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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师】第十二集

2014-10-05 12:31:33



【降头师】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半夜,静宜一身性感惹火的妆扮找上虎生,所谓何事?虎生面对性格顽强的静宜,被逼问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又被指责窥视她的胸部,并一语道破想解开她胸罩扣的企图,虎生面对如此尴尬又重要的问题,该如何应对作答呢?

为何静宜以处女初夜换取工作,实情真是如此?当静宜倾诉失身的经过,道出内心对姊姊恩怨心结,虎生有何感想?之后又许下什么承诺?

何谓心灵颂欲之真爱?面对性感火辣野性的静宜,虎生下体尚未康复,莫非得望洋兴叹、败兴而返?可是情况并非如此,别说你们不相信,虎生本人也难以置信。

原以为逃亡至泰国便相安无事,可是祸从天降,到底这祸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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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第一章:不速之客

离开金满楼,大夥儿步行回酒店,当经过流动小贩集中营的食街,无不被香喷喷小食和热闹气氛,引得欣喜雀跃,且掀起狂购热,大肆抢购一番。正当大家四处抢购之际,静宜因不懂泰国风俗习惯,擅自抚摸售卖花环小童的头,触犯忌讳,导致小童的哥哥借题发挥找上麻烦,最后,我选择接他一拳,了决此事。

过程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自称乌苏降头师,告知我对方身上佩戴他施过法的达骨(刻有经文的铜片),据说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头牛,并劝喻我向对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丢失性命,结果,我的安然无恙离去,则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呆立一旁。

静宜闹起的小风波,经过分析,认为并非坏事,反而好事一件,首先静雯和静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门致谢,大大促进彼此间友好关系,而捱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证实。再者,静宜今次无故惹祸上身,想必往后会收敛脾性,提高警惕,兴许对『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观,甚至不再信任。

至于乌苏降头师的出现,存在莫大疑问,他究竟是个法力不强的降头师,还是神棍一名,这点尚未得知,不过,雨艳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说明,即使不是神棍,顶多也只是个法力低微的降头师,不屑一顾。

回到酒店,碍于大家喝了不少酒,卿仪和电媚几个为筹办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两天舟车劳动,不曾好好睡过一觉,身体已疲惫不堪,故而,放行让众人回房休息,一切疑问,留待明日再作研讨。

巴拉吉进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本应一对小笼饱,因祸得福,再次发育,而今犹如初长春笋般,在柔白滑润的粉胸上,悄悄耸立,柔美娇嫩的诱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气,仅留下一丝道姑娇娆之艳,然而,最为振奋是不再因为我们的围观,有所尴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碍,并以放纵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临。

雷情身体的转变,且产生性爱乐趣的种种,除了证明降头术具有隆胸和治疗性冷感之外,更无需承受刀割之痛,保证疗程兴奋无比。我有理由相信,单是兴奋的治疗过程,足以令女士们疯狂起来,同时,存在启发世人对降头术的认识和信心,故此,不敢马虎,一一牢记在心,以便日后作推广之用。

无可否认,我视巫传继承人为终身职业,并且会好好打这份工,至于能否成为一个成就,能否报答巫爷再造之恩,无从估计,不过,女人和金钱,垂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这两项基本待遇,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再苛求什么。

当然,雷情有此上佳进度和转变,这都多亏电媚无时无刻送上精神食粮,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慰问,方可令雷情迅速释放心理压力,步入佳境,雷情功劳固然是大,电媚的功劳也不小,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获不少,除了摆脱也篷的追杀,亦迈向降头师大门一大步,最兴奋是雨艳接受挑弄欲火的任务,展开互相赤裸身体的亲蜜摸索,可是她不肯献身,执意坚持保留落红血,备我日后之需。面对这份爱心与关怀,断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应仅限于身体接触,不会强行夺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龙不够长捅破她的处女膜,也要逼它钻进狭隘的蜜缝里,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收获是窥见卿仪饱胀的弹乳,并且可以紧紧搂抱她跳贴身舞,实话说,这是头一次搂抱如此雍容华贵的女人,当碰在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颤抖加剧,脑力激荡在前,麻痹在后,幸好惑艳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化解脑充血危机,随堕进意乱情迷空间里,面对这飘飘然的销魂一刻,只能说不愿醒来。

原以为今早雨艳执行挑弄欲火任务后,接下来很大机会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泄的雍容华贵卿仪,岂料,电媚跑来通知,卿仪临阵退缩,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卧夫人身分于不顾,匆匆离开房间。我理解她的拒绝不外是身体疲惫,或者担心伴卧引起性欲而坏事,今晚虽是饱受欲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过于劳累,所以不作强行挽留,放她一马。

电媚离开房间后,正当上床就卧,门铃突然响起,估计是酒店员工,倘若自己人一般从侧门进来,无需经过走廊,省下开关门的麻烦,既然酒店员工找上门,必有要事处理,只能无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躯,懒洋洋上前开门。

打开房门的一刻,当场愕了一愕,原来站在门口并非酒店员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静宜,最为惊讶是她身上穿着浅蓝色短袖排钮丝绸薄质睡衣,欲腿间是短得不能再短的丝绸短裤,虽然手里拿着长方型的小盒子,却无暇看个究竟,因为视线忙于窥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内心在揣摸着,她这套性感暴露衣着,到底属于惯常的睡衣,还是仅属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寻味的诱惑,无法掩饰心中亢奋,最后强行压抑冲动的情绪,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将房门全打开的说:「哦?是你?什么事?」

静宜鬼祟的眼神瞄向房内几眼后说:「法师,刚才回酒店途中,买了行血散瘀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让我进来给你推拿,我是领有急救和推拿证书,绝对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担回部份责任罢了,可以吗?」

受宠若惊的我,继而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别站着,进来再说,顺便把门关上。」

吩咐静宜顺手关门后,立即转身背向她走去沙发,主要免得被她发现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过压抑内心亢奋的当儿,有一点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侧门不走,偏要走正门?莫非侧门被锁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静宜掩上房门后,半个身子闪入洗手间内,鬼鬼祟祟,示意我过去她的身边,瞧她稀奇古怪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芦里卖什么药?

走到静宜的面前,好奇一问的说:「到底什么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静宜食指贴在唇边,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接着小嘴贴向我的耳边说:「法师,可否把两道侧门锁上,我不想被人发现留在你房间里,可以吗?」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静宜,不知是毫无矜持,还是粗心大意,在我耳边说话之际,胸前一对丰满肉弹,压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觉,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旦碰在乳沟上,还察觉欲乳的罩杯缺少海绵垫的阻隔,此等真空贴身乳摩,当真销魂无比,然而,深夜飞来这份艳福,也不知是苦还是乐……

静宜说完后,往后退了一步,诱人的体香并未消散,仍笼罩两人之间,当望向她的一刻,视线不由自主投在丰满弹挺的欲乳上,突然,浮现一个疑问,一般女人选用没有海绵垫底的罩杯,不外是两个原因,贪图凉快遮掩乳头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乐,她的出发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三秒钟判断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记录,泰国天气炎热,选用没有海绵垫的罩杯最为普遍,至于用在情趣说法,似乎没有可能,毕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侣,即使想报答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许,也不可能随手便买到情趣乳罩,何况是深夜时分,所以断定贪图凉快之用,没必要胡思乱想的。

可是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说:「法师,听见我要求把侧门给锁上吗?」

我试探追问的说:「我们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将手里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态度冷淡的说:「那好……你自己来,我走了!」

静宜转变的态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声下气挽留,未免显得别有用心,更有损主人颜面,况且不可让也篷再次说中,我只会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为了维护降头师的尊严,不可犯重蹈覆辙的错,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眼白白任由性感的她从嘴边溜走,而且还是深夜从酒店房间里溜走?

不!有缘千里就做爱,无缘碰面打飞机!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对大嫂那种重蹈覆辙的错!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再见是人妻!可是该怎么办才算体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灵光一闭,想到一个不必出声,也能够令静宜主动留下的方法,万一此计不行,仍执意离去,我就抛出大爷的架子,喝她把门关上,总之,不会低声气挽留,毕竟没什么事比维护降头师面子来得重要,当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过的。

静宜打开房门的一刻,我迅速将左侧门给掩上,并按下保安锁,再走向右侧门同样锁上,接着到冰箱取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出声挽留,但主动把侧门给锁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里还拿着两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果然,左脚踏出房间的静宜,最后,还是乖乖把脚抽回房间,跟着把门锁上走了过来。

眼看成功将静宜留在房间,心中窃喜,其实也不算什么喜,预料之中,毕竟目睹她一踏进舞池,便随即浑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说明其性情极为热爱奔放自由,属不甘寂寞之人,因为舞蹈和性格同体,倘若不适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进舞池需要先热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节奏感,继而投入。

我刻意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针对静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赌她不会错过对饮之乐,而甘愿回房睡觉之人,万一估计错误,就当自己饮酒解闷,绝不会有损降头师的颜面。

静宜坐在沙发上,当拿起啤酒的一刻,刻意望向我说:「这罐是我的吗?」

我揶揄一句的说:「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况区区一罐啤酒。」

静宜开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张开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说:「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说:「是吗?再酷的一面,你还未领教过,相反身分比你尊贵好几千万倍的卿仪,就领教过好几次,你算是哪门子的葱?」

静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的说:「言语间无需尖酸刻薄,卿仪对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里,这点不必再三炫耀,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吗?哼!」

我以斥责的口吻说:「哦!吃了三日屎,真当自己是狗王?也罢,奉劝你还是收敛傲慢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你对外界的认识,搬到我们圈子里来,我们的世界领域,恐怕你连边也沾不上,万一得罪什么的,担戴不起是小事,丢失性命,可后悔莫及呀!」

静宜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说:「这点我很清楚,你们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确实是两回事,坦白说,之前我十分抗拒你们,要不是姊姊的关系,宁愿死在香港也不会跟你们到泰国来,讽刺的说身在泰国心在港,离你们远呢!」

我冷笑的说:「是吗?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后和现在,那就往下说呀!」

静宜与我碰了一下酒罐,干了一口的说:「没错!之前抗拒,现在接受,打从机场见过李佳音,无可否认,开始对你们有所改观,抵达泰国,目睹你们入境手续都没办理,便可轻易通过海关,当真看傻了眼,之后瘦僧那一战,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谬之事,巫爷出现又是另一个关键,总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实。」

我大胆一试调戏的说:「哦!不是迷信和相信事实,这句话不是很理解,是否等于强奸和愿意被奸的分别,不接受对方强来,还是本身有需要而甘于接受?」

静宜脸色一沉,怒眼对视的说:「你的话很不礼貌,有损法师颜面和身分!」

面对正经的女人是不该说调戏的话,其实遇见李佳音后,已察觉静宜对我们有所改观,继而主动上前帮火狐包紮伤口,这份敢爱敢恨的性格,不难发现另一个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俩都有火爆倔强的一面,同样也有服输的气概。

我把感想说了出来,静宜听了没什么表示,嫣然一笑,跟着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响,还是听了我的称赞感到害臊,顿间,俏丽脸颊,红艳纷飞,娇羞迷人的眼神,高耸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诱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裤,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称之为惹火性感尤物;她当之无愧。

静宜再一次从冰箱拿出啤酒说:「剩下最后两罐,我到自己的房间取些过来……」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间取啤酒,既然静宜肯主动跑一趟,没理由要她失望,况且也篷说过女人天生只有一个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几个要点,男人喝的奶是女人乳房所供应,鸡巴并非食物,女人偏偏却爱摆进嘴里品尝,合拢的双腿无疑是保养阴道更为狭隘,主要方便紧夹鸡巴让男人爽,种种数据,加上身体构造,指女人属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逻辑,至于静宜会不会做是一件事,小鸡鸡能否办成大鸡鸡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静宜离开房间没把门掩上,我坐在沙发上的视线,正巧对着门外的走廊,突然,涌现想尽快见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诱惑的妆扮,一言一笑,妩媚又艳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无意中,察觉到焦虑渴望的尽头,竟是雀跃亢奋的化身,有理由相信,这种感觉正是嫖妓伟大理论真谛;做爱远不及等待过程的亢奋。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奋,要是日后成了降头师,等候接见登门求助的女人,那种感觉不是更兴奋、更刺激吗?回想第一次接见卿仪,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从心里笑了出来,这份高高在上的虚荣,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门求见,别说能否占有,单是等候已够快活逍遥的。

性感火辣的静宜,终于走进来,关门的一刻,凝望青春弹力的跷臀,关门转身后便欣赏热裤下柔滑性感的玉腿,岂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裤裆间竟腾出一片隙缝,清楚窥视大腿内侧的底部春光,最亢奋是窥见贴在蜜穴旁的粉红色蕾丝镂空,虽然只贴在阴唇上,但足以令我热血沸腾,心痒难捺。

内心冲动的我,幸好及时能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窥见腿间春光得意忘形,贱相毕露,仍记得斜视浅窥之理。然而,浅窥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转移视线,不作死死盯着。可是问题不在深窥或浅窥上,而是距离太近,春光在大特写的镜头下爆露,根本无从躲避,除非转望另一边,可是此等身体语言不就等于告知她春光大泄;我不想这样做;更不愿意去做。

最后,没有告知静宜下体春光大泄,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说,除非是假道学,斯文败类的伪君子,就另当别论。

静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摆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经意腾出手掌般大的空间,刹那间,一对丰满饱胀的雪白弹乳,犹如破罩而出般,直轰我的脑门,可恨弹乳的春光,昙花一现,匆匆数秒,消逝得无影无踪。

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狼狈低贱的表情,想必无法掩饰,可是静宜似乎不曾察觉,虽然弹乳春光不再,但视线仍挂在丰满的弹乳上,倘若被她发现惹来猥琐的怒骂,我亦甘于接受。

静宜摆下抱在怀里的啤酒罐,双臂交叠于胸前,身体发出轻微寒抖的说:「哇!好冷!快给啤酒冻死了……」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碍于主人身分,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但她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承受巨乳是件轻且薄的排钮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巨乳堆积的份量,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沟,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万不可冲动而坏事,要不然可留下嘲笑的话柄。

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欲望,平伏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

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接着以沉重的语气说:「静宜,你不想被人发现在我的房间,而要求把侧门给掩上,但你却跑回自己房间取啤酒过来,难道你姊姊静雯不会察觉?这般此地无银的说法,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姊姊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然她已睡着,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静雯醉倒大睡?不会吧?」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

我不想静宜误会的说:「不……不是……并非指你撒谎,只是目睹静雯拿起酒杯没有丝毫胆慑之意,酒量应该不错,这岂是几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有些难以置信,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吧。」

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后庭式半趴着,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

静宜凝视我的双眼,冷艳中带有仇视之感,仇视的目光,隐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诱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

对!静宜没说错!身体疲惫,精神不振,喝进肚里的酒精,杀伤力等于正常的几倍,尤其是晚上十一点至一点,属于肝脏排毒时间,这段时间更为疲倦,当我们回到酒店已将近十二点,静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两天舟车劳顿之外,下午还陪着卿仪外出打点晚宴一事,这点不难理解。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静宜瞪大着眼睛凝视我说:「说!说呀!快说!」

我好奇一问的说:「说什么?」

静宜很清楚道出两个字说:「道歉呀!」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错怪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

静宜心有不甘的说:「也罢!我也没有接受他人道歉的习惯!」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

静宜猛摇头的说:「不!不!离开香港那一天,我姊姊当早班,我当晚班,比她睡多一觉,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酒店高层为肉件一事,不断向她施加压力,命她尽快解决此事,导致失眠无法入睡,我比她幸运不必承担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记起离开酒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哎!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间,曾邀请我出席酒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起来和她挺有缘的,可是酒店处理肉件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够将责任卸在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份!」

静宜眉头一皱,神情疑惑望着我说:「你为我姊姊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对不对?直接说!不准想!快说!快!」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姊姊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一向不服气姊姊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仔细深入再想一遍,静宜刚才提起,静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来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买了按摩膏却一字不提,接着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间,送上推拿,看来并非推拿那么简单,必另有所图。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头好事,同时也解释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来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猜错。

