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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10-12

fu44.com2014-06-22 10:40:44绝品邪少

                (十)  这是一处单门独户的小院,走进红漆的大门就是一个不大的天井,天井种满了鲜花,每当初春繁花盛开时差不多整个小院都香馥馥的,还有一株挂花树楚楚动人地依偎在墙边,一半的枝叶伸到外面的巷子里,待到金秋时候,半条巷子都飘荡着浓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间飞舞,小鸟在锦簇般的花枝上欢乐歌唱。  客厅的东面一溜大小两个房间是扬澄楠夫妇的,大的做卧室,小的是书房,扬澄楠回到了书房把自个脱了个精光,只存一条宽大的四方裤衩,他已经是快五十出头的人了,好在一身白肉还没见臃肿,虽然已微微突出了肚皮,但眼不花、耳不聋,身子还是那么敏捷、灵活,还是那么结实。  他在这属于自已的领地里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妻子王玉莹就拿着滚烫的毛巾递给了他,望着自已的妻子胸前两陀鼓鼓的肉块摇荡着,不禁情欲炽热地将手探进了衣衫里尽情地揣摸:“过来陪着我喝茶。”  “等一会,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吗。”玉莹在他耳边悄悄地说,转个身子便出去了。对着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见她的丰盈鼓荡的屁股在碎花裤里忸怩摇晃,他的心里不禁一阵冲动。  书房连着他们的卧室,摆放着都是些古色古香的家俱,漂亮的旧写字台、圈椅、书架全是桃花心木做的,两张酸枝的躺椅和一张镶着大理石的茶几下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还有一座落地的自鸣钟,每过一刻都会奏响动听的曲子,听熟了就能根据曲子的长短、内容辩别时间。书房整理得整齐、好看,是经过一番心计的,令人觉得主人就在借此消遣着时光。  玉莹这时赤裸着身子就过来了,扬澄楠极喜在书房中和她泡茶喝,而且还要她赤裸着身子陪伴,他边品着名茶边欣赏她的肉体,从年轻时就这么过来的,几十年了他总对她的身子百看不厌、欣赏有加。  也难怪唱戏出身的王玉莹尽管这些年没有演出但还是把个身子保养得并没太多的走样,依然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云雪股春弯妙扎,件件绝佳,真是惊人刮目意满心连。扬澄楠书香门第,从小浸淫传统国粹,对古典文学造脂尤深,面对这绝色佳人搜肠刮肚也难找出恰当的词汇来形容她。  “我看咱家小伟跟雪慧就不错,你看小伟遇见了雪慧,就变了个人似的,话也说得多了。”玉莹喝着茶说。  “那还用说,像雪慧那女孩子,谁看着不怦然心动,除了太监。”扬澄楠一阵淫笑。  玉莹拿手拍打他一下,娇嗔道:“老没正经的,人家跟你说正事。说实话,这小女子打小就跟着我学戏,我真的是喜欢她的了。”  扬澄楠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我看了雪慧的生辰八字,她生于万物暗昧之时,命带桃花,贪欢好情酷荡喜淫,书里说的: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门嫩红,男女遇之皆酒色,为其娇艳弄春风。何况她命中逢水,桃花妖娆主乱淫,又沐浴进神见贵,所以必教倾国倾城貌。”  “难怪听说她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妖娆人儿,谁人遇见无不搂抱亲吻,在团里,她也经不住别人搔痒,就是身上的骚肉特多,一经撩拨就咯咯笑个不停,浑身乱颤呢。”玉莹说。  “你可细致地观察她,不说她的容貌身姿,单是她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无不风情毕现春意荡漾,眉眼之间顾盼生辉勾人魂魄,这么些都是学不来做不出的,而是与生俱来命中注定就有的。”扬澄楠说着,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  “说得也是,你看她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涂脂抹粉、抄眉画唇,懂得要穿那鲜艳的衣服。”玉莹感慨地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啊,你看,说着说着就不规距了。”  原来扬澄楠听着她说话,眼却见她端坐在躺椅双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地方显现着,错落有致,丰隆饱实,颅上细草茸茸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便探过了个手指挖着进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里面紧狭深幽,肉瓣顶端有花蕊嫩滴浮起。  玉莹一经抚弄整个人便软玉遍体酥麻快活难当,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胳臂乱挥乱迭,一双凤眼斜溜娇声地低唤着,一双肥白晶洁的大腿也乱蹬乱踢。看得他魂不附体欲火升腾,下面那物件紧直绑硬粗如酒杯,涨得通红,一闪一闪活似醉汉摇身,坚硬有如小铁杆一般。  那鹅蛋大小的头儿在她细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玉莹骚痒难奈,只觉得里面炎热无比,有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内啊呀叫个不停,秀汗如珠紧蹩双眉。  他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已滑进龟梭,见玉莹香肌战栗锁眉忍受,一双媚眼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企待,也就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搠着花心象鸡琢食一般连顶乱抽,听见水声唧唧响彻,不禁动情兴狂难遏,淫兴愈炽地把玉莹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  她扩张开着两腿,仰起嫩白的肚皮,双手抵在椅子的榻上歪头闲目,下身却急起迎凑,一来一往耸起承欢,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扬澄楠尽展平生本事,狠抽急顶深点花蕊,眼见着自己那东西掀过拖出,觑着出入之势扯着她的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终于禁耐不住如泻如注,凤枝也觉得已爬上了顶峰,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沉寂了好长一会儿,凤枝才眼含秋水、脸绕红霞颤声道:“都这么多年了,我就总把持不住,一经你逗弄就把那兴儿都勾了起来。”  “我俩都这么张狂,别说他们小一辈的。”扬澄楠也是深有感触地说。“还是跟雪慧说说看,就怕她看不上小伟。”  “我看不至于吧,像我们这种家庭,小伟娶了雪慧,那是她的福份。”玉莹沉浸在刚才的快意间,闭着眼睛自顾说着,把个头颅依附到了他的胸膛。  她们的家宁静和谒、温馨雅致,王玉莹是位戏曲演员,舞台上边的公主,她的声音低回婉转,袅袅动人心肺,在戏台上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只看见她鲜明粉红的戏袍里包裹着一付柔软曲致的身段,扭动起来真是洋洋自得像条美丽的蛇,偶尔有一声娇柔的啼叫,不由得使人心思意切神往不已。  她那时唯独对她们团里的编剧扬澄楠情有独钟,尽管他为人孤僻,跟任何人都没有来往。  只是偶然之间会突然激动起来,便会对人和谒可亲、热情洋溢,这就是他看到什么美的景象,如那调和的色彩、奇丽的花瓶、夕阳回照的一脉山峦,便情不自禁地赞叹起来,而且一面盛赞一面把头歪向一边,耸起肩膀摊开双手,皱着鼻子和嘴唇,在这激动的一瞬那他甚至可能冲动地拥抱最显贵的人士,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他们的结合堪称男才女貌的典范,他们的家庭也甚称幸福温馨的楷模,一双儿女转眼长大成人,这一切都让他们高兴,特别是女儿扬眉更是仪态万千,亭亭玉立,与她的母亲惊人的相似,富于感情的眼睛,鲜艳丰满的嘴唇,正是这嘴唇使她整个脸蛋具有一种特殊魅力与女性美。扬澄楠最疼爱她,整个夜晚可以和她讲笑话,听她象小鸟一样地唱歌,她也会跟他亲热地厮缠,免得他独自发闷。  扬眉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晚上,月光在屋檐上面涂抹了几处,天井上种的花木跟着一阵微风在阴暗中摇动,四周静得连草动的声音都仿佛能听见,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半是清晰、半是模糊,不象白昼里那样地具体,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的但又醉人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  扬澄楠对着她出神,她卖弄风情般照着镜子顾影自怜,无邪而狡绘的手段让他看了直乐。他就把她给招呼了过来。扬眉就整个人盘绕在他的膝上,他便拿爱情的题目打趣,问她颠倒了多少个男子,有什么人向她示爱,说着说着一双手就拍打着她的屁股。  扬眉嘻嘻地笑着不肯告诉他,他就说出很多具体的人,一个比一个老,一个比一个丑陋,把她急得大叫大嚷,继之大笑起来,她把手臂绕着父亲的脖子上,脸贴着他的脸。  他问是谁能有福气让她选中,比如常蹲在巷口铺鞋的那个外地人,菜市场卖肉的胖大男人,要不就是收垃圾的大头。她便轻轻地拍打他要他往口,或者用手掩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他就亲着她的手把她在膝盖上面颠簸。  玉莹就埋怨着:“看你俩,女儿都这么大的人,还整日这样搂抱着也不怕别人笑话。”  扬澄楠就爽朗地大笑说:“你看,你妈妈吃醋了。”  这时刚好院门响动着,门铃是个小铜钟,铆在弹簧铜皮上,钉在大门中,门一打开,弹簧就跳动,铃声叮当。  