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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11—15) 作者:磕磕绊绊

2020-09-16 09:52:40

【魑魅魍魉】(11—14)
作者:磕磕绊绊
首发:首发
时间:2019.9.16
字数:7639

               第十一章

  甘田镇这村子,方圆十里廖无人烟,树上的知了,地上的蚂蚁,似乎也嫌弃
人烟味淡薄,纷纷离开故土,另觅他处。

  镇子破烂不堪,只有十余户人家。

  此刻,这十余户人家全都聚集在了丁老汉屋里,说是听山神故事,实则就是
为了看那四十多年才好不容易从镇外进来的人丁,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挤在屋里的人们,目光全都有意无意的在梦帘竹身上乱瞄。

  梦帘竹看得心惊,同样也看得心颤。

  十余口人黑压压的挤成一片,那低矮丑陋的面容,驼在背上的浓疮,稀松秃
顶的头部和猥琐下流的眼神,无一不让侠女颦眉,无一不让侠女心烦。

  站在当中,就像是站在一群丑陋矮小的妖怪当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显
得那么的香甜可口。

  如若不是知道了这些低矮丑陋村民是当年蜈蚣精毒素的受害者,凭这气氛和
赤裸裸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神,梦帘竹有十足的自信,非得杀了这帮冒犯的混蛋。

  但想到村中男丁四十多年未见异性,梦帘竹倒也释然。

  当兵三年回,母猪赛貂蝉,这帮被蜈蚣精毒素祸害的村民,四十多年在外人
眼中以妖怪,鬼村自居,男丁聚集,女丁因容貌而无一,数十年光景,可想而知
这帮村民憋成了什么样。

  但……这帮村民虽目光炽热、容貌丑陋,可说话做事却颇有光明磊落、克己
奉公之风,只是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丁盯着梦帘竹眼神炙热。

  其实这般目光,对自幼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梦帘竹来说,倒也无甚挂怀,只是
端得有些不舒服而已。

  与之相对的,人群里的丁老汉咳嗽了一声,吸引大家视线,随即将山中与山
神所遇之事说了一遭,虽听起来荒诞不羁、精怪陆离,但结合那四十余年前的蜈
蚣精一事,倒也显得不那般荒诞了。

  听得丁老汉所言,人群豁然,全村人越来越丑越来越怪,原来竟是和那蜈蚣
精有关!

  「该死的上仙,都不把那祸害除尽,害的我们遭此大灾!」

  「是的,还有那山神,四十年前蜈蚣精被收服,山神怎的不来?现如今我们
饱受煎熬四十年,山神竟然来了?莫不是要我们给它盖座山神庙歌功颂德不成?」

  「就是就是,四十年前我就看出来了,那帮上仙没个好人,仗得神通法力,
不把我们这些普通人当人看!」

  「既知我们有毒素,还不派人通知我们,要不是山神,我们现在还蒙在鼓里!」

  「害的我等没了婆娘,相貌丑陋如妖怪,那朝廷当真该死!」

  ……

  听得人群叽叽喳喳、吵闹不休,或仰头大骂,或捶足顿胸,唯独无一人敢行
那罪魁祸首蜈蚣精的事端,梦帘竹也是越听越心凉,越听越心塞。

  这帮村民到头来只能指责朝廷,只能指责太傅,却无一人敢指责那蜈蚣精。

  这不是怕了还是什么?

  那蜈蚣精虽是惊天大妖怪,可细算下来和太傅他们并无冤仇,道行至蜈蚣精
那样,吞云吐雾、幻化人形易如反掌,太傅等一帮上仙闲得无聊找它麻烦?还不
是为了这黎明苍生、天下百姓?

  与那蜈蚣精一战不说,太傅身死,朝廷精锐折半,事后朝廷百般劝阻,是他
们不离开,是他们不配合,怎的到头来反倒成了朝廷的事端?还有那好心给他们
灵泉的山神,怎的也被妄自菲薄?误了好意?

