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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第二卷[河图实体]

2016-05-03 10:26:11


  【剑起云深】第二卷

  内容简介:

  山庄一役受「洪涛无尽」掌劲余威所苦,邵雪芊日夜难安。

  虽有辛婉怡善加调养,然袭击山庄之人的身分悬而不明,夜夜又受段翎与辛婉怡云雨的淫声浪语所苦,身为人母还需提防女儿姬梦盈和段翎走得过近,邵雪芊心中煎熬不已。

  然此般煎熬竟是当初崖下疗伤时,段翎便已落下的暗着,体内淫蛊暗种的邵雪芊几经辛婉怡的挑逗,加以欲拉拢段翎协助复仇,终是难耐炽盛的欲望,心甘情愿地承受段翎凌辱其身的「报复」……

  

  【第二卷】第一章:误解冰释

  虽说芳心早在当年就被他拿下了,可一来辛婉怡已有十余年未尝男女滋味,虽说淫蛊沾身,可除了容易动情这一点外,身心状况与处子之时也差不了好多:二来她终究是良家女子,可经不得太过激烈狂野的手段。

  即便那时与他淫欢三日,可还只是在闺房中纵情淫乐而已,即便不止床上,桌上地下都会干过,总没出过房门,最激烈的一次他边走着边干自己,却也在出房门前被她及时发觉阻止,终究没能够把此等淫事搞到房间外头,可现在……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虽说这医庐并非人来人往的繁忙之地,林木之下也不是人可共见的所在,可终究是头顶天光、放眼四周空阔之地,光想到要在这儿和男人大行云雨之事,就算是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他、就算是身体内的淫蛊亟待着与他结合一体,辛婉怡仍不由脸嫩,按住了他的手不住摇头,眼中的泪水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慌的,深怕他再继续动作下去,拼命压抑着胸中不由得渐渐鼓起的渴望。

  「哎……你……你疯了……叫人看见……婉怡还活不活了?」随着衣衫渐落,满腔的热力愈渐鼓荡奔腾,暴露在外的肌肤非但没感到半分入秋的凉意,反而愈发火热,令重舍此味的肉体愈发美得难以自拔。

  辛婉怡嘴上虽急怒地抗拒着,可无论推拒的力道、反抗的动作,都愈来愈无力,在在显示出她身体里真正的希望,和反抗的意志背道而驰。急得快哭出来的辛婉怡不住喘息,却是愈急愈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他尽情抚弄疼爱这已许久未被他怜惜的胴体,像是当初的感觉又回来了。

  「没人看见的,婉怡……让我来吧,这……也算是对婉怡的怨呢……」封住了辛婉怡着急的樱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间再没法说话,一边温柔地品尝着这许久不见的甜美味道,唇舌扫荡着辛婉怡仅余的防卫,一边唔思地轻语着:「接下来……婉怡就可怜了……我……要让婉怡彻底沉溺……再也无法自拔……把婉怡身子里的淫意全都吸出来……让婉怡彻彻底底的……跟段翎变成一样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别……」被他火热的舌头甜美地侵犯着,辛婉怡心湖荡漾之间,仅余的矜持早被那熟练的舌头横扫千军般地歼灭殆尽,尤其他还不止唇舌侵犯,双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亲热地感受着她肉体的成熟,比之当年花苞初破时的青涩,真是大大的不同。

  手指拂动处涌上身来的都是舒服,还含着久抑的欲望终于解放的满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呜声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为。

  虽说现在段翎的手段,远不似当日将辛婉怡强抱上床破身时勇猛有力,但对久旷的辛婉怡而言,这般温柔手段却是最得她心的。说来女子的身心都是温柔娇弱,犹如花苞一般难堪威猛强悍,除非真是动情已极,或许会喜欢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对女子而言,挑逗时愈是若有似无,轻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开始时感受不到,但随着交合愈深刻,爆发时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这般虫行蚁走、若有似无的滋味挑弄着,那极想压抑的渴望,在他轻柔的挑弄之下,感觉上虽不太强烈,却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愈显得激荡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飘魂荡,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体内发酵,接下来的感觉必是极端美妙、难以言喻,可那丝最后的矜持,却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怜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体的本能表现,却与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娇柔乏力地诱惑着他愈发落力、愈发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别这样……」感觉衣裙落到了脚边,虽说心中极想着多生一双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脚下却是本能地将落地的衣裳踢开,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动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儿个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这也正合她体内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耻难当,搂紧了他像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娇羞无伦。

  「哎……坏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随你想怎么样……婉怡都……都心甘情愿……只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真这么干……婉怡会羞死的……」

  「就是要让你羞啊,我的好婉怡……」见辛婉怡如此娇羞畏惧,哀怜恳求之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媚意态,仿佛身子在无言地诉说着,千万别依她的话回房去,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发满是。

  他抱紧了辛婉怡,温柔而坚持地剥去她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让那虽娇小却是前凸后翘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觉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让你愈来愈喜欢这般羞人的好事……这才叫做出怨气呢……可怜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讨……讨厌……」感觉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没寸缕遮身,虽说真羞到想钻进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巡礼自己的胴体,辛婉怡只觉身子里愈发火热,竟不由连记忆都回到了当日与他在房中宣淫时的火热,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

  感觉他的手力道虽弱,却是再坚持不过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给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许久难出,也不知过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隐隐觉得,得要这样子被他狠狠玩弄,彻彻底底将她的羞耻和矜持全然催摧破击毁,才能让他稍稍出口气。

  尤其这出气的法子更合着体内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这是自己报偿的心意,还是体内淫蛊的需求,竟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喘的樱唇中一时却是难以将心中的需要言之于口。

  微眯美目,只觉身子里的火随着他的魔手到处逐渐滚烫,灼得每寸肌肤都似要燃烧起来,辛婉怡娇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他支撑,怕早要软倒在地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与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双肩上布帛捆缚,显然是受伤未愈,想来该是拜姬园那闻名已久的金龙刺所赐,只是这里伤的手段实在是……

  「别……先别这么急着动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无力地在他怀中喘息,辛婉怡纤手颤抖地轻触他肩头裹伤之处,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想摆脱这羞人的景况,更重要的是这伤势看来还真颇严重,令辛婉怡见而惊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哎……拜托……嗯……先让……先让婉怡看你的伤……哎……别这样亲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该顾顾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伤,再来……再来弄婉怡……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哎……讨厌……讨厌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这么点伤,跟婉怡纤细美丽的身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见辛婉怡关心自己的伤势,段翎自也窝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不止辛婉怡久旷,他本身体内淫蛊虽受控制,但被淫蛊操控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影响却是已在体内生了根,平日不鸣则已,此刻已欲一鸣惊人,有这么个柔媚的裸女在怀,哪里肯放过她?

  「哎……你……啊……别……坏啦……」最后一丝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只觉贲挺的酥胸被他唇舌过处,一片湿润的火热涌来。她娇羞地发现,原本该在午夜梦回间想到他时才湿润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泞,这般羞人模样自然瞒不过正爱恋情浓地抚爱自己的他,呻吟间她已软瘫了。

  「唔……你……哎……好热……」娇吟声间,辛婉怡只觉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间,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结实滑润的肌肤勾在他臀侧轻摩,这般姿势令她幽谷大开,潮水毫不遮掩地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将她的需要暴露无遗:段翎自不会放过这般机会,他贴紧了她,屁股一顶,肉棒已如识途老马般溯源而上,在她湿滑的辅助之下,温柔而又热切地滑入了润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旷了太久,还是体内淫蛊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对他的需要再也无法压制,虽说幽谷仍保着处子般的窄紧细致,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却是柔顺地缓缓开启,又娇柔又妩媚地将这许久不见的来客引入,那饱胀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哼出声来。

  虽说幽谷被破,难免有些不适的苦楚,但在满心的喜悦遮掩之下,那苦处却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舒展了身子,双臂环住了他脖颈,纤腰柔顺而火热地轻扭起来,把那火烫一点一点地引到最里头去。

  「你……你这坏蛋……哎……」回来……就把婉怡这样……教婉怡怎么做人?

  「感觉到花心处被那热切一熨一贴,舒服到像整个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时袭上身来,辛婉怡这才发现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虽在梦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处,便在清醒时偶尔也会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边,自己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神态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也猜想到他会不会一回来就对自己大行非礼,让自己又恨又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也没想到自己竟变得如此软弱,这般轻易地就被他诱发春心,娇羞之间却是满心喜悦,似怨似艾地轻吟着:「哎……你……还是这么坏……这么惹人厌……光欺负婉怡……」

  「婉怡不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吗?」自困在崖下,就不会真的有过男女之欢,虽因如此体内残余的淫蛊为害减弱,可身体却显得颇有些难以撑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进去,只觉肉棒顶端被花心缠绵吸吮,竟几乎有些射出来的冲动,段翎轻吸一口气,一边稳固精关,一边搂紧了辛婉怡轻怜蜜爱,唇舌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滑动游走,享受着香唾之甜,一边感觉着那久违的窄紧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么弄都不厌。

  「以后……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婉怡这么美,又这么惹人怜爱……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怀里……用各种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过婉怡……」

  「坏……」被他这羞人的话语搞得神迷意荡,偏偏这般羞人的语句,在这般情景下却如此甜蜜动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间竟不由回应起来:「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过……哎,坏蛋……只要……只要你喜欢……就尽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爱你……爱你愈坏愈好……讨厌……」

  被辛婉怡这般鼓励,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紧了辛婉怡唇舌之间,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间,似连心意也一起流动起来,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发湿润,而将她压在树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顶动腰身,让肉棒在她体内一次一次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捣花心,让那酥麻的感觉在交接处流动着,一次一次愈来愈深、愈来愈火热,辛婉怡只觉他愈刺愈深入,好像连心都被他摘去了,满腔的甜蜜愈来愈近爆发,她不由搂紧了他,娇声喘叫起来……

  姿势本身虽不怎么样,但两人的身心这般火热的投入,本来就是最容易令人动情的。水乳交融之间,辛婉怡只觉身心都在他的进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顶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种即将融化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紧了肉棒的顶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的每一下进击,仿佛每一击都顶进了心坎里,心花怒放之下,搂着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就在这名副其实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觉幽谷深处一股异样的痛楚传来,在她的湿润之中,段翎竟已全根尽入!

  先前两人交欢之时,无论怎样动情,他总忍着留下最后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样已令辛婉怡神魂颠倒、难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撑到胀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竟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他真将肉棒全刺了进来!

  虽不由轻吟呼痛,花心之后的子宫口处柔嫩到了极点,连那儿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个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极之处,在痛楚中却愈发觉得滋味深刻,痛极又美极的快感如潮般涌来,销魂之间她畅快得无法自拔,就连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带着丝丝乐在其中的甜蜜。

  感觉得出怀中的女子正依违于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间,快美之处着实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却也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意味,虽是兴奋地将肉棒全盘送入,彻彻底底地将辛婉怡的幽谷占有,肉棒被滑腻温热的柔润紧紧里住的感觉,比之花心处尤甚,若非心怜辛婉怡许久不尝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这般体位虽是亲密,却没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纵起来。

  「你……哎……坏蛋……唔……」恍惚迷乱之间,竟不由觉得那肉棒的顶端在子宫之中既温柔又火辣的吸吮钻磨,动作之间种种美妙直透芳心,仿佛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还以为他对自己用上了采补淫术,本想着就这般给他了,可又有些无力地微瞋,自己连在这种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还下手那么重!

  本还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却见段翎仍是温柔甜蜜地疼爱着自己,这才想到他虽能抑制体内淫蛊,但许久以来的遗患却是难免,想来淫蛊染身,这采补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搂紧了他,感受着那波涛汹涌的泄意,辛婉怡只觉一股股酥麻无比、快美难当的滋味,随着高潮泄身之快不住涌上,将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没,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任得那无与伦比的滋味让她灭顶,不可抑止地丢泄起来,每次泄身都泄得酥爽无比,却难抑接下来的倾泄。

  辛婉怡只觉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美轮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当日相较,虽说辛婉怡一般的娇小纤细,可幽谷中的美妙却已从青涩到成熟,彻彻底底地蜕变了,他只觉肉棒上传来的快意销魂无比,仿佛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种被吮吸的美妙,简直是人间仙境,舒畅之间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搂紧了娇喘的辛婉怡,将压抑十余年的阳精全都送了进去,只觉这一射美到了极点,再不愿清醒过来。

  「好婉怡……还痛着吗?」虽说十余年未尝此味,此刻一放纵起来,竟不由有股狂野后的虚脱,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总比辛婉怡恢复得快些:他抱着娇喘未止的辛婉怡体贴地问着,一边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躯,那触感舒服到让人不想放,若非淫欲尽抒,可具有种再逞雄风的冲动。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着呢……」迷迷茫茫地被他搂在怀中,只觉肌肤所触都是他的温暖,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辛婉怡,竟是还浑然忘我着,听到他的话语,禁不住轻吟以应。

  这也难怪辛婉怡,子宫乃是女体最为敏感娇嫩的所在,被男人肉棒所侵,十有八九会在感受到快意之前便痛得受不住,如果不是辛婉怡心中爱煞了他,又被淫蛊染身,弄得身子里对男人的渴望强烈已极,只怕子宫被破后会疼痛得晕厥过去,能像她这样不仅让肉棒深入子宫,还能因此感觉到快乐的,实是少之又少。

  她既痛且快地酸软着,偎紧了他,感受肉体相亲那舒服无比的滋味,轻语地像是还沉醉在梦里一般。

  「哎……真如你说的……婉怡真的生不如死……却还是想要你……」

  「既然如此,以后我们天天这么做……让老天爷也看到我们痛快无比的舒服……你说好不好?」

  「哎……那……那怎么行?」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快乐之中,但段翎这么一说,登时提醒了辛婉怡,现在可不是在闺房床第之中,而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满腔的羞意登时将她的神智唤醒过来:可惜方才疯得太过火,现在身子仍酸软着,便想挣也无力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无力地娇啼着:「都是你啦……叫……叫婉怡怎么见人?这样祸害婉怡……」

  「我就是要这般祸害婉怡……让婉怡跟我一起……当对老天爷都羡慕的奸夫淫妇。」邪邪笑着,搂得辛婉怡更加紧了,感受着女体那温软柔滑的滋味,还带着汗湿水滑的曼妙触感,真令人心痒难搔。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不过如此……好婉怡放心,这样羞人的放浪起来……才刺激呢!」

  「哎……坏……坏啦……」羞得埋首在他怀中,只敢让感官全沉浸在他身上气息之间,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倒不是她真这般容易就被段翎说服了,但男女之间愈是放纵愈是痛快,这道理早在十余年前她就从他身上知道了,何况刚才在极端的羞耻之间,却也有着绝顶的快意,事后想想既羞又爱。

  虽说辛婉怡绝不希望这类的事再来一次,但她芳心却也隐隐觉得,若再被他这样求欢,说不定自己也真没法反抗,会乖乖地与他这般羞人地再来一回,而且还更投入些。

  在他的怀抱中偎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身体里面的快感已渐渐消逝,但那种温馨甜蜜的感觉,却一直弥漫体内不肯稍减,反而随着肌肤密贴愈发温暖。好不容易稍称清醒过来的辛婉怡脸儿微抬,迎上了他温柔的目光,纤手轻柔无力地抚在他肩上伤处,光只触到就令她嘴角微撇。身为医者手下包裹的伤也不知有多少,经验老到的她一触便知,这里伤的手段着实不怎么样。

  一边轻轻解开他的里伤布帛,一边眉目传情,要段翎的手安分一些,甚至还等不到穿上衣服,辛婉怡便专心在观察段翎的伤势上头,这伤果然不轻,怪不得段翎的手一直没法太过使力。

  虽没亲眼见识过金龙刺的厉害,不过看他肩上的伤处,辛婉怡也不由皱眉。

  若是一开始负伤时便来找她,以辛婉怡的手段,要完全治愈只是反掌之易:只是现在时间拖得太久,伤得又太深,虽说伤处的处理筒可,与裹伤的手段之糟恰成反比,但要让伤势愈合可也得好长一段时间,至于说要重复旧观,除非有可遇不可求的灵丹妙药相佐,不则光靠她的医术,可就遥遥无期了。

  只是辛婉怡也猜得出来,这裹伤的乱七八糟究竟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伤势处理想来段翎自己该不会掉以轻心,只是他琵琶骨负伤,手上无力,邵雪芊能不趁人之危动手,已算是对他大发善心,更不用说帮段翎裹伤,想来该是姬梦盈的手笔,天才晓得段翎是怎么想的,也不指教指教?

  「抱歉……」见辛婉怡温柔如昔地为他肩上裹伤,段翎不由有些过意不去,自然也不趁机揩油了。

  「那小姑娘虽说手段不怎么样,终是一片善心,反正里头处理得差不多了,任她去也就是了,也幸好……是要来找你,我正想着要把这伤势留给你处理,怎么也比我的粗手笨脚好的太多。」

  「你啊!」听段翎这么说,将他肩伤裹好的辛婉怡大没好气,若非看他虽是言笑如常,肩上伤势却着实沭目惊心,身为医者的辛婉怡自知绝不能伤上加伤,不则她可真想伸手在他肩上弹上一弹,好歹也让他痛得叫出一两声。

  「身子……可是你自己的,怎么也不好好顾着?谁不好处理,偏让小梦盈来胡搞,就算你自己来包扎,比她来动手也要好得多,真是……该怎么说你才好?」

  「对不起啦!」涎着脸笑着,段翎极刻意地用火热的目光扫视着辛婉怡胴体,虽说仍一如往常的纤细娇小,可比之当年却是玲珑浮凸的太多,就连幽谷里的触感也更成熟了,便不用说旧情依然,也真有令他爱不释手的诱惑。

  「因为我……也只想着给你来包扎,想到你动手的样子,你小小又纤细的手帮忙包裹伤口的感觉……就什么都忘了……反正……以后这身子也得交你来负责了。」

  「你……你坏啦……」被他的目光一瞄,辛婉怡不由大羞,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被他挑逗玩弄,后来又顾着裹伤,竟是什么都忘了,不说还有邵雪芊母女在医庐里等着,也不知刚刚的春光是不给两人看了去,光只现在仍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任他赏玩,再想到方才竟是热情如火,什么也不管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交合缠绵,辛婉怡羞得连着衣的手都不灵活了。也幸好段翎没趁机动手,甚至没多什么挑逗话语,不然到现在手脚动作还不自然,她也不知能不好好地穿好衣裳呢。

  「都……都是你坏……这下子……婉怡要怎么见人?」虽说穿好了衣裳,细理发丝衣着,表面上是没什么异样的痕迹,但辛婉怡便不揽镜自照也知,现在的她仍是面红耳赤,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儿与平常大为不同。

  姬梦盈还好,可邵雪芊却是成熟妇人,哪看不出异样?偏偏这人一脸坏笑,却又有伤在身,便想槌他几下出气,可也怕了不小心误触伤口坏事,便是气偏不知怎么瓣才好。

  「大大方方的见人就好,好婉怡何必担心?有什么事推到我身上就行。」本想耸耸肩表示不在乎,只是才刚要动便被辛婉怡埋怨的目光止住,段翎只能做了做鬼脸,虽是故示潇洒却也聊胜于无。

  「反正……想来她也知道了,与其瞒来瞒去,不如就说个清楚明白,看她敢不敢惹我?」

  「你啊……可还有伤呢!」知道在这情况下,邵雪芊的伤势只有比段翎更重,她虽是嫉恶如仇,但有了年纪的她总是多些审时度势的能耐,该也不会自讨苦吃。

  辛婉怡不由苦笑,也不知是不与情人眼里出西施同理,现在的段翎虽说面上伤痕累累,远非当年的俊雅风流可比,但在她眼中却是愈看愈爱,也真出不了口反驳,只爱怜地轻抚他肩头,心想着要让他的脸恢复以往,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才行,说不定比他的肩上伤处还要来得难搞,不过自己总不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思及此,便想到方才为邵雪芊把脉时看到的状况,辛婉怡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这倾心之人虽说体内淫蛊已被压抑住,不会像当年一般蛊毒一发便难以自控,不过心性总归是被淫蛊影响了,加上被迫落崖的怨仇,也真怪不得他有心报复,偏偏这法子连自己都无法可解。

  罢了,反正自己连心都被他取了,又何必管这许多?想到邵雪芊与段翎的恩怨,也不知会就此罢手还是愈演愈烈,她心下也没个底儿,只能微瞋带怨地瞪他一眼。

  「也是婉怡前生冤孽,你这人啊……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就连雪芊也不放过,偏偏这等报复手段……哎,婉怡便有心想解也解不了,看来……婉怡也只能有负朋友之义,任得她被你欺负了……到时候该怎么瓣才是?」

  「哦,婉怡发现啦……」吐了吐舌头,其实从知道要来要找辛婉怡开始,段翎便知自己下的手脚瞒不过她,就算没被自己身上的淫蛊所感染,光从当年在他身上取得的讯息,以辛婉怡医术之精,就算没办法全疗淫蛊之病,要了解病徽也是易事,只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看穿。

  他双臂一伸,将温婉娇柔、全没想到反抗的辛婉怡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之间,让辛婉怡虽是羞得浑身发烫,却始终没法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就这么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热,酥软的连呼吸都温润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他们当年把我逼落崖下,让我在那儿足足受了十几年苦,段翎便肚量如海也忍不住,何况……我本就没那般气度宽宏,好婉怡也知道的……就如婉怡对我有恩,我自要好好报偿,这等恩怨事,其实也没办法……最多是看在婉怡面上,我对她……稍稍会放松个一点儿……」

  「是……是这样吗?」嘴角微嘟,气得差点没一把在他伤口上槌下。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火气,辛婉怡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手,心下却不由微闷,却不知自己究竟气闷为了何事?

  「哎呀哎呀……」见辛婉怡真发火了,段翎不由暗地咋了咋舌,有女子对自己有心固然是好,何况辛婉怡温柔慈和,即便貌相远下若邵雪芊、姬梦盈那般美的不可方物,不过姣好而已,却也是一等一的良配:只是自己这张嘴着实管不住,偶尔也不知什么话会惹她生气,这不又说错话了?

