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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蜗居H版》36-40

fu44.com2014-08-09 11:29:38绝品邪少

                36  周日,海藻和海萍两家都在打扫卫生。  这个星期天轮到海藻小贝做公共值日,两个人把客厅和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海藻拿着抹布在擦厨房,小贝撅着屁股在洗厕所。小贝喊:“海藻,我把厨房丢给你是绝对错误的决定。一个厨房,你都拾掇三个钟头了,还趴那里抠瓷砖呢!你不必弄那么仔细,大面上干净就行了。”  “不行!除非你不叫我干活,我不能容忍瓷砖缝里有油泥。”海藻还拿根小牙签在缝里戳戳捣捣。  “行了行了,你去收拾我们自己的屋吧,外头我来干。你有那工夫不如把自己的屋弄整洁了。除了我,谁会珍惜你的劳动啊?”  “你这个人啊,毛病就是自扫门前雪,永远分得清自己的和别人的。”  “我不是心疼你吗?去吧去吧!”  苏淳把家里不要的东西都堆在门口,海萍不一会儿又从门口捞回来。  “不都要搬了?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过去呀?那里有水池有浴缸的,你把这些脸盆都带去做什么?”  海萍一边擦脸盆底一边说:“你又不在人家那住一辈子。再说,儿子来了,洗点小衣服什么的,不得多几个盆啊?搬了新家,这些东西也都要买。不要扔了,又没坏,留着用吧!”  “你没地方放啊!来回搬,车钱都比那点东西贵了。”  “我乘公车去,这两天一天带一点过去,顺便。”  扔来扔去,就扔了点旧报纸。  “这几个内裤上都有洞了,总可以扔了吧?”  “哎!别呀!都洗干净的。你脏手别动!我等回去看儿子的时候路上穿,到地方再扔,省得洗了。方便。”  “海萍,我觉得,最适合你的工作,是发掘拯救文物,你总能找到最后的价值。”  海萍笑了。  海藻把屋里的东西整理好,就躺在床上等着小贝把最后的一点卫生打扫完成。  “呵呵,小猪猪,等急了吧。想我不?”小贝走过来搂着海藻的肩膀说道。  “才不急呢,有什么好想的。”海藻轻声道,禁不住被他的抚摩动了情。  “喂,贝贝,你把卫生搞完了没?”  小贝吻了她一下,“这么美好的时刻我们是不谈搞卫生的,不过趁着同屋的同事还没有回来,这正是我们无干扰爱一爱的好机会。”说着便迫不及待的动手动脚起来。  “死鬼,看你急得猴样!!”海藻脸红红的。  海藻的胸部圆而丰满,此刻正贴着他的胸膛,以至于他能想象的到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不会让人失望,她的裙子,质地柔软而光滑,更让人觉得她的风流,小贝心境遥遥,不能自己。  小贝亲吻着她的脸颊,吸着从她两乳间散逸出来的温热的香气。他的欲念更加强烈,也更加明显,看到海藻优美的身躯在丝质裙子下呈现出玲珑起伏的曲线,小贝禁不住手向下摸去,摸一摸那浑圆而又翘着臀尖的屁股。同时他的唇伸了过来,吻她那动人的唇。海藻轻轻的叫道:“亲爱的贝贝,我真的好爱你。”两片热唇随即贴在了一起,一阵狂吻,欲望的双手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滑过。  狂吻之后,小贝发现海藻的唇角有一个裂痕,似乎是被牙咬的痕迹。小贝奇怪的问道:“小猪猪,你的唇角,怎么破了?”  海藻一惊,她知道这是前两天宋思明的杰作,可是又怎么能够如实地告诉小贝呢?她内疚的敷衍小贝说:“上火了。”  说完海藻挣脱他的怀抱向厕所走去,她要去那个公用的厕所里洗一洗,洗掉宋思明留给自己身上的气味。小贝斜躺在床上,听着厕所里哗哗的洗澡水声,禁不住浮想联翩。  不一会儿,穿着透明睡衣的海藻出现在他的面前,小贝忍不住要流鼻血出来了,海藻的身材太正点了,超棒坚挺的乳房,双腿修长,穿着一双高跟鞋更加给人诱惑感。  “我漂亮吗?”海藻带有挑逗的眼神望着他。  “漂亮,太漂亮了,简直不知道该这么来形容你的漂亮,也许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得出结论。”小贝伸开大手把她搂在怀中,两片嘴唇又贴到一起,再次分开的时候,海藻已经娇弱无力的躺在他的怀中像个呆宰的羔羊。小贝把她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床上,小贝精壮的身躯让海藻禁不住一阵喜悦,双手不由的摸着他的后背,他则慢慢从大腿下褪下她透明装的睡衣,轻轻的解开A 罩杯的胸罩,一双圆润白嫩的小兔子活蹦乱跳的跃然在他的面前,好震撼大的小兔子啊!小贝的手禁不住揉捏起来,海藻随着他手的力道轻声低吟起来。  海藻两腿并拢,任小贝双手游走在她身体,小贝则推开她并拢的大腿,手指滑过大腿内侧,轻轻的抚摩,海藻的腿在他的指尖抚摩下伸开,眼睛闭着,发出呼唤和渴望的声音。终于,那只大手放在了她华丽的小内裤上,短短的低腰内裤,和肌肤融为一体,性感的蕾丝设计,散发出欲望的气息,别致的小花点点缀,窄小的裤头上绣了一个漂亮的卡通,多了一些女人的妩媚和调皮。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痕小内裤吧,女性内衣广告上说这种内裤的特点是穿了像没穿一样,无痕内裤是体态自然的展现,材质轻薄,穿起来像女性的第二层肌肤般贴身,舒适。并以光泽感来展现女性细致的肌肤……今天摸起来果然很爽,比脱了内裤摸还爽啊!心里淫荡的想到,一双大手野蛮的把无痕小内裤脱了下来。  “哇!”小贝禁不住要晕倒,一片黑色的小毛毛呈现在他面前,让人喷血般的想着插入,早已没有了挑逗的兴趣,有的只是想插入的快感,手脚忙乱着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晃着小弟弟挺身直插进去。  温暖而湿润,流淌着挑逗过度幸福的爱液,小贝收腹运气,立刻腹部像一块铁一样坚硬,然后挺身便刺,海藻在她的身下顿时由刚才的低声呻吟变成了淫荡无比的快感叫床声。随着宽阔的席梦思的迭起而浪声尖叫。  她好想同小贝一起攀上高高的云彩,就像与宋思明一起达到的那种高潮的感觉,哪种特有的痒痒的感觉,哪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哪种从悬崖坠落的害怕,哪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哪种犹如看到自己在天堂里踩在云朵上,在上帝微笑的注目中,如同天使一样在腾云驾雾的高潮……太美了,哪才是高潮啊!与宋思明一起达到的才真正是高潮。而与小贝在一起,小贝的狂轰滥炸让海藻只有快感而没有高潮。她心里郁闷着,又感觉到好奇怪,为什么在和小贝做爱的过程中总会想到宋思明?心里想念着别的男人却不能流露出来让小贝难堪,唯有用淫声浪叫来讨小贝的欢喜。  小贝很有兴趣的看着海藻在他的身下淫荡的尖叫和由于兴奋所致的夸张  扭曲了的身体和面部表情。  “贝贝,你好厉害啊!太强大了……哦!my gad,太美妙了……啊!爽死我了……太好了,上帝啊……上帝……高了……高了……啊!!!”海藻在思念宋思明的幻想中,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香汗淋漓的海藻双腿紧紧的环绕在小贝的腰部,使小贝每一次用力的时候,都能直入到底,小贝感觉格外的爽,男人的征服感格外的强烈。  终于随着小贝低沉的一吼,最激烈的战争爆发了,海藻的脸上荡漾出了笑容,闭着眼睛,享受着最猛烈的一刻……  “贝贝,你好厉害啊!人家舒服死了!”小贝知道这是海藻最拿手的得到男人的暗恋语,小贝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爱怜的将她搂了过来,海藻这对一个男人最大的奖赏,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也不知道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多长时间,海藻失语般的状态,随着一阵剧烈的快感起伏跌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疲惫,好困啊!舒服的睡上一会儿吧!偎依在小贝的胸膛里,她第一次感觉这个男人似乎很在意她。像驶向了一个宁静的港湾,安全了,在也不用担心台风的袭击了吧!!  水乳交融的那一刻,海藻忍不住仰起身子,送上海藻的唇。小贝紧紧地拥抱着海藻,频频问,“好不好,好不好?”海藻害羞的点着头。小贝不相信,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海藻,口气里是无法掩藏的沮丧,“太快了,是吗?我怎么不能再坚持一会儿呢。”海藻抱住小贝说:“不,很好了啊。”小贝勉强地笑笑,搂着海藻睡了。  海藻躺在小贝的怀抱中却在想着宋思明。海藻知道自己在精神上很爱小贝,但肉体却不会忠于小贝。海藻可以与小贝做爱,但是海藻也可以和宋思明睡觉。与小贝做爱却达不到高潮,而与宋思明睡觉却高潮迭起。海藻知道性和爱对自己是一样重要的,海藻需要宋思明作为自己的性伴侣,有个性伴侣,至少有了身体的温暖,可以暂时忘却心灵的孤寂。难道与小贝在一起做爱只有爱而没有性,而与宋思明睡觉则既有性也有爱,还有瘾。海藻糊涂了,彻底的糊涂了。难道高潮是真的需要“性爱合一”吗?  