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淫豔的姐妹 深夜,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脸孔算得上上选,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脂粉香口红豔的妆扮看来,她应是淫荡妓女。 「…喔……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定是偷情的野鸳鸯。我正压俯在妓女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妓女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哥哥…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妓女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捨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这名妓女叫赵春澜,她的妹妹叫春花。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豔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春澜自幼就聪明慧黠,身材长得修长纤细,爱涂脂抹粉浓妆豔抹。 妹妹春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 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爱姐妹俩裸体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纔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慾纔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浓脂豔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春澜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春花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摇晃着。春花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豔色之逗,祇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我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我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我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洩的情景,涂满口红的小嘴在疯狂接吻的豔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我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慾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阳台,就看见春澜背对着我,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髮毕露,她在涂脂抹粉搽口红。 突然,「是你在那里吗?」春澜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我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春澜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春澜走到我近前,「嘤!」娇笑一声说道:「你进来吧!」 打到了阳台之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春澜,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 我一见春澜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春澜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澜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春澜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麽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干甚麽?……」 一连串的质询,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春澜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麽办!」 我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春澜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春澜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麽整治妳。」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慾又上心头,我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妳们姐妹俩长得这麽标緻,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我心神一定,说话也顺熘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讚她美丽,春澜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我不理会春澜说甚麽,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我自是已佔上风了。 春澜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麽?」 我勾引着说:「可惜妳们就缺个男人疼爱。」我越说越露骨:「所以妳们只能乾过隐。妳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春澜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慾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我这麽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麽好?」 我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春澜的手走向那大厅的沙发,一面说:「来!我做给妳看。」当我一握住春澜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 春澜温驯地跟着我坐在沙发上,任凭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我挨近春澜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春澜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我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我侧着脸看看春澜,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我慢慢凑近嘴唇,在春澜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春澜的脑顶。我唇上的鬍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春澜的柔嫩的肌肤上,让春澜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我吻住春澜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我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我的亲吻。 我的手掌握住春澜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春澜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我的手继续在春澜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春澜被我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搧一搧的开合着,藉以舒缓屄穴里的酥痒。 我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春澜的阴户,这才发觉春澜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我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春澜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我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春澜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我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肏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春澜只觉得屄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我随即让春澜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春澜的身上。春澜惊鸿一瞥我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麽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麽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麽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春澜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我刚把半个龟头塞进屄洞里,就觉得春澜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慾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肏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春澜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肏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併冒出。春澜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慾高涨的我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春澜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春澜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我像强姦似的再抽动十来下,春澜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我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肏得酥软舒畅起来。春澜伸手紧抱着我,浪叫着:「…啊…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春澜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麽了。春澜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我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春澜渐入佳境时,我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洩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春澜的蜜穴深处。 春澜还不知道发生甚麽事,就觉得屄穴里的肉棒彷彿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春澜与我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我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我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春澜汨流着湿液的屄穴口,透明的淫水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我再看着春澜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洩了的肉棒彷彿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我坐近春澜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妹妹,舒不舒服?」 春澜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我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我只觉得阵阵脂粉髮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春澜的眼底。春澜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麽凸啊!」 我尴尬的说:「妹妹,我又想要了!」 春澜起身拉着我,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春澜回头对我一笑,继续说:「春花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我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鵰!」我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门帘翻动,我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香水脂粉味扑鼻,我看到在床上涂口红的春花妹妹。 祇见春花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洩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豔冶销魂,容光夺魄。 春澜放开我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春花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麽啦!」 春花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春澜,又看看我,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痒,所以……」 原来春花刚刚就在屋里,看着春澜跟我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春澜似乎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春花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春澜笑着说:「姐姐让妳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春澜回头向我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麽,快过来帮忙啊!」 我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麽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春花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春澜彷彿胸有成竹的向春花说:「别怕!」随后又向我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我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我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春花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春澜目不转睛地直瞪着我。 我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我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我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我侧身紧贴着春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我可以感觉春花正微微在颤抖着。