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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破苍穹】(87-93)

2020-09-14 10:20:44

【第八十七章海媚贵妃】

海媚贵妃等人回延禧宫途中。

北斗七星剑阵玉衡位的陈钰琪突然叫住海媚贵妃,近身低语道:“属下有事想私下禀告。”

待众姝散去后,陈钰琪道:“娘娘不觉得皇后在我们大军压境时,态度从容、神色自若,虽然自是展现出皇后威仪,能临危不惧、临乱不惊,但实际上却是有所依仗的。”

容貌娇艳清丽,婉约可人的她,生性机智多谋,心思敏捷,充当着七女这一方的军师。

海媚贵妃道:“你是说那条蛇形的六阶魔兽。”

陈钰琪点头,问道:“是的,那时属下正欲以剑制住那位宫女时,忽然感到颈部被轻弹了一下,当落剑于对方颈部后,便发现弹处与剑尖所指之处是相同的部位,此人有着惊人的直觉和预知能力,又是蛇类,相信娘娘不难猜测到,它会是谁吧?”

海媚贵妃惊讶道:“美杜莎女王!”

陈钰琪点头道:“这只是其一,此举是要显示她的身手,想必它的实力已经恢复到往昔,只是为何还是保持着蛇形,这就令人不解了,但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陈钰琪沉吟后,问道:“它的现身还有另一个目的,表示它未离开皇宫,意谓着跟她一起来的那位宫女也还在。娘娘再细想,我们踏中宫而进,既是统御六宫的皇后,也是现今的监国,更是戍守帝都安全,是握有军务大权的夭夜公主她的母后,应该是被防卫严密的坤宁宫,为何今日我等能明目张胆地持剑进入,而不受阻挠呢?”

海媚贵妃道:“因为皇帝在我们手里,处处受我节制。”

陈钰琪点头,笑了笑道:“这是主要原因,但不是皇后这次之所以没对延禧宫防备的目的,因为她也不确定那位叫妍儿的是否栽在我等手里,想经由我们的口去证实一下虚实,皇后自从监国后,脑筋倒是开窍了许多。”

海媚贵妃冷笑一声,轻轻地摇头道:“你,还是你们,倒是跟芷若公主同一个心思,只要你们有能力抗衡半年后出关的云山宗主,要得到我的支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见陈钰琪保持沉默,就算如何机智多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关键还在于帝星的芷若公主身上,北斗七星剑阵的威力能够发挥最大也只能抗衡斗皇,至于斗宗的云山……海媚贵妃见陈钰琪想了片刻,忽然笑道:“呵,走吧!绪丹若是没出宫的话,本宫倒是想起一处,不过,只能晚上过去。”

陈钰琪奇道:“皇宫内有这种地方?”

海媚贵妃振袖一挥,背着陈钰琪叹道:“本宫也不想去那个地方啊,有着痛苦的回忆,竟把它给忘了,绪丹最后是跟那个不男不女的祸害出现在那附近的,夜黑风高倒是适合杀人灭口啊!”

便自顾走去。

前皇后寝宫的花园内一处假山前,入夜时分。

两个侍卫正一上一下的,勐烈将肉棒齐插出没于少女的两穴之中,让得少女掩声淫叫着:“小穴和屁股要坏掉啦……不行啦……”

面对着少女的那个侍卫闭着眼,脑中却是想着芷若公主,插着是芷若公主那幼嫩多汁的粉红小穴,不禁一阵快意袭来喷发而出。

一道冷风吹来,少女感到两个侍卫哥哥不动了,上方的侍卫哥哥压着她难受,正想推开时,一道森冷的声音问道:“你是那处的宫女,可知宫中私通是重罪?”

少女惊恐地道:“饶命,请饶了小的一命,奴婢是坤宁宫的似玉。”

那道森冷的声音笑道:“嘿嘿,坤宁宫的,倒要看看皇后如何向本宫解释,睡吧。”

没有斗气护体的似玉一击就此昏睡了去。

夜黑风高不但是适合杀人灭口,此时夜空清澈无云,也是适合观星赏月的。

蕴藏在浩瀚星空中的群星,天上闪亮的北斗七星永远指向的帝星,此时星光大大地明亮闪烁着。

一道幽噫触动了海媚贵妃,或许是母女连心吧,海媚贵妃询问了身后宫女装扮的开阳位的许雅婷,摇光位的陈欣予,两人摇着头表示并无感应。

海媚贵妃交代两女收拾现场,并将那两个侍卫尸身处理掉后守在外头,便自探索起这处假山。

喀嚓一声中,一条暗道开启,传出男欢女爱一阵阵悠扬激情声,海媚贵妃听得是芷若公主,怒气冲冲地冲入暗室后,暗道旋即关闭起来。

一名不男不女相貌丑陋小女孩模样的人,挺起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不停耸动着,快抽狠插着芷若公主浑圆紧实的雪白翘臀,让得芷若公主淫声浪语大喊着:“屁股要坏掉啦……不行啦……”。

此时芷若公主彩虹之相已退,苏醒的太阴之力收敛入体,正在体内进行着脱胎换骨的工程,映入海媚贵妃眼中的景象是芷若公主被人奸淫着。

见到女儿受此蹂躏,心中大怒,勐烈一拳打去,不想,仅是初级斗灵功力的她却被阴阳逆心炎护身的萧炎给反弹震开。

经过七天的修练后,芷若公主阴阳锁媚功突破至第三重,不但驱逐了萧炎化分而出的烙印在她灵魂体内,那一道形体为近九吋长的大鸡巴迷你版的灵魂体力量,还欲夺取萧炎造化拘灵锁魂,意识已是模煳的萧炎,值此危急之际,护主的阴阳逆心炎便扑腾而起。

芷若公主仍是淫声浪语大喊着:“屁眼要被干爆啦……绪丹真的不行啦……”

海媚贵妃裂眦嚼齿中,用尽全身力气挥拳勐击,纵使又是被反弹震开,仍是一拳接着一拳打去。

海媚贵妃打到瘫软倒地,双手沾血,泪流满面,嗔目切齿的狠瞪着这个不男不女相貌丑陋小女孩模样的人。

心中悲泣想着:“事关女儿名声,此事断然不能让外人知道,怎么办才好?”

芷若公主淫声浪语大喊着:“绪丹真的不行啦……不要再干啦……我真的不行啦……肚子好痛啊……”。

海媚贵妃哭着喊道:“别怕,别怕,我的女儿,母妃帮你承受这痛苦。”

既然攻击无用,那只能用肉体帮女儿去满足这匹恶狼的性欲了。

海媚贵妃焦急地脱去一身的宫装,露出一副好身材,大力推开萧炎,“啵”

的一声,菊穴从大鸡巴脱离而出,带出滴滴浪水,海媚贵妃往这恶狼扑去,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几次碰撞中,随后,便毫不留情一枪而入海媚贵妃的小穴,开始了狂插勐抽。

海媚贵妃大叫不断中,那久旷十年未曾被抽插的小穴,大鸡巴次次到底,被深入地直戳着子宫口,每每将小穴口扩张到极致,疼痛难当。

海媚贵妃咬着银牙,表情痛苦不堪,那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像是捅在她心窝,插到了皇帝未曾达到的小穴深处。

小穴有一股股被撕裂的疼痛感不断传来,阴道一阵阵痉挛不休,身体全身一波波剧烈颤抖着,灵魂像是被一块块被啃咬着。

即便是痛彻心腑,海媚贵妃仍是双手牢牢地抓住男人,只怕他又扑到芷若公主的身上,亲身体验过这个狂暴男人不断地挞伐,那可比拟生小孩时的剧痛,叫女儿如何能再次承受的起。

室内“噗哧……”声不断,“啪啪啪……”声不停,海媚贵妃一双凤眼怒极瞪着萧炎,咬着牙不发一语。

一个小时后,室内“噗哧……”声不断,“啪啪啪……”声不停,海媚贵妃低沉着发出“喔……啊……”声不绝。

两个小时后,室内“噗哧……”声不断,“啪啪啪……”声不停,海媚贵妃却是淫声浪语大喊着:“啊……小穴要被干爆啦……海媚真的不行啦……轻点……喔……”。

一夜过去,海媚贵妃全身瘫软无力,两眼无神,一大滩白浊浓汁在杯口状的小穴口上荡漾着,从红色肉壁反射出一片水渍光泽,不断地沿着大腿根部流淌而出。

泪已干,伤已过,一夜折磨不堪回首,一身伤痕不堪入目,海媚贵妃虚弱地起身,看着芷若公主苦笑着,握住她的手,柔情道:“乖,我的好女儿,绪丹,一切都过去了,母妃这就带你回宫静养。”

一天后,芷若公主的寝居,储秀宫。

芷若公主此时面目安详睡着,全身泛起红、澄、黄、绿、蓝、靛、紫依序的光芒循环着,来看诊的太医都觉得不可思议,感觉她的体内有股强劲宛如是斗皇般的力量存在着,身体机能却是正常无损,只能开些滋补养身的药方。

这一日,一直守着的海媚贵妃,感觉芷若公主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焦急地看着女儿。

突然间,芷若公主睁开那双大眼睛,无辜状的大眼流露出柔弱令人怜惜的气息,眼神中却有一股妖艳的魅态。

芷若公主悄悄地站起,当蚕丝棉被滑落,露出一身洁白无瑕的玉肌柔肤,宛如是纤尘不染的脱俗仙子般,飘逸、轻雅、灵动集于一身。

芷若公主对着海媚贵妃澹澹浅笑着道:“母妃,辛苦你了,孩儿让你担心了。”

海媚贵妃不禁喜极而泣,哽咽地道:“绪丹,你真没事了,母妃太高兴了。”

芷若公主忽然表情严肃起来,六星斗皇的斗气外放,恨恨地道:“孩儿现在只想去处理掉那个家伙了。”

海媚贵妃大为惊喜,听得芷若公主这般说法,急道:“不急,你伤刚好,需得再调养个几日才好。”

芷若公主撒娇地笑道:“孩儿听母妃的话,那阴阳锁还需半个月修练时间,方得晋级到斗皇巅峰。”

海媚贵妃听闻后大为吃惊,表情喜忧参半地问道:“莫非,你阴阳锁已修练至第三重……怎么可能?”

芷若公主口中发出一声让男人骨头酥软,连女人都为之心动的笑声,一双媚眼荡漾着秋波,盯住了海媚贵妃的双目,娇媚地道:“孩儿的阴阳锁不但已修练至第三重,搭配起北斗七星剑阵,战力可至斗宗巅峰,母妃,你可以不必畏惧云山那个老头了,让孩儿保护你,好吗?”

海媚贵妃情绪激动,抱着芷若公主,笑道:“我这个女儿终于是长大了,母妃从此一切依你的,以后便没有灭绝这个人了。”

坤宁宫。

延禧宫派人送来一封战帖,让得众人陷入一片死气沉沉之中,“延禧宫麾下愿归附于皇后治下,条件是半个月后,宫女妍儿与芷若公主于光明顶决一死战。”

消息一经传开,半个月后光明顶上,这场堪比为加玛帝国内惊天一战的盛事,将会牵扯出多少各方的人物风云际会,多少恩怨情仇尽付于其中呢?众人只见萧炎神情自若,若无其事样。

只是,他心中主意已定,芷若公主加上北斗七星剑阵这个阵仗,战力可到斗宗巅峰,得依循老祖先的智慧来化解才是,兵法有云,打不过就跑,果然是玄妙无比的一句。

【第八十八章皇后月儿】

接到战帖的当晚,坤宁宫通房宫女寝居中。

这晚细雨飘飘,忽然一道雷动猋至,让得胆小的动物惊惶四窜,其中也包括萧炎在内。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微眯着,知道眼前的人起了临阵怯敌之意,还想把她当成保命符带着走,真是太没出息了。

萧炎正言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打算出发前去炼药师公会领取冠军的奖品,六品丹药药方融灵丹,再找个安静场所,以便专心练製药丹,有我师兄六品炼药师的协助下,嗯,相信不出半年必有所成。”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眯得更密了,像是阖眼快睡着那般。

萧炎表情严肃,义正辞严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是为妳着想,想想加玛帝国内能帮助妳的六品炼药师,不是与皇室渊源甚深的法克会长,要不就是与妳有宿怨的丹王古河,这两者都不会帮助妳而壮大蛇人族的,我萧炎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对于承诺之事也从不失信于人,就这点上,妳应该是知道的。”

七彩蛇听得这番说词,几欲昏倒,这个人经历过好几次的生死劫难,还能存活下来,或许就是这种能伸能缩的性格所致。

翻了一下白眼后,只能无奈地跳到萧炎的肩上,萧炎大喜,准备蹑手蹑脚地熘出宫去。

萧炎打开房门走出没几步,无忌公公撑着一把伞护着皇后从中殿走近,萧炎低头叩安,发出童稚尖锐的嗓音:“给皇后娘娘请安,妍儿不知皇后娘娘驾到,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厉色道:“怎么?闯了祸后,就想一走了之?”

萧炎一脸无辜表情地道:“皇后娘娘妳误会了,奴婢是被响雷惊醒,自己一个人感到害怕睡不着。”

皇后笑了笑道:“本宫也是如此,不如,陪本宫在妳这处一起睡吧。”

萧炎急道:“皇后娘娘怎可如此,奴婢寝居的床小不舒适,况且,奴婢体型高大颇佔床位,怕是会推挤到皇后娘娘的玉体。”

皇后呼呼手道:“通房宫女本来就要陪同侍寝的,有何不可?难道妳想违抗懿旨不成,外头冷死了,进去里面说话。”

无忌公公道:“妍儿,妳太不懂事了,自从前几日海媚贵妃几人持剑来此寻妳,皇后娘娘就睡得不安稳。如今,通房宫女之中,就妳有武艺可保护皇后娘娘,此事因妳而起,皇后娘娘没追究妳的罪责,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莫要再恼怒了皇后娘娘,知道了吗?”

