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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八节:反客为主5-6

fu44.pw2015-04-06 10:46:05绝品邪少

正文
【烈火凤凰】第三章 战火硝烟第八节:反客为主5

  回到房间,阿难陀坐回沙发上闭目调息,身体各处经脉已通畅许多,但淤积
的气血集中在阳具中,如能化解伤势将大大好转。

  雨兰换了身衣服,仍是紧身皮衣,她静立在边上,神情恍惚,脸上隐隐有些
忧色。

  良久,阿难陀睁开眼睛道:“我要离开一下,你先休息吧。”说罢长身而起。

  “让我和你一起去吧!”雨兰道。这四年来,阿难陀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
么,但今天却有些反常。

  阿难陀浓浓的双眉微皱道:“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

  “去审问刚才那个被抓的女人。”雨兰道。

  “那你跟去干什么?”阿难陀有些不悦地道。

  “主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跟你去,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很难
过。”雨兰说不清原因。

  “哦!你同情那个女人!”阿难陀沉声道。

  “不是,决不是!”雨兰连忙道。

  “如果我让你去杀了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做?”阿难陀道。

  “她是我们的敌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雨兰坚决地道。虚假的记忆
和对阿难陀的依赖令她绝对忠诚。

  阿难陀本想强行命令她留在房间里,但话到嘴边突然转了念头。这几年来,
为了让雨兰不恢复真实的记忆,自己一直让她与世隔绝,除了战斗几乎不接触任
何人、任何事。虽然在战斗中雨兰勇猛无比,但在生活里却羞涩地象个小女孩,
这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

  是时候让她去经历一些事,去激发她原始本能,甚至是兽性本能,这才是他
要雨兰,更是黑帝对他的重托。想到这里,他走到房门口,对守候在房门外的丁
飞道:“把那女的带到这里来吧。”

  等了许多,当阿难陀几乎要去询问时,门推开了,墨震天挟着赤裸的纪小芸
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阿难陀道。

  “在洗的过程中、过程中想到她太可恶,我太愤怒了,所以……”墨震天不
敢隐瞒在浴室奸淫纪小芸的事。好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的属下严雷也是这么
说的。

  “哈,怪不得你的头发也是湿的!”阿难陀笑道:“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快了
吧,十分钟还不到,你还是男人吗?”

  墨震天嘴角斜了斜,想笑却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来。

  “这样吧,还有时间,给你半个小时,让你尽尽性吧。”阿难陀微笑着道。

  “什么!”墨震天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话顿时目瞪口呆,隔了半天才道:“我
知错了,大人请别再取笑我了。”

  “我什么时候取笑你了。我是说真的,就在这里,继续,你不会干过一次就
硬不起来吧。”阿难陀收起笑容正色的道。

  “那不会!”虽然在浴室已射过一次,但肉棒依然是坚挺着,不过阿难陀的
指令还是让他大惑不解。

  “那就好,开始吧!你我都是男人,朱雀也不是外人,你还怕什么!”阿难
陀道。

  墨震天实在猜不透阿难陀的意思,或许是某种审讯手段,但纪小芸已被多次
奸淫,即使在阿难陀的面前再被强暴一次,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不管有多少
疑惑,墨震天只得按阿难陀的指令去做。他抱着纪小芸,将她平放在阿难陀面前
的檀木茶几上,暗红色的木质更衬得她肌肤似雪,被紧铐着弯曲的双腿向两边大
大张开,绮丽迷人的私处坦露无遗。

  “对了,她叫纪小芸,是我们的在香港的主要对手之一,黄帝之剑在她手中,
我还问出剑的下落。”墨震天走向纪小芸。

  “知道了。”阿难陀淡淡地道。他向雨兰招了招手,“坐到我身边来。”阿
难陀道。

  雨兰顺从地坐在阿难陀身边,她看上去颇有些紧张,阿难陀握住了她的手道
:“在你面前是什么人?”

  雨兰犹豫片刻道:“一个女人,凤战士,我们最大的敌人!”

  “是的,一个凤战士,记得我和说过什么吗?”阿难陀道。

  “绝不留情!”雨兰有点机械地回答道。

  “是的。她们是我们的死敌,我们不仅要杀死她们,也要给她们更多的痛苦。”
阿难陀道。

  墨震天半跪在了檀木茶几的一侧,拉开长裤的链子,阳具从裤裆中挺了出来,
巨大的肉棒显得狰狞恐怖。看到墨震天的肉棒,雨兰掠过一丝惧色,不由自主地
紧握住阿难陀的手掌。

  肉棒顶在了菊穴口上,纪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待着痛苦与屈辱再次降
临。武功恢复后,身体各处的痛楚大大减轻,除了菊穴里仍火辣辣的痛,其它伤
口,包括被穿刺过的乳头,好象都没什么痛觉。

  纪小芸并不知道,那神秘的能量,不仅治愈了她的内伤,同时也让外伤大大
减轻,被钢钩穿过的腋下只留下两个淡淡的红点,乳头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过的
痕迹,而被灌过辣椒水又被钢针几乎刮烂了的菊穴竟也能供男人继续淫虐。

  肉棒巨大的龟头挤进了窄小的入口,纪小芸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已经不是
第一次被奸淫了,但这次却格外令她难过。因为阿难陀,他高高在上,观赏着自
己被奸淫。过去的男人是因为欲望而强奸自己,但他却把强奸当作了一场好戏。

  纪小芸的目光落在雨兰身上,是她用锁链铐住了自己,她也正象阿难陀一样
看着她的表演,虽然她是个女人,但自己应该一样痛恨她。但不知为什么,她却
给纪小芸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象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但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甚至
有一种亲切感,象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纪小芸在心中否定
了这个念头。朱雀雨兰的过去是个极大的秘密,只有凤的最高层才知道,而纪小
芸也并不知晓。

  “你的手在抖,为什么?”阿难陀道。

  “我有点难受。”雨兰道。

  “为什么会难受?”阿难陀道:“可怜她?”

  “不是,她是我们的敌人!”雨兰道。虽然她这么说,的确也是这么想,心
里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用力一挺,将剩下半截肉棒刺进了纪小芸的身体,然后抓着她的纤腰,
大力地干了起来。

  “我说震天,你什么时候口味变了,好后庭花了。”阿难陀道。

  “大人,不是我口味变了,她是天生石女,前面没洞!”墨震天道。

  “什么?还有这样事。”阿难陀没想到墨震天给了这么个解释。

  “是呀,天生丽质,人间犹物,却是石女,可惜呀!。”墨震天继续大力耸
动着道。

  “来,抱过来看一下!”阿难陀道。

  墨震天拨出肉棒,抓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纪小芸向被大人提着撒尿的小孩,
花一样的私处凑到阿难陀的面前。

  “天生白虎,少见,少见!”阿难陀只一眼就断定她光溜溜似婴孩般娇嫩的
私处并不是人力所为,他扭头对雨兰说:“把她的阴唇拨开。”

  经过了几秒的犹豫,雨兰把手伸到了纪小芸的私处,轻轻地拨开遮挡着桃源
洞穴的花瓣,只见在一片粉色有一点针尖般的细洞微微凹了进去,虽然极细窄,
但绝非墨震天所说的是个石女。

  “哈哈哈!”阿难陀大笑起来道:“震天,你什么眼光,那来的天生石女,
这蜜穴分明是极品中的极品呀。”

  “不可能!”墨震天斩钉截铁地道,他是细细的检查过,绝对不可能有错。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阿难陀道。

  墨震天把纪小芸平放在茶几上,拨开柔嫩的花唇,果然在粉色的嫩肉中有一
道缝隙,虽然极细,但还是有可进入的通道,这与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这、这,怎么会这样!”墨震天惊得差点坐倒在地上。

