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第一次交配 作者:xyzcpt2233
fu44.pw2015-01-08 16:24:19绝品邪少
正文134 第一次交配 作者:xyzcpt2233 我和我的H相识过程曾常让我与朋友们谈起,以一种表情平淡,继而在朋友们露出意外表情之后,内心颇为自得的心理。 毕业了,我拿着一个大大的学生档案,在车上找位置。车外乱七八糟的声音,车内混浊的空气,汽车发现低吼,这是准备启动的信号。 “咦,你也回去报道的?”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座位的旁边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啊。你也是吗”,我吁出一口气,有位可坐让我的心情颇为愉悦,当看到旁边是位年轻姑娘,而且是一位秀丽的姑娘时,心情又愉快了几分。 毛衣,绒绒的,是粉紫,扎马尾,一张青春秀丽的脸蛋,这就是她。喔,还有因为偶遇同类而略显兴奋的声音。 她的小兴奋也感染到了我,周围要么彪形大汉,要么是老头子,要么是中年夫妻,这些气息之中我们闻到了与彼此目的相同,年纪相仿的同类气息,这就是我和的小H,兴奋感和亲近感便自然滋生开来。 “你回哪里报道??” 她又主动问我。 “XX城,你呢?” 我反问。 “我也是XX啊,你是XX城的吗?我老家就是XX城的”,她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弯成了一泓弧形,眼睛如一弯月儿。 好嘛,原来还是老乡如果时光倒流,如果可以从天空的上方俯视,可以看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分别从不同的学校的校门走出,沿着树叶脉络一样的城市路线,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方向移动着,然后他们在同一个时间段走进了车站,恰好买了同一个时间段的车票,然后,女孩子先上了车,坐在了窗边,然后,男的后上了车,在乱哄哄的人群中,奋力挤动着,一屁股坐在了女孩子的旁边,手里的学生档案刚好被女孩子看见,继而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咦,你也回去报道的?” 人间事,90%是巧合,10%是注定,是必然。 汽车轰鸣,轻巧的转过城市的圆盘,夯劲的奔窜上陡坡,沾染着午时越来越盛开的阳光,一路西行。车上的两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也轻快的聊着天,她话不多,我当时还不是话劳,而话题却大把大把的可用:彼此的学校,学习的专业,回去后的从业方向,对人事局的安排的猜测。一路旅途撒下浪花般的话语,浪花上还游移着一朵朵她轻快柔媚的笑声,象一尾尾金色的鱼,她转过头来跟我聊天,又时而的低下头,为了笑,又或女孩子本能的动作,继而又转过头朝向车窗,突然一大块一大块的阳光砸进了车窗,将她的脸印得光鲜灿烂,我瞬间被那画面夺去了心神,尤其是,她脸上那纤毫必现,细细的绒毛真美啊,我的心,悸动了一下。还有一股清甜味儿的,腻腻的香味从她身上散出,从毛衣里透出,流入我的鼻子,继而沿着未知的路线,如一抹火般,点燃了了丹田,一股热流窜上来,勾得脑子轰地迸雷。 我喜欢上了她。我一下子“知道了”事实上,我很容易喜欢上人。而且,不计较得失,不论品种。只要是女人就行,我就是一色中饿鬼投胎,我喜欢过我表妹,喜欢过小学的班长,中学的老师,大学的麻将店的老板。所以,我的喜欢根本就是根柴火棍不值钱。 我谁都喜欢,但我又谁都不追。就算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主动追过谁,但我又喜欢此引诱别人,但凡我意动我就引诱别人,有意无意的,我的初恋就是这样被我引诱的(也可能是她先引诱的我……反正我不是主动的),可是当临进毕业前,我和她一路走啊走,在荒胶菜地里,吻得气喘吁吁,我把手伸向她下面,在她一在的拒绝后,终于情动不自抑,逢门自始为我开,手指都摸在了枯草一样的阴毛时,她的一句“XX,你不要负我啊”,我却嘎然而止,毅然收手了。我害怕她那句话“负我”,好沉重。足以击碎我滔天的性欲。我有三次机会得到她,可毕业之时,泪雨如下的她却还是处女我还是在意她的,她对我的好哪有不知,无以为报,盼她嫁个好老公,把第一次给能有所寄托的人。而非我这个薄情,下流,无耻的混蛋。 我一旦动了念头,念头也会引诱你,我也不例外。有了对我的H的好感,注意力就往魔鬼念头指此之处去,扫描她的锁骨,锁骨下方鼓鼓的乳房,毛衣就这点好,衬人的身材,当然作为一个有品位的人,我也有心里往而来复的品味着她独特的声音,柔媚,婉转,总让我想起婉转承欢这词的她之声音带来的感觉。近2个小时的车程,竞而有点情不能已,神魂颠倒的意味。 我内心企盼着着机会的出现,能从她的言谈举止,或眼光眼神中揣摩出她对我有好感。目前她只是不讨厌我罢了。她老家在城镇,而我在城里,下车之后,过客一场,便是分别了,怎能不让人着急。她的姐姐在城里,住的地方有个出名的菜色,话题到此,她就请我到一起上她姐姐家去,我暗自兴奋,以为这即使不算恋恋不舍,至少多处一段时间,便有更多的机会。 可直到从分手,机会仍然象个鬼,丝毫没有出现的迹象,因为拿不准她的心思,我几次兴起把我家电话给她的想法,也说不出口,(说出口了那就是主动了啊),那个时候也没有QQ这个泡妞良器,汽车终于载着她奔向她的老家,离我几十里外的城镇去了。 我的耳边还有她独特的柔媚的声音挥之不去,脑子里是阳光下她那张金黄色细细的绒毛的小脸蛋,人海之中相遇的人多了,相遇,相谈,分手,作别,挥手从兹去,似乎我和我的H,也就一车同坐的缘份。这短短的半天,近5个小时的相遇对她来说意义是什么,我不得知。也许她过几天就忘记了,对我来说的意义就是过后的日子,我时而会想象着揉着她毛衣下的奶子,把她脱得精光,想象着她独特的柔媚声,婉转呻吟着。我想象和她作爱的场景,打手枪。 时光悠悠,半年的就这么过去了。 半年之中,我分配了工作,铁饭碗。当时许多人觉得不错的那类。可我不喜欢,不喜欢那种陈腐的氛围。那种复杂的人际关系。 我觉得窒息,郁郁不乐,此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清闲,可常溜号。 某天我又溜号了,一个人呆在5楼的屋子里,屋子空空的,只有我,还有音乐,我趴在阳台上,一会看看天空,天空都他妈的阴沉的,一会看看阳台上种的花。不快乐,内心无措。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人,似乎拿着个袋子,毛衣,看不清脸,身段的曲线有种莫名的熟悉,关键是一个词毛衣,关键的点醒了我的灵光,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大声的叫了一声:H非常大声,她左右看了下,似乎觉得奇怪,我一下子兴奋了。又大叫了大声:H,并把身子往阳台上探出。她的脸刚好上迎,在5楼的我却奇迹般的能感受得到她表情的惊奇。 “你怎么在这里?” 我跑下5楼,笑西西的问,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来报税啊,”她显得很高兴,“你怎么在这里?” ,她高高兴兴的问。 “我家就在这里啊”我指指5楼。 她来报税的局就在我家前面,而我的家是这个局的家属区。 她似乎更丰润了些,依然的马尾,一样的毛衣,只是跟上次色彩不一样。腿着牛仔裤,显得细腰一握,身挑修长。 这次重逢让我们两都是意外,我意外于半年之后,全无联系的情况下再次的偶遇,她意外的是报税地点居然就是在我家楼下。而刚好恰好今天在家。我带着她找到相应办公室,然后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去我家。 我给她泡了茶,请她到阳台上看我种的花,有玫瑰,有吊兰,有海棠,她说她也喜欢花草,准备秋冬天种水仙,我家里书多,音乐碟子也多,她先是选碟,书放在我的寝室里,种类极多,文学,地理,佛说,道藏,选拣之间,她言及书的作者其他作品,书中言语,显见她的内慧。两人相谈,颇为相得。有一本书叫《挪威的森林》,我刚好看完,这书名头很大,给她看,没有讲还。家里有电话,我也没有留给她,她也没说她的联系方式。谈谈说说,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得好快。临进黄昏,她便告辞而去了。 屋子是里似还有淡淡腻香味,她是极香的那类人儿,头发,肌肤溢出淡而腻的香味,近身可闻。人走香留。 自此相遇之后,我的脑中便时不时浮现她,她虽然不知道我电话,可知道我的家。她完全可以到我家找我。我虽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可我知道的工作单位,也完全可以找到。可我失望了,二个月过去了,她没有如我所盼出现在我家里,冬天很快来了,街头多了几份萧瑟之气,我时常出没的花市里开始贩卖腊梅,水仙。水仙在希腊神话里,是一个自恋的少年,临水看水中倒影,自恋而死的化身,我记起上次与她相谈,曾告诉她这个故事,便买了两个水仙种子和两个小小的白瓷盆子,想起她身上的香味,手中余香,与之分享,就写了四个字,分别用胶贴在了瓷盆上,一个叫“烈焰”,一个叫“红唇”。烈焰自已种,红唇准备送给她种,想想两个人分别种开两朵水仙,在不同的地方,看水仙花开,也是一件趣雅之事。 当身着风衣,手抱水仙的我,映入她的眼帘时,她意外而吃惊。她的单位纪律,外人不能入内,我就站在单位门口,看着她沿着一条条长长的路,象一头小鹿,一路跑来,脸蛋红扑扑的,意外的看着我:“怎么是你啊?,我还说是哪个表哥找我呢”,脸上的喜气洋洋的表情,让一冬的空气都暖了,我把那盆水仙递给她。说:送你盆水仙。她更高兴了,抱了过来,瞅了我一眼。她定要请我吃饭,可得等她下班。我漫步在她厂区周围,是一个国企,因为产品的特殊,所以周围在郊区乡下,离大路好厂一段距离,刚才她就是沿着那条路跑过来的,四周空寂无人,冬天的田里绽着一片绿,大片大片的连接成片,只向四面八方漫延,与天际相连。清冷的空气中,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再次奔腾出自由自在的感觉,自上班后这种感觉已经稀少了,一时感慨万千,杂念丛生。 好在这些不快很快因她的再次出现灰飞烟灭了。我们一起吃着饭,聊着唢事,听着她柔媚的声音,闻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她不备时在她高高隆胸,修长的腿打描,实在是快乐。临走,她说年终她很忙,要是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我问:你电话多少? 回来的路上,我不由失笑,她和我一样,有点怪,你不问她电话,她就不会主动说。我也一样,她没主动问我电话,我也不说。分明对男人有一种淡淡的戒备,看来不是死缠烂打就能追的主儿,她长得漂亮,极有女人味,是一种如水柔情的女人味,想来以前曾有不少的男人追的主儿,我猜这些人给她带去了不少的烦恼。 以后我偶尔给她去个电话,比如:“红唇好吗?长了几片叶?” ,通常我们先聊花,然后会讲一下彼此的生活,遇到的事,并对某件事发表不同的看法,如时事,如农村城镇化问题,国企改革什么的,随着交流的深入,我发现她确实如水,对人对事,很柔情,而且,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不由得想起她的星座双鱼。真是一个如水柔情的星座代表。每次通话不长,打电话的间隔也很长,常常好几天,随着交往的加深,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她喜欢心情好时主动打我电话,比如看到那里花朵好看,如诗如绘的描述一番。 有时她有会激情的抒发自己的胸怀,看得出,她是一种特别向往自由,讨厌束缚的自由主义者。 我们的电话里,从来没有问过想不想对方的问题,至于喜欢这种词,更没有说。 电话又响了,那端传来她兴奋的声音:唉,XX,我的红唇开了…… 城里有条护城河,是一条历史有名的河,漫延婉转,穿城而过,冬天有水鸭来过冬,夏天它们就飞走了,宽广的河床遍布着大大小的石头,走几步就有大大小的水窝,有鱼儿其中游动,一股奔涌的水流将河床分成两半,对岸时不时有黑黑的水牛,岸堤上是十里长的茶舍,支着阳伞,远看,就象开了一路的大小花朵。 往西走去,还有一个大大的养马场园林,亦是出游玩乐的好去处。 我和我的H常流连于河与园林两处,春天里万物生长,百花奇放,我们就到园林里去看花,累了,就躺在那里喝茶,任风过身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的共性,都喜欢自然的,美好的事物,这种特质让我们之间培养滋生了一种亲近感。 而夏风到至,河边又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常常在周末,她坐车,从工作地点到我的城市里来,我们用一上午的时光或漫步河岸,或跳到河下面,东走西跳,或看鱼儿沐浴在阳光下写意游戏,或翻翻拣拣寻找着神奇的造物主遗留给我们的礼品好看的石头。 蓝天白云下,我的H,身着小小的粉色连衣裙,离我远时,我有种感觉风一来,她就会粉蝶儿般飞走了,离我近了,我就趁其不备用眼光在她的光光的小腿上和大腿处来回扫描,特别重点扫描臀部透出的那条痕,那里包着我的H的阴部,内裤是什么色彩呢,黑的,白的,粉的,紫的。丝的?这让我暖烘烘的阳光下的我神思不宁,且行且走,我们有时比肩,更多的她在前面,她喜欢跑,就象马遇到草原,鱼儿投入了大海。大凡宽敞,辽远的地方,便可百分百激发出内心的如火的热情,正如她曾向我描述的,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奔跑啊奔路啊,冲破一切束缚地,奔驰。跑得远了,她又转过她秀丽的脸来,冲我兴奋的大叫:XX,XX,柔情外表,如火内心,生命的热情于此蓝天白云,如花美人绽放开来,我去追她,她顽皮的左躺右闪,咯咯的笑着:“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 “小鸡小鸡别跑,”我叫道,她笑得更大声了,前面有一片细软的沙地,我一把捉住了她,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沙地上,侧着往一边滚动,把我也带倒了,刹那之间,我们面对面的倒在了一起,一张如花的美颜在我眼皮底下浮动,粗重的呼气声,彼此都能听到平平平的心跳声,我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恍若刚才的游戏用光了彼此的体力,我们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真美,脑子里雷一样响,心里悸动,我压着她的手,她胸部不注起伏,顶得我好舒服,她盯着我看,眼睛亮亮的,却又如柔得滴得出水来,受不了了。