扬眉欢叫着就去开门,门口站立着的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雪慧。  扬眉认得她,这个漂亮的女孩是剧团里的主角,扬眉看过她的戏,声线并不特别出众,可她在舞台上具有出色的吸引力。人们更多的地被她的表情所打动。  她那双微微向上斜上方注视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很亮,湿湿的、无动于衷的、却又十分神经质,带着丝丝梦的阴影。扬眉立即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尤物,拥有一双能迷死人的眼睛,气质干净,衣着出众。  玉莹亲热地把雪慧招呼到了身旁坐下,细致体贴地问了一些她的近况。她的沉着而又不形于表面的热情总是能给人,特别是像雪慧这种特别的女孩子,一种天然的可亲近如母爱的感觉。  扬眉就溜到了哥哥扬伟的房间里,扬伟还在装腔作势地对着课本用功,那时他正带薪在师范学院的干部班进修。“喂,我妈给你介绍对象了。”她就笑着说他。  扬伟不耐烦一般朝她挥舞着手:“去去,小孩子的,你懂个啥。”  “好啊,你不心动,那好,我支个招让她不再到咱家了。”扬眉说着就要往外走。  轮到扬伟着急了:“可别,我的小祖宗,哥哥求你了,你可要对她好。”  “露出了狼子野心了吧,我就知道,还装哪门子啊,要爱就上去,把她带出去。”扬眉说得斩钉截铁。说着就直着嗓子冲天井里喊道:“慧姐慧姐,快来帮我看件东西。”待雪慧婀婀娜娜地进来时,她冲他们吐了吐舌头,拉起门自己倒溜开了。  从那之后,在剧团里,雪慧成了大红人儿,大家都知道她正在跟团长的公子谈着恋爱,女孩子都对她好,其他老师也总拿另眼看她。  像她那样的女孩子无论走到哪里,就好比一轮太阳挂在那里的树梢上,让男人们仰视,就好比一轮月亮沉在那里的水塘,逗得男人们欲近不能临塘嗟叹,恨天地恨爹妈没有给自个装上一双能井中捞月能镜里摘花的巧手来。女孩子却因嫉妒或是其它因素而忌恨她,女孩子软弱的性格使她无法对敌视采取傲慢的态度。  剧团时不时有一二场演出,扬伟有空就去看戏,然后就悄然地避到那一个跟雪慧约好了的角落中,等雪慧下台,两人就专拣背人的地方走。  那天就在剧院演出结束的时候,后台一片混乱,都在忙着卸妆换衣,雪慧心急火燎地转了一圈,每个化妆间都让人占住了,还好,有一个门没掩实,她朝那门嘘了一声,里面没人回应,她推开了那半掩着的门。里面却有一男的,很瘦但面色潮红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隆着。  雪慧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男子却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雪慧尖叫一声,落荒而逃。她对于他们像粗俗的村人一样充满赤裸裸的色情,充满粗俗下流和公然对她的挑逗,像米粒中的沙子一样碜牙。这个地方的人都有一种一见如故狂交滥结的情愫,他们跟异性上床就像吐口痰那么容易,同样忘记你也很容易。  雪慧经过道具库旁边的大窗户,里面王玉莹的戏服没有系扣子,两条胳膊和两片大衣前襟紧紧地缠着另外一个人。两个胴体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她听到了惊慌失措的剧烈喘息,赶紧逃也似地退出来,同时看到了衣襟里那个人像子弹一样射到走廊的深处。雪慧惊惶失措连那个人的背影也没搞清,只听着脚步声轰轰地响过舞台的榆木地板,窜到了前厅。  王玉莹披着一件青色的戏袍,那上面还描金镶玉地印满着花,黑压压的也不知是龙蛇还是草木,牵丝攀藤,乌金里面绽出了橘绿。她也不系带子,轻轻松松地挂在身上,从那淡了的墨条子上可以约略猜出她身体的轮廓,一条一条,一寸一寸都是活的。她对雪慧娇叱道:“慌慌张张地,你这是干什么啊。”  “外面小伟正等待着呢。”雪慧把头深深地埋进自个的胸窝里,蚊子扇动翅膀般地说了声。  “这么晚了,你们还去哪啊。”雪慧就站在她的跟前低下头猜测,她的脸上什么模样,她似乎不知道,只见着她自管把手中的折扇搓得溜溜地转。  “他只是送我回家。”雪慧面子上仍旧照常跟她敷衍。“到了我家门口,我会让他回去的。”她到底年轻面嫩,再也敷衍不下去了。  她伸过一只手托起雪慧的下巴:“你这是怎么了,你又没做错什么。”雪慧觉得她缩回去的手在她的腮上抹了一把。雪慧眼里忽然有了泪光,润泽而亮,渐渐饱满如草叶上的露珠,滴溜溜地滚一个周遭,扑嗒一声跌落在地下,滋地响一下便不见了。她又说:“就当你啥也没见着,知道吗。”雪慧努力地点点头,而心里却有着一种暖烘烘甜丝丝的感觉。  吴四正要掩门睡觉的时候,见巷子那端走来一对男女,男的手扶着自行车,另只手挽到了女子的腰里,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间却大有风情,非比寻常。对他的过份亲昵非但没意见,还助兴似的将一颗大好的头颅娇滴滴的倚在他的肩上,将一张吹弹欲破的嫩脸儿摩挲着他刮得黢青的脸儿上,喁喁的说着一些绝不肯让寻常人听去的话。  待近了时才发现竟是雪慧,老吴忙隐进门里,剩着门缝朝外窥探着,他们两人到了雪慧家门口,这时候的她变成了一个非常纯情的女孩子,她怯生生地站在那,含情含怨爱恨交加地看着他。他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视下,有些慌乱地将目光躲开。  她更加紧密地搂着他,他的心头一阵地热,将自已的脑袋向后仰,耳朵根紧挨着她的头顶。她的头往上顶,他的脑袋往下压,两个人情意绵绵地厮磨着。他仰望天空,蓝蓝的一方天,淡淡的一片云。她沉浸在幸福之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离他们不远处,一对好看的蝴蝶在空中飞舞。  隔天,雪森下班的时候经过老吴那里让他叫住了,老吴满脸坏笑地对他说:“雪慧有男人了。”雪森困倦不懈地直瞪着他,“我见着昨晚有男人送她回家,你会不知道。”  雪森摇晃着头,老吴清清嗓子正想高谈大论,他不想再跟他废话,就急忙地回到了家。天空上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  雪慧正哼着曲子在沙发往手指涂指甲油,满屋子香蕉水的臭味,一抹油脂冰凉的感觉令人愉快在她的指尖上弥漫,她穿着家常的睡裙,那种白色的绵布,掐腰和领口的性感韵味,使她穿上这平常的衣服也显得与众不同。见雪森黑唬着脸进门,就笑着问他:“怎啦,跟谁呕气哪。”  “那男的是谁。”雪森放好自行车,气势汹汹地追问她。  “哪个男的啊。”雪慧的脸上早已绯红,但还想做无谓的狡辩。  雪森怔怔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她:“送你回家那个,还用得着问吗?”  “你管得了吗。这是我的事。”雪慧斜溜着眼狠狠地说,就把雪森给激怒了起来。他迅猛得如蜂鸟一样地扑上去,然后,他一伸手,轻易地扼住了雪慧的细脖子。雪慧毫不示弱地圆睁大眼,挑衅般地迎凑上去,他们对于这一刻两个人之间骤然的身体接触都吓了一跳。  这时雪慧不解气地继续穷追猛打着他,雪森连连后退,进行着非常有效的防卫。闹到临了,两个人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雪森按住了她,不让她动弹,两个人扭打了一会儿,大家身上的衣服穿得都不多,肉和肉有力的碰撞着。雪森的粗大而有力的手,不止一次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她的敏感部分,结果弄得两个人都有些冲动,打着打着,他的用意已经非常明显。  当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时,她像鱼一样地跳起来,一抬头,在雪森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一口使他变得更加愤怒。  雪森的手腕上显出了深深的牙印子。她开始感到慌张,她的表情里开始流露出了一些歉意和胆怯,然而暴怒至极的雪森,就像疯了一样,他的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地扬起手,照她涨得通红的脸上就是一耳光。  这个耳光把她打闷了,自从她有记事以来,雪森从没这样打过她。她所有的傲气在霎时间,全被打掉了。  她的反抗与其说反抗,还不如说是对他的诱惑和挑逗,当他蛮不讲理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的同时,她也在撕扯着他的衣服。她已经挣扎起来,这给了雪森一种提示,于是他果断地把整个人抱住。  雪慧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似兰如麝好闻的味道,这令雪森一阵阵晕眩。她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气味,甚至还有另一男人的残留下来的气味,这些使他让怀里因为愤怒的挣扎而显得生动柔软的身体击晕了。他饥不择食一样地亲啄着她粉嫩的脸,雪慧抽泣着,那流下的眼泪在他的嘴里有种咸津津。  他的下身硬绑绑地顶在她的小腹处,这使他不得不努力躬弯着下体,而雪慧却更是大胆地贴紧着他,而且踮起脚尖让那东西戳到她小腹的下面,使雪森怀疑她那些眼泪的做作,也许她的抽泣是因为激动难抑。  当他慌乱无序地扒着雪慧内裤时,她顺从地从地上抬高了屁股,屈起一条雪白的大腿方便内裤的褪下。当他那粗圆硕大的阳具进去那一刹那,那麻菇状的龟头接触着的是她暖呼呼的淫液,已涔涔不断地从她那地方渗出。雪慧恬不知耻地把两条大腿盘绕到了他的腰间里,耸动屁股就迎凑起来,他不由得扭腰送胯,把那一根阳具摇摆舞弄。  就在天井里的挂花树的阴影下,墙角边是一丛高大的美人蕉,美人蕉旁,伫立着赵青的身影。她像一块石头似的竖立在那里,眼睛里全是妒意。  赵青本来是笑容可掬地从对面过来,手里还端着一大碗糖醋排骨,她从雪森没关闭的门进来,吃惊地发现这地方挂着鸟笼,鸟声此起彼伏。她的眼睛如鱼眼珠一样发直,她完全不明白这不同寻常的安静是怎么一回事。  从客厅那里终于传来了雪慧难于遏制的尖叫和喘气声。她的声音,很快就有了节奏的,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所代替。这呻吟声赵青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得她就躺在雪森的身底下一样。  其实赵青一直在暗暗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女人对于同类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客厅那一双近乎赤裸的男女正疯狂地交缠在一起。