【第十二集】第二章:针锋相对

捉定静宜想引诱我上床的主意后,心里总算有个底,不必担心她追问我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啤酒,再开另一罐的时候,监视眼神始终没有从我身上游走,死死盯着,看来她对我是否看上静雯,极为重视,无意中,对自己的判断和分析,打上一支强心针。

静宜不耐烦且失望的说:「哎!追问几遍仍说不出答案,明摆着看上我姊姊才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没想到会胆小如鼠,不敢当面承认,实话说,你不怕死为我接下一拳,觉得很是英勇,但现在却很失望,感觉上已不一样。」

刹那间,静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动力和朝气,情绪更为低沉。本想表白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看上静雯,而是为了保障后路才不想承认,可是,她的神情和语气,不容许我去解释,即使解释也未必听得进去,相反,现在应该找个新话题刺激一下气氛,要不然很快会曲终人散。

我转移话题的说:「哦!我无力反击之下,逼着接对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心里嘲笑吧?」

静宜态度认真的说:「不!正因为知道你未正式修练降术,在无力反抗之下,仍胆敢不听中年老汉劝告,且面无惧色接下一拳,当时我喜忧渗半,喜是有个男人肯不要命保护我,忧是害怕被中年老汉说中,一拳将你打死,之后,见你安然无恙站着,方才松下一口气,当时既感动又钦佩的心情,试问怎会是嘲笑呢?」

静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爱敢恨之人,绝不会瞎编讨我欢心,虽然言词中道出为我担心和感动,但刚才指责没有勇气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总之,憋在肚子里的气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说:「你刚才说我没有勇气,不敢承认看上你姊姊,其实你不也是一样没勇气,哎……算了……免得争吵……不说了……还是喝酒吧……」

静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着将酒罐往茶几上用力一摆,啤酒气泡立即涌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顾双手叉腰瞪着我说:「不!你先把话说清楚!我静宜怎么个没勇气?快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面泛酒红的静宜,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对视,单是艳红酒霞的脸颊,足以令我陶醉,甚至卧醉于她怀里,不愿醒来。

可惜,狂野性格的静宜,犹如野马需被驯服,方可晋身为良驹,但驯服一个人讲究时机,断不可冒然出手,要不然会反效果,眼前这一刻,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会很可惜,看来必须赌上一次,希望能够将她驯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属上上之策,则会变成下下之策,收割无期。

捉定静宜引诱我上床的想法,大胆赌上一把的说:「好!我就说!你瞒着大家到我的房间,虽说为我推拿胸部,但却鬼鬼祟祟要求把侧门锁上,你不也同样没有勇气面对大家,担心她们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现于我面前,无非想利用美色引诱我的注意,甚至诱我上床成其好事,对吗?」

静宜听我说话的时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情况很不妙,可是话已说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岂料,说完之后,她的反应比想象中来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气冲冲,跟着手握拳头,从沙发跳至地面,来回走上数遍,脸色像要杀人似,瞧她这个反应肯定押错门,当场凉了半截……

静宜来回走了几遍后,愤怒跳上沙发,丰满的弹乳激烈晃摆几下,但我未来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从上压下,并且指着我的脸不悦的说:「你给我听清楚,别把我看成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间,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误会,避免没必要的是是非非,还有一点更为重要,你绝对不是我喜欢类型的男人,别太高估你自己,哼!」

原以为手执皇牌,必定大获全胜,方才不顾一切,赌上一把大的,岂料,估计错误,结果大腿不单止被她膝盖压着活受罪,还被嘲笑成笨驴,最糟糕是临时又想不出应对之策,张开的嘴巴,始终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说:「我……我……你……」

静宜凝视我片刻之后,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些什么,突然神气的说:「哦!我明白了!你听雨艳说我以初夜换取一份工作,所以认定我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其实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说,要是你没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姑莫评论我的人格和胡乱猜测,羞辱我等于在羞辱你自己!」

楚静宜是教训或是嘲笑,此刻无法分辨,无可否认,雨艳说她以肉体换取工作,确实存在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举动,才敢断定她色诱之心,假设少了雨艳那部份,未必会有此荒谬的想法,更不会赌上一把,今回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腿被静宜的膝盖压着,开始感到麻痹和酸痛,心想干脆装出痛楚的样,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于是高喊一声说:「哎呀!你压到我的腿!痛呀!」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抽回压在我大腿上的膝盖说:「哦!很痛吗?我看看……」

我阻止静宜的手说:「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让它自行舒缓……暂不要碰它……」

静宜小声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嘛……」

我吞吞吐吐的说:「哎!你跳上沙发压下那一刻,我已痛得差点喊了出来,但看在你心情恶劣的份上,才忍痛待你把话说完,岂料,你说到胡乱猜测评论那一句,激动的情绪带动身体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压下,且压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来……」

静宜抽回欲想检查我大腿的小手说:「活该!这就是说错话又不肯道歉的代价!」

我低声一问的说:「说错话?难道雨艳没说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现在可否说给我听,好让我分散注意力,减少大腿的疼痛?」

静宜拿起两罐未开过的啤酒对我说:「好吧!本来没必要说给你听,但看在你腿痛的份上,加上酒意渐浓,而你也称得上是倾诉心事的好对象,我就不妨说给你听……来……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经好久不曾放纵我自己,对上一次豪饮是什么时候……也记不起来……真是忘了……」

刹那间,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绪异常的高涨,随即高举啤酒爽迈的说:「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个狂的!来吧!」

静宜像我一样高举啤酒的说:「好!一口气干个狂的!来!」

所谓干一口狂的,就是举酒过顶,再把酒从高处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须离嘴巴几寸空间,让酒如开着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流入嘴内,直到没有酒流出才算结束,中途不可暂停之外,还有几个规距,不管什么原因,酒不是流进嘴里,就是淋在脸上,没有第三个选择,更没有中途停下的请求,其二围观者除了打气呐喊,不可骚扰饮酒者,亦不可与饮者有任何身体接触或帮助。

这种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喝的动作要快,要是稍为慢了一拍,或打噎的话,那接着流下来的酒便会浇在脸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进肚里,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毕竟啤酒属气泡饮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气运行,然而,静宜敢胆提出疯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谈,单是这颗酒胆足以教我钦佩,渐渐地,我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忍不住偷偷称她为辣美人;一位绝色的辣美人。

面无惧色的静宜,仰首挺胸,高举手中的啤酒,跟着开始把酒倒向樱桃小嘴里,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娇嫩的粉颈,除了吞嚥的动作,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看得我两眼发光,意乱情迷。

突然!静宜打了一个噎,嘴里的酒来不及喝下,导致从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继续落下,结果,泛有白色气泡的啤酒,如水花般从小嘴脣边流向粉颈,再从粉颈流到丰满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地心吸力的影响,还是弹乳产生磁场反应,掉在胸脯上的酒,皆纷纷滑入乳沟……

静宜继续喝酒,没有处理胸前的酒渍,但她并非不处理,而是遵守游戏规矩,因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它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于旁观者除了拍手或打气之外,是不允许照顾或打扰饮酒者,即使身体被酒淋湿也不可抹干,除非酒已喝完,游戏已告结束。

我是个遵守透戏规则的人,自然不会给静宜递上纸巾,再说她现在把头抬起,我可肆无忌惮欣赏她酥胸饱胀的欲乳,当看了几眼后,发觉浅蓝色的薄睡衣,根本无法遮掩丰满饱胀的弹乳,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被逼挤出胸领,同时,起伏不平的豪乳,牵动乳沟上的酒珠,犹如翩翩共舞似,令弹乳增添动感的美态,其柔美娇艳的光茫,令我热血沸腾,欲火难捺,渐渐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体,属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甚至认为比降头术还要更厉害。

此刻,下体不成器的小鸡鸡,竟在裤里硬梆梆竖起,虽不知道它竖起了几寸和挺得多久,但鸡巴突如其来的坚硬,显然抵受不住静宜弹乳动感的诱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动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冲动的抬起头,要不然必须通过揉摸,或小嘴的呵护才会听命勃起,所以之前没说错,单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静宜,她绝对称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摆出妩媚之态;单是身材已能令对方神魂颠倒之香港制造(美女)。

凝神贯注,盯着静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见她右手里的啤酒罐,方才察觉她已把酒喝完,换句话说,该轮到我喝酒,可是她为何喝完却不作声响,起码也会喘息几声,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欣赏酥胸过于投入而没听见,还是发现我窥视她的胸脯,故意不动声色,欲将我逮个正着?

我定定神压压惊,掩饰内心的不安,跟着大方的说:「哦!该我喝了……」

静宜盯着我说:「你刚才窥视我的胸部?」

这回有够糗的!非旦被静宜逮住我窥视她的乳房,还被她当面质问,尴尬之余,更是无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词:「我……窥视你的……胸部?慢着……我先把酒喝完……」

静宜态度坚定的说:「对!没错!你盯我的胸部,算了……反正……之前都没勇气承认,再多的追问也是没啥意思……就当我看错吧……」

正想与静宜争辩的一刻,心想酒始终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时间,好好再想一想,说不定会想出好的说词,于是高举啤酒,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着争辩勇气一事,导致无法专注的喝,结果连续三次慢了半拍,颈项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难逃湿身的厄运,不过,第三次出错的时候,确实刻意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体已经湿了,就让它流失多一些,毕竟快速喝下气门很受罪,虽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并不违反游戏规则,亦合乎体育精神的一种,然而,甘于被酒淋身的背后,则是没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将手里的酒罐朝下摇晃几次,以示酒已全数喝完。

静宜拿起几张纸巾,一张递了给我,另外几张则为我抹掉颈上的酒渍,刹那间,我被她这份无声的关怀,深深感动,并苦思她结束游戏的当儿,为何我不会给她递上纸巾以示关怀呢?

「好的!」我接过静宜递上的纸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无可否认,好的二字除了谢谢,还包含两个意思,一是关怀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许她无法领略其中意思,但这已是我表达能力所限,毕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许出现在降头师身上。

此刻,房间变得寂静,无声胜有声的气氛下,不觉得沉闷,静宜柔润的玉手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却抹不掉,但我重视并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为她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身上没有狂野火辣的蛮劲,而变成柔情万千的弱女子,刹那间,我对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脑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道面具?而我一开始已被错觉牵着鼻子走?那……那现在需要重新再认识多一遍吗?

降头师需要认识一个人?而且是重新认识同一个人?这对降头师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耻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单凭心灵术已知道对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艳,根本不需要认识乌苏降头师,也能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而我身为使者的主人,降头师的身分,却面对此番讽刺,除了愧对身分和感叹,又能怎么办呢?

静宜开了一罐啤酒给我,跟着再给她自己开一罐说:「最后两罐了……想再喝的话只能到隔壁房间取……来……」

再一次与静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实与她对饮是一种享受,酒量不错之外,不拒酒的豪饮作风,最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时,望着她丰满雪白的弹乳,和美艳动人的性感身材,内心泛起的三分冲动、七分飘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对饮,岂能不继续喝下去、不重新认识多一遍呢?

我摆下酒罐笑了笑说:「静宜,亏你还是酒店经理,说什么只能到隔壁房间拿酒,难道这家酒店没有房间服务吗?」

静宜听了快步走向床边,再飞身扑到床上拿起电话直拨餐厅部,遗憾的是我在她身后仅能观赏弹实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线,无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过飞扑那一刻,透过双腿之间的空隙,总算及时捕获弹乳压在床上的一点点模糊镜头,正因为是一点点,其它只能凭想象力作填补,那焦点顺其自然改成压在我身上,结果,迁怒的是小鸡鸡,受苦的是自己。

静宜放下电话走过来说:「亏你日间问说,懂泰语为何不亲自办理手续,难道酒店厅餐不讲泰语的吗?」

这回面对静宜的针锋相对,倒不觉得反感,还有些喜爱之意,或许以前过着被人呼喝的生活,但更换肉身之后,再没有人对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对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驳以前不敢反驳的呼喝声,出一口憋在心里头的鸟气,反正鸟气归鸟人,通常鸟人被人鸟是不会生气,还会感激对方肯鸟他,要不然怎会有爱之深、责之切,这堆鸟话呢?

我讽刺的还击说:「好笑!你主动抢着去做,回头却对我发牢骚,试问我有要求由你代劳吗?莫名其妙!」

静宜被我反驳得哑口无言,只能双手插腰坐在沙发上说:「也罢!小事一件!没必要去争执,那你现在是否要求我讲述求职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聪明,又做此地无银的蠢事!」

静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椒,不过,有她的出现挺不错,要不然个个对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闷,也正因为她的嘲讽,我可以说出还击的话,灵光一闪,无意中想到乘胜追击,反驳之词。

我阻止静宜的说:「慢!没错!是我要求你讲述求职下文,不是你自作聪明,再次重複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讲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责我没勇气承认窥视胸部一事。」

静宜说:「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说……」

我坚持的说:「不!受气的是我,非讲个清楚才行,当时我回答是『我窥视你的胸部』七个字,这七个字很明显,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窥视你的胸部,你怎能说我没勇气承认呢?」

静宜听我一说,愕了一愕,直觉告诉我,不避忌讳的坦白,令她防不胜防,也许话题牵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这类话题十分敏感。记得以前同事们曾说过,不管思想如何开放,或胆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谈起性器官,总会有所避忌和不习惯,这个说法是合理的,难不成有女人会经常和男人讨论她的性器官吗?

灵机一触,无意间,敲起大脑记忆系统,记得同事们还讲过,男人只要心细如发,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带,并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浅入深的越轨动作,那女人在又惊又喜的环境下,最后一道防线自会崩溃,内裤也会保不住,这也是追求女人要胆大心细的理由。

我不断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静宜敏感的心理话题,接下来要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应该怎么样的大胆才不会弄巧成拙呢?

沉静一会的静宜,终于开声说道:「理由虽是牵强,但能够想出如此狡猾反驳之词,亦算够机灵,也罢,我收回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就是……」

脸泛红霞的静宜,不知是羞红还是酒红,总之,脸颊像朵娇艳小花似,我见犹怜,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如何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机,攻下一城。

我捉定主意后说:「静宜,你认为我的理由很牵强,那就牵强吧,反正我只想说出心里的话,不过,你只收回后面那一句,之前问我是否看上静雯那一句,你还没有收回,我并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的人。」

静宜显得很不服气的说:「是吗?如果你有勇气承认,为何又不说呢?」

我以严肃的语气说:「放肆!竟敢对降头师轻佻质问,之前已劝你收敛傲慢的态度,你可承担不起犯上禁忌的错,下次说话多加谨慎,丢失性命就不值得了……」

静宜坚持的说:「好笑!讲道理罢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反驳说:「好!讲道理是吗?我之前不回答,还是不敢承认呢?假设我撒谎掩饰真相,可以指责我没勇气承认,情况是如此吗?」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你现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姊姊静雯?倘若没胆量回答,还空谈什么勇气!哼!」

我气愤的说:「你亲眼目睹机场和食街发生的事,我有没有胆量和勇气,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不需要再证实什么的,但有一点要提醒你,不回答并不等于没勇气,只是认为有没有必要回答罢了!懂吗?」

静宜追着说:「清楚!静雯是我姊姊,问你是否看上她,对我这个当妹妹的,有资格发问吧,倘若你有胆量就当面回答,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

我喝下一口啤酒说:「好!现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单止是看上你姊姊,同时也看上你,基于你和静雯是两姊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顶多只能是二选一,但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我想得到你们两个,我再说一遍,我要的是你们两个,是你们一对姊妹花,这个回答该满意了吧,提醒你!别再说我没勇气!」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你是说……」

这回清楚瞧见静宜大吃一惊的表情,也肯定脸上泛起是羞涩之红,因为听完之后才涌现出来,所以绝对不是酒红,我喜欢会害羞脸红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丰满的害羞美女,更是疯狂的着迷。

【第十二集】第三章:失身经过

大胆向静宜表白,我对她两姐妹有好感之外,还坦言不是二选一,而是要得到她们两个,她听了之后,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一切。

我问静宜说:「怎么傻愣愣的望着我?」

静宜挺胸吸了口气,竖起大姆指的说:「你行!敢当面说要得到我两姐妹,虽然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我欣赏你的坦白,总好过那些敢想却不敢说的臭男人,我现在收回所有责怪你没有勇气的话,这下行了吧?」

我好奇问说:「嗯,你怎会说那些臭男人敢想却不敢说?他们不说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想呢?」

