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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第六集(完)

2015-05-25 12:41:18

  【魔鬼老师】第六集(完)   内容简介:   文阳要向景凡约出安逢先来谈谈,没想到他居然安排了手下埋伏,要偷袭杀了安逢先。   安逢先居然带了车队过来,并且逼出要杀他的幕后人物,没想到居然是江蓉……   安逢先见到了他的亲生父亲邓子恢,并且还有一位傅爷,他们告诉了他关于那个铁牌及他的真实身份……扬洪礼拥有安逢先杀死贝静生的证据,不过他并不是来抓他的,而是来谈条件的……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六集】第一章:化险(上)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老莫盯着三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吞咽了一大把唾沫:「康三,今天有要事,算了吧。」   三名少女一听,顿时慌了神,忙要离开,三哥见状,突然怒喝一声:「关门。」   外面的店员似乎早就在等候康三的指令,只听一阵杂乱的「哗啦啦」声响,商店的铁门已然拉下,三名少女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都后悔没听安老师的话,早点回家。   梦梦焦急道:「三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要事办吗?」   康三伸手,捋了捋胯下的肉茎:「这几个女孩很水嫩,我想她们应该是处女,要是能撞正红,嘿嘿,今晚的事情一定会办得顺利,老莫,你说呢?」   老莫邪恶地怪笑:「你都把门拉下了,干就干,那个大胸脯的我就先上,她最不像是处女,另外两个就麻烦三哥了,呵呵呵……」   「那好,动手。」康三猛然向夏沫沫扑去。   夏沫沫突然怒喝一声:「浑蛋,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文阳绝对不放过你们。」   「嗯?」康三的身形硬生生停在半空,文阳的名字在康三的耳里比手枪还管用,他愣了一下,问:「你认识文阳?」   夏沫沫冷冷道:「我是他马子,你说我认不认识他?」喻美人和贝蕊蕊俱是花容失色,她们清楚夏沫沫并不是文阳的马子。   老莫惊呼:「这么巧?」   「你可以打电话给他问问。」夏沫沫露出鄙夷的神情,桀骜不驯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像黑社会大哥的女人。   老莫心惊胆颤,悄悄走到康三的耳边嘀咕:「康三,这娃够冷静,口气也不小,你还是打电话问问文阳,如果真是他的女人,我们可担待不起。」   「不用问,绝不会是文阳的马子。晚上要办事,等会儿文阳自然会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动手,现在打电话过去恐怕不合适,弄不好他一怒之下取消晚上的差事就麻烦了。」康三江湖经验老辣,善于察言观色,虽然夏沫沫镇定自若,目中无人,但旁边的贝蕊蕊和喻美人早吓得浑身哆嗦,脸色苍白,要是真认识文阳,哪会惧怕成这个样?   「那现在怎办?」老莫见康三有信心,便恢复了淫念,毕竟这三名绝美的少女是他老莫生平第一次遇见,能奸淫到这样的花样少女,就算死又何惧?想到这,老莫阴阴地笑了两声,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欣赏三名惊恐的少女。   夏沫沫脸色大变,她和贝蕊蕊、喻美人一样,都后悔不听安逢先的话,如果直接回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如今身陷狼窝,几条色狼虎视眈眈,夏沫沫知道大祸临头,要想保住自己的贞操,保住两个好朋友的贞操,就只能拼命了。   可是,能拼得过这些色狼吗?夏沫沫绝望中鼓起勇气:「快把门打开。」   「老老实实顺从老子,把两条腿打开,老子会让你们爽的。」康三怪叫一声,率先扑了上去,老莫也随即闪电出手,抓住了贝蕊蕊的衣领,只听「嘶」一声,贝蕊蕊的衣服硬生生被撕裂开来,露出蕾丝乳罩,高耸浑圆的胸脯强烈地刺激了老莫和康三。   「啊……救命啊!」少女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康三与老莫脸色剧变,生怕少女尖叫声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们又一次凶狠地向三名少女发起攻击,三名少女极力反抗,六条手臂乱舞,六条美腿乱踢,康三与老莫一时间竟奈何不了三名少女,但他们并不着急,更不想让店员帮忙,在他们眼里,这三名美少女只不过是三只嫩嫩的小绵羊而已。   「滴……滴……」   梦梦急忙递来手机:「三哥,你的电话。」   康三喘了喘,狠狠瞪了梦梦一眼,很不情愿地接过手机:「文哥你说……」   夏沫沫马上意识到与康三通电话的人很可能是文阳,她抓住这一稍纵即逝的机会,大声尖叫:「文阳,你这个浑蛋……」   与康三通电话的人正是文阳,他要将安逢先引到废弃公路,那一带比较荒凉,只要小心点,即便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此时,文阳正通知康三,在废弃公路边埋伏安逢先驾驶的那辆积架XK。   「是谁?」文阳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叫骂,康三来不及细想,赶紧回答:   「一个女人。」   文阳皱了皱眉:「女人?什么女人?」   康三说道:「她说她是文哥的马子,我都不曾见过,呵呵,这年头文哥名头响亮,小女孩都以认识文哥为荣。」   文阳问:「既然以我为荣,为什么骂我?」   康三语塞:「这……这……」   文阳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康三不敢怠慢,拧头朝三名瑟瑟发抖的少女大吼:「你不是说认识文哥吗?说出你的名字!」   「夏沫沫,我叫夏沫沫,他头上的伤就是我弄的。」夏沫沫豁出去了,她也不清楚文阳会不会放过她。   康三马上在电话里转述:「文哥,她说她叫夏沫沫……」   文阳脑海里闪过了一名长发飘飘,美丽而倔强的少女,不容康三说下去,文阳焦急大吼:「夏沫沫怎会跟你在一起?」   康三傻了,也失望到了极点:「她真是文哥的马子?」   文阳很意外:「她说她是我的马子?」   康三只能回答:「是的。」   文阳惊喜交加:「你把电话给她。」   康三迅速把手机递给夏沫沫。   夏沫沫把电话抢到手中,愤怒地对着手机大骂:「姓文的,你说过放过我,没想到你那么卑鄙,又找了两个浑蛋欺负我,你算不算是男人?」   文阳柔声道:「我找谁欺负你了?」   夏沫沫瞥了正在穿衣服的康三一眼,说:「就是递电话给我这个人,他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康三脸色很难看,被撕斓衣服的是贝蕊蕊,撕烂贝蕊蕊衣服的是老莫,与他康三不相千,但此时康三也不敢辩骇了。   文阳大怒:「你把电话给他。」   夏沫沫把电话递回给康三。   康三苦着脸,对着手机唉声叹气:「文哥……我不知道她是你马子……」   文阳勃然大怒:「现在你知道了,如果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他妈的把你剁碎了,干你娘!」   康三连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文哥,对不起。」   杀掉安逢先不仅能完成交易,还有机会得到夏沫沫,一举两得,文阳不想在这关键时刻过于辱骂康三,他的口气缓和了下来:「两个小时内,你和老莫埋伏在废弃公路路口,等候我的指令,把事情干漂亮了。」   康三点点头:「是,文哥。」   明月当空,没有一丝浮云。   夏沫沫告诉贝蕊蕊和喻美人,她要去医院看望父亲夏端砚。   「我们一起去吧。」刚经历完惊心动魄的事情,少女们显得异常团结,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希望陪在夏沫沫身边。   「不。」夏沫沫斩钉截铁地告诉这两个好朋友:「你们先回去吧,别让贝妈妈和喻妈妈担心,她们随时都会打电话到家里找你们。再说,蕊蕊的衣服都烂掉了,最好别到处乱走,我看完爸爸就回去。」   贝蕊蕊和喻美人见夏沫沫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什么,两人一起钻进计程车。   看着计程车远去,夏沫沫握了握小粉拳,灵动的大眼睛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   「他们是想要干掉安老师吗?如果我救了安老师,安老师一定感激我,他一定最爱我。」   很少人知道文阳也是一个玩机车高手。正因为他喜欢机车,喜欢那种飞驰的感觉,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价从庄勇的手中抢到这条非法赛道。   每到夜晚,非法赛道就聚集很多年轻人,绝大多数是机车发烧友,也有不少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在这里,除了感受速度外,还能听听音乐,喝喝啤酒,跳跳舞,甚至看看性感火辣的美女,运气好的,还可以在漆黑的角落里与大胆的女人来一次灵肉结合,这里充满了激情。   「这次比赛的冠军奖金高达三百万,只要你能赢得这次冠军,我就可以申请到银行贷款,彻底改建这条赛道,将来这条赛道就成了真正的机车赛道,成为北湾永久的机车比赛场地,不再非法,不再担心有警察来骚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眺望着蜿蜒的赛道,文阳一片感慨,拥有一条合法的赛道一直是他的梦想,可是,拥有一个心仪的女人同样是他的梦想,合法赛道可以等,但夏沫沫不能等。接了夏沫沫的电话后,文阳的心无法平静,第一次见到夏沫沫和贝蕊蕊,他明明喜欢上的是性感的贝蕊蕊,然而不知道何时改变了口味,莫名其妙地变成喜欢倔强的夏沫沫,或许是因窗这名少女身上有一股缠人的野性。   「只有半个月时间的准备,我怕来不及,而且对手来自全国各地,实力不清楚,我信心不足。」丰厚的奖金和挑战机车高手激起了向景凡获胜的欲望。   文阳淡淡地笑:「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按规定,这次比赛我们有两个名额,除了你之外,另外一个名额正在物色中,不管另外参加比赛的人是谁,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全力配合你获得冠军。」   向景凡很奇怪:「奖金真的全归我?」   文阳点点头:「全归你。」   「这像是在做梦,我跟你的交情远远没有到白白送三百万给我的分上。」向景凡不是九年前的向景凡,他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德宗社的老大肯屈尊请他向景凡吃饭,又打算送几百万给他花,这比中彩票还难。向景凡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这样的好事很诱人。   「我们的交情一般,但在北湾的业余机车手中,我找不出实力比你更强的人,这次来的裁判都是专业人士,我不能玩假的,要获得冠军必须靠实力,我相信你的实力。」   文阳当然看出了向景凡的猜疑,但这一切已不重要,晚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干掉安逢先,至于向景凡,文阳根本就不在乎,邀请向景凡参加比赛只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眼下,文阳只想利用向景凡钓出安逢先。   向景凡确实喜欢赛车,这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他眼睛充满了兴奋:「我会竭尽全力。」   「人与人的交情都是从无到有,从浅到深,我希望我们交情越来越深。」文阳突然想,如果能得到ABC车队加盟,这对德宗社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能和德宗社的老大套上交情,那是我向景凡的荣幸。」向景凡发现文阳并不讨厌。   文阳哈哈大笑,顺着向景凡的话:「别客气,我文阳喜欢交朋友,不但愿意跟你交朋友,也愿意跟有文化的人交朋友,像安老师这样的人我向往认识很久了,呵呵,我跟安老师是不打不相识,小凡,你能不能帮个忙,把安老师约来这里聊一聊?」   向景凡盯着文阳看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跟安老师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   文阳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僵硬的脸掠过一丝遗憾:「所以,我想请他来一趟,了结我们之间的误会。」   向景凡意味深长地说道:「文哥想了结误会,安老师也想见见你,既然你们都想解决问题,那最好不过了,你放心,他一定来。」   文阳半眯起眼睛:「我等他。」   向景凡遥望废弃公路路口,也半眯着眼睛说:「他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一阵阵轰鸣声,积架XK飞驰到废弃公路的路口,由于速度太快,他在路口处踩了刹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积架XK后紧跟着十六辆机车,他们是剽悍的ABC车队。   文阳的脸色微变,ABC车队护卫着安逢先,这俨然出乎文阳的意料,在他眼中,安逢先只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而已,最多加上一个向景凡,可没想到车队其他的成员也对安逢先忠心耿耿。眼见ABC车队迅速靠近,他食、中两指交叠,搭在唇边,吹出了一道尖锐的哨声,哨声剌破重重夜空,回荡在废弃公路的四周,一瞬间,喧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这道尖锐的哨声如同尊崇的令符,马上得到狂嚣的回应,在废弃公路上游荡的德宗社成员迅速向文阳靠拢。   向景凡脸色凝重,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双方的实力是如此悬殊,难道九年前的失败又要重复一次?他的眼神有些慌乱。   不知道是谁又燃起了篝火,或许这些篝火也是德宗社召人手的一种信号。   安逢先没有慌乱,来之前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积架XK跳下,他没有半秒的停留,而是果断做出了抉择,疾速向文阳逼近。在德宗社的人马没有完全集结之前,必须控制文阳,既然彼此力量悬殊,要摊牌只能贴身肉搏,来一个鱼死网破。   安逢先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向景凡马上明白了安逢先的意图,他毫不犹豫指挥ABC车队闪电般地切到文阳的身后,散开成一个扇形包围圈。   文阳的瞳孔急剧收缩,他没想到安逢先和ABC车队这区区十几个人竟敢挑战德宗社,眼见包围圈迅猛收缩,文阳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想突围,安逢先已率先拔出了手枪:「文阳,我们要认真谈谈。」   「你拿着枪,怎么谈?」文阳瞪着安逢先,邋遢而狡黠的脸上充满了敌意,情势急转直下,文阳依然沉着,真不愧为社团的老大。   「叫他们全都退下。」安逢先绷紧了全身神经,他知道这次与文阳摊牌将决定自己的命运,要嘛在北湾站稳脚跟,要嘛滚出北湾,又或许早早死去,他把手指扣上了扳机。   文阳感受到了凌厉的杀气,他没有一丝犹豫,果断地大喝一声:「全部散开!」   是散开,不是退下,文阳果然强悍,他并没有在最危险时完全向对手妥协,这让安逢先肃然起敬。一阵骚动,靠拢过来的人停止了前进,片刻后,人群渐渐散开,在几十米外远远地把安逢先以及ABC车队包围起来。   安逢先暂时松了口气,他无奈地扳下了手枪的保险,沉声问:「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出钱。」文阳开始示弱,但不是懦弱,审时度势后,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所以他不想隐瞒,如今只能等,愚昧的抗争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即便手下的人把安逢先挫骨扬灰,自己也枉赔了性命,这不值得。   安逢先淡淡地问:「什么人?」   文阳沉默了,如果他说出了雇主的名字,那他文阳的名誉将变得一钱不值,而且还将遭受雇主的严厉报复,文阳叹了一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不合规矩,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好,那我就杀了你。」安逢先心里佩服文阳,这是一个重信诺的男人,但安逢先别无选择,如果放过文阳,那无异于放虎归山,以后将遭受文阳无穷无尽的报复,安逢先别说保护五个宝贝,恐怕就连自己也无法保护。为了生存,他决定拿自己的命运赌上一把。   萧瑟的秋风悄然刮起,扬起了片片尘土,废弃公路的四周响起了嗡嗡怒吼,夜色中,这种焦躁的声音令人仿佛置身于爆炸的边缘。   「文阳,他真的会开枪。」   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人群中飘出,大家循声看去,说话的人却是一位美丽标致的女子,女子的身后跟着一个脸色苍白的英俊年轻人。   安逢先非常意外,暗叫:江蓉?   经历了一次生死轮回,文阳皮笑肉不笑:「江小姐,既然你来了,就麻烦你好好跟安老师解释,我真害怕他开枪。」说着,他拧头过来,冷冷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美丽小姐?」   不经意间,文阳露出了一丝奸笑,虽然目前还不能摆脱危险,但至少置身事外,把安逢先与江蓉推到了风口浪尖,让他们鬼打鬼,等他们打累了,他文阳再出手收拾残局。   安逢先奇怪地看着江蓉,问:「你想杀我?」   江蓉幽幽叹道:「准确的说,是贝静方要杀你。」   「贝静方为什么要杀我?」安逢先面无表情,其实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不知道?」江蓉诡异一笑:「你抢了人家的女人,人家当然不会放过你。」   安逢先同样笑得很诡异:「那我找贝静方理论去。」   江蓉紧紧地盯着安逢先的眼睛:「我也在找贝静方,很多人都在找贝静方,但我有个感觉,安老师一定知道他的去处,或者说,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安逢先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很遗憾,我也不知道贝静方在哪,不过江小姐请放心,只要找到贝静方,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无论贝静方是生还是死,你都要告诉我。如果贝静方死了,那杀死你的指令就自动解除。」   江蓉在笑,美丽的脸庞上荡漾无限的妩媚,她有个预感,预感贝静方已死。这不奇怪,贝静方有丰厚的财富,还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妻子,是男人都会想取而代之,只是取而代之的人,居然是一名老师,这不能不令江蓉感到意外。   「看来江小姐并不想要我死。」安逢先当然知道江蓉希望贝静方死,他在红树林里无意中听到了江蓉与小剪的对话,知道江蓉憎恶贝静方,也惧怕贝静方,所以安逢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知道贝静方的下落,这让贝静方的生死如同一根鱼骨头,鲠在江蓉的喉咙里,让她担心,让她难受,让她惴惴不安。   「我与你无冤无仇。」江蓉妩媚笑道:「所以,我希望你活得好好的。」   「我确实活得好好的。」安逢先泰然自若,但江蓉身边那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却突然间迸射出浓烈的杀气,安逢先不禁暗暗吃惊,这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年轻人有着豺狼般的眼神。   江蓉一直观察安逢先,希望从安逢先的脸上找到贝静方死亡的讯息,一般来说,自己成了被谋杀的对象后都会愤怒和恐惧,但安逢先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这很不正常,除非有所恃,除非危险已经解除,而危险解除的可能性最大,这说明贝静方即便不死,也被安逢先控制起来。江蓉不由得对安逢先刮目相看,她希望安逢先更狠一些,干脆把贝静方干掉,永绝后患。   所以江蓉柔声地怂恿:「你要想活得好好的,那贝静方就必须死。」   「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安逢先在思索,他知道今天不震慑一下这些人,以后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土狼前来。要想摆脱这种胆颤心惊的日子,避免成为下一个杀手的目标,安逢先就要征服眼前这些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神秘的铁牌。   「什么东西?」文阳禁不住好奇心,伸长了脖子。   月光下,江蓉美丽的眸子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把它给我吧。」   安逢先摇摇头,很小心地把铁牌放回裤兜,手枪却迅速地指向站在江蓉身边的小剪:「你一动,我就打掉你的左眼。」   小剪一直盯着安逢先的裤「我没动。」   安逢先冷笑:「我知道你想动。」   小剪淡淡地说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也想杀你?」   安逢先仰天长笑:「我知道,但我知道江小姐不允许你杀我,我死了,她会很难过,因为我死了,魔鬼就会活过来。」   江蓉知道安逢先话中的意思,但小剪不明白,他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安逢先剁成一平八块。安逢先冷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会抢走你的女人,但你也别打铁牌的主意。」   小剪被戳破心事,心里一阵尴尬,嘴上还讨便宜:「只要江姐想要的东西,我无论如何都要弄到。」   「男人痴情有时候是坏事,就算我给你铁牌,你知道里面的秘密吗?男人逞能不错,但要看时机。」安逢先讥讽完小剪,目光在江蓉和文阳脸上一扫而过,豪迈地说:「土狼没死,我不希望杀戮太多,今天我冒险前来,就是想把好话放在前头。我与你们都没有天大的冤仇,以后也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们放过我,我感激不尽。不过,如果有人继续不依不饶,我将奉陪到底。」   见众人都面无表情,好象心有不甘,安逢先一发狠,冷声道:「文阳,你的女人和孩子都搬了地方,但我还是知道搬到了哪里,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你一定会悔恨终生,我安某愿意以一条命换你全家大小。」   