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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龙抓手31-40

2017-07-24 01:39:59

  第三十一章 撞见儿子的隐私   林天龙眼睛向上和宋慧荞的对到一起,他从老师的眼里看到洞悉人心和漂亮女人的自傲。喉咙涌动,林天龙强迫自己静下心。   “看在你想老师的份上,老师给你一个礼物,你想让老师做什么呢?”宋慧荞歪着脑袋,眼带挑逗,修长的右手食指卷了一缕秀发,在耳边打着转。她椅子往后一退,整个人就成了全景,轻飘飘的短裙比迷你还迷你,若隐若现的衬裙,肉色的丝袜紧裹着丰腴的,交叠的腿,腰臀间就是坐着依然明显的凹进去一块,成熟女人的风情展露无遗。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自己摸自己,嗯,就从腿开始。”林天龙急匆匆解下裤子,释放人间大炮,啊!已是二级准备了!   宋慧荞摘了麦,笑吟吟端坐在椅子上,腿儿并得紧紧,丝袜闪着柔和的光,像镀了一层金属,她把腿别好,先从自己的小腿开始,左手从踝部往上,沿着纤细有致的小腿,像个游客般,慢悠悠的逛着着,然后在膝盖那里逗留一会,突然调皮的人立起来,食指中指当脚,在曲线诱人的两条大腿拂来拂去,有时手翘成兰花指,只留中指的指腹,来回抚摸,有时手指四散开来,逐渐往内侧移动。   两条腿略分,宋慧荞那调皮的食指推开裙摆,在两条腿夹缝里撩拨着,刺探着,终于又分开了些,林天龙看到那一段勾勒繁复的优美花边,松紧带两旁的腿肉因为被勒着,微微鼓起。直直的大腿终点是一段三角型的区域,被大腿挡住了,瞧得不甚分明,林天龙的印象中,应该是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握住扬昂的阴茎,舒服的揉搓起来。宋慧荞的腿间缝隙这时有半只手掌那么宽了,她的右手是轻功神妙的刺客,沿着大腿一路的绝峰峭壁,像蜘蛛侠般来到女性的欲望中心,在哪里不知做着什么。   林天龙呼呼直喘气,想不到现场看老师自慰这么精彩!   宋慧荞的手好像耍弄林天龙似地,几秒种后,竟又从左边的大腿攀登而出,“咦,怎么走了?快快快!”林天龙急得心里直呼,那手仿佛听到了一般,四指曲起,那纤纤食指的指甲贴着大腿缓缓划着圈,慢慢地,再一次靠近最终的欲望,这次它没有疑惑,停在被曲线优雅的美腿夾得高高隆起陰阜面前,又勾又撩,宋慧荞的左手拿住自己嫩尖尖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丰美的胴体蛇一般扭了起来,腿忽合忽开,小腹贪婪地追逐着灵活的手指,丝袜晃一片闪眼的媚光来。林天龙看的忘了一切,脸就要贴到显示屏上了,左手快速的撸动起来。   “林天龙!你在干什么!”林徽音冷峻的声音清幽幽在门口响起,饱含着愤怒和失望。   省报前几天刚刚大肆报道了炎都山区的教育设施情况,师资少,学校破,设施旧,辍学的多,各报统统转载,新来的市长郭立青亲自打电话过问此事,要求炎都山区的领导班子把教育补助款落实到实处。今天中午一点,山区石头村的红旗小学的教学房塌了,重伤两个,轻伤七个,其中有位怀孕的女老师,还有三名女学生。   第一人民医院出动救护车队接送伤员,在手术室忙碌了整整六个小时,林徽音从手术室出来,身心疲倦。看着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罗鹏飞稳坐钓鱼台吞云吐雾,山区镇长胡成业镇定自若品着好茶,她越发觉得自己看不惯这些官员。   累了,真累了,林徽音觉得自己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个人,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良心就足够了,正所谓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夜有些闷热,夏蝉在明亮地喧哗着。林徽音远远就看到儿子房里的灯光,她觉得自己疲倦的心情得到安慰,只要儿子健健康康的,就够了。等她每天忙完工作回到家,她就可以天天给儿子做饭,照顾好儿子,保证儿子备战初三和中考。林徽音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拿钥匙开了门,林徽音按开客厅的大灯,脱下高跟,换上拖鞋,记挂着儿子晚饭吃什么,一看儿子门没关紧,细细的缝透出白色的光。   “又在玩电脑。”林徽音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子蹊跷,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推开门,正在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眼前一片乌黑,像是突然停了电:儿子林天龙跪在电脑屏幕面前,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头戴着耳麦,他的裤子退至膝盖处,黑色的内裤横在腿间,他右手控制着鼠标,左手握住了自己袒露笔直粗壮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在那撸的不亦说乎。   林徽音惊讶的无法说出话来,口因为吸冷气而有些发干,她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的眼睛瞄向屏幕,那里好像有个赤裸裸的人影在做着各种挑逗动作,面目隔太远了看不大清楚,显而易见是个女性。儿子的脸在灯光掩映下忽白忽黄,眼一眨不眨,透着一股热呼呼生机勃勃的欲望。儿子在看淫秽的电影!林徽音心想,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敢看儿子胯间的坚硬强壮的勃起,她的目光匆匆掠过不敢停留,好像那个狰狞的东西会烫眼睛。林徽音长长地吸了口气,带着些许女人的害羞,她极其失望,而又不由自主嗓音生涩的开了口。   林天龙在听到妈妈声音的一霎那就把视屏的页面关了,快得他自己都吃惊,然后他像一个东窗事发的作案者,低了头看地板一块块木砖上的繁复自然地花纹,身体僵得一动也不能动,思维也凝固,停滞了,左手来不及收回,下意识地遮盖着已经有些萎缩的阴茎。风扇的风吹得他腿间有些凉,他想用右手穿起裤子,但又像被警察用手枪指着的犯人,不敢妄动。他的心里绝大多数是被妈妈发现他真正面目的惊惶和羞耻;同时,也有一丝对妈妈不敲门就突然闯入,刺中隐私的反感和气愤;更奇怪的是,他的潜意识里有种向妈妈宣示自己长大了,性成熟了的骄傲和窃喜。   林徽音看着呆呆跪立的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遗憾自己和丈夫离了婚,此刻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那么就少了许多尴尬,父亲毕竟是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环。儿子被风吹的有些发抖,林徽音那些骂他不知羞耻,肮脏等等的话语便没有说出口,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粗鲁的对待儿子,另一方面她想到儿子正是因为救自己,才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如此离奇却又真实的发生了,让她不禁怀疑起这件事和儿子自慰之间的联系。如果有影响,那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   “自己清洁一下。”林徽音又瞥了儿子的腿间一眼,那个东西已经被儿子的左手包裹起来,像个宝贝一般,看不见了。林徽音轻叹一口气,没留下任何重话,替儿子掩上门,到自己的房间。她觉得唯一的选择是给慧荞姐打个电话,她毕竟在国外学过心理学,也许接触过这类东西,比自己这个医生妈妈更知道该如何较好的对应。手机通了,在拨号嘟嘟响的同时,林徽音看着床头的一张照片心中一片怅然,那是她,林敏仪姐妹俩和林天龙一家三口在街心公园拍的,照片里的林天龙穿着可爱的冬服,鼓鼓囊囊的像只企鹅。他笑得一脸阳光,几颗残缺不全的白牙露着,一双穿着白球鞋的脚乖巧地并拢,显得整整齐齐,站军姿一般。两手分别挽住她和林敏仪,幸福而纯真。   电话终于通了:“慧荞姐,是不是在洗澡,这么久才接电话。”   “徽音是你啊,我,我是在洗澡来着。”宋慧荞声音还有些急促,林天龙突然退出视频聊天,她就有些心惊胆怕,此时接到林徽音的电话,更是做贼心虚。   “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比较尴尬的问题,你先答应我说实话。”林徽音有些迟疑。   “我——”宋慧荞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难道徽音发现我和龙儿的事了?等等,龙儿突然断了视频,会不会就是因为徽音回来了?!宋慧荞想到这,浑身往外冒着汗。冷静冷静,宋慧荞!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对一切情况,大不了连夜赶回去对徽音说说旭康哥的事情,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相信林徽音会理解她的。   “这个,我是会尽实回答的。”   “姐,你说青春期的男孩看不健康的影片,并且自渎是不是正常现象?该怎么和男孩子沟通这方面的事呢?”   宋慧荞吐了一口气,看来徽音还不清楚龙儿是因为我才那个的,否则依她的性格,她一定会直说。她定定神,在心里组织组织语言,张口就来。   第三十二章 双面佳人诱导闺蜜   “其实呢,徽音,十有八九的青春期少男的电脑里都堆满了各种美女影片,图片,以前则是画报和杂志。现在由于他们往往设置了密码,或者将文件加密,所以不像以前那么反感父母尤其是母亲进入房间。”   “十有八九?那这剩下的一个呢?”林徽音听得瞪大杏眼,一脸吃惊。   “不是性未成熟就是性扭曲。徽音你听我说,你也是医生,虽然你是妇产科医生,可是你毕竟是名医生,对于男孩的青春期心理应该还是懂的一些的,只是因为你是一名母亲,关心则乱罢了,你应该知道,对性产生好奇并且观看那些东西,是一个正常男孩子发育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成分。”宋慧荞觉得要帮帮林天龙,也帮帮自己,她想了想,接着说,“人类的生理发育,荷尔蒙的刺激影响下,十几岁的男孩常常伴随着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在动物界,雄性动物可以拥有一个交配的雌性——”   “哎哟慧荞姐,你能不能别那么直接?”林徽音听得耳根发红,皱了一对平直的眉,娇嗔道。   “唉,你好歹是一名医生,还是妇产科医生,怎么还会在乎这些啊?是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儿子,自己就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啦?可是这是最客观,最具主宰性的自然规律啊!好吧好吧,每只动物都争取它的伴侣,亲情享受性爱,啊不,快乐。呵呵呵。那么在人类社会呢?置身于性欲最旺盛的青年们所面临的是埋头苦读,承担着艰巨的升学压力。”宋慧荞校正坐姿,她说得有些来劲了。   “嗯,有道理。”林徽音暗自点头。   “如果一味要求孩子不要涉足性爱,不要手淫,凡事皆不准,那么孩子们又怎样派遣和抚慰内部的躁动情绪呢?一味的要求正常男孩压抑自己的情欲,那么他做为男性的探索,冒险和征服的勇气也会同时被压抑,一旦全然丧失雄性本能,男孩长大以后又该怎样面对社会,学会独立,克服困难呢?”宋慧荞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带着镜框的俏脸端庄而又权威性,和刚刚的风骚冶艳的她判若两人。   “唔——”林徽音素手扶额,一脸思考的表情,剑眉下的双眼显得闪亮而睿智,“大禹治水在于疏,而不在于堵。”林徽音对自己说道,她作为一名医生自然学过也研究过这些青春期心理学,可是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儿子,又经历了那晚的事情,所以关心则乱,一时之间想不通而已,这样浅显的道理,她冷静后一点就通。