静宜冷笑的说:「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不管容貌身材,绝对称得上是美女,这点我很有自信,况且追求我们的人可不少,我曾当面问过他们,是否会同时喜欢上我们两个,他们嘴巴说不会,但被我拒绝后,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败者,就转过头来追求我,还有几个更可耻,常把感情专一挂在嘴边,却同时追求我们两个,相反敢承认喜欢我们两个的,你还是头一个。不妨告诉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胆敢承认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估计至少要有勇气吧!」

现在终于明白,静宜为何重视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来她姐妹俩除了好奇之外,还想知道有勇气之人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我拿起啤酒说:「好!既然讨回了公道,那就干一口吧!接着讲讲你求职的下文,我还是那句请求,绝对不是你自作聪明,这该行了吧?」

静宜笑了一笑说:「好!来!干!」

我喜欢静宜的笑容,灿烂无邪之笑,散发出青春的朝气,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静宜放下啤酒后,脸色一沉,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唉!你想听我就说,反正多日以来都憋在心里头,无奈找不到倾诉对象。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姐姐求职成功后,告诉我接见她的主管是我们以前学院的学长,其实他是高我几届的初恋男友,可是相恋不到两个月,他便跟随家人移民,导致我的初恋无疾而终,当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内心却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见他,或该用什么借口找他,万一他不曾把相恋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无地自容?」

我耸耸肩的说:「哦!原来对方是你的初恋情人,以你好胜的个性岂会不见他,接着自然是人见了,也成功取得经理一职。那过程是如何进展的呢?」

静宜点点头说:「嗯,我见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错过从一而终的初恋情缘,结果我以求职为由,但求职成功并非失身换取,而是他对感情的内疚,不停向老板推荐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个饭总是难免的,加上我和他的关系,又为我争取经理一职,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相约共进晚餐。」

听着静宜讲述往事,不知怎么的竟紧张起来,也许快讲到失身那一段,实话说,不曾有女人对我讲述失身的经过,所以我从不相信只是听也会感到紧张和刺激,但事实非但如此,还会涌现一种念头——肯讲表示可以上的念头。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继续说:「很好笑,原以为晚饭会倾谈我们感情一事,岂料,他说幸好与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无能将成为我的遗憾,我万万没料到他会讲性爱的事,当时是很狼狈,不过,心里头佩服他有勇气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爱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结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伤感,还令他落泪,接着跑进洗手间,当他回来的时后,红肿的双眼告诉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说:「哭了?不会吧?接着呢?」

静宜肯定的说:「哭过的眼睛不难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个借口回家,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可是回到家的楼下又担心起他的状况,毕竟提起他的伤心事,却又独自离去,始终过意不去,于是拨个电话给他,原来他到兰桂坊借酒浇愁,听他的语气应该喝了不少,那里属于龙蛇混杂之地,喝醉的人随时会遭人洗劫或毒打什么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决定过去找他,免得闹出事就不好……」

凝望静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谎,而是无意间察觉她伤感的神情中,带有愤怒的目光,通常一个人不到伤心处,很难出现这种神态,何况她又是敢爱敢恨之人,欲想两情交集于一身,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此刻她很伤心,极想给她一点关怀,可是我并非她的男人无法送上拥抱。

我安慰的说:「如果伤心就不要说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静宜吸了口气说:「不必!这点伤感我还承受得起。到兰桂坊找着他,却不知他如何结识几位外国人,而且斗酒斗得相当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时候学来的,我走到他身边,他很高兴见到我,那些外国人立即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紧张的气氛下,我们俩互相扶持对方,力拼几名外国人,那时候忘了伤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对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问说:「最后呢?」

静宜说:「最后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几回,沾在身上的呕吐之物也分不清属于谁,总之很醉就是,他想驾车回去,我立即阻止劝他搭乘计程车,可是他坚持要把车开回去,计程车司机见到我们的醉样,一一拒载,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当上一回醉司机,起码我比他清醒,万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没有遇上。」

原来静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兰桂坊学来的,难怪之前会说干一口狂的。

我估计的说:「你在他家里失身的?」

静宜点点头叹气的说:「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楼,他回到家立即冲进洗手间,当然是继续呕吐,跟着拿了浴巾和浴袍出来,叫我冲洗身体和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清洗,当时我心想穿着脏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骂死,反正这里有烘干机,不需花很长时间,于是接受他的建议走进浴室。」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静宜说:「冲凉的时候,我想在他家里多坐一会儿也是好的,毕竟还没谈过我们俩以前相恋一事,顺便试探他有没有女朋友,岂料,冲凉冲到一半的时候,他竟然走进来拿走我脱下的衣物去洗,当时被他吓了一跳,原本想骂他没有礼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骂也骂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问说:「你怎会没把门锁上?似乎不合情理……」

静宜忙解释说:「这个问题当时也是想过,印象中不可能没锁上的,我曾怀疑他进来偷窥,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见的,这点他应该很清楚,加上他性无能又怎会对我起色心,也许真是想尽快把衣服洗干净,可是没想到他连我的胸罩和内裤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为我的贴身物从不曾给男人触摸过,而今连内裤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尴尬,越尴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里十几分钟……」

说到这里,静宜拿起啤酒喝上几口,当正要摆回茶几上时又拿回把它干完,并且埋怨的说:「哗!有没有搞错!餐厅的酒怎么还没送来,要是在饭店我接到这类投诉,餐厅部的人肯定被我痛骂一顿,太不像话了……」

我认同静宜的说法,并点头回答说:「嗯,我见识过你骂人的恶相,虽说不是很体面,但却是尽责的一种,我极为欣赏,眼下急也没有用,还是边等边说,边说边等吧……」

静宜瞧了我一眼,继续的说:「谢谢!当时在浴室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心慌的感觉并非很难受,而且一些刺激,回头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现在对他仍有感觉,倘若对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许能治好他的性无能,假设不是起色心,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没必要胡思乱想,拿定主意后,我欣然走出浴室,当看见他斟着红酒,又开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动色心,还是不动色心呢?」

我取笑的说:「我肯定他动色心,哈哈!」

静宜拍打了我一下说:「真是的!不动色心岂会有下文?如果你继续取笑,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笑个够,唉!其实不用说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后失身给他,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以身体换取职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镜来看我。」

我急忙说道:「哦?听起来像电影小说桥段,难令人信服,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就这样给了他,但你的态度又无可质疑,当时妹不曾有过怀疑?比如他说性无能,另一头却想占有你,事前事后,不合逻辑,应该不难察觉吧?」

静宜叹气的说:「有!当然有怀疑,尤其是喝红酒的时候,他突然搂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觉,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许我说不,当时像着了迷似,脑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问说:「手段?他用迷药还是催眠术?难不成是降头术?」

静宜说:「不!不是迷药,他一步一步解开我的浴袍,嘴里不停说着无法成事,万勿责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怜相,实在不忍心将他推开,害怕伤害他的自尊,也曾想过是他设的局,可是见面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策画一切,加上哭眼和呕吐不是假的,就这样自我解除心中疑虑,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无能,无法成事,不必紧张,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他弄了进来……」

我难以置信的说:「不可能吧!插进之前,脱衣服解下胸罩和内裤那一刻,必定有过身体接触,下体没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静宜立即回答说:「我的胸罩和内裤不是给他拿去洗了吗?当时我的浴袍内是真空,何况他根本没有脱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内同样什么都没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除了惊讶和尴尬之外,想反抗已都来不及了……」

我接受静宜说的,但仍有一点不明白,于是追问说:「一插就进也不太可能吧!没有足够的润滑,要成功全根插入并非易事,何况你还是处女,这点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动了情,动了春心,那就另当别论……」

静宜深呼吸的说:「好!不怕你取笑,他对我的搂抱和接吻,我确实动了情,是不是春心动,难以说个清楚,毕竟我不曾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只知道当时很紧张很刺激,绝对有足够的润滑,不妨告诉你,平常喝酒下体也会湿润,即使没有喝酒,经前、经后也是一样,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点被静宜驳得哑口无言,当听到她说下体经常湿润,小鸡鸡更为激动,忍不住轻挑问一句说:「哦!喝酒下体便会湿润,那现在呢?」

静宜脸红羞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像喜爱撒谎之人吗?」

我点点头窃笑的说:「清楚!不用说了,你已经回答,呵呵……」

静宜态度严肃的指着我说:「等等!你先给我牢牢记住,今晚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会与你绝交,唉呀!这家到底是什么饭店!酒怎么还不送来呀!亏你们还说有预知能力,竟会住进这家烂饭店,真是的!」

静宜一句埋怨,无意间,令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法力真是万能的吗?

静宜等得不耐烦,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着问说:「好!最后想问一件事,当插入你体内后,你应该知道他并非性无能,为何不怪罪他欺骗你,还让他完成整个过程,当时你是以怎么样的心态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说。」

静宜叹了口气说:「根本就没有完成整个过程,由于痛得太厉害,他才停止下来。你问我以怎么样的心态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之前说过对他仍有感觉,不抗拒搂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当时的情绪很激动,脑海里想着奇遇相逢,极有可能是初恋到白头的美事,正因为这个想法拖延了拒绝,害怕拒绝会断送这分恋情,自毁一生幸福,假设日后当不成夫妻也没关系,起码第一次交给初恋情人,亦算有个完美的初恋。」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别说是初恋,即使遇上曾暗恋过的对象,也会不顾一切想得到对方,只是有没有机会罢了,这点我感同身受。相信电媚对你说过,我是借体还阳,现在这个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恋的校花,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才忍不住将她强行占有,体面说是爱,不体面是兽性发泄的一种,难以说个明白。」

静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将空罐子掷于一旁说:「爱?你说得没错,我仍是爱着他,但事后发觉他是个骗子,他占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几个女人身上用过,继而再打听到他的风流韵事,害我即刻到医院进行全身检杳消毒。可惜,后悔也没用,无法告他强奸,打又打不赢,翻脸的谈判,仅取得谋求升职的承诺,其他方面就无能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机会向他报复的一天,这也是我不甘到泰国来的原因,总括七个字,取代雨艳没说的下文——『我等待机会报复』!」

原来静宜等待报复的机会,所以坚持不肯放弃饭店一职,再想一想,雨艳没告诉我下文,可能是因为我无法为她报复,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亲自送上门,万一要求我为她报复,我如何向身边几位女人交代呢?

一脸愁绪的静宜,放下松开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着我说:「你能用降头术为我报复的,对吗?我知道这样做很缺德,可是除了这个方法,真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他,如今离开了公司更是难上加难,我真的很无助。你们男人永远无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骗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赐予珍贵的第一次给女人,同时亦添造一分无奈给女人。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叹了口气说:「唉!我为了电媚失去肉身,为了火狐遭也篷追杀,为了卿仪惨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为女人,今世背负着皆是女人债,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只要有能力为你报复,绝不会袖手旁观,总之,我不会让身边的女人活受罪就是……」

静宜感激的说:「谢谢!」

我再三言明的说:「不必谢!我说有能力是指将来,目前真是无能为力,但我会记住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一定!」

静宜满意的说:「我绝对信任你,勇者无惧的精神,除了须有承担使命的勇气外,还须有一诺千金的气概,方可达成勇者无惧的分量。你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属男子汉大丈夫的表现,我岂有不信任之理,何况你为我挺身而出,并非贪图什么好处,这点我更为钦佩,坦白说,能够站在我面前得到钦佩的,你还是第一个。」

从不曾有人对我高评价的夸赞,今回还是头一次,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脸红,内心不禁为之一笑的说:「你又知我为你捱下一拳,不是贪图你的美色?别忘记,之前我说过看上你和静雯两个的哦……」

静宜捧着肚子,张开小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着说:「你少来耍我,虽然和你真正相处仅是区区几个小时,但你入住饭店数日,以我们接待房客的经验,你和身边的女人必有发生关系,况且个个貌美如花,讲身材有身材,论样貌有样貌,说年轻有年轻,比家底有家底,围绕你身边的女人已接应不暇,试问又岂会贪图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作聪明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愚蠢之人。静宜失身的经过,就是自作聪明,导致一步一步堕入陷阱,最终落得初夜被骗,惨遭悲痛的下场。我本想借此机会授她人生一课,不巧,门铃响起,应该是服务生把酒送来,也罢,没必要在这些话题上兜因子,免得引起争执,有失雅兴。

静宜快步上前开门,当服务生把酒送进房间之际,她以英语发出一连串服务差的指责,即使不是恶语连篇,亦是很不礼貌的用词,相反,服务生微微笑,继续以生硬的英语说:「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币。」

我正愁着身上没有泰币,静宜则大为不满给了八百泰币,其余当小费之外,还命他把酒摆进冰箱里,服务生收了钱后,同样笑着脸道声谢谢,自行离去,气得她亲自动手把啤酒摆进冰箱,最后拿着两瓶走过来。

静宜猛发牢骚的说:「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级饭店呀?服务差之外,只懂收钱要小费,完全不懂以客为尊的道理,真是岂有此理!烂饭店!破饭店!哼!呼……」

我接过静宜递来的啤酒说:「话虽如此,但刚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个道理,笑一笑,免争吵,双方又得到想要的东西,倘若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那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无谓纷争,多美好的事呀!」

静宜将酒瓶靠近樱桃小嘴,猛喝几口的说:「对呀!没有争吵的声音,个个守规矩,当然天下太平,不过是墨守成规的规,平平无奇的平。其实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对的,但大事上没经过争吵或斗争,岂会有更进一步的空间?总之,有纷争才有突破,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这是我静宜说的!」

别小看静宜小小的樱桃嘴,凶起来说的话比刀子还要镂利,当然,这小嘴也有相当的魅力,好比刚才含着酒瓶的媚态,看得我心荡神摇,要是酒瓶换上龟头,就更加兴奋。巴拉吉培育成功后,鸡巴应有九寸多粗壮,而她小小的樱桃嘴上的两片娇弱朱唇,未必能将巨大的鸡巴全根含入。

静宜突然问道:「怎么了?说错吗?」

我不想讲道理,更不想在这话题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说:「没怎么,你说的很有道理,就为你说的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的话,干一干吧!」

静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后说:「唉!刚才对你说的事,从不敢与人倾诉,一直都憋在心里头,没料到今晚会在你面前,无拘无束倾诉一番,现在心里头舒坦多了,还有多谢你肯为我报仇,今晚连续解决两件心头大事,心情是格外的兴奋,谢谢你!」

瞧见静宜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挺高兴,忍不住说:「不客气,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再干一口吧……」

静宜阻止的说:「最后一口,不要再干了,我们不停的喝,从房间的酒喝到餐厅的酒,似乎忘记到你房间是为推拿而来,待推拿之后再饮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说:「好呀!我们的酒真是从房间喝到餐厅去,证明我们俩的酒量很不错,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会是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静宜同意的说:「哦?难忘的夜晚?没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难怪那么多女人围绕你身边。不过,我认同你刚所说,我们俩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乐趣,哈哈,你还是快到床上让我推拿吧!要不然怎么再续喝呢?」

我摸摸胸口说:「真要推拿吗?」

静宜点点头的说:「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给推散,那皮下嘉血会形成坏死血块,虽说活血能推走死血,但进度极为缓慢,年纪越大问题就更越严重,后患无穷。总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压痛了吗?」

我说:「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现在就到床上,麻烦你了……」

静宜明眸的双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说:「还很痛?那我顺便给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边,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静宜脸上流露疑惑时神情,但不排除因为心虚所产生的错觉,正想回头多看一眼之际,背部和手肘碰到软绵绵的物体,小鸡鸡的反应告知我没有猜错,软绵绵之物,正是静宜胸前饱胀的弹乳。

静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还是让我扶你到床边吧!腿痛之人……」

【第十二集】第四章:床上推拿

今晚两次碰触到静宜丰满的弹乳,原本想再次确定她是否脸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弹乳贴摩的美事,为了不想糟蹋机会,身体只能维持原状,继续让她扶到床边,可惜离床边只有几步路,真扫兴!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终无奈坐在床边,静宜拍了几下枕头,命我躺下,跟着转身到茶几把酒取来,并且含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望着她胸前弹挺饱实的乳球,和露出少许雪白腰肢的浅蓝色排扣睡衣,小鸡鸡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动向我投诉百般的不满。

静宜走到床边问说:「怎么一直望着我呢?」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反问说:「怎么只拿一瓶,我喝什么呢?」

静宜说:「你都躺在床上还想喝?那喝吧……」

没料到,静宜将手上喝着的酒递了给我,当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犹豫的说:「喝这一瓶?」

静宜若无其事的说:「有问题吗?」

我回答说:「没问题……降头师怎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喝……」

望着沾有静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紧张,化成激烈的亢奋,迫不及待把酒瓶摆进嘴里,我是需要啤酒扑灭体内之火,还是抵受不住酒瓶带来香唾的诱惑呢?