  「对婉怡的报偿,只是对婉怡的朋友稍称松点儿手……至于对婉怡的心嘛。」

  轻轻搂住了辛婉怡娇躯,大手温柔地在她背心抚着,缓缓运动功力让她平静下来,段翎刻意放轻了声音,让她非得贴紧自己才能听到,「我对婉怡可不是报恩,是报怨呢!不然刚刚就不会下手那么重……婉怡虽然舒服,想来……里头也着实疼得紧了……就因为爱煞了婉怡,报复起来才会难分轻重……是不是……」

  「你……」听他说到刚刚,辛婉怡不由羞赧,尤其他这一说,她似又感到了幽谷之中那弥漫未腿的滋味。一来窄紧的幽谷十余年未开,一开便碰上他的巨伟雄壮,二来这回他真是全根尽入,连子宫里都突了进去,辛婉怡虽是舒畅快美,可一平静下来,里头也真微微刺疼,现在偎在他怀中还好,待会儿一走动,那苦楚只怕便涌了上来,说不定比之当年与他尽情欢快后,自己那连下床都难,步履中酥麻带疼的滋味还要深刻,只是这感觉想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坏……坏死了……」

  「婉怡不喜欢吗?」段翎邪邪一笑,看怀中的辛婉怡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只偎在自己胸前娇痴,似对自己的话爱煞又气煞的媚模样儿,着实心情大快。

  「我看好婉怡满爱的呢!说不定到了晚上在床上……你便好了疮疤忘了疼,主动要我再给你一番「生不如死h的滋味儿……」

  「你……」被他这露骨话儿羞得浑身发烫,偏是自家知自家事,有言道小别胜新婚,何况自己不止心底爱煞了他,体内的淫蛊更是火辣辣地渴求他的侵犯占有,光只想到方才的滋味,想到以后自己再逃不出他的手,这般好说欲仙欲死、坏说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一晚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降临几次,她便不由酥了。

  「坏……到了晚上……再赏赐给婉怡……这般生不如死的滋味吧……哎……」

  「别思春了。-感觉怀中的辛婉怡娇躯火热,段翎虽也不由心动,却知辛婉怡即便爱煞了自己、即便体内淫蛊让她极其需要自己,但她身子终不若久练武功之女,许久未尝此味的胴体终究不能经受太过激烈的滋味,在身体习惯而能承受夜夜风流之前,总要悠着些。

  他轻拍辛婉怡后背,让她称稍清醒了些。「你的闺中密友,那位「冷月仙姑」还等着女神医救人呢!要让我跟你晚上好生风流……至少得先救她一救,不然你的密友怪你不说,光担心的小姑娘就够缠人的了……」

  「还不都是你坏!」被他这般调侃,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辛婉怡不由更气,却偎紧在他怀中不肯稍动,生怕一动便清醒过来,这美妙滋味如梦消散。

  「一去这么多年,连点声息也不留,一回来就……哎……要不是你……你害的婉怡这般……婉怡早就去瓣正事了……何况雪芊身上的问题也不止……」

  「男女之事、人伦之礼,这才是真正的正事……」微微一笑,知辛婉怡特别脸嫩,偏是这样的她愈令人想逗上几逗,看她能害羞成什么样儿。

  「我回到此处,最重要的自然是和婉怡瓣正事,其他都可以不管……不过正事瓣了一回,间中就该瓣瓣不那么正的事了……算抽点工夫救她吧……」

  一边说着,边想边觉不对,自己离开前的留言,辛婉怡竟似一无所知,不过一想便知其中端的,自己离开医庐后,虽说为了避开追杀,一路隐踪匿迹,难免多耗了点时间,却是毫不停留地直扑「九转龙珠」而去,却还是被威天盟伏击。

  想来自己离开后不久,威天盟便已得到消息,辛婉怡那儿可没有信鸽可用来传讯,想来该是自己前脚刚走,威天盟的人后脚便到,说不定辛婉怡连整理都来不及呢!

  想来消息外泄便是那时,以威天盟的人对自己的恨意,把留言毁掉或藏匿简直是理所当然之事,说不定就是邵雪芊弄鬼!边想他不由觉得,自己的打算是很英明的决定。

  「坏……婉怡知道了……」本来还想怨怨他在邵雪芊身上做下的手脚,但此间事牵扯太过羞人,加上他与自己重行人道之后,口里手上愈发的没个矜持,辛婉怡心知若再在这儿纠缠,惹得他兴动起来,说不定自己还要再失身一回。

  虽说已干过一次,即便光天化日之下行事感觉上也没那般羞了,但总不好这般快就沉沦欲海……这等事还是等晚上闺房里好生合欢吧!

  「先不管你这家伙干的坏事,我们先……先回去……把雪芊身上的伤势处理了再说,你身上的伤也是……这下有的忙了……」

  虽已入夜,但床上的邵雪芊翻来覆去,却是始终难以入梦,虽说被体内伤势和路上疲惫折磨的身体极其虚弱,但脑子里却一直清醒着,让她只能睁眼看着顶上,连闭目都那么不容易。

  想想这几日的种种,愈想愈觉得身体里的燥热又涌了起来,熬得身上好生难受,就算经过辛婉怡的妙手,也不知她从哪儿取得克制「洪涛无尽」掌势的良药,那伤势却不是一、两日可愈的,即便是已近四旬,称得上阅历不少的邵雪芊,也着实觉得难说,自己的运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虽说身在武林,与敌人动手简直是家常便饭,但此番来攻栖兰山庄的高手,却着实不是凡品,便不论领头者,余人放在江湖上也该是响当当的角色,这般强敌自己竟是一无所知,已着实令她烦心不已:加上落崖后虽是得生,却也放出了段翎这等邪人,就算他一路上循规蹈矩,让姬梦盈对他放下戒心,但自己却是从当年就知此人邪淫的真面目。他愈像个好人,她的戒心愈是深重,可偏偏却寻不到他的破绽,连女儿都觉得自己是不太过多心了,让邵雪芊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跟医庐这边的情况比较起来,这些都算是小事。从当年因着段翎的事,跟辛婉怡好生吵了一架之后,郁闷难抒的邵雪芊便知在自己这密友心里,段翎的位置已是深深刻下,难以磨灭,偏偏这人却还是回到了辛婉怡身边。

  说来如果不是自知伤势严重,不找辛婉怡绝无幸理,留下个天真的姬梦盈在这险恶江湖绝难生存,光为了这个段翎,邵雪芊就一千一万个不想到医庐来。

  来了便来了,本来邵雪芊心中还有万一之想,希望辛婉怡因爱生恨,又或对段翎的念头因着年月久远而消失殆尽,没想到段翎这人也不知从哪儿生出的魔力,一见面就让辛婉怡失态地逃了出去,她好想追出却难耐体内伤势,不知不觉之间竟又晕了过去,慌得一旁的姬梦盈一阵混乱。

  等到辛婉怡和段翎回来时,一入房那模样便惹得房中的两女不由注目。姬梦盈还好些,无甚阅历的她不过觉得辛婉怡不知怎地,肌光肤润、眸光带笑,比之向来所见微带忧悒的平淡要美得太多,加上与段翎之间那似有若无的亲近感,让她的目光不由一直在辛姨与段翎的面上来回不定:可邵雪芊眼光未衰,一望便知两人已好过了一回,辛婉怡眉目含春,正是女子在高潮之后心满意是的媚态,姬园虽不好床第之事,但二十年的夫妻好歹也擦过高潮的边儿,自不会视若无睹。

  没想到这段翎一出山,立刻就把辛婉怡身心征服,令邵雪芊不由将七上八下的芳心更提了几分,即便辛婉怡施治之时,也丝毫不敢放下。

  她虽知以辛婉怡的性子,绝不会暗害自己,但男女之事极动人心,加上当年她暗隐了段翎留言,心下难免有鬼,想平静下来更是困难,那手是无措的模样,别说辛婉怡和段翎了,就连姬梦盈都没瞒过,灵动疑惑的目光差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真正的问题还在后头,自己的伤势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加上又担心段翎这家伙不知会搞出什么坏事,邵雪芊自然不敢离开医庐,让安排房间的主人辛婉怡好生费了一番心力。

  被安排在辛婉怡闺房的邵雪芊虽尚觉安稳,至少自己的房间横隔在段翎与女儿的房间之中,想来段翎便有什么异动,也瞒不过自己耳目:但辛婉怡却没有选择与自己同寝,更不想去陪姬梦盈同睡,而是毫不掩饰地住到了段翎房中,大方到让人提不出什么反论。姬梦盈虽难免疑惑,但当辛婉怡告诉她与段翎早是一对之时,除了目瞪口呆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耳边听得辛婉怡房中隐隐的男女欢合之声,虽说似有若无,显然段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辛婉怡身上下了重手,可辛婉怡一来许久不经此味,逢迎之间羞怯宛若处子:二来还顾着隔房中自己未愈的伤势,干得再激烈也没有太过纵情,更不可能如段翎这淫贼所想的高声呼叫,却也使段翎愈发落力挑逗玩弄,迫得辛婉怡想要安静都不行,拼了命也只能将声音压到最轻,那隐隐然的声息,虽令她不由身子微带难受,影响却还不大,邵雪芊心中暗叹,朋友还是老的好啊!

  闭不上的美目轻轻扫视房中周遭,当目光飘过床旁的小柜时,邵雪芊只觉芳心猛地一跳,身体里的难受更强烈了些。想到这小柜中的物事,即便她也不由得脸儿发烫,好半天难以平静。

  【第二卷】第二章:情思难抑

  当白天里辛婉怡与姬梦盈扶着她进房中躺好之时,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个理由,把姬梦盈支了出去。

  只觉身体内昏昏茫茫,潮热汗润的感觉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洪涛无尽」余劲的影响,邵雪芊正不知怎么回事的当儿,辛婉怡已开了小柜,入目尽是淫具,那样儿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为是段翎想对自己动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却又不像,一时间张口结舌,却是问不出来。

  「这些东西……其实还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见邵雪芊完全反应不过来,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过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挥了挥,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里缩了缩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丝裂痕也无,形状却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阳物举在眼前。邵雪芊虽连孩子都生了,但姬园向来循规蹈矩,行房总得先熄了灯再行事,这般直截了当的看在眼里,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动,犹如生物一般,对她而言可是头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这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难不成段翎这厮不止征服了辛婉怡肉体,这般快就将她带坏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谋,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负伤势不敌也还罢了,以姬梦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对段翎毫无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轻松简单。爱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无法反应,一双美目只盯着那举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时难以平静下来。

  见邵雪芊如此异样的反应,辛婉怡怔了一旺,随即会意,不由掩嘴轻笑,仔细想想段翎也真是过分,以往的恶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备,只是以现在的状况,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让她冷静下来:「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那又是怎样?婉怡你……你倒说说看。」见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紧张的样儿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图暴露时该有的反应,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作了?

  只是情况如此,有伤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紧戒多了几分,虽不知这好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即便心中的紧张抗拒,随着辛婉怡的笑意渐消,却仍保着几分警戒。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等道理邵雪芊还是知道的,何况自己有伤在身,女儿毫无戒心,若段翎有意动手用强,怕是未必挡得下,此时此刻,她便想要发火也得考虑考虑,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儿身受强暴不说,也不知还得受什么苦刑,现在也只能虚以委蛇一番,即便牺牲自己也得保着女儿,再图后计。

  「这般东西……总不成是拿着好玩的吧?」

  「你啊,难不成真以为婉怡会害你?」嘴上轻笑,随手将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边,光看她对这死物避若蛇蝎,别说触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会被伤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丛林中回到医庐的路上,虽说路途极短,但说几句话的空间总有,段翎虽没怎么辩白,但话语里隐隐透露,当日他离开之前,确有留言予自己,想来他也不至于在这等小事上瞒骗,再加想到当年邵雪芊的种种异样,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这密友多半搞了点鬼,害得自己难过了这么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仍难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虽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渐坏,竟有些幸灾乐祸,但十来年的积郁,在对方如此模样下尽消,那笑意却是怎么都掩不住。

  何况……以自己的亲身经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确实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祷,一边轻声细语,纤手温柔细致地在那东西上抚动,光想着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这样抚爱着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痒难搔。

  「这东西……其实是婉怡备下,好试着代替他……谁教他当年中了淫蛊,云雨之间难免……难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这个……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没有他的日子?」

  「你……」见辛婉怡对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骂出声来,但话到口边却自动止了步。「来自己现在确实不能轻易惹火她,再说姬园过世虽不过数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却也不会稍减,若姬园只是个不识情趣的鲁男子也还罢了,偏生两人先前也是如胶似漆,就算姬园在床第之间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虽只有一、两次攀到高潮的边,其余的部分就有些平淡,但心底却是满满的,这满是在失去后,空虚也更强烈,看到现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怜之叹。

  但……这又跟这东西有什么关联?想到此处,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东西飘去,只见那物在辛婉怡纤细的轻抚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动着,就好像随时随地要向自己身上钻来般,愈看愈觉口干舌燥,竟连下体都不由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邵雪芊不由有些惊慌,这般感觉在姬园过世后,午夜梦回之间自是难免,但在人前这样,对她而言却是头一回。

  不理邵雪芊的惊慌,辛婉怡纤手在那物上头抚弄着,连声音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颇带几分迷茫之态。「这段日子……婉怡一直把这些当作是他……在床上就好像他陪着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这段日子可真难过得紧……他什么也没留给婉怡,也只能这样想他……」

  本来还想出言打断辛婉怡的情思,不过听到这句话,邵雪芊的嘴不由闭了起来,当时偷偷将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虽说一心以为自己是为了密友打算,不过这十几年来看她表面平静,芳心实受着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会与段翎来此,现在见辛婉怡如此模样,邵雪芊心中虽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种放松在心中弥漫,似不想再对此事说什么了。

  「现在,他终于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迷茫渐腿,目中的温柔却愈发浓厚,辛婉怡嘴角轻笑,将那物事放了下来。「婉怡再不需要这东西了……所以决定留给雪芊……正好你需要用……」

  「我……什么?」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一惊,虽说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对她这般练武有成、身心壮健,又已有男女经验的妇人而言,最是情欲难熬的年岁,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么样也没弱到需要这东西的程度!

  何况光想到辛婉怡将这物事当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对此物退避三舍,心想着就算自己需要淫具,也不会用上这些被当作是段翎的东西,更不要说这东西说不定还是段翎留给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这种东……东西!一点都不需要!」

  听邵雪芊情急之下,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辛婉怡莞尔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诣,虽说成熟的肉体需求正是最强烈的时候,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强,到这等地步,可以说意志的强韧才是决定武功高低的指标,若是正常状况,邵雪芊该当可以克制得住身体的本能,但现在……却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情况呢!「听婉怡说完,雪芊再决定要不要用,好吗?」

  「你……你说……」见辛婉怡脸上带笑,虽羞却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说着话,芳心是不却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怀抱里头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都带着一丝不耐。

  「在正常的状况下,雪芊确实不需要这种东西相助:只是……这「洪涛无尽」之威,却确实不是好相与的……」心下考虑着该怎么说,辛婉怡的声音里头不由带着些缓慢。

  「这……又跟「洪涛无尽」扯上什么关系了?」听辛婉怡语带犹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惊,戒心却不敢称放,毕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关系,让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无疑。

  用医药手段改变体质,又或暗算于人,对医者而言简直就任心所决,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谨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儿,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惨了。

  「这功夫威劲极烈,这事雪芊你自不会不知:婉怡手头虽有药物可救,但时间已拖了太久,若只是治标自是轻松,但若要让雪芊身体尽复旧观,祛除此功余劲,却是得别出蹊径才成……」

  「是……是吗?」知道凡是医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复愈多、愈完全愈好,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何况强敌未去,她也真想保着一身武功,即便难胜敌手,好歹也要跟对方周旋一番,只是……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东西有何关系?

  就算有些邪门武功,让对方在中招之后禁不住有情欲之求,可「洪涛无尽」虽烈却仍属正道,跟这些邪道一点关系也无,「洪涛无尽」虽是威烈,却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并无关联……又怎需要……怎需要这种东西?」

  「「洪涛无尽」本身自然无关,但解药血蟾果本身却暗含助兴成分,这点也还是小事……」似在考量着该怎样措辞,良久辛婉怡的言语才渐渐回复了平常,「但雪芊受创颇深,光靠解药难以全解伤创,婉怡只能想办法将这劲道转向别的方面。可惜「洪涛无尽」的劲气与雪芊所学不合,难以化入雪芊本身功体之中,婉怡只能……只能将这烈劲转化其他,看看随时间渐渐消化转移……」

  虽说对医道没什么认识,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自听得出辛婉怡话中之意。其实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伤,身体内侵入了旁人的劲气,除了运功对抗又或以解药缓解之外,确实有先护住心脉重穴,以避免伤势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渐渐消解劲气的法子,只没想到辛婉怡会用在医药上头罢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认识,怕还想不到这一点,也真难为了她为自己如此尽心。

  既是有此认识,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来,想想也幸好自己是这个年纪了,若是换了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这种法子也不敢用吧!

  这「洪涛无尽」乃是极高明的奇功,在石渐手中使来虽称不上艺盖当代、无坚不摧,也是威力无穷、霸绝一方,那人虽非石渐,功力也颇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药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将那深厚劲气转化情欲之思,与自己的身体逐渐融合为一,虽说难免要让体内情欲贲张难抑,但想要解决这等奇功造成的影响,也真是不容易呢!

  想到此处邵雪芊再无疑虑,美目微飘处辛婉怡已然会意,将手中把玩着的物件交给了她,人手后邵雪芊虽不由微羞,这般形状岂是她先前所会触及?加上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体热,虽是死物但抚在手中却真若活着一般,就连邵雪芊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来。

  她颤抖着玉手,将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耳边已听到姬梦盈的脚步声渐渐走近,这般物事可绝不能让她看到,不则小女儿不知轻重,恐怕光问些问题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

  「也……也只能这样了……」努力放松呼吸,让声音恢复平静,「这样……要花多少时间才行?」

  「恐怕……也得三、五个月吧?」见邵雪芊将那宝贝收了起来,辛婉怡暗吁了一口气,声音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若非邵雪芊脸儿仍红,对刚收起来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该早看出了她的异样。

  「时间或长或短,要全盘缓解总得这么多时间……不过要伤势稳定,可以与人动手,大概只要个把月辰光,这方面婉怡尽量努力便是……这段时间雪芊你安心与梦盈暂居于此,不用担心旁事。」

  「是吗?」邵雪芊还没来得及回答,进得房来的姬梦盈已嘟长了小嘴儿。虽知这「洪涛无尽」的掌力极为难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两天就让邵雪芊恢复,但听到母亲至少还得个把月才能恢复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后,顾忌着男女有别的段翎留在门外虽没进房,却跟辛婉怡交换着眼光,眉目传情的模样说不出的快活,一颗芳心总觉得不舒服。「那……大哥那边,就由梦盈去告诉大哥出了什么事……不然大哥知道山庄被灭,却一直没有我们的消息,总是会担心的……」

  「那怎么行?」听到姬梦盈的话,脸儿仍红的邵雪芊猛地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出口阻拦。

  怎么不行?本来还想顶上一句,但先不说母亲有伤在身,最经不起气,连辛婉怡也皱眉摇头,显然对自己的提议并不赞成。生气她们仍把自己当成小孩儿的姬梦盈一回头,却见段翎虽不表态,眼睛却向上一翻,做了个鬼脸,看来也并不同意,气得姬梦盈一跺脚,想冲出去却被段翎伸指刁住了后领,把她整个人提了回来。

  「小姑娘别气……令堂也只是担心你孤身上路不好而已……」

  「那……那就由前辈你陪梦盈好了……」虽觉得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心中颇有不喜,但姬梦盈天真归天真,也不是全然不知娘亲的担心,也只得让步了:何况能把段翎从辛婉怡身边拉出来,不知怎地就觉得开心。「前辈你那么厉害,有你陪着梦盈,想来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成不成,这绝对不成!」把头摇得像搏浪鼓,若非用了药之后又躺到了床上,疲劳涌了上来,身子颇感虚弱,加上方才亲手拿过那羞人之物,现在那物件还收在被褥之中,没来得及放入柜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发现了,满腔的羞意令邵雪芊不由娇躯酥软,丝毫不敢妄动,光听姬梦盈这提议,她可真想跳下床来,护着姬梦盈逃离段翎的眼界,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开什么玩笑!若让姬梦盈孤身上路,以这小姑娘的天真性子,十成也只是五、六成会出事:但若让段翎陪着她,那简直就是请狼来当牧羊犬,这一路来回要姬梦盈的清白身子没丧在段翎手上,除非老天保佑让段翎转了性子才成,那机会简直是万中无一,教邵雪芊如何能够同意?

  「这样不好喔!」似是看穿邵雪芊的惊惶失措,站在门口的段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房内的辛婉怡,后者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虽没有乖乖出来依在他身侧,可目光中的甜蜜温柔,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那模样看得邵雪芊微微咬牙,却是无话可说,只能怒视着他得意的目光,听段翎发话:「我跟你辛姨许久不见,小姑娘怎么忍心又让我们分离?还是免了此议吧!」

  本来还想争执,但目光与母亲一触,姬梦盈也没办法说话了。只是她也知道,若不能由段翎陪着,就等于间接不定了自己的提议,邵雪芊有伤在身难以远行,辛婉怡的武功怕比自己还弱几分,有她陪着等于没有。

  尤其如果让辛婉怡与自己一路,先不说没人照应医治母亲的伤势,这段翎虽然一路上没做什么坏事,但他当年终究是淫贼一个,让他和自己负伤的母亲一起,姬梦盈便对他再放心也得戒惯,何况若留他照应邵雪芊……光想那景象便觉还不如让邵雪芊自生自灭算了。

  想到那时姬梦盈嘟得高高的嘴儿,虽心知女儿于心不喜,但怎么想都觉得没办法。与姬平意联络上虽是要紧,但偏现下无人可派。本来最好是让段翎跑这一趟,眼不见心不烦,又不用看他与辛婉怡卿卿我我,只是光看辛婉怡对他脉脉含情,目光都甜得快滴出蜜来的样儿,这话邵雪芊却是说不出口。她只能暗自叹息,看来还是得快些好起来,由自己去找大儿子讨论行止吧!

  心思至此,隔房的声息隐隐然又响了起来,显然辛婉怡虽有心压抑,但淫兴一起便难控制,何况段翎乃此道高手,早把辛婉怡操控得彻彻底底,又有淫蛊催动之下,自是要她快活她便舒服若登仙,要她难受她便苦楚若地狱,这发自本能的声息,可不是强自压抑就能平静下来的。

  虽说声音不大,换了旁人说不定还听不清楚,只可惜邵雪芊非但已臻狼虎之年,正是体内情欲最旺盛的时节,加上姬园虽说床第功夫不怎么样,但夫妻俩情投意合,邵雪芊的夫妻生活虽没几次飘飘欲仙的高潮滋味,但偶尔也会擦个边,若有似无地触及几下,自不会不知道隔房床上在段翎胯下婉怡承欢的辛婉怡,所承受的滋味必非旁人所能想像,也不知被段翎弄到舒服成什么样子,才会连声音都将近压抑不住,想来白天那光天化日下旁若无人的交欢,已让她颇有些改变。

  芳心驰骋着想像,不知何时邵雪芊才惊觉,自己已将柜中的假物拿在手中,被褥之中衣带轻解,那物已轻缓地贴在自己肌肤上滑动:虽说没经人体温热,光从触体的温度上便知是死物,但那形状着实逼真,在身上摩挲滑动,那滋味真是说也说不清楚。

  何况邵雪芊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习练正派内功路子,虽限于资质造诣难臻绝顶,但所修内功仍颇有强身健体之效,身体状况仍柔韧一如少女之时,尤其肌肤更是娇嫩柔滑,触觉无比敏锐,此刻芳心微荡,加上那物事也不知在辛婉怡身上使用过几回,说不出的柔滑,不知不觉之间,已让邵雪芊的娇躯甜美无比地拥紧了它,任它一分一寸地在身上尝试,竟是愈来愈热了。

  若神智正常一如平时,邵雪芊自然不会忘了怀疑,难不成辛婉怡已和段翎联了手,打算用男女之间本能的迷乱声息,挑逗自己这狼虎之年女子的春心,再利用段翎那熟练又强悍的床第淫技,把她征服于风月之间:但不知为何,当那隐隐然的声音传人耳中、当那栩栩如生的物事在娇躯上下游走,邵雪芊只觉浑身发热,说不出地渴望男人的蹂躏,竟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明知这样不妙,可纤手把握中的物事,仍是不住地往下身滑动,只在乳间爱不忍释地留驻了一会儿。

  当那假阳物在她丰挺高耸的乳间滑动游走之时,邵雪芊只觉体内那贲张的欲望差点儿要爆发出来。皎着纤手不敢放声,可另一只手却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拿着那东西在身上灵活动作,轻戳慢顶、时磨时弹,把玩的胸前双乳弹动不已,乳峰顶端两个小点早已硬挺肿胀了起来。

  虽说与亡夫行房之时,除了下体幽谷之外,其余的身体部位从不会接触过男性的象徵,但身为侠女,一世与淫贼相争,邵雪芊自然不会不知,淫贼中虽多是只想与女子一夜风流之辈,但淫道手段之中,挑逗女子的手法也是屑出不穷,即便不破女子贞洁,要利用女子娇美无伦的胴体销魂,也是轻而易举,像这样用阳物顶挺女子玉乳,在那柔软坚挺间火热劲射,也是一法。

  边忍着美乳被假阳逗弄时那酥麻难当的感觉,邵雪芊美目盈盈欲泪。自己贞洁一世,可没想过竟也有要用假阳具这般逗玩身子的时候,何况那物虽是假物,却做得栩栩如生,再加与身子磨擦生热,竟与男子之物没甚差别,融合了芳心之中无法言喻的情思,那感觉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不行,再这样子不行!心中拼命地呼叫着,想将自己从那诡异的感觉中拉拔出来,可纤手却违抗了她的心意,不但没有收手,反而愈发深刻地用那物事挑逗玩弄着自己双乳。

  不知何时蔽体小衣已然滑下,那迷人的峰峦贴在被上,光磨擦的滋味便如此难言:而那东西现在已经夹住双乳之中,在她胸前的沟壑间不住滑动,那肿大的顶端不住顶着被子,在自己眼前波动着。

  娇躯柔弱无力地轻扭着,让光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露出高挺丰腴的美乳,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早被晕红染满,微微的薄汗中颤抖得艳光四射,加上峰峦间阳具滑动的淫荡模样,说不出的媚人。邵雪芊娇喘着,一时间目光全被在胸前滑动着的东西吸了过去,再难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让那东西在胸前玩耍得够了,让它渐渐离开这娇颤诱人的峰谷之间,美目迷离地望着自己胸前,邵雪芊不由轻叹了一口气。虽说保养得宜,加上随着年月,青涩的感觉已全然被成熟的丰润所取代,但年纪终不是不须付出代价的。

  养了一对儿女,虽说身形曲线前凸后翘的愈发动人,但胸前两点乳蕾却已渐渐深褐,即便动情时也看得出不同,不若小女孩般的粉嫩,在肌如美玉、形容曼妙之下,愈发显得如白璧之瑕,看得邵雪芊不由暗叹,却是难以挽回流逝的时光。

  自己这是怎么了?遐思中的邵雪芊猛然惊醒,隔房辛婉怡的娇喘声愈发难以掩饰,感觉上就似被段翎玩弄得神魂颠倒,连声音都压不住了,摆明了段翎除了让辛婉怡享受之外,也想要趁机挑逗隔房的自己。

  她虽有把握,若段翎真来对自己无礼,虽说自己全无还手之力,但自尽全节总还是做得到的,但身为人母,总得担心段翎若真起色心,小姬梦盈也不知能不逃得过?