我缓缓地低下头去,幽香越发地浓了,我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馥幽的香味,不是脂粉香,她从不用化妆品,是自然的体香,上面还有细细的汗珠儿,被热气一蒸,自肤肤内溢出,混合着体香,很是好闻,觉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诚的圣徒的额头,听得她突然变得更粗的呼气声,心就象炸开一样,心脏要跳出来了吗?她侧过头去,用脸蛋轻轻的磨着我的鬓角,象小猫乞食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好久好久,似时光都已不在,风也停了,只余宛若自河岸诞生之日就一直站立于此的两座雕像。 我怕负责,没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她有没有男友,恋爱史如何通通不知。我也从未问过。同样,她也没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没有流露出一点对我“想法”,你说她喜欢我吧,她就不曾明确表示过,眼神都没有。你说她不喜欢我吧,她也不会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会经常来我这里陪我游山乐水,我们彼此之间,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许多。就是暧昧了。而现在这一吻额,我有路可退,为美丽的事物感动心灵了,如同感动地吻了一朵绽放的花,或吻了一个勾陈青婉,云霞蒸未的青花瓷。这无关男女,是风情嘛。 如同我有心结一样,她有一样,内心有顾忌,我们背对背靠在一起,看着河水,看着白云在天空中舒卷,来去。 她说:其实,这些云朵多好,来来去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话不好答,我只好应:独坐敬亭山,相看两不厌。她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 她顿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还有许多东西没看。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要按她的生活来做,学习,工作,生活,结婚,生子。这就是一生啊。XX,你觉得呢。 按常理来说,这话很好答:我会陪你去,我们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烟,北地的大海。东方的草原。H,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这么答,这种回答方式是万灵方式,可真不适合我种胎儿。我吁出一口气。答她:其实,人就象一颗星星,每个人都是一颗星,都有自己的运行轨道,直到有一天他们相遇到,撞在了一起,击发出灿烂而美丽的火花。然后彼此改变了轨道,可到底,还是沿着自己的轨道继续走下去。 我蒙对了。她不是一个绝对的乐观主义者,更非悲观主义者。她只是内心骄傲的小马,反感生活轨迹刻板强力的安排,她要挣脱出来,不随生活的大流,永远是自由自在的。不拘于任何的一个梦想家。对她来说,与人恋爱,或爱上一个人。然后结婚什么的,都会让她落入生活的法网。她不要。 “我们来个约定吧,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妨碍对方的自由。” 她站起来,从下面看,她好象一个将军,站在烈烈风中。 这就是说要继续关系下去,我就不能缠着我的H,她随时随地想抛弃我就抛弃,弃之如鞋。我想“H,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纠结的关系,想自由自在的轻轻松松的,H,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烦了。讨厌了,你说一声,我就绝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现,你也一样。” 她乐了,浑似放下什么心理重担似的,一笑,如花美颜,美丽娇媚。 同样,轻松的感觉在我心里产生了。“两个怪胎。还有什么比这种来去自如关系更好的呢,对我这样一个悲观主义者来说?” 以后大段的日子就是这般在轻松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过的。情人节很快到了。她决定要到我这里,共渡情人节。城市里到处是卖玫瑰花人小贩,有人在约会伴侣而兴高彩烈,有人睹物伤人在回味过去的欢乐悲伤,城市上空涌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价格翻倍了,灯红酒绿的酒吧,顾客如织的情人餐厅,把各种男女关系织绵成线,交交缠缠,而城市中每个人的情绪,每个人的荷乐蒙混杂在一起,病毒一样的传播着,让整个城市笼罩在狂欢的氛围之中。 我花了二百多块钱卖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着,右手还提着一头我送给她大毛毛熊。酒吧的门童识趣的对她说:你男朋友真大方时,她斜猊了我一眼,一脸挡不住的甜蜜。很快,轰鸣的音乐就淹没了我们,红酒,热情的音乐,狂欢的人们,把我们带入了纵情狂观的河流。 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着手,舍不得分开,在午夜时分清冷的街头缓缓而行。 一直走啊走,从东门走到西门,又从西门走到河岸。去哪里不重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黄的柳树下,我扶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吻了她。 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边的吻额头,这一次是亲嘴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软,她任我施为,她没有张嘴,我不太满足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遇到她的牙,她闭着牙,只是坑赤坑赤的喘气,也不知道张开,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要求她:张开嘴啊。