与其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她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唉,徽音,姐知道你单亲家庭不容易,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宋慧荞赎罪般格外的殷勤。   “谢谢你,慧荞姐。”林徽音由衷地感到欣慰,顿了顿她又幽幽开口:“龙儿要是有个爸爸就好办了,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什么呀,你知道男人对这事从来也不介意的,要是教训更谈不上。”宋慧荞语气肯定。   “为什么?难道他们不想纠正孩子的错误吗?”   “你看看你,这不是错误,这是本能,有时自己都控制不了,是男性的生理决定的,就像我们来月经一样。至于为什么说大多数父亲都不会严厉呵斥,是因为他们那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偷看女生,传阅小说,手淫,甚至比起自己儿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只会对儿子说稍微注意点。当然,中国那些虚伪的父亲也许就不一样了,他们板起脸,破口大骂甚至动用武力,反而给孩子造成更坏的影响。所以说,有你这么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妈妈,对你儿子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呢。”   “哪啊,我还不是关心则乱,还好有姐帮我。”林徽音轻松下来,突然心又一紧:“姐,你说如果男孩子,我是说如果,一个男孩子和女的发生了关系,完全是意外的,会不会,对他的性欲有直接影响?”林徽音勉勉强强挤出问题,心怦怦乱跳,粉脸通红,像患了重感冒的病人一般,她眼睛注视着相片上的儿子,觉得是自己让儿子失去纯真。   “这——这——”宋慧荞的心如坠冰窟,一下就冷到底了:“徽音还是知道了,原来前面的所有问题都是铺垫,都是为了引出这个话题。”她张口结舌,一身如给人抽了筋骨一般,瘫在椅子上,心里想还是认了吧,毕竟是自己主动的,纸包不住火,古人的话没错呀!   她刚想坦白从宽,突然就听见“嘭”的一声,接着是林徽音急切的声音:“姐,不好了,龙儿好像出去了,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下次聊。”不等宋慧荞反应过来,电话就挂了。宋慧荞一颗心就这样吊在半空中,一会想林徽音许久不见,果然有了当了科室主任的心机城府,懂得拐弯抹角,让她刮目相看,自己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一会又想林徽音既如此委婉,最后还叫自己姐姐,说明她还是在乎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的,也许事情还有寰转的余地;一会又想自己勾引的可是林徽音的儿子,她的心肝宝贝,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呢?宋慧荞思来想去心思难安,暗自想到今晚是别想睡了。   林徽音心挂儿子,穿上鞋紧跟林天龙出了门,街上不知何时起了淡雾,昏黄的路灯把周遭染得愈加混沌,事物影影绰绰,儿子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己响出很远。   街边还有乘凉的人,和高高低低的房屋线条织成莫奈笔下失去轮廓线的,生动真实的自然光色。这夏夜倒也不寂寞。   林徽音一路尾随儿子高大的背影,小跑了近十五分钟,她听到了淙淙水声,近月光湖了。雾散悄然,夜空宝蓝色,深邃无边,冷色的星辰格外明亮,灼灼放光。   从路两边黑黝黝的草地里,飘来的幽淡的山栀花气息和成熟野麦清新而微甘的气味,让林徽音焦急而狼狈的心情被注入一缕清凉。她躲在灌木丛后,在淡白月色下看见儿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精光,扑进漾着清辉的水里。林天龙三岁时,林徽音就教他游泳,后来他能够像小鸭子一样潜水,粉红的屁股朝着天,双脚高举,头在水下好奇而惊喜的四处乱摆,眼看个不停。   林徽音的身上被露水和雾沾湿了,觉得寒意阵阵,但她不放心,硬是捱到林天龙湿漉漉的上了岸,从包里掏出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瘦削而结实的身子,她才悄悄转身退去。   回到家林徽音在房里冲热水澡时边洗边凝神细听,直到儿子用钥匙卡拉卡拉开了门,她才放下心来,一边冲洗自己雪白粉嫩,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想明天该和儿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第二天,林徽音就感冒了,她头晕头重,太阳穴鼓鼓乱跳,浑身疼痛发软。挣扎着给自己量了量体温,还好没有发烧,林徽音心里记挂林天龙的早饭,缓慢而坚定地起了床,头突然像给人猛击了一锤似地,嘭嘭嘭的疼,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大口喘气,等气喘匀了,她重新钻进被窝,整个人恹恹欲睡。   林天龙奇怪于妈妈的不准时,他敲了敲林徽音的门,得到答应后进去一看,妈妈还在睡呢。   林徽音睡眼惺忪地看着儿子,一头乌发蓬松分散,丝一般铺在枕头上,往日不涂而丹的唇今天失了血色,腮上却有些烫红:“龙儿,妈妈感冒了,你能不能自己出去吃早饭?”   林天龙有些机械和冷漠的嗯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林徽音听见大门被开启,又被关上,心里一阵酸楚,眼泪憋不住就流了出来,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擦泪,又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徽音在重重噩梦之中被儿子的声音唤醒,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平时顾盼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添了些江南的水汽,迷迷蒙蒙,有些娇弱可怜。   “龙儿,怎么是你?”林徽音看看闹钟,已是九点:“你怎么没去上课?”   “没有,妈妈,我请了假,也帮你请了假,妈妈你还难受么?”   林徽音迟疑的点点头,有些诧异儿子的变化。   “妈妈你肚子饿么,有豆浆你喝不喝?”林天龙一脸关心地看着林徽音,剑眉大眼透着浓浓的疼惜之情。   林徽音欣慰的笑了,点点头,俩个人仿佛都把昨夜的事情抛在脑后,是啊,母子俩有什么隔夜仇呢?林天龙看着妈妈挂着虚汗的额头,心疼极了,拿了纸巾温柔的从林徽音的发迹擦到鼻尖,又顺手理了理妈妈的秀发,他这一切做得极其自然又虔诚,目光随着手,手到哪看到哪,林徽音心里软得要化开一般,汩汩温情熨贴得实实的,有种被人照顾的安全感和放松感,末了,林天龙对她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妈妈,那我去拿豆浆了?”   林天龙刚要起身,林徽音一把拉住她,她从来不在刷牙之前吃东西喝饮料,除非喝水:“龙儿,等等,先扶妈妈去洗漱。”   “好的妈妈。”林天龙翻开被子,拿手撑在妈妈柔软的腰背间,让她从床上坐起,手臂借她托着,帮她站立,强壮的右臂铁箍一样环住妈妈的细腰,让她娇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等她站得稳当了,才像护着珍贵瓷器一般护着她,一步步挪向卫生间。   第三十三章 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林徽音短袖蓬松的睡裙是低胸的,勾着花边的领口处袒露着一大半她白腻的乳肉,林天龙这时却没往那看,一心护着妈妈,深恐她跌倒。这样一来,林徽音反而更加难走了,她笑笑,拍拍林天龙环在腰间的手,劝道:“龙儿,妈妈没病得那么严重,你抱得这么使劲,妈妈怎么走路啊?”   林天龙不好意思的笑笑,总算松了点劲,蹭到卫生间,他就站在那里呆呆看着林徽音挤了牙膏,林徽音有些不习惯别人看她刷牙,转头对儿子浅浅一笑:“龙儿,帮妈妈拿豆浆去。”   “好的妈妈。”林天龙乖乖去了。他来到饭桌前,拿了个白瓷杯,装了大半杯的无糖热豆浆,看着杯口冒起的白色水汽,有些烫啊,他心想。四处一瞧,又拿了一个碗,把豆浆从杯中倒到碗里,再由碗里倒回杯中,如此来回几次,他又试了试杯中豆浆的温度,这才给林徽音端进去。   “妈妈,你怎么自己走出来了,叫我扶你嘛。”林天龙看着坐在床头的妈妈,带着些责怪的口吻说道。   “妈妈哪有那么弱不禁风,头晕好像已经好些了。”林徽音轻言细语。   “妈妈,喝豆浆,小心别烫着了。”林天龙把杯子递给林徽音,坐在床头看着她一口口优雅的抿着豆浆,这时林徽音的气色好像好些了,但是面色发白,依旧很虚弱的样子。妈妈的肩多瘦啊,手也是细细长长的,林天龙心里想。耐心等林徽音喝完豆浆,他又殷勤地递过一杯水给林徽音漱口,林徽音为儿子的细心感动:“谢谢你,乖儿子。”   “嘿嘿,没事。”林天龙听了一乐,十分有成就感:“我是你儿子嘛,应该的应该的。妈妈你再睡一觉,等会我叫你起来吃午饭好不好?”   林徽音依言躺下,林天龙给她盖了被子,看着妈妈秀气的脸蛋,薄薄的眼皮,长而密的睫毛,微微翘起的软唇,心中升腾起一股男人对女人的疼爱来,一时间忘了所有,只想一辈子陪着妈妈,照顾妈妈,心怀所致,竟忍不住俯下头啄了林徽音的小嘴一下,看着有些错愕的林徽音诚挚的说了声:“妈妈我永远爱你!”   林徽音吓了一跳,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咪了眼说道:“妈妈病了还乱亲,小心妈妈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不怕!肌肉一紧张,感冒全扫光!”林天龙夸张地举臂弯曲,做了一个经典的健美动作,把林徽音逗得“扑哧”笑出声来。   “快出去,我要睡觉!”林徽音又好气又好笑,假意怒道。   “得令!锵锵锵锵,锵锵锵锵。”林天龙唱戏般摆个架势,一个转身出去了。   其实他是故意耍宝,逗妈妈开心呢。   林天龙来到厨房,把早上买的并且已在店里切好的柴鸡放在锅里氽了水,漂起浮油和杂质,放入砂锅中,按照食谱加了些薏米,葱段,姜片,香菇等材料,稳稳炖上。   等肚子有些饿的林徽音吃着炖的熟烂的鸡肉,嚼着脆脆的笋,啜饮清亮鲜香的鸡汤时,她由衷的感到自己的幸运和幸福了,有人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这个儿子简直是她的暖暖厚棉被。喝完最后一口汤,林徽音清媚而满足的眯了眼,啧啧称赞声不停的从她嘴里发出,林天龙被夸得找不着北,摸着后脑勺,“呵呵呵”地傻笑。   很快到了晚上,林天龙拿了席子坚持要在林徽音床边打地铺,说是担心她,林徽音哪有不答应的,母子俩听着窗外唧唧不停地蛐蛐声,就着银白的月光说着体己话。林天龙年轻易睡,不一会便向着林徽音这边侧了身子,酣然入梦,林徽音白天睡得有点多,这时却有些清醒,蜷了被子靠在床边看儿子酣睡的脸,一脸慈爱和温柔。   “妈妈婆婆,嘟嘟笃笃。”林天龙嘟囔着说梦话,林徽音知道儿子有时会这样,这时其实他尚未完全睡熟,林天龙小时候如此这般时若问他问题,还会作答呢。   林徽音起了兴致,探身俏皮问道:“你妈妈是谁?”   “妈妈就是妈妈。”   “你最爱谁。”   “我妈。”   “你老婆是谁?”   林天龙顿了一会:“不知道。”   又顿了一会:“妈妈就是我老婆。”   臭小子没大没小,满口胡言乱语!林徽音被唬地一跳,心里先是又好气又好笑,接着又甜甜一羞,冒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来,仿佛少女一般暗自窃喜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   “明天起来看我不把你耳朵拧掉!”林徽音对着林天龙口出威胁,偏偏眼波柔美如泓泉,晕红的俏脸上挂着笑。   朦胧中林天龙循着声来到一扇门前,那声音飘飘渺渺,若有若无,细线一般拉扯着他,他看了看门上挂着的帘布,玉兰花的,蓝白相间,这不是旧家里挂着的吗?   他依稀记得妈妈拿剪刀裁它的情形,想到这他脑子仿佛有个人敲了罄,叮的的作响,心里就有了一丝明悟,这是梦。