  咬着牙想把那东西放下,邵雪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东西已是兵临城下,只抵在幽谷口处不住颤抖,而那处却已湿润了,若非这终是邵雪芊头一次使用这淫物,便再动情终究有些不惯,加上身子实在旷得太久,幽谷口紧紧闭着不开,手上又不知如何动作,怕那东西已然刺进去了!

  忍着满心的需要,正想将那物事收起,偏就在这个时候,隔房的辛婉怡传来一声又尖又甜的呻吟,「啊!」的一声直透人心,充满了欣喜和满是,显然她与段翎已完了事,正沉醉在那飘飘欲仙的高潮之中。

  被这一声惊到的邵雪芊只觉下体一痛,这才发觉在辛婉怡娇吟催促之下,那物事已挺了一颗头进去,把她许久未开的幽谷给破了条缝,将那处撑了开来,身子自有些难堪。

  既然已开了头,要收手可就难了,邵雪芊怔怔地望着双腿之间,只见微屈的玉腿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颗头进去,身上的感觉、眼里的景象,都是阳物刚破入体内的淫荡景观,听着隔房辛婉怡柔弱无力的呼吸声,间中还带软语呢喃,显然正被他用甜言蜜语哄骗着,虽说声息不显,但在心思之间,却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纤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渐渐没入了体内。

  终究是数年不尝此味了,邵雪芊手上虽没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渐渐突人体内,占据了她贞洁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处:只是痛虽痛,但也不知是久旷的身子着实喜爱这等侵犯,还是段翎制造出来的声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动,幽谷竟也渐渐习惯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乐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激,仿佛那种自己会经拥有过,却又许久未曾尝过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头已不是邵雪芊纤手用力,让那东西突人体内,而是幽谷深处产生了吸力,一点一点地把那东西吞了进来,偏偏随着它愈渐深入,那种被占有、被充实的感觉愈发快意,让邵雪芊再也无力拔出来,只任得那东西款款深入,直到把持根部的手触及了股问,这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虽说停了下来,可邵雪芊的胴体却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经在心中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容自己沉迷下去,可幽谷里柔嫩的肌理,却充满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将已探入深处的物事再往里头吸引。

  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练的,意志着实坚定,仍捉着根部不肯放手,只怕那东西也不知会钻到多深的地方,到时候别说这沉迷淫欲的羞人滋味了,恐怕连想要拿出来都好难呢!

  虽是及时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钻的势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却也不由煎熬。虽说淫欲之事对她这丧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禁忌,但一来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来姬园逝世已久,她对这方面确实有着需求。本来还能忍耐压抑,可自从谷中一见段翎,虽说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这人光活着便有种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还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径,虽仍恨他入骨,但那情欲之思却压抑不住地涌现,她便再想不认,可身体却是诚实的,将这物事紧吸不放就是证据。

  真要说来,其实邵雪芊的伤势并没有表面上这般严重,虽说那「洪涛无尽」之威着实不同凡响,但她底子扎实,段翎又及时施救,伤势仍能勉强压制,便无力动手,至少不会连清醒都难。

  只是这弥漫体内不去的羞人心思,却一路上都若苍蝇般缠绕不去,她一路上对段翎不假辞色,一方面是当年被隐瞒的怒意许久不清,更重要的却是一见到此人,便不由想到这人当年淫行种种,虽是恨怒于心,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动的难以掩饰,这等事实在太羞人,她又绝不愿意让女儿又或这淫贼知道自己的虚弱,装病昏迷实是一等一的瞒骗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压抑,却在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溃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让那东西停留在幽谷之内,却不能阻止幽谷嫩肌对这侵入物甜蜜缠绵的紧吸夹吮:尤其此物比之姬园的肉棒可要大上不少,幽谷蠕动之间,她竟不由觉得那些连姬园都未曾探访过的花蕊秘境,在这宝贝的侵犯下温柔地敛开。

  那刺激微疼中带着些羞人的美妙,余她边暗恨自己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淫荡本质,边驰想着若身子里这物事能更深入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

  虽觉得这般心思颇是对不起亡夫,可一来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热,二来那东西都已经刺到里头了,难道还能拿出来不成?邵雪芊一边轻扭娇躯,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动中随之起舞,在那娇嫩处扭动旋磨,将她已开和未开的部分一起疼惜,一边咬着牙,心湖中涌起的却是隔壁欢好两人的种种景象,还得努力说服自己,深入体内的这东西不过是个假物,再怎么动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时间芳心中思潮不断,缠绵复杂得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

  纷乱的思绪愈来愈集中,却不是因为已经理出了头绪,而是因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销魂,将其余的思绪念头全都赶了出去,等到邵雪芊发现之时,她正一手撑在身后,将娇躯挺了起来,另一手拿着那东西在幽谷中进进出出,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好让手上的动作愈是方便,而正被那物事轻薄的幽谷中,一丝丝的汁水正随着她的动作,源源不绝地外溢着。

  知道自己现下这模样极是羞人,但邵雪芊却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飘向紧闭的房门口,心中琢磨着,若此时段翎破门而入,意图对自己非礼,自己便得赶快自尽方能为亡夫守节:但若他不是对自己大展淫行,而是刻意在一旁边看戏边取笑,自己是不还能来得及反应?

  咬牙闭紧了那似随时都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邵雪芊芳心边驰想着,边悲哀的发现,若段翎真不打算对自己下手,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以自尽全节。

  虽说若自己这模样经段翎的口传到姬梦盈的耳里,变成段翎口中的笑谈,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还得保护女儿,至少在交给姬平意护着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虚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地传来一阵曼妙无匹的滋味,邵雪芊先前偶尔也曾在姬园身下尝到此中滋味,自不会不明了这究竟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冒金星问心中暗道这快乐翼是久违了,显然因着这东西比之姬园还要大上一圈,才能让久旷的她有如此美妙的经历。

  只是那快乐却来得如此强烈,若非邵雪芊见机得早,早就将被角掖在口中咬着,只怕高潮降临时的美妙冲击,已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声,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梦盈都惊了过来: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发般的美妙,让邵雪芊不由美得彻骨,在紧绷之后随即便是甜蜜无比的松弛。她软绵绵地瘫倒床上,急剧地呼吸着,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飞到了哪处仙境去……

  强忍着那磨擦的快感,还有体内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撑起身子,纤手握着根部,拼命用力地将那东西从自己恋恋不舍、紧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随着那淫具出体,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溅了出来,染得床褥间淫渍斑斑,那模样虽是羞人到了极点,让邵雪芊闭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赶快毁尸灭迹,可酸软到了极处的手脚,却是一点没有爬起身子的力气,更不要说收拾善后了。

  虽说生性爱洁,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只能任自己还带着汗湿的胴体,无力地躺卧在满布床褥的痕迹之间,娇喘的活像随时要断气一般。

  虽对自己现下的景况颇为不喜,更担忧若隔房的段翎趁这个时间进来,光笑都会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将那东西挤出体外,已经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时此刻,她也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一边软瘫着,一边听着隔房里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才刚刚亲身体验过情欲袭击的邵雪芊,比任何时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马的滋味,发颤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厮磨起来,才刚刚被充实过的幽谷不觉又酥痒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样,却止不住自己的动作。

  边玉腿厮磨,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动抚弄,刚刚舒泄过一番的胴体,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感,邵雪芊只觉股间厮磨的是火,纤手的滑动也带着火,整个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却不全是苦楚。

  虽说如此,她心下却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擅长御女淫术,总不能边搞着辛婉怡边走过隔房来。等到他在隔房泄了欲,风头过了的自己,总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也幸好阳刚泄过,舒缓松弛的身心一时间需求不强,不则可真没把握能不这般笃定。

  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想赶快让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淫渍遍布的床褥间过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记,这些淫乱的痕迹其实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却不由隐隐觉得诡异,虽说辛婉怡以异法转换体内劲气,用情欲之思转移那伤害身子的「洪涛无尽」余威,但这功夫再怎么厉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会如此不济?这般轻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隐隐觉得自己是着了谁的道儿,只是这一路上难过的感觉缠绵不去,还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够难过,再怎么说这般难堪,也归责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说来段翎还多些可能性。

  但跟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时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难搞,一路上连手都没让他碰到一下,饮食休息间更是小心谨慎,唯一的肢体接触也只有崖下被他运功疗伤,还是在姬梦盈的眼下,若这样还会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举手投降。

  不过淫贼再厉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骚乱女子芳心的技巧娴熟,只要女方小心防卫,就不会留给对方下手的机会,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题大作,若连这样防范都会被他得手,邵雪芊头一个不相信,这人终究是人而不是神。

  渐渐恢复了些体力,邵雪芊虽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到想去窃听的声音,却愈来愈引得她芳心骚动难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头还沾染着味道,干脆就这么把头蒙在被内,一直等到隔房的声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着无力的胴体清理。

  只是清理归清理,味道却不是这般容易除去的,何况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动静,辛婉怡娇媚求饶的声音,隐隐然又传了出来,听得邵雪芊整个人都难受起来,差点没法钻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园虽说造诣深厚,功力颇为不弱,但床第间也是一回强二回止,根本不可能来上第三回,缩在床褥里头的邵雪芊强忍着伸手去取那物件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摇了摇头,让秀发披散下来,原本弥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这么一闷,感觉上又浓厚了些许,但她现在可没办法埋怨这种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隐隐传来辛婉怡娇柔轻瞋、似怨还喜的轻语,可真以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开三度,对正道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虽说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与段翎这对好夫淫妇间的种种,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但终是几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忧,辛婉怡可不是喜爱沉溺情欲的淫妇,就算具有这方面的本性,可旷了十几年,总也要悠着些,这般强烈的淫欲冲击,虽说真能令人神魂颠倒,可对不习惯的人而言,却也是糖衣毒药,要真弄坏了身子怎么瓣?看段翎那模样,对辛婉怡似是真心诚意,该当不会真想把她给弄伤,可邵雪芊虽成婚已久,这方面的事却不清楚,自难压抑满心的担忧。

  芳心混乱着,也不知该担心辛婉怡的身体,还是该气她这般故意,用那隐隐的声息来挑逗自己,更不知该不恨主导这一切的段翎那邪恶的心思,甚至是羡慕他俩只羡鸯鸳不羡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间邵雪芊难耐体内的疲惫,虽是满心不喜,好想开开窗子,让山风吹走这异样的气味,可为了受伤的身体着想,终究还是在满室的异味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来因着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体状况渐渐回稳,除了体内愈来愈贲张强烈的欲望渴求,仍随着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风流之声的影响而愈来愈难堪外,伤势已渐渐稳定了下来,虽不能动手,总也没先前那般虚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觉却比前面几夜更为难受。虽说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袭扰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没有传来,可床被之中辗转难眠的邵雪芊,却一点不觉放松,美目迷茫之间,纤手颤抖着将床旁的小柜打开,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没把这东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种没有办法睡着的感觉,虽说想想都觉大羞,却是怎么也放不开它。

  看着那东西在纤纤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顾羞耻、不顾脏污的把弄着男子阳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觉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却也愈看愈爱,那东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却怎么看都像随时想往自己身体里钻进去一样,偏是愈羞手上愈热,连那东西都似带出了温热,愈抚愈是爱不释手。

  看着那东西在手中轻巧的滑动,纤指抚触之处仿佛可以钜细魔遗地感觉到男人阳物的粗壮和火热,明知这只是幻境,却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东西吸了过去。

  愈看愈羞却是愈看愈爱,也不知辛婉怡是从哪儿搜罗到这些物事,每样都有着无比威力,前面几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扰,内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觉间把这些物事都试用过了不止一回。

  虽说这些东西颇有出奇之处,但她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体内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剂,用自己的身体试验,比任何方法都能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这些东西的用处试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试愈畅,邵雪芊这几夜的床第间竟是一点也不觉寂寞孤独,热闹新奇得紧。

  愈是用到后来,邵雪芊羞怯之间,将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体内,却益发觉得不妙,难不成自己具有着淫荡的本能,只是姬园不善此道才没有将她开发?不则怎会对这些淫物如此上手?

  本来还能把这羞人之事归罪于隔房段翎与辛婉怡的夜夜疯狂,段翎这淫贼也还罢了,他欲望过人又造诣深厚,强横的精力让他在床第之间纵横无匹:但辛婉怡功力浅薄,向来又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床第淫欢之间,享受得什么也忘了。

  每当在夜里听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断云零雨之声,邵雪芊一方面苦忍着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欲火,一方面也暗暗赞叹,她可真没想到,体弱如辛婉怡投身欲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还要纵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却骗不了自己,先前还可说是被隔房的云雨之声,诱得她非得用这些淫物发泄不可:但愈到后来,隔房的声音已经不是体内春情的导火线,而仅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虐的东西、对这些东西愈来愈深刻的认识,还有体内贲张的本能,才是让邵雪芊沉迷难返的真凶!

  心中暗骂这段翎也真工于心计,今夜竟是刻意停云息雨,迫得自己出于无奈之下,主动拿这些东西来抚慰体内昂扬的欲望,只是股间那空虚的感觉、手上这真切的触感,却让邵雪芊再也无法忍耐。

  她咬着银牙,纤手带着那假物慢慢沉入解开的裙裾,那东西仿佛可以感应到她的需求,竟主动采上了她湿润的源头,在邵雪芊强忍的呻吟中探头入内,慢慢向湿润的深处钻了进去。

  咬牙苦忍着那充实的感觉,如果说先前初试时还有几分不适、几分畏羞,现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盘甜蜜的承受,没有人比她自己更能了解,用那东西去厮磨何处、顶弄何方,才会让她的酥痒酸麻得到最甜美的抒发,幽谷中的湿润和灼热,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证据。

  突地,一声叩门声传来,声音虽弱,在她耳中却是如闻惊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东西深入体内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脸儿红到再也凉不下来,钻入被中再不敢抬头,芳心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计。

  若让段翎看到现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欲难耐,以这厮的淫邪好色,第一个想法想必就是拉开自己蔽体的锦被,用他的强悍和淫欲,彻彻底底地征服自己,而此刻的她却已没有把握,自己是不还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宁可一死全节,也不愿被他得手?

  只是羞虽羞、怒虽怒,已深入体内的那物事却是一点不愿取将出来,正当邵雪芊又羞又气,又怒又惧,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辛婉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雪芊你……已经睡了吗?」

  在被中颤抖的邵雪芊听到这声音,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在被中无力地摇了摇头,只听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纤手轻轻地按到了被上,那纤柔的触感,即便隔着被子也感觉得到。

  邵雪芊聚功耳闻,再听不到旁人的声音,显然段翎这厮并没有进来此处,这才真正放心,怯缩缩地开了口,却再压抑不住满心的疑惑和怒意。「婉怡,你不用陪你那淫贼了吗?」

  「哎……他也不是真那么厉害……偶尔,也是要休息的……何况这样夜夜求欢,婉怡虽然爱他如此亲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实……也有点儿受不住了……」

  轻轻吁出了一口气,柔美的声音中满是甜蜜,这些夜里被她的声音折磨着的邵雪芊自然感受得到,辛婉怡对段翎的瞋怨间满含的爱意。

  「那你……你为什么……」

  「你也在这儿啊……」虽说邵雪芊欲言又止,但辛婉怡却似听懂了她的心语,温柔地接了下去:「无论如何……婉怡总不会把你丢在一边的,何况……他也回到婉怡身边了,婉怡也没有什么好气了:可是……以后你们总得面对……总不能一见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梦盈还好些呢……」

  「她……她不过是不知那人的真面目罢了!」辛婉怡不说还好,一说到姬梦盈邵雪芊便不由气上心头。明明知道段翎便是当年淫贼,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父母设计迫下崖去,还钉着金龙刺在身,怎么想也不认为段翎对姬家没有怨恨,姬梦盈却全没一点戒心。

  在这医庐之中,除了辛婉怡外就属她与段翎最亲近,任自己怎么说也不听,若非这几日段翎与辛婉怡好得似蜜里调油一般,眼中再不见旁人,也不知和姬梦盈会不会弄出事来。想到此处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阵急,难不成……

  「梦盈……梦盈呢?难不成……」若非被内衣裳不整,便同为女子也不好见人,怕邵雪芊真要从床上跳下来,以段翎对姬妙,的恨意,难不成他让辛婉怡来缠住自己,趁机去坏姬梦盈贞操?

  想到自己女儿如此天真,对这淫贼毫无戒心,若这人真有意必逃不过他的手,邵雪芊想不着急都难呢!她抓着辛婉怡的手,脸上满是惶急,差点没把辛婉怡都抓疼了。

  「别担心。」见邵雪芊如此惊惶,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好半晌才想到邵雪芊担心的是什么,不由轻轻一笑,拍了拍邵雪芊的手以示安抚。其实她也不是不知段翎之性,只是这人若真有意,路上大有机会去弄姬梦盈上手,既已到了医庐,总得给自己几分面子,不会在此胡来。

  只是想到姬梦盈对上段翎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芳心微带醋意。这几日对于母亲之言总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的姬梦盈,确实是与段翎稍稍疏离了些,却不是因为邵雪芊的耳提面命,而是因为自己总与他黏在一起。

  看到那模样,身为过来人的辛婉怡自不会不知,这小姑娘对段翎竟不由已有一丝情意,只是她太小,甚至弄不清自己的心情,即便心中难受也不知因何而来。

  芳心虽难免有点儿酸意,但段翎在床上如此威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能多几个姐妹也不是坏事:可若对象是这小姑娘,那就有点儿过分了,毕竟对她而言,小姬梦盈就和自己的孩子没个两样,就算知道小姑娘早晚会长大嫁人,可心中总不想承认这事儿,更不愿她抢了自己的相公。

  前几夜床第之间,在云消雨散,软绵绵地偎在他汗湿的怀中时,她也曾经微带醋意地问段翎的意思,小女孩的这点心事自逃不过这人耳目,只是段翎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因着他的床第之悍,小姑娘可承受不起,因此能进段翎心底的,乃是辛婉怡这等成熟而识床第滋味的美人,至于姬梦盈嘛……至少得等她再长大一些,过了两、三年说不定还有可能,现在却是太过稚嫩了。

  虽不知这究竟是段翎的真正想法,还是他糊弄自己的说辞,但听他这般表态,辛婉怡也放下了心。她伸手隔被轻抚着邵雪芊微颤的身子,让她安静下来:「放心吧!他说过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何况小梦盈的房间就近在咫尺,遇上了事她总不会连叫一声都不晓得,你尽管放心。」

  「是……是吗?」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稍稍平静下来,她聚功双耳,细听着隔房的动静,果然女儿正在隔房睡得安稳,至于段翎那边,虽说以两人功力差距,若段翎真打算消声匿迹,她该听不出此人动静,可照现在这样,段翎显然也乖乖地留在房内,至少一时间是不会出事了。

  【第二卷】第三章:百合飘香

  放下心来,邵雪芊却不由更羞,方才心情激动时她没留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辛婉怡的玉手正顺着被子轻抚,力道虽柔,可被内的胴体正是敏感,那轻柔的抚触感觉如此舒服,被子简直像不存在那样,让她将辛婉怡的抚摸全盘接收—尤其辛婉怡不摸则已,一摸玉手便渐渐走向重点,光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邵雪芊便知自己那捏住那深入体内异物的手,已被她轻按住了。

  「你……你坏……」羞得脸儿一红,邵雪芊虽知辛婉怡与自己同为女子,又是闺阁密友,照说彼此间没什么秘密可言,但她已是段翎的人了,若让她将自己这羞人情事透露给段翎知道,即便只有一点点,被他说笑讥讽,也真令人无地自容,偏偏事已至此,又没办法隐瞒过去。

  「婉怡不坏,是雪芊你过分了……」微微一笑,纤手轻轻揉按着,被内邵雪芊的手本就乏力,被她这般一揉一摸,登时讪讪然地软了开去。

  被她隔被抓住那物微微一顶,只酥得邵雪芊差点没呻吟出声,被内的胴体整个颤了起来,喘息间只听到辛婉怡打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婉怡把房间借你,可没把这些东西也借了……倒是雪芊你用的快,教婉怡想不跟你分享都不行……」

  「别……」感觉到她俯身到自己耳边,吹气之间如兰似麝的香氛扑面而来,加上辛婉怡玉手暗施手段,邵雪芊只觉娇躯酥麻无力,一时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来负伤未愈,二来前些日子夜夜都睡的不安稳,被体内那虫行蚁走的滋味夜夜折磨纠缠,体力不如以往自是当然,何况辛婉怡的手段也不知是哪儿学的,即便同为女子,效果竟也这般强烈,邵雪芊事先全没准备,自是一下便着了道儿,只觉身子里暖洋洋热呼呼的,对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明明知道,却是不能抗拒。

  但人便醉也有三分醒,何况邵雪芊一世侠女,便是有伤在身,也不是这般容易就范的:何况她比任何人都警醒,辛婉怡既身心都被段翎占有,这密友自是不能同以往一般看待,邵雪芊几乎可以看到,在辛婉怡身后段翎那得意洋洋的面孔,只怕前几夜他便在床上亲身传授辛婉怡这等使坏功夫,专门用来对付自己,偏生体内情欲难抑,煎熬之下邵雪芊便有心抗拒也是无能为力。

  「不……不要这样……」感觉到辛婉怡手段温柔却娴熟,一方面将自己压在身下,一方面玉手轻施,勾动着已探入股间的假物,甜美地挑动着,想必段翎前面几夜言教并同身教,已让辛婉怡学到了淫贼的四五分本领,用来对付旁人或有不是,但自己体内情欲盎然,拿来试招却最是适合。

