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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491-510

2017-07-24 01:32:45

  第四百九十一章 高宗媚娘明皇贵妃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林徽音直视着“公爹”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   “你曾说过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梁衡臣”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么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么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林徽音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梁衡臣”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来。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么娇滴滴的闺女,我还真以为你也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么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里呢!”与其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撒着娇说道:“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醋?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梁衡臣”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历史上谁能留册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如今跌入人生低谷的“老男人”,穿越之前效仿唐高宗得到了武媚娘,穿越之后又效仿唐明皇得到了杨贵妃,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天龙不禁又想道:“妈妈真是一个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   这个事儿要不是妈妈林徽音亲口所出,他哪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随着交谈,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   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交织在一起。   从家庭谈起,作为男人,“梁衡臣”此刻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貌似丈夫的存在,通过和“儿媳妇”的攀聊,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存在,毕竟孤独寂寞了那么半年,能够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实令他欣喜非常,毕竟得到儿子的认可不如得到“儿媳妇”的认可,能够得到了她的接纳,以后的生活,尤其是家庭,让他更有了方向感。   谈到孩子成长的问题,天龙的经验显然要比妈妈林徽音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孩子母亲的膳食方面,“梁衡臣”对着林徽音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往说过的没说过都被他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这方面的交谈,让林徽音更清晰的了解了“公爹”的内心世界,也为他能够融入这个家庭感到高兴。   聊来聊去的,就谈到了彼此之间的性爱体会,对待性事方面,“梁衡臣”始终认为“儿媳妇”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动的爬上了“儿媳妇”的身体,再要求她主动开口谈论性事,似乎有些过于强调了,可不说又觉得对以后无法交代,所以,他主动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你舒服吗?”“梁衡臣”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道。   “怎么说起了这个呢?”林徽音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   “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是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的一番了……”“梁衡臣”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来抽出了手。   林徽音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林徽音挂着羞媚说完了这句话。   “梁衡臣”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没有满足,我还想要……”   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林徽音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模样,“梁衡臣”深有同感,可不是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静寂下来,他们相拥而眠。   “梁衡臣”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和小孙女夹裹着林徽音,一前一后,他大笑着,小孙女似乎也在大笑着,中间的女人迎合着他们两个人前后之间的包围,放纵着呻吟声很大的样子。   抬眼间,“梁衡臣”看到了“儿子”儒康,他看到“儿子”儒康开心的笑着,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梁儒康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计较他。   “梁衡臣”特意询问了一下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看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梁衡臣”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随便嘱咐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儒康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儒康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公司的步入正轨和业务拓展,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裕,但这种小别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胴体,让他陶醉,让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儒康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有些受不了,   “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我穿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林徽音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   “呵呵,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儒康告饶着搂紧了妻子。   “这还差不多……”   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林徽音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儿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儒康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回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话,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家伙,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弄的她神情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那粗实的肉棍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小腹,扶摇直上直抵心坎的脉动,闺女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当又难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林徽音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脸羞羞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说顺者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儒康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林徽音撅起小嘴说道。   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儒康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老婆,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里记得你的好的……”   第四百九十二章 车里有口香糖   看着自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林徽音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公司刚开还没多少业务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的激情生活,后来公司上了轨道业务拓展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林徽音搂紧了老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林徽音都不敢再看丈夫了。   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饭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儒康也没有继续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林徽音和“梁衡臣”心里的这根线,把他们彼此连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缘锁在彼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无论你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   “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梁衡臣”坐在林徽音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   林徽音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省的你心里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里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   “梁衡臣”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来,静一静也好。”林徽音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些给别人家也好。”林徽音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昨日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心理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   “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成,儒康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过两天再接你回来!”林徽音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沉闷,一直到儒康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   儒康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儒康告知“父亲”下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汗凉了下来,儒康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是儒康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儒康抱着孩子打算靠拢过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儒康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梁衡臣”冲着客厅里说道。   “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林徽音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女在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梁衡臣”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烟灰磕了出来。   林徽音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梁衡臣”说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所以“梁衡臣”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   儒康哄着孩子还没开口,林徽音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爹”要去弄点粘玉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梁衡臣”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女,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儒康笑呵呵的说道。   看老婆没有动静,儒康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   “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儒康把东西交到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妇”眼神扫过来,“梁衡臣”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   临出门时,“梁衡臣”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窝一夹就走了出去,屋子里,林徽音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爸爸说吗?”林徽音回了一句。   “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儒康还没说完。   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她尿了!”嘱托完丈夫,林徽音戴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林徽音记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林徽音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婆婆在世的时候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儒康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梁衡臣”怜惜的说着。   第四百九十三章 玉米地里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了!”说完,林徽音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梁衡臣”甩了一句:“儒康没有发现什么吧?”   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了一阵,林徽音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实了下来。   好一个“梁衡臣”,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林徽音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   “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你铺上垫子……”说着“梁衡臣”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   “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   林徽音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林徽音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肉,散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林徽音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来。   