马爷,府上的房间都已经住满了人,没有空余的房间供你居住,你就到外面找家客栈住下,相信驸马爷有的是钱,在京城流香阁,驸马爷就曾一掷百万金,买下了三个美女的初夜权,格格!驸马爷该不会是连客栈的钱都没有吧!”  连武天骄过去的的惊人“壮举”也搬出来了,雷娜摆明了就是不留武天骄在府上住。在这家府上,她还是作得了主,内宅归她管,内宅住得都是女性成员,不住男性成员。外院才住得是男性成员,归于一龙管,别说武天骄不清楚,就是清楚,凭于一龙对他不友好的态度,他也没那个厚脸皮。  武天骄也不是热衷于在这府上住下,嘿嘿干笑了两声,道:“住客栈就住客栈,本驸马爷有得是钱,不过,雷娜姐姐,你这么待我,就不怕公主殿下怪罪吗?”  雷娜脸色一变,未待说话,铁玉瑚拉着武天骄的手,叫道:“好了!你说那么多干什么,这里是内宅,你在这里不方便,这样罢,我陪你出去,让于一龙将军给你安排个住处!”  武天骄哼的一声,随着铁玉瑚一边走,一边说:“我才不住在这里,我去住客栈,明天我就出城去找高大姐回来!”说着,回过头来,向雷娜打招呼道:“记住,记得请我喝酒,不许赖帐!”  出了宅院,武天骄和铁玉瑚走在街上,两人身后跟着赤龙兽,这俊男美女外加一幕,自是引得街上的行人的注目,尤其是赤龙兽,更引得人们好奇,不少人甚至跟随在后面观瞧。  此时,武天骄心里面还在想着靖国公主的事,靖国公主不让他助她行功运气解毒,让他觉得很是蹊跷,和铁玉瑚一边走,一边问:“铁姐姐,靖国公主是不是怀疑我的解药是假的,不相信我?”  铁玉瑚知道他问得是什么,摇头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天骄,在公主殿下面前,你还是收敛一点,你那点花花肠子,谁都看得出来!嗯!你以为除了你,就没有别人帮公主殿下运功解毒了吗?”  武天骄心神一凛,脱口道:“莫非靖国公主身边有高人?”  铁玉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知道就好,实话对你说了吧!”说着,压低了声音:“我师婆就在靖国公主房间里!”  啊——武天骄一听不由大叫了起来,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大街上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  铁玉瑚也被武天骄吓了一跳,不由捶了他一拳,娇嗔道:“你叫什么,一惊一咋的,你想吓死人!别人还以为你是神经病呢!”  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甚多,不是说话的场所,他也不好再说。向前走了一阵,两人来到了一家名为“五湖四海”的酒楼。  两人进了酒楼,就像武天骄说的,他有得是钱,这家酒楼是项崃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武天骄一个人包下了后间的独立院落。  当然,也不是武天骄一个人居住,除了他,还有赤龙兽赤火,而铁玉瑚则不能陪他住,她要回去陪伴在师婆通天圣母的左右。不过,武天骄还是强留她吃晚膳,打听通天圣母的事,他怎么也没想到通天圣母会在靖国公主的身边,想起自己“月奴娇”的身份,和流香夫人母女俩的关系,一个头两个大,心头忐忑不安,真担心通天圣母找他的麻烦!  第4章、江洋大盗  经过铁玉瑚的一番细说,武天骄才恍然大悟,原来居住在樊家后院那小院里的那位神秘客人非是别人,而是通天圣母,自己和她同住一府多天,竟然丝毫不知,照铁姐姐这么一说,通天圣母早就注意上自己了,莫非通天圣母早就知道月奴娇是我武天骄,我武天骄就是月奴娇?  待得铁玉瑚走了之后,武天骄独自一人在院落的屋子里自斟自饮,心中的念头转开了,猜测不已。  “怪不得靖国公主不让我助她运功逼毒,原来通天圣母在她身边,有这么一位武林高手在身旁,我倒是多余的了!”武天骄很是懊恼,心想:“我和通天宫有结怨,放下流香夫人和铁姐姐的事不说,那采花大盗李怜花是我杀的,李怜花是通天上人的弟子,这件事通天宫不会不了了之,通天圣母该不会为这件事盯上我了?”  通天宫乃龙之大陆的千年门派,历史之悠久,底蕴之深厚,远非一般的武林门派可比,门中高手如云,像通天圣母这样的人物,在通天宫的地位,武天骄再怎么的胆大妄为,对上她也不得不有所忌惮,再者,通天圣母也是樊夫人的师父,他和樊夫人之间关系不清不楚,乱七八糟,通天圣母要是知道他和樊夫人的不正当关系,能饶了他吗?  想到此,武天骄忽然觉得不对,自己认樊夫人为义母,和樊夫人勾搭成奸,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通天圣母已经住在樊家了,而且,和樊夫人的奸情早已被靖国公主和一个白衣女修士察觉,莫非那白衣女修士就是通天圣母?  一想到这里,武天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再也不能保持镇定,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急得直搓手,口中叨叨念道:“怎么办?怎么办?通天圣母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要是杀我,我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正当他着急之际,屋中的空气产生了一阵的波动,出现了两道人影,一红一白,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和胡丽娘,她们找回来了。  “胡姐姐!妖精!”武天骄大喜,上前就抱住了她们,道:“我正有事和你们商量呢!”  胡丽娘脸色微红,略一挣扎,推开了他,道:“你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你不有解药救你那公主姐姐,该和她商量去了!”语气酸溜溜的,透着一股醋意,听得出来,她有点吃醋。  武天骄笑了笑,瞅了瞅她们,想起了一事,道:“出桃花谷的时候,龙鹰体力不支,未能把我送到你们一处,恰巧遇上了铁玉瑚和天罡女卫,因而就来项崃城了,没来得及顾上你们,羿和和缪玉他们现在何处?”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他们一出谷,就自行离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想来他们是回京城,回到武家去了!”说着,话语一转,问道:“你怎么住客店?靖国公主没留你居住吗?”  “别提了!”武天骄苦笑道:“她现在就是留我居住,我也不敢做,解药已经给她了,她那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看到武天骄脸色不对,胡丽娘一阵错愕,不解地道:“你救了靖国公主,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不敢住她那儿?是不是你对靖国公主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惹怒了她,让她给打出来了?”  “没那回事,小弟是那样的人吗?”武天骄委屈地道,放开了妖精,问道:“你们饿不饿?我再让伙计送一桌酒席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不用!”胡丽娘笑说:“我和妖精一路跟来,累的不轻,想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待我们休息好了再说!”说着,身影慢慢的变得虚无,化为了虚影,没入了武天骄右手腕的九龙玉镯之中,妖精如法泡制,也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怎么都不想理我?我惹你们生气了?”武天骄唉声叹气,甚是沮丧,泄气地坐下。这时,听得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店里的伙计来了,不由心中一动。  片刻间,伙计已到了门前,磕!磕!磕!响起了三记敲门声,只听得店伙计的声音:“客官,小的给您送茶水来了!”  “进来!”武天骄应道,让伙计进来。  伙计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大茶壶,满脸洋溢着笑容,乐呵呵地道:“客官,你吃好了,小的来给您收拾!”说着,为武天骄沏上了一壶热茶。  “吃好了,你尽管收拾!”武天骄道:“伙计,我向你打听一个地方,不知你知道否?”  “客官,您这可是问对人了!”伙计笑道:“在这项崃城,没有我李三不知道的,不知您要打听的是什么地方?”  “金鸡岭,你知道吗?”武天骄期待地问道。  “金鸡岭!”伙计李三稍一愣神,随即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这金鸡岭离项崃城可很远,位于我们项崃城的西边,有三十多里路,客官,您是要去金鸡岭吗?听说那里可不太平,时有盗贼匪寇出现,拦路抢劫过往的行人商客,客官您要是去那里,可要多加留神小心了!”  “有盗贼匪寇啊,看来这项崃城一带还真是不太平,治安也太乱了!”武天骄笑道。  待得伙计收拾完走后,武天骄一看天色还早,他精神旺盛,了无疲态,便欲出去到这项崃城中四处逛逛。哪知刚一出屋,院门外便走进来了几个人,堵了个正着,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项崃城的守将,曹雄。  一看是曹雄,武天骄暗叫麻烦了,知道出去不了了。他说的麻烦倒也不是麻烦,他好歹也是曹家的孙女婿,和曹雄也算是沾亲带故,曹雄不会、也不敢找他的麻烦。只是武天骄不太喜欢和这些贵族来往,光那些虚伪的客套话和繁文缛节就让他受不了,很不适应,见面了又不得不应付。  曹雄急步上前来给武天骄见礼,惶恐地道:“驸马爷,原来您在这里,您好不容易来到项崃城,属下招待不周,让您住在客店,怠慢之处,属下实是罪该万死!请驸马爷随属下……”。  他左一个驸马爷,右一个驸马爷,听得武天骄直皱眉头,摆手制止道:“曹将军,客气话就不要多说了,这客栈挺好,又干净,又宽敞,我住得舒服,就不打扰曹将军了!”  曹雄连连应是,显得诚惶诚恐。他旁边的一位肥胖官员上来给武天骄见礼,道:“下官庞奇,参见金刀驸马!”  曹雄忙给着介绍道:“驸马爷,这位是项崃城城主,特地随属下来拜见驸马爷!”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细瞧这庞奇,只见他年约四十来岁,高胖的身材,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比孕妇十月怀胎还要大,站着像座肉山一样,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衣官服,脸上洋溢着微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见肉不见眼的。  武天骄一见这大胖子庞奇的模样,立时就给他下了定论,这家伙不是个好鸟官,一定是个贪官污吏,瞧他这一身的肥肉,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肥上的。  与庞奇客套了几句,武天骄转身将他们请进了屋里就座,而曹雄和庞奇带来的随从则留在外面等候,不过,仍有两个随从手里捧着盒子,随着庞奇和曹雄进入了屋里。  武天骄一看两个随从手中的盒子,不用猜想就知道,曹雄和庞奇是给自己送礼来的,不是巴结就是奉承,他武天骄的身份明摆着的,虽然官微言轻,却能在陛下和众大臣面前说上话,因而谁也轻忽不得,讨好了他,将来他在朝中替他们美言几句,那官位还不是嗖的一下升上去了。  落座后,双方寒暄了几句后,庞奇开门见山,从身边的随从接过了锦盒,送到了武天骄面前,满面笑容地说:“驸马爷,这是下官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还请驸马爷笑纳!”  “城主真是大客气了,这让本驸马怎么感到好意思!”武天骄一边笑着说,一边伸手就接过了锦盒,掂了掂量,盒子份量不轻,里面装的礼品一定贵重。当然,以他武天骄的身份,送的礼品若不贵重,想来庞奇也不敢送。  见庞奇送上了礼,曹雄也忙跟着送上了礼。武天骄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全收下了,反正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别人平白无故的送礼给自己,自己不收,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当着曹雄和庞奇的面,武天骄不好意思打开礼盒,只是随手将两锦盒放在了茶几上,和他们闲聊了起来。  闲聊了片刻,庞奇向武天骄提出了邀请,请武天骄到他府上做客,并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武天骄听得心动,答应明天去城主府。  送走了曹雄和庞奇,天色已经不早了,二更天了。武天骄已打消外出逛街的念头,到了卧室,打开曹雄和庞奇送给自己的锦盒。果然,曹雄和庞奇送的礼物相当不轻。  曹雄送给武天骄的是一颗光彩夺目的珠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另外,还有一千面额的金票。而庞奇出手更是贵重,除了一对翡翠玉马之外,还有一万面额的金票,由此可见,这庞奇要比曹雄富裕的多。  武天骄今非昔比,对金钱已没有多大的概念,对于这些财礼只是看了一下,便扔进了空灵戒的空间里,心中冷笑:“好你个庞奇,肥的流油,也不知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府上库房藏着多少财富,给我送礼,就不怕我去你的府上,把你的库房搬空了?”  他并不想偷盗,但经庞奇和曹雄这一送礼,没来由的心血来潮,生出了偷盗之心。对于偷盗,武天骄可是有过一次经验,在董家堡,就盗光了董家库房所有的黄金和百年仙龙酒,还外加女人。只是那些董家盗来的黄金,在京城购置天上人间产业时全花光了。  武天骄想到就做,当即叫来了店伙计李三,他也不好直接问,而是用敲边鼓的方式,从李三嘴中问明了庞奇城主府的具体位置,以便他好实施作案。  当晚,夜凉如水,明月当空,梆!梆!梆!当街上响起三声更响,三更天的时候,五湖四海酒楼的后院飘起了一条人影,无声无息落在了酒楼的楼顶,现出了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不用说,正是准备作案的金刀驸马武天骄。  武天骄在楼顶略一张望,辨别了一下方向,身影飘起,直向东南方向掠去,其去如风,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怕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帝国金刀驸马,居然会干起了江洋大盗的勾当,顶风作案。当然,这也怪庞奇倒楣,他不给武天骄送礼也就罢了,这一送礼,结果当晚就招来了飞天大盗。  