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汪月如无所事事,走进冷傲的书房,想找些书来打发时间,她挑了几
本传记慢慢看起来。
“铃……”
一阵电话响声惊醒沉浸在书中的月如,她匆忙走到书桌旁拿起那端一阵沉默。
“喂?”
汪月如觉得奇怪,不由连唤几声。
“我找冷傲。”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是哪位?他晚上才回来”汪月如道。
“你是谁?”
那女声冷冷地问。
汪月如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身分,只好默不作声。
“告诉冷傲,我要见他。”
“你是谁?”
“李凤师。”
汪月如有一刹那的恍惚,回过神来耳边只听到嘟……嘟……的声音。
李凤师?她母亲不是也叫李凤师吗?这个李凤师是不是……她下敢想下去,
突然之间只觉全身无力,虚软地坐下去。
昏暗的室内房起灯光,冷傲打开灯,只见沙发上蟋缩的人儿沉睡的容颜,他
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蹲下,凝目看她。
沉睡中的月如仿佛为什么事在烦恼忧虑。
汪月如觉得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四周人影皆无,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可
怕的东西一直在追她,她拚命的跑,却恐惧脚下踏不上实地的虚浮冰,忽然有东
西捉住她的手,她尖叫一声终于醒来。
冷傲抓住月如的手摇了又摇,她睡得很不安稳,像处在恶梦中。
“你终于醒了,出了什么事?”
冷傲嘘出一口气,温柔地问道。
月如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千回百转,又惊又怕,如果事实的真相下堪入目,
那怎么办?那将摧毁她所有的一切。
“怎么了?l冷傲继续问:心中隐约下安,”……李凤师“她的嘴唇惨白,
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冷傲倒抽一口气,这个女人的名字,怎么会突然在月如口中说出。“李凤师?
她怎么了?“他站起来,双手插进裤袋里,踱至窗边往外望去。
“真的是她?”
“李凤师是我的亲生母亲!”
汪月如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李凤师是你母亲?”
冷傲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李凤师做过冷傲的情妇,而汪月如又被冷傲
占有了,这对冷傲来说,这是一个十分令人难堪的话题。
汪月如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在心中一遍遍责备自己:
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这该死的家伙!
汪月如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马县长的丑恶面孔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他占
有了母亲,他强暴了我,都是这禽兽不如的家伙,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我不会
放过他!
她转过身来,目光如电的对冷傲说:“我要回一趟宜乐老家去处理一些事!”
从她的眼光里,冷傲分明看出了仇恨,他不能阻挡她回去,她陪了他那么长
一段时间。他冷静地想了一阵说:“那我陪你回去。”
“不行,我是去处理一些私事,过下了几天我就会回来,放心,这边还有我
的孩子。”
汪月加坚定地说。
回到宜乐的时候,是中午时分。
汪月如直接到别墅。
当王嫂见到月如那一刻,眼泪就扑籁籁地直往下掉。
小梦被王嫂的哭声惊醒了,她爬起来,下楼一看,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拥
着工嫂,这人是谁呢?她在心里反复问自己。
王嫂终于抬起头来,拉着汪月如的手向小梦介绍:……告正月如姐姐,她的
妈妈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小梦怎么也下会想到马县长骗了她这么多年:”马县
长不是对我说,这房子是他的么,怎么……“
汪月如怨恨地说:“他是个禽兽下如的家伙,在这房子他占有了我的母亲,
又把我母亲送给了别人,他还强暴了我,我恨死地了!”
小梦惊得合不拢嘴:“他真是这样的人?”
王嫂点点头:“那次,他还躺在月如床上时,被我从背后狠狠地凑了一下!”
小梦一听便不停地自责:“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原来竟是
这样的衣冠禽兽!”
顿了一下又自语:“我要远远地离开他!”
马县长晚上过来的时候,别墅没有开灯,到处都是漆黑一团。
汪月如就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
王嫂没什么事已回别墅后的房间休息去了。
马县长开门的时候,嘴里叫道:“小梦,小梦,怎么不开灯呀,搞什么名堂。”
当地打开灯的时候发现一个身着性感衣裙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他愣了半响,
终于认出了她是汪月如:“月如,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
汪月如嘴上甜蜜蜜地说:“我不是要给你个惊喜么?”