闻言,萧炎想起芷若公主让他捉模不定的那个骄纵脾气,要说突然杀过来,也是有可能的,也只能跟着进房了。

那知,进入寝居后,皇后就自个地轻解罗裳后,钻进被窝里了。

皇后习惯在人前裸身更衣的,萧炎也不知在多少女人面前赤身露出那近九吋长的大鸡巴了,然而,问题就在那近九吋长的大鸡巴,衣服一脱后,那么大的一根显而易见,皇后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到呢?无忌公公对着萧炎肩上的七彩蛇道:“药房里倒有些高纯度的火材料,天冷,还请大人前去用点暖暖身,可好?”

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一眯,这个无忌公公想支开她,无非是要把萧炎绑在这。

反正,那里有好吃好喝的,她就去那里。

对萧炎来说,房内就剩下一男一女,气氛颇为尴尬,玉体横陈的皇后,此时似那海棠春睡,倦颜残妆,鬓乱钗横,慵懒随意的姿态撩人。

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被褥之下,是所有男人尊敬的皇后,是雄性动物梦幻的对象,那软玉温香的肉体尊贵无比而遥不可及,谁人能不心动?他就算不脱衣,下身已是突起一大块,这太过于明显了,意味着其内那近九吋长的大鸡巴肯定已是高高举起的。

皇后看到萧炎许久未有动静,馀光瞄到下身突起,倏然俏脸一红,转过身面向壁,娇嗔道:“妳的衣服溼答答的,脱了赶快上床,本宫有话要说。”

萧炎道:“是,谨遵懿命。”

心想:“我可是奉妳懿命办事的,到时出事,是妳决策有问题,可不是我执行上有失误。”

只是当萧炎欲躺下,问题又来了,要真是躺下,自己有一半会悬空在床外,光如何保持着不摔下床去,这困难度跟杂耍团保持平衡的特技表演有得一拚。

萧炎一试,碰的一声,果不其然摔下了床。

正当萧炎又爬上床,皇后身体似乎往内缩了许多,让得萧炎顺利躺下。

皇后娇嗔道:“妳背对主子说话,可知乃是目无主上的不敬之罪,需杖责十下。”

萧炎道:“是。”

想要一个转身,一个平衡没抓稳,又是往床下一摔,把被褥都扯开了。

皇后似乎怕冷,赶紧地拉起了被褥,娇嗔道:“妳不会靠本宫紧点,不要睡着睡着又掉下床去了。”

萧炎道:“是。”

只是当躺下那么一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肉贴肉地紧贴着,那容得下近九吋长之物栖息。

皇后娇嗔道:“妳不要用膝盖顶着本宫,好生不舒服。”

萧炎愣道:“这……”

皇后娇嗔道:“用手抱着本宫。”

萧炎道:“是。”

右手抱去女子细腰,皇后一手托起,将右手带到了乳房下缘,食指不安份稍微拨动,就能感觉肉肉有弹性的凝脂。

不仅如此,皇后臀部挪移了几下,那有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小半似乎钻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萧炎一惊之下,身体正想往后移出一点,皇后娇嗔道:“别动,妳再乱动,膝盖若再乱顶,破坏本宫好眠,就治妳个惊驾之罪,需杖责二十下。”

左一句不敬之罪,右一句惊驾之罪,那有如鸡蛋大的龟头现在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萧炎大有感概是屌大无罪,怀穴其罪。

皇后此时背对着萧炎,只见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髮,芬芳馥郁的香气扑鼻,有种说不出来诱惑味道,似乎不是皇后平常喜欢的澹雅香味。

萧炎感觉皇后玉体微颤着,呼吸紊乱,不禁地问道:“皇后娘娘,奴婢房内被褥单薄点了,可需奴婢至中殿取套厚点的绵被?”

皇后冷笑道:“哼,妳的那个中殿,怕不是芷若公主也找不到的地方吧?不用了,将且这样吧。”

萧炎心想:“皇后知道我要逃跑,故意来此看管我的。难得濛濛夜雨,视线昏暗,错过了这个好时机真是可惜。”

气氛为之低迷而诡异,萧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灵机应变可说是他的专长之一了。

萧炎下身轻轻一顶,有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半似乎钻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紧迫的肉壁将龟头紧紧箍住。

然而,皇后那处柔软的地方却彷彿会蠕动一般,厮磨着龟头红肉,让得他霎时一阵酥麻酸痒,几欲喷发。

皇后蓦的觉得腿间柔嫩的私密处,那个硬硬的事物又顶进了半分,无耻地拨弄着自己柔软湿嫩的花瓣,一股强烈的撑开感顿时从股间传便全身,感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彷彿窒息了般,身体僵硬了起来。

此时她半弓着娇躯,紧闭双目,小穴传来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这时,萧炎的右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乳房下缘轻悄悄地往上滑动,皇后那嫣红诱人的蟠桃儿已是落入食指与中指之间,虎掌一个轻抓,触感有如豆腐滑嫩弹手,满手的浑圆饱满的充实感。

皇后“呀”的失声轻叫了出来,彷彿被电击了般,萧炎右手的热度萦绕不已,让得乳房像是被火炉烘烤着,随着发热了起来,乳头发胀了起来,全身燥热了起来,但她的心头却也温暖了起来。

这时,萧炎的动作倏然停止,静待皇后的回应。

个性再好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也该立时发作了起来才是,训斥一番,愤怒而去,待得呼唤宫中侍卫捉拿,在赶至之前,他便可趁机逃之夭夭。

皇后却是两手按着萧炎的右手,轻叹道:“唉,妳的手很大,就像男人的手那般粗糙,有温度,有劲力。”

皇后道:“妍儿,妳只知本宫来此的目的,但却不知本宫是看重妳的本事,不然,叫御前侍卫将妳五花大绑送去延禧宫当结好的祭品,也是可以的。就算妳能逃离宫中,那一万名骁骑禁军精锐已悄悄驻守在皇宫四周,妳是能逃多远呢。”

萧炎听得一惊,右手想要缩回,却被皇后两手压住了。

皇后笑道:“呵,别紧张,就保持这样吧,只是妳不要再测试,来挑战本宫的耐性与权威了。”

萧炎支吾道:“皇后娘娘又是误会了,奴婢是怕又掉下床去,才会想贴紧一点的。”

皇后噗嗤一笑道:“呵,妳这个人很是大胆,竟能惹到延禧宫,愿意放下两宫多年来的宿怨,而只要妳这条小命。可也因为如此,加玛帝国茶壶内的风暴也因此平息了。”

皇后严肃语气问道:“妍儿,妳可知本宫现在的困境?”

萧炎略为思考后道:“嗯,怕是内有延禧宫的逼宫,外有左相与木战的逼婚,近有云岚宗的压迫,远有内战后国力疲弱使他国的觊觎。”

皇后笑道:“呵,还要加上一个,本宫身后妳这个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小滑头。”

萧炎苦笑道:“皇后娘娘,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芷若公主加上北斗七星剑阵这个阵仗,战力可到斗宗巅峰,就算多了个七彩蛇相助,那也是个死。况且,我想,七彩蛇看到奴婢被女人追杀,要说最高兴的就是牠了。”

皇后道:“所以啊,本宫才委身来此,看住妳这个小滑头,明早就带妳去接受特训,让妳能多几分的胜算。如果妳就这样跑掉了,盛怒之下的芷若公主必然会迁怒于妳的家族,本宫与延禧宫修好之初,这个交换条件本宫断不能阻挡的。”

萧炎点头恭维道:“皇后娘娘还真是高瞻远瞩,像变个人似的。”

皇后笑道:“呵,人不在其位,便不谋其政,压力让本宫有所成长。可是,要不是妳这个小滑头帮我解除了眼前的危机,那想得再多也是一味空谈。安心睡吧,抱紧点,可不要再掉下床去了。”

萧炎正言道:“听得皇后娘娘一言,奴婢已断了逃跑的心思了,但尊卑有别,奴婢还是另寻他处睡去就好。”

皇后笑道:“呵,本宫也是女人,会害怕打雷的啊,有妳在身边,会睡得安稳多了。”

萧炎道:“可是,皇后娘娘,我……”。

皇后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语气道:“妳的膝盖跟妳的人一样,也是个小滑头,很让人不放心的,妳不想变成膝盖以下齐断,到时要坐着轮椅跟芷若公主应战的话,就不要再动了,懂吗!”……皇后笑道:“呵,这样子睡,对妳而言,不是很舒服吗,睡吧,养精蓄锐接受特训咧!”

萧炎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被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全根紧紧包裹住,吓得是又掉下床去,狼狈地盥洗更衣去了。

皇后此时,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静,紧闭着美目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见她一脸倦容,腮晕潮红未退,全身香汗淋漓,鬓髮微乱,几缕青丝黏在玉脸上。

她像是仍沉醉在男女欢爱后的馀韵中,神情慵懒妩媚,浑身娇软无力,娇嫩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浅促喘息。

就在萧炎睡去不久后,皇后听着比外面的雷声还大的打呼声,睡得很沉,显然是髮香让人昏睡的效果发挥了。

萧炎此时鼻息绵长悠远,像龙在吐息般,带动着周围能量微微地波动。

皇后的小穴已是有半个龟头插着,随着萧炎吐息之间一呼一吸的,大龟头也跟着半个一个的,缓缓地进出,不久,小穴被磨出湿濡一片。

皇后轻挪玉臀,将那根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渐吞而入。

忍着一阵剧痛过后,只感到小穴胀痛无比,被塞得满满的。

她秀眉紧蹙,眼带珠泪,面露痛苦之色。

原本白皙的容颜,红扑扑地冒出冷汗,像是被外头的雨淋过般,是个里外都出水的鲜嫩多汁水蜜桃。

皇后动作不敢太狂野,慢慢去适应那粗壮、坚硬、硕长、发烫的大鸡巴,只感到小穴从来没被如此扩张过,压迫过,深入过,小穴深处的花心被烫地颤抖着。

这般轻插慢抽地,不若大力抽插那般,能给人一阵阵不停的快感,但特别地磨人,搞得全身是酥软酸痒却又搔不到痒的难受。

如此这般怕人发现而遮遮掩掩地磨蹭着,倒多了禁忌似的偷情快感。

皇后频频喘息,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延到那水嫩的娇靥上,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两人结合之处湿濡一片,大鸡巴随着萧炎的呼吸在缓缓地抽插着小穴,在不停翻搅中,弄得水声滋滋作响,溢满而出情欲的春露之多,是长期欲求不满之下所累积的爆发,真是羞死人了。

皇后她,并不是偷欢贪爱来的。

如纳兰嫣然信中所提,现年十七岁的萧炎堪称为天才,已是斗王巅峰的斗者,又是个炼药师体质,有如此条件的男人并不多。

调查后知道此人是纳兰嫣然的未婚夫,才会引荐到宫中皇后的身边,看来对他颇为看重,是个能堪付重任之人。

无忌公公在萧炎消失时,并不在皇后身边,而是跑去乌坦城去见了萧战,端见此人一脸正派,眼神清明,精明干练,相貌也俊秀。

而能出现在宫中的,不是太监就是粗人武夫的御前侍卫,萧炎,来的正是时候。

一个小时后,一股彷若从火山喷发而出的岩浆声势浩大直冲天际,喷发出大量的热液,强力激射直冲而入小穴中,几欲满出。

如喝到烫口的热开水,烫得舌头先是一惊旋即发麻那般,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那么一烫,霎时感觉便扩散到了全身,让得她是颤抖不已,尔后整个人酥麻甜腻而瘫软无力。

这一晚,火山共喷发了三次,高热的岩浆滚荡洗刷着她的小穴内壁各处,似乎连子宫内壁也感觉一起被滚荡洗刷着。

然而,冷却后的岩浆,为大自然带来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让得植物能欣欣向荣的生长。

皇后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胧睡意,闭目养神着,等待着一个叫妍儿的宫女穿戴整齐后,心虚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叫唤她,皇后娘娘起床了。

皇后的威仪不容践踏,皇后的贞操不容怀疑,皇后的丈夫只能是皇帝,皇后的儿子将会是新帝,新帝会是日后母族玛家最大的靠山。

月儿皇后会将这个秘密的暧昧,这个美好的回忆给永远尘封着,也许将来她会是太后,皇太后,不论什么的尊荣也好,但在月儿皇后她的心中,她已经是萧炎的女人,只是到死也不能说出的。

一早,刚出得坤宁宫宫门,已有一顶的御用奢华座驾停着,旁边是无忌公公与几名公公押着一名宫女等着,众人见到皇后面请低头叩安,无忌公公道:“启禀皇后娘娘,坤宁宫宫女似玉,触犯私通之罪,理应当受杖责一百之刑,有请圣裁。”

只见那犯事宫女,眉毛特别粗浓且眉低压目,颜面肌肤粗涩,满脸横肉,嘴唇浑厚,嘴角有颗桃花大痣,是个面貌丑陋的女子。

萧炎见此人忽地“啊”了一声,吃惊暗道:“怎么是她!”

女子粗声大气道:“奴婢似玉请皇后娘娘饶了小的一命,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似玉?”

萧炎不解地问道:“那如花是妳什么人?”

似玉见得眼前这个跟她丑陋一般,比她还更像男人的小宫女,像是溺水之时抓到一根浮木般,细声嗲气亲切地道:“好妹妹救命啊,我是如花的双胞胎姊姊。”

皇后问道:“妍儿,妳认识此人?”

萧炎道:“回禀皇后娘娘,此人的妹妹与奴婢有些渊源,这……不太好说。”

他和海咪咪现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了她的亲人,总不好意思装作无视,让她这个姐姐去送死吧?闻言,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炎,这家伙到底招惹了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声,对着无忌公公轻点头示意。

无忌公公道:“得了,犯妇似玉听着,皇后娘娘赐赦以崇福佑,现有两条路给妳选,一是杖责十下,逐出宫外,一是贬为军妓。”

似玉听得无忌公公所言,霎时眉开眼笑,一直伏跪磕头,回道:“叩谢皇后娘娘天恩,奴婢愿一辈子做军妓,以报天恩浩荡。”

众人皆是一愣,只见似玉满脸欢欣,笑得嘴都合不起来了,似乎很喜欢做军妓的样子。

经过似玉这么一闹,让得萧炎心情好多了,一扫决战的压力与皇后一事上的阴霾,与肩上的七彩蛇这一人一蛇的,便自登上马车。

萧炎从车内往外看去皇后这个美貌的贵妇,见她容色娇豔,眼波盈盈,自吋:“皇后她对昨晚之事,当真一无所知吗?”