然而他不想醒来,悠扬的音乐声水似地流淌,隔着一层布帘的屋子里亮起了橘黄的柔光,影影绰绰的有个人在里面,音乐变得更响了,林天龙突然想起这是妈妈最爱的小提琴曲,叫什么浪漫曲,心中期待不已,伸手撩开帘子。   啊!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坐在床沿,她体态玲珑,身无寸缕,光的洒布把她的身躯从左至右渲染出微黄,亮白,浅红,橘红至绛红的渐近线。她一对线条姣美的玉腿微分,左腿斜摆着,膝盖向前,脚尖点地。右腿靠坐在床边,横摆着,大腿搁在床沿,小腿是悬着的,有着细细的踝骨和圆巧的后跟。光如朝霞一样温柔,从像倒扣的大碗似的灯罩透出,漫射整个房间,到处都湮染了一层朦胧的橘黄色。   她的头微低着向右偏,两眼似闭非闭,好像在自赏那美妙的胴体。额头左边一块亮的发着白光,披肩的长发束成一缕,像古典画里的女神一般,轻柔的遮挡住右肩和半个乳房。左边的锁骨清晰而精致,溜圆的肩头和圆润微翘的左乳袒露着,肌肤细腻润泽,灯光掩映之下,发着釉瓷一样的柔光,令人不忍触摸,心生赞叹。   在她伸直撑在床上的左臂和腰胯之间,镶嵌着一个白色的,向左旋转九十度的钝角三角形,上臂的线条是底边,收束的腰线是三角形一个腰,外扩的臀线是三角形的另一个腰,白色则是背后透出的被子的颜色。饱满的臀线遮住了左手的一部分,和浑圆的大腿构成了绝妙的弧线,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性感,这条弧   线在膝弯处陡然下滑,与里侧一条线一并构成玲珑纤细的小腿,从正面看起来格外的长而优美。   林天龙视线从匀润紧实的腿股缓缓向中间移动,啊!那丰腴的大腿根部夹成一个动人心魄的“V”字,两条向上延展的曲线是生机勃勃的两片禾苗,将女体最神秘的部位勾勒地恰到好处,贪婪而狡猾的灯光在“V”的中部不舍的停留,不敢冒犯神圣的谷地,“V”字的底端恰到好处地隐没在阴影里。只给人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半明半暗的遐想,美妇人的风韵和情骚化成一片令人热血沸腾的香雾,将林天龙层层包裹,不能呼吸。   “妈妈?”林天龙心至福灵的开了口,那美人抬头看着他,红艳艳地脸蛋上一丝惊讶也没有,一双明眸带水,含而未发,定定的看着他,脸上似乎带着笑,林天龙看着嘴角,那里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可这时妈妈的眼神就看不见了,他又把焦点放到妈妈的眼睛上,四目相对,妈妈的眉毛,鼻子就变得模糊不清了,总之怎么也无法把林徽音的五官全部看清。   果然是妈妈!林天龙决定不去想它,他像是踩在云端一般,一脚深一脚浅,晕晕乎乎地走向林徽音,越靠越近,林天龙霎时间居然失去所有的勇气,像个虔诚的教徒一样,跪在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脚边,膜拜一番后,痴痴地抬头看着她,眼里尽是祈求和孺慕。林徽音身子向前俯,伸出温润柔软的手,亲昵的抚摩林天龙的下颌,声音柔媚低沉,勾人心魄:“龙儿,我的乖龙儿,妈妈等你好久了。”   林天龙懵懂的抬头,林徽音妖娆地瞟了他一眼,含嗔还甜,林天龙一愣,然后像一捆干材被渴望的情火点染,炸得全身噼里啪啦响,一个飞扑就把林徽音丰满白腻的娇躯死死罩在身下,然后就像闯进番薯地的野猪一般在林徽音的脸上,脖子上乱啃,林天龙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阵,抬起身看见林徽音起起伏伏的酥胸,眼一下就发直了,伸了手就向两个肉团团抓过去。   林徽音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感觉很好,头晕,肌肉酸疼统统离她而去,她此刻一身轻松,在为自己的身体恢复力感到满意的同时,想起儿子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那碗神奇的鸡汤,林徽音心里温暖而甜蜜,唉,有人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   第三十四章 又高又大又细心,嘴还这么甜   她的儿子长大了而且懂事,作为母亲她欣慰,作为女人她有了依靠。在床上躺了一会,她抓过闹钟一瞧,差一刻到六点,昨晚母子俩睡得都早。   “啪嗒”,是林天龙翻身的响动,林徽音坐起身,就看见儿子酣睡未醒的样子,他此刻脸朝着窗外,肩膀在缓缓起伏。就一会儿的时间,林天龙的睡姿变成了仰卧,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做梦。   接着林天龙无意识的把被单一脚踢开了,顿时,他那颇为壮观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阴茎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就那么直坦坦的竖在林徽音的眼前。   林徽音的身子一颤,眼光落到了林天龙的腿间。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看的十分认真。然后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着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自言自语:“龙儿,我的好儿子,你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她昨天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羞于启口。不管她的学历多高,不管她是主任医师,看病治疗属于职业需要,但是性对于她这个传统女性来说,总是个难以启齿的话题,她一直在想如何委婉的与儿子林天龙谈论它,林徽音好看的剑眉微蹙,该怎么引导儿子的青春期自慰行为呢?   “哎,有了!”林徽音有了主意,既然儿子精力过剩,她来个釜底抽薪,让他跟自己一起去晨练,既锻炼身体,又让儿子发泄发泄多余的力气,减少他自渎的欲望,又不用陷入和儿子谈论性话题的尴尬境地,这岂不是一举多得?   林徽音下床把林天龙轻声唤醒,起身向浴室走去,刷牙洗脸之后,对着镜子端详着,镜子中的女人穿着身细软的睡裙,一头黑亮的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光洁的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林徽音掠了掠头发,凝视着镜中那因为得到了充足睡眠而泛着迷人红晕的娇顔,忍不住抬起纤纤玉手从自己的面颊滑到下颌,痴痴的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像是自己也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过几分钟,林徽音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像个青春少艾的女孩,对着镜子一吐粉红的小舌头,俏脸上染了几分羞红:“你呀,三十七岁的人了,还这么自恋!”话音刚落,又抿着小嘴笑了。   “什么,妈妈你说从今以后我都要和你一起晨练?”林天龙在外边的卫生间难受的拱着背,努力地把自己手里的硬直炮口校正,勉勉强强的对准马桶,淅沥淅沥的放水,在关键时刻被妈妈叫醒,他相当的懊恼,又无可奈何。   “怎么,你不愿意?”林徽音在客厅催着儿子:“刷牙洗脸,换好运动服,再来喝点盐水,喝完咱们出发。快快快!”   “知道了。”林天龙干净利落收拾停顿,到了客厅看见妈妈穿了一身湖蓝色的无领短袖,搭着一条白色的紧身短裤,再配上飒爽的马尾,青春洋溢,活力十足。他边喝盐水边想妈妈这病看来是好了:“妈妈,你头不疼了?”   “当然,多亏龙儿你的好鸡汤,呵呵。”林徽音笑吟吟地看着林天龙,林天龙喝完水一抹嘴,凑上来大叫:“小病痊愈,亲个嘴儿!”吧唧一声,林徽音在反应过来之前嘴唇已经被他亲了一下,林徽音呆了呆继而大怒:“小坏蛋,又这样没大没小!”   她记起林天龙昨晚说的什么“妈妈就是我老婆”,神情就有些异样,举手欲打,林天龙早就闪身躲开:“这是合理报偿,妈妈饶命!”林徽音举着手哭笑不得,抬表一看六点十分了:“等下再找你算账!”转身走到放运动器材的柜子边,俯下身拿跳绳,她的腰一弯,在背后的林天龙就被妈妈露出的臀部吸引住了,白色的紧身裤实在太显眼,两半饱满的丰臀展露无遗,迷死人了!林天龙在垂涎之余就想妈妈这么穿,待会锻炼的时候外人不就都看到啦?想到这他心里难受得要命,赶紧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妈妈,我觉得这白色的裤子不太配这身衣服,还是换条黑的吧。”   “真的吗?”林徽音走到穿衣镜前,左看右看,没有不得体呀:“这不是挺好的么?”   “那个,短袖下摆不够长,如果你俯下身子,别人,别人从后面——”林天龙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抠抠脸。   “人小鬼大!”林徽音脸一红,是了,自己倒没细想,走过去一捏林天龙的耳垂:“你想得倒挺多。”   “那当然了,妈妈你是个大美女,我要时时刻刻捍卫你的形象!”林天龙笑嘿嘿,心想家美不可外露,就我可以看,别人休想!   林徽音换好黑色运动长裤,母子俩肩并肩走向公园。林天龙自然而然的搂住妈妈的肩,嗅着妈妈秀发的香气,一脸的怡然自得,“林天龙!今天这么早!”左前方有人叫他,林天龙循声望去,却是一起踢过球的李成李大哥,是个大学生,一头帅气的短发,中等个,正“啪啪啪”向他跑来。   “李大哥,早啊!”林天龙礼貌的招手示意,李成越跑越近,随着距离的缩短注意力移到了林徽音身上:“我的乖乖,哪来的大美女?”   “早啊林天龙!”李成竭力调整呼吸,伸手与林天龙的紧紧相握,做成熟状,接着把手又朝向林徽音:“这位是你姐姐吧?眉毛眼睛和你的真像。你好美女我叫李成。”林天龙满脸囧样,林徽音则惊讶得剑眉高挑,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神情,但她还是很有风度的伸手让李成握住自己的手指:“你好。”李成似乎松了口气,放开林徽音的手:“美女芳名叫什么?今天大家一起打球?吃个早饭?我请我请!”说完拍拍胸脯,昂首道:“五十块以下随便点!”   “李大哥,她是我妈妈!”林天龙哭笑不得,对李成的自来熟表示无力。   “什么!”李成像是给人点了穴,嘴半张着,二人大眼对小眼。   “她——是——我——妈——妈!”林天龙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脸上一丝笑容也无。   “这,对,对不起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李成觉得林天龙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退后一步,低头道歉,抬头看林徽音依旧笑意盈盈,想是原谅了他。   “丢死人了!赶紧走人!”李成心想要赶快挥手作别:“我——跑步,再见!”   心一慌却把手举在右耳边,竟是把军训刚学的军礼都用出来了,礼毕也不敢看林天龙一眼,转身落荒而逃,林天龙见他跑了几步还犹自不信地转过头来看妈妈,和一个路灯越离越近,刚想出声提醒,李成已是“嗷”的一声惨叫,一头撞个正着,身影顿了顿抱头疯狂鼠窜。   林徽音母子俩笑得止不住,林天龙边笑边看着妈妈露出白皙柔腻的颈,心想妈妈这么美,却只有我才可以抱可以亲,真是幸福啊!两人笑了一阵,林天龙搂着林徽音的肩继续往前,林徽音笑得无力,把娇软的身躯靠在儿子身上,林天龙心怦怦跳,快乐的要大叫。   “哎哟哟,你看看你看看,母子感情这么好。”身后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母子二人齐齐回头:原来是在街边卖早点的吴阿婆,林徽音经常照顾她的生意,很熟,于是各自问了声好。   “我说你们母子俩够好的。真是让我羡慕。”吴阿婆看着林天龙搂着林徽音的手:“我刚才从背后看,以为是一对情侣呢。我儿子从没对我这么亲热。”   林天龙听得高兴,他从没觉得那聒噪的吴阿婆有如今天这么可爱,脸上的每一个褶子都放着光藏着美!   “阿婆您可是越活越年轻了,从今后我叫您吴阿姨好了!”林天龙嘴上涂了蜜,挽起吴阿婆的手,把她逗得笑个不停,直夸林天龙懂事……   林徽音更是有种欢喜地情绪在心里滋长,作为一个母亲,有一个可以让人夸奖的孩子是多么值得高兴和骄傲!遂忍不住炫耀似地把自己生了病,儿子悉心照顾的事情同吴阿婆说了,甚至添油加醋一番。