马县长狐疑地问:“你见到小梦了么?”
汪月如故作惊讶地反问:“小梦?小梦是谁?”
马县长料定出了什么事,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进得卧室打开灯,发现
梳妆台上放着一张便条:马哥,我走了:水远不回来了,感谢这么几年来对我的
关心和照顾。马县长气呼呼地将便条恨根地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
正在这时,汪月如推门时来,笑嘻嘻地问:“发什么火呢?生气伤肝。”
“你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他目光如闪电一样紧紧盯着她问。
“不想干什么!我回来找一些我失去的东西。”
汪月如说得轻描淡写,像根本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找到吗?”
他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他弄不明白,难道是为了那次强暴的事?不会吧,
她可以去找几个黑社会就行,她一个人能干什么?她干不了什么!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汪月如突然靠在他背后,张开双手抱着他的腰,吐
气若兰地道:“马哥,让我们重漫一下旧梦好么?”
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听得马县长心里直叫舒服。
“好,好,好!”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先去洗过澡吧。”
她说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马县长喜兹兹地去了洗澡间。
汪月如以最快的速度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台微型摄影机,她将摄影机放在窗帘
的缝隙间只让镜头露出来。
刚隐藏好摄影机,马县长已经走了出来,望着汪月如曼妙的体态,他目中露
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所喜爱的女人现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贵迷人的容貌,
丰满的娇躯,修长的玉腿,浑源的肥臀,神秘的私处,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
的皮肤,也即将属于自己。马县长的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胯下肉棒上的青筋
经不住突突的震动。
马县长抱着汪月如迈步走向卧房。他突然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
软的红唇。汪月如却将头扭到了一边,马县长并不介意,他的嘴顺着汪月如洁白
的颈项一路吸吮,来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酥胸。少妇肉体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
柔美,不住轻颤的乳房闪电般强力刺激着马县长的脸、唇、鼻、舌、眼等各处感
官。热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肥美的乳峰,贪婪的
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满生机的乳头。他宽大的
手掌也已下再安于继续流览汪月如的丰臀,食指相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
轻的插入了股缝的中央。
汪月如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
马县长在汪月如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月如,别着急,等一会我便会让你欲
仙欲死、放浪形骸。到那时候你只管浪叫就是,这屋里屋外再无一人,都早给我
支了出去,不用担心别人听到了不好意思。现在,这里就是咱们俩风流快活的天
地,以前我太粗鲁,这一回我一定会仔细把玩你娇美的身子,下管是哪里的小洞
洞我都不会放过,到时我这只肉棒的厉害,你也就会知晓了”汪月如几时曾听过
如此淫贱的调笑: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是身子被马县长的双手搓揉处却
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伴随着一种莫
名的兴奋。她的心中一个声音重复的闪现:“天哪,难道我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荡妇吗”马县长双手一震,将怀中的玉人轻抛在了床上。紧闭双目的汪月如此时
竟也禁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差一点凝固。马县长高
大赤裸的身躯站在床前,久久的凝视自己,胯下丑陋粗大的肉棒高高的举起,就
像是即将出征的战汪月如无力的摇头,凄美的声音如同哀求:“不要……”
但还不等她的话说完,马县长魁梧的身子已扑了上来。他的大嘴无情的含住
了樱唇,粗糙的舌头紧紧缠住了汪月如的舌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美人
儿,你可真甜……”
马县长嘴里吸的声音“滋滋……”
作响,汪月如的小嘴几乎被他完全含住,只有鼻中急促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马县长的血液直涌头顶,他不能再等,他的肉棒也不会允许他再做停留。揉
捏娇躯的双手“嗤、嗤——啦、啦——”
的一阵轻响,汪月如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
的阴道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阴道一直延伸到了幽门。
马县长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一把抓着汪月如的足踝,将她的两条粉腿
拉了起来,顺势就搭在了自己的肩头。汪月如的阴道此时就暴露在他的跨前,鼓
胀突起的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肉棒。
“啊……”
屋内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叫声,既有男了的满足和兴奋,同时又混合了女子的
无奈和悲鸣。
“噗哧……噗哧……”