  太傅等人以身犯险、冒死收妖,到头来一世清名反而被这幸存百姓肆意谩骂?
莫不是救人救错了?管事管多了?

  倘若太傅身在,听得屋子里这般村民这般谩骂又该是作何感想?还有那要求
村民歌功颂德的山神,人家尚未明言,百姓已然揣度?

  看着这帮人丑陋不堪的形貌和污言秽语的谩骂,梦帘竹一时存疑,竟分不清
眼前种种,是人是妖?不求丝毫回报的降妖除魔,到头来却成了这般百姓口中的
罪魁祸首?究竟如何做才是对的?究竟这些百姓和那祸害一方的蜈蚣精有什么区
别?

  一时之间,在梦帘竹的眼中,这些个低矮丑陋的村民,已然没有了先前的那
般可怜,反倒是多了几分妖性!

  「好了!」

  梦帘竹阴沉着脸,高声开口。

  话语夹杂着雄浑内劲,像是闷雷一般在屋内炸响,人群赫然,噤若寒蝉。

  百姓看着梦帘竹,感受着那身上逼人的气势,竟是一个个不由自主的缩到了
一边,胆怯畏缩的神情尽显市井,哪还有刚才指天骂地的气势。

  梦帘竹习武之人,自是非这般寻常百姓能比。

  声音如闷雷,听得这满屋子魑魅魍魉禁声停闹。

  「老人家,把山神所赐的灵泉分给大家吧!」

  看着面露胆怯的村民,梦帘竹又心生不忍,转头看向一旁丁老汉。

  丁老汉闻言拿出了一破瓷碗,边角缺失,残破不堪。

  自碗中倒了一些之后,丁老汉拿给了其中一位村民,那村民闻得灵泉清香早
就按耐不住,如今灵泉在前,那村民没有丝毫犹豫,端得嘴边,咕咚咕咚仰头一
口喝下。

  泉如酒涌,喉咙滚动,看得身周村民纷纷吞咽唾沫,眼冒羡慕。

  一小碗灵泉,瞬间被喝了个精光。

  「唉……你慢点喝,留点儿!」

  丁老汉急了,灵泉只有一小袋,喝完便没,而且一口就完事的事情喝那么多?
岂不是浪费?

  丁老汉虽着急,但那村民已然一口将灵泉喝了个精光,还吧唧的嘴打着饱嗝。

  「好喝!」

  一众村民闻言,舔着干裂的嘴唇,纷纷望眼欲穿的盯着。

  就待这位村民喝完,其他人补上。

  似乎那灵泉已然成了数十年难见的美酒,沁人心脾、芳香四溢。

  当先一人喝完,另一人就待去喝,突然!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好似那猪儿被养活数年下刀宰杀一般,那先前喝了灵
泉的村民声嘶力竭,跪在地上,浑身抽搐,一声声的呐喊如针刺耳,听得众人纷
纷色变。

  那人一边哭喊,一边手抓地面,剧烈的疼痛竟是生生的将那指甲盖上翻了起
来,血流满地。

  登时,周遭村民如遇瘟神,纷纷后退数米。

  或胆怯,或惊惧,神色不一。

               第十二章

  山野村民,做鸟兽散。

  屋内四角,人群惊惧不一,纷纷盯着那当中痛哭零涕的山民。

  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声如同尖针,针针扎入众人心里。

  村民惊惧,四下躲闪。

  内中的那一村民痛苦嚎叫一番,竟是「刺啦」一声,背后的浓疮撕裂了衣服,
兀自变大。

  这一幕吓坏众人,就连梦帘竹的眼神当中都露出了惊惧,隐隐按剑。

  一旁的丁老汉也同样惊讶,此情此景,俨然与当初自己巧遇山神不同。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惊异,看着那背后浓疮越鼓越大的山民,纷纷不知所措。

  痛苦的嚎叫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下一秒,「砰」的一声,如气球般鼓起来的浓疮,竟是兀自爆裂开来。