  若只是辛婉怡要对自己下手,兑现在的邵雪芊而言实是无任欢迎,毕竟身体里面贲张的激情有多么折磨人,身受折磨的邵雪芊比任何人都清楚,正充实着自己体内的东西虽也强壮,但光靠这假物便能将欲火平复于一时,却非长久之计,而辛婉怡好歹与自己同为女子,便虚凰假凤地弄出事来,也算不上何等大事,以后自己便到了九泉之下,面对姬园也不致于无话可说。

  但现在的辛婉怡,却只是段翎的前锋,邵雪芊几乎可以想到,当自己被辛婉怡妙手轻挑,逗得欲火如焚,床上赤裸的两女正磨镜磨得神魂颠倒之际,段翎便会破门而入,与辛婉怡一起动手,把自己逗得欲火焚身、难堪无比,他正好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给玩了。

  那时自己别说自尽全节,只怕还得在他胯下淫态毕露,做出些不堪入目的举动,那等不堪言行,光想都觉得无地自容:更不要说在占了自己之后,医庐中再无人能阻止他染指自己女儿,到时大获全胜,他可更得意了。

  「好雪芊放一千一百个心……」似是知道邵雪芊的心里在想着什么,辛婉怡一边轻巧地在被上扭动着,隔着一屑被子将满腹的情潮欲火感染过去,一边玉手轻挪,拨弄着已在邵雪芊体内的假物,逗得她娇躯连颤,很明显地无法抗拒了。

  「他答应过婉怡……不会过来对雪芋你无礼的……」

  「可……可是……」就算辛婉怡保证了,邵雪芊仍在满心地抗拒和身体的渴望中挣扎,她隐隐觉得若自己乖乖顺从于辛婉怡,接下来只怕不止自己,连女儿也要倾倒在段翎身下,到时候把自己母女调教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正是段翎最得意的复仇,此等大事自不能只因着辛婉怡的一句保证而松口。急得满目泪光,邵雪芊却不知该如何明说才是,身体的需求实令她难以平心静气。

  「真的不用担心……」一边观察着邵雪芊的神情,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动作,辛婉怡前些日子才亲身体会过,自是深知邵雪芊此刻所受的折磨。

  仔细想想这段翎也确实过分,利用为邵雪芊传功疗伤之际,把体内的淫蛊之气传了大半进邵雪芊体内,虽说段翎体内的淫蛊已被九转龙珠压制的只剩一、两分威力,但邵雪芊全无准备地着了道儿,这段日子以来体内淫蛊日渐滋生,又不像自己晓得如何以药物调整体内气息,也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情动,只怕段翎进来她也无力反抗了。

  见邵雪芊仍是一脸惶急,纤手无力地捉着自己的手,乏力地想要抗拒自己的侵犯,辛婉怡微微一笑,也晓得非得让她安心不可,这才慢慢地松下了手,只口舌仍在邵雪芊耳根处轻吮着:「人在医庐,他好歹也得给婉怡面子……雪芊放心,他已答应婉怡,只要在医庐之中,就绝对不会对雪芊动手,至于梦盈嘛……她还是孩子,他可不会饥不择食到对孩子下手……」

  不会对孩子动手吗?邵雪芊心下还是忐忑不安,毕竟当年的段翎可是真正的饥不择食,就算辛婉怡解释那是因着体内淫蛊的影响,她仍是信不过:何况真要说来,如果只论身材,姬梦盈像煞了自己,可比娇小玲珑的辛婉怡成熟多了,只是这等话,此刻的邵雪芊却是说不出来。

  不过当年好歹追索过段翎好长一段日子,邵雪芊自然感觉得出,对段翎而言,成熟女子远比娇稚女孩要得他心的多,辛婉怡此言非是无的放矢,何况撑到现在,她也真忍不住了。

  「你……哎……婉怡……别……别弄得太过火了……小心……小心给梦盈听到……唔……嗯……」放弃了抗拒,只觉辛婉怡纤柔的玉手似带着一小团火,温热地拂过身子,不由娇躯软化,声音都一起酥了。

  邵雪芊只觉压在身上的辛婉怡好像整个人都带着火,温柔又甜美地熨烫着她,体内的渴望不由都贲张了起来,最后一点理智出口之后,便烟消云散,只留下情欲难耐的娇甜喘息,一发不可收拾。

  「嗯……雪芊放心……婉怡会很小心的……定……定让雪芊舒服……」

  感觉到邵雪芊放松了身子,辛婉怡悬着的心这才全放了下来,一边亲密地吮舐着邵雪芊的小耳,香舌轻吐,在邵雪芊颊上耳边留下了湿润的痕迹,一边纤手抚动,渐渐地把两人身上的隔阂完全解去,直至裸裎相对。

  感觉到在辛婉怡的妙手之下,自己身上已再无寸缕能够遮身,邵雪芊不由娇羞,嘤咛一声转过了头去,只是辛婉怡那甜美的口舌吮吸舔舐实在太过美妙,她幽谷中又夹着根宝贝,这种种的影响令邵雪芊的身心都被情欲所包围,想要不受影响实是难如上青天,光只身体不由自主地轻扭和玉腿厮磨间,都无比强烈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触感,又舒服又难受,她实不知该怎么瓣才好。

  在邵雪芊娇羞无伦的厮磨蠕动之间,辛婉怡自然也不会闲着,一双美目羡中带妒地观赏着眼前密友那妩媚的胴体与娇柔纤细,从外表绝看不出如此有料的辛婉怡不同,邵雪芊身材修长、胸挺臀翘,曲线说不出的火辣诱人,便裹在衣内也足以动人心弦。

  辛婉怡虽是她密友,但除了夫妻之外,极少能有裸裎相见者,她虽也感觉得出邵雪芊气质高雅间,隐在衣内的却是无比动人的火辣肉体,却也是第一次看到真相,联想到段翎的喜好,虽被美景吸住目光,却不由微有妒意。

  只见眼前床被之间,邵雪芊满面羞怯,柔软纤细的黑发披散之间,早没了以往高贵庄严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羞涩娇媚的诱惑,欺霜赛雪、莹自如玉的肌肤抹上了片片红晕,晶莹剔透的肤光在微微的香汗掩映下,透出无比青春的活力,那肌肤年轻得全然不像将近四旬的女子。

  这还不是最动人的,随着辛婉怡的目光缓缓滑下,逡巡着她赤裸的美躯,娇羞的邵雪芊似还想遮掩,身子却已不听使唤,不但没能掩住重点,反而轻弓纤腰,将那媚惑的曲线表露无遗。

  本来邵雪芊一对美峰便高挺丰腴,便是躺倒床上,在呼吸间微微的颤抖中,也表现出傲视群芳的资本,看得辛婉怡自叹不如,不由伸手掩住了胸前,虽说她也是前凸后翘的美人,这几日被段翎尽情滋润,胸前也长大了不少,但比之邵雪芊的天资,却是差得还远,唯一能胜过她的,便是辛婉怡乳尖一对玉蕾,便动情时也粉嫩晕红、娇美无伦,邵雪芊却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就算保养得好,曲线丝毫不乱,但哺乳的结果,乳尖诱人的两点也不由有点儿透着深褐,稍嫌逊色。

  只是其他的部位,却翼是没得比了,顺着那诱人的曲线蜿蜒而下,柳腰纤细润美,微微的弓起透出了无比的韧性,其下一双修长的玉腿微颤地分开,微不可见的颤抖在香汗反映的波光下显得如此明媚,在在都是无比诱人的本钱。

  尤其是那芳草萋萋、犹带水光的幽谷之间,隐约可见陷在里头的假物根部,那种春情荡漾的媚态,便辛婉怡身为女子,看了都不能不为之动心。

  感觉到辛婉怡目光扫视,邵雪芊不由发颤,颤抖间却愈觉肌肤灼热、香汗泛滑,在床上灼出丝丝香氛,说不出的媚人。她偷偷睁开美目,却见辛婉怡也同样的一丝不挂。

  平时穿着衣裳还真看不出来,辛婉怡虽是身形娇小,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珠圆玉润处颇令人食指大动,尤其肌肤之间隐隐透出晕红霞彩,是以往从不会见的,邵雪芊芳心不由微荡,显然段翎对辛婉怡的云雨滋润,确实使她的娇美愈发媚了一屑,颇有一丝艳丽的媚惑。

  「啊!」正当邵雪芊的芳心又羞又惧地不知想到了哪儿去,突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儿,辛婉怡已开始了动作,只见她整个人轻柔地压上了邵雪芊成熟修长的胴体,玉手捏住了已深入她幽谷中的假物底端,轻柔纤细的动作间,快感已如潮涌了进来。

  一来辛婉怡的手段得段翎真传,邵雪芊便天资聪颖,自己摸索的技巧终比不上段翎的经验丰富:二来邵雪芊自己来时,一边动作心思一边移到被刺激的部位,舒服痛快是够了,却总嫌不够新奇,此刻被辛婉怡接了手,那熟娴巧妙的挑逗动作,在在都令邵雪芊有着新奇的体会,娇躯轻扭之间,幽谷愈发濡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伸手想按住辛婉怡作怪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本来在辛婉怡进来之前,邵雪芊便已对自己大加挑逗,情欲已在体内积压,现在被辛婉怡手上那奇巧无比的刺激加进来,体内的快感愈发的火热,不一会儿已将她送上了情欲的峰巅,整个人酥麻得微微抽搐,幽谷泉水漫流,脑中一片混乱,娇喘之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若非方才那声惊呼出口之时,见机的快的辛婉怡及时将被角塞进邵雪芊口中,只怕这一声高潮时娇甜诱惑的喘叫,已不止于邵雪芊口中的唔嗯呻吟,而是能让隔房的段翎或姬梦盈听得清楚的销魂娇啼。

  虽说理智被情欲的高潮冲刷得惨不忍睹,崩溃得不成模样,但邵雪芊前面几日已被隔房的声音折磨得够了,一心只警戒着不想让段翎趁火打劫,高潮之后很快便恢复了神智,可惜辛婉怡的动作更快,在邵雪芊娇喘吁吁的当儿,整个人都压了上来,邵雪芊只觉胸前一窒,两人四乳互拼,黏在一起,她只觉高挺双乳被这样一挤,一股酥麻登时涌上,把她的气力又散掉了几分。

  本来像邵雪芊这般成熟的思春美妇,那天赋异禀、高挺丰腴的肉球,便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还要敏感得多,给这样一压一挤,美峰弹跳之间,强烈的刺激已涌了进来:何况此刻挤压着她饱挺美乳的,是另一对弹性十足的肉球,虽没邵雪芊那般饱胀高挺,弹性和敏感度却丝毫不逊。

  加上亲手把她送上了高潮,看着向来高贵典雅、宝相庄严的邵雪芊在自己手下婉怡娇啼,秀发散乱春色满腮,喘息之间娇躯仿佛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身香汗透出无比的香甜诱惑,前面几夜辛婉怡也曾在段翎身下尝到如此美妙滋味,被邵雪芊这动人模样诱发了记忆,让辛婉怡如何能忍得住?

  虽说四乳密合,但邵雪芊肌肤何等敏感?自然知道辛婉怡乳蕾也已硬挺勃发,又硬又热又充满弹性的两点,正在自己乳间揉弄顶挺,两边的弹性十是互挤间,更加深了那刺激的感觉。

  感觉着辛婉怡的动作,邵雪芊娇羞之间不由微讶,才刚刚在她手下泄了一回,好生发泄之后她本以为短时间内再没这方面的需求了,此刻的幽谷虽仍湿腻润滑,却已不似方才那般敏感渴望,但不知是辛婉怡娇嫩的胴体有着无穷的诱惑力,还是自己体内的情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美乳挤磨之间,邵雪芊又觉得呼吸急促、娇躯酥麻,仿佛方才并没把她的欲火泄掉多少似的。

  怎么会这样?邵雪芊想问又不敢问,偏偏她便不问,辛婉怡也没少了动作,一边与她肉体厮磨,感觉彼此间肉体的温热软滑,连汗水似都化到了一处,一边玉手轻挪,在邵雪芊酥麻无力的轻喘之中,已深入幽谷的那物事渐渐滑了出来,即便幽谷本能地吸附紧缠,仍是留之不住。

  「好雪芊,这是一个人时用的……」将那湿漉漉的物事举到了眼前,邵雪芊哪堪如此强烈的刺激?登时差得转过头去,满心暗骂辛婉怡质被那段翎带坏了,连这等物事也敢看得如此清楚,急闭的美目却无法抹灭方才那一闪而过的刺激景象:那物事本就栩栩如生,沾染了女子蜜液之后,愈发像透了男人的形状。尤其想到那上头沾染的种种,全都是刚刚才从自己体内扣挖出来的,教邵雪芊如何不羞?她虽也曾用这东西慰抚自己,却从来没这个胆子去看,更不用说举在眼前了。

  只是邵雪芊闭目虽快,却终是慢了一瞬,即便她死命想忘记,可那栩栩如生、沾满了自己流泄的物事,却似犹在眼前,加上那满湓的香甜,直透琼鼻而入,让她想转移注意力都难,更过分的是辛婉怡一边细看,一边玉手轻颤,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偏却让那黏稠的蜜水滴了下来,一触之间邵雪芊不由一颤,仿佛那不是琼浆蜜液,而是什么毒物一般,令她怕到了骨头里。

  「真是厉害……搞到这么湿……」甜甜一笑,将这物事摆到了一边,似乎光这般大胆的举动,就让辛婉怡情欲愈涨,连美乳都似大了几分,挤压揩磨之间,彼此所受的刺激愈发美妙,她不由轻轻地呻吟起来:「以往……哎……婉怡虽也用过……却没有……没有弄到这般湿……雪芊流的好多喔!」

  「别……别这么说……」听辛婉怡这般言明,邵雪芊这才想到,在段翎回来之前,这些东西都是辛婉怡用在自己身上的宝物,十几年来也不知吸收了多少辛婉怡体内的春情,这……算不算自己与密友间的水乳交融?

  胡思乱想间邵雪芊美目微启,只见辛婉怡一边对自己大施轻薄,一边在小柜里摸索了半晌,取出了个大了不少的东西出来,不由微微一惊:「婉怡……你……难不成……这个……」

  「嗯……」似是光取出此物,就令辛婉怡春情荡漾,两女纠缠厮磨的股间,都可感觉到从辛婉怡体内涌出的流泄,温润香甜地濡湿了两人紧黏的部位。「这样……哎……才好呢……正好适用……」

  虽说前面几夜,被隔房的云雨声息诱得芳心荡漾,难耐诱惑的邵雪芊不知不觉间把小柜中的羞人物事试用了个遍,但这般大物邵雪芊可没胆动用。

  那东西长逾尺半,形状就和才刚刚在自己幽谷中逞凶的物事差不多,只是变成两根接在一起,两头都做得活像真物,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接合处竟似可拗可扭。

  邵雪芊冰雪聪明,早猜测出来这宝贝是两个女子互相抚慰时所用的物品,却不会想辛婉怡竟连这等东西也用过,难不成……她早已用这物事和其他的女子好过了?

  见邵雪芊美目满是疑惑和柔媚,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将先前用过的物事夹到了胸前峰峦之间,又和邵雪芊挤到了一处,感觉上就好像美乳间夹了根男子淫具,湿漉漉的令人想入非非,情欲的色彩这般强烈,让邵雪芊整个人都酥了,只

  听辛婉怡在耳边羞涩轻语:「这东西……是先前婉怡买错的……买回来试用之后才知不对,不敢去退货,没想到……还是有机会用的……真好……」

  原以为辛婉怡便与自己假凤虚凰一般,也只是幽谷厮磨而已,最多是让她用柜中物事稍事嬉玩自己一番,可看到这东西,邵雪芊却不由遐想,若自己和她之间用这物事串在一起,到时候岂不变成了自己也有机会主动?难不成……自己还得和段翎比一比,是谁能让辛婉怡更舒服些?

  「婉怡…婉怡……」再说不出话来,邵雪芊只能呆呆地看着辛婉怡将这物事爱不释手地赏玩了半晌,才缓缓地把它移到了身下,感觉辛婉怡雪臀微抬,随即娇躯微颤,就算看不到那儿的模样,光猜也猜得出,辛婉怡正小心翼翼地把其中一端慢慢探人体内。

  想到接下来辛婉怡就要用这东西和自己合为一体,邵雪芊羞意愈发高涨,用这东西感觉上已不是任她把玩自己的胴体,而是互相侵犯刺探,真的有种被侵犯好污的感觉,只事已至此,邵雪芊既无力也不愿抗拒接下来的事了。

  「幸……幸好,光看雪芊你那样……婉怡也湿透了……」将那物一半深探体内,辛婉怡不由既满是又娇羞地叹了口气。虽说那物事远不若段翎般强健威武,可辛婉怡医家出身,对自身的保养比之武林人更高明些,虽经段翎这几日毫不停息的宠爱,幽谷仍紧窄一若少女,被这般物事侵入,如果不是幽谷已然湿润,还真颇有些难受哩!「不然……这东西……嗯……可不是那么好进来的……」

  「婉怡你……哎……别那么说……讨厌……」被辛婉怡一语说到了心坎里,邵雪芊羞意愈升,体内满湓的情火也愈升,只觉两女肌肤接触之间,温润暖热的气息不住传递,不由轻轻挣扎了起来。

  本来对接下来的事儿全无抗拒之意的邵雪芊,全没想要挣脱辛婉怡的压制,酥软乏力的娇躯更没有力气反弹,因此当辛婉怡顺势抬起身子的时候,邵雪芊不由微诧,只是她的诧异很快便化成了羞意烧透了周身。

  随着辛婉怡起身,她的目光顺着辛婉怡的身形缓缓下移,那已被媚意灼成了酒红色的粉弯玉股之间,一根肉棒悬垂在那儿,随着她起身之势挺起,即便明知那是假物,可看着那东西在辛婉怡胯下挺起,邵雪芊不由错觉辛婉怡变成了段翎,正挺着肉棒要对自己非礼。

  看那东西在辛婉怡胯下,对着自己不住点头,想来辛婉怡也是头一次用这东西对其他女子,把握之间难免有点儿稚拙,但光只这样,就是够让邵雪芊羞得浑身火热难当。

  虽说女女相戏、虚凰假凤还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但看到那东西挺直微颤,她便不自觉地口干舌燥,胸前双峰不由自主地弹跳颤抖起来,这和先前的自慰可不一样,自己……很快就要被辛婉怡给好了呢!

  一双美目娇羞却又火热地盯着辛婉怡股间,良久良久邵雪芊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只是想移开目光却已来不及,何况在她被那物件撩得心神荡漾的当儿,连玉手都不太听话了,当发现一双玉手正轻按着搁在胸前峰峦间那犹带湿濡的假物的当儿,邵雪芊手忙脚乱地想要撒手,一个不小心却让那东西在胸前狠狠滑了一下,还带着水光的顶端登时滑前,轻轻地顶到了她口唇之间,她不由自主地张唇相衔,待看到辛婉怡又惊又笑的目光时,才发觉自己现下的模样究竟有多煽情。

  虽说立刻把那东西扔到了一边,但唇舌间的感觉却那般刺激,许久许久都盘桓不去,邵雪芊不由伸舌舐了舐唇边,那上头的味道仿佛还留存于此,久久不肯散去,娇羞之间她不由轻声怨懟起来:「坏……都是婉怡你坏……被……被你那淫贼带坏了……把雪芊害成这样……传出去怎么办……」

  「婉怡不传出去……可雪芊你呢?」一边甜笑着俯下身去,在邵雪芊颊上吻了一口,一边伸手将被邵雪芊丢到一边的假物取了回来。果如辛婉怡所想,那东西不过在邵雪芊胁下嫩肌处轻轻触了一下,她便整个人弹了起来,肌肤上头烧透的晕红愈发娇艳欲滴,若非已然动情,哪会变得如此敏感?她不由娇笑起来:「如果雪芊想传出去,可就不关婉怡的事了……你……想说给谁听?」

  「哎……啊……不要……」被辛婉怡的调情话儿逗得情欲如焚,这般羞人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已够可怕,若要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去,光想想都受不了。

  尤其辛婉怡的动作可不止如此,她一边在自己耳边轻吟慢语,一边伸手在自己胸前傲挺的美乳上揉弄起来,女子的搓揉本就比男子要温柔得太多,加上段翎真传的诱女淫技,更非寻常可比,更不要说邵雪芊那饱挺高耸的美乳,在激情的刺激下敏感得远胜以往,被她这样一弄,哪由得邵雪芊忍耐?登时便酥得她婉怡声声,娇啼起来。

  「别担心……雪芊好乖……很快……哎……很快婉怡就给你了……」听邵雪芊呻吟娇软,仿佛已不堪忍耐等待,辛婉怡不由一惊。她虽也在段翎手下尝过那又快活又难过的滋味,愈被逗弄愈是热情如火,在忍耐崩溃之后,才是最美妙的开始,但让女子在自己手下如此动情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向来高贵典雅、宝相庄严,大家风范一如邵雪芊者,惊诧之间手却没敢停下来,仍是一直动作。

  虽早知邵雪芊被段翎暗算,在运功为她疗伤之际暗输淫蛊入内,辛婉怡却没想到,从运功时送入的淫蛊,比之交合时传给自己的还要强烈,显然「九转龙珠」威力虽烈,却仍是难比这淫蛊之威,看邵雪芊这模样,光靠自己还真是不够呢!

  她微微摇头,摆脱了心中那怪异的念头,专注于把玩邵雪芊娇美无伦的裸躯,尤其那傲挺高耸,令辛婉怡自叹弗如的巨峰,更让她爱不忍释,不止双手,连那还带湿气的假物也用上,只在弹性十足的美峰中游移,搞得邵雪芊呻吟不止。

  双腿无力地夹着、厮磨着,邵雪芊只觉口中干渴无比,只希望着甘霖的滋润,光这样玉腿厮磨都可以感受到其间暖潮的湿滑,她不由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如此不堪一击,就连辛婉怡都能让自己变成这样了,若换了个人,自己岂不是要立刻崩溃?