文阳一愣,几天前的深夜,他把自己的儿子以及父亲、家人秘密搬离,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安逢先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这安逢先有通天的本事?罢了罢了,文阳长叹一声,顿觉铩羽,气势直落而下,也没有了要杀人的念头,他静静看着安逢先,再也说不出话来。   安逢先暗自松了一大口气,能把江湖老大唬住不容易,这一切全仰仗他警察情报科的同学杨洪礼督察提供准确的消息,杨洪礼没办法不徇私,因为他现在热恋的女人叫周蔷,一个曾经被安逢先哄骗了三年的美丽女生。   安逢先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小剪:「要爱一个女人就要保护她,而不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逞英雄,你的江姐受过很多委屈,你可不能再让她受委屈。夏端砚已残废,他和你江姐的婚姻已名存实亡,过些日子,等夏端砚状态好了些,我愿意促成江姐和夏端砚离婚,这样,你就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小剪浑身发抖,语气都变了:「这……这是真的吗?」   安逢先微笑:「当然是真的,当着德宗社老大的面,我怎敢乱说话?不过,我警告你,不要打铁牌的主意,那东西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我还要告诉你,你父母住在北湾哪条路,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安某不是君子,而是一个不愿意惹事的流氓,一个流氓要对付敌人,往往不择手段。」   小剪用力点点头:「我没打算做你的敌人。」   「那就好。」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而看着江蓉,见江蓉突然流下眼泪,安逢先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该死的人始终会死,你放心过你的生活。」   「谢谢你!」江蓉明白安逢先话中的意思,多少年了,她一直期盼自己能自由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由更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比贝静方死掉更值得令江蓉高兴的事情了,刚才安逢先几句煽情的话深深触动了江蓉的内心,她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看安逢先的眼神似乎也变了,变得柔情似水,幸好小剪没注意。   和来的时候一样,积架XK在气势非凡的ABC车队护送下迅速离开,这是安逢先故意向所有人展露他的实力,多年来,安逢先和向景凡一直默默培植自己的势力,要的就是这一刻,文阳此时终于明白向景凡与他的ABC车队原来是安逢先的心腹,怪不得连臭名昭着的土狼也翻了船。   【第六集】第二章:化险(下)   「不用杀安逢先了。」江蓉既是对文阳说,也是告诫小剪。   「不杀可以,但钱不退。」文阳冷冷道。   「我再加一百万,你杀了夏端砚。」江蓉更冷,她必须要动手了,因为夏端砚突然要削弱江蓉在创丰集团的权力,江蓉敏锐地察觉出夏端砚对她起了疑心,她绝不允许夏端砚收回她江蓉应得的东西。   杀人的生意做一次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要维持社团运作,文阳总要想办法弄到钱,砠双上一根香烟:「先付清。」   「给他。」江蓉示意身边的小剪。   小剪很不情愿向文阳递上一张支票,他很不明白江蓉为什么要浪费一笔钜款,要杀死夏端砚,他小剪完全可以胜任。文阳接过支票瞄了一眼,问:「什么时候动手?」。   「随便你。」扔下了这一句话,江蓉转身飘然离去,小剪亦步亦趋,跟随在江蓉身后,眼睛肆无忌惮地领略着江蓉扭动的美臀。   「真是遭罪。」老莫刚从废弃公路边的草丛里跳出,康三也骂骂咧咧地问:「夏端砚是谁?」   老莫伸手进裤裆抓了抓:「管他是谁,干掉一个病人总比干掉那个姓安的容易,我们走吧,妈的,连鸡巴都被蚊子叮了,等会儿回去,叫梦梦给我好好搔搔痒。」   康三一声怪笑:「梦梦要你帮她搔搔痒就差不多。」   老莫弹了弹身上的草屑泥土:「别笑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吧,等把事情办好了再想娘们的事情。现在文阳越来越倚重那帮愣头小子,如果这次办不好,以后我们在社里肯定没地位,到时候别说梦梦,就连梦梦她妈我们也别想沾。」   康三阴鹫地看着积架XK远去的方向:「老莫,我一直在想,难道我们天生就是给人打拼的命?想当初,要不是我跟高桥出来的那帮兄弟挺他,他文阳现在还是一个小瘪三;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就不当我是人了,妈的,我只不过跟社里借几百万而已,他整天唠叨,我的耳朵都他妈起茧了。」   老莫眼神怪异:「那你想怎样?」   康三盯着老莫看了半天,阴险地问:「想怎样?嘿嘿,那就看你老莫肯不肯跟我干了。」   老莫怒道:「我们的交情还用说这些屁话吗?三哥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   康三看了看四周,狠狠抓了抓裤裆:「情趣店里的弟兄都是我的人,只要把文阳叫进去,我们一关门把他剁了,到时候就说是安逢先干的……」   老莫脸色无比狰狞:「店里的兄弟都齐心?」   康三点点头:「都齐心。」   老莫抹了一把脸:「你敢干?」   康三咬咬牙:「敢。」   老莫露出狠毒的表情:「那就干。」   康三露出狡诈的笑容:「如果真要干,那么做掉夏端砚这事就不能干了。」   老莫惘然:「为什么?」   康三道:「如果我们杀了夏端砚,文阳一定会要我们离开北湾避风头,到时候,他躲我们还来不及,我们又怎能把他骗进店里去?」   「说得对,那应该怎么办?」老莫豁然明白。   康三奸笑两声:「我们就说突然见到警察,暂时不动手。」   老莫佩服道:「嗯,之后呢?」   康三笑得更开心了:「文阳一直挺喜欢梦梦的,既然他喜欢梦梦,我们就打梦梦,狠狠打,当然,先奸后打,哈哈……」   老莫马上心领神会:「梦梦被打后一定向文阳投诉,文阳一定来找我们算账,然后去安慰梦梦,呵呵……」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么完美的计划根本没有任何纰漏,看来,文阳死定了。这不奇怪,在社团里,很多人都想篡位做老大,只要时机成熟,就算干掉老大也是屡见不鲜。   「夏端砚不是我爸爸吗?他们为什么要干掉我爸爸?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杀死文阳?我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文阳?」夏沫沫一边忍受蚊子的螫咬,一边自言自语,康三和老莫走远了,她才爬出草丛,可怜她白嫩嫩的手臂上都是红色的肿包。   「放心吧,沫沫去看她爸爸了,鱼鱼和蕊蕊都很乖,写完作业后就洗澡休息了。」   安逢先穿一条裤衩,赤裸着上身横躺在沙发上。沙发很白很软,安逢先的身体深陷其中,他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拿着电话倾听着喻蔓婷的软语。   站在安>逢先身边,刚沐浴完的喻美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小背心,一条白色的棉质小内裤,雪白晶莹的肌肤透出充满诱惑的光泽,起伏不停的胸脯上两粒凸点悄悄立起,一道清脆的「劈啪」声响过后,白嫩的手臂又高高扬起,她的小手里赫然抓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嗯?什么声音?」喻蔓婷在电话里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这声音如挠痒的小指头,正好挠到了她的痒处。从少女时期,喻蔓婷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种抽打在物体上产生的声波,这种声波甚至能令喻蔓婷产生强烈的性欲,她没想到这种难言的癖好也遗传给女儿喻美人,此时的喻美人美目流波,全身热烫,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哦,是楼上的人在装修,敲敲打打在所难免。」安逢先一边对喻蔓婷撒谎,一边向喻美人眨眼,似乎在鼓动她用力点,大胆点,聪慧的喻美人自然能感受到安老师的怂恿。抿着小嘴浅笑,喻美人手中的皮鞭又一次落下,鞭打在了安逢先的腿上,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旁边的贝蕊蕊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每一鞭落下,不仅打在安逢先身上,也仿佛打在她贝蕊蕊的身上,她晃动着小脑袋,疑惑不解:「难道鱼鱼是虐待狂,安老师是被虐待狂?」   电话里,喻蔓婷愤懑不已:「晚上还装修,真没公德心!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管理员投诉。吵了她们睡觉,明天哪有精神上学?还有你,鱼鱼的伤还没完全好,你可别缠她做那事。」   安逢先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点头保证:「不会、不会,她们都睡觉了。」   「安逢先,你也别折腾蕊蕊,她还小,这种事不能做太多。」电话里突然换成安媛媛娇嗲的埋怨,她抢了喻蔓婷的电话。   然而安逢先现在只觉全身醉软,一时忘情,竟然脱口而出:「我都没碰过她们,唉!小女孩根本无法跟你们相比,媛媛姐,我想你了。」   安媛媛轻轻一笑:「花言巧语对我没用,你要是欺负蕊蕊,我比张妈更狠。」   「知道啦!你又骚又狠。对了,你那边情况如何?」安逢先很替安媛媛担心,贝静方犹如>人间蒸发,要找他的人一定很多,此时安逢先确实不应该频繁出现在贝家,省得让人起疑心。   安媛媛直叹气:「烦死了,来找贝静方的人越来越多,我爸也来了,他好象真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说急着要见你,你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过来一趟。」   安逢先看了两名少女一眼,说:「我本来打算今天过去的,临时碰上十万火急的事情,你跟伯父解释一下,我明天一定过去。」   安媛媛也知道在电话里不能多说,她柔声叮嘱道:「嗯,那我挂了,你马上打电话给沫沫,问问她在哪里,叫她早点回去。」   「嗯。」安逢先刚挂掉电话,鞭影飞舞,喻美人的皮鞭雨点般落下,因为皮鞭柔软,鞭在安逢先身上,只留下淡淡的印子,没有伤痕。喻美人见状,美丽的大眼睛异彩暴闪,柔嫩的手臂左右开弓,上下撩劈,那风情犹如一位善技的剑客,又似独舞的仙子,「劈啪」声不绝于耳时,喻美人已然神迷,下体也湿了,鞭抽一百余下过后,只听喻美人嘤咛一声,跪倒在地上,安逢先张开双臂,把娇小可爱的喻美人抱在怀里。   此时的喻美人美目紧闭,气喘吁吁,安逢先邪恶地握住她高耸结实的酥胸,一经轻揉,喻美人全身哆嗦,下体奋力压在安逢先的大腿上,安逢先只觉得喻美人禁区流出一股热流,瞬间暖透了大腿,时机已成熟,划过光滑的肌肤,安逢先轻褪棉质小内裤,指头不经意间,触到了泥泞的源头。   「安老师……」喻美人呻吟,这是举世无匹的召唤,安逢先翻身而起,把娇滴滴的美人压在身下,虎虎生威的肉棒顶到了柔嫩禁区,安逢先瞥了茶几上的润滑液一眼不禁哑然失笑,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润滑液实属多余。他捋了捋粗壮的肉棒,将龟头对准嫩穴口,缓缓轻推,在喻美人剧烈的颤抖中一分一分而进,丰沛的爱液润滑了紧窄的穴道,大肉棒得以顺畅前行,终于,毫不保留地把肉棒捅入了喻美人的阴道里。   「疼吗?」安逢先大为欣喜,紧窄的感觉固然很爽,但美人完全容纳更令安逢先心满意足,这意味他以后的日子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把肉棒插入喻美人嫩穴,直到她怀孕。>「有点。」喻美人睁开了眼睛,宽厚的胸怀就在眼前,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跟安老师结合后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吗?一丝丝快感袭来,喻美人羞羞地胡思乱想:   怪不得蕊蕊黏着安老师,她才是最聪明的人。   安逢先见喻美人的脸色变换不定,以为喻美人只是说安慰话,心中不忍,也没敢乱动:「嗯,下一次安老师让你打久一点。」   喻美人嫣然一笑:「安老师,你愿意给我打吗?」   安逢先猛点头:「愿意。」   喻美人很认真地问:「那东西真的全部插进去了?」   安逢先坏笑:「想不想看?」   「不看、不看。」喻美人双手掩面,安逢先乘机轻轻抽动,喻美人发出细微的呻吟,逐渐迷醉其间,加上小背心已掀开,又被他用嘴巴狂乱地吮吸敏感的乳头,喻美人如堕入云端,不知身处何地。   安逢先拉开架势,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刚想抬起喻美人的美腿戏耍,喻美人突然睁开眼睛,轻轻地叫唤:「啊……安老师,沫沫在看。」   安逢先猛然回头,发现夏沫沫不知何时已回来,悄然站在沙发边,那双桀骜不驯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喻美人的嫩穴是如何承受大肉棒打击,安逢先笑了:「夏沫沫同学,你让老师担心死了。」   夏沫沫没有回答,贝蕊蕊却大声问:「哇!给蚊子吸点血是减肥的新方法吗?」   「医院的卫生条件也太差了吧。」安逢先也吃惊地看着夏沫沫身上的红疙瘩。   夏沫沫没好气地说道:「有人要杀文阳,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噗……」红色的YAMAHA一像一道闪电飞驰在夜色中。   安逢先抱着夏沫沫柔软的细腰竟然没有半点欲望,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一家叫「男欢女爱」的情趣商店,搭救德宗社的老大文阳,如果文阳死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安逢先刚在废弃公路举枪瞄准文堤,这有上百人亲眼目睹,要是文阳不明不白死掉,所。有的指责和报复都会全部集中在安逢先身上,他根本无法承受德宗社的全力报复,所以安逢先必须要救文阳。   梦梦很惨,浑身都是伤,原本光滑细腻的肩胛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口,就连店员都不忍看下去。   「梦梦姐,三哥真过分,虽然喝醉了,他也不应该这样对你。」一名店员给梦梦倒了一杯开水,还递上了一叠纸巾。   梦梦痛苦地抽噎着,憎恶的情绪在弥漫,她恨不得砍下康三的双手,虽然梦梦是社里女人,平时总要安抚社里高级头目,但她赢得社里几乎所有男人的尊重和疼爱,就连文阳也特别关照她。   可梦梦万万没想到,过气的康三居然侮辱和毒打她。   「操你妈的,哭什么哭!操你妈的,你这个婊子给我听着,老子现在头晕,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再来操你的屁眼,再敢反抗,老子剪掉你的奶头!」康三从里屋踉跄跑出来大骂几句,又踉跄地回到了小屋,幸好是深夜,店外门可罗雀,粗俗的叫骂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奇怪的是,店员们居然都没有下班,他们个个脸色凝重,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惊恐万分的梦梦绝望了,她不是不愿意肛交,而是不愿意与康三肛交,趁店员不注意,梦梦悄悄拨通了文阳的电话。   情趣商店不远,红色的YAMAHA已悄然而至,安逢先抱着夏沫沫柔软的细腰向店里窥探,手臂不经意间触碰到两座结实的山峰,夏沫沫抿嘴偷笑,只是身后的安逢先看不到而已。   「以后绝对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了,跟踪黑社会人士可不是闹着玩,如果被他们发现,那后果就严重了。」听完夏沫沫叙述一路跟踪康三的经过,安逢先连手心都是冷汗,闻着处女的体香,安逢先语气有些严属。   夏沫沫甩了甩飘散的长发:「我没想那么多。」   安逢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关心安老师,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什么事情要多和我沟通。」   夏沫祙怒道:「你的手乱摸乱碰有跟我沟通过吗?我允许了吗?」   安逢先一愣,两条手臂马上规规矩矩:「这是两回事……」   夏沫沫很嘴偷笑,可惜安逢先看不见,正尴尬中,夏沫沫突然一声低呼:「安老师你看,有车来了。」   安逢先也看到有一辆黑色房车驶来,正好停在「男欢女爱」情趣商店的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人,安逢先定睛细看,果然是文阳:「嗯,真的是他。」   夏沫沫问:「我们现在就去阻止他吗?」   安逢先想了想,摇头说道:「不,文阳太嚣张了,让他吃点苦头,我们再去救他,这样他才会感激你,就不会对你爸爸下毒手。」   夏沫沫气鼓鼓问:「真奇怪,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爸爸呢?」   安逢先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他只能叹息:「这个问题很复杂,你的小脑袋不应该想那么多,将来自然会明白。」   夏沫沫眼尖,发现在一个路口拐弯处突然聚集很多人:「咦,来很多人耶,可能是文阳发现了,好象不需要我们帮忙了,安老师,我们走吧。」   安逢先神色更加凝重:「好象不是文阳的人,江湖较量没理由老大先来,小弟后到的,如果文阳早发现了,一定是叫手下的人先来侦察虚实。看来文阳这次中了大埋伏,哼!嚣张过头了。」   夏沫沫忧心重重:「那怎么办?我们才两个人,会不会帮不到文阳,连我们自己也跑不了呢?」   「别担心,安老师也有帮手。」安逢先看看手表,心中烦躁不安,但他不能责怪向景凡,因为把散去的兄弟一一集结起来需要点时间。   夏沫沫有些意外:「安老师也有帮手?那安老师是黑社会还是老师?」   安逢先没好气,手臂又碰了碰高耸的乳峰:「安老师当然是老师。」   夏沫沫很想责骂,不过,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文阳身上,见文阳刚要迈进情趣商店,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想了想,竟然后退,这是完全出自一个人的本能,文阳有异常敏锐的嗅觉,他突然嗅到危险的气息。   夏沫沫不禁佩服:「咦,文阳好狡猾,没有进商店耶。」   安逢先也大加赞赏:「能做老大,当然比一般人厉害。」   夏沫沫歪头问:「那文阳属害还是安老师厉害?」   安逢先脸一热,也不觉得有多害臊,居然大言不惭:「这……当然是安老师厉害多了。」   夏沫沫想笑:「那安老师为什么不做老大?」   安逢先把嘴唇贴到夏沫沫的耳边:「安老师只想做夏沫沫的老大。」   「那不叫老大,叫……老……」夏沫沫脸一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把「公」字说出口。   安逢先心急火撩,忙着催促:「老什么?」   夏沫沫没有回答,因为情势突变,埋伏的人突然向文阳冲来,店里的人也冲了出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文阳想回到车上已不可能,他只能慌不择路,拼命跑起来。   「哇!打起来了耶。」夏沫沫焦急道。   安逢先大喝一声:「他危险了,沫沫快下车,我去救他。」   「你的帮手呢?」跳下机车的夏沫沫花容失色。   安逢先咬咬牙:「来不及了,快下车,把安全帽给我,你千万别过去,记住,你要是过去,安老师和文阳反而不容易脱身。」   「嗯。」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把笨重的安全帽塞到安逢先的手中。   「噗……噗噗噗……」红色YAMAHA发出浑厚的声音,声音稍一落下,红色YAMAHA就如脱缰的野马,奋蹄疾飞,向叫喊的人群冲去。   忙着追杀文阳的人群都没顾及身后,不少人被红色YAMAHA撞飞了才醒悟过来,一阵阵怒吼,很多人转而向机车追去。   「噗……噗噗噗……」红色YAMAHA落荒而逃,人腿终究跑不过机车,追赶红色YAMAHA的人很快放弃了追赶,可这时,红色YAMAHA又杀了一记回马枪,带着澎湃的动力,红色YAMAHA闪电般冲入人群,机车一个侧旋,立即撞飞了三人,这三人至少被撞断了什么,摔倒在地后几乎连动都不动了,众人大惊,红色YAMAHA乘机扬长而去,一百米后,机车再次掉转车头,疯狂向人群冲去。   「妈的,快阻止机车……」有人大喊,可是话音刚落,又有两人被红色YAMAHA撞飞,形势发生了急剧变化,文阳边跑边打,不过,压力陡然大减,他知道有人来救他,但不知道是谁,容不得他细想。文阳抖擞精神,踢断一个人的肋骨后,他又扭断了一个人的胳膊,奋力抢到了一把砍刀,出乎意料,凶悍的文阳居然不跑了,而是原路杀回,向红色YAMAHA靠过去,一路猛砍,有五人被他砍成了重伤,虽然自己也挂了彩,但气势骇人,追杀文阳的人纷纷后退。   夜空如墨,霓虹陆离,文阳与红色YAMAHA靠在一起,一瞬间,文阳似乎感觉出戴安全帽的人是谁了,他很震惊。   「快上车。」安逢先大吼。   文阳心中一凛,顾不上许多,连忙爬上机车,可这时,又有两波人一前一后围了上来,这次文阳看清楚了,前面的是康三,背后的是老莫。   「杀了他们!」面目狰狞的康三举起了一把锋利的大砍刀,撕心裂肺地狂叫,所有的人都在这声狂叫中疯狂向文阳与安逢先冲来,他们无处可逃,死神随时都可以将他们的肉身带走。   杀气湮灭了整个世界,路旁的霓虹灯妖异多姿,仿佛是无数只残忍嗜血的恶魔。   「抱紧我。」安逢先大喝一声,把机车的马力调至最高,弹开离合,红色YAMAHA掀起了一阵强悍的狂飙,冲入人群。   「砰……砰……」连续撞飞数人后,红色YAMAHA擦地倒下,火花四溅,气浪翻滚,由于撞击强烈,安逢先和文阳也被弹离机车,在地上滚了两圈,安逢先迅速爬起,那边文阳已经与人交上手,铁刃相映间,当声、惨叫声充斥着耳膜。   「砰!」一声枪响震慑了全场。安逢先大叫:「住手。」   果然,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不过,康二一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图:拖延时间。   「大家别怕,他们想拖延时间,弹匣最多十颗子弹,打了一颗还有九颗,我们几十人不怕,上,大家一起上。」   「砰!」又是一声枪响,康三倒下了,他手臂中枪,血流如注。安逢先当然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既然康三是鼓动者就一定是领头人。安逢先本想干掉康三,只是久未开枪,手艺生疏,再加上光线等因素,这一枪居然打偏,只打中了康三的手臂,然即使如此,也吓阻了所有人。他们原本就是乌合之众,又绝大多数是贪生怕死之徒,眼见安逢先手起枪响就把康三撂倒,他们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如康三所说的有十颗子弹,如今只剩下八颗,谁也不愿意承受那八分之一。   老莫暗暗着急,不杀掉文阳,他就算不死也会亡命天涯,见地上有几个受伤呻吟的人,老莫把心一横,抱起一名伤者挡在身前大叫:「他是文阳,今天他不死,明天我们都要死,挽了。」   人群骚动,大家都知道文阳的名头,都知道文阳够残忍、够凶狠,他们都明白老莫的话说得不错,人群便开始压上来。