声音不断的响起,并伴随着床的“滋呀……滋呀……”
的摆动。
马县长每一次抽插都会竭尽全力的把肉棒插到最深处,肥大的龟头回回都顶
到子宫最深处的花心。温暖的小穴紧紧的含住了火热的铁棍,滚烫的高温在阴道
里燃烧。
粗大的肉棒在窄小的阴道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随着摩擦的加剧不断的从肉
棒相小穴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帕帕……啪啪……”
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汪月如还是紧闭双眼,任由马县长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桩般的
抽插。除了鼻息越来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后的坚持,她决不要像一个荡妇
那样的辗转哀鸣,呻吟求饶。但汪月如并不是一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子。在她
看来,性不但羞耻而且丑陋。
但马县长却觉得,要想征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一定要在今天的战斗中让她臣
服。
他的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哧……噗哧……”
的声音越发的密集,汪月如的娇躯随着一次次的顶入前后不停的摆动,小穴
口挤出的滋液沾满了肉棒和美丽的肥臀,也滴得整个屁股下的毯子上都是淫水。
马县长的下身疯狂的摆动着,双手也不停歇,扯开汪月如外衣的钮扣,露出
了一件窄小的镂空乳罩。丰满的娇躯被性感的乳罩勾勒得曲线玲珑。他的双手顺
着乳罩插了进去,狠狠的抓住了那对丰满迷人的大奶子,下停地揉捏着,嘴里喃
喃自语道:“你是属于我的,我会让你的阴道灌满我的精液,我会让你为我淫荡。”
汪月如已经渐渐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
的抽插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
她虽然是有目的的勾引马县长而不得不如此下贱放浪,但也同样是女人。她再也
不能承受一个多时辰的好淫。
突然间,马县长将扛了许久的美腿放了下来,但还没等汪月如松一口气,马
县长已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
上面。两条紧闭的美腿使得阴道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马县长挺腹抬臀,又是
“噗哧……”
的一声,他龟头挤了进去。—“啊……”
汪月如的嘴里无助的声音。
“终于开口了,我会让你叫的更开心!”
马县长剩下的半条肉棒随着“滋咕”的声音也全部挤进了汪月如的阴道之中。
被收紧了的阴道紧夹着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尽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I啊……
不……要……啦……呜……呜……”汪月如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
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
尖叫声不断冲击着马县长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体内沸腾。他抓着汪月如足
踝的左手突然将美腿拉了开来,右手将侧放在床上的另一条腿也提了起来。两条
修长白皙,但却沾满了淫液的双腿被他立了起来,呈V字型的大大张开。
暂时得到片刻喘息的汪月如睁开妙目,就看见马县长赤红的双眼盯着自己,
两条高举在半空的玉腿被他推了下来,足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肩头。“他要做什
么”还没等汪月如明白过来,肉棒就再一次的戳进了阴道。
“啊……轻点……啊啊……呜……呜……”
肉棒这次插入;见然较之“刚几次更为深入,大龟头紧顶在心,直叫她喘不
上气来。
汪月如肥美的臀部整个抬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但是白皙浑圆的
大腿却被高将军的虎掌紧握着,并且拉开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
娇艳欲滴的花蕾绽放开来,高傲的挺立着,接纳着雄壮的肉棒阴茎地奋勇冲杀。
“啊……啊!……慢,慢点……啊……啊哟……不要啊……”
汪月如颤抖着的呻吟声和着低婉的哀求声回荡在卧室中,沁人心脾的女性所
特有的幽香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弥漫在小屋里,肉体交和时阴道与肉棒撞击的“劈
啪”声不断的冲击着大床上男女二人的灵魂。
第十五卷·第八章·全面终结
“啊……啊……”
汪月如的娇躯突然间产生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乳白色的淫液突然从小穴口与
肉棒紧密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溅得马县长的裆部到处都是。
汪月如就在这样半昏迷的状态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
的敏感神经,使她忘记了这是在与心中的仇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她已无法作
出正确判断。
马县长长长出了口气,微一用力,挺起身来。
“波”的一声轻响,依然挺立如柱的铁枪也从汪月如的阴道内抽出,顿时一
股水流顺着汪月如的臀沟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单。马县长爱怜的看着昏迷中的绝色
少妇,无尽的爱意油然而生。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她让自己真正感到了男
女性爱的真情趣,也让自己感到了“占有”的乐趣,更何况她是李凤师的女儿,
这种满足是无法替代的。
高潮过后的汪月如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但她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能摆脱身
体上的男人那强悍的身躯。忽然间,早巳抑制不住的泪水滑落在脸庞。马县长放
开了汪月如的嘴唇,拾起头,动情地望着汪月如的妙目,柔声问道:“月如,你
还好吧?我没伤到你吧?”