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梁衡臣”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   “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说了出来,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梁衡臣”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梁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埋头苦干的“梁衡臣”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你干啥去啊,哦……恩……”“梁衡臣”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   “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   “恩……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梁衡臣”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   “是啊……,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梁衡臣”刚说完,那边晃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说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梁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   “梁衡臣”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刚要训斥大彪子,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给他们补,你自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梁衡臣”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不?”   畏惧老梁叔,大彪子边走边呼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   对这个后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口气。   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头扶着“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里了……”林徽音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试图搅动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林徽音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样子,肉体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   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林徽音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   感受暴风雨的来临,林徽音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第四百九十四章 邻居家里扯闲篇   还是“梁衡臣”发现了小孙女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换了,   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儒康跟了出去,“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儒康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儒康说着,伸手要去抢,但还是被“梁衡臣”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干。”“梁衡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儒康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林徽音啃着粘玉米,享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很可爱,儒康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儒康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捣在一个提篮子里,“梁衡臣”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梁衡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梁衡臣”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梁衡臣”这个行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林徽音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林徽音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   “梁衡臣”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林徽音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   “不累,没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儒康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林徽音晃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儒康又想着帮衬父亲,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梁衡臣”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儿媳妇”包起了饺子。   儒康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到高兴处,儒康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那边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林徽音一起回去。”   “梁衡臣”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儒康看到父亲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   林徽音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林徽音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紧张无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再说你小孙女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林徽音抿嘴笑了笑说道。   “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说道。   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笑我,坏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正拿着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梁衡臣”磕巴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 发奶宝典育儿经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梁衡臣”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梁衡臣”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下去搅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梁衡臣”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   “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比较合适!”“梁衡臣”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谈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梁衡臣”来看看孙娃子,但见小家伙眼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绒绒呼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梁衡臣”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梁衡臣”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林徽音问道:“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   “梁衡臣”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女高高的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女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梁衡臣”合不拢嘴的笑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梁衡臣”的耳朵,一边照看小孙女,他的耳朵就抻长了。   “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打算劳你给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林徽音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林徽音也知道公公婆婆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林徽音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的眼神,“梁衡臣”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梁衡臣”,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一起吃饭,老梁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梁衡臣”继续照看起自己的小孙女。   帮近中午,“梁衡臣”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梁衡臣”爱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女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女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美女的海报,“梁衡臣”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梁衡臣”喊了一声“老爷”,他也不客气,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梁衡臣”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的,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里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还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没个正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了一口说道:“老梁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梁衡臣”嘬着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   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梁衡臣”:“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梁衡臣”建议着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梁衡臣”也不了然,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来补的很充足。   “梁衡臣”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鱼,那个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就是好事,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哈,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西,让你嫂子给她下奶。”   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哥晕晕乎乎的,和“梁衡臣”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梁衡臣”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的。”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梁衡臣”夸着林徽音:“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梁衡臣”回话,她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女不说,还给挤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梁衡臣”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梁衡臣”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来:“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梁衡臣”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   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儒康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   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梁衡臣”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着“梁衡臣”的肩膀笑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里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厢房。   第四百九十六章 老皮管子欢喜禅   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梁衡臣”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               ***   昨日的晚间,“梁衡臣”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梁衡臣”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梁衡臣”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梁衡臣”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儒康呼哈着。   林徽音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梁衡臣”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梁衡臣”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   当“梁衡臣”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梁衡臣”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梁衡臣”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梁衡臣”那色迷迷的眼神,林徽音娇羞的说着:“啊呀,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梁衡臣”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梁衡臣”爬上床去,探手摸向林徽音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林徽音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梁衡臣”舔着脸冲着林徽音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林徽音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梁衡臣”抱在怀里,“梁衡臣”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林徽音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梁衡臣”那黑里透红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带着她的大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羞人啊!   