真是无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别香醇。

静宜突然抢走我的酒瓶说:「够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里的酒被静宜取走,虽是一些扫兴,但她并不是把酒摆在一旁,而是将它喝完,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没想到饮酒能一尝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内心涌现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像是温馨,还是亲密?是激情,还是痴情?真是难以分辨莫非是堕入爱河甜蜜的感觉?

静宜问我说:「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说:「没什么……」

「嗯……」静宜简单答了一声,便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门却没有关上,心想静宜不会是在冲凉吧?

过了一会儿,静宜拿着两条白色毛巾,从浴室走到床边说:「躺过去一些……」

我向床中央移动少许身位,心想躺在床边不是更方便?当静宜的屁股坐在床边的一刻,我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错了,原来她不是站着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实近距离的视觉更是一流,大腿不单单碰到她的臀肌,还可从侧面欣赏乳形性感的美妙线条,尤其对弹挺饱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静宜突然将我的浴袍拉开,跟着将手里的白色毛巾铺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对一个喝酒的人来说,简直比钞票更可爱。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惊喜交加的一刻,惊是下体仅穿着内裤,要是静宜撑掀起我下体的浴袍,必定瞧见鸡巴勃起的丑态。喜是她以情人呵护之心,照料我这位非她喜欢类型的男人,这分关怀无疑是情谊交深的一种,同时亦令今晚的对饮变得更有意思。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静宜一脸不悦的说:「你又怎么了呀?三更半夜,一个女子不惜摆下尊严,亲自到房间给你推拿,你还婆婆妈妈的,犹疑这个,犹豫那个,一句话也要分几次讲,像个老妇人似,为何不能像我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干干脆脆,偏要摆那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接着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释,这样做人会开心吗?」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无奈的说:「静宜,你说得没错,我虽有不怕死的当机立断的勇气,但面对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还会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停滞不前,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经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无成,今晚你的提醒将是我需要积极面对的问题。」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我点头的说:「算!当然算!告诉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骗走,现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体还阳,虽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见笑,小浩是个既无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无自信可言,你指责我像个老妇人,说得对极了,小浩确实是这样的人,现在听你一说,醒粥灌顶,我该是时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个老妇人似……」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说:「当然能够做到!」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呀!」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静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块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静宜指责一事,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真糊涂,一直说要改变自己,重新开始过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却保留以前对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头师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紧张刺激的快感,强如电击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惧掀起澎湃的热血,无奈的我仅能强行压抑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交给你如何?」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

静宜说完她伟大的理论后,捉在浴袍上的几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抛,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着鸡巴的内裤已露出少许,至于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将接受静宜双眼的检阅大典。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狭窄的内裤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静宜迅速将热毛巾铺在我的右腿上,细声轻轻的说:「先……烫一烫……再……推个……」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动作,侵犯静宜视野的范围,导致她面泛红霞,而羞涩的艳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并散发,嫩滑的粉颈,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红晕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乳头的色泽必定充血膨胀,正当想窥视弹乳的一刻,发现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几下左边的乳球,这显然是奶头痒的身体语言,既然乳头发痒,表明是充血状态,那色泽的问题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经验的静宜,不知性爱涌击的快感,快如光速,导致身体不慎暴露春心晃动的语言。这本应是最佳攻击时刻,可是她身后有个不容许失败的大前提,就是她双胞胎的姐姐——静雯。倘若第一个成功,两个在望:第一个失败,两个泡汤。

思前想后,我始终不敢贸然出手,决定压抑内心的冲动,伺机再发。

岂料,静宜柔软的玉手,此刻开始在烫毛巾上开始推拿,力道适中,穴位奇准,舒服无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鸡巴的位置,每当拇指发力一按,她脸上泛起羞怯神态,更为娇艳动人。

静宜对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说:「把按摩膏给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递给静宜,她将药膏挤在玉掌上,接着双掌合起,轻轻磨擦,跟着取走腿上的毛巾,将微烫的双掌轻轻贴于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润滑掌心,随即传来微烫温馨的快感,肉贴肉的轻抚,确实销魂无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痒又刺激的亢奋。

纤纤十指,逐渐在大腿内侧,上下有序,轻轻抚摩……

没想到,纤纤十指在腿肌上轻揉的感觉,就像玉指弹弄古琴般,当指头揉动的时候,其快感的节奏就像拨动琴弦般,连续不断,挑弄澎湃欲血的脉门,腿肌涌现的快感,迅速扑向鸡巴狭窄的血管内,凝成一团团欲火状,排山倒海汹涌之势,在狭隘空间无处延伸,最后仅能挤入庞大的龟头上,继而膨胀……

膨胀的欲血令鸡巴难受非常,身为主人的我,别无他法,任由它膨胀继而变成粗壮,倘若内裤现在撑起称作帐篷,之前那个肯定是小小小帐篷,唯一惭愧的是,我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若要问此刻小鸡鸡长大了几寸,恐怕静宜比我更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静宜的脸,可是发现此刻的她,满脸羞红,一对不规矩又狐媚诱惑的眼神,随着玉指的揉搓,斜视窥向鸡巴的大帐篷上,虽然紧闭双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还拒的神态告诉我,她内心的理智与欲火的斗争,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观看恐怖片,遮住双眼,内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从指缝窥看,相当有趣。

有趣的镜头,我有所醒悟,开头抢着掀开浴袍的是静宜,而今尴尬的是她,我为何要避开她的眼神,而不大方与她对视?反正有学习抛开小浩思想为借口,大可肆无忌惮,一饱眼福。再者,降头师岂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闪避,直接瞪向静宜的脸上,并且像搜身那般,游走胸前耸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钻研角度窥探热裤的缝隙,渐渐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艳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发绀眸长,荑手纤纤,宫腰拗掷,倘若强奸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会认同,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动机实属无奈,极有可能轻判罚款了事。

想到轻判罚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声,笑了出来。

静宜望着我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收敛心情的说:「没什么……」

静宜没再追问,继续为我的大腿推拿,我则盯着她的美态,渐渐地,察觉每当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对减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这个位置接近辜丸怕会弄伤,亦不排除男女有别,女性始终少了两粒蛋和肉肠,大可一推到底,顶多掉进阴洞里罢了,确实没什么好担忧,但每当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尴尬的表情和窥视的目光,最为动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腿痛造假,意外得来艳福,最为开心不过,亦算是一个成就。

静宜闪烁的眼神中,似乎发现我对她的凝望,刹那间的惊觉,不能说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惊,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种恍惚吧!

估计静宜会问我看什么,先发制人,于是抢先问说:「我不愿掀开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现这种生理状况,害你尴尬不安,强调一点,我并非把无谓的想法摆进心里,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静宜匆匆的说:「原来如此,算你有风度……」

静宜满脸羞红说完后,转身急步走近冰箱,跟着开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几口,接着回到床边把酒递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开是为了透口气,所以也不再多讲什么,并且学她那般灌上几口,可是我不敢把喝过的酒交给她,只能摆在床头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满,在我还未摆下酒瓶之际,她已快速抢了过去。

静宜喝上一口说:「唉!不要以为我尴尬脸红,我是一些话想说,但出自女人的口里,始终不是很好,可是不说又显得有失大方,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为难,总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问:「哦?我倒感兴趣想知道,究竟什么事令你感到为难呢?莫非与这张床有关系,其实这里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憋在心里,对吗?」

静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后还是摆下酒瓶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推拿的时候,瞧见你的……那个……在内裤里……胀得很厉害,想提议你把内裤脱下,没必要因得那么辛苦,况且那个部位与大腿肌肉相连,血气运行不顺畅,会有碍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过,一个和我没有肌肤之亲的美女,竟会要求在她面前脱下内裤,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有也只会发生在护士身上,但护士那是命令,绝对不是要求,要是说给朋友听,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会被他们嘲笑在作白日梦。

静宜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我如梦初醒般的说:「当然听见!你要我把内裤脱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尴尬,似乎也很不礼貌,难道你不介意吗?」

静宜爽快的说:「我介意就不会提出意见,况且没什么好尴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过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的说:「你的作风挺大胆的,幸好一直以来,我认定你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随时被你吓一跳。」

静宜笑了一笑说:「是吗?这种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的人生观是快活自在,为人处事敢作敢为,爽爽快快,不当缩头乌龟,更不可像个老妇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干脆当农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证一定快活!」

静宜说话真够刁嘴,不出声的时候,以为是温和女子,一旦出声,又在她面前犯过错的话,肯定倒大霎,酒楼经理是个例子,我这老妇人更是刚出炉的新版本,至于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农夫生活上,倒是头一次听。农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吗?

我不能让静宜继续使用老妇人一词,要是传了出去有够糗的,于是严肃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是老妇人,如果你在降头师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词,犯上禁忌和报应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样,犯不着也没必要这样做。」

静宜不满的说:「知道啦!降头师是天下间最厉害的人物,绝对不可冒犯,现在可以继续推拿了吧?那我刚才提出的建议,不知世上第一厉害的降头师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应该说是否同意才对,是吗?」

无可奈何的我气坏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静宜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又把酒递给我说:「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干上一口酒,闷闷的躺回床上。

静宜指着我的下体,小声含蓄说道:「你……不是要我亲手代劳吧?」

我尴尬回答说:「不必,我自己来……你虽是不怕尴尬,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静宜不耐烦的说:「脱就脱,何必愣哩啰嗦的,真是老……还是没什么了降头师……」

实话说,碍于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我真想静宜亲手为我脱下内裤,没想到,自己动手也会感到尴尬,幸好拉下内裤的一刻,她脸上闪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给我强大的推动力。当内裤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鸡巴在无拘无束的情况下,一柱擎天,高高竖起,它的体型吓了我一跳,相信静宜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瞪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

【第十二集】第五章:女人禁忌

静宜提议我脱下内裤,当然再好不过,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鸡鸡,皆感到无比兴奋,这种情况在电媚和雨艳身上,包括卿仪面前都是一样的,可是在静宜面前却出乎意料的尴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鸡巴竟有九寸多长,这可是我懂性以来,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没想到今天会出现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强算是进入第三天,以一天长一寸计算,加上切下所剩余部分,顶多五寸半,怎么可能会超出九寸?万一剩下的四天,再长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长,那往后的女人怎么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无主的说:「静……宜……这……」

静宜满脸羞红,转头看向我疑惑的目光,关怀的问说:「怎么了?」

我不曾和女人讨论过鸡巴的事,内心难免慌乱的说:「怎会这么长?正常吗?」

静宜尴尬羞怯的说:「我……我虽是……失过身,勉强算是有过性经验,但只是那么一次,当时全程处于惊慌下完事,根本没看清楚那里,怎会知道该有多长?

不过,视觉上却是长得一些过分,而且粗得一些吓人。你不要笑我没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惊慌才正面回答,千万别往歪处想,我不是滥交的女人……「

我即刻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是滥交的女人,更不会想歪,只是受宠若惊罢了……」

静宜好奇一问说:「关于你下体一事,电媚姐曾向我两姐妹提起过,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么呢?」

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告诉静宜也无伤大雅,于是简略向她讲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静宜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你是怕它未来四天还会再长。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巫爷想害你便不会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忧天?再说它长成什么样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可以不要它吗?」

我接受静宜的说法,百般无奈的说:「这倒是,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岂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够舍弃,只好与它相依为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静宜有感而发的说:「听你讲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牺牲一切,跟随你这位主人,单是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已值得我们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说:「是呀!其实不单止五使者,身边每个人都有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虽然我和她们交往只有数天,但经历过几场生死大劫,并非我夸大其词,真是死到临头的那种劫数,好在我们个个赤胆忠心,十三人一条心,同气连枝,坚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杀出鬼门关,这分情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静宜说:「嗯,经过机场一役后,我能理解你所说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险,至于香港饭店发生的事,我傍晚时分才知悉实况,当真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随你们到泰国来,恐怕已惨遭毒手。其实你们降头术的世界很可怕,动不动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会比你们好多了,起码肯讲道理,不会野蛮到只有服从一个选择,不过,你们的世界比较刺激,十三人一条心的经历,想必是个痛快难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说:「你说我们野蛮,全都要听我们的,还说黑社会讲道理比我们好,但又说我们这里刺激痛快,全都给你讲完,我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谁较野蛮呢?」

静宜耸耸肩,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野蛮和不讲道理是女人的专利,你们的世界也会认同这一点吧!那现在还想继续推拿吗?想的话还不自动……」

我不解的说:「对!我认同野蛮和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但只限于美女不是每个女人,你勉强算是美女,那你指我还不自动什么呢?」

静宜指着我的鸡巴气坏的说:「我绝对是个美女,不必加上勉强二字,而今你用那个对着一个美女不会觉得过分吗?是否应该遮一遮呢?」

我反驳的说:「你挺难捉摸的,刚才你说不想它受束缚,我才让它自由,现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为何又要脱呢?」

静宜说:「我如何难以捉摸?遮掩和束缚没有分别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对!我弄错!遮掩它就是……」

无奈之下,极不愿意将鸡鸡掩在浴袍底下,与此同时牢牢记着,以后和静宜交谈,务必听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讥讽。

静宜继续给我大腿推拿,开始几下很使劲,之后才放缓许多,唯一没有改变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轻和慢,至于尴尬和窥视的眼神,依然挂在脸上。

我像大爷般躺在床上,眼睛虽是望着静宜,但鸡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动,我知道它十分激动,也许是不满我把浴袍盖在它身上,故作无声抗议,又或许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导致粗霸的一面原形毕露。

岂料,静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几下,匆匆结束,跟着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静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严,亲口要求我脱下内裤,结果内裤是脱了,并依照她的意思,将鸡巴掩于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结束,似乎不合逻辑,莫非察觉我凝视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触,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静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着将按摩膏挤在掌心上,我原想问她为何如此快结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刚要说出口之际,发现浅蓝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颗红扣,竟松脱没扣上,结果露出鸡蛋般大的洞,而洞里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黄白色性感蕾丝线条的粉红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于身体摆动,腾出春光的范围大小不一,可变成缝隙般的小,又偶尔出现大半乳球的一面,虽然乍泄春光,若隐若现,但有两点肯定不会有错一是罩杯确实没有海棉垫底,属于凉快或情趣之用的类型:二是乳沟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窥见罩扣的全貌。

眼前这一幕,深深体会情趣胸罩的卖点,无可否认,胸罩扣属男人性冲动黄色炸弹,每当遇上都难以克制情绪,总会触发欲火与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设计,正是针对男士这个弱点,所以罩扣设在乳球与乳球中间的位置,当男人碰在罩扣上,还能说个不字吗?