她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放我的舌头进去,才一碰到她的舌,她就唔的一声,牙咬到的的舌头,把我给痛的。立马退让。 这样又试了两次,她才找到门路,让我把舌头伸进嘴里,两条舌头碰触到一起的感觉非常奇妙,会让人心跳加快,身体发热。痴缠了好一会,一会儿我退一点,她吐出舌头缠我的舌头,一会儿我猛地挥舌直接,手扯着她的脑袋,最大限度的进入她的口腔,大力的吸吮。这一次,我们停下来时,她差点断了气。醉眼迷离的看着我。接着,我要她把舌头吐出来,在嘴边,象一头小蛇儿似的,我们两个象两孩子,吃糖果,一舔,一舔。温柔的吃着对方的口水,感觉着对方舌头的柔软和灵活,接着狂风暴雨便又来了。她竟尽全力把舌头开进的我嘴。现在想来,我们当时的样子真有点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人要把另一个吃下去。 情欲之火在我们之间一点燃。就不可收拾了,要防着不时路过的人看,心里又紧张,一路牵着手,情动时就吻在了一起。一路上吻了七八遍,她的身体就象面条一样,几乎要挂在我身上了。我们找了一个临河的石头椅子坐了下去,如两朵花挨在一起,闻,吻,情动不已,我把手从腰上长春藤一样,攀附上了她的胸部。她重重地抖了一下,我回应更凶猛的吻,她不安的扭动着,我的手捏着她的胸,好大,好软,好香。手使劲的揉动着,甚至有点粗暴,感觉着那么宜人,勾人的触觉和柔软。很快,就找到了她软瓜一样,面团一样的上面一个凸点,即使隔着衣服,甚至是毛衣,也能体会到那形状,我弹琴一下连续挑动。她哇的一声,声音极其柔媚,却把嘴从我的嘴移开了,头埋在我胸前,吁吁喘气。 而当我另一只手去摸她右边的乳房时,她一下子就找住了我的手,死也不肯让我摸。怎么只能摸左边的吗,我觉得奇怪。 欲望无穷。我不再钟意这样隔衣摸乳,一边用嘴吻她的脸,嘴,耳朵,一边试图用手从下方的衣服下进入她的体内,贴肉抚弄。可她的秋衣是扎在牛仔裤里的,我扯了几次都没扯上来。我急得咬牙切齿地诅骂这条该死的牛仔裤,她吃吃了笑了,扭动着身体,下腹部使劲的吸气,配合着我,这下成了,罗衣解去逢门开,一片大道坦然无碍了。就等我跃马东进,驰骋往来了。 入手是另一个世界,如果说冬末的寒冷对于万物是一块荒原式的居住地的话,那在她的毛衣之下的所在,烘热的体温,温暖的身子,则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这是片从未开被垦过的美丽的草原。而我,是一头撞进草原的凶蛮的野兽,先在她热烘烘的肚皮上轻揉的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摸索至我长期意淫,日夜幻想的草原中央,那最高耸的坐标,很软,很大,一支手无法完全撑握,在上面留恋片许,行使着主宰者的权利,捏挤左侧,它就向右侧,捏挤右侧,它又偏向左侧,而从下方捏挤,它就向中央积聚,靠拢。让H的毛衣鼓出一个圆。为了不厚此薄彼,我的手跃下左山峰,模过河谷,向右山峰进发,攀上山峰撒欢几圈,正欲加大采摘力度时,她身体扭动开来了,似乎不愿意我再呆在上面,怕她恼,试着减轻了力度,再欲试探时,她的手顺着毛衣也挤了进来,捉住了我的肘,拉着我的手不动。那意思就是让我不能再动了。难道真的怎么只能摸左边的吗?我再次觉得奇怪。一头冰水从天而降淋在我的脑门上。 正是摸得过瘾的时刻,我可不甘愿罢手下面的小弟弟已经硬了,顶在了裤子与大腿之间。可我又怕她恼,更不愿意强她所难,可又舍不得那滋味,于是用空着的手拍揉着她的香发和脑袋,又细细的捏揉着她的耳垂好久好久,感觉她的手松了几分,我不敢进攻右乳房了,望风收旗,手续往左乳移去,这次她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我先捏着底部揉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钻入了她的奶罩。 终于我们的肤肤之间,没有了任何的阻碍物了。我感觉到她的乳房,手感比刚才细腻了几分,手掌抚弄,手指勾住了她的乳头连续不断的拨动,因为距离的增加,手部动作便不怎么方便,我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么多,干脆扶着她的腰,嘴对嘴亲吻了几下,然后身子后撤,把我原来坐的地方让了出来,扶着她躺下,她很温顺,配合的任我摆布,身子倦着平躺在了凉椅上,眼睛微微闭着,裤子和衣服下摆处露出了一小段腰,在月光下分外的洁白,她就象一头待宰的小羔羊,躺在我的身上。这个念头一升上我的心头,我便血脉愤张,什么也顾不得了,蹲在她身旁,一手就插入她的毛衣,大肆动作起来。我一边蹂躏她的乳房,一边时不时的俯下身去,就着她吐出来的小舌头,啧啧亲吻,真是快乐无比。同时,我还记得她那不可侵犯的右乳房,时不时的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用放在毛衣外的手,摸上一两把,她没来及反对,我又迅速移开了。 几次下来,我就疑惑了,右乳房为什么没有乳头???感上去就是一个整圆,没有左乳房的凸起。情欲高涨之下,当时未作深想。加上天太冷,我担心她躺在凉椅上被冻着了,所以过了一会,我就停止了对她的蹂躏,扶她起来时,她几乎站不稳了,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依然在轻轻的颤着,我们俩一动不动就这样抱在月光下好久,等她恢复力气,其间我一直轻轻的摸着她的背,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裤档上,她有些疑惑,摸到了一根棍子,轻轻触了两下,好似明白过来,顺着形状捏了两下,耳朵一凉,原来是她轻轻咬了一下我耳朵,我头向后移,看到了一张脸,脸色潮红潮红的分外诱人,眼睛里还带着点好奇的神色。接着,下面的棍子又被捏了两下…… 离天亮还2到3个小时,临进黎明时的天气是最冷的,我脱下来我的衣服给她盖上,抱着她向一个市民公园走去,准备到那里小树林里躲躲风。等到天亮了就送她回去上班,小树林里静寂无声,只有幽黄的路灯的光线撒落其中,映着地上白的残血,被游人踩得东一块西一块的黑土泛着沉幽的光。 扶着她在一颗树下坐下后,她累了,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迷糊地睡着了。天太冷了,我悄悄地起身,决定去找点树叶啊,纸什么的,烤火玩。等我拿着树叶回来,还有几十米,就听到她焦急的叫声:XX,XX,XX……我急忙奔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回她:H,怎么了。怎么了?她在树林里满地乱转,头发也披散着,就象一头受惊的小兽,一看到我的影子她就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埋怨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跑到哪里去了????语气又急又惶恐,我告诉她原委,安慰她,笑西西地说:“我去找树叶,我们来生火,烤火,看你睡了,以为你一时醒不来,吓着了吧,别害怕”,她情绪稍微稳定了点,一只手扯着我腰部的衣服,一迭声的说:“我以为你一个人走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一个人走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看上去都要哭了的样子。