她对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一切仿佛都在她有眼皮底下公开进行着。  真是做梦也不敢相信的细节和事实,赵青不敢相信自已心目中的公主,那个仙女一样的雪慧,竟然真会如此的不要脸。对于她哥哥,她竟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以身相许。她简直不相信,雪慧在男女性爱方面,竟然会如此地不知羞耻,如此不知满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赵青又一次地感受到心都快碎了,对于性的放纵,雪慧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费尽心机缠绵于床榻,水银泻地一样无孔不入。她爬起了身来,趴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竟把一个雪白丰盈的屁股高翘耸起,赵青能见到那女人的私处晶莹澈亮,有些汪汪的淫液,把那阴毛滞粘着结成一绺一绺。  雪森也急急伏到了她的背后,只见他腰间一扭,屁股跟着一纵,雪慧就长长地呻吟着,雪森更加用力地下压,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雪慧属于那种色胆包天的女人,虽然还是个未嫁女人,然而她的狂热,她的放纵,和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比都毫不逊色。  赵青她对着远处沙发那对男女使劲摇晃抖动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感觉出那些美丽诱人的臀部是如何交叠错动,发出旖旎辉煌响亮的声音。她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男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好大喜功喜新厌旧好勇斗狠物欲横流色胆包天贪心不足海口常开。说男人的人心没尽,那东西七寸,不是卵子卡住,还要往里圪蹭。  烈日凶猛地暴晒着,分不清她的脸上是淌着的是汗水还是泪水。她能感觉到雪慧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渐渐地,她放纵的呻吟,毫无克制毫无忌惮,伴随着啪啪的肉体相博声音此起彼伏。一阵金星从她的眼前闪过,雪慧的呻吟依旧。赵青分辨不清自已这时究竟是嫉妒,还是被那压迫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冲动。  在雪慧陶醉的时候,赵青伤心得都想哭泣。她不能不想到他和雪慧交欢的情景,她不能不想,如果没有雪慧,毫无疑问,紧接着的就是她最盼望的时刻。她将会像一朵鲜花似的向雪森盛开。她将以极大的热情,迎接他的进入。赵青的心痛苦地颤抖着,因为她不能不承认,此时这刻雪慧已经像叫春的猫一样,在他的身底下肆无忌惮地呻吟过,在他的身上,还保留另外一个女人的液体。               (十一)  南方小城的生活平淡安稳,几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年轻吗,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这里,青春是不希罕的。他们有的是青春,孩子一个一个的诞生出来,新的明亮眼睛新的红嫩嘴唇新的智慧。一年一年磨下来,眼睛钝了人钝了,下一代又生出来。这一代便被吸收到朱红洒金的辉煌背景里去,一点一点的淡金便是从前的人怯怯的眼睛。  读高中的李抒在这一带中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含嗔带怨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温情,悠悠于街上走,满街人皆惊回首,一时慌乱多少少男耳目,皆紧了喉,咽一口唾液,额角暴起条条青筋,步履自然颠倒。她却视而不见,愈发昂首挺胸,扬一路光辉。满街沐浴在这一片光辉之中,叫少男心底添很多美妙的烦恼,满面皆挂着可望不可及的惆怅。  她家住的这一片,是城市里仅有的一片不高的楼群,楼房建得单陋简单,是几年前为了安置拆迁户而临时建设的。扬眉在楼底下叫唤她时,她正在狭窄的卫生间洗澡,她开了门,挣出半个敞露白皙的身子,朝那一头正看动画片的弟弟李群说:“让她上来,等我。”  扬眉跟她从读初中时就是要好的朋友,尽管那时候扬眉家还不像现在那么显赫,但她们都有着共同的漂亮脸蛋,很容易就走到一起。其实,要说两个有着漂亮脸蛋的女孩要在起不互相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公鸡不打鸣母鸡能上树。  就是她们俩都不那么小鸡肠肚,有着宽广的胸襟,周围的环境也迫使她们有时会生出那么点小意思来。  李抒在她家里没有单独的房间,只好在母亲的镜前打扮着自己,就听到李群在外面问:“眉姐,你们要去哪玩啊,我也要跟着去。”  “我们上街买东西,不许带你的。”扬眉甜甜地说。  李抒已穿戴齐整,李群还在磨蹭:“买什么东西,带我去吧。”扬眉就脸涨得通红把手指举到胸前,还划着圆圈。他还是困惑不懈地追问:“究竟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是女孩子的东西,胸罩。”李抒朝他大声喊着,拉起扬眉就走了。  晚饭后的街上还乱七八糟的热闹着,癞皮狗四处觅食的身姿也从容得像个绅士起来。在街上任意游荡,夜幕降临的时候,呼朋唤友,喵喵叫春,纵然是在遍地垃圾污物秽气上徜徉,依然有自得其乐享受其中的感觉。  一路上,小鸟在树枝上唱着歌,淘气的风儿拂过来把头发吹乱,又在耳边低声地说话,使人们的血液里奏起了音乐,树枝高兴得发出一种轻微沙沙的响声。  突然,扬眉紧牵着她的手一紧,还使劲地摇晃着,她不禁看了看扬眉的脸,并随着她的眼光扭过头,只见路旁的黑白两只狗,母狗阴部潮红,哼哼唧唧的唱着下流的歌曲,撩逗着公狗。  公狗渐渐像灶塘一样冒烟突火,朝着母狗的身上趴了上去,那样子就像将一柄长长壶嘴和红铜的茶壶烧烤的滋滋作响,煎熬中壶嘴渐次粗长挺拨,便将拎起来,对准敝开口儿的茶碗,像江南茶博士一样技艺娴熟有声有色有情有意的大筛对角线。  周围就有看热闹的人呼唤叫好,还夹杂着下流的很多话来。一道道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寒飕飕的小刀子,把她们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剥得一丝不挂。扬眉臊得脸像块红布,浑身哆嗦着,头垂得像过了头的谷穗。赴紧拉扯着李抒的臂膀,急忙走开。  这个时候,李抒心里异样异样的,觉得也有一只开了口的茶碗等待着一只挺拨壶嘴筛对角线。这时她便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茶碗被注满了水,热力蒸腾,汤清气白,香味四溢。很可以祛暑解渴,爽心悦目。她们两个女孩子的高跟鞋走过长着青苔的巷子,走过矗立着摩登大厦的街道,走过东南西北的梦境,咯噔咯噔的敲击声是这城市耳朵里最完美的物质回音。  每当她们上街时,总要到地处繁华街市的那一个照相馆来,橱窗里的一幅她们两人笑容可掬的合影,那是她们那年考上了高中,而且得知又是在同一班里,兴高采烈地留下的合影。  当年她们两个的彩色照片还张挂在照像馆的橱窗上,这曾在这小城市里引发了一阵骚动。人们品头论足地对她们作天真微笑状的样子就有许多说法,也着实将她们比较了一阵。在她们班里的同学看来,扬眉和李抒一样的美,只是李抒的脸庞丰满一些,她跟扬眉一样有着厚重的双眼皮,但是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有一种妩媚的韵致。  贵夫人是在市中心拥簇的地段开着的一间经营女性内衣的商店名字,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睡衣、睡裤色彩斑斓,有丝绸的、纯棉的,有整套的衣裤,也有单件的袍子。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更是五花八门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  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这些都是高级品牌,市里众多名嫒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这的老板能说会道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如此奢侈高贵的内衣裤专卖店,别说李抒,就是扬眉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她们张口结舌。老板倒依然笑容满脸,那些店小姐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不禁激发出扬眉的小姐脾气来,她专拣着那些进口的看,边看边挺着小胸脯说:“你们这能刷卡吗?”  “什么卡啊,我们这都能用。”老板心里瞧不起这两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笑着随口说。  扬眉挑出好些内衣,拽着李抒就进了试衣间。她刚想关门,那销售小姐就跟着进来,防贼似的还说:“我来帮你们吧。”  “有没搞错,这可是内衣。”扬眉把她一推,狠狠地把那门关了。  两个女孩就在那狭窄的小房间里脱个精赤,看得出她们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她们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李抒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  “好的。”扬眉痴痴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的说。  真的,李抒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扬眉可就没那么荣耀了,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贵夫人的女老板对这两个稚气末褪的小女孩满怀戒备,她根本就不指望做成这生意,不相信这两小孩模样的能买走这些名牌的玩艺。