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春之文祭】第三篇:【梅兰菊竹之“再续前缘”】作者:白树 (下)
“你和琪琪没做过?”
“呃……”
“你还是个处男?”
“呃……”我看着陆夏兰一脸惊讶的样子,竟然无言以对。
“你个小傻瓜,真逗死我了。哈哈哈哈!”
“笑个屁!我这叫自爱!”看着陆夏兰没心没肺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我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你是自恋吧!是不是觉得第一次和琪琪做有些不甘心?嗯?”陆夏兰眯着眼睛靠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要不,咱两做了吧……这个处我实在受够了!”看着陆夏兰沉甸甸的胸脯,我又感到一阵燥热,一把把她楼了过来。
“去你的!姐还是处呢,美得你!”
“我也是处啊,你又不亏,来来,抓紧点!”我一把横抱起陆夏兰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扔在床上,脱了T恤和牛仔裤就扑了上去。
“等等!!程仁!!等等,你听我说!!”陆夏兰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推开我在她胸脯乱拱的脑袋。
“先做了再说吧……”我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
“你等等!你先听我说!再这样我生气了啊!”陆夏兰板起了。
“那你说吧……”我也不愿意第一次和她做就做的不痛快,只能悻悻的停止手上的动作,靠在床背上搂着她。
“我们女孩和你们不一样,如果结婚前不是处女,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陆夏兰趴在我怀里一边摸着我的胸肌一边幽幽的说道。
“我不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了么,你反正要嫁给我,没事!”我又把手伸到了她胸前。
“去你的!我前几天试过我父亲的口风,感觉……感觉我还是得嫁过去。”
“不是吧?我程家的面子你爸都不给?”我惊讶的看着陆夏兰。
“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的口气很坚决,他们在加拿大公司投入的太多了,不可能停手了。”
“那就把你卖了?这你妈不是卖女求荣,不,求财么!”我愤愤的说道。
“这就是我们世家女人的悲哀,运气好点的,嫁给你这样的,怎么都算是郎才女貌,不管过的好不好,别人看着也羨慕,运气不好的,就像我这样,嫁给个又矮又丑的,还是假洋鬼子。”陆夏兰说着说着趴在我胸前抽泣了两下。
“你见过那黑帮少爷了?”
“嗯……看过照片了,才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又矮又粗又黑又丑,跟个武大郎似的!”
“呃……那你以后不就是潘金莲了……”
“我呸!你还想当西门庆?”
“小娘子……来让本公子乐呵乐呵?嘿嘿!!”我翻身把陆夏兰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小嘴,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而陆夏兰似乎也动了情,激烈的和我亲吻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背后,臂膀上的肌肉。
“夏兰……给我吧……”我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已经被我解开胸前纽扣一脸酡红双眼迷茫的陆夏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睡裤中。
“不要……程仁……不要……”陆夏兰醉眼朦胧的望着我,无力的抵抗着,直到我触摸到那道湿滑柔软的肉缝。
“真的不要,求你了……程仁,等明天,明天我们会去再说好么……”陆夏兰紧紧抓住我在她下体来回摩擦的大手,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如果明天你家里不同意怎么办……”
“那我们就私奔!”
“呃……”
“你不敢?”
“……”
“姓程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想试试?”
“不要……真不要……我错了……啊!!”
嬉闹了一会,我倒在陆夏兰怀里沉沉睡去,嗅着她胸前淡雅的清香,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嫩肉,我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特别踏实……9在陆夏兰的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回京城的班机,我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陆夏兰拉去了她家,我还奇怪提亲这种事情不是要告诉我父母再从长计议么?她却说先让我一起回去看看她家里人的态度,我想也对,但心里却像打了一排小鼓般又上又下,忐忑不安。
“爷爷!”进到陆家后陆夏兰拉着我直接去了他们家老爷子的小院,而陆夏兰的父母听下人说陆夏兰回来了也马上来到了这里,我向陆老爷子和陆夏兰父母问了声好就杵在一边,不知道该干什么。
“哎呦,我们家兰兰也长大了,都这么漂亮了,要嫁人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陆老爷子看起来挺慈祥的,看了我几眼,轻抚陆夏兰的头发。
“爷爷,我不要嫁给那个丑矮子!看他那照片跟个大烟鬼似的,孙女受不了那份罪!”陆夏兰跪在陆老爷子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泪眼朦胧的说道。
“兰兰,我早说过不插手你们这些小辈的婚事,这事你应该对你父母说。”陆老爷子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缓缓的说道。
“跟他们说没用,他们一直逼着孙女嫁给那个人渣,孙女这次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爷爷出面了。”陆夏兰哽咽道。
“丫头啊……你早不说啊,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你要嫁到国外去了,国外那家人连喜帖都发出去了,就等你下个月过去完婚了。你现在悔婚,不仅他们那边下不了台,我们陆家一样下不了台,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陆老爷子一脸的无奈。
“爷爷!陆家男人都干什么吃的!要钱要面子自己不去拼,为什么要拿女人的终身幸福去换!孙女不服!孙女引以为耻!”陆夏兰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道。
“兰兰!你怎么对爷爷说话的!给我滚出去!”这句话不仅陆老爷子听了一脸的难看,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陆夏兰的父母也受不了了,陆夏兰的父亲一把抓住陆夏兰的胳膊把她从陆老爷子身边拉开,沖着她怒吼起来。
“你们都逼我……陆家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女儿当礼物一样送出去!把女儿送给那个人渣当玩物!你们男人都干什么吃的!需要靠卖女儿来求荣求财!我恨你们!”
啪!随着一声脆响,陆夏兰的父亲一巴掌把眼泪摩挲的陆夏兰抽倒在地上,陆夏兰的母亲急忙拉住她父亲,一脸心疼的劝说着。
“程仁!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时陆夏兰猛地抬起头对我吼道。
“呃……”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大剧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道目光直射在脸上,没等我想到该说什么陆夏兰就爬起身抓着我的手向院外跑去。
“那是程家的小子?”在我走到小院门口时,身后的陆老爷子蹦出了一句话。
“兰兰……这次你可玩大了……”望着一半俏脸还红肿着的陆夏兰开着她的红色跑车在漫无目的的飞驰着,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
“我要和你私奔!”陆夏兰咬着牙说道。
“你……你没开玩笑吧……”我愕然的望着她。
“你不敢?”陆夏兰瞟了我一眼。
“你不是说私奔不会幸福么……”我无奈的说道。
“那也比回去那火坑强!”
“……”
“切!就知道你丫是个不带把的孬种!”陆夏兰一脸轻蔑的说道。
“我带不带把你心里没数?!”
“没数!”
“那你想试试?”
“试就试!”
陆夏兰看了眼四周把车拐进了街边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就拉着我上了电梯。
“兰兰……兰兰!你玩真的?”开了房进了房间我们激烈的热吻着,她扒掉我的T恤,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把白嫩的胴体暴漏在空气中。
“程仁……这是我走前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爱我……”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一把将我推到床上压了上来。
“兰兰!等等!兰兰!你不是说……”不一会两人的内裤就被她两下扒了来扔到一旁,她跨坐在我的下身磨蹭了两下,扶着我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我死也不会便宜那个王八蛋!毁了老娘的一辈子,还想老娘留给他第一次?啊!!疼死了!你也是个混蛋!谁让你长这么大根的!哎呦!”
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陆夏兰黑漆漆的下身吞没,我曾无数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却从未想过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近似强奸般夺走。
“呜呜呜……疼死了……你个混蛋……”陆夏兰终於艰难的吞进了我整根肉棒,趴在我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兰兰……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无法带陆夏兰私奔,因为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父母和家族都对我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我忽然感到我很没用,琪琪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而从伤心到死心,彻底沦为了妓女,陆夏兰因为我没有勇气放弃我的身份和将来,要远嫁海外嫁给一个武大郎般男人做老婆,虽然我对她们的感情都不深,但一个对我癡情,一个给了我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她们。
陆夏兰一边哭着一边蠕动着下体,让她湿滑紧窄的腔道和我的肉棒慢慢摩擦着,这虽不如打飞机来的爽快,但却让胡思乱想的我很快迷失在她丰满白皙的娇躯中。
“混蛋……你怎么还没好……我都快疼死了……”在我身上蠕动了好一会,陆夏兰抬起她满是红晕的俏脸,挂着一脸的泪痕对我说道。
“我……我怕弄疼你……”我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下。
“都……都这样了,你快点吧,别管我了……”
“真的?”
“嗯……啊!!”
我立刻翻身把夏兰压倒身下,抬起她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开始耸动。
“你……你轻点……”
“你不是让我甭管你么……”
“女人说的话你都信!你傻啊……啊!!”
“兰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看着眼泛泪光一脸痛楚模样的夏兰,我感到心里无比的憋闷和愧疚。
“我不怪你……程仁,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夏兰睁开眼睛用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你爱我么?”
“可能吧……你呢?爱我么?”
“我不知道,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会一辈子记得你……”
“我也是……”
我们疯狂了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陆夏兰无比丰满嫩滑的娇躯上我一次又一次释放着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和欲望,她也逐渐的开始配合和迎合我,在我一次次喷发中激动的颤抖和尖叫着,这一夜,我们都记住了彼此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当第二天将近中午我醒来时,夏兰已经早已不在。我抬起身从床柜上拿烟时看到了她留给我的纸条。
“快点成熟起来吧!我的小男人!我会回来找你的!永远爱你的兰兰。”
我会的……骚娘们……你还没还给我500万呢……我等着你!
看着那行娟秀的字迹,我默默点上一根烟,感到眼睛里有些痒痒的……10“你个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个一大早就回京城了么?”刚回到家,老妈就开始对我唠叨起来。
“妈……我想出国留学。”我抬起头默默的对母亲说道。
“出……出国?你不是在上海上学上的好好的么……”
“在国内读书读不出个花来,我想出去见见世面。”我无奈的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当母亲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我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
“你和陆家丫头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点和家里打声招呼!”父亲看我这幅死狗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擦!传这么快?夏兰呢?”我一脸期待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带给我点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机,去加拿大完婚了,听说走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唉,可怜的丫头。”父亲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我就说老陆家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亲闺女逼成那样!就我们家小仁这条件他们都看不上?硬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母亲也坐在沙发上愤愤的说道。
“唉,谁让他们玩地下恋!这怪不得别人家里!他们家老爷子上午来家里和咱们家老爷子聊过了,准备把那兰丫头的亲妹妹嫁过来给小仁。”
“啥?”我和母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
“你别说,兰丫头那妹妹还真不得了,和小仁同岁,小时候就一路跳级21岁就读完了清华,年轻轻的就在陆家的总公司里当了副总经理,我早就有耳闻,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小仁接我的班可就会轻松太多了,呵呵,这事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亲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父亲倒是一脸的满意和兴奋,可我却有些无意再听下去了,不就结婚么,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爸,我去找小姑帮我联系学校了,过几天就走了。”我说完就要扭头出门。
“唉!小仁!你不去陆家看看你以后的媳妇?”母亲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没兴趣!”我大步走出家里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后,德国汉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兰妹妹陆秋菊的电话。
“Hallo?”
“你好,请问你是程仁么?”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我是陆秋菊……”
“陆秋菊?夏兰的妹妹?”
“是的。”
“呃……你好,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公司放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我父母想让我过来见见你,你看你那边……”
“这样啊……没问题,你来吧,登机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好的。”
“那,就这样?”
