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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丈夫33-34

fu44.pw2014-11-16 14:46:46绝品邪少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大牛!张大牛!你醒醒……」  这是在哪?在阴间吗?我死了吗?好像喊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我使劲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我的师傅杨卫东。  「大牛!大牛……」声音渐渐远去,又没了知觉。  脑袋好疼,口真渴啊。  「水!水!我想喝水……」  「あぃ£♂ぃ♀£卐ΨЮの……」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怀中抱着个婴儿站在床前,七里咕噜冲我说话。我一句没听懂。  她见我没反应,一跺脚迅速转身跑开。  「我这是在哪?我还活着?」我掐了一下自己,有点疼,看来我没死。那我又在哪里呢?刚才那个女子又是谁呢?我打量四周,看见这是一间用木头搭起来的屋子,空气中又潮又热,我躺在竹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盖着一条薄被。  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刚才那女子,另一个是失踪两年多的我的师傅杨卫东!  「师傅?」我惊讶地。  「我的天!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以为你活不成了。」正是师傅杨卫东。  「师傅,真的是你?」  「嗯!大牛,真的是我。你昏迷三天了。」  「哦!师傅,渴死我了,想喝水。」我连喝好口水后,问道:「这是哪里?你怎么在这儿?那位是?」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女子。  杨卫东递给我一杯水后,坐在床边讲了起来。  那女子叫玛丹,缅甸人,今年二十六岁,原是情人关系,现在是他老婆。  杨卫东见我疑惑,就解释说:四年前他将人致残被通缉,到处躲藏,后来就越境逃到缅甸,做起来贩毒买卖。翌年,他偷偷地跟毒枭的情人好上了,私情败露被老板追杀,俩人仓皇外逃。逃亡路上偶遇一个韩国朋友,是杨卫东在韩国贩毒交易的联络人,这个韩国人与师傅的遭遇相似,也是拐跑了老板小老婆。听说有个叫硫硫岛是个世外桃源没人管,所以他们一行四人辗转颠沛来到岛上,定居下来。  杨卫东问起师母和他女儿杨扬,我悉数相告。闻后,他眼圈发红,用力握住我的手没什么也没说。  他又问我怎么掉到海里的。  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算我命大,碰巧遇见了他。  我那天被扔到海里后,被凉凉的海水浸醒了。拼命地挣脱开捆绑双臂的绳子,也许我命不该绝,黑暗中看到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抓着木板,在海上飘啊飘,也不记不清在海上漂了多久,疼痛饥饿时时袭来,求生的欲望促使坚持坚持再坚持,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天下午,杨卫东在船上看见海面上有个漂浮物飘,用杆子钩上来一看是个人,他没想到这个人是我。他顾不得疑惑,一再央求船上管事的人别把我扔回海里,说我身子板好,醒来后能干活。管事的也就答应把我带回岛上。  这时天也黑了,玛丹抱着个不到一岁多孩子进屋,还带回好多吃的,大都是些孩子喝的吃的食品,还有一些女人吃的补品。  我笑说岛上的生活不错么。  他讪讪地说主要是占了孩子的光。  我抱过孩子亲了一口,孩子冲我咯咯地笑,孩子真可爱啊。  他抱过孩子扭头看了正在点火做饭的玛丹,叹了口气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我错愕地看着他,又看看玛丹,不解。  杨卫东避开话题,给我讲起硫硫岛的情况。  琉琉岛,面积有90多平方公里,岛被陡峭峻岭所环抱,岛上的植被茂密,自然形成四周高,中部低的盆地,谷涧的泉水急涌而下形成天然小瀑布甚蔚壮观。一百多年以前,一艘中国商船遭遇海难,船上的幸存者被海水冲到岛上,这些幸存者发现这是个无人岛,岛很偏僻,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不易发现,岛上的果实充裕,渔业资源丰富,又有淡水,足以生存。于是,这些幸存者就暂且住下。后来,漂泊到岛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觉得这小岛无人看管,与世隔绝,没有外面世界那种喧嚣嘈杂,没有尔虞我诈,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人们都无意离开。从此,人们就在这个岛上繁衍生息,岛上的居民来自不同的的国家,(三年前)人口有近万人,家家户户都能和睦相处,彼此间很友善,慢慢就形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小社会。  硫硫岛的资源非常丰富,岛上果实和庄稼可供几代人食用,无需出海就能在岸边轻易打捞到活蹦乱跳肥美鱼虾。  衣食无忧过于安逸的日子并非是好事,日子久了,人们感到无聊空虚。由于岛民中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遭遇海难漂泊到此的,被躲避仇家追杀的,被通缉的疑犯等等,其中还有毒贩。于是,一些人就开始吸食携带来的毒品,靠麻醉神经慰藉自己,渐渐岛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染上毒瘾,毒品没有了便种植了大片罂粟果,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呵欠连天,身体孱弱。家里和田间那点原本不多的的劳作都是由女人们承担,岛上的女人们由于简单的劳动锻炼,加上肥沃湿润的水土,使得一个个身材健美,腰细臀肥,肌肤光滑。  两年前的一天,硫硫岛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从几艘舰船下来二三百个荷枪实弹的日本人,声称他们把该岛购买了,是硫硫岛的拥有者。  硫硫岛最早是被中国人发现的,隶属中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日本人却说是他们的。中国政府多次强调硫硫岛的主权归属,日本却强词夺理。为了两国的关系,中国政府一再忍让,说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日本却无视中国的善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卑劣地私自将琉琉岛卖给一个日本商人。  那天,阴云密布武装到牙齿的日本人强行把岛上近万人全部集中在小广场上,广场四周屋顶上架满了机枪,枪口直对着人群。日本人用扩音器歇斯底里地叫嚣道:他们从今天起就是这个岛的主人,岛上所有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岛规条例。