她记着二层阁楼有一处暗缝,能窥视试衣室里的一切,就奔向二楼,趴着身子朝室里面偷窥。下面的那两个女孩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正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  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她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她们一身洁白无遐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驯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  丰满一些的那个显然刚受到了刺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却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扭捏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另一女孩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上。  女人气急败坏地急步下来,在试衣室的门上一阵乱敲,嘴里高喊着:“你们弄脏我的衣服了,别试那么久了。”里面才有一顿急促的响动,好一会,两女孩才穿戴齐整地出来。  高挑的那一个就说:“你急什么啊,我们全买了。”又对着销售小姐扬着脖子充满挑衅地说:“打包,全要了。”  说完,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金卡出来,这让女老板犯难了,其实,她这里充其量也是个体经营的小店。而且她压根就不相信出自这小女孩的手上那张卡是真的。“不行,叫你家大人过来。”  “你这不欺人太甚了吧。”李抒愤愤地把那些东西扔回到柜台上。“我们不要,这好了吧。”  “不行,你们已经弄脏了。”女人不依不挠的。扬眉就径直走到电话边,她拨了回家,没人接,她这才拨了扬澄楠的手机。“爸爸,我遇到了麻烦了。”  女人听那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见她一付楚楚动人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别急,小宝贝。我正忙着陪客人哪,要不,我让一个人过去帮你解决。”  电话那头温和的声音。  “不行的,你一定要亲自来。”她说。那头好像是答应了,女孩安静地坐着等待,还不时地两人耳语一番。  很快地,贵夫人的门口就停下一黑色的皇冠轿车,两女孩就一阵雀跃咚咚咚地迎了出去,车上下来一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两女孩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向他学说,他满脸堆笑还不时慈祥地拍拍她们的肩膀安慰着,就走进了店里来。“难怪你不让别人来,原来跑到这地方窜祸了。”  他打开了手里的黑皮包朝女人招呼着:“老板,我来付钱了。”女老板就急忙地包装开单,他又对那两女孩说:“这种地方,得让你们的妈妈带你们来。”  然后,帮着她们收拾好东西,挽过她们离开了。  李抒拿着他皮包递了过去,他不接住公文包而是接住了李抒的手,她觉得就如在梦中,又像是自己,又像是别人,又像是骤然醒来,灯光红红地照在她的脸上,她还在疑心是自己还是别人,然而更远了。他恍惚地对她说:“回家可得说这些是眉眉送你的。”  李抒努力地点着头却说:“可这是伯伯掏的钱。”他的手在她的袖子里向上移,一切忽然变成真的了。她的心里有一种新的甜蜜,跋扈的快乐。  李抒回到家时还不晚,她见父亲还待在家里,家里并不宽敞,他这一回来便打破了以往的宁静。本来就只有两房间,她一向跟着母亲睡大床的,而他们的老爸却只能住到了单位去,好在他工作的职责本来就经常不回家的,除了每月几天的休息。  他是公安局的,在那里看门,不过,别小看他只是个门房,他可是副相貌威严,体胖心宽的样子。据说有些武警的小兵在公安局门口就啪地给一个立正,敬着礼:“报告局长——”引得周围一堆人轰堂地大笑。他们的爸确实长得比局长更像局长。她只好卷起铺盖到了弟弟的房是睡,李群早已睡了,正咧着嘴巴甜甜地笑着,梦里也许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李抒兴奋得没半点困倦的意思,她对那些刚买的实际应说是扬眉送她的内衣一件件重新打点着,还迫不及待地换上那款睡衣,虽然是露了点,稍一晃动那胸部就整个出来了,但那柔滑的软缎,凉阴阴地匝着人,流遍了全身。  她躺到了床上,想着扬眉真的很幸福,那么一个美好的家庭,宠爱着她的爸爸妈妈,哥哥扬伟也待她不错,扬眉的爸爸,她想着刚才他将她搅进怀里,充满着慈祥的抱着她的臂膀,想着想着恍惚间就进入梦里。  似乎就在梦中,她却迷迷糊糊听见了一种声响,这声响十分奇特,呻吟着绵长悠远,隔隙中夹杂着轻短的哼叽,好像久患不治的病人吟哦,但而又绝没有痛苦的味儿。她惊觉时,发现被子踢落在地上,自己的睡衣竟掀到了腰间,像条蛇似的扭动不已,四肢百骸十分难受,全身乏力,身心很忙也很累,喉咙里也跟着不断发出含混的歌吟。  她从篾席上一骨碌起来了,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午夜的梦中飘游回来。她摸摸脸,还很烫,浑身上下出了身透汗,篾席上赫然印着一具湿漉漉的人形,好像内裤那儿一大片已湿透了。她知道是那么回事,每当父亲回家时总要弄出这么些响动来,而且是毫不忌惮随心所欲。  那动静可是越来越发肆,父亲粗重的喘气声听来就像背驼重负的老牛,他还嫌不够似的压低着嗓门嚷嚷着:“我就爱你这骚样,一挨着男人就叫唤不绝,快叫啊,叫些好听的。”  “亲老公,再大力些,好爸爸,我爽死了。”母亲也随声附和着,将那场面掀弄得红火热闹起来。  李抒从没像这晚一样让这声音撩拨得心慌意乱,她赤着脚从房里出来上了卫生间,蹲在那看墙根瓷砖上被水蚀斑驳的痕迹,看出里边许许多多的的形状来,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男人,不觉自己将脸也羞红了。  出了卫生间,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就到了父母的房门上,趴着门缝不敢呼吸地朝里面窥探。  见着父亲肩扛着母亲赤裸的大腿,站立在床边纵送屁股狠狠地往下压,那一股雷霆万钧的狠劲让李妤觉得男人的粗鲁蛮横,在他抽刺的间隙,她终于真切地看清了男人的阳具,通体黑亮青筋毕现,出出入入把女人两瓣肉捎带着湿漉漉如沾霜带露的花苞,她不禁双腿一紧,努力地把大腿夹着,发觉下面凉丝丝的。  里面又换了一姿势,父亲爬到了床上,整个身体覆盖到了母亲身上,把屁股抖动得像筛子一样,屁股时而鼓了起来,时而瘪进去,不时还磨研几下,母亲畅快不绝于耳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语调,并且逢迎着挺着肥白的屁股。  李抒目不转睛地紧瞅着男女生殖器交接的那一处,见母亲肥腻的两瓣肉吞纳着那根乌黑发亮的阳具,随着急促的抽插扩张闭合,她的双脚像抽筋了一样绷得笔直,五个脚趾纠屈在一块。李抒一下子就噎住了气,心口像突然堵塞了一般,下面两腿间的肉隙却涨闷着空虚。  床上的那对男女还没完,父亲看来是累了,母亲让他躺在底下,自己骑坐到他的腹间。李抒想不到居委会主任的母亲如此淫秽放荡,如此贪婪床榻的乐事。  她自己掰开两瓣肉片,对准屹立的那一柄肉棒一套就尽根吞纳进去,双腿半蹲着,摇晃着屁股欢叫不迭的上下纵动。胸前两陀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跃着,乳晕大大变紫变赤,乳头发硬笔挺着。一张俏脸就如同酒醉了一般,彻腮惯耳红艳如霞,她不停地将舌头伸出口外,来回地舐着嘴唇。到了后来,就一声怪叫,然后触电一般瞪眼结舌,浑身发硬僵直,一会就挺挺地趴了下去。  父亲不依不挠一样,翻过身来,从她的屁股泰山压顶般地挑刺进去,其势之威猛如同驰骋的猎豹,努弓着腰一弯一曲,在全身的肌肉一阵猛然的颤动中才软瘫压到她的身后。  李抒恍然不知怎样入的梦,早上醒来只见眼圈有些倦疲的发黑。她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就急着出了门。  不论是上学或是放学,李抒总是会跟扬眉结伴而行的,那时候的她们的身边总不乏些纨绔子弟或卖弄斯文的翩翩男子。如狂蜂浪蝶每日周旋于鲜艳娇嫩的花朵追逐游戏,而她俩总是带着一付若即若离、漠不关心的态度和这些人交往。  李抒通过一条熟悉的路往扬家走,她们两个如果谁早了点,就会在这路上相遇,扬眉父女正在客厅里吃早餐,扬眉眼前就只一小碗的白粥,正把手里的包子肉馅掰出递给她爸,扬澄楠伸过手拧了拧扬眉的面颊说:“李抒你看我家眉眉,专吃不带馅的包子。”  王阿姨从房间里打着呵欠出来,她双手高举搔弄着乱蓬蓬掠斜下来的头发,见着李抒就说:“好早的,李抒,总是你在等眉眉,我有你这么女儿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好啊,妈妈就再多个女儿吧。”扬眉就抢着说。  王阿姨粉白的睡袍只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来,随着她略略走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还有两腿顶端的三角裤,她这不拘束的程度让李抒觉得稀罕。  她背着身子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过去摆弄着电视柜上的一簇鲜花,她开始摆弄一大瓶养在水里的白色香水百合,手指和那些白色娇媚的花瓣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嘴里还在说着:“那要人家李抒愿意啊。”  “好啊,那我可就改口叫爸爸妈妈了。”在她幼稚的心里,她清楚地知道他们的这个家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李抒高兴地附和说。她的怀里正抱着她们家的小狗,俯身替那只小狗抓痒痒,在它的颌下缓缓地搔着,搔得那只狗伸长了脖子,不肯走开。  扬澄楠就起身到了柜前,手撑到她肩上说:“你们王阿姨就是喜欢女孩子,男的她不稀罕。”还把脸凑向前。  王阿姨轻轻的往旁边让,又是皱眉,又是笑,警告地说道:“嗳嗳嗳,两女儿还在那。”  