安逢先与文阳见状皆脸色剧变,因为,本来安逢先想立刻干掉老莫,但就因为老莫抱起了一个活人做盾牌,要干掉他至少需要两颗子弹。   「开枪呀!」文阳暴戾早被勾起,他并不在乎要杀死多少人。   但安逢先不能轻易再开枪,不是胆小,而是因为开枪固然能震慑人,也能激怒人,他不想立即激怒所有人,能拖延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安逢先在等待向景凡的援军。   就在这白热化的紧要关头,远处传来刺耳的喇叭声,一辆计程车飞驰而至,竟然朝人群冲来,这变故吓坏了所有人,汽车不比机车,机车充其量只能撞倒几个人,但汽车可以撞死一大片人,眼见计程车疯狂冲来,人群一轰而散,纷纷闪躲,没有人再顾及安逢先与文阳。   安逢先一看,眼睛有湿润的感觉,因为驾车的居然是一位美丽的小女孩。   文阳也马上认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竟然是夏沫沫。   「不能让他们上车,杀呀!」有人大喊,散开的人群迅速合拢,疯狂地杀向安逢先与文阳,关键时刻,计程车几次倒车后竟然熄火,安逢先大吃一惊,面对杀上来的人群,他无奈地举起了手枪,瞄准扑向夏沫沫的人群。   「噗……」一辆黑色的机车飞驰而来撞向人群。   「噗……」又一辆蓝色的机车飞速撞进人群。   接着,是一群庞大的机车群冲入人群,所有想追杀文阳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们已不可能杀死文阳了,不逃岂不是笨蛋。   妖异的霓虹灯下,安逢先放下手枪,摘掉了安全帽;文阳露出既尴尬又感激的表情,他打完一通电话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挑眉环视驰援而来的ABC车队一眼,缓缓向安逢先走来:「我的马子只能花我钱,替我生孩子,你的马子却能救你命,我真羡慕你。」   安逢先微笑:「如果人人找马子都是为了将来能救命,那还要我们这些男人做什么?」   「呵呵……」文阳大笑数声,又缓步走向计程车:「谢谢你,夏沫沫,如果将来你不喜欢安老师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一定娶你。你放心,绝对是正房。」   惊魂未定的夏沫沫好象还在驾驶座上琢磨计程车的手排档,只会自动排档的她同样尴尬极了,差点因为驾车技艺低劣而救人不成反害了众人,她瞟了目光火辣的安逢先一眼,羞涩地回敬道:「不会的,安老师比你好一千倍。」   【第六集】第三章:色情电影   文阳的心酸啊!酸透了,他苦笑不已:「哦?记得上一次你说安老师比我好一万倍,看来你对我有好感了。」   夏沫沫不想刺激文阳,她含笑道:「是的,就因为你晚上救了我,所以我对你有好感,所以现在才来救你。」   文阳长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不相信恶有恶报,好心有好报这些屁话,现在相信了。唉,真可惜没早点认识你。」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说:「我希望你放过我爸爸。」   文阳皱了皱眉头,反问:「你爸爸?」   夏沫沫说道:「夏端砚是我爸爸。」   「什么?夏端砚是你爸爸?」文阳大吃一惊。   「对。」   没有理由不报答眼前这名美少女,文阳爽快地答应:「好,我放过你爸爸,但我必须说清楚,我与你爸爸无冤无仇,想杀他的是别人,至于是谁我不能说。如果,我说如果,将来你爸爸突然被杀死,那绝对不是我文阳以及我手下的人干的。」   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不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爸爸吗?」   文阳木然摇摇头:「不能,哪怕你救我两百次,我也不能说。」   夏沫沫无奈,又瞥了安逢先一眼,见安逢先猛使眼色,夏沫沫只好假装大度:   「算了,我不逼你说,我也相信你的承诺,另外,梦梦姐是好人,她是被利用的,你可不许伤害她喔。」   文阳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嗯。」   这时,有几辆车飞驰而来,车还没停稳,就跳下了不少人,安逢先认出那些都是文阳的手下,他沉声道:「你的人来了。」   文阳还想说什么,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安逢先脸色微变,对文阳淡淡地说道:   「都散了吧,别惹麻烦。」   文阳点点头,指挥手下的人抱走所有的伤者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爬出温暖的浴缸,三名绝美的少女玉臂飞舞,把安逢先的上上下下擦个干净,唯独中间那一大坨还是湿淋淋的,安逢先不由得苦笑:「你们就那么讨厌这东西?」   「咯咯……」三名少女开怀大笑,又红晕染颊,因为那湿淋淋的大东西已昂首挺立,气势非凡。   「哇,安老师真可怜,浑身上下都是伤。」喻美人自幼学会自理,包扎伤口这种事情也做得有板有眼,故安逢先干脆仰身躺好在沙发上,任凭喻美人在他手臂上涂上消炎药。伤口虽浅,但刺痛难耐,不过,在美女面前,安逢先当然表现出关羽刮毒下象棋的气概来,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三名少女无不钦佩,对安逢先的情愫又增加了几分。   安逢先当然不会错过让少女崇拜的机会,在贝蕊蕊的强烈要求下,安逢先叙述了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画面。有九年教师生涯的安逢先自然口若悬河,根本不需要太多加油添醋,就令少女们沉醉其中,仿佛自己身临其境,听得三名少女小手冰凉,香汗薄溢,心脏跳得连安逢先都能感觉到了。   「呜……吓死人了。」贝蕊蕊嘤咛一声,扑倒在安逢先的怀里。   喻美人白了贝蕊蕊一眼:「你就不怕弄痛安老师吗?」   安逢先笑笑:「不痛、不痛,现在安老师只想知道夏沫沫是怎么弄到计程车的?」   贝蕊蕊马上从安逢先身上弹起,一双大奶子晃荡了两下:「我也好纳闷耶,难道沫沫会偷车?」   「呸。」夏沫沫讥诮道:「我才不会去偷东西,不像某些人,偷到我家里去,哼!我见安老师很危险,就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去救安老师,起初,那司机死活都不愿意去,我就求他,说我爸爸就要被砍死了,那司机拗不过我,见情况危急,也就答应了。」   「我是你爸爸?」安逢先眉飞色舞。   夏沫沫很认真地解释:「当时不说爸爸,人家也许不愿意把车借给我。」   安逢先也很认真:「说老公也行的。」   夏沫沫吐了一口唾沫:「呸……好累,我睡觉去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贝蕊蕊使了使眼色:「嗯,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课。」   喻美人和贝蕊蕊诡异一笑,都回到了屋里,三名少女嘁嘁喳喳了半天才沉静下来。安逢先一脸奸笑,又等了半小时,他才拿起润滑液蹑手蹑脚地走到少女的房前,手一推,那房门竟然没扣锁,安逢先不禁暗喜,悄悄闪进房里,柔和的灯光下,只见三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酣然入睡,安逢先走近一看,心中的爱怜简直无法言表,她们的睡姿各不同,却都美不胜收,悄悄掀开盖在她们身上的薄毯,那青春玲珑的玉体令人疯狂。   不用说,睡得最死的就是贝蕊蕊,她的奶子和喻美人的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暴胀,安逢先伸出双手,一边一只,分别握住了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大奶子轻揉,犹自不过瘾,干脆拉起两名少女的小背心,褪掉两名少女的小内裤,一边欣赏一边揉摸,手到之处,无不是丝滑温润,幽香沁人;肿胀许久的大肉棒早已不耐烦,如此美色不吃上一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大肉棒涂匀了润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开喻美人的双腿,把大肉棒对准喻美人的嫩穴轻顶而入,待喻美人睁开双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谢谢鱼鱼。」   喻美人扭动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胀,安老师真坏,不是说好弄沫沫的吗?怎么弄我了?」   安逢先坏笑:「你不喜欢?」   「噢,喜欢……啊……」柔和的灯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骚,欲望高涨的安逢先不由得开始匀动,手中熟练地揉弄两团结实的乳房,就算灯光不够明亮,喻美人的乳房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喻美人呻吟了两声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边的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却拉开了喻美人小手,让她尽情呼喊,叫春本身就是性爱的一部分,他要让喻美人享受性爱。   「舒服吗?」粗大的肉棒终于直起直落,凶猛地敲打嫩穴,安逢先发现喻美人的嫩穴靠近小腹,所以喻美人不用把双腿举起,就能轻松交媾。这样和喻美人做最节省体力,也更能专心,吻上小红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头,接受安逢先贪婪的吸吮,柔嫩的阴穴迎合疯狂的抽插。   「嗯嗯嗯……」喻美人的体温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点?」安逢先捏了捏阴穴上端的小阴蒂。   「嗯。」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确。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乐章总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击下,喻美人嫩穴急剧收缩,她的呻吟动听缠绵,胜过任何美妙的音乐:「啊、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我要尿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湿了一。大片,美人娇媚万千。   高潮是什么滋味千百年来没有人说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难以在心里描述,她只觉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动的脚趾外,她一点都不想动,因为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闭上眼睛,咬着小指头,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贝蕊蕊的身上,掰开一双粉嫩的美腿,把湿答答的大肉棒用力插入贝蕊蕊的小嫩穴,睡梦中的贝蕊蕊居然没有马上清醒过来,待安逢先连续抽动两、三个回合,她才悠悠睁开眼睛,饱胀的下体,撩人的愉悦令贝蕊蕊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左看右看,以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奸淫,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娇起来:「安老师,妈妈说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摆动,大肉棒闪电般拔出,又雨点般落下:「你妈妈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贝蕊蕊胀红了脸,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却还能生气:「哼,鱼鱼在㈱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妈妈一天和我做爱五次也不够。」   喻美人恼怒不已:「胡说。」   「咯咯……」贝蕊蕊身体内多了报复的快感。   「嘘,别把沫沫吵醒了。」喻美人显然讨厌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机离间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听说沫沫亲过鱼鱼的下体?」   喻美人一愣,糗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贝蕊蕊一眼:「你这个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诉安老师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会跟你翻脸!」   「我。……我……安老师,你答应不说出来的。」贝蕊蕊正在难过,安老师的大肉棒如此凌厉,把爱液四溅的嫩穴插得啪啪乱响。   安逢先见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计即将得逞,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步的挑拨:「那鱼鱼有没有亲过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可这时,夏沫沫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说:「喻美人,你敢说没有亲过我下面?哼!你还亲过我屁股。」   「咯咯……」贝蕊蕊大声娇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这场狗咬狗好戏可不是能经常看到的。   喻美人胀红着脸,一点都不示弱:「你也亲过我屁股,你还亲过我的脚。」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亲你的脚而已,你却含过我的脚趾头。」   「啊……」喻美人一声尖叫,用枕头掩住了脸。   贝蕊蕊趁势落井下石:「安老师,鱼鱼想和我亲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气,后来她就一直骗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问:「为什么不同意?」   贝蕊蕊很认真地解释:「妈妈说嘴里的细菌最多,要经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随便和别人亲嘴。」   安逢先冷笑两声,突然从贝蕊蕊的阴道里拔出大肉棒,全身骑在贝蕊蕊头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贝蕊蕊的樱桃小嘴:「你错了,鱼鱼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口水,贝蕊蕊污蔑鱼鱼,还拒绝和鱼鱼亲嘴,实在可恶,必须接受惩罚!现在安老师就命令你亲大肉棒。」   贝蕊蕊大皱眉头:「啊?不……」   喻美人却幸灾乐祸:「那些色情电影里,女人都喜欢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听,兴奋地把大肉棒顶开贝蕊蕊的红唇:「快点,别让安老师生气,不但要亲,还要含进去。」   贝蕊蕊无奈,犹豫半天,还是半张小嘴,温柔地亲了一下大龟头:「呜……那么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单手托住贝蕊蕊的香腮,把大肉棒挤进她的樱桃小嘴:「废话少说,把嘴巴张大点,像吃冰棒一样吮下去,喔!对,吮下去。」贝蕊蕊很不情愿张开小嘴,闻着骚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龟头吃进口里。   「恶心。」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倒下蒙头便睡,翘翘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内裤上赫然有了一滩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贝蕊蕊似乎觉得舔吮大肉棒很有趣,热烫的茎身炙热的不仅仅是她的口腔,还有朝气蓬勃的欲望。   男人的气味熏晕了贝蕊蕊的神经,她像一只小狗叼到一根香喷喷的骨头一样,贪婪又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干净,最甜美的液体,追逐嬉戏的舌头是世界上最调皮的东西,女人天生爱接吻,天生会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动情,刚刚尝试过性爱的乐趣,喻美人又想做爱了,因为她的嫩穴爱液直流。   「啊……安老师……轻点。」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回到了温暖的嫩穴,贝蕊蕊把双腿高高举起。   假装蒙头大睡的夏沫沫竖起了耳朵,她讨厌听到那扰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师又把他的大东西插进贝蕊蕊的下体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尝性爱,她只需要放浪地脱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师爬上她的玉体,但夏沫沫有她的坚持,她做不出这种没有尊严的举动,女人需要矜持;何况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不能随便就让男人得逞,如果不坚守贞操,轻易和安老师发生关系,那跟贝蕊蕊和喻美人没什么两样,安老师一定不会特别珍惜轻易得到的肉体。可是,身体很想要,很想要大东西也插进自己的下体,天啊,贝蕊蕊还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溃了。   「噢,蕊蕊,安老师真的爱你,你的穴穴真紧,安老师干你干得舒服吗?」势大力沉的抽插既冲击了贝蕊蕊的私处,也摩擦了大肉棒的敏感神经,贝蕊蕊总是考验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安逢先几乎把贝蕊蕊高耸丰满的乳房抓破。   「羞死了啦,这些肉麻话怎能当沫沫、鱼鱼面前说呢?啊、啊、啊……」嗲嗲的撒娇有着非凡的穿透力,试问有多少个男人交媾半小时后,还能在贝蕊蕊这样的大美人面前紧固精阳?   「沫沫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她的小裤裤湿了?」安逢先有对付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给这个风骚透顶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阵疯狂的乱捅后,贝蕊蕊目光迷离地呜咽:「她最骚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师,我受不了了,别杵,我泄了……」   夏沫沫倏然转身,睁大眼睛窥视大肉棒与嫩穴的结合部,观察贝蕊蕊高潮时的表情,嘴上还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鱼鱼今天一个损我,一个出卖我,我讨厌你们。」   「你讨厌安老师吗?」除了安逢先,没有人愿意理会夏沫沫。   夏沫沫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讨厌,快滚出去啦!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安逢先拔出肉棒,躺在夏沫沫的身边:「你不换条内裤再睡?」   夏沫沫满脸羞红,红润的肌肤上几个红肿的疙瘩依然刺眼,但在安逢先的眼里,这几个蚊子咬的疙瘩也充满了诱惑,他张手把夏沫沫抱在怀里,夏沫沫奋力挣扎:   「裤子我自己换。」   安逢先涎着脸:「安老师愿意效劳,来,把屁股抬高。」他的大手迅速勾住小内裤的边缘。   夏沫沫大声娇斥:「不要,我自己换。」   安逢先耐心十足:「安老师关心你,怕你着凉,只要换了内裤,安老师就走。」   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安逢先暗喜,扭头问:「鱼鱼,有新的内裤吗?安老师帮沫沫换裤子。」   喻美人阴郁着脸:「我去拿。」   夏沫沫不是笨蛋,见喻美人脸色很不好看,她也不想跟安逢先僵持下去:「说好了,换完裤子你就出去。」   「嗯,安老师答应你。」安逢先忙点头,手指一拨,把夏沫沫的小内裤褪了下来,那瞬间,一片光亮乌黑映目,安逢先顿时血气上涌,几乎要冲出鼻孔,他暗自赞叹:   多漂亮的阴毛啊!   两指夹起剥落夏沫沫的白色小内裤,安逢先的表情变得异常下流,他轻佻地揶揄:「哇!都可以拧出水来了。」   「哎呀,拿来。」羞涩的夏沫沫一声娇呼,矫捷扑了过去,这正中安逢先的下怀,他把手臂一缩,让夏沫沫扑了个空,整副香喷喷的身体倒在了安逢先的怀里,他张开双臂,把夏沫沫抱了个满怀,真是幸福,双手刚好搭在夏沫沫翘翘的美臀上,噢,手感好极了,安逢先揩油居然揩到了夏沫沫的股沟里。   夏沫沫又羞又急,在安逢先的怀里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扎起来,安逢先的手指趁势越滑越往下,指尖划过了两片粉嫩的花瓣,夏沫沫猛地哆嗦,身体软了下来,仿佛是她抱住了安逢先。喻美人拿来崭新的内裤,却被眼前这打情骂俏的一幕妒忌得抿紧了小嘴。   安逢先美人在抱,一丝一毫都不愿松手,夏沫沫软绵绵的身体磨蹭了半天,把大肉棒引向了神秘的禁区,她甚至感受到了嫩穴口上火烫的肉柱。   「不行,坚决不能让安老师得逞。」夏沫沫赶紧摆脱大肉棒的追踪,下体上移,压在了安逢先的小腹上。   安逢先马上感受肚脐下那片柔软而湿润的绒毛,心中怜惜,禁不住问:「沫沫的毛毛真漂亮,又多又黑,又浓又亮。」   夏沫沫狠狠瞪了一眼:「关你什么事?」   安逢先朝她红润的小嘴吻了一口:「让安老师摸摸。」   夏沫沫猛摇头:「不给。」   安逢先笑道:「不给摸毛毛,老师就不还你小裤裤。」   夏沫沫感觉肉柱又贴上来了,她急忙妥协:「那你只可以摸一下。」   安逢先大喜:「摸一下就摸一下。」心想,刚才随便摸一下身体即软,现在给我认真摸,我不把你摸成荡妇就枉叫安逢先了!手一滑,手掌盖住了夏沫沫的处女禁区,手指挑到了嫩穴口,极尽挑逗花瓣、花蕾和花蕊D夏沫沫大叫一声,想逃开,却因为身体软麻,乖乖地接受安逢先手指的凌辱:   「啊……说好是摸毛毛的,怎么摸那里呢?快放手,哎哟、哎哟,好痒,快把手拿开,啊,安老师,请你放手,哎哟、哎哟,你别这样揉啦!」   安逢先柔声问:「是不是很舒服?」   夏沫沫积聚力量,粉拳轻鼓在安逢先结实的胸膛上:「难受死了,啊……」   「这次舒服吗?」安逢先奸笑不已,手指再用上捻搓、勾磨,把夏沫沫弄得气喘吁吁,粉颊火烫。   