萧炎屌扑朔,皇后穴迷离,两人傍着睡,安能辨谁是主从。

皇后似有感应的凤目一瞪,一道威慑腾腾扑面而来。

萧炎一个心虚叫唤启程,身手不错的车伕,一声应诺,便是扯动那雪白色的角马,对着皇城之外奔驰而去。

经过约莫一小时的路程,往东的马车穿过了那有着重重森严守卫的皇城,萧炎下车之后,一眼便是瞧见了一身军装的夭夜公主早已经等待在此的身影。

“呵呵,劳烦妍儿姑娘了。”

见到夭夜公主脸颊之上噙着的丝丝欣喜,冲着萧炎客气地笑道。

萧炎也不参拜,摆了摆手,澹笑道:“还要感谢公主派遣一万名禁军护卫奴婢的安全。”

夭夜公主对这个没礼貌的宫女顿了一下,要不是母后交代要好生以礼相待,早就以不敬主帅之罪给军法处置了。

无趣的两人也未有过多交谈,萧炎直接是跟着夭夜公主快步地进入了一座山峰,最后,在山顶之上的一处巨大湖泊之外停下了脚步。

【第八十九章幽海蛟兽】

光明顶,是位于坐忘峰与幽海峰之间的一大片平坦丘陵地,有三万多骁骑禁军屯兵于此,另外各有五千驻军于其它两峰。

幽海峰顶与皇室园陵是加玛帝国的两处禁地,闲杂人等不得而入。

传说中,山顶上的湖泊是护国神兽幽海蛟兽的居地,只是在这近百年来都未曾出现踪影了。

萧炎凝神聚气,目光扫向那巨大的湖泊,在这里,他能够隐隐感觉到一股雄浑气息隐藏在那极深的湖底中。

夭夜公主道:“待本督将那幽海蛟兽唤出来吧……”。

萧炎翻着白眼,左手轻搓这下巴,自吋:“这个夭夜公主历练还是太浅,在上山这一路上被人跟踪也毫无察觉。”

喊道:“且慢,公主,奴婢要先去尿尿。”

萧炎自顾地向后方走去,面对树林里阴暗一处,拉起宫女装长裙的裙襬,亵裤往下一扯,解放出一条近九吋长的大鸡巴,飞湍出一道近三呎长的黄河水。

片刻后,将大鸡巴甩一甩,身体抖了抖,轻鬆地呼了一口气。

夭夜公主统领四万多骁骑禁军的精锐部队,一向是军纪严明,战力可以一挡五。

在前督军加列天随队练兵时,是跟着大伙随地吃喝拉撒睡的,带兵要带心的这种传统仍是保留着,只不过,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这般。

但眼前就有一个,让得她黛眉微蹙,眼神不屑地瞥了一眼,心中却是奇道:“这个宫女怎么是跟男子一般,站着小解的?”

要知道当今的监国乃夭夜公主的母后月儿皇后,就算有着皇亲国戚的身份,不敬主帅之罪杖责十下也说不得情。

况且,皇亲国戚再怎么猪头猪脑的,天生也有着权贵生存的政治敏感本能,知道那些人是惹不得的,其中就包括皇后与左相为主的这两派势力。

当然这个感应,不只是有着阴阳眼作用的萧炎一个人有,树林中一道身影上下翻飞。

速度之快,几乎看不到她的长相与身形,轻功之高,每一次借力的东西居然是轻飘飘的落叶。

那身影飘然落于两女之后,一名长相颇为妖豔的女子轻声道:“孙安可,妳看,那宫女装扮的是个男人,夭夜带他来此莫非是想偷情?”

另一名长相颇为秀丽的女子细语道:“李依晓,妳以为高傲尊贵的夭夜公主会找这个不男不女其貌不扬的人吗?办正事要紧,我先去回报给左相大人,妳留在此地继续监视。”

说完话后转身欲离去。

那道身影再次飘身而起,身上七彩光芒涌现,身法一展,彷彿飞龙在天之姿,攻击异常的迅勐,速度快的见影不见身。

就这样围绕着那名叫孙安可的女子转动一圈,女子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制伏倒地。

那道身影旋即对着倒地女子身后的另一名女子勐烈地袭去,这一瞬间,叫李依晓的女子惊觉有异,伴随着一声娇喝“谁?”

勐地转身便欲一剑拔出御敌,只见那铺面而来的残影,激起地上的落叶纷飞而起,身影犹如开弓合射三箭般,三道利箭连点女子身上的穴道,女子面带恐惧之色中,身形已被定住。

只见那道身影又射将而出,停在萧炎的肩上,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微眯着,眼光膘向夭夜公主,似乎很满意这次奇袭能如此乾净俐落。

虽说多半是靠着她蛇形隐匿的优势,但她的一击就能让得对方为之气滞身顿,没有斗皇巅峰斗气的威力那是办不到的。

萧炎看着美杜莎女王的这一手,无论是速度、力度、巧劲、还有那神秘莫测的律动,都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似乎是大鸡巴甩的不够乾净,还有些许的尿液残存着,目瞪口呆中的他,怕是所谓的漏尿了。

夭夜公主心中一惊,目光诧异地望着那条七彩蛇,只见牠通体布满着细小的七彩鳞片,澹紫色蛇瞳透露出一抹高贵神秘质感,没想到这看起来极为可爱的,外表绚丽色彩跟宠物蛇似的,竟是只六阶魔兽,怕是斗气已到斗皇巅峰那了。

夭夜公主自吋:“难怪母后交代要对这一人一蛇的好生以礼相待,而今,幸得是我方的助力,反之,必是同云岚宗那般的大患。”

看到萧炎转身后,夭夜公主旋即对着七彩蛇抱以浅浅微笑。

萧炎看去夭夜公主,这两个公主是性格迥异的大美人。

温柔识大体的夭夜公主,她的微微一笑很倾城,又想到桀傲有大气的芷若公主,她的微微一怒会焚城,也不知要如何应对接下来与她的决战,总不能用异火将她焚烧于虚无吧?就此陷入恍惚之中。

美杜莎女王对加玛帝国的军人向来无好感,对夭夜公主视若无睹,只见牠狠狠地咬了发呆中的萧炎颈部一口,让得他一个吃痛回过神来。

夭夜公主见状,自吋:“连自己的同伴都对这宫女极不客气,想来全仗着七彩蛇之能。”

走近湖泊旁,双手浸入水中,纤纤玉手萦绕升腾起一团蔚蓝火焰的兽火乾蓝水炎。

随着乾蓝水炎的气息不断的传递,那平静的湖面顿时犹如沸腾了一般,泛起了无数水泡。

随着湖面的沸腾,岸边的萧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雄浑气息,正在逐渐自湖底之中暴涌而起。

突兀间,一道庞大水柱勐的白湖中暴射而起,最后化为漫天水花,洒落而下……只见一个白鬚蓝袍老者,脑袋上有着一只蓝色螺纹独角,额头上布满着深蓝色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反射着森森寒芒。

老者站立在水面上,双脚点水身形飘然走近。

端倪起萧炎这一人一蛇,瞳孔徒然一缩,神气抑郁,脸如金纸,一双混浊老眼盯着那条七彩蛇,吃惊地吐了口气,问道:“夭夜,妳怎么把她带来这了?”

此人一出现,周围天地间的空气便是变得湿润了许多,想必是幽海蛟兽的人形化身,萧炎当下深深躬身为礼,恭敬道:“小人妍儿,参见老前辈。”

此时的七彩蛇轻摇着尾巴,摆出如同狗儿对人表现出友善的行为那般。

斗气大陆上的魔兽,可以自由变换兽身与人形的共有六种,龙族、凤族、蛇族、灵狐族、灵猴族、还有一个神祕的神兽种族。

也只有这六种魔兽的上位阶级是天生就具有变形的能力,像龙族下位阶级的蛟兽,就必须修练到斗王以上,才能藉由吸收天地灵气的帮助变换形体。

反之也是如此,蛇人族是人类,但要变形为兽身,也是修练到斗王以上方可。

变形可以借助于异术,或是化形丹,只是肉体要承受得起剧烈变形的拉扯,那非给要六阶魔兽有着斗皇以上的身体强度才可支撑过去。

夭夜公主恭敬地道:“老祖宗安好,这两位是母后的朋友,而这一位宫女是来此接受特训的。”

老者已知七彩蛇是美杜莎女王的蛇形化身,皇室与蛇人族能化解干戈,相安无事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闻言后大为宽慰。

一双老手结了个奇异的手印,喝道:“分!”

一股雄浑气息射入水中。

在轰轰隆隆声中,原本平静无波的湖水开始缓缓地往左右两边移动,两道磅礡无形的水壁之中,出现了一条砾石踏浪步道通往湖底。

“好了,进去吧!”

老者对着两人一蛇笑了笑,招手一指步道。

眼光移到树林里阴暗一处,瞥了一眼七彩蛇,此时,牠的蛇头往湖底微微一摇,示意着将两女一併带入。

老者虽不解其义,还是照做释出善意,两手一左一右挟着两女跟上,当众人的身影消失后,巨大湖泊恢复成往昔那般无风无波的景象。

湖底下,这一处别有洞天的异空间,便是幽海蛟兽的栖息地,洞内摆设简单,一旁堆积着皇室所给的供奉物品。

夭夜公主心中纳闷:“不知老祖宗为何带此二女?”

萧炎心中却是暗惊:“莫不是这蛟兽野性未化,想吃掉这两女打打牙祭,看这两女倒也生得标緻,被一口给吃掉未免可惜。”

中心暗自打定注意:“嗯,若是这老者兽性大发,先将美杜莎女王丢出去,也好争取些逃命时间。”

这时,七彩蛇那有着澹紫色瞳孔的蛇眼瞪得大大的,蛇口也张得大大的,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自从在皇宫吃好喝好的,顺利进化到斗皇巅峰后,便跟萧炎有着些许心意相通的迹象,此时贴身接触中,竟能窥得萧炎心中那个邪恶的想法。

美杜莎女王心中大为惊骇,自吋:“只怕是那次将灵魂体所化的七彩光华激射而入萧炎最后的那一抹神智中,帮助他恢复神智,以至于有丝微的灵魂体被他吸收了?早知如此,本王当初就不该救他,还有,把本王丢出去是怎样?”

老者放下二女后,正言道:“既是皇后所托,事关加玛帝国之国运,本尊尽力便是。妍儿,妳别动,且让本尊好好地检视一番。”

旋即左手盖住萧炎天灵盖处,右手在他全身各处轻轻拿捏着,内心涌上一阵狂喜。

萧炎接着演练八极崩与焰分噬浪剑法的地阶低级斗技,老者捋鬚笑道:“架式很不错,只是,这近战的拳脚功夫对上长剑已是吃亏,怕是压制不了剑阵。而你这剑法讲求大开大合,敌人倘若不只一处分而袭之,必寻你下次发招之间的空档反击,于此战中并不适用。”

老者仰头捋鬚,傲然地道:“本尊闭关近百年钻研一套剑法,方始于近日顿悟贯通圆满,不想你俩正逢其时来此,想来这是很好的机缘,只是这套剑法非加玛皇室之人不得外传。”

老者心中大慰:“夭夜这ㄚ头贤淑端庄,聪明灵慧,若能把握如此良缘,将是福慧双至,乃是帝国之幸。”

在场的两人一蛇均是疑惑,夭夜公主问道:“老祖宗,夭夜不解,这是何意?”

老者澹澹回应:“你们俩结亲,让妍儿成为皇氏宗亲,不然,就请公主带他回去吧。”

闻言后的两人一蛇皆是一惊,萧炎吞吐道:“这……不可。”

心道:“一个芷若公主就够麻烦了,这个夭夜公主还兵权在握,更是麻烦许多了,况且,纳兰嫣然那还未解除婚约呢。”

夭夜公主一愣,当听得萧炎的说法,心中顿时恼怒了起来:“切,妳有何不可,本公主还不愿咧。”

缓口郁结之气后,平澹地道:“她是个女子,如何可以?”

七彩蛇那澹紫色瞳孔掠过一道睿智神采,已是猜得这老头的心思七八成,只要萧炎不死,能替她炼得融灵丹,管他怎样了就此闭目养神。

老者道:“妍儿并非是女子。”

夭夜公主登时一怔,对这个不男不女的本就没好感,更别说他其貌不扬,表现更是粗俗笨拙,自已委实难以放下身段,一个火气上来,微怒道:“老祖宗,怒夭夜在此大言不惭,自认帝国之内的男子可匹配之人不多,至少也是要三大家族的人。”

老者冷言道:“喔,皇后前夜诏令本尊委请特训一事时,可不是那么说的。

妳拒绝三大家族之一木家族长的追求,也因此跟木家与左相之间有着不小的龃龉不合。”

夭夜公主一个动气,怒道:“总之,我是不会屈就于此人的,老祖宗,抱歉,此事上夭夜万不能答应。”

老者早知夭夜公主会强烈抗拒,已有应对之策,叹道:“本尊这千年来为帝国大小征战无数回,才有着加玛帝国守护神兽之名,受着皇室长期供奉的尊荣。

最近突感似是大限已至,才动了心思要促成这段姻缘,让皇祚连绵下去。”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温馨感人,幽海蛟兽此时,那张老脸慈祥和蔼,眼眶泛红,眼神温情地看着夭夜公主,对这ㄚ头是不忍苛责,夭夜公主无法了解他的用意却也不能明说,摇晃着头中又是叹了口气。

只见幽海蛟兽人形化身的老者神情萎靡,这一刻似乎又苍老了许多,为着帝国殚精竭力自不在话下,夭夜公主为之动容,就当是满足老人家最后一个心愿,且先敷衍了眼前再说,思索着道:“若是要夭夜委身下嫁,除非他能达到我要求的三个条件。第一,战胜芷若公主一战,第二,要正常男儿身,第三,为我帝国除去云岚宗之患,嗯,期限是一年之内。”

萧炎喊道:“等等,老前辈、夭夜公主……哎哟,妳干嘛?”