接着宣布了六项条例:公民法、劳役报酬制、配给制、责任义务法、习俗文化法和优生优育法。  人群中立即骚动起来,有人表示愤慨,有人表示抗议,有人破口骂日本人,还有一些人冲向日本强盗。  这时,四周的机枪响了,惊恐的尖叫声伴随着枪声响成一片,成排成堆的人倒下了。枪声停住后,广场上横尸遍地,血流成河,被子弹射杀的足足有几百个人,绝大部分是男人。  「操你妈小日本,我跟你们拼了」  「大老爷们!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冲,我们一万多人还怕他们几百个人……」  「是啊!咱们要为死去的人报仇,冲啊……」  杨卫东还没来得及阻拦,成百上千个有血性的男人已经从人群中冲出,扑向广场四周的房屋,可是没等这些手无寸铁的男人靠近房屋就纷纷中弹倒下。杨卫东当过兵,他心里清楚这样鲁莽的举动只会白白送死,他大声地呼喊人们不要无谓地送死,他只阻拦住身边的男人们。  雨点般的枪弹从四周的屋顶射向的冲出来的男人们,人们纷纷中弹身亡,广场四周倒毙下成堆成片的尸骸,只有少部分男人逃回人群中。  人们被镇住了!许多人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你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扩音器又响起。「从今天起岛上所有人都必须服从遵守岛规条例,违者处以极刑。」  「禽兽不如的小日本不得好死!」我愤恨地把嘴唇都咬破了。又问:「那些岛规条例的具体内容都是什么?」  杨卫东点了根树叶卷成的烟卷,慢慢地讲起:1。公民法日本人为上等人,琉琉岛原住岛民为下等人。下等人无论男女老幼见到上等人时要鞠躬行礼。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岛,否则,其家人要代其受罚。单身或暂无亲人的下等人则无离岛权利。  玛丹在屋里忙碌着,她肌肤稍黑但很光滑,身材窈窕玲珑,颇有几分姿色。  2。劳役报酬制下等人无论男女每周工作77个小时,没有休息日。成年男人主要从事钻井、采石、出海打渔等重体力工作,每天能挣到1元岛币。未成年男人和女人从事轻体力工作,每天只能挣到0。5元岛币。  「那每天不就是工作11小时?工资够用吗?」  师傅哀声道:「早上7点上班,中午休息1小时,晚上7点下班,工作一天很累很辛苦。全家每个月的收入在购买完一个月的口粮后所剩无几,更谈不上添置日常用品。」  我看到师傅的屋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3。配给制食物有定量限制。每人每月只可购买十斤大米,两斤烂鱼或虾;妊娠妇女另可购买一斤大米和奶粉等婴儿食品。下等人须每周做一次体检,体检费自负。  「那么点口粮哪能够吃?这些禽兽对哺乳妇女还较照顾。」我心想。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高挑女人,好像归还什么东西。两个女人推让着。  师傅说:「这个女人的丈夫病了好久,家中没吃的,玛丹就从家中仅有的食物中分一些给她。岛上绝大部分家庭都吃不饱,都想让家里的女人怀孕,这样的话每个月就能多添置些吃的。」  4。责任义务法每个岛民都有抚养后代的责任和义务。所有人都有值班的义务,轮流值班,值一次班可轮休一天。  成立义务服务队。16岁以上的女性岛民有义务参加义务服务队。  组建慰安服务队。为了感谢上等的日本人给硫硫岛带来的福祉,组建女子慰安服务队专门慰劳日本人。  我越来越疑惑:「值什么班?义务服务队?慰安服务队?不就是慰安妇?」  师傅点了下头,说道:「是专职的,每天24小时服务。主要工作是为岛上上等人或停靠在码头军舰上的上等人提供性服务。唉!那里面的女人简直生不如死。日本人把男女犯人、单身女性或无亲人的女性进行集中关押囚禁,剥夺其自由,贬为奴隶,一旦被沦为奴隶,就别想再出来。日本人从女奴隶们中挑选出一些年轻貌美的女性作为慰安妇,供他们长期纵欲奸淫,成为日本人的性奴隶。」  「小日本简直不是人!」我愤愤地。  5。习俗文化法硫硫岛上的官方语言为日语。每个岛民必须穿着日式服装,尤其是不得身穿中式衣服。  「他们不仅要从形式上,还要从文化上烙上日本民族的印记啊。」我插道。  这时,玛丹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日式男装,放在床边,又从师傅怀中接过孩子,与刚才那个高挑女人一起出去了。  「这是我的衣服,将就着穿吧。」师傅说。  我换上衣服,继续听讲述。  6。优生优育法为了逐步改良下等人的劣质基因,让硫硫岛的第二代岛民拥有上等人的血统,第二代岛民播种任务则由上等男人承担完成。下等人夫妻性生活时须采取避孕措施,不允许丈夫一滴精液在妻子体内出现。  上等男人有承担播种后代的义务,下等女人有担任繁衍工具的责任,以便逐渐使硫硫岛子孙后代的血统得以改良。为了让二代岛民茁壮成长,哺乳期妇女允许在家休息三个月,以便哺育婴儿;第二胎须在五年后。  我恍然。玛丹怀中那孩子原来是日本人的种。  杨卫东最后说:「只要是违犯任何一项,无论轻重一律处以极刑。」  我惊愕了,这简直比奴隶社会还残忍!难道不会想方设法逃离?  杨卫东摇摇头道:「难啊!非常难!岛的四周戒备森严,岛上到处都是监控系统,日本人还在岸边布满了地雷和带电的铁丝网,24小时有人值班和巡逻,根本逃不出去,通往大海的出口唯独码头一处。逃离事件也曾发生过几次,但没一次成功,不是被铁丝网电死,就是踩上地雷身亡,偶然有个别人侥幸越过封锁线,却被监控发现很快就被抓回。  第二天,日本人就把岛上所有人集中在小广场,让人们目睹惩处违犯岛规条例者的血腥场景,以此震慑岛民。男犯人被扒光衣服,将其埋于沙子里只露头,用刀将其头皮割开,撒上盐巴,用牛皮包裹,在太阳下暴晒数日,疼痛难忍直至死亡;女犯人则衣服被剥光后高高抬起,将阴门对准固定在地上的一人多高的木桩尖,然后猛地夯下,使木桩尖从阴门穿入人体,直至从嘴中穿出,惨不忍睹。日本人用这种极端残暴血腥的屠杀手段迫使岛民害怕屠杀而屈服,成为日本人的奴隶。」  从日本人等岛那天起,硫硫岛的人民就开始陷入水深火热当中,过的是猪狗一般的生活,像泥土一般地被肆意践踏。强迫男人们从事粗重的生产劳动和苦役,做劳动奴隶。对于女人,除了要强迫她们去做生产劳动或服侍性劳役的劳动奴隶外,还强迫她们做日本人的性奴隶,对她们进行性奴役,对她们任意奸淫,以发泄和满足兽性的性欲。那些貌美女子则更加不幸,她们要承受比普通女子更多的玩弄和蹂躏。」  「唉!日本人上岛那天,那些中枪未死的被枪杀,老弱病残病的被杀,未满十岁的男童被杀……被杀的足足有两千多人呐!」师傅悲哀地回忆着:「原来岛上近一万人,而如今却不到八千人,男人只有三千人。」  「那就是说现在岛上男人不到四成?」  「是啊!这四成不到的男人们有三成是瘾君子。日本人刚开始还很提防,很担心,毕竟有三千多个男人啊,这几千个男人真要是团结起来集体暴动的话,什么结局谁也难以预料。不久后,日本人发现绝大多数男人是瘾君子,一个个萎靡不振,有气无力,整天心无旁骛地想着的不是大烟就是海洛因,根本没有别的念想。日本人为了试探虚实专门组织了一场搏击对抗赛,比赛规则是上等的日本人和下等的原住岛民各随即选出10个人,分别进行搏击比赛。」  「那咱们应该选派一些身体强壮男人参加,咱们几千人还选不出10个壮实的有点功夫的男人?你肯定参加了吧?」  「唉!别提了!提起来就感到生气。