  纪小芸顿时也惊得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并非天生石女,但不能为何阴道却
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肉给堵上了。虽然不知原因,但让她在男人的奸淫中留住了
处女童贞,但此时此刻,阴道却向敌人敞开了,自己最珍惜、最宝贵的童贞将被
会他们夺去。

  “好了,震天,你先走吧。”阿难陀沉声道。阿难陀已断定那桃源秘穴尚未
被男人开垦过,墨震天的疏忽大意给了自己一份大礼。

  “大人,我………”墨震天仍盯着那若隐若现细细的缝隙不甘心地道。

  “不用说第二次了吧。”阿难陀脸色阴沉下来。

  “明白,大人。”墨震天无奈地站起身走出门去。

  望着平躺在茶几上,双腿大大张开着的绝色少女,阿难陀心中有些犯难。因
为把淤积的气血逼到了阳具,所以他根本无法控制邪炎。而她是尚没开苞的处女,
阴道又超出常人狭窄,如果强行插入,不仅会撕裂阴道,邪炎的热量更会令她香
消玉殒。

  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还要从她口中获取黄帝之剑的下落。但纪小
芸对他的诱惑极大,这诱惑本来也没这么大,因为阿难陀认定她早被强暴过了,
所以进屋后无所谓地让墨震天继续奸淫她,没想到她竟还是个处女,阿难陀虽是
当世强者,但毕竟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多多少少总会有处女情结,阿难陀也不能
免俗。

  犹豫再三,阿难陀不敢冒险尝试,最理想的选择是在雨兰的身体里渲泄出淤
积的气血,他就能控制邪炎,就能慢慢品尝她美妙的身体而不会令她身亡。

  “雨兰,你现在身体怎么样?”阿难陀问道。

  “早没事了,主人,是不要继续。”雨兰道。虽然活在虚假的记忆里,但她
却不是傻子。看着墨震天奸淫她,自己胸口象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的难过。
墨震天走后,她猜想主人也可能会这么做,当这么想时,更觉得无比的心烦气燥。
此时听到阿难陀仍选择和她交合,她反开心许多,她打心底里希望阿难不要去侵
犯那名叫纪小芸的少女。

  “好吧。今日不同往时,我控制不了内息,但唯有这样才能使伤好得快一点。
如果抵受不了或产生了什么幻觉就要说出来。”阿难陀站了起来开始脱衣。

  “明白,主人。”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地也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炙热的气流弥散在空中,连离阿难陀有数尺之遥的纪小芸也感到窒息。她看
到了阿难陀胯间高挺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过往见到的阳具与之不能
相比,包括墨震天的巨棒。暗红色的龟头比小孩拳头还大,布满鳞片状的凸生物,
同样暗红色的棒肀茸约旱氖直刍勾郑┢鸬慕盥缛珧吲绦眉托≤肯肫鹪?
北京故宫看到过的九龙柱,那时是感叹巨柱的雄伟,此时却只是让灵魂发颤。龟
头、棒身乃至睾丸都是暗红色的,纪小芸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暗红色忽浓
忽淡不住的流转,这不是人的肉棒,而是放在看不到的火焰中锻烧的钢条。

  也怪不得纪小芸惊惧,在可以控制邪炎时,阿难陀的肉棒倒也没如此恐怖,
但此时气血淤积,与雨兰的交合被迫停止,再加心中燃烧的欲火,让阳具膨胀到
前所未有的地步。

  阿难陀坐回到了沙发上,脱得一丝不挂的雨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用手握
住挺立在双腿间的肉棒,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心猛地一沉,刚才半途中断了交合,
让他更控制不住内息,此时所要承受的痛苦比前次将更甚。

  虽然明知极痛苦,但雨兰没有丝毫犹豫,她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私处,玉指拨
开花唇,一往无前的全力猛蹲下去。凹凸不平的巨大龟头挤入阴道,刹那间邪炎
散发的炙热点燃了她身体,好似插着烧红的铁棒、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中一般。

  原本想一次就让肉棒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没想到尽了全力,也只进了不
到三分之一,雨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起身体准备再次下沉,阿难陀突然道:
“不要太勉强,慢慢来。”

  “是,主人,我会小心的。”雨兰道。看到阿难陀关心自己,雨兰很是开心。

  阿难陀没来侵犯她,却与朱雀雨兰在自己面前交合,纪小芸有些目瞪口呆。
当看到阿难陀的肉棒,她不相信这东西能够进到女人的身体里。不过现在她信了,
暗红色如魔物一般的东西真的刺入了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女人身体里,虽然尚还有
一大半没进去,但毕竟也已经插进去了不少。

  “她一定很痛吧?”纪小芸心中暗想。虽然看不到雨兰的脸,但她的后背凸
起的肩胛骨不住的抽动,身体剧烈地颤抖,雪白浑圆的双股更冒出大颗颗的汗珠
来。

  雨兰几番努力但肉棒还有一大截在身体之外,她低低地吼了一声,再度毅无
反顾的用尽所有气力猛地压了下去,终于她的大腿触碰到了阿难陀的身体,肉棒
全部消失在她的双腿间。

  虽然一直用真气护着身体,但被烧红铁棍穿通般的痛楚却丝毫不减,她低低
的呻吟了一声,踮起脚尖提起身体。那肉棒似涂抹了强力胶水,每一次挺起身体
都要耗费巨大的体能,要让它重新进去身体更是困难。但雨兰不会惧怕任何困难,
暗红色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时隐时现。

  当痛楚达到峰顶,雨兰又看到了幻象,准确地说并不是看到,而是在脑海中
浮现出一些画面。自己赤裸着身体也是这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看不清那男人的
脸,但他绝不是阿难陀。双手铐在身后,脚踮着地,用着腰腿的力量一次次把那
男人肉棒吞进身体。

  “怎么又看到了这些,不要想!不要去想!”因为已经知道了幻觉产生的原
因,所以雨兰并不似第一次看到时那么震惊,但无论她怎么控制,那些画面依然
在脑海中出现。

  圣魔女身体蕴含的神秘的能量是远古时代的天外来物,在这数千里,凤与魔
教都曾经数度覆没,虽然都依靠着散播下种子再度崛起,但很多资料却已缺失,
所以对于这神秘能量知之甚少。

  或许在某一个时间里,能量会自我觉醒,但是某种因素会催化能量的短暂复
苏。而这种因素之一就是对人的刺激,特别是精神或者肉体上的极致恐惧或痛苦。

  雨兰身为一个缉毒女警,却被毒枭所俘,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在历经千辛
万苦逃了出来,又被诬陷是毒枭的同伙,更被曾经信任的领导出买,再度落入魔
窟。在经历了无数次难以想象的凌辱,看着出生入死的战友姐妹一个一个死在自
己的面前,当肉体已经沦陷,在精神崩溃的那一刻,神秘的能量突然觉醒,她如
魔神般屠戮了一切活物。

  此时,雨兰所受的痛楚根本不能与过往相比,远不能达到激活能量的条件,
但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产生了相互作用,只要稍加刺激,能量就活跃起来,让雨
兰失去的记忆片断重现眼前。

  进入到了雨兰的身体里,阿难陀感到本象要爆炸般肿胀的阳具舒服了许多,
望着在眼前急剧晃动的乳房,看到上面数条红红的血痕,他又想到了的纪小芸,
更撩拨起他炽热的欲望。

  四年了,虽然他并没有对雨兰产生丝毫厌倦,但却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新鲜感。
而纪小芸则的身体准确的说应该是被误认为石女的阴道尚未被探索过,阿难陀想
象着进入那里的感觉,熊熊燃烧的欲火似泼上了汽油。