原来不是因为害怕,我把她轻轻拥入怀里,抱着她沉默不语,心里,莫名有一丝温暖升了上来。 你这如水的双鱼座啊。 情人节的这段经历,并没有过快的促进肉体关系的发展,我们还是时不时的打打电话,那种你情我浓的“你想我了吗”,或“H(XX),我喜欢你,我爱你”这类的对白根本没有在我俩之间出现过,我们依然时不时相会,要么她来我的城,我买一大包糖炒粟子,两人牵着手,一边四处乱逛一边时而喂对方吃粟子,要么我到她工作的地方,春天来了,麦子割了后田里种了油菜,暖烘烘的空气中漂汤着菜花的香味,两个人行走田埂小径,一块又一块地迷宫似的菜花田里,闻着青草菜花的气息,亲亲嘴,躲着无人路过的小沟边,傍着小树,摸摸乳房,说说话儿。 与过去稍为不同的是,我和我的H的二人世界多了一项内容:争论。不是争吵,是争论。我不擅长也不喜欢跟人吵,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意气之争有什么可争的?她更缺少这方面的天赋,和人斗几句嘴,眼框都会红抹眼泪儿都要掉下来的。第一次争论是由一件时事引发的,我俩经常聊到一定的时事各抒观点,每个人有不同的童年经历,生活环境,生存经历,这导致了每个人有不同的价值观念,为人态度。那次时事话题不知为何就延伸到了人际交往的态度上来。 对我来说,人和人的相遇有太多偶然性,地位的变化,经历的不同,都不可能让两个人长久的维持不变的关系。因此,那种什么天长地久啊,友谊万岁啊,就只是传说。我承认我的观点相当消极。 她不是天真的人,她善良但并不天真,只是她对我这种完全的虚无主义有些惊着了。反驳说,就算是游戏也要看打的人,不努力去打,心存美好,先就败了,失去了反败为胜的机会。 话题从大而话之又扯到具体的男女之事,比如婚姻。从出生就反感婚姻的我,告诉她:婚姻就是一张纸,没有丝毫意义。彼此相爱要不要这张纸都万万舍不得分开。彼此不爱了,有这个证也一样白搭,该走的还是会走。我的这个观点其实原来跟她讲过只不过是他例,无非形式与内在的问题,她劝解我说这种不欲不取的人生态度将扼杀我的生活,我说我什么都不要,不是内心更安宁些吗,此时她就有些不满了,举例说,如果有一天你的亲人,朋友要离你远去,你也会象今天这样淡漠,心如铁石吗?我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理由和权利,如果有那么有一天,我不会挽留,只会祝福。她很惊奇的说是不是所有你在意的东西你都不会争取? 我说缘尽了,留也留不住,她反问:你怎么肯定是缘尽,是考验呢,没有考验那来的浓度加深?我说如果是考验,对方始终还是会回来的,她说你不争,她怎么回来于是乎,争论产生了,两个人就此话题扯了许久,不欢而散。 后来,她说:以后我们不要说这些没有发生的事了,捉住现在。她告诉我:“我们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受这些影响,原来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多好。” 我同意了,内心也一阵轻松。我也舍不得她的。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就看到了吗? 它仍然存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一次争论埋下了一颗阴影,只是我们小心小心地天空地其他地方玩着,不去触碰这片阴云。可许多东西,一旦在心里埋下了种子,就不容易去除,一遇到机会和条件,种子就会发芽了。 躺在春风日丽的天空下,傍着小树,她坐在我双腿间,靠在我身上,我从背后用一支手来来回回的摩梭着她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温腻。太阳暖暖的照着我们,慵懒得骨头都似软了。她维持着被蹂躏的恣势,扭过头来眼睛先是悄悄斜窥了我一眼。然后很快恢复原状,好似随意的说了一句话,“我妈让我后天去相亲。” ,我动个不停的手象被施一魔法一样,瞬间停住了。 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愕然?无措?分明还有一丝愤怒,甚至涌上一丝悲凉。 顿了一下。“谁啊?做什么工作的?” 我终于问。 “听说是搞工程的,比我大一点吧,喔,也是XX城毕业的,你读书不也在XX城吗”她仍然一动不动。 我一时无语,我不知道应当怎么说,说什么。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可以脱口而出“不许去!” 但我不愿意。我可以说“去啊,万一合适呢”,可我知道这将导致更差的后果。 我们俩都在等,等着对方先说什么。都不肯先说。一种微妙在我们中间产生了,一条看不到的细线拴在了我与她之间,看上去平静无波的水面下,却潜藏着什么可怖的东西,谁也不敢轻动,那怕轻轻一下,就会将这平静击得粉碎而狂风暴雨,呼啸而来。 终于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哎,你上次说去什么饭店吃的野菜很好吃啊?” 我说:“在城南XX路,你不知道啊,我跟XX他们吃了七八盘,真是没想到,味道太好了……”我语声欢快,极尽夸张之能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好似吃的不是菜,而是天上的龙肉,她也极乐配合,马上接捧,讲述前不久的饮食体验。 兴高采烈,似乎农民终于解放吃了上肉般欢天喜地,我俩一个接一个讲好吃了,如果路过的人不知道的话,会以为我俩是饿死鬼投胎进行经验研讨交流会。 天色将暮,暮气四合,又到我回城分别的时候了。沿着那条我们走了无数次的交通驿道,我俩手牵着手,慢慢地一边走着一边等着大吧车,我无法感知到她的心思,刚才聊饮食的兴高采烈似乎抽去了我们所有说话的兴趣。我们就这样一路默默无语的走着。直到车来,我上车。她挥手作别。 我以为我和我的H的关系,完了。 一个月我们互相没有联系了。我心里对自己说:人家既然在相亲,打电话会干扰她的情绪,其实,内心深处,我不乐意她相亲,实质上是我的自私,我不愿意有任何给她“明确身份”的表示,哪怕一句话。我巴望着她承认我们之间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彼此自由”的关系形态。这也是我们初吻河滩时她的希望啊,我自私,我不想负责,就是这样。可这可能吗?于是我就在这种贪恋她与舍不得自我之间纠结着,一直纠结到她来电话。 她来电问我上次说的城南菜馆具体地址。说是单位聚餐,聚餐完了还去唱歌跳舞。仅仅一个月,居然有一种陌生感了。我不知道用怎样的态度对她,告诉她地址后,整整一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心里跟煮开了一锅水一样。我强烈的感觉到,如果失去这次的机会,她会离我越来越远了。等到晚上,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假情假意的问她菜色如何,吃得开心否?