此刻,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静宜胸罩的罩扣,但窥见乳沟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对雪白丰满的弹乳紧夹,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腾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丝的衬托下,其诱惑的魅力更是难以抵挡,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会抢在九寸鸡巴空间里,肆意狂野的燃烧。

糟糕!欲火难耐的一刻,静宜滑润的玉掌,虽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凉透肤的质感,但一阵阵亲切温馨的气息,却从柔滑的掌心一一传来,可是俏丽脸颊是毒药,性感玉体是魔鬼,双腿并拢间是地狱,我不知还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撑下去,因为身上仅有的理智和冷静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静宜突然俯身于我胸前,除了观察胸部灼伤之处,主要是看我身上还有几处烧焦的伤痕,由于一些伤患尚未完全康复,她好奇多看几眼,亦属正常反应。

看完我胸部的皮肤后,继续看我的右臂,静宜小声说道:「身上烧焦的伤痕,就是你和她们口中所说的借体还阳的伤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叹气的说:「是呀!当时仅有虎生的尸体可供还阳之用,别无他选了呀!」

岂料,静宜杳看我的右臂后,身体突然压在我的身前,继续杳看我的左臂,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对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际,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的压在我脸上,继而睡衣领口又中门大开,弹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对浑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过去。

静宜看完我的左臂后,沉默不语,继续为我胸部进行推拿。

我不知静宜为何情绪低落,于是好奇一问说:「怎么突然无精打采的,在想此什么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我在想电媚姐述说你前后的遭遇经过,观察你身上伤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亲眼目睹得到证实,至于切断下体并不觉得惊讶,以前成千上万的太监都曾经历过,巫爷神秘的出现,当是老千把戏的一种,还阳一事,全当吹牛瞎扯,但检杳你的伤痕后,我深信不疑,因为我读过急救课程,倘若烧成这样必死无疑,绝不会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简直匪夷所思!」

原来静宜一直不相信我还阳一事,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她是实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证据,这等鬼话连篇的还阳,换作是我也同样不会相信。

我以安抚的语气说:「静宜,这等奇异怪诞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现在相信也不差,起码内心少了个疑问,但这些问题不足以令躲情绪低落吧?」

静宜耸耸肩微笑的说:「我并不是情绪低落,而是感受你当时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对一切。」

我感兴趣的说:「那感受到什么滋味呢?」

静宜说:「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凄惨,相信能够熬到今日,那是凭你的勇气活下来,这点我相当的佩服,换作是我情愿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气面对凄惨的遭遇,所以才得到众人的支持和爱戴,十三人一条心,果然不简单,里头不单是情义,还包括对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来不易。」

我佩服静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时间能够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条心的意义所在,相反我身为十三人的主人,却看不透其中这个大道理,实在有够惭愧的。

静宜问我说:「这力道可以吗?痛的话就告诉我……」

我感激的说:「力道当然可以,不感觉疼痛,倘若累的话,可以休息一阵……」

静宜说:「不必休息,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看着静宜细心给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没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泄,双眼还一直奸杀她的乳球,满足视觉上的欲望,想起来有够卑鄙的,可是弹乳确实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浑美饱实的美态,好比成熟的仙桃般,虽是吃不上嘴,更不舍得从眼里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会尽力争取,即使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行为,同样,多看一眼再说。

静宜的推拿力道加强,这对我可毫无关系,胸口根本就没事,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厢情愿,硬要给我推拿罢了,虽说动作和力道的快慢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摆动的次数可影响春光乍泄的部位,有时候仅能窥见罩杯,有时候窥见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这种若隐若现的春光,恰好印证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实。

当视线与静宜摆动的身体,取得节奏感之际,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望向她的脸,她同样望着我的脸,两条视线本可连成一条,可是当要连接的一刻,她却把视线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当她把视线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尴尬忙把视线垂下不敢正视,即使说我胆小也不会介意。

刹那间,世界好像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没有丝毫动静,甭说声音,呼吸声也听不见,起码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气撞进我的鼻孔内罢了,但可以肯定一点,此刻的静是不寻常的静,是害怕惊动对方的静,宁愿死掉也不愿惊动对方的静「你、早、已、发、现?」静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说。

原来世间没有永远的沉静,声音始终会响起,无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静宜的身上,瞧见她指着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颗红扣松脱的位置,而她不即时把红扣给扣上,等于留着证据向我兴师问罪。我不明白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扣上红扣,当若无其事般,这样双方都好下台,她却喜欢咬着不放,苦苦逼问,何苦呢?

「是的!」我坚决肯定回答静宜说。

我原想说没有留意,得过且过,可是考虑到,静宜是个注重勇气的女人,前后几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胆直接承认,我不否认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将我怎么办。

静宜望着我问说:「为何不早告知于我,却让我春光继续漏泄呢?」

静宜的一言一语,不必听也能猜想到会问此什么,只是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经承认,她可以扣回红扣,没必要让胸部继续春光大泄,看来她提出的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必须谨慎回答,绝不可粗心大意。

考虑到静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爱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轻的回答,未必是好办法,单刀直入,劈向心脏地带,令她措手不及,兴许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个人情,或许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情况未并是想像中那般坏。

再一次把视线投在静宜身上,又再一次窥见红扣缝隙的诱惑罩扣,刹那间,粉红色的罩扣,令我想到应对之策。

我不躲避静宜的目光,以诚恳的态度说:「没错,不告诉妹胸部春光漏泄,是我存有私心,因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静宜疑惑的追问说:「罩扣?你是说一个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个扣?」

我点头的说:「是的,为何你还不扣上钮扣呢?」

静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悦的表情,猛点了几下头,跟着扣上钮扣。

我小声的说:「生气了?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着罩扣,并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失礼的侵犯,思想上也没有,保证没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静宜激动的说:「停!停!不要再说!停呀!虎生!可以吗?不要再说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静宜大动肝火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但我还是说:「怎么了?」

静宜冲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没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这次静宜没有把酒递给我,可能是还未喝够,又或许认为我想喝会主动向她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气,真的恼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实我知道静宜为何有此激烈的反应,这也是应对之法的做法,只是没想到用在性格刚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当然这也限于用在拥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会弄巧成拙。

我继续诚恳说道:「静宜,我虽是教派主人,但同样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虽然我很想说,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问火狐,这绝对不是谎言,还有一点,我确确实实把焦点放在罩扣上,并没有侵犯你的身体……」

静宜激动咆哮的说:「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禁忌,我快被你们逼疯了!竟把道歉列为禁忌,我开始后悔读了那么多书,要不然现在兴许还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该讲什么……算了……我要回房间好好冷静一下……」

静宜转身走向门口的时候,我立即说道:「静宜,先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可以明明白白说完一切。你给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不必再提起我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这分人情你已经清还。最后,希望你相信我的焦点全放在罩扣上,绝对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视觉侵犯,亦希望这次的表白能让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觉,会是何等的难受。」

原本走向门口的静宜,停下脚步听我说完那番话后,结果不是踏出门口,而是转身怒气冲冲走到我的床前说:「虎生!你口口声声一直说对我尊重,但所说的一切,表面上听是好听,但里头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的自尊!告诉你,我从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还是头一回。还有一点很重要,我给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绝对不是清还你的人情而来!」

我装傻的说:「我什么时候羞辱你呢?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是我的不对,但不至于羞辱吧?」

静宜一脸恼火的表情说:「你还说没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说穿上低胸衣着,即使是行政套装,男人个个都对我的身体虎视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却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并非看我的身体,这对女人来说不是羞辱,那又是什么呢?难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吗?」

这下好了,终于逼静宜说出心里话,只要她肯说出口,表示有商量的余地,这步棋也是对着性格刚烈的她而走,换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会下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蛮刚烈的孙悟空,始终还是跳不出五指山,何况是你?

【第十二集】第六章:赤裸告白

灵光一闪,想到妙计,逼使静宜说出受屈的心底话,成功躲过一场尴尬的责问,沾沾自喜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感情交恶的相处,绝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该是时候进行妙计中的第二个步骤……挽救。

我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没有看你的胸部,导致自尊受辱,现在……现在……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静宜很不满的说:「现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吗?证明我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点,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并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体,我也不至于低贱到要讨你怜惜一眼,还有不要歪曲我说的话,更不要断章取义,肆意造谣。」

我换个解释的语气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要不换个角度衡量此事?纯粹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罢了,并非如你所说的羞辱。这样说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现在你这位身材丰满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会引起我对罩扣的好奇,更不会被它深深吸引,导致勾起内心一分遗憾,这样说对你的自尊不会造成羞辱了吧?」

静宜神情疑惑不悦的说:「遗憾?不明白……勾起什么遗憾?」

我拍拍床边说:「静宜,先不要动怒,坐下来好好的谈,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没有能力向我报复,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兽,对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很快瞪起眼睛的说:「你当我是怪兽?」

我立即解释说:「不!不是怪兽,我是希望你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而今房间内只有你我二人,再没有其他人,泼妇骂街也不会讨得路人的支持。」

静宜极为不满使劲坐在床边上说:「哼!讲清楚!什么泼妇!」

我婉转说道:「嗯,你直性子的敢爱敢恨性格,倘若过分使用,便和泼妇没有分别,虽然你可以为了尊严不顾仪态,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里头高贵的印象,这不单只对我一个,对所有的男人来说,都属于相当残忍之事。」

静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想着反驳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驳也是好的措词,毕竟没有女人肯贬低本身高贵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为了这一点,不惜花上一切财富去妆扮自己,此等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选择不开口说话是对的,静宜终于冷静下来,以温和语气的说:「不要说高不高贵的话题,说说勾起你什么遗憾吧……」

我无奈唏嘘的说:「唉!刚才你怪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实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应该说被罩扣出现在你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对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静宜急性子的根,忙追问说:「想到什么?继续说呀!」

我吞吞吐吐的说:「想到……没有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没说过就是……不要再问……」

静宜瞪着我说:「是不是想到动手解开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鱼儿撞入网内,心中窃喜,我忙掩饰兴奋的心情说:「嗯,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春光乍泄。」

静宜一对明亮的乌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摆动,明显在思考当中,突然,面颊浮现烫红的粉霞,跟着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无须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么,导致羞怯和脸红,仓促间的掩饰,忘记已有一瓶开了摆在床头边,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故意找个空间喘口气。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我礼貌的说:「介意我抽烟吗?」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你吸的是烟,吹出的是寂寞。」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

我认同的说:「嗯,即使我们俩身边有再多的人相伴,异地思乡情的寂寞和空虚,始终难以舒怀……」

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

我接过酒瓶说:「嗯!有酒当醉须当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无法讲上几句诗词,总之,喝就是了……」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静宜放下酒瓶后,态度严肃的说:「好!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的回答,刚才你指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

静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说:「对!胸罩扣的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

静宜问:「撒谎!你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怎会不曾有过那种感觉?即使没有,想要也不难吧?」

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

静宜疑惑的问说:「这类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兴趣又好奇的话,想要得到这种感觉并非难事,大可要她们穿上满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静宜发起牢骚的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不要讲一半收一半,我最讨厌的到底恐怕什么呀?」

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处男和非处男,同样,处女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做爱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静宜皱皱眉头的说:「明白!你是说感到紧张的感觉,这个我懂……让我想一想……」

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沟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说:「你是在夸赞你自己,还是在夸赞我呢?还是认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讲解一番,以便互相体谅吗?」

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当的成功,非但挽留静宜的人,连她的心也一并挽留住,刹那间,内心涌现的喜悦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听见的一言一字,并非作梦,皆是从她嘴里说出,不过我还是不敢松懈,毕竟这匹野马目前只肯给我骑上去,还未答应肯起步,距离成功仍是很遥远。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

静宜冷静的说:「没错!你不是想亲手解下我胸前的这颗扣子,以满足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奇之感吗?看在你爽快答应为我报复的情分上,我就让你在未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之前,如愿以偿。不过,有言在先,我肯答应满足你的感觉,主要是看在我们俩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气,可千万别想歪了,别想到不正经那方面。」

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当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际,忘记浴袍和内裤已解开,结果,下体勃起的鸡巴无惧红颜之尴尬,以雄纠纠之态,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竖立不倒之霸气。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鸡巴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下体不设防……尴尬……」

静宜面不惧色的说:「这已是第三次,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又不是没见过,你还是躺着,我拿给你吧……」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着大气的说:「呼……太……呼……」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我递上纸巾给静宜,让她抹干净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我即刻说道:「我从没说过你低贱,只是雨艳讲一半,没说完另一半,才会产生误解罢了,同时,要求你别把贱字用在自己身上,听了很刺耳、很不爽。」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听静宜的语气,似乎有半个身子还未失去,莫非处女膜还没破,可是没破会痛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并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电媚问个清楚。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我问说:「什么条件?是否要把灯熄了?说吧……」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我兴奋的说:「我哪一点像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呢?」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我即刻回答说:「当然可以!」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说:「没想到我连死都不怕,居然会害怕这几颗钮扣,难以置信……」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变幻,真是变到无法相信的一面,到头来竟是静宜主动要求我脱她的衣服,而且鼓励我起筷的同时,再三安慰我不要惊慌,简直荒谬至极。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静宜望着我说:「拜托!不要婆婆妈妈的,不要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否赐予一点仁慈,不要让我承受尴尬的折磨,好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静宜冷静的问我说:「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静宜冷静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静宜再次问我说:「你和女人发生关系之前,她们看过你下面几次?」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至于圣凌那一次,我就不说了,免得有损她清修的形象。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这……」我愣了一愣,哑口无言,只能轻轻点了几下头,表示同意。

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

静宜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还不想开始呢?不会是小浩的思想又归位了吧?」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

静宜稍稍抬起头说:「嗯……」

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难得静宜可以不设防,将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变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长香艳诱惑的一幕,可是两人距离太近,眼看弹乳即将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发热,胯间的大头龟更因澎湃热血的沸腾,如烧红的铁锤,硬生生的竖起,但此刻不是破门的时候,冲动只会吓走对方,务必保持冷静,可是笼罩在弹乳的香艳鼻息,却令我难以冷静下来,越是抵挡,越是难受。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乳尖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乳沟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

静宜悄悄睁开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抢先的说:「我开始了……」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可惜,存在着该怎么吃的犹豫,无法在静宜面前当起猛兽,成功与否,还谈不上,眼下正忙于压抑内心的冲动,设法松懈紧张情绪,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弹乳前的第一颗扭扣上,希望她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勿把尴尬当成惊慌。

【第十二集】第七章:调衅底线

静宜的冷静,出乎我意料之外,至于不惧怕被我占有这一点,还是一些保留,或许到时候敲起退堂鼓也说不定,毕竟我们俩不是情侣,顶多称是酒知己,实在没必要受此委屈,也没有牺牲的理由。

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乳沟向我招手。刹那间,不知是弹乳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红扣本身就小得可怜,指头不停的颤抖,别说解开红扣,单是能够捉稳已属万幸。

静宜望我一眼说:「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尴尬的回答说:「不,一些紧张,指头频频颤抖,始终捉不稳红扣。总之,越焦急……手指越不听使……」

静宜露齿一笑,接着一对柔滑的玉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说:「不要心急,慢慢来……就这样……」

这回有够惭愧的,想占有静宜的身体,可是连最基本的宽衣解带也办不成,还要她亲自领航和安慰,眼下一颗小小的红扣征服不了,还说什么以行动将她驯服,暗地里不禁自嘲痴人说梦话。

静宜柔滑纤细的玉指,轻轻稳住我颤抖的手指,再将钮扣送入指中,过程中,虽不像慈母般的教导,但细心和关怀绝对是无私的奉献,毕竟她在切身上的肉,来喂食我这头快要饿死的狼,这分关怀是勇气的一种,同时,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绝非男儿本色。

我推开静宜柔滑的玉指说:「静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脱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接下来的工作,就让我这个男人做吧!我有信心会做得很好,相信我!」

静宜把手藏于身后,垂颜羞怯,展露苦笑的说:「嗯,我不曾对自己的信心有过动摇,包括我的眼光……」

静宜微微仰起俏脸,继而挺起丰满的胸脯,不设防充当鱼肉起来。

从没想过静宜会在不设防的环境下,让我肆无忌惮欣赏她饱实的弹乳,还允许我搂摸她的细腰,解开她睡衣上的红扣,更是难以想像这等美事会出现在我们俩身上,但眼前这一切不是虚幻,皆属真实,并且清楚知道发生在一张双人床的旁边,面对这等香艳刺激的诱惑,我除了兴奋之外,还是兴奋面对种种诱惑聚于一块,少点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随时随地被体内原始兽性霸占了灵魂,目前我正处于挣扎的边缘,但此刻的挣扎并非善恶斗争,而是想从慌乱中取得镇定的胜利,不想糟蹋这位只应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我偷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以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

屏气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静宜的胸前,专心一致,捉着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红扣,仔细往扣缝里一推,睡衣的领口立即左右分开,贪婪的目光随即往衣内一探,发现性感的乳沟被一对丰满乳球紧夹,诱惑罩杯上的粉红色蕾丝若隐若现。

「哇!」我暗地里不禁发出一句惊叹。

迷人的粉红色诱惑蕾丝出现,纵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难逃欲火懂焚的厄运,在我难掩激奋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从乳沟前滑下跳过两座高耸的乳峰,开始搜索第二颗钮扣。没想到,最紧张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弹乳与弹乳之间的底下部位,面对火辣辣的诱惑弹乳,而刚刚才积存的一点点冷静,恐怕难以抵挡欲火再次焚掠。