这也正应了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通往男人心的路,是胃: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固然男人的言谈举止、物质生活都可以讨得女人的欢心,其实,让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的,是性爱。女人通常是先有爱后有性的。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是,男人可以性爱分离,女人的爱会跟着性走的。  海藻感觉到现在与小贝做爱,已经缺少了最早的那种消魂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从来没有消魂的体验,有时的的确确就像杯白开水,淡而无味。难道与小贝在一起做爱海藻自己是“被需要”、“被做爱”?海藻似乎预感自己与小贝的恋情已经绽放不出火花,已经寻找不到那种性爱“电麻”的感觉了。海藻不敢再想下去……  小贝拥抱着海藻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看看窗外估计应该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说:“咱们出去吃吧!太累,不想烧了。”  海藻说:“行。吃什么?”  “永和豆浆?”  “好吧!”  小贝拉着海藻,为顿永和豆浆又上了淮海路,每次都有借口出去逛逛,真不错。周末永和豆浆里还满座呢!等好半天才占上位子。  海藻问小贝:“我要喝豆浆,你喝什么?”  小贝看看菜单说,那我也来一杯豆浆。  海藻撅嘴说:“人家都点豆浆了,你也点。哥哥你能不能换一个?”  小贝对着菜单就拿不定主意了,说:“行啊行啊,海藻你说,我吃什么?你说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海藻说:“你喝美禄吧!”  小贝对服务员说:“她喝豆浆,我要美禄。”  服务员问:“要冰的要热的?”  海藻说:“我要冰的。”  服务员看看小贝。小贝看看海藻又问:“海藻,你说,我喝热的还是喝冰的?”  海藻说:“热的。我点冰的了。”小贝转头对服务员说:“热美禄。”  小贝举着热美禄递到海藻面前说:“海藻,你先喝。你喝剩了我喝。”海藻当仁不让。  旁边突然站了个十多岁的少女,冲远方喊:“妈妈,这儿!这儿!他们俩快吃完了。”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也过来了,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们不急。我们就等你们这位子啊!”海藻没理,低头继续和小贝分包子。哪有这样的?说是不急,人就杵你桌子前头站着看,还让不让人吃了?  那女人突然招呼门口:“思明,这儿!这儿!”  海藻蓦地怔住抬头看门口。  宋思明低着头手插口袋正走过来。他一抬头,被眼前的海藻吓了一跳!  “海藻?!”  海藻非常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么巧?我吃完了。这地方让给你们。”  说完拉着还在喝最后一口豆浆的小贝,迅速走掉。  宋思明老婆问:“谁?你认识?”宋看着海藻远去的拉着小贝的手的身影,半天回不过神来。“哦!一个地产公司的文案策划,以前打过交道。”  “婷婷你想吃什么?”“南瓜饼……”  小贝问海藻:“你认识那个男的?”  海藻说:“见过一两次。”“那他喊你海藻?也太不那什么了吧?”“他跟我老板喊的。我老板喊我海藻。我怀疑他根本不知道我姓什么。”“你怎么能让你老板喊你海藻呢?我去给他提意见,以后让他喊你小郭。海藻,那是我喊的。”“你又发神经了。得了吧你!”                37  海萍今天晚上有课。下班正收拾包,经理来通知:“晚上要加班,大家把这个计划给弄出来。海萍,你别急着走。”海萍脑子里算盘立刻打上了,这边是无偿劳动,那边是一个半小时150块,我大脑搭住了才会在这里加班。“不行啊王经理,你要加班得早说,我晚上要去医院,老公病了,我得送饭。”“哦!  那这事情很紧急,你先走吧!“海萍迅速逃跑。  一进Mark的饭店,Mark很高兴地冲海萍摇着手里的名片说:“郭!快看!  今天我很骄傲啊!下午别人给我名片,我念出来了!每个字都认识!高小明!  我记得你说的板凳桌子板凳木头,Mark站在上面往下一看就很高!明是过了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明天就到了!对不对!你都没看到当时那个人的眼睛!  瞪这么大!哈哈哈哈!“  海萍也乐了,特受鼓舞!  临下课了,Mark拿了一个信封出来交给海萍:“郭,这是我的学费。非常感谢你!你教得很好!我曾经怀疑你不可能教到我什么,事实证明,我错了。”  海藻欣慰地接过信封。为这一天,她努力了很长时间。每天晚上都琢磨怎么说Mark才会明白,而又让语言课不是那么无趣。  Mark又说:“我听了宋的意见,打算搬到附近的一座公寓去住,有更多的机会接触中国人,而且,看样子我在这里长住是一定的了,我得有个固定的住所。”并把地址交给海萍。  “谁是宋?”  “你不认识?啊!我以为你们是朋友!是他极力跟我推荐的你。当时第一次课完了以后,我跟他说要换老师,他还批评我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比我对你更有信心。”  海萍若有所思。  海萍把钱拿回家,丢在桌面上,苏淳打开看看说:“这是什么?奖金?学费?”  海萍点点头。苏淳忍不住夸道:“老婆真能干!一周仨晚上,拿的钱快赶工资了。”  海萍答一句:“我能干有什么用?我希望你能干,我才心里踏实。”苏淳又不说话了。  “哎!苏淳,咱们这个周末搬家吧!”  苏淳懒洋洋答:“说真话,我对那套房子很是感冒。觉得住得不自在,不踏实。”  “就是要你不踏实,天天刺激你,才能让你有努力赚钱的欲望!别废话了,礼拜六我让海藻、小贝一起来帮着搬。四个人一趟就够了。这几天我已经七七八八都搬一些了。”  海藻今天被几通电话骚扰。先是姐姐说要搬家,让她周六去。  “不行,我周五晚上去无锡出差,我可以让小贝去。但我去不了。”  然后又接到宋思明的电话。“不行。我星期五要出差,去无锡。”  宋思明怅然。过后给陈寺福去个电话:“海藻要出差?”“是啊!这个星期五。她手头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别人去,不熟悉,我以前派别人去过,没解决。”“哦!她住哪儿?”“天鹅宾馆。”宋思明放下电话。  因为第二天要出差,海藻下了班就直接冲到街上买衣服,宋思明那叠厚厚的钱,海藻抽出一叠后,锁在办公室抽屉里。她没想好怎么处理,因为放在银行里,很难不被小贝发现,所以就暂时放办公室,其实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赶快花掉。  海藻不能回想与宋思明在一起的嘉年华时光,她觉得与之不相配的,应该是自己并不招摇性感的内衣。既然宋思明希望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人家的钞票,自己自然要达到人家的消费目标。即使买些奢侈品也是无可厚非的。  海藻明白性爱就像一出电玩游戏,需要激情和进攻、需要必需的装备,当然,更需要行家的秘技和攻略。因此,海藻有必要为与宋思明在一起的嘉年华时光配备一些必要的装备。  海藻一路直奔港汇广场四楼黛安芬TIZ 旗舰店柜台,对着缤纷色彩,满是喜爱,手指拂过精致的蕾丝,舒适的面料,柔滑如丝,香氛醇心,激情涌动,爱不释手。选了几套惹眼性感的内衣,在试衣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的时候,心神都开始荡漾,连自己的视线都忍不住在胸前停留片刻。50块钱的内衣和500块钱的内衣,本质的区别是:女人与女色。可惜,胸太小。海藻又买了两个硅胶垫塞在乳罩的衬里,乳房刹时被托得傲人挺拔,原本32C的挺秀乳房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35C的豪乳,穿着外衣也可以看出波涛起伏。“可见电视里明星一走三颠的胸是假的。搞不好脱了还不如我的尺寸呢!至少我不用硬低下头夹紧胳膊硬夹出两道乳沟。”海藻对着镜子自赏,都舍不得离开试衣间了。“钱的好处在于,你的胸可以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海藻叹气。  随后海藻又花了近千元买了一个透纱提花丁字裤和一款水柔型硅胶文胸。  水柔型硅胶文胸,这是一款硅胶隐形胸罩新产品,选用天然有机生物硅胶为原材料,采用微纳米技术使这款产品成为所有硅胶产品中手感最柔和,与人体皮肤“如出一辙”,国际标准杯型。性感的透纱提花丁字裤海藻拿到手中真是爱不释手,简单大胆的款式,前片透纱上,精美电脑提花,若隐若现,蛊惑你的每一根神经。点睛之笔在于腹部的镂空,三根弹力带与跨部细带相连,连接处由黑色蝴蝶结点缀,臀部曲线尽显,翘臀更性感!瞬间打造出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  海藻穿丁字裤有几年历史了,记得第一条丁字裤是在商场同朋友买的,是爱慕蕾丝的,和现在的丁字裤相比那它大多了,当时并不知道,吸引海藻的是蕾丝的漂亮和手感,经过几次的试穿,才知道最舒服的是小布条在后面勒进身体里面的感觉。慢慢地海藻才从媒体知道它叫丁字裤,从那以后,海藻才懂得内裤不仅仅是穿着的衣物,而且还是增加男女情趣的添加剂,每逢看到中意的款式海藻都会买下它,从男女情趣的角度出发,海藻还是比较喜欢丁字裤,刺激又性感。