那两个女孩一欢欣雀跃地出了门,扬澄楠就按奈不住地去拽玉莹,他的手穿花拂柳地径直抻进她的裤衩里,到了那熟悉的地方,揉搓着就出了汁来,窝在手心里,凑上去深深地嗅着。玉莹也就挨到他身上,手在他的胸膛又是捏又是掐。  笑吟吟地说:“又来了,你看把人撩拨着这样,一会可不准没能耐的。”  让她这么一说,倒激起了扬澄楠男人的气慨来,他将她按压到了客厅里的单人沙发上,就强行扒掉玉莹的内裤,她胡乱挣扎着蹬踢两腿,终于还是让他把内裤褪了。她就叫嚷道:“别在这里,大门还没关闭那。”  扬澄楠深知妻子做爱有特别的嗜好,就把她拽到了卧室里的镜前。王玉莹是过惯了掌声和鲜花奉承的女人,与其说她痴迷戏台顶上的扮相,倒不如说她更沉迷自己。  她这一生跟镜子有着不解的缘份,学戏练功时就总对着镜子,一个手势、一波眼色、一个亮相都是一丝不苟地通过镜子反映的,上了戏台,下面的观众就是她的镜子,雷鸣山动的掌声就是给她极高的奖赏。当她赤裸着身体在镜子前,她很容易就能达到了高潮,她喜欢自己晶剔透亮的胴体开放在男人跟前,更喜欢看男人在她美妙的肉体中那激动不能自持的样子。  从镜子里王玉莹见到了丈夫那修长苍劲的手捂着她的奶房,那白皙柔软的肉球在他的揉搓中扭曲变形,唯有顶上褐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她不禁双手高攀过顶,能感觉到他的眼睫毛在她的脖颈天鹅绒般地颤动,她反手抱着他伏在她耳边亲吻着的脑袋,摇晃着屁股使之更加紧贴在他的胯间。  她腰肢的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原先浑圆像甜净无表情的眼睛的肚脐式样也改变,显得突出怒目,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  他腾出一只手来,游走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再插到了她的内裤里,那只手灵活地在她的毛发中旋着圈儿,不时很调皮就在她湿润了的那一处滑过,她的心跟着就一个哆嗦,大腿上的肌肉不禁紧绷起来。  她就躬身让他脱了内裤,她的阴毛不很浓密,也不乌黑,而是柔软泛黄的,稀疏地紧贴在高阜的那一处。她双手放下,按到了丈夫的裤腰上,熟悉地解开他的裤带,她把他的那一根掳了出来,挨擦着自己的大腿,乌紫硕大的那一根怒发冲冠,头儿已有亮晶的一颗水珠,在她的掌心中膨胀挺拔。  她弓躬着身子,把个丰盈肥厚的屁股呈现起来,他便在她的身后把那根阳具挑插进去,一阵炽热饱实的感觉让她不禁长叹一声,尽管见不着但也能感到那阳具挑刺冲撞的猛烈。  势如破竹般的磨擦在她的阴壁中引发如波浪一样阵阵的快感,镜子里的影像模糊了起来,她心慌意乱只觉得两个影子在动,从肚腹深处有一股东西欢畅地激荡而出,她的神经不由爽爽地颤抖着,双腿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样,浑身乏力几乎跌倒。  扬澄楠情知她已沉溺在情浪欲海之中,每当一个成功的曲目拿到台上时,当她演绎着一个美妙的角色时候,她总是沉浸在自渎的兴奋中,而谢幕时面对观众的欢呼,她会如同高潮般激动难禁。  他将一个柔若无骨的躯体搬到了床上,站在床边他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刺插进去,在急剧耸动时他没忘了用手指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肉片,甚至有意让龟棱拭擦着她那探头探脑的阴蒂,随着他阳具的纵送捎带出浓白的淫液在她的毛发她的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他感到了她里面阵阵滚烫的涌动,阳具像让婴儿的小口吮吸着一样,一紧一张一缓一急地吞吐着,他快把持不住了,浑身有一股憋闷着想淋漓尽致流出的血液在四处窜动,他咬紧牙根沉下一口气,把这股血液一齐聚集到了小腹,把阳具挥舞得如风疾雨密电驰雷闪。  一时间,肉与肉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女人吟哦呻叹长叽短哼的娇喘绵远,阳具鼓掏着水渍如牛蹄过水、雨漫沙滩,加之男人粗重的喘呼,鼻息像拉动了风箱,呼啦呼啦地推波助澜,把个卧室搅动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场面更是风狂云涌炽热无比。  一阵突而其来的高潮从扬澄楠的下体开始波及全身,湿淋淋的阳具从她痉挛抽搐的那地方抖动暴跳,他胯下的白蚕似的肌体拚命扭曲着,充血而胀厚的肉瓣紧紧地夹住他的阳具,在他一倾如注的渲泻中,她欢畅地吸纳着,紧闭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对他爱怜深情地凝视。然后,她伸出长长的舌尖,他凑上口来含了起来,他们相互亲咂着。  扬澄楠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回衣服上班,刚才妻子流出的那么些淫液滴了一些白渍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去擦掉。由着它干了,那一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张嘴轻轻地吸着。               (十二)  扬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种鸟笼子的楼房,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天李抒回到家里,高兴地向家人宣布她让扬家认做干女儿了,全家人着实为她高兴了一番。她的干妈王玉莹知她们家里住得紧张,就在扬眉的房间里再搭上一张床,让她过来跟扬眉做了伴,晚饭后的李抒就背着书包来了扬家。  客厅上灯火通明,正中央支着麻将台,从后面餐厅搬过来的高背椅子,居中端坐着王玉莹侧过身来和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的。她的下家是一跟扬澄楠差不多年龄的五十多岁男人,左边那位就年轻许多,对面的是雪慧,现在雪慧已经当仁不让地坐上了麻将桌了,这时,正一手托着腮犹豫不决对着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进了扬眉的房间,扬眉正对着窗户为一篇作文苦思冥想着,杨抒放下书包就勤快地往厨房里去,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续水添茶,然后,把男人旁边的烟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体现在她一进这里,能迅速地与四周的气氛合为一体,仿佛驾轻就熟似的。王玉莹看在眼里,对牌桌上众人说:“你们看,我刚认的干女儿。”  “是吗,谁不知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年长的男子说,李抒刚知道他叫吴总,听着话子里好像有些酸味儿。  雪慧的眼里迅速掠过一丝光影,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让李抒捕获到了。  洗牌的时候一只只钻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来打牌的,倒是展览钻戒似的。这让李抒心里特别的羡慕不止,扬眉也有一个白金的钻戒,曾偷着地给她看过,李抒发誓那天有钱一定先要买个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蓝色的宝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衬托出她胸前的丘壑,一张脸也经得起无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给她脸更增添几分秀气,她的脸上淡妆,只有两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云鬓蓬松往上扫,后发齐肩,光着手臂。  “你们这一家三个美女,不是,是四个,这个周末就到我的度假村凑凑热闹吧。”吴总打出一张牌说。  玉莹就一碰,手放进牌桌捞那张牌,听把她也凑到了美女堆里,乐得心花怒放,嘴里说:“不知老扬有没空,我们倒想去的。”  “一定要让他休息休息,这工作哪天能做完啊。”年轻的说得很感慨。  李抒跟着就掳起那小狗,搬过一张圆凳坐到了玉莹身旁,小狗披着一身柔软的长毛,显得特别纯洁、温柔、娇嫩,小圆脸上一粒眼珠是金色的,一粒眼珠是蓝色的,两只眼珠忽溜忽溜地四处张望,又惊又奇又怕,眼神不断地变幻。  老吴吃进了玉莹的一张牌,凑过身去说:“听说了吗,调你去广电局,老扬也没透露透露。”  她只顾着调理眼前的牌,但微笑在她的脸上绽开,使她看上去光彩照人灿然生辉。雪慧就眉飞色舞地回应着:“我妈去了,当多大的官。”  都叫妈了,李抒听着好像有些别扭,老吴就对雪慧说:“平调就当科长,总会升一级吧。”  “是顶退下的那个副局的位子。”玉莹笑着对雪慧说,“跟你爸也商量了,你也跟着过去,到北京广播学院进修两年,回来当广播员。”  “雪慧还能当个主持人,这形象就是没得说。”年轻的赶紧凑趣地说。  “我伟哥可就惨了,两年不见人影。”李抒也跟着说。  “去去,我寒暑假不会回来吗。”看雪慧笑得花枝招展,李抒知道她很乐意这样让人取笑。女人嘛,有时候也会得意忘形的。这时,玉莹啪啦摊下牌来,顿时一片笑叹怨尤声,方才剪断话题。靠墙地上搁着一盆绣球花,那绣球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子里并没有月亮,似乎就有个月亮照着。  是扬眉放出了些手段来,终于让扬澄楠就范,答应了她们周末的计划。扬眉和李抒两人就扳着指头盘算着日子,两个人还兴高采烈悄然地重新选购了游泳衣和帽子,心焦气急地终于等待到了周末。  扬伟从单位里开出一辆宽敞的三菱吉普,巷子里进不来,就在大街上等着。  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下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扬眉将宽大的圆领体恤束在沙滩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她难掩一脸的兴奋,牵着家里的小狗,率先走在前面,就连那小狗也跟着高兴,走起路来,小尾巴象面旗帜高高竖起来,抖抖擞擞挺有精神,一跑起来,全身卷毛象跳草裙舞那样洒脱。一下子欢欢走在扬眉前面了,那牵着的绳子绷得笔直,人和狗的位置竟是颠倒了,倒像是狗牵着人一样。  