  雨兰无论如何努力却不能让脑海中的画面消失,她看到自己依然在那个男人
的身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耳边是狂乱的淫笑。笑声此起彼伏,她惊恐地看去,
在她的身边竟围坐一排的男人,足足有十多个,他们都赤裸着身体,胯间巨大的
肉棒高高挺立。虽然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体里,但她知道
在接下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她将坐在每一个男人腿上,他们挺立着的肉棒都
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都是过去,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主人说了,我是为他
而战,即使被强奸,也没有什么好耻辱的。”雨兰心中想着,那种窒息般的痛苦
略略缓解了一些。四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阿难陀在她脑海中植入的虚假记忆极
其牢固。

  正当雨兰慢慢开始封闭记时,阿难陀忽然抓着她的腿站了起来。雨兰很能领
会阿难陀的意图,顺着他的拨弄,双腿象剪刀般张开,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接着她落向地面,就在躺着纪小芸的檀木茶几边,双手撑地,跪倒下来。

  “集中精神,继续。”阿难陀命令道。

  正当雨兰挺着玉臀让肉棒在身体里如活塞般运动,她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忍
不住扭过头来,只见阿难陀的手掌紧紧抓住身边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纪小芸却惊
叫了起来,那紧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铁般滚烫,痛或许可以忍,弯钩穿过乳
头她都没哼一声,但此时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护自己处女身体的最后屏
障,这种恐惧是如此的强烈,所以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主人还是去侵犯她了。”雨兰悲哀地想着,阿难陀是她的主人,自己当然
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象记忆里的那些男人。

  虽然手脚被紧铐着无法动弹,但纪小芸依然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希望逃离炙
热的手掌,但那手掌却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不过她的反抗
令阿难陀难以随心所欲,虽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滚
下茶几,令自己抓不到。

  阿难陀托住雨兰的腰,又把她转了九十度,“压住她。”阿难陀道。雨兰的
身体压住了纪小芸,两人腰腹紧紧相贴,都是赤裸的身体呈十字型地交错相叠。

  阿难陀肉棒继续冲击着雨兰,带动着纪小芸也左右摇晃,炙热的手掌肆无忌
惮的抚摸着被雨兰压住的身体。突然,纪小芸更大声的尖叫起来,阿难陀的手指
拨开她的花唇,指尖刺进了秘穴里。虽然只是手指,但处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开
启,让纪小芸陷入绝望深渊。

  当赤身裸体被男人狎玩,当肉棒捅入屁间的菊穴,她觉得自己被强奸了,但
心灵深处却又不肯承认。但或许下一刻,当最后的堡垒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贞,
自己将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强奸了。

  阿难陀虽不象青龙对处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夺过不少处子的童贞,包括
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时指尖传来的极强压迫力,她的秘穴无疑是最为窄
紧的,手指捅进去还得化一番功夫,何况是因气血淤积而过度膨胀着的阳具。

  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阿难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计只有先泄去邪炎
之火,然后再慢慢品尝动人的美味。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掌,紧抓着雨兰摇晃
中的丰满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顶进她身体里。

  随着阿难陀手指离开秘穴,纪小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汹涌澎湃
的热浪将她紧紧包裹,就象在桑拿房里,白皙的胴体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
身体上的雨兰早已经满身汗水。在桔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她们赤裸的身体象涂了
一层橄榄油,在剧烈摇晃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为了让自己在雨兰的身体里达到高潮,阿难陀不再说话,以自己旺盛的精力、
无穷的力量演绎着令人震撼的激烈性爱。雨兰脑海中又浮现起恐怖的画面:自己
和一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绑在一起,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缠着粗粗的
绳索,悬挂着的铁链钩住她们,她们在半空中秋千般摇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两人虽正面相对,但身体却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
一根横过她腰的绳索勒住,下颌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那女子坦露的私处就
在眼前,相隔不会超过五公分。

  一股扑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点呕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硕的肉棒出现在眼前,
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体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消失在中间。然
后她看到那恐怖的物体飞快的出现又飞快的消失,红肿不堪的花唇夹着肉棒如暴
风雨中的残花,不堪重负地拖曳飘零。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双腿间时,她看
到另一个男人抓着自己大腿,一样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两个男人狂笑着,一
次次把肉棒刺到她们身体最深处,时不时还探过身去,相互击掌,亢兴之情无以
加复。

  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谁?自己看不到她的脸,想不起她是谁,但隐隐中,雨兰
觉得自己和那女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亲切的感,这种亲
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难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为自己正是强奸着,而是为了她。为什么在记忆中却没
有这样一个女人,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跟着阿难陀,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那
她究竟是谁?

  正当雨兰苦苦思索时,突然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惨叫起来,雨兰看到那个女
人突然张开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阴道抽插的肉棒。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动,
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会拚着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谁?雨兰依然想不起来。

  看着前一刻还兴高采烈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捂着流血的肉棒乱蹦乱跳
舞,听着他鬼哭狼号般的惨叫,雨兰开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被咬伤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过来,木棍上满是凸起的疙瘩和倒
刺,还在奸淫着那女人的肉棒离开她身体。下一刻,自己听到了木棍的呼啸声,
强风划过自己的脸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碗口粗的木棍从眼前掠过,击打在红肿
不堪、向着两边敞着的花唇中央,瞬间一声闷响,鲜花般绽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
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脑海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凝固,象傻子一般定定看着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
私处,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私处已
一片血肉糊涂,花一般的红唇失去了踪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却如标枪一般捅进了
她的身体。

  身后又有男人开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却象完全感觉不到。雨兰看到自己狂吼
着,把头颈伸长到极限,用牙齿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自己咬不
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却怎么也不能把它从那女人的身体里拨
出来。

  雨兰感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冷,如海啸般汹涌的悲痛将她淹没。

  突然,似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突然高声大叫道:“丁梅!”

  雨兰的叫声让阿难陀大吃一惊,他急忙把肉棒拨了出来,转过雨兰的身体道
:“你又去想那些了吗?”

  雨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开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却控
制不了。”

  阿难陀脸色一沉道:“我已经说了,不要去想了,如果连这也做不倒,以后
就不要跟我了。”说着他站了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阿难陀想测试一下,那些真
实的记忆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见阿难陀发怒,雨兰惊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错,主人,我不会再去
想了,请原谅我。”

  “那就饶你这一次,希望不要再发生了。”阿难陀很满意雨兰的反应,毕竟
还是虚假的记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是的,主人,我们继续吧。”雨兰转过身去,依旧趴在了纪小芸身上,高
高撅起美丽的丰臀,等待着阿难陀的进入。

  刚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却仍记不起她是谁,她本想问阿难陀,但见他发
了怒,便不敢再问,但这个叫丁梅的女人却在她心头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沉闷的“噼啪”声又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起来,雨兰从肉棒插入开始时就在
心中默默地念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神秘能量选择了宿体,
会按宿体的意原发挥力量,当雨兰坚决地不想回忆起过去,神秘能量蛰伏体内,
让她不再看到过往的幻象。

  一直处于恐惧中的纪小芸再一次被惊住了,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激烈
的性交依然在继续,雨兰时不时被抓着肩膀或者手臂,从自己身体上拖起来,肉
棒急速地进出着、臀肉雪花般翻滚着,丰满乳房更象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湿
得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在纪小芸眼中,阿难陀已不是一个人,是一部用钢铁铸成的人型性交机器,
因为没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着如此高速冲击。而雨兰竟也丝毫不逊色,她咬着
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尔还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始终主动迎合着阿难
陀的节奏,竟也不见疲态。

  整整一个小时后,纪小芸从震惊变成了震撼,两人竟还在继续。雨兰在咬着
牙苦撑,而阿难陀未尝不是,他也想尽早爆发,渲泄掉淤积的气血,但因为阳具
经络堵塞,所以要达到欲望的巅峰很困难,那种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阿难陀清楚这个状况,本想在雨兰的身体里慢慢总会到达巅峰,但情况发生
了变化,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贯注,自己老想着她,怎么还能在雨
兰的身体里到达高潮。性交持续了一小时后,阿难陀找到症结所在,如果这样下
去,可能再干几小时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正当雨兰茫然地转过头望
着他时,阿难陀沉声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雨兰站了起来,向房间一侧摆放着的一张大床走去。就象往
常一样,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上了床,雨兰依
然象刚才一般跪伏着,这是阿难陀喜欢的性交姿势。