比赛分上下两个半场,为了羞辱硫硫岛人,日本人狂傲地提出:让岛民们从日本人中随意指定10人参加上下两场比赛;而硫硫岛人可以从几千人中挑选出最强的5人参加上半场,参加下半场的5名岛民,由日本人在岛民中随意挑选。  上半场的比赛结果3:2,日本人胜。我和另一个壮汉赢两局。  下半场开始前,日本人改变了比赛规则,他们又从岛民中挑选出20名身体孱弱的男人,每局5个男岛民一起对抗1名日本人,看上去岛民人数增加了,应该占了便宜了,其实不然,5名养尊处优的男岛民在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人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几个回合,5名男岛民就躺在地下痛苦地哀嚎起来。下半场日本人1:0领先。  可悲的是,参加下半场第二局的5个男岛民竟然胆怯地不敢上场,在日本人的威逼下,5人战战兢兢地上场,没等那个长的一副驴脸像的日本人动手有两个人就躺到地下装死。真是丢人!  日本人群中发出阵阵嘲笑声。那个驴脸的日本人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说想服输投降的话,就要像条狗一样地从他的胯下爬过,说完『哈哈』大笑地把腿叉开。一个男岛民脸憋得涨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嘴里喊着『小日本我操你妈!』便扑向驴脸,驴脸一脚就将他踢飞,那个男人擦擦嘴角的鲜血,从地上爬起又扑向驴脸,又被打倒,他又爬起来扑向驴脸……  这个男人真是个爷们!明知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尊严仍然勇往直前。我敬佩他!  另外4个男岛民被他的精神感染,依然加入搏战中。没过一会,那5个男岛民都是满脸是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驴脸不依不饶地继续猛踢。  『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求您了,放过他吧……』几个哭喊着的女人,她们是台上5个男人的妻女。  『你们硫硫岛男人都是这个!』那个驴脸日本人伸出小拇指向台下的人们示威,然后:「你们这里的女人却是这个!哈哈……』他伸出大拇指。  这时,几千之众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既激动又愤慨,都往台前涌。  一个当官的日本人见势不妙,一边指挥人架起机枪,一边呵斥住驴脸的肆虐,然后,用扩音器宣布:「对抗赛就此结束,大家在十分钟内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唉……」听完师傅的娓娓叙述后,我好像心里堵了块什么发霉的东西,很难受此时,玛丹抱着孩子回屋,张罗着碗筷,等我们坐下后,她用缅语对师傅说:「あぃ£♂ぃ♀£卐ΨЮ。」  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着对我说:「刚才那女人看上你了,不如你跟她一起过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在国内,已有妻子了啊。」我头摇的就跟不郎鼓似的。  「你还指望还能回去?看来咱们这辈子就在这了。再说,你就帮帮那个可怜的女人吧,你要是不跟她登记结婚,她明天就会被送到慰安所里,她说她宁可去死也不想去那魔窟。」  我有了恻隐之心。  他又说:「她叫朴英姬,是二十七岁,韩国人,她丈夫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韩国朋友。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两家的茅草屋挨着是邻居。她丈夫因病在前天去世,在岛上除了丈夫再没亲人了,所以明天就得到慰安所报到。」  我刚才没太注意那个什么英姬,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明天你俩去日本人那登记。」师傅见我没再吱声。  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地随在师傅身旁,玛丹抱着孩子和朴英姬跟着身后。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大街上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你看!」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魂商铺」。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食毒品,慢慢地劳工们就抽上瘾。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地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行鞠躬礼。」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停靠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师傅悲悯地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晚上要去值班啦。」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师傅说。  原来,慰安妇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更令日本人青睐。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欲望,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纵欲淫乐。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0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玛丹和朴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妇女哭喊:「妈妈!妈妈救我!」。  妈妈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奸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说完,我被师傅推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0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慰安妇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通知岛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义务服务队自然是首选人员。玛丹和朴英姬是义务服务队成员,所以她俩出现在首批名单中。  我和师傅挑水,是给玛丹和朴英姬挑洗澡用水。因值班人员上岗前须在家中清洗干净,虽然值班者进门后还要再清洗一次,日本人嫌下等人脏,怕把外面的脏东西带进去。  