武天骄不是没想过去曹雄的府上偷盗,只是曹雄乃是曹老太师的义子,和他多少有点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曹太师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去盗,再者,将军府可不比城主府,守卫森严,武天骄可没有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盗空将军府的库房。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买,庞奇一定买上几斤吃吃,后悔给武天骄送礼。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庞奇就是想后悔也后悔不了。此时他正在睡梦之中,做梦也不会想到古往今来最“伟大”的江洋大盗上门来了。  武天骄早已在店伙计李三的嘴里知道城主的位置,因而他没多大的工夫就来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是项崃城里最显眼的建筑,十分浩大,面积不下三十顷,比起京城里那些高官的府邸也不见得逊多少,一个小小的城主,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府邸,足见这庞奇在这项崃城作威作福惯了,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夜深人静,街上无人。武天骄围着城主府外围的院墙转了半圈,从东侧跃上了院墙。这院墙足有八丈之高,一般人还真上了,但对于武天骄来说,那还不是跺跺脚,就上去了。  第5章、替天行道  武天骄轻巧的翻墙而入,踏足于庞奇的城主府。如果一般人,入足城主府,就算没有迷失方向,也会找到不着北。但武天骄不同,他在晋阳王府住得日子不短,就连皇宫也到过再三次,因而,对贵族高宅大院的整体结构有一定的了解,小小的城主府,对他来说,就像是熟门熟路一样。  城主府中配备不少的护院家丁,巡逻军士,武天骄不敢随便的施展轻功,只以平常的步伐行去,时而施展虚空挪移大法,避过守卫,足足有好一会儿,才接近了城主府最核心的所在,城主府的内府。  不同于外部的充满了威严,内府装饰的华丽高贵非常,大概庞奇觉得只有这样才配得起他高贵的贵族身份吧。  武天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光看这城主府的豪华,就知道府库里的财富定然堆积如山。凭他的神识感应,并没有感应出有什么级数与他相若的高手的存在。今晚庞奇注定要破财了。  武天骄施展“风舞九天”绝世轻功,直接越过了可能存在诸多机关与暗器的空地,轻灵的落在了一座屋舍之上。  放眼望去,虽然仅仅只是内府,但依旧很大,林林总总的百十间房舍毗邻,看得人眼花缭乱。房舍众多,也不知库房的确实位置,武天骄只能挨间的找,以他挪移遁形的虚空挪移大法,不消片刻,便已找到了库房的所在位置。  遁形进入库房,对于库房中的财富,武天骄是这不客气,有什么扫什么,直到将库房里东西扫得一件不剩。城主府的库房很大,金银财宝和古董之物着实不少,空灵戒的空间根本装不下,武天骄只得将所有的东西装进九龙玉镯的空间。  搬光库房的所有财物,瞧着库房空荡荡的四壁,武天骄猛然想起一个可能,自己把庞奇的库房盗光了,庞奇没了财富,对当地的百姓还不是变本加利,横征暴敛的敛财,充实自己的金库,那时,受害受穷的还是项崃的百姓。  武天骄未就此离去,觉得临走前,得给庞奇一个教训,刚才库房里的财富虽然比不上董家的库房,但庞奇一个小小的城主,以他的俸禄就是干上一百年也没这么多,足见是他搜刮而来。这样的贪官污吏,与其留着祸害一方百姓,不如尽早除之。  说实在,武天骄并无锄奸惩恶、替天行道的侠义心肠,但他从小受惯了苦,见惯了民间百姓的疾苦,也见过太多的贪官污吏,如今的神鹰帝国,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不贪的官员,贵族生活侈奢淫逸,而百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可以说,帝国朝廷已然腐朽烂到了根基,天下百姓就像一堆干柴,只要稍一点火星,就会点燃大火,成为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天下大势,武天骄多少有一定的见解,他对百姓有着怜悯之心,深知像庞奇这样的贵族官员,是地方百姓的祸害毒瘤,也是乱象的源头之一,杀了他,对帝国不能改变什么,但至少能为地方除一大害,也算是对得起一库房的财富。  从库房里出来,武天骄开始寻找庞奇住的地方,但在这偌大的府邸中想找到庞奇的住处,还真不容易,武天骄找了十几间大的房舍,也不见庞奇,也不知庞奇睡在哪间屋里。  正当他跃上一屋顶寻找庞奇之极,耳听得下方的走廊传来一阵轻碎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十分的轻巧绵软,而且伴随着微微的脂粉香气,武天骄一闻就知道这应该是个侍女一类的人物。  武天骄轻巧的下了屋檐,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走廊上出现的灯火。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侍女,手提着灯笼,款款而来。这侍女长得倒是有些秀丽,只是在不断的打着哈欠,这倒也难怪,三更半夜的,任谁也是会有些困倦。  小侍女正有些茫然失神,当她走到院中之时,冷不丁的一只大手忽地抓在她娇嫩的喉咙处,直接把她拖入了草丛中。  “噤声!”武天骄微笑着看着这个被他点了穴道的小侍女,柔和的笑容看起来分外的无害,而说出话也是像带有催眠性质的软语:“小姑娘,告诉我,你们的城主住在哪里呢?”  小侍女睁大眼睛,恐惧地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见对方黑巾蒙面,不禁颤抖地道:“别……不要杀我!”  武天骄嘿嘿一笑,变着嗓音轻柔地道:“放心,我可不是盗贼,而是替天行道的大侠,不会乱杀无辜,小姑娘,乖!你告诉我,你们的城主住在哪间屋子里?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杀你!”  对付一个青嫩的小侍女,简直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很轻易的,武天骄就从她口中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手指轻轻的一弹,睡眠不足的小姑娘立刻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武天骄辨明方向,直奔庞奇的居处,不到片刻,便已来到了一片华丽的院落。  很显然,庞奇平时肯定不愿别人打扰他睡觉,在这片最为华贵的院落周围,居然没有半个的巡逻士兵,想来大概也没有人想到会有狂徒居然够胆而狂之的进入到内府之中。  周围的房间有不少,而充满了女人情调的绣房,兼且透出女性的脂香之气,很显然,这是庞奇和他众多妻妾所住的地方。  想起庞奇那胖大身躯,武天骄不由得为庞奇的妻妾担心,担心她们承受不了庞奇的体重而被压死?不过,过不了多久,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庞奇压了。  凭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和直觉,武天骄很快的就摸到了庞奇的卧室。  一进卧室,一阵打雷般的声音吓了武天骄一跳,定了定神,方知那是打鼾声,不是打雷。好家伙,鼾声如雷,要不是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怕不传出十里地去。但这也证明庞奇就睡在这卧室里,只有他那样胖的人才会打出如此巨响的鼾声。  房间中异常的明亮,天花板上挂着水晶灯,五彩流光,靠里的墙壁摆着一张巨大的床榻,透过纱帐,可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庞大的身躯,传出阵阵如雷般的鼾声。  “大狗官,你的死期到了!”武天骄心中冷笑,眼露杀气,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柄宝剑,缓步走到床前有,用剑挑起了床帐,冷眼瞧着床榻上正睡得死猪一样的庞奇。  庞奇鼾睡正香,浑然不知死神降临,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大床,薄薄的绣被几盖不住他。  武天骄举起了长剑,他手中的剑乃是天外殒铁混合精金所铸,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只稍手起剑落,庞奇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武天骄忽地发现,庞奇的里面还睡着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主要庞奇的身躯太大了,挡住了里面的人,武天骄起先并没有注意到,现在看见了,这要是一剑下去,庞奇连着那女人的脑袋就得跟着一起搬家。  武天骄怜香惜玉,一向只奸女人,不杀女人,当即改变了主意,收起了宝剑,右手迸指,电闪般连点庞奇的胸口七处死空,用的是赫然是第一位师父楚玉楼所传授的万劫门独门点穴功,蕴含万劫不死魔功。顷刻之间,整个卧室安静下来了,庞奇发出雷鸣般的鼾声消失了,他在睡梦中一命呜呼,魂归九幽。  让这么一个大贪官就这么死了,武天骄真觉得有点便宜他了。像他这样的贪官,就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不过死了也就死了,总之,从今往后,世上再也没有庞奇这么一个人。  武天骄一向好色,看着庞奇里面睡着一个女人,想来那不是他的夫人,就是他的侍妾,顿时起了淫心,想瞧瞧这死胖子的妻妾是何模样?当即将庞奇的尸体拖下了大床,扔到了地上。  也真奇怪,庞奇打那么响的鼾声,而睡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还睡得着,这让武天骄分外感到诧异,等他再轻轻的掀开充裕着脂粉芳香的床帐时,一副与刚才截然不同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出来。  眼前是一幅绝美的“美人海棠春睡图”,一个充满了典雅气息的美丽少妇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上的衣着样式颇为普通,藕荷色的丝质外袍,几乎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翻身动作,胸口的露出了一丝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的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  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再加上隐藏在外袍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的柔和曲线,整个美丽的肉体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使人不忍沾染。  落在武天骄的眼中,却分外的能刺激起他的暴虐心理,庞奇的妻妾愈是美好,他就要愈来破坏这副美好。武天骄心里不免很是嫉妒,庞奇这个死胖子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妻妾,这好女人都让猪给拱了,苍天无眼,天理不公啊!  “唔,还真是难脱!”武天骄轻轻的掀开那女人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肌直接暴露出来。  正当武天骄在大肆忙活之际,床榻上的美丽少妇忽地娇吟一声,微微侧动了一下.身子。  武天骄心中略微一惊,暗骂自己大意,怎么一见到美色就忘记了警惕,如若这美丽的少妇精通武道,那岂不是会把自己推到困境之中。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就是了,如若她真的精通武道,早在他悄然进入房中的时候就会有所警觉了。  为了谨慎起见,武天骄将手掌按在她的要穴上,同时以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简单探测一下她的体内是否有无真气。  随着真气进入她的体内,武天骄的面色逐渐凝重起来,探测的结果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此女不但体内蕴藏真气,而且真气的强盛,竟然有着接近于天武级数的高手。  “这是一位平武九级巅峰武者!”武天骄心中凛镣,暗暗凝聚功力,以防备这看似美丽娇柔的少妇是故意隐忍,突然暴起伤人。当然,区区的平武九级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他可随时制住她。  戒备了良久,不见有任何的动静,武天骄稍微放下心来,谨慎的再次对美人的玉体做出了探测。许久后,武天骄收回手,脸上露出了微笑。  原来此女虽然是个武道高手,或许是出于庞奇打鼾的原因,也许是习惯使然,两耳塞了棉花,这样,庞奇的鼾声打得再响,她也听不见了,不仅于此,她似乎还服用了促使睡眠的药物,因而才睡得那么香,以致连盗贼入室、庞奇死了也不知道。  武天骄的脸上露出了邪笑,不过却足以迷死不少的少女。他手掌不仅轻轻的拍动了美人的丰臀两下,还藉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赞上一句“好香!”  也不知是少妇太不幸还是太幸运,遇到了武天骄这个替天行道、惩暴安良的“采花淫贼”,进而进入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  武天骄运转真气,不住的向少妇的体内输进,眨眼间就封闭了她全身的穴道,让她即使能清醒过来,不要说是反抗,即便是自杀亦做不到。  为美人脱起衣服来,亦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武天骄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躺在床榻上昏睡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美丽的少妇浑身赤裸,变做了个一丝不挂的睡美人。  美少妇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武天骄也有些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武天骄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不论这美丽的少妇生性如何,这副身体一定是个销魂尤物的材料!”  