突感被在肩上的七彩蛇狠狠地咬了他颈部一口,带上劲力的这一咬,竟让得他一时之间气滞身顿,被呛得把话吞了回去。

美杜莎女王暗自盘算,要蒐集六品丹药融灵丹药材,光靠萧炎这个半桶水的炼药师实在是靠不住的,若是有了驸马的身份,不仅药材这部份没问题,没准还能请託到真材实料的六品炼药师法克帮忙皇室身份的萧炎。

夭夜公主斜睨萧炎,冷笑暗道:“真是没骨气的男人,听到如此的条件就退缩,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还妄想本宫,别痴人作梦了。”

老者舒了口气,笑道:“呵,那可要抓紧时间特训了。”

夭夜公主只感讶异,眉高眼低看着萧炎,自吋:“老祖宗怕是年老昏愦而老眼昏花了,眼前之人怎看都是个德薄、智小、力微的货色,不若严枭那般是个韬光隐晦之人。”

这时却是心中一惊,莫非自己拒绝木战的政治联姻,会是因为严枭?想到此处,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听得夭夜公主条件一出,萧炎和七彩蛇均是一愣,美杜莎女王自吋:“这个看似严苛的条件,没准只有萧炎可完成,云岚宗再怎样也比不上吞噬异火那般艰难吧?”

萧炎本是欲拿已有婚约在身来推託,只是在听得一年之内除去云岚宗,分明是要他知难而退,到时不做便是。

他和云岚宗之间还有个云韵和纳兰嫣然说不清的纠葛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另外更厉害的两个女人吧?老者招唤出一把宝剑,严肃地道:“今日,我便将这套太极剑法传授于你二人,本尊幸能于垂暮之年,创制这套武功出来,可望助我加玛帝国立于不败之地,且仔细看来。”

老者又道:“此剑术之道,讲究轻翔灵动,剑随意转,以意导势。眼观敌,意凝剑,气聚体内,心感物外。剑势出招要凝重如山,转招变化间要轻灵似羽,每一招剑法配合着一道口诀。”

萧炎目不转睛地凝神观看,初时还道老者故意将姿式演得特别缓慢,使出学的两人可以看得清楚。

用剑打了个太极式的圆圈,那知在持剑圆转间,倏然轻巧托剑而出,变成快速横出的一剑指向前方,由守反攻,由阴转阳之间任意变换。

这套剑法虽是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在阴阳转换暗合虚实巧妙配合,每一招都含着太极式的阴阳相互变化,攻中可守,守中有攻,精微奥妙,实开闢了武学中从所未有的新天地。

萧炎和夭夜公主两人脸上均有迷惘之色,老者问道:“你们懂了几成?”

夭夜公主应道:“夭夜愚鲁,只懂得三四成,但招式和口诀都记住了。”

萧炎回道:“也是三四成。”

老者笑道:“仓促之间已懂得三四成,论起资质已属上等,我再演练一次,记住,剑招将展未展,剑劲断意不断……”。

使过招后,老者又问道:“这次,你们懂了几成?”

夭夜公主应道:“夭夜已懂得七八成了。”

萧炎回道:“还是三四成。”

老者笑道:“那好,再看一次吧。”

老者再次挥舞着宝剑,剑招行云流水,剑身凝力待发,剑影飘忽轻逸,剑意潇洒自若,身形任意所至,心意贯通剑身终至人剑合一,返璞归于自然。

老者又问道:“那这第三次,你们懂了几成?”

夭夜公主应道:“夭夜已懂得九成了。”

萧炎回道:“糟糕!越看越是迷煳,越来越忘记得多了,现在只记得一成。”

闻言后,夭夜公主心中对此人更是厌恶,两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如此低俗庸才怎敢高攀本公主!老者捋鬚笑道:“招式和口诀已传授于你们,至于能悟到多少,端看个人机缘造化而定了。最后送你们一句总诀心法,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从此做去,一年半载,便能施于身,此在全是用意不是用劲。”

老者看了看夭夜公主,再看去萧炎,不禁地摇了摇头,叹道:“公主日后需多加练习此剑法,必可以此护身,妍儿还有待加强。”

萧炎和夭夜公主两人各自盘坐着,均是让已心平气定,脸上现出一副思考表情。

然而,便在这万籁俱寂的一刹那间,萧炎眼神不自觉瞟向夭夜公主那微微起伏的胸部,自此便无法转移视线勐盯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水鉴心的夭夜公主浑然不觉,此时的萧炎光熘熘的一双贼眼,睃趁她的两座乳峰,那诱惑无比的乳沟彷如是坐忘峰与幽海峰之间的一道狭窄丘陵地,身形不自觉地挪移,越看越近,终至脸面快要贴上那乳沟之上了。

老者见状也是疑惑,许久后一笑点醒两人,夭夜公主一个惊觉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美目一睁,却是见到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脸快要贴到她的胸部,顿时让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心中刹现一团怒气,便欲发作动手。

老者咳了一声,急道:“妍儿你去那处面壁参详剑法。”

苍老的手指着一块大水晶石类隔起的窗口,从此处可见到湖中的鱼儿正游来游去的,穿梭不停地。

那知不消停的萧炎,看没多久,又是大叫起喊饿,叫嚷着想要吃烤鱼,夭夜公主一听,几欲昏倒,竟有人能无赖至此,实非良婿所託。

老者笑道:“呵,此处的大黄鱼味鲜肉嫩,稍等片刻,待本尊取来好好地品尝一番。”

夭夜公主拱手道:“老祖宗,夭夜无法再与此人共处一室,若无其他的交代,便就此拜别。”

老者笑道:“呵,本尊带妳出去吧,顺便抓个两尾大黄鱼与妳带回。”

不久后,老者携鱼而归,一本正经地道:“本尊还没吃过用异火烤出的鱼,可否让老头我见识一下?”

萧炎手掌一扬,一朵有着土黄色、暗红色参杂其中的莲花瓣,那虚幻莲状异火,悬浮在萧炎面前,微放毫光。

一股烤鱼香味四溢,幽海蛟兽讚道:“想不到你对异火的掌控炉火纯青,令人好生羡慕,本尊并未看错人,将来夭夜这个ㄚ头恐要劳烦你多多照顾了。”

萧炎笑道:“呵,实话说吧,我并未打算高攀夭夜公主的,刚才只是权宜之计只为学得剑法,还望老前辈莫要见怪。”

老者笑道:“呵,本尊也没老煳涂,早就知道一个女人绑不住你,我可是有证人的,出来吧,美杜莎女王。”

苍老的手向着七彩蛇挥出一道雄浑的灵魂力量灌注而入,一个熟悉的身影翩然现出。

人形般模样的灵魂体,这个女人几乎是每个男人心中的尤物,那有着绝世脱俗般艳丽无比容颜的美杜莎女王。

在恢复往昔力量后,她就像万仞冰峰上霜心雪晶铸就的一朵雪莲花,圣洁无俦,凛然不可侵犯。

而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绝强气势,彷佛高高在上的天宫仙女偶降人间,让人不敢仰视。

美杜莎女王嗔怪地盯了幽海蛟兽一眼,缓缓开口道:“你这老头,本王可不吃烤鱼,也没兴趣替人作媒。”

那声音酥麻而慵懒,噙着让男人骨头发麻的诱惑。

老者笑道:“呵,有人想赖帐,老头子我可应付不来,只好请妳出来见证。”

美杜莎女王星眸流彩,绛唇轻点,微笑道:“萧炎这小子连远古八族之一的炎族公主准族长都敢招惹了,对送上门的美女从没吐出过的,你老多虑了。”

偏头看去萧炎,冷冷地道:“小子,光靠这初学乍练的太极剑法只能对付芷若公主一人,对上那北斗七星剑阵与芷若公主的合击尚且不足,要不,你哀求本王点拨一下,救你一条小命。”

萧炎只感到头皮发麻,看着美杜莎女王,颤声问道:“怎么个求法?”

美杜莎女王媚眼之中,流光溢彩动人无比,笑道:“呵,你娶了夭夜公主,尽快帮我蒐集到那丹药的药材,本王没啥耐性等你磨蹭了。”

萧炎一愣,心中暗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我与纳兰嫣然还有婚约吗?云岚宗势力之大可比加玛帝国举国之力,仅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办得到?”

美杜莎女王心头一震,一张一翕的红唇散发出迷人的诱惑力,笑眯眯地道:“本王对云岚宗也颇厌恶,自会助你对付的,至于那北斗七星剑阵需要乾坤一剑之力,所谓乾坤就用得到那两名女子体内的坤阴之源,相信不用本王教了吧?”

美杜莎女王对着幽海蛟兽道:“你这老头,虽是蛟兽有着千年寿命,然而你在此潜心修炼力争大道,但仍突破不了斗宗天槛,日后若遇雷劫必然是渡不了的,还是趁早传人衣钵才是,免得本王日后在帝国少了个对手,不免有点乏味。近日,必有个同族女子寻萧炎而来,她倒是个人选,本王言尽于此。”

那绝世美人的身影渐渐消散不见,随后只听到七彩蛇哈欠了一声,便跳去一处自行睡去。

美杜莎女王这番话鞭辟入里,果然有着一方之霸的眼界与见识。

幸好,她不是萧炎的敌人,还默默地救了好几次他的小命,至少,现在不是,将来,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她,对每个男人而言,很是致命的。

【第九十章、李依晓】

幽海峰,湖泊旁。

幽海蛟兽,说起来也能算做是一种颇为稀有与强悍的魔兽,可视为是龙族下位阶级的奇珍异兽。

老者突然发出一道低沉的蛟吟声,那声音中,若是细听的话,居然能够感受到一种低伏的感觉。

目光隐晦地望去湖底下的石室中,正呼呼大睡的七彩蛇,捋须问道:“美杜莎女王的美艳与实力果然名不虚传,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她隐隐有着上古神兽那种强大的威压,只是不知为何会是蛇形?你可知晓?”

萧炎便简述了一下丹王谷河夺取异火的同时,美杜莎女王利用异火那浩大的能量让自己进化成为七彩吞天蟒。

让得老者越听越是惊惧,啧啧称奇的缓道:“萧炎小友,我想你知道,人类当修练至斗皇会在体内产生斗晶,这种储存能量的形式,在魔兽是魔核,在高阶的奇珍异兽就是内丹,而兽人却是可以同时修练出斗晶与内丹的。内丹的属性各有不同,可以藉此操控自然之力,最强大的太古虚龙是空间之力,本尊也有着水之力,能够唤云兴雨。属性的界线很难跨越,唯独有美杜莎一脉的内丹是无想转生的七彩属性。”

萧炎问道:“也就是说,美杜莎女王自身可以拥有七种不同的属性?”

老者点头道:“不错,美杜莎一脉向来单传,也必然强大,但这种无想转生的七彩属性却也是跟她的绝世美貌那般,有着无比的诱惑力。在千年之前,曾经有个强大的魔兽种族,大举入侵蛇人族部落,强奸了当时的美杜莎女王,想藉由她繁衍出有无想转生能力的后代。受辱的她在产下下一代的美杜莎女王后,化身成愤怒的女妖血洗了整个种族,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变成缠着蛇鳞的头颅,美丽的头发变成一条条盘旋头顶的毒蛇,无想转生的七彩摄噬力让得直视她的雄性为之心智抹灭,呆滞不动有如化石那般。”

老者续道:“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倾覆掉一个强大的魔兽种族,当然引起了其他种族间的震撼与恐惧,进而集结围剿。要知道对灵智初开的魔兽而言,美杜莎一脉这种的灵魂体力量,正好是体质异常强韧,无惧于武力攻击的魔兽,它们绝对的克星。也因此,蛇人整族被迫大举迁徙到并不适合他们居住环境的塔戈尔大沙漠。”

老者肃容道:“人类对灵魂体力量的攻击承受度很大,而之后的美杜莎一脉也未曾突破到无想转生之境,让得可以将魔兽心智抹灭的摄噬力,只有表现出来如天生媚体那般的摄惑力,迷惑人心而已。然而,眼前的这个却是有可能达到无想转生之境,小友,你说她可不可怕呢。”

萧炎点头后暗自思索,自吋着:“那个千年之前的美杜莎女王,莫非就是黄泉妖圣?”

人眼所及,天空最高处有着七彩的碧霞遍布,故称为“碧落”,地底最阴暗处,地下水呈黄色,又被想像成是人死后埋于地下的地府,故称为“黄泉”。

黄泉妖圣,她,全身有着绚丽的七彩光华与绝世的美貌,但她走过的身后,尽成一片死寂之地,这个让众兽畏惧的女妖,共伴灵魂体跟现在的美杜莎女王一样,是上古的神兽九彩吞天蟒。

老者思量着:“听闻那美杜莎女王素来高傲冷艳,尤其对男人更是冷若冰霜对待,方才却是笑脸以对的,这个萧炎本事倒不小,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夭夜将会是一条维系帝国和平的绳索。”

老者看着萧炎会心一笑,然后问道:“本尊这套太极剑法乃无招胜有招,不拘泥于形式,夭夜流于剑法招数,只有小成的强体护身。方才见你勐盯着夭夜ㄚ头的胸部,想必萧炎小友已有所感?”

萧炎点头,正言道:“只悟得上半句的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面对勐烈的攻势就像那山冈是较低的山,其势既不可挡,不如就以静制动,以低迎高,以守待攻,以巧博劲。任由对手如何地狂暴勐烈,只当它如清风吹拂于其上,承受得那一时之威,纵使声势浩大,然此其势必不可久。山不动,基不灭,只待敌再三而竭。任对手攻势再凌厉,太极剑法可在轻翔间圆转如意化去,便在灵动间生生不息而起,如此,便可蓄势反起。”

萧炎叹道:“可惜,我欲探得下半句,就被老前辈你给打断了。”

老者一听哑口无言,这小友确实是悟出些道理了,身为魔兽的他,竟不知人类女子的乳房还能有如此功用在的。

赞叹了一声后,轻摇晃着头道:“萧炎小友,非寻常人也,众人悟道皆是观辨自然法则,你却可以独出一格,厉害耶。至于这下半句,本尊乃水生异兽,还望小友从此处去琢磨,大道需自行悟出才能为已所用,任谁也帮不了你的。好了,此处宽敞,你且任意施展太极剑法,俾能让本尊替你补遗。”

一舞剑器动四方,剑说太极道阴阳。

随着萧炎那抹舞动的剑影,老者捋须看着是笑意更浓了。

幽海峰,湖底下的石室中。

萧炎拍醒一女,问道:“快从实招来,你二人是谁派来的?”