穿上丁字裤海藻有种想做爱的感觉。每当海藻穿上丁字裤后总是会有一种冲动,想要做出某些诱惑的举动,想抚摩自己的PP,可能还会有自慰的冲动,从中诱惑的表现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欢欣,而似乎是在鼓舞海藻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束缚自己的情感。  海藻很喜欢穿丁字裤。黑色的,很梦幻神秘的感觉:红色的,热情有活力。  蕾丝的,纯棉的,都是海藻的最爱。海藻之前曾经买了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前面是蕾丝的玫瑰花后面就是一根细细的绳子,很性感,第一次穿给小贝看的时候,小贝那眼神,哈哈,都放绿色的光芒拉。小贝非常喜欢看海藻穿丁字裤。海藻相信这款透纱提花丁字裤宋思明一定也会喜欢。海藻如果特意穿上这性感的丁字裤给宋思明,哼!相信会宋思明一定会更加喜爱海藻。  出了内衣部,海藻又到二楼国贸精品的U.ISABEL专卖店柜台买了两套羊绒衫,两条细毛料的裤子,搭配起来显得自己修长清爽。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话是没错的。  瓦伦蒂诺?加拉瓦尼专卖店的衣服都很漂亮,价钱也太贵,最便宜的也要二千多。LOTTUSSE牌子的裙子的价钱更吓人,让人咋舌,真是顶极富人的奢侈品,一件都可以值2万美金。  销售的小姐看海藻的装扮也并不招呼海藻,也并不热情,海藻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她是卖衣服的,自然应该招呼能买的人。虽说被冷落了,海藻也并不自卑。  拎着大包小袋正要出门,突然就被眼前的一件大衣吸引住了。这是一件雅雅的暗绿色,小小的立领,线条自然流畅,直统统到膝头以上,剪裁明快又特别高雅。海藻印象里,奥黛丽?赫本在某部悬疑片里就有这么一件,不过好像是白色的。海藻爱不释手,反复触摸。那种轻柔的质感,那种飘逸的风格,太喜欢了!低头一看价格,嗯,价格也够好看!3300多元一件。海藻内心里犹豫着。  销售的小姐在远处冷冷地看,过一会儿走过来说:“小姐,这件衣服是很高档的。您若喜欢,可以看,但最好不要摸。因为颜色淡,万一沾了脏,我们是很难销售的。对不起,请原谅。”小姐那口气,显然已经把海藻归于没有购买力的一类,意思是非礼勿摸。  海藻抬眼看了小姐一眼不温不火地说:“我在想要买几件。你们这里还有其他颜色的这个款吗?”小姐立马热情起来,点头又哈腰地说:“对不起,我们的衣服都是单款单色单码的,这一款就三件,大中小号。小姐正适合这个中号。不过我们其他款式的大衣也是很高雅的,非常适合小姐您这种气质。  您再看这件!“说完立刻从架上拿了一件橘红的大衣,这件显得特别俏皮,略敞的领口里若配上今天买的米色羊绒衫正合适,因为没穿在模特身上,所以被埋在一堆衣服里并不显眼。海藻也很喜欢,一看价格,3680元。  海藻心里一动,说:“包起来,两件我都要。”小姐忙不迭地仔细包装起来,并引领海藻去收银台。海藻在等付帐的时候,听见卖大衣的小姐在跟旁边的另一位柜台的售货员用上海话低声细语:“这个小姐很辣手,买两件大衣眼都不眨,试都不试的!我跟你讲,现在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哪怕来个巴子,你都要小心对待的!”  海藻听得一清二楚,第一次心里觉得原来花钱是这样一件风光的事情,非常舒坦。海藻数完大把的钞票给收银员之后,拎着大包小袋,迈着高傲的天鹅步,款款走出营业员羡慕的视线。  因为手里的东西太多了,海藻出了商场就直接打了辆车去海萍的家,今天星期四,海萍没课,正在做最后的拾掇。“姐,来试试,快!这件大衣好看吗?”海藻兴奋地用脚踹开了门。  衣服穿在海萍的身上真的很舒服,海萍都不想脱下来。海萍很少买衣服,现在穿的衣服多数都是海藻买的,海萍选衣服重要的是舒服,这与海藻不同,海藻更喜欢名牌。这件衣服就很舒服:质地柔软,线条简捷,而且非常贴身,又没有紧绷的感觉。如流水般顺畅,自然。  面对海藻赞赏的目光,海萍还是坚决脱下了它。海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会想起它,想起那舒服的感觉。可海萍不能买。也不可能买,对于海萍来说,它还是太贵了。  海萍的眼珠都掉下来了,惊讶地说:“天哪!太好看了!我喜欢这个咸菜色!这件大衣多少钱啊?”  海藻一撇嘴说:“一提钱就俗了。喂喂,姐,我发现你现在真的俗的很要命!那么好看的一件衣服,被你那个咸菜一形容,都没胃口了。你哪怕就算不是文学女中年了,也好歹要向那个方向靠拢吧!你就不能说,这件秋香绿的大衣很漂亮?”  “去去去,这哪叫秋香绿?你连颜色都分不清。秋香绿有点靠近绿豆的颜色。”  “我服了你了,姐。你现在就跟非洲难民一样,一张口形容的都是吃的。  就跟以前那个馋嘴媳妇似的。问她雪下多大?她说有一张薄饼的厚度了,再问就是烙饼的厚度,打她一巴掌脸就成了发面馒头。切!“  海萍大笑,说:“我真的这么庸俗了吗?我真的沦落成那个媳妇的样子了吗?不过这两件大衣,你买的真有眼光!像这种衣服,我是看都不敢看的,直接从橱窗下面走过。”  “这件送给你。我穿这件橘红的。还有,裤子和毛衣,咱俩一人一件。  我过两个星期过来换。这样咱俩都有得穿。“  “海藻!你你你!你一下买这么多!哪来这么多钱?对了,那个宋先生是谁?”  海藻一愣,说:“你怎么知道?”  “Mark告诉我的。你自己老实交代,不要让我一点点查出来。”  “他是个小小的官。很普通的一个人。”  “结婚了?”  “废话,孩子都快上大学了吧?”  “那你打算跟他怎么样?”  “我没打算跟他怎样。”  “那你这样打算混到什么时候?等你年纪大了不是吃亏?你不能这样啊!  这几件衣服,这点东西,那都是暂时的,难道等你老到嫁不掉的时候,就留一柜子衣服陪你?“  “衣服至少还能陪我,男人还不如衣服靠得住呢!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你究竟是喜欢他,还是纯粹因为迷恋他的钱?”  海藻想了想说:“我还是有一些喜欢他的。和他在一起,很刺激。”海藻脸有点红,说到刺激两个字的时候,浑身酥软。  “什么刺激?偷情的刺激?海藻啊!追寻刺激,也只有你这个年纪才会做。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有资本如此挥霍青春。你到我这个年纪,就发现,有个老实的老公,有个乖巧的孩子,有一个稳定的住所,做爱在家里的床上从从容容而不是随时可能被抓奸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以后会过你这种生活的。但现在还不羡慕你。我不想两个人的生活没幸福多久就淹没在柴米油盐的争吵里。”  海萍轻叹一口气说:“是啊!我在你这年纪上有青春可以浪费的时候,没去浪费,所以现在才心有不甘。人很难说清楚哪种选择是正确的。也许我的观点正在慢慢老去。随你吧!”  海藻又从兜里掏出3000块说:“这个月的3000元。你拿着。”  “我想把欢欢和妈妈接到你借的那套房子里过年,行吗?”  “应该行的。我替你去问问。”  “如果行的话,你带小贝过年在这边过吧!难得一家团聚。”  “哎呀,不可能,你别留他了。他家就一个宝贝儿子,一年就团聚一回,我是不打算剥夺人家的天伦之乐,免得遭人嫉恨。我留下就行了。哦!对了!  我回去得说衣服是你买了送我的,你别给我说漏了啊!不然我跟小贝可不好交代。“  海藻拎着轻了一半的衣服回到家,小贝正在电脑上忙碌,海藻悄无声息地把内衣和衣服挂进衣橱,尽量不引起小贝的注意。但小贝还是回头看见了:“买衣服了?”  “没有,姐姐送给我的。”  小贝让海藻套上,忍不住赞叹说:“这衣服真漂亮,很衬你的皮肤,得好几百吧?”  “不知道。”  “不符合你姐姐的做派啊!我以为她只在七浦路买衣服,难道发财了她?”  “不是,她最近开始教老外学生,有外快了。到人家老外家里,总不能穿得太寒酸,门面嘛。对了,周末姐姐搬家,你一早就过去帮忙。我要出差,去不了。”  “知道!”                38  海藻周五下午出发去无锡。手头一个项目都接近收尾了,对方抓住个错误拒绝付款,要打官司。老板扣着人家钥匙不给,陷入僵局。老板暂时不想出面,让海藻去摸摸人家的口风。  到达无锡的时候,已近黄昏,海藻给对方打了个电话,约好周六早上8点见,然后就乱转悠。跟上海比,无锡真的很小啊!不过海藻很喜欢,有一种家乡的味道,比家乡还繁华一点,店里卖的排骨很好吃。吃饱喝足,沿街逛到所有店铺都关门,海藻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住处。这是个很小的宾馆,不奢华,但很舒适,躺下就有沉睡的欲望。海藻打开房间空调,室内温度立刻升到了25℃,在这惬意舒适温暖的房间里,海藻躺在床上不想动,脑子不停斗争,要不要去放水洗个澡,还是先睡一觉。  手机响了,一定是小贝。  抓过来一看,居然是宋思明:“海藻,休息了吗?”  “正要呢!”  “房间里就你一个人吗?”  “显然啊!你期望有谁?”  “也许小贝正陪着你,与你在灯下共舞。”  “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想啃你,当着小贝的面。”  “有本事你来啃啊!如果你的嘴够长的话,可惜你鞭长莫及。”海藻趴在床上,跟宋思明调情。  “你不要刺激我,小心我收拾你。”