吴阿婆这下有些惊奇了:“哎哟,你看看你家这孩子,又高又大又细心,嘴还这么甜,以后谁嫁给他,那可真是一辈子享福喽!”   林徽音面上笑笑,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是啊!儿子终究会有一个让他更爱的女人,重要性超过自己。而有个女人会分割去儿子大部分的生命和时间,得到他无穷无尽的宠爱,林徽音笑容有些勉强了。   “徽音,你现在一个人不容易,有什么难处呢,就跟阿婆讲讲,阿婆一定帮,啊——?”   “谢谢阿婆。”   “待会来我这吃早饭。”   “好的阿婆。”   第三十五章 星夜丛丛炽燃的火   “妈妈,你看他们都说你年轻,要不你干脆当我女朋友好了。”林天龙看着吴阿婆越走越远,嬉笑着说。林徽音与吴阿婆道别,右手紧紧勾住儿子的臂膊假意怒道:“再胡说八道回去家法伺候!”   她心中不知怎的又想起儿子昨晚的那句“妈妈就是老婆”,“小坏蛋!”林徽音忍俊不禁,她虽然觉得儿子长大了,可那是生理上的,何况不管孩子多大了,在妈妈的心里,始终是和牵手一起上学,自己不会穿衣穿裤的印象叠在一起。儿子的话她觉得是小孩子话,荒唐可爱,可林徽音这时想起来,儿子的意思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是自己。林徽音心底顿时冒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儿子看她那温柔关切的眼神,小心呵护的动作,故作顽皮的逗笑,都让她觉得幸福,这种被重视,被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真希望儿子永远是自己一个人的!林徽音手挽得愈发紧了。   林天龙低头瞧见妈妈依旧巧笑嫣然,就嘿嘿直乐,下一秒感到妈妈高耸的胸脯挤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就算透过包裹住饱满乳房的丝质胸罩,他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林天龙的心狂跳起来,希望这路永远走不完……   两个人说笑着来到公园一角,做了做扩胸转腕扭腰拉腿的准备运动,林天龙看看周围晨练的,大多是些老人,慢悠悠的划着太极。“来,龙儿,和妈妈一起先慢跑,热热身。”林徽音说完,带头向着公园中心的大榕树跑去,林天龙笑眯眯的跟着,林徽音的运动裤比较宽松,跑起来也不显臀线,林天龙看着放心,可就算如此,那细腰长腿,加上利落的马尾随着动作飞扬,谁看着背影能猜出妈妈都有了他这么一个儿子呢?   他美滋滋的想着,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和林徽音的距离拉得有些开,刚想赶上去,肩就被人拍了一下,转过来一看就乐了,今天这么巧,都碰一块儿了!却是桑雨春,脸色通红气喘吁吁,林天龙正要开口,桑雨春一扭头就喊:“静静,快来,你昨天不是一直找天龙吗?在这呢!”原来啊,昨天林天龙忙乱之下,请的是病假,可把胡静静急坏了!这会胡静静噌噌噌跑过来,像只轻快的小鹿,林天龙注意到她还拿着跳绳。   “天龙天龙天龙——”胡静静清脆的嗓音划破空气,几个锻炼的都看了过来,桑雨春觉得有些窘迫,胡静静浑然不觉,喘着气来到林天龙身边,二话不说,又是捏林天龙胳膊又时拍林天龙的背,最后忘乎所以地伸高了手贴着他的额头:“天龙你的病好了?”胡静静大大的眼里闪着惊喜和关切,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意。   “二位慢聊,我先告退。”桑雨春捂着嘴笑走了,宽厚的臀扭得飞快。   “天龙你没来我……嗯我们都担心你,尤其是我……呃还有阿桑……还有大宝。”   胡静静低了眼帘吞吞吐吐,一丝红晕爬上脸颊,她一心想突出自己特别关心,又怕说的太明显,难免语无伦次。   林天龙看着一身粉红装的青春运动美少女,稚嫩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胡静静额前的头发变得有些透明,颈子上的细毛绒绒的清晰可见,再加上一张宜嗔宜喜的脸蛋,分外可爱。他又不是呆子,自然知道胡静静喜欢自己。其实他对胡静静一向有好感,他记得胡静静以前是挺白的,后来他只是说了一句喜欢健健康康,热爱运动的女孩,胡静静就参加了初中部的女子八百米校队选拔,刻苦的训练以后,肤色逐渐晒成小麦色。这事在群狼之中传为佳话,几个暗恋胡静静的知难而退,他在得意之余,心里深深感动。   想到这里,林天龙忍不住伸手,把胡静静脸上几根粘着的细发拿下来,笑着说:“听说你是为了我才把头发剪短的。”   “是谁告诉你的?”胡静静闻言一惊,继而一跺脚:“哼,肯定是阿桑这个叛徒!哼,看我下次再给她买雪糕吃。”她心直口快,抬起头才看破林天龙玩味而略有吃惊的眼神:“好啊!你诈我的话!”胡静静羞不可抑,握了粉拳要捶林天龙,突地耳边响起一声清咳,把她吓得要蹦起来,一瞧,是笑吟吟的徽音阿姨!   胡静静手足失措,叫了声“阿姨!”双手把脸一捂往地上一蹲,干脆学起了驼鸟!   林徽音咯咯笑着伸手拉她,胡静静死死盖住脸,力气大得惊人,林徽音看着一动不动的胡静静,乜了一眼面色尴尬,却又有些得意的儿子,脸色不渝,桑雨春叫出“静静,天龙”两个词的时候她就走回来了,胡静静的话语和动作她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儿子优点又多,却想不到胡静静暗恋儿子。这——林徽音知道女追男隔层纱,胡静静长得漂亮,性格单纯,她都喜欢,何况儿子?   她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勉强压下心里又酸又复杂的情绪,看了看被胡静静丢在地上的跳绳,蹲下温言的对胡静静说道:“静静,干脆和阿姨一起锻炼怎么样?你看你也喜欢跳绳,要不我们一起跳?”   “嗯。”胡静静声如蚊纳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跳绳,看也不敢看二人,林徽音爱怜地一笑,摸摸胡静静热红的脸:“跟阿姨来。”三人寻了块地方,林徽音指着林天龙说:“看看我们三分钟内谁跳得多,他当裁判。”其实两个人的绳柄上都有计数器,根本无须裁判。林天龙苦着脸说:“两个人我怎么算?”   “算不好就罚你到单杆做引体向上!”林徽音笑着说。   “对对对!”胡静静抬头和林徽音肩并肩同仇敌忾:“罚他!”   “开始!”林天龙掐着多功能运动表。林徽音与胡静静不分先后跳起来,一开始胡静静是想让着林徽音的,谁知林徽音实力强劲,一对长腿并得紧紧,脚尖轻盈点地,绳子舞得压根看不见,跳得飞快。胡静静好胜心涌上来,绷紧了身体,手上加力咻咻咻迎头赶上。林天龙的心思哪在数数上,林徽音胸前一对挺拔玉兔此刻随着身体上下跳动,引人注目,林天龙目瞪口呆,心想妈妈就是妈妈,真是波涛汹涌啊!再瞧瞧胡静静的:嗯——虽然动静小了点,比以前可大多了,值得培养!   他一心看着一大一小美人“乳跳”,把计时的事扔到爪哇岛去了。林徽音估量着三分钟已过,主动停了下来,深深地调整呼吸,有些累了。低头一看数字:345,嗯,还行,其实她想着要让胡静静,并没有尽全力,她的大学时有426,胡静静凑过来,嘴里呵呵喘的厉害:“我跳了350下,阿姨你呢?”   “比你的少多了。静静真厉害!”林徽音迅速地把数字归零,宠溺地刮刮胡静静的鼻子,不知怎么的她对胡静静很有些好感。很久没这么剧烈的运动了,林徽音小腿颇有些酸,对林天龙招招手:“过来!”林天龙赶忙过来,林徽音把手当成垫子,枕在儿子的肩头,林天龙微微屈腿让妈妈休息得更舒适些,妈妈成熟而迷人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带着香味的热气不断喷吐到他耳轮上,让他浮想联翩。   胡静静看得眼热,期期艾艾跟过来,两手扭着,脸红得象一朵新开的太阳花,白齿咬着红唇,跃跃欲试。林天龙可怜心一起,胆大包了天,刚想出手把胡静静揽到自己身边,一阵摩托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各色人等皆停止运动扭头注目。林天龙心想谁这么过分,把车开到公园里来了?定眼看着那女式摩托慢慢驶近,是辆经过改装的骑车,加了一些东西,车身沉重而雄壮,车上的骑士一身黑皮衣,带着头盔四处看,像是在找人。林天龙看着那车缓缓驶过他,低沉的发动机让他血气沸腾,汽油味弥漫开来,格外好闻。   咦?车怎么又倒回来了?林天龙心下奇怪,他该不会认识我吧?摩托车一顿,骑手麻利地停好车,一个叉腿潇洒地下了车,径直向林天龙走去。林天龙看他四肢修长肩窄腰细,比他还要高!心气顿时矮了一截,可惜瘦了点,打是打不过我的,林天龙摸摸下巴瞎琢磨。林徽音直起身子,看着来人,骑手把黑头盔摘下,头顺势一甩,那脱牢而出一袭橘红色卷发倏地怒放,艳腾腾地塞满了众人的眼,是莫奈《星夜》里丛丛炽燃的火,滚卷着向上弹跳,挥舞,翻腾,搅得四下里都是火星子。嗯?!——林天龙认真一瞧,竟是个女的!   林天龙略有些害羞的移开目光,看旁边的树:“我长得是帅,可也不带这样看人的。”   第三十六章 抛开世俗花般绽放   那个红发女郎依旧盯着林天龙看,像是在认人。她去头盔后显得不那么高了,四肢纤长,青春美好的体态在黑色帅气的皮装里,别有韵味。五官都挺清秀,可不知为什么凑在一起有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大概是过于挺直的鼻和微微下撇的嘴造成的印象。   “林天龙?”声音清冷如秋。   林天龙下意识的点点头。看着她迈步走来。   “你同学?”林徽音悄声问一旁的胡静静,胡静静摇摇头:“不认识。”林徽音点点头,这个女的年龄明显要比儿子和胡静静大上至少五六岁。   “哼!”摩托女郎经过花坛,将不知死活横在身前的三角梅一手扫开,那枝条上原本蹲着只青螳螂,严阵以待捕猎,她这么一搅,螳螂报复似地一跳,好死不死的挂在她皮上衣的胸前,锋利的前肢示威似地举起,虎视眈眈。那女郎略显迟钝,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昆虫,大约有三秒,突然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尖叫,头盔“啪嗒”掉地,她自己一边拿手忙不迭的拽弄自己的上衣,发现怎么也甩不掉,又是跳又是叫的手舞足蹈朝几步之外的林天龙等人蹦过来,小脸煞白。   林天龙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平生仅怕螳螂和蜘蛛,当下不顾男人气概,倏地躲到妈妈身后。胡静静更是不堪,雪白小手举着在胸前胡乱摆,嘴里叫着:“不要不要!”最终还是林徽音一步上前干净利落手一抄,把那罪魁祸首准准抓在手里,朝花丛一丢,问题解决!   “谢谢。”整理衣服的摩托女郎站在林徽音身边,低了头道谢,声音几不可闻。   “我——”她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像是看到什么人,匆忙转身,几步走到摩托车旁,长腿一分跨上摩托,“轰隆隆”把车发动了就走,竟连掉在地上的头盔也忘了拿,满头红发被晨风吹得像招展的旗帜。   “她是谁?”林徽音好奇的笑问。   “我不认识。”林天龙皱了眉头。林徽音看看儿子,不像是说谎,也就没太在意。林天龙心想红色,好像在哪见过?对了!那天自己在政治课上大展才华,末了听到窗外的笑声,转头看见的红色东西估计就是她的头发。莫非是慕名而来?   林天龙笑着摇摇头。   “林天龙你笑什么?”胡静静不得已地加上个“王”,一双明亮的眼里透出探究的光。   “没什么。”林天龙抬起腕表:“妈妈走吧,六点四十了,吃早饭去。”   林徽音点点头,把摩托盔拾起,三人一齐走向公园的失物招领处。   今天有几台手术需要处理,救治小学倒塌事故受伤女老师女学生,还要面对市局和医院有些官僚主义作风的颐指气使,他们为了不使事情闹大,更害怕担责丢官,就再三给林徽音施加压力,逼迫她在病历上面弄虚作假,把受伤师生的伤情尽可能写的轻一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徽音始终不肯屈从,她认为伤情必须是客观的,病历也必须是客观的,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能弄虚作假,而且人家师生受了伤,你们主管部门应该承担责任,应该根据人家的伤情给予赔偿。林徽音走进手术室的时候,林天龙却不在教室里,他在车站等车。他要见到宋慧荞了,虽然要搭近两个小时的车。今天可以晚些回去,妈妈早上告诉他几台手术至少到八点,他这时满脑皆是宋慧荞戴着眼镜的知性面孔,硕大的乳房和动情时全身散发的气息。   “快快快!”