“嗯,谢谢你,再见。”
“拜拜。”
我放下电话,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这三年我在德国汉堡大学的经历一言难尽,记得刚来时只能去英语的公开课旁听,主课都是德语讲师,我根本听不懂,正后悔没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了来到德国的第一个女友,米亚。
米亚的全名是Mia Wettin Bismarck,(米亚伟廷俾斯麦)。当我知道她的名字时顿时瞭解到为什么茫茫人海中我们俩可以互相吸引了,伟廷是个德国的贵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冯)一样,都是德国古老的贵族姓氏之一。特别是作为中间名,那就象徵着她的母亲是这个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旁系或赐姓的成员,而如果米亚以后有了儿女,她的儿女也会把Wettin作为中间名,如此一代代传下去。
米亚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丹麦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北欧冰冷气质,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优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脸型,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尔斯特湖般清澈动人,雪白如脂的皮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艳丽火热的双唇时不时轻轻的微翘,让人不禁神魂一荡,情不自禁的被她优雅和美丽所折服。
当我和米亚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同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般,在这我又要不得不谢谢家族从小对我所做的礼仪培养,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对美女时拿捏的表情和态度,都让米亚在人群中很轻易的发现了我,而我也同时发现了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她。
米亚是个很奔放活泼的德国姑娘,我们用英语交谈,用英语调情,用英语叫床,不到一个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时间里,她陪着我走遍了大半个欧洲,我们经常放学后开车去比利时买菜和啤酒,再回到小屋里狂欢到深夜。我们也曾为了要寻找一种啤酒在布鲁塞尔迷路,一般的城镇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鲁塞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六个路口,让我和米亚这两个外国佬转的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最尴尬的事是米亚从不问路,她说德国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图,问路是可耻的,而作为德国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许问路,否则就是侮辱了她。好吧,我照办了,结果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布鲁塞尔的小旅店里。
米亚是个语言天才,她不仅会说德语,英语,还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浓郁柏林腔的德语,还学会了半吊子的法语和西班牙语,虽然有些俚语仍听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来德国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德国是个如此奇葩的国家,在我心里,德国应该是个严谨的,严肃的,甚至是死板的国度,因为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最好的汽车,最好的机床。但到了德国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当我来到德国遇到第一个顺眼的女孩过去搭讪时,通过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儿已经两岁了,后来我又对几个漂亮女孩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德国的漂亮女孩这么早生孩子但不结婚,后来和宿舍的德国哥们混熟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孩子的母亲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国应该是世界上结婚率最低的国家,也是未婚妈妈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德国的适龄结婚率(20-40岁之间)只有5%不到,也就是40对情侣中才有一对是夫妻,而且很多6,70岁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男女仍然没有结婚,包括我在大学里很尊敬的几个德国教授。
国内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物质生活问题而离婚,德国也一样,但德国离婚的代价就要大得多,在德国一旦离婚,男方基本就是被净身出户,而且每个月起码要缴纳50%的收入去供养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间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样要支付,没的跑。
虽然还有其它原因,但这条也足以让绝大多数德国男人珍惜工资,远离婚姻。而这本来是想保护女人的法律却彻彻底底坑死了德国女人,因为无论如何德国的离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这2年内男方只要不是头猪,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作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毛线也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子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么可以,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於白干。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融入进社会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处找男人。
这就出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子,而且很多3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道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羨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水,去摩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挺有兴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情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抽一点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亚洲人的身体即使再强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抽大麻就像抽烟,时不时来一口振奋精神,身体屁事没有。而我如果抽了,就会像他们圈子里其他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抽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感情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我们和平分手了,她回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车不会被宰,比如去伦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么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情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厉害,才会额外做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即使在分手时的晚餐上她还给我上了最后一课:“亲爱的,你面前那只高脚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亲吻你的双唇了,你的温柔和爱意呢?”
哈!她还在教我贵族用语。
随后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几个女友,都是欧洲人,有热情奔放的法国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腊妞,有五毒俱全的荷兰妞,当然没错过生过孩子人妻般柔软和甜美的德国妞。
不过我与她们相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一个也就两个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种不留身的无情小郎君境界。而我那段时间也沉浸在这种频繁换女友的乐趣中,去感觉和享受不同国家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体。
“这他妈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时间有一次我在艾菲尔铁塔顶层搂着一个现在已经忘了名字的德国女孩用中文高呼道……11这段荒唐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直到我遇到了那个让我这一生都难以释怀女人,她叫田中胜子,是个日本妞。
都说美国人喜欢开PARTY,其实德国人也一样,在一个同学家里举办的PARTY上,我和胜子第一次见面了,一群高鼻大眼的欧洲面孔中同时出现了两张亚洲脸,这无法不让两人相互吸引。
当晚胜子打扮的很清雅,淡淡面妆上有一双晶亮剔透的眸子,她微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个漂亮的月牙形,仿佛眼中的喜悦也跟着溢出了一般。她的腿很长,很美,即使她只有1米7左右的身高,但那双腿在一身蓝色连衣短裙的衬托下依然显得修长白皙,而蓝色的裙子让她裸露出的肌肤更加白皙纤弱,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呵护。
而且当我第一眼看到胜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和她似曾相识,等我和她真正交往见过她的喜怒哀乐后才发现,她的某些表情竟然和陆夏兰有些神似。
当我们用德语交谈她得知我是中国人后,胜子的神情略显失望,但我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穷追猛打了大半个月后在她家里度过了两人的第一个夜晚。
与美女缠绵的第一个夜晚本应该是激动和兴奋的,但那晚我却诧异和失望更多些。因为在胜子羞涩的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时,她那具本该是女人最美丽,最成熟性感的26岁身躯却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丰满的36D乳房犹如一个没充满气的气球般半垂着,甚至全身的皮肉也有些松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仿佛自己是一片小舟来到了汪洋大海般,一眼望不到尽头,靠不到彼岸。
我的尺寸虽然和欧美猛男还是有差距的,但16公分长短4公分粗细的肉棒在米亚这个欧洲女人的体内都可以试出深浅,感受紧致,却在这个娇小的亚洲女人体内感到了自卑。
我不动声色的做完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着她酒逢甘露的满足笑脸感到有些腻味。我搂着她躺在床上聊天,结合以前的瞭解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
胜子已经来德国6年了,大学毕业后因为在汉堡找到了一份稳定且丰厚的工作而移民到德国定居,在上学时她交往了一位高大帅气的德国青年,当然,非常仇视避孕套的德国男人让胜子在与他交往的4年间怀孕了3次。
因为保守的东方家庭观念,胜子并没有生下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过上没有父亲的生活,为此她做了两次人流一次引产,和德国女人强悍健壮的身体不同,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怀孕了3次后就被玩坏了,不仅体力和精神大不如从前,连身上的皮肉也开始变得松软,她在最后一年因为怀孕而不断的催促着那个德国男人结婚,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被甩,而后她含着泪挺着6个月的肚子独自去医院做了引产,那一次引产让她的身体大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床,从此以后她就变得容易疲倦,容易心神发慌,时常腰背酸痛,甚至还有略为严重的贫血。
而德国女人的身体强悍是你无法想像的,她们生完孩子3天后就可以出门买菜做饭,短短一个星期后就能逛街吃饭,像没事人一般。我曾经参加过一位3个孩子母亲的婚礼,婚礼上她哭的一塌糊涂,激动说没想到那男人会取她,而她则表示愿意再为那个男人多生两个孩子。
作为中国人的我暂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些德国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但却开始理解为什么德国男人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此处留种,因为德国女人强啊!她们不需要男人一样可以坚强的把孩子抚养大,不需要工作依然可以靠着社会福利生活,而从小生长在这个大环境下,德国女人似乎也习惯了被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断的抛弃,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摩擦出火花和孩子,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嫌弃和丢弃。
人们常说要吃中国的菜,娶日本的女人,开德国的车,住英国的房子。虽然我对英国佬的破阁楼并不感冒,但感觉其它三样还是很有道理的。中国的菜不用说,德国大街上就连出租车都是宝马奔驰,而且都是一辆辆加长加宽的豪华车型,坐在里面宽敞舒适,平稳安逸,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日本女人的妙处我也渐渐在胜子身上领略到了。日本女人很传统,很安静。即使胜子在德国生活了6年,她依然会每天自己买菜做饭,从不单独出去吃饭。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只要我有需求她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来配合我,满足我。而且每当早上我从她这里离开时她总要站在门口鞠躬恭送我,让我有幸体会到了一个大和民族男人的奢侈生活。
我开始并没有想和胜子相处太久,只是抱着骑驴找马的态度和她过一天算一天,但可能是与欧洲女人相处的时间有点长,那些热情奔放的欧洲女人已经让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倒是胜子这种居家良品型女人让我很有新鲜感,慢慢的我感觉她除了那张有些松垮的皮肉,其它地方还是蛮好的。
感情这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掩盖人的缺点,突显人的优点,就像我和胜子交往了三个月后,我竟然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式的居家生活,而且愈发感到享受。
不过因为体验过和米亚分手后搬家的麻烦,我并没有搬到胜子家和她同居,在外面租的房子还一直保留着,也因为那房子离我的学校很近,走出校门十几分钟就到了,我每周大概在胜子过夜3、4天左右,在一次次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下享受着日式居家的甜蜜。
随着我和胜子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开始带着她去欧洲各地游玩,每次和我出去胜子的眼睛一直都是幸福的眯着,保持着那个迷人的月牙形。而我也慢慢发现她竟然从未去过巴黎,甚至是比利时这些近在咫尺的地方,更别提去一些远点的地方了。
看到她很喜欢和我一起出去游玩,所以我开始带着她去南欧的一些城市感受当地的浪漫,让她舒缓下因工作而紧绷的神经。当我们在希腊的爱情海大声用日语,国语,英语,德语大喊着我爱你的时候,胜子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久久的抽泣不止。
果然,浪漫永远都是对付女人的头号杀器。有的女人可能会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但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记得给过她浪漫的另一个男人。
日语是种很奇妙的语言,她不仅代表着日本这个神奇的国家,还代表着全球半数以上的色情作品,H游戏,AV影碟,H漫画。这些东西无疑是个男人都会很感兴趣,只是因为苦於不懂日语又懒得去学,所以大多人只能看些老旧的汉化版漫画和出过很久的汉化版H游戏,但现在不同了,我身边有了一个人肉翻译机。
日语口语很好学,要比法语好学10倍,感觉只要会粤语绕得过舌头弯的人学日语口语几个月就能学的很好,当然,先提是你得有一个天天和你对话的日本朋友。
我这个语言天才自然不在话下,複制了以前米亚教我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的经验,我在生活中慢慢开始和胜子用日语交谈,再加上天天看一些日本动漫,不到四个月我们之间用日语沟通就没有了任何问题,但尴尬的是我依然看不懂日本漫画,玩不了日本的H游戏。
看到那一个个彆扭的日语音标,我很快放弃了学习日语的文字,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床上搂着胜子一起看漫画,玩H游戏,让她在一旁做人肉翻译,扑面而来的优越感顿时让我有些飘飘然,感觉那些玩机翻和汉化H游戏的人弱爆了。我这个人肉翻译不仅可以帮我解读剧情,还可以在我玩到HIGH点的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捅,一般这时候胜子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受到的刺激比我要大得多,毕竟和国语一样,有些词彙的特殊含义只有本国人才能体会得到,你用别国语言是无法翻译到精髓的。
一般这时候听着胜子标准的日语叫床,我都会用日语的粗话来羞辱她,臭骂她,把她送上一个个高潮,然后再淋漓畅快的喷发在她的嘴里,下体,甚至是身上。胜子在稍微喘息下后就会爬到我身边用小嘴帮我清理肉棒,每次都清理的十分温柔和仔细,把她对我的爱意展现到极致。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交往了11个月后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我们交往的一周年纪念日了,我们俩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去北极圈玩一圈,一起去感受这个星球上最极冷的地带风光。
因为胜子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容易疲倦,所以一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很早睡觉,而那晚我们10点多就做完爱沉沉睡去了,但12点多的时候我却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胜子并不在床上,我走出睡房想倒杯水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皮肉响声,这响声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两小时前我才刚刚自己表演过。
胜子的工作不错,年薪不菲,所以她供了这栋小楼,一楼一个厅两间房,二楼三间房,每层都有卫生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因为她看到德国女人每个都生那么多孩子而为自己以后做的准备吧。
我光着脚轻声来到楼梯口,探头向下看去,胜子此时身上一丝不挂,正被一个高大健壮的德国男人像抓小鸡一样脸朝下撅着屁股按在沙发上操弄。
我知道那个男人叫Kevin,是胜子的前男友,我看过他们的合照。他现在是个汽车修理工,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差不多两米的个头,身体很结实和粗壮,体重至少有两百多磅。身高只有一米七零体重只有一百斤的胜子在他胯下就像个娇小的充气娃娃一般,Kevin脚边胡乱丢弃着髒兮兮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还有胜子的睡裙和内裤,我甚至还发现胜子的睡裙被撕成了两瓣,可见这傢伙当时有多粗鲁和性急。
胜子此时撅着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气若游丝,无力的哼哼着,她披散着长发,全身瘫软,雪白的身躯上佈满了细密的汗珠,下垂的乳房随着身后Kevin的冲撞一晃一晃的,绛红色的乳头高翘而挺立,周围褐色的乳晕隆起,仿佛期待着男人的吸允般显得淫荡不堪。
当我看向着胜子被用力撞击而不停摆动的肥白屁股时我终於知道为什么这么娇小柔嫩的女人会有这么宽松旷阔的阴道了。一根足有20公分长瓶装可乐般粗细的大肉棒正在她的屁股后不断抽插着,偶尔Kevin会将青筋缠绕肉棒连根拔起,露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再狠狠的全根没入,插得胜子一声尖叫,浑身颤抖。
不一会,Kevin抽出肉棒跪倒地上,把脸贴到胜子的臀沟里开始吸舔她的性器,他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胜子的阴蒂和阴唇,还在她的膣口打转,同时用手指逗弄着胜子的菊门,很快,胜子两腿一紧,阴道中的透明汁液如同小喷泉般涌出,胜子同时也发出一阵淫荡到极点的呻吟,尽管她尽全力压低了声音,但我却从未听到她这般舒畅,这般痛快的高潮声。
“爽了么,小骚货?”等胜子的高潮逐渐平息后,Kevin得意的看着小腹还在不断抽搐的胜子说道。
“来吧宝贝,该到我爽一下了。”Kevin又站起身,扶着他粗壮的肉棒抵在胜子的菊门上,缓缓插了进去。
“啊……呜……”胜子似乎很痛苦,她刚刚叫出声就想到了什么,拽过一边的抱枕死死的咬着,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
“哦……还是这里爽……难道你的新男友没用过你这里么?它是这么的紧致,这么的饥渴!哦……让我来喂饱你吧,小骚货!”