宋思明的电话背景里传来喇叭鸣叫的声音。  “好啊!我等你收拾,反正电话里,你嘴硬好了。”海藻咯咯地笑。  “你那里什么天气?冷不冷?”  海藻答:“不冷,跟上海差不多。”  “哦!那如果脱光了还是会感冒,你光着吗?”  “嗯呀,光光的,一丝不挂。”海藻其实穿着毛衣,她坏笑着挑逗宋思明。  “你好放肆哦!敢讲这样的话,若不是喝酒了,就是不在家。我看你在你太太和女儿面前,乖得很呢!”  “我的坏,只有你会看得见,你晚上吃的什么?”  “小排骨,馄饨,很棒哦!可惜你吃不着啊!”  门口叮咚有门铃,海藻对电话说:“你等一下,有人按门铃。”  “你小心点,陌生城市,不要随便给人开。”  “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海藻扬声问:“谁?”  门外答:“查夜房。”  海藻对电话说:“查夜房的,我挂电话了,一会你打到我房间来。”海藻挂了手机,把门开了条缝。  门突然被很鲁莽地撞开,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一把捂住海藻的嘴将海藻背转过去,用脚关上门。海藻惊恐得大声叫喊,可是因为嘴巴被蒙上,声音只在喉咙间打转。  那个男人并不出声,使劲按住海藻的头,用另一只手夹住海藻的两个胳膊,然后用腿制服了海藻的手,腾出一只手在海藻的胸前放肆袭击,过一会儿就直接插进海藻的内裤里,在海藻的私处四下游走。海藻的泪都出来了,逮准机会趁男人分神,在他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大叫着松开手,海藻扯开喉咙放声喊:“救命啊!救命!”冲男人的脚又使劲一跺,拉开门夺路而出,口里放声喊着:“救命!”  男人一个箭步追出来,用力把海藻拉回门,捂住海藻的嘴嘘着:“海藻,海藻!是我,宝贝,是我。”  海藻睁开泪眼,抬眼看见的竟然是宋思明。  海藻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像只小猴子一样吊在他身上不撒手,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涌。  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保安和楼层服务员都来了。“开门,出什么事了?  快开门!钥匙,钥匙!“  宋思明赶紧打开门,对门口的人说:“误会误会,刚才以为房间里藏着人。”  又一把把海藻拽到前面来,让海藻点头。  海藻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面咬着嘴唇,一面使劲点头,连声嗯嗯。  保安出于安全因素,又进去巡视了一遍才出门。宋思明跟着道歉。  转身关上门,宋思明向海藻的床边走去,跪在地上,捧着海藻的脸说:“对不起,海藻,吓着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激烈。我放心多了,以后要有什么坏人,看样子,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儿!我手上的肉都快掉了!”  海藻破涕为笑,眼泪还扑嗒扑嗒呢,嘴角已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线。“你讨厌!你吓死我了!你干吗呀!你坏蛋!”海藻拿手捶宋思明,捶得宋思明血气翻涌。  宋思明的双手反抱着海藻的身子,疯狂一般的吻了上来。  甜蜜而酸楚、疯狂而缠绵的吻,持续了足足有数分钟,海藻终于解“恨”  了,抬起头来,望着宋思明的眼睛,酒店客房的灯光照耀在宋思明的眼睛中,像一口清澈明亮的井,满蕴着温柔的笑意,在静静的望着她,她心软了,多日来的委屈恼恨,化为盈盈一笑,却忽然狠狠的拧了宋思明的大腿一把……  “哎呀!”宋思明夸张的呼痛,眼睛中的笑意却更浓了,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海藻的气又来了,就是这可恶的笑容,让她芳心依依,欲罢不能!她又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呀!”这次是真的痛了,宋思明咬牙抽着冷气,轻声笑道:“你还有完没完,是不是非掐死我,你才甘心?”  海藻恨恨的说:“掐死你我也不甘心,谁让你给我突然袭击!”  宋思明捉住海藻的手,用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磨擦着,温柔的望着海藻,笑道:“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说,要怎样处罚我,你才不生气了哪?”  海藻的手掌被宋思明捉住,在他温柔的眼神下,感到全身酥软,刚才惊吓带来的恼怒早就烟消云散,瞟了宋思明一眼,低下头去,轻声说:“人家心里想你,没有想到你会来……”  “让我看看你的手。”海藻拿过宋思明的手掌,上面有好大一块血紫,有一两个牙印还在渗血丝。海藻对着伤口舔了舔,有点心疼地说:“要发炎的。”  宋思明笑着揽住海藻的头在胸前揉了揉说,不会,我担心的是狂犬病。  海藻娇嗔地白了宋思明一眼说:“你才是疯狗呢!只有你这样的才会干这么疯狂的事。四处盯梢的,那是女人干的事。你跑到这来干吗?”  宋思明恨恨地说:“好!我就是女人!我就来追踪你,我来骚扰你,我来干掉你。”说完迅速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又三下五除二把海藻给褪得就剩个小三点。海藻以最快的速度把灯都灭了。  房间里,海藻竟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害羞无比。直到宋思明开始在她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她才开始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  那声音简直像春风一眼圆润而又深长。宋思明早已被呼唤的顶天立地了,终于再也忍不住沉下身子徐徐而入。  海藻只感到被一块烧红的钢条,捅入了身子的娇柔处,淋漓尽致,她在刹那间僵直了脖子咬着牙,接着一声长吟,双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腰间哀求道:“轻、轻点,大爷你轻点,人家疼嘛。”  他急忙探下身子,改成轻轻的蠕动。她的声音于是渐渐变得欢快起来。  他不知冲刺了多少个回合,突然感到全身一阵电麻,竟然一股脑的全部放进了她的最里面。而她,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头,伴随着全身的痉挛竟然几近昏厥。  宋思明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人竟然全都来了。  终于在极度畅快之后,两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沉沉睡去。  周六清晨,宋思明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射进房间里了。他翻了一个身,竟然感到浑身酸疼。昨晚真的是太卖力了。拿起手表看看时间,还早,才六点钟,他伸出手臂抱着海藻,随后又睡着了。  睡得香甜饱满的海藻,懒懒的想伸伸腰。  一个有劲的力道箝住她的纤腰让她无法伸展,她转头一看,宋思明睡得正熟。  她调皮地在他身上左捏捏右戳戳,男人的肌肤没什么弹性,反而有点硬。  宋思明不堪其扰地翻个身,被单滑下,露出他健壮的胸膛。海藻的小脸很自然又变成红苹果,讨厌!看着宋思明这身像希腊战神那么好的身材,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  换个角度想,能拥有这种超优的男人,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呵呵!  她轻轻朝他的薄唇攻去,想偷个早安吻。  可才碰触到唇瓣,她就被狠狠地吻住狂亲。  他不是在熟睡中吗?难道是她判断错误?  “热情的小东西,你真是让我惊讶。”宋思明翻身重压住她,浓浓的睡意还未由他的眼眸中退去,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迷蒙,看起来性感得要命,海藻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蹭动。  唉!早上是升旗的时候,哪个笨女人不知道?竟挑战着他薄弱的意志。  趁他不备,海藻来个绝地反攻,跳下床扔下他就跑,她分辨得出他眼睛透露出来的讯息,再不跑,就要被当早点了。  这女人!小东西!宋思明在床上笑开。  “你看看我穿这件大衣漂不漂亮?”海藻故意打开衣橱的门,宋思明光着上身躺在床上,扭过头看看海藻。可他转身看到海藻竟然只穿着文胸和短裙,当时不禁就惊呆了。海藻是那种身材娇小而又完美的女人,你说她骨感吧,可是她那胸前的挺拔的双乳却是相当的饱满。再加上杨柳细腰下圆润的翘臀,还有白皙修长的腿,所以说她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  “我喜欢你这件大衣,气质美女。”宋赞叹。海藻边扎头发,嘴巴里咬着发夹,边说:“刚买的,是大爷您的银子,所以花着不心疼,一口气买了两件。”  “喜欢就买,衣服有价,青春无价。现在不打扮,等过几年再回头看,会后悔的。”  “听你那口气就知道是过来人的感言,跟我老爸口气一模一样。我买的时候,旁边的营业员眼睛都红了,不过收银员脸都绿了。人家买个几百块的东西都刷卡,我倒好,扛着现金就去了,数得她手酸,看她恨恨的眼神,肯定怀疑我是个暴发户,要么偷税漏税。”海藻咯咯笑了。  宋思明转头点了根烟说:“我的失误。等过段时间,给你办张卡,你出去就刷卡。带现金不安全,我可不想把你置身于强盗蟊贼的眼皮下面。”  “算了吧!卡还是没钱方便,不是每个地方都刷卡的。而且关键时刻,救命的还是钱。你不必费心了。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世间鄙视的二奶。”  宋思明不说话,过一会问:“你早上去哪?”  “红星置地。”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看你个小丫头,也办不了什么事。”  “原本也不让我办什么,不过是探人家口风。我把话两头传就行了。”  宋思明和海藻到了人家的小型会议厅。红星置地的业务经理一上来就气势汹汹,很有拉开架势吵嘴的阵势:“你们搞什么嘛!你们干的好事!你去告诉你们老板,这楼,叫他整个拆掉!我找人重盖!”  海藻低眉顺眼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板也没想到搞成这个样子,主要是下面实施的人擅自做主。老板让我来问问,贵公司对解决问题有什么提议没有。”  “你这简直就是奸商行为!是欺诈!你这样,搞得我们公司名声很坏!  非常影响我们的声誉!你要我提议,那就是把楼拆掉!重新盖!“  海藻继续道歉:“您先别生气。对不起,但我觉得这……这房子连内装修都做了,再拆好像不合适吧?”  “谁让你们装修的?谁同意你们装修的?啊!你们以为快快把活儿做完我们就没办法了?告诉你们,对于这种商业欺诈行为,我们绝对不会罢休的。  你回去跟你们老板讲,咱们法庭见!“  “可是,可是……”海藻在强势之下,都不知道怎么接下茬了。  宋思明一把拉住海藻的手,说了句:“这样吧,我们先跟老总商量一下,等下午再来答复你。”  “我告诉你们,现在赶紧把钥匙交出来,不要以为你们不交钥匙,我们就没办法了。像你们这样的,根本没商业信用可言!”                39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就出门了,过了街,走进一家咖啡馆。宋思明把手一伸说:“你把手头的资料让我翻翻。”海藻把卷宗交给他。  宋思明一页一页看得很仔细,紧锁的眉头很有男人味。熨烫得笔挺的衬衣领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雅雅的蓝。海藻则一边喝咖啡,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性感。  海藻甚至想把他吸进到海藻的身体中去,愈深愈好!每一次这种体验结束后,海藻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在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一直无法平静,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感觉,都会让海藻心潮起伏。  这是海藻的感受。时间久了,承受的雨露润泽久了,这个男人哪怕穿着衣服,哪怕随便在你身边一坐,你就能感受他衬衣下筋骨的力度和抱紧你的热情。  “我大致看了一下,他们提的其他几个问题,那都无关紧要,一是拆除围栏的时候污染了周围环境,二是绿化率差0。1,三是垂直偏差0。3,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这些都是扯淡,这些误差什么的都在允许范围之内,告也告不赢的。只这一条是要害,你们老板为省钱,把坡顶擅自浇筑成平顶,这个跟图纸差别很大。”  “是的。老板说,当时是跟他们老总通过气的,浇筑的当天晚上还拉他去喝酒。可后来老总突然走了,换个人接手,就抓住不放。”  “这也是个小问题,钱就可以摆平。”  “可问题是,我们都来谈几次了,他们就是不往钱上绕,我们想提个赔偿方案,可他们老说我们影响他们的声誉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名誉损失什么的。我们根本提不出啊!”  宋思明歪嘴一笑一摇头,说:“他们不提,是因为不好摆台面上明说。  各人有一本账,他们老总叫什么名字?你有他的信息吗?“海藻翻翻手头的卷宗说:”好像姓孙,他们的集团还蛮大的。“宋思明转身出去,临走前撂下一句:”我出去打几个电话,你在这等着。“  街道上飘着似雾非雾,似雨非雨的水汽。宋在咖啡馆外的长廊下来回踱步,打着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等宋思明回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结了账,带着海藻去影视城。一路上,海藻直犯嘀咕:“我来出差的,不是旅游,等我回去,我跟老总说什么呀?”宋笑着让海藻站在世界城里的一只荷兰鞋上拍照,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一圈逛完,天色已晚。吃完晚饭,出了酒楼门,初春季节的傍晚,江南的冷风冰冷刺骨。宋思明把西装领子立了起来,用手拉着,但是还是觉得寒风刺骨,冻得他直打哆嗦。身边的海藻被风吹乱了头发,脸上的泪水流出来被吹干了,吹干又流出来。虽然穿着大衣。海藻双手抱在胸前身子也不住地在冷风中发抖。  海藻累了,问:“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思明心疼的把海藻拉了过来,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今夜太冷,不宜私奔。我还要等一个电话。要不,咱们先回吧!”  一句话把满眼泪花的海藻逗笑了:“谁和你私奔?人家只是回忆回忆自己的爱情悲剧。”  宋思明搂着海藻,眼中带着百般柔情地看着她,觉得平时这个光彩照人甚至有点咄咄逼人的女人原来那么脆弱,令他怜来令他疼,激起了宋思明无限的怜爱。海藻最怕宋思明这种柔情似水的目光。这种目光真的能使她溶化。尤其今天晚上,当宋思明把她揽入怀中,当她与宋思明四目相视的时候,当宋思明在她耳边说话时热气打在她耳廓上时,她溶化了,两腿之间一热,已是汪洋一片了。  宋思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回天鹅宾馆。”  “什么?天鹅宾馆不就在前边吗?两步道。”司机嫌近,不想拉,怕拉了也不给他多少钱。  宋思明没理他,把十块钱扔在了车子的仪表盘上,司机歪着脑袋一点头,发光的眼睛盯着那十块钱,咧开嘴说:“您上车了,坐好了。”  进了天鹅宾馆的大堂,海藻冻得还在全身发抖,而且牙齿上下打颤。宋思明搂着她踩着嘎吱作响的木头地板,沿着挂满名画的走廊回到宾馆房间。  海藻这时已经完全倚在了宋思明的怀里,眼光迷离,面代娇容。宋思明就势抱起了海藻,把她抱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然后拿厚厚的被子给她盖上。  宋思明说:“我给你烧点开水喝就不冷了。”  宋思明用电水壶烧开了水,倒开水给海藻,让她喝。自己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问:“还冷吗?”  喝了热水,海藻情绪也高涨了起来,躲在被子里说:“不冷了。”  海藻看宋思明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若有所思,就问:“你想什么呢?”  “帐前灯下,看伊娇面,恣情无限。”宋思明冒出了这么一句。  海藻飞了一个媚眼,笑着说:“就你最花!”  海藻看宋思明的西装领子还在立着,双手还抱在胸前,就把被子掀开了一角,说:“你还冷呐?你也进来,我给你捂捂。”  宋思明说:“我就这一套西装,压褶了,明天没办法穿了。”  海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傻样!你就不会脱了,就像我这样。”说着海藻从被子底下把她的裙子和羊毛衫脱了之后扔了出来,扔给宋思明。  猝不及防,海藻的香奈儿短裙差点打在宋思明的脸上。宋思明一把抓住,把海藻的衣服扔在椅子上,走过去要掀她的被子,海藻忙拉紧被子在床上怪叫:“你要干什么?有人耍流氓了!不许掀我的被子,不许掀……”  宋思明学着她的话说:“傻样!我是要抱你去洗个热水澡。洗了热水澡你就彻底不冷了。”边说边去抱海藻:“来,来,红玉暖,脱罗裳,入人怀,浴鸳鸯。”  海藻故意缩做一团,撒娇地说:“我不!我不去!你去给我放好热水,我就去洗!而且我要你先洗。”  宋思明放了热水,自己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故意大声说:“好舒服啊!这下暖和过来了。洗澡的感觉真好!”然后开始五音不全地唱歌:“……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宋思明这个唱得是驴唇不对马嘴。这首歌是歌唱某位领导人的颂歌,宋思明拿他当情歌唱了。  还没等宋思明把这句唱完,海藻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光着身子从屋里跑进了浴室,跳进了浴缸。