林徽音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怎么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哦……,这讨厌的家伙……”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林徽音嘴里呼了出来,“梁衡臣”之前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林徽音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林徽音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梁衡臣”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天龙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妈妈林徽音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爸爸梁儒康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天龙非常了解姿势,他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妈妈林徽音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梁衡臣”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林徽音,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胀大着,冲突时仿若要伸进林徽音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入里端,龟帽更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林徽音也跟着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子一丢,就被“梁衡臣”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梁衡臣”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梁衡臣”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林徽音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梁衡臣”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色细线喷射到了“梁衡臣”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梁衡臣”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好羞人啊,林徽音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到林徽音的异状,“梁衡臣”也发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梁衡臣”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口,却被林徽音搂紧了身子,无奈中,“梁衡臣”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   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林徽音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被他随手撩到了林徽音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梁衡臣”搂住了林徽音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复体力。   第四百九十七章 老皮管子在浇地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林徽音又被“梁衡臣”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梁衡臣”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梁衡臣”享受着林徽音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女,他看到小孙女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林徽音,不管她羞媚的眼神,“梁衡臣”颠起自己和林徽音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女。   似乎感觉到了“梁衡臣”的意图,林徽音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女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梁衡臣”把小孙女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玉妍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林徽音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梁衡臣”急忙示意了林徽音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林徽音赶紧接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梁衡臣”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冲着林徽音说道:“哈,儒康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欢…”   林徽音打断了“梁衡臣”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接吧,当心你儿子听出来啊……”   “梁衡臣”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儒康啊,你,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儒康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那边合作公司老板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梁衡臣”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梁衡臣”的心里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徽音啊……,让她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徽音啊……,电话啊……”“梁衡臣”说完之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   林徽音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梁衡臣”满脸的嚣张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哦……,这么大劲啊,恩……”林徽音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黄鹂鸟般柔美动人   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梁衡臣”那坏笑的表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的“梁衡臣”。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儒康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应该是闺女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林徽音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不是浇地去了吗?”儒康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林徽音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梁儒康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林徽音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儒康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儒康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哦……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林徽音喊着,匆忙挂断电话。   梁儒康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林徽音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梁衡臣”抱着小孙女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伐挞着林徽音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林徽音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女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林徽音挂断了电话,见状,“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对着林徽音半张的小嘴,把孙女的尿道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女儿尿啊,好孙女,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好妈妈!”“梁衡臣”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女,激动中,把小孙女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顺势把小孙女的小鲍鱼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女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梁衡臣”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林徽音欲情大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时间,屋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林徽音的嘴里含着闺女的小鲍鱼,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梁衡臣”依旧抱着小孙女,他冲着林徽音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林徽音放脱了女儿的小鲍鱼,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梁衡臣”看着林徽音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梁衡臣”那张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林徽音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林徽音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梁衡臣”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女的腰,把她的小鲍鱼送到林徽音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一块修欢喜禅啊!”   林徽音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玉妍的小鲍鱼,不成想,闺女尿过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尿了,两张嘴儿被堵上,林徽音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梁衡臣”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梁衡臣”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林徽音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第四百九十八章 玉杈环起抱山峦   听到林徽音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梁衡臣”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林徽音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抚着暴怒的明王,“梁衡臣”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林徽音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梁衡臣”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梁衡臣”一边低吼着:“玉妍,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梁衡臣”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林徽音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林徽音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林徽音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烈,还要急速……   ***             ***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梁衡臣”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呼喊了两声:“老梁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梁衡臣”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梁衡臣”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梁衡臣”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抽完烟,“梁衡臣”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梁衡臣”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梁衡臣”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子。   林徽音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没用“公公”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梁衡臣”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梁衡臣”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林徽音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林徽音已经开始工作了,她每天往返于医院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儒康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合作业务,摧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林徽音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医院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梁衡臣”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女。有孩子在身边,“梁衡臣”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女,老梁的脸上都乐开了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梁衡臣”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她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梁衡臣”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梁衡臣”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梁衡臣”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女,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爷爷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保留的还是七十年代的特色。