车上有座位,可他偏偏抱着车门前落了漆的扶手,意淫着要把宋慧荞如何如何,兴奋地全身发抖:“我又要白日宣淫啦!”   白天鹅宾馆602房间。   “哈哈哈哈,不要!”——女子嬉闹声,“哗啦哗啦”——浴室的推拉门被移动的声音,“嘭!”门被人一脚蹬开,厅里闯进两个赤裸的躯体,窗帘被拉上了,可透过黯淡的光,依然能分辨出二人一男一女。他们追着闹着叫着笑着,无拘无束,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   “啊——!”女子一声惊呼,光裸丰腴的身体被抱在怀里,竭力反抗无果,放弃挣扎:“林天龙,力气见长啊!”   “嘿嘿嘿,承让承让。”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勾缠在一起,房间里春意浓浓,活色生香。林天龙拥美于怀,摩挲着宋慧荞松软浑圆的乳房。由于宋慧荞生性好动,在国外时常常去户外运动,所以肌肤不如林徽音那般釉瓷一般白洁细腻,反而腹背上结实得很,用劲了腹肌隐隐可现。唯独那又红又白的胸是最柔嫩的地方,也是林天龙的最爱。他凑近了细看,嗯——毛孔都细不可分,一股好闻的乳香混着体香悠悠而来,他咻咻有声,揉得更欢,宋慧荞微闭了眼,自己丰腻暄软的乳肉在林天龙指间溢出,轻柔曼妙的哼声在房里飘荡,真是人间至乐。   一会时间林天龙就看到宋慧荞的乳头发肿发红,直直立起,他以嘴相就,本能地裹住一边小红豆,拿舌挑弄,用唇吮吸。另一边的一手捏住,揉捻不停。   “啊!”宋慧荞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心想这天龙的调情手段可是日渐成熟了,这下她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行了。”宋慧荞发现腿间爱液汩汩而出,一把火从心底烧起来,燎到四肢,她两手一推,林天龙仰翻在床,嘴张得老大。宋慧荞摘下眼睛随手一扔,跪立在床,迎着林天龙讶异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骑你!”宋慧荞的眼镜使她作为文明人的伪装品,脱掉它,她就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狂野抛开世俗,花般绽放!没有更多的前奏,宋慧荞跨退骑在林天龙身上,然后找到林天龙的勃起,深吸一口气,扶着滚烫的阴茎缓缓坐下去。   当林天龙的龟头接触到宋慧荞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惊异于那里的潮湿了,那么多的爱液,甚至于整个阴阜都是湿漉漉的。下一秒,他的阴茎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美妙所在了。刚一进去,那种肉壁上的褶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下来。   林天龙和宋慧荞禁不住同时叫喊,宋慧荞动作不停,结实丰厚的臀剧烈套弄,时而臀肉紧缩,时而外翘着。结实的腹肌随着纤腰扭摆时隐时现,胯部扭得的恰到好处。每个动作都美轮美奂。   “啊——啊!”林天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低声叫唤,宋慧荞阴道像是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来,绞缠不休。宋慧荞仰头欢叫,发情的野马一般,秀发是一丛鬃毛,甩着她天生的大胆和不羁。本来就是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何况还是闺蜜林徽音的宝贝儿子,有种不伦的快感,她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   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林天龙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卖力的按着节奏把腰向上顶,宋慧荞被晃的有些不稳,双手支撑着林天龙的胸肌上。她两条细直的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林天龙往两个人结合部看去,宋慧荞流出来的爱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随着阴茎在里面的进出,蝴蝶翅膀似地大阴唇收进翻出,小阴唇忽隐忽现。林天龙看得血脉喷张,射意顿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奈何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害怕宋慧荞看不起他,没有即刻要宋慧荞停下,热融融的阴道依旧不知情的夹吮裹吸,林天龙涨红了脸也无济于事,腰间一麻,巅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将他没顶,精液喷涌而出!   半天,林天龙才高潮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睁眼,看到宋慧荞娇艳的脸。   “老师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话未说完,宋慧荞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你个小傻瓜,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可我从没当过三好学生呢!”林天龙傻呆呆的。   “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宋慧荞绕口令说完,又故态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贴着林天龙,磨豆浆似地磨来磨去,撒娇似地对他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值得我爱的。”   “老师——”,林天龙忍不住和抱住宋慧荞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林天龙发觉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推开宋慧荞刚要开口,宋慧荞狐媚一笑,诡计得逞似地坐立起来,一番动作,阴茎就已“重归故里”。新的一番骑乘开始了!   宋慧荞再次扭腰摆臀,先是缓缓地,像是要给林天龙适应的时间,快了快了逐渐快了,宋慧荞自己也无法决定节奏的变化,两只手想要捏碎什么似地紧紧揪扯着无辜的床单,皱着娥眉嘴里嗯嗯有声。   林天龙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慧荞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乳头。   “啊!”宋慧荞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林天龙的睾丸都吃进去。肉拍肉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林天龙扭着乳头的也加了力:“舒服吗婶婶老师!是这样吗,婶婶老师!”   第三十七章 心中居然一片宁静   “啊……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宋慧荞臀儿像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像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顶……顶到了啊!”宋慧荞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   林天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慧荞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   “来了来了来了……啊!”宋慧荞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林天龙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   林天龙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慧荞阴道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慧荞淫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精液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   晚上八点半。林徽音家中。   林天龙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妈妈,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林天龙看在眼里,心疼。自从妈妈当上了妇产科主任,林天龙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妈妈,你太累了!”林天龙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林徽音的太阳穴,一边忿忿不平:“妈妈,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妈妈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林天龙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妈妈生气的官员。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梁儒康在此悉知林徽音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林徽音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林徽音不识规矩,顶撞领导。然后梁儒康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林徽音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林徽音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林徽音听得都烦了。   林天龙呢?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惹林徽音生气的统统骂一顿,然后再狠狠地夸林徽音一番,让林徽音听了觉得无比解气,心里积郁登时豁通,笑容开始在脸上浮现,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也许有时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责骂,而是痛痛快快的发泄,平息愤怒。   “妈妈,我看那胡成奎就不是个正派的人,虽然是胡静静的爸爸,可是大腹便便,藏着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纳估计是塞不下,得用运猪的解放车装拉。那个罗鹏飞一对八字眉看着就晦气,唯唯诺诺勾头缩脑,哼,濑尿虾一只!还有你们卫生局那个女的副局长,几十岁了口红次次画到烂牙上,一张嘴赤黄白黑色彩缤纷,比《狄仁杰》里的命案线索还要吓人!”林天龙一脸嫌恶,他平日里没少听胡静静和桑雨春侃市局里的各位领导,这回可全派上了用场。   “扑哧!”林徽音听得忍俊不禁:“你个尖牙利嘴的小坏蛋,竟敢污蔑领导,看我不——”她说到一半,脑子里被儿子一一点评的人依次浮现,别说,林天龙评得还真精髓!忍不住吃吃吃娇笑起来,杏眼眯得只剩窄缝。   