Kevin说完便抓紧胜子白嫩的臀肉开始缓而有力的抽插,不一会,Kevin的左手粗暴的抓住胜子的一只乳房开始大力的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粗鲁的揉弄着被挤出的乳头和乳晕,抠弄着乳头顶端的凹陷部位。
此时此刻被Kevin玩弄着的胜子似乎已经无法自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也开始配合起Kevin淫荡的扭动着,肉棒的腥臭味似乎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在随着Kevin一声舒爽的呻吟后无力的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着。
Kevin看着胜子这幅失神的模样得意的拔出肉棒,捡起地上胜子的内裤擦了几下丢到一边,光着屁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回到沙发上搂着胜子中场休息。
“你该走了……”胜子在Kevin胸前休息了一会后轻声的说道。
“再等等,宝贝,很久没和你做过了,今晚多做几次吧。”Kevin喝着啤酒轻松的回道。
“不……不行,我现在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我很爱他,我们不能这样。”胜子挣脱出Kevin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嗨!你不能这样,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我可还没忘呢!”
“可你拒绝了……你不需要我和孩子,不是么……”
“可我现在又想答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宝贝。”Kevin深情的望着胜子,轻抚着她的长发。
“我想你是又没钱喝酒和抽大麻了吧……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Kevin,我们之间结束了!”胜子打开Kevin摸在她头上的手,愤愤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绝情!你不能这么对我!宝贝,我们相爱了4年多!将近5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你知道么?”
“我只知道你抛弃我和孩子的时候有多绝情!”
“那是个意外……宝贝,你知道我那阵子心情很不好……我发誓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发誓!如果你再次怀孕我一定会娶你!和你结婚!”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走吧!”胜子站起身子似乎要送客。
“你这个可恶的亚裔婊子……”Kevin竟忽然说了一句法语,正当胜子因没听懂他说什么而愣神的时候被Kevin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痛吻起来。
“呜……呜……”娇小的胜子在Kevin怀里奋力的挣扎着,但在身高和体重毫不成比例的情况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当想起身下楼结束这场重温旧梦的闹剧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胜子柔弱的手臂缓缓的搭在了Kevin健壮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脑袋。
几秒钟后,一丝不挂的胜子被Kevin抬起双腿抱在怀里,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压的扁扁的,Kevin坐回到沙发上,把胜子依然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他耸立的肉棒缓缓放下,胜子的性器再次被Kevin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此时显得全身酥软,但双手依然紧紧搂着Kevin的肩膀,努力上下耸动着肥白的屁股讨好般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Kevin粗着脖子结束了两人的热吻,把嘴探到胜子胸前叼住一只奶头用力的吸允起来,同时他粗壮的双手抱着胜子肥白的屁股,下体奋力的向上耸动和她的阴部大声的碰撞着,胜子两只绛红色的奶头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吸允,舌头在奶头周围不断的打转,舌尖轻舔着奶头凹陷的奶孔。
他们这次做爱换了很多姿势和体位,胜子的嘴,乳沟,屁眼,性器被Kevin反复的抽插和享用着,乳房被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捏,乳晕都被吸咬的肿了起来,甚至连胜子的阴部也因为长时间性交而变得肿胀不堪,即使这样,面色涨红气息微弱的胜子还是被Kevin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不断的在极乐中兴奋的颤抖着,呻吟着。
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卧室,默默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已经理解到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就这样吧……亚裔婊子……呵呵。
早上醒来后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下了楼,胜子也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在一旁收拾着屋子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宝贝。”
胜子依偎到我怀里轻吻了我一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我也对着她微笑,心里却想着用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吻我,果然是个婊子。
两人吃过早餐后胜子在厨房洗碗,我走了过去把她的裙子撩起,扒下她的内裤,吐了口口水在她的阴部抹了一把,就这么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而胜子也放下手里的事情,扶着洗碗台撅起屁股轻声呻吟起来。
胜子的阴道果然还有些肿胀,但这肿胀却让我感到了在她体内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我畅快的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驰骋着,顶的她浑身不断颤抖着。
不一会,我痛快的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而胜子喘息了一会赶紧扭过身跪在我面前含住我已经半软的肉棒仔细的吸舔起来,舔弄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把肉棒塞进我的内裤,拉上我牛仔裤的拉链,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红润的脸蛋,说了句我走了。胜子嗯了一声起身跟我来到大门前,她像往常那样对我鞠躬说了句路上小心。
而我却没像往常那样用日语回覆一句再见,而是用法语说了一句:“Adieu.(永别了)”
胜子听后顿时呆在了原地,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脸色变得惨白,虽然她不懂我说了什么,但无疑和昨晚Kevin一样,我们说的都是法语,这点对於一个在欧洲生活了6年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识辨的。她愣了一会看我已经走出了大门立刻跑过来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睁大眼睛盯着我轻声的说道。
“哦。”我平淡的回了一句。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的眼中溢出了水滴,仍然倔强的盯着我。
“我知道了,我该走了。”我试图挣脱她苍白的小手,却没有成功。
“我……和他分手了……真的……”胜子似乎已经说不出其它话了,她不仅声音在颤抖,我甚至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走了……”我伸出手硬拨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小手,扭头走出了院子,打开车门,发动,开走。
两天后我接到了胜子的电话,但我没接,直接挂掉,电话再响,再挂掉。三天后胜子给我发来了短信:“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我回了句“恭喜你怀孕了,我想Kevin会履行他的诺言,娶你,和你结婚,祝你们幸福。”
我发出这条短信后感觉心很痛,异常的痛,胜子是我交往过的女孩里和我感情最好,最深的一个,和米亚好哥们般的友情式爱情不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相互爱慕,相互关怀着。
但那晚那一幕把这一切全毁了,即使我知道她们背着我上过床我也不会对她如此绝情,毕竟我也有过如此多的女人,而且即使和胜子交往的时候我还偶尔会去偷个腥寻找下刺激。可惜我看到了她在无力的反抗后又搂上了Kevin的那一幕,那是赤裸裸的精神背叛,是对我和她之间感情的践踏。
爱之深,痛之切,这痛不仅仅是心痛,而且还有痛恨。我现在就正在气头上,无比的痛恨着胜子的背叛,我知道我还深爱着胜子,我也知道我想和她重归於好,但起码,不会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在那天放学后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胜子时却在校门口被警察堵住了,他们把我带去了警局,当他们说出原因后我愣住了,胜子自杀了。
我当时根本听不到那帮警察在对我说些什么,只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蒙掉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恢复了听力和说话能力,我要求打个电话,他们同意了,我打电话给了大使馆,一小时后我离开了警局。
我来到了胜子的小楼前,但院门口却贴着封条,看着胜子一星期前对我哭泣时站立的地方,我感到我又做了件无比愚蠢的事情,愚蠢到无法原谅,愚蠢到亲手杀死了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屍两命。
我觉得我以前那么失败是因为我不够勇敢,所以我来到德国后努力的锻炼着自己的勇气,我开始玩枪,玩徒手攀岩,和国外的混混们打群架,和截拳道武馆的师傅练对打。
当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时,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我,我面对女人时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这次失败的更为离谱,失败的难以接受和挽回。
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像国内那些女人般对我一哭二三上吊,为什么不像米亚那样开朗洒脱,为什么不等我消消气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胜子头七的那晚我偷偷摸进了她的房子,在她自杀的浴室里默默的烧着纸钱,念叨着她。
她的骨灰已经被她父母带回日本,而这栋房子也被她父母卖掉,很快就会搬进新的主人,那晚我在这个熟悉但已经空无一物的小楼里呆了一夜,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胜子像以前那样一脸微笑的跪坐在我面前,我惶然的伸出手想去摸她,却碰触到了冰冷的墙壁。
胜子死后的半年我一直在低迷着,没再交往过新的女友,每天就是学校和租屋两点一线麻木的往返着。我已经感到心累了,累到发酸,发疼,甚至开始恐惧和漂亮女孩接触……
就当我觉得我这辈子要玩完的时候,我接到了陆秋菊的电话,这个我素未蒙面过的未婚妻的电话。
你是来救赎我的……还是来再一次惩罚我的……陆秋菊?。12“程仁?是你吗?”我发誓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当我在汉堡机场的接机口无聊的到处打量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我的面前,很礼貌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胜……胜子……”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除了头发由长发变成了齐肩的短发,就连月牙般的笑眼也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我的双眼顿时湿润了,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颤抖着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抚摸下那张让我蹉跎了半年的脸庞时,那张俏脸却躲开了。
“程……程仁,这里是几场……好多人看着咱们呢。”
“你……你是陆秋菊?”听着这口地道的京城口音,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松开了她急着向外抽的小手。
“嗯……”面前的女孩红着脸低着头。
“对……对不起……”我仍然失神,但已经清醒了过来。
“你……咱们……先出去吧。”
“哦……好的。”当我回过神才发现周围一圈老外都在用期待的眼光想看我们表演一出浪漫的好莱坞爱情大剧,但可惜女主角似乎不太配合,被男主角拉着手快步的走出了接机大厅。
“秋菊,我能在这么叫你么?”在车上,我慢慢调整好了心态,虔诚的感谢上天给了我再爱一次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在这一刻,复苏了。
“嗯。”
“夏兰……你姐姐在加拿大过的好么?”
“嗯,挺好的,今年她刚生了一个男孩,把那家人高兴坏了。”
“呵……”
“你……还想我姐么?”
“嗯?”
“我知道,我姐临走时想和你私奔,但考虑到我和家里,她最后还是嫁过去了。”
“考虑你?”
“如果我姐真和你私奔了,那就轮到我嫁过去了。”
“呃……”
“为了一个公司,值得么……”我苦涩的摇摇头。
“我认为是值得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加拿大公司的营业额就已经佔到陆家所有产业总营业额的五分之一,这样发展下去,对陆家的帮助会很大。”
我惊讶的看着一脸认真一本正经算着帐的陆秋菊,有些无语,钱能买回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么?尽管即使夏兰嫁给我也不一定会幸福,因为我已经很难再相信自己能给女人幸福了。
“你毕业后我们就要准备婚礼了,所以我父亲给了我2个星期的假期,来和你熟悉一下,省的到时候会……会有些尴尬。”
“哦,也就是,明年?”
“嗯,明年年底的12月12日,日子我们两家大人都商量好了。”
“哦。”
“程仁……”
“嗯?”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想着姐姐?”
“啊?”
“我觉得你和我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有些愣神。”
“真的?”
“真的。”
“哪有……”
我租的公寓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当晚秋菊就睡在我床上,我则睡在客厅,尽管我一下午都努力保持平静,但到了晚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用毯子捂着我的脸,畅快的痛哭起来,只有失去过才懂的失而复得的美好,即使秋菊不是胜子,但起码在我心里,胜子已经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会再失败了,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静下后,狠狠的发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我与秋菊的逐渐瞭解,我有些头疼起来。
不会家务,不会做饭,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家会有下人做这些事情,但秋菊是个商场上的女人,她很喜欢用金钱和数字来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当第三天我和秋菊来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用餐时,被侍应礼貌的拒绝在门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东方面孔,而这家高级餐厅是不招待非会员和非贵族成员的。
而还没等我拿出米亚以前帮我办理的会员卡,秋兰就用英语问道多少钱可以办理会员?
顿时侍应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高卢人几乎是这个世界最骄傲和自傲的民族,他们相信他们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他们的香槟和红酒是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们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们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时尚的,而这些虽然都离不开钱,但你一旦用钱来衡量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需要的是会欣赏,会品味,有能力消费的优雅绅士来和他们一同分享这些美丽和精美,而不是像个暴发户般拿出大把的钞票砸在他们脸上来糟蹋这些珍品。通俗点来说,你想融入法国的上流社会,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逼格够高,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经把装逼变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那么法国佬每天日常生活的内容几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装逼,无它。
而且在法国说英语是一件非常掉价的事情,高卢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峡对面那帮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杂种,他们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吃炸鱼和土豆这些粗糙的食物,鄙视英国佬那身西装礼帽的死板着装,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喝威士忌这种粗粮发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视英国皇室自己擅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温莎)皇室,而此刻,这个东方女人正用着粗鄙不堪的英语询问着一个法国绅士的体面身份所需的……价钱?