多少年爷爷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纯粹摆放的是破烂,“梁衡臣”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梁衡臣”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梁衡臣”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梁衡臣”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梁衡臣”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天龙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穿越之前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爸爸妈妈的家庭中。像二十一年后,他和那些老婆们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孩子孝顺妈妈林徽音一样。   截至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到底谁是他的亲生父亲,天龙曾经一度怀疑姥爷,后来证明那是自己想多了,妈妈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爷爷也不可能,姥爷也不可能,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居然有可能是……天龙一时之间也不敢想下去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心细之处关爱之情   自从梁衡臣回来炎都山老家,这段时间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女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确切说是天龙的穿越回来,代替了爷爷梁衡臣,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和幸福。也是从那天开始,“梁衡臣”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天龙一下子找回到了穿越之前的感觉,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他当然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能够使他的电能储备充足起来。   回想了一气,“梁衡臣”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梁,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女给我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盖的。”“梁衡臣”笑着言道。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苦了你家媳妇了,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怀的说道。   “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孙女呢!”“梁衡臣”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老梁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梁衡臣”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梁衡臣”端着盆子给小孙女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玉妍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梁衡臣”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女,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梁衡臣”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女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这里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林徽音从院长嘴里得知,院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活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院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过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林徽音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医院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熟女,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林徽音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女,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女还特意送了婶娘林徽音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玉妍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梁衡臣”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林徽音凑近了看着闺女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梁衡臣”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林徽音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梁衡臣”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林徽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梁衡臣”不紧不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林徽音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梁衡臣”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胀胀的靠了过来问道。   林徽音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轻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徽音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闺女,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梁衡臣”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揪心,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林徽音坐在了“梁衡臣”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梁衡臣”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林徽音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梁衡臣”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林徽音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梁衡臣”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梁衡臣”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林徽音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度过这恼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林徽音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第五百零零章 半夜后院再偷情   “梁衡臣”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矗立着。林徽音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里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林徽音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梁衡臣”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林徽音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梁衡臣”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梁衡臣”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梁衡臣”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徽音一脸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梁衡臣”,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梁衡臣”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林徽音哎呦着就被推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喜连连中,林徽音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梁衡臣”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林徽音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梁衡臣”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林徽音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梁衡臣”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梁衡臣”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林徽音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林徽音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老男人”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林徽音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我又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林徽音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梁衡臣”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林徽音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林徽音压抑的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梁衡臣”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林徽音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梁衡臣”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梁衡臣”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   “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干吧……”林徽音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林徽音主动撅起了屁股。   第五百零一章 我不要一万年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梁衡臣”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梁衡臣”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梁衡臣”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梁衡臣”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梁衡臣”又一次的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梁衡臣”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大烟枪要喷了要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大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林徽音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大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   林徽音软绵绵的堆在“梁衡臣”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林徽音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梁衡臣”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服死啦!”   林徽音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梁衡臣”见状,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梁衡臣”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但事后“梁衡臣”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梁衡臣”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女,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梁衡臣”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2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林徽音在医院里,虽然得到领导的赏识和器重,可暗地里还是有人会搞一些小动作。就拿过两天医院要组织活动这件事来说,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怀孕哺乳做文章。说什么休整了一年了,处理问题有些生疏了,别把活动搞砸了;心思全在孩子身上,业务能力有,但责任心难免不够等等等。   院长钦点的她,对她的办事能力和勤务态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这次医院里布置活动的任务交给她。当然,对于那个耳边吹风的人,院长稍微安抚了一下,算是打发走了她……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林徽音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男人的采摘与伐挞。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估摸着危险期的时间,她和“公爹”在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今日上午,恰逢乡镇集会。林徽音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赶集去了。那四里八村的闲散人员在今日汇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边上班一族也随着凑起了热闹。一时间,集市上热闹非凡。   “梁衡臣”抱着孩子,徒步朝着集市走去。锁好了车子,林徽音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其实这个点的气温还是温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护还是挺细致的。林徽音戴着遮阳帽,一副女士墨镜遮挡着她那双迷人的大杏核眼,随在“公公”身后,隐没在了人群里。   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拥挤。站在前面的“梁衡臣”,指着不远处,对着身后的林徽音说道:“要不要吃糖葫芦啊,那边还有凉奶茶呢!”   林徽音很少赶集,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很新鲜。一拉溜的糕点小吃、话梅饼干,这边是糖炒栗子、卤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着她这个小媳妇的味蕾。   “梁衡臣”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看金菊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林徽音,“梁衡臣”带着她走向旁处。   对于“公爹”拦阻的劝慰,林徽音也知道自身的情况。随便瞎吃的话,对孩子也是影响很大。虽然她爱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轻重缓急。   撇了一眼“公公”,林徽音嘟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劝阻,事儿精似的!”   “梁衡臣”哄逗着小孙女,笑着说:“你妈妈呀又有意见了,跟爷爷走,爷爷给你买糖葫芦去!”   祖孙三人一边凑着热闹,一边低语轻笑。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里的情况,给外人的感觉还真是父慈子孝,尽享天伦之乐。   