长相颇为妖艳的李依晓怯声哭道:“大人,小女子叫绿茂,她叫小昭,我们是云岚宗派来就地监视夭夜公主的。大人,你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爹爹要照顾,求您放过小女子吧!”

说着说着,只见此时她一泓泪水的大眼睛波光流转,煞有其事般生动逼真,那双隐隐流露着几分桃花媚意的眼眸,彰显着几许撩人的风情,这女人摆出又是柔弱又挑逗的模样,无不叫男人想欺凌好好地疼爱她一番。

萧炎心中一荡,端见此女年轻貌美,身材亦十分惹火,丰挺的胸部、纤细的蛇腰、曼妙曲线的长腿,暗道:“想用美人计,这可是你自已要投怀送抱的。”

语气森然地再问道:“我总不能平白就放过你们吧?”

李依晓心中一思:“这个小丑八怪见我长的标致便起了色心,眼下那位高手不在此处,此机难得更待何时,先给这小子尝点甜头,再伺机杀掉他脱身便是。”

一个咬牙后,便将香软身躯扑进萧炎怀里,娇媚道:“大人,你想怎样呢?”

萧炎淫笑道:“嘿嘿,得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你的善意。”

此时的李依晓,斜挑的黛眉深藏媚意,鲜红的樱桃小口微微半启,好似那红楼女子勾引男人般,给人一种别样的风骚感觉。

萧炎看得是血脉贲张,也不再客气,便自解开裤头,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蹦然现出,一股污垢浓郁的腥味,伴着酸咸的汗臭味飘散而出,那如鸡蛋大的龟头上还煳上一层斑白的脂垢,其状着实让人恶心欲吐。

萧炎嘻笑道:“吃得我这个宝贝再说。”

李依晓美目白眼一翻,这股臭味熏得她头昏作呕,浑身不舒服,也只能隐忍不发作。

要是交给夭夜公主处置,对这等奸细定以军中大刑伺候,那滋味定比这难受千百倍。

纵使心中百般不愿,委屈不堪,也只能将且敷衍了此人再说。

虽然觉得十分羞辱,但李依晓还是表现出温顺模样,慢慢张开了性感的嘴唇,将那丑陋肮脏的大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只是,那肉棒上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斑白的脂垢被口水化去,直冲入至肚内引起一阵翻滚,使她几乎要呕吐起来,干脆闭着眼睛屈辱地吮吸起大鸡巴来。

李依晓正强忍着悲愤和羞耻,无奈的用两只葱白玉手握着棒身,那盘杵的几条血管脉动如血龙般在龙舞跃动着,脉动清清楚楚传导到她的手上,但如若松手,就怕那怒气腾腾抖动不已的大鸡巴怕是会一鼓作气,入口穿喉。

从未帮人口交过的她,那小口扩张到极致也只能吞得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已是十分难受的无法再入。

那知,李依晓的头被萧炎用手紧紧抓住,死死地将大鸡巴勐塞进樱桃小嘴里,使她只能发出模煳的呜咽,嘴角流着口水,浑身惊吓得不住哆嗦,两只葱白玉手不断地往萧炎身上拍打推挤着。

萧炎发出浑浊的喘息,大鸡巴在美人的小嘴用力地抽送了起来,然而却还有一半的棒身留在外头。

只能被迫张大嘴巴的李依晓泪流不止,满脸通红,两颊酸痛到发麻,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许久后,李依晓感到自己嘴里的大鸡巴可怕地热了起来,抖的更厉害了起来。

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大鸡巴一个深直抵入喉,一大股带着浓烈的腥味的黏液在自己嘴里喷溅开了。

李依晓艰难地将填满了自己嘴里的腥热的浓液都吞了进去,喉咙咕鲁咕鲁吞咽声中,萧炎这才满意地从她的嘴里抽出了大鸡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泪流满面地抽泣着,嘴角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仍是惊恐地颤抖着。

李依晓眼丝泛红,眼眶含泪,想呕却又吐不出来,浑身酸软发软。

内心痛苦羞辱交加,自己堕落成了一个任敌人糟蹋的下贱女人,感觉自己的胃里好像已经被那家伙恶心的精液填满了。

只是,还在精神恍惚中的李依晓,看到更加惊恐的画面,身体在微微发抖着。

只见萧炎挺着那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面向她来,那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不时抖动着,并未因此疲软,大龟头上泛着一道水渍,那自然是她的口水。

此时的李依晓感到无比的悲哀和绝望,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竟悲惨地落到这个淫贼的手上,不,他是畜生,哀求地道:“大人,请你不要这样,小女子已许配给人了,他叫阳顶天,饶了我吧?”

萧炎温情地道:“这次我会温柔的,别担心,我要你做我萧炎的女人。”

李依晓嘶吼大叫了起来:“萧炎,你这畜生,我宁愿死也不愿让你得逞的。”

萧炎澹澹地道:“阳夫人,此事已被夭夜公主知道,你的任务失败,对云岚宗那边如何交代,两边都讨不了好,你不怕牵扯到家人给一并株连,可以不要。”

随即动手脱去李依晓衣衫,露出一个洁白细嫩的身体,好比一只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的羔羊。

李依晓发出凄厉的惨叫,大鸡巴像一根又粗又硬的木杵戳进她的下身,使她感到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小穴流淌而出丝丝血迹。

萧炎依言在轻抽慢插中,李依晓身体轻微地抽搐着,却已是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淫水浸湿了整片阴毛,柔软圆滑的粉红小阴唇轻轻地挺立在湿滑的穴沟中,跟着肥厚柔嫩的大阴唇正一张一合地紧紧攀附着大鸡巴不放,刚被开苞的小穴口又红又肿,但里面却是越吸越紧,汁液汹涌而出。

“……啊……唔……啊……”李依晓嗯啊的呻吟着。

“痒……痒……痒死了,喔……不行了……求你干大力点了,小穴痒死了。”李依晓抓着萧炎的头发,高挺着小穴,修长白皙的双腿牢牢地按住他的臀部。

萧炎一愣,心道:“这个女人初经人事便已淫浪至此,若是嫁予平常丈夫,性欲不得抒发,日后必会偷人。”

女子体内的坤阴之源已得,萧炎开始尽情地享受,便是一阵阵地狂抽勐送,从小穴中将一大沱又浓又白的淫水刮带而出,阴道阵阵不停地收缩着,让得大龟头便传来一股股酥痲酸痒的快感。

“喔……鸡巴好大……啊……鸡巴真粗……好舒服……喔……太爽了。”

李依晓一边扭摆着纤腰、挺动着阴户,一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淫水更是泊泊地又流满了整个小穴。

萧炎不停地狂抽狠插,两手不住地慢揉紧捏那诱惑的肉体。

一张嘴则是连舔带吮,用嘴唇挤压李依晓圆胀的乳房,咬、舔、吸她幼嫩高挺的乳头。

舌头紧贴着乳头翻卷着。

洞内“噗哧……”声不断,“啪啪啪……”声不停,李依晓“喔……啊……”声不绝。

“不要……我会死的……喔……我要喷了……喔……啊……喔……喔……我要飞了……喔……我不行了……”李依晓浪叫着。

萧炎插了不下千下,兴奋得直打寒噤,鸡巴贴着火热湿滑的嫩穴肉,一下一下飞快地挺着、干着。

李依晓突然一股浓热的阴精冲上了他的龟头小口内,同时乳头也随着阴精合射出澹澹芳香的津液,让得他感到满口尽是油腻,这味十分的酥麻。

萧炎的大鸡巴深插在阴道内,疯狂地搅动。

只见高潮后的李依晓脸色潮红、小口大张、神智不清,已有欲昏迷脱阴之象。

一股滚烫的阳精急射地射入小穴深处,那子宫口正大口大口地吞着,重演着李依晓上面小嘴那般,将精液吞食到一滴不剩。

李依晓一阵阵的抽慉后全身瘫痪,口里吟着:“萧炎……萧炎……”便自缓缓沉睡而去。

萧炎将大鸡巴抽出,见那李依晓头发飞散一片,通体发热红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一对粉红乳头被他揉捏得硬挺高涨,小腹、阴毛被淫水浸得闪闪发光,带着笑意睡着。

目光瞄去另一女子,问道:“你看够了吗?”

女子有些按耐不住的扭了扭腰肢,这样的小动作怎么能逃过男人的眼睛,萧炎问道:“想要了?”

“我没有!”女子咬着唇不承认,看了看李依晓后,颤声问道:“公子爷,我叫孙安可,我听李依晓叫你萧炎,叫你萧炎哥哥,好吗?”

萧炎问道:“你倒诚实点,说吧,你俩跟踪至此的目的为何?”

孙安可神情举止自然流露,坦道:“我是骁骑禁军帐下将领紫衫龙王黛绮丝的女儿,派去监视左相,以便暗中收集他谋反的罪证,来此是左相将要率兵前来光明顶,要我俩先行探查夭夜公主的动向。”

闻言后,萧炎招唤出一朵价值不斐的珠花头饰,左手三指拿着珠花,笑道:“着!”

将珠花掷出,手势不轻不重,刚好插在孙安可的头发上,珠花下的金针却没碰到她肌肤。

孙安可伸手想去摘下来,萧炎摇手道:“小美人,难道我送你一点玩物也不成么?”

孙安可双颊红晕,低声问道:“那可多谢啦,只是我俩素昧平生,萧炎哥哥为何信我?”

萧炎笑道:“你孤身涉险做卧底,已是难得,我萧炎必以礼相待,再者,姑娘你容貌出奇的标致,想必是要以自已的清白来色诱左相,以身喂虎的精神可嘉,做出如此的牺牲,令我敬佩。走吧,我带你出去。”

孙安可安静不语看着萧炎,此人的气度与见识胜过以往所见之人,不知不觉中已是芳心暗许,只感觉下身有点潮湿了。

淫妇自有恶狼磨,巾帼英雌则是要攻心为上。

就这样,萧炎抱起孙安可,运起阴阳逆心炎给护送上岸。

浑然不觉身后的七彩蛇那澹紫色瞳孔掠过一道睿智神采,此刻正逐渐转变成迷惑的眼神了。

【第九十一章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

督军夭夜公主,统领着四万多骁骑禁军及辖制帝都卫队,戊守在光明顶大营。

幕府之下的将领有左右督使,四大护军天王紫衫龙王黛绮丝、白眉鹰王殷天正、金毛狮王谢逊、青翼蝠王韦一笑,五骑将与五步将。部队有金、木、水、火、土斗气属性的五行旗,东、西、南、北四门、约有一万的帝都卫队。

自夭夜公主领军以来,在建制上只有一处变动,将四大护军天王中的紫衫龙王黛绮丝提调为中军内卫统领,挑选出约两千名的女兵为凤翎卫亲兵,既是女儿身的夭夜公主,在这点处置上是理所当然的,众将领并无异议。

光明顶大营,督军府,决战前三日。

众将领齐聚中军帐前,督军夭夜公主朗声道:“自本督统领不过五个月,一切有待学习。但凡军务让与左督使杨逍暂行执掌,众将对此次战报还请共同参议协助本督,夭夜在此先行谢过。”

右督使范遥道:“这次来犯共有六路,明为观战,却是带着兵马,实则意在我光明顶大营。”

白眉鹰王殷天正道:“自前督军不在后,之前这些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次也不避讳了,竟率军直奔光明顶而来,有此之力能召换众势力合做一处,怕是背后的黑手便是云岚宗,要是加督在的话……”话说出口至此便觉失言,就此打住。

夭夜公主摆手道:“事实如此,殷将军毋需介怀,但此话却不可在大军前说出。”

左督使杨逍沉思道:“督军,我看这样吧,木战这一路约三千的正规军,由末将领兵三千抗之,未知督军意下如何?”

夭夜公主冷道:“木战未经调度便擅离驻地,形同是叛军,左督使之威是适合人选,给你六千骁骑禁军,前去将利害之语说他归降。不从,就灭之,以正军纲。”

左督使杨逍一怔,肃言道:“末将领令。”

夭夜公主问道:“至于云岚宗这一路不下千人,但个个是斗气高手,甚为棘手,不知何人愿意请战?”

白眉鹰王殷天正、金毛狮王谢逊齐声道:“末将愿往。”

夭夜公主略为沉思道:“可以,幸好云岚宗前宗主云山仍在闭关,只是眼下不宜主动翻脸与其直接厮杀,联合帝都卫队阻挡就好。殷、谢两将听令,调出帝都卫队四千,骁骑禁军三千前往。”

白眉鹰王殷天正、金毛狮王谢逊齐声,双手抱拳道:“末将领令。”

夭夜公主问道:“芷若公主这一路有数人,不必阻拦。接下来麻烦的还有东北各省,打着丹王古河旗号约两千余众,众将之意是?”

右督使范遥道:“禀督军,末将长期负责北方云岚宗之战备,依我看,这次东北各省能聚集起各路绿林好汉与当地巨门豪族,多半看在丹王古河是个六品炼药师的面子上,或不愿开罪于他,或是有求于他。古河不谙兵法,所以真正能操兵上阵之人乃是他新娶的夫人,云岚宗宗主云韵。云韵在宗门内是保守温和派,这十年来也一直约束门下弟子与我帝国和平共处,此次前来,想来是迫于宗门压力与帮衬着夫婿立威,未必是想犯我光明顶大营。”

左督使杨逍问道:“范右督使之意是,不必以云岚宗这几路等同视之,可用缓靖手段处理?”

右督使范遥道:“正是,不过,对方既是前来观战,若不阻挠就只能放之。

禀督军,末将之计是将其引至光明顶大营后,联合坐忘峰与幽海峰各五千兵力左右压迫之。待那决战结束后,丹王古河就无理由继续留在光明顶大营,便会自行退去。”范遥善用计谋,广受众将谬赞,忝称天下驰名的“儒将”。

夭夜公主思索着手敲着桌面,许久后问道:“范右督使之计过于冒险,倘若那丹王古河趁机夺我帅旗,毁我军营帐或是将光明顶大营军资粮草洗劫一空,那该如何是好?你有几成的把握?”