看着一脸铁青脸色的侍应生,我轻咳一声掏出我的会员卡和一张10欧元的小费塞到侍应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定是饿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享受这里精緻的美食和优雅的环境了。”
侍应生看到我的会员卡和小费还有我流利的法语,顿时露出了笑脸,他也微微一笑,躬身说道:“那么祝愿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拥有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
“谢谢。”我优雅的点头示意,牵着秋菊缓缓的走进餐厅。
“程仁,他刚才说什么啊?”秋菊和我静静的落座后,一脸好奇的问我。
“哦,装下逼而已,法国佬就好这口。”
“哦……”秋菊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有点瞭解秋菊了,这丫头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她姐姐虽然没有她能干,只能照顾家族的外围生意,但对待人处事还是相当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远了。
“喜欢吃什么?鹅肝?鱼子酱?还是海鱼类?”我把菜单递给秋菊。
“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秋菊似乎对我有了点好感。
“好吧,两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脸笑意的用法语对服务生说道。服务生惊讶的看了秋菊一眼,但还是微笑着躬身离开。
“死程仁!给我弄那么大块肉!我怎么吃得完嘛……”看着一脸难色的秋菊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恍惚,这种娇轸的表情在这张和胜子相同的脸上我以前却从未看到过,胜子平时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脸恬静清雅的淡笑,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捂着嘴眯着眼,这种俏皮天真的模样我还真的从未见胜子在我面前表露过。
和胜子相处的这半年,我除了带胜子游玩,感觉自己从未对她付出过,无论是行动,还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显得无比吝啬,我似乎一直在把她当作一个保姆,一个性爱工具,一个人肉翻译,甚至是出气筒般使用,而她总是在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从未想过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会孤单和难过。
看着这张和胜子无二的精緻脸庞,我感到心中一阵撕裂的疼痛,心中憋闷的我起身来到餐厅中央的钢琴前,默默的掀开琴盖,坐下,缓缓的弹起了一首法国的老歌:Encore une fois(再续前缘)
我并不能这样忘记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
我多么希望这份爱能够再续
希望下次面对风浪的时候
你我能够再次轻轻的牵手
一直到明天的清晨
就像不断擦肩而过的身影
我们在渐渐的长大
我们无法瞭解自己
直到有一天
我爱上了你
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与歌词的意境上,深情的望着那张一脸诧异和沉醉的小脸,用心的吟唱着,即使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是另一个人,即使她听不懂我在唱些什么,但我感觉她此刻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心,我这颗热切盼望她回应的心,我这颗急需她抚慰伤口的心。
当琴声和歌声落下,周围响起了掌声,我惊奇的发现本来并没有几个人的用餐大厅此刻却忽然出现了很多人,他们一脸善意和微笑的站起身对我鼓掌示意,我也站起身优雅的对四周最喜欢这种浪漫范的法国人点头道谢。
当我回到座位后,秋菊仍然激动的拍着她的小手一脸欣喜和幸福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牵起她的一只小手,轻轻的吻了下去。
饭后我们来到香榭丽舍大道缓缓散步,看着星形广场灯光灿烂的凯旋门我有些愣神,我紧紧的搂着秋菊,把她拥在怀里,回味着上次来这里时和胜子在一起的感觉。
秋菊似乎并不反对我对她搂搂抱抱,反而把小手从我身后探出,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腰,小脸也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巴黎夜晚徐徐的夜风,有些沉浸在这份来的有些过於突然和激进的情感中。
“程仁?”
“嗯?”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好像对我……感情好深的样子?”
“嗯……我也觉得奇怪,我感觉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
“是吗?”
“当然……”
秋菊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情和关爱,她似乎相信了,开心的微笑起来,我也微笑着,缓缓的低下头,把嘴唇和她湿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一起。
“程仁,你怎么会法语的?”我在与秋菊第一次接吻后默默的回味着,而秋菊抱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和我边压着马路边聊天。
“哦,以前在餐馆打工时认识了个法国哥们,跟他学着学着就会了,很简单的,回头我教你。”我一脸的不在意。
“好啊,你说的哦,听不懂你说话好憋人的。”秋菊一脸的期待。
“没问题,老婆大人。”我溺爱的拧了把她的小脸。
“谁是你老婆。”秋菊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一脸尽是甜蜜。
“嗨哥们!请问拉法德百货公司在哪?”当我们快走出星形广场的时候,一个愣头愣脑的高个男孩来到我面前问路。而他说的是葡萄牙语,就像山西人听山东话一样,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几乎是相通的,所以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前面那条街口,进去右转就能看到了。”我操起西班牙语回道他。
“谢谢你哥们!你女朋友真漂亮!”
“哈!多谢你的讚美,活计!”
“程仁?”
“嗯?”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话?”
“呃……西班牙话……吧……”
“也是?”
“是啊,餐馆正好有个西班牙活计,和他……”
“你当我白癡啊!”
“骗你是小狗!”
“你本来就属狗的!别当我不知道!”
“擦!你怎么知道!”
“哼!别说这个,我连你在上海一直是处男都知道!”秋菊小脸得意的微翘起来。
“啊?夏兰连这个都对你说?”我微微吃惊,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夏兰的奸情。
“我姐?这关我姐什么事?你……你难道……”
“咳……我和你姐那阵不是关系特铁么,她私奔都挺着她了,这点事她肯定知道啊,我在学校又没女朋友……”我马上一脸正色。
“程仁……”
“嗯?”
“我知道我笨,身材也没我姐好,除了读书和工作什么都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好么?”秋菊一脸渴求的望着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两辈子的恋人,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我微微一笑,搂着秋菊的细腰缓缓说道。
“真的?”
“当然。”。13又过了几天,我已经从沙发搬进了卧室,和秋菊同床共枕了,但因为都知道世家女人的规矩,所以两人也没越出最后那一步,只是脱光了衣服摸摸亲亲,然后就睡了,但即使是这样,秋菊每晚也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轻扭不止,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真有种又和胜子回到一张床的感觉,我像以前对待胜子那样轻吻着秋菊的眼睛,鼻子,嘴巴,抚摸着她身上各处的敏感,感受着她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和呻吟,我感觉自己像在梦中一样,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感动。
周末了,大街上的商店早早的就关了门,今晚是德甲联赛汉堡队和法兰克福队的比赛日,秋菊似乎对去现场看足球比赛相当有兴趣,我也提前两天就买好了门票,和她一起去了汉堡体育馆观看比赛。
比赛很精彩,结果很残酷,汉堡队以1比3大败,比赛结束后满场都是潮水般的嘘声和Arschloch(傻X,德国人的国骂)的叫骂声,我和仍然一脸兴奋的秋菊走出了赛场,向停车场走去,但刚走出赛场不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在路边土边叫骂着一边群殴。
比起英国足球流氓,德国的足球流氓简直就是爷爷辈的,特别是在主场输球,那几乎是每场赛后必然会爆发群殴,通常比赛结束后一群本地的足球流氓会喝的醉醺醺的围在体育场周围,只要你操的不是本地口音,那么对不起,请挨揍。特别是赢球的客队球迷,那可真是往死里揍,所以在德国去客场看德甲,那真的是用生命在看球。
秋菊显然是被吓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群打架的人中有几个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而且那些人明显是被下黑手,肚子上在不停地流着鲜血,弄得地上一片血蹟,很多普通的德国民众都尖叫着跑开了,也有人报了警,也有人在不知死活的围观。
我拉着秋菊远远绕开他们,想进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因为体育馆离我们的住所还是有些远的,走路回去起码要半个多小时。
“嗨!哥们,来跟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我们刚走进停车场,就迎面来了几个德国青年,看他们的样子不仅是足球流氓,还是臭名昭着的光头党,七八个光头走的相当快,我和秋菊避都避不及就被他们截住。
我直接把一包烟扔给他们,拉着已经有些发抖的秋菊就想转身离开,忽然秋菊发出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那个领头的傢伙竟然抓住了秋菊的一只小手,一脸猥琐的盯着秋菊圆滚滚的屁股。
“嗨!我们只是路过!”我一把打开了他的髒手,把秋菊护在身后。
“柏林腔?你们是柏林来的?”为首的光头愈发不怀好意,和其他几个人逼了过来。
“我们是汉堡大学的学生,不是柏林来的!”
“学生?我他妈喜欢学生!特别是亚裔的学生婊子!水又多逼又紧!哈哈哈哈!”看着面前几个光头盯着秋菊放肆的笑着,我知道今天晚上无法善终了,我们身后百米处是一群足球流氓在群殴,人流进不来,在警察来之间根本无法摆脱面前这几个人。
“秋菊,走开点。”我缓缓的后退,把秋菊推开了我的身旁。
“程仁,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会伤害你吧……”秋菊的声音已经带出了哭腔。
“傻瓜,这一群色迷迷的男人都盯着你看,你说他们要伤害谁……”我无奈的把外套脱掉,扔给了身后瑟瑟发抖的秋菊。
“那……那……啊!!”
还没等秋菊那那完,我猛地向前一沖,一记沖拳轰在了为首那光头的脸上,顿时那光头一声惨叫向后飞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那几个人没打算放过我们,久经拳场的我自然要遵循这个打架不吃亏的真理,特别是以少打多,被人围住再想突围就会非常麻烦。
因为我从小练军体拳打好了基础,加上我来到德国后就经常去截拳道馆刻意的练拳,我现在的拳重已经超过了120公斤,那光头虽然个子很高,但并不强壮,最多只有90多公斤,所以即使我没用全力也把他一拳打飞了出去。
“Hurensohn!(XXX)”剩下的几个光头呆了呆,却已经被我虎入羊群又放倒了两个。
“啊!程仁!小心啊!”
随着秋菊一阵惊叫,我猛地回头,看到绕到我身后的傢伙不知从那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顿时火气涌了上来,一个侧身闪过匕首,借他前沖的力量按着他的光头向我抬起的膝盖砸去。
呯!随着一声闷响,拿匕首的傢伙吭都没吭一声鼻骨就被我一膝盖顶的粉碎,他头朝后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死活不知。
剩下三个人似乎吓呆了,一声怪叫就疯子一样的跑了。我赶紧回头牵起秋菊的小手向我们的车跑去。
到家后,秋菊仍然全身发抖,久久回不过神。
“秋菊?秋菊?”我轻轻的拍了拍秋菊的小脸,她傻呆呆的看了看我。
“擦!”见她这幅模样我顿时心里一发狠,几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搂着她,随后打开淋浴让热水沖刷在她的身上。
“啊!!!”过了好一会,秋菊才发出一阵迟来的惊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回头看了看我,刚扭过头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又赶忙回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才松了口气。
“呜呜呜……程仁,国外好吓人,咱们回去吧……”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秋菊,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语,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胆子还真小啊。
“小傻瓜,你老公在这呢,你怕啥?你老公是军人家里出身的,几个小混混能把我们怎么样?”我轻抚着她的小脸安慰道。
“可……可……万一你哪天不在我身边怎么办……我好怕啊……”秋菊一脸可怜的望着我。
“怎么会,我是你老公,当然会一辈子守护在你身边……”我轻吻着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真的?不许骗我……”
“小狗骗你。”
“那过两天你陪我回京城好么?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我……”
“没问题!怎么都是老婆最重要!”看着秋菊一脸依恋的模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汉堡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上海,我的伤心地,上学什么的还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来见见世面的,现在整个欧洲基本也转了一圈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回国早点开始接触公司事物也是好的,毕竟我父亲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早帮他分担点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真的?”秋菊立马一脸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看着秋菊这幅幸福满足的模样,我感到心里一阵安慰,我终於知道疼爱女人了么……我终於不会再让女人失望伤心了么……我低头吻上秋菊红嫩的嘴唇,深情的吻着,直到把她融化在我的怀里……14回国后,家里的父母长辈都很高兴,我也穿起西装打起领带进入了父亲的公司开始接触公司业务,初学时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亲因为是董事长,所以应酬颇多,无暇一一指点我。不过还好我有个能干的未婚妻,陆秋菊,她在商业领域,特别是金融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这也是我工作后才渐渐认识到的。
而因为我们的婚期渐渐近了,秋菊也准备从陆家的企业离开,来到程家企业工作,毕竟人都要姓程了,陆家不可能还留着人不放,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陆家不愿意放人诸多股东也不会答应,别人家的老婆身居高位,那他们陆家在程家面前还有什么商业机密可言?