  只是美峰被把玩的滋味如此快乐,她甚至不管那令她颇有些自卑的乳蕾之色,只挺着胸好让辛婉怡更好动作,一边无言地渴求着。

  「好乖好乖……好雪芊……婉怡来了……唔……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若是男子,在邵雪芊这样娇媚火热的诱惑之下,只怕早要策蹄驰骋起来,也亏了是辛婉怡才能忍到这个时刻,但看闺中密友被情欲煎熬得如此可怜,辛婉怡也颇有不忍。

  她慢慢压下身子,那假物轻轻点在邵雪芊股间,只觉她的玉腿如电殛般分开,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被这激烈的动作,搞得都溅到辛婉怡身上了,那感觉让她也不由火热起来,一声轻哼之间,那顶端已破开了邵雪芊的幽谷,极缓极慢地顶了进去。

  当那物进入的时候,两女不约而同地同声呻吟,不止邵雪芊,就连辛婉怡都是头一次尝到这般刺激的滋味,贯串两女的明明只是假物,但随着那连结,仿佛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些微触动,不止是表面上的动作而已,而是更深刻地感受到幽谷之中缠绵紧吸的嫩肌,似是可以透过那物感觉到对方幽谷里的种种。

  邵雪芊一边被体内情火所燃,一边感受着辛婉怡犹如处子般的幽谷紧啜,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死命咬着银牙,纤腰雪臀处却是活力十是,轻轻地扭摇起来。

  没想到邵雪芊这般快便进入了状况,当她轻扭迎合之时,反而让辛婉怡因惊讶而放缓了动作,毕竟对她而言,女女相戏不过是初次的体验,何况幽谷中那贯穿彼此的物事所涌上的感觉,虽是熟悉的性爱欢乐却又显得如此不同,至此辛婉怡才发觉,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是远远不是。

  只是现在的邵雪芊已是再难忍耐,辛婉怡虽是松手,她却没有趁此机会挣脱逃离,反而挺着腰,幽谷里头纤细妖媚地轻颤慢吮,柔细的触动令辛婉怡也心神荡漾起来,她俯下身子,在邵雪芊那令她又羡又妒、偏又爱不释手的玉峰上吻吮轻啜,一边缓慢地扭移纤腰,仿照着段翎宠爱自己时的模样,慢慢地在邵雪芊体内动作起来,一时间床上呻吟四起,再也难以收拾。

  本来这般淫物带来的感觉就是双向的,一边感觉着自己动作时,带领着那物在对方幽谷中轻顶慢挺时触及对方深处的滋味,一边享受着对方的震颤刺激着自己幽谷嫩肉的快乐,不说辛婉怡已被段翎带领着明了淫欲之乐,邵雪芊虽才刚泄过一回,但体内淫欲正烈,不由也渐渐投入了。

  「婉怡……你……哎……那儿……那儿不行……啊……好……好舒服……」

  纤手轻按着辛婉怡香唇,制着她太过激烈的动作,邵雪芊心中仍有一丝理智的残渣,毕竟她再动情,终究是旷了好久好久,无论如何也经不起太过强烈的动作:何况从方才被辛婉怡挑逗起,她便有了心理准备,接下来降临身上的,必是以往从不会经受过的美妙,身体的本能虽想享乐,理智却还抑着她不能太过放纵,好歹也得等身子再习惯一些,等慢慢调整好了,才能更进一步。

  只是体内那贲张的渴望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远远超过以往与姬园情深意合之时。芳心深处虽有一丝丝的不解、一丝丝的愤怒,但此刻强烈的需求已突破了她最后一条防线,邵雪芊只想任体内那陌生的渴望带领着,奔向那未曾触及过的巅峰。上半身与辛婉怡贴的密合,似要融在一起,四颗娇挺的肉球间再不容一条汗水流过的空间,香汗飞溅之间,盆发显得淫靡火热。

  「哎……雪芊……嗯……现在不是……唔……不是婉怡在动……哎……都是你……你动的多些呢……啊……」酥胸紧贴,切身感受着邵雪芊的硕大饱满和弹力,加上邵雪芊的动作虽比自己还要稚拙得多,看得出来姬园在这方面确实远远不若段翎高明,但幽谷里那曼妙的刺激,却愈发显得温柔稚嫩,这般感觉和与段翎交合之时实是各有千秋,毕竟段翎的床上功夫虽高明,可没有这般诱人的一对美峰啊!辛婉怡一边轻挺雪臀,让那物件在邵雪芊幽谷中不住开垦着,一边暗自体会着那种种的不同。

  「讨……讨厌……哎……」没想到辛婉怡虽也畅快舒服,却比自己多了几分自制,都搞到现在这样了,还不忘在言语中挑逗自己,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尝试在云雨中与段翎一较高下,把密友从淫贼身边抢回来的她,此刻只觉自己完全陷入了辛婉怡的掌控,在她的顶挺磨旋之间,花蕊甜蜜地开了,不知不觉间她四肢已与辛婉怡搂得愈来愈紧,贴得愈来愈密,连汗水都没有流泄的空间。

  这般身体密合到再无间隙,虽说少了幽谷中强烈冲击的刺激,但在两女的肌肤上头,那甜蜜的厮磨,使得肌肤愈发敏感,即便只是稍稍一点动作,在幽谷中都能接收到无比强烈的甜美。

  两女甜甜地拥吻着,腰臀密接间不住向对方凑去,在汗水和流泉的润滑下紧紧揩磨着,只觉愈动愈快活、愈动愈刺激,一时间呻吟娇哼时起,只在彼此口舌间交换流窜,甜美得难以想像。

  「嗯……婉怡……你……哎……好厉害……这样……哎……这样都会……弄的……弄得雪芊好舒服……好棒……」

  「是……哎……雪芊也是……唔……这儿……这么软……又这么挺……还……啊……还这么会跳……唔……怎么压都……都好舒服……婉怡好……好羡慕你呢……而且……嗯……而且你也很会动……哎……也……顶到婉怡里面了……」

  娇吟声声之间,感觉到身下的邵雪芊似已融成了一滩水,随着自己的动作荡漾飘摇,娇喘声中似再也清醒不过来,辛婉怡虽也迷乱甜蜜,但她至少先前曾承受过段翎带来的风狂雨骤,虽说男子再能体贴,比之女子总少了一丝同性相见的温柔,可被段翎威猛占有时那种连身带心全被他拿下的滋味,比之现在可要狂乱许多,辛婉怡虽也享受,比之身下女子还能清醒那么一点点。

  感觉自己与邵雪芊这样相交,比之与段翎交合时别有一番滋味,辛婉怡这才知道为何让自己来对邵雪芊非礼之时,段翎显得那般踌躇,便自己怎么问也不肯说,只隐隐约约透露,似怕着自己反被迷了过去:她原还以为是段翎多虑了,再怎么说邵雪芊的床上功夫也比不过段翎,直到现在辛婉怡才知道,就算技巧上高下有别,但女女相交时那种本能的温柔滋味,却有种男人的强悍永远无法触及的领域存在,即便心下已有准备如她,在亲身承受之时,仍是不由渐渐痴迷起来。

  虽说亲身感觉到了那甜美的滋味,但辛婉怡却是极念旧情的人,就算现在的滋味再舒服,也不会因此放弃段翎的。

  她一边投身于与邵雪芊的快乐之中,一边在心中暗自发誓,等明儿个自己一定要在段翎身下婉怡承欢,让他的强悍再次把自己全盘征服,便没把此时此刻的甜蜜抹去,也不能因此影响自己与他之间的情投意合。心思及此,辛婉怡不由微微松手,只是慢慢地动作着。

  可是辛婉怡这样放慢动作,对邵雪芊而言反而正合了她的意,毕竟在两女这般紧密柏贴之下,那物事在幽谷中刺得可深了,比之先前几夜邵雪芊自己的尝试还要来的深刻,虽说畅美快活无伦,但被如此深刻的开发,刺激之间却也有些许不适。

  此刻辛婉怡手段微松,正好让她放缓了步子,好让那美妙更温柔地洗礼了周身,下体的动作虽是放轻,口舌吻吮间却愈发亲密,四乳相磨之间紧密无间,只觉脑子被快乐冲击得晕晕忽忽,浑然忘我,只想整个投入,再也不愿出来。

  也不知高潮是什么时候到来的,两人唇舌交缠之间,脱口而出的喘叫声只在彼此口中回荡,将两人串在一起的那物事,仿佛生出了电击一般,电得两女不约而同地攀上了巅峰。

  辛婉怡还好,毕竟先前段翎也带领着她几次这般销魂,可邵雪芊却是头一回尝试到如此激烈的滋味,以往与姬园交合时最多也只在边缘处触得几下,这回却是直捣黄龙,她舒服得差点没晕了过去……

  软绵绵地瘫倒床上,虽说娇躯犹然脱力,一时间肢体只缠紧了身上的辛婉怡不肯松,邵雪芊却已经慢慢恢复了神智,感觉着她伏在胸前的呼吸,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汗湿、腰酥腿麻,还把那东西紧紧夹着的幽谷更是疼酸不止,却是比身上任何一处都要来的濡湿,到现在还有泉水慢慢外涌。

  犹自喘息的邵雪芊这才知道,男女性爱竟是这般累人,若现在要她下床行走,只怕身形如风摆杨柳,左晃右摆着没个正形,她不由愈发吃惊于辛婉怡竟有如此体力,任那段翎为所欲为。

  只是……亲身尝试过后,邵雪芊也不得不承认,这般付出与获得的代价相较,也真算不清孰赚孰赔,光只是女女相爱都这般舒服了,换了段翎那精擅床第淫事的妖邪还得了?

  她到现在才真正了解到,为什么当年被段翎淫辱过的女子,对威天盟追杀段翎的行动如此的不配合,显然她们所身受的感觉,绝非只有自己等人所想的含悲忍辱,也怪不得那时的自己行事总显得不得要领。

  一时间心神涣散,邵雪芊痴痴地望着顶上,眼中一片茫然,直到身上的辛婉怡轻轻地触碰自己,才终于显得清醒了些,映入眼中她的神情还真是颇为担心。

  「雪芊……怎么了?瞧你这样……」

  「没……没什么……」嘴上说的轻松,但看着辛婉怡嫩颊晕红、眼媚唇嬉,原本只有七分姿色,给这容光一衬,却成了丝毫不逊于自己的绝色美女,想到她先前几夜在段翎的床上,次次都被那淫贼搞得如此容光焕发,邵雪芊惊讶间不由有些惧怯,连为朋友欣喜的心情都涌不出来。

  「是吗?」伸手轻轻地试了试邵雪芊腕脉,确定了这密友身子确实没有问题,辛婉怡这才放下心来。女子相戏对她而言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何况虚凰假凤终非正常之理,深知阴阳相合才是天地正道的辛婉怡,虽对方才的奇妙滋味颇有些爱不释手,极想再来一回,可终究是怕会不会伤到彼此,尤其邵雪芊的身子还未全好。

  虽说这样运动有益于体内气息运行,连带着药效也散发出来,但这样下去怕连邵雪芊沾染到的淫蛊也要散发,教她如何能不担心?「真的没事……就好……」

  「这么……怕雪芊出事啊?」邵雪芊嘴角微微一笑,凑上脸儿在辛婉怡唇上轻啄一记,女子的汗水光连闻嗅都带一丝甜意,她只觉这样大胆之间,芳心深处仿佛又被触动了什么。她也是冰雪聪明女子,细细一想已捉到了一分由头,只是细节处还得寻思:「如果……如果婉怡真的着紧雪芊……就不要跟你那淫贼沆瀣一气,回到雪芊身边来,好不好?雪芊……也会在床上满是你的……」

  「这怎么行?」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邵雪芊能这般说话,显然方才之事对她而言并没有太严重的影响:忧的却是邵雪芊与段翎的分歧如此严重,自己夹在当中可难过了。

  虽说如此,但若要她选择,本能的话儿还是脱口而出:「婉怡等了他太久……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回到婉怡身边了……就算他要走,婉怡也不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离开他?」

  「何况……」见邵雪芊还要说话,辛婉怡心知这好友心思不死,为了免得纠缠,自己非得硬起态度不可,只也不能说得太过火就是,她索性开起了小玩笑:「何况他在床上很厉害的……比起婉怡的稚嫩可要强上太多……在这方面啊,雪芊可绝对比不上他的……若真要婉怡选,也只会选他……」

  「啧……」无力地啐了一口,邵雪芊虽知理应如此,即便是年已四旬的妇人,连孩子都生了,可无论如何姬园和自己在这方面都纯洁得很,远远不如段翎这厮浸淫已久,在这方面要能胜过段翎这「专业」的淫贼,那才真是老天无眼,只没想到辛婉怡竟这般大胆,连这种话都不避忌了,是因为被段翎破去了矜持,还是因为方才的灵欲相交,让她与自己间的隔阂再也不存在了吗?

  「说到这儿……雪芊你……真的没关系吗?」微微有些担心,辛婉怡虽觉自己颇有些小题大作,段翎一回来就把自己按在树上,光天化日之下干了个痛快,还整个刺了进来,让自己事后虽是舒爽甜蜜,下体却不由有些苦楚,比之当日破瓜之时好不了太多,到后来还不是习惯了?自己再怎么放纵,总也比不过段翎当日吧?何况邵雪芊已经生产过,无论如何也不比自己的稚嫩,该当更能习惯些……只是想归想,担心却仍是担心。

  「如果不舒服,要跟婉怡说……毕竟……婉怡也试过……」

  【第二卷】第四章:回心转意

  全没想到自己与辛婉怡之间,竟也有交换如此麻辣对话的一天,只是两女那般灵肉交融,仿佛连灵魂都融在一起的滋味都尝过了,这般言语此刻听来也只刚好而已。

  一边在心中追寻着那一闪而没的灵思,邵雪芊一边轻语:「没关系的,毕竟……雪芊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身子可没有婉怡这般稚嫩……何况……何况前面几夜……被你的声音逗得也够了……令儿个……正好发泄一番……」

  没想到邵雪芊恢复得这般快,竟还能打趣自己,偏说的又是自己前些夜里在段翎身下的婉怡逢迎,辛婉怡虽羞,才刚云雨过的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将刚刚的滋味与先前的段翎做比较,实是各擅胜场,尤其段翎在床上可是凶悍得紧,辛婉怡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可想到那飘飘欲仙,仿佛连魂魄都被他汲去的快乐,嗔怪的言语也就说不出口了,只没想到……自己那般努力压抑,声音却还是影响到了隔房的邵雪芊。

  「对不起……只是……他真是太厉害了……婉怡忍不住……」

  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不由心叹完了完了,看她这般情浓难抑,连在自己床上都想着他,这闺中密友真的已被段翎彻底占去了身心,若换了先前她不过是可惜这密友再难恢复以往的清纯,可现在自己也尝到了滋味,间接体会到辛婉怡所受的快乐,先前自己的房中事相较之下味如嚼蜡,芳心之中的思绪愈发复杂,也不知是羡是妒、是盼是怒,心中百般滋味连自己都难以辨认。

  心思虽是混乱,却在缠绕难解的思绪纠结中抓到了一个要点,伸手轻搂住辛婉怡的邵雪芊媚目如丝,凑上口去轻轻咬住了辛婉怡的小耳,果然逗得辛婉怡一声轻吟,闭目享受之间,却被邵雪芊的言语吓得再没有一丝情动。

  「好婉怡……你那淫贼的淫蛊……是不是……都送到了雪芊身上?」

  没想到自己与段翎的策划,竟然被邵雪芊一眼看穿,辛婉怡一边在心中暗自慌乱,拼命想找理由开脱,一边却不由暗叹,自己也真是冤枉,毕竟她虽看穿了段翎将淫蛊送入邵雪芊体内之事,却是为时已晚,这十日光阴已让那淫蛊在邵雪芊体内生了根,便有「九转龙珠」在手也难尽除,辛婉怡能做的,也只有让邵雪芊善用淫i蠢鳌具,好发泄被淫蛊诱发的欲望,连自己都赔上了,却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她。

  不过段翎的想法也真是奇怪,直到现在辛婉怡还是把握不到。照说邵雪芊体内淫蛊已深,又值狼虎之年,功底扎实如她,健康的胴体最是欲望深渴之时,又在前些夜里被他利用自己承欢间的声息,逗得邵雪芊情欲难耐,连隔房都隐隐可闻她的辗转反侧,若在刚才自己与邵雪芊交合的神魂颠倒之际趁机入房,以段翎的床上本领,想要把邵雪芊征服得服服贴贴,绝对不是难事,就算一次的欢愉压不下她的矜持,只要被段翎梅开几度,心化怒放的邵雪芊也非彻底臣服不可。

  但段翎却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像是光只用淫蛊暗算邵雪芊,让她在床第间难过到了极点,就已经算是报了仇一般,虽知道对他而言,真正的仇家另有其人,但姬园的金龙刺令段翎不得不蝥伏崖底十余年,到现在伤势仍末全然愈合,这种让九泉之下的姬园戴上绿油油帽子的好机会,真没想到他会就此放过。

  只是辛婉怡便有两女与他同床共侍一夫的想法,以她的胆子也真说不出口,光想到询问此事时有可能被他调笑的皮儿,辛婉怡便满腹疑惑,也真问不出口来呢!见辛婉怡眼中满是惊慌之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模样比之口说还要更坚定了邵雪芊的想法。她不由暗叹自己薄命,更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愚昧。

  虽说从出崖之外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让段翎碰到,但在崖下他便已为自己运功续命,若真有歹意那时已是下手,怪不得自己一路上只觉浑身燥热,睡也睡不好,原还以为是见到段翎后想到他以往的恶行,才会如此,却没想到……

  怎么算这都是段翎的作孽,只没想到辛婉怡竟会助纣为虐,也真亏她竟能找到理由把自己骗得服服贴贴。邵雪芊只觉眼角一热,泪水已然盈眶:「哎……没想到婉怡你……你竟然跟他一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既然邵雪芊已看穿了一切,冷静下来的辛婉怡也知自己是绝对瞒不过她的,走了几十年江湖的侠女,毕竟不像不识世面的愚夫愚妇那般好骗,她轻轻搂住了邵雪芊,在她唇畔印了一吻。

  「见到雪芊时,那淫蛊已是深根难拔……以婉怡的手段,便有药物也处理不了,只能试着将雪芊体内乱流的异息收编一处,藉云雨情兴之思,让淫蛊之力、那乱流的劲气与雪芊的功体合而为一,就算……就算不能对雪芊功力有所裨益,至少……可以减缓一些伤害……」

  「是……具的吗?」听辛婉怡这话,邵雪芊倒真吓了一跳,原来辛婉怡并不是瞒骗自己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她也真不能不信辛婉怡之语,一来体内那「洪涛无尽」的余劲,确实渐渐消化缓解,自己的伤势也有好转三一来这段日子以来,便不说从崖下出来到医庐的路上,她既得护着女儿,又要小心不让段翎触及自己,一点没法好好休息,光只在医庐之中,被隔房的靡靡之音勾引心神,照说功力该是不进反退,可体内劲气却并没有退步的迹象,若非如此着实难得其解。

  可辛婉怡这样做法,也未必是为了自己好,若不是段翎在此,邵雪芊或许全就信了她,只是现在有了这么个人分去了辛婉怡的心,他又对自己不怀好意,邵雪芊想放心都难,辛婉怡这样做,多半也只是在被自己拆穿之时,能有个缓解的理由罢了。「可是……雪芊还是着了道儿……」

  「一时半会的……该是没有关系……」见邵雪芊神态微窒,显然对这等事颇有些难以接受,虽知若这个时候自己轻唤一声,把段翎叫了进来,以他的床第淫威,绝对能让邵雪芊沉迷难返,再没有空来怪责自己,但这一声却怎么都叫不出来。

  她轻轻拍了拍邵雪芊泛着香汗的裸背,着意安抚着她:「有……有那些东西帮忙……至少不会……不会弄到抑制不住、变成花痴的地步……」

  「别劝我了……」听辛婉怡这毫无效果的安抚,邵雪芊意兴愈发萧索,就算体内淫蛊不会让她欲火焚身,变成没有男人不行的花痴女子,但有个段翎在旁虎视眈眈,就连辛婉怡这等温柔恬淡女子,都被他调弄的夜夜春宵,一心三思在他胯下婉怡呻吟、承欢受宠,只要他有点意思,自己便想守贞也不成。若非心中还牵挂着儿子女儿,牵挂着兴复家仇,重振栖兰山庄的心思,邵雪芊可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你那淫贼在旁……随时等着拿下雪芊……那还不如……不如死了的好……」

  见辛婉怡还要劝阻,邵雪芊凄然一笑,纤指轻轻按住了辛婉怡的樱唇,只觉指间的触感如此柔软清甜,想到前些夜里这红唇就被段翎恣意吻吮过,芳心不由愈发混乱。「何况……那淫蛊无药可救,即便用这些东西压制住了……可愈到后来淫欲愈发……愈发难挨……雪芊总不能……总不能期待着婉怡你夜夜相救……何况……何况若给他知道了……雪芊岂不变成……变成等他随时随意前来染指?」

  「不!不会无药可救的!」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惊得声音都高了起来,若非吓了一跳的邵雪芊及时封住了她的唇,只怕连姬梦盈都要吵醒了,就算已有死意,但自己现在这模样,可千不能让女儿看到啊!

  她吓的脸都白了,樱唇哆嗦着,好久好久才敢说出话来:「哎……坏蛋婉怡……你这么大声要死了……给……给梦盈看到……怎么瓣?雪芊跟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见人?」

  给邵雪芊这么一提醒,辛婉怡这才恢复了些许冷静,自己与邵雪芊都是一丝不挂,即便刚才那一惊消去了面上几丝晕红,但春意难掩,小姬梦盈也不知会不看出自己与她娘在床上好过?

  「对……对不起……」好不容易压低了声音,辛婉怡急得泪都快要流出来了,「雪芊……求求你……千万别说些要死要活的话……婉怡一点……一点都不想害死你……那淫蛊其实……不是没药救的……」

  「莫的?」虽知自己体内情况不妙,但凡有生机,一心求死的人也难免心动,何况邵雪芊心悬女儿,也莫不知自己是不屡该求死呢?听到辛婉怡这么说,不由心思浮动起来,可声音却还是那么的柔弱无力。「就算是「九转龙珠b这等奇药,也没法把你那淫贼体内的淫蛊消除……搞到了雪芊身上,变成这个样子……雪芋便不想求死觅活,但身子里面这蛊毒,却实在是……哎……」

  「就是……就是那「九转龙珠」……」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幸亏邵雪芊话语里终于有了一丝求生之意,辛婉怡可一点不想放弃,「他体内的淫蛊,已被「九转龙珠」消耗了大半,若非」九转龙珠」其性太烈,多服个一颗那淫蛊也就解了……过了这么久,其实他身上的淫蛊威力已不如以往,再加上换到雪芊你身上转了一手,威力最多只剩下全盛时期的一、两分罢了。所以……所以雪芊你千万不要拿他当年的样子当真,无论如何在雪芊身上……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婉怡保证……」

  「真……真的吗?」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才放下了一部分的心。毕竟当年段翎的变化实在太过骇人,从少年英侠变成恶行淫贼不过一转眼问,若只是淫蛊之能,这东西也未免太毒,只要一想到自己会变成当时的段翎那样,邵雪芊就难打消寻死之念,但若还有解方,她至少就不会这么想死,毕竟「九转龙珠」十年一熟,自己又知道采取的地方,再撑个四、五年也就等得到了。

  「只是……这段时间……雪芊就得多忍忍了……最多……最多是婉怡多多抽空来……来帮你吧……」

  「真要说起来……最大的危险人物……就是你那淫贼啊!」虽说求死之意没那么坚决了,但想到段翎在旁虎视眈眈,邵雪芊就想不担心也不成,就算自己身上没有淫蛊,但若与此人朝夕相对,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坏自己贞洁,说来现在自己的苦处,也都是受他所赐。

  何况关于此人,辛婉怡的保证也生不出效,若他真有心坏自己母女贞洁之身,即便她只想辛婉怡两不相帮都难,以段翎的手段,要让辛婉怡助纣为虐,方法可多的是呢!

  「你那人啊……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关于这点,雪芊尽管放心……」想到段翎对自己保证时的表情,辛婉怡虽不由仍有狐疑,虽说那种表情真的令人相信,他并没有趁机染指两女之意,但那种看好戏的神情之中,绝对有暗藏心机之处,只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抚邵雪芊之心,其他她一时也管不了这许多。「他向婉怡保证过……只要在医庐之中,他绝不会对雪芊和梦盈动手,这点至少信得过……」

  信得过才有鬼!虽然为了不让辛婉怡难堪,邵雪芊没把这话挂在嘴上,但她的表情却明白地将心中所想表露了出来:而辛婉怡自己也知道,段翎体内淫蛊的影响未去,到时候即使弄出事来,他只要把这事往淫蛊上头一推,她也很难怪他,更不要说现在邵雪芊体内淫蛊正自威胁,在正常时若段翎真的动手,恐怕邵雪芊也难抵抗,事后都未必能拿他怎么样,仔细想想他的保证也真难让人相信,不过以辛婉怡的立场,总还是得尽人事听天命,总比让邵雪芊这样消沉好些。

  「老实说,我也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信用,不过……」想到说话时段翎的表情,辛婉怡不由觉得背脊发凉,连正与她肌肤相亲的邵雪芊都似感觉到了点儿异样。

  「不过他这么说……对他而言,能看到雪芊你一面享受着体内淫欲,一面强忍着想保着贞洁,光看那个模样就很满是了……梦盈是个好孩子,他可不想因为随便出手,跟小梦盈闹翻……惹好孩子生气可不是件好事……」

  这怎么可能?不要说辛婉怡自己不信,邵雪芊也不信段翎找的理由,如果说段翎只想旁观着自己苦苦忍耐,却非得靠着淫具或辛婉怡相助,才能在淫蛊煎熬下苦苦撑持的模样藉以取乐,说不定还调侃几句,或许还让人信个三分,但他会己i惮姬梦盈而不敢动手,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实……婉怡也不知这理由是不是他心中所想,不过……现下还没找着平意,梦盈只能依赖着你,加上栖兰山庄的血仇,无论如何雪芊你也得撑下去。」

  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若非看邵雪芊苦苦支撑,表面上还得保持平静,做为姬梦盈的支持,光只段翎回归,当年之事的芥蒂涌上心头,辛婉怡还真想不管她了:可段翎偏偏不想追究,有了他便心满意是的辛婉怡自也放淡了此事。

  「婉怡……会帮你看着他,无论如何……至少不让他把矛头转到旁人身上,这样可好,雪芊?」

  「也……也只能如此了……」听得出辛婉怡的暗示,邵雪芊也不由芳心微动,若自己去了,姬梦盈伤心之下,正好给段翎趁虚而入的机会,她可不想自己身后女儿被这淫贼吃得死死的,至少自己也得撑到找着姬平意,把女儿托付给这长子为止。

  为了这目的,就算段翎真对自己动手了,自己也只能虚以委蛇,说不定还得牺牲自己。想到此处,她不由更恨那黑衣蒙面人,也不知是从哪儿窜出的强敌,竟迫得自己非得如此牺牲,若不能将此人千刀万剐,如何浦她心头万千恨意?