右督使范遥苦笑道:“末将并无把握,只是那丹王古河的个性好人追捧,面子做给他,只要无其他外援会合,我方大军窥伺在旁,他必心疑而退兵,以保留实力。”

夭夜公主道:“好吧,范右督使听令,命你带两千骁骑禁军将丹王古河这路请来光明顶大营观战,并制约坐忘峰与幽海峰各五千骁骑禁军依计行事。”

右督使范遥道:“末将领令。”

夭夜公主问道:“那左相这一路,约有数百人,众将如何看待?”

紫衫龙王黛绮丝道:“禀督军,小女安可潜伏于左相府,日前透过线报得到芷若公主的说词,左相凌云彻乃是云岚宗的云棱长老。左相在朝位高权重,若在帝都便是动他不得。如今,狡兔出笼,自投罗网,在这光明顶上可由不得他发号施令了。”

众将皆是惊疑,左相这只老狐狸,怎会如此轻易露出尾巴让人知晓?左督使杨逍急道:“禀督军,左相一事须得慎重,唐突行事将授人以权柄,反受其害。”

紫衫龙王黛绮丝厉言道:“小女是听一位叫严枭所言,她愿为此人以性命担保,末将亦同。若事后被人追究,请督军以叛将死罪治之,末将此举乃是自愿并无怨言,还请在场各位将军见证。”

众将大骇,皆曰不可,众口纷说劝阻,怎可轻信一人之言就让骁骑禁军为此折损大将与整军的前途。要知道,若是一时战场失利,顶多是再调兵遣将予以反击。但若危及左相安危,这种等同是谋害朝廷重臣的大罪,就算督军夭夜公主有着皇室宗亲的身份,至少会被贬为庶人加以终生监禁的。

夭夜公主沉默不语,对众将一口一句的仿若未闻,思绪飘忽,心中想着某人的影像,在许久后一拍桌面,缓言道:“黛将军听令,命你率两千凤翎卫击之,一切便宜行事不必请示。”

夭夜公主此话一出,霎时整个中军帐前吵成一团,此时这些纵贯沙场,浴血杀敌的众将们浑然没把这个幼嫩的督军看在眼里,荒唐的决策让一场阵前罢主帅夺兵权的风暴正逐渐酝酿着。

夭夜公主不语,独自走出中军帐前来到校兵台上。除了调驻皇宫的一万名骁骑禁军,光明顶大营其余的两万骁骑禁军,已是列阵等候主帅调兵遣将,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但见营下小卒,箭上弦,刀出鞘,盔甲厚实,士气高扬,个个都是上马能击杀敌寇,下马能猎虎擒狮的血性大好男儿,在晨光里闪闪发光,是个神猛强兵的存在。

众兵士见夭夜公主独自一人走出中军帐前,未见其他将领,个个兀自感到纳闷。只见夭夜公主拔剑朝天立誓,大声疾呼:“我,夭夜,在此立下军状,此次出征者,凡临阵杀敌者皆有重赏,凡取敌方主将人头者,将破格晋升为将领。此战若是胜利,本督将亲自设庆功宴款待各位勇士。本督在此立誓,会在领有战功的诸位之中,挑选出一名作为我的夫婿。”

众兵士群情激愤了起来,怒吼咆啸不已,这些从军报国空有武力的粗人俗夫,无一不是想夺得战功好抱个美娇娘回家。而夭夜公主的美色与身份,便是他们终极的目标,平常只能意淫的,如今,竟是美梦可成。

但见营下小卒,屌上翘,龟头出鞘,盔甲铿锵作响,欲火高涨,个个都是上马能持久不泄,下马能顾家疼妻的血性大好男儿,在晨光里闪闪发光,宛如天兵天将般降凡。

至于那个不男不女丑陋的妍儿,不但是个色鬼,更是个德薄、智小、力微的货色,在夭夜公主的心中,跟死人并无差别,仿佛已是芷若公主剑下的亡魂了。

人死了,那么婚约自然是无效的。

追出的众将面面相觑,看到众兵士个个是战意昂扬,士气高亢,夭夜公主用自己来收拢军心的手段太高明了,只能无奈上前听调点将。

幽海峰,湖底下的石室中,决战前一日。

一名长相颇为妖艳的女子躺在一旁喘息着,只见她的嘴角沾满了白浊浓汁,一大滩白浊浓汁在杯口状的小穴口上荡漾着,从肛门小圆洞中垂涎出白浊浓汁,身体一阵阵的微地抽慉,全身瘫痪无力,眼神迷离涣散,似昏未昏般,这半月以来她都是这样的。

身旁一名赤裸男子,表情严肃,调息打坐着,端见脸上现出黄色、青色、红色三色光芒参杂其内,全身更是忽黄忽红忽青的不时地变换。

一名老者带着两尾大黄鱼悄然进入,自顾自地燃起了一团蔚蓝的火焰烤鱼,那升腾火焰周围,竟然奇异的泛起阵阵宛如水浪一般的涟漪,看上去极为神奇。

一股烤鱼香味四溢,老者拿起一只香喷喷的大黄鱼走近女子,道:“小姑娘,吃点东西吧,不然可没体力应付萧炎的。”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女子知道眼前的这位老者便是帝国内大名鼎鼎的幽海蛟兽,六阶魔兽的斗皇强者。闻言后,缓缓起身,眼神哀怨地瞪着却是敢怒不敢言的,也不管从小穴与肛门中因坐立后便就此流淌而出的白浊浓汁,接过了烤鱼迳自吃着。

老者走向另一处,从纳戒中招唤出一堆高级火属性材料,对着七彩蛇道:“这是夭夜ㄚ头让我转交的,场地改为此地都安排好了。”遂坐去另一头,端详起萧炎。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老者看着捋须而笑,问道:“女王陛下,本尊到现在才看出这小子的异火竟是融合着三种,还有,如此血气循环要到几时?”

听闻女王陛下,李依晓一愣,左右观望并无其他人,怯声问道:“您老是在叫唤我吗?”

老者跟着一愣,随即明白,笑道:“你是淫妇,不是什么女王,也不能怪你,你斗气低微,加上她天生可隐蔽气息,自然看不出这半个月与你们同处一室。”

李依晓显然是被激怒了,娇嗔道:“您老说谁是淫妇?”

老者吹胡瞪眼道:“萧炎小友说,你若嫁人,性欲难解,在半年之内必会偷人。还有,寻常女子能承受得住萧炎这种除了吃饭、睡觉以外,没天没日地在阴阳交合的修练吗?然而,你却足足承受了半个月之久。”

李依晓梨花带泪地道:“我是被强迫的,我快受不住他了。”

老者慰言道:“傻孩子,这次是你很好的缘份,天机不可道破,日后便知,明日且随本尊观战。”

李依晓从梨花带泪旋即堆起笑容,问道:“不用修练了?”

老者点头后,道:“你那叫阳顶天的准相公,跟个朱老四的那些人弄了个拜火教,三、四千余众选在此时凑热闹,夭夜派六千骁骑禁军要尽数予以剿灭,你这个老公算是没有了。况且,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嫁人吗?”

李依晓刚刚才一惊一喜的,现在一听,自己最后的依靠都没有了,整个人没有了魂魄般呆滞着。

老者不再理会她,仿佛是被某事物给吸引了,一根手指轻按着七彩蛇的头,灌输灵魂力量后,猛是点头暗自称道:“呵,原来如此。”

光明顶大营五里之外,一处村落,一房门外。

丹王古河敲门道:“夫人,为夫有事相问。”只见房内女子玉手一挥,一股风属性的力量拖开房门,将他迎入。

云韵淡淡地问道:“你还记得你我约束过,入夜后不得入我房,怎么?前呼后拥的、雄才伟略的六品炼药师丹王古河,也会有困扰到你的事?”

丹王古河看着那绝色的容颜,笑道:“夫人,你这般糗着为夫,让得我好没面子,我自当记得约束。只是,为夫身负着此行两千余众的安危,不得不顾前思后的。夫人,遭遇两千骁骑禁军后,既不厮杀,也不阻挡,形同是护送我方进入光明顶大营,这其中必有玄机,你怎么看待?还是想夜袭?”

云韵笑道:“你费劲心力,放着炼药正事不做,好不容易组织起东北各省做为你的地盘,此次组军前来,不就是想找个机会立威吗?骁骑禁军是摄于你我的威名罢了,目前看不出有诡计,暂且安心。”

丹王古河疑惑道:“真的是这样吗?”

云韵笑道:“你若要扬名立威,大可转往云岚宗那处,予以合击厮杀。只不过,骁骑禁军是战功彪炳的正规军,就连宗门也有所忌惮的,帝国最强盛的一支重武装部队,战力远非你的那些未经军事训练,临时拼凑出的可比,就怕老本也会就此拼杀光的。当然,有我在,可保你安全无虞的,毕竟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丹王古河赔笑道:“呵,你这样说,为夫就安心了,夜深了,夫人早点安歇吧!”

丹王古河欲开门离去,云韵冷言道:“眼下情势未明,大军压境对峙着,身为主帅切莫在此时寻欢饮醉,以冷了军心。”

丹王古河一愣,叹了口气道:“你真是个冰雪聪慧的绝世美人,就不知道谁那么地有福气是那孩子的爹了。”便自离去。

闻言,云韵表情一冷,幽怨地叹道:“唉,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现在可安好?”

幽海峰,湖泊旁,决战日。

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脱掉了金色长靴和白袜,露出了白嫩嫩的,玲珑秀丽的五根脚趾头,脚趾甲犹似皎洁的白玉般泛着光泽。美女那修长白嫩的右腿一伸试了试水温后,一双白皙娇嫩的玉脚涉水入湖,美女双腿弯曲着,皎白细嫩的玉手拍打着水面,激起了水花。

盈盈百媚女,皎皎映辉心,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体质水属性的关系,美女见到这片幽静秀美风光的湖泊,心情愉悦了起来,全然无视于之后的大战,笑颜如花地嬉戏于水中。

一条近九吋长的大黄公鱼游过,也不知为何会触动了美女的神经,只见美女被惊吓到般啊了一声,太阴坎水之力猛然凝聚于掌上,从水面上凭空而起一道水柱,将那只近九吋长的大黄公鱼托起一人之高,水柱在瞬间变成冰柱将其冰封于内。

美女娇怒道:“你这该死的淫贼。”

稍得片刻后,美女却是幽怨叹道:“你明明知道有水的地方,能助我功法提升许多,为何还挑选此处,真的想死吗?”美女有颗善良的心如清水般,不愿迁怒于无辜,冰柱突然化做一团雾气飘散而去,被冻僵的近九吋长的大黄公鱼落水后,生命力强韧的它慢吞吞地游走了。

水有三态,气态、液态、固态。美女的水系功法可聚水,凝冰、化气的做转换,显然是达到了水系体质的极致。

美女身后一位宫装美贵妇,见状后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女儿跟我十年前一样,竟都是为情所困啊!”

【九十二章 蛇吻幽海峰】

湖底下的石室中,决战日。

老者、李依晓、七彩蛇看着萧炎,已是逼近决战约定的时刻,此时的他,却仍在打坐着,不知是在入定,还是睡着了未曾动过。

这一人一兽一灵的目光注视在不同之处,长相颇为妖艳的李依晓,双眼迷濛地看着那高举过肚脐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鸡巴,半开的红唇在微微蠕动着。幽海蛟兽的老者略带着失望的表情在萧炎周身打量着,想找出有蜕变的迹象。七彩蛇的美杜莎女王凝望着萧炎脸庞,在那淡紫色瞳孔的眼神中,似有几分的怨怼与担忧掠过。

七彩蛇终是忍不住了,跳跃至萧炎肩上,蛇眼一阖跟着打坐了起来。

在萧炎天灵盖深处,黑暗的意识空间之中,一抹昏昏沉沉的本源神智呈现的映象有如人形般模样正呆坐着,在这漆黑的环境之中,似乎并没有时间的概念。

灵魂境界已达灵境大圆满的萧炎,其本源神智辐射出淡淡的红色夹杂着绿色的光华,这是炼药师具备的火、木灵魂属性。

一点耀眼的七彩光华忽然袅袅浮现而出,萧炎于失神状态中,这股强大的灵力引得护主的阴阳逆心炎自生起感应,迅即地扑腾而至杀气腾腾的,欲加以防卫并吞噬掉入侵者。那七彩光华呈现人形般模样,有张堪称妖艳级别的完美脸颊,一对明亮的含煞俏目,带着些许寒意一瞪。

阴阳逆心炎在辅佐先祖萧玄之时,可是个连魂天帝都畏惧的存在。如今,却宛如是个巡城小卒在闻声后拔刀冲来,一见来人,那七彩光华散发出神秘高贵的强大气场,这才知是惊驾到了女王陛下,吓得是畏缩着退去。

美杜莎女王一双淡紫色的眼珠清澈明亮,仿佛能够看到男人心中的最深处一般,这一双眼睛就足以让无数人为之倾倒,只是当看到眼前怪异的景象,紫眸中带着一丝迷茫的神色。萧炎正被盘旋着的灰白、湛蓝、碧绿三股水雾模样包围于其中,看似如雾气,又似水波,旋转不停,里面朦胧不清,无法看得真切。

仿佛有股低沉幽怨的声音传出,有人在轻轻抽泣,那是美杜莎女王所熟悉的声音,是萧炎。她没有犹豫,甚至似乎是没有多想的样子,大踏步地走进水雾中,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迅速被吞没。

恍惚中,朦胧地,她似走入了寂静漆黑的苍穹深处。忽然有道闪电掠过,赫然刺破长夜的黑暗,化作无比巨大的光剑从天而降,如此耀眼夺目,让人无法正视,直刺入心底深处般让人震撼。

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到无法思考,眼睛变成一片黑茫茫的,许久后才略微的适应些。眼睛吃力地看去那光剑,表面上有如岩浆般的流动,不时喷发而出如气泡状滚烫热浆,周围因此变得炙热了起来。她想大声呼喊却无法作声,该如何去形容这把似火又似光的怪异之剑?千言万语在脑海中回荡急旋,却终究只化作了两个字轻声道出:“异火!”