昨晚秋菊通过电话告诉我等她做完这最后一个项目就会来程家公司帮我,我很高兴。
今天上午我去了趟银行办理公司业务,回来时绕了个圈来到陆氏集团想看看秋菊,因为平时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我和她快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
“程少!”前台的美女很客气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微微一笑招手向她示意,走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叮,随着电梯到达秋菊办公的楼层,一个一身白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也客气的点头回应,以为他是陆家某位我没见过的子弟。
等我和秋菊秘书打了招呼走进她的办公室后,我却感到有些诧异。
秋菊此时身着一身黑色的名媛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看到我进来后她一脸微笑的站起身来到我身边。她深邃明亮的双眸和曼妙绝伦的身材在修身紧绷的职业套装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但最让我迷恋的依旧是那张让我魂断梦牵的精緻俏脸和那双眯成月牙形的笑眼。
“老公,你怎么来了?喝水么?”自从回国后不久,秋菊开始私下称呼我老公,我挺开心的,毕竟这代表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但此刻我却有些脸黑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她身后老闆台上的一束鲜艳玫瑰花。
“没打扰仰慕者给你送花吧,啧啧……人帅,花也香,再加上我们陆总如此美女,还真挺配!”我走到她的工作台前,拿起这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不是,老公你别乱说,我和他没什么……”秋菊听了立马吓了一跳,赶忙抓着水杯走过来解释道。
“咦?你这办公室怎么连花瓶也没有?我去帮你买一个?别浪费别人一番心意嘛。”
“不……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秋菊似乎有点急了,赶紧放下水杯抓着我的胳膊小脸苍白的望着我。
“没事,我相信你,你不必和我解释。”我随口回了她一句,背靠秋菊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我和他没什么……”秋菊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道。
“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什么,你紧张什么?”
“我和他真没什么!”
我没理她,默默的抽着烟,我承认我吃醋了,即使我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做不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我仍然很吃醋,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张和胜子一模一样的脸,让我很害怕再一次错过她,失去她。
不过抽了半根烟我发现身后没了动静,我奇怪的回头一看,顿时感到心里一揪,急忙站起身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此时睁大着眼睛望着我,但双眼却显得呆滞无神,豆大的水珠正从她的眼眶里一滴滴蹦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任水珠就这样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滑出两道泪痕,犹如雨后梨花。
“秋菊?秋菊?你怎么了?”我顿时吓坏了,我可没想到几句满带醋意的话会把她弄哭成这样,我立刻轻拍着她的小脸叫她的名字,但她毫无反应,仍然直愣愣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一双明眸就如同泉眼一般。
我手忙脚乱练练劝慰了好一阵都没有效果后顿时急了,乾脆上前猛地搂住秋菊的纤腰一把将她勒进怀里,对着她红润的小嘴就是一阵狂吻。
这招果然起了效果,我看到秋菊的双眼总算有了神采,随后把手也伸到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大力揉捏起来,秋菊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哼,眼泪也止住了,苍白的小脸也开始散发出红晕。
我的心安稳了下来,开始专心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在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乱搅一阵后逮住了她的香舌,贪婪的吸允起来。
秋菊也被我吻的动了情,纤细的胳膊慢慢攀上我的结实后背紧紧的抱住了我,很快,她开始浑身都瘫软微微颤抖,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正当我们吻得如癡如醉的时候,秋菊桌上的电话响了,她猛地一惊,赶紧推开了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复了下心情,才接起了电话。
我见秋菊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站在她身后打量着被职业套裙包裹起来的挺翘园滚的臀部和纤细如柳的腰身,再加上她一本正经打着电话的模样,顿时让我情欲大盛。
我轻轻来到秋菊身后,微微曲下双腿把已经硬梆梆的下体紧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摩擦着,看她依然一本正经的在电话里谈公事我慢慢的楼上了她的细腰,大手开始在她小腹轻轻的抚摸着,当我的手攀上她挺拔饱满的胸部时,已经靠在我怀里的秋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紧绷的身体顿时变得瘫软,身体的重量也慢慢的移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邱经理,我这里有点急事要处理,半小时后我打给你。”秋菊终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后急忙挂上了电话,扭过柔软的身躯搂着我的脖子与我狂吻起来。
“不……这不行,老公……停下……”正当我喘着粗气把秋菊的套裙掀到腰上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时,秋菊急忙松开的我嘴唇一脸醉红的阻止我。
“这环境不挺好的,又安静,人又美……”我的手继续在她内裤里挑拨着湿润柔软的两片唇肉。
“会……会有人进来的……求你了……”见一脸哀求的秋菊我知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被人进来看到确实不好。我松开了秋菊,看着她在我面前一脸通红的整理着衣裙。
等秋菊整理的差不多的时我扭身来到她背后,望着她再次被套裙包裹的挺翘臀瓣顿时又感到一股燥热,想起这两块白腻嫩肉的爽滑手感,我忍不住伸出手大力的抽了她屁股一下。
啪!随着一声脆响,秋菊立马一个小跳,她回过身捂着屁股一脸呆滞的望着我。
“怎么了,不服气?你说你该不该打?”见秋菊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我顿时玩性大发,板着脸对她说道。
“我……我……是……”秋菊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弯来,见我又变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过几个月你就是我程仁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即使现在你也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谁给你的胆子收别人的花?嗯?”我上前搂着秋菊的腰盯着她说道。
“对……对不起……老公,那人是这次项目合作企业家的公子……他……他负责这次项目的接洽……我想临走前做好这最后一个项目,才……才……”秋菊磕磕巴巴的说道。
“企业?哪家企业这么胆肥敢给我程家的媳妇送花?”我来了兴趣。
“他……他是日本青岚株式会社的……”
“日本?那傢伙是个小日本?”我愣了。
“嗯……听说他在牛津留学了几年,所以我给他说了我有未婚夫了他还是坚持送花……说什么只要我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追求我……我不想和他把关系搞僵才收……”
“脑残……”我愤愤的骂了一句。
“老公……我错了……你多骂我几句都无所谓,求你别生气了好吗……”秋菊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说你,我说那小日本。”我翻了翻白眼。
“哦……”秋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转过去,屁股撅过来,看你这傻娘们就来气,不多打你几下你能长记性?”其实是我又想感受拍打她挺翘小屁股的手感了。
“哦。”秋菊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咬了咬嘴唇,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微微撅了起来。
“撅高点!”我见她扭过头顿时露出了坏笑。
“老公……能不能打轻点,刚才有点……有点痛……”秋菊又努力挺了挺腰身,把屁股翘的更加圆润鼓胀。
“不打痛点你能长记性?我要打了啊。”我装模作样的举起巴掌。
“嗯……”秋菊立马闭上眼,低着头咬着牙一副壮士受刑前的姿态。
“傻丫头……哈哈哈哈。”我把巴掌轻轻拍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老公……你不生气了?”见我露出了笑脸,秋菊赶忙转过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我。
“嗯,看你认错态度比较诚恳,这事暂时就过去了,但以后那小日本再来送花你就把他赶出去,听到没有?”我捏了捏秋菊小巧的鼻子板着脸对她说道。
“嗯!”秋菊重重的点了点头……15在家里不比在外面,秋菊是没有晚上陪我过夜的可能的,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只是吃个饭溜个街,最多在宾馆开间房亲昵一阵。秋菊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在床上显得笨笨的,呆呆的,不过我倒挺喜欢她这幅笨鸟依人的模样,经常在床上捉弄她,感受着别样的情趣。
几天后京城的一个发小约我吃晚饭,说要谈笔生意,我痛快的答应了,我们都是商场上的世家子弟,很多有油水的生意都会相互合作着做,所谓往来,有往才有来,今天你给我往,明天我给你来,生意场上的交情都是这么来的。
我这发小名叫齐佑闲,是齐家的长子长孙,他们家老爷子的地位虽不算高,但资历摆在那,加上我们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高中毕业,所以这个哥们情面还是要给的。
为何一个世家的长子长孙要从商?主要是他们家里人丁不旺,老爷子的只有一个儿子,2个孙子,所以註定了他们家在官场上没有太大发展空间,他们家只能趁着老爷子身子骨还硬时拼命的发展家族产业,希望多保家族几代富贵。
“仁子!好久不见!”
“佑闲,你丫怎么又胖了!”
“唉,还不是老婆生孩子给闹的……”
“你老婆生孩子管你屁事?你怎么能胖?”
“她吃的少啊!天天给她弄大鱼大肉下奶,又猪蹄又肘子的,她吃不下去啊!这剩一大堆菜扔了又可惜,那只能我吃啊,这吃着吃着……”
“擦!你牛逼!”
“哈哈哈哈!不说了,先进去!我定了桌子,咱哥俩晚上好好叙叙旧!”
“喝点?”
“那必须喝!”
“哈哈哈哈!”
和发小在一块比一般朋友又要放开的多,我们一路说笑着走进了这家京城颇有名气的饭店,当然看中的不是有什么吃的,而是这饭店是会员制,平时不会有太多嘈杂的人在里面吃饭,环境比较好,适合谈事情。
“程少,齐少!”我们刚进大厅一位端庄秀美的领班就迎了过来,一脸职业的微笑引着我们去佑闲定的座位。
“咦?仁子,那不是你未婚妻么?那个陆秋菊?”在我的目光还注意在前面领路的美女领班一摇一摆的大屁股时,佑闲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沖右边怒了努嘴。
我顺着佑闲的目光看去,一张贴着落地窗的情侣桌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衣冠楚楚,谈笑风生,女的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裙,神情淡淡,两人果然是我那天遇到的油头粉面的小日本和我的未婚妻陆秋菊。
我顿时感到一股邪火涌到头顶,秋菊是他们家企业的副总经理,平时有应酬是应该的,但这也是要看人的,那小日本摆明了要追你,你还单独出来和他吃饭?而且前几天她才点头答应我不再接受那小日本送花,现在呢?直接出来约会了?再过两天是不是就该去开房了?
亏我前几天把她弄哭了还手忙脚乱心痛不已,感到自己又做了件天大的蠢事,感到自己对不起她,可现在顿时有种被她耍了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一个千亿公司的副总怎么会如同我想像的那么单纯,我真他妈是个傻逼!
陆秋菊!你有种!你会演!亏我把你当成宝,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睹物思人想到可怜的胜子,我顿时感到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仁子?要不要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佑闲见我面色铁青,知道有些不妙,赶紧和我搭话。
“别啊,你没见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去捣什么乱!走吧我们去吃饭。”我推了佑闲一把,示意前面有些发呆的领班继续引路。
“不是吧,你是说陆秋菊……”
“这不很正常么,现在不讲究男女平等么,你结婚了外面的女人少过?”
“这他妈能一样吗?你见过男女什么时候平等过?还真看不出来陆家二小姐这么有个性,哼!”佑闲一脸不忿的瞟了一眼秋菊。
“走吧走吧!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回家了啊!”我催促道。
“走走……美女,带路啊!别光看热闹啊!”佑闲似乎有些故意的扯大了嗓门。
这个餐厅本来人就很少,除了音响里优雅轻音乐根本听不到人说话,佑闲扯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数道目光朝我们看来。当然,这几道目光中就有离我们不远处的小日本和秋菊。
我和秋菊的目光顿时对上了,她一脸的惊讶和紧张,而我眼神里是极度的轻蔑和不屑,当然,还有一股难以隐忍的怒意。
我和佑闲坐在了他订好的位置上,而我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秋菊,她此时脸色苍白,放在桌台上的小手五指紧握。
看到秋菊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的小脸,我感到这么坐着很不自在,我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当我走到离秋菊很近的地方时,小日本伸手抓住了秋菊放在桌台上的小手,轻声问道:“秋菊,你怎么了?”
“青岚先生!请你自重!”秋菊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扭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怕我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看到我越走越近,秋菊终於忍不住了,她起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而一旁的小日本一脸的疑惑问道:“秋菊,你去哪?”