汪月如鄙夷地撇过头去,任由眼泪纵情奔涌。
马县长的脸庞渐渐地扭曲起来,汪月如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伤
了他的心。“下,我一定要让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于我的力量。”
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里燃烧。
马县长左手一把捏住了汪月如的下颚,将她的脸庞转向自己,狠狠地说道:
“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有多贞洁么?那刚才还不足像淫娃荡妇一般又荡又
叫。我要叫你成为天下第一荡妇,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让你变成一
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说完话,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汪月如的下体,脸上一阵淫笑,四指按在阴唇
上,微一用力,阴道大大的张开。马县长的食指这时就亲而易举的按住了汪月如
的淫蒂。哈哈的大笑中伴着汪月如惊恐地尖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马县长的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亲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
运动中逐渐的膨胀,肿大。汪月如的肉体也随着手指不停地翻动起来,鼻息也是
越来越急促,开始紧咬着的双唇也渐渐吐出了淫荡的哀鸣声:“喔,喔……喔哟
……唉……啊……快放了我呀!啊……啊……呜呜呜……”
哭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欲火焚烧。
“哈哈哈,我会放了你的!”
马县长纵声狂笑,他忽然双臂平伸将汪月如举了起来,在半空中将她翻了个
身后轻轻地放在床上。
汪月如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贵妃出浴般动人。马县长
爬到汪月如的身后,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他要干什么?”
汪月如根本不敢想。
“女人,给我跪起来”马县长的话音里却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汪月如双臂撑着床头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声清响从身后传来,汪月
如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尖叫起来。
“我足让你跪着,不是叫你站起来。你不懂什么叫跪吗?就是双手杵地,双
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话做,我立时把你扔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骑万人
压:水世下得翻身。”
汪月如流着泪趴跪在了床上,“喔,好丰满的小屁股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
以外,恐怕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像我这样看得如此清楚呢!哈哈哈……”
马县长的话就像一把刀在汪月如的心尖割着,如不是为了复仇,即便是让她
立刻就死,她也绝不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的。
马县长抓住了汪月如的肥臀,恣意疯狂的搓揉着,高贵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
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他把脸够到了汪月如的胯下,用鼻子尖顶住了汪月如的花蕾,
顺势伸出舌头戳进了她的小穴内。
“不,不可以呀!不要……”
汪月如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凭她扭动浑圆的臀部也无法摆
脱舌头进进出出。“啊……啊……哟喔……哎呀,……啊,啊……思……”
灵活的舌头竟好似肉棒一样,每一次都彷佛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下由自
主的从汪月如的体内涌出,“啊……啊……啊……”
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来临了。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饶,求我把精液射进你的阴道!”
马县长也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热度越来越强烈,大龟头也膨胀的渐渐受不
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精子统统喷射出来。
马县长丝毫不为此心动,一边抛摔着身上的少妇汪月如,一边大口的喘着粗
气。
过了一会儿才说:“小婊子,说不说,不说我就操死你。说呀,快说贱货!”
汪月如紧闭妙目,泪流满面,但是无奈抵抗不住阴道中传来的阵阵滔天快感:
“好哥哥,亲哥哥,……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哟……啊……
啊……快射精吧……射进妹妹的小肉洞啊……啊……”,淫声荡语响彻了寂静的
夜空。
几乎同时,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由自王的颤抖起来,马县长大声吼叫,已经胀
得巨大无比的肉棒里冲出了火热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汪月如的花心。汪月如的
淫液也从体内喷流而出,溅得被褥到处流淌,二人都泻身了。
马县长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虚脱的汪月如扑倒在了他的怀里。这时的肉
棒都还依然插在汪月如的小肉穴里,虽说已经缩小了许多,但在二人这样紧密的
拥抱中也无法滑落出来。
汪月如休息了一会儿,假装伤心的样子问:“你为什么要强奸我?”