  阿难陀跟着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搂住纪小芸的纤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
手足被紧紧铐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难陀怀中根本无力抗挣。

  “不要趴着,转过来平躺。”走到床边的阿难陀对雨兰道。

  “是。”雨兰转换了姿势,从跪伏变成仰面平躺。

  阿难陀将纪小芸抛到了她身上,“搂住她,不要让她动。”阿难陀道。雨兰
张开双臂抱住了纪小芸,让她无法动弹。虽然按着阿难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
难过起来。这种难过不象与阿难陀交合过程中痛楚,但却比痛更难受。

  上下相叠的两人腿都向两边大大张开着,所不同的是雨兰的长腿如剪刀伸向
两边,纪小芸的腿是弯曲的,被铐成M 形的双腿分开的角度也极大,处女的圣洁
私处一览无余地坦露在阿难陀的面前。

  阿难陀跪蹲在两人分开的双腿间,肉棒冲着她们的双腿之间刺去。纪小芸瞪
大了美丽的双眸,屏住呼吸,极力收缩着阴道,惊恐万分地看着刺向自己私处的
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坚强的凤战士。当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宁愿受严刑拷打而
不愿被男人侵犯;当受着严刑拷打,她宁愿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愿忍受极致的痛
苦;当阿难陀的肉棒向已没有封堵的阴道刺来,她宁愿再受一万次拷打也不愿肉
棒侵犯自己处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并不代表现实,肉棒继续刺来,烧红的铁棒顶在花唇
间,强烈的恐惧、羞耻与疼痛令她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弯曲着的脚后跟蹬着雨
兰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数分。

  一切尽在阿难陀的掌握中,他把身体凑近了些,直刺的肉棒从前冲变为上挺,
当纪小芸挺起身,粉色的花唇象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棍身。

  惊恐的纪小芸不断地挺着身体,花唇一次次掠过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为
肉棒已刺进自己的身体,突然她看到巨大的龟头在小腹下时隐时现,于是她不再
动了。恐惧是因为将失去处女的童贞,并不是因为那火烧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会做这样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样?”搂着纪小芸的雨兰
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恐惧,她也以为阿难陀的肉棒刺进了她的身体。

  粗大的棍身紧压着花唇,龟头耀武扬威地从小腹下抬起脑袋,虽然仅仅是阴
唇的触碰,却让阿难陀欲望提升了许多。当纪小芸不动了,阿难陀执着肉棒根部,
棍身碾压着娇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着的飘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无声的哭泣。

  虽然极度地想进入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身体,但阿难陀还是忍住了这一冲
动,肉棒碾磨半晌,从上挺又变为直刺,不过龟头向下一滑,掠过被蹂躏过的花
唇,刺入了雨兰的身体。

  雨兰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调整体位,让肉棒能顺利地插入自己身体。
不知为什么,当肉棒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好了许多,可以顺畅
的呼吸了。

  当阿难陀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纪小芸又长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也许在
下一刻,自己将被他强奸,被夺去宝贵的童贞,但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阿难陀并没有让纪小芸有片刻的喘息,炙热的巨掌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根,
拇指与食指伸向私处,拨开了被高温烫得绯红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绮丽迷人的
桃源洞口向阿难陀敞开。

  紧接着阿难陀抓着她的双腿,将她拖向自己,敞开的花唇撞到了肉棒上方的
黑色森林,那些蜷曲着的阴毛掠过私处,似乌云般将心心悸的粉色淹没。

  不是性交,但纪小芸赤裸胴体的姿势与动作却与在交合中一样,身体下的雨
兰更不断地挺着身体,把她撞向阿难陀。

  虽然如此这般令阿难陀欲焰大炽,但渴望进入到上面那个身体的冲动却越来
越强烈,经过无数激烈的思想斗争,人类原始的冲动终于战胜了理智,阿难陀把
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刺向了纪小芸半敞半闭的柔嫩花唇。

  纪小芸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她扭动着腰挺着臀试图躲避肉棒的进攻,
但阿难陀早有防范,双掌死死的按住两边大腿,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肉棒顶在处女秘穴的的洞口,肉棒之大洞口之小,根本不成比例,所以攻守
处于僵持。虽然冲动战胜了理智,但阿难陀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沉声道:“雨兰,
帮我抓着她右腿。”

  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雨兰还是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纪小芸的右腿。阿难
陀空出了一只手,紧紧捏往了肉棒的棍身,龟头挤开了花唇,在洞口来回来回地
磨动起来。

  如果是正常性爱,这样刺激处女的桃源洞口,可以撩拨起她的欲望,让她放
松,有利入进入。但这是强奸,更因为肉棒的热度,即使是雨兰也不有欲望,何
况尚是处女的纪小芸。

  阿难陀当然明白,他这么做只是进攻前奏,或者说是热身。再次看清洞口的
位置与角度,巨大的龟头如锅盖般遮挡住了洞口。

  做好了进攻前的一切准备,阿难陀不再犹豫,他身体一挺,肉棒带着一往无
前的气势与澎湃浩大的力量向前刺去,悬在头上的利刃终于落下,纪小芸反不再
作声,她盯着破开花唇的阻挡冲向代表纯洁圣地的肉棒,将全身力量聚集在私处,
桃源洞口的嫩肉急剧收缩,如果现在阿难陀移开龟头,会看到那本就狭窄成一线
的洞口几乎连针都难以插进去。

  第一次的进攻被挡住,阿难陀并没有多少意外,有古武学的人能利用真气加
强身体某个部位的抗击打能力,也能用真气让阴道有更强的收缩力,但毕竟效果
是有限的,攻击的一方永远占着上风。

  但接下来第二次、第三次的进攻还是被挡在门外,这让阿难陀有些诧异,她
的武功只是平平,难道因为天性禀异,洞口特别窄小。

  三次冲击未果,让阿难陀有些恼羞成怒,他又把力量提升几分,依然被挡在
洞口,这次他已不准备退却,继续催发着力量向前顶去。

  邪炎的热量侵蚀着纪小芸的身体,在阿难陀的强攻下,她的气息有些紊乱,
她感到原本鹅蛋般的龟头在挤压中变得细圆,尖尖的头部象一根针般刺进了洞内。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在阿难陀强大的力量下,龟头被压得变了形状,大部分仍挡
在桃源洞外,但中间凸起的一块硬生生挤进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缝隙中。如果阿
难陀把力量发挥到极致,或许可以象刺刀一般把肉棒捅进去,但接下来只能在血
涌如泉的阴道里抽插,这无疑会减少太多的乐趣,所以他很有耐心。

  就象两军对阵,防御的一方只要被突破一个点,仗就输了大半。此时,如果
能从桃源洞口向外张望,就能看到一块有着缝隙的肉硬生生钻了进来,然后那条
缝隙慢慢变长,象一只张着大嘴的怪物一点一点爬了进来。

  桃源洞口两边粉红色的嫩肉象穿着粉色盔甲女兵,前仆后继地顶着那个怪物,
试图把它驱赶出去,但那怪物张着狞笑的嘴,吐出暗红色的火焰,炙烧着女兵们,
把她们赶回了洞壁,挖掘着前进的通道。

  纪小芸想叫但却不能叫,一叫气一松,肉棒将摧毁所有的防御,直冲而入。
她的双手抓住了身下雨兰的小腹,手指紧紧抠进肉里。

  虽然阿难陀炙热的肉棒离开了雨兰的身体,但她更加难过。窒息般的呼吸不
畅刚才已有过多次,腹部被抠抓的痛楚也没什么,但突然从阴道传来难以形容的
涨痛带起一股强烈无比的屈辱令她如身坠炼狱。如果现在伏下身仔细观察她的阴
道,会看到敞开的阴道口在强力的蠕动,似乎想把什么东西挤出身体之外。