还秋菊,叫的还真他妈亲热!操!我的怒意更盛,走到拦在我面前的秋菊身前停下,一脸铁青的盯着她。
“陆总,你这是干吗,我只是要去卫生间而已,没想打扰你们。”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让开!”我侧身让过她强行走了过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求你了……老公!”我刚跨出两步就被秋菊从身后死死抓住了胳膊。
“松开!”我几乎吼了出来,两眼血红神情扭曲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双眼湿润的女人。
“求你了……听我解释……”秋菊反复重複着这句话,满脸悲伤的望着我,我的心里忽然一紧,恍然间回到了几年前和胜子几年前在家门口的那一幕。
“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这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短信立刻激醒了我,我上次就没给胜子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彻底绝望,一去不返,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我睡着后楼下发生了什么,胜子又想跟我解释什么,然而这一幕如今难道还要重演么……
看着这张和当天胜子无二的悲痛俏脸,我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冷静了下来,我停下脚步,把泪如雨下的秋菊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说吧,没事的……不怕……”我感觉我回到了几年前,并没有给胜子回覆那条绝情的短信,而是晚上回到了家中,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她。
“我……我本来今天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来的,可我又怕你生气,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我怕,我怕你再误会……”在我怀里慢慢平静下来的秋菊轻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嗯,真的,老公,我没骗你,真的……”秋菊抬起头一脸泪花的看着我,还摆着苍白的小手示意她没说假话。
“我相信你。”我微笑的看着她,用手轻轻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感觉眼前这张似乎松了口气的小脸和胜子悲伤绝望的脸慢慢的合二为一。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么。”我捧秋菊的小脸,轻声的说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了,让我怎么样都行!”秋菊急忙点了点头。
“你会原谅我的……对么……”我把额头顶在秋菊的小脑袋上,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我……我原谅你……老公,不哭……我原谅你……”秋菊看到我的眼中溢出了泪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谢谢你……宝贝……”我紧紧的搂住秋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趴在她的肩膀上泪如泉涌。
“好了老公,不哭了,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不哭了不哭了……怎么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呜呜……”
秋菊劝了我一会发现我止不住泪,她好像也被牵动了心中的某根弦,也随着我哭了起来,顿时,这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本来几个想看夫妻抓奸吵架瞧热闹的傢伙傻眼了,抓奸竟然抓到两人抱头痛哭,这在京城世家的圈子里也算是头一回了。
过了好一会,我和秋菊才平静了下来,我拉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洗手台前,拿起侍者手上的毛巾帮她擦着小脸,她也学我,也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脸,两人擦着擦着就玩上了,你拧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不一会两人就破涕为笑,和好如初。
“青岚先生,这是我未婚夫程仁,我们12月就要举办婚礼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等两人玩够了,秋菊把我领到那小日本面前,向他介绍起我。
“你好,程先生,我是青岚株式会社的青岚中一。”小日本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狗东西。”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一起,操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和他说道。
“你……你说什么?”青岚中一面色一僵,愣愣的看着我,用日文回道。
“我说你是个狗东西,你听不懂日文么?”我脸上依然挂着谦逊的微笑。
“程先生!请你保持一个有身份人应有的风度。”青中一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当然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却是个狗杂碎,你见过人会对狗保持风度么?”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而一旁的秋菊傻呆呆的看着我们一直用日语在交谈而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程先生!请你不要太过分!”青中一的脸上已经显出一丝怒色。
“过份你妈!就你这个傻逼样还好意思追她?你照过镜子没?狗东西!”我一手揽过秋菊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脸轻蔑的看着青中一。
“你……你欺人太甚!”青中一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他妈就欺负你了,你咬我?来啊?你是男人么?你们日本男人难道都他妈是孬种么?咬我啊!!”我把不知所措的秋菊推到一边,对着青中一吼道。
“混蛋!你这个支那猪!你竟敢挑衅大和民族的尊严!”青中一一听到关乎与民族尊严的侮辱立刻就炸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朝我面门打了一拳。
“啊!”随着秋菊一声尖叫,整个餐厅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热闹谁都喜欢看,但在中国的地盘,还是中国的首都里,外国人打权贵世家的子女,而且还是日本人,这让稍微有些民族气节的人顿时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几个长得高大的男人都离开座位向我们围过来,而佑闲也急忙跑到我身边卷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我一把拦住。
开玩笑吧,老子费这么大劲激怒他,还忍辱负重的挨了一拳,接下来的风头能让你们出?你们还是乖乖去一边做群众演员吧,关键戏份还是得主角来!
“嘿嘿……”我朝青岚中一露出了一个坏笑,随后毫不客气的伸出拳头同样砸在他的面门上。
哢嚓!顷刻一阵盘子碟子摔碎的脆响传来,青岚中一被我一拳打飞起来后倒在不远处的桌台上,把桌台和桌台上的东西砸的粉碎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看着青岚中一满脸是血已经塌陷的鼻樑和脸旁几颗断裂的牙齿,我满意的笑了笑,还好我力道算得准,不然稍微使大点劲这傻蛋的脑袋都要被我打爆了,真是弱……
我拍了拍一旁目瞪口呆的佑闲:“兄弟,今天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我得先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这傻娘们,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咱们详谈!这场算我欠你的!”
“呃……是是,你们两口子办事要紧,麻利的滚蛋吧,这摊子我帮你收拾……”佑闲无奈的对我翻了翻白眼。
“瞧你丫这操性!谢啦!”我用手按了佑闲的肥脸一把,一脸微笑的牵着还在愣神的秋菊走出了饭店……16“爸,我要收购日本的青岚集团。”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哦?为什么。”父亲摘掉花镜,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我父亲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身上很自然的带有一股铁血的气质,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惹到我了。”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为了一时的冲动,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你觉得值得么?”
“值得!我要让看戏的人都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我一会打电话给海外部和金融部的部长去你那开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父亲盯了我一会,又重新戴上花镜,继续低头办公。
“谢谢爸!”我嘴角微微一翘,步伐轻快的扭头就走,可刚打开门又被父亲叫住了。
“程仁,记住!你要当疯狗,那就要当一辈子的疯狗,别过几天就变死狗,那样会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知道了……爸。”
昨天打的那个小日本是个标准的富三代,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是二流家族中算是顶层的位置,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可谓家势不小。昨天那小子刚被送到医院日本领事馆就派人直接来到京城的公安总局要求抓人,但公安局的人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一放,领事馆的人顿时傻眼了,录像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青岚中一先抓着我的衣领,然后又先动手打的我,而且得知我的来头后,日本领事馆的人甚至连医药费都没让我赔偿一分钱就灰溜溜的走了。
虽然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但就是这仅仅一步,让他们无缘踏入真正的核心社交圈,而一流家族自然也不希望多个人来分一杯本就没多少油水的日本市场,毕竟那些真正有油水又省时省人的产业都是和政治挂钩的,最典型的就像XX电信,这些企业无一不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但这圈子每多一个人,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出去,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但他们又无法毫无损失的一口吞并掉这个已经成了气候的家族企业,即使是几家利益集团联手,也会给对头的利益集团带来可乘之机,轻则被咬掉块肉,重则伤筋动骨。
而我这个外国人出手,却是这些日本大头目相当愿意看到的,因为就算我能顺利控股青岚集团,也会有很多外围产业落到他们的手里,毕竟本土作战的优势无谓不大。
但一旦收购成功,那么对程家也是有很大贡献的,股票价值不谈,起码家族产业在日本就有了一个登陆点,有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就像陆家开闢北美市场一样,日本市场同样是块肥美的大蛋糕,至於是吃的满嘴流油还是崩掉牙齿,就要各凭本事了。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风险评估,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想控股青岚集团这个市值约100亿美元的上市公司起码要准备8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对程氏集团,对整个程家来说都是一场考验,一场硬仗。
这段时间秋菊也在竭尽全力的帮我,因为我把人家集团的少东给揍了,陆家和青岚集团的合作项目自然打了水漂,看着前期投入了上亿资金的项目就这么玩完了,秋菊他父亲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怎么想到让秋菊来负责这个项目,不过碍於我们程家的面子不好发作,所以他乾脆直接炒了秋菊把她扔我这来了,一是眼不见心不烦,二是反正迟早都要过来的,不差这两天了。
秋菊来到程氏集团后得到了我父亲的大力提拔,直接任命她做金融部的副部长,转正只是早晚的问题。而且许诺给原来的金融部的陈部长要提拔他做公司副总,这顿时让陈部长开足马力,全心全意的辅佐我打这场硬仗。
涉及到海外控股,那么有一家实力雄厚关系牢固的仲介银行就成了关键,看到面前这么多世界各大银行的推荐信,这时候我忽然想到米亚,她家不是就开银行的么,而且这种背景深厚的银行世家拿出100亿美元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通过和米亚的电话联系,她痛快的答应让我去德国由她引荐让我去和她的母亲见面详谈。第二天我就带着金融部的几个银行专家飞到了柏林,见到久违的米亚,神情对望的同时,我和她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仁……我的心肝,你想我么……”
“快想疯了,我的宝贝……”
“瞧瞧我的小可怜,我的小心肝,你究竟多久没碰女人了,下面竟然鼓胀成这样……啊!!”
“宝贝……今晚我要和你战个痛快……”
“恐怕不行,仁……明天是我和我未婚夫订婚的日子……我今晚还得回去他那里。”
“呃……你订婚了?”
“是的,我得心肝……谁让你狠心抛弃我,我可是个女人,我需要婚姻……咦?仁,你怎么软了?”
“我太伤心了……米亚……”看着身下这具洁白无瑕的身躯,本来性趣盎然的我竟然有些萎了,未婚妻出轨,多么敏感的话题。
“哦,对不起,我的心肝,我……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深情,对不起,我……”
“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宝贝,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祝福你一辈子……”
“天啊,仁,你真是太好了……我爱你……”
“我也是,米亚。”
欧洲女人就是这么直率和坦然,喜欢就是喜欢,订婚的前一夜都会和你在床上翻滚,不喜欢连看你一眼都欠奉。
和米亚久违的亲热后她依依不舍的离去,而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抽着烟,回想着自己在上海时的模样,自己刚到德国时的模样,自己刚回国时的模样,自己再次来到德国的模样。
这就是夏兰嘴中说的成熟的过程么……男人的成熟难道是靠女人的数量堆积上去的?我有些不太懂,尽管我感觉我成熟了很多,毕竟我已经26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但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发虚,我还要经历些什么?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我衷心希望与女人无关。
第二天我穿着在柏林新买的礼服,参加了米亚的订婚典礼,出乎我的意料,米亚的未婚夫竟然是个高头大马的美国小夥,一脸的春风得意,据米亚说那小夥的父亲是美国石油行业的巨头,有足够的身家和资本与米亚家族联姻。
但看着这貌似郎才女貌的两人,我总觉得她们过不到一块去……虽然我不否认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成份在里面,其实主要是因为昨天我明显感觉到米亚已经长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个每天只顾着到处游玩到处参加聚会的小丫头了,而这个美国小夥……似乎还没我成熟的样子……
米亚当天很的漂亮,身着一身银色露背礼服,白皙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数亿美元的钻石项链,既高贵优雅,又青春靓丽。整个典礼上她都犹如一条美人鱼般到处穿梭游荡,与宾客友好的寒暄招呼,当她在与美国小夥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则举杯致意:祝你幸福。
第三天我终於带领的代表团和米亚的母亲正式会面了,米亚也在她母亲身边旁听,时不时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我个抛个媚眼,甚至是飞吻,顿时让我感到有些坐如针毡,冷汗不已。
但也由於米亚在旁边一直对她母亲施压,而她母亲也从米亚嘴里得知我的家族在中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本来我们只想从她这里得到100亿美元的外汇支持,但最后她母亲却答应给我们提供150亿,当然,这价钱是从200亿开始向下讲的。这让随我而来的银行专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我在米亚一脸得意的悄悄对我眨眼时给她打了个法语唇语:je t'aime(我爱你)。
打人事件过后整整一个月后,收购青岚集团的行动才正式开始,控股战其实没啥技术含量,除了前期的投资预算、风险评估和资金调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真正到了交锋的时候就是砸钱战,谁的钱多,低买高卖,通过不断收拢散户和小股东身上的股票来逼迫对方救市,直到把对方砸到没钱,那你就赢了。
金融部的人,海外部的人,包括我,从日本开市后在金融部的股盘表下站了几乎整整一天才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
整整670亿人民币,我们才得到了青岚集团的控股权,看来青岚集团早就收到风声做好了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准备,这一个月里他们竟然从各地银行贷款到了如此多的现金,这和当初专家们预估的数值相差甚远,还好这次我找的是米亚家的银行,不然这次程氏企业估计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
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让父亲和家族的长辈对我刮目相看,连秋菊看我的时候都是满眼的小星星,毕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被日本人控股的中国着名企业有太多,而控股日本着名企业的中国人却屈指可数,程仁这个名字顿时在京城商界,甚至全国商界中挂上了名号,饿狼程仁。
别人只是想追求下你的未婚妻,又没真正睡过,你不仅把人给揍残了,还把人家家的企业给吞并了,这见到点腥味就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不是饿狼是什么?