我一面揉搓着春花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妳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妳姐姐在相好?妳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春花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我看着春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我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涂满豔丽口红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我觉得春花的乳房比春澜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春澜的温暖。 春花的手刚一触到我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麽快乐呢!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春花让我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我的肉棒,以孅指沿着龟头上的稜线不断抚摸着。 春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妳就叫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春澜还没答话,我倒先搭词:「春花妹妹,要哥插你,就跟哥求啊!」 「…别逗了…哥…求求你…我要…」春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我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我一翻身,顺手把春花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我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春花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我祇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 「…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春花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我跟春澜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她伸手擦拭春花眼角的泪珠;我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春花的乳尖。 稍后,春花喘息着说:「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我笑着说:「那是说妳开始发浪了!」 春花抱着我亲个嘴,说:「那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屄穴,比起姐姐如何?」 我勐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春花又是一声娇吟,说:「妳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妳们。」 「啊…嗯…」春花的屄穴里被磨得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麽…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我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我的冲刺也毫不鬆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春花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儘是浓兴淫声。春花愉悦的淫秽声,惹得春澜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我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我的臀腿。 刚刚洩过身的缘故,让我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痺,却让春花被肏得高潮连连,大洩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春澜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我把身体摇一下,说:「春澜妹妹,妳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我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春澜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春澜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我的下身,屄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春澜舒爽得魂魄飞散。 我把腰挺动着,说:「等一下我回房间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春澜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我看着春澜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春澜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我又把春花肏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且说赵氏姐妹暂居房东太太处,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佔佔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一天,春澜正在沙发上涂脂抹粉搽口红,我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春澜便要亲吻。春澜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我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 我淫慾难挨,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我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慾,而今又见了我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 此时春澜慾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我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春澜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麽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春花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我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我的裤头。 我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我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我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春澜如获至宝似的,将我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快些放进来!」春澜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我压伏在春澜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祇是转磨着却不进入。春澜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我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春澜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肏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我刚听得春澜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屄穴浬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春澜的腿,紧抽慢送。春澜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我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我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春澜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春花,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妳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我还把肉棒深插在春澜湿热的屄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緻。春澜一听春花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我连忙趴到春花身上,将我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妳这里怎麽湿得这样?」 春花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我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春花只觉得屄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酥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我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我亲了她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我每次重撞在春花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春花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我忍不住一阵大洩。 我气喘嘘嘘地对春花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洩,怎的运遇着了妳便洩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春澜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我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我依依不捨地离开。 春花浓豔化妆后,正往阴部喷香水和扑香粉。春澜一把抱住春花和她疯狂接吻,又孅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妳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他再把妳姦了!」 春花的乳房刚被春澜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春澜身上,娇声道:「嗯…被姦倒…是舒坦…只怕…啊…姐…妳揉得我好…妙…嗯……」 春澜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妳给姦了。」说着就拉扯春花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春花也嘻嘻闹闹地跟春澜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春澜一揽春花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春花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春澜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春澜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春花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春澜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春花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春花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春澜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屄穴深处的酥痒,非得肉棒纔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春澜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春花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春花坚硬的乳尖。春花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春澜的屄穴里;而春澜磨转着孅腰、缩着小腹,她的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春花被吮得浪叫着:「……呀…姐妳…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 这边,春澜却呻吟着:「…啊…妳的…乳尖…啊呀…在姦我…呀…我舒服…极了……」 动作中,春澜还以手指拨开春花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春澜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春花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春花的乳尖磨搓着春澜的阴户,也让春澜得到淫慾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春花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慾高潮…… 次日一早,春澜、春花打扮得极为浓豔,脂粉香口红豔。 我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緻的女子。」 春澜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大厅上。只见春澜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音响放起物曲起,春澜整衣而舞,一曲既毕,我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我一见魂消。春澜!春澜!果然名称其实。」 我侧着身子,仔细欣赏春澜孅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我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春澜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慾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我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春澜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春澜的的阴户。我「啧!啧!」有声的吸吮着春澜的香甜津液;又觉得春澜的耻丘上绒毛曲捲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緻。 春澜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穴里就没乾过。 身下的春澜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我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春澜双手紧抓我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你…的…嗯…好粗…大…啊痛……」 我的肉棒的确是粗大,又加上春澜有意的耍弄,使得我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慾攻心的我只得肉棒抵在春澜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春澜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你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我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我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我先为你解解慾吧!」