挑着水往回走的路上,师傅指着灯火辉煌的岛北边绿区说:「硫硫岛像个葫芦,中间细两端大,岛被一分为二,日本人占据相对较大的那端,咱们这些下等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那里面应有尽有,戒备更森严,像美国人在伊拉克的绿区。」  朴英姬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便躲到屋外。虽然已婚姻登记,主要是是怜悯她,还有就是这里的婚姻登记外面根本不承认,我的合法妻子是陈娟。  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红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快走啊,再耽误一会就迟到了。」这时,师傅抱着孩子和玛丹走来。  朴英姬闻声出屋。  「她们值班,咱们大老爷们去干啥?又不能慰安?」我不解地问。  「岛规条例规定,家中女性值班须家人负责亲自接送。」师傅说。  绿区的大门在岛的中部,也就是葫芦的细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男女,女人们都身穿日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而笑。  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管事的日本人呢。」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板的情妇或小老婆,什么衣服没穿过?没大餐没吃过?可如今却为眼前原来看也不看的东西如此兴奋?真是悲哀。  朴英姬又慢慢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她们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后,每个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由于慰安所的房间已满,就被带到酒店,她们分别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孕药,拿出避孕用具,然后,跪在门口恭候客人。  义务服务队的服务对象是舰上的中高级军官。朴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个美国人,好像是个上校,约有四十岁,很斯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陪着他看电视,看了坐了好一阵子才开始。他的下身一直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给他戴上避孕套,她往私处涂抹润滑剂后,就叉开腿仰躺在榻榻米上。  他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机械式的抽动,她便开始假装兴奋,假呻吟几声后了,他就射了。事后,那个上校很沮伤,她起身帮他摘掉避孕套,当她正要用热毛巾替他擦拭清理时,他一把推开我,就离开了。她说从他开始动到结束,前后不到三分钟。  朴英姬说着就笑个不停。  我想想自己何尝不是那样不济,心里不禁同情那个上校。  由于她服务的客人提前离开,客人的人又多,所以管事的日本人又给她安排了一个服务对象,而且是个黑人。  这个黑人又高又壮,肌肉很多,像个拳击员动员。正是这个黑人让她尝尽苦头。  「他很粗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我的身体,很疼,就呻吟了几下,是疼痛的呻吟。他见我呻吟,以为我兴奋了,就更加用力,更加野蛮。令我受不了的是这个黑人的阴茎太长了,每次插入我的体内,感觉就像顶到心脏了。他不断地改变姿势,变着花样,一会让我躺下,一会让我趴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身体被折磨的快散架了,也不见他有射精的迹象。足足蹂躏了我很长时间,最后,这个黑家伙把我抱起来在屋里转圈,还使劲地往墙上撞,我当下浑身瘫软,紧抱在他肩膀的手一滑,身体一沉,感觉黑人的阴茎突破了子宫颈直插了子宫。我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那个黑人已经离去。我感觉浑身又疼又乏不能动弹。不过他给我留下不少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罐头递给我,让我吃。  我哪能吃得下?这些个食物都是朴英姬卖身赚来的,就是为了这些不值几个钱的食物,和其它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就让这些所谓的下等人如此地低贱?  是啊,作为社会的弱势群体,沦陷地的女性成为占领者的战利品和蹂躏的对象,不仅要承担家亡的精神痛苦,还要承担身体被辱的身体痛苦,受人歧视的心理压力。  我轻轻地把罐头回原处,怜惜地摸了下她。  朴英姬感激地将脸颊贴在我的手背上。            第三十四章  琉岛生涯  十几天过去了。  我对硫硫岛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硫硫岛上有丰富的石油,珍惜的矿产,岛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钻井上采油或在矿上采石,还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产加工成人情趣用品。妇女和儿童从事些包装产品等工作。  因我会日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为翻译的脚色,替日本人跑跑腿传传话、培训日语和张贴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们称为日本人的狗腿子呢?  其实这样的伪角色更利于伪装。我来岛后师傅谋划逃离的信心更足了,他早已秘密联络了十几个想逃离的岛民。这些人都不堪忍受这样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生活,他们一致拥师傅杨卫东为领头人,秘密筹划逃离计划,即便是被抓、被处极刑也在所不惜。  一天晚上,人们在师傅家秘密开会。  摆在眼下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我们这些男人或许有机会逃离,可家人怎么办?日本人正是抓住我们重亲情的软肋来挟持我们。再说家人都是些妇女孩子,能携家人一起逃离才是上策。二是逃往哪里,因其中很多人不是通缉疑犯,就是被仇家追杀者。  商量后决定,先做好逃离的准备工作,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再做打算。由师傅他们几个负责准备好逃离的交通工具、食物水和武器等,我则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摸清岛上的岗哨发布,换岗时间等等。这一切都要秘密进行,不能有丝毫大意。  