  想到这儿,邵雪芊不由悚然,不知何时自己竟没有一开始那么恨段翎了,就算此人身为淫贼的部分,因着他是受淫蛊所迫、身不由己而揭过了,便连淫蛊的感染,也是因为他为了运功解救自己不得不为,但这些事全都起因于他,真不晓得自己为何不想针对他动手。

  邵雪芊乏力地摇了摇头,任秀发在枕上轻拂。「也还罢了。好婉怡……雪芊何时能够去君山?我可真等不及了……」

  「至少……再半个月吧?」微一迟疑,辛婉怡想到以邵雪芊的心意,想必是不想再耗费时光,不过她恢复的状况比预期中好了不少,也不知这是不淫蛊的影响?当年的段翎也是这样,即使负了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较旁人快上许多,说不定这淫蛊除了诱发人体情欲的本能外,同时也能激发人体的潜力,只是想到这需要付出的代价,辛婉怡可不想尝试这种练功的法子。「雪芊身体恢复的情况比预期好些……到时候虽是不能动手,日常行动却是不妨……只是……还得有人陪着……」

  「喔……」听辛婉怡这么说,原本有些高兴的心情又落了下去,邵雪芊也知道,能在一个月内将「洪涛无尽」的伤势治疗至此,辛婉怡已不愧回春妙手,要完全复原确实还须时光。

  只是这么下去,自己要去君山派找姬平意,说不得还得要段翎护法,可寻子心切,就算这样是给了段翎监守自盗的机会,她也没法选择了,只要能护着女儿周全便是万幸。「那……就得辛苦婉怡了……

  「说什么辛苦?雪芋你和我是什么交情?」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微微一愣,却马上知道是自己想歪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被段翎给带坏了,竟什么都往云雨之事方面想:不过段翎所言也没错,充满了男女之事的心思,才是最强烈而难以抗拒的春药,只要自己这么想下去,段翎与自己便永远是恩爱缠绵的一对。她一边伸手在邵雪芊傲挺的美乳上甜甜地捏了一把,一边刻意坏笑着:「一点都不辛苦……方才雪芊才试过,这种事……虽然累的浑身是汗,可也真舒服得很呢!」

  「哎……」虽说辛婉怡只是刻意调笑,但邵雪芊却娇羞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淫蛊真是强悍,虽说刚刚才发泄过,可被她这样调弄,幽谷中竟不由又饥渴起来,尤其那东西还紧紧顶着她柔嫩渴望的深处,一动情里面本能的紧夹,带来的刺激可真是难耐,她这才知道为何段翎与辛婉怡行房之时,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反覆覆的没个完,这本能的渴求,还真是不知饜是啊!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牺牲未必全是坏事,一来身体里的需求真的需要欲望的滋润……来强敌当前,那灭了栖兰山庄的对手着实超卓不凡,也不知靠着姬园的兄弟们与自己的长子能不应付得了?

  何况光看那「洪涛无尽」的功夫,威天盟里也不知有没有敌人潜伏,若光牺牲自己,就能把段翎拉到自己这边,这淫贼行事虽恶,但若论武功却实是高明,能让他助自己一把,即便牺牲自己的清白名节,这笔帐算算也值得了,便以后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至对姬园全然没法交代。

  心情一放松,体内的欲火又复狂扬起来,邵雪芊索性放开了心思,伸手在辛婉怡身上挠挠摸摸起来,两人才刚好过,香肌汗濡触感正佳,这一挑逗下去,紧贴的胴体登时又火热了。

  「别来,别来……婉怡本来还想休息呢……拜托,好雪芊……让婉怡……休息休息吧……」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引起了火,辛婉怡不由却步,倒不是因为她真的没了胃口,而是深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沉迷于女女之间,可不会是件好事呢!幸好火花还未全面点燃,该是可以及时抽腿的吧?

  一大早起来,姬梦盈本还有几分眩,虽说她武功底子也已不弱,终究限于年纪,造诣俞不深厚,尤其这些日子不知为了什么,心中总有些沉甸甸的,白天也只在看到段翎与辛婉怡相亲相爱时有些难受,可到了晚上,就不由有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小耳不由自主地去追寻隔房中的声音,明知那男女靡靡之音不堪入耳,却是难以压抑,非得听着那心痒痒的声音,才能安心。

  照说以辛婉怡的医术,要开些方子让姬梦盈好睡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不知怎地,姬梦盈就是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毕竟母亲的伤势才是头条大事,其余的都该放在后头,姬梦盈只能这么想。

  只是昨儿夜里,隔房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响起,让一直以来下意识追寻着那奇异声响的姬梦盈反而有些不能适应,是以她睡得特别不好,迷迷糊糊地虽闭着眼却是睡不踏实,直到今儿一早还觉得头晕眼花,即便是依着家传功夫,一早起来便纳息热身,仍是觉得身子颊有些不适。

  可这不适的感觉,在姬梦盈看到母亲缓缓地从房中步出之时,转眼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忙不迭地扶住摇摇晃晃、行路如风摆杨柳的邵雪芊,只觉芳心七上八下,说不出的担心。

  眼前的邵雪芊肤泛潮红、步履维艰,简直就和丛山谷中出来,强撑着伤势走到医庐时一个模样,若非姬梦盈细心,看出邵雪芊眉宇之间不似那时痛楚的扭曲,而是松弛舒缓,乍看之下似是没什么事,被自己扶住时还有余力轻挣,比之先前的软弱无力大不一样,只怕心慌的她早要大呼小叫起来。

  「娘……怎么了?难不成……伤势又有反覆了吗?」虽说邵雪芊神色如常,不似重伤者模样,但当自己扶住她时,不止用力挣开,连眼睛都不敢看向自己,摆明就是有事瞒着。

  心知母亲表面端庄温柔,其实最是好强,还以为娘亲只是为了安自己之心,才装着一副没事样儿的姬梦盈不由害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求助的目光不住向辛婉怡飘去:「辛姨……你……要不要看看?」

  「梦盈放心,带你娘过来坐下。」见邵雪芊脸上丽色未腿,满含春意的眉目之中羞意愈增,与姬梦盈一左一右扶住她的辛婉怡也知邵雪芊怕的是什么,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她自然不会怕段翎这淫贼语带双关的调笑,怕的只是被小姬梦盈看穿而已。

  她不由嗔怪地盯了段翎一眼,直到后者耸肩摇头,摆明了不会白目乱说话时,才安心地将邵雪芊带到位上,装模作样地试了试她的腕脉,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你娘没事,大概只是没怎么睡好,开副药就行了……」

  「这……这样啊?」听辛婉怡这么说,又见邵雪芊虽迴避着自己目光,但五官并不扭曲,身子虽暖热些也没什么怪异之处,更不像先前那般气息急促难以平和,看来是真的没事,姬梦盈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母女连心,虽说这几日自己不知为何闹着别扭,却总还是得将母亲的伤势放在最先,她这才发现这是自己这些天来,第一次好好地和辛婉怡说话,却不好再转回头去,只喃喃地说着:「这样梦盈就放心了,娘……可要好好休息,还没找到大哥之前,梦盈……只能靠着娘了……」

  「梦盈别担心,娘好着呢!」伸手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虽还是不敢迎上姬梦盈的目光,邵雪芊却不由放轻了声音,她偷偷望了一眼段翎,他脸上虽伤痕累累,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比之当年俊雅无双之时,还要让自己放心些,仿佛这样的他比较顺眼,「有你辛姨照看,娘没事的……」

  「喔……」

  听姬梦盈声音中仍带一丝担心,邵雪芊芳心不由一颤,偷眼望了望一旁的段翎,他虽是容色不变,但邵雪芊总觉得自己能看到他隐藏极深的一丝嘲笑,心想着若真如此不幸,自己得要牺牲清白身子,好搪塞住段翎的胃口,让他不至于对姬梦盈下手之时,也不知姬梦盈知晓了后会如何反应?若她连辛婉怡都不信了,恐怕就没有人能在段翎的魔爪之下保着这天真的小姑娘。

  「别太担心了,梦盈。」勉强自己迎上女儿微带疑惑的清亮目光,邵雪芊只觉得好想好想避过去,好不容易才能佯装镇定,「娘的伤势……婉怡自会处理,若真有什么问题,你就得乖乖听你辛姨的话,或者是……或者是听你那段前辈的话,不可以调皮,知道吗?」

  「啊?」张大了嘴一时合不起来,也难怪姬梦盈一脸呆相,一旁的辛婉怡更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段翎虽好一点,却也不由微微张大了双目,三人显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邵雪芊怎么转了性子?要她相信段翎,甚至让女儿依赖这淫贼,这……恐怕比要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吧?

  与姬梦盈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不同,昨夜才与邵雪芊交流过一回,辛婉怡对她的心思倒还把握得几分,怔得半晌便即清醒,知道邵雪芊的话一半是对着女儿说,一半是暗示自己:若真事不可为,她的牺牲可能被姬梦盈发觉,到时候自己就得劝解,若姬梦盈所受冲击太大,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自己还得负责监督段翎,至少不让他趁虚而入。

  她一边暗忖邵雪芊的心思转变还真快,一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纤手轻拍姬梦盈粉背,着她安静下来,想着还得跟她沟通一番。

  眼儿微微一转,只见旁边的段翎目光飞快地在自己和邵雪芊身上游移几回,便已恢复了正常,若非自己发现得快,恐怕还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显然他也已看出了邵雪芊的打算,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看得辛婉怡不由暗瞋,难不成这也落在段翎算计中?「边难免心生酸楚,一边却不由想到,若邵雪芊已打定了主意牺牲,段翎趁机俘了这久旷怨妇的身心,解了当年怨憎也算件好事。

  「娘……」还想要问时,却觉辛婉怡纤手轻按在自己肩上,姬梦盈呆呆地回头,只见辛婉怡微微一笑,推着自己向外走。「你娘的伤势恢复得快,婉怡得再仔细看看,小梦盈先到外头去,等晚些婉怡看好了你娘,再回来吃早饭。思,相公,你……要不要陪着她?别让梦盈跑远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乱跑的。」气得嘟长了嘴,方才的疑惑早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姬梦盈其实最气就是这点,当年娘在十六、七时已然出道,现在自己也是这个年纪,出去走江湖也够格了,可无论娘亲和辛姨,总拿自己当小孩子看,连段翎对自己也不太放心,偏偏她对自己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自己有什么不适合走江湖的,愈想不由愈气,跺了跺脚就往外跑。

  本来是真的很想赌气跑出去的,可是姬梦盈才跑上一段路,眼前便见段翎在那儿好整以暇地晒太阳,悠悠闲闲地一点不像追着自己过来。知道给他远到多半又是一阵言语,虽说段翎的语气比之母亲或辛婉怡都要客气许多,但兑现在的姬梦盈而言,再怎么客气的话,都一样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软语安抚,她一咬牙,连话都不吭一句,转身换了个方向就跑了出去。

  虽说辛婉怡这医庐并不很大,跑上半刻钟光景便出了医庐范围,照说要溜出去算不上难事,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无论姬梦盈怎么轻功尽展,怎么改变方向,不过片刻之间总能看到段翎轻松闲适的身影就在眼前。

  虽是一语不发,不是晒着太阳就是看着风景,又或干脆蹲在地上看蚂蚁,总之就是不留点儿空隙,看得姬梦盈不由胸中有气,偏偏又看得出来段翎的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若论长程奔走看的是内力深厚,这点她更是别想与段翎相提并论,显然今儿是绝对溜不出去了。

  虽说气苦于心,但姬梦盈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江湖之大能人辈出,光靠自己的武功独行江湖确实危险,只是自知之明归自知之明,被人当头点了出来,这气仍是郁在胸头颇不舒服:只是跑了这么一会儿,这气确实也发出了六、七分。

  姬梦盈咬着下唇,喘息着一屁股坐在段翎身边,看着他手指轻划,和地上的蚂蚁过不去,良久良久才似玩够了,把沙土拨掉让蚂蚁有路回巢。

  「还要不要再跑跑?」抬起头来,段翎面上表情不变,嘴角却不由溢出一丝笑意,「无论轻功或武功都一样,选对了方向再多加练习,成果就慢慢会出来,多练练总是有好处的。」

  「反正再怎么练也练不过你。」嘟着小嘴儿,姬梦盈只觉得这人怎么笑怎么可恶,偏偏若论武功一道,自己比之母亲差得还远,母亲跟他更是不及,虽说这段时间有金龙刺在身,照说内力修练该有所影响,但这人果是天资聪颖之人,竟能将自己修练的内功路子整个改变,另辟蹊径,功体修为非但没有不进反退,还比当年更进步了许多,便单打独斗,碰上威天盟众人只怕仍是胜算多多,偏偏他怎么也不肯传授自己几手,最多是指点些不是之处,「偏偏你又不肯教我……」

  「也不是不教你,只是梦盈你的天生筋骨,确实适合修练你家的家传武功,何况练了这么多年,筋骨均已定型,若想全然改变武功路子,非得下大血本不可,成效还未必会多好,还不如照原本的武功练,武学万道殊途同归,能修到最顶峰处,威力都不会差到那儿去,只是看你练得好不好而已……」段翎微微一笑,伸手爱怜地拍了拍姬梦盈肩头,着她放松一下。

  知道段翎所言有理,毕竟此人武功见识,比之母亲只怕还高出不止一筹,何况在他的指点之下,姬梦盈虽只是自行修练,却也觉得自己武功进步了不少,举手投是之间愈发自然轻松,只可惜一路上没什么出手机会,没得验证而已。

  想来他之所言确有其理,姬梦盈也熄了要他传授自己绝世武功的念头,毕竟这也非强求能得。她吁了口气,纤指在沙地上轻轻划着:「可是这样练……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报仇雪恨?梦盈和那人交过手,武功可高得很呢!说不定……比你还厉害……」

  「或许吧!」笑了笑,姬梦盈这等稚嫩的激将法,要上当的除非是刚出江湖的小鬼头,有了点阅历的人都不会生这种闲气。何况从邵雪芊的伤势上,他大致也可看出来人根柢,即便自己因着金龙刺之伤武学进度不若以往,对上此人胜算仍是六四之间,只是若没真的过上,所有的都只是预期而已。「若论练武,小梦盈身上还有一点优势,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什么优势?我怎么不知道?」听段翎这么一说,姬梦盈倒真来了兴趣。她自幼体弱,练武远不若兄长勤快,修为自是不是,家里长辈从来也没人认为自己的武功会有所成就,段翎可是头一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会有优势的人,让她想不好奇都不行。「前辈说给梦盈听嘛!」

  「首先,梦盈身子骨弱,所以你家里帮你进补了许多,日积月累之下,对功体自是有益:加上为了补体还会服过「九转龙珠」,此药效果奇烈,只是被君臣相辅之药盖住了烈性,所以梦盈看似体弱,其实潜力不小,只要好生努力,将来的成就多半比你母亲要高些……」

  「这有什么用?」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非但不高兴,反而小嘴儿呶得更高了。「这事梦盈也听长辈说过,但梦盈天生体弱,没办法像哥哥他们练武练那么努力,每天哥哥若练四个时辰,梦盈最多练到个半,照这样下去,潜力一辈子都只是潜力而已,永远激发不出来,别说要赢过娘了,恐怕连哥哥都胜不过,更不要说那坏人……前辈你光只是安慰梦盈,也不说点实际的……」

  「就要说了,别这么急。」目光微动,段翎嘴角轻飘,似是早看出姬梦盈会有此说。「时间不是可以用专注来弥补,以后梦盈每天武功剑法,都只能练到半个时辰……」

  「那跟哥哥他们,岂不差得更远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段翎的话,大敌当前,不知什么时候来犯,自己勤修苦练都来不及了,反而还要自己减少练武的时间,这样下去那里会有进步?

  「听我说完嘛!」段翎双手一摊,一副拿你没法的样儿,「难说只练半个时辰,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要练到最用心,因为你没有时间,所以绝不能让杂念扰心:在练武之前,要先打坐静气,等到全无杂念时才能动手,而且一次只练一式,等练到能彻底掌握这招式的每一个变化之时,才能继续练下一招。表面上看来进度缓慢,但这样的练法扎实根基,才是真正的捷径。而且……」

  「而且怎样?」本来姬梦盈练武之心不厚,但亲眼见到了敌人的本领,她也不得不对此关心起来,听段翎这么说,好像自己还真有机会成为高手似的,教她如何能不兴趣浓厚?

  别的不说,只要能在武功上比娘更厉害一些,只要一点点就好,她就很高兴了。「怎样嘛……别卖关子了,前辈……说给梦盈听好不好?梦盈可以成为高手吗?梦盈在武功上有什么优势?说嘛!」

  「在那崖下,我帮梦盈引发内力抗寒的时候,也顺道引出了不少潜力,加上这段日子梦盈并未辍于练功,潜力逐渐与体内元气融合,所以梦盈进步了不少,相信你自己也发现了,只要接下来梦盈专心练武,专心致志地把基础打好,就算每天只练一点时间,进步也会比先前快上许多,最重要的是专心,知道吗?若是你练功时还是想东想西,没能专心致志,就浪费了潜能喔!」

  「这……这样吗?」吐了吐舌头,姬梦盈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以往自己练武时确实不怎么专注,毕竟怎么练都难有成就,心难免松了下来:而自崖底出来之后,虽说为了避免扯了自己人的脚,姬梦盈练武时努力多了,但心思却总是跑到那黑衣敌人身上,确实不若段翎所言的专心致志,只是这一路上邵雪芊身子难受,段翎顾着杂务,总没人观看自己的练功进度,不然这等问题该早被揪出来了。

  「好啦!梦盈知道了,以后改进便是……不过前辈,昨儿个……嗯……你是不是……」

  「我昨儿个睡得很舒服,因为先前被我弄得太过火了,婉怡也想休息休息,所以昨晚我独自一个人睡,婉怡去和令黛房。怎么了吗?」段翎嘴角暗笑,邵雪芊一早起来的神态的确难以瞒人,更不要说话里露出的端倪,连姬梦盈这等小姑娘也瞒不过,更不要说自己的眼了。

  只是这小姑娘也真大胆,这等事换了另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只怕是憋红了脸也问不出口。

  「喔……没什么啦……梦盈……只是问问……」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也就信了,毕竟段翎与辛婉怡在床上的举动声响,要瞒过隔房之人只怕是掩耳盗铃,这几夜她也是听得清楚,只是年岁俞轻,虽说听得身子潮热难安,却没有多不舒服,稍稍忍忍也就睡了过去。

  昨夜虽听得娘亲房中声响,但却与先前段翎房中的声音大大不同,她原还没放在心上,早上听邵雪芊那么一说,才不由想歪了,却也只是有此心思,段翎既出言不认,她也不再多想下去。「那娘……为什么会……会要我……」

  「大概只是保留退步吧?」段翎伸了伸懒腰,「栖兰山庄之事,连你辛姨都知道了,没理由不传到君山派去,照说家门连心,令兄早该回栖兰山庄收拾善后,如今却是一点声息也没有,如果不是路上受了耽搁,多半就是君山派也出了事,身为年长弟子的他难以分身。你娘多半是想,到时候若来不及找到令兄,路上出了意外,总得有人帮你一把,才想把我拖下这淌浑水……」

  「喔……」段翎这样一说,姬梦盈虽半信半疑,却是难以反驳,毕竟栖兰山庄事发已经一月,姬平意竟没有半点举动,确实启人疑窦:不过若邵雪芊真想把段翎拉做盟友,姬梦盈也真不得不感叹,这江湖事实是瞬息万变,换了一个月前,只怕别人说邵雪芊会想与段翎联手,第一个不信的就是娘亲自己。

  只是事已至此,对手如此强大,与石渐的关系又令人难明,使人颇有草木皆兵的感觉,即便邵雪芊不说,姬梦盈也具的好想让段翎来帮自己。「那么……前辈你帮不帮梦盈?」

  「帮啊!」段翎微微地耸了耸肩,面上的表情好似早就知道迟早会被姬梦盈问到这一句,回答的一点迟疑都没有,理所当然的就好像这根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一般,「你说我就帮,当然。」

  「呃……是吗?」段翎回答的太过理所当然,反而让姬梦盈小小吃了一惊。

  虽说不像母亲对段翎戒心深重,从当日被段翎所救时起,姬梦盈就把这面上伤痕累累、再看不出原本俊美仪容的人看成了可以依赖、温厚平和的大哥哥,只是女对男总有一些发自本能的戒心,姬梦盈发问之前,本还想着段翎或许会稍稍考虑,却没想到这般快便回答,许久才能开口:「那……就谢谢了……」

  稍稍想了一下,姬梦盈还是问了出口:「前辈,就算……就算你不把娘对你的成见还有……还有意见放在心上,可当日终是……终是爹爹的金龙刺害你在崖下熬那么久……难道……你都不介意吗?」

  「介意啊!不过你爹归你爹、你归你,因为你帮我把那金龙刺取出来,总算对我有恩,所以在还这人情之前,我一直都会帮你……至于你爹爹那边,我可没神通广大到可以去找死人的麻烦,这方面暂时……还是算了吧!」段翎嘴角微笑,在心里的话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昨晚他也听了一夜壁角,自知现下邵雪芊身上的情况,以邵雪芊体内淫蛊之烈,又不像自己可以跟辛婉怡光明正大的行夫妻之礼,她愈想保着侠女矜持,淫兴愈烈,身与心愈是背道而驰,早晚会无法负荷。

  照段翎的估计,即便辛婉怡不与邵雪芊相好,任得她体内的淫蛊气息自然成长,逐分逐步地影响邵雪芊的身体,顶多再半个月时间,这冷月仙姑便将无法克制体内淫欲,整个身体都将渴望着男人的滋润,之后只要略受引诱,恐怕连心理都不能没有男人。

  光想到这高贵典雅、宝相庄严的冷月仙姑,不能自拔地在淫欲操控下苦熬,那模样他光想都觉得兴奋,什么气也出了。

  「等找到你哥哥之后,若他看不起这丑人,想过河拆桥,等你们安全了就把我赶走的时候,说不定我会火气重生,好生找他的麻烦,不过这也要看他怎么做了:在这之前,我会一直帮你,最多是偶而跟你娘小吵一下,这跟还人情无关,纯粹是情绪发泄,就算你不高兴我也改不了。」

  知道若自己表现的太过大方,恐怕连不知世事如姬梦盈都会起疑。如果不能让他亲眼看到邵雪芊沉沦欲海,即便心中百般不愿,仍是一步步往淫欲的深渊爬去,在千万个不愿意下,身体仍不肯听从意识的指挥,无视淌泪的心声,欢喜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在极端厌恶的奸淫之事下作出反应,盼望极乐到来的那既凄苦又享乐的神情,可就少了人生一大乐事。

  段翎刻意加了个尾巴,听得姬梦盈一叹,要母亲不找段翎吵架,那难度可远远超乎想像,就算是她都不存奢望。

  「这点……前辈你应该可以放心。」想归想,姬梦盈口头上还是得争个几句,毕竟也不知是不老天开眼,竟让这段翎有可能帮上自己,就算不管将来对敌时有此人帮手的方便,光这段日子的相处,姬梦盈也真不想和他为敌。「大哥可不是看不起人的人,何况前辈你这么厉害,只要跟大哥切磋几招,保证大哥对前辈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不定还会想拜在你门下呢!」

  「这一点倒是不可能。」被姬梦盈说得笑了起来,段翎摇了摇头,若那素未谋面的姬平意真会为此而改换门庭,想投到自己门下,他对此人的印象恐怕还得滑落几分。

  对段翎而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样,不能坚持到底,任你天资再高、运气再好,无法专注终究一事无成,何况当年的姬园可也不是这样的人,君山派的武功就算与栖兰山庄不分伯仲,姬园的儿子也不可能光为了复仇就如此行事。

  「君山武功颇有独到之处,与其改换门庭,不如专心练武还有成就得多……」

  「喔……」没想到一开口就被段翎驳掉,姬梦盈小嘴微嘟,不过方才段翎就说过了,他的练武方式最重专心致志,也怪不得会有如此反应,何况仔细想想,哥哥也真的不是三心两意的人,虽说限于年纪,姬平意的造诣不若姬园或邵雪芊深厚,但身兼两家之长,也莫不比几位叔叔差得太多,若非心志坚毅之人岂能如此?想来段翎这专心致志的练武法子,才是最适合姬平意的。

  「不过……前辈你真的不把脸治好吗?这样子……还真容易让人误会的……」

  打量了一番段翎的脸,犹豫了半晌,姬梦盈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其实她一直觉得奇怪,以辛婉怡的妙手,就算不能让段翎的脸孔恢复以前的容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伤痕累累看了吓人,毕竟身而为人总容易受表象所惑,何况段翎这张脸着实吓人,乍看之下要不误会还真是不容易,也真不知辛婉怡午夜梦醒之时,看到这张脸会不会吓得发昏?