下身的坚挺也不容武天骄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他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摸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武天骄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少妇那柔软的嘴唇给武天骄前所未有的冲击。武天骄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少妇的双唇。而且,武天骄边吸边嗅着从少妇口中传来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不停的想撬开少妇紧闭的玉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武天骄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少妇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武天骄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的是少妇更柔软的舌头,武天骄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少妇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少妇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武天骄闭着眼睛,忘情地不停吸吮着,几乎是忘记了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他舌头也不断的在少妇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  突然之间,美丽的少妇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转眼间便要醒过来的样子。  武天骄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而少妇却仍然在安稳地熟睡,像个睡美人一样睡得安详。  武天骄心中放下不少,同时忆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但同时面对接触少妇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也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少妇柔软的樱唇,武天骄将双手移到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少妇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少妇的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同她本人一样沉睡着,有待于他来唤醒。玉乳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下去刚刚长成的少女。  武天骄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少妇,发觉她仍旧处在熟睡中。武天骄邪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将少妇惊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让少妇在他的爱抚揉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苏醒过来。  他接着将少妇的整个鲜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少妇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少妇变硬了的乳头,武天骄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少妇的乳房在双手揉里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少妇仍没有苏醒过来,武天骄却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他直接爬到上了床榻,开始向着另一块尚未开发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少妇结实而又饱满的花唇之上。  强忍着欲火,武天骄并不急着占有少妇,事实上,他更希望是在少妇清醒的时候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彻彻底底的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少妇的花唇上面,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中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  武天骄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伸出舌头开始以轻柔的动作舔舐着少妇下体的那条玉缝,良久后,似乎是感觉到并不过瘾,大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  他将少妇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印人眼帘的是少妇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得分外整齐的柔毛,而最里面的小肉唇正从紧闭的肉缝中微微的张开,透过已经开始透亮的天光,武天骄将少妇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少妇柔顺的阴毛。  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那样,或者下体的毛发是长得脏兮兮地到处都是,或者是修剪的一丝不剩,只剩下个光秃秃的宛若肉桃的肉洞。而少妇的体毛只是长在花唇的上面,而且仅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围则全部是干干净净地连一根毛发也没有。这看起来分外的诱人,既有一些柔软的毛发,又在大多数的地方露出了腻滑的嫩肉。  望着少妇溪缝顶端的花唇,里面晶莹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少妇在昏睡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征。  武天骄加紧的用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少妇的两片花唇,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它们将之上下拉扯。渐渐地,少妇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  就在花蕊的中间,武天骄见到了少妇那粉嫩的肉洞洞口,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清泉,像是在等待着武天骄的吸吮。  伏在少妇的大腿之间,武天骄贪婪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少妇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武天骄还将舌头伸入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渐渐地,少妇的淫水越流越多,武天骄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还肉洞一个清洁。  “啊!”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少妇剧烈的摇晃着头部,渐渐的从沉静的睡梦中苏醒。  看着少妇在第一次高潮后逐渐醒了过来,武天骄反而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的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少妇缓缓的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赤裸的少年男子,正轻松的坐在她的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下体打转。  少妇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了,而且下体虽然没有疼痛感,但却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想是被这个貌似采花贼的家伙已经事先挑逗得起了一次高潮。  出乎武天骄意料的,少妇只是随意的撇了一眼床前地上的尸体,继而美目紧盯着他,并没有立时的出言不逊,而且神色还是一派的平静,仿佛赤裸着玉体,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在乎,庞奇的尸体似乎全然没有看见一样。  武天骄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女人的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是个普通人,而她的身份,自己是否能够问得出来,就要全看自己胯下的好家伙的威力发挥得如何了。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武天骄口气轻松得道:“你是神女宫的人?”  一语道破了少妇心中的隐秘,她娇躯微微一颤,既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面前的这个淫贼大逞过手足之欲了,那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秘处,都会被他看了个完完全全,体内的真气也一定被他探测过了。  少妇冷静的分析着眼前的形势,在推断了几个可能后,发现自己的确已经是任人割宰了,不但全身的真气被封锁得彻彻底底,而且对方显然是个此道老手,把周围的一切环境全部打理过了,即使是她大声叫喊,依旧会毫无效果的。  武天骄邪笑道:“怎么样?尊贵的城主夫人,是不是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呢?是你自动乖乖的把一切和盘托上,还是等我用大肉棒来‘逼供’呢?”他一面继续扫视着她那动人心魄的玉体,一面故意挺直了下体的巨大家伙。  一般到了这种时刻,基本上绝大部分的女人都会陷入崩溃,而眼前这个美丽少妇的反应令武天骄称奇,她依旧冷静若斯。  “你……应该是和庞奇有所过节吧?”少妇问道。  武天骄摇头,淡然道:“没有过节,只是看他不顺眼,因而便来要了他的命,再者,他是个贪官,我这也算是为民除害,没想到这死胖子有你这么一位美丽的妻子,嘿嘿!他可真有艳福!”  少妇沉默了一阵,忽地道:“我是庞奇的妻子没错,也是神女宫的弟子,我神女宫的女人,向来只嫁贵族豪门,不嫁平民百姓,庞奇是贵族,也是项崃城的城主,你杀了他,就不怕王法吗?”  嘿嘿!武天骄再次让邪笑充满在脸上,不屑地道:“王法!什么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别说是区区的庞奇,就是曹雄,我也敢杀,只是我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会和庞奇混在一起,而且还是神女宫的人!”  他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少妇致美的肉体,邪笑道:“神女宫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人间绝色,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嫁给了庞奇这样的胖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嫁给他的?”说着,缓缓的压过了身子。  少妇脸上微微变色,低首不语。武天骄轻轻的抬起她娇俏的小下巴,淫笑道:“如果你能把真正的姓名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尽管知道他可能只是信口开河,但少妇心中还是升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况且她的名字并不是什么非常大的隐秘。  “我叫荆玉环!”少妇从小嘴里吐出个名字便不再言语。  “嗯,荆玉环,很好听的名字!”武天骄点头表示赞赏,然后抬腿胯上了床榻。  荆玉环见到武天骄胯下粗大丑陋的肉棒,知道在劫难逃,但仍是心惊胆颤,虽然她很是了解过男人身体的构造,但却没有见到过如此大的吓人玩意,这与武天骄的年龄极其的不相符合,都赶得上驴子了,自己的下体肉洞是如此的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可想而知,自己承受得了吗?会不会被插破了?  武天骄伏身压在荆玉环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肉峰采弄起来,又伸舌在荆玉环乳峰上舔弄,荆玉环娇躯剧颤,却又浑身无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色。  