日头打高,气温升了起来,走进商铺门脸休息的林徽音看着“公公”给孩子挑着衣服。这一回,她没言语,虽然这里的东西没有城里花样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心意,她又怎能搅了老人的心情,她抱着孩子,看着“公公”丈量比划着,挑来挑去。   门脸里面卖衣服的小妹都被“梁衡臣”的挑剔给逗笑了。这人啊,卖衣服挑的事还挺多,还说什么要棉料的,看他翻来覆去的样子,还真疼他的孙女。   其实,赶了半天儿集也没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给小玉妍买了一身棉料的小背心、开裆裤和小裙子,又要了一个闪光的小汽车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儿还有那半袋卤煮花生。   出去逛不见得非得要买什么,就是纯粹的带着“儿媳妇”去散心,去感受乡镇的淳朴人情和那份热闹。   回到家中,“梁衡臣”打开汽车包装,安装好电池之后,哄着小孙女在大炕上玩耍起来。外屋,林徽音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花生,囫囵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梁衡臣”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这丫头,还是改不了吃零食的习惯,哎,难为她了!”   中饭挺简单的,“梁衡臣”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这三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算应付了过去。   “梁衡臣”伺候孙女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女,“梁衡臣”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女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又哄了一会儿,玉妍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女甜甜的睡去,“梁衡臣”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看她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梁衡臣”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才,他陪着孙女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林徽音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把林徽音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敢进来啊?”   “梁衡臣”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口。林徽音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第五百零二章 矗立在花洒之下   “梁衡臣”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那几盒套子,还是他刚回来炎都山老家的时候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多半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梁衡臣”和林徽音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间相互交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梁衡臣”的身体,林徽音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软软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林徽音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给丈夫伺候着,“梁衡臣”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乳房上,托着这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林徽音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梁衡臣”看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林徽音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箍动,“梁衡臣”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老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   而“老男人”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蛋上,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梁衡臣”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林徽音开始还有些担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梁衡臣”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林徽音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林徽音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腻的感觉非常舒服,林徽音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梁衡臣”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手法娴熟温柔体贴处令林徽音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林徽音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梁衡臣”自豪的同时,手更是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是这么好,这么软,爸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林徽音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林徽音有些催促的说着,“梁衡臣”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揉推过来,林徽音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梁衡臣”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梁衡臣”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林徽音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梁衡臣”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梁衡臣”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声“好了”,“梁衡臣”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林徽音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梁衡臣”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林徽音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儒康就要回来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梁衡臣”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大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梁衡臣”感觉自己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林徽音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林徽音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眼“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梁衡臣”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梁衡臣”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林徽音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液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舌头,林徽音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液。   第五百零三章 儒康醉酒力不从心   “梁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林徽音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梁衡臣”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梁衡臣”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梁儒康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儒康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这个时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女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梁衡臣”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着,“梁衡臣”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儒康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徽音……徽音,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梁衡臣”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儒康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梁衡臣”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梁衡臣”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儒康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林徽音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林徽音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林徽音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儒康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七六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林徽音。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林徽音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儒康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林徽音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儒康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尝到了“公公”那粗长坚硬硕大无朋的肉棒,丈夫梁儒康的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林徽音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却也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林徽音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儒康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林徽音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儒康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林徽音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儒康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儒康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梁衡臣”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儒康,喝口水,喝口水吗?”   儒康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梁衡臣”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儒康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梁衡臣”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儒康,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梁衡臣”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林徽音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林徽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梁衡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儒康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林徽音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爹”无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梁衡臣”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林徽音颤抖着说道:“哈哈,儒康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林徽音气的没法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梁衡臣”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妇”看。   林徽音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了,哼!”   “梁衡臣”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第五百零四章 顶破套子埋玄机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里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林徽音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梁衡臣”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林徽音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林徽音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梁衡臣”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色连裤袜,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梁衡臣”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梁衡臣”嘴里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林徽音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轻点,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梁衡臣”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鸡巴玩意,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梁衡臣”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浴室里,如同之前儒康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林徽音的身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梁衡臣”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林徽音,跟抱着个小鸡似的。   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林徽音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林徽音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梁衡臣”更是毫无顾忌。