待她说单位的同事众口一词说菜好味美,准备现在去唱歌,你来不来时,我连鸡鸡都硬起来了,连声说:“来,来”,披上衣服,打个飞的,被狗撵似的,激烈万分的就去赶场子了。 在一群年纪不轻,涂脂抹粉的同事的陪附下,我的H就象一头沾着朝露的花朵,青春,秀丽。牛仔裤配了一件粉红色的线绒无领衣,益要显出了粉颈的修长,头发撒开了,增加了几分洒脱和随意的飞扬。我心头顿时不热。 她单位同事纷纷调侃她,说“哟,这谁啊?” “H的男朋友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啊?” 气氛蛮好的,到唱K的地方有段距离,还要经过几个弯路口,我有意走得慢点,H起先还走在前面,后来也慢了下来,就这样,一路行行走走,过街转弯,人群就有了先后,分了几群,我和我的H落在了最后面,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很自然的就牵起了她的手。用手指扣扣她的掌心,她也回应地扣扣我的手心,一切阴霾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前方尽是灿烂灯火,流丽生姿。 唱K唱了2个多小时,已经9点过了,大家喝酒猜拳,纵声高歌,我和H都喝了不少的酒。是啤酒,我喝得更多,出去上了几次厕所。H起身想去厕所,可找不到地方,我自告奋勇地当向导,领着她出了K厅,沿着幽暗的甬道跌跌撞撞地走着,心里象有一头小兽,跃跃欲试。又象有一头小猫,用爪子在挠我的心。 她上完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回K厅,我牵着她手,绕过K厅,经过黑黩黩的拐角,往K厅的侧面走,很快就走到了一条河边,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安静的河流上,光线反射到河边茂盛的树冠上,在路边投下大团大团的黑影,路的另一边是一个大厂背面的围墙,暗红的砖彻出七八米高的墙,远处是通往大马路,很安静,连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迫不急待地紧紧的抱在一起,就象两头饥饿已久的兽,雨点般的吻在对方嘴上,旋转着,扭打着,恨不得通过对方的嘴,把自己挤入彼此的身体,一个多月来积蓄的热情,山崩海烈的喷发了出来。 河边的一颗树,被撞倒后一半的枝杆横向对面的河岸,我们转着圈的拥吻,很快到了树边。未断的树干成了我和她的固定物,我把她挤在树干上,嘴吻着她,舌头挤到了她嘴最大限度,用身体疯狂地把她朝树上挤,上下其手,从大腿,到腰,来回摸弄。树枝不堪挤压,横向河面的的枝条和树叶不住地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哗”的声音。耳朵是她时断时续,如同濒死的小兽要断气似的呻吟,越发情动。 忽然,远处传来“叮叮叮”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住手住嘴,她呵呵呵呵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扶着的我身体就往下滑。我急忙拉起她。她脸红如要出血一样,我们辆都惴惴不安的往远处望,一辆自行车叮叮叮的,清脆的声音,从我们面前经过,骑车人略为奇怪的看了我们两一眼。我和她都往不同的地方站,分开了一点,象作错了的事的孩子一样,也盯着骑车人看。那场面真是怪异而好笑。 骑车人终于走了,四周又恢复了那份黑暗与静寂,无声的欲望在周围流淌着,聚集着。突然的打扰不仅没有浇灭我们的欲火,那份偷情似的害怕被发现的刺激感更进一步激发了我们的欲望,这一次,我拉着她走到暗一点的墙的下面,墙的投影笼罩着我们。我们又粘在了的一起。 我用身体恶狠狠的挤着她,似乎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能把她完全揉碎,砍烂,完全毁灭,就绝不罢休。而她也激烈回应着,舌头拼了命地往我嘴里挤,又搅。修长的腿不住的摩擦着我腿,我们不象有亲热,而象上了战场,拼命厮杀。 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就象双面胶粘着分不开,直到我不满于口舌之欲,而寻更大的刺激,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揉着,捏着她的乳房时,我们的身体才分开片刻,手部活动,嘴也停,两个部位齐动。很快,和上次在河边的亲吻不同,她的奶头似乎大了一圈,而且有着极其取悦手感的硬度,令我贪恋的一再的挠动。 就象弹动一颗可爱的小球,后来当我的手冲锋到她的右奶时,她没有再阻止了,相反,反应更加激烈。喘气声的频率陡然上升一大截,因为酒精和热情,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她右奶的不同之处。而且我已难以自控的渴望探求我意淫已久,无数次想象的她的另一块圣地她的阴部。 嘴对嘴吻着,左手摸着她的右奶不住,捏出各种形状,右手则向下移,先隔着裤子不断抚摸裤档,手里感受那地方的形状,那处凹陷,兴奋极了。她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用嘴热情的渴求着,我兴奋地把手移到她腹部,然后向下伸入了她紧紧的牛仔裤,入手的,不是阴毛。中指触到的,是湿湿的,很滑,但并不是色情小说写的大把大把水一样的东西,接着,涩涩的,几根丝状的东西粘上了中指和食指,是她的阴毛。感觉很柔顺。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我继续向下探去,TMD,没了。 裤子太紧,手被勒得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湿润的露水,和几根柔柔的阴毛小草象是热情的主人,夹道欢迎着客人的光临。眼看即将进入那美丽神秘桃源深处,我似乎能听到洞口那正流出淙淙的流水声,可我这个冒险者居然走不动了…… …… 实在恼火。 以退为进,转移阵地,移到她牛仔裤上的手摸扣着钮扣,很快,钮扣发出一声快乐的“崩”一声,更让人快乐的是她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反对的意思,我并有挥师猛进,直捣黄龙。而是用手掌耐心的摩沙着她可爱的小肚皮,然后小心地插入她的牛仔裤内,小小的内裤里,此时,能明显的感受到与手背接触的内裤有一小团温润,这里肯定就是正对着我的H阴道口的地方,一想到这,我内心一片火热,中指下移,勾到了一条小小缝,没敢太用力,怕弄到也痛,小小的摩的两下,很滑,很软。很快移开来,在这小缝为坐标,上移一点,去弄她的阴蒂,感觉她没有流露出反感,渐渐的加大的力度,手深入了一些,这里肘部已经全被她的裤子包围了,就把手掌张开,感受她整个的阴部形状,小小的,柔柔的感觉,毛不多,整个手掌稍用力,揉搓着她大部分的阴部,这时才听到她嘤的一声。 她分开了我的嘴,头略微向后仰了一下,就在我以为她心理产生抗拒感时,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手往上移,抱住了我的肩与胸的位置,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样的姿势最大的解放了我的手,看到她那副任我摆布的柔柔样,一股征服感自心里油然而生。