武天骄一路吻下,渐渐到了少妇最神秘的三角洲地带,他埋头在荆玉环胯下,轻轻吻在被柔柔体毛覆盖的嫩红肉缝上,荆玉环娇躯猛的一震,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亵,可被武天骄两手按住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全身功力悉数被武天骄封住,如同普通的女人一般,对付武天骄的这样一个武林高手,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武天骄分开肉缝,但见内里润红湿嫩,花生米大小的肉核轻轻的颤动不已,还未见如何挑逗,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武天骄暗赞一声,这个女人真是个尤物,身体充满了醉人的异香,他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肉洞吹起气来,荆玉环芳心一叹,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他胡为了。  武天骄只觉荆玉环穴内汁液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荆玉环只觉浑身酥软,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  武天骄知道时候已到,分开荆玉环秀腿,将自己粗大的肉棒抵在荆玉环肉洞处,巨大的肉冠头前端已经开始要陷入到两片肉唇之中。荆玉环只觉一根火烫硬挺的东西在自己大腿间摩擦,心知不妙,但却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武天骄将荆玉环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荆玉环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荆玉环浑身无力,直贴在武天骄身上,武天骄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下身一挺,肉棒已刺入紧窄润湿的香穴内,同时双手按住荆玉环香臀。  荆玉环只觉一根粗壮火烫的铁棍硬生生挤入自己娇嫩的香穴内,想要挣扎时,武天骄又是猛力的一挺,粗大的肉棒神勇无比的猛刺入荆玉环的肉洞深处,深深的埋入了她的玉体之内。  “痛啊——”荆玉环一声娇啼,直痛得几欲昏厥过去。  武天骄只觉荆玉环肉洞内一震,大肉棒划开两片无力抵挡的肉唇,直接进入到了里面的深处,旋即四壁的穴肉立时缠了上来,紧紧夹住他的肉棒,把本来粗壮有力的肉棒夹得寸步难行。  武天骄知道遇上了女子肉洞中的名器,不但会自动吸吮他侵入体内的肉棒,而且还会如小手般自动的蠕动,夹击插入进去的肉棒。  这个发现让武天骄心中喜悦,也幸亏是他,换成别男人,要是“战力”不够的话,未等荆玉环达到高潮,自己就会先泄出来,那样不但没有征服这神女宫美女,反而是自己被她的肉体征服了。  轻拍荆玉环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她悠悠醒了过来,觉得下身有东西在肉洞进进出出,低头一看,武天骄的粗大肉棒尽根的插在紧窄的肉洞里,而她随即便感到了在肉洞的最深处,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已经被粗大的肉棒前端给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而由此也可见武天骄的“家伙”之大,一旦真正的动了起来,自己那娇柔的身体不知道是否能支撑得住。  武天骄轻轻的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小环儿,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哦!我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话音未落,缓缓的挺动腰杆,让肉棒费力的开始开垦起那片外来踏足的肉洞来。  知道是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荆玉环也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荆玉环的肉洞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也可以适应武天骄那粗大的异与常人的大肉棒了。眼见荆玉环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武天骄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他猛然的挺动起腰骨来,让肉棒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荆玉环娇嫩的穴肉紧夹着肉棒,而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的产生了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彻底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毫无条件的彻底沦落为武天骄的俘虏。  见到荆玉环牙关紧咬的模样,武天骄明白她的心思,暗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蕊,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她肉洞的最深处。武天骄同时调笑道:“小环儿啊,感觉怎样啊?”  荆玉环初始银牙紧咬,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这个成熟的少妇,她那敏感的肉体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武天骄又笑道:“那我们就换个姿势好了!”大手一翻,使荆玉环翻转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  荆玉环暗恨自己软弱,虽然功力完全被封锁住,她此时也只是等同了个普通人,但毕竟还是可以挣扎的,而她被武天骄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等待着武天骄的侵入。  武天骄伏在荆玉环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肉棒直贯入香穴内,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大力抽插起来。  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  武天骄仅仅只再抽插了百余下,只觉得荆玉环穴内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肉洞内。  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激淋在肉冠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肉洞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几番抖动后,蜜汁顺着荆玉环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荆玉环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武天骄脸上露出了笑意,能够征服如此身具媚骨的女人,的确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神女宫的弟子。  轻轻拍拍荆玉环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武天骄邪笑道:“小环儿啊!我还未够哩!”  他指着显得更加的挺拔的大肉棒,还轻轻的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荆玉环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玷污了她清白的家伙。  武天骄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他正好趁此机会彻彻底底的开发这个美艳的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要尝个遍。于是,他伸指探入了荆玉环的菊花蕾内。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荆玉环感到一种异样感觉,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她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武天骄细察荆玉环后庭,见其外形极美,颜色粉红,内里虽是紧凑,但却是极具弹性,足可容纳得下他那粗大的家伙,不过由于他的肉棒实在太大,又不运功缩小,荆玉环的一番苦头,那是要吃定了。  武天骄将肉棒抵在臀缝中,肉冠头处不住的研磨着菊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一尝荆玉环那极品后庭的味道。  说不出哀求的话来,荆玉环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武天骄,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武天骄笑道:“如果小环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出来的话,那么……”大力拍了拍她雪白的玉臀,淫笑道:“这里我就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荆玉环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不乏性事,富有一定的经验,对于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武天骄先泄出来,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荆玉环低下了她那高傲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弄起武天骄的肉棒来。  荆玉环低下头,晶莹泪珠从脸上流落下来,滴落在少妇的玉手上。她倍感羞耻和委屈,她从未如此侍候一个男人过,即使庞奇,也不敢让她如此!  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武天骄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一柱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肉冠头又圆又亮,似乎正在与荆玉环的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荆玉环的玉肛,来一尝其中的滋味。  对于这种情况,荆玉环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就被采摘了,她在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荆玉环眼圈渐渐红了,望着武天骄那根又粗又长,又红又亮的高耸肉棒,羞急之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在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持着武天骄胯下那根肉棒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武天骄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武天骄的肉棒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蕾就要遭到武天骄那无情的侵犯了。  荆玉环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武天骄胯下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含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女人为自己做如此的淫荡动作,而且这个女人的身份还是如此的高贵,这些让武天骄的成就感膨胀到极大,肉棒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  不过,武天骄略微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荆玉环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换言之,荆玉环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天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乌黑的肉棒塞得荆玉环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荆玉环玉口嘟起,荆玉环红红的嘴唇紧含着武天骄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而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武天骄做起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颇为淫荡的事情来了,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武天骄在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只见荆玉环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里着那根粗大挺直的肉棒。  美女抬起头又落下,柔柔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荆玉环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覆吮吸着。  那肉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肉冠头一上一下更是直达她的喉咙口,噎得她一阵急促,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肉棒已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的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到达要喷射的边缘了。  