望着压在弹峰谷底下的红扣,我虽是无比亢奋,但不敢忘记以细心搏取静宜的好感,并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尽量避免碰触乳球,免得沦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稳定之后,左手慢慢拉起静宜的睡衣,右手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捉着红扣移至扭缝,轻轻推入,令其分开,可是弹乳丰满的体形令空间变得狭窄,尽管如何小心谨慎,最终还是无法避免碰到左边的乳球上,幸好静宜只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反感而生气,算是避过一劫。

我立即停止动作,忙于解释的说:「我……已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

满脸羞红的静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语气冷淡回应说:「嗯……」

我试探一问说:「可否再继续呢?」

静宜瞅了我一眼说:「你认为我是半途而废之人,还是不守承诺之人呢?」

我点头的说:「我和你一样,是既不半途而废,又坚守承诺之人。」

静宜小声的说:「那就不要婆婆妈妈的,继续吧……」

既然静宜表明态度,我也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存在太多顾虑,于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刚才还未完全解开的第二颗扭扣,快速朝扭缝里一推,果然,少了碰触弹乳的顾忌,行动方便许多,两下便轻易把红扣给解开,睡衣少了红扣的束缚,弹乳立即腾出霸气的一面。

「哇!」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句惊叹。

我的失态引起静宜的注意,随她羞怯表情的过后,铺上自信骄傲的浅笑,好比绽放的鲜花,伴着羞红的余温,在俏丽的脸颊上轻轻散发,美艳娇人。我知道她因拥有一对傲人丰满的弹乳,沾沾自喜,无可否认,有此弹乳是值得神气一番。

可是,此刻我无暇称赞,因为第二颗扭扣解开后,丰满饱胀的弹乳,连同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弹性的朝气、性感的胸罩、诱惑的蕾丝和羞涩急促的鼻息,无不牵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领域,当知悉身上的礼义廉耻全埋在熊熊欲火堆里,已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还是祈求欲火继续燃烧陷入疯狂状态的我,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面对静宜雪白丰满的弹乳,和夹在弹乳底下的粉红色罩扣,脑海里仅有一个想法,就是继续解开第三颗、第四颗,直到整排红扣解开为止。结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几颗红扣的情况下,当浅蓝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东西的一刻,才察觉红扣已全数解下。

颤抖的双手捉着左右两边的衣角,从下而上,顺其自然移到静宜的粉肩,继而将睡衣往肩外轻轻一送,浅蓝色睡衣就这样应声滑落地面,眼前的静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对泛起羞红酒晕的俏脸、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丰满的弹乳,此等温香艳玉、的香港制造,简直令我思若情牵,腹热心煎。

我犹怜的慰问说:「冷吗?」

静宜抬起烫红的娇脸说:「不冷……你……继续吧……」

双目视线沿着静宜丰满的弹乳,从性感乳沟直线下,眺过一对饱胀的乳球,越过粉红色的诱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强行抑压内心的冲动,稳着颤抖的双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触,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责备。可惜纵使有再强横的理由,始终无法避免内心的胆颤心惊,毕竟弹乳引发的震撼力,远超于想像中的厉害。

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我回答说:「情绪极为激动,担心仓促一碰,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静宜把仰视的俏脸轻轻垂下,望着我说:「那……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脱下呢?」

我当场愣了一愣,思考静宜的问题,发觉很有道理,如果单单解开罩扣,是没必要脱下睡衣,顶多解开三颗红扣,为何我会如此粗心大意?

我无奈的吞吞吐吐说:「你说得没错,我过于冲动而脱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紧张了……」

静宜问我说:「你对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紧张吗?」

我立即表明立场说:「不!情况不一样!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情侣关系,过去是为做爱而脱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并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样……」

静宜叹了口气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让男人脱我的衣服,觉得很不习惯……你还想继续吗?」

我冲口而出的说:「想!我即刻开始就是……」

没必要再说什么,更没必要顾忌什么情况,双手迅速移到静宜的弹乳前,双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饱实的弹乳上,手指捉起罩扣准备解开,可是丰满饱胀的弹乳逼得很紧,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鲁莽怕惊吓静宜,顿时变成老鼠拉龟,无从下手,情况相当的狼狈和尴尬。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说:「是不是不懂得解开胸罩的扣呢?」

我尴尬的说:「我怕会弄痛你的……」

静宜望了我一眼说:「放心吧!不会弄痛我的,胸罩有弹性,扣子中间是个连接位,只须轻轻把它拉起,移至中间的位置,便会发现活动的连接位,当连接位垂直后,在活动口上下一松,便能轻易给解开,试试吧……」

我点头的说:「嗯,明白了……」

简直难以置信,年轻貌美的五星级饭店经理,竟教我如何解开她的胸罩,而且仅属萍水之交,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世事本属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属短命种的生物,无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属正常。

我听从静宜所说将罩扣轻轻拉起,中间果然有个连接位,当移动之际,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须把顶着的部分,移至活动口的位置上,当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顶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从活动口左右弹出。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只要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胸罩便会左右弹开,静宜丰满饱实的弹乳便会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同时,相信她也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的身体怎会发出不自在的身体语言,而且两只手紧握拳头,看来她紧张的程度和我一样,唯一的分别是,她闭起双眼,我睁大着双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内心的亢奋,手指头即刻解开罩扣,当弹开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睁开,紧紧盯着两个粉红色蕾丝的罩杯上,当罩杯左右弹开,一对丰满雪白的饱胀弹乳在毫无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并且目睹乳头的风采,情况比我想像中更为震撼。

「哇……」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声。

我忍不住发出亢奋的惊叹,静宜丰满的弹乳,在饱胀雪白之外,弹挺的韧力在之前碰触的已被肯定,惊叹的是乳头娇柔含羞的美态,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娇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晕,夹带淡淡粉红之色,在丰满饱胀的弹乳上,犹如小花般微微绽放,弱不禁风的含羞小乳头,抢在乳峰之巅的窄位上竖立,令竹笋形的弹乳增添朝气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开始对小乳头产生怜爱。

静宜的胸罩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地面,面对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在怀里。望着她的时候,她一对不惧怕却带有几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没有回避我凝视的目光。微弱灯光下樱桃小嘴、诱艳红唇,显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经意流露孤单的冷,仿佛透过唇语发出渴望怜悯的呼唤,传达此刻需要强烈的爱火,以驱赶内心孤寂冰冷的讯息。

赤裸上身的静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纳入我的怀抱,我凝望她诱艳的双唇,如痴似醉,直到嘴唇即将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阵急促的鼻息声才将我唤醒,原来我的嘴不知不觉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静宜小声问说:「可以吗?」

静宜反问我说:「你敢?」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敢!」

静宜不作思考望着我说:「你敢!我就敢!」

一个敢字,既然能够从二人口里说出,表示再惊险的事也阻遏不了我们俩进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静宜的初吻,或者静宜和我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敢字下诞生,大大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我不擅长亲吻,更不属情场老手,但透过这一吻,不难察觉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应。

我和静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毕竟我们俩亲了很久,才成功把舌头挑入对方的嘴里,本来生硬的舌头是不该出现在我身上,怎么说我也曾和几个女人接过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为香舌领航,相反的好几次把她的香舌给顶了回去,算是接吻失败中的失败。

「呼……呼……」

不知我们俩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静宜已逐渐掌握接吻的节奏感,彼此间互相挑弄对方的舌头,吮吸对方的香唇,当进入湿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只是贴在我的身上,而是变成紧捉之势,有时候紧捉浴袍,有时后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还有几次是紧紧搂抱。我的手同样由搭在她的粉肩,转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并且上下滑游,有两次滑向低于腰部的位置。

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静宜需要停止透透气,但我迷恋她的体香,无法抽离,当她停止的时候,我继续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颈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过好几遍,没想到她同样没有抗拒,偶尔还会反击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过当我吻到耳后或香腮的部位,她身体扭动较大,也许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静宜响起诱惑动感的低吟声。

静宜的微弱呻吟声,直刺向我冲动的脉门,刹那间,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弹乳上,当脑神经发出呼唤,右手随即从背肌滑落到腰肢,再从腰肢转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紧张的鼻息在为右手加油呐喊,每当一个呼吸,右手便朝向弹乳移前少许,就这样,不知不觉指尖已碰触弹挺柔滑的乳球边沿上。

「呼……呼……」静宜继续发出急喘的呻吟,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无法分辨是她过度紧张而感到惊慌,还是可以拒挡我右手的前进,但此刻我无法停止下来,并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听使用,强行在我和静宜紧贴的身体里钻出个空位,结果,右手终于得逞,并且很不礼貌的在弹乳上使劲的揉搓。

静宜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轻轻问说:「你怕?」

静宜环抱我肩膀,小嘴贴在我的耳旁细声的说:「不!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内心是不赞同,但却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说:「嗯,我和你一样不想停止,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很冲动,实在忍不住要亲你的胸……太性感了……」

静宜紧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视窥探的说:「你……你……」

我顾不了静宜的感受,右手肆无忌惮大力揉搓滑嫩的弹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总像泥鲸般扭动起来,乳头在掌心的贴摩下竖起成花生米般大,当指头轻轻一捻,静宜的反应更为激动,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热吻,且将竖起的乳头含进嘴里细心挑弄,让暖烫的舌头送上亲切的蠕摸。

「不要……不……」静宜发出呻吟的叫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吻向乳头的一刻,静宜势必发出求饶,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非但舔着右乳头,左乳头同样舔上,并且大大满足因贪婪而热腾腾的魔掌,使劲揉搓饱胀的玉乳。瞬间,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可是不管身体如何软化,弹乳仍是坚挺,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乳头亦随着乳球的充血,勃然竖挺发硬,不再是羞涩的嫩豆。

静宜似乎站不稳,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贴于我的臂肩,发出轻轻喘息声:「呼……」

眼见静宜的状况,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欲之火,不再犹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热裤上说:「静宜,不知道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

静宜竖起眉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说:「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为你已经很大方,这点……我是明白的……」

静宜纤细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几下说:「你少来客气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说的伪君子,告诉你……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一番坦荡的剖白,令我对静宜产生疑惑,但听她的语气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够镇定。总之,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撒谎唬我的迹象,可是,当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显得不够肯定,毕竟她不像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是别有用心的试探。

唉呀!我有够蠢的!居然猜想静宜在试探我,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有必要对一个女人产生疑惑吗?何况身在泰国,奸了就奸了,还有什么好试探的,既然不是试探,不就等于是肯让我上?难怪她会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第十二集】第八章:不许失败的夜晚

有了静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听到她坦荡剖白之倾诉,对内心推测她自愿上床的想法无疑增添几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艳的目光瞅着,我决定以牙还牙,将她一军,挫挫她的气势,同时买个保险,套她亲口说出自愿献身,而不是强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后,以她顽强泼辣的性格,甭说是否会当我的女人,恐怕降头师和主人的尊严也会栽在她手上,到时候五使者的颜面必荡然无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权,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头师无惧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无从选择,何况静宜和她姐姐静雯,皆堪称性感尤物,属世间难觅之双生宝。岂料,还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视倔强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证,欲挫她锐气,绝非易事。

为了躲避静宜冷艳的目光,我将视线转到赤裸裸的前胸上,虽然弹乳压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纤细的侧腰上,诱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于眼前,修长滑腻的玉、腿也正在我腿边轻轻揉擦,偶而还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尽快伸入她的裤里似的,看来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里有多辣了静宜皱起眉头,神情疑惑的问说:「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我动一动摆在静宜热裤上的指尖说:「刚才我问你的底线包不包括这里,你回答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那我现在向你保证,我肯定不是你眼里那种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会说客套话,我今晚就……」

我的话还未说完,左手已直插入静宜的热裤里说:「就要占有你这里……」

静宜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紧闭,叫出一声:「啊!你……」

双腿并拢的静宜,及时用手掩着嘴巴,动作是一些狼狈,但愤然仇视的目光并未消退。我知道这种眼神,现今有个称号,称作白领眼,每当女白领受了上司的气,为保住饭碗不得已忍气吞声,最后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时工作的办公室,此等煞气,最为惊人。

幸好静宜及时掩住嘴巴,不至于惊动隔壁房,但怒视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许过于惊慌才有此反应,算是正常的一种,毕竟事前怎会联想到我的手胆敢插进她的热裤里,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插竟插在毛耸耸的蜜穴上,要不是指头沾上湿漉漉、粘答答的爱液,我肯定以为是幻觉,打死也不信。

静宜神情紧张不悦的说:「你的手……怎么……还不拿出来……」

静宜张开合拢的双腿,命我把手从她腿间里抽出,可是身体移动之际,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怀抱里,紧贴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动作虽是一些狼狈,但被她丰满的弹乳回头一撞,我差点爽得连魂魄也给撞丢。

惊艳的一撞,我深深体会到丰满弹乳的荡漾力是何等巨大,这番震撼将我全身的热血迅速推向澎湃沸腾之巅,其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感觉,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奋的冲击,简直销魂无比,忘了自己。

静宜脸带尴尬之容,掩饰不了愤愤不平的眼神说:「看什么看……」

我紧张冲动的情绪,随着静宜有趣却狼狈的表情,暂且得到舒缓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应,趁她处于尴尬又疏于防范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贴向她耳边亲切的说:「你湿了……动了春情……」

静宜目光怒视的说:「不要对我说淫邪的话,我没兴趣听,也不会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来,要不然我可要翻脸……」

静宜这分惊慌和激动,正是我最想见到的,表示偷击成功,起码她在我面前留下惊吓的一面,接下来能否一挫她的锐气,将是重大的考验和挑战,应该说两个挑战才正确。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个姐姐静雯,欲享有双生女之齐人福,必须先将她驯服,那才有资格谈论静雯。可是她这一关并不易闯,而且言明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说的今晚——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夜晚。

另一个挑战,当然是降头师霸气的考验,不可否认,一向胆小的我,自从修练降术后,胆子是壮了许多,并且在火狐身上有过硬上弓的经验,信心是有的,只不过面对双胞胎的矜贵,我存在着投鼠忌器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仅有的一次机会。再说,以她好胜又倔强、泼辣的性格,闹出事肯定糗死无疑。

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下体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突然,我蹦出个奇想,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唉呀!我怎会那么笨!如此简单的算数题,竟不懂得计算出来,其实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赢走了一半奖金,倘若幸运买中的话,另一半也能赢走,这个赌是稳赢不输的。试想今儿个处境我还怕强奸罪?倘若法律能够约束降头师,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学降术,干脆去读法律好了,还修什么练,学什么降,也篷不也是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大江南北吗?」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蜜穴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蜜穴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不要!不要再……得寸进尺……忍耐……是有个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紧抱静宜入怀说:「刚才我已经表明,我不是一个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懂得说客套话。之前,你气我只看罩扣,而没有注意你的身材,现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刚才不是很大方满足我的心愿吗?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废,对呀!之前你自称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哦……」

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我赌上一次的说:「静宜,我死都不怕,岂会怕你大呼大叫喊报警?不过,我非野蛮之人,更不是因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触我的下体,还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并主动要求我脱下你的衣服,满足你被男人脱衣的感受,而今我满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这还能怪谁呢?」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

好一张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耻的还击,尽得卑鄙大哥的授传。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蜜洞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内裤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心想不会是吓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赶紧往玉腿内侧近髓骨一探,果然,这里不单铺上一层层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无一幸免。

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没料到静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几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电媚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兴奋的我,压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内心不禁赞叹一句说:「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极品!」

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性爱,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静宜避开我贴在她耳边的嘴巴说:「你不必用语言来挑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动情的……」

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静宜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一条底线,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别说赤裸上半身,即使亲嘴也不行,哪还会容许你的手插在我裤里头。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线,甚至后悔到你的房间里,唉……不要说了……你把手抽出来,就当没发生过此事,往后还算是朋友,放开我……把我的衣服拿来……」

我紧张的说:「不!静宜!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欢和兴奋,你的下体一片潮湿,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诺之人,现在仍是今晚并非第二晚,难道妹想食言收回给出的机会?」