那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梁衡臣”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刚才儒康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林徽音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的你又馋了?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林徽音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梁衡臣”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梁衡臣”黝黑的阳具上。在林徽音泥泞不堪的花蕊间,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快速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梁衡臣”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媳妇啊,你还真骚!”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林徽音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林徽音娇羞时的模样,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肉欲的尤物。   林徽音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梁衡臣”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林徽音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快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梁衡臣”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梁衡臣”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   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林徽音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几乎带着哭泣,林徽音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媳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梁衡臣”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儿上。   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梁衡臣”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林徽音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腹,死死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你啦,我受不了了,啊啊……给,肉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林徽音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梁衡臣”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色精液。“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梁衡臣”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精液,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的快感。   林徽音红光满面,薰醉着叹道:“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爹”的梅开二度了。   “梁衡臣”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他抖着颤抖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还未等林徽音做出反应,“梁衡臣”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那颤微微的奶子,状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梁衡臣”毫不客气的连同乳晕头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林徽音的乳汁。   第五百零五章 夫目前犯贼不走空   林徽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梁衡臣”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促着:“冤家,你还不满足?哦……哦……,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儿子要是发现了……”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现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丢了魂,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梁衡臣”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谓“贼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鸡鸡上的破套子,“梁衡臣”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媳妇,谢谢你,让爸彻底的解馋了!”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林徽音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还不离开,小心下回不让你吃,哼!”   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梁衡臣”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腰板,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来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声音让他长出了一口气。“梁衡臣”走到东房看了看小孙女,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烟,不去管他们了。   后院里,“梁衡臣”用铁锨翻了一个坑,把那破烂的套子埋了进去。看着那被自己顶破的东西,“梁衡臣”自豪无比,抽烟的时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晚间,“梁衡臣”打了点羊肉,氽了一小盆丸子。给“儿媳妇”切了一盘黄瓜和西红柿,一家子围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来。   “梁衡臣”看着“儿子”食欲不振的样子说道:“儒康怎么不吃羊肉丸子,又不膻,你看多鲜啊!”   儒康夹着黄瓜条蘸着甜面酱说道:“腻哄哄的,中午的酒还没过呢,吃不下!”   感受到“儿子”的状态,看来中午那顿酒确实喝的挺多,“梁衡臣”笑呵呵的冲着林徽音说着:“你尝尝,少吃一点没问题,味浓着呢!”说完,用汤勺舀了几个丸子送到了“儿媳妇”的碗里。   林徽音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只不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踢了过去。   “梁衡臣”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阵爱抚。   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梁衡臣”把手放到了鼻子上,嘴里笑着,冲着“儿子”说道:“肉真鲜啊,儒康你怎么不尝尝,味真的很不错哪!”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美,飘着味钻进了“梁衡臣”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后春笋般,在林徽音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梁衡臣”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主动的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要不是‘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儒康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那么开心?”   “梁衡臣”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一下情绪,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儒康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前段时间过的日子,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的小孙女,多好的事情!”   “梁衡臣”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前段时间我确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儒康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儒康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儒康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梁衡臣”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是还有人邀你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给爸照看,你就踏实了。”   儒康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着踢球去,我这个身体,再不锻炼就不行了。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涂了。”   “梁衡臣”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谊就联谊,就是这么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打个电话,让爸放心!”   儒康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第一人民医院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林徽音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角摆放着立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的师傅在灯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林徽音在舞池里走了两步,感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之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徽音来一段,徽音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还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   林徽音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就爱瞎起哄,还没有换衣服,怎么跳呢?”听到林徽音这么一说。这回,连女同事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林徽音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医生装的林徽音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大腿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林徽音,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医院。每年的这个时候,医院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医院内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说,整个下午,医院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兴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医院,儒康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球衣之后,在美女助理的带领之下,儒康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绍认识。美女助理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们就在美女助理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儒康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   眼疾脚快的儒康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美女助理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梁总啊,你这脚球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梁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儒康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儒康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梁儒康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儒康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梁总一杯!”说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第五百零六章 梁儒康喝个痛快   这时候,梁儒康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呀,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来,都随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梁总,梁儒康,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酒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也算是华裔传媒公司的老臣子了。不过,他的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头活跃气氛。   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大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梁总和小猛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知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话,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梁总刚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梁总,别瞅着,喝吧!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老总带了头,大伙有劲头!梁总你得身先士卒带头喝酒啊!”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梁总,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味道不错!”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女人在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这一起哄,说的梁儒康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梁儒康没有陪着继续下面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梁儒康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   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梁衡臣”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女,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   给小孙女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梁衡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梁儒康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徽音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梁衡臣”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是医院组织活动吗?