扬澄楠也一改以往西装革履严气正性的装束,一身宽松肥大的悠闲装,更显得一脸慈祥和蔼,一双眼睛却放到了在他前边李抒的屁股上,那浑圆紧绷的两片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且又是穿着紧身的水红色短裤,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露脐的短褂。  雪慧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的确适合于旅行度假。  王玉莹欣赏着雪慧,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雪慧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妈妈,让你别穿这连衣裙子吧,你看她们都穿短裤,多么利索便捷。”雪慧对她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也不错的啊,更凉快些。”又有熟人跟她打招呼,王玉莹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说跟着她的这三个女人漂亮,至于哪个是最美的,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雪慧最美,扬眉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李抒甜净些。  扬伟正等得好不耐烦,嘴里嚷嚷着:“就这几步子路,偏走了这么久。”  “你妈熟人多,忙着招呼。”扬澄楠说着就钻进了车里。  扬伟还在唠嗦着:“就这女人的事烦人。”  “好啊,那你不去不就得了。”扬眉一阵抢白,她抱起小狗坐到了车子前面的座位上。李抒让玉莹和雪慧上了车,见只有最后一排空着,就坐到了扬澄楠身边。  车轮碾过乌黑的柏油马路、灰白的水泥路,从城市里的所有高楼通过,像机灵的耗子轻快地流窜,一下就出了市区,扬眉对着一闪而过的路人和车辆呕呕地叫着,欢快的情绪也感染了李抒,她揿落了车窗,大惊小怪地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扬澄楠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下,身上的短褂往上一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软的腰肢,高翘起来的屁股美妙绝伦,紧绷着的短裤把那股沟以及中间隆起的一小堆暴露无遗。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说:“可别伸出头去,很危险的。”  到了海边度假村已近中午,早些到达了的老吴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正等待得好不焦虑,就把他们一家领到了海边的别墅里,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一边是土崖,缺口处露出森森绿树,一边就是蓝蓝的海,许多的旅客游了山上回来,车子掠过他们的车,一汽车一汽车载满了鲜花,风里吹落了零碎的笑声。  车子停到了一幢黄色的别墅前,一层的餐厅里早有厨师忙碌地等候着,打开餐厅的落地门窗,一片金黄色的沙滩和酽酽滟滟的海涛,好像就快溅到跟前。他们就大包小包拎着各自往房间里去,最顶层的阁楼自然是扬澄楠夫妻的了,二楼两个房间住了雪慧和扬眉李抒她们,扬伟倒是没说住哪,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说破。  大厨们摆出一桌丰盛的海鲜宴席就走了,老吴也说有其它杂事不陪,让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尽享其中。王玉莹就对两女孩宣布不能单独下海,而且要等到下午太阳下山时。  扬伟跟雪慧已相处了好长的时间,其中两人也亲吻了,拥抱过,就是雪慧的一个身子也让他抚摸尽透,但真正还没做那男欢女爱的勾当。其实扬伟很清楚,能跟这大美人做朋友,完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光环耀眼的家庭,所以他对雪慧更是事事小心,唯恐惹怒了她,招她不愉快。每次亲热,到了那关健的时刻,雪慧总是百般推拒,使他更认定那是未谙人事女子的娇羞,也就每次都压制自己。  吃过饭父母就相继上楼,妹妹和李抒便如放飞的白鸽展翅高飞,她们挥舞着手臂连跑带扑的踊向沙滩,在那里愉快地尖叫打闹着、翻滚扑腾。雪慧不知该干什么,一个新地方,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大海,窗下放着卵石,陶瓶里插着干花,扬伟在自己缓缓升起的欲望中,从后面轻轻地把她抱住,她顺从地退到了床上,她的眼睛明静地,轻柔地仰倒,在一个新的地方,总有些新的感觉。  扬伟抚摸她洁净光滑的皮肤,他掀起她的上衣,解脱她的乳罩,她的乳房充满弹性地呈现出来,乳头胀得就像红紫了的葡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种冲动,一种幽深而平常的冲动,他俯下脸,就津津有味在红紫的那一颗吮吸着,下身接着逐渐的兴奋了起来。  雪慧感觉到扬伟裤裆里那隆起的一堆压在她的大腿间,她的身体是禁不住抚摸的,哪怕随便哪一处地方,身体就渐渐地变得膨胀而丰润起来。当扬伟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时,渐渐感到了那奇异的眩晕与愉快,她的心里升起着难以言状的欲望。一个柔和甜美的身体,一直就在蜷曲着,如同到处都有着飘动的触角。  他们彼此感到对方身体的需要,雪慧双手哆嗦着解开了他的衣服,扬伟才知道她有怎样的悸动,她轻巧的双手脱下了他的衣裤,她给了他一种放肆的可能,一种男性的力量炫耀。他也解脱了她的衣物,就扑到床上,雪慧在他的身下拚命扭动身子,她用手将他的那一根东西捻着,就翻起身来,从她的手袋里掏出一小盒。  雪慧从小盒子里拿出避孕套,她轻声地问他:“你戴上吗。”  扬伟蹲在床上,他忙乎了好一会,不好意思承认从没用过,但笨手笨脚地竟是无法套弄进去。雪慧就笑着说:“连这个也不会。”  说完,好像很懂的样子:“这样,撑开。”其实她也不懂的,这不是女人的事,她好像忽然明白。扬伟就气恼地将套扔开,摇晃着阴茎就急切地挺进,可是当龟头触及到雪慧的那一处时,总是不得要领的滑落,没法长驱直入。倒是雪慧帮衬着,捻起那一根缓慢地牵引,这才顺当地插入了她的那地方,刚挨上,雪慧双手顶着他的臂膀,还带着哭腔雪雪呻吟着:“你弄痛我了,好痛。”  这使扬伟顿时有了怜香惜玉念头,禁不住停下推进的劲势,雪慧却一耸身,屁股一抬将那进了一半的阴茎尽根吞没,在那起伏颠簸中,扬伟才知道她那么地大胆,无拘无束又是那么自然地索要着,像倾斜的海水一样,每一个波浪都渴望船舶的翻覆,他们一阵阵落入深谷,又升上昏暗的顶峰,只要他轻轻地跳动,她就叫了。  就一会,扬伟已是把持不住了,激情一倾如注汩汩汪汪。扬伟深情款款地亲吻着雪慧,做爱的感觉像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他从来没有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她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她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  老吴带着他的一众大厨杂役驾着一辆车来时,扬澄楠领着女儿已在海里,正在那里我泼你一脸的水,你撒我一身沙子的追遂嬉耍,不时传来扬眉尖声的厉叫和咯咯的欢笑声。顶层的阁楼上,李抒受他们感染般地一个劲地摧促玉莹快点,她拿出一套白色的泳衣,问李抒:“不会露太多吧。”  “哪会,而且这里又没别的人。”李抒说。玉莹先是极不情愿,还左右环顾着唯恐周围还有其他的人,脱了衣服也象做贼似的慌慌张张,心中越是急迫手里却更哆嗦,不是解不开乳罩的带子便是将泳衣穿反了,最后总是在旁干着急的李抒帮上手才把一切弄妥。  雪慧是最早已换上了泳衣,穿在身中的比基尼只是一条狭窄的花手巾,前后两面也是两块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遐想。  王玉莹跟李抒下了楼来,见老吴指挥着其他人在卸下车里的食物,雪慧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还不时拿手拨弄那些活蹦乱跳的龙虾,玉莹看着她,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虑,只要有个男人在这场,她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又是那般故意的慢慢吞吞以便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  王玉莹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玉莹走向海边时,她穿的这件白色的泳衣,的确太过于暴露些,两根细小的带子挂着胸前一幅布片,在碧蓝的海水和金黄的沙滩上衬托得特别突出。  当她赤着脚走过老吴他们面前时,能感觉到那男人饥渴的野性的眼光追踪着她,就连雪慧也掩不住赞叹地看她两眼,这使她羞怯,也使她暗暗惊喜。就闷声不响的走着,笑起来倒是很甜,有一种深藏不露不可自憾的自满,她对自己腴白的肉体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她们三个女人就相随着从沙滩过去,到了海边,一股清洌的气息迎面扑来,李抒伸出脚朝水中探了探,就被雪慧从后面猛地一推整个人就扑向海中,一进水里,她就猛然挥动双臂,嘴里头叫嚷着手不停地挥舞着将一片海水搅动得就象滚了的开水。  等到扬澄楠将她的臂膀架起,她定神地站住了脚跟,才发觉那海水只及她的肚脐上,才刚舒上一口气,就觉得波动的海浪冲荡着让她站立不稳,摇晃不停,她就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向他,连那双腿也不敢松劲地紧夹在他的腰间,扬澄楠感到她像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李抒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窒息,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那乳房也就松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扬眉张开着双臂扑地向前冲出,就像一头小鹿似的跳进深水中,让那柔软得如一匹缎子似的海水掩过自已的胸脯,海水温柔地将她拥抱,轻轻地托起了她,让她舒适轻快地游着。  