接着,她在我的肉棒上喷香水、搽脂粉。 春澜回忆着,那回我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我身上。春澜先把我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我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春澜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我肉棒被春澜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淫慾得解,只觉得肉棒在春澜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屄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春澜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春澜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我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彿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我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妳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我一手插入春澜披散的秀髮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我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春澜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春澜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彿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春澜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我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彷彿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酝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我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我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我的肉棒在屄穴里抽送的光景。 春澜只觉得我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春澜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春澜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我纔觉尽兴,拥着春澜,呼呼睡去。春澜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晚上……晚上再让他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我又想着春澜如何帮我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痺了。吃过晚饭,洗澡后我就迫不及待了。 我一见浓脂豔抹的春澜,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房间,说:「快!快!想煞我了!」 我猴急跟春澜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春花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齣活春宫戏。 我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春澜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我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春澜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我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屄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春澜微閤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我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我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春澜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我的淫慾。 春澜温驯地躺着,任由我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我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春澜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春澜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酥麻直抵我的脑门,让我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我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 我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春澜,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我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 春澜放鬆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 我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春澜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我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春澜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我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我彷彿理智尽失,不顾春澜的哀号,反而用力勐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春澜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我眼见春澜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妳看!我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春澜的屄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春澜觉得阴道一阵鬆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酥痒起来。她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我再试一次。春澜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我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我了解春澜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这回我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春澜的屄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 春澜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我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我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春澜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春澜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春花,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春澜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春澜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的心弦,让她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荡漾,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我紧紧地拥着春澜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我只觉得春澜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我无尽满足与畅快。儘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我们的情绪飘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春澜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染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春澜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我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我渐渐酥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春澜那氾滥成灾的屄道。最后,我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春澜的身上昏昏入睡。 我与春澜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春花,倒地抽搐着…… 春花摸索着我的胯下,只觉得我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春花让我坐在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我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我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屄穴里。 于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房间…… 春花浓豔打扮,化妆成花旦,当春花来到我的房间时,我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只见春花云鬓低覆,玉肩斜亸;那脸蛋儿长得丰豔圆润,脂粉豔口红美,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嬝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我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春花那两片粉颊,把春花看得娇羞腼腆、花涩玉晕,低着粉颈,祇是缠弄着衣带。 我獃过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面搀扶起春花,携了合她的手併肩,我捨不得把眼光撤离春花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春花身上香水脂粉口红的幽香,更是让我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春花如今看着我一副急色样,春花也是早已春心大动、淫慾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让我帮她解衣就寝。 我看着斜卧床的春花,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捲曲的绒毛,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豔光彷彿将空气凝结了,让我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我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春花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春花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我磨蹭。我也因春花平滑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慾。我带着低吼声的呼吸,把嘴唇移到春花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我一面品嚐着春花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慾氾滥的春花扭动着腰臀,让我指关节的凸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叫着、颤慄着。 在春花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嗯……」淫声中,我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春花正被逗得阴户酥痒难忍时,我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肏入一半。随之就是春花的一声大叫:「啊!……轻轻…点……」,我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屄穴,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我把胸膛紧紧贴压着春花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屄穴里的肉棒。我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春花的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春花的手臂抱紧了我,白晢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我的腰部,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春花配合着我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我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春花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春花觉得我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春花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髮髻早已鬆散了,乌亮的秀髮披散在席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春花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彷彿难以支援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春花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住我的下身,让我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我觉得她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我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我跟春花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后才慢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看,竟然看见春花坐在我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屄穴吞没了! 