杨卫东慷慨激昂地:「……咱们岛上的一些人为了生存下去,抛去尊严象猪狗一般地活着,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霸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糟蹋……咱们男人们的无能,凭什么要女人来承受耻辱和痛苦?难道日本人的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反抗?……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爷们啊!要团结起来跟日本人斗……你们回去后再召集一些靠得住的人……要秘密行事,千万不能让日本人发现……」  我在一旁听着杨卫东师傅的演讲,对他愈加敬佩,内心反复思量着师傅的这番话。是啊!中国人是长期被压迫被奴役的民族,历代王朝利用「奴」(儒)家思想,将卑恭、谦逊和顺从的思想深植人心,将中国人民驯化为温文尔雅、卑躬谦逊的文化人的同时,也磨灭了人民源自骨子里那摧毁一切压迫的精神力量。  在硫硫岛,男人们保护不了女人,反而让女人们抛弃尊严用她们的身体去换取男人们的安全和食物,多么可悲啊?  在华夏大地,人们心甘情愿地被人奴役,被奴役的思想桎梏根深蒂固。醒醒吧!中国人!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觉醒?  开会的人们刚散去,在外面放哨的玛丹和朴英姬二人就兴冲冲地进来说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朴英姬怀孕了!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正好今天是每周的例行体检,检查结果证实她已怀孕40天。  这时,朴英姬拿出一张医疗证明,在我们几人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地显摆。  我愕然。朴英姬的受精日发生在我来岛之前,那无容置疑是日本人的种。她不仅不感到耻辱,感到憎恨,反而,如此兴奋?难道甘愿充当日本人的繁衍工具吗?  原来,日本人控制硫硫岛后的第二天,就把岛上居民全部集中到一起,每个男女做了体检,老弱病残病无劳动能力的人都神秘失踪。未满十岁的男童都被乱枪虐杀,因男童既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又无劳动能力,还会给岛上增添负担。为了确保硫硫岛二代岛民拥有日本人的基因,残忍地将所有已怀孕的妇女强行人流或引产,妊娠超过七个月孕妇一律失踪。当时,朴英姬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被强制引产。师傅和玛丹出生三个月的儿子活活被杀。  怪不得我发现岛上在两岁至十二岁之间没有一个男孩子,只能在两岁以下婴幼儿中看到男婴幼的面孔。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婴幼儿是混血儿,是上等人与下等女人交合产下的硫硫岛第二代岛民。目前第二代岛民已有300多人优生优育法很严格更残酷,每个人都不敢违反,对极刑的恐惧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在无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性生活。因此女人一旦怀孕,无容置疑地可以认定是日本人在女人子宫里播下的种子。  日本人为了霸占硫硫岛更为牢靠,为了在岛屿归属的纠纷中占得先机,更有说服力,要使硫硫岛子孙的基因中,永远流淌着日本人血液。所以,颁布了「关于鼓励育龄妇女繁衍后代积极性的奖励条例」。  条例规定,只要经过诊断确认怀孕,孕妇每个月能多领一斤大米,临产前一个月孕妇只做一些轻活。妊娠期头三个月和临产前三个月属于禁欲期,一但发现下等人禁欲期与孕妇性生活发生性关系,丈夫则被处以极刑。  处于饥不择食衣不遮体的环境当中,解决饥饱问题是所有家庭的首要问题,「一人怀孕全家饱」的观念已深入人心。怀孕机会较少妇女,大都是模样普通或稍差些的女人。育龄妇女珍惜每次与日本人性交机会,纷纷想方设法让日本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希望日本人的精子能与自己的卵子相遇结合。为了提高卵子的受精率,有些育龄妇女甚至在产卵期间到日本人出入的地方徘徊,主动勾引日本人。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岛上许多男人都染上毒瘾,身体削瘦,体力不济,在夫妻房事时,往往是力不从心,女人难以满足。再者,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不少家庭的孩子是女人跟日本人产下的第二代岛民,缺少了纽带的夫妻感情渐淡。因此,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既有机会怀孕,又能得到性慰藉,何乐而不为?  日本人起先觉得很开心。后来,发现绿区门口经常聚集成群的女人,扰乱了岛上的正常秩序。最后,就来就出台了「禁止色诱上等人的不耻行为」的公告。  看着玛丹和师傅连连向我俩道贺。我感到无比悲哀,这有什么可道贺的?还不是日本人的种?又转念苦笑,看来我就要当爹了,而孩子的产生与我毫无关联!  我与朴英姬俩登记后,还没有发生性关系。一方面是义务服务队成员临时增加夜班的次数很多,像朴英姬这些漂亮的成员更是频频被当官的头目们直接点名加班值班。当我下班时,她却上夜班了,一周下来两人晚上在一起的机会不多。  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病,担心会令朴英姬失望。我以尊重朴英姬已故的丈夫为由,搪塞道:「你跟你丈夫相识这么久了,感情又深,按中国人传统应守孝着素衣一年。」  「我倒是想,可日本人让吗?只给三天……」她苦笑地。  「日本人是畜生,而我是人!我也很尊敬你已故的丈夫,我会压制住体内的欲望。」  「那不太委屈你了?」朴英姬很感动。  朴英姬回到木屋后,边做家务边哼起小曲。看来她对怀孕之事很开心。  当我俩准备睡觉时,听到师傅的房间里传来竹床「咯吱咯吱」响声,女人压抑的呻吟。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  我和朴英姬对视了下,意会地笑了。邻居夫妻俩正在办那事。  激情令人心乱的声音持续不断,让人难以入眠。  我的偷窥欲涌上心头,走出门。借着木屋透出的微光,看到师傅的屋门口两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师傅低着头,蹲在坐在屋门外抽着劣质的树叶烟卷。  没注意到朴英姬也来到门口,她探出头一看,马上把我拉回屋内。低声地告我:「这样的阵势曾遇到过,肯定一个大人物。日本人为了满足变态的征服欲,官位较高一些日本人经常会光顾模样俊俏的妻女家中行乐,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在父亲前奸淫女儿,在儿女前奸淫妈妈。  竹床「咯吱咯吱」的响声越来越大,好像是不堪重负似的。  「唔……唔啊……」女人带有些欢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木屋传来婴儿的啼哭。  