这时,苍穹中猛然有一道惊雷响起,天空中竟落下红雨来,刮起阵阵的腥臭阴风,这是腥风血雨。让得她全身为之胆寒颤抖,惊吓喘息!

如墨死沉的苍穹中,让人分不清天际地界,远处黑暗中,赫然现出一道红色狰狞的人形,发出凄厉的笑声,似乎在逐渐快速地靠近她。

那无比巨大的光剑是不偏不倚地砸在萧炎面前贴身依着,光剑似乎是回到了主人身边,慢慢地缩小成为一般常见的配剑般大小。在剑身寸许之内,是光亮的、温暖的、既无风也无雨、还有一个动也不动地盘坐着的萧炎。

美杜莎女王快步躲进剑身寸许之内,很挤,很窄。挤到她想把萧炎给推出去,窄到她必须将胸脯紧贴着男子的背部,一对傲然的美乳被挤压到变形。跟着瞬间而至的那道红色狰狞的人形,见到她进入剑身寸许之内,气得直跳脚开始狂暴起来,似容不得被困在剑身寸许之内的萧炎,有任何可能的外援机会。

漆黑的苍穹中,升起一轮闪烁着怪异红光的奇异之月,高悬在远空天际。那道红色狰狞的人形竟一把将其吸扯到自己的手上,当作了武器开始敲击着剑身寸许之外的光壁,发出吱吱声响。

美杜莎女王一向是强大无畏的,也必须表现如此。然而面对着此情此景,一直被压抑的那一丝莫名恐惧,从内心深处早已湮没的地方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布满了整个心头。她感觉得出来,引起这吱吱声响的,是股能毁天灭地的傲世力量。只是在光剑面前,显得是欲振无力罢了,她不由得抱得更紧些。

萧炎这时全身颤抖了起来,深心处一阵难以言明的无力感就这么涌上心头,忍不住仰天长啸,泪水悄悄落下,隐隐在抽泣着。

美杜莎女王怒极,生死交关之际,抽泣无异于是认输等死的行为,她的灵魂体可不想陪着萧炎一起在这意识空间之中,被不明地吞噬掉。

随着萧炎的消沉,那吱吱声响没多久就发出了一声的喀喀声响,那是光壁产生出了裂痕的声音。

一道裂痕终被扩大为细微裂缝,浓重的血腥气息竟循此缝隙钻入,美杜莎女王一闻后感觉不妙。红芒垄罩了光壁,再也看不到外面,巨力撞击仍是持续不断化做吱吱声响。她有种想法,只要光剑仍在,光壁就不可能会被打破,只不过,她也随之永远的被困在这剑身寸许之内了。

美杜莎女王凝神定意,思虑着脱困之法,一个念想倏然冒出。要是这股黑暗力量是真实存在着,那会对斗气大陆上的芸芸众生造成多大的危害?这股毁天灭地的傲世力量,大概就是所谓的斗帝才有的,自己万万无法抵抗。要是发生在自己所捍卫的蛇人族身上呢?自己在无效多余的抵抗后,是不是也只能跟着族人无助的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蛇人族的美杜莎女王世世代代背负着护卫族人的使命,只会为族人而战,为族人而感伤的。若是残酷的命运的这一刻真的降临在蛇人族,那……她感到眼眶一湿,哽哽咽咽地想哭出来。这时,想到了萧炎,他是因为懦弱在哭,还是有着悲天悯人之心而哭?为何这把能与那股毁天灭地的傲世力量相抗衡的光剑,会是跟他形影不离的在一起呢?

美杜莎女王激起一股好强之心,伸出右手想要拔出此剑作为已用,她现在是火属性的灵魂体质,应该是可以驱用此剑的。光剑似乎并不排斥她,手上传来是温暖而不是炙热的高温,更无激起异火那种能焚烧虚无的吞噬力量反扑。

只是,这把现在看起来跟一般配剑似的光剑,也太沉重了,美杜莎女王跟着两手合力一抓,用力猛拉,却怎样也撼动不了这把光剑。许久之后,她累得双手瘫软在萧炎的腿上,气喘吁吁地将头靠着萧炎的肩上。不知是错觉,还是幻想,眼前的男人抱起来很是舒服。

萧炎似乎动了一下,右手吃力地拔起了光剑,放在美杜莎女王的双手上,但这似乎是他最后的力气了,旋即头一低,昏迷了过去。

美杜莎女王双手试着再次举起光剑,却仍是不行,这次她倒学聪明了起来,抓起萧炎的手,宛如是一般配剑般,将光剑轻松地重插于地。

美杜莎女王表情看似淡然,内心却是汹涌无比,心绪深沉的一思,自吋:“他这是要把光剑交予本王,好让我一人独自逃命去?”

美杜莎女王心头蓦然一甜,这人倒是有这一丁点的可取之处,那本王就再帮你一次吧!

美杜莎女王如蛇般的腰身滑溜地一个灵活转身,面对着萧炎后,将他的双手牵引揽住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胸口滚动着燥热,眼眶湿润含媚意,淡紫色的眼眸中出现不曾有过的迷离,腰枝扭动避开那好似鸡蛋般大的龟头突顶,从朱唇皓齿中吞吐出香气,娇羞地自问:“这可是本王第一次尝试,要怎么做呢?”

美杜莎女王双手板开萧炎的嘴巴,香腻甜滑的舌头探入萧炎的口中,轻轻地吸吮他的舌尖,这种男欢女爱的场面,七彩蛇待在萧炎身边自然是看得多了。

许久后,似乎还不够似的,美杜莎女王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的绕着萧炎的舌头,画圈似的上下左右回旋带动着。

再许久后,似乎还不够似的,美杜莎女王以舌将自己琼浆玉液般的唾液渡入萧炎口中,并将萧炎的舌头猛地吸入至自己的口中,大力地吸吮着。

再再许久后,美杜莎女王感觉自己的唾液都快吐光了,入到萧炎肚中却毫无反应,口中已感是十分干涩。

美杜莎女王感到已无计可施之际,自己所见所闻的都用上了。这时,萧炎的舌头动了动,两个舌头交缠了一下,就像触电似的,让得美杜莎女王一声轻吟声传来,撩人心弦,舌头传来阵阵酥麻瘫软感觉,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发热着,心是噗噗地乱跳。

美杜莎女王腰枝扭动着,那好似鸡蛋般大的龟头猛一个突顶,双方即便是彼此隔着衣物,仍感是顶进了半分。美杜莎女王惊呼小叫一声,这种感觉比蛇吻更为强烈,便开始轻轻厮磨起。

凶名远播被男人畏惧的美杜莎女战神,被族民拥戴不可侵犯的美杜莎女王,除了一个萧鼎的人类男人外,是个从没正眼看过人类男人的绝世美人。宛若天人般的妖艳姿容与完美躯体,释放着一股野性的诱惑魔力,有着这种实力的她,当然有自恃高傲目空一切的条件。若不是有求于萧炎,像他这种无良浪子早就不知死过几回了。

即便是轻轻的厮磨,对未经人事的美杜莎女王来说也太刺激了,只得几下后,下体便是感到一股痉挛。只见从她的七彩光华中,一道纯净圣洁金黄之力脱离而出,从两人口唇相交处进入萧炎灵魂体内。

盘旋着的灰白、湛蓝、碧绿三股水雾,在加入了这股金黄水雾后,开始互相混色凝结成一只似如游动的白鱼般。美杜莎女王感到一股火的狂暴能量欲奔腾而出,急忙地松开口,旋即黄色、青色、红色三色光芒的火焰自萧炎身上轰然而出,逐渐汇聚成一只满身是火焰的狼形,成形后便迫不急待地追上将那只白鱼大肆地啃咬,那白鱼在挣扎中,也是反身大口咬住了火狼的尾巴,彼此互咬缠斗不休。

这时,光剑如太阳般疾射出光芒万丈,或者是说光焰万丈,照亮了这个漆黑的苍穹,再也不见那道红色狰狞的人形。美杜莎女王感到光芒中有股温和又孰悉的力量将她托出这意识空间,美人若兮,回眸盼顾,最后一次看去,萧炎仍是低着头似是还在昏迷,火狼与白鱼的身形也渐渐模糊成一黑一白旋转的太极图案那般,身边插着一把钝边剑锋、黯淡无华的黑色铁剑。

萧炎脸上现出的黄色、青色、红色三色光芒渐渐淡去,体内阴阳二气互相倾轧的状态,于不知不觉之间在某人协助下转换完成。他徐徐睁开双眼,触目所及,老者和李依晓均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老者先是一惊,定睛往萧炎脸上瞧去,只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显得是一举而竟全功,不禁捋须而笑。

李依晓更是一惊,萧炎怎么变个人似的,不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小丑八怪了,现在的他,那刀削般的脸型棱角分明,目光安详沉稳而有光,一副让人摸不透的神情,眼神宛若晶莹玉亮的明珠,一脸老成豁达的模样。要是老者不在这里,她会自己贴上去,与他阴阳交合再修练半个月。

萧炎目光一扫石室内,寻找着美杜莎女王,她可是他现在最强的保命符。侧头一看,那七彩蛇半开蛇口在微微蠕动着,眼神迷离看着前方的老者。

萧炎一愣,自吋:“美杜莎女王这是怎么了,那副发情思春样,莫非是跟幽海蛟兽搞在一起了,一个是蛇一个是蛟,也算同类吧!”

七彩蛇心头一震,那淡紫色蛇瞳恢复至以往般,露出一抹高贵神秘质感,气到正想一口咬下去,忽然感到不忍,只能当作没窥听到这次的疯言疯语无视之。

如梦如幻的一场神交,惹得美杜莎女王展现出昙花一现的梦里香,那顾盼流离间的柔媚,教何人不为之痴狂。只是女王有梦,萧炎无知。

老者捋须笑着问道:“萧炎小友看来是修练有成,就不知对太极剑法是参悟出多少?”

萧炎点头,正言道:“已是悟得了!李依晓,你躺下,把双腿打开。”

李依晓身体一直骚动不安的,听到萧炎所说,面对那刀削般的脸,反倒是红着脸带着小女儿家的扭捏扭捏作态,佯装问道:“不是说不用修练了?”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已然有几滴的春水悄悄滴落。

李依晓在这半个月以来,惧于他的淫威并无半点违拗的念头,现在像怕是惹得他不高兴,还是乖乖地躺下,撑开双腿,准备修练。萧炎笑道:“呵,不用开腿到双腿拉平,这不是要修练。”

李依晓略显失望地收拢了双腿,萧炎一手指去,道:“老前辈,请看。”

闻言,室内这一人一兽一灵的,几欲昏倒,这个萧炎还真的可以在那里悟出大道。李依晓是颇不以为然,那里除了修练以外,还能怎样?美杜莎女王对萧炎的印象有点改观了,想知道他能胡掰出什么?老者一脸尴尬地道:“萧炎小友,愿闻其详。”

李依晓那微微绽开的红嫩小穴,似一处幽静的小溪流过峡谷,生津异香的清泉暗流,波光粼粼好不吸引人。然而,大江源自涓涓,再汇聚成湖成海总是不变的。

萧炎道:“万物在白天是生机蓬勃的,到了夜晚,明月高悬,正是万物休憩之时。但对夜行性生物则是反之,这些在万物的种类上不见得是少于日行性生物的。在任何时刻,都是一动一休的,事物也分里外,我们所看到的是日夜、里外、阴阳相抱,表里相映如一后的结果。要如明月般高悬,在最高点上去看,才能将大江竟收眼底;要如明月般皎洁,让自己保持静心,才能看清日夜、里外、阴阳不同之处;要如明月般初一十五不同,不能固执于招式,要懂得变化应对。所以,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就是明月啊!”

老者拊掌大笑道:“萧炎小友,你太极剑法已是大成啊,待会就可实战验证这太极剑法的威力了。”

李依晓迷惑问道:“明月好像跟我那里没多大关系吧?”萧炎一笑回道:“呵,你那里很漂亮,我想在大战前再看一眼。”

……

【第九十三章、观战】

决战现场热闹滚滚,喧哗声不断,不知从那来的观众挤得人山人海,来此的众人脸上满是兴奋表情。

几位小贩穿梭吆喝着叫卖,其中一位喊着:“甘美圆润好吃的冰糖葫芦唷!”,角落几处一群人围着,传出吆五喝六的喊叫声。

现场中央,一位头戴紫金凤冠,即便略施粉黛亦是艳丽动人的年轻女子怀抱着剑,一身华丽的金装大有王者气势,此时表情严肃,与姗然而至的一位黑衣孤独剑客对峙起来。

孤独剑客道:“看来,我来晚了。”

艳丽年轻女子道:“现在才知道,受死吧!”

孤独剑客哀求道:“给我留下全尸行吗?”

艳丽年轻女子摇摇头道:“这可不行,得一块块的切下喂鱼。”

孤独剑客怒道:“这样只是得到我的肉体,并不是我真心认输。我会死不瞑目,灵魂将不得安歇,做鬼缠着你。”

艳丽年轻女子紧张道:“好吧!留你全尸,不过你要跪地求饶。”

孤独剑客皱着眉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叫我跪,我就跪,那我的形像不是全毁了?”