  「治一治……至少会好看一点吧?梦盈想看你原来的样子……」

  「还是不要比较好。」段翎摇了摇头,语气虽是平静,却有种不容旁人反驳的坚持,「当年作孽太多,有许多人仍对我怀恨在心,若恢复了当年的脸出去行走江湖,只怕麻烦会愈来愈多,这样反而不好,像现在这张脸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光走在路上都担心有敌人上门来找麻烦……」

  「那……易容不就好了?以辛姨的手段……要让人看不出来真面目,应该也不会太难啊!」

  「武林之中卧虎藏龙,难保哪天会不会遇上此中高手,何况易容也有其极限,不是光把容貌改变,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体态轮廓、动作反应都不是这么容易改,熟悉的人往往只看背影就能把人认出,不然……那天也不会我才一进门,你辛姨就看穿了我的身份……除非像你二叔和四叔那样,脸是不一样,可从背后看却是一点也分不出来,那种状况下互相易容才能瞒人久远……」

  笑了笑,对这小姑娘的关心,段翎也真不能不感怀于心,这小姑娘的天真善良,在现实武林中还真是少有,便如同当年姬园和邵雪芊对自己的愤怒一般,都是那么真实,一点虚伪欺诈都没有。「与其担心这担心那,不若保着这张脸,旁人对我不那般熟悉,出问题的机会也少些……」

  「可是……」

  「与其担心我的脸,不若去担心你自己的武功好些。」段翎微微苦笑,要把这满肚子疑问的小姑娘哄好,可真是不容易,他到现在还没有子女,还真难想像身为父母之难,光看眼下这小姑娘,段翎都不由得不佩服起邵雪芊三分。

  「练好武功、培养见识,以后梦盈你才能行走江湖,像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我都不会放心,更何况你娘,怎么样也不会安心让你出去,吵都没用……」

  「喔……」虽说又谈到了刚才让姬梦盈气得跑出来的话题,但也不知是段翎让姬梦盈心安一些,还是跑过一阵,气发了出来之后冷静了些,姬梦盈非但没有再气起来,反而听出了段翎话中的关怀之意。想想以邵雪芊现在的状况,自己也真不能让她生气,无论如何激动的心情,对养伤都有害无益。

  而且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隐隐想到了一点因由,这气更是生不起来。以段翎的武功,就算恢复了当年的容貌,但十多年对武林人而言已是许久,当年之人、当年之事纵未消失湮灭,能记起来的怕也不多了,想来他也不会真怕了这些。

  这样想来,他之所以不想恢复容貌,恐怕就是为了之后还得与自己母女同行,为了保护自己母女,他得要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算来还是自己成了他的绊脚石,她不由轻轻地吁了口气,好想伸手去摸摸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却又提不起胆子。

  「真是可惜……思,前辈……若以后有机会,能不能……能不能让辛姨动动手,梦盈很想……很想看看前辈你真正的样子,到时候……到时候梦盈会护着你,绝不会让麻烦找上门来的……」

  「到时候再说吧!」淡淡地一笑,看着那和邵雪芊恍如一个模子铸出,只是一个高贵庄严,一个天真无邪,气质让那模样变得完全不同的脸蛋,段翎不由一阵烦躁,却又有一阵温柔弥漫心头。

  「如果以后我不想再走江湖,打算托庇在梦盈你的保护之下,到时候就让婉怡动动手也行……只是到时候就得让你照顾了。你可不知道……这张脸若再出江湖,会出现多大的麻烦……」

  姬梦盈才要说话,段翎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对了,小梦盈,我这才想到,以后你还是别叫我前辈了,连名字也得改改,段翎这名头若传了出去,只怕在应付你家的敌人之前,光是我的敌人就让你们应对不暇。嗯……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都忘了?真是糟糕……」

  「那……要叫什么呢?」听段翎这么说,姬梦盈不由吓了一跳,从崖下到路上,再到医庐这里,她从没看过段翎如此紧张的模样,一路上的他平静闲适,似乎天塌下来也不担心,能让段翎如此紧张,想来当年的他也真是闹了好大的风波。

  姬梦盈这才隐隐然感觉到娘亲不想和他太多牵扯的原因,若是自己母女和段翎在一起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栖兰山庄名声扫地,自己和母亲要兴复家园之路更是遥遥无期,除非段翎真的不再当淫贼了,不然就真的得换个名字出来才行。

  「我再想想……出来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令堂也会担心你。」段翎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看得姬梦盈微微紧张,仔细听来才知段翎在戏耍自己,「就算不担心你跑来跑去,也要担心你跟个淫贼在一起,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声名有损……段翎这淫贼之名,在外头可比你想的更恐怖些,说不定……到时候只要叫声段翎在此,光冲上来找场子的人就够把你们家的敌人踩死了……」

  「不要闹梦盈了,我们回去啦!」被段翎的胡扯诱出了一丝笑容,姬梦盈推了他一把,站起身来,心想着娘也不知成什么样子了,不过看娘的样子,和刚到医庐的那一天辛姨和段翎一起回来时的模样也差不了好多,看辛婉怡后来的行动如常,想必娘该也没什么大事吧!

  【第二卷】第五章:芳心已动

  看着窗外明媚的月色,拥被坐在床上的邵雪芊满是地吁了口气。虽说时已近冬,被内的她只有薄薄的贴身衣裳包裹着那丰润的胴体,但伤势渐愈的邵雪芊,身上却不觉一丝寒意。

  也难怪邵雪芊如此放松,毕竟对一个身负重伤的人而言,能渐渐恢复正常,确实是一等一的好事,重伤在身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难以想像,尤其邵雪芊伤在经脉,对身体的影响更是深刻,前面的日子浑身烧烫难挨,往往是烧了退、退了又烧,就连睡都睡不安稳,如此折腾之下,若非邵雪芊打死也不愿在段翎面前示弱,只怕姬梦盈耳边哀叫声都要不绝于耳。

  另一个让邵雪芊心满意是的,就是她的好女儿姬梦盈了。原本姬梦盈自幼体弱,又是生性天真,不仅练武不用心,平日行事也颇令她这个做娘的伤透脑筋:但也不知那段翎施了什么手段,这几日来姬梦盈练武的时间虽是缩短,但成就却是远胜以往,若以前她就有这般快速的进步,在那崖边只怕母女联手,就换那黑衣蒙面人得逃之夭夭了。

  虽说这成功取之于段翎,颇令邵雪芊有点放不下心,但女儿如此突飞猛进,做为母亲的也真没有阻止或生气的理由,愈看愈是高兴。

  看着窗外月色,入冬的天空虽难免有些阴,但今晚的月光却如此明艳美丽,有「冷月仙姑」之誉的邵雪芊最喜月光,心情自是大喜,只是神情满是之间,却还有一丝不协调的感觉。

  真要说来,这丝不协调还远远称不上是阴霾或郁抑,毕竟随着邵雪芊的恢复,体内淫欲愈发旺盛,此事虽令她颇为难堪,白天里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女儿,也因此没能第一时间阻止她向段翎求教,但体内欲火蒸腾,却也没令她做出什么有汗门楣之事,女子间的互相抚慰,还用上了淫具,虽非上得了台面的正事,但比之背叛亡夫、纵情淫欲,却是好上了太多,怎也称不上是大恶。

  只是邵雪芊却有着自知之明,自己体内的淫蛊之气是愈来愈强盛了,当辛婉怡过来与自己翻云覆雨时,表面上只是两女相互抚慰,但在邵雪芊的心里,却是把辛婉怡当成了男子,正用着那还胜姬园一筹的淫具恣意玩弄自己!

  虽说这念头如此羞耻,但不知怎地,这样的想法总在心中盘旋不去,即便罪恶感愈发强烈,但纵情云雨之际,罪恶感愈强体内的情欲却也愈旺,别说压抑了,就是忍也忍不住,迷蒙恍惚之间,往往那渴求都不由得脱口而出,光听都羞死自己了。

  原先邵雪芊还有着身为侠女的矜持,以及死也不愿在段翎面前失态的意志,只是情欲之事最能软化抗拒,体内贲张的情欲令她的矜持步步后退,到现在几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剩了,那意志更在辛婉怡的行动之间崩溃。

  光想着辛婉怡的床上手段,都是出于段翎的教化,她就等于代表段翎般用他的手段来弄自己,邵雪芊甚至不敢去面对这淫贼,更别说像以往一般对他横眉竖眼了。

  那淫蛊的火热远超想像,亲身经历之后,邵雪芊对段翎的恨意已不若以往,毕竟这等淫物对男人的效果远过于女人,即便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对男女之欢的欲望正是巅峰,但靠着身为侠女及栖兰山庄主母的尊严矜持,这欲望总要打个折扣,注入体内的淫蛊又被「九转龙珠」折消了大半威力,却已如此难耐地煎熬着她的身心,当年的段翎正是青春年少,好色而慕少艾之时:受此淫欲驱策,会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淫邪之事,胯下也不知毁了多少贞洁女子,也真怪不得他。

  只是身为侠女,跟段翎的梁子又是十几年前就结下的,想解也不是这般容易解。虽说邵雪芊心中对此人的愤怒已不若以往,又感激他对自己女儿的循循善诱,加上一路受他护送,确实承了他不少人情,但女子的矜持加上心中那隐隐的直觉,仍令邵雪芊对这人摆不出个好脸色。

  这样的情况可不能继续下去啊!邵雪芊心中想着,寻找着理由好说服自己,先不说这人并没有利用自己淫蛊沾身、无法抗拒之时对自己非礼,光看他放着小别胜新婚,与他正恋欲情浓的辛婉怡三、四天便抽一夜到自己床上来「安抚」自己,她就真恨他不起。

  更重要的是段翎并没有让辛婉怡恢复他容貌的打算,也不知是对当年之事赎罪还是为了避免仇家追寻,但这样子的他,总与心目中那淫邪罪恶的淫贼不同,即便这张脸令人不敢卒睹,但仔细想想,竟是比当年更顺眼些。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赏玩着窗外月色,邵雪芊芳心微震,直到此时她才发觉,今夜直到目前为止,隔房竟是一点云雨之声都不闻。这可真吓到她了,先前段翎与辛婉怡可蜜得紧,到了晚上像是怎么也分不开似的,隐隐然的声息直叩人心,甚至令她错觉那是为了引诱她春心的刻意举止:但昨夜辛婉怡来陪自己,照说今晚该当好生弥补段翎才是,怎会到现在还是无声无息?

  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芳心不由有着隐隐的一丝不安,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以段翎的爱好色欲,加上功体正盛,又有辛婉怡食疗补身,该是床第之间气势最盛、对女人需求最猛之时,今夜隔房却是静悄悄,难不成……难不成是辛婉怡终于受不住了,才令他不能对她予取予求?

  还是说段翎虽好色,却也到了极限,总是有了些年纪,难免力不从心,若是后者,可就苦了辛婉怡,可一想到没能在段翎身上发泄,这密友就只能找到自己床上,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房门轻响,却是没甚脚步声,邵雪芊娇羞抬头,只见辛婉怡轻纱里体,娉娉妈奶地走了进来,薄若透光的纱裳之内,裹着的胴体娇小精致,即便不像自己这般曲线玲珑到惊心动魄的地步,却也融合着小家碧玉的清秀与成熟妇人的娇艳,在月下颇有股诱人心魄的魅惑之美。

  邵雪芊美目轻飘,只见辛婉怡纤是精赤,加上地上铺着毯子,落地无声,怪不得脚步声如此之轻,差点连自己的耳目都瞒了过去。只是看着闺中密友如此诱人的美,早与辛婉怡水乳交融,不知好过了几回的邵雪芊芳心愈发荡漾,美目不由盯住了辛婉怡那纤巧的赤是,想着这双玉腿和自己的腿脚交缠之时,身上的滋味是如何的甜美,愈看愈觉得魂飘神荡,难以自主。

  「哎,在想什么呢?」见邵雪芊目光呆愣,只往自己脚上紧盯,辛婉怡不由害羞,坐到了邵雪芊身边,纤手轻轻拍在被上,触手处只觉掌心轻软,显然她在被内没着多少衣物。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辛婉怡芳心微荡,一股微不可见的酸楚油然而生,若非邵雪芊正自发怔,怕早该看出了她的异样。

  「天气渐渐冷了,雪芊你身子还没全好,该多穿件衣裳,免得着凉了。」

  「反正……穿得再多,都是要脱的。」纤手回敬了她一记,在辛婉怡纤巧的柳腰上轻轻一捏,只听得她一声娇吟,邵雪芊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羞赧的笑。会几何时,这等诱惑的话语也会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了?「何况……再晚一些,身子都会暖起来,穿太多衣裳,反而不好……」

  虽说这般羞人话语,以两人间的亲密关系,着实算不得什么,但听到这种话从向来端庄温雅、宝相庄严的冷月仙姑口中娓娓道出,辛婉怡不由吓了一跳,这好友……还真的转性了。

  「都是你坏……都是婉怡你啦……要不是用你那淫贼相公的手段来……来调弄雪芊……雪芊也不会变的这样……」看辛婉怡的表情,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羞不可抑的邵雪芊纤指轻拨,在辛婉怡腰间呵起痒了,只逗得辛婉怡娇躯发颤,只顾着躲避邵雪芊的纤纤玉指,偏又不愿逃下床去,即便这张床不算太小,两人在上头又有多少躲闪的空间?厮磨之间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样逗弄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算平静下来,嫩颊晕红,在先前高贵庄严的气质问又抹了一把冷艳虹彩的邵雪芊娇躯蜷缩被中,懒洋洋地开了口:「嗯……那个……梦盈睡的可好?」

  「好的呢!」辛婉怡娇羞一笑,知道自己脚步声虽轻,终是瞒不过邵雪芊的灵耳,反正她向来习惯在睡前先去看看姬梦盈的情形,这事也用不着瞒人。

  「虽说练武的时间短了,但他格外要求专心致志,看得出小梦盈颇为用心,累得一上床就睡了,现在就算打雷闪电也叫不醒啦!」

  「这样啊,那就好……」听辛婉怡这么说,邵雪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也莫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女儿练武有进步,身为母亲自是开心,偏偏她却是在那淫贼的指教下进步的,愈是进步姬梦盈对段翎的依赖愈深,之后自己多半也得愈来愈依靠于他,这事真令她放不下心—尤其姬梦盈累到一进房就睡倒了,她自难免心疼,不过想到姬梦盈睡得深沉,便不可能知道自己与辛婉怡搞出的事儿,邵雪芊不由又有些放心,毕竟闺阁中事,还是先别让这没长大的小女孩知道太多的好。

  「好雪芊,今儿个……我们来些特别的,如何?」见邵雪芊微微沉思,面上表情变幻,辛婉怡也猜得出她在想什么。说来这小姑娘与段翎走得近,连她自己也是忧喜参半,更怪不得邵雪芊这做娘的了,欲一吾又止了好半晌,辛婉怡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打断了邵雪芊的沉思。

  「怎……怎么个特别法?」听辛婉怡这一说,邵雪芊虽是心意不由踊跃,畏羞之意却也不少。

  自从两女在床上好过之后,这段日子以来,两女也不知试过了多少床第手段,多半都是羞人已极的玩法,虽说事后其乐融融,但想到当时情景,邵雪芊却不由脸红:尤其她也知道,靠辛婉怡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多的羞人玩意,想来绝大多数都是段翎的手段,自己竟变成了段翎试验淫女手段的实验品!想想都不由有气,只是随着那些手段在身上生效,其中的乐趣渐渐消灭了她的抗拒,邵雪芊只觉得自己愈来愈难拒绝这些玩意,反而是愈来愈享受、愈来愈乐在其中。

  心中突地灵光一闪,邵雪芊大觉不妙,自己这些天的心思,似乎都只跟着段翎在转,跟女儿有关的事难以将他排除在外那是自然,可便和辛婉怡床上缠绵,这密友的成分愈来愈少,自己反而愈来愈把她当成段翎的代表。

  虽说为了把段翎拉到自己这边,邵雪芊早有心理准备,就算牺牲自己的名节也在所不惜,可想到他已在自己心中深刻地留下了痕迹,她不得不有些羞惧起来。

  羞惧归羞惧,但邵雪芊对那淫欲之事,也并不是全无准备,光靠辛婉怡初学乍练的手段,都已经令自己这么舒服、这么享受,若段翎真的上阵,滋味只有可能更棒,就算自己有心抗拒,后果也只会和那些被段翎在床上干得服服贴贴的女人同样,就算说不上在等待着他的临幸,但若两女情浓之际段翎闯了进来,强行把自己按在床上大逞淫欲,自己也真只剩乖乖臣服的分儿,先前那宁可自尽也不屈服的意志,早已抛到了九霁云外,只是这等事……总不能要她自己开口求他。

  强行压抑下心中那混着希冀的慌乱,邵雪芊轻咬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心中的念头暴露出来,她知道辛婉怡与自己的一切,多半都逃不过段翎的耳朵,自己在辛婉怡身下愈是放纵,愈是显得难以抗拒,愈容易将那淫贼引到自己身上来,目前看来这淫贼也已经决定要定在辛婉怡身边,若是木已成舟,还真有几分机会让他变成自己的帮手:只是一想到自己连辛婉怡这段翎的先锋军都应付不了,等到段翎压上自己时,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邵雪芊心中就是股没来由的羞怯。

  「这特别啊……」辛婉怡甜甜地笑了笑,眼神却显得有些飘忽,邵雪芊看的心儿微荡,先前便与自己翻云覆雨,那等旖旎间她也没会像现在这样,心中不由有股预感,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从柜中取出几块白缎,表面上看只是轻柔滑顺、一扯即破的丝巾,但邵雪芊的眼光可好得很,一眼便看出那东西不同凡响,乃是特别药炼过的天蚕丝所精制,任你何等功力,怎么拉扯也扯之不断,芳心不由跳得愈疾,耳边只听辛婉怡声带娇羞,娓娓道来:「让婉怡把雪芊你的四肢缚在床柱,然后……再把雪芊的眼睛蒙起来,让雪芊全没办法反抗,只能任婉怡把玩挑逗,今晚……婉怡会一点不留情面,即便雪芊怎么求饶都不管,等到真上阵的时候……保证雪芊快乐到晕过去……」

  本来若心无所想,辛婉怡这般行止,邵雪芊最多当作是她又一个顽皮主意,即便害羞,也会乖乖地伸出手脚四肢,任辛婉怡捆缚着,然后毫无招架之力地任她为所欲为:但见辛婉怡目光飘忽,似是不敢与自己相对,再加上先前的思索,邵雪芊芳心乍明,想来是段翎忍不住了,若自己真乖乖被缚,到时候来玩弄自己的,就是段翎那淫贼,说不定辛婉怡还在旁推波助澜一番。

  「真……真要这样?」嘴角浮起一丝微微的笑意,邵雪芊美目注视之下,只见辛婉怡偏过了头去,耳间却飘起一丝红云,对接下来的事似是颇有一丝惧意,心下雪亮的邵雪芊没有挑破,只是伸手把玩着那白缎:「手脚绑起来没关系……可一定要……要把雪芊的眼睛都蒙起来吗?」

  「是啊……」羞羞一笑,辛婉怡垂下了头,声音都似失了力气,但比之先前两女相好之时那带着甜味的声音,却更显得乏力的多:「眼睛看不到……只能靠身体去感觉,感觉就会……就会敏锐许多……嗯……那个时候……他把婉怡的眼睛遮住,只把婉怡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眼前一片黑暗的婉怡又羞又怕,可那样子的感觉……却更强烈了好多……到最后他真干婉怡的时候……哎,婉怡不说了……」

  天哪!本来以为自己的问题,说不定会让芳心筒不坚定的辛婉怡打起退堂鼓,没想到却引出了她对段翎的恋好情热,那般言语光听都令人心跳加速,尤其辛婉怡一边说着,芳心似一边回到了那记忆之中,眉目含春、双颊绯红不说,甚至连纤腰都轻轻扭了起来,娇甜兴奋地颤抖着,那股只属于情欲的女人香不住飘散,身边的邵雪芊都似被感染到了,整个人登时都不对劲了几分。

  尤其出奇的是,原本辛婉怡与她在床上相好之时,为了避免冲突,两人言语之间总是尽可能的回避关于段翎的话题,即便明知辛婉怡的种种手段都是段翎所授、即便明知她只是段翎的先锋部队、即便明知便段翎没听壁角,事后辛婉怡也会把这种种告诉这淫贼,但她既没提到他,两女欢好间便当这淫贼不存在:但现在辛婉怡却把他挂在了嘴上,若非她被回忆弄得神魂颠倒,就是辛婉怡已知或已预知不需要再担心这禁忌了,是故言语间下意识地就把段翎提到了口边。

  虽没问过辛婉怡与段翎床第之间是不相合,但看辛婉怡对段翎如此千依百顺,即便平日相见脸上也绽放幸福的笑意,再加上夜里听到的种种销魂声响,邵雪芊也猜得出两人床第之间绝对是顺利到一点问题也无,若再加上她在自己身上时的娴熟,邵雪芊几可猜到,段翎这人的床上本领究竟有多么高明。本来事不关己,她还可以毫不关心,但现在……芳心却不由急速地乱跳起来。

  芳心之中慌乱地狂跳了几下,邵雪芊终究还是顺服地躺倒床上,任辛婉怡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四肢缚了起来。虽说辛婉怡缚的时候颇有分寸,留了不少空间,即便邵雪芊稍稍拉扯,也不至于磨擦受伤,但若邵雪芊奋力挣扎,虽说挣之不脱,但皓腕上多半还是得留点伤痕,邵雪芊却没多什么话,直到赤裸着的娇躯被困住之时,才开了口:「这……便算是雪芊的要求吧!就算……就算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也是雪芊自己心甘情愿,说不上是是背离雪芊心意,所以……别担心了……」