少顷,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日本人,他赤裸着下身,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泛着湿光。只见他八嘎一声!」啪啪啪」打了师傅还几个耳光。  师傅没有反抗,而是一边鞠躬一边赶紧跑进屋里,抱着孩子出来站在屋外,哄着她怀中的孩子。  我心想师傅没反抗,若是反抗的话,只需几下这帮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见过这个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朴英姬又低声地。  筱田雄二?这个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脑子里联想着。  「这个筱田雄二好像是这帮日本人的头领,因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孩子在师傅的怀中睡着了。  屋内那张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唔……啊……唔啊……」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  「一会儿,玛丹就会撑不住了。」朴英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曾在绿区内服侍过这个筱田雄二,很厉害……一般女人都会受不的……」她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说。  「厉害?脾气大?」我轻拥着她,故问。  「厉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强……」朴英姬羞赧地。  说当间,木屋里「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快,「啪唧啪唧」带有水声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  「不好!玛丹要完了!」朴英姬在我怀里一震,喘息有些紊乱。  话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女人高潮巅峰时才会喊叫出的那种高亢而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更为清彻。  一声男人粗重地「吼」了声后,木屋内安静了。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背着手,哼着小曲满意地从师父身边迈过,在随从的簇拥下渐渐远去。  我看到师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使劲地蒿头发。我非常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朴英姬和我躺下后都睡不着。她也许是得知怀孕的喜悦导致兴奋,我却是刚听到隔壁的撩人曲的兴奋而睡不着。  俩人开始聊天。朴英姬陆陆续续地讲了值夜班间发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只盼望早些结束,她常常会以假呻吟和一些肢体动作刺激日本人达到兴奋,直至射精。偶尔也会被性能力强的客人带到高潮,比如那个猥琐的驴脸就很厉害,他总是没完没了地奸淫她,每次都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她每次都承受不了他的欺凌,向他求饶。  驴脸对朴英姬情有独寄,早想把她独自占有,由于日本人组织内等级很分明,他在这群日本人里的只是一个小脚色,漂亮的朴英姬常常会被头目们争来抢去的,根本轮不上驴脸。例行规定的值班轮换又不可能遇到来服务的就是朴英姬。搞得驴脸痒痒的,每次见到朴英姬都是动手动脚的。  ……  朴英姬怀孕的第四个月,体型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子更加圆润丰腴,微涨的腰身慵懒地散发着俏孕妇性感的妩媚,显得无比娇艳婀娜。上班前,她告我今天是三个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让我再点回家,说完,脸就羞红了。  我岂能不明白朴英姬的暗示。其实我很执着,即使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仍能坚持每天锻炼按摩吐吸法,性功能应该会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俩就上床了。我很专注也很用心,性前功课完成的很到位,又是亲吻,又是抚摸,见朴英姬脸上已泛起潮色,呼吸已渐渐急促,下身开始濡湿,她有感觉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避孕套,举枪插入,抽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  朴英姬感觉不对,她仔细一看发现我已经射精了,便幽恨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转过身去。  我清楚女人这时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刚想对她说道歉时,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驴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我被驴脸一脚踢出门外。  驴脸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木门从里面关上。  屋里,朴英姬惊叫一声:「不要……」后,就被驴脸压在身下。  接着,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就跟筱田雄二在师傅木屋里那晚的响声一样。  朴英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她分别为筱田雄二和驴脸两人提供过性服务,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过比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时间里就将玛丹带到高潮,已经够厉害了,她说驴脸比筱田雄二还厉害,看来今晚朴英姬将会比玛丹更惨。  刚才在驴脸关门的一霎,我看到驴脸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长,跟毛驴的阳具似的。看来人们戏称他为驴脸,不仅仅是他的脸长,而是由于他的阳具如驴,估计这个驴脸外号是曾陪他睡过的女人给他起的。  「啪……啪……」不急不慢的肉体撞击声「喔……喔啊……喔啊啊啊啊…  …」不大一会,朴英姬从里面就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被驴脸送上云端。  