眼看沫沫要投降了,安逢先又加上一招,用中指沿着嫩穴口打圈圈,才两圈,夏沫沫便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安逢先的脖子,小嘴里不停呢喃:「安老师……痒。」   安逢先笑了,他的征服欲就要得到满足,夏沫沫是他最后要采的花朵,一朵未经人道的鲜花。   「安老师,你不能这样。」夏沫沫接近崩溃,尚存的一点理智不足以抗衡老到的调情高手,大肉棒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嫩穴口徘徊,好几次,大龟头都撑开花瓣。   「把衣服脱了吧,都是汗。」安逢先要掀起了夏沫沫身上的内衣。   「脱就光溜溜了。」夏沫沫如半梦半醒,举起双臂,任凭安逢先把她脱个精光。   「安老师光溜溜,鱼鱼光溜溜,蕊蕊也光溜溜了,就差沫沫没有光溜溜了。」   安逢先一边柔声教唆,一边把夏沫沫平放在床,分开迷人的美腿,安逢先把大肉棒顶到了嫩穴口,一切都意料之中,夏沫沫就要失去她最神圣的贞操。   夏沫沫半眯着眼睛,幽幽地问:「安老师,这里是几楼?」   安逢先一愣,回答:「四楼。」   夏沫沫直勾勾地看着安逢先,说:「你如果侮辱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说到做到0」   「啊?为什么?」安逢先大吃一惊,他绝对相信夏沫沫说到做到。   夏沫沫忧伤道:「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一天没有得到我,你就会一直惦记我。」   安逢先哭笑不得:「安老师得到沫沫,会更惦记沫沫,会更爱沫沫。」   夏沫沫摇摇头:「我不相信。」   安逢先竖起三根手指头:「安老师发誓。」   夏沫沫还是摇头:「我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怎么能相信你?」   安逢先无奈,知道夏沫沫性格倔强,过分逼她只会适得其反,还是慢慢等待机会吧,他长叹一声:「呃……安老师一定能做到,除非沫沫要求和安老师做爱,否则安老师一定不会把大棒棒放进你的小穴穴里。」   「嗯。」夏沫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有一种女人,不但喜欢被男人征服,还喜欢征服男人,夏沫沫就属于这种类型,有人归纳为「女皇型」。   已经打算放弃的安逢先随口问:「㈱?喜欢被人舔屁股?」   夏沫沫羞红了脸,连忙否认:「没……没有。」   安逢先奇怪地要求:「让安老师舔舔?」   夏沫沫大声道:「不……」   安逢先干笑两声:「又不是做爱,可不许反对喔。」   夏沫沫沉默不语。   夜很深了,嗜睡的贝蕊蕊有无限的困意,喻美人刚品完性爱乐趣,也充满了疲倦感,见夏沫沫依然摆出一副「我的处女我做主」的姿态,无不心生厌恶,联想起平日里看色情电影时,夏沫沫另一副淫荡的模样,故喻美人更是为安逢先支招,有意无意地打开床前的影音播放器,播放起一部内容极其淫秽的色情电影。喻美人告诉安逢先,这部名叫《诱惑授业》的色情电影曾经令夏沫沫变成一个超级淫娃。   「真的?」安逢先大吃一惊,虽说他常常看色情电影,但对女人,特别是女生看色情电影的反应却知之甚少,听说有如此震撼夏沫沫的东西,安逢先倒要见识见识一番。   靠着软软的丝绒被子,搂着香喷喷的夏沫沫,安逢先摆上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迫不及待:欣赏这片《诱惑授业》,一张大床,并排四个人,还一起看色情电影,这种气氛真是怪异至极。安逢先暗暗好笑,此情此景,倒与大学时光相似,只不过那时候身边的观赏者全都是同性室友,如今是三个异性美人,香艳景况不可同日而语。   《诱惑授业》果然充满诱惑,讲述一个美丽性感的女学生为了让自己的学业及格,不惜牺牲色相勾引各科老师,却巧妙不失身的达到目的,可没想到遇到了下流的班级导师,这名美丽的女生最终难逃苦果,被好色的班级导师一路奸淫,从学校的食堂、洗手间、操场、教室,一直奸淫到女生宿舍,最后竟然上家门凌辱,连带美艳的母亲也遭殃,惨遭好色班级导师泄欲。   影片精彩之处很多,特别是美丽女生上课时候,被好色老师逼迫穿上黑色丝袜又禁止穿内裤的走上讲台朗诵文章,而好色班级导师则乘机掏出阴茎从美丽女生的身后插入她的蜜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奸淫女生,最后,美丽女生一边朗诵课文,一边得到高潮,爱液湿透了黑丝机。   再有精彩,就是好色班级导师以授业为名,登门拜访女生的父母,最后竟然勾引女生的美艳母亲,乘美丽女生的父亲熟睡时,潜入卧室,调戏奸淫女生的美艳母亲。   安逢先只看到一半,大肉棒就高高竖起,让身边的三名少女无不粉脸通红,娇羞欲滴。怀里的夏沫沫更是浑身发烫,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紧夹,不停地交叠摩擦,整齐漂亮的阴毛似乎有闪亮的水迹。   「有这样好色的班级导师,这个女生真倒霉。」安逢先揉着夏沫沫的乳峰,结实的乳房上,两粒鲜嫩的蓓蕾令安逢先很想吮吸。   「我们的班级导师更好色。」贝蕊蕊的睡意全无,她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除了看片,还偷看身边高高举起的大肉棒。   【第六集】第四章:菊花   「其实安老师并不色,他没有在教室里干过女生。」喻美人出乎意料为安逢先辩解。   「你敢保证他以后不会这样做?」夏沫沫驳斥了喻美人的观点。   「他以后会不会我不知道,至少到目前还没有这样做,你总不能认为一个人将来有可能是强奸犯而马上把这个人枪毙了吧?」喻美人言辞犀利,观点明确,逻辑缜密。   「我就是认为他有做强奸犯的倾向。」夏沫沫嘟哝着,这三名少女平时也是不依不饶,一点小事都会争个不休。   安逢先当然不会让这旖旎的场面变成一场口水战,他及时制止了她们:「平时不好好读书,就看这些色情电影?」   「咯咯……」三名美少女不好意思,笑成一团,贝蕊蕊解释道:「只是偶尔看一下下啦,没有经常看,那么色的电影,看完好难受的。」   安逢先打蛇随棍上:「夏沫沫是不是因为难受就命令鱼鱼亲下面?」   喻美人大怒:「才不是,那天沫沫说她湿了,问我湿了没有,我就说没湿,她不信,就摸我下面,我被她摸了一下,不服气,就摸回她,然后……然后就摸来摸去,最后还是沫沫先亲我下面的,我后来……后来也亲她下面了。」   喻美人说完,粉脸都胀红了,夏沫沫羞得蜷缩在安逢先的臂弯里不吭声,看来情况基本属实,安逢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香艳的画面,两个美丽性感的少女互相舔性器官。他实在受不了了,吞下一把口水,问:「你们是如何舔的?给安老师示范一下。」   「不……」夏沫沫和喻美人异口同声。   安逢先皮笑肉不笑:「那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喻妈妈。」   喻美人说道:「告诉就告诉,我妈妈也知道了。」   「嗯?」出乎意外,安逢先的威胁起不到作用,想想喻美人与母亲喻蔓婷相依为命,喻美人向喻蔓婷倾诉也不奇怪,不过,安逢先的无赖手段不少,他干咳一声:   「那我就告诉贝妈妈。如果安老师心情不好,也会讲给学校的老师听,最后,安老师还要报警,举报未成年少女偷看色情电影,其结果就是喻美人取消成为学校的形象代表,夏沫沫被勒令退学。夏爸爸身体不好,一听到这个消息,说不定……说不定……」   「啊……」夏沫沫一声尖叫:「安老师不会这样做的。」   「安老师说到做到,夏沫沫同学信不信?」安逢先冷笑,他看起来就是一个魔鬼。   夏沫沫眼珠一转,口气软了下来:「舔就舔。」   气氛怪异到了极点,也香艳到了极点,宽大的睡床上,两个美丽性感的少女身体倒置,形同69数字,浑浊的鼻息似乎都喷向对方的下体,可笑的是,两名美少女的下体都水流潺潺,鲜嫩幽香,唯独不同的是,夏沫沫那里还是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舔。」安老师一声令下,两名少女都犹豫了半天才亲了一下对方的下体。安逢先注意到是夏沫沫先亲喻美人,他心里暗暗肯定:此时此刻,她还是未经开采,未曾享受过性爱乐趣的处女,假以时日,她一定比另外两个更直接,更大胆。夏沫沫将来必定是一个风骚蚀骨的「女皇」!   「认真舔。」安老师话音刚落,夏沫沫就伸出骄傲的舌头,舔吮一下喻美人的嫩穴,喻美人打了一个冷颤,却没有还以颜色。安逢先在一旁干焦急,生怕这香艳的一幕断掉,幸好,未来的「女皇」再次采取主动,大胆地抱住喻美人的肉臀,用可爱的小舌头扫了一下小嫩穴,继而含住小嫩穴上的花瓣又吸又吮,又舔又钻,不是亲眼所见,安逢先真难以相信这个纯情的美少女竟然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术;回头看看喻美人,她也渐渐投入,虽然看起来斯文优雅,但隐约发出的呻吟令安逢先的肉棒大胀,他忍不住伸出双手,分别揉摸两名少女的大奶子。   「蕊蕊,安老师喜欢你的小嘴。」安逢先没有冷落贝蕊蕊,实际上性欲高涨的贝蕊蕊早已跃跃欲试,希望安老师的大肉棒能插一插她麻痒的小穴,没想到安逢先却示意她含吮大肉棒,贝蕊蕊噘了噘小嘴,很不情愿地爬到安逢先的身边,俯下玲珑的肉体,含住了火烫的大肉棒。   「噢……」安逢先长舒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艳遇,他以往真的连想都不敢想,如今桃花运真是来了,就连山也挡不住。三名美少女各自优势,各自风骚,不同的韵味,不同的喜好,真是赏心悦目。   味道怎么变了?夏沫沫心里有了疑惑,但她马上就释疑:一定是和安老师做爱的结果,哼!怪不得有点腥味。不过……好象更好闻了,奇怪,鱼鱼好象也舔得更舒服了,嗯……讨厌的鱼鱼,我们的私事怎能公开呢?让色色的安老师全知道了,真是羞死人啦!啊……对、对,舔深一点、舔一点啦。真讨厌,为什么不舔深一点,唉!算了,鱼鱼又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开口,真讨厌。   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安逢先,夏沫沫更是恼怒:这个安老师真是讨厌,为什么叫蕊蕊吃他的大棒棒呢?为什么不叫我吃呢?真奇怪,我一见安老师的大肉棒就想吃,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像电影里的一样,我真怀疑这根大肉棒能插进我的下面吗?好可怕!不过,蕊蕊和鱼鱼都让它插过了,应该不用太担心!我只担心爸爸不同意我和安老师在一起,万一爸爸坚决不同意我嫁给安老师怎么办?嗯,好舒服,鱼鱼蔬得好舒服……   嗯?不对,不是鱼鱼舔。   夏沫沫睁开了眼睛,她发现竟然是安逢先在舔她的下体,啊!好奇怪耶,我要不要拒绝呢?真的羞死了,安老师一直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跟我做爱,哼!我坚决不同意。噢,好讨厌的安老师,他把舌头伸进去了,不行,不行,要制止他,可是……可是他舔得比鱼鱼舒服多了,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拒绝安老师?   夏沫沫没有拒绝令安逢先欣喜异常,他温柔地抚摸那片黝黑的绒毛,仅仅十六岁的少女就拥有如此浓密的阴毛,这是安逢先猎艳生涯中少见的,可以想象出来将来的夏沫沫一定不敢穿比基尼泳装。可是,如果倔强的夏沫沫执意要穿,又不剃掉阴毛,也大有可能。噢……好鲜美的鲍鱼,好诱人的阴穴,处女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看夏沫沫不停地抖动,就知道她感觉很舒服,干脆,连她的屁眼也舔一下。   啊……怎么回事,安老师舔哪里?他是无意还是故意的?啊……不对,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怎么能直接舔人家屁股呢?上次我和鱼鱼舔屁股还是洗了好长时间,啊,好奇怪,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为什么每次让人舔屁股就会特别难受呢?   安逢先有了惊人的发现,他发现舔夏沫沫的屁眼,夏沫沫的屁眼里会流出晶莹的液体,如同爱液一样,闻一下,一点臭味都没有?不会吧?难道夏沫沫的屁眼也是另外一个小穴穴,不行,再舔舔看。   「安老师,沫沫那里很奇怪的,她最喜欢我舔她的屁股,等会儿她就会失禁,你要是舔下去,我们今天就要换被单了,啊……」喻美人说到最后,小嫩穴被夏沫沫狠狠咬一口,喻美人突然媚眼如丝,小腹剧烈痉挛,嘤咛一声后,张大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安逢先看得目瞪口呆,这三名美少女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她们是隐藏最深的淫娃。   「安老师……」夏沫沫终于乞怜地看着安逢先,她的眼神同样妩媚,却跟喻美人不同,喻美人妩媚的眼神背后是纯洁,夏沫沫妩媚的眼神背后却是妖异。   安逢先大乐,轻轻推开舔吮吸大肉棒的贝蕊蕊,爬到夏沫沫身边:「沫沫,是不是想要和安老师做爱?」   夏沫沫羞涩地摇头:「是……不是……」   「嗯?」安逢先莫名其妙,真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正疑惑,夏沫沫的回答令安逢先大为吃惊:「屁股好难受,好痒,安老师帮我呀。」   安逢先问:「怎么帮?」   夏沫沫媚眼如丝:「用手指插进去。」   「好。」安逢先听得心惊肉跳,又跃跃欲试,看夏沫沫不是开玩笑,他连连点头,爬到夏沫沫身下,把她的身体放平,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夏沫沫很乖巧地配合,圆圆的翘臀雪白带红润,光滑的股肉结实丰满,那褐色的屁眼如绽放的菊花,安逢先这才注意到夏沫沫的菊花口光滑平整,显然有人经常把东西插进屁眼里,一般没有特殊嗜好的菊花口多是粗糙纹重。   伸出食指,安逢先沾了沾四溢的蜜露,把手指一点一分地插进柔嫩的屁眼中,往下两寸,那是更令安逢先向往的圣地。   「啊……插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动一下,搅动一下。」夏沫沫大声乞怜,她的呻吟和叫喊一点都不像处女,反而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安逢先当然满足夏沫沫的强烈要求,他的心肠很好,好奇心也很重:「平时都是自己插的?」   「有时啦。」夏沫沫娇啼婉转,她不停地摆动翘臀。   安逢先有些狐疑:「有没有叫别人帮忙过。」   夏沫沫却突然沉默了,安逢先心一沉,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将手指狠狠插进夏沫沫的屁眼深处:「快说出来是谁?你敢不说,不用你辛苦,我会把你扔下四楼。」安逢先真的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夏沫沫听到安逢先口气不善,赶紧坦白:「是……是贝妈妈啦。」   安逢先枢了枢耳朵:「什么?你说的是蕊蕊的妈妈?」   夏沫沫撒娇道:「是。」   不要说安逢先,就是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听得吓呆了,真是不可思议,安媛媛竟然用她世界上最漂亮的手指插入过夏沫沫的屁眼?安逢先想笑,回想起安媛媛曾经说过贝静方看夏沫沫的眼神不对,一定是贝静方也发现了安媛媛与夏沫沫的怪异行径,怪不得安媛媛很关心夏沫沫。   安逢先冷冷问:「没有其他人帮忙了?」   夏沫沫猛甩秀发:「没有了,用力点,来回用力点……」   安逢先再也不想对夏沫沫这个纯情的淫娃客气,他从屁眼拔出手指,捋了捋粗壮的肉棒:「用手指多费劲,安老师有更好的方法,来,把屁股抬高点。」   夏沫沫花容失色:「啊!不要,太粗了。」   「能插进去就行。」安逢先冷笑不已,大龟头贴着菊花口来回滑动,突然用力一挺,竟然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安逢先不是第一次干屁眼,屁眼除了紧窄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夏沫沫的屁眼却肉感十足,真奇妙,肛门还能长肉,这又是极品,安逢先大喜过望,肉棒疾进,瞬间就插入了大半,感觉到头了,他才停了下来。   夏沫沫狂捶枕头:「不要、不要……啊……快、快拔出来,鱼鱼、蕊蕊,快帮我……」   贝蕊蕊和喻美人看得心惊胆颤,仿佛那根巨物也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她们哪里还顾得上夏沫沫?   夏沫沫痛苦的呻吟:「啊……喔、喔,安老师,好象裂了……」   安逢先深吸一口气,鼓足力量,把剩余在外的肉茎插进了屁眼深处。   「噢……」夏沫沫一声尖叫,旁边的喻美人和贝蕊蕊纷纷跳下床,只因为夏沫沫的尿液喷涌而出,湿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惨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悬垂的大奶子,一手一只,恣意玩弄,心里的征服感比性爱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他半嘲讽地问:「怎么样?还不是插进去了嘛!」   「妈妈,有人欺负我,可恶的安老师欺负我……」夏沫沫号啕大哭,一直坚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热泪,把逝去的母亲搬出来是她人生第一遭,也许夏沫沫期待母亲能给她无穷的力量,把骑在她身后的安逢先揍个稀巴烂。   「把美丽的贝妈妈帮你捅屁眼这件事情也顺便告诉你妈妈吧!」安逢先挥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吓得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声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势不两立。」夏沫沫扭头怒视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恐吓我?」安逢先冷笑一声,「啪」一声脆响,又狠狠在另一边嫩滑股肉上留下五个手指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噢。」倔强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紧小嘴,愤怒的大眼睛四下搜索,好象要寻找什么称手的武器。   安逢先讥笑:「找什么?给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来呀。」   安逢先大声道:「鱼鱼,拿刀来。」他知道喻美人不会去拿刀来,所以才会假装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贝蕊蕊见喻美人没动静,竟然傻乎乎跑出卧室,一会儿真提来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惊失色,赶紧夺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贝蕊蕊吃吃娇笑。   喻美人摇头叹息:「你们都疯了。」   贝蕊蕊笑得更灿烂了,这是一个充满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还能不能延续?还有没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   肉棒拔出来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进去,拔出来很慢,插进去却快如闪电,安逢先的小腹推挤着翘臀,那美丽的翘臀当然更翘了。   「噢。」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气,这如同掏心窝般的折磨。   「舒服吗?」安逢先紧抱住翘臀,又一次拔出大肉棒,又一次闪电般插入紧窄的屁眼,巨大的茎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还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残忍,菊花眼快要撑爆了。   见夏沫沫不言语,安逢先这次改变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肉棒,却轻轻的、缓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夏沫沫轻轻抖动她的翘臀,想试图摆脱大肉棒的凌辱和占有,但一切都是徒劳,安逢先似乎力大无穷。   「舒服得要死,对不对?」安逢先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屁眼变得异常润滑,已经适合做出各种活塞式的动作,大肉棒终于可以畅通无阻。   「啊啊啊……」夏沫沫的叫唤简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做爱,因为抽插的部位是屁眼,难道阴茎摩擦肛门也能带来巨大快感吗?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乳头,舔吮光滑的背脊,还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说句话呀!别只知道叫春,人家鱼鱼和蕊蕊都看着你,你可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讨厌你……」夏沫沫瞟了两个好朋友一眼,仿佛在讥笑她们不懂得肛交的乐趣。   安逢先放松了心情,他也在品味肛交的乐趣:「是不是要轻一点?」   夏沫沫还嘴硬:「你拔出来,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么欢,真的要安老师拔出来?」   「啊啊啊……」夏沫沫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愤怒,不再歇斯底里,而是变得很温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肌肤也发生了变化,悄悄渗出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就连她勾魂的姿势也发生了变化,美丽性感的翘臀竟然采取了主动。   安逢先停止了抽插,但耸动依然,夏沫沫匀速耸动翘臀,完美地吞吐大肉棒,安逢先兴奋地大叫:「纯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动了,越动越快,哈哈,好淫荡。鱼鱼、蕊蕊你们都看仔细了。」   喻美人撇撇嘴:「确实淫荡。」   贝蕊蕊大声道:「不是一般的淫荡。」   夏沫沫恼羞成怒:「你们闭嘴!我、我就是淫荡,我就是淫荡又关你们什么事?喔,安老师,你也动一下。」   「什么?我听不清楚,请大声点。」安逢先不是故意问,他真的不相信倔强的夏沫沫会乞求。   夏沫沫把小脑袋埋进枕头里:「你讨厌,快点动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厅的灯光更明亮,柔软的沙发比到处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两名美少女紧挨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贝蕊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鱼鱼,屁股真的可以这样弄?」   喻美人却心有余悸:「也许可以吧,看沫沫骚骚的样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贝?