  听到邵雪芊这句话,辛婉怡当真吓了一跳,但看到这密友神色平静,只颊上的晕红和眉宇中的春色,透露了心中所想,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没想到……这事还是没瞒过邵雪芊的聪明,只是看她这样,心中已经有了觉悟,想来接下来的事儿该会顺利得很。她伏下了身子,放轻了声音:「雪芊别担心……放松就好……嗯……接下来,婉怡会好好……好好疼你的……不过眼睛还是得缚起来……」

  「嗯……」吃力地点了点头,就算邵雪芊心中已有觉悟,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羞耻之心仍是难免,虽然话说到这分上,再遮住双目几如掩耳盗铃,但……总也比连骗都不骗一下的好。

  双目被丝巾所掩,虽说丝质轻薄透光,但一来辛婉怡本不愿让邵雪芊发现,刻意多包了几层:二来邵雪芊也不愿去看,不由自主地闭紧了美目,眼前一点光线也无:偏偏芳心荡漾之时,肌肤的感觉本就敏锐,这样遮掩之下目不视物,身体本能地将注意集中到其他的感官,是以当辛婉怡的纤手悄无声息地在邵雪芊肌肤上拂过之时,动作虽轻的若有似无,邵雪芊仍不由颤栗的纤腰微弓。只是手是被缚,即便这样挣扎,外人来看也只见万千春光,随着她的颤抖不住散放出来。

  「好雪芊……准备好了吗?」本来这样缚着她取乐,衣裳便只是妨碍,要穿要脱都不方便,是以邵雪芊也只能赤裸裸的就缚,此刻眼见她娇躯一丝不挂,即便躺卧之时,一对高耸美峰仍是傲然地向天挺立,只随着呼吸颤抖轻摇,加上双目被蒙,即便挣扎也只有纤腰徒劳无功地扭着,春光娇媚之间愈显柔弱可怜,看得辛婉怡不由芳心微颤,欲火甚至压不住心中那股微微的挣扎。

  「嗯……雪芊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听到辛婉怡的问话,邵雪芊不由大羞,肌肤上的诱人晕红更加酡美醉人,被迫分开的股问又是一阵湿濡,好不容易内靠双腿,才能勉强夹挤住那泉水淋漓的幽谷,可双手被缚,却是无法遮掩胸前春光,光思及此便不由下体又是一阵湿润火热。

  便没法看到,邵雪芊也知现在的自己是怎么一副诱人模样:浑身上下除了捆缚手是与蒙着双目的丝巾外寸缕不存,那丰润动人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尤其在紧张之下,本来莹若白玉的肌肤愈发酡红,微微拱起的腰,让胸前的傲人峰峦更骄傲地凸出,完美的椒乳与不完美的乳蕾都再无法掩藏,一双长腿在紧张的心思下不住颤抖,连幽谷都夹之不住,里面的湿濡一滴一滴地溢将出来,染的大腿上一片艳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臀股下的湿意,还有体内贲张的欲望。

  尤其可怕的是,自己不止是表面上如此无力,只能被缚着如砧上鱼肉、任人宰割,实际上她所正在等待着的,也正是那淫贼对自己的予取予求。明知自己这句话不是说给辛婉怡听的,而是明明白白地向段翎展现着自己的驯服降顺,偏偏此时此刻,灼烧满腹的欲火竟似退下了几分,更多的却是满怀羞意,令她娇躯颤抖不已,不由有股心思要反抗,偏偏却已是力不从心。

  知道这力不从心的原因小半是体内的淫蛊作祟,大半却是因为自己再无抗拒之意,即便已打定了主意的邵雪芊仍是羞耻难当,没想到自己还真背叛了亡夫,做了出墙的红杏,体内的欲望却无比昂扬强烈,饥渴地只待男人的充实,这已不是单单淫蛊所能解释。

  想来自己表面上宝相庄严,矜贵得似冷月当空,实际上本性却如被段翎征服的辛婉怡一般,淫荡的本性已给发掘了出来,她唯一觉得幸运的一点,就是姬园早已逝世,除非复生不则怎么也看不到自己如此淫浪的一面。

  「真的……准备好了吗?」见邵雪芊身子颤抖不已,一双美丽的高峰不住弹跳,若非那乳蕾即便在欲火狂燃下,仍是深褐得不甚好看,这娇躯还真是完美得如天造神物,远远不是自己娇小精致,虽已渐丰腴仍远不若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可比。辛婉怡不由连声音都颤了起来,以段翎这好色的家伙,在占了邵雪芊身子之后,会不会就此沉迷,夜夜对她侵犯蹂躏,而把自己抛诸脑后呢?

  虽说心绪万端,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惧是妒,可与邵雪芊的情缘仍是占了上风,辛婉怡表面上动作不大,纤手却在邵雪芊股间轻抚着,掌心微微的暖热,温柔地烘着邵雪芊幽谷上方的柔软肌肤,抚得她一双玉腿渐渐松开,却仍不敢让幽谷现面,微微的空隙却已渐渐透出了冷艳的香氛,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之下,床上登时春光妩媚,邵雪芊似觉身子都热了几分,紧张渐渐地平复下来,迎着辛婉怡的手更向里面突入了些,那纤细柔软的肤触,让她不止幽谷,连口中都渴了。

  亲身经历过,不止知道段翎的床上本领之威,更清楚他那肉棒是如何坚挺强壮,绝非自己柜中这些淫物可比,就算不知姬园的大小,但看邵雪芊前些时候的表现,辛婉怡也知段翎的威猛绝非邵雪芊轻易吃得消,偏偏当年之怨犹在,金龙刺的伤处虽已痊可,段翎的肩上仍留着深深的痕迹,可没这么容易消气,段翎一上阵只怕少有温柔,多的是攻略的气焰。

  辛婉怡虽羞,仍自觉自己有责任,要在段翎上场前先暖暖场子,至少逗的邵雪芊情欲高昂,不则那受得了他的侵伐?

  「真……真的……哎……雪芊已经……唔……别……那里不要……婉怡……嗯……你的手……好热……唔……好舒服……」心中早有定见,邵雪芊自也猜得出辛婉怡的想法,虽知自己落到现在这地步,辛婉怡便非共犯也算得上帮凶,但自己也有意以此笼络段翎,自是怪不了她。

  只是辛婉怡一上来就直迫重点部位,手法之娴熟精确,显然是打算在段翎上身前便诱得自己春情荡漾,好能勾引到段翎的淫威无限,闭上双目,感觉倍加敏锐的邵雪芊如何受得住?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比先前更加纵情。

  知道段翎就算还没进来,也一定专心听着房中自己的反应,自己方才那般主动投降的言语,想必早已落入他的耳内,虽知这样淫荡的引诱大违侠女风范,但现在的邵雪芊却已管不了这许多。

  她娇滴滴地呻吟喘息,不由将声音都放大起来,好让段翎听得更加清楚,她的每一声呻吟轻呼,都代表着对他的一次低头认输,也只有这样臣服的姿态,才能让段翎胸中那股恶气完全发泄。

  只是邵雪芊却没有想到,自己因为保养得宜,肌肤本就年轻水润,体内淫蛊的刺激又在辛婉怡的床第缠绵中愈发深刻,早已使得自己的肌肤敏感数倍,此刻目不见物,肌肤的感觉愈发敏锐,再加上口中淫声轻吐,几方交煎之下,体内情欲愈旺,没叫得几声邵雪芊已发现不对,自己虽仍羞意满满,体内的欲火却只有更旺,幽谷愈发的空虚难忍,若段翎趁这机会进来,对她上下其手,此刻她即便不想牺牲自己也不可得,就算早有准备,自己变成了这样仍令她羞赧万端。

  可惜事已至此,就算邵雪芊还想反抗、还想挣扎,身子却已如猫儿一般,在辛婉怡温柔的爱抚下软化了,一点力气也运不起来,更不要说便克服了辛婉怡的双手,也还得先挣开四肢的紧缚才成。

  她樱唇微启,无力地喘息着,身子在辛婉怡的抚爱下不住颤抖,却已渐渐弛缓了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火热,以及肉欲的期待,弓起的纤腰早已离床,在空中闪耀着波光。

  「好雪芊……你已经……很湿了呢……」纤手轻搁在邵雪芊股间,指尖若有似无地轻顶着那火热的谷口,只觉幽谷中不住外涌的湿热将自己的纤指不住濡湿,辛婉怡不由心动,以往她也曾这样逗弄过她,这般情动接下来便是两女同欢,只是今夜……自己却非得忍耐旁观不可,「都湿透了……」

  「嗯……坏……坏婉怡……啊……别……那里不……不可以啦……呜……」

  被辛婉怡的纤指逗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可那使坏的纤指却是不肯深入,只在幽谷口处作着文章,令邵雪芊身心都在欲火的煎熬中哭喊,却是期待不到满是充实的机会。

  她虽也知道愈动情接下来便愈快活,尤其今晚自己的胴体要被那淫贼享用,心中对段翎那股怨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愈是情热愈能压抑自己的不愿,但辛婉怡的手段,对她而言却是太热烈了些。「别……别这样……哎……雪芊……雪芊受不了了……唔……」

  「愈受不了,后面才会愈舒服……」感受着邵雪芊幽谷里饥渴的吸吮,即便指尖只在谷口处轻捻,仍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需求,辛婉怡不自觉地戏谵着她,话一出口才觉不妙,这话……不就是段翎一直拿来戏玩自己的话语吗?她可真没想到,自己不但成了他的帮凶,连话语里都被感染了。

  只是话儿出口,虽觉大羞,但辛婉怡却不由得有种渴望从心中升起,以往自己在段翎手下,也如现在的邵雪芊般娇声求饶,直到被他剑及履及,征服到没一寸毛孔不在他胯下快乐啼泣为止,那种快乐直到现在仍在心中沉浮,令她不由更不想收手,想看看邵雪芊是不如自己一般能够忍耐到最后,更想亲身试试,如段翎一般温柔又可恨的折磨女体,会有什么样的快感传出来?

  「别……别这样……哎……好婉怡……你……啊……停……停手……雪芊要……要被你玩坏了……唔……讨厌……好坏……哎……婉怡……求求你……别……那里不可以……哎……你知道……再那样……雪芊会……会泄的……」

  在辛婉怡的纤手挑抚爱怜之下,邵雪芊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半浮起来的娇躯不住颤抖着,莹莹香汗与幽谷中奔腾的泉水不住飞溅,在辛婉怡眼前映出虹光烂漫,说不出的美丽。

  只可惜制造出如此美景的邵雪芊自己,却被遮掩着双目无法看到,只能娇媚无力地扭摇着纤腰,下体无力地挺动拱起,让那傲挺的美峰不住弹跳舞动,展露着女体的无穷魅惑,连带着口中娇喘求饶,情欲如焚、娇柔可怜的模样若给男人看到,不赶快上场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才是奇迹!

  偏偏段翎似乎就打算创造奇迹,直到此时还不肯上场,邵雪芊只觉身上的火热在辛婉怡的百般挑弄下愈来愈火辣,烧得她体无完肤。虽说每寸肌肤都在欲火的烧灼下,享受着那既火热又温柔的残酷对待,幽谷里头却是愈发饥渴,却始终得不到男性的慰藉,辛婉怡的纤纤玉指虽偶尔也偷渡进去勾挑几下,却是连那假造的淫具都远远不及,又如何能解得邵雪芊体内那无穷的饥渴?

  终于,在邵雪芊荡气回肠的婉怡呻吟声中,整个人在辛婉怡的手下曼妙地崩溃开来,娇喘连连地打着颤,背心整个后仰,将幽谷尽情突出,激烈的泄意让幽谷中的泉水飞溅出来,隐隐然在酡红的股间映出了彩虹,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邵雪芊自己却只能在黑暗中喘息着。

  等到她整个人瘫到床上时,邵雪芊只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即便是先前与辛婉怡在床上相好,用那淫具把彼此串起来,幽谷被充得满满实实,都没泄得这般舒服,好像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矜持抗拒,都随着泄身的欢快倾巢而出,一点都没能留在体内。喘息之间她心中隐隐悲泣,难不成是因着自己渴想着被男人淫荡的玩弄,才会让自己如此销魂,攀上如此难以想像的高峰吗?

  只可惜想归想,犹未餍是的辛婉怡却在此时再展攻势,正张口喘息的邵雪芊只觉胸口一窒,辛婉怡的唇舌竟已封了过来,那灵巧的香舌不住缠卷吮吸,勾得邵雪芊的小香舌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与她一起在口中舞动缠绵,吸吮着所有能吸吮的芬芳甘甜,一点一滴都不肯漏失。

  辛婉怡的动作虽轻巧,加上邵雪芊方才泄的欢畅,照说该没这般快又起淫欲,但也不知是因为体内淫蛊的威力已太过强盛,一点经不起挑逗,还是辛婉怡所用的技巧太过高明,邵雪芊虽周身酥软乏力,似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可唇舌交缠之间,竟觉得腹下那熊熊烈火又烧了起来,口中丁香暗度间虽是甘霖互换,对体内的燎原之火却是一点没有熄灭的效果,反而似火上加油一般,烧得愈发热烈,嘤咛之间邵雪芊被快感弄得恍惚了,昏昏沉沉中只能体现出需求的本能。

  本来高潮之后,便是胴体最为敏感美丽的时刻,只是通常对象也同登极乐,便有万千渴望也难施展出来,但现在的邵雪芊,却被辛婉怡巧妙温柔的挑弄之下,敏感已极的肌肤被逗得欲火狂烧,酒红色的红晕在白嫩的肌肤上不断扩张,香汗不住泛出,弄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犹似刚从水中游起来一般,湿润的肌肤感觉更加敏感,在她的纤手抚玩之下,不住颤抖着欲望的狂野。

  正当迷惘晕茫之间,邵雪芊陡地娇躯一震,一双饱挺高耸的美峰,竟已被一双手托罩起来,那双手不止因为表皮粗糙,远不若辛婉怡的玉手细致,更过火的是一托起来,指头便火辣辣地捻弄着那微褐的乳蕾,动作虽称不上激烈,但玩弄淫辱的意味,却远远超过被辛婉怡疼爱时的温柔怜惜,即便晕茫昏沉若邵雪芊,也知是段翎来了,身体本能地还有一点抗拒的理智未泯,却被辛婉怡压住了头脸,加上四肢被缚,高潮过的身子商软,一时间也只有任段翎为所欲为的分儿。

  对上段翎这老于此道的淫贼,所争的也不过分寸时光,邵雪芊这一酥软,登时给了段翎下手的大好机会,邵雪芊只觉自己的双乳,在他的魔手下被揉被捏、又托又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本就敏感饱满、是邵雪芊身上最大要害的双峰,动情的程度数倍升高,不过喘息光景,揉搓把弄之间,邵雪芊已软得再没了力气,连骨头都似酥了,只能任那魔手在乳上尽情使坏。

  段翎本就是色中饿鬼,这回又摆明了是要一鼓作气将邵雪芊身心征服,以一波接一波的淫欲风潮,使这冷月仙姑彻底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此刻见邵雪芊再无反抗之能,岂有不大加挞伐之理?

  只见他大手把玩之间,种种酥麻酸快自乳上直袭而来,透得邵雪芊心都酥了,她也知道便是再三贞九烈的女子,碰到了自己这状况,在段翎这等老练的挑逗功夫下也得乖乖称臣,何况她早有心思,想藉着牺牲自己的清白名节,将段翎拉到自己这边,挣扎之间更是难以坚心反抗。

  本来女子那多变的心思,便是男女情欲间最重要的下手之处,一旦春心荡漾,便是天生石女也会将男人的挑逗手段全盘尽收,更何况邵雪芊原就是狼虎之年,体内又有淫蛊作祟,再加上才刚刚被辛婉怡逗到高潮泄身,脆弱的防线被段翎一冲就垮,只觉酥胸被他魔手把玩之下,虽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悦,可那性欲的快乐却愈发昂扬,令她不由软绵绵地娇吟起来。

  心思早已崩溃,便再多的护守本能,也没法子再保护她的贞洁,一边感觉着那魔手技巧熟娴地挑弄着自己的欲望,承受着那自乳而入、转瞬间便行遍周身如虫行蚁走般的酥麻滋味,邵雪芊柔弱地压下了被这淫贼玩弄的不快与厌恶,专心在性欲的快乐之上,一边觉得坚挺傲人的双乳,在他的玩弄之间不住变形,时而高拉时而紧压,却是一松手便弹回了原状,在他眼前展现着傲人的弹性,而段翎一时间却也管不到其他,只专心玩着这怎么也玩不厌、充满弹性与诱惑的峰峦。

  口中思思啊啊地直喘,可一来胸前传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邵雪芊别说嗔骂,便连抗拒的言语也出不了口:二来辛婉怡正温柔周延地覆盖着邵雪芊唇舌之间,一边对她予取予求,撩弄着满腹情思,一边也搞得邵雪芊开不了口,这冷月仙姑只觉自己在两人默契十是的联手玩弄下逐渐融化,火热的娇躯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只瘫在床上,享受着他们愈发无礼的深刻侵犯。

  才刚被辛婉怡的柔软手段逗得情思荡漾的美胴,此刻被段翎狂野无礼的玩弄,强烈的反差却是一般效果十是,将邵雪芊才刚泄过的娇躯,又迫上了高潮的波段之中。

  邵雪芊一边恨着自己的肌肤为何如此敏感,对这淫贼的手段全盘接收一点不留,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享受着被他无情玩弄的滋味,那粗糙的触感,令双乳不住颤抖,仿佛有股火从体内窜出,将双乳逼得更高更挺,更敏感地承受着他的亵玩,就连她那不甚满意的乳蕾,也变得敏感无比,将他的淫威尽情吸纳进来。

  虽然看不到,但光想到自己不止被段翎这淫贼玩弄着,连辛婉怡也一起挑逗着自己的肉体,即便邵雪芊早有献身的准备、即便她与辛婉怡早有床第之交,可却万万没有想到,当两人联手之时,那刺激的滋味简直是数倍、数十倍的增长,转眼间便令她被高潮迫的喘不过气来。

  知道自己的幽谷之中已是整块整块的湿濡,只等待着被这淫贼彻底玷污,邵雪芊虽有迷茫,可肉体的本能却不止占了上风,根本是全盘获胜,只要此刻肉棒人体,她便会倾尽全力去迎合、去承受,让那欢乐的滋味洗礼过全身,每一寸毛孔都逃不过地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之中。

  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不止失身,多半连心也要丢了,不能自拔地红杏出墙,成为段翎这淫贼的掌中玩物,却是不想也不愿再有抗拒之心,她只想专心迷恋着那淫欲情浓的滋味,永远都不想再醒过来。

  只是段翎的手段与辛婉怡是那么的不同,就算邵雪芊那饱满的美乳不那么敏感,他的手没那么粗糙,光只是在乳上玩弄的动作,就是够让邵雪芊感觉着自己正被淫贼玩弄,一种彻底被凌辱、被掌握于股掌间的滋味,虽是羞煞愧煞,却也特别刺激,刺激得令邵雪芊羞耻之中,体内欲火愈发狂扬,烧化了她所有的抗拒矜持,仿佛不止身子,连心都被他掌控了,沉醉得无法自拔。

  意识到自己正被段翎摆布,犹如俎上肉般任他宰割,又诱发了邵雪芊心中一丝深沉的记忆。

  当年姬园之所以与段翎为敌,除了侠士对淫徒的痛恨外,纯然是因为被他的双面阴阳所激怒:但邵雪芊的心思却复杂多了,无论武功容貌,段翎比之姬园胜得都不止一点半点,对女子而言的诱惑无比强大。

  虽说那时邵雪芊与姬园新婚燕尔,长子姬平意都生出来了,但那人的俊雅风流,却在邵雪芊心中留下了痕迹,只是有子万事是的她,一时间却没发觉心中的异样,直到后来发现此人的真面目,直到迫得他落崖后,感觉心中情思异常复杂的邵雪芊,才稍稍感觉到不大对。

  只是斯人已去,她也没想好多,直到现在姬园已逝,这人却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容颜虽已非旧,可言谈之间却仍有当年的风格,引得邵雪芊胸中那隐隐的心思又活跃起来。

  若非发觉此事,邵雪芊也不会一路上对此人不假辞色,生怕被他发觉自己心中念头,只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终于还是落得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被他尽情淫戏玩弄,直到身心都被征服的地步。

  心思既动淫欲更增,男女相交原是天生本能,邵雪芊抗拒的意志既是不坚,体内的淫蛊更在旁推波助澜,在段翎老于此道的手法之下,被他疼爱的欲火狂燃,不知何时她已拱起纤腰,将酥胸挺出,好让段翎愈发方便地享受她那既坚挺又柔软,充满媚惑的高挺美乳,再不愿松手。

  虽说闭着美目,又被丝巾缚着,照说她该当什么也看不见,可不知怎地,此时此刻邵雪芊竟觉自己的灵魂已被两人的联手挑逗弄得出了身,正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被淫玩的种种姿态。

  在段翎和辛婉怡的身下,自己莹然如玉的肌肤,早被欲火灼得酡红,满湓着想被淫污的烈焰,美乳更在段翎的手中不住变幻形状,每一下揉弄、每一次捏捻,都拨动着她的心弦,拨得邵雪芊怎也平静不下来,只觉自己在他手下已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飘摇,被欲火烧得湿漉漉的。

  心中本还有几分忐忑,毕竟此刻自己再没一寸肌肤能逃离段翎的目光,尤其正被他专心把玩着的,是她最为傲人的美峰,偏生乳蕾却因着哺乳的关系已带黑褐,在完美的玉乳上透出最引人眼光的不完美:但也不知是这般不完美的花蕾仍一般敏感,还是段翎特别喜欢这等不完美的成熟象征,把玩之间愈发热烈,指头更灵活地搓捻摩弄着微褐乳蕾,熬得邵雪芊欲火愈发地旺了。

  「不……哎……别……,别这样……啊……」好不容易辛婉怡终于结束了那似要将她胸中空气全吸出来的长吻,口舌终得自由的邵雪芊非但没能抗拒,反而是身不由主地娇喘出声,就算明知这样是在引诱段翎对自己动手也顾不得了,她的肉体是那么美丽、反应是那么直接、需求是那么饥渴,为什么这男人还能忍得住不占有自己?

  蒙着双目对邵雪芊而一言便有这等好处,看不到他时像是可以装着不知道般,怎么诱人的娇喘恳求都能脱口而出,换了看着他的时候,恐怕都说不出口哩!

  「呜……好婉怡……求求你……哎……好……好舒服……可是……嗯……又好难受……哎……好婉怡……快……求求你……爱……爱雪芊吧……别……别再熬着人家了……嗯……雪芊要……要你……哎……快……快点……雪芊里面……里面都……都湿透了……呜……别……别再让雪芊半天吊……」

  不把段翎的名字挂在嘴边,是邵雪芊现下唯一能做到的矜持。她弓着纤腰,努力将美乳高挺,让他的玩弄更加方便,恳求的呻吟软语愈来愈甜蜜,便如她的身吐一般,都已融化在性爱的美妙之中,只待男人真枪实弹地将她占有、令她臣服。

  知道自己的呻吟很是羞人,更知道自己嘴上说的是辛婉怡,其实却是向段翎表现着自己的驯服,邵雪芊只觉哀羞满腹,偏生淫欲却与羞意一般高昂,粉弯玉股不住厮磨,无言地展现出强烈的需求。

  「天……天啊……求求「你」……哎……给雪芊吧……雪芊想要……唔……拜托……雪芊什么都……都给「你」了……是……是雪芊心甘情愿,不论「你」怎么玩雪芊都……都好……算……算雪芊求「你」……彻底的……占有雪芊吧……」

  【第二卷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4日/12月/2012 16时31分3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