  慢慢地,小半个龟头消失在细细的缝隙中,洞口依然强大的挤迫力似象一张
没有牙齿的小嘴,不断地噬咬进入的物体。阿难陀感觉龟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
麻痒和酸涩,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龟头在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不知过了多久,桃源
洞口已沦陷,大半个暗红色的巨物挤入了洞口裂缝中。此时阿难陀已能看到那缝
隙的轮廓,洞口被扩张到了极致,或许下一刻就会有被撕裂。

  阿难陀暗暗保佑她的阴道有足够的柔韧,然后继续前进,或许是个奇迹,他
总认为在下一秒阴道的两端将会裂开,但一次次总给他不断的惊喜,龟头是肉棒
最粗的部位,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会容易多了。

  尖厉的惨呼突然又回荡在空中,阿难陀长长吐了一口气,整个龟头消失在桃
源洞中。听着惨号,他并没有急于展开新的进攻,而是暂时地停了下来,准备调
整一下的节奏。自己也需要给她时间,慢慢适应进入的物体,这样会使后面的战
斗容易一些。

  “主人,我很难过。”在纪小芸身下喘息着的雨兰颤声道。这难过不是痛,
却比痛更痛,她无法形容这难受的感觉,就象即将失去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就象
世界未日的降临,就象坠入十八层地狱。

  虽然雨兰用意念让自己不去回忆过去,但神秘的能量互相之间的感应她却控
制不了,虽然脑海中并未浮现出幻象,但她与纪小芸一样,感受着第一次被男人
肉棒刺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雨兰几乎处崩溃边缘,无论多少次被奸淫,但第一
次一定是最痛苦的。

  “有什么不舒服,先忍一下!”阿难陀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雨兰的话让他
心生烦燥顿失了耐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聚集起更为强大的力量,肉棒带着
劈山开海般的气势向前冲锋。

  桃源洞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着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开一切继续前进,
阿难陀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阻挡,那是代表着处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属于我!”阿难陀兴奋地吼道,开始冲击那最后的屏障,龟头中
间裂开的马眼咬住了那张纤细得象棉纸、纯洁得似雪霜花、带着极浅、极浅粉色
的那张膜。虽然没有盾牌坚实、没有堡垒牢固,在张着大嘴、狞笑着的巨大龟头
面前,双方的力量无疑如巨人和婴孩,但她没有退缩,她将为主人纯净如水晶般
的处女之躯战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终归是力量,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战胜不了强大
的力量。她用淡淡粉色身体包裹往了那喷着暗红色火焰、吐着邪恶气息的魔物,
炙热的火焰烧炙着她纤薄的身体。不能再退了,她告诉自己,但她却没有力量阻
挡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经从身体消失,代之的却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苍
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挡着魔物,身体中央本细如针尖的小孔在魔物的冲撞、噬
咬下越来越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主人,很高兴能够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见!”这是她
想说的最后一句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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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好了就发吧,相信喜欢烈火的人再等着后续的发展,昨晚已经把这节的
后续写了,无论结果是什么,结果已经定了。

  谈一下上节回复的一些问题。

  狄和兄好久不再,还以为失踪了呵。到底是你,我说过纪小芸却印度,连自
己都忘记了。

  水灵的肉戏肯定是有的,但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圣魔女力量的觉醒可心是在清醒状态,也可以在不清醒状态,没有约束。

  我前面已经写到,阿难陀已经能够控制邪炎气息,所以并不会轻易把人奸死。
当然在受伤的状态下,则有是另一会事。但纪小芸也是圣魔女之体,能够应付得
了。

  纪小芸石女状态解除只是很短的时间,墨震天先入为主,又在光线不好的地
方爆菊,所以发现不了是正常的。

  纪小芸的首度凌辱已是由小人物完成,我想不应该是再重复吧。

  业途灵兄说得不说,武圣、夏青阳都是情种,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然
怎么会去破纪小芸的处。当然这个心情是理解的,但烈火却是虐文。还有业兄,
我没说过让蓝星月让阿难陀奸淫至死,说的是傅星舞,想想一个空灵奇幻的少女
在阿难陀肉棒上跳完生命最后舞蹈,也算是创新。有这样的考虑,尚没付以实施。

  落凤岛的夏青阳接下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一时也没完全把握好。希望你
们能够尽早看到。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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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八节 反客为主6

  虽然尚不清楚神秘能量觉醒的条件,但超越心理、生理极限的痛苦无疑是激
活能量的一种方式,而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之间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让能量
更容易被激发。

  阿难陀因伤不能控制邪炎,雨兰承受了极大痛苦,神秘能量与正被严刑拷打
中的纪小芸产生了感应。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兰打开封尘的记忆,也令纪小
芸内伤痊愈恢复了武功。

  而此时此刻,炙热、巨大的肉棒刺入了尚未被开垦过的花穴,眼看就要被夺
走如雪花般纯净的处子之躯,纪小芸心灵和身体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在“阎罗台”
上受刑。她竭力的挣扎,但铐着她身体的锁链是专为凤战士设计,即使是圣凤级
的高手也无法挣脱,半觉醒的能量只是加强了她身体的防御能力,让如烧红铁棍
般的肉棒伤害不到她,但并没有让她拥有超越绝世高手的力量。

  纪小芸在极致的痛苦中煎熬时,她身下的雨兰也越来越难过,渐渐地陷入混
乱之中。她没有看到幻象,因为看到幻象说明她还清醒,仍能知道那是幻象。此
时没有幻象,而是自己真实地在被强奸。

  身体被无数双手紧紧按住,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动弹,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
顶在自己双腿中央,那肉棒的头部已经看不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夹着肉棒,无
力阻挡它前进的步伐。

  身体似被撕裂成两半,锋利的尖刀剜着心口,虽然极痛但还能忍,忽然灵魂
深处浮现起两个清晰无比的字来,这两个字顿时似烧红的烙铁让灵魂战栗起来。

  “处女!”

  我是一个处女!我在被敌人强奸!我即将不在再是处女!

  这三句话,三个念头,象空中飞下的三块巨石,让流淌着鲜血的心被山一般
的石头紧紧压住。

  每个自尊、自爱的女人都会象珍惜生命一样珍惜自己童贞,它只能属于你一
次,失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每个少女都会有一个梦,在梦中有个骑着白马
的王子,自己是属于他的。

  梦碎了,纯洁如婴孩般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无数野兽面前,丑陋狰狞肉
棒已经刺了进去,下一刻它将贯通身体,把自己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这不是看到的幻觉,而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她不会想到阿难陀,更也不
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处女、是不是真的在被强奸。

  有人托起她脸,雨兰看到了已被侵入的私处,粗长的肉棒虽还有一大半横在
外面,但它很快将全部地进入,那一刻起自己将失去纯洁的身体。

  突然她听到有人在说话,每一个字象晴天霹雳炸在心头。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
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真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还有什么想说的!

  对于正在强奸我的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是人!你是个禽兽!你是个魔鬼!

  我要反抗!

  我要用拳头击碎刺向我的长矛!

  我要用双脚踢飞已落下的屠刀!

  我要用牙齿咬进你的喉咙饱尝你的鲜血!

  我要用毁天灭地的力量去改变我的命运!