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儒康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梁衡臣”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梁儒康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徽音,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儒康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梁衡臣”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旁边的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儒康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徽音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梁衡臣”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点是好事,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梁衡臣”说的时候很平淡,儒康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爸”,就沉默了。   “梁衡臣”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说说。”   儒康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了,从帝都回来炎都市,还要继续操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儒康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梁衡臣”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这有什么操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父亲曾经犯过错误,抛弃过前任妻子。可是,迭遭打击如今失意的父亲,曾经暗中照顾自己公司的生意,现在又任劳任怨的帮着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样,梁儒康默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梁衡臣”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十点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儒康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林徽音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医院,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起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林徽音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林徽音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林徽音,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闺女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没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她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一愣……   林徽音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带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闺女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林徽音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房上,孩子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惊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气。   林徽音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公爹”托着孩子,把她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幸好刚才“梁衡臣”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梁衡臣”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的还真行!”   林徽音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她,要不是怕扰了儒康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梁衡臣”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吃奶!”   林徽音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儒康还在卧室呢,你还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梁衡臣”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儒康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第五百零七章 双重身份偷偷摸摸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林徽音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挺难受的,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玉妍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她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了。“梁衡臣”轻轻拍打着孙女,给她放到了婴儿床上。   “梁衡臣”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儒康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梁衡臣”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梁衡臣”的手顺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梁衡臣”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骚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林徽音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她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梁衡臣”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林徽音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梁衡臣”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林徽音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梁衡臣”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发坚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梁衡臣”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觉了吧?”   林徽音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梁衡臣”。   “梁衡臣”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林徽音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梁衡臣”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梁衡臣”堵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梁衡臣”算是知道了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回,林徽音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给他戴了上去。   “梁衡臣”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阳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梁衡臣”说完,晃动着粗大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林徽音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梁衡臣”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少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林徽音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回都这么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梁衡臣”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掌中马,胯下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梁衡臣”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本钱。   林徽音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般的火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林徽音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梁衡臣”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儒康可能会发现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林徽音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   林徽音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儒康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儒康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他的嘴里还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儒康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旁看着闺女。儒康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林徽音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这么一说,儒康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吗?”   林徽音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   儒康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   这个时候,林徽音已经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儒康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梁衡臣”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遮挡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卧室,提心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林徽音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的模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儒康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梁衡臣”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确实很紧张刺激啊。儒康睡了吗?”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林徽音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梁衡臣”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林徽音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第五百零八章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梁衡臣”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林徽音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   林徽音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么呢?”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梁衡臣”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   林徽音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让你抽个高兴,抽个舒服……”   啪啪的清脆声,“梁衡臣”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梁衡臣”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长了“梁衡臣”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   “梁衡臣”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林徽音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林徽音求饶着。   “梁衡臣”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么骚,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林徽音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让你狠狠的干,还等什么……”   征服感非常强烈,“梁衡臣”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梁衡臣”也不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林徽音感觉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林徽音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林徽音的身体内,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梁衡臣”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梁衡臣”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液时,他冲着“儿媳妇”低吼着:“徽音,女儿……儿媳……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肏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液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晓。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梁衡臣”撩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作者,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梁衡臣”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三国演义是爷爷最爱看的书,也是天龙最爱看的书之一。对于内容,他不敢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说法,梁衡臣并不在乎,而天龙虽然是个年轻人,却也是了解爷爷的。   一个四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生在解放前,长在新社会,也算是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对印对越反击战的生死考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呢?   天龙理解爷爷的心胸情怀,此时此刻,他在想:“如果我没有穿越过来代替了爷爷,如果没有跟随爸爸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像爷爷那样的心情,而且又患上不举之症,即使来了也有心无力,此番我能够得到二十一年前的妈妈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大礼!