其实要不是全身的功力受制,此时荆玉环定然是一口咬了下去了,将武天骄那作恶的东西一举废掉。  好像快了,荆玉环伸出玉手握住武天骄的肉棒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持。  武天骄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凛意,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极其的矜持自爱,但为了免遭到进一步虐辱,她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  武天骄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荆玉环的全身都将是他武天骄任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要把她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要彻彻底底的征服。  荆玉环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美女玉手及小嘴的刺激下,武天骄肉棒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肉冠头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  荆玉环玉手摸着武天骄胯下那根赤红高翘的肉棒,凤眼里含着热泪,模糊地望着自己面前的那根高耸的肉棒,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抖几下也好!  武天骄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涨大到了极点的肉棒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荆玉环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笫之术的武天骄面前,她的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功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被武天骄放肆的蹂躏一番。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荆玉环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抽泣起来,而武天骄微闭着眼,下体传来阵阵舒软的快感,回味着荆玉环受带给他胯下的快感。  他虽然没有看着荆玉环此刻的模样,听到她一阵阵发颤的抽泣声,也可想见荆玉环此刻的面上的表情一定难看得很。武天骄最喜爱的,就是这种敲碎绝世美女的脸上和身上的那道面具,不但让她们品尝到女人被凌辱的痛苦,同时也要让她们品尝到身为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巨大的快乐。  知道一切全部在武天骄的掌握之中,荆玉环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她现在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配合武天骄的动作,使自己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绝色美女荆玉环在武天骄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她等待着武天骄来采摘那美丽后庭的一刻。  武天骄立在她身后,让她高高的翘起了雪臀。在无奈之下,荆玉环羞愤地低着头,满脸通红。美女的玉臀发育得丰满圆翘,深夹柔软弹爽的股缝高高隆起,茵茵的芳草与丰满雪白的玉臀一览无遗。前露桃花瓣,后露菊花孔。  武天骄左手摸入了荆玉环下体那隆起的股缝中,扳开她雪白圆耸的两片玉臀,欣赏着美丽少妇紧夹的玉臀缝中那淡红色的小洞。  荆玉环股缝中菊花蕾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褶的菊蕾,浅红浅红的。细小的孔道似乎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荆玉环轻轻地挣扎着,心里知道武天骄要做什么,她虽然羞愤无比,但却无法可施,只能让玉体上的最后一个清白之地彻底的丧失。  站在荆玉环身后的武天骄早就忍不住了,下体赤红发亮的肉棒粗如巨棒,翘起老高。  肉棒青筋暴起,硬如钢铁,勃起长达尺余,如一条毒龙怪蟒,不知已经奸淫了多少美女,武天骄对将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丽少妇收归胯下,充满了信心。  武天骄握着自己的肉棒,红得发亮的肉冠头对准荆玉环两片玉臀中那个紧夹的“梨涡”,对着荆玉环股缝中那个小而浅红的“花蕾”,使劲地往少妇后庭花蕾似的小洞里塞了进去。  大肉冠头硬生生地挤开少妇小指般粗细的紧缩菊花蕾口,那朵萎缩的菊花瓣被顶开了,少年男子胯下那根核桃大小粗细的肉棒粗暴地顶入了荆玉环那未经人道的菊花蕾,“滋……”的一声轻响,灼热而滚烫的大肉棒猛然塞入了美丽少妇玉臀中的花蕾处。  “啊……”荆玉环仰起了螓首,伸长了玉颈,张大了红嘴,如同中箭的白天鹅一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玉体颤抖,可见后庭开花,让她十分疼痛。  “哦……菊花蕾好紧……很好……”武天骄却爽的销魂,下体向前使劲一耸,肉冠头在前夹着一股猛劲,尺余长的肉棒擦着荆玉环玉臀间干涸的菊花蕾。  他胯下那硕大的肉冠头插入荆玉环臀缝那朵菊花中,粗暴地挤着美女后庭里的嫩肉,猛地一下冲进了少妇那幽深的皱褶小洞,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响动。  “啊……”几乎武天骄赞美耸动的同时,荆玉环脸色一下子变了,玉体一震,娇躯使劲地挣扎了一下子,尽管早已知道这个结果,心中还是凄惨无比,今晚可真是亏在了,前面的肉洞被奸了也就罢了,连后面的洞洞也跟着遭殃,这个少年男子太变态了,嗜好这东东!  荆玉环双腿本能地反应,把两片玉臀紧张地夹了起来,玉女紧皱的花蕾在胀开般的刺痛中紧张地收缩,里面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裂痛,从玉臀中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武天骄的肉棒一下子捅开了荆玉环的后庭,直接由后面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中。  “唔……”荆玉环咬着牙,感到自己的后花蕾收缩得紧紧的,试图把它收得更紧些,借此来抵挡那粗大的东西的侵入。但武天骄的肉冠头却还是一下子就顶入了她丰满圆翘的玉臀中那朵美丽的臀花,刺入玉肛花蕊,深深的扎了进去,她的一片新天地就此被武天骄开发了。  荆玉环仰起头来,乌黑的秀发一阵摆动,银牙紧咬,芳心直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块处子地也已经被这个少年人奸淫和占有了,可恶!不过她还有最后的一块地方可守,至少她的心灵还是保持着纯洁的。  剧痛刺激着她,刺激得她想要反抗,可是菊花蕾那里完全被武天骄占有了,她只觉得后庭一阵一阵的疼痛,胀得难受,浑身却使不出劲来。  荆玉环秀收紧皱,低声呻吟着,头上已冒出点点细汗,憋着愤怒而耻辱的一口气,把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但随着后花蕾里传来的奇特而痛苦的刺激,她的两片玉臀似炸裂开一般,裂开的菊花孔怎样也收不拢了。  刚才荆玉环白晰丰满而弹性的玉臀缝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进去,但此时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阻止了玉臀花蕾的收缩。荆玉环明显的感觉得到花蕾中那个深入身体之内的东西的形状和大小,对她的玉臀的任何动作都带来磨擦和阻力,下体后方所感觉到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着对她心灵上的冲击。  从这刻起,她的身子便完完全全的属于这个男人,直到任何时候这个时候都永远不会改变。更主要的是,对方还在试图打开她的心灵,控制她的心灵,将她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中去。  荆玉环的一颗心沉了下去,万念俱灰,美目流转中,羞愤的泪珠不自觉地顺着香腮淌了下来,要知道早在她嫁给庞奇时,就已经不知道流泪为何物了。  她翘挺着的玉臀痛苦地扭动着,尽管那肉棒自然地阻止着少妇双腿的合拢,尽管荆玉环知道无论怎样自己的玉臀再也夹不紧了。可高度的紧张让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夹住那小小的菊花蕾。  武天骄的肉棒略微的挺动了一下,立时痛得她全身战栗,芳心乱颤,玉体上下,被体内渗出的汗水弄得一片湿漉,硕大的肉冠头插入少女后庭臀蕊后,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就冲了进去。少妇玉臀宛若被被一个粗大的塞子堵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密密,连一点儿空隙也找不出来。  那根粗硬的肉棒插在荆玉环的菊花蕾里,并没有过多的挺动,只是略微的摇晃上一两下,就足以憋得荆玉环娇躯上下簌簌打颤,憋得她全身发软,花容变色,憋得她玉脸发烫,芳心发慌,不知道武天骄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荆玉环俏脸胀得通红,额头上汗如雨下,凤眼里已是泪水涟琏。玉臀缝间那个小洞被暴力进入了,美丽的后庭菊花蕾也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她那窄小的部位几乎是不胜负荷,仿佛武天骄稍微挺动一下就要炸开似的。  “啊……不要……痛……不要……”声声娇喘中,绝色少妇荆玉环玉容惨痛,玉脸失色,额头上香汗淋滩,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荆玉环悲呼着,美丽的凤眼流下了晶莹的泪珠,美女臀缝中插着个粗大得多的东西,显得颇为的费力,就像个孩童吞下了比自己的嘴巴大得多的东西,她此时正在武天骄的耸动中忍受着从未有过的痛苦与耻辱。  其实武天骄原本可以更加的温柔些的,与荆玉环相比,他众多女人的后庭菊花蕾同样如此紧窄,但在武天骄温柔而技巧的侵入下,她们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那只能是他仔细控制的结果了。  如今对上荆玉环,武天骄既然想要彻底的把她从肉体加心灵全部征服,不让她尝到一点苦头是不行的,只要把握好时机,先苦后甜,一定可以让这坚强的美女彻底的崩溃屈服。  武天骄抱起荆玉环光滑而有弹性的玉臀,把那支又粗又硬的东西使劲往少妇后庭里插入,双手移到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上,来回揉玩着,身子紧贴住荆玉环的脊背,上下迅速移动。  荆玉环肛门里火辣辣的痛,美女负痛夹紧玉臀,忍受着两片玉臀里那支粗长的大家伙的耸动。她不但菊花蕾紧锁,眉头同时也紧锁起来,干涩紧夹的花蕾里吃紧得很,被武天骄那根极为粗大的超长肉棒强行捅入,荆玉环菊花蕾的痛苦,此时的感觉与滋味可想而知了。  荆玉环咬紧牙关,又羞又怒,白皙靓丽的脸上罩着一片潮红,是羞?是怒?是爽?是怨?此刻她小菊花蕾里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感觉得到了,反正武天骄被那紧窄温暖的感觉夹得险些当场就泄了出来。  武天骄胯下那种畅美难言的快感,对绝色少妇荆玉环的小菊花蕾来说却是感到憋闷而疼痛、几欲炸开,让她紧夹的花蕾里痛楚难当。尽管荆玉环在耻辱与疼痛中紧咬着牙,而随着武天骄的每一次挺送,荆玉环都不自禁的痛苦地从喉咙口发出一阵呻吟。  少妇娇喘频频,全身随着武天骄的耸动玉体战栗,花容失色,银牙咬碎,抬起头来小嘴几次张开皱眉大声惨呼,娇躯在一次次冲击下如花枝乱颤,玉臀紧张地抽搐。  下体花蕾处所传出的奇特的感觉让少妇难受得香汗淋淋,荆玉环丰满的胸脯在喘息下起伏不定,大颗大颗的泪珠一次次滑下两腮,滴滴答答地溅落下来。  “是不是很舒服?从后面进入的感觉很是奇特吧?”武天骄感觉这成熟少妇的后庭的滋味是美不可言,口中淫笑着赞美着:“小环儿,把菊花蕾再夹紧一点……对了,就是把你那两瓣圆润的玉臀收缩起来!”  荆玉环即使是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耸动着,却是绝不想遂了武天骄的心愿,她反而故意的放松玉臀,让那两团软肉极力的向两边张开。  武天骄长笑一声,赞道:“真是个倔强的美人,这样正好让我能进入到你美丽的玉体的更深处!”  说到做到,武天骄深吸口气,腰干猛力一挺,肉棒结结实实的直接撞击到荆玉环后庭内的更深处,获得她禁不住的连声唉叫起来。  对荆玉环这样一个貌若天仙的绝色美女进行强暴,而且还可以肆意蹂躏着她那枚美丽的菊花蕾,看着绝色少妇的柔软丰满而雪白的胴体在自己的胯下苦苦挣扎,武天骄下体舒麻美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一边还赞叹着:“小环儿你的后庭还真的是极品,最可以让人飘飘欲仙……”。  荆玉环晶莹的泪珠,不停地流过她因为羞愤而嫣红的面颊,看来就像是玫瑰花瓣上的露殊。少妇心中的悲哀、愤怒和肉体的的痛苦,比死还难受,美女菊花蕾所受的耻辱,直让荆玉环死去活来,却令武天骄美爽如仙。  荆玉环的美丽的表情流着泪,看起来仿佛是在哭,痛苦地哭得那么的伤心,又好像是在笑,美爽得喜极泣笑,少妇肉体上的感受,只有荆玉环自己体会得到,是飘飘欲仙,还是痛不欲生?  荆玉环美丽而扭曲的玉容,让武天骄欲火烧得更旺,下体硬得更凶。毕竟是一流的绝色少妇啊。  武天骄肉棒插在荆玉环的花蕾中,感觉像是进入一个窄窄的温暖柔和的皮套子中,那里似乎有着数张小嘴吮吸着他下体那根肉棒,夹得武天骄下体阵阵的酥麻。  荆玉环则是娇躯香汗淋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乐的呻吟着,美女吐气如兰,娇喘呼呼,无力地扭动着自己那冰雪玉肌的肉体。  