静宜无从反驳的说:「你……你……你……真是很无赖呀!」

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是无赖,只是珍惜机会罢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对女人低声下气的男人。这样吧,我有个建议,不过,你必须先老实回答一句,你是否动了春情?是否对性有需要?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吧?」

静宜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接着伸手拿起床边的酒,猛然喝下几口说:「好!我就老实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动……了情……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但是否需要性爱,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听了极为兴奋的说:「好!从现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诺之人,同样是敢作敢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们俩饮过酒、接过吻、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称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静宜同意的说:「嗯……我认同我们属交心的朋友,但肌肤之亲的用词,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误会,以身体接触较为合适。你的建议是什么?说吧!」

我不想在词语上和静宜争辩,继续表达我的想法说:「静宜,很高兴有你这位交心朋友,其实我的建议是冲着你说过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继续履行给我机会的承诺,继续坚守你最后的底线,我同样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没得到你允许之前,我担保不会以强奸手法占有你,一切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当阳光初现即告终止,不知这个履行承诺的建议,你认为如何呢?」

静宜听了后,犹豫不决的说:「这……这……」

我逼前一步的说:「你怕守不住底线,还是怕我食言强奸你呢?」

静宜答不上话,继续吞吞吐吐的说:「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将法说:「你之前不是很大胆的问我敢吗?还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为何现在掏不出一点霸气,甚至连性格也给弄丢,莫非豪爽的作风是假扮火狐的?」

静宜不服气的说:「笑话!我假扮火狐会扮到连衣服也脱下吗?」

我反问说:「既然不是,为何显得为难呢?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守不住最后底线?」

静宜回答说:「瞎扯!我怎会对自己没信心!」

我不解的问说:「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为何事担忧呢?」

静宜叹了口气,低声的说:「唉!我担心这两天的生理期……会把我出卖……」

听静宜如此一说,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难怪春情易动,蜜穴多汁。再想一想,从她深夜肯只身到我房间,又肯与我肌肤之亲的接触,种种一切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爱难免会禁不起心理考验,惊慌也属正常,情况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看来强行将她占有,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她深夜到访,借词推拿,其实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难耐,欲求鱼水之欢。

我继续挑逗的说:「你不必担心生理期的反应,你已经是成年人,你是身体的主人,婆婆妈妈只会更加不高兴,况且你属于不受约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对我说过,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就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要是你错过今晚,日后未必能找回这种感觉,何不放开怀抱享受今晚呢?」

静宜同意的说:「是呀!我是身体的主人,说过要珍惜紧张的这一刻,毕竟人生苦短没有几回,应该放开怀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该婆婆妈妈的……」

我温柔体贴的问说:「你喜欢现在的感觉吗?」

静宜回答说:「嗯,算是不讨厌吧……」

我望着静宜诱艳的小嘴说:「那可以向你索吻吗?」

静宜没有回答,只是闭起双眼,在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下,不再多说什么,我即刻亲吻她那诱艳的樱桃小嘴,才贴向香唇上,一股浓烈温馨的感受随即在我身上散发,使我变得更为冲动。瞬间,她似乎被我的热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渐挑向我嘴内,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十二集】第九章:颂欲之爱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会保持静音以免惊吓对方,但我却无法压抑澎湃的激情,静宜和我一样,双双透过急促的鼻息,逐渐响起爱的共鸣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静宜热裤内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形成双臂环抱之势,更不知何解,静宜下体少了我的右手骚弄,反而变得更热情、更为主动浑然忘我的热吻,缠绵数分钟后,在恋恋难舍之下,暂告一段落。或许我们俩心灵上已达成共识,明白短暂分开是迎接春涛激情的到来。然而,静宜为了迎接这一刻,烫红的脸颊,垂颜羞涩,不作声响,似乎在凝聚冲刺的力量,与我一块再次跳进欲火堆里,又或许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盘,想着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办法。

此刻,情况似有所改变,已不容许我再兜兜转转的,必须直截了当,尽快完事,于是壮起胆子对静宜说:「现在能否让我脱下你的裤子了?」

静宜愣了一怔,双眼即铺盖上羞涩之色,亮出惊艳煽情的目光说:「有这个必要吗?」

我简单解释的说:「我为机会而努力,你为最后防线而坚持。最后,还是那句老话,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许之前,我绝对不会闯入你体内,说完。」

静宜凝视我的脸说:「既然你说为机会而努力,我可以用什么借口去阻止?况且这机会是我给你的承诺,阻止等于出尔反尔,我对失信很反感,也讨厌失信之人,那就……就……随你吧……」

听到静宜允许我脱下她的内裤,内心涌现无比的兴奋和喜悦感,不知是内心轰向脑门,还是脑门轰炸心脉,只知道这一刻,体内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着的细胞,皆已瘫痪下来,无法做出反应。而这个不知所措的状态,证实世人没说错,当人类最兴奋和最悲哀的一刻间,同样只有一个表情……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维持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当双手正要录下静宜热裤之际,一对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时压在裤头阻止的说:「慢!我有言在先,让你脱下裤子,即使一丝不挂,并不表示我接受性爱,我想你有必要明白这一点……」

我环抱静宜的粉颈说:「明白!我想你同样有必要明白一点,现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涨,我也不会因此而占有你的身体,换句话说,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不再痴恋你的外在美,因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华,压在你的身上却缺乏心灵之爱,只会成为你我的一种耻辱,唯有彼此间的心灵颂欲之爱,方可将今晚的浪漫化成温馨的回忆,写下人生精彩的一页,写下这难忘不羁的一夜,明白吗?」

静宜突然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突然变得文诌诌的,说的话又土里土气,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请容许我问一句,这是你惯性用来赶走女人的伎俩吗?哈哈!不过,我喜欢听,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说此什么,但听出是对我的尊重,多谢你用『心』令我有尊严的继续留下,说真的,我很开心!谢谢!」

我会心一笑的说:「嗯,开心就好,我为机会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责我是色中饿鬼,继续你的放纵,我是不会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于你,主要是珍惜每一个能与你共享颂欲之爱的可能,不想因为疏忽而造成日后的遗憾,亦不容许自己以失败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机会,毕竟你我皆是勇于承担大事之人,承担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你我身上只有勇者无惧的勇字,不会有有勇无谋的勇字,对吗?」

静宜茫然点头,有感而发的说:「对……我是个勇于承担大事之人,一直以来都鄙视没勇气、偷鸡摸狗使诈之人,可恨的是我却栽在小人的手上,当日他未获批准便闯入我的体内,事后我不追究,允许他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是看他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接受外国人的挑战,但他无法再闯进我体内,那是他的诓言诈语提醒了我,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于承担大事之人,经过多次的杳探,揭发残酷的真相,原来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他惯性用来诱骗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恶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数作炫耀,我痛恨自己无知,但从没有后悔过……」

我好奇一问说:「慢!为何痛恨自己无知,却不会后悔呢?这不是一体的吗?」

静宜对我情深凝望的说:「我痛恨失身后,懵然未觉,仍相信他性无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种理由和借口,延续荒谬无知的笑话,继而为逃避现实作铺陈,所以我痛恨自己的无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总算有始有终,面对没有遗憾的初恋,我没有后悔的理由,起码过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说的……」

我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别,初夜并非第一个爱人夺走,那初恋会留下一分遗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贞骂名也要攀越羞涩的红墙,目的是将初夜奉献给爱郎,令初恋画上有始有终的句号。你从不后悔那是对爱的坚持和认真,成功将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情人,虽然他不是好人,但画上圆满句号的那一刻,你仍处于享受的过程,享受将初夜交给第一个爱人的喜悦,所以从没有后悔过,只能痛恨当初的抉择,为何会爱上他,对吗?」

静宜愕然瞪着我说:「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我苦笑的说:「惭愧!其实未踏进降术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单是电媚喜欢我整整几年,我丝毫没有半点察觉。还是回到你的话题上,我可以再简单做个比喻,当我要打死对方的时候,倘若你的第一次还未交给他,你会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经交了给他,不……也不必说如果,直接以你现在和他的关系,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将他毙了,最好令他受尽折磨慢慢的死,对吗?」

静宜听了后,瞪了我一眼说:「我像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吗?不过,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讲述过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外表虽是很精明,其实挺失败的,就是那个王八蛋令我英明尽丧,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没想到,静宜的初恋情人给她如此大的伤害,看来日后学成降头术,第一个找上门求助的准是她无疑。

静宜推推我的手臂说:「我说要喝酒,你怎么不递给我……」

一向不习惯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但还是好奇一问说:「酒在床头边,你怎么不自己拿呢?」

静宜拍了几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无声抗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紧贴我的胸,那她胸前丰满的弹乳,将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趁此机会揶揄静宜说:「哦!明白!原来你是会害臊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要不我们俩就这样慢慢移过去,如何?」

静宜不服气的说:「不!不是怕!是尴尬罢了!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个看过我身体的男人,再说,尴尬属正常反应,刚才要你脱下内裤,你不也一样尴尬吗?」

我不想和静宜争这三寸的长短,点头称是就算了,接着和她保持胸贴胸的搂抱,慢慢移到床头边拿起啤酒,过程中,我两次偷偷移开胸部,除了窥视娇嫩的小乳头之外,当贴向原位之际,故意悄悄用力压过去,果然,乳球除了饱实的弹力外,还有另一股销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无意间挑了我两次,似乎察觉我的用意。

不知静宜是口渴,还是需要酒精壮胆,只见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着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见到酒泡滴向弹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递我手中,非但没有见着半粒酒泡,还被她发现我窥视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脸颊浮现两排迷人的红晕,简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两眼。

静宜显得不耐烦的说:「看什么看!」

我压抑盛满欲火的肉棒,强行忍着内心的冲动说:「如果不是看着,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还可以理性的对待你,无非是尊重和坚守我的承诺,你还好意思质问我,妹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饭店房间,被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搂抱于床边,而且还是赤裸上半身、胸与胸紧贴一块,可以不冲动吗?」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接着瞪着眼说:「既然令你如此难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说:「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还是快点讲你的那个他如何令你英明尽丧,如何失败吧?」

静宜轻轻打了我一下,双眼直瞪着我说:「什么我的那个他,那个是王八蛋呀!」

我点头以示认同的说:「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个他,还是快讲吧!要不然天亮都无法讲完,我的机会就白白没了……」

静宜笑了一笑说:「嗯,其实称他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骂他一句狗杂种,非但害我英明尽丧,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几个失败,哼!」

我耸耸肩的说:「几个失败?那快说出来,让我评估是否真的失败。」

静宜咬牙切齿的说:「哼!看上他这个狗杂种已是一个失败,话说回来,还是姐姐不好,我迟几分钟出世,就被她克到现在,而今也因为她被逼着逃来泰国。回到正题上,原本那个王八蛋走了,失去联络,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见到他,导致失身一事,这是第二个失败……」

看来静宜对她姐姐静雯种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但不知为何听到静宜指责姐姐的不是,我便涌现一种打抱不平的念头,并立即反驳说:「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主动权在你手上,应该和你姐姐无关,怎能够怪罪于她呢?」

静宜叹了口气说:「唉!我读了那么多书,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过是发泄情绪,并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点头回应说:「哦!那前后不就只有两个失败,两个和几个是很大分别喔……」

静宜摇摇头的说:「当然不只两个,接下几个失败可说是丢脸。那个王八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经验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么样发生和结束,我根本没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没看见弄进来的情形,男人那个东西也没见过,两三下便结束,根本没有性爱的感觉,只有痛的滋味,加上这几个失败算够丢脸了吧?」

我听了深感意外的说:「据你讲述的经过,我是第二个见过你身体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会就是我这条吧?」

静宜脸红的说:「说什么条嘛!难听死了,没错,我就不害羞多讲一些给你听,当日我说要看证物,其实是想看看男人那个实物,我不甘心当一个没见过男人之物却有性经验的女人。不妨再告诉你,我曾不甘心而气愤出外结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认认真真了解性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紧张追问说:「应该没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坚持要看我的下体,对吗?」

静宜点头的说:「对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心理上无法接受,好几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当他们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无法忍受,感觉很低贱。如果不介意我浪费你的机会时间,还有一部分可以说给你听,同样是过了今晚,以后不会再说,但一说便要说完,可能会讲到天亮,你可以考虑不听……不会勉强……」

我立即回答说:「不必考虑,快说吧……」

静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听不懂我的话问说:「你真的不再考虑?我这么一说可能会说到天亮,要是过了今晚,你便再没有那个机会,虽然今晚的机会未必能如你所愿,但放弃就肯定没有另一次机会,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不知从哪里得到肯定,只知道这一刻很想听下去,立即阻止静宜的说:「不必考虑,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升华,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假设不听你内心想说的话,又如何得到心灵颂欲之爱?即使幸运将你占有,肯定也只会是小弟弟兴奋,内心却不会得到舒畅。别忘记,心灵颂欲性爱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心计和手段,只讲究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说吧!」

静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双眼说:「心灵颂欲性爱……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说:「是的!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才称得上淋漓尽致的真爱。别看我身边有几个女人,误以为我好色,我在她们身上都是付出淋漓尽致的真爱,因为我尊重真爱、尊重她们,同时也尊重我自己。」

静宜听完后,双臂紧箍我的腰间,继而小鸟依人般将美艳的俏脸贴于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温驯的小绵羊,感觉无比温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将她驯服,只知道给我带来了惘怅……一分无法抗拒的惘怅之爱。

轻抚静宜乌溜的秀发,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护一吻说:「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过了片刻,静宜轻轻抬起脸,瞧见她眼带泪光,急得我忙慰问道:「是不是我说错话,令你心里难受呢?」

静宜的小手在脸颊轻抹一下,语带几分激动的说:「不!我不是难受,而是有所感触……」

我关怀一问的说:「什么感触?」

静宜细声的说:「你身边的女人很幸福……她们都得到真爱,而我付出最宝贵的……却得不到……感到……失落……失败……」

我送上安慰说:「别这样,来日方长,你必会有得到真爱的一天,至于情爱挫折的伤痛须出现七个阶段,震惊、否认、愤怒、抑郁、谈判、测试和接受,那伤痛才会随着时间和适应能力的快慢而康复,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个阶段,主要是未获得回报,在不甘心的情况下,试问又如何摆脱最后阶段的接受呢?记住,只要你对我有信心,相信我会成为降头师,相信我会找那王八蛋给你出气,那伤痛很快会成为历史,相信我……好吗?」

刹那间,静宜变得激动,双手紧捉我的腰间和手臂,瞬间,泛红的双眼中泪珠盈眶,本想为她找来纸巾轻抹,可是尚未转身,泪水已夺眶而出,泣泪成珠,一滴一滴交错聚集于脸颊上。

我望着静宜两行晶莹的泪珠,回想她毅力坚强的一面,深深体会到她内心是多么的悲酸,不由得泪下交颐,总之,百般难受涌心头。

没想到,流眼泪的是静宜,最先为对方抹泪的也是她。

静宜抹掉我的眼泪小声的说:「你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清楚的回答说:「是!我本不想承认,基于不该为流露的真情上编写谎言,那只能坦诚相见。没错,我是感受你内心悲酸而难过落泪,并非出于同情或可怜,这点有必要说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开,假设哭能舒缓情绪,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让你大哭一场,只要你能忘记伤痛,继续坚强振作起来就行!」

果然,静宜听了之后,真扑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轻抚静宜的秀发说:「哭是哭,别哭坏身子,过度伤悲,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还记得十三人一条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们团结之心抵万金的力量,就不会有孤立无助的一天,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支持你,绝不会容许你被欺负!放心吧!」

静宜声泪俱下的说:「呜……我……呜……我不是伤心哭泣……而是……开心……激动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问说:「开心?怪了!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呢?」

静宜揉够抹泪的抬起脸望着我说:「我开心的是有男人为我落泪,而你是第一个为我掉下眼泪的男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此刻我需要真爱,需要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心灵颂欲的性爱,我允许你在我身上狂爱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尽致的真爱,哪怕只有一次……来……亲亲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二集】第十章:第一次高潮

静宜完全释放自我,投奔心灵颂欲之真爱,我本来是一些怀疑,但她激动的反应和表白并非在试探,而是欲求真爱——一种毫无保留的宣泄。

静宜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惊吓在前,受宠若惊于后。结果,我傻乎乎站着,到底是在忧虑鸡巴的能力,还是在延续「等」的兴奋?