穿越之举,彻查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思考的同时,天龙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来。那是爷爷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个个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天龙盯着相片里的爷爷和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于异国他乡。爷爷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过,爷爷梁衡臣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天龙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历了。   这就是他此番穿越经历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决斗魔兽,经历了生死的天龙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梁儒康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找到快乐的!”   诚然,看到爸爸那憨厚的笑脸,看到爸爸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何时,天龙设身处地替代爷爷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梁衡臣”爱着“儿子”,对于“儿媳妇”,他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接受,毕竟,他是天龙,他不是爷爷梁衡臣,而梁儒康是他的爸爸,林徽音是他的妈妈。正是出于对父母特别是对妈妈林徽音的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妈妈这个“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的“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天龙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爷爷的世界,走进了爸爸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天龙所扮演的“梁衡臣”接触的东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天龙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今的他,穿越回来生活在二十一年前,生活在他自己出生之前的家庭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第五百零九章 三重身份情深意浓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本来就应该杀伐果断的“梁衡臣”,如今是同样杀伐果断的林天龙,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梁衡臣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林天龙享受着爷爷的身份和地位,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女”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林天龙就是这样的人。这就和爷爷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三哥国猴子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天龙心里对妈妈产生了情,“梁衡臣”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爸爸在卧室里,他和妈妈林徽音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爸爸买的避孕套,在妈妈林徽音的身体上驰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既有“母子”的禁忌,又有“公媳”的乱伦,双重身份双重禁忌双重乱伦的刺激,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扰了。“梁衡臣”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爷爷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更和穿越前决斗魔兽时基本是一样的。“梁衡臣”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爸爸梁儒康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的筹码,等爸爸梁儒康走之后,他在后面继续肏妈妈林徽音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我既是儿子,又是‘公公’,她既是妈妈,又是‘儿媳妇’,双重禁忌,双重乱伦,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梁衡臣”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梁衡臣”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态。“梁衡臣”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爷爷,您老应该感谢我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梁衡臣”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梁衡臣”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天龙的电能气功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梁衡臣”玩耍到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   梁儒康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女儿的小胳膊,试图让她走两步。玉妍毕竟未满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儒康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梁衡臣”去小区健身,儒康是知道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梁衡臣”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梁衡臣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梁衡臣”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   客厅里的梁儒康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她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梁儒康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梁衡臣”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她逗着她,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林徽音坐在医院门诊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偷偷发愣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闺女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林徽音心里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做丈夫的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才好?   医院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己男人”的感觉,既是“公公”,又是丈夫,还是儿子的感觉,三合为一,禁忌乱伦,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系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保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林徽音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半年来空虚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林徽音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足。   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不屑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只是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第五百一十章 如何度过纪念日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林徽音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林徽音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闺女。家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头上。幸福不幸福,林徽音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徽音越来越水灵了”,她挂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林徽音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公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元老级人物,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亲不同,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们母女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就这样既是“公公”,又是丈夫,更是儿子,而这些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他又像儒康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能够得到满足。   “梁衡臣”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人呢…   林徽音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干爹”给她的最详细的感觉就是,“老男人”的体贴细腻,却有着“大男孩”的健硕强悍,还有着“情场老手”的娴熟高超。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林徽音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林徽音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出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四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梁衡臣”的心理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他想看到爸爸快乐,想看到爸爸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妈妈,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他每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爸爸快乐又想要得到妈妈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而他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梁衡臣”的身份和地位。   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梁衡臣”借故老家菜园需要规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女都给他们送到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空间给他们腾了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梁衡臣”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梁儒康很是开心,林徽音也是粉面妖娆。   想到了“公爹”的体贴,林徽音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补偿,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实!”林徽音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子,林徽音倒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林徽音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衣服?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就是你手拿的那件!”梁儒康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梁儒康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天,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的是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林徽音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着丈夫妩媚的笑着,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梁儒康走了上去,把妻子搂进怀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   林徽音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虽然国内影视传媒市场处于井喷状态,可是新兴公司拓展业务发展也是挤破了脑袋,工作的颠沛流离,让儒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公司的发展,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合作公司的老板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公司发展前景就会黯淡,可是去了又对不起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儒康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儒康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儒康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林徽音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来,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儒康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林徽音,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看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林徽音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居,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梁儒康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林徽音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看着妻子那细高跟,梁儒康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方便,我开车吧!”   林徽音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视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梁儒康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林徽音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梁儒康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后,直奔美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美发厅里,那标致的高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梁儒康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林徽音的发型,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