  在阿难陀即将碎粉纪小芸处女膜的那一瞬间,雨兰大吼道“杀!”。随着吼
声,她双脚猛地踢在跪伏着的阿难陀胯部,正沉浸在夺取纪小芸童贞亢奋中的他
哪有防备,怪叫着肉棒极是不甘心地离开了纪小芸的身体,人象滚地葫芦般跌下
床去。

  雨兰双手反拍床板,在她身上的纪小芸也弹了开去,坚实的大床不堪巨大的
力量,在“轰”一声中塌了下去。

  “怎么会事!”阿难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没等他回会神来,凛冽的劲风扑
面而至,雨兰双眼血红,如魔神一般向他扑来。此时她的样子,让阿难陀忆起在
尼泊尔初次看到她那个晚上。

  眼前雨兰攻到,阿难陀只能勉强提起真气迎战,他搞不清楚是什么突然令雨
兰突然发狂,但事已至今,唯有先拿下她。

  数招过后,阿难陀心中暗暗叫苦,狂暴中的雨兰战力之强,远胜往昔。如果
自己没受伤,或许尚有能力擒住她,而此时在她的狂攻下只能做到不败。

  纪小芸躺在碎裂的床上一样搞不明白状况,在自己即将失去处子童贞那一瞬
间,那个曾拿着枷锁铐住自己的女人竟然救了她,还和阿难陀激战起来。她可是
魔教五神兽之一的朱雀,难道她会自己人?想到这里,纪小芸不由地为她担心起
来。

  刚才看着纪小芸赤身裸体与墨震天战斗,场面非常刺激好看,但此时阿难陀
却丝毫没有心情去欣赏同样赤裸身体的对手,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压得他透不过气
来。同时,他更感到赤裸着身战斗无比别扭,那臌胀欲裂的肉棒还直挺挺的,随
着身体的转动象根鞭子般甩来甩去,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更可恨的是,发狂的雨兰常常把进攻的目标对准肉棒,脚踢、掌斩,膝撞、
肘冲,甚至有一次阿难陀看到她瞪着红红眼睛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向肉棒咬去,吓
着他连退数步。

  高手相争只差毫厘,本来对手攻向下体也属常见,但原来肉棒是贴着裤子垂
直向下,现在则是笔直前伸,闪避的距离可是大大不一样了。在他的一次疏忽下,
雨兰的掌沿扫过肉棒顶端的龟头,阿难陀痛得大叫起来。

  虽能仗着奇诡的身法在雨兰的强攻下不败,但因为内伤阿难陀只能以不到五
成的功力应战,根本打不倒她。在肉棒被斩中一掌后,他终于决定去找援兵。虽
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难堪,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阿难知道应该已有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只是自己没发话,不敢进来而已。
想到这里他沉声喝道:“门外有人吗?叫墨震天进来。”

  话音刚落,墨震天带着丁飞、严雷、古寒等人冲了进来。阿难陀所料不错,
他们听到屋里激烈的打斗声,都聚集在了门外。

  “上!擒住她!”阿难陀喝道。说罢阿难陀退开一步,让墨震天他们挡住雨
兰进攻。在进门的瞬间,赤裸着身体的雨兰令众人暇想翩翩,但此时却已没一人
往这个方面想了,雨兰排山倒海的攻势令他们喘不过气来。

  抽着这短暂的空隙,阿难陀抓过边上的长裤迅捷地套在身上,这事要是传了
出来,他的脸也丢光了。被雨兰斩到的龟头已经肿了起来,火烧火燎般的刺痛,
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强行地把肉棒往下压,虽然顶着裤裆凸起老高,但比
刚才感觉好多了。

  就这么不到一分钟时间,刚才被纪小芸打伤的严雷第一个怪叫着倒飞出去,
还没落地就鲜血直喷,紧接着丁飞也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血倒没吐,脸色已惨
白,显然受了已见内伤。在雨兰的强攻下,墨震天倒显露出真本领,双脚钉住地
面,接住她大部分的攻击。

  “看来他们还是不行呀。”虽然这是预料中,但阿难陀还是很无奈,强行作
战必会使内伤加剧,但自己已没有选择。

  双掌一错,闪到墨震天身边,两人联手再加上丁飞、古寒等人的旁打侧击,
雨兰的攻势终于被压制住了。但她凛然不惧,招式大开大合,令众人一时也拿不
下她。

  “大人,我们把她逼到那边。”墨震天指了指房间的左侧。

  “好!”阿难陀虽不知他的用意,但料他必有后招。他不顾加重内伤,将功
力提到极致,宽敞的房间顿时成火炉一般,墨震天还神色如常,丁飞、古寒等人
竟已无法靠近阿难陀。

  纪小芸依然张着腿,以极具诱惑力的姿势仰躺着,但满屋子的男人谁也没有
心思看她一眼。她听到了墨震天的话,见雨兰被逼向了他所指的地方,急得大叫
道:“小心,不要过去!”

  雨兰听不到她的话,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字“杀”。她要杀掉强奸自己的禽兽,
杀掉每一个侮辱过自己的男人。

  雨兰终于被逼到房间左侧,墨震天吼道:“动手。”早闪在一边的丁飞按动
了机关,雨兰脚下的地板顿时塌陷下去,她想跃出坑外,但阿难陀与墨震天联手
把她逼了回去。

  脚下再无依凭,雨兰坠入坑中,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黑洞洞的坑口已被
粗若儿臂的钢条封住。

  “杀!”

  雨兰在地底大吼着,这吼声不象人发出的,所有人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把铁笼升起来!”墨震天道。

  丁飞再次按动机关,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铁笼从地底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铁笼栅栏的每一根都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象一只老虎,被关入囚笼,雨兰如困兽般站立在笼边,赤红的双目瞪着众人,
“杀!”她再次吼着,双手握住铁杆发力猛拉。

  墨震天本已放下心来,突然又脸色大变,他看到那两根粗若儿臂的铁棍竟在
她的蛮力下慢慢弯曲,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呀!他自忖自己绝做不到,虽然此时铁
棍弯曲的程度尚不能令她脱困,但难保下一刻她从囚笼里出来,再度如煞神般扑
来。

  “上!”墨震天扑到了铁笼旁,一掌向她击去,雨兰只得松开握着铁棍的手
挡住他的攻击。

  把雨兰逼入铁笼后,阿难陀当即盘坐在地上调气运息,刚才全力出手,已令
伤势再度加剧。

  雨兰从铁栅的缝隙出掌攻向墨震天,他退了一步,就打不到他了,等自己再
去拉铁栅,墨震天却则又冲了过来。在雨兰狂怒之间,丁飞和古寒从两边用连着
极粗铁链的钢铐铐住了她的双足。

  铁链拴在囚笼两侧的一个机括上。带着齿轮的机括令铁链只能前进,不能回
退。丁飞和古寒抓着两边的铁链,用着最大力量拉扯。原来他们以为这么一拉就
能让雨兰双腿不能动弹,但猛拉之下,只让雨兰的双腿分开了少许,仿佛他们拉
动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腿,而是一辆巨型集装厢卡车。

  墨震天恰到好处的进攻缓解了他们的压力,但如果不是那只进不退的机括起
着作用,他们还是抵受不住铁链那端传来的巨大的力量。

  即使是阿难陀,也做不到在两大高手全力拉扯下,双足还钉在地上,慢慢地,
雨兰的双腿被向两边扯开,角度越来越大,渐渐快触碰到铁笼的两边。其实绑成
这样,雨兰的双腿已不能动弹,但他们依然收紧着铁链。在刚才,她如煞神一般
的形象深入他们心中,唯有如此,才能缓解他们的恐惧。

  此时墨震天已气定神闲,时不时带着挑逗性质攻上两招,他终于有心思去欣
赏笼子里赤裸的她了。墨震天见过雨兰一面,她绝美容貌、高佻身材和凹凸有致
的曲线令他印象极为深刻。不过她是五神兽之一,又是阿难陀的女人,墨震天当
然不敢有非份之想。不过,正因为她在教中的地位不在自己之下,令他对雨兰格
外的感兴趣。

  回想着刚才的战斗,他多少还有些心有余悸。朱雀雨兰果然名不虚传,她象
一个女武神,勇不可挡。但此时此刻,武神已被铁链加身,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这份刺激不是语言能够表述的。