蕊焦急问:「她蔬你屁股时,你有什么感觉?」   喻美人脸一红:「说不准,也不觉得有多舒服,就好象大便后擦屁股一样。」   贝蕊蕊吃吃娇笑:「那沫沫怎会这样?整个人都变了。」   喻美人翻翻眼:「我哪知道,有时间你问她。」   贝蕊蕊噘起小嘴:「安老师好象也很喜欢弄屁股。」   喻美人想了想,说道:「安老师是魔鬼。」   贝蕊蕊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喻美人认真地解释:「因为我们跟安老师在一起后,都会变成很坏的样子。」   贝蕊蕊小声娇笑:「那是因为你本身就坏好不好?打人还能打出高潮来,我以前可没发现。」   喻美人诡异地看着贝蕊蕊:「就是安老师把我们心中的恶魔释放出来的。」   贝蕊蕊吐吐小舌头:「不说了,恶魔出来了。」   浴室缓缓走出两人,准确说只走出安逢先一个人,他怀里抱着已酣然入睡的夏沫沫,她实在太累了。   第三节课才开始,贝蕊蕊就垂着脑袋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明天要带一张毯子来才行。」   说完便倒在沙发上,不用三秒钟,她就进入梦乡,甜美的面容,可爱的睡姿都惹人怜爱,闹了一晚上,三名美少女都没有好好休息,喻美人与夏沫沫尚且能打起精神,贝蕊蕊就显得差强人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安逢先早就预料她会来睡觉,所以早早准备好了一张柔软的丝绒被,把丝绒被盖在贝蕊蕊身上,安逢先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悄悄关上办公室的门,安逢先向学校的鱼塘走去。正好是上课时间,本来就禁止学生靠近的鱼塘很安静,除了不知名的野鸭和飞鸟,似乎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难道安逢先又想抽一根薛提神?   柳荫飞絮,和风拂颊。   鱼塘边,安逢先看到了一条健硕的背影,这是一年老者的背影,背影转过身面对安逢先时,安逢先没有半点表情,但内心波澜起伏,他眼前这名老者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记忆被唤醒,一些难忘的过去又浮现在眼前。   二十年前的腊月,北风怒号,寒冷的空气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把瘦小的安逢先冻得直骂娘,虽然他的母亲又漂亮又温柔,但安逢先还是忍不住骂,他就像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父母都工作,没时间照顾安逢先,也不需要照顾他,因为只有安逢先去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他,年纪小小,安逢先就好勇斗狠,俨然成了临近几条街道的小老大,九岁以下的都被他打过,九岁以上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惧怕他,那一年,安逢先刚好九岁。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祸。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被九岁的安逢先用砖头打破了鼻子,敲掉了两颗牙齿。小孩的父母愤怒地找上门来,安逢先的父亲好说歹求,还是赔了二千元,那个年代,二千元不是一笔钱,而是一笔大财富。   夜里,父亲很无奈:「让他去北湾吧,反正他的根在北湾。」   母亲叹气:「邓子恢联系不上。」   父亲问:「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吗?」   安逢先朦胧中只听到父母的这些对话,天一亮,他就被父母带上了火车,兴奋的安逢先没有伤心,也不知道父母是否伤心,他只知道可以坐火车了。经过两天两夜的颠簸,安逢先来到了北湾。   一只野鸭飞来,惊醒了回忆中的安逢先,他忍住内心的激动,淡淡地问:「你是邓子恢?」   「是的,不过,现在我叫安伯川,你妈妈可好?」这名老者与安逢先有八分相似。   「我二十年没有见过她,她好不好我不比你清楚。」安逢先淡淡地回答,他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安伯川叹息道:「你恨我?」   安逢先冷笑:「我都快三十了,恨了前三十年,如果再恨后三十年,那我何必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是个男人。」安伯川发出由衷的赞叹,他知道安逢先是他的儿子,他也知道安逢先充满恨意,但安伯川不想去解释什么,因为那是命运,多舛的命运又何必去解释呢?   安逢先总要发泄点什么,他不是圣人,而是一介凡人,凡人就有凡人的感情:   「虽然我不恨你,但不等于我喜欢你,你在我眼里跟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向叔说你是个人才,我看,未必。」安伯川有些失望,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也许他的内心的痛苦不比安逢先少,但安伯川很坚强,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同样坚强。   安逢先冷笑:「我不认为我是人才,我辜负了向叔的期望,但我没有辜负你,所以,你没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安伯川的眼睛有了一丝歉意:「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把铁牌交给傅爷吧,那东西按理由傅爷保管。」   「拿去吧。」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了铁牌。   安伯川没有接,而是看着鱼塘边的一棵大楠树:「你亲自给他吧,他来了。」   大楠树后,闪出了一名年纪更老的老头:「嘿嘿,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安逢先当然认得出这个老头,他恭敬地说:「老先生您好,既然大家都称呼您傅爷,那晚辈以后就称呼您傅爷吧。」   傅爷笑了,笑容既慈祥又调皮:「称呼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竞选学校的校长,保护这片鱼塘。」   安逢先一愣:「保护鱼塘?」   傅爷颔首:「对,这也是当初要你来这里做老师的目的。」   「来这里做老师是向叔的决定。」安逢先更疑惑了,当初在向景凡父亲向怀志的书店里打工,向怀志就叮嘱安逢先,将来一定想办法进入北湾中学,最后安逢先遵从向怀志的遗志,进入北湾中学当了历史老师,他的历史知识全都是从书店里汲取。   傅爷眨眨眼:「不错,向怀志也是我们镶蓝旗人。」   「什么?」安逢先吃惊不小,想想自己一来到北湾就被镶蓝旗族人照顾,并不是什么流浪儿,心中思绪万千,对安伯川的恨意也淡了许多:「你们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守住这片鱼塘?」   傅爷指着眼前这片鱼塘说:「这鱼塘下面埋着我们一位伟大的祖先,他是我们镶蓝旗人最杰出的祖先,你手中的那块铁牌和我身上的另外一块铁牌合在一起就能找到我们祖先长眠的确切地点。」   安逢先小声问:「那我也是镶蓝旗人吗?」   安伯川轻斥:「当然。」   安逢先点点头:「我明白了。」   傅爷微笑道:「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   安逢先恭敬地低了低头:「请傅爷赐教。」   傅爷好象越来越喜欢安逢先,他拉起安逢先的手,遥指鱼塘的东边:「那边有一片红树林,红树林里有我们祖先的一座衣冠冢,为了迷惑敌人和盗墓者,先辈们在红树林里埋了不少金银珠宝,我们希望你大肆宣扬,邀请企业开发红树林,让那里的金银珠宝被人发现,让国家得到那批财宝。」   安逢豁然明白:「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意思吗?我会安排的。」   傅爷笑道:「应该是明修栈道,暗保陈仓。」   安逢先点头称是,这计划与弃卒保车有异曲同工之妙。   傅爷接着说:「你是安家的人,我们贝家、安家、傅家都永远承认爱新觉罗是我们家族的荣耀祖先,所以,你有权利和义务保留那块铁牌,奉为传家之物,世代相传。」   安逢先怔怔看着手中的铁牌,肃穆而立:「我誓死保卫家族的荣耀。」   傅爷眼中精光暴闪,露出无比赞许的神色:「还有,贝静方刚死,虽然外人不知道,但族人基本都已知晓,目前你暂时不宜出现在媛媛家,以免让人非议,待一切稳定了,我们都希望你与媛媛能结合在一起,生个娃,继承我们镶蓝旗血统的纯正,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安逢先猛点头,安媛媛倾国倾城,不愿意岂不是白痴?   傅爷松了口气,如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好,这段时间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将尽一切努力让你当上这所学校的校长,原来的校长突然失踪正好是一个机遇。」   安逢先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坦白:「原来的校长死了。」   傅爷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安逢先咬咬牙,说:「是我杀的。」   傅爷先是一愣,看了安伯川一眼后,不禁仰天大笑:「呵呵……好、好、好,我们都没看错人,真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第六集】第五章:晚上我还要   安逢先要竞选校长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很快就传到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听说竞选的纲领都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将来无论谁当上了校长,都不会对安逢先有好脸色。」   「难说,万一他真的当上了呢?」   「我一赔十,赌他当不了校长……」   除了英语组和语文组外,没有多少老师支持安逢先当校长,这令安逢先尴尬,唯一欣慰的是,学生支持安老师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级导师办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开热烈讨论。   「好,安老师要是做了校长,我就在他办公室里铺一张床,上两节课,睡两节觉,咯咯……」贝蕊蕊越来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妩媚若隐若现,安逢先几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腻娇嗲中射出大量的精液,灌溉这青春少女的子宫。   「胡说八道,那安老师的办公室不就成了你的卧室吗?」夏沫沫最担心贝蕊蕊成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倾绝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担心安媛媛,因为夏沫沫有绝对的年龄优势,她只担心贝蕊蕊。何况贝蕊蕊对安逢先爱入至深,整天缠着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对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爱。   「沫沫别激动,你以为蕊蕊真的是一个胸大无脑的白痴吗?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师办公室里铺一张床虽然有点过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来的安校长办公室里建立一个永久的监视工作站,避免安老师坏事。」喻美人却想得更长远,眼见自己的两个好朋友都是美貌出众,嫉妒来嫉妒去也没意思,还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这一点上,她的目标与贝蕊蕊是一致的,俗话说:   防患于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转,就明白监视工作站的奥妙,想想贝蕊蕊整天黏着安逢先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杜绝安逢先对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过分关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亏你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晚上我带你去赛车场玩玩,可别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师说渝香川菜馆来了一位很践的新厨子。」贝蕊蕊学业成绩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时看起来傻傻的,那是她没什么心思,人也简单,就知道做爱、睡觉、吃饭,此时已接近放学,她的肚子有点空虚。   被拒绝,夏沫沫心里当然很不爽:「很践是什么意思?」   贝蕊蕊瞪了一眼:「很践就是很践的意思。」   夏沫沫讥讽道:「咦,某人整天跟着安老师,好象说话的水准提高了喔!」   贝蕊蕊反唇相讥:「这叫进步,懂不懂?不像某人,还是个老处女。」   这句够毒,也只有无心的人才说得出这种特别伤人的话,夏沫沫脸色大变,虽说还是完璧处女,但屁眼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处女了,这几天,安逢先与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烛,把夏沫沫冷落起来,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受,如今让贝蕊蕊一番奚落,顿时怒不可遏:「贝蕊蕊,我和你势不两立。」   「好啊!晚上吃饭你最好不去。」贝蕊蕊有安逢先恃宠,根本不惧夏沫沫。   「当然去,我是市长的女儿,我去渝香川菜馆吃饭不用钱。」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没那么容易上当,心想:耍激将法吗?我五岁就会了。   贝蕊蕊针锋相对:「市长的女儿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我有钱。」   气氛有些白热化,为竞选校长忧心的安逢先站起来:「安老师晚上哪都不去,喻妈妈回家煮了饭等我们回去吃。」   喻美人兴奋地拍红了小手:「哇!妈妈回家了!是不是贝爸爸也回来了?」   安逢先干咳两声:「贝爸爸这次出差估计要很长时间,暂时不会回来。」   贝蕊蕊很失落:「讨厌,去那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   安逢先有些难过,贝静方死了十多天了,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还是个小孩子,安逢先不愿意现在就告诉贝蕊蕊实情,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只是这样做对贝蕊蕊是一种罪过,唉!内疚的安逢先长叹道:「跟你们说,今后谁要是欺负蕊蕊,就是跟我势不两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觑。   但说完这句话,安逢先后悔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喻美人何尝不是贝静方的女儿?夏沫沫的爸爸何尝不是因为我的挑拨而差点丢掉了性命?如果将来这三个宝贝都知道这一切,她们会不会弃我而去?天啊,我祈祷这三个宝贝永远不知情,永远永远做我的心肝宝贝。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丽质。   安媛媛就是丽质天成的女人,不仅是包括相貌,身材,还包括举手投足,眼神顾盼之间狗风情。夏沫沫总是下意识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无法模仿出神似,一个星期没见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牵肠挂肚,所以见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没有顾及绅士风度,忘情地抱着安媛媛,把舌头挑进她的樱桃小嘴里,一阵翻搅,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来少女们一阵阵嘘声。   安逢先放开安媛媛,眼睛朝厨房里搜索:「喻姐姐呢?」   厨房里飘来了勾人馋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软语:「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进了厨房。   有一种女人的美叫贤慧。   喻蔓婷就属于贤慧勤快的女人,不仅是家务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为勤劳过后一张黄脸,在这一点上,喻蔓婷的美无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帮喻蔓婷整理围裙,三两下后,喻蔓婷就满脸通红。   「别乱摸,孩子们都看着。」喻蔓婷无奈娇斥,一只大手明目张胆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只大手却很隐秘地摸到了私处,几经撩拨,蜜穴下起了毛毛细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肿胀的大肉棒贴了上去:「看着又怎样,我要插进去了。」   「不要啦,我弄着菜……噢……讨厌,菜不好吃你别怪我,噢……好象很硬。」   喻蔓婷说不下去了,因为那粗壮的家伙已经长驱直入,一下就顶到花心,肿胀感是如此强烈,真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坏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妈妈好吃,呵呵,没有月经了吧?」   喻蔓婷撒娇:「喔……我讨厌你叫我喻妈妈。」   安逢先产生了凌虐的念头,他舔着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抽插:「我就要喊你喻妈妈!喻妈妈,算命老头还找你吗?」   「没有,啊啊啊!」喻蔓婷双臂撑着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翘。   安逢先佯怒:「你别骗我,算命老头跟我说他干了你的骚穴。」   喻蔓婷佯怜:「你……是的,老头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问:「干了你几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冲顶三次,问:「才三次吗?」   喻蔓婷张张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来了。」她突然紧夹双腿,肥美的肉臀疯狂向安逢先耸动。   安逢先爱怜地迎合:「骚妈妈。」   几下剧烈抖动后,感觉还不过瘾的喻蔓婷又撒娇:「晚上我还要。」   十几天没吃到喻蔓婷做的饭菜,喻美人夹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样,饭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见到,那一盘「浇芡水晶猪手」的美味,安逢先连脚趾头都赞叹;夏沫沫对「香酥禾花雀」情有独钟;喻美人吃惯了母亲手艺,什么都觉得好吃;贝蕊蕊不挑食,饭桌上的菜她来者不拒,统统放进肚子里焚烧;安媛媛最优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饭桌对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汤也要看着安逢先慢慢咽,粉脸桃腮,无尽的风情,一点都不像吃饭,更像传送秋波。原来饭桌下,安逢先用脚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浓时,另外一双玉足不请自到,搅乱了饭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风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对着少女们问:「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挤挤眼,一起高声欢呼:「晚上我还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张张站起来跑进了洗手间,也只有洗手间能暂时躲避这尴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卧室,眼睁睁地看着安逢先被拉进了另外一间卧室,心里好不气恼。   「这算什么呀?大的回来了,小的就应该靠边站吗?」夏沫沫直肠子,说出了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里话,只因这两个大的是她们的母亲,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还靠我妈妈吃饭耶。」喻美人辩解,其实她深爱母亲远超爱安逢先,既然母亲喜欢安逢先,做女儿岂能抢夺?   贝蕊蕊叹息一声:「我妈妈也太坏了,她有爸爸还这样不知廉耻,要是让我爸爸知道就坏了。」   夏沫沫也不无担心:「蕊蕊,你会告诉你爸爸,说你妈妈和安老师偷情吗?」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当然不会说,但说不准你们会说。」   喻美人和夏沫沫连忙发誓:「我们肯定不会乱说。」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只要你们不说就不担心,我会帮妈妈掩饰的。」   喻美人好奇问:「你以前也帮你妈妈掩饰吗?」   贝蕊蕊微愠:「从来没有,我妈妈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像一只笼中鸟似的,上次我们去绿草莓游乐园,我求了妈妈好长时间,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师第一次来我家,就把妈妈勾引了,我当时还蒙在鼓里,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狭道:「媛媛阿姨长得太漂亮了,也难怪安老师喜欢她。她也喜欢安老师,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就用脚逗来逗去。」   