她在水中搂着宋思明,开始吻他,边吻边说:“我让你豪迈!我让你感觉好!我这次让你感觉好死!”  宋思明忙去推她,说:“你可别坏了我浪子燕青的美名!”海藻把宋思明抱得更紧了,说:“我不要你当燕青,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说着海藻噘起的朱唇使劲贴了上去,而且舌头都伸进去了。  洗过了澡,两个人擦干了身子,躺在床上。海藻压在宋思明身上,搂着他小声问:“你说,当年张学良与赵四小姐在床上干过什么?”  宋思明说:“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风流呗!”  “怎么风流的?”  宋思明故意说:“我怎么知道?当时我又不在场,反正肯定是没你刚才那么风骚!”  海藻假装生气地笑着说:“我就风流了,我就风骚了!我要让你牡丹花下风流死,骚死你!”  说着她使劲搂紧宋思明,上面开始接吻,下面一只手扶着宋思明让宋思明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运动起来,嘴里还不断说着:“我让你满嘴淫诗艳词,我让你勾引我……”  宋思明的手搂着她的后背,上下抚摸着,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海藻也在不断地呻吟:“宝贝,我爱你。宝贝,我喜欢!宝贝,我喜欢!……啊……”  随着海藻上下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宋思明感到快感像潮水一般地不断地在向上涌,脑袋发胀,脸发红。海藻越来越兴奋,身子不但在上下起伏,同时还在左右摇晃,因兴奋而僵硬的乳头不断地蹭着宋思明的胸脯。  宋思明感到丹田在发热,小腹在收缩,他抱紧海藻,咬着海藻的耳垂问:“宝贝,你今天是安全期吗?”  海藻已经完全投入到快感之中了,她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叫着:“我不管。  我要你,我爱你,我要给你生个儿子。我要让你把我肚子弄大!“  宋思明已经感觉坚持不住了,赶紧推上面的海藻:“快起来,我要来了!”  海藻不但没有起来,反而使劲地抱住宋思明,把身体和他贴得更紧了,起伏的动作更快更有力,她嘴里喊着:“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抱紧我,抱紧我……”  她全身一下僵住了,在不停地颤抖,下身在收缩,嘴中在叫,声音再发颤。在海藻的颤抖中,宋思明感觉火山一下喷发了,滚烫的岩浆一泻如注,全都喷了出来,而且全都留在了海藻的体内。  火山喷发完了,海藻也平静了。她软软地趴在宋思明身上一动不动。宋思明推推她,说:“这下坏了,全射里头了,怀孕了怎么办?”  海藻睁开眼睛,摸摸宋思明的脸,笑着说:“怀孕了就给你生个儿子呗。  我听说两个人高潮一起来的时候怀孕肯定是儿子。“  宋思明赶紧问:“你真不是安全期啊?”  海藻从宋思明身上下来,躺在边上搂着宋思明说:“我也不知道。管它呢!  我怀孕了又不让你负责。有孩子了我自己带就是了。“  宋思明说:“早知道带套子了。”  海藻搂着宋思明闭着眼睛说:“我才不和橡皮的做呢。”  海藻翻了个身,用后背挤着宋思明,让宋思明把手放在她胸上,一脸满足地睡着了。  周日早晨,宋思明醒了。看见身边的海藻还睡着,宋思明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推了海藻一下,问她:“起来吃早点吧?”  海藻睁开了眼睛,一脸幸福地看了看宋思明,说:“我梦见我结婚了,是在英国的一个教堂里。来了好多人,查尔斯王子也来了,还有黛安娜……”  宋思明说:“做梦娶媳妇,想得美。快起来吃早点去了,一会儿早点没有了。我们昨天晚上没在酒店定早点,今天没人给你送。”  海藻撒娇地说:“我不!我不要起床,我就想和你在床上赖着。”说着她手在被子下面又开始摸宋思明,然后坏坏地小声说:“它好温柔的样子啊,嘻嘻。  我要让它再展雄风。“说着她头钻进了被子……  看着窗外玫瑰色的朝阳,海藻满面春风,笑的象盛开的桃花。他们两个又开始缠绵,等他们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好在是星期天,酒店里的早点供应到十点半。于是他们两个在一楼的餐厅吃了早点。  吃完早点,海藻和宋思明回到房间。一进门海藻脱掉大衣,像妻子伺候丈夫一样,给宋思明泡上茶。  海藻温柔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不免担心地问:“你的电话怎么还不来?该不是没消息了吧?”宋非常肯定地回答:“不会。”  海藻的心一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这个男人如此自信倒让海藻有些惊讶。  在他的眼里,海藻应该是温柔可人的。他没看错,可海藻现在不敢认为自己有多好,男人的要求太多,他们需要刺激。最好是那种卧室里的荡妇。客厅里的贵妇。连古代的著名思想家也因妻子在内室的姿势不雅而向母亲抱怨,那是个大夏天,而且她的妻子独自在屋,他看见也是意外。好在她母亲是个贤明的长者,颇为严肃的告诉他儿子:“你要和妻子说明在内室何时该摆何种姿势。”  说得他儿子讪讪而退。  宋思明坐在沙发上伸手将海藻轻拥入怀,她很顺从地靠过来,像一个温柔的小猫依偎在他身边。海藻搂住宋思明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宋思明轻轻地摩沙海藻的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然后一个出其不意地,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湿润、柔软,有点点凉,散发出淡淡的啤酒香,她急促的呼吸和梦呓般的低吟飘在屋里。  他留意的看了她一眼,身材还是那么诱人,一身合体的白色真丝连衣裙将她的妩媚衬托的更加动人。红褐色的卷发,闪亮的嘴唇,漂亮大脸蛋,还有那撩人电击般的眼睛。  “你越来越漂亮了。”他喝了一口茶水赞美道。不知道怎么喉咙突然有了那种干咽的感觉。  听了他的赞美,她更加高兴了,“真的吗,可是你这个坏蛋总是吊人家的胃口,哼,忘情负意的家伙。”  “我不是忙吗,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呢!”他给自己找着借口。  “再说,我不来你也不寂寞吧!”他笑笑,说实在的他非常喜欢海藻,除了身体上海藻有让他着迷的地方,海藻穿衣服的品味也令他非常欣赏喜欢。  “讨厌,不理你了,人家想你,你却老吊人家的胃口。”海藻嘟着嘴说。  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冲他的嗅觉。  他又喝了一口茶水问:“咦?这茶是今年的明前龙井吧?”  “是啊。”海藻得意的笑着回答。  “这可不是酒店里备的茶,酒店里可不会备这么高档的明前龙井。”宋思明伸出手紧紧的搂着她,两人温馨的抱在一起,空调暖风微微轻轻在两人身上吹拂。  “是啊这种茶叶酒店才不会有啊,不过人家才不喝茶,喝茶人家晚上会睡不着觉。”海藻娇声道。  “咦?你不喝茶,带这么好的茶叶干嘛?”  “讨厌,没良心的!人家知道你爱喝龙井茶,刚才在影视城旁边的茶庄里专门给你买的。特级明前龙井,花了好几千银子呢!”海藻脸枕着他隆起的蒙古包上用怨恨的眼光瞧着宋思明。  “小东西,你真有心。来宝贝给我亲亲。”宋思明摸着她的秀发,低下头温柔的撬开她的香唇,轻轻吸舐着她那滑嫩的香唇……  他的手开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游动着。  海藻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胸前的乳房贴在了他的胸膛,娇声无力。  宋思明被海藻火热的身躯贴住,一阵幽幽的清香传进鼻子里,宋感到一阵幸福的同时,一股莫名的热气从下腹升起,再加上他呼吸着海藻喷出的幽香热气,他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开始高涨起来。  宋思明和海藻发疯似地狂吻,将身体紧紧地拥在了一起,一直吻到快要窒息,这才猛然分开。  海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她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面色如潮,笑道:“我是不是太疯狂了?”  “时而温婉,时而狂暴,哈哈,小东西,你真要迷死人了!”宋思明面带喜色的夸奖着她,她的脸更红了,娇嗔道:“就会逗人开心!”  “小东西,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逗你难道还要别人来逗?”宋思明满脸的夸张表情,又惹得海藻一阵咯咯的笑。  “我们去床上吧,人家都为你准备好了。”她羞红着脸,娇若无力的说。  他抱起她,海藻无力轻柔的身体像水一般在他胸前荡漾。宋思明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她起身站在床上,将肩膀上的吊带褪下,柔滑的丝绸裙子脱落在了床上,顿时一个娇美洁白的身体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海藻的身材确是恰到好处,上下非常精致,没有一丝瑕疵,32C刚好足以让宋思明一手包容的双乳丰满挺拔而富有弹性,在迷你的肉色乳罩下圆滚瓷实的乳房像一对美丽的荷花,在静静的绽放,尽显妩媚与柔美,勾勒着海藻的女人迷人风采。