细心的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武天骄知道需要再进行些抚慰了。  少妇股缝间的肌肉渐渐失却控制。但荆玉环还是拚命地收缩着菊花蕾,尽管紧张、害怕、羞辱得浑身哆嗦,也不敢放松,少妇的菊花蕾一松懈,精神就全崩溃了,自己也会彻彻底底的完全被武天骄把这个本来是清白的身体征服。  荆玉环紧咬着下唇,长发扭动着,玉臀夹得都快麻木了,荆玉环羞愤地扭着头痛苦呻吟,从香肩到玉臀都在抽泣。  武天骄忽地放缓了抽动的速度,拿出了与自己诸多女人欢爱时的那份轻怜蜜爱,肉棒轻轻的在花蕾的浅处画着圈子,然后再逐分逐分的向里面轻轻的刺入一小截,然后再轻轻的抽出来,然后再次插入进去。  “滋滋……”的响声中,荆玉环那干涩狭窄的孔道里已不再像刚顶入时那么紧,那么小了,在泪水与惨呼声过后,在武天骄的轻怜蜜爱中,荆玉环那娇美而较成熟的菊花蕾口已逐渐适应了武天骄胯下那根大东西的玩弄,无可奈何地让那巨大肉冠头,尺径奇粗的肉棒的捣弄淫辱着,尽力地张开迎合着耸动抽插。  荆玉环的菊花蕾里经过武天骄的几十次耸动下,已渐渐在开始豁然开朗,美女的菊花蕾虽紧,但已被巨炮轰开道路——毕竟,荆玉环已是一个成熟的少妇,那美丽已极的肉体已经完全成熟了,而且柔软兼较有弹性,即是娇嫩少女尚且通得过后庭花这关,荆玉环自然也可以适应,对武天骄的抽插已逐渐能够适应过来。  武天骄顶着荆玉环冰肌玉肤丰满圆翘的玉臀,美不可言,他开始了缓缓的挺动,让肉棒再一次在荆玉环的花蕾处进出起来,不过这一次却是出奇的温柔与细心,同时这也能够让她较为接受。  荆玉环雪白丰满的玉臀勉强地扭动挣扎着,粗大的实体插在已经充分润滑的少妇菊花蕾中,让她浑身颤抖着,呜咽着。  这次不是因为撕裂的疼痛了,半是因为那份舒爽的快感,半是因为她渐渐发现自己将要抵挡不住那份肉欲的刺激了。武天骄挑情手段的高明,先凌辱后轻怜蜜爱的手法,让荆玉环的心灵仿佛处在两个极端之中,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来对抗了。  荆玉环扭动着美丽的长发,皱着眉头,高耸的胸脯在武天骄的插送中一抖一抖,两片雪白的玉臀在玩弄下颤抖哭泣。  武天骄的手伸入荆玉环的胯下,抚摩着那处凄凄芳草。少妇神秘的阴洞被两片花唇夹得又紧又深,蚌肉微张,美不胜收。  武天骄的手在荆玉环的阴毛及红红的肉洞处又揉又搓,趁着淫意,使劲地捏着少妇胯下的嫩肉,拔着荆玉环胯下的柔毛,弄得荆玉环前后同时受到刺激。  武天骄的手指又拔开荆玉环胯下的肉唇,插入少妇裂开的玉蚌中玩弄,荆玉环的少妇嫩柔的阴洞里夹着武天骄伸入的手指,深紧的后花蕾被武天骄的肉棒、肉冠头冲刺着,侵犯着后庭的小洞。  武天骄看着荆玉环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的发出的欢乐呻吟,体会着她白腻的玉体的急速抖动。  享受着荆玉环的后庭带给他的快乐,下体插入荆玉环的后庭使得武天骄快感连连,飘飘欲仙。  “小环儿,是不是被我插得很舒服呢?”羞耻的话让荆玉环脸红耳赤,但却无暇理会,在武天骄高明的调情和爱抚手法下,她现在也只能顾着先享受那份迟来的极度欢乐的感觉了。  武天骄双手捧着美貌少妇荆玉环白皙圆翘的玉臀,下身压在荆玉环弹爽的玉臀上,不住的进行着赏心的乐事。  此时的荆玉环已经被武天骄半强迫半搀扶的站立着,接受着武天骄粗大肉棒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已经被粗大肉棒插得浑身酸软无力的荆玉环身不由己的靠在了武天骄的胸前,她那成熟而坚挺,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膛,在武天骄下体的耸动下一颤一颤。  武天骄下体顶在荆玉环美妙之极的玉臀上,荆玉环丰满雪白的玉乳随着晃动一跳一跳的,是那样的妩媚迷人。武天骄的手指按在荆玉环胸脯上那嫣红的两点上面揉着,捏着,使劲地拧着,欣赏着荆玉环将被征服时的表情。  武天骄向下望去,自己下体紧压着清纯绝色少妇荆玉环圆翘丰满、弹爽标准的玉臀,粗长的肉棒插入少妇雪白的两瓣玉臀中,被荆玉环花蕾似的小菊花蕾紧夹着,少妇玉臀中的粉红的菊花孔被肉棒塞得严严实实,花骨朵儿被肉棒的插入强行挤开,硕大的肉冠头在其中辟开一条小路,少妇的菊花蕾紧锁着武天骄的肉棒。如一条毒龙巨蟒在荆玉环的肛门小洞中进进出出,大力地奸淫着。  那双珠圆玉润的玉臀被武天骄在后面把玩着,顶着两片玉臀柔软而弹性十足,粗硬的大肉棒在荆玉环深隧的玉臀缝里进进出出。  此时的少妇,肉体上已经是完全向武天骄的大肉棒臣服了,随着武天骄的双手松开她的玉臀,转手开始抚摩起那两团弹跳不休的玉乳来,荆玉环只感觉到后庭处菊花蕾是分外的酥痒,急需要根东西来为她止痒。  聪明的荆玉环完全猜得到武天骄的心思,虽然不愿,但已经全面投降的肉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它自己的反映。用一只颤抖的玉手支撑住自己呜咽的娇躯,另一只手伸向自己后胯正被奸淫的丰满圆翘的两片玉臀,玉手插入股缝中,羞愤而无奈地扳开了一片紧夹的玉臀,好让那玉臀缝能更露开一些,好方便武天骄的抽插,以便能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乐。  荆玉环用玉手板开了自己的玉臀缝,让自己那方寸之地对武天骄再开放一些,那圆圆翘耸、丰满弹柔的玉臀在她自己的玉手下扳开,菊花蕾处大开了方便之门,以无可奈何地迎接着武天骄肉棒的冲刺,菊花蕾在她自己玉手的作用下前所未有的被分开了。  此时少妇的花蕾大开以使武天骄的大肉棒能更顺利地进入、能更顺利地对她进行奸淫,那条粗硬的肉棒能更方便地对她的股缝、玉臀、菊花蕾进行蹂躏、奸淫……  武天骄顶着荆玉环自己分开的两片丰满面柔软而圆翘的玉臀,股缝张得更开了,武天骄也弄得更加起劲,荆玉环的菊花蕾还是暖香紧小,那么窄。  武天骄那大肉棒在少妇的玉臀内奸淫乱捣,虐插直抽,荆玉环婉转娇啼,在武天骄尽情的耸动下娇射一颤一扭,无力地迎合着。  丰满雪白的玉臀缝里,几根阴毛向外掀开,少妇最神秘的地方是毫无掩饰地露,紧夹的臀肉已被在刚才的奸淫中分开了一些。  如花蕾般的菊花蕾微微张开,从少妇深遽的花蕾里向外流出一股乳白的精液,荆玉环胯下神圣之处已湿漉漉粘糊糊的一片,粉红微张的菊花蕾流着蜜汁,荆玉环不住的扭着长发,早已经被无边的快乐和刺激弄得哭得泣不成声。全身都已扭曲痉挛,不但流出了冷汗和眼泪,甚至连玉胯都已经湿透。  武天骄不住的赞叹,荆玉环的成熟少妇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正要就此结结实实的赏她一个痛快。  一念至此,武天骄把肉棒从菊花蕾中抽了出来,让荆玉环躺下,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臀下,使的阴洞更加的突出。  武天骄手扶住大肉棒,对准荆玉环的肉洞用力向前一挺,大肉棒长驱直入,狠狠的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顿时塞满了肉洞,涨的花唇大开火辣辣的痛。  但荆玉环淫欲攻心,仍向上挺动迎合,武天骄开始疯狂的抽插,一次比一次狠,“噗滋、噗滋”之声大作,由于大肉棒把肉洞塞的紧紧的,每一次插入大肉棒都狠狠的刮着芳道壁阵阵的酥麻,穴心也被大肉冠头顶的骚痒不已。  每一次肉棒插入,大肉冠顶在花蕊上用力的研磨几下在用力的抽插弄的荆玉环心花怒放,快感频频不由的高声呻吟。  武天骄的大肉棒大起大落,次次见底,次次直撞花蕊,干的荆玉环浑身酥麻,魂飞飘荡,身子爽。乐的她扭动丰满玉臀挺动迎合,饱满的玉乳抛上抛下的跳动,划出美丽的道道乳波,看的武天骄口干舌燥,双手用力的握住双乳,又捏又揉的玩弄,两面夹攻的刺激下,荆玉环如烈火焚身、情欲奔放,浑身颤抖,喘气也急促不已。  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疯狂的摇摆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命的迎合肉棒,一头秀发散乱以及媚眼半闭淫水直冒,花蕊剧烈的张合。  急猛的抽插,直插的荆玉环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启直喘,肉洞不住的收缩夹紧,从来没有过的性欲快感,使她整个身子轻酥酥的筋疲力尽的昏迷过去。  终于,武天骄开始喷发了,一股滚烫浓重的阳精射出,击打在娇嫩敏感的花蕊上,烫得荆玉环雪白的肉体一阵乱颤,那对丰满的玉乳晃动出的曼妙曲线。  从来没有过的性欲快感,使荆玉环整个身子轻酥酥的,筋疲力尽的娇喘吁吁。武天骄知道她不行了,当即鸣金收兵,把肉棒从肉洞中抽了出来,一股股的淫水急泄而出,流到床上白白的一片。  天快亮了,武天骄不能再呆下去了,跃身而起,快速穿好衣物,同时顺手解开了荆玉环身上穴道,轻轻的拿捏了高潮过后被刺激得高耸挺立的玉乳,笑道:“小环儿,我去了,希望你以后会想着我罢!”说罢,穿窗而出,只留下了身后满眼的哀怨眼神。  第6章、庞姬  从城主府出来,正是黎明前天最黑暗的时候,武天骄盗光了项崃城主庞奇的库房,又采了城主夫人,盗财采花,可谓是财色歉收,人财两得。  他匆匆回到了五湖四海酒楼客栈居处,与城主夫人荆玉环的一场肉搏大战,身上满是汗水和沾液,赶忙的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的衣服,眼见天未放亮,便上床少睡一会。  累了一夜,武天骄确实是有点儿累了,上床一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猛然间,武天骄被一阵声音给惊醒了,一咕噜的从床榻上爬起来,耳闻的外面远远的传来一阵阵“劈哩叭啦”的鞭炮声,鼓乐宣天,人声鼎沸。  武天骄忙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外面阳光普照,晴空万里,天气好得不能再好了。但闻得客栈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和锣鼓声,挟着劈劈叭叭的鞭炮声,震耳欲聋,仿佛到了喜庆之日,即使大过年也没这么热闹。  武天骄纳闷儿,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正在这时,店伙计李三从院门外走了进来,见着武天骄满脸堆笑,乐呵呵的道:“客官,您可起来了,呵呵!您可真好睡啊,日上三竿了!”  武天骄笑了笑,指着院外道:“伙计,外面是谁家办喜事?这么热闹?”  李三笑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外面不是在办喜事……哦!是喜事,而是大喜事,客官,昨晚上,我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大喜事,民众在奔走相告,赶着庆贺呢!”  哦!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什么大喜事?说来听听!”  “客官,是这么一回事!”李三满面笑容,看得出来,他心情相当的愉快,语气中洋溢着喜气:“客官,昨晚上,城主大人暴卒身亡了,您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大喜事?”  尽管心有所料,武天骄还是觉得有点意外,暗想:“庞奇是我杀死的,怎么是暴卒身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荆玉环是怕受辱一事张扬开来,因而才对外宣称庞奇暴卒而亡?”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讶然道:“城主大人死了?这怎么可能,昨晚上他还来过我这里,怎么就突然死了?”  听武天骄这么一说,李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脸色变得有点苍白。昨晚上,庞奇和曹雄来客栈见武天骄,他是知道的,料想武天骄非是一般人,他突然醒悟到,这个少年不知是什么人?庞奇既然来拜会他,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表现的这么高兴,万一这少年和庞奇有点什么瓜葛,自己岂不是惹祸上身。  李三心中很是害怕,小心地道:“客官,城主大人怎么死的,小人就不清楚了,现在,城主府正在办丧事呢!”  看到伙计害怕的神色,武天骄猛地醒悟,笑笑道:“伙计,你不用害怕,我跟那你们城主没什么关系,他死不死的,与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们城主死了,百姓非但不感到哀伤,反而要敲锣打鼓的庆贺呢?你瞧,这都吵得我睡不着了!”  听武天骄这么一说,李三心中一松,道:“客官,您有所不知,您只要到外面稍一打听,就会知道,民众对那庞奇城主深恶痛疾,恨不得是喝其血,噬其肉。客官,您可知道,我们百姓是怎么称呼城主的吗?”  “怎么称呼?”武天骄不禁问了一句。  李三压低了声音:“我们百姓暗地里都叫他庞四尽或者是四尽城主!”  武天骄听得愣神,诧异地道:“四……郡?什么四郡?是镜子还是郡城?什么意思?”  李三赶忙解释道:“不是镜子的镜,也不是郡城的郡,而是尺字下面两点的尽,自尽的尽!客官,我们叫他庞四尽,意思是指,他担任项崃城的城主,搞了个‘四尽’,水中鱼蟹尽,山中鸟兽尽,田中米谷尽,村中百姓尽,因此,百姓给他取绰号叫‘四尽城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心想:“这个庞奇还有着这么一个绰号,四尽,嘿!还不是一般的贪官,看来昨晚上我杀他是杀对了,让他在睡梦中死去,真是太便宜他了,要知如此,我该让他痛苦万分的死去!”  走出客店,来到街上,街上的景象让武天骄感到不可思议。街上的人还真是多,人潮涌动,都赶得上京城的繁华街道,鞭炮锣鼓声不断地响起,男女老少脸上都露出笑容,兴高采烈,有的甚至是嚎啕大哭,当然,谁都看得出来,那是因为高兴才哭的。  在街上逛了一会,武天骄感慨万端,自觉得生平第一次做了一件最正确的仗义之事。只是,像庞奇这样的贵族贪官恶霸,活着的时候,百姓敢怒不敢言,死了,百姓便不再怕了,大肆庆贺。殊不知庞奇死了,接替他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贵族官员?  神鹰帝国是一个贵族统治的国家,官僚制度大多由贵族所把持,各地方的官员十有八九都是贵族,这些贵族靠着祖上的余荫,即使什么都不会,大字不识一个,他照样能做官。而平民百姓除了少数能用钱卖到官之外,正途做上官的几乎没有。  武天骄混迹京城,对神鹰帝国的官僚制度有着一定的了解,庞奇死了,接替项崃城主之位的一定是贵族,贵族官员,几乎没有一个好官,死了一个四尽城主,说不定来一个五尽城主、六尽城主……  在街上逛了一圈,武天骄忽地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赶忙回转客店。  他要办的正事当然是寻找高玉寒等八位天罡女卫一事,他已经向天罡女卫代首领雷娜下了保证,三天之内找不回高玉寒等人,就把脑袋砍下来给雷娜当夜壶。  