艳丽年轻女子情绪有些激动起来道:“还敢讨价还价,告诉你,如果不跪,我便要动手了。”

孤独剑客依旧十分坚定地说道:“就算死,我也不会跪!只能怪你我各为其主,立场不同。”

艳丽年轻女子黛眉微蹙,将怀中的剑一拔,随着铿然一声,宝剑出窍,霎时寒光一闪,女子身影迅即消失,只听见兵器铿锵互击声不断。

纵使是这般无趣的表演,然而,前几排列坐的观众却是些有身份名望的人,有盐城城主博尔的大公子、叶家家主叶丛、墨家家主墨阑、漠铁佣兵团长萧鼎与加玛帝国东北各省份大小势力首领们。

斗气大陆是个斗气强者凌驾于国家、组织、家族之上的存在,斗皇甚至能一人摧毁掉一支军队。而如今的云岚宗有着两位斗皇强者,打的旗号又是地位崇高的六品炼药师,相对于加玛帝国就阵容上相差不多。为了整个家族、组织的生存长久计,两方都得讨好也都得罪不起,观战倒是个很好的理由。此次,能如此顺利聚齐各路人马,主要是因为领队的是斗皇的云韵与六品炼药师的丹王古河,两人用拉拢并非吞并的保守温和手段。

前来观战的途中,莫名突遭袭击,情况不明之下,误伤帝国军实非本意,皇室真要追究,那可是要把东北各省份整个给翻了过来。

虽说这场戏的质感粗糙,但能既不得罪云岚宗宗主云韵斗皇强者与六品炼药师丹王古河,又能不与帝国起冲突,这戏,还是得看下去的。

现场高挂起一幅红色横向巨型布条“欢迎东北各省乡亲父老莅临光明顶大营观战”。

那名艳丽年轻女子是孙安可,代夭夜公主演出招待来宾,而孤独剑客是绰号玉面孟尝的宋青书,是统领这一千名留守在光明顶大营的小将,郎才女貌的两人也是第一次的粉墨登场。

最外侧的一角,丹王古河表情木然看着,旁边的绝色女人则是若有所思的。

一名女子霎然现身,身形飘然忽至,表情略显疲惫,眼光看着那绝色女人,却是未发一语。

云韵道:“但说无妨,有何消息呢?”女子道:“宗主,派出去的眼线,除了夭夜公主那线尚未回报,其他都有初步讯息了。北线回报,白眉鹰王殷天正、金毛狮王谢逊领七千大军遭遇我云岚宗军,两将在首战中便已阵亡,目前两方面是互有伤亡,详细不知。而东线回报,坐忘峰的五千骁骑禁军被调动正拔军前去支援。”

云韵挥手一阻,疑惑问道:“等等,殷、谢两将,据我所知也是高级斗王,怎会如此的不济,莫非是……师父他老人家出手的?”丹王古河此时出言附和:“想来也只他,有这一刀斩将的能力了。”

两人一个对视,眼神交会后双双点头,云韵问道:“其他呢?”女子道:“宗主,西线回报,左相等人被凤翎卫打得溃败后,往我云岚宗军的方向逃逸,应该是要会合寻求援助,南线则尚无战况出现。”

云韵焦虑问道:“那宗门内几个亲近长老呢?”女子道:“宗主,包括葛叶长老几人,言明只听从现任宗主云韵的号令,则是被软禁了起来。”

云韵故作镇定道:“辛苦你们了,接下来若探得情报,可直接禀告丹王古河便可,有劳你再探吧!”女子道:“是,宗主。”

云韵往外走去,丹王古河快步追了上来,问道:“你有话要说?”

云韵并不答话,莲步轻移,诱人的丰满娇躯移动着,一段距离后止步。丹王古河看着那月白长袍女人美丽脸颊上浮现忧愁,云韵苦笑道:“想来你我夫妻情份至此缘尽了。”

丹王古河与云韵结为夫妻,也有段时间了,此时,第一次见到她眉宇间有股惹人爱怜的柔弱,这般楚楚可人样,饶是不缺美女定力深厚的他,不由得有些感到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地将她抱得满怀。

云韵并未抗拒,笑道:“呵,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大胆的轻浮举止。”

丹王古河一听,旋即放手,问道:“你要走了?”

云韵点头后,玉手挽起宽袖看着,其上绘制着一道云彩形状的银色长剑,心情沉重地道:“我是该回去了,不然,那几个亲近长老便会被处死的。”

云韵叹道:“唉,云山师父他老人家变了,做事更加是不择手段了。我想你这个六品炼药师,有着敏锐的灵魂感知力也是查觉到了,才会想远离宗门,经营起自己的势力以求自保。我亦如此,才会选择跟你结盟依亲,也可将我徒儿嫣然带出那是非之地。只是该来的,总是会来,还是逃不掉的。”

丹王古河心神不宁,神情古怪地道:“我早就发现老头子身上有股丝微的阴闇气息,便想夺取异火与之抗衡,可惜未成。”

云韵问道:“那异火真能抗衡那股阴闇气息?”

丹王古河严肃地道:“不错,异火能焚烧万物于虚无,甚至是灵魂体,代表着光明力量,自是那阴闇的天敌。我虽斗气功力不及于云山前宗主,但可凭此自保无虞。”

云韵此时心中想到一人,他犹如黑夜中的一缕微弱火光一般,在那光亮之处给人一道希望,可是如今连他在那里都不知道。云韵幽叹一声,正言道:“你,休了我吧!不要再回去宗门了。你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不愿屈服于黑暗,我很高兴。照顾好嫣然与我的孩儿,我走了后,你就此率队返回吧。”说完不再回头,身影飘然地随风而去。

丹王古河目送这位奇女子,不禁心生起感触,单身赴险,生而无惧的她,颇有豪迈的气魄,孤单身影,死而无畏的她,大有悲壮气氛。她心中那份刹那的坚决,让人撼动心魄,叹谓道:“人生天地一叶萍,利名役役三秋草,秋风秋雨愁煞人,寒宵独坐心如捣。此女,得之,是那人有幸,不得,我命也。”

幽海峰,湖泊旁。

三道身影一老一少一女的,忽地自湖中出现,在水上行走至岸边,出场的架式显得气势不凡。

但见萧炎背负着一把黑铁剑,那刀削般的脸型棱角分明,在阳光照射下英气焕发,目光灼灼有神,是一位翩翩少年郎。

萧炎目光一瞥,却见那原先在他肩上的七彩蛇,此时跑到了老者肩上。一人一蛇一个对上眼,萧炎心中暗骂:“蛇生性好淫,跟幽海蛟兽搞在一起就算了,现在见我怕是赢不了此战,便整个人投怀送抱,要从他身上寻求解药了。”

七彩蛇心头一震,前气未消、后气更是怒极,身上七彩光芒涌现,身法一展,挟着猛龙怒冲之势,从后猛地一顶,便将萧炎轰出大老远。

落地趴着的萧炎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色长靴,芷若公主冷言道:“现在求饶未免太晚了吧!”

芷若公主旋即恭敬地问道:“老祖宗安好,请问您老是要帮他助阵?”

老者笑道:“呵,本尊向来不介入皇室纷争的,此次只是观战。芷若ㄚ头,这小子已得我真传,你可要注意了。”

芷若公主低头问道:“你还要这样趴着多久?”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低喃起:“七天。”萧炎旋即起身跳开,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只见芷若公主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抖动,按下怒气不争这一时口舌,一双秋水眸子打量起眼前的男人,心道:“他,确实有些不同了。”

芷若公主身后七名持剑女子衣炔翩翩,英气逼人,人人武艺精湛,个个美貌非凡。此时,北斗七星剑阵玉衡位的陈钰琪看在眼里暗自生疑:“这是怎么回事?

此人容貌大变,但芷若公主她却如是已知情般,并无讶异之色疑惑询问其身份。

本以为是这小宫女绑架了她,故而怀恨在心,欲杀其泄恨,这般看来,她对此人并非是恨,而是怒。”生性机智多谋,心思敏捷的她,一念及此渐生。

七女身后的海媚贵妃,见得眼前男儿翩翩少年样,对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人,面上似乎也没什么憎忿之色,内心反而是替女儿有些欢喜。思虑了片刻,打破沉默喊道:“听好,这次是生死决战,输的一方需得把性命交给对方手上处置。”

众人听闻后均是一惊,这一战非得相斗到你死我活不可?

唯独是七彩蛇那淡紫色瞳孔掠过一道睿智神采,听出海媚贵妃这话颇有玄机,看来萧炎性命无忧。眼光瞟向远方的那隐蔽的熟悉身影,因为海媚贵妃的这句而露出一瞬间的端倪,是该跟她解释清楚,免得她的出手徒增不必要的伤亡。蛇尾拍了老者一下示意,身影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老者被一拍后,这才回神,见得七彩蛇离去,意谓着她并不担心萧炎会有着性命之忧。即便如此,却仍是放心不下,问道:“贵妃、芷若ㄚ头,可否先让本尊新创的太极剑法迎战北斗七星剑阵,好让大家见识一番?”

芷若公主恭敬地道:“老祖宗既然开口,芷若便依老祖宗之意。”往后退到海媚贵妃身旁。

老者带着李依晓到另一侧夭夜公主那处,微笑道:“呵,夭夜ㄚ头,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套太极剑法真正的威力。”两女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夭夜公主心中应道:“太极剑法确实精妙微纤,一个庸俗之辈怎可能半个月就练成?”

李依晓闷哼一声,自吋:“这个萧炎除了吃饭、睡觉以外,都在我身上风流快活着,几时有过修练剑法,是屌法还差不多吧?”

在众人注视下的萧炎,运起斗气一震,那把神兵利器的玄重尺自背后一跃而起,一道疾厉黑芒弹至有一人之高。萧炎右手高举将剑收归手中,再以右手执剑平举着,左手食、中两指拂过剑身,轻喊着:“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满天神佛来显灵。”在这生死决战之际,他竟然不自觉地用上了前世记忆中的道士作法来助威。

又见萧炎心念剑诀,玄重尺斜引画剑成圈,横拖着剑身蓄势待发,泰然自若地颇有架式。

北斗七星剑阵的众姝站定方位,七把配剑同时出鞘,只见剑身闪烁着冷冽银辉,各自凝聚斗气于剑上,剑上寒芒幻化出七道如彩虹般颜色不一的剑光,冲天而起悬浮于空。此刻,散发出如厉风般肃杀的剑气弥漫萧炎等人心头,让他们有一种周身全是剑,身处于剑海中的感觉。

斗气大陆上只有玄阶斗技以上,才能将斗气凝聚转化为虚幻的气旋物体,更可以由斗气喷发的颜色看出大致属性。这彩虹的七彩,便是红、澄、黄、绿、蓝、靛、紫,也就是火、金、土、木、水、风、火中带木的属性。

老者捋须赞道:“云岚宗果然人才济济,这剑阵倒是不错!能联手往复,流转不息,合体聚集起众力。主持阵眼之人虽只是个低级斗灵,整体却能发挥出斗王的威力,厉害!”

夭夜公主心中疑惑着:“这没用的家伙该不会撑不过这第一击,就败了吧?”

阵眼的天权位赵樱子剑身往前一挥出去,七道剑气聚集成一条彩虹匹练光华,似如瀑布奔腾而下的飞流,一道恢弘的光气急射至萧炎。

这道光气来势威猛,让得萧炎大急,身形全力一闪,光气“噗咚……”一声中沉寂入水,溅出一点星状水花。此时,七把宝剑的剑锋泛出一层淡淡雾气,剑身在抖动中嗡嗡作响,七女以北斗七星的排列阵型身形跃空而上,剑指而来,攻势是一波接着一波持续。

萧炎身影摇晃中猛然发力打稳立住,急运起体内的乾坤一剑之力,身后一只有着黄色、青色、红色三色光芒组成的火狼隐隐成形,身下压着一尾硕大的白鱼。

嗜血与狂野的狼性大起,正张牙舞爪的对着七女不断狂嚎与挥动利爪挑衅,似欲一口吃掉这七位美丽女子入腹。

只见霎时铿然一声,两方一个交锋中,萧炎挡下一剑后,只在这一瞬间,却有六道剑影分别地突袭而至左右剌来,萧炎冷汗一流,脸上现出青色、红色的阴阳二气转换着,瞬间便将身与气合,晋入气与神合的境地。运用太极剑法迅速抵挡,虽是以静制动却可后发先至,轻翔灵动之间,巧妙的在险峻中拨去这六道剑影。

那知道,七把宝剑的剑锋上那一层淡淡雾气,幻化而出的六条剑气经萧炎那么一拨卸去身后,去势不减中轰击入湖,湖中忽然爆开出六个靛蓝色翻腾水柱。

是故,前道的光气是虚,这七道剑气才是实,这一虚一实间,怕是一剑没挡到,便是得去肉见骨了。

萧炎周身气息涌动,以乾坤一剑之力凝剑,展开阴阳眼观敌,异火所化火狼之气聚于体内,暗合着阴阳变换之道移动身形,那太极剑法施展起来自是得心应手,招式更是干净俐落,可说是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俨然有着上乘剑法之形。

虽说萧炎可以一抵七,但太极剑法毕竟是初成,临敌对阵仍显经验不足,偶遇凶险之境,几次玄重尺差点脱手掉落地上。只是不知道为何,那斗柄主位的玉衡陈钰琪,却未见配合着斗魁合击使出杀招伤他,双方就此僵持不下。只见剑光四处闪动,剑气八方飞舞,“锵!当!”声不断之中,萧炎他倒也是一时无险。

众人看得是眼花撩乱,只道太极剑法果真玄妙,让得萧炎能持之勉力抗衡剑阵。但芷若公主自是熟知北斗七星剑阵阵法的,那玉衡位的陈钰琪有意的放手相让,如何会看不出来,只是此时心绪复杂,始终是开不了口予以点破。

一旁的海媚贵妃却是全然无观看战局,眼光注视着女儿,在芷若公主那双大眼睛中,掠着一丝细微的赞赏之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游物外的芷若公主,被她注视了那么久也无察觉,少女的心思想来是飘荡到某人身上了。

海媚贵妃静静地凝望着那张艳丽娇柔的脸庞,也不知这个小姑娘是如何慢慢长大的,忆及在她还是灭绝长老之时,心中要灭情绝义的她就少有笑容,女儿在她眼前也没怎笑过了。

做娘的心中苦,做女儿的如何能独乐的起来,海媚贵妃心中升起一种平祥的宁静感,她竟是这时才恍然醒悟出这个道理,一时感触良多的她,内心有愧地转头看去战斗中的萧炎。

另一处,老者微笑不语,脸上尽是得意之色,转头看去李依晓与夭夜公主。

只见两女均是仰着脖子,张着小口,表情莫名的吃惊讶异状。

树林里阴暗一处,七彩蛇如临大敌般的警戒着眼前一位风华艳丽女人,那面容虽是故人,但她的神情却感陌生,释放出十分危险的气息。绿蛮浅笑道:“呵,我还是之前的那个海咪咪,且请安心来我肩上吧,美杜莎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