性感诱人的曲线穿越腰肢向下身延伸,下身的小裤头更加诱人而又可爱,窄小的裤头上绣了一个漂亮的卡通,油黑明亮的阴毛在小裤头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跃跃欲试的卡通遮住仙人洞,非常打眼,悦目。海藻这女人太懂男人了。  宋思明欣赏了半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像一只狼一样扑了过去,狂热的吻她火热的嘴唇,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摸着,捏着,海藻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起伏不定,“啊,轻点,宋大爷,你这个家伙,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啊……”  宋思明动作麻利的把海藻胸前的乳罩摘下来扔到床头上,两个鲜红的乳晕像两粒红枣熠熠生辉,宋思明将头埋进海藻的丰硕的乳房里,他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这是姑娘才有的气味,这种气味使他的欲望更加猛烈。  两个丰硕的乳房像两朵盛开的荷花,洁白艳丽。使宋思明爱不释手。他像婴儿一样,在她的的乳房上寻找乳汁。贪恋的吮吸着,似乎那里有他渴望的东西。  海藻在宋的吸吮下,感受到母性般的温润,唤起她对他的深深的爱怜,她深情的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身下快活的扭着充满欲望的身体。  宋思明吻过她的乳房,并没有就此为止,顺着海藻那性感诱人的曲线一路游走,滑过她那丘陵般的腹部,划向深渊,在海藻那飘着花香般的私处热情的亲吻。很快海藻那桃花般的香泽湿润了他的脸。他嗅到玫瑰花般的芳香。海藻这个女人真的女人中的极品。  丰腴的大腿性感修长,雪白中透出蓝色的血管,宋思明被这天生的尤物所迷惑,宋思明挺拔起来,他趴在海藻的身上。用他的大腿分开了海藻富有弹性的大腿,海藻眼睛迷离,脸色潮红。宋思明爱惜的望着她那迷人的脸颊,他被眼前这个年轻更香艳的身体所迷惑,其实海藻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她也很高傲的,也不知道宋思明施了啥魔力,使她这样对他俯首称臣。此刻海藻的心已经被这位中年男人所迷惑了,她浑身瘫软的任宋思明欣赏,居然没有羞耻感,这使她自己都很惊讶,她正感受到她的下身被打开。  宋思明的手开始往下褪海藻的小裤头,海藻弯曲腿,屁股抬高了点点,任他褪下,宋思明胡乱中将自己的裤头也脱掉。海藻看着他压过来的壮实的身材,脸上激动不已,“坏蛋,你总算来了,快给我快乐吧。”  宋思明像一位久渴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而且还是非常清澈的泉水,甘甜的使他如饮泉水。他爱不释手的在她的香泽那儿亲吻。使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海藻情不自禁的伸手按住他的头颅,使劲的往下按,喉咙里发出激情的呻吟声,使宋思明的热血更加旺盛了起来。  宋思明再没有耐心去品味海藻的艳丽身体,而是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似乎只有进入才算真正的获得她的全部。  宋不再犹豫,他用他的家伙在她那桃花源旁噌了噌,然后突然的进入了海藻的身体,海藻一声尖叫,使宋思明停了下来,她这一声尖叫,似乎提醒了他,他们毗邻的房间里还有着其他客人,这是酒店,还不能那么放肆,毕竟酒店的房间没有自己的豪宅安全。  海藻就像被点燃的燃料,腾的就着了起来,像狼一样叼住她的垂涎已久的猎物一样,粗暴的啃咬,弄得宋思明在疼痛中体会到了快感。海藻使劲的咬住宋思明的肩胛,宋思明翻身上马,勇猛的跟她厮杀了起来。  海藻燃情四火,他们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情后,宋思明的肩胛落下两排深深的齿印。鲜红的,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宋思明改变着抽插的花样,上插入下抽出,左插入右抽出,中间插入打着转再抽出,觉得总是不过瘾,又用龟头顶住海藻娇嫩的花心打转研磨。海藻娇躯一颤浪声:“啊……大爷……啊……好大的力气……我好喜欢……啊……花心……要磨碎了!”双腿交在宋思明的屁股上,转动粉臀用软软的花心磨宋思明的龟头。  软软的花心张开小口,好像婴儿的嘴吮吸着宋思明的龟头,海藻娇躯突然一阵痉挛,紧接着花心张开的口中涌出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全都淋在宋思明的龟头上,宋思明的龟头随之一烫,麻麻酥酥的,宋思明把龟头狠顶海藻花心处的小口,龟头竟然插入了海藻的子宫口中。经此一磨宋思明的龟头又酸又痒,龟头立即一跳,一排排精子随着龟头的跳动像子弹一样猛射进海藻的子宫深处。  海藻连连呻吟:“大爷,你这么厉害,你是我遇见的最厉害的男人,啊……  我不行了……啊,啊,啊……“宋思明的龟头又是一烫,海藻再一次射出阴精,频频的摇摆着臀部,好把所有的阴精射出,宋思明的龟头也不断跳动,一直把所有的精子全部射进海藻的子宫里。  射完精后,海藻象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抱住宋思明,两人温存了片刻。宋思明才抽出软软的肉棒,海藻就“啊”的一声:“大爷,快拿纸巾!”  宋思明抬头,只见海藻平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弹散在枕头和圆实的削肩上,几丝细发粘在香汗淋淋的粉脸上,两腮嫣红,雪嫩的乳峰饱胀,修长的粉腿张开,凸起的阴埠上湿淋淋的阴毛泛着光,粉红的阴唇由于宋思明的肉棒刚抽出还留下一个小洞,白色的琼浆正从里面滑出。  宋思明从床头柜上拿出纸巾,边在海藻的阴唇中间擦着,边说:“宝贝,去洗一洗吧,洗一洗更舒服。”  冲完热水澡,海藻就娇弱无力般地又躺回到宋思明温暖的怀抱,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欢愉的大海中。                40  一直到吃过晚饭,宋思明的手机都没响,回到宾馆房间海藻的手机响了。  海藻一看号码,立刻挂掉,发了个短信息回去。不一会儿,房间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是小贝的声音。  “小猪猪,你今天忙什么了呀?”  “工作。”  “吃饭了吗?”  “吃了呀,你呢?”  “我和你姐姐姐夫一起吃的,今天他们搬家。”  “哦!对了,他们那怎么样啊?”  “哇!乖乖!超大!超豪华!你绝对想不到!”  “是吗?”海藻的回答开始心猿意马。宋思明躺在她身边,开始玩小动作。海藻任他拨弄。  “我觉得你姐姐肯定有问题。海藻,你想不想听?”  “什么?”海藻看见宋思明的手伸进被子里头。  “我有个预感,你姐姐肯定有别的男人了!”  “别胡说,我姐姐不是这种人!”  “真的,不骗你!你想,她自从有了那个教老外的工作以后,好像再没为钱发愁过。又住新房子又买衣服的,我怀疑……”  “不要乱猜,那只是学生,顶多朋友。”宋思明的头也钻进被子。海藻的嘴巴和眼睛都张得老大,表情骤变。  “你信我,普通朋友绝对不会这样。不信,你改天问问海萍。哎!你别说是我说的呀!”  “啊!”被子里,宋在海藻身上从上到下轻轻的湿吻。海藻才开始忍不住突然在电话另一头低叫一声。  “海藻,怎么了?”  海藻赶紧回神说:“碰着脚了,房间小,家具多。”  “你小心点。今天我看到苏淳,真的好同情他呀!他还很高兴呢!可能一点都意识不到威胁的逼近。男人啊!通常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而他却还蒙在鼓里。”  “呀!”海藻声音都变调了,被子里,宋的小弟弟插入在海藻的阴唇中上下抽插着。  “海藻!怎么回事?”  “蟑螂,是蟑螂。我挂了,我抓蟑螂。”宋在被子里的抽插让海藻已经受不了了,她想匆匆收线。  “哎呀!你别自己抓,快打电话给总台。”  “哦!哦!拜拜。”  “我爱你,小猪猪。你也爱我吗?”小贝甜蜜追问。  “我也爱你。”海藻迅速放下电话,扯着宋思明的头发揪出来,眼神迷离。  “你干吗呀?”  宋思明的眼里有一股火,他一面发力一面问:“你爱谁?”边说边做爱边揪住海藻的头发。海藻被揪得生疼,嘴上还邪笑着答:“我爱小贝。”宋思明真的怒了,一面用力抽插一面大声问:“你到底爱谁?”海藻也瞪起眼睛回嘴:“我爱小贝!”声音铿锵有力。宋思明一只手捏住海藻的下巴,一只手攥住海藻的胸下力揉捏:“说你爱我!”“我爱小贝!”“说你爱我!”海藻的声音都变了,瞳孔开始逐渐放大,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环绕宋思明,颤抖尖叫着喊:“我爱小贝!我爱小贝!我爱小贝……我爱……”  宋思明伏在海藻身上,摸着海藻的额头心痛得发抖,突然很颓丧地翻身而下,背过身去。  海藻乖巧地贴过去,将腿搭在宋思明的腰间,双手抱着他。  “海藻,和小贝断了吧!我要你只属于我。”