莫非天生无力招架野马激情的反击?

静宜凝视的目光没有闪避,身体开始主动压来,我乐得放软身体,反正后面是床褥,没想到,她当真不留力,压倒我的同时也一块倒下,完全没有丝毫退避之意,直到两人脸脸相贴,樱桃小嘴近我嘴边之际,方才合上沾有几滴泪水的双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静中,缓急的鼻息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张,环抱赤裸上身的静宜,双掌从粉白细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轻抚,勃挺的鸡巴偶尔在溜滑的玉腿内侧轻轻擦过,偶尔顶中腿间诱惑的禁区,但也仅限于偶尔之间,因为蠕动的下体正出卖她心慌激动的情绪,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对胯间暴粗的畜生仍奋勇当先而不退缩,肯定是一个成就。

果然,静宜对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贴在我唇上,跟着便停顿下来,我只好再一次牵引香舌到我嘴里,互相挑弄,偶尔舔向朱唇,偶尔挑弄香舌,温馨缠绵,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间没有丝毫却步之意,酒意迷惑的体香随着沉重鼻息声中贸然散发,彻底暴露女人天生娇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静宜泰山压顶的弹乳压出熊熊欲火,滑润的乳肌波涛烫压,巧小乳头撩痒人心,裸乳烫摩的销魂摇撼春心,每当小乳头轻轻擦过我的乳头,在奇痒的快感连同弹乳销魂的揉搓下,我差点忍不住喊出个爽宇。

我深懂女人属怪类生物的一种,每当七分醉意,酒香便从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体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静宜身上这股散发的体香深深迷惑。

静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缠上她小嘴,延续缠绵激情的湿吻,毕竟此刻陶醉在溢满温香之怀抱里,微细缓急的娇娆呻吟,逐令弹乳贴摩的快感升华至欲血沸腾、欲罢不能的意境,根本无法静止下来,更不愿从香艳迷雾堆里跳出,情况和静宜不甘错过对饮之乐一样。

静宜身上散发的诱惑力,绝对属于快感中一等一的极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体,幸运的与滑嫩腿肌缠绵一块,每当鸡巴不经意碰在小穴热裤上,皆引发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热裤底下那片不见天的沾湿部位,更是发热难受。

静宜成功挣脱我的束缚,躺到床褥另一旁,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呼!呼!呼……」

不甘被静宜挣脱,我立即扑到她身上,继续享受弹乳烫摩之乐,正当追索热吻的一刻,却被她推开说:「慢!平时你对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我伤透了脑筋,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问题。

我不想随意作答,借故拖延时间反问说:「为何说我保守斯文呢?」

静宜环抱我的颈项,压到她脸前说:「我察觉你是冲动,属于极为冲动的那种,可是……为何完全没有侵犯我身体的意识?是不想我受惊吓,还是对我的尊重?不会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问题,等于是在鼓励我肆意侵犯你?」

静宜毫不犹疑的说:「刚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么,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担心招惹身边女人的不满而退缩,我是可以理解,但将成为我的遗憾和最大的羞辱,毕竟主动送上门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饱吃无情鸡,这并非每个女人可以接受,你现在可否当我是个……受不起自尊伤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我即刻撑起身体,双膝插在静宜修长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从她嫩滑的脸颊滑入粉颈,再从粉颈轻轻扫向弹实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头轻轻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热裤的松紧带,跟着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叨起裤头的松紧带,分别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两端位置前停下双手两指分别捉起热裤两边的松紧带,没有出声,只以征求的目光凝视静宜一眼。

静宜左手捉着枕头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头,指头卷弄耳边乌黑的秀发,脸泛红霞,视线转向左边的沙发,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嗯……」

我左右指头沿着松紧带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潜到静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裤头内,利用拇指与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热裤顺利绕过后臀移至股沟下游之位,兴奋的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激动,发烫的双掌以最快的速度绕转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况好比掰开榴链般,焦点全落在即将被撕开的缝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红色蕾丝镂空小内裤,对我充满欲火的双眼视若无睹,继续独领风骚。

静宜脸泛红晕轻声叫出一句:「你……」

刹那间,我一阵晕眩,这是血气翻涌、直击脑门的正常现象,眼下甭管鸡巴能否办成大事,充满邪气的掌心已毫不犹豫地按在性感小内裤上,当两根指头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脸烫红的静宜一眼。

静宜毫无拒绝之意,只是紧闭双唇和深呼吸几下,接着又望向左边的沙发,不语。

我迫不及待将勾在小内裤松紧带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并非一片黑耸耸的森林,而是几根稀散的毛发,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无须灯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娇嫩,我忍不住低头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称之为酒香之窖、温酒之壶,绝非浪得虚名。散发体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扑鼻。

静宜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我忍不住称赞的说:「香!好香!真的很香……」

静宜始料不及我会嗅她的蜜穴,当察觉的一刻,我的脸已从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并将她小腿上悬挂的香艳内裤徐徐脱下。

满脸羞红的静宜,不知是生气,或是窃笑的说:「变态……」

我将静宜脱下的香艳小内裤,摆在鼻间用力嗅了几回的说:「原来不止香气逼人,而且湿透一片,简直快把我给迷死了!」

静宜惊呼直嚷:「快……还给我……快……给我……」

我扑到静宜身上亲手把小内裤交到她手中说:「如今美人在抱,我岂会不把内裤交上,只是恋恋不舍罢了,不过,真的很香,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静宜接过内裤后,立即藏于枕头底下,脸羞羞瞪了我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的夸奖吗?」

我调戏的说:「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因为压在你身上,全身的反应清楚告诉我,你会是一个很好干的女人,我会爱上你的阴道,一旦插过你的阴道,我会乐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真的!我会爱你的阴道!」

静宜眉头一皱的说:「想不到露骨的脏话,竟会出自法师的口里,但我喜欢虽是不雅但内容够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条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语,很烫……」

我好奇一问:「什么烫?」

静宜羞涩细声回答说:「你……你……下面……顶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说:「是呀!它等了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静宜掩着半张嘴说:「只有它等吗?」

我开始怀疑静宜只有一次性经验的真实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胆识绝不在我之下,应该说绝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静宜瞧我没说话,左眉角一沉的说:「你不喜欢女人说话太直接,抱歉,母亲生下我就是这样,我不会因你而改变,也无从改变,刚才几次斗嘴,主要借以开玩笑镇压内心的不安,实话说,我是有点害怕和矛盾,一开始是想试过尽快完事,一会儿又不想这么快结束,觉得太没意思,目前还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犹豫……」

我笑了一笑说:「你的解释已经在为我而改变,其实我和你一样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美色,只不过我的下体并未完全康复,或者说我对自己下体仍是陌生,担心一插进去就完事,这非但糟蹋上天对我的眷顾,也糟蹋你对我无私的奉献,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报纸……」

静宜好奇一问说:「派报纸?」

我解释说:「就是送到门口就走的那一种,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会出现在我身上,这样对你很残忍,我是有责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责任令你获得高潮的性伴侣,但一切来得太突然。简单的说,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为你做此什么,现在却想着有什么是忘记做的,或是做得不够好……」

静宜脸颊羞红,微微笑了一笑,接着气定神闲的说:「谢谢!心灵颂欲之真爱所追求的正是这一点,你已经做到,不需要再犹豫什么,接下来的皆是赚,我们俩今晚就无拘无束的放荡一回,来……我现在……需要你……进人……我体内……来……」

兴奋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枪上马,握着粗大的鸡巴,吸口气,将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抵向湿滑的蜜缝

静宜双腿大大张开,双手紧捉着枕头和床单,眯起双眼说:「不需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来……」

我架起静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鸡巴上,当碰到我的粗壮鸡巴,她眯起的双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还要大。

我压抑内心的激奋说:「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东西,想看插进去的情形吗?」

静宜脸红的点点头,紧握我的鸡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着她搀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顿时掀起八千丈无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还强忍着磨了几圈,接着用另一手掰开两片花瓣,以惊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顶向玉洞,可惜,迟迟不敢……推进一步。

静宜放开捉着我肉鸡巴的玉手说:「不行……我太紧张……还是交给你……来……」

我立即放松紧张的情绪,望着湿滑小蜜缝,小心翼翼将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狭隘非常,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润,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胀充血的小蜜蕾,不过这一下挑弄可把静宜爽得死去活来,耳边也响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谈的一句话:「不要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这句老话提醒了我,静宜的快乐不就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吗?

最后,我当机立断,决定她痛总好过我痛,于是架起一双粉腿,提口气,腰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勃挺鸡巴的大肉冠往狭隘的蜜缝里一塞,肉冠随着湿滑的蜜汁,硬生生撑开蜜壶的小嘴儿,将龟头吞入粉红色娇嫩的花苞内,此情此景,鸡巴不容许再受拖延,连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顿时,春液四溅,泪洒满面,痛楚哀怨之声不绝于耳「痛!不!慢……停……继续吧……嗯……哇……等……嗯……」

静宜身体发起激烈的震荡,双手狠拍敲打床褥,泪水从双眼紧合的缝隙掉落在晃摇不定的粉脸上,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被剖肚的猪嘴般高喊:「痛!呀!」

杀猪的嘶叫声,对我可没有感觉,唯独插进蜜洞那半根鸡巴,它的感觉在告诉我,蜜道虽是湿滑,碍于空间过于狭隘,阴道内的组织上下粘成一块,形成一道坚韧无比的闸口,也绝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开,眼下肉棍必须上下使劲推磨,方能有机会撕出个天与地。

这回我总算明白,难怪推了大半天,还有半根吊在洞外一边纳凉。

静宜眉头紧皱的说:「怎么会这么痛……你那个……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将法问静宜说:「你怕?」

静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语气说:「不怕!」

我兴奋的说:「不怕就来!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干了!」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爱,你就放胆干吧!来呀!我等你!」

听到静宜的回答,正合孤意,当下捉着她幼弱的腰肢,撑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劲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击,没想到这婆娘的阴道比圣凌师太的处女道还要狭窄,城池那么的顽强坚固,一轮过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进入。

我兴奋的说:「我说过……我会爱你的阴道,果真……夹得我好爽,你的阴道太可爱!」

静宜苦苦哀怨,语气颤抖的说:「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没经过这里……呀!痛……很胀……很烫……但又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插得很进呀!」

不晓得插得很进是什么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态失常,胡言乱语吧!但静宜说现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经过,精神一振,立马用力,狠狠一推,这个推插成功破关,九寸多长的鸡巴全根进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飞色舞,神气一番。

静宜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宫里去!痛!啊!不要动!等等……」

我乐得有机会喘口气,于是紧紧将静宜搂抱住,送上激烈的湿吻以表怜惜之心,而她的双腿紧紧将我扣着,可能怕我动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样全情投入湿吻之中。

我喘着气说:「静宜!真的全部插进去了!我很兴奋!插到没人经过的地方,你的阴道夹得我很爽,你的子宫嘴在亲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动感!」

静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头一次听到……男人在……我面前说如此露骨的话……但不知怎么样……我竟会喜欢听……无法想像的是……谈论我的子宫和阴道会是你……而且还是两人合为一体的床上……太不可思议了……我终究是醉倒在房间……还是在你的房间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们俩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觉上阴道已得充血,包起鸡巴的阴道组织开始适应了相对扩张,湿度比之前更滑润,原本顶在肉冠上的不知什么物体,仿佛在膨胀变大似的,导致鸡巴一些痒起来。

静宜的情绪逐步稳定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和慌张,痛字不再响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偷偷动了起来,或许鸡巴痒,就是这个原因。

我体贴的说:「怎么了?不再痛了吧?」

静宜脸红的微微点头说:「好多了……你……你想……继续……就继续吧……」

世间最难清还之债是人情债,最难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说出口,岂能不照办,于是我开始轻轻抽送。初初几下,她表情一些难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后,她开始能够适应,我还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聪慧的头脑,很快捉到节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静宜发出惊讶的语气说:「这……呀……这……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点力……进一点……啊……」

莫非高潮即将降临?

我忍着笑说:「这种感觉是高潮降临的先兆,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与你分享这个第一次,这分喜悦肯定教我毕生难忘,请容许我在此叫你一声亲爱的,我来了!你就无拘无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静宜拼命捉着我的肩膀,尽量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里则不停喊着说:「啊!顶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么……啊……很胀呀……呀……我……怎会……这样……我……不……不行了……不……呜……呜……」

静宜的哭声带动蜜穴滚烫的阴精,直向鸡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喷,一阵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盖整根鸡巴,还把我整个人电了一电,这个全身触电的快感,一股阳精便直喷蜜穴的花蕊上,导致她全身产生激烈颤抖和抽搐,无情的吸吮力,一并将鸡巴残余的龙精统统如实上报缴交。

静宜全身激动抽搐的说:「哇!我被喷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来射精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未试过的……太高兴了……呜……」

我抽出鸡巴后体贴搂抱关怀的说:「傻女孩!高兴为何又哭呢?不过,我很高兴你泄出的第一次给了我,这分喜悦肯定毕生难忘!」

静宜喘着气俯在我身上说:「你的嘴巴挺甜的,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肯为你卖命,不过,我也喜欢听,同样也会替你卖命,对了……之前十三人一条心,现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条心呢?」

当听到静宜说十四人一条心,不知怎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讨女人欢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况刚才她让我欢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应该感谢她、奉承她的,当想说几句讨好她的话时,电话突然响起!

「铃!铃!铃!」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骚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静宜毫不犹豫主动上前接听电话,可是,当要把电话拿起的一刻,却举棋不定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电话,我被她那分临危不乱的镇定所吸引,正想发出赞叹的一刻,她却有所犹豫起来,实在被她耍了一道。不过,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由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作者后记】:

大家好!多谢大家的度量,还愿意翻到此页,其实开场白不知以对不起三个字,能否平息大家对拖稿一年的不满,无论有什么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对,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请大家接受我的「对不起」,谢谢!

出版社河图至今仍给我一个机会出书,这分谅解与大方,感激万分,既然有机会出版,表示最少会有一位读者看到此书,那就有责任站出来交代拖稿的原因,即使简略的说,也表示我是诚意致歉,虽然是迟了一些,但已是完成六万两千字第一时间动笔,毕竟有实物支持,是我唯一致歉的机会,故此,我会珍惜眼前这一切,珍惜曾经支持我的读者:我确实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由于办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国办理一些手续,完成家父长睡于宋卡府曾郡县二十七段山高升之地的遗愿,不知是他老人家赠予我的最后一份礼物,还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爱的女人,因她的离去也立誓今生与爱情绝缘,往后家中以孤自称,孤家寡人的孤。这段日子沉沦于无色、无味、无识、无行、无声、无意的画面,以身上的钱叫便当充饥,身上的钱包括硬币用光后,就食用家里干粮、罐头、饼干、白米,当瓦斯耗光,饮用水龙头白开水,有两次可能因为这样拉了两天肚子,这段日子虽是苦,却得到人生另一个重大启示。

这个启示证实我很爱女朋友,是段刻骨铭心的爱,她走后的当天,有关她所有的回忆,封存脑海里不知哪个部位,总之,不敢去想,不敢去翻,包括有关她的照片和文字的种种,每当想起心里总是滴下伤痛之泪。

讲了失去,就说说得到什么吧!首先得到河图的谅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赐予生计机会,罗大也没因我的拖稿而触怒赶出大门,需知道没有稿件等于自绝于门前,所以感激他的谅解,亦感谢他送予祝福片语。

另一方面得到的是在泰国途中,遇上数名降头师,因缘而合,有个入门学降术的机会,我知道本身绝非学降头的材料,只知道投入降头术门槛,将得到更多鲜为人知的真实资料,可供日后写书之用。经过数月,透过同门的关系,得到多方面探讨真实的一面,获益良多,有机会便将照片贴在书里,和大家共同分享,这就是之前所说,父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如今,第十二本已经交稿,我也回复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还债款是我唯一的目标,相对日后不会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诺,但写过四十七书的纪录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敬请各位给多一次机会,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谢谢!

以下是《降》书最新动向,打从十二本之后,会加快剧情的进度,不再拖戏,理由是我想保住饭碗,和留住曾经支持我的读者,谢谢!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2011年)好运的到来!魔坟上。

【第十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