这也难怪,朴英姬刚才已被我的前戏带入兴奋状态,就在将要升空时我突然停了,驴脸接力时机刚刚好,他会不费力地让朴英姬升空,让她不再有被吊在空中的难耐,很快地就到达愉悦的性高峰。  木屋内竹床的「咯吱咯吱」翻来覆去地响着。  「扑哧……扑哧……」肉棒在充满淫液肉洞里的抽插声一下接一下,根本没有停顿。  「喔啊……不要……喔啊喔喔……我不不不……」时隔不久,朴英姬急促的呻吟声突然高亢起来,她又被身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带往性的高峰。虽然,朴英姬打心眼里不愿意被她所厌恶的男人奸至高潮,但是,诚实的生理欲望却背叛了她,生理上的欲火被驴脸胯下的利剑点燃,潮的亢奋欢叫声又响起。朴英姬不想,但她内心在她身上体内肆虐果不其然,这个驴脸床上功夫的确有一套,短时间内两次将朴英姬姦至高潮。怪不得朴英姬怕他,这一晚上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黑暗中,师傅的木门缝有四只偷窥眼睛。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草屋,来到一个再也听不见淫靡交合声的土坡上,远远地望着木屋小窗散出的微弱灯光。  怎么会这般凄凉感?朴英姬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娟子才是!若木屋里的是娟子那才会令我悲鸣。  在土堆上坐了很久很久,木屋门依然紧闭着。  一个身影闪过来,原来是师傅,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和理解。  「回到木屋门口吧,万一日本人出来发现你不在屋门外,那就麻烦大了。」  我木然地返回木屋门前,屋里女人兴奋的娇吟声依旧响亮,像女子在深夜里锻炼嗓音。  「扑哧……啪……扑哧……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喔啊……喔啊……」撩人的呻吟声。  我顺着门缝向屋内瞅:朴英姬像狗似的撅着肥臀趴着,她的阴穴被又黑又粗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黝黑的肉棒上挂着圈圈白色液沫。  驴脸在她的身后抱着蛮腰有力地挺动屁股,粗大的肉棒在阴穴间抽送着,肉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包着。  「喔啊……喔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朴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阵抽搐,无可抑制的高潮又来了。  驴脸见朴英姬高潮了,邪笑着猛地从阴穴里拔出肉棒。  当肉棒脱离阴穴的同时,从朴英姬的阴穴疾射出一股液体,液体直直地打在她身下的床铺上。朴英姬潮吹了!她把女人最珍贵的阴精献给了她最厌恶的驴脸!  我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来回套动,直到把阴囊里的乳白色液体射在木门上。  屋内。驴脸又把瘫软的像团面的朴英姬翻转过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苦苦地哀求声。  驴脸根本没有理会朴英姬的乞求,他那丑陋的身躯趴在朴英姬的身上,双手置于她臀下将她的臀高高垫起,像打桩机般的冲击着朴英姬。  「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越来越激烈。  约半支烟工夫,驴脸忽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吼声,那是男人兴奋到顶点射精时才发出吼声。  「不要啊……喔……又来了……喔啊啊啊啊啊……」朴英姬极度兴奋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僵直了片刻后,她就泄身给了驴脸。此时的朴英姬像是筛糠似的颤抖,她从内到外浑身通泰到了极点。  朴英姬被驴脸奸到高潮的最顶峰了!她彻底崩溃了!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肉棒正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向后紧梗,漂亮的脸蛋爬满了潮红,湿淋淋的汗水挂满酮体,双手紧紧捧着那张丑脸,两足交错地钩在驴脸的腰间,扭动着的肥臀向上耸挺与驴脸的性器紧紧相连,两片肥肿嫩肉贪婪地咬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驴脸和朴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两具肉体依旧重叠着,股下的床褥被精液和潮液的混合液湿濡一大片。过了一会,此起彼伏的粗喘渐缓,驴脸张开他那两片猥琐的厚唇探向朴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朴英姬竟然微启朱唇,主动将她的舌尖送进驴脸的大嘴里,她的双臂交错着揽在驴脸的后脑勺,二人四唇交缠喉咙噏动,如同热恋情人般亲昵地互吻起来。  显然,朴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来,性的确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热吻一阵后,驴脸又翻身俯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  我定睛细看,他正把床单卷成细长卷往阴户里塞,这个变态!  朴英姬喘息着身软如泥地无力动弾,任由驴脸在她胯间摆弄。  驴脸似乎很耐心,他把阴阜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又捡起一个避孕套,倒翻过来,塞进她阴道。  又过了一阵,木门开了,驴脸见我蹲在门口,便抬腿一脚将我踹进门里后,扬长而去。  我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朴英姬面露满足的惬意,开大腿在床上微喘,像是体味高潮后的余韵,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里的胎儿对外面世界发泄着不满。  我忽想起朴英姬刚才一把推开我的情景,就怒恼不已,暗想,我没能喂饱你,驴脸的大鸡巴喂饱你了吧?撑死你了吧?  忽而,又暗骂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了。是男人的性无能才使女人产生欲求不满之举,怎么能怪罪女人呢?本来男人未尽而应该应尽到的义务,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义务。义务的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凉,自己仍然每天坚持锻炼,虽然有些改善,但是效果怎么不明显呢?  「对不起!我……」这时,朴英姬睁开失神双眼羞愧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应该……」朴英姬羞愤地掩面而泣。