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你不想做羊,只能做狼!。17两年过去了,我和秋菊结婚后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里又给我们新盖了一栋别墅。
因为结婚时我的风头正劲,在婚宴上不仅我正国级的副总理姥爷来了,连一把手的长子也带着家人来捧场,顿时把我们的婚礼拔高了好几个档次。当然最开心得意的还是两家的老爷子,特别是陆家的老爷子,因为当初陆家把陆夏兰又哭又闹的远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议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一阵子。
可这嫁的第二个孙女终於嫁对人了,这让他当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看那气色起码年轻了十几岁。而因为两家老爷子都健在,而且是一军一政,所以全京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来送上一份心意,就连平时天天抬杠叫板的几个老对头都让二代的中坚层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场面可谓盛大空前,所以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不假。
婚后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错,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总经理,我也在半年前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宝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心态就会发生一些改变,就如我,每天除了处理一堆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很难再找到新的人生乐趣。
而这几天,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消息,陆夏兰今年要回国过年!听秋菊说夏兰现在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风生水起,我想想也是,就她那泼辣的性格,确实在哪都吃得开,起码不会吃亏,如果是秋菊这傻丫头嫁过去,那还真就难说了。
秋菊虽然从婚后一直和我感情不错,但也仅限於不错,如她自己说的,她是个除了上学和工作其它都不会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情趣可言。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乐意带着她到处玩,到处疯,一是对胜子还放不下,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也确实可爱。但时间是把杀猪刀,它磨灭的不仅是青春,还有人心。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胜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经渐渐模糊,我虽然偶尔也会想努力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不想忘记她,但可惜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而秋菊这个只会笨鸟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渐让我感到性趣缺缺,因为她太保守了,保守到与我结婚两年都不曾为我口交过,这让我这个与欧洲奔放女玩惯了各种花活的无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码在房事方面,我对秋菊早已颇有微辞。
但因为秋菊身上有胜子这个深深的烙印,每当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脸的不情愿我又不忍心强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我们之间做爱的频率和时间越来越少。虽然秋菊已早有察觉我在床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但她却无力改变,她每次都一脸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系,我爱你。
我想过找别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甚至连我父亲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但我却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亚一般,即使分手了还能与我约炮谈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胜子一般,让我对她愧疚一生。
至於明星模特那些,我们世家子弟是很少去碰的,虽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用我们的身份来炒作,但戏子和婊子这种下九流身份让我们这些从小就有浓重阶级观念的世家子弟十分抵触,就如最早我与琪琪一般,尽管我喜欢她,尽管她是个处女,可一旦碰触到那条线,我就会发自内心的拒绝和不情愿。
我身边当然也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优质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两码事,用钱和身份玩女人是头猪都可以办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这种乐趣是无法用肉体来拟补的,所以尽管我内心十分渴望去找个不知我底细的有FEEL女人来刺激我,让我体内重新分泌出足够的荷尔蒙和性激素,让我每天心情更好一些,做事更积极一些,但只可惜这种女人在这两年中却从未遇到过。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回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来到陆家先去拜见过老爷子后来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亲是公安厅厅长,母亲是国税局副局,但在家里却显得很普通,就如两个在一般单位上班的小科员一样,一见我们来了就招呼着我这个女婿抽烟喝茶,却把秋兰打发到一边带小孩陪弟妹。而我虽然一脸微笑的和他们客套着,但眼睛却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边逗着小孩的陆夏兰。
几年没见,陆夏兰更加成熟,更加有风韵了。她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瞟我一眼,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她此刻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为丰韵饱满的胸脯裹得紧紧的,陷在沙发中的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成熟少妇应有的迷人曲线。
既然是回国探亲,陆夏兰的丈夫自然也来了,还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然对外孙百般疼爱,但对这个又黑又丑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还是不太待见,但我却对这个便宜姐夫挺感兴趣,过去递了根烟和他聊天,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便宜姐夫叫高副帅,多么讽刺的名字……而且聊了一会我竟然……竟然感觉到这个便宜姐夫……很实诚!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因为他是二代华人没来过国内,所以他中文的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和我一样,他是负责家族生意的,青帮内的事物由他的弟弟妹妹照应,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意,毕竟是都是商人,竟然还聊出了不少合作契机,正当我们聊在兴头上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一只白嫩的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饭!”我回头一看,陆夏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哎呦!怎么老点炮!不玩了!小菊,来帮我摸几把,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借你老公当司机用用。”
吃过午饭不久,几个女人在一个房间码起了长城,可不到半小时夏兰就把牌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进去替她玩几把,另让我陪她出去买点东西,秋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有他妈这么直接在别人老婆面前约炮的么!而且约炮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发对面抱着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意陆夏兰的举动,妈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既然你们两口子都不要脸了我还装个屁!我站起身,和一脸得意的陆夏兰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车场,我发动了车子看着陆夏兰淡淡的问道。
啪!回答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愣愣的看着陆夏兰,心想这娘们是不是疯了,见面还没说句话先抽我一大嘴巴子?
啪!又是一耳光,当她第三次举起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压在副驾驶的座位翻身骑到她大腿上,盯着她满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低头狠狠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想我么……”激吻过后,陆夏兰的小脸一片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春水一般,她盯着微微喘息的我柔声问道。
“不想。”我摇了摇头。
“王八蛋!”陆夏兰顿时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凶悍起来。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的骚娘们!”我大笑一声,俯下身脸贴脸的盯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气味。
“瞧你那贱样!”陆夏兰一脸的不屑和轻蔑。
“骚货,我好想你……”我的眼神变得深情起来。
“想我什么?”陆夏兰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想操你。”我坏笑的盯着她。
“我也是。”陆夏兰同样嘴角轻翘。
“程少!”不一会,一对狗男女来到了程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因为过年,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楼里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保安,这些保安都是从程家部队退役的精英老兵,无论忠诚度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了,算董事长和我的一点心意。”我拍了拍这精壮小夥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辛苦!谢程少!”
“我上去找点东西,记得我没来过。”我毫不避讳的搂着陆夏兰的细腰对他眨了眨眼。
“是!程少!”年轻的保安小夥一脸正色的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送我进入了高层专用电梯。
“骚货!为什么非要来这?嗯?”一进到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独立空调,很快室内就变得温暖如春,而此时,我和陆夏兰早已一身赤裸的纠缠在沙发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贱样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样,怎么了?有意见?”陆夏兰一边骑在我身上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贱货!”我一边使劲揉捏着她屁股上肥嫩的软肉一边把脸埋在她比从前更加丰满白皙的乳肉中来回摩擦,感受着她勃起乳头蹭在脸上的独特快感。
尽管陆夏兰一脸不服输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已经全身酥软,开始不得不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一脸不屑的上下套动着我硬的发疼的肉棒,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两瓣肥嫩屁股,可几乎快化掉般的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身心无法抗拒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陆夏兰赤裸的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搂住我的脖颈,开始发出一阵我都从未听过的淫荡轻叫,她赤裸的肉体开始不停的抽搐,扭曲,摇晃,虽然很慢,但却像蕴含着极为强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你怎么还没好……老娘都快累死了……”高潮过后,陆夏兰一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无力的说道。
“看你这么投入,我没好意思打搅你。”我一脸坏笑的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操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这幅得意的模样陆夏兰顿时恢复了她一脸的凶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盯着我一脸媚笑的俯下身跪在沙发前,慢慢低下头舔了舔我泛着水光的坚挺肉棒,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这样,我看着她咬着肉棒的骚媚模样,她盯着我一脸舒爽的表情,谁都不让着谁较劲般开始这次销魂且粗鲁的口交。
陆夏兰的口活相当熟,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吸咬和深喉让我顿时有些扛不住了,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陆夏兰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吐出我的肉棒重新跨坐在我身上,边一晃一晃的前后耸动着她肥白的屁股边在我耳旁淫荡的呻吟,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会就畅快的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呵……呵……呵……”足足喷射了十几秒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粗重的喘息着,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喷发是在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和米亚,也许是和胜子,也许是和别的欧洲女孩,但绝不会是和秋菊。
“呶,完事烟。”陆夏兰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套在我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了我的火机和香烟,熟练的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后把烟塞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务,还真他妈贴心。我无奈的看着身边这个同样抽着事后烟一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阵无力,这辈子果然玩不过她,干啥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前是这样,几年后仍是这样。
“这几年过的还好么……”等我平复下来后坐起身子,把陆夏兰搂在怀里,一手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陆夏兰把烟头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
“我觉得……应该不错吧,看你这气色和……那姓高的模样,我感觉他那人虽然长得磕颤了点……但还是挺靠谱的?”
“靠谱?哈哈哈哈!!”陆夏兰忽然抬起头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呃……”我无语的看着她。
“那姓高的是个早产儿,刚出生就扎了一头管子硬给救过来的,所以他弟弟妹妹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唯独他长的跟个武大郎似的。”陆夏兰一脸的轻蔑。
“唉,人无完人么,性情好,对你好不就行了,谁家过日子不是凑合着过的。”我无奈的劝道。
“呦呵?听你这么一说你似乎对我妹不太满意?小菊虽然平时傻了点,性子死板点,但我知道她从小就是孔融让梨那种标准的好孩子,给你做了老婆还憋屈你了?”陆夏兰顿时不乐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哪有不满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别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回国这几年确实对小菊不错,在外面也没乱搞,老娘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阉了!省得你到处祸害!”
“呃……”我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一脸凶悍的女人,我相信她干的出来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看你这几年表现这么好,才回来奖励奖励你,嗯……乖宝宝……”陆夏兰看我这幅模样顿时一阵轻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蛋又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
“我怎么感觉你跟哄小孩似的?一个巴掌一块糖?”我顿时不乐意了,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被个女人这么摆弄,这面子相当挂不住啊。
“别瞎想了,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回来不知道又是啥时候了……”陆夏兰这才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重新趴在我怀里搂着我。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道,不就是操你么,我的棍子正愁没地方捅呢!
“这还差不多……你这几天要是表现好……我临走的时候再送你份大礼!”陆夏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大礼?现在不能给么?非得临走前给?”我顿时来了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啥玩意?先告诉我呗?”
“不行!”
“说不说!”
“不说!”
“骚货!”
“贱人!啊!!”。18和陆夏兰这种几乎摆到台面上的偷情一直持续到元宵节结束,陆夏兰该回加拿大了。
我开车送陆夏兰一家四口和她父母到了几场,在登机口前陆夏兰的父母抱着两个外孙依依不舍,高副帅推着行李车站在一边东张西望,这时陆夏兰走了过来,她悄悄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大衣的口袋里,神秘的对我说回去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我赶紧做贼心虚般点了点头,并对她眨了眨眼睛,而陆夏兰却对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
看着飞往温哥华的国际航班越飞越远,我心中感到一阵失落,陆夏兰和米亚一样,是个放得开敢爱敢恨的女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压力,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操就操。
而且陆夏兰明显更为彪悍,竟然在她老公面前和我约炮,一脸的不在意,后来几天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是个先天性阳痿和死精,并不能和她行房,我听闻后吃了一惊,她不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么?那孩子是哪来的?陆夏兰却不告诉我,我大概猜到应该是她在外面偷情的产物,而且她老公似乎也默认她在外面找男人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漠不关心我和她之间的奸情。
把陆夏兰父母送回家后,我来到公司,进入办公室,心情很紧张和兴奋,我在开车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急切的想知道陆夏兰塞到我兜里的大礼是什么,这一路上我心里犹如猫爪般难受,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好奇害死猫。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物体……这……这难道是那骚娘们给我求的签?她能有这份心思?我皱了皱眉头,把这个长条形物体拿了出来,放到眼前,我看到了一根有着两个红条的孕检棒。
我顿时呆在了原地,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才默默的从孕检棒上艰难的移开目光……
果然是份超级大礼啊……陆夏兰……你真屌……
随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下降的厉害,看着桌案上越堆越多的文件,我苦笑了一声,陆夏兰,你个骚娘们,你把我害苦了……
我开始频繁的给陆夏兰发电子邮件,不是我不想打电话,而是我的电话她根本不接。但电子邮件她却回覆我,就好像写信一样,有些事情说是说不出口的,但写信却可以写出来。
随着通信的沟通,我对陆夏兰在加拿大的情况又更瞭解了一些,她在加拿大那边的发展很好,已经成为了青帮旗下集团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当然,除了她丈夫家强硬的后台,她自己过硬的能力和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和高副帅结婚一年也守了一年的活寡后,陆夏兰爆发了,吵着闹着要离婚,高副帅知道自己亏欠陆夏兰,但他一个大男人,而且是在帮里有身份有脸面的男人,这婚无论如何也是没法离的,所以他开始默认陆夏兰出去找情人。
陆夏兰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去酒吧楼了个又高又壮的白人快活了一夜。从此以后,陆夏兰就无法自拔,开始频频的换情人,试图用肉欲麻醉自己无奈的婚姻。
有一次陆夏兰喝多了,竟带着男人回到家里折腾了一夜,而高副帅就在门口偷看了一夜。
从那以后,高副帅对陆夏兰有了新要求,要求她会情人的时候他要看到,如果在外面会情人也要偷拍下来给他看。陆夏兰当时听了很吃惊,心想武大郎带了绿帽子都要找西门庆拼命,你个黑帮大佬的儿子竟然好这一口?
但陆夏兰就是陆夏兰,似乎觉得有个王八老公也不错,竟然答应了。而后一发不可收。
高副帅看够了陆夏兰和情人做爱后,开始不再满足,开始要求陆夏兰和陌生人玩3P,多P,群交,陆夏兰这暴脾气一听自己老公竟然要求自己当婊子立刻上去就是几耳光,但随着时间一长,她竟然也就答应了。
大半年后高副帅又有了新花样,要给陆夏兰下种,让她生孩子,这结婚了一年多了还没孩子自己脸上没面子啊,於是陆夏兰停用了避孕药,和他安排的男人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
当有今天我在办公室收到陆夏兰给我邮来了一封有1G多附件的邮件时,我知道,福利来了!
随着视频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的通道,而通道两边有一排整齐的……牢房门?这他妈在监狱?
