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八节:尔虞我诈(四)
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英姑走出房间。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不要吵。」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
……
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八节:尔虞我诈(五)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么?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
「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么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么」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么早让自己走的。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么,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
「那么,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
「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么开、这么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
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么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么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女人有性欲,就象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么强忍着,会很辛苦。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再怎么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会快乐些。」
「我做不到……」燕兰茵摇着头道。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正伟,负疚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不论你怎么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了」英姑道。
「这样可以吗?」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英姑看时机成熟,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拨着她阴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英姑吻她,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生于阴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能替代男人肉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她毕竟还没这么下贱。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
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弟弟。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
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么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乳头。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方军冲着弟弟后脑一击,怒声喝道。
等他抱起纪小芸重新坐回位置时,发现她的右边乳头竟被刚才一口咬破,渗出滴滴血珠。
「呵,咬痛了吧,都是那个笨蛋……」忽然之间,方军象中了定身术,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一股刺骨的寒意象冰水从头浇下,整个人被冻住。从纪小芸的眼神中,他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恐怖的力量,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人的眼神,而是魔鬼。
这一刻,纪小芸又向魔道跨出了一步。数千年前,一分为五的神秘能量体分别烙上了第一代「天凤」的光明与第一代魔教之主魇开的黑暗两种印迹,经过漫长的演化,光明与黑暗在能量体中慢慢融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能打破平衡是能量体的拥有者。仇恨燃烧着纪小芸的心,如果此时她武功未失,她不会再次放过这两兄弟。当年,陆飞云之死,让她生平第一次嗜好杀戮,而今天她比当年心中更充满怨恨。
方军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象见了鬼似的,「哇」地怪叫一声,纪小芸从他怀中滚落。
「大哥」方民踩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方军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她好象晕过去了」方民从前排探过身来,发现纪小芸侧卧在大哥脚旁,双目紧闭着。
方军惊魂未定向纪小芸张望,此时却看不到有任何异常,「我他妈的撞鬼了……」方军喃喃道。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方民哈哈大笑,踩着油门发动汽车。方军又将纪小芸抱在怀里,百思不解地打量着她。
北京大禹山基地,在秋旭绫、蓝星月、林博士三人的会议即将结束之时,传来朴玄珏从方臣手中救出练虹霓讯息。
「太好了」蓝星月坐不住了,她挥挥拳,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
秋旭绫微角露出微笑,冲着蓝星月道:「看你高兴的,象个小孩一样,坐下吧。」林博士若有所思,隐隐中似有一丝忧色。朴玄珏曾是魔教朱雀之事,即使在「凤」内,知晓人并不多,例如蓝星月,也不知道。当年朴玄珏离开魔教,林博士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所以她对朴玄珏的情况最了解,也清楚她目前的武功远非十八年前可比。
「战争马上会爆发,我看让练虹霓留在朝鲜,她对韩国情况了解,应该能助朴玄珏的一臂之力」林博士道。练虹霓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有她在,除了方臣级数的魔头,一般敌人当不在话下。
秋旭绫想了想,道:「好的,我马上通知她」
会议结束了,林博士与蓝星月离开后秋旭绫仍陷入沉思,当务之急,必须找出基地里敌人内线。敌人会是谁?秋旭绫在电脑上调出大禹山基地成员档案。
基地一共有人员1821人,其中男性621人,占34%.不过,基地大多数成员只知道这里国家的秘密军事基,并不知道「凤」,属于「凤」成员只有24人,22个女的,2个男的。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机密的,只有「凤」的成员。
在数千年与暗黑魔教战争中,「凤」与「暗黑魔教」一样隐密。在相对和平时期,「凤」最少时只有十数人,当黑暗势力蔓延,「凤」才会相应增加战士。
走入现代社会,因为威力巨大的枪炮的产生,古武学渐渐式微,能完整保留古武学精髓的只有「凤」与「暗黑魔教」,「凤」有专人负责找寻有潜质之人,传授古武学,培养凤战士。「凤」挑人,首选是孤儿院,一旦有合适的人,便将她带到西藏训练营,因此有七成以上的凤战士从小无父无母,在训练营里长大。
如果培养对象不是孤儿,「凤」不会强行把小孩子带走,而会指定专人在秘密中进行训练。除此之外,还有很少量的凤战士在加入前就已身怀绝技,在三山五岳中,在广博的地球上,还是有很有奇人异士存在。
古武学没有想象中神秘,归根结底是用各种途径方法开发人的潜能,所谓内功心法、练气之道都是打开人身体里宝藏的钥匙,而且并非一定要从很小练起才有效,屡屡有二十多岁才学古武学,一、两年就成为高手的例子。
当然,在对决中,开发出的潜力大小是一个因素,但搏击技巧、套路、经验也非常重要,这需要时间与实践才能慢慢领会贯通。
「凤」一直以来全由女性组成,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不少「凤」战士心中只有除魔卫道的信念,孤然一人直到终老。
「凤」崇尚「万法皆从自然」,从无禁欲的信条,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因此也有相当比例的「凤战士」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在需要的时候,平凡、美丽的贤妻良母会化身成为凤战士,与邪恶战斗。
数年前,「凤」由阴雪蝶负责开始吸纳男人,经过极严格的考验,一共有二十一个男的成为凤组织的一员,而在基地里两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基地22名凤战士,有15人是从西藏训练营出来,结过婚的比例不是很高,只有3人,2个有小孩。
秋旭绫在脑海中筛滤一遍,想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觉得应该先查查她们的家庭有没有出现变化,毕竟当敌人把目标放在她们的爱人或小孩时,对她们的威胁更大。
还有那两个男的,虽然是阴雪蝶推荐,但也要仔细查查,不知为什么,秋旭绫对男人总不哪么信任,而且其中一个甚是轻浮,居然当着她面说喜欢自己,真是胆大得很。
暗黑魔教再次崛起后,势力虽强,但在中国大陆,「凤」却有些绝对力量上的优势,魔教几次进入大陆,都被「凤」似雷霆之势扑灭,令魔教不敢轻举妄动。
中国是「凤」的最后大本营,如果在这里「凤」都无法与魔教相抗,那么「凤」在整个地球都将无立足之地。但此时,一股阴云笼罩着「凤」第二主基地——北京大禹山基地,看似平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葛天岭从神游中突然惊醒过来,电视中仍在放傅少敏被强暴的画面,他有些坐不住,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很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但自己能那么做吗?葛天岭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万分。他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精致的小瓶,葛天岭见过此药的神奇功效,他特意吩咐丁伟找到送来。葛天岭弯腰将小瓶紧紧握在手中,握瓶的手颤抖得厉害。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竟也播放着一模一样的画面,一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屏幕,他裤子敞开,手握着坚挺肉棒上下摞动。
电视里的画面越来越火爆刺激,两人男人前后同时进入傅少敏的身体,先是两根肉棒抽动的特写,接着是傅少敏痛苦表情的一个大特写,那男人再也忍不住,精液箭一般射在电视玻璃屏上,傅少敏在电视中的脸顿时花成一团。
「你是我的」那男人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