林天龙看自己把妈妈逗乐了,收了脸上的八卦神情低头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亲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语:“妈妈你终于笑了,你开心我就开心啦。小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妈妈你也是讲笑话逗我开心的。”说完直起腰静静地浏览林徽音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妩媚带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脸,眼中情意无限。   林徽音看着儿子纯真甚至虔诚的眼神,听着他贴心的话,胸中像有颗种子吸了水,饱胀起来把心填的满满,一时间情如潮涌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抑住那股要哭的冲动,猛地抱了林天龙的头拉下,嘟唇朝他的脸亲去。林天龙吓了一跳,随即微微偏着脸,在半空中就轻而易举的把林徽音那炽热粉唇逮了个正着!   “这还是妈妈第一次主动亲我呢!妈妈真软真甜啊!”林天龙意外之余心里乐悠悠的,细细品尝妈妈柔软温热的唇瓣,感受妈妈灼热的呼吸,两手条件反射地扶在林徽音的脑后,这都是宋慧荞教他的。   林徽音那会不知自己亲错地方,头下意识一摆,没挣开。张开眼看见儿子有些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头,两眼紧闭全神贯注,脸上一片纯洁,心里不忍叱呵,再想到这两天儿子对她种种关心呵护,柔情涌动,抵在林天龙胸前的手软乎下来:“就让他亲吧,嘴唇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国人母子,父女间不也常常亲来亲去的吗?”   当下松了心神,体会和儿子鼻碰鼻,唇贴唇,气换气,心交心的动人滋味。   林天龙偷偷睁开眼,看到妈妈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线,任他所为,心里一个念头唬地跑出来:“能不能和妈妈舌吻呢?”林天龙心里痒的像有猫爪子在挠,心开始加速蹦跳。他想深呼吸,又怕被林徽音发现,灵机一动用了腹式呼吸法,腹部不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回想:“我记得婶婶老师是这么教我的。”   林天龙把自己双唇略张并微微翘起,用宋慧荞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试探一般擒住林徽音的上唇,轻轻吮吸着,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轻抹在林徽音的唇部,然后再把它吸干,他所谓的技巧也仅仅止于此。   随着亲吻的持续,林徽音开始觉得自己渐渐化成一滩水,她的精神变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闭着的,她却看见自己的躯壳轻飘飘的长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脑子一片眩晕,忘却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谁,而自己依稀还是那惹人怜爱,纯真烂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缤纷的庭院中,头顶是湛蓝的天。啊,这久违的亲吻!林徽音一时间心神迷醉忘乎所以,喉间发出一声媚死人的轻哼,女性贪求爱抚的本能驱走理智,两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启,竟开始回应起儿子的吮吸来!   “妈妈!”林天龙受到极大的刺激和鼓励,热烈的回吻着,一股战栗的激情从尾椎直窜上来,火焰沿着直线蔓延。他的双手在林徽音美背游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这样吗,妈妈?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这还不够!像是为了证明谁才是主导者,激情陡然喷涌的林徽音勾抱住儿子的脖颈,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儿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游走在儿子的唇间。   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动,必将焚野烧林,无法抑制!林天龙一下子从给予者变成接受者。林徽音香甜腻滑的舌开始撩拨着他微闭的唇齿,扑面而来的灼热的呼吸令他喘不过气,天哪天哪天哪,这是做梦吗?这么一个娇喘吁吁,热情似火的妈妈!   他难以自抑的发着抖,伸出舌与妈妈的缠卷翻转,嘴巴黏在一起,带着爱意相互舔吮,吞下对方的唾液。林徽音鼻端逸出几声腻人的娇哼,林天龙听得腿间发硬浑身发软,和妈妈亲吻与和老师的截然不同,妈妈的嘴唇,细牙和舌头,还有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就算对他这个毫无乱伦的概念青少年来说,都带着突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啊!那舌与舌之间的碰触,嬉戏,缠绵,格外的销魂摄魄,他翩翩欲飞。妈妈柔软嫩滑的双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随后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背,缓缓的深情抚摸。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林天龙在这水乳交融中超脱了自己。他一向觉得妈妈没有情欲,他看到的只是端庄干练,或是娴静优雅,今天妈妈敞开自己,那样坦然而热切,那样纯净而娇憨,像是贪吃零嘴的孩子,这情火是干干净净,无须掩饰的。   林天龙闭着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视觉角度,看到自己和妈妈抱在一起的样子。他觉得现在进行的是一个神圣仪式的一部分。关心,保护,接吻,抚摸,做爱,是仪式的过程和方法,仪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作为女人的妈妈快乐幸福。   他坚信自己给予的,是妈妈想要的,妈妈快乐的,安心的接受。而这是他应该做的,做为人子,时时刻刻把妈妈当成最重要的人,爱护,照顾,彼此接受,彼此愉悦,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当欲情被爱情,甚或是亲情替代时,林天龙心中居然一片宁静——难以置信,他晕乎乎的想,爱的极致就是如此吗?   第三十八章 似烛光里的红酒   二人相拥的旖旎暧昧是被一曲歪歪扭扭的《东方红》打破的。那是电饭锅稀饭煮好的提示声,大概是电池不足,调儿走得有些好笑。母子俩齐齐一惊,身体顿时僵硬。林徽音恍若从梦中醒来,轻轻一挣,一推,二人分开。林徽音美丽的脸侧着,不敢看林天龙的眼睛,红唇嚅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来。   林天龙看着妈妈那热融融的粉颊,长而黑的眼睫毛是受惊的蝴蝶,翩翩要飞,朱唇似启未启,欲语还休,好似一怀春少女站在自己的情郎旁,神态娇羞手足无措。心里想着要飞了要飞了,想不到平日里端庄大方,聪敏干练的主任医师妈妈居然有这一面,伸出手就想把妈妈搂进怀中,好好疼惜怜爱,小心呵护。偏偏肚子骨碌碌的狠狠叫了起来,擂鼓似地响,气氛就这么灭了,林天龙一时间呆住,手停在空中,尴尬极了。   林徽音趁机轻盈地往后一退扭身就走,低声细语:“龙儿肚子饿了吧,妈去做饭。”平淡的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   “妈,我——!”林天龙没想到妈妈的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大叫出声,他有太多的话要说。   “嘘——”林徽音转头,纤长食指竖在嘴边,告诫儿子的口,随后朝林天龙轻轻一笑,女孩的害羞,女人的哀愁,恋人的喜悦,母亲的溺爱,千般妩媚,万种妖娆刹那间一一而现,把林天龙看得都痴了——妈妈,你才是真正的女人!   林天龙晃了一会儿神,又屁颠屁颠地跟到林徽音身后,看她被素裙裹着的腰臀随着步伐微微扭动,臀线时隐时现,仪态万千。其实他平时已看了千千万万遍,此刻他觉得那动作分外诱人,妈妈是不是故意走得这样好看,引诱我?这个想法勾得他食指大动,盯着那鼓起的肉团,一心想探究藏在两瓣园臀间最深的秘密。   小天龙吊在腿间,激动地点头同意。林天龙刚要有所行动,门铃却响了,林徽音无动于衷,从冰箱拿出各种食材。林天龙心里懊恼极了,手痛苦的一拉裤子,气冲冲拉开门,是外婆!林天龙脸上挤出笑容,嘴里甜甜叫着“外婆好”把她往里头让。   还好,外婆门没进就走了,说是外公一个人在家。林天龙手里提着外婆自家种的各种蔬菜瓜果,和外婆说慢走。放好东西,就看到厨房防油烟散进饭厅的门已被妈妈拉上。林天龙嘿嘿一笑,缓缓拉开门,妈妈弯腰在灶台做着什么,腰里围了围裙,直又白的小腿儿因为裙裾拉高露出来。真好看。林天龙想,明明是家居常服,偏偏妈妈一穿就那样楚楚动人。   “龙儿,是谁呀。”林徽音开口询问,似乎已平静下来。   “外婆,拿了一些菜过来。”林天龙一边答一边凑过去,两手轻轻放在林徽音细腰两旁,就感觉妈妈的身体一抖。   “别胡闹!妈妈煮饭呢!”林天龙偷偷一看,妈妈好像并没有真正生气,纤长的手指里灵巧地摘着甜豆。   “妈妈我不闹,你继续继续。”林天龙看着妈妈,她美背上胸罩的带子透过薄薄的布料显出来,林天龙往林徽音身上一贴,腿间的小天龙因为时不时触碰到林徽音暄软有弹性的臀肉,渐渐地苏醒,将勃未勃,令他觉得舒服极了。   “啪啪啪”林天龙看到妈妈打了三个蛋,却把蛋壳放进碗里,蛋黄加蛋白都淋到一堆要扔掉的厨余上,心里觉得好笑,开口调侃道:“妈妈,蛋壳炒虾仁的时候,蛋壳别炒得太老了。”   林徽音定神一看,碗里尽是蛋壳,一阵羞赧:“都怪你!站在人家身后。”   话出口便觉得不对,怎么跟和情人撒娇似地?又想起自己刚刚的狂热激情,耳根都红了,今天是着了魔了,怎么做出种种怪事来。她本性爱子如命,心里下意识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自责不已。正陷入迷思之时,电话响了。林徽音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林天龙:“龙儿,刚刚是妈妈不对,妈妈今天很累,你做晚饭好不好?”   林天龙从林徽音的眼里看到恳求的神色,心想是了,妈妈平时决不会和我接吻的,现在她一定很烦恼,很尴尬,我既然说爱惜她,这时怎么能再挤兑她哪?懂事地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鸡蛋啪地敲起来。他今天的欲望在宋慧荞那得到两次满足,身心俱爽,小弟弟微有疲倦,不像平时说硬就硬,故此时格外的讲理。   林徽音欣慰的看着儿子的宽背,松了口气。快走几步拿起电话,是陈果梁,心想莫非是调动的事情有着落了?   “老同学,小学事故那事你处理的是对的,不能弄虚作假掩盖事故。”陈果梁显得有些兴奋。   “谢谢老同学支持,我就是个医生罢了,我只知道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其他的问题不是我所能考虑的。”林徽音无奈感叹道,人不能总陷在乱麻中,这种种不平事儿折腾起人来,真是要命。   “我说林徽音,我们市长是新来的你知道吧?”   “郭立青同志,我知道啊,怎么了?”林徽音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好歹是主任了,现在是无、知、少、女进前的时期,你不想从医疗界进入政界吗?”陈果梁语气透着惋惜。   “无知少女?老同学你胡扯些什么呢?”林徽音以为陈果梁在开她玩笑。   “就是无党派人士,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同志还有女同志,现在政策倾向就在这几块,你一人占了三个,不走政界多可惜!”陈果梁娓娓道来。   