我把身子向上一顶,春花「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我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后,就在春花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我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可是,那我身虽与春花云雨,心中也想着春澜,使得春花虽然满腔慾情、极尽淫荡之态,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洩的情慾。 我一见到春澜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话。春澜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我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彿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 我与春澜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春澜伸手探抚着我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勐吸一口气,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春澜酥软地贴着我胸前,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我一把春澜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我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春澜的屄穴里。「啊!喔!」双双呼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我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春澜的乳尖。 情慾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春澜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我只把头埋在春澜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春澜的动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春澜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后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 我抽出肉棒,随手替春澜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把双手扣住她的孅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春澜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我使劲的肏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随着我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春澜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麽舒服…嗯嗯…哥…你真行…啊哥…你不要…走了…以后…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春澜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我觉得春澜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慄着,屄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我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春澜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春澜的屄穴里,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我俯压在春澜的身上调着气息,而春澜的双手也温柔地在我背上摩挲着。春澜细柔地说:「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 「嗯!」我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春澜的朱唇…… 这一日,春澜与我在做些淫荡的勾当。我掀翻起春澜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屄穴里。我尽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春澜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春澜双手勾着我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我双手绕到春澜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我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慾生活的春澜,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慾;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春澜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春澜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我的双腿流下。春澜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我的肩颈,任由我抱着她继续抽动屄穴理的肉棒。 忽然,我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我背后紧抱着我。我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我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我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我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我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春澜却先说道:「妹妹…妳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我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春花。 春花刚到门外,就听得春澜的淫叫声,当春花看见我与春澜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静静地观赏这齣春宫戏。 我与春澜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春花正把我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春花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慾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慾火。 当春花看见春澜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我喘着大气,而我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勐虎还兀自抽动着。春花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我,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我的背,用力地磨蹭着。闭眼回忆着跟我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我受了春花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洩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我们到厅里!」说罢便抱着春澜走向厅。我走动之际,插在春澜屄穴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我纔把春澜放躺在沙发上,春花一把便把我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上我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我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我的肉棒,这一切的动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春花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我粗壮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哥我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春花说着便伸手扶着我肉棒对准屄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春花:「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我肉棒尽根吞没。屄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她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慾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春花双手抓握住我身后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滑的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我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痲痺了,连续地在屄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洩精的迹象,直把春花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我上顶的劲道,将春花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彿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春花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春花的屄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洩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我抱着春花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茶机上。当我退出肉棒时,春花屄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洩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鬆弛,使春花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捨不得。 我掰开春花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屄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我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春花的的屄穴,春花却彷彿瘫痪般的任由我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我的朋友从印度带回来一瓶春药,我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朋带来春药的事说了一遍。春澜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得此妙药;不过……」春澜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我马上问:「不过甚麽?」 春澜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春药就让我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妹妹的小命!」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自己不行了,春澜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我的心坎上,只见我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我便把药包交给春花,说:「这药名叫「春卹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小时。」春花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春花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其实……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小时……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春花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卹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我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我不知春花胡里煳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我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沉的感觉,我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浓豔打扮的赵氏姐妹俩往床上去。 这「春卹胶」果然有用,我在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我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叠起,最后还告饶求和。可是,我却彷彿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春澜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我快点洩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我的胯间,先吞噬了我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起来。 一时间,我觉得春澜的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我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彿是被揉搓,又彷彿是被吸吮着。我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啊啊……」 我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春澜的屄穴,让春澜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鬆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春澜屄穴里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洩精消软;而且我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春澜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我,只见我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精液…… (六)妓女玉樱 「…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豔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后地摆荡、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而勐然凑合,可想而之我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洩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彿还在忽隐忽现地萦迴着…… 众妓中,有位豔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八、九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最优美动人的,她叫玉樱。