其实这些武天骄都是引雷娜上当的屁话,高玉寒、乔影等八位天罡女卫就装在他九龙玉镯的空间里,他想什么时候放她们出来就什么时候放她们出来,根本就不用去找。但为了不引人怀疑,必要的一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中午,武天骄用过午餐后,骑上赤龙兽,出项崃城东门而去。不多久,又有一骑出了东城门,顺着武天骄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一骑是一匹枣红马,马上的是一位罩袍束带,披挂铠甲的女骑士。这位女骑士身材修长,高大健美,个头与靖国公主的天罡女卫比起来,也不逊色。  女骑士身披粉红色的披风,右手提着一口绣鸾刀,马驰如风,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边躲闪,望着那女骑士去的背影,人们的脸上均露出了惧色。  女骑士出城门不久,城中的街道随即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来了一队三十骑的马队,马上个个是腰胯腰刀,手持兵刃的军士,出了城门后,顺着女骑士的方向追了下去。  城门的百姓和守城的官兵都被这一幕惊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军士小心地问身边的上司:“队长,瞧庞小姐杀气腾腾的出去,后面又有队伍跟随,她这是要干什么去?瞧那样子,像是又要杀人啦!”  那队长白眼道:“我怎么知道?管她杀什么人,不管我们的事,庞奇死了,城主也要换人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等着迎接新城主吧,不要那么多的话,小心祸从口出!”  那军士连连称是,不敢再言语了,而百姓们望着女骑士去的方向,小声的议论着。  原来出城去的那个女骑士非是别人,赫然是项崃城城主庞奇的女儿,庞姬。这位庞姬可了不得,比他的父亲庞奇有本事,胯下马,掌中刀,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女将。  不过,这庞姬与她父亲一样,是一个心狠手辣、为恶乡里、鱼肉百姓的女恶霸,仗着父亲是城主,在项崃城作威作福,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  今天早上,内宅中传出城主夫人荆玉环的尖叫,庞家人才知道庞奇死了。庞奇一死,庞家的主事人自然换成了荆玉环,正如武天骄猜想的那样,荆玉环生怕自己失.身一事泄露,买通了验尸的仵作,说庞奇是暴卒身亡的。事实上,庞奇被武天骄以独门点穴手法致死,身上了无伤痕,即使荆玉环不用买通仵作,仵作也会认为庞奇是暴卒身亡的,荆玉环那样做,只是为了更加的保险。  只是荆玉环没有想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如果只是庞奇死了,事情相信很快就会揭过去。然而,当晚还有一个小侍女被贼人点了穴道,昏睡在院子的草丛里,另外,庞家的库房空了,库房中庞家人积累了几代的财物不翼而飞,遭了贼了。  库房被盗,这事一发现,庞家就乱了套了。庞姬这女人非常的精明,她对父亲的死觉得有蹊跷,深表怀疑。只是她检查过父亲的尸体,看不出有什么蹊跷之处,及至发现库房被盗,家丁发现了那个小侍女,她才感到不对。  经过对小侍女的审问,确定昨晚有盗贼潜入城主府,如此一来,庞姬对父亲的死更加怀疑了,将矛头指向了荆玉环。荆玉环并非是庞姬的亲生母亲,而是继母。  庞姬和这位继母的关系不睦,生活中时有冲突,庞奇在世时,庞姬倒不敢对继母怎样,庞奇一死,没了庞奇的庇护,庞姬当然不将荆玉环放在眼里了。  然而,庞姬没有想到,她的这位继母非是一般人,而是一位武林高手。她本想将庞姬抓起来,严刑逼问,哪知一动上手,才知道没有那么容易。  荆玉环并不想事情闹大,万般无奈之下,吹得表明了身份。庞姬这才知道这位继母竟是神女宫的弟子,投鼠忌器,她再有胆,也不敢得罪神女宫。不过,父亲的死,她非弄明白不可。  在庞姬的步步逼问、好言好语之下,荆玉环最终是隐瞒不住,将昨晚的事和盘托出,却是隐瞒了她受辱失身的那一段,并奉劝庞姬不要报仇。但庞姬哪里肯听,派出家丁,打听武天骄的下落,庞家在项崃城的消息灵通无比,很快消息传回来了,庞姬立马顶盔挂甲,带上马匹兵刃,领着家丁护院,赶往五湖四海酒楼找武天骄报仇。  庞姬赶到五湖四海酒楼,哪知扑了一个空,武天骄刚走不久,出城了。于是,庞姬又出城来追武天骄。武天骄不会想到,他昨晚上作案,今天就案发了,庞姬找他为父报仇来了。  武天骄毕竟年少,江湖经验不足,当然,这也是他贪花好色,对女人心慈手软,没有对荆玉环先奸后杀。他早就想到,荆玉环既是神女宫的人,又是城主夫人,昨晚他们两人那样的亲密接触,荆玉环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第7章、惊魂一刀  以赤龙兽的脚程,武天骄只要放开了,庞姬的马脚程再快,也是追之不上。然而,武天骄并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的案已经东窗事发了,也不知道后面有人追来,此时他正骑着赤龙兽,口中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向彩虹陵方向行去,心中寻思着,等到了彩虹陵,找个隐秘的地方,将高玉寒等八个天罡女卫放出来,带她们回项崃城。  正当寻思之际,耳听得身后的官道上,隐隐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望,远远的,只见官道头尘土滚滚,一个红点由远而近,一骑快马正快速的急驰而来。  武天骄对这来得一骑并未在意,眼见来骑来得急,认为来的人有什么急事,当即让赤火挪向了道旁,让开了道路,好让来骑通过。他哪里知道,来的人是来追他的,是来要他命的。  今天天气晴朗,碧空如洗,这在野外视野十分的开阔。庞姬远远的就瞧见了前头官道上的武天骄。她对武天骄早有耳闻,知道不久前,武天骄在金鹰楼皇太后的寿诞上,刀斩修罗三杰,大战朱雀公主,之后又在皇家斗兽场,击败天下绝刀唐傲然,降服赤龙兽。这些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帝国,家喻户晓。  庞姬也是名师高徒,自恃武艺不凡,得知父亲庞奇是武天骄所杀,此时来追武天骄,心中在斟酌,想那武天骄武功高强,又有赤龙兽这样的顶级魔兽坐骑,凭自己的武功若想杀了他为父报仇,怕是千难万难,别杀父之仇未报,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庞姬未曾见过武天骄,但即是未见过也能认识,主要是武天骄的坐骑赤龙兽太显眼了,庞姬快马加鞭,一路狂追,当她见到前官道上一骑在慢悠悠地前行,离得七八十丈的时候,便认定那人是武天骄。  看着武天骄不紧不慢的前行,庞姬杏眼圆睁,银牙紧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暗想:“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也不跟他废什么话,追上去突袭,一刀砍了他,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此,庞姬咬紧牙关,双手端起了绣鸾刀,俯身趴在了马背上,两脚一蹬马腹,胯下的枣红马立时领会主人的意思,加快了速度,向前冲去。  庞姬的主意是打得不错,然而,武天骄也并不是全无警觉之心,他让开了道路,听得后面的马蹄声临近,不经意的再回头一望,见来骑的马背上趴着一个身披粉红披风的将军,瞧那装束,似乎是个女的,不由一愣。  就在他一愣的工夫,马已到了近前,马上人突然坐起身来,两骑一错蹬之时,庞姬抡起了大刀,呜——一个倒摘紫金冠,大刀横扫,刀口直奔武天骄的后脑脖,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下,耀起了一片刀光。  “啊——”武天骄一声大叫,他做梦也没想到,无缘无故的,有人会突然的给他一刀,真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他手上是手无寸铁,想要招架也是不行。好在他反应够快,急忙缩颈藏头,身子向下趴去。  说迟到,那时快,嗖!刀光几乎贴着武天骄的头皮掠过,削掉了他头上的头巾及一束发稍,刹时间,武天骄直觉顶梁门凉飓飓的,亡魂丧胆,暗叫一声:“我的妈呀!”以为自己的脑袋没了。  庞姬这一刀不可谓不快,一刀横扫,心里以为武天骄死定了,没曾想武天骄反应快得出奇,刀仅仅是削去了他的头巾及一缕头发,继而削在了赤龙兽的独角之上,当——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溅,激得赤龙兽嘶吼长啸,咆哮不已。  庞姬刀快马急,一冲而过,及至冲出了十几丈远才带住坐骑,圈马回转,再看武天骄,仍坐在赤龙兽背上,披头散发,脸色煞白,已是面无人色,两眼冒着怒火瞪视着她。  武天骄被庞姬惊魂的一刀吓出了一身冷汗,半晌才回过了神,继而大怒,真是莫名其妙,今天也不知走了什么背运,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突然来了一个女人,突如其来的砍他一刀,还好他躲得快,这要是躲得慢上一分,脑袋就得搬家了,岂有此理!  武天骄怒火腾的一下上来了,但更怒的是他胯下的赤龙兽,赤火。庞姬那一刀削在了赤龙兽的独角上,幸而赤龙兽的独角乃是神物,刀枪不入,没被庞姬一刀削掉,却也彻底的激怒了赤火,咆哮如雷,震耳欲聋,头顶的独角发出了耀眼的红光,张开血盆大口,瞧其样子是要喷火了,要将这砍自己一刀的女人连人带马烧成灰烬。  感受到赤火滔天的怒火,武天骄忙俯下身子,拍了拍它的脖子,轻轻的安抚它。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武天骄可不想来敌这么快死去。  好半晌,赤火才平静了下来,独角的红光渐渐敛去,但依旧目露凶光,尥着蹶子,不时地发出嘶吼。  等到赤龙彻底安静了,武天骄坐起身来,打量着前方砍自己一刀的女将。这一打量,不由呆了一呆,暗道:“好美的女将!”  只见对面的枣红马上,马鞍轿上端坐着的女将年约二十左右,长得甚是高挑健美,窈窕多姿,瓜子脸,尖下额,樱桃口,柳叶眉,一对充满杀气的杏眼,闪烁着逼人的寒光。金盔金甲,外罩百花袍,腰束玲珑带,凤凰裙遮住双腿,下穿牛皮战靴,披着粉红披风,手中平端一口绣鸾大刀。  武天骄没想到砍他一刀、差点要了他命的竟是一位如此健美英姿的女子,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消减了一半,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女将,我好像不认识她,她跟我有仇吗?”  看了半晌,武天骄确认自己不认识这员女将,眼见女将目露杀机,杀气腾腾,也不敢轻忽,赶快从空灵戒中摄出了血翼噬魂枪,枪尖指着女将喝道:“哎!我说这位女将军,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好端端的砍本公子一刀?本公子和你有仇吗?”  庞姬大刀一摆,刀尖指着武天骄,娇喝道:“我来问你,你可是武天骄?”  武天骄也不否认,微微颔首,道:“不错!我就是武天骄,原来姑娘认识本驸马,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本驸马?”  “你是武天骄,那就没错了!”庞姬杏眼圆瞪,怒叫道:“告诉你,本姑娘姓庞,单名一个姬字,项崃城城主庞奇乃是我父亲,武天骄,我父亲与你有何仇恨?为何你昨晚夜入城主府,杀死我父亲?”  噢!武天骄恍然大悟,心头凛然,暗道:“坏了!案发了,这神女宫的女人真是不可信,荆玉环这么快就把我说出来了,要知道这样,我就该把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不!杀了她太可惜了,简直是暴殄天物,该把她收藏至空间里,慢慢的奸死她!”  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想他武天骄是堂堂的金刀驸马爷,武家的三公子,这要是入室采花杀人、偷盗行窃之事传扬开来,那还能好得了吗?那将成为全天下贵族们的公敌。  做已经做了,武天骄也不怕承认,瞅着庞姬呵呵笑道:“原来你是庞奇的女儿,这就难怪了,不怕告诉你,没错,你父亲是我杀的,我不但杀了你父亲,还睡了你父亲的女人,呵呵……真没想到,貌丑如猪的庞奇,居然会你这么一位貌美的女儿,我要是知道,昨晚上就该连着你一块奸了!”  “无耻!”庞姬气得粉脸通红,怒骂一声,催马抡刀,就向武天骄杀了过来。  武天骄并不擅马战,骑术也不精湛,在马上只能算是半吊子,但他武功修为不俗,功底深厚,也没将庞姬放在眼里。胯下的赤火颇通主人的心意,不用武天骄催,自己就朝着庞姬的马冲了过去,一低脑袋,头上的独角直朝庞姬的胯下战马戮了过去。  要知赤火的独角不逊于神兵利器,即是刚才庞姬一刀削中它的独角,也未能在独角上留下一丝的伤痕,可见赤火独角的厉害,这要是一角戮上了,那庞姬的战马定然难于幸免。  庞姬被赤龙兽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左手一带缰绳,拔马向右边的官道上错开,险之又极的避开了赤龙兽的独角一戮。  武天骄未待动手,见赤火抢先动手了,见它用独角吓得庞姬躲避,觉得这挺有意思,哈哈大笑,道:“赤火,不能放过她们,用你的独角戮死她的坐骑!”  赤龙兽一听更来劲了,有道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它刚才被庞姬一刀砍的怒火万丈,若非主人制止,它早就用火把他们烧死了,此时得到主人的允许,当即嘶吼一声,撒开四蹄,顶着独角,直撞庞姬的坐骑。  庞姬胯下的这匹枣红马,乃是宝马良驹,但比起赤龙兽来,那简直是不能相比。赤火这一发威,不仅庞姬慌了神,就连她的马也害怕的嘶鸣不已,未及交战,就落荒而逃了。  武天骄哪能放过庞姬,被她砍了一刀,惊魂未定,正火大着呢,这仇要不报回来,他还是武天骄吗?于是,官道上出现了奇异的一幕,赤龙兽追得枣红马四处乱窜,嘶叫不已。  论赤龙兽的脚力,天下间,除了独角兽与之一比外,其他的怕是无法相比。庞姬完全是凭着一股报仇的血性来找武天骄报仇,一刀没杀着,再想杀武天骄,知道已经没那个可能,知道武天骄的坐骑是顶级魔兽,她的坐骑无法抗衡。  庞姬已没了报仇之心,急欲逃走,不得不狠下心来,马鞭使劲地抽在后面马臀之上,啪啪直响,直抽得那马希聿聿的暴叫不已,撒开四蹄,落荒而逃。  然而,枣红马再快,也快不过赤龙兽,未逃出五里地,便被赤龙兽追上截住了。庞姬只得拔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逃去,但很快,又被武天骄追上,庞姬只得又掉头回逃。  追追逃逃,武天骄也不急于抓住庞姬,像猫抓老鼠一样戏弄庞姬,追得她四处乱窜,一边追,一边出言调戏:“美人儿,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你也不看看本驸马骑的是什么,赤龙兽啊,你的马怎么能逃过我的赤龙兽,你还是乖乖的投降……”。  