我愣了愣,当看到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狱警时,我才意识到这真是间监狱。
随着镜头的移动,陆夏兰出现在镜头里,她面无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开始吧,宝贝。”我听得出来这是高副帅的声音。
随着高副帅发话,陆夏兰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胸罩和内裤,露出一身洁白丰韵的软肉。
随后陆夏兰缓缓来到了镜头对着的牢房门前,那个白人狱警上前打开了牢门上送餐用的窗口。
那个窗口大概半米宽,30公分高,陆夏兰站着愣了一会,咬了咬牙跪在牢房门前,把她F罩杯的乳房伸进了窗口。
“OHHHH,SHIT!”(我操!)牢房里马上传出了反应,听声音里面不止2个犯人,起码有4个。
“Here is our whore!”(我们的婊子来了!)
“Look at those tits!And nipples!HOLY SHIT!”(看这奶子和奶头,我操!)
随着一阵嘈杂的英语,陆夏兰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而她裸露在窗口外的乳肉也开始不停的晃动,里面的人开始摸她的乳房了,不一会甚至还传出一阵吱吱的吸允声。
“This bitch is so in heat!”(这婊子好骚!)
“She deserves a good fuck!HAHAHA!”(她需要被好好操一顿!哈哈!)
“差不多了,宝贝。”过了几分钟,高副帅又发话了。
陆夏兰把乳房从窗口拿出,在她拿出的瞬间还有三支黑色白色的大手在她白嫩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和乳头。
镜头中陆夏兰的乳房此时已经被捏的红彤彤一片,甚至还有几个牙印,陆夏兰自己看了后也皱了皱眉头,对着镜头说:“你真要我这么做?”
“做吧!宝贝!我急不可耐了!”高副帅回道。
“你个王八蛋!”陆夏兰对着镜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她转过身把屁股对着那个送餐的窗口,调整好高度,撅了起来,把半个屁股都塞进了送餐窗口里。
“啊……”塞进屁股几秒后,顿时陆夏兰马上有了反应,她面色开始泛红,双手也不安的在牢门上来回摩擦,双眼眯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轻轻的扭动着。
“Want my cook in your cunt?Say it!bitch!”(要我的大鸡巴操你么?说出来!婊子!)
不一会牢房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粗哑的男声,我一听就听出来这是黑人独有的黑人英语。而陆夏兰此时咬着嘴唇,闭着眼,撅着屁股默不作声。
“want my big black cock in your juicy cunt?Say it!”(要我的大黑鸡巴操你的骚逼吗?说出来!)
陆夏兰此时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堪,她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艰难的扭动着自己肥白的屁股,仅仅十几秒后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艰难的张口说道:“I……I want your……your cock!I want your big blackcock!”(我要你的鸡巴,要你的大黑鸡巴!)
“啊!”陆夏兰刚说完这句话就大叫了一声,随后她紧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白嫩的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体似乎就已经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开始把撅起的屁股撅的更高,更翘,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向后用力挺动,回应着牢房里传来的啪啪啪的皮肉响声,她F罩杯的肥大乳房随着身体愈发激烈的前后摆动犹如奶油布丁般激烈的来回晃荡着,饱满挺翘的乳头和隆起的乳晕犹如装饰在布丁上的红樱桃,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去品尝一番。
“Look at that,she's really in to it!”(这娘们真够骚的!)
“Oh yeah,she sure works hard to please.”(哦也,她在憋着劲讨好咱们。)
“Asian whores are all nasty pieces of meat——tight,juicy,sweet.It's just hard to find one,I fucking love Asian Bitch!”(亚洲婊子全都是骚货,逼紧水多又甜美,就是难找!我他妈爱亚洲婊子!)
“嗯……嗯……啊……啊!!”随着陆夏兰愈发激烈的呻吟和晃动,她忽然尖叫一声后无力的把双手扶在自己微曲的膝盖上,小腹开始不停的抽搐,潮红的漂亮脸蛋开始无力的下垂,把一头秀发散落在后背和半空中。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不一会,她身后牢房里的黑人似乎也到了爆发的时刻,开始大吼起来。
“哦……哦……”陆夏兰顿时把小脸抬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和嘴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嘴巴里发出一阵阵卡在喉咙眼里的哦哦声,过了好一阵,她才像松了口气般一下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而镜头此时一阵抖动来到陆夏兰身边,把她蜷曲的洁白双腿分开,给了她正在滴出鼻涕般浓稠精液的红润膣口一个特写。。19我此时再也忍受不住胯间的胀痛,看到视频仅仅过去了三分之一,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犯人,更多的肮髒鸡巴要在陆夏兰那柔嫩紧致的小穴中爆发,我用手搓揉了下自己的肉棒,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操!”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手伸到通话器的按钮,想把门口的秘书拉进来消消火,她对我暗示明示已久,只是我一直没出手而已,但想到没秘书把门这也不是个事啊,万一有人找进来怎么办?
这时我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办公桌上我和秋菊的合照上,这张合照是我和秋菊在火奴鲁鲁度蜜月时照的,照片里的她一脸的幸福和甜蜜,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对着镜头散发出美艳动人的笑容。
而现在,我已经忘了和秋菊上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了,甚至在和夏兰春节里偷情的那些天我几乎都没怎么跟秋菊说过话,只是回到家就洗漱,然后一脸回味的缩到被窝里背对着秋菊沉沉入睡。
回想这很长一段时间,秋菊和我相处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早餐的饭桌上,她几乎每天都会亲自准备早餐,虽然她只会烤土司和煎鸡蛋,最多再煎几条培根沖杯牛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简单的蒸点速食包子和点心,但她每次看我吃她做的早餐的时都显得很幸福,把眼睛眯成一个月牙形,呆呆的看着我吃,似乎这是她每天唯一有笑容的时候。
我拧了拧眉头无奈的歎了口气,随后拿起办公台的电话,打了个内部号码,秋菊办公室的电话。
“老公?”电话通了,秋菊似乎很奇怪我白天在办公室会打她电话给她。
“上来,我有点事和你谈。”我淡淡的说道,秋菊是金融部的部长,她的办公室和我不同楼层,在我楼下。
“啊?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么?我正在……”
“上来!”我似乎发火了。
“好,好,老公你别着急,我这就上来。”
“林秘书,一会我太太进来后要和我谈点私事,半小时内我不接电话不会客人。”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秘书。
“好的程总。”
“老公?你怎么了?”几分钟后,秋菊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见我眉头紧皱的靠在办公椅上她顿时有点慌了,赶紧一溜小跑来到我办公桌前。
“撅起来。”我站起身,来到她身后,轻声说道。
“啊?”秋菊不解的看着我。
“屁股撅起来。”我盯着她的眼一脸的严肃。
“老公……我……我没做错事……啊!”秋菊一脸的可怜相,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啪!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巴掌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
“老公……你干吗……我……我没做错……没……”秋菊的大眼睛立马湿润了起来,她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低下了头。
“你还不承认错误?”我瞪着眼看着她。
“我……我……我错了……老公你别生气……”秋菊见我瞪起了眼立马不敢狡辩了,但一滴水滴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你错哪了?”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我……我……我……”秋菊盯着我磕巴了半天嘴里除了我啥也说不出来,顿时急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的傻老婆……为什么你不提醒我……”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啊?提醒?提醒你什么?”秋菊见我搂着她,立马也不哭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
“提醒我要好好爱你啊……”望着她的湿润眼睛,我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
“你……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么……”秋菊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差点把你搞丢了,知道么,我差点就忘了你了。”
“对不起……老公……”
“傻瓜,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要说出来,懂么?要我陪你吃饭,告诉我,要我陪你去逛街,告诉我,要我和你做爱,告诉我!知道么?”我看着秋菊的双眼认真的说道。
“哦,可是你总很忙啊……”
“在忙也没你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两辈子的恋人,还记得么?”
“嗯!”秋菊似乎又回想起我和她在巴黎,在德国的那段时光,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幸福和期待,重重的点了点头。
“傻瓜老婆……”我低下头含住了她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的吸允起来,秋菊也把双臂抬起抱着我的脖颈,细细品尝着与我久违的热吻。
“老公……这是办公室……等我们回家……回家在做……”不一会我刚刚消下去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把秋菊抱坐在办公台上,急切的把她的套裙掀到腰间,把她的裤袜和内裤褪下,解开腰带释放出涨的发痛的肉棒,放到她股间来回的摩擦起来。
“老公……不要……我们回家再做不好么……”秋菊此时已经一脸的酒红色,急促的喘息着。
“不好,老公现在就要操你!”我感到秋菊的两片唇肉早已湿滑不堪,立刻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又向外移了移,随后腰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泥泞紧致的肉洞中。
“老公……嗯……慢点……太激烈了……啊!”秋菊此时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她努力把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挂在我的腰间,双手扶在我的脖颈,随着我的大力冲撞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今天你老公就要好好拾到拾到你!让你犯错!让你什么话都不对我说!操死你!”我面目狰狞看着双眼紧闭皱着眉头承受我发泄的秋菊,恶狠狠的说道。
“老公……别这么粗鲁……”
“粗鲁不好么?你不喜欢么?”我喘着粗气说道。
“我……我感到好奇怪……”
“爽么?”
“不知道……”
“爽吧,嗯?骚货?”
“不……不知道……不要……”
“不要就是还要的意思么?嗯?贱货!”
“啊!!”紧紧几分钟,在我肉棒和语言的刺激下,秋菊就全身痉挛的高潮了,她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抖一抖的,双腿不断的在我身下摩擦着,连小屁股都使劲的来回扭动,但嘴里仍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啊啊声。
“宝贝,给你看点好东西……”我嘴角微翘,等秋菊平静下来后把她放到地上,带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后,打开了电脑中陆夏兰的视频。
“姐……姐姐?”秋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夏兰一脸疲惫的任镜头在她白嫩发亮的身躯上肆意拍摄着,而秋菊愣了一会又扭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后面还有精彩的呢,咱们好好欣赏!”我把秋菊按到桌面上,让她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就如视频里再一次站起身的陆夏兰一样,她再一次把她肥白的屁股伸进了那个送餐的小窗口,不一会随着她一声轻叫,又开始前后晃动起来。
秋菊此时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她任由我从背后进入,任我开始和视频中陆夏兰晃动的节奏开始保持一致,任我在陆夏兰一阵激昂高亢的叫喊声中和牢房内的犯人同步射出了浓稠的大股精液,而秋菊此时也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啊啊声,趴在桌台上抽搐不已。
自从这次激烈的办公室做爱后,秋菊似乎变了个人,她脸上开始露出迷人的红晕,脚步也变得轻快,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柔美了很多。而她这幅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女人经历过雨露的滋润才有的独特魅力。
秋菊第二天就把办公室搬到了我隔壁,把本在我隔壁的副总“请”到了楼下她原来的办公室办公,那副总正是以前金融部的刘部长,好不容易高升成了副总才来楼上爽几天又被撵了下去,心里那是相当的憋屈。可总经理夫人,董事长儿媳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给,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秋菊开始频繁的在上班时间往我办公室里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呯!一声闯进我的办公室,从不敲门,看着一脸发呆的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狂吻,然后扔下仍然发呆的我脚步轻快一脸满足的回到自己隔壁的办公室继续办公。
而自从她搬了办公室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和我一起吃午饭,她总是去公司食堂把饭菜都打包买上来,然后在我会客的茶几上摆满饭菜,和我一起吃饭。吃完饭就拉着我去隔壁的休息室睡午觉,有时兴趣来了就直接裤袜一脱,把我的皮带一解,骑上来就是一顿咿咿呀呀的乱晃,丝毫不跟我客气。
两星期后我神情憔悴呆坐在办公室,默默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上次嘴贱被姐姐敲了500万,还他妈不长记性!这次嘴贱直接成了妹妹的宝贝玩具……没点屁事跑就过来就是一通亲一通摸,真当老子是HELLOKITTY?
俗话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男女之间是讲究阴阳平衡的,原本我和秋菊之间是我阳盛,她阴衰,所以我脸一板她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的跳,就因嘴贱多说了两句,现在才几天就倒过来了,我都快变成个布娃娃一样被她摆弄了。
这夫纲不振可不是个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当我刚想琢磨琢磨如何重振夫纲的时候,呯!随着一声闷响,秋菊又一脸微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咦?老公?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婆帮你开心一下?”
“呃……哪有……见到老婆啥烦心事都没了!呵呵……”
“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嗯,见你这么乖,老婆决定好好奖励奖励你……”
“不好吧……老婆……现在可是上班……上班时……老婆?老婆!!!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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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这部作品是我在《忆女友》后一个小小的突破
尽管床戏依然不多,甚至更少了
但个人感觉应该可以撸的起来了吧
这就是我的写作风格
实在撸不起来的我只能说声抱歉
这部作品我写了十几天
断断续续总是有各种事停下笔
所以可能中间会有些断层的感觉
这也没办法,毕竟是写点文图个乐
和专业写手还是没得比的
如果各位觉得这部作品有点意思
还请留下宝贵意见
让白树的下部作品更加有点意思
此文写到一半我才发现有个不大不小的BUG,或者说是瑕疵
可惜已经改不过来了,索性就一路错到底了
不知有人发现么?
最后
多谢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