贝蕊蕊噘嘴摇头:「唉!安老师色色的,好没安全感,我真想离开他。」   喻美人顿时热血沸腾:「蕊蕊,我坚决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贝蕊蕊的小手,很诚恳地说:「嗯,蕊蕊,我也坚决支持你。」   没想到贝蕊蕊话音一转,又叹息道:「可惜我已经失身给了安老师,生米煮熟了,现在要离开他,就亏大了。」   「切,说了半天,还是舍不得。」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脸失望。   贝蕊蕊脑筋急转,给出了一个好建议:「沫沫你可以离开安老师啊,你还是处女,只不过屁股不是而已,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脸色大变,与安逢先肛交一次过后,不但拉大便疼痛,还成了被两个好朋友嘲笑的话题,她冷冷道:「我怎么感觉蕊蕊的嘴越来越贱?」   贝蕊蕊得意娇笑:「咯咯……你不贱吗?不如人家的大,却偷偷垫两层胸垫,呸!垫十一都没用的啦,安老师喜欢脱光再摸,把胸垫脱掉了,还不是原形毕露吗?」   夏沫沫浑身发抖:「气死我了,你贝蕊蕊的奶子是大了点,但也只是大了那么一点点,凭什么说我加胸垫是为了和你比?恶不恶心呀?其实我们都清楚,你的奶子虽大,但不够结实,肉包和馒头是不一样的,你的是馒头,我和鱼鱼的是肉包。」   「哈哈哈……」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贝蕊蕊脸上的颜色和猪肝差不多。   报复真的畅快,夏沫沫乘胜追击:「不服气吗?比一比呀。」   「比就比。」贝蕊蕊当然不是软柿子,话一出口,马上脱掉衣服。   挑起战争的夏沫沫岂肯示弱,也马上宽衣解带,一时间,卧室里衣裳尽落,芙蓉绽放,两具美不胜收的少女裸体在灯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难以笔墨形容,两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巅,增一分算肥,减一分算瘦,刚刚好,真是上天赐予的恩物,就连旁边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来评判吧。」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乳头几乎顶到了夏沫沫的乳房上。   夏沫沫摆好修长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卧室里没有第四人,她不做评判谁做评判?   优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贝蕊蕊和夏沫沫中间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双手各抓住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轻揉,揉得连自己都脸红,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说了,浑身发颤着,但都咬牙坚持,誓要与对方比个高低。   这真是难为喻美人了,两个都是烧香拜天地的好朋友,两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两人都性感漂亮,两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就连两人的乳头都是那么鲜嫩粉红,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贝蕊蕊稍微丰满一点,而夏沫沫苗条一点,但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气质,贝蕊蕊是艳丽型的,肉感点才有张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条点更显得飘逸,孰优孰劣,真的难以评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装叹息道:「唉!别烦我了,你们找安老师评去吧,我没办法评。」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着急,她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自信:「鱼鱼,难道你不觉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结实吗?」   喻美人翻翻眼,问:「那么是你的奶子结实还是砖头结实呢?」   夏沫沫马上回答:「那当然是砖头。」   喻美人淡淡说道:「就是啊,如果结实就是漂亮,那么砖头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们不能以结实不结实就断定谁好谁差,我就觉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同样傲挺十足的双乳,问:「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点点头:「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韩渥在《席上有赠》一诗中,以一句『粉着兰胸雪压梅』来写女生的胸部白和软。听清楚喔,是白和软,不是结实,所以真要分出个高低,应该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评判我们女人奶子的优劣。这样说来那么也许蕊蕊的奶子比较受欢迎。」   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鱼鱼说了公道话。」   夏沫沫深受打击,虽然不甘心,也觉得喻美人说得有道理,眼里的嫉妒也愈甚:   「原来这样,哼!怪不得安老师那么宠她。」   喻美人阴柔说道:「你也别怪安老师,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诡异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发生性爱后,女生的胸部才会膨胀变软,摸起来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虽然隔着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绵软有致,酥嫩弹手,真有很想摸久一点的感觉,心里好难受:「真的耶,难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阴笑道:「对呀,人家都说只有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女生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那会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会同意的,你却奉献给他。」   夏沫沫脸一红,马上狡辩:「是他强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谎言:「一开始是安老师强行,不过到后来,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动喔。」   「哎哟,羞死了啦。」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屁眼的经过,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乱跳,那舒畅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如今想起,下体竟然有东西流出去,夏沫沫又惊又羞,衣服刚穿好,就打开门跑去洗手间,可才出去一会儿,又折返而回。   贝蕊蕊嘻笑:「忘记拿卫生纸了吗?」   夏沫沫红着脸道:「才不是,安老师和你妈妈在阳台弄起来了,你快去看。」   「阳台?好过分!」喻美人掩嘴失笑。   贝蕊蕊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样对母亲有依恋,对于母亲背叛父亲,她内心深处有所不满,但因自己爱上安逢先,并与安逢先发生了关系,所以她对母亲偷情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张胆,她情愿与母亲分享安逢先的爱。   可是,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线,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与安逢先做爱,还在阳台上弄,着实令贝蕊蕊没面子,她气鼓鼓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了卧室,喻美人两眼发亮,与夏沫沫对望一眼,似乎心有灵犀,马上蹑手蹑脚跟出卧室。   房子的浴室与阳台相连,喻美人与夏沫沫蹑手蹑脚绕过阳台进入浴室,从浴室的侧窗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真是太淫荡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肉棒,夜空晴朗,又有室内的灯光照射,他们竟然毫不顾忌地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难道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浴室的侧窗边,喻美人和夏沫沫紧张地注视着阳台上发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逢先,细长的玉臂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玉?高高举起,如同金鸡独立,安逢先提着玉腿,把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插进了安媛媛的下体,她的下体一片乌黑,但很显然,那大肉棒完全没入了阴道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师要上贝妈妈了。」   夏沫沫惊叹:「安老师的东西好粗,贝妈妈好象不怕,天啊!贝妈妈真大胆,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贝妈妈真会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师,也会爱上贝妈妈的。」   喻美人全身发烫,明月下交媾,真的浪漫极了,她真希望与安老师做爱的人换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与你做爱。」安媛媛任凭安逢先抽送,这个姿势完全由男人主动,安媛媛只需把高举的玉腿贴紧安逢先的身体。   「媛媛姐,我也爱你,你好美、好性感,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安逢先动情地抽送,绵绵情意都在这一拔一插之中,爱液沿着光滑笔直的大腿流淌下来,安媛媛挺起了丰满的奶子,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躏。   「啊,插得好深,快亲我……」安媛媛开始耸动,疯狂地反击,准确而匀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啪啪声响彻了阳台,似乎四周的阳台上也人影绰绰,可是,陶醉在性爱之中的情人们又岂会在乎这些?   浴室的侧窗边,两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没有一个人愿意挪开脚步,她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们身后,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观赏阳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戏。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进阳台了。」   喻美人竖起食指:「嘘,别说话。」   贝蕊蕊恍惚地走进阳台,她怔怔看着母亲正在淫荡迎合安老师的性器官,那粗大的东西贝蕊蕊领教过,那是一根令人销魂的肉棒,它可以征服女人的灵魂,贝蕊蕊并不是为了指责母亲而走进阳台的,她是为大肉棒而来,她想温习大肉棒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进屋子,啊……」见到女儿出现,偷情的母亲本应该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并没有逃,她的蜜穴正疯狂地吞吐大肉棒,大肉棒把她的蜜穴敲打得红肿异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恋这根肉棒,不愿意它拔出来,就算女儿出现也照样交媾。   安逢先却笑了,他从贝蕊蕊美丽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欲望。   贝蕊蕊双手抓在一起,紧张地绞动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安逢先的大肉棒猛烈地抽插母亲的下体,那个地方曾经是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这个地方却被一个不是父亲的男人猛烈抽插,母亲这样做对吗?贝蕊蕊根本不去想,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似乎与她贝蕊蕊无关,她只关心那根粗大的东西什么时候也插进她贝蕊蕊的阴道中。   「安老师……我……」   「别说话,看看我如何跟你妈妈做爱,你看,龟头可以撑开你妈妈的骚穴,肉身一插进骚穴的深处,你妈妈就会觉得很舒服。」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乳房,下身一挺:「媛媛姐,是这样吗?你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安媛媛如遭电击,麻痒在四散,欲焰在燃烧。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换个姿势好吗?让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摇着头,睁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拔出来。」   安逢先贴着安媛媛的耳朵,小声警告:「蕊蕊动情了,现在疏忽她,她会恨你的,你忍一忍,为了我们的将来。」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气,无奈地放下修长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肉棒的纠缠。   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紧张的小手,把她推到阳台的围栏边:「蕊蕊,双手扶栏杆,对,把屁股抬高点,对,把双腿打开,很好,安老师要插进去了。」   贝蕊蕊小声问:「可以让妈妈看吗?」   「当然。」安逢先微笑点头,双手抱着贝蕊蕊的翘臀,下身疾挺,肉棒带着安媛媛的爱液插进了贝蕊蕊的嫩穴中。   「啊……」贝蕊蕊完全沉迷这种肉与肉相互摩擦的感觉。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轻点。」   安逢洗分出一条手臂搂着安媛媛的细腰:「你说这句话就是藐视你女儿了,她现在每天都和我做爱,我的办公室就像性爱大床,蕊蕊看起来纯情,但疯狂起来连我都吃惊!可别小看了这些小女孩,她们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们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当然想看下去,贝蕊蕊是她的女儿,做妈妈的有责任教育女儿成人,包括如何取悦男人,何况自己能亲身施教,既能传授经验,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只是阳台开阔,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观看,这可太难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象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们。」安逢先假装糊涂,其实他知道不只夏沫沫会偷看,也许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窥视这难得一见的好戏。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安媛媛毕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过火。   亢奋的安逢先哪能容许安媛媛离开?他邪恶地笑道:「你会难为情吗?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屁股吧,就像舔沫沫的屁股一样。」   安媛媛顿时脸色大变,呼吸急促:「啊?这……沫沫还说了什么?」   【第六集】第六章:我是魔鬼   安逢先兴奋不已,大肉棒猛烈抽插贝蕊蕊的嫩穴,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强悍:「沫沫说你捅了她的屁眼,你们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快点吧,我刚洗过澡,那地方很干净。」   安媛媛似乎松了口气,妩媚爬上了俏脸:「有臭味我可不舔。」   安逢先露出狰狞的表情:「快舔,要不然,我把贝蕊蕊从这里扔下去。」   安媛媛打了一个冷颤,娇嗔道:「这么狠心,你是魔鬼吗?」   「是的,我是魔鬼,我确实是魔鬼。」安逢先狂妄地大笑,笑声未停,他双手握住贝蕊蕊的双乳,一阵更猛烈的抽插,还贴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妈妈正舔我屁股,你什么时候也舔安老师的屁股?」   几乎所有偷窥者都注意到,一个绝美的女人跪在一个正做爱的男人身后,把高贵的头颅埋进了男人的屁股下。这情景真令人疯狂,如果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对母女的话,恐怕更为疯狂。   贝蕊蕊嗲嗲地叫嚷:「妈妈又笨又不要脸!」   安逢先猛点头:「呵呵……说得对,我这么喜爱贝蕊蕊,哪里舍得把你扔下楼?」   贝蕊蕊嗲嗲地问:「老师最爱蕊蕊了,是吗?」   「不错,噢,舔进我屁眼了……」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钻进了安逢先的屁眼,他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凶猛的抽插立停。   「不要停。」贝蕊蕊变得很疯狂,她疯狂地向后耸动她的翘臀,猛烈地吞吐大肉棒,那敏感的圣地终于摩擦出激情的火花,火花在燃烧,瞬间就淹没了贝蕊蕊的理智,她双腿在抽搐,如果不是安逢先扶着,贝蕊蕊恐怕已摔倒在地,一股黏滑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不只贝蕊蕊流出爱液,在浴室侧窗边偷窥的三个人也流出了爱液,喻蔓婷用双手摸了摸发烫的脸,强忍着欲望把夏沫沫和喻美人拉回了房间。   「沫沫,你老实告诉喻妈妈,你跟贝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喻蔓婷又好奇又兴奋,探听八卦,挖掘别人的隐私一直是女人的本能。   夏沫沫好不害羞:「我……我不想说。」   喻蔓婷连哄带骗:「喻妈妈最疼你,把你当成女儿,有好吃的都留给你呢!」   夏沫沫点点头:「我知道。」   喻蔓婷道:「那你就把贝妈妈的秘密告诉喻妈妈。」   夏沫沫眼珠子在转,喻蔓婷瞪了喻美人一眼:「鱼鱼,你先出去。」   喻美人也明白夏沫沫不想当着她的面说秘密,她心中愤怒,但脸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阴柔地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出卧室。   刚想再去窥视安逢先与安媛媛的性爱,安逢先却抱着全身赤裸的安媛媛从阳台走进了客厅,一边走,一边耸动身体,安媛媛像一只生猛的八爪鱼缠绕着安逢先,盘曲的双腿紧紧夹住安逢先的熊腰,下身上下耸动,爱液泛滥的蜜穴正疯狂地吞吐大肉棒,一眼看去,犹如老树生了根。   喻美人在色情电影里见过这种奇特的性交姿势,她曾经幻想过在椰林婆娑的沙滩边,安老师抱着喻美人,也用这种姿势把大肉棒插进她的阴道里,迎着湿润的海风,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啊!多浪漫的性爱。   可惜,没有椰林,没有沙滩,安老师抱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真讨厌。   客厅响起了美妙的呻吟声,安逢先把战场从阳台燃烧到了客厅,安瑗媛独特的娇嗲声钻进了众人的耳朵,夏沫沫既无奈又嫉妒,在喻蔓婷的催促下,夏沫沫抖露一段香艳的秘密。   「反正我不说,贝妈妈也认为我说了。我记得那天是去找贝蕊蕊,到了蕊蕊家,发现蕊蕊并不在家,我就想走,贝妈妈却留住我,问我一些东西使用的方法,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后来……」夏沫沫欲言又止。   喻蔓婷焦急道:「后来怎样?快说呀。」   夏沫沫翻翻眼:「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根假的男人下体。」   喻蔓婷马上反应过来:「假阳具?」   夏沫沫羞涩地点点头:「嗯,但贝妈妈不知道怎么用,就问我上面的日文和英文,贝妈妈知道我的英文还不错。」   喻蔓婷催得急:「然后呢?」   「然后我就按照英文说明书把使用方法翻译给贝妈妈听,贝妈妈好聪明,一说就会,但是她不敢用,我就问她,既然不敢用为什么买?贝妈妈就回答说是别人送的,然后我就笑。」   喻蔓婷拧了拧夏沫沫的小鼻子,嗔道:「很好笑吗?」因为她也用这些东西解决性欲问题。   夏沫沫接着说:「我没敢笑出来,只是在心里笑,我问是不是贝爸爸送的?贝妈妈说不是。」   「那是谁送的?」喻蔓婷很吃惊,越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夏沫沫摇摇头:「贝妈妈没说是谁送的,只说是刚刚收到的礼物,不会用。」   喻蔓婷问:「后来呢?」   夏沫沫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采:「后来贝妈妈就打开那电动的假……假阳具,要我……要我……」   喻蔓婷也怦然心动:「要你帮忙是吗?」同样是女人,她明白安媛媛的想法,女人自慰与男人自慰不同,女人自慰更麻烦,有人帮忙那是最好不过了。