就见她朝外迅速地游去,她时而像条银鱼似的快速向前冲剌,又时而仰泳在那波平如镜的江面上,她忽而沉入水里忽而飞跃前进矫健惊人,那白晳的手臂有力的挥舞,在空中划一道美妙的弧线,猛地拍打波浪,双膝节奏强烈地拍打着保待了身体的平衡,将平静的海面犁出一道笔直的轨迹。  李抒不禁拍打着双手叫好,光自顾着高兴,却不留神脚底下一滑,整个人便被海水淹没了头顶,口里猛然灌了几口又咸又涩的水,钻起头来顾不得抹干脸上的水珠,又猛挽住扬澄楠的胳膊,这次就连双腿都夹得紧紧的,再也不敢松开。  不远处,雪慧浮在轻波荡漾的海面上,清澈、透明而碧蓝的海水托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她,她直觉得舒服凉爽,她就把整个身子横卧在水上,双臂还交搭放在胸前,凝望着清遂而慰蓝的天空,心中也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柔和的白云,除了海水拍击岸边时遥远的微响,除了这隔着水波传来的地面上模糊得几乎分辨不出的嗡嗡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那口渴的太阳汩汩地吸着海水,漱着,吐着,哗哗地响。人身上的水份全给喝光了,人成了金色的叶子,轻飘飘的。扬伟头枕着交叠的双臂,正慵懒地躺在沙滩上,对着惊慌失措的李抒绽开了笑脸,天上云团缓缓地移动着,他眼啾着雪慧游向岸边,到了浅滩处,她就站起来往岸上走。海水一下跌到了她的腰际,水淋淋的后背雪花一样耀眼,明暗的对比使她的背部像海岸一样曲折自然生动。  海水从她的腰部逐次向下跌落,每走一步便有一寸肉体像旗帜一样升起。先是细而柔韧的腰,接着是两瓣绣球也似怒放的屁股蛋,结实而浑圆,微微上翘,虽然一派旖旎风光,可每一下扭腰时却使人有张牙舞爪的感觉。然后是两条腿,算不上肥腴也绝不松懈,洗净了的塘藕一样细嫩明洁,丰满而富于弹性的肌肉,线条优美,比例匀称,诱人绮思遐想。  她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朝他走来,边抬着手臂将头发解了,扑撤满头,扑荡扑荡地露出长长的白细的脖子,她跪在扬伟跟前说:“你给我将头发畔了。”扬伟只好蹴在她身后分发畔。柔软光洁的头发揽在他手里,他的心就跳起来,雪慧问:“我的头发好吗。”  他说不上来,拿着眼睛看见了头发拢起了的后脖子,甚至从脖子的圆润白腻的边沿看见了前边泳衣狭窄的两瓣布的地方,那愈下愈起伏的部位,在阳光下有细小的茸毛成了光的虚轮,能想见到再下去的东西会有怎样的弹性,散发着怎样的芳香。扬伟禁不住浑身酥颤了起来,越是要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那手中的头发将这酥颤传达到另一个的身子上。  老吴在别墅的客厅里叹着茶吸着烟,转眼就见天色不早了,忙往厨房检查一番。厨房的案台上晚餐菜式准备得井然有序,就等着他一声令下开锅暴炒,但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吴纳闷地各处巡视,二层的阳台上有人正趴在雕花栏杆眼花缭乱地用望远镜向里窥探,喉咙里不时咽动着快流下垂涎。另一个在旁边焦急地推着他,索要他手里的望远镜。老吴不禁朝他们的屁股一踢,这两小子才慌张地跑下了搂。  大厨却避在三楼的卫生间里,今儿这活本来就够他忙乎的了,没想到服待的竟是如此美艳绝色的几个女人,午饭时他就心牵梦萦,眼里尽是些女人们的高耸胸脯和丰盈屁股,以及雪白的大腿。待到见了她们脱去衣服下海,这更是要了他的命,应说他在这地方服务,美女艳妇是见了不少,但一下子几个凑到了一块,那就难得了。  两个小的看来差不多的年纪,都有着明眸粉脸,嫩稚得一掐准能出水。看上去她们俩的脸庞有点相象,可是身子就各有千秋,穿着一件头黑色泳衣那姑娘,整个的后背都敞开了来,白皑皑晶莹的一片,不时,还能窥到她的屁股沟。另外那一个,却是火红的两件套,整个人一蹦动,胸前那两陀肉球就跟着摇晃,好像就要挣脱那狭窄的布片。  年龄最大的那位,一个身子在白色的泳衣里,跟那些显然是她的女儿了的女人差别不大,光是那两条腿,像鹤子般修长挺拔。  最为撩人的是那穿花条泳衣的,胸是胸,臀是臀,一个身子像葫芦般弯弯曲曲,两腿中间那地方却丰隆暴突。  大厨年纪也不轻了,却如同年轻一般猴急,就在卫生间里,掏出乌紫的那一根,套着自己的五个指头,气喘吁吁地摆弄不止,没一会,那如浓痰一般的精液就倾泄如注,啪啪地打到了卫生间洁白的墙上。  他正闭眼沉浸在这淋漓尽致的快意渲泻中,门就让老吴推开了来,这下子惊吓不小,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老吴一声断喝:“还不干活去,就这点出息。”  这下低垂着头走了出来,不过他出门时顺手牵羊地把一细小内裤捞进口袋里了。  老吴见他们一家兴致极浓没有上岸的意思,干脆吩咐把晚餐摆到了沙滩上。  手下的几个就欢欣雀跃地搬弄桌椅,收拾餐具。  王玉莹为老吴的这举措极为称赏,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起了鼻梁,颇有点媚态,嘴里吩咐老吴不要搞得那么繁琐。她常常给人这么一阵突然的亲热,这使老吴欣喜若狂,也敢拿眼正视她,她刚从海里上来,白色的泳衣通体透亮,能见着乳房上有两只粉红色的眼睛暧昧地冲男人眨动。  扬眉却从水里洌着嘴过来,抹去脸上的水珠,修长的眉毛和眼睫毛因为浸过水,而显得幽黑而生动。天的远际圆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像一个刚出炼炉的金盘,辉煌灿烂,金光耀眼,把整个沙滩、海面都照得亮堂堂的,不远处草丛里的蚂蚱和树枝上的小鸟,都被这突而其来降临的光明惊醒,欢呼、跳跃,高声鸣唱起来。使得男女蕴藏在心里的渴望都在情欲的高潮中汹涌澎湃起来了。  李抒在海滩拣着色彩斑斓的贝壳,拣着拾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草丛间,她蹲在半人高的芽草丛里,恍惚间眼前忽悠悠飘来一个男子吡牙咧嘴地解了裤子,亮出一串东西,笑笑地冲着她尿出一道银亮的逶迤。她不禁拿眼偷窥,那根东西乌黑粗硕,能窥见那根部布满的青筋和头顶的沟沟棱棱,她的心里胀胀的有一只小鼓在敲,听着见咚咚的响声,那响声让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眨眼睛,因为她知道他过一会儿就要重新放回到裤子,一会儿就消失了,待那人转过身离去,她看到了他那结实有些肥胖了的身体,迈着大步像是刚做出英雄气概行为之后的昂然,从那后背她清楚辩认出是扬澄楠。她不禁收回了视线,脸上有淡淡的失意,眼底下飘起一缕一缕白雾。  雪慧在扬伟的携扶下回到了岸边,尽管此时她人掩藏在水里,但还是缩着身子不敢站直,在月色中清亮纤尘不染的水中又毫无遮掩,白玉般的肩膀、腿脚都漾在水中摇荡不定,扬伟更是将那条花纹的泳裤摇晃着,舞得象风中的旗帜,然后过去递给了她。这时,他们发觉附近的李抒站直了的身体,见李抒又死盯般地看,臊得羞晕满颊用手掩着乳捂着脐,慌乱地套上了泳衣。  岸上的众人便爆出一阵欢呼,在老吴的指挥下,他们燃起了一堆篝火,精选的柴块籍着海风一下就扑腾扑腾地升起了火焰。老吴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把玉莹和扬眉逗得大笑不止,更是乐得前仰后翻,滚在沙地上揉着肚肠子直呵气。  大厨就在她们的旁边开启了红酒,静静关注着篝火边上的几个女人,红通通的篝火映照着这伙年龄各异姿态万千的女人的脸,火苗忽闪忽闪地飞舞着,他见玉莹刚大笑完毕,眼睛里还残留着欢快的泪花,雪凝似的脖颈,赤裸的双臂和白玉雕琢似的大腿,那浸了水的泳衣上胸间两个微突的物点隐幻可见,那湿漉漉的衣物无论是在水中漂浮或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都是了不得的诱惑,甚至比赤身裸体更具诱惑力。  火焰辉映之下,晕红的笑靥慵妆妩媚,那种风情确是前所未见,他浑身着火了一样,他炽热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他的血管里奔来奔去,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在陌生男人贪婪而又带着十分猥琐的眼光逼视下,玉莹心头忐忑直跳,她想伸手掩盖胸前的乳峰由觉得太过于张扬了,只有低首闭目口中呐呐不知咕噜什么而身子却尽量往扬澄楠的后背靠。  沙滩上的晚餐吃得时断时续,老吴害怕他的下手们会做出那些不雅的举动出来,摆好了桌椅上完了菜就挥手离去了。  扬伟在餐桌上不知和雪慧咕噜着什么,雪慧蓦然回首,冲他嫣然一笑,就扔下小狗跟着他往远处去,李抒接过小狗,用手轻轻抚摸它的头,搔搔它的脖子,它就用毛毛的小舌头舔她的手,还轻轻咬着她的手指头。于是,愉快的暧流就从她的手指流进她的心湖,又溢上她的红润润的脸颊。  大家都喝了点酒,吃了螃蟹之后又喝了姜汤。玉莹就问扬眉是不是太冷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别墅去。  扬澄楠用手托住头发起怔来,头发颓然垂下一绺子,扫在眼睛里,然而眼睛一瞬也不瞬,直瞪瞪地,空洞洞,他喝了不少酒,虽然喝得太多了不好,但究竟不失为一种高尚的下流,剩了李抒单独跟他在一起,他突然起了身来踱到李抒的后面,凑近到她跟前来,嘴里哈哈的发出桂花糖的气味。  李妤虽没喝酒,也有点醉了,变得很小,很服从。她在他两只手里缩得没有了,双眉并在一起,他抓住她的肩的两只手也合拢在一起了。他吻了她,滚烫的嘴唇一下贴在她的后颈上,只一下子功夫,冰冷的镜片压在她的脸上,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清楚使她感到羞耻,耳朵里“轰轰轰”的声音。  四周又是静悄悄的,远处的别墅有了些灯光,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准备着如果有人走动,立刻把他挣脱,然而没有。他的侧影迎着月光,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颊上,在她看来是一种温柔怜惜的神气。这个人是真爱我的吗,她突然这样想着,心下轰然一声,若有所失。  