  当中的腥水汁液,连带一团团蜈蚣滚成的小肉球,尽数在地面炸裂,当中竟
是有一条好似青蛇般的大蜈蚣,蜷缩成一团。

  随着浓疮炸裂,那蜈蚣拔地而起,竟是朝着丁老汉爆射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蹭然出剑,在那青蛇蜈蚣爆射自丁老汉面前,就已经被梦帘
竹一剑刺下,噗嗤一声,剑气夹内力,青石地面没入三寸有余。

  那被拦腰刺成两截的蜈蚣还在兀自扭动身躯,且没入地面的剑尖处,竟然升
腾起了一股股的白烟,伴随着还有滋滋滋的声音。

  那山民还在嚎叫,发现自己的浓疮里是这些蜈蚣,早已吓得肝胆俱裂,飞也
似的爬起,顾不得后背抽筋剥皮之痛,跳脚离开。

  听得利剑腐蚀之声,梦帘竹暗自惊讶这蜈蚣毒性强烈,将长剑从地上拔起。

  果不其然,那剑端已被腐蚀,剑尖弥平。

  混合着烂肉残汁的肉球蜈蚣依旧在兀自蠕动,满屋妖影,挣扎不休。

  梦帘竹见状,将长剑磕回剑鞘,单手一翻,一枚黄符已然在手。

  默念数声,就见那黄符瞬间燃烧,火苗蒸腾,照着屋中众人脸颊火红。

  「去!」

  轻然一喝,黄符似暗器脱手而出,那原本软绵绵的符纸,竟是如兵器般坚硬,
瞬间没入地面一半有余。

  黄符上的火苗,也是如同燎原之火,轰然扩散,吱吱吱吱……

  地上蜈蚣惨叫不已,顷刻间便被火苗吞噬。

  火光之间,蠕动声、叫唤声、爆裂声、油炸声、声声不绝,满屋惶惶。

  火散身飞,就见那地面只余蜈蚣干尸,腥臭非常。

  而那山民,看得呆了,许久之后方才反应过来,立马传来了痛苦的哀嚎声。

  不同于丁老汉,无山神的大神通给他治伤,山民痛苦欲裂,后背虽没了浓疮,
可伤口依旧骇人,皮肤皲裂、骨肉见底,看得众人咬牙吸气,再也没有了一饮那
山神灵泉的勇气。

  梦帘竹见状,自纳戒中拿出了一瓶金疮药,与那山民涂上。

  「各位,诚如山神所说,你们全都受那蜈蚣精毒害,背上浓疮孕育小妖,如
果不早日根除,恐怕到时候就成那妖怪养料了!山泉分与大家,全都喝上一口吧!
将魔祸早日根除!」

  梦帘竹将山民神色看在眼中,害怕这些山民惧疼怕痛,不肯喝这治病灵泉,
于是出声劝阻。

  村民闻言,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上前拿那灵泉。

  「诸位,妖气入骨,若不根治,你们必死无疑!」

  梦帘竹虽不是修仙之人,但毕竟出身天策府,通晓一二山精鬼怪之事,对那
让太傅身死的蜈蚣精,至今都印象深刻。

  听闻梦帘竹所言,众人齐齐色变。

  相比于死,这点儿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村民闻言,纷纷上前,分得那山神灵泉。

  拿着灵泉,纷纷躲回到了自家房中。

  梦帘竹也不知这些村民究竟敢喝不敢喝,可毕竟选择权在他们,而非梦帘竹,
所以梦帘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她已决定,将此事上报天策府,以求支援。

  「女侠,已到晌午时分了,不如就在我家里吃顿便饭吧!」

  梦帘竹垂眼思索之际,一旁的丁老汉凑上前来。

  言辞恳切,显然是想要一尽地主之谊。

  「也好,麻烦老人家了!」

  单纯的梦帘竹并无他想,冲着丁老汉一抱拳,兀自在房中坐定,毫无觉察,
转瞬离开的丁老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淫糜神色……

  「好嘞,家常便饭,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日上三竿,丁老汉家中,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在桌边坐定。