林徽音莞尔一笑:“我实在不合时宜,没什么可惜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走仕途,就只想尽职尽责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罢了。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还没吃饭呢。”她和陈果梁熟得很,没什么客气的。   “等等,我听说郭市长很关心你,昨天开会时还问起你呢。”话音未落,电话已是嘟嘟嘟忙音,陈果梁悻悻地叹口气,撂下电话。   林徽音洗过澡就把自己关在房中,胡思乱想着和儿子舌吻的事,面颊滚烫。   她看过日历,自己这几天是在排卵期,每当这个时期,她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神采奕奕,爱表现自己。而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异性的爱抚和接触,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在这时达到最高值的体现。   我也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林徽音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安慰自己独身的好处以及婚姻的伤害,才感觉好些。款款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本厚书,《红楼梦》,扫几眼却看不下去,换了一本较薄的《京华感旧录》,勉强读了起来。   到达办公室林徽音才发现忘了带准备好的学术文章的U盘,就回去拿。开了门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U盘,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林天龙奔放的吼声:“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心想龙儿怎么还没上学。   走到门边,就听到儿子自言自语,说的还是英语。   “howudoingdude?iseverythingallright?”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和谁说话呢,语法还错了。一转门把,没锁,不假思索的推开门。   林天龙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没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着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自言自语,心里正愁着呢,冷不防门开了,外边站着妈妈!他一下吓着了,抬起头,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林徽音。林徽音看见自家儿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着愣愣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眼却顺着块状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儿子的腿间竖着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红红的,血脉喷张,气势汹汹的挺着,热气腾腾,精力勃勃。   与未勃起时雪白斯文的样子判若两物。   林徽音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勃起的阴茎,上次看见儿子搭起的“帐篷”,总算是隔着一层布,这次是很直观而强烈的冲击,似乎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那根大棒子逸散的汹涌热度和独特的男性气味。   林天龙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一套得体大方的浅灰套装,合身的剪裁把玲珑曼妙的躯体巧妙地衬出来,诱人之余又有所保留。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迷人大腿悭吝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显得分外细直可爱,似烛光里的红酒,惹人遐思。   “妈妈今天你穿起丝袜格外漂亮。”林天龙的赞美脱口而出,那话儿愈加坚硬,巍巍轻抖。林徽音触电一样全身猛地一颤,膝盖发软,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抬头看着儿子强作镇静的呵斥:“还不快去上课!”说完忍不住又扫了那话儿一眼,关门转身下楼,觉得面颊烫地厉害。下楼时才知道儿子的两句英语是对他的小兄弟说的,从哪儿学来的,展颜一笑,心想这小子,没把知识用对地方,尽说胡话,想想又觉得语境还凑合,乐出声来。   第三十九章 打翻牛仁凤   坐在车里时林徽音眼前又出现儿子两腿间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梁儒康的,灰扑扑的猥琐的像小蚕豆,蔫头蔫脑;儿子的就不同了,血气充盈,像,像烧红的棒子,冒着热气,带着点时刻准备侵略的意思。林徽音想着想着丰腴的大腿不由得夹紧,雪白的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又有一股神秘的冲动让她浑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热又痒。   “胡思乱想什么呢?”林徽音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认真地琢磨,很快静下心来。哼,不管谁支持不支持,管谁反对不反对,我还是坚持如实做好病历记录,伤员伤情实事求是,绝不弄虚作假,我是医生,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杂念顿消,剑眉压低,小嘴抿着,俏脸满是坚毅。   ***              ***               ***   炎都市第一中学,课间。   “什么,我不会游泳?”林天龙站在讲台边被蛇咬了一样大叫。   “十五年前要不是咱游得够快,今天我还能站在这里,嗯?”林天龙的手在空中乱划:“那几亿个同胞不畏道途艰辛挣扎求存,前头的同胞被杀害了,后边的赶不上趟,这亿中取一的存活概率,硬是让中间的我游出来了,你居然说我不会游泳?”   “怎么听起来一股子大逃杀的味道?”桑雨春在座位上拿纸巾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脸尴尬。   “我不就是怕水么?换成其它液体,我百米只用十一秒!”大宝一脸悲愤。   “我看胖子说的对头,尤其悲惨的是,许多超级强壮的革命先烈争先到了出口才发现迎接他的将是地面或左手。”林天龙一脸坏笑地补充。   “还有百分二十的几率遇上橡胶膜,二十几率遇上马桶盖——或是纸巾。”   大宝边说边盯着桑雨春手里的纸巾。   “啪”得一响,大宝脸上轻轻挨了一下纸巾盒,转过来对桑雨春扮了个鬼脸,桑雨春右手举着另一包未开封的纸巾看着林天龙:“天龙你也得教训下,简直是一对流氓!”   “阿桑阿桑,他们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胡静静摇着桑雨春的手,一脸好奇,眼睁得老大。   桑雨春无奈的看着她,那边林天龙还在意气风发地发表宏论:“太快是死,太慢也是死,只能依靠风骚的走位,良好的意识,精准的计算,完美的把握时机,冷静的出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信念才能成功!”   “所以格鲁夫说过——只有踢足球的偏执狂才能生存!”大宝握住林天龙的左手,一并举到空中。   “喔喔喔——”班上几个踢足球的男生举手呵喝呼应,男男女女皆笑闹成一团。   “队长,外头有人找你。”外号是“太极宗师”的梅溪捅捅林天龙的肩,这家伙擅长盘带,是林天龙的大将,此刻他一脸神秘暧昧:“有美女喔!”   林天龙出教室门口一看,怎么是高高大大的牛仁凤。找茬儿来了?他边走边活动手腕,脚踝,示威不已。牛仁凤朝他勾勾手指,拐了个弯不见了。林天龙知道他就在七班后面的那个偏僻的角落,心想这是学校,也就没有太害怕,等转过拐角一看,一个靠在栏杆上的修长的身影跃入眼帘,“赫!”这不就是那个摩托美女么!   “臭小子,知道这是谁么?”牛仁凤兴奋的很,脸上的粉刺放着光。   “你妈?你姨?你靠山?”林天龙鄙夷地撇撇嘴,要女人给他出气,没什么出息。   “哼!”牛仁凤得意的翘高下巴:“这是我表姐,手底下十几个飞车党!”   林天龙看那女的上下打量自己,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若有所思。   “林天龙——头盔?”牛仁凤的表姐把手一伸。   “表姐,什么头盔?你们认识?”这下牛仁凤傻眼了,上次街头受辱,这次读中专的表姐回来,他抓住机会想让她的手下帮着报仇,没想到会是这样。   林天龙看着那女郎满头的红发,飞车党?肯定不是好人!心里厌恶之情顿生,就想要利用利用牛仁凤的误会,不等那女的开口,就朝她微笑道:“说起来我妈妈还帮了你一次,可别恩将仇报哦!”   “你——”摩托女郎看来不善言辞,竟给憋得无话。   牛仁凤一瞧不对,握了拳冲将上来,林天龙抬腿作势欲踢,牛仁凤吓得一个急停,林天龙笑笑道:“母鸡咯吱窝下的小鸡仔,懒得打。”   “哇——表姐!”牛仁凤求助的一回头,那女郎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熟练地把玩着,娇斥:“上!”   牛仁凤壮了胆,瞪大牛眼奔向林天龙就是一个飞踢,林天龙往旁边让,牛仁凤落地摆出拳击的姿势,围着林天龙转了起来。   “呵,学了新招啊!”林天龙有些轻敌,牛仁凤猛然进身一个直拳打向林天龙门面,拳风呼呼作响,林天龙一凛,赶紧低头想躲过牛仁凤的拳头,没想到牛仁凤的拳头突然下压,嘭的一拳打在林天龙的肩头。林天龙“唔”的一声,退开两步,然后腰用力,同样握左手一拳打向牛仁凤,牛仁凤一低头,林天龙顺着直觉蹬腿扭腰一个右下勾拳,正中面颊,把牛仁凤打得翻倒在地。   背后的女郎眼睛一亮,又重新把匕首插回去,却原来是个魔术道具,刀尖一按就收,纯吓唬人的。   “哎哟哟!他妈的你个杂种!”牛仁凤这一下挨得重,索性由表姐出场,自己坐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瞧了一眼带着血,破口大骂:“你妈是骚骚货,肯定偷人!你爸带了绿帽,现在不要你们俩了,你他妈拽什么拽?”   “住口!”女郎皱着娥眉呵斥,看见林天龙疯了似地朝表弟冲去,心中大急伸手想拉林天龙的衣服,哪里拉得到。林天龙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发红的眼里只有牛仁凤嚣张里带着惊惧的脸。忽的背后重重挨了一脚,失了平衡朝地上摔去,林天龙看也不看别人,飞快爬起一个冲顶和牛仁凤缠在一起,他抓准机会狠狠地一个一个头槌,撞得牛仁凤更加昏沉,失去力气,揪住牛仁凤的衣领,奋起全力把他拖起按在栏杆上。   “放了他!”一声娇喝,林天龙腿上中一个鞭腿,背上挨了几拳,林天龙喉咙里发出野兽似地低吼,盯着牛仁凤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把他越举越高,越举越高,心里只想着敢骂我妈妈,你去死吧!   “表弟——!”在女郎一声尖叫中,林天龙一脸狰狞的把牛仁凤贴着栏杆推顶着,牛仁凤在一声绝望的惨叫中翻下楼!   “哗啦噼啪”建兰叶子的折断声响起,却是牛仁凤“光荣着陆”。原来这只是二楼,他落到厚厚的草皮和低矮的草本植物上,一点事都没有,他也是天天踢球的“牲畜”一口,身强体壮,何况不是第一次,遂爬起拍拍全身草屑断茎,竟头也不回地跑了。   