裤档里的手越加放肆了。手指时而从她的会阴处向上淘,时不时的经过那条软滑缝儿,时而手食指扣弄她的阴蒂,而中指试探性的摸着她那分开的两片肉儿,向里面进入一点。逐渐的加强着进入的深度。 没有感受到她有任何不适应的表现,我更加胆子大了一点,中指把肉缝分开了一点,食指进去淘了淘,好滑。好嫩。耳朵热烘烘的,是她不断喘息,喷出的热气,当我把试着把中指挤进她的肉里轻轻抽动时,她一下子亲住的我的耳朵,不断舔弄,鼻子里也发出的难耐的嗯嗯声,感受到她的情动,我大受鼓励,内心狂热,兴奋,燥动不安。食指和中指并拢,不断在她的肉缝里出入,进出,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弄得她连亲吻耳朵的动作都顾不上了,什么动作也作不出来,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快,她的腰也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到我手指累了,停下来时,她整个人弯得象个虾米似的。 黑夜里,空旷安静,只余我们呼赤呼赤的喘气声在夜风中飘荡着。 H单位同事的聚会终于在11点钟结束,众人各奔东西。而我与我的H的节目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还没上小学时,我就被邻居家,和我同样年纪的小妹妹看了JJ,摸了JJ,两人还做了一些成年人动作。可惜我天赋不曾异禀,JJ没有射,反而痛了五六天。 可这段经历是童年的性游戏,不算交配。 后来遍阅群书,知识大增,终于使用科学有效物理的方法射了,可这是手淫,也不算交配。 再后来,大学时跟女友数次相亲相抚,但不忍心误了好姑娘,在小弟弟多次抗议之下,坚持原则,不放小弟弟进入同学女友的小妹妹内。当然不算交配。 所以,我觉得以一个不曾交配过的处男来称呼我,比较合适。 我和我的H小心翼翼的开了我家的门,作贼似的溜过了我家大厅,溜进了我的寝室。没办法,我家有家人。我虽然不怕被他们发现我带一个陌生女子回来过夜,从小到大,我哪件事不是跟我家老头子对着干的呢?可我毕竟要顾及到H的脸皮,她还是有羞耻心的。 进了寝室,打开灯,H吁出一口长气,用可爱的小手拍着胸脯,压低了声音担心地问我:他们都睡了吧? 我一屁股坐在床头,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两个人静静的不说话,象机智的土拨鼠一样支着耳朵,凝神倾听周围的动静,从对面阳台刮来一股凉风,绕过阳台上的花草吹在我们身上,看起来要下雨了。 等我兴奋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果然听到窗子外传来了沙沙沙的雨声,拉开窗看到夜幕中银白的雨丝,刷在远处红绿相间的屋顶上,为零散四周的高高路灯蒙上朦胧的光晕,想到在我的床上,躺着一具美丽可人的赤裸胴体,正等待着我的蹂躏,心内一阵兴奋:雨夜搞交配,雨夜肏H,鸡鸡瞬间就挺起来了。 看着全身精光,下半身挺枪的我冲进寝室,正躺在床上正二八经看书的H,转过头偷偷抬头的瞄了我一眼,马上又把视线转到手中的书上。 我大步流星的走了床边,一把就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躲在了她的背后,鬼手直袭她的胸部,捏了一把。“别闹,看书呢”她扭扭身子,小声抗议道。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透着一股洗发水和毛发混合的清香。“我给你梳头发”我说。 下床找了把梳子,她把书放下坐了起来,很温顺的坐在了我身前,任我温柔地一下一下的梳着她的齐腰的头发。桔黄的灯光下她的脸洁静而恬美,发丝上的水沾湿了她的衣服,将衣服从背部到腰部浸出一条湿痕,我摸了摸那条湿痕,说:“你也不怕着凉。” 她迟疑了一下,突然猛地一下,双手掀着衣服,将衣服从头上套了下来。扔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一片白腻晃了晃,没等我看仔细。她一扭腰就转到了身后,抢过梳子说:“我也给你梳头发”享受着她温柔的服务,内心温馨而安定,我们都不说话了,只是偶尔背部不时被一样柔软的东西碰着,撞出一种异样的刺激。 “H,给你看样东西”,我把盖在腿上的被子掀开去,挺着的鸡巴一跃而出,晃了晃直挺挺的立着。“就是这个样子啊”她的声音有点好奇,居然没有羞涩的意思,接着我听到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好丑啊!” ,她居然很认真,恍然大悟似的:“原来,男人的这个东西……就是这样的啊,好丑啊,真的好丑。” 直到我拉着她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她才羞涩了,迟疑地,好奇的捏了两下。 然后触电似的拿开了,吓着了似的说:“怎么可能放得进去啊……” 她的眼神有些好奇,又有些惊慌,构成了一种古怪的性感。我也没让她梳头了,移到她背后,让她侧躺在我怀里,手从腋下过去,把玩着她两边的奶子。两个人窃窃思语:“其实女人的那里扩张性很强的,孩子都是通过那里钻出来的” “我们单位的同事说生孩子痛死了。” “要有充分的润滑,女的那里就不会痛。如果硬着进,没有润滑。摩擦起来就很痛。”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呀?” “看书啊,我这里还是中国古代性知识大全,还有什么采阴补阳,交合姿势什么的,你知道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是什么吗?” 我拿了那本中国古代性知识大全给她,她不时翻动着询问,我给她解释姿势的名称,优点如何,能够最大限度地进入女人的阴道原因等等等等,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书从她手上滑落在床边,她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手揉奶,摸腰,在她全身移动。 眼看着差不多了,我也受不了。我把她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床上我的身下,被子什么的都仍得远远的。亲她的嘴,然后让她把舌头吐出来,我们象两条蛇一样,互舔对方的舌头。我的吻雨点般的落在她的嘴,她的锁骨,她的小腰,她的大腿,她的小内裤上。刚把她的奶罩解开,就传来了“平平平”敲门声,H吓得一下子动都不动了,急忙有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慌的看着我。 