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是的,因为打开电动假阳具后,声音挺吵的,贝妈妈害怕,怕伤了身体,所以要我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什么意外可以马上帮忙,我当然肯帮忙,就守在贝妈妈身边,看她如何使用,可是出现了奇怪的事情。」   喻蔓婷忙问:「什么奇怪?」   夏沫沫激动地说道:「电动假阳具放进贝妈妈下面不久,贝妈妈就晕过去了,」   喻蔓婷大吃一惊:「晕了?」   夏沫沫歪着膀子,仔细回忆那天发生的细节:「嗯,晕了很短的时间就醒过来,把我吓死了,不过,贝妈妈醒过来整个人都变了。」   喻蔓婷疑惑不解:「变了?怎么变?」   夏沫沫笑得很暧昧:「贝妈妈变得……变得……就像刚才在阳台那样子,骚骚的,一边用电动假阳具来回弄下面,一边要我摸她的身体。」   喻蔓婷也笑了,笑得同样很暧昧:「你摸了,对不对?」   夏沫沫吐了吐舌头:「嗯,一开始只是我摸贝妈妈,后来贝妈妈也摸我,我们互相摸了好久。好奇怪,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很想摸,摸舒服了就互相亲,贝妈妈亲我的胸部,我也亲贝妈妈的胸部,最后贝妈妈叫得很大声。」   喻蔓婷红着脸,咬着红唇,眼里竟然带有一丝妒意:「爽了,当然大声叫,哼!后来呢?」   「我们、弄得全身是汗,后来就去浴室洗澡,在浴室里,贝妈妈好象忍不住,我们又摸了一次,这一次,更激烈,摸了好长时间,贝妈妈叫我亲她的下面,我就亲了,贝妈妈叫得很厉害,然后,她就很夸张的回亲我下面,又摸我的屁股,也不知道为什么,贝妈妈摸我屁股时,我好舒服。」夏沫沫越说越兴奋,越说脸越红。   「好舒服?」喻蔓婷很意外,她奇怪地观察纯情的夏沫沫,确认她并没有说假话。   「噗嗤!」夏沫沫忍不住娇笑:「真的好舒服,就像上个星期安老师摸我的屁股一样,好舒服的,我就让贝妈妈摸,贝妈妈不但愿意摸,还亲我屁股。」   喻蔓婷心跳急促:「等等,你说的屁股是大便便的地方吗?」   「嗯。」夏沫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喻蔓婷的眼神有些诡异:「你不怕脏吗?」   夏沫沫解释道:「我们在贝妈妈的浴室里泡了好久,应该洗干净了,而且,贝妈妈还把手指插进去帮我清洗,洗了好长时问,贝妈妈才亲的。」   喻蔓婷妒忌得要命,只是嘴上责怪安媛媛:「原来如此,这个贝妈妈也太过分了。」   「不过分,反正是我愿意,不过,后来我发现有人偷看。」说到这里,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一脸的不满。   喻蔓婷心中一动,知道关键人物登场了,忙问:「谁偷看?」   夏沫沫愤怒道:「就是贝妈妈的家庭医生。」   喻蔓婷瞪大了眼睛:「祝医生?」   「嗯。」夏沫沫说到这里,依然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祝医生是如何进贝妈妈家的,反正我见到他后,他就跑了。」   喻蔓婷问:「你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妈妈了?」   夏沫沫得意地甩了甩她飘逸的长发:「我又不傻,当然没说,我当时就怀疑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后来,我注意观察过祝医生看贝妈妈的表情,很特别。」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这事情你可别乱说,万一让安老师知道,可不得了。」   夏沫沫目光有些迷离,她咬了皎红唇,赌气道:「我就是想让安老师知道。」   喻蔓妇。一愣,不由得叹息:「唉,你嫉妒贝妈妈是吗?」   夏沫沫猛然清醒,见心思被喻蔓婷揭破,心直口快的夏沫沫也不拐弯抹角,爽快承认:「有点。」   喻蔓婷脸色凝重:「所以你说出来,就是让安老师讨厌贝妈妈?」   「嗯。」单纯的夏沫沫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喻蔓婷语气逐渐严厉:「你敢肯定贝妈妈跟祝医生偷情?你又敢肯定安老师知道这件事情后会讨厌贝妈妈?」   「啊?」夏沫沫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没有见过喻蔓婷这样严厉。   「你们这些小女生真不懂得包容,包括鱼鱼也一样,就算贝妈妈以前有什么过错,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她只要真的对安老师好,我们又何必给贝妈妈难堪?贝妈妈和喻妈妈跟你们相差二十年耶,我们比不过你们。」喻蔓婷很难过,她不希望几个女人因为在安逢先面前争宠而变得冷酷自私,她只希望这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红颜有期,再过十年八年,喻蔓婷人老珠黄了,她还是希望安逢先和女儿依然不离不弃。   「喻妈妈……沫沫知错了,对不起。」夏沫沫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真的很后悔。   见夏沫沫懂事乖巧,喻蔓婷很高兴,刚想赞扬几句,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安逢先阴郁着脸走了进来:「礼让谦恭的道理谁都懂,但做起来很难。打听别人秘密固然不好,但知道秘密也就知道一个人的行为,也知道一个人的品德,像我的品德就很不好,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听到了一个令我很愤怒的秘密。」   喻蔓婷脸色苍白,因为站在安逢先身边的,还有一位身穿性感镂空内衣的大美人,大美人已浑身发抖,眼泪长流。喻蔓婷忧伤道:「沫沫,看来今天不只是你错了,喻妈妈也错了,我本不该问你这些秘密的,现在秘密捅开了,麻烦就来了,接下来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安逢先冷冷道:「蔓婷,我不是小气的人,但这件事情我必须要问个清楚。」   「祝锦华医生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让他碰我?」高傲的安媛媛率先发怒,镂空内衣上泪痕斑斑,更突出了婀娜曼妙的身材的诱惑力。   安逢先冷哼一声:「你别狡辩了,我不想在她们三个面前揭穿你,你愿意听就跟蔓婷到她的卧室。」   安媛媛抹了一把眼泪,气鼓鼓地走进了喻蔓婷的卧室,安逢先示意了喻蔓婷,也走了进去,喻蔓婷紧紧跟随,临关门时,她嘱咐三名目瞪口呆的少女说:「你们休息吧。」   「哦!」三名少女各怀重重心思,相信今晚又是不眠夜。   灯光柔和,但卧室里的气氛很压抑。   喻蔓婷柔声道:「逢先,有话好好说,大家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不能胸怀宽广些?」   安媛媛怒道:「蔓婷,你让他说!你叫他胸怀宽广些,岂不是说我有错吗?」   喻蔓婷淡淡道:「那你到底有没有跟祝锦华有过私情?」   安逢先绷着脸:「这不仅仅是你安媛媛与别的男人有私情的问题。如果你与祝锦华有过私情,那么之前所说的苦难、委屈就都是假的。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因为我们因此杀了人。」   「是的,逢先说得不错。」喻蔓婷忽然觉得背脊有冷飕飕的感觉。   安媛媛怒道:「除了你安逢先,我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私情。」   安逢先问:「那你否认夏沫沫的叙述?」   安媛媛直截了当承认:「没有,我也没有否认,刚才夏沫沫说的都是实情。」   安逢先一步步紧逼:「好,那我问你,那假阳具是不是祝锦华送给你的?」   「是。」安媛媛居然点头承认。   安逢先冷笑两声:「那就笑话了,一般朋友关系的男女不会送这种东西。你告诉夏沫沫说那假阳具是别人给你的礼物,我注意到『礼物』两个字,这说明是祝锦华送给你的,而你知道是假阳具后欣然收下,这怎么解释?」   安媛媛冷静地解释:「我跟祝锦华之间并不是朋友关系,但也没有涉及男女私情,更没有发生肉体关系,我早就知道祝锦华暗恋我,暗恋二十多年了,他勉强也算是个好人,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也没有让他碰过我的身体,那假阳具确实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里面包什么,打开看到后我马上就想扔掉,但我没有扔,因为我也有欲望,我已经几年没有和贝静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了,我留下这个假阳具就是等自己需要时用,这有错吗?」   「没错,我也有几个。」喻蔓婷深深的同情安媛媛,没有男人的日子比坐监牢还要难受一百倍。   「可是,我没想到看起来老实憨厚的祝锦华竟然耍起了奸计,他是我们的家庭医生,又和贝静方关系极好,我们的家事祝锦华都一清二楚,他知道我跟贝静方早已不合,也曾经暗示和挑逗我,但都被我严厉拒绝了,没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我一时不察,也没有想太多,差点就上当。」安媛媛努力让安逢先相信她的话。   安逢先忙问:「什么奸计?」   「那根假阳具上有机关,这个机关是可以放入润滑液的,用起来时,那开关自动打开,润滑液就慢慢渗出来,达到润滑阴道的作用,夏沫沫帮我忙的时候,她也是第一次碰上这个东西,并不其中的功能,也不知道祝锦华就在润滑液里做手脚,放入很强的春药。他是医生,对春药很熟悉,贝静方就是找他要了很多春药、迷药,害了我和喻蔓婷。」   「这个浑蛋,看来也不是好东西。」喻蔓婷勃然大怒,联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给毁了,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那天用假阳具时,我就感觉不对,很想要男人,脑袋虽然很清醒,但就是很想要男人,结果就和夏沫沫弄起来,越弄越想弄,那东西真的太可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祝锦华就藏在我家里,那天张妈也正好出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人,幸好有夏沫沫在,要不然我就被玷污了。」过了那么久的事情,安媛媛想想还觉得害怕。   安逢先淡淡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假阳具里藏有春药的?」   安媛媛冷冷地回答:「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几年前给贝静方求药时,我就认识了很多医生,找这些医生帮忙化验润滑液的成分不费吹灰之力。」   喻蔓婷插上一句:「后来呢?」   「我痛骂了祝锦华,他跪下来恳求我原谅,我见他可怜,就原谅他了,祝锦华也心虚,从那以后,他很少来我家,那天蕊蕊正好给这个浑蛋吃了两颗威而刚,情急之下,我才打电话给他。」安媛媛狠狠瞪着安逢先。   喻蔓婷忍不住笑:「咯咯……你也别骂逢先,他生气吃醋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不许骂他是浑蛋,要骂也只能骂大浑蛋。」   安媛媛板着脸:「哼!我可笑不出来,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给人这样欺负过。」   安逢先问:「说完了吗?」   安媛媛大声道:「说完了。」   安逢先冷笑一声,侃侃说道:「我补充你隐瞒的东西。你一定要求或者威胁了祝锦华,并要祝锦华在你怀孕的问题上欺骗贝静方,包括贝静方不能生育也是祝锦华用药所致,目的就是让贝静方不能生育,不能有别的私生子,故而没有人能分掉贝静方的财产,我说得对吗?」   安媛媛吃了一惊:「你……你……」   安逢先接着说:「其实,你早就准备好跟贝静方离婚,但你察觉出贝静方不但不会离婚,接着还逼迫你跟别的男人借种后,你就产生了杀死贝静方的念头,对不对?」   安媛媛点头承认:「是的。」   「于是你选择了我。」被人利用,安逢先当然很郁闷。   安媛媛愤怒不已:「不是我选择你,是贝静方选择你,而你也正好为了小情人的医药费头疼,所以才掺和进来。」   安逢先大喝一声:「在这件事情上,祝锦华最关键,他帮你鞍前马后了几年,你说跟他没有半点暧昧私情,谁会相信?哼!你这个荡妇还想抵赖吗?」   安媛媛气得脸色苍白:「什么,你骂我是荡妇?」   安逢先冷笑道:「要不要我重复一遍?」   安媛媛浑身发抖,愤怒的发抖:「好,我告诉你实情,我以女儿贝蕊蕊一生的幸福起誓;没有跟祝锦华发生过任何肉体关系,哪怕灵魂也没有跟祝锦华出轨过,但我承认,我鼓动张妈勾引了祝锦华,促使祝锦华暗地里帮我,虽然手段卑鄙,但情非得已。那时候贝蕊蕊还小,贝静方满世界找女人生孩子,我能怎么办?我可不想蕊蕊被无情地抛弃。」   咽了一把唾液,安媛媛继续猛烈说道:「我虽然痛恨贝静方,但他还是蕊蕊的爸爸,如果贝静方在外面有个男孩,以他的个性,蕊蕊一定会很可怜,蔓婷和喻美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贝静方早知道喻美人是他的孩子,但这十几年来,贝静方都没有关心过喻美人,这男人的心比豺狼还坏,他不死,天理难容!我可以告诉你,安家的人和傅爷都赞成张妈杀了贝静方,族人都觉得他死不足惜。」   「他是该死。」安逢先没想到付出身体代价的是张妈,仔细一想也颇合逻辑,安逢先开始后悔自己鲁莽了。   安媛媛痛苦地叹了叹:「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想到张妈就是我的母亲,我对不起她。」   「咳咳……对不起,媛媛姐。」安逢先很愧疚,见安媛媛还在发抖,他心一软,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媛媛。   安媛媛大叫:「别碰我,以后也不要碰我,我们从此不认识。」说完,带着两行热泪冲出卧室,安逢先的心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巨响彻底碎掉。   「蔓婷姐,我……」安逢先沮丧极了。   喻蔓婷制止了安逢先追出去:「好啦,深更半夜的,就别喊了,你确实太伤媛媛了,现在她在气头上,我去陪她,你呀!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门边,三个身材惹火的小精灵鱼贯而入,数落着蜷缩在床角的安逢先。   「你惹贝妈妈生气了?」   「你敢欺负我妈妈?」   「太过分了。」   安逢先无言以对,只有继续缩着。   第一郝课刚结束,安逢先就修改完竞选校长的纲领,本想去总务处影印,却见贝蕊蕊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办公室,话也不多说,就躺倒在沙发上,安逢先笑了笑,拉开储物柜,取出了丝绒被给贝蕊蕊盖上,昨晚三个宝贝都没有睡好,也难怪才第一节课,贝蕊蕊就挺不住,安逢先爱怜地为她脱下了鞋子。   贝蕊蕊突然嘟哝:「袜子也脱。」   「嗯?」安逢先仔细察看闭目熟睡的贝蕊蕊,还以为是耳朵听错了。   「袜子也要脱啦丨」贝蕊蕊嗲嗲地撒娇。   「好好好,安老师帮你脱。」安逢先跪下来,虔诚地为贝蕊蕊脱掉白色棉袜子,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一看到这双玉足,安逢先就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起了安媛媛,因为安媛媛的玉足是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又小又饱满,还不够安逢先的手掌大。贝蕊蕊也继承了安媛媛的优点,她的玉足同样令人垂涎。   「舔舔好吗?」贝蕊蕊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困。   「舔什么?」安逢先心神一荡。   「舔我的脚。」贝蕊蕊把脚伸到安逢先面前。   安逢先强忍住欲火:「别胡闹啊!」   贝蕊蕊神秘地笑笑:「不是胡闹,你舔了我就告诉你原因。」   安逢先问:「你不是很困吗?」   贝蕊蕊半眯着眼睛:「上课就困,你舔我的脚就不困。」   安逢先实在拗不过贝蕊蕊,他抓住贝蕊蕊一只雪白的脚踝,用嘴亲了一下。贝蕊蕊却撒娇道:「不是亲,是舔,要把脚趾头放进嘴里。」   安逢先猜到有蹊跷:「奇奇怪怪的,赶快坦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蕊蕊再次把漂亮的玉足递到安逢先跟前:「舔了再告诉你。」   「好,老师舔。」士可忍,孰不可忍,安逢先原来就想吃吃贝蕊蕊的玉足,这贝蕊蕊竟然三番五次挑逗,安逢先终于按捺不住,抱着香喷喷的小脚就舔,几只晶莹的脚趾头统统被吃进嘴里,逐个吮吸个遍,把贝蕊蕊痒得略略直笑。   「哎呀,好痒……」   「你妈,妈就喜欢我舔她的脚趾头,想不到你也喜欢。」安逢先把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像狗吃骨头一样,仔仔细细地舔吃几遍,把贝蕊蕊舔得媚眼如丝,满脸潮红:   「我才不喜欢,如果不是妈妈告诉我你喜欢舔她的脚,我也不让你舔。」   安逢先一愣,激动道:「什么?你跟你妈妈通过电话?」   贝蕊蕊撇撇嘴:「没有,是妈妈亲口告诉我的。」   「你妈妈亲口告诉你?」安逢先急忙问:「她人呢?」   贝蕊蕊吃吃娇笑:「想知道吗?」   安逢先急道:「废话,她人呢?」   贝蕊蕊嗲嗲地撒娇:「安老师,我要……」   安逢先又好笑又焦急:「你说你妈妈在哪里先。」   贝蕊蕊摇摇头:「先要再说。」   安逢先拉下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的大肉棒,恨声道:「好,我就满足你这个小骚货。」说完,脱下了贝蕊蕊的小内裤,把大肉棒插了进去。   春意盎然的贝蕊蕊嗲声浪叫:「安老师……」   安逢先毫不客气,猛抽了五十几下,大声问:「现在可以说吗?」   贝蕊蕊柔声道:「妈妈就在门外。」   「什么?」安逢先想拔枪而起。   贝蕊蕊噘起了小嘴:「再插一下啦。」   安逢先无奈,只好速战速决,低头吸吮贝蕊蕊的舌头,大肉棒排山倒海般抽送,一百多下后,贝蕊蕊突然疯狂迎合安逢先的进攻,哆嗦了两下,马上缴械投降,安逢先蔑视冷笑,又连顶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放回裤裆,稍微整理一下仪容,赶紧去开门。   门外,倾城佳人安媛媛一身粉色系,粉白色的薄上衣、粉蓝色的短裙,一头波浪秀发摇曳生姿,丰满的胸部高高耸立,美丽的鹅蛋脸上淡施粉黛,一双勾人的美目却是嗔怒含霜,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唐突了佳人。   【第六集】第七章:演戏(结局)   见到安逢先,她眼睛瞪得更大,仿佛想把安逢先生吞活剥了:「你和蕊蕊在里面搞什么鬼?」   安逢先总不能说跟贝蕊蕊又干了一下,他兴奋地抓住了安媛媛的小手:「快进来。」   安媛媛奋力把手甩掉:「别碰我,我是把钱拿过来,马上就走。」   安逢先很意外:「什么钱?」   安媛媛淡淡说道:「关于你竞选校长的事,傅爷说要大家一起筹钱竞选,贝家出一千万,安家出一千万,傅家比较拮据,这次就不出了。不过,傅爷是召集人,傅家不出不好,所以我代表傅家拿出一千万,总共三千万,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再说。」   情话归情话;正事归正事,安逢先严肃起来:「说实话,远远不够,至少要两亿,因为在竞选纲领上,我写明要为全校的老师提供三居室的住房,将来每年从学杂费中扣除一千万还本,一共扣二十年,也就是说,只要把教师的福利住房解决了,我至少能在校长这个位置上待二十年。」   安媛媛沉思片刻:「两亿这么多,我哪有这么多钱?贝静方的银行帐号里是有很多钱,我计算了一下,七张银行附卡,我每年最多只能提现金两千万,实在不行,可以先把房子抵押。」   安逢先傲然道:「不,不需要抵押房子,我有办法。」   安媛媛有些意外:「你有什么办法?」   安逢先微微一笑:「找夏端砚要。」   贝蕊蕊插上一嘴:「夏叔叔很有钱吗?」   没有人理会小孩子,安媛媛继续问:「夏端砚凭什么给你?」   安逢先正好要打发贝蕊蕊:「蕊蕊,我有要事跟你妈妈商量,你要嘛去安老师的公寓睡觉,要嘛回教室上课。」   贝蕊蔬讥讽道:「你公寓臭臭的,我情愿在教室睡也不去你公寓睡。」   安逢先佯怒:「说什么?」   「咯咯……」贝蕊蕊像兔子般跑开了,安逢先悄悄关上办公室门。   「说吧。」安媛媛依然冷冰冰。   安逢先换上了一副嘻皮笑脸:「别生我的气了。」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快说,说完我就走。」   张开双臂,安逢先抱住了安媛媛:「我真的错了,千错万错,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安媛媛冷冷道:「不原谅。」   安逢先突然淡淡地说:「不原谅我就去死了。」   安媛媛点点头:「那就请快点。」   安逢先惨然道:「既然我最爱的女人不肯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媛媛姐,我们来生再见吧。」说完,安逢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肚子猛剌而入,发出「噗」的一声响。   「啊,你疯了你,救命啊……」安媛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了嘴巴也没反应过来,待鲜血染红了安逢先的衬衫,安媛媛才扔掉了手中的袋子,大声尖叫。   安逢先在哀求:「媛媛姐,别叫了,快抱着我,我不行了。」   安媛媛疯狂地抱住安逢先大哭:「哇……快叫救护车。」   安逢先靠在安媛媛怀里喘息:「你原谅我,我就同意叫救护车。」   安媛媛连鼻涕口水都流出来:「原谅、原谅,原谅了啦。」   安逢先痛苦地呻吟:「我想亲你奶子。」说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解开安媛媛上衣的纽扣,握住了世界上最美的乳房,那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安逢先喘息着:「真美、真大。」   安媛媛苦苦哀求:「快叫救护车吧。」   安逢先突然扔掉了匕首,一脸坏笑:「没事。」   安媛媛一愣,顿时花容失色:「嗯?假的?我捶死你……」   「呵呵。」安逢先反将安媛媛压在了沙发上,揉着水蜜桃,亲吻艳若桃李的美人,安媛媛的短裙恰好方便安逢先剥下她水粉蓝蕾丝内裤,几番欲拒还迎的反抗后,大肉棒顺利插入蜜汁滴淌的肉穴,稍微停顿,即刻长驱直入,撑满整个阴道,任里面九曲十八弯,安逢先都毫无惧色,鞭鞭声响,棍棍到肉,纵横驰骋才十分钟,安媛媛一声长吟,弓身成虾,比贝蕊蕊更狼狈。   「笃笃笃。」有人敲门。   「一定是她们三个来捣乱。」安媛媛挣扎绵软的身体。   「应该不会,现在上课时间。」安逢先胸有成竹,三个宝贝的敲门声他早已经分辨清楚。   打开办公室门,安逢先大吃一惊:「怎么是杨警官?」   来人是安逢先的高中同学,叫杨洪礼,是一名在情报科任职的高级警察。   「哇,你们的老师都这样漂亮?」杨洪礼沉稳,但见到美绝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发出惊叹。   安媛媛矜持浅笑,不但貌美,还有高傲的贵气。安逢先连忙解释:「不是老师,是家长,来跟我讨论她孩子的学习成绩。」   「哦。」