她被驴脸奸淫到高潮的失态情景肯定被门外的张大牛悉数目睹,虽然俩人以夫妻相处不过四个月,还谈不上过深的感情,但他现在毕竟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作为丈夫一定难以容忍或难以接受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甚至被驴脸奸到失禁。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应该有表现出兴奋的姿态,那种羞愧欲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没关系!我理解你!」我以为朴英姬解释她刚才一把推开我的事情。我从娟子身上已经理解了女人在性得不到满足时那种肝火上升的烦躁举动。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朴英姬疑惑地。接着,她羞愧地红着脸,低声道:「别耻笑我了,好不好?当时,我的身体失去控制,才……请你原谅!」朴英姬心里嘀咕:张大牛啊张大牛!我曾给你讲过这个驴脸日本人的性能力啊!岛上很多姐妹都惧怕他,他那玩意又粗又长,女人泄了好几次身他那玩意却依然坚硬如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若不信你去问问玛丹,她也陪过驴脸……真是的!你干吗这么矫情啊?」  「耻笑你?我没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给你说了吧,免得以后你再误会。我其实……」我把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病情娓娓道给她听。  朴英姬听我的叙述后,才知道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她同情地望了我很久。  ……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桩上,日本人要对我实行极刑。原因有人举报说,朴英姬阴道内有我的精液残留物,在昨晚的性生活中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违反了硫硫岛条例的生育法。  医生在医疗所的冷藏柜里取出我登岛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样本,与阴道体内残留物进行DNA比对,的确发现在朴英姬阴道体内有我的残留物。  广场上挤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的嘴被堵,浑身冒着冷汗。  「冤枉!昨晚我与我男人没有发生性行为,与我发生性行为不是我男人,而是这位太君!」朴英姬从人群中走出,指着在台下站着偷偷诡笑的驴脸。  我很着急,心里骂她傻!明明我跟她做了,她却说没做。这不是说谎吗?日本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人群中一阵嘈杂。  「肃静!为什么?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就跟你男人一起受死。」坐在台上正中央的一个的日本人说。他叫松井小野,好像是个中级别的头领。  「理由就是我男人那……那阴茎直不起来,无法插入我的阴道里,我男人没能力插入,那他怎么会在我的阴道留下的精液呢?恰恰相反,在我阴道里的精液残留物正是上等人昨晚留在我体内的残留物。而那位上等人就是这位太君!」她款款而辩,指向一旁正幸灾乐祸的驴脸。  「好!那好!咱们当场诊断鉴定,若如你所言,你男人则免去死刑,否则,你俩将会被一起处死!」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朴英姬也会被处死的。本来发生此类事件的女子负次要责任,顶多会体罚,罪不至死。」我绝望了。虽然我有性功能病,但是我的阴茎还能直立,并且还能射精啊,只不过时间短些罢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我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我的阴茎很争气,也许我是极度地恐惧,阴茎受到惊吓,无论怎么刺激它都是软不拉几的,像条死蚯蚓,无任何直立的迹象。  松井小野扭头瞪了驴脸一眼,拂袖而去。  我终于被无罪释放,好险啊!  回去的路上,我惊魂未定地问朴英姬:「怎么想出这么一招?」  「你说过你受过伤,性功能有障碍。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情急之下就想赌一次呗。」她把脸一仰凛然地:「大不了陪你一起死。」  朴英姬毅然指认了的驴脸,正是在昨晚给予她蚀骨销魂般快乐感受的男人。她昨天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看来朴英姬的肉体虽然被驴脸所驯服,但是灵魂上却没被驴脸所征服。她还是在意她的丈夫张大牛的啊!  我心里很感动。  我俩前脚回屋,驴脸后脚就跟了进来。  朴英姬像小羊羔遇见大灰狼似的,惶恐地躲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我昨晚亲眼看见你的性功能没有问题,这个套子里就是你昨晚的精液。」他阴阴地奸笑着,拿出一个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正是昨晚我用过的那只。  我心一沉。  「我只要交出这个避孕套,你们夫妻俩被处以极刑。」他邪恶地。「不过,有一条出路,不知你愿不愿意做?那就是到绿区里工作,一年之内不能回家,表现好的话,或许在一年后能回家探亲一次。」  原来这都是驴脸一手策划的阴谋。岛规说,岛上的女性只要家中尚有男人,就不会被送往慰安所,无论该男人在不在女人身边,只要能证明他还在硫硫岛上就行。  他觊觎朴英姬的美色已久,组织内部戒律很严,没有得到上士批准他这个级别的喽啰不得私自外出。他为了得到霸占朴英姬的目的,出此诡计。  好死不如赖活着。若不从,不仅我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无辜的朴英姬。  我别无选择,只得听从驴脸的摆布,无奈地在主动要求去绿区内工作的「申请书」和「委托书」上签字。委托书大致意思是,由于申请人长期在外工作,需委托他人照料其家人。家中被照料者必须是独自一人在家生活又无法自理者、未成年女子、待产孕妇或哺乳期妇女。被委托人应与申请照料者等级相同,也就是下等人只能委托下等人。特殊情况例外,岛民中一些死心塌地愿意为日本人卖命的狗腿子,他们外出执行任务期间,找不到等级相同的下等人做他的被委托人时,可另寻愿意做被委托人的上等人来照料其家人。  我的委托书里的被委托人是上等人驴脸。  从此,驴脸诡计得逞了。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天天「照料」朴英姬了。  当天,驴脸就迫不及待地提前担当起被委托人的责任。  那晚,在被委托人特殊「照料」下,木屋里的被「照料」人痛愉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哀求的凄叫声响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