门外传来了我家老头子的声音:“XX,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屋里怎么有说话声,你把门打开,我有事跟你说!” “我在边写边读明天的工作发言呢,要上台讲的,你不要掺合好不好,还有一半还没写呢”,要降住老头子,就要比他火气更大,气势更威,而且他十分在意我的工作单位,果然一听到是关于工作的事,他就没提进门的事了,不甘心在门外啰嗦:“给你找了个好工作你就要珍惜,成天不安心工作,到处乱跑,外面多乱啊,前几天河边花园里有个女的才被杀了,呆在家里才最安全,还有你那些朋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朋友这些都是等靠不住了,亲戚都靠不住,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啰嗦了半天,翻来翻去都是这些老生常谈,没我跟他抬杠,他也觉得没趣,门外传来“兹兹”拖鞋踩地板的声音。待那“咣”的关门声传来,我觉得简直是天籁之音,光着屁股下了床,把床对面的窗子拉开了一些,屋子里能听到的雨声一下子放大了,一股带着温凉甘爽雨水味儿的风也随声潜入了屋里,吹得我遍体清凉。 “你爸比我爸我妈还啰嗦。” ,她对着朝她俯压下去,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的我,声音放得极小极小,面带苦恼的说。 “那是,算命的说我俩生肖相克。” 我啧了一下她的嘴唇,用鬼鬼祟祟的声音说。 “换了我,肯定要疯了”她也回舔了我一下。声音更小了,近乎耳语。 “把舌头伸出来”,我命令道。 她乖乖吐出小舌头,象小蛇不断吞吐着舌信,微微颤动着。我也把舌头吐出嘴外,两根舌头灵活的绞来绞去。 “知道这叫什么吻吗”在她耳边悄悄问她。身体却偷偷往后仰,手臂向下,手掌向她档部摸去。 “叫什么?” 她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头向床头拱了拱,方便与我更好地对视。 “法式湿吻……你下面都湿了。” 手摸到了她的小内裤上,指沾到那一小团腻腻的湿,举到她的眼前让她看,调戏着她。 她不敢看我的手指,大腿不安的在我身下扭也下,向中间靠拢,夹紧。 把那根带着她体液的手指钻进了她的奶罩,连续不断的拨她的奶头,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咬着嘴唇头往后仰,越来突现出修长的脖胫,随着频率呼吸越来越急促方才罢休。 不给她喘息之机,一只手拨奶头,另一只逯山之爪,摧残着右奶,挤压着奶在奶罩下变化出不同的形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河边,她似乎不怎么愿意让我碰她的右奶,草草偷摸了几下,感觉好象没有乳头似的,事后我心里有些惊疑,有几分疑惑,猜想是不是她童年被性侵过,乳头被人给咬掉了,又猜想到另一种可能,她大学时跟男友有个性经历缺少性经验的男友把头乳头咬掉了,或者这种可能发生的时间更早,比如高中小学,无论是那种猜想,都平添了我内心的一份沉重。 不是因为她是否存在性经历而沉重,我没有处女情节。到现在都没有。破处女膜只是搞女人的情趣之一,有独特的趣味,也有独特的后续风险和义务责任成本,我只是想到如果猜想是真,会不会影响到她面对我的态度,我担心她因为这事产生一种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愧疚感,那将为我们一直以来轻轻松松的关系增加负累。 趁着她此时意乱情迷,脑子发昏,我一边加大摧揉的力度,一边问她:上次你怎么不让我碰这边啊?我指的就是右边的乳房。她迷迷糊糊地,娇声细气地吐出两个字:“敏感”笨手笨脚地想解开她的奶罩,弄了好几下都没成功,还是她弓起细腰,手伸到背部,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崩”地一声,两个奶就从奶罩地弹了出来,牢牢吸引住我的视线。 左边的奶头高高立在奶山上,没有米粒那么大,那是色情小说中写的,花生米大小吧,也不是什么色情小说描述的纯粉色,粉紫粉紫的吧,奇异的是右边,比花生米小一圈,而且是凹陷的,向乳房内凹,宛如一只舍不得从小窝里出来,而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动物。如果隔着一层布,的确会产生纯圆的错觉。 当时初次经历,只是觉得好玩,现在想来,左边奶头奔放充满着欲望,右边内敛却比左边敏感,左边熟妇样的怒挺样,右边小女孩似的羞嫩样,两种形状集于一身,明明是玩的同一个人,可却有玩弄着两个完全不同类型,不同风味的女人的感觉滋味和刺激。 平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人的乳房,以前也曾看过女人的乳房,可距离没有如此触目可及啊连乳房上的青筋,乳晕上的小毛孔,乳头中间的细洞都清清楚楚,近在眼前。带来的视觉和感官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双腿分开跪趴在她腰部两侧,急不可耐地用嘴舔,吸,挠,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地方到中央全方位地,花样百出的享受着她的乳房,她的声音紧紧跟随我的动作演绎出不同的交响变奏作发生的声音:先是压抑忍耐,继而粗重急促如雨打枇杷,再到而抽风箱似的,就象跌落岸边的濒死的鱼,马上就要断气一样。 想象着我这样居高临下地趴在她身上,以主宰者的姿态玩弄着她,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摆布这个女人就怎么摆布,俯视着,看着她承受着我的百般玩弄,作出千种淫浪恣态,一种征服感瞬间布满了我全身每一个神经,恶作剧似的一直攻击她更敏感的右边乳房,用硬得象铁的鸡巴挤摩着她的双腿交合处,时而以鸡巴抽插阴道的动作撞击她的档部,被内裤包裹住的阴部,她的反应果然激烈了许多,双腿不安的纠结在一起,配合的冲撞的节奏往上迎凑,双手则不安地抓住两边的床单,时而松开,时而死死的捏紧,看来右边的乳房确实分外的敏感。 我再也忍不住了,从乳房往下一路的吻下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双手扯住她的内裤,往下扒,只轻轻一扯,聪明的她立即就意识到我的意图,马上轻轻抬起屁股让我把内裤脱到了小腿处,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以前从未闻过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每个女人淫水的味道是不同的,H的并不香,给人一种腻的感觉。我的嘴已经接触到了一根路边的小草,这时我听到一声惊慌的尖叫:“不要!” 感觉她腹部的肌肉猛地发紧,箭上弦上,我哪忍得住,嘴继续往下,欲一口含住她的桃花洞。 她身子直往下缩,嘴里低叫:“不要,不要”,手忙脚乱的抱着我的腰把我往她上面拉。如同一盆冷水当头落下,我失望极了,以为她不愿意继续了。接着她的一句话又让我欣喜若狂。 她半是害羞,又半是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不要用嘴。” “为什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脏。” ,她憋了半天,极度不好意思地吐出这个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