杨洪礼略有所思,一双锐利的眼睛掠过安媛媛高耸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说道:「你们谈,我告辞了。」   「好,您慢走,不送。」安逢先当然希望安媛媛赶快离开。   待安媛媛婀娜转身而去,安逢先才关上门:「我在这里做老师九年,你还是第一次来看我。」   杨洪礼个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说你是坏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过深。」   「周蔷真这样说?」安逢先很意外,周蔷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当初周蔷在北湾一中,虽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长期占据前十名,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骗上床后,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尽管如此,安逢先还是经常疼爱周蔷。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说话,我真怀疑你们以前是情人。」杨洪礼在观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蔷总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说得滔滔不绝,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没抓到任何把柄。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证实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杨洪礼也许还不知道,周蔷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就是情人节那天,我安逢先亲手帮周蔷戴上的,那天晚上,我与周蔷连续做爱了一通宵。   杨洪礼微笑着摆摆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问问,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调到刑事犯罪科了。」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还是替你难过?」   「呵呵,你还是那样言辞犀利。好了,我想问问席郦的情况如何?你卖房为女人治疗的故事令所有同学都感动。」杨洪礼颂扬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国治疗,生死未知。」安逢先有些伤感。   杨洪礼问:「听说你跟席郦是情人关系。」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听涂说的事情千万别全信。」   杨洪礼变得很严肃:「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干笑道:「嘿嘿,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奇怪。」   杨洪礼突然切入了关键问题:「你卖掉了房子给席郦治疗,学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疗费,但还是杯水车薪,按道理来说,你经济情况应该很糟糕才对。可是恰恰相反,你好象越来越有钱,开名车,然后送席郦去美国治疗,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钱?」   「知道澳门吗?」安逢先反应神速。   杨洪礼点点头:「知道。」   安逢先拧着太阳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门散心,然后进了赌场,没想到心情不好,手气却不错,真的不错,我一直赢,呵呵,一直赢,也不知道我赢了多少。」   杨洪礼露出讥讽的表情:「是吗?可我调查过,你半年里都没有出过境,你又是如何解释去澳门?」   安逢先心头狂跳,心想:来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呵呵,跟你开个玩笑,老同学了,开玩笑总不介意吧?」   杨洪礼不露声色地警告:「没事,不过,接下来可不能乱开玩笑喔,妨碍公务罪可不轻,虽然我们是好同学,我老婆又曾经是你的学生,不过,安老师还是不要令我难做,刚换岗位,我可不想让同行笑话。」   安逢先脸色大变,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实说,我是向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借的钱,人家见我在学校照顾他的女儿,就借了一笔钱给我,或者k是借了一笔治疗费给席郦,席郑才能去美国治疗。」   杨洪礼语锋一转:「有人报案,说贝静方失踪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杨洪礼问:「你没有他的讯息?」   安逢先摇头:「没有。」   杨洪礼锐利的眼神盯着安逢先,步步紧逼:「我担心贝静方死了。」   安逢先心惊肉跳:「不会吧?」   杨洪礼突然冷冷道:「你杀了贝静方。」   安逢先连忙矢口否认:「话不能乱说,杨洪礼,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杨洪礼问话的节奏加快:「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觉跟随着杨洪礼的节奏:「嗯,是的。」   杨洪礼说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马上回答:「我也这样认为。」   杨洪礼下了结论:「所以你就勾引了这个女人,然后杀死了贝静方。」   安逢先很绅士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告你诽谤,虽然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你的老婆还是我撮合的,但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律师。」说这些话时,安逢先运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点出与杨洪礼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顾,这人情你总要还。其貌不扬的杨洪礼能娶到周蔷,安逢先居功至伟。   果然,杨洪礼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问:「呵呵,刚才你也说了,我们是同学,关系也不错,我的老婆还是你撮合的,我们为什么不好好谈谈?我杨洪礼既然来了,来了又说了,当然有足够的把握证明你勾引贝静方的老婆,然后杀死贝静方,霸占人家的财产。唉!这种人才两获的事情经常发生。」   安逢先似乎感觉到转机:「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洪礼目光一转,落在沙发上:「别装了,沙发上还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验,就马上可以化验出是什么。」   「什么水?」安逢先假装疑问,却迅速伸手抹掉沙发上的水迹。   杨洪礼看得真切,这是罪犯惯用的伎俩,他一点都不以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过没用,这只证明你心虚。」   安逢先当然抵赖到底:「你别血口喷人,我要上课,没其他事情的话请杨警官离开。」   杨洪礼从手包里拿出两张照片:「这是你昨天深夜在阳台上跟一个女人调情的照片,虽然照片模糊了点,但还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贝静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们居然同姓,呵呵。」   安逢先的脑袋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在地,原本要责怪自己风流误事,给人留下把柄,但随后想,被偷拍这些照片就证明自己也被杨洪礼调查了,安逢先心虚地狡辩:「就算我勾引了贝静方的老婆也不能证明我杀了贝静方。」   杨洪礼点头同意:「那当然,如果证据确凿,我也帮不了你,不过贝静方死在你手里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查下去,一定会水落石出,幸好这个案子由我负责,我可不愿意看见老同学蹲一辈子的监狱,我老婆也不答应,今天就是我老婆命令我来救你,如果我不答应,她马上跟我离婚,唉!」   安逢先大吃一惊,听杨洪礼的口气不是来查案的,而是来谈交易,他又惊又喜,呼吸急促,只要能交易,他安逢先愿意付出:「你想怎样?」   杨洪礼深深叹了口气:「老婆想去日本购物,想吃加拿大的龙虾,想要巴黎的香水,想买一辆法拉利,天啊!哪怕二手的法拉利也要两百万,我一个月的薪水才三万,还要吃要喝,我哪能满足她?」   安逢先想大笑:「女人贪心起来确实可怕。」   杨洪礼却不同意安逢先的观点:「是很可怕,可是我喜欢周蔷,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让她开心。」   安逢先心情愉悦起来:「所以你就来了。」   杨洪礼点点头:「嗯,我来了,来之前我调查了你很久,直到证据比较充分了,我才来的。」   安逢先笑得很诡异:「你一定想好了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   杨洪礼舔舔干燥的嘴唇:「嗯,我确实想好了。」   「说说看。」安逢先悠然靠在椅子上。   杨洪礼斩钉截铁道:「我调查过,贝静方至少有五亿,我只要一亿,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安逢先没有从椅子上滚落真是奇迹,他苦笑道:「你胃口真不小。」   杨洪礼很赞同:「没办法,谁叫我爱老婆呢。」   安逢先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周蔷能嫁给你这种男人真是她的福气。」   杨洪礼眯起了眼睛:「其实,她认识你才是她的福气,周蔷说安老师以前很关照她,所以这次也请安老师再关照一次。」   安逢先很无奈:「看来我想不关照也不行。」   杨洪礼晃了晃脑袋,说起了做人道理:「安老师,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呵呵……有道理。」安逢先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去哪里弄一亿呢?这不是冥币,是港币。竞选校长的资金还有很大缺口,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个胃口大过天的杨洪礼。   「哈哈……」杨洪礼笑得很开心。   张玫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性感、很温柔,让人有想摸一摸的冲动。   安逢先来到病房时,张玫正给夏端砚擦额头的汗。   「夏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安逢先问。   张玫柔声道:「不是,他最近老是做恶梦。刚吃了点药就睡着了,大概又在做恶梦了,所以出汗。」   安逢先小声赞叹:「你真细心。」   张玫甜,甜一笑:「他毕竟是我男人。」   安逢先恭维道:「你心这么好,一定有好报的。」   张玫幽幽叹了口气:「我就不指望有什么好报了,只要那个女人不来气端砚我就心满意足。」   安逢先马上明白:「江蓉?」   张玫轻轻点头:「嗯,上个星期她来探望端砚,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端砚就开始做恶梦,梦见有人要杀他,都一个星期了,端砚还是做恶梦,昨晚折腾了一晚上都睡不好,早上精神很差,今天医生给他开了一点安眠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够辛苦了。」   张玫轻轻摇头:「没事。」   安逢先凝视张玫片刻:「我告诉你,确实有人想杀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会对江蓉有利,因为她是夏端砚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所有财产就归她支配和继承,而你张玫小姐将一无所获,你和你的孩子将像流浪狗一样到处乞讨,你愿意吗?」   张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惧:「不,我当然不愿意,我不贪心,我只要我应该得到的。」   「嗯。」安逢先点点头:「你确实应该得到你应该得到的,所以当别人不想给你的时候,你就要夺回来;如果你没有能力夺回来,就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帮你。我,就能够帮你,所以你必须信任我,因为你别无选择。」   张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安逢先淡淡说:「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嗯。」张玫充满期盼地点点头。   「那把内裤脱下。」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气命令。   「啊?」张玫一怔。   「记住我的话,你必须信任我。」安逢先目光冰冷。   张玫犹豫片刻,真的从裙子里脱下了内裤,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顺便把衬衫的钮扣解开。」   张玫迈次没有多少犹豫,她顺从地解下了白衬衫上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蕾丝乳罩,她的乳房饱满坚挺。   「很漂亮的乳房,夏端砚真会选女人。」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诡异,他从张玫的眼里读懂了一个女人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的信念,面临生死抉择时,女人比男人更执着。   张玫很平静地说:「你想在这里做?我担心被端砚看见,去洗手间吧。」   安逢先向张玫靠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是要做,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张玫很意外:「什么忙?」   「穿上去。」安逢先拿出一件护士白大褂,一顶护士帽,还有一只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险吗?」夏沫沫悲伤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夏端砚。   「是的,昏迷状态,现在必须要刺激他,让他恢复知觉。」安逢先也很悲伤。   「怎么刺激呢?」夏沫沫无助地看着戴口罩的护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释:「你爸爸最关心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能唤醒他的知觉。」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现在就在爸爸身边呀。」   安逢先摇摇头:「这不够,必须做出一些能够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么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须打你、骂你、欺负你,当然这些都是假装的,不过医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疗,这样你爸爸的病情才会有转机,你愿意吗?」   夏沫沫明白了:「我愿意,你们打我、骂我、欺负我吧,我愿意配合医生。」   安逢先搓搓双手,好象很难为情的样子:「那安老师就假装欺负你了,为了逼真,安老师会尽量粗鲁点,沫沫可别生气喔。」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假的。」   安逢先脱下了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大肉棒昂首坚挺着。夏沫沫一看,大吃一惊:「啊?安老师你干什么?」   安逢先狞笑:「我不是安老师,我是强奸犯,我要强奸你。」话音刚落,安逢先就向夏来沫扑去,双手齐摸,嘴巴乱拱,夏沫沫下意识反抗,安逢先在夏沫沫的耳边悄悄说:「演戏、演戏。」   夏沫沫一听,顿时明白:「哦,我明白啦。」她的挣扎看起来很奋力,实际上一点力气都没用上,因为那是在演戏给夏端砚看,夏沫沫希望夏端砚能马上苏醒过来。可是,意外出现了,这个强奸犯很坏很过分,不但脱下了夏沫沫的棉质小内裤,还用手指撩拨嫩穴。   夏沫沫被摸得心惊胆颤,全身发烫,下意识的,她大声呼喊:「啊!不要摸我,不要强奸我!我爸爸在这里,他会保护我的,你这个强奸犯真讨厌……」   安逢先演强奸犯果然得心应手,不仅动作粗鲁下流,还极尽手段,不但摸奶子,摸花瓣,还摸到了夏沫沫的屁眼,由于夏沫沫不是真的反抗,安逢先很轻松就把手指插进了夏沫沫的屁眼里,夏沫沫全身一软,连站也站不稳,被安逢先抱到病房的沙发上,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重重地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悄然顶到了禁区。   夏沫沫急忙用劲,边喊边推:「救命啊,爸爸救命啊!我被流氓强奸啦!」   可惜,为时已晚,安逢先的大肉棒顶开了夏沫沫的嫩穴口,情况十分危险,夏沫沫还寄望这是演戏,她配合着叫喊:「噢……怎么会这样……噢,流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安逢先在拧笑,这不是演戏,而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感觉嫩穴有了点湿润,安逢先把心一横,大肉棒顶开穴口,急插而入,一下子就占领神圣的处女地,夏沫沫花容失色,肿胀的下体有难言的痛苦,可是,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还继续深入,夏沫沫大骂:「怎么是真的?哎哟,真的插进了……讨厌!」   安逢先也不说话,一边揉着夏沫沫结实高耸的乳房,一边奋力挺进,有惊无险,大肉棒终于完全尽插在夏沫沫的阴道里,结束了她最赖以自豪的处女心结,夏沫沫伤心地大哭:「呜……噢、噢,完了,给他占便宜了!」   「嘿嘿,我是强奸犯,我要强裹你……啊,好紧的小穴,夏先生,你快醒过来吧,你的女儿被我强奸了,你还要睡觉吗?」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得到了自己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夏沫沫本想要大骂安逢先,听安逢先这样说,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爸爸救我,爸爸救命。」   「啊,好爽,真的好爽。」大肉棒深埋在温暖紧窄的小穴里,安逢先不敢乱动,乱压了几下,敏感的小穴迅速有爱液分泌,他尝试着抽动,碾压,打圈,小穴越来越润滑,抽送渐入佳境,安逢先也渐渐大胆,每一次插入都用下腹撞击夏沫沫的阴夏沫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见护士在旁边,她依然觉得与安逢先做爱是在刺激父亲,所以她没有反抗,任凭安逢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想不到自己的处女就这样被安老师夺走了,夏沫沫很失落,眼泪又想流下来,安逢先察言观色,加紧抽送,三十几下过后,夏沫沫开始有了感觉,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小穴紧紧吸附茎身,接受剧烈摩擦,奇妙的快感慢慢凝聚又迅速扩张,迅速蔓延到全身。美丽的鹅蛋脸渐渐红润,夏沫沫的呼吸紊乱而急促,她悄然收起了眼泪:「讨厌,爸爸,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我就要被强奸犯欺负了喔……啊、啊、啊,好舒服……」   安逢先察觉到夏沫沫的身体变化和眼神变化,他满意地向病床边伫立的张玫使了使眼色。   乔装成护士的张玫适时弄醒了夏端砚,又迅速离开病房,病房里就剩下安逢先和夏沫沫,此时的夏沫沫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而安逢先的动作也变得异常温柔,他和夏沫沫拥抱在一起,如同一对缠绵悱恻的小情人。   被扰醒的夏端砚很快有了意识,他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听,看见自己的女儿与安逢先如此恩爱温馨,鸾乘凰座,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他无奈地叹息,觉得自己已是个残废人,反正也管不了长大的女儿,与其干涉,还不如成全了他们。想到这,夏端砚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决定重新修改遗嘱和签署新的委托书。   三天后,安逢先成为了夏沫沫的监护人。   由于夏沫沫还未成年,她必须在安逢先监护下生活,但夏沫沫拥有创丰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安逢先也获赠创丰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作为夏沫沫监护人的安逢先,成功与江蓉达成协议,让她单独开发红树林。江蓉一次付给安逢先两亿现金,让安逢先稳住了杨洪礼,一亿元的勒索金如数付清给他。   江蓉除了拥有独立开发红树林的房地产公司外,还拥有创丰集团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很满意得到的回报。   而张玫得到了两千万现金,她也满意。   【第六集】后 记   席郦半年后因器官衰竭去逝。席悦和向景妮回国。   安逢先在喻蔓婷的帮助下成功当上北湾一中新校长,半年后,贝蕊蕊首先怀孕。   王雪绒与向景凡结婚,但她仍与安逢先保持暧昧。   杨洪礼携妻移民加拿大。   兰小茵一直没有回北湾。   夏沫浓获得新赛道机车赛冠军。   喻美人进军影视界。   安媛媛卖掉房子后,与喻蔓婷住在一起。   江蓉成为北湾首富,小剪失踪。   文阳被枪杀。   张妈曾到北湾一中的医务室工作,后因怀孕,被迫与傅爷回塞北,喻美人事后仔细分析,张妈怀孕极有可能是安逢先造成的。   (《魔鬼老师》第六集完,全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