沙滩的另一边,雪慧和扬伟正相互拍击水波嬉戏着,突然雪慧惊呼起来,眼中掺进了沙粒,扬伟慌忙上前,其实也没有什么,用水轻轻一擦就没事,他把一双手搭放在雪慧的肩膀上,她就双眼凝视着他,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扬伟用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一碰着就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臂膊搂住了雪慧的脖颈,把她的头压在沙地上,她也就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他闭上眼睛尽情地亲吻着雪慧,一股股激情的热流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雪慧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探索,她欣喜若狂地让他抚摸,他的动作缓慢多情,她任由泳衣的带子脱落下来,让他的手更加直接地触摸到她裸露着的乳房,他开始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息着。  雪慧用指尖从他的腹部滑进他泳裤内面,停在他的大腿根上,他体魄健壮,身上隆起的块块肌肉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抱着他的脸,从自已的唇中挪开,向下移动摁在那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受到了极度的舒服,只有男人才使她有如此快乐。  扬伟喘息着,他想高声喊叫。雪慧感到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潮湿的裤衩感到了一股来自体内的暧流,这暧流通遍她的全身,她屏住呼吸紧搂住他。  扬伟端详着她,这个岁数不大身体却如同成熟妇人一样,肌肤细腻、白净,她伸张着身子双臂高举过头,他看见了她的腋下金黄色的柔软汗毛,她年轻的高高隆起的直腴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两条细长充满女性特色的腿挺得笔直。  他用两只胳膊抱着她的大腿,雪慧笑得跌倒在沙地上,他老鹰搏兔般全身扑了上去顺势将她压住,两具热肉贴身更起情热欲炎,身子交相缠绕着在沙滩上翻滚。  扬伟觉得这一次进入顺畅了好多,雪慧那地方已是湿润腻滑,而且她还极力地扩张着大腿。他缓慢有序地纵送着,领略着紧迫温湿的包容,雪慧热烈地迎接着他的身体,每当他一阵锐利的撞击,她就呀呀不停地狂叫。  扬伟埋头翘首的脸庞和健壮的裸体,使雪慧觉得他更像一个兴奋的情人,在他还气喘如牛大汗淋漓地耸动,没有完毕之前,雪慧觉得自已简直不能得到终极的快感,他的裸体和他不是很熟练的动作引起了她强烈火热的情欲,他倾泻出热情完毕之后,她在一种狂野的骚动中,摇摆着他起伏的腰部要求继续下去,而扬伟用着毅力和牺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微的呼吸而得到她的最高度的快乐时,这才软瘫了下来。  欲望的潮水退却之后,沙滩上只有一些小小的遗骸。雪慧抬着头望了望天,天空布满了星星,有绿的星、红的星、有黄有蓝,有大的星、有小的星,眨眼的星和不眨眼的星,有些星星拥簇在一起,成为密密麻麻的一大群,有的星星孤零零,独自忽闪忽闪泛着光芒,不时有一颗星星挣脱了天际,横扫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条痕迹。  他们驯服地躺在沙滩中,雪慧觉得有一只温柔的、不定的、无限贪婪的手触摸着她的皮肤,探索着她的脸,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中,一种梦幻的状态中,她无比镇静地躺着。  沙滩的另一端,玉莹就往远处的草丛里小解,她慢腾腾地脱去泳衣,心里想着扬澄楠该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站直身子时也不急于拉上穿着,但见扬澄楠虽然在她旁边却把脸转向无远处,那一头有扬眉在海里中扑腾的身影,还有李抒那鲜红的泳衣在夜色的沙滩依然灿烂娇艳,矫健的身影有如美人鱼般在水边蠕动,直至远远的只有一黑点。  见他不解风情看都不看她,玉莹的心中顿生懊恼,连日里风和日丽,又是如此皎洁的月色,在这水天一色、繁星密布的浪漫时刻,她心中的确是春情激荡、爱意缠萦。  “快来帮着看有没毛钻出来。”玉莹充满风情娇媚嗒嗒地说。扬澄楠这才上前,就在她那地方胡揣乱摸了一番,两个人就做了一处,口口相接、舌尖互绕,一阵绕缠之后,才相拥相携下了水。  水里的玉莹有如蛇一般地滑出很远,回过头来朝扬澄楠招了招手,他便挥手逐浪地追了上去,两个身子在水中互相追遂,扬澄楠潜进了水里,把住了她的双腿,把她的泳衣扒了下来,没待玉莹惊呼便整个地将她拥入怀中。  她借着水的浮力,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张开大腿夹在他的腰间,腾出来一只手就在他的胯里摸索,没会儿他的那东西就让她横掏出来,她很容易地摆动屁股便将它纳进自已温暧的小巢里,然后闭着眼睛哼吭着自顾扑腾,于是他们的周围那水花就四处迸溅、浪涛翻滚。  扬澄楠见李抒那火红泳衣裹着个浑白的身子从旁边经过,好像火焰在明净的水中波动、穿越,不禁雄性勃发,那东西瞬时发胀发硬,顶得玉莹雪雪呼叫,欲仙欲死,更加放纵地扑腾着。  一直到听见岸边谁的喊叫声,扬澄楠这才猛烈地抽插几下,让那一腔的炽热情欲发泄精光。玉莹在他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地摇摆着屁股,等到了他退缩出来后,才发觉她的泳衣没有了,周围的水面上也没有,她急得直跺脚,对着扬澄楠凄声尖叫着:“刚才不是在你的手里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弄丢了呢。”他也不知,只能呐呐地响应着。“过去吧,反正天这么黑,上岸时我再给你毛巾。”  “要让他们知道了,这真是成了笑话。”玉莹娇嚅说。  扬澄楠就领着她到了另处岸边说:“你再在这里呆会,我四处找找。”  李抒就坐在沙滩的浅水边,自顾撩泼着水洒向身上,只见她一头秀发直披后肩,几乎赤裸的身体露出白生生的胸项,瓜子脸柳叶眉上粉黛无存,透着隐隐的血色,天生的一份秀气,带着女孩子那份轻淡的幽香。  她见着不远处漂来了一物件,往前一看,见是一白色的织物,就拿着一根树枝伸出去,很快地便把它捞了过来,接了过来一看却是白色的泳衣,直起了身子朝着江中巡视,见远处的玉莹和扬澄楠正搂在一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心说:“定是她们两个的。把它藏了起来,看他们怎么上岸。”她孩子气地想着。  没多久,扬澄楠就游了过来,也许在水中的时间太长,他显着有点疲倦,迈动着时那脚步漂浮颠倒,摇晃欲坠,见李抒朝着她挥动手中的泳衣,就笑着说:“还好是你给捞着了。”  “你们也太张狂了,这样就干上了。”李抒就别着脸酸酸地说。  扬澄楠就过去扶着她,手却不甚老实,一手摸在她的雪白如霜的屁股上,一手扳着她的肩头,有意无意把个玲珑的娇体往身上靠。  李抒一阵羞涩,不安中还带着一种惊恐慌乱,喊又不敢叫又不是,挣了几下没能挣脱,觉得他腰下那活儿隔着衣服硬邦邦地顶在身上,其实自已被他暧融融的身子搂得有点痒痒,他身上的那般男人气息也让她有点把持不定,已是头晕身软,耳语几不可闻道:“别这样,别,看让人瞧见了。”  他们并排躺在沙滩上,互相凝视着,扬澄楠见她那件火红的泳衣,那里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在向她展示着一个女孩的成熟。  他别过了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她感觉到他拉开她泳衣带子的手伸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赤裸的胸部,她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脸上,沙砾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她的体内有一股暧流在涌动,一种亢奋在体内伸长,她把他搂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揉搓,她得到了快感,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他的手已遂渐伸到了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她的脸颊、颈部和胸部,她浑身燥热,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神经血管都胀了起来,她想着让他剥开泳衣,她想让他赤裸的胴体压在身上,就见扬眉那瘦如鹤的脚脖子迈动过来了,她慌乱地挣脱开他,以致扬澄楠整个人都愣住了,却听见扬眉脆亮的声音:“你们要不要饮料,我已经带过来。”  她把几瓶子饮料扔在他们面前的沙地上,打趣地说:“好呵,原来你们竟在这偷偷做的好事。”  “乱说什么。”扬澄楠心中一冽,口里的声音大了些。随觉不妥:“看我们眉眉说得好可怜的,来,让爸爸爱一回。”  李抒就将扬澄楠推到她的面前,扬眉就真的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弄得扬澄楠不知所措,窘迫间动不敢,躲无处躲,退无处退,嗔不是恼不得,李抒便拍打着双手叫好,还张大嗓门要他们过来。  扬眉更是变得胆大妄为,见爸爸随和温存又有几分荣耀自喜,一手扯着他一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揽在胸前,已是娇羞满面微微气吁,双手紧搂着他的腰,朝着他的脸颊就亲吻过去。李抒就挥动着拳头擂打着扬眉的后背,小声地咕噜道:“你就这么地顶真。”  “李抒,我就知道你舍不了爸爸。”扬眉口无遮拦地调侃她。  李抒让她这么一说,整张脸如同醉洒般涨红了起来,呐呐地说:“这是哪的话啊,爸爸是舍不得你。”  “那好,两女儿我都要了。”扬澄楠说着上前就搂抱她们,只见着四条白晳无遐的手臂交相缠绕,两具娇人的胴体在沙地蠕动翻滚,看着他不知是真是假。  夜色的沙滩,群星象雨洗刷后的果子缀满了柔蓝的天幕,月亮在吐放着光辉,普照着幽静象海一样的沙滩,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水波斜闪着迷漓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