  看着桌上的汤饼及半个烤兔肉,梦帘竹没有客气,只当老汉是在报恩,狼吞
虎咽了起来。

  席间,丁老汉一直打量着坐在桌对面的梦帘竹。

  目光从她典雅的五官下滑到了雪白的脖颈,脖颈下面是衣衫遮不住的玲珑曲
线,饱满挺拔,引人遐思。

  许是丁老汉不自觉的目光盯的久了,正在吃喝的梦帘竹有所察觉,抬眼细看。

  「老伯,您怎的不吃?」

  发现端倪,梦帘竹眼露疑惑。

  「你吃就行,我不想吃!」

  丁老汉冷冷一笑,面上已经浮现狰狞。

  梦帘竹见状,心神一荡,下意识的低头看餐,随即站起。

  「老伯……你……」

  话音未落,站起来的梦帘竹只感觉一阵眩晕感袭击脑海,四周景物瞬间模糊,
天旋地转。

  倒地的同时,梦帘竹看到了丁老汉的那张脸。

  已无一点儿老实淳朴,只剩满面淫邪……

               第十三章

  丁老汉有过婆姨,也有过女儿,但四十年前蜈蚣精一役,家人死绝,仅剩全
村男丁。

  四十年如一日受浓疮折磨,苦不堪言。

  艰难求生不说,连那女人的味道都难能凑上几分。

  虽不是寺中僧侣,但已胜寺中僧侣,戒身戒色,男人之苦。

  如今好不容易碰的一女,还是如此花容月貌、倾城倾国,丁老汉心内窝火,
淫邪之气已然窜动全身。

  四十年的干柴积累,只差那一丁儿火苗,便可燃气冲天大火。

  此刻,晕倒在地的梦帘竹就是那个火苗。

  丁老汉的目光在躺在地上的女侠身上来回转圈,如瀑布般的长发,娇美的五
官,玲珑的身段,质朴的白袍,像是画中出来的仙子,美艳不可方物,远观不可
亵玩。

  看着这往日高高在上的女侠如今成羔羊任人宰割,丁老汉再也忍将不住,一
把将昏迷的女侠拦腰抱起,放至肩头。

  别看丁老汉上了年纪,庄稼汉一把好手,力气自然不缺。

  况且女侠身段柔美,高挑玲珑,老汉扛在肩上,竟感觉不到一点儿重量。

  行走几步,老汉来到了床前。

  将女侠轻轻自床上放下,老汉将抱着女侠的双手放自鼻尖,闻着上面的香气,
面露贪婪。

  此刻的女侠,身子大展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三千青丝随意泼洒,如雪面孔安静凝神,像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随意的铺
展在床上,任凭自己施为。

  看着床上的女侠,老汉再也忍受不住,三下五除二脱去自身衣物,那满是皱
褶的皮肤干瘪生硬,像是一层饱受风雨的树皮,与躺在床上那眉清目秀、皮肤白
皙有弹性的女侠形成鲜明对比。

  老汉慢慢自床头坐下,呼吸急促,手指伸出,照着女侠的脸颊摸索。

  颤抖的手指摸上脸颊的瞬间,老汉指头处传来的轻柔触感便让其深吸一口气,
那雪白有弹性的脸颊,像是冬日里的皮冻一般滑嫩,美艳的五官清秀脱俗,惊艳
中带着圣洁,圣洁中带着威仪。

  老汉的手从女侠的脸颊一路下滑,最终来到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面。

  虽未泯朱红,但好似腊月寒梅,娇艳非常。

  干瘪枯条的手摸过红唇,感受着舌腔里呼出的阵阵热气,老汉停顿数秒,手
势下滑,从红唇过了下巴,从下巴过了脖颈,最终停留在了那锁骨分明的胸腔上
方。

  四十多年未碰女人,如今这画中仙女一般的人儿就在自己面前,老汉激动地
浑身颤抖,不需多做动作,那胯下干涩的巨蟒早已挺立,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纪
的期待和杀气。