马县长漫不经心地答:“一是你娘跟香港佬跑了,二是你太漂亮了!”
“你,你,你,你信不信,我会去告你!”
“哈哈哈,仍然不知道宜乐的天下是谁的么?你能告得倒我,量你也不敢!”
“你这套房花了多少钱?”
“你问这干什么?”
“我想知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房花了八十万。”
“你哪来这么多钱?”
“不需我出,这是建筑公司的刘老板送的。”
“他那么大方?”
“这有什么?他每年从我这儿得到的批条就值几千万!”
过了一会儿,汪月如冶冷地说:“请你走开!”
马县长被她这句冰冷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汪月如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会送你下地狱!你这恶魔。”
“神经病!”
马县长骂了两句,这样呆下去有什么意思,没有一点情趣。他爬起来穿好衣
服悻悻地出门而去。
这一夜,汪月如再也没合过眼,她痛恨马县长,她下定决心要把他送进监狱。
天刚亮,汪月如便从摄影机里取出母带用电脑城翻录了,然后将母带给王嫂
说:“你替我保管好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拜托你。”
王嫂接了母带妥善保管好了。
房子里只有月如一个人的时候,她想了很多事,然后她摊开纸写了马县长犯
罪的情况。然后装进信封,去邮局向市、县纪委、检察院、公安局寄去。
回到别墅,汪月如像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一身轻松。
王嫂来了,汪月如忽想起一件事,她对王嫂说:“如果哪一天我出了什么事,
你去窗台上取走我的摄影机,千万下要让别人知道。”
说着便从包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塞进王嫂手中:“我拜托你了!”
王嫂说:“月如啊,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放心吧!”
又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马县长又来了,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的表情。
月如早巳把摄影机摆好。
马县长进得卧室,不由分说,几下脱光了自己,一跃上床,逮住月如就是一
阵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汪月如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她闭着眼任他胡弄,心里不停地骂:“野兽,
野兽!”
马县长停止了运动、他下了床,朝外边走去。
江月如仍然闭着眼,她已没有力气把眼睁开。要是她能睁开眼看一看,也许
灾难就不会发生。
马县长回来了,他右手背在背后,手里拿着一支注射针筒,针筒里有小半管
黄色液体。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他又上了床,他又骑在了月如身上,他的左手在
月如手臂上摩拳。
月如仍然一动也不动。突然,她感到手臂上像被蜜蜂叮了一下,她忙睁开眼,
看到手臂上插着一支针管,里面已经空了。马县长面目狰狞地说:“你去告我,
你这骚货,我不弄死你,你不知老子的厉害。”
说完一拔针管,跳下床。
月如感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叫叫不出来,眼睛越来越模糊,
黑暗像山一样压下来,心里一阵绞痛之后,她睁着大大的眼断了气。
马县长见她死不瞑目的样子十分恐惧,便几下穿好衣服,夺门而去。
天亮了好一阵子,王嫂见月如还没起来,便推开了月如卧室的门。月如躺在
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睁得圆圆的。王嫂一阵昏眩,毕竟是经历过许多世事的人
了,她定了定神,猛然记起了月如说的话,便快步走到窗台边,拿起摄影机回家
藏好了,然后才打电话报了警……
李凤师终于从冶傲那里打听到了女儿月如的消息。她有种预感: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这天晚上,她梦见女儿浑身血淋淋地来到她面前说:“娘,你要替我报
仇。”
李凤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大汗。
天一亮,她便搭上了回内地的航班。
到别墅的时候,王嫂站在她面前告诉说:“月如这孩子,命太苦了,她死得
冤啦……”
李凤师一阵天昏地眩,号陶大哭起来:“是谁、是谁,为什么?……”
待李凤师稍稍平静下来,王嫂带她去了后院,将月如的东西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