宋思明的声音很受伤。  海藻不说话。一片静默。  周一一整天的宋思明显得有些阴郁,不主动跟海藻说话,坐沙发上想心事。海藻见他不说话,也不自讨没趣,大家都保持沉默。海藻把宾馆送的报纸都快翻烂了,也没见宋有出去走走的意思。  到中午时分,宋思明的手机铃声把他拉回到现状里。“说……拣重点……多少?……没问题。就这样。”宋思明大部分时间不做声,都在倾听,等电话收线后,宋思明用吩咐手下的语气对海藻说:“你给陈寺福打个电话,跟他讲下午过来送钥匙。”  海藻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心想,老板要听你就怪了,两百多万的尾款呢!  把钥匙给人家回头收不回钱怎么办?但海藻没敢多问,赶紧打电话,又不知道该不该在电话里提宋思明这三个字,于是含糊地说:“老板,你下午能不能把钥匙送过来?”电话那头一阵咆哮。海藻脸色尴尬,又不晓得如何作答。  宋思明示意海藻把电话递过来,说:“你下午赶紧过来一趟,把钥匙带来。我给你都安排好了,你这边交钥匙,那边付你200万。”  “啊!大哥啊!我晕!他们欠我比这多得多呀!收200万我不亏了吗?”  “你到底想不想解决问题?要不你就跟他们耗,打官司。别说你不赢,你就是赢了,中间砸的钱也得超过那18万。”  “切!他们敢不给我!我手上有头儿!到时候摁他们!”  “你到底是求财还是想惹事?进庙烧香你不懂?何况换了菩萨呢?你就是再摁前头的,后头这个不给你钱,你还是拿不到手。你究竟想斗气斗狠,还是想留个门缝?生意不可能笔笔都赚,不亏就行了。你赶紧过来。”  陈寺福又在电话那头磨蹭什么。宋思明有点不耐烦地答:“我知道了。还有,你对我的女人客气点儿,说话别那么大声!”宋思明挂了电话。  海藻的心像花苞苞一样软软一拱,走到宋思明面前,有点怯有点娇地拉了拉宋思明的手。宋还是不开笑脸。海藻的脸红了,下定决心似的说:“好吧好吧,你气性那么长,为了让你高兴,我就哄哄你,你把耳朵伸过来。”说完冲宋思明勾勾手,宋思明疑惑着把耳朵凑过去,海藻趴边上嘀咕了一句。  宋思明更疑惑了,粗声说:“大声点儿,没听清。”  “你讨厌,好话不说二遍,听不清算了。”  “我真没听清,你爱我的什么?”  海藻愠怒了说:“你去死,死得越远越好。”说完生气地绕到床的另一边坐下。  宋思明转念一想,突然笑了,倒在床上一把把海藻拉倒说:“哦,明白了,真的?你真的喜欢?”海藻拿胳膊抱着头,不让宋思明看她的脸,宋思明使劲掰她的手,说:“你再说一遍嘛!你再说一遍。”  海藻不接下茬,说:“我只说哄你高兴的,不是真的。”  宋思明笑得很得意。他站起来说:“我先去洗个澡”。说着宋思明就走向洗手间去了。  宋思明飞快脱光了衣服,一进了卫生间将水龙头打开的时候,略微温温的水从头上喷下,宛如夏天的雷雨一般,顿时一种清爽的感觉遍布全身。  宋思明抓紧冲了一下,擦干了身子,裹着浴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就走出了卫生间。  海藻看到宋思明从卫生间走出来,走到宋思明面前踮起脚主动的献上了红唇,在宋思明的嘴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带着微笑的目光深情地说:“大爷,乖乖地,到床上等着我。”轻盈地转身进入卫生间。  宋思明听着浴室里不断传来的水声,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海藻。  “唰”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海藻未着片缕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到床前,刚洗过澡的罗梅,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鼻息如兰,细细的眉毛轻挑着,尖下巴有一点翘,披散的头发长如飞瀑,尤其一转头,露出美丽的胸部,肌肤如雪。  宋思明眼前只见神女般的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待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宋思明身上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含住神女海藻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乳头,这一阵吮吸、舔擦,海藻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逐渐变得脸红耳赤起来。  “嗯……唔……唔……”在宋思明吮吸、舔擦下,神女海藻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而此时,宋思明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把她压到床上。神女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但见仙子那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已经在他胯下……  宋思明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她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宋思明的阴茎顶到了她的桃源洞口,兵临城下,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他的身体向她靠近,与烧红铁棍做没任何分别的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挤开神女阴户嫣红的世界,顿时大肉棒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两腿间。  此刻,在洁白的床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  “啊……”天仙般美丽圣洁的绝色丽人神女给宋思明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壁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哎……”国色天香、貌美似仙的绝色丽人神女海藻在他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眩晕,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宋思明从神女海藻身上退出。  楚楚动人。国色天香、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神女海藻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宋思明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淋的美丽仙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神女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幅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海藻被宋思明柔情的抱住,全身一颤,却感到浑然舒服,宋思明咬住海藻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呢喃:“海藻,我好爱你啊!”海藻缓缓闭上眼睛,静静地迎接宋思明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  就像一股电流,同时侵袭了两人,宋思明吻得无比的狂热、缠绵,海藻紧紧抱住宋思明的腰身,双手在他背部无意识地、不停地揉抚着。  宋思明把舌尖探进檀口之中,海藻配合地张开玉齿,宋思明轻易地伸进舌头,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两人紧紧相拥,互吻着对方,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未尽的快感。海藻一脸汗水、浑身疲软的依偎在宋思明怀里,宋思明得意的轻轻爱抚着她。  似乎感到宋思明的得意,海藻一脸羞红,轻轻咬了一口宋思明的胸膛,小声道,“大爷你讨厌啦……坏蛋……”  “嘿嘿,海藻宝贝是不是又想要了?”宋思明一脸坏笑的抓住海藻一边乳房轻轻揉搓着问道,海藻“嗯”的呻吟了一声,想要反击却浑身无力,只好任由宋思明施为。  云雨过后的海藻,和平时完全不同,全身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娇羞的神色分外惹人爱恋,一只玉乳紧压着宋思明的胸膛,另一只则颤巍巍的矗立在空气中,上面还隐约可见宋思明在欢愉中留下的痕迹。  经过一番温存,海藻纤纤玉手在宋思明胸前轻划着,带来阵阵的酥麻。海藻一脸潮红和春情的趴在宋思明怀里,风情万种的看着宋思明,说着闺房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