  看着女侠性感诱人的红唇,老汉再也忍受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好香……

  好甜……

  双唇碰触的一刹那,快感自老汉的唇间传遍全身,女侠的红唇柔软、香甜,
似是蜜糖,让人不忍离开。

  亲吻的同时,老汉舌头照着身下红唇探了进去,被迷药迷晕的女侠没有丝毫
防备,雪白整齐的牙防被老汉不费吹灰之力撬开,舌尖探入,柔软湿滑的舌腔在
女侠嘴里来回索取,像是一条头探入鸟窝的蟒蛇,左右晃动,猎取食物。

  舌尖碰触到了女侠的舌头,老汉兴奋地差点儿就地跳起,舌头绕着舌腔转了
三圈,沾着春水,肆意旋转打滑。

  许是亲的久了,老汉恍惚过神来,舌头不仅没有离开舌腔,那僵持在空中的
手也是有了目标,摸住了女侠的翘胸。

  女侠虽然未醒,但老汉依旧紧张,放在胸口衣物上的手刚刚接触的瞬间,就
触电般的弹起,随后又慢慢地放下。

  老汉虽急,但前期也不敢大力,只是隔着衣物,满是老茧的手掌在上面画着
圈摩擦着。

  反倒是那与年纪不相符合的灵活舌头,在女侠的嘴中前后探索,不停索取。

  眼见昏迷的女侠没有动作,老汉越加大胆,那按在衣物上不停摩擦的手也开
始五指并拢,像是捏肉包子一样的揉捏了起来。

  可怜的女侠,亭亭玉立的身姿,却只能被一个丑陋矮小的老者为所欲为。

  手隔着衣袍揉捏了一会儿,老汉舌头从女侠红唇上离开,两人分离的刹那,
一条肉眼可见的淫丝垂涎三尺,自两人嘴中剥离。

  老汉盯着身下女侠,再也忍受不住,手从胸部下放,来到了女侠不堪一握的
盈盈柳腰上面。

  白袍系带,衣袍蔽体,老人的手熟练地摸上女侠腰间,轻轻一解,那系带左
右脱落,老人呼吸急促,喉咙干涩,渴望的目光盯着下方雍容华贵的躯体,慢慢
地,一层一层,抽丝剥茧,将那白袍脱了下来。

  白袍敞开的同时,女侠白色的抹胸映入眼帘,同时那扑鼻的体香如花似海,
刹那奔腾而起,冲击着老者眼耳口鼻。

  数十年未碰女人,此刻看着近在咫尺的芳容,老者激动地浑身颤抖,哆哆嗦
嗦如同鸡爪般的干枯手掌轻轻覆盖在了那白色抹胸之上。

  白色的抹胸与黑瘦的手掌,好似天与地、山与水,形成鲜明对比。

  没有了白袍,触感更为强烈。

  女侠那挺拔的乳房像是平地而起的丘陵,又似雪花盖顶,老者的手放上去软
软的、绵绵的,体温通过裹胸散发出来,刺激着老者的手掌。

  「哼……」

  老汉粗重的喘息着,浑身通红,似是一块被欲火焚烧的烙铁,早已经忍耐不
得。

  「咕咚……」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头轻轻地勾住了女侠的抹胸,然后向下慢慢一扯。

  在老者的视线中,仿佛这一刻的时间都静止了,随着自己慢腾腾的扯下,女
侠那挤在一起的事业线慢慢舒张,雪白的乳房脱离了抹胸的束缚,像是肉包子一
般滚落了出来。

  晶莹剔透、圆润丰满、粉嫩的乳头连带着洁白的乳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
空气当中,也暴露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的瞳孔渐渐收缩,眼中冒出血丝,颤抖的手隔空抬起,沉重似铁,慢慢
地、轻轻地、不疾不徐的放在了那一对白皙丰满的的乳房上面。