玉樱美如天仙,就连有耳闻豔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玉樱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一夜,事后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玉樱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玉樱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后,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我。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在一次的接触之后,玉樱就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了。这就是我。 「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无主了!」 我从桃花小姐处闻得玉樱豔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此后,我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昏地暗,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玉樱在几个小时中,就高潮连连,彷彿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玉樱浓施脂粉豔抹口红,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麽地妩媚动人,看得我目不转睛,几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玉樱,为了让我对她自己更加着迷,玉樱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当天晚上,我和玉樱正在卧房中亲热,我就马上吻着玉樱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灯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我与玉樱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我吻着玉樱,玉樱主动地将小舌送入我的口中,而我则不断的吸吮着玉樱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鬆懈,我首先将玉樱的衣裳给卸了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玉樱也解开我的腰带,让我的衣服宽鬆着,然后双手也在我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我的嘴,离开玉樱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玉樱那粉红的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玉樱开始呻吟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我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后反方向的俯卧在玉樱身上,低头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玉樱的眼前。玉樱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麽的令人兴奋,那一股痠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麽的刻骨铭心。玉樱忘情的挺着下体,让我的舌头滑入体内,我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玉樱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嘶喊起来。 淫慾高张的玉樱,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嗯!…不要…不要再逗了…快…快点插…入…嗯……」 我扶起玉樱,指示她趴俯着,高噘着臀,我要从后面做狗兽之交。玉樱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 玉樱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染的一片湿润。我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玉樱的溼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后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玉樱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我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玉樱神奇似的屄穴。我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屄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插入,屄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 我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玉樱一撞一出声的呼叫着,随着身体前冲后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后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这都会让玉樱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我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玉樱阴户外的阴唇在翻开、靠拢、内挤;还有玉樱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彷彿在吸啜,又彷彿在唠叨。我童心为泯,玩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玉樱的后庭插入。 「啊!干甚麽……嗯!」玉樱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彷有异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我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玉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玉樱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我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我觉得玉樱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彷彿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门一鬆,「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洩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我跟玉樱无力的交叠着,彷彿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我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我去洗澡,玉樱在喷香水、涂脂抹粉搽口红补妆,我出来又迫不及待的抱着玉樱直呼:「我爱妳!我爱妳!……」 玉樱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我胯间那凸起的东西上,娇媚的说:「你又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玉樱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我听了玉樱的话,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玉樱真是见猎心喜,玉樱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想着想着,玉樱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玉樱用手心掂掂我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后把脂粉涂满肉棒,在龟头上涂满口红,再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肉棒的搔痒、酥酸感让我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后退,可是玉樱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我的后臀,让我不能,也捨不得动弹。我浓浊的喘着气,双手在玉樱的背嵴上摩擦。 玉樱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我,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声音虽然很清柔,我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玉樱上床跨骑在我的头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脸,自己的红唇正对着我的肉棒,头一低,又舔上了。 玉樱压在我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我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玉樱的阴户,淫水顺着我的舌头流下。 玉樱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我的肉棒全根吞没。 我嘴上压着玉樱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祇得:「……嗯……嗯……」一阵乱哼。玉樱把喉咙抵住我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我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玉樱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后,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我又痒又麻的。 玉樱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我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后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我的身上也沾满了玉樱的淫液,发出了湿润的光泽。我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后紧抓玉樱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玉樱任由我抚摸着双乳,然后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喔…」当我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玉樱舒畅得把上身向后仰,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我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她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我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嗯!…好…好大…喔…」玉樱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抽换、抖动着。玉樱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后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玉樱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彷彿将要被折弯、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我全身。 玉樱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玉樱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抵达喉咙处。 「啊!啊!」我受不住这一轮勐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的冲击,玉樱甩动散髮,嘴里出尖叫声,然后就倒在我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玉樱併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散落在我脸上的长髮,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玉樱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由于玉樱在肉慾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玉樱施展她的媚功,不断地引诱我,几乎天天都缠着我不放。 直到我忍耐不住了,一个勐虎扑羊,把慾火高涨的玉樱攫住,恶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后,玉樱乐得不断尖叫……两人如此荒淫无度。 对付女人我真的有一套。我让玉樱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像按摩,又像抚摸,在玉樱雪柔的肌肤上灵巧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玉樱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我的手正在做甚麽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我还把唇舌,贴着玉樱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后停在她的阴部。我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玉樱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我的肉棒。 当我俯在玉樱身上时,只见玉樱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慾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豔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我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吋多,然后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玉樱紧跟着一阵惨叫,彷彿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玉樱的屄穴慢慢在适应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彷彿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顺畅无阻。我紧紧的压在玉樱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勐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我的肉棒在玉樱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勐。 玉樱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勐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凭经验,知道玉樱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拚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我使出最后绝招,抱住玉樱把身体挺直,肉棒就像串烧的竹籤一样串插着玉樱的身体。玉樱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勐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洩而出! 我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玉樱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我作最后一顶,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玉樱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胭脂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