庞姬被武天骄追得上天无路,入门无门,几次鼓足勇气,回马抡刀来战武天骄,非但战之不过,还差点被武天骄打下马,主要是赤龙兽太难对付了,她想不出法子来克制赤龙兽,再者,武天骄的武功也不弱,力气大得惊人,几次差点将她的刀磕飞了。  庞姬一边战,一边逃,战战逃逃,猛然间,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土飞扬,一队人马向他们驰来。  庞姬一见这队人马,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带住战马,不再逃了,回马冲着武天骄叫道:“武天骄,我的救兵来了,这回我看你往哪里逃!”  第8章、不堪一击  来得人马正是庞家的家将兵丁,共有三十骑,这无疑给庞姬壮了胆气,提了精神。她正被武天骄追得心惊胆战,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憋着一肚子火,看到手下人马来了,那还不精神百倍,勇气倍增,立时圈马回转,心想:“这一回,该轮到武天骄逃命了!”  武天骄未曾料到庞姬还有救兵,心头凛然,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项崃城一带毕竟是庞家的地盘,庞家势大,他武天骄单人独骑,未免人单势孤,现在案发了,庞家人要是倾巢出动,捉拿凶手,他还真不好应对。  远远望去,映入眼帘的人马并不多,仅有瘳瘳的几十骑,武天骄心神立时一松,他宝骑宝枪,还不曾将这区区几十人马放在他眼里,大枪一横,对庞姬轻笑道:“怎么?就来了几个爪牙,就把你高兴的,一群土鸡瓦狗,岂能吓唬住本驸马,呵呵!别说是你们,就是千军万马,本驸马又有何惧!”  庞姬立马横刀,眉宇间煞气盈然,鼻子中哼出两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武天骄有多大本事,是否人如其名,哼!武天骄,我庞家与你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昨晚,我父亲还备了厚礼,前往客栈探望你,你……”说着,刀尖指着武天骄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武天骄嘿嘿笑道:“跟你说了吧,如果你父亲不去探望我,本驸马或许不会杀他,是你父亲送的礼让我动心了,便想上你家的库房看看,有什么宝贝,真是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你庞家那么有钱。嘿嘿!本来本驸马只是要钱不要命,后来一想,把你庞家的库房盗光了,你那胖猪父亲还不得从平民百姓身上剥削敛财,变本加厉,为此,本驸马干脆做一回大侠,要了他的命,也算中为项崃城的百姓们做一件好事!”  说话间,庞家的三十骑兵已到了庞姬的身后,雁翅形的向左右散开。这队骑兵人数虽少,但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盔甲鲜明,手执刀枪,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汉子,相貌威武,脸面黝黑,头顶铁盔,身披铁甲,手中握着一对八棱镔铁锤,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勇武的猛将。胯下一匹乌雉马,通体乌黑,毛色油光发亮,不见一根杂毛,端的是一匹好马。  这人,这马,一样的黑,人配马,马配人,真是般配,绝配啊。武天骄见了不由暗暗稀奇。  黑脸将军到了庞姬跟前,先是瞧了瞧远处的武天骄,向庞姬抱着施礼,道:“大小姐!”  庞姬嗯的一声,指着武天骄道:“福叔叔,他就是杀我父亲的凶手,您快去把他给我生携活捉,本小姐今天要活剐了他,为父报仇!”  黑脸将军不敢怠慢,答应一声,提着一对铁锤奔向了武天骄,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得身后庞姬喊道:“福叔叔!他骑得可是赤龙兽,嘴会喷火,您可要当心呐!”  黑脸将军答应一声,暗自凛然,策马小心谨慎地行至离武天骄十丈之时停住了,右手铁锤一点武天骄道:“你可是金刀驸马武天骄?”  武天骄略一点头,答道:“不错,正是本驸马爷,你又是何人?”  黑脸将军凛然道:“本将军姓庞,名福,乃是城主大人的家将,武天骄,你杀死我家城主,今日碰上了本将军,还不快快下马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请罪!”  武天骄嗤之以鼻,轻笑道:“请罪,笑话,本驸马请什么罪,黑鬼将军,废话少说,想要拿我,就撒马过来吧!让本驸马瞧瞧你有什么本事!”  听到武天骄叫自己“黑鬼将军”,庞福心中顿时泛起了怒气,他是够黑的,在庞家,人们暗地里都叫他“黑将军”,这倒没什么,他不以为意,但“黑鬼将军”太难听了,听了让人很不舒服。  庞福也不在废话,双脚一点蹬,催着胯下乌雉马真向武天骄冲了过来。武天骄也不敢怠慢,一催赤火,迎着庞福上来了。  眨眼间,两人马打对头,武天骄枪长马快,宝枪一抖,使了一个“毒蛇吐信”,嗤——枪头上的细孔贯风之下,发出怪异的啸声,枪直奔庞福的胸口扎来,又快又急,疾如电闪。  “好快!”庞福心神一凛,不敢怠慢,马向右拐,左手铁锤向外一磕武天骄的宝枪,当的一声,将枪封了出去。说迟到,那时快,就在两骑即将一错蹬的工夫,庞福右手铁锤一举,使了一个流星赶月,呜——的一声,搂头盖顶,照着武天骄的脑袋直砸了下来,锤挟风声,劲道湍急,有山岳压顶之势。  “来得好!”武天骄叫喝一声,宝枪一撒一举,使了一个举火燎天式,运上了十成劲,以枪杆硬接庞福落下的铁锤……  远处观战的庞姬及兵丁见武天骄硬接庞福的铁锤,眼中均掠过一丝的不屑之色,莫不认为武天骄这下要吃大亏了,他们可深知庞福神力惊人,那双铁锤的厉害,在项崃城一带,即使是曹雄,也不敢硬接他的铁锤。  就在一瞬之间,当——庞福的铁锤砸在了武天骄的枪杆之上,金铁交鸣,震耳欲聋,溅起了一溜的火星。这一下,两人完全是实打实,拼得是硬劲,毫无花巧可言,以力分高下。  论力气,武天骄比不过庞福,但他功力深厚,弥补了先天不足,锤枪相击,庞福的铁锤一下子崩了出去,而他的战马嘶鸣一声,斜地里的登登登……跑出了十几丈。庞福直觉虎口发热,右臂发麻,铁锤差点没给扔了,在马上上身晃了两晃,好险没摔落马下,不由大吃一惊。  武天骄宝骑宝枪,武力惊人,没吃半点亏,他可没庞福那样感到手臂发麻,身体只是在赤龙兽上微微晃了一晃,而胯下赤龙兽则丝毫没有后退,继续前冲,刚才庞福铁锤压下的重力给它没造成一丁点的影响。  一个回合,高下立分,武天骄的勇武丝毫不逊于庞福,犹有过之,这对于没有经历过沙场杀戮的武天骄来说,无疑增加了信心,胆气立壮,心想:“这黑鬼看着吓人,动上手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一想至此,圈过赤龙兽,向前疾驰,挺枪直取庞福。  庞福虽惊,却也颇为欣赏武天骄的勇武,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和斗志,挥动着一对八棱镔铁锤,拍马冲出,胯下乌雉马不多时便冲到武天骄马前,挥起双锤,狠狠向武天骄头上砸落。  武天骄举枪一磕,当的一声巨响,锤被枪荡开,滑向一旁。二人坐骑交错而过,武天骄回目斜视庞福,心中已有了轻视之心,只觉庞福武艺平平,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倒是他历练试招的好对象。  他与庞福打马盘旋,战在一处。血翼噬魂枪东挡西杀,将自己团团护住,也不进攻,只是耐心看着庞福的锤法,看看他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庞福见他不进攻,只道他是怕了自己,一对镔铁大锤更是舞得虎虎生风,上下左右翻飞,当时便将武天骄笼罩在里面。  庞姬等人见了,只道庞福已将武天骄杀得没有还手之力,不由大喜,都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呐喊之声,响彻旷野。  与庞福缠斗一阵,武天骄见他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心中微感失望,也不再与他纠缠,大吼一声:“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话落,宝枪如毒龙出洞,暴啸刺出。庞福一对大锤正舞得高兴,忽然见这一枪势头猛烈,难以抵挡,不由大惊,慌忙回锤狂磕去。  铁锤重重磕在枪尖上,武天骄却是双膀用力,大吼一声,硬生生将铁锤挑开,挺枪疾刺,重重刺在庞福胸前。  锋利的枪尖迅疾将庞福的护胸甲刺破,轰然刺透胸骨、内脏,直达后背,“噗”的一声,枪刃自后心刺透出来。  庞福的脸上,现出不敢置信的痛苦神色,双手一松,两柄铁锤重重摔落地面,发出两声闷响。  他的眼神,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竟然死在乳臭未干的少年之手!  武天骄双臂再一用力,直接将庞福的尸首自马上挑了起来,一运劲,宝枪向前一送,庞福的尸身飞出了丈远,叭!落在了地面,一动不动,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庞姬等人陡见此变,不由个个震住了,呆呆的看着庞福的尸体,鸦雀无声。  武天骄一枪挑了庞福,大为振奋,直觉得这庞福与红巾盗贼的悍将比起来,也强不到哪里去,心中得意,大枪一摆,枪指着庞姬等人道:“呔!你们还有哪个不怕死的过来受死?”  半晌,庞姬才回过神来,心想:“这小恶贼名不虚传,果然厉害,庞福都死在他手上,单打独斗,我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唯有群殴了,我不信他一个人斗得过我们几十个!”想到此,心念一转,咬牙喊道:“大家一起上,谁要是杀了他,不论是谁,本小姐就是他的人了,委身下嫁,以身相许!”  听到这话,不仅她手下的家将兵丁怔住了,就连武天骄也愣住了,这庞姬为了给父亲报仇,把自己都给押上了,可谓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了。  好半晌,庞家的家将兵丁才回过神了,顿时个个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瞪圆了眼珠子,不约而同地拍马向武天骄冲来,挥舞着兵器,哇哇大叫。好家伙,几十个人一起冲锋,那气势竟不逊于千军万马,个个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  面对庞家人的冲锋,武天骄也是不敢怠慢轻敌,迎头而上,左手一拍赤火,叫喊道:“赤火,看你的了!”  赤火会意的嘶吼一声,待得庞家人的人马临近了,大吼一声,张嘴就喷出了一道烈火,刹时之时,旷野中响起了希聿聿的马嘶惨叫,庞家的一员家将连人带马被赤龙兽的烈火烧着了,人喊马嘶,转眼化为了焦碳。  这时候,赤龙兽完全发挥出了它的威力,不但嘴里喷火,旋即独角紫光闪现,一道闪电掠出,又将庞家的一名兵丁连人带马电了个焦黑,死于非命。  赤火发威,武天骄也不含糊,左冲右杀,一杆宝枪上下飞舞,挑着亡,挨着死,近身的庞家的军士纷纷落马。这些庞家的家将兵丁都是好色贪杯的亡命之徒,今日听得庞姬许诺,只要杀了武天骄,便能得到她,因而起了侥幸的心理,个个敢于拚命,为了美人,不惜一搏。可惜他们哪是武天骄的对手,不消片刻,已死了近半。  眼看武天骄和赤龙兽厉害,余下的庞家兵丁不敢往前冲了,他们没有为庞姬决战到死的忠贞,美人固然重要,但保命更重要,眼见不敌,纷纷落荒而逃。  庞姬也逃了,一看情况不对劲,在两个家将的护送下逃了。武天骄对逃散的庞家兵丁不感兴趣,远远的,就看到庞姬逃走的背影,精神大振,口中哈哈两声,挺枪大叫道:“庞姬,你逃得了吗,给我留下来!”说着,一催赤龙兽,疾追了下去。  他赤龙兽的脚程迅捷如电,天下无双,不消一会,便要追上庞姬了。庞姬身后的两个家将,都是庞家的死士,眼见武天骄追来,舍生忘死,当仁不让地留下来阻挡武天骄,一人叫道:“大小姐,您快走——”  他话未说完,武天骄骑快如风,眨眼间已临近,血翼噬魂枪狂刺而至,直将这员家将挑飞,另一家将想拚死阻挡武天骄片刻,为庞姬赢得逃命之机,哪知赤火直接一个闪电,将他打落马下,在顶级魔兽的面前,这些庞家的家将,简直是不堪一击。  庞姬回头一望,正好望见手下人被闪电打落马下,吓得魂飞天外,右手马鞭使劲地抽着马臀,慌不择路,落荒而逃,且听得后面马蹄声越追越近,不由大急,自知以自己马的脚程,万难逃过武天骄的赤龙兽,这可怎么办?  恍然间,前面的满目荒野之中,有一大片树林出现。庞姬心中大喜,狠狠一咬贝齿,暗道:“逃到树林里,便不怕他追来了,我就不相信他敢追入树林子?”  她挥动马鞭,狠狠抽打着战马,拼尽马力,冲进了树林里。一进树林,放缓马速,呼呼喘息。回头一看,却见武天骄已追到树林边缘,不由松了一口气,想道:“还好逃得快,再迟得一会,就给他追上了!”  想着,她又暗恨不已,心道:“这个小恶贼那么好的命,竟然有赤龙兽这样好的坐骑,我要是有赤龙兽,岂会怕了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庞姬在树林中停顿了一会,发现武天骄并没有进入树林,却在外面徘徊不去,杀父之仇涌上了心头,心念电转:“他定然不肯放过我,以他赤龙兽的厉害,冒险进来,我也敌不过他,我只能以偷袭的方式一击击中,唯有如此!”  一抹凶狠的厉色在庞姬脸上浮现,她迅速跳下战马,摘下弓箭,挥鞭打马,赶得它吃疼向树林里狂奔,她自己却选了一棵大树,手足并用地爬了上去,张弓搭箭,只待武天骄追进林中,偷袭射杀。  先前,武天骄早早看到庞姬逃往树林,他紧追慢赶的还是晚了一步,让庞姬逃进了树林。  “逢林莫入”这个道理,武天骄还是知道的,但这样让美人儿逃走,他心里很是不甘,仔细向树林里面观瞧,远远看着在树木遮蔽之下,似有一匹骏马逃向树林深处,正要追赶,忽然心中一动,让赤火停步,从赤龙兽背上下来,将妖精和胡丽娘召了出来,笑说:“胡姐姐,妖精,你们帮我进去瞧瞧,看看那小娘们在什么位置?”  胡丽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轻斥道:“色心不改的家伙!”也不多说,和妖精分左右两个方向,施展虚空挪移大法,进入了树林。  很快,胡丽娘便从树林里面出来了,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告知了庞姬的确实位置。  武天骄心中暗笑,一心只想戏耍这悍勇佳人,重新上了赤火的背上,进了树林,他也不抬头去看庞姬在树上的可笑模样,而是左右四望,故作紧张兴奋的循着马蹄印迹,向树林深处追去。  庞姬蹲在树杈上,拉满弓箭,聚精会神地盯着武天骄,见他果然进入树林,心中暗喜,眼睁睁地看着他驰近自己栖身的大树,左手拉弦的手指一松,嗖!雕翎箭脱弦飞射,呼啸着向武天骄的胸口射去,疾如电闪。  这一箭,庞姬是志在必得,已是使尽她平生之能,她对自己百步穿杨的箭法深具信心,自恃这一箭是断然不会虚发,武天骄决无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