  轻轻按压,乳晕阵阵。

  四十多年未曾碰过女人,如今这美艳的侠女乳房就在自己的手中,老汉低头
看着,自己干枯黑瘦的手掌就按在那丰满白皙的乳房上面,自己的掌心还能够感
觉得到那乳肉的滑嫩和柔软。

  粉嫩的乳房与白皙的皮肤搭配,好似那天上的云儿,地上的流水,软绵挺拔、
晶莹剔透。

  老者干枯粗糙的大手覆在上面,显得颇为格格不入。

  满是黄垢的牙床轻轻张开,从里面呼出一股股的热气,满脸的皱纹像是虫子
一般挤压攀爬在一起,矮小的身子也因为激动而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那干枯的手掌,在女侠丰满的乳房上面揉捏着,先是覆盖,继而张开的手掌
开始画着圆圈,掌心处的皱皮就按压在女侠粉嫩粉嫩的乳头上面,像是和面一般
的来回揉捻。

  捻的久了,老汉五指开始合拢,竟是如鹰爪一般的抓起了女侠的乳房。

  若说先前老汉有所担心,现在,已经是色字当头、不管不顾了……

               第十四章

  颤颤巍巍的手指,有着庄稼汉的粗糙,也有着市井小民的褶皱,与那下面晶
莹剔透的乳房,显得格格不入。

  但如今这世道,鬼魅横行,妖魔群起,兵荒马乱、征战连连。

  有钱人玩的未必是女的,没钱人娶得也未必是丑的。

  老汉与这女侠,虽是一老一少,一丑一美,但那颤抖的手指,最终还是覆盖
在了白皙的乳房之上。

  内里的饱满、滑顺,让老者如沐圣光。

  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尝试过这等滋味了。

  手掌覆盖,老汉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这梦如此真实,如此清新,掌中的
柔软紧致让老者若痴若狂,他低下头去,凝神细看。

  圆润的乳房上有一粒粉红,嫩色十足,白里透红,红中似有着水点浮动。

  把玩着近在咫尺的柔软,老汉只感觉浑身上下像是火烧一般,一股股的熊熊
焰火自老汉的心底蹿升,如同将其放在火架上烧烤,浑身的毛发都快要烧光了。

  老汉的视线,终是从女侠的双乳转移到了那秀丽的面庞之上。

  五官端庄,姿态典雅,哪怕是睡着了,依旧秀眉紧皱,有着一丝惊艳和俏皮。

  「咕咚!」

  老汉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

  那一口干裂的嘴唇轻轻张开,呼出一阵青黄浊气,里面竟是一口歪七扭八的
黄牙,许是一辈子没有清理过,黄牙上面污垢叠加,深入骨髓。

  不过数眼,老汉便再也忍受不住,低将头去,将那粉嫩粉嫩如葡萄颗粒的奶
头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粉嫩奶头入嘴,如沁奶香,舌尖所过之处,粉嫩湿滑。

  舔弄许久,老汉眼神一凛,竟是将目光打量到了女侠身下的那一双玉足之上。

  除去了鞋袜,一双小巧玲珑、美轮美奂的盈盈玉足便暴露在了老汉的眼前。

  后者眼睛一亮,两手覆盖其上,已是爱不释手的揉弄了起来。

  那一双玉足似是有魔力一般,雪白剔透、玲珑质感,握在手里盈盈流气,香
味扑鼻,尤其是那小脚趾,饱满圆润、颗粒流芳,每一颗都像是巧夺天工之物,
配得上梦帘竹的侠女身份。