  虽然很慢,但雨兰的双腿还是越分越大,最后足尖离开了地面,一点一点向
空中升去。迎着击来的双掌,墨震天又退了一步,把目光从高耸的乳房移到了她
的私处。平坦的小腹下方,生着一片似倒三角般的细细的柔毛,雪白的身体与黑
色的倒三角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墨震天忍不住咽下了嘴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
唾沫。

  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则是另一番景象,如果要形容只有鲜艳两个字。
如果说纪小芸花唇那淡淡的粉色、薄薄的花唇让人联想到了尚未开放的花骨朵,
那此时墨震天看到的则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饱满两片花瓣鲜艳地似随时都会滴
下蜜水,花瓣半开半合,里面更是风景无限,只要能入其中,就是即刻死了也愿
意。

  待丁飞、古寒松开铁链,悬在半空的雨兰就象在囚笼里表演着体操,双腿劈
叉成一条直线,两人呆呆地看着在自己面前那紧绷的足尖,不由地心神荡漾。

  双腿已经不能动弹,雨兰抓着铁栅嘶声力竭地吼着,又是两根差不多的铁链
铐住她的手腕,她的双手也象双腿一样被拉向两边,身体似“土”字型悬在铁笼
中央。

  看到雨兰被制住,纪小芸心里难过极了,但却又没有一点办法,自己也象她
一样丝毫动弹不了。

  阿难陀站了起来,走到雨兰面前,叫了她一声,可她却象丝毫认不得自己,
依然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着。

  “这个铁笼能站多少人?”阿难陀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十来个左右吧。”墨震天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叫十几个人过来。”阿难陀道。

  “是,丁飞。你去带人过来。”墨震天更是诧异,明明已经制住了雨兰还要
叫人过来干嘛。

  不多时,丁飞带了十二个男人过来,当他们看到一丝不挂、悬空吊在铁笼中
央的雨兰先是诧异,尔后眼神中无一不燃烧起欲焰来。对他们来说,雨兰这样的
美女是人生可望而不可及的。但阿难陀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觉得天上掉下了
馅饼,买彩票中了大奖。

  “你们都进笼子里,去强奸她,总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阿难陀的话让在
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其中包括墨震天。

  “听到没有!”阿难陀见所有人都傻傻地站着不动又催促道。

  “你们都去吧。”墨震天拉开铁笼的边门。

  “你们把衣服脱了再进去。”阿难陀道。

  男人们们脱去了衣服,望着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渐渐骚动起,胆大的人率先
走进铁笼,后面的人也跟了进去,并不太大的铁笼里,十二个男人把笼子挤得满
满地,连转身都有些困难。

  已有男人把手掌放到了雨兰赤裸的身体上,虽然她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但还
是有人扭头去看墨震天,等待着他的指令。墨震天再次把头转向了阿难陀,脸上
隐隐浮现忧色的阿难陀挥了挥手道:“让你的手下开始吧。”

  “听到没有。”墨震天冲着铁笼里的男人说道。

  所有的顾虑被打消,铁笼里的男人欲望似火山般爆发,无数双手在雨兰赤裸
的身体上乱摸乱抓时,所有男人在挣抢着位置,一个能够进入到眼前赤裸身体的
位置。

  雨兰身体悬空的高度刚好在男人们的腰间,四、五根挺立的肉棒迫不及待地
从各个方向伸向她双腿之间,争先恐后地想进入到敞开的花穴中去。

  “让我先来,让我先来!”

  “唉呀,你不要挤呀!”

  “明明是我先占着位置的!”

  “我很快的,让我先进去。”

  铁笼里七嘴作舌地吵成一团,在雨兰正前方的两个谁都不肯让,互相的挤来
挤去,谁的肉棒都进不了。

  “唉呀,不要挤了呀,我们剪刀石头布吧。”

  “好!”

  “剪刀!”“剪刀”

  “石头!”“石头”

  “石头!”“剪刀!”

  “我赢了,来!稍微让一下!”

  赢的那人神色飞扬,边上那人终于让了一下,肉棒顶到了鲜艳迷人的花唇中
央。

  “杀!”

  雨兰带着无比强烈杀气的吼声,竟让那男人猛地一个哆嗦,肉棒都差点吓得
软掉。很快他回过神来,兽性的欲望盖过心中的恐惧,再说她被铁链紧锁着,又
能拿自己怎么样。

  男人一挺身,肉棒破开花唇,直直地捅进雨兰的身体。几乎同时,身后的男
人抓着她硬得象石头一般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刺进了她菊穴里。

  能够进入雨兰身体的肉棒只有两根,在它们感受着亢奋时,更多的肉棒处在
极度地饥渴状态中。几根肉棒顶着雨兰绷直的大腿,可惜腿上没有能让他们进入
的地方,他们用肉棒如木棍般戳着她洁白的大腿,希望能够刺出个洞来。

  雨兰高耸的37D 的丰乳是男人进攻的重要目标,虽然乳房足够大,但依然容
纳不下所有男人的手掌,于是还有手掌只能叠在外面,扒拉别人的手想触碰她的
乳房,但里面的手个个似钢爪,五指紧紧地抠入乳肉中,怎么拉也拉不开。那手
掌在外围焦渴地寻找机会,突然手掌的主人看到艳红的乳头从下面手掌缝隙间冒
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用指头夹住那点艳红,怎么也不肯放手。

  最可怜的挤在外圈的,手都够不到乳房,最多只能摸到大腿,还摸不到大腿
根。他们也似里面一点的人用肉棒去顶她的大腿,但他们只能顶到小腿,显然大
腿更柔软一些,感到不太好。

  不过很快,他们找到了聊以慰藉之处,她被铁链铐住的玉足勾起了他们的兴
趣。于是有人把肉棒顶到了如跳着芭蕾舞般直挺的小小的足尖,也有的低下头,
咬住了微微颤抖中的玉足,用嘴去吮吸,用牙齿去噬咬。

  虽然被男人围得严严实实,但纪小芸依然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肉棒刺入了她
的身体。她一定是自己人,不然阿难陀为什么叫那么多男人强奸她。想到这里,
她心里难过极了。

  阿难陀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铁笼,遂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是不是也想
到铁笼里去呀!”

  “呵呵!”墨震天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道:“大人说笑了,我没这么想。”

  阿难陀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眼神令墨震天有些不自然,他收回目光道:“你
瞒不了我的,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进到这个铁笼里去。不要说是你,连我也想
进去。”

  墨震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只得不置可否地道:“是,是。”

  盯着正被奸淫着雨兰,阿难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惋惜,却也有些释
然。在灌输了虚假记忆后,自己让她与世隔绝,希望能够彻底忘记过去,成为只
忠诚于自己的五神将朱雀。但现在看来,他是错了。记得年轻的时候,师傅曾经
和自己说过,要修行,出世不及入世,是到让雨兰入世的时候了。

  阿难陀信步走到铁笼边,回首冲着丁飞等人道:“你们想不想也去笼子里?”

  说实话,不要说他们,连墨震天也想挤进笼子里,但他们毕竟见过风浪,看
着阿难陀阴恻的笑容,心里生出一股寒气连声道:“属下没有这个想法!”