林天龙正欣赏敌人落荒而逃的妙景,“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背后传来女郎带着哭腔的埋怨,林天龙转身,脸上冷不防中了一拳,他气极了,心想怎么这女的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他不是没事吗——”   林天龙话音未落,又中了一拳,正打在鼻子上,一阵酸疼,泪涌出来,他怒从心头来,抓住女郎的双腕,两人挣扎着,林天龙觉得这女郎力气真不小,发了全力把她的手以投降姿势按在白墙上,那女郎想起脚,林天龙一个箭步把脚插在她长腿间,肩一挤,那女郎重心不稳,整个人贴在墙上:“别动!”   那女郎生硬冷漠的脸此刻失了血色,红艳艳的唇咬着红艳艳的一缕秀发,越发衬得脸上肌肤明媚如雪。她正枉费气力地挣动,林天龙看着她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她第一次高傲刁蛮的姿势和话语,心中一荡。那女郎鼻梁上冒出细汗,眼睛突然盯着林天龙,神情刀子般又狠又利,可林天龙眼里只看到她的色厉内荏,迎面是热乎乎的急喘,又辣又香。   “放开我,我,我喊人了!啊——”   那女郎看林天龙越靠越近,着了慌,大声娇呼。林天龙一时心急,手脚都在忙,干脆以嘴堵嘴,把她的声音堵在口中。   “呜呜呜——”二人你躲我堵之际,走廊里响起脚步声,林天龙几步蹑到栏杆边,朝女郎一笑,白牙闪着光,继而矫健一翻,在女郎的惊叫声中没了身影。   “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林天龙朝站在栏杆边咬唇看着他的女郎挥挥手,哈哈哈大笑声中潇洒下台阶,做课间操去也……   独剩女郎纤手抚丹唇,凭栏卓卓俏立,痴痴无语。   他,是把我比作幽兰么?   ***              ***               ***   自己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救治了女老师女学生,如实写好了病历,如何应对胡成奎罗鹏飞的压力呢?座椅上的林徽音想起了杨诗敏。对呀,她们姐妹与黄婉蓉关系很好,据说杨丽菁又是郭立青器重的警界女将,找找她们姐妹,通过黄婉蓉帮自己说说话,应该可以减轻胡成奎罗鹏飞的压力了。这可以算是阳谋了,林徽音疲惫的脸顿时有了神采,一看表已经六点,没什么事该下班了。   第四十章 敏仪接到徽音电话   回到家里,林徽音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香气,勾得肚子越发饿起来,换好鞋到桌前发现儿子已将晚饭做好,稀饭加菜十几碗,在桌上摆了个琳琅满目。儿子在挪着菜盘,系着围裙,一脸殷勤。林徽音妙眼一转,蹙眉想想今天下午接到班主任的电话,表情从吃惊到狡黠:“龙儿,你做了什么?今天这么乖?”   “这——这个”,林天龙呆呆看着妈妈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其实也没什么——”   “嗯——?”林徽音拔高了声音,清澈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英挺的剑眉,高高的鼻梁发着母亲的凛凛威严,令林天龙不由自主地低垂着头,小声坦白:“我打架了。是为妈妈你打的!”   “哦?”,林徽音一松秀发,越发显得云鬓蓬松,脸上似嗔非嗔。其实她已经从林天龙的班主任那儿知道了所有事情。林天龙就把在学校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当然没有傻到字字尽述。林徽音摸摸他的大头,风清云淡地笑笑:“没事,你的同学也是气不择言,不是故意的。”   “那不行!”林天龙斩钉截铁,妈妈装无所谓,可眼里有一丝藏不住的哀伤:“妈妈你是最棒最好的妈妈,谁说你谁就吃拳头!”说完又牵起林徽音的白玉般的小手:“妈妈去洗洗脸,过来吃饭,我去把豆腐盛起来。”林徽音笑吟吟的点头,一脸幸福。   母子俩排排坐肩挨肩,林天龙不停地往林徽音碗里夹菜,什么磨菇啊,虾仁啊,豆腐啊,甜豆啊尽是一些她爱吃的,在林徽音的碗沿堆的高高:“妈妈吃啊吃啊,这豆腐我先把银鱼用阳江豆豉,葱丝、蒜片、姜米爆香,加上嫩豆腐,一点豆瓣酱慢火烧,还有一点点的黄酒,老费劲了……”   林徽音尝了一口,豆腐烧的很入味,脸上巧笑嫣然:“真是好吃!”头亲昵地顶了顶儿子的。“嘿嘿嘿。”林天龙乐得没边,脑袋轻轻顶回去,母子俩说说笑笑,吃得温馨又舒心。   吃完饭,林天龙收拾着碗筷,等收到林徽音身边,突然叫了声:“妈,吃完饭我要去同学大宝那里复习功课。”中午接到姨妈林敏仪的电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早点给妈妈做好晚饭,陪着妈妈吃完饭,好去约会姨妈林敏仪。   “哦,那早点回来啊!”林徽音说道。   “好的,妈,亲亲!”这一两天他老这样,林徽音条件反射般嘟起娇唇,早被林天龙啄了一口,得意洋洋而去。林徽音无言的呆立,心想完了,这下习惯成自然了。上次的“意外”之后,林天龙和她的关系好像更加融洽,儿子对她来说越发像个——小情人,让她时不时心里发颤,脸发热。偏偏她是这种情况的引发者,这导致她无法有力的运用母亲的威严。但同时,她也获得了女人所需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被林天龙搂着香肩上街时,她心里作为母亲的虚荣心和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似乎合为一体,都得到了满足。   林天龙平时有意无意的“冒犯”,在平时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基础上,仿佛都变成可以接受的他们这对母子间的亲密玩笑。让林徽音在觉得不那么理所当然的同时,却也没有让她觉得心烦厌恶,相反,她在得不到其他男人赞美,疼爱的时候,儿子的倾慕之情,切切之语肯定了她作为女性,是成功的,有魅力的,骄傲的。她潜意识里强烈的需要别人的肯定,无论是作为婚姻的失败者,还是工作上备受压力的孤立者。   天龙去同学家了,是说去大宝家吧?还是打着大宝的旗号去找胡静静了?   “龙儿长大了,不会是和胡静静早恋了吧?看样子胡静静是蛮喜欢龙儿的!不知道敏仪姐在不在家?芳芳和胡静静是好朋友,问问敏仪姐知道不知道龙儿有没有和胡静静早恋?”林徽音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免有点心烦意乱的,无聊的看了一会电视,翻了翻《红楼梦》又随手扔在了床上,拿起听筒拨了姐姐林敏仪的电话——无人接听。她一挑剑眉,拿出手机找到林敏仪的号码,“嘟嘟”声响了许久,就在林徽音想要放弃的时候,耳朵里传来林敏仪略有些急促的声音:“喂喂,你好——”   “姐,是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林徽音听着手机里的阵阵喘息,心想林敏仪莫非是在运动。   “没有没有徽音——啊,你好。”林敏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你在干什么呢?”   “我做瑜伽呢,徽音。嗯哼——”又是一声媚人的轻吟。   林徽音无心分辨,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林敏仪好像吃惊而又开心的样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叠声应许,答应帮她问问芳芳一下看看龙儿有没有与胡静静早恋,又劝林徽音不要太过操心龙儿的早恋,现在的孩子都发育早熟,还是顺其自然为好,林徽音说好吧再见,刚要挂断,就听见姐姐林敏仪“啊!”的一声,林徽音心一急,刚想询问发生什么事,又听见林敏仪娇滴滴的抱怨:“真是的,小坏蛋,那么急干嘛啊,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的胸!”   “原来她在做那种事!”林徽音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正踟蹰间,电话里又传出林敏仪一声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一般抓住林徽音的心神,林徽音无法再听下去,赶紧挂断:“这死姐姐!”是和蔡同海吗?敏仪姐和蔡同海不是闹矛盾分居已久了吗?还是和别的男人?小坏蛋?难道姐姐是和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吗?难道姐姐在老牛吃嫩草?哦,不,是老草喂嫩牛?   那边林徽音兀自脸红心跳,这边林敏仪和林天龙战况正烈:两颗头交错的狂吻,以舌渡津,满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声和“窸窸窣窣”互相剥衣声,加上“吭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欢的气氛犹如添了细柴的灶火般燃起来。   “啊”的一声娇哼,林敏仪背对着林天龙,鲜黄的裙片给一下撩到腰部,裹着黑色裤袜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令人惊叹的细腰,小巧紧实的臀部一下子让人呼吸又急促几分。林天龙看着躲在薄薄丝袜底下的嫩黄内裤,阴茎粗鲁的要争破裤裆。其实林敏仪因为没有生育过,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细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线衬了出来,让臀部的曲线显得圆润诱人。林天龙看到那透明裤袜已被香汗濡得半湿,细直的腿朦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林天龙着迷的吸嗅着姨妈的体香,两手在姨妈略显丰腴的腿股交接处游走抚摸,温热又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形状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肉在黑丝的覆盖下,如同有致命吸引里的黑色毒药,任何男性都难免沉迷其中。   林敏仪感觉自己外甥那热而宽大的手在自己两个微裂的半球上来来去去,上上下下的挑逗,刚刚和妹妹林徽音通过电话,妹妹居然让自己问问芳芳关于龙儿和胡静静早恋的事情,可是妹妹哪里想得到龙儿早就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妈发生了不伦关系了,此时此刻正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妈偷情,心里顿时一阵悸动,呼出的气透着灼人的温度,全身的皮肤都被蚁虫撕咬般痒得发狂,逼迫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娇臀,只希望拿手能来到两腿之间的那个肥沃的贲起,在那揉捏安抚一把。林天龙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短裤跟內裤都踢掉,两手勾住松紧带往下一剥,林敏仪的裤袜带内裤统统离了皮肤,那茭白笋一样雪白炫目的圆臀和大腿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发着淡淡的女人香,林天龙一下子抱住眼前的大白桃,像饿极的熊瞎子抱着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别逗姨妈了——快来啊!”林敏仪被欲火烧得发了昏,细腰难耐的塌下去,风骚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只急切于苟合的母狗。两瓣高挺分开的臀瓣收束往下,是那水蛇腰,是那修长的脊柱沟,光在那里画了一条弯曲的线影,一直到肩胛骨附近,多么令人称羡的背部。那带着湿热骚香的私处在一丛齐整的丰沃水草掩映下,向林天龙发着无声的饥渴的呼唤,林天龙都看到它的透明垂涎了!   林天龙把紫澄澄的大蘑菇顶在林敏仪不断蠕动的阴道口上,熟稔的分开柔软艳红的阴唇,用力一捅,一下子借着润油油的水泽整个没入其中。   “哦——”林敏仪娇声颤颤,像被制服的乖母兽,得到了极短暂的满足。她的两手抓紧红木椅的靠背,阴道里一层层的娇嫩的美肉将威壮的入侵者裹得紧紧,绞缠不休。林天龙舒服的低哼,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的抽送,缓缓的从林敏仪的紧夹的隧道中抽出,再全根而入,两个人都屏了息咬了牙,心神俱醉的体验那焦灼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