  似是天公作美,纵观女侠满身,都堪称是完美无瑕。

  猥琐老头看得久了,竟是张口就将梦帘竹左脚的大拇指含在了嘴里。

  那副口水横流、肆意吸吮的丑态,远远看去,和个饥饿许久的妖魔食人有的
一拼。

  滑嫩的脚趾,像是一颗小巧玲珑的草莓,吸入嘴里香甜可口,舌尖扫过脚趾
上的指甲,更是如同挠痒痒一般,刮人心魄。

  这等的仙女,百年难得一见,按照往日,纵使有幸目睹,也绝对是天上明月,
水中艳花,不是老头这等身份可以接触可以亲泽的。

  许是那双玉足太过娇柔纤嫩,老汉满是口水的舌头将脚底板舔弄了个大概之
后,就将舌头从脚面一路上滑,途经平坦光滑的小腿,最终来到了女侠的大腿根
部。

  昏睡中的女侠不仅呼吸均匀,那挺翘的乳房也有节奏的起伏。

  看着侠女昏睡的样子,老汉嘿嘿一笑,转而将手沿着大腿内侧伸将进去,熟
悉的摸到了女侠的桃源渡口。

  温热之感,瞬间顺着老汉的指尖传遍了全身,黏糊糊、湿哒哒的桃源口,正
冒着热气,像是等待着某样东西进入一般。

  虽四十多年未近女色,但老汉动作依旧那般轻车熟路,手指头覆盖在冒着热
气的桃源口上,左右捻揉,画圈按压。

  不过数下,老汉便感觉到了一股股温热的爱液似潺潺流水般浸湿了自己的手
指,有着爱液加持,老汉也是开始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头顺着女侠的蜜穴伸了进
去。

  老汉那伸桃源渡口的手指不是拘泥一小部分,而是全部进去,然后又抽了出
来,再伸了进去。

  来来回回数次,那干枯皱皮的手指,已然有了鲜活的生命,上面涂了一层爱
液,油光锃亮,在蜜穴中心进进出出间,已然是更加鲜活,更加轻车熟路。

  当然,手指头有了动作,老汉的那一口黄牙也没有闲着,满口黄牙一上一下
的咬住了粉嫩挺硬的奶头,轻轻磨合的当口,还用那舌头不停地在乳晕及奶头周
边转着圈,上下其手的快感,让老汉兴奋莫名……

第十五章 色欲熏心(三) 一番抚弄,老汉将自己的那根手指从女侠的桃源渡口抽了出来,指尖分离之 际,那一道道的涟漪粘触其上,脱离之时连成道道丝线,尽显淫靡。

欲火焚身之感,如泰山压顶,似暮鼓晨钟,扰的老汉浑身哆嗦,两眼痴乱, 他在将手从那桃源渡口抽离出来的刹那,便见他火急火燎的原地起身,三下五除 二,那一身的粗布麻衣便被老汉脱在了脚下。

说来这甘田镇一众老农,除了个个丑陋不堪之外,生活也算不得多少富裕, 偌大的镇子里,连个地主都没有。若不官府不敢来缴粮,说不定他们连自给自足 都做不到。但饶是如此,这甘田镇的老农们也是饭舍不得下油,菜舍不得裹腹。 就拿丁老汉来说吧,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袖子口都能当油毡用了。

衣服尚且如此,那身子更不得说,皮肤松弛,瘦骨嶙峋,常年深山老林间行 走,爪痕兽痕数不胜数,与那肤白貌美的女侠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上浩月和地上 萤火的区别,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老者身躯不同于女侠般晶莹剔透,肌肉松弛满是褶皱不说,那身上经年 累月不洗澡所带来的泥垢,也是如墙灰一般粘在老者的身上,包括那张牙舞爪的 怒龙,上面有着肉眼可见的污垢,形同乞丐。

这样的妆容,岂不是所谓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机会吗?

放在往日,机会缥缈。但现在,这个往日里高攀不起的女侠,如今赤身裸体 的躺在老汉身前,放目望去,春景遍地,随时随地,便可一亲芳泽。

老者激动地浑身颤抖,单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施施然凑到了女侠的身前。

就在他与女侠同一卧榻,干瘦似鸡爪般的双手捉住了女侠的修长美腿,将其 左右分抬至腰部之余,那充血的棒身直挺挺的顶在了女侠的蜜穴外围,就着略显 温热的蜜穴之气,老者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棒身顶着蜜雪口,沉声纳气,噗嗤一 声,就见那粗长的棒身一瞬分开女侠的阴唇,就着内里的火热,延伸了进去。