  “言不由衷,不过,你们的决定是正确的。”阿难陀把目光收了回来,凝视
着正被奸淫着的雨兰,突然他按动锁着铁链的机括,在“呼啦啦”刺耳的响声中,
铐着雨左手的铁链松了开来。

  虽然手腕仍绑着铁链,但却手臂却已能自由伸展,挤在她周围的男人一时还
搞不清状况,继续发泄着兽欲。

  “杀!”雨兰红着眼吼道。

  与刚才不同,这个“杀”字即刻转化为行动,雨兰一掌击正前方男人脸上,
瞬间血花四溅。那个男人刚刚到达高潮,肉棒正畅快地狂喷乱射,在这极致的亢
奋中,雨兰只一掌把他从天堂送到了地狱,真正的死亡的地狱。

  那男人脸上被劈得血肉模糊,但雨兰仍不罢手,接二连三的冲着他已无法分
辨出五官的脑袋猛击。一下、二下,那男人的头卡进了铁栅的缝隙间,再二下,
圆圆的脑袋被挤成扁长,最后没了耳朵的脑袋被轰出铁笼外,悬挂在了栏栅之间,
模样恐怖诧异到了极点。这还没算完,雨兰的手掌伸到了胯下,硬生生地把还插
在自己身体的肉棒拨了出来,手臂一挥,还坚硬直挺的肉棒被她连根扯下,然后
落在周围其中一人的脸上。

  周围的男人清醒过来,一时间惊叫四起,铁笼乱得象一锅粥。

  “杀人啦!”

  “抓住她的手呀!”

  “我们宰了她!”

  “让我出去,门怎么锁住了!快开门!”

  几双手抓住雨兰的手臂,还有人去拉铁链,他们虽个个是彪形大汉,但与狂
暴中的雨兰力量相比却如螳臂挡车。

  雨兰的手掌扼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咽喉,那男人顿时双目凸起,脸色青
紫,他双手掰着,但雨兰的手掌却纹丝不动。旁边的男人有的拉着铁链,有的抓
着她手,却丝毫帮不到这快气绝的男人。

  阿难陀走到了铁笼的另一侧,再次扳动机括,雨兰的右手在锁链刺耳的拉动
声中恢复了自由。她不再扼住那男人喉咙,那男人还没来得及尽情地呼吸一下,
雨兰抓住了他的双臂,向两边一扯,在漫天的血雨中,双臂离开了男人的身体,
他已变成一根直挺挺的人棍。

  铁笼外的人也都呆住了,他们不是没杀过人,不是没见过血,而眼前腥风血
雨只存于地狱,决不属于人间。纪小芸离铁笼很远,但如喷泉般的血点一样溅在
了她身上,望着浑身是血,抓着两条手臂狂吼着的雨兰,她联想到了神话中的女
魔神。

  男人恐惧地向两边退去,当雨兰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有人抓着她的手,甚
至冲着她的身体来上几拳,但现在他们没了这个勇气,只想躲得远远的。如果连
纪小芸也觉得她象一个魔神,身在其中他们更是别提了。

  铁笼很小,男人在两边挤一团,中间空出很大一块。雨兰的双臂伸向两边,
虽然众人竭力躲避,但最外圈的两个还是被抓住了。

  在一轮更尖厉的叫声中,两个男人象木偶般被扯向中间,在他们生命的最后
一刻,都看到了对方的脑袋在自己眼中越来越大,接着是漆黑一片。脑袋撞在了
一起,红白相间的浆状物喷洒向天空,而雨兰的狂笑是此情此景绝佳的配音。

  男人们瑟瑟抖着挤在两边,被鲜血染红的手掌在他们面前划过,每一个人面
如土色,拿着镰刀的死神将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在令人窒息的恐惧中,生的最后一丝希望被黑暗吞灭。阿难陀解开了她双腿
的束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的杀戮。

  雨兰向着人多的一边冲去,没人有勇气去抵挡,在这毁天灭地的气势下,他
们是一群任意屠宰的羔羊。鲜红的血一次一次喷洒着,有人胸膛被洞穿,有人头
被拧转了三百六十度,有的,最恐怖的是其中一人竟被雨兰活生生地撕成两片。
除了阿难陀与墨震天,铁笼外面的人也惊叫起来。

  瞬息之间,五个活生生的男人成为一堆残损的肢体,雨兰转过了身,向着另
一侧走去。那边仅剩最后四个,其中两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已被完全吓傻,还有
两人跪在地上,如小鸡啄米般象着走来的她磕着头。其中有两人身下湿了一大片,
已吓得尿了出来。

  “不要杀我!”

  在哀叫声,雨兰开始了新一轮的屠杀。杀戮中,雨兰眼中的血色渐渐褪去,
又杀掉了三个,她俯身抓起最后一人,劈向他的手掌终于犹豫起来。打中了他的
胸膛,却没向刚才般穿胸而过。她身体突然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稳,那男人从雨
兰手中滑脱,跌落到地上。

  “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男人抱住雨兰的腿大叫道。

  “杀!”

  雨兰又吐出一个“杀”字,但已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轻得只有离得最近的
阿难陀才听得真切。

  手掌再度向那男人的天灵盖印去,但却已毫无气力,在掌沿触碰到头顶时,
雨兰身体一软倒在了满是断肢残骸的铁笼中央。

  阿难陀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判断对了,虽然不知道雨兰为什么会陷入狂暴,
但杀戮让她归于平静。

  阿难陀打开铁笼的门,招手让唯一侥幸活下来的男人出来,正当他心有余悸
地跨出似修罗地狱般之门,阿难陀一掌印在他背后,虽然雨兰放过了她,但还是
逃不出死劫,一声没哼地倒在地上。

  “今天你们看到的一切,不得让任何人提起,否则休怪我无情!”阿难陀向
着仍呆呆立地一旁的众人道。目睹此情此景,即使没有阿难陀的威势,也绝没人
敢说“不”字。

  阿难陀躬身钻进铁门,把浑身是血的雨兰抱出来,他用从落凤岛带来锁链铐
住了她的手足道:“震天,换个房间,把她洗干净。”他又指了指纪小芸道:
“对了,把她也带去房间。她身上也有血,也洗一下吧。”

  “是!大人,有个情况要向你汇报。”墨震天道。

  “好,我们换个地方说吧。”阿难陀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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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绝大多数人理解错了,我说结果定了,是指没破的结果,而大家都理解
成了破了。

  我想可能暂时把其它线放一下,把这里写下去,在下一节中,写了一些其它
的东西。

  我想作为魔教,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也应该有信念的存在,那个高手并不
是以强奸女人、发泄欲望为终极目的。

  小兵路人情节应该也不算太少,纪小芸被小兵路人爆菊,冷雪被小兵路人上、
还有燕兰茵也有相当的小兵路人情节。

  致幻剂是个不错的点子,其它我一直不太想用春药之类的道具,印象中燕兰
茵用过,不过后面不用了,傅少敏则是后遗症比较强奸的一种,不过可能要再用
一次了。

  这一节是也是很血腥的,希望你们有接受能力。

  赤裸天使这部电影的确印象很深,而极道天使的构思可以说受到了启发,在
极道天使的三个创始人中,其中叫厉初晴的就是类似于她们的一个杀手。

  阿难陀的精力控制与白无瑕的的精力力量是两种不同的类型,正在想怎么写
好这一点。

  其它凤的实力弱只是一个错觉,凤控制着中国的力量,而众所周知,美国是
第一强国,但因为其制度,极是难以控制。在香港的情节结束后,在第四章中,
美国是凤与魔教的一个重要的战场。现在甚至考虑,把四魔中的圣手心魔设定为
一个女人,不知原来有没有说过圣手心魔是个男人,如更那个一点,再把她设为
圣魔女,其能力是智慧,高智商,可能会有趣一点。美国情节中凤的一个主要角
色取名为风离染,我觉得这个名字蛮好听的。当取纪小芸这个名字时,尚觉得普
通了一点,当然名字只是代号,好的名字会有先入为主的感觉,但重要的还是描
写与刻画。

  斯德哥尔摩症应该是爱上绑架者,大致是这样。这其中会有很多原因,水灵
屈从于强者不知算不算一种,当然以后有机会会去考虑这个因素的。

  蓝星月应该定位在英气这一特质,她年纪并不大,比雨兰还小好多岁,不是
熟女。谢谢mnbv123 兄弟对文章的关爱,兄弟的文章也十分出色。

  白无瑕很快就会高调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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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