“嘶……”

感受着女侠内里的紧致,老汉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水中的蟹物夹了一样,差点 儿就一泄如注,而且那内里的紧致如同金箍一样箍着自己的肉棒,一阵接一阵, 环环相扣。

强烈的紧窄让老汉进去的渴望变得淡薄,他反而静下心来,居高临下的俯视 着女侠,仔细欣赏着她的芳容。

四十多年的未尝人事,老汉就像是干裂的荒地再逢春雨一般,此刻看着身下 昏迷的女侠只感觉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下意识的低头,目光正好瞄到了那女侠 与自己的交合之处,只见那还未完全进去的“活儿”之处,一滴滴的殷红顺着棒 身流出,点点如梅,滴落在了床榻之上。

老汉的床榻早已不复原来样子,缝缝补补、皱污不堪,但这滴滴的处子精血 滴落其上,竟也显得触目惊心,惹人遐思。

真的是个雏!

虽然心中早有猜想,但此刻精血见地,也是让老汉激动地身心俱震。

如此漂亮如此年轻的雏儿,真是上天垂帘!

这一刻,老汉只感觉自己一晃眼间回到了年轻时候,无穷的精力自心底沈腾 而起,他将自己的伙计从女侠的蜜穴当中缓缓退出,虽然不多,但龟头前端,已 然是沾满了女侠的处子结晶,与后半端还未进去的活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 前半端在女侠的蜜穴浸润之下,已经湿漉非常,仿佛一层油渍,反着白光,上面 的污垢也已经消失不见,皮肤恢复了老汉原本的颜色。而那后半端,上面的经年 泥垢还未消失,阴毛杂乱蓬松,如山间的灌木丛儿,一前一后,对比鲜明。

许是志得意满的心思作怪,将那小部分的前端龟头抽出来的老汉,尚且低头 好好欣赏了一番,随后他便冲着女侠服下身去,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女侠丰 满白皙的乳房,当着她的面儿,低吼一声:“闺女,我来了!”

一句来了,没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无一点儿怜悯悲切之意,有的,只是那 欲望压抑到极致得到释放时候的扭曲的嘴脸,且伴随着最后一声“噗嗤”声响, 昏迷中的女侠身子一抖,绣眉一皱,那保存多年的完璧之身,终于是彻底的被老 汉所夺去,蜜穴内中肉壁的紧致和挤压,像是一双双无形的小手,按摩着老汉的 粗长肉棒。

那棒身不由得更加充血硬直,随着老汉身躯的上下起伏,在女侠的身躯里进 进出出。

丑陋矮小的老汉,与国色天香的女侠,两个本应该无丝毫交集的陌生人,此 刻却是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最为刺眼的是,两人的身体随着老汉棒身的进进出出 彻底的连在了一起,像是两具肉虫一般,彼此再也不分离。

经年累月的压抑,让老汉的快感在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就再难压抑,他皱巴巴 的身子紧紧地趴在女侠的身上,两只手死命的揉捏着女侠的乳房,让那一对乳房 随着自己情欲的蒸腾不停变换着形状,在他的手里像是一个面团一样,顺着五指 关节缝溢出,而那粗长的棒身在此过程中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啪啪啪不停撞击着 女侠的蜜穴,那巨大的幅度带动着本就不牢靠的木床咯吱作响,连带着还有昏迷 中的女侠,一张俏脸惨白无色,一双轻眉饱含痛苦,那单薄的身子,更是看不出 丝毫的练武人般的健壮,有的只是小女人般的无助,好似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 中无依无靠。

有的,只是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恶意和毒果。

满脸欲念的老汉,脸上有着对欲望的痴迷和亢奋,他的身子压在女侠的身上, 双手蹂躏着女侠的身躯,脑海当中回味的,只有此时此刻的舒爽和兽欲,毫无半 点儿愧疚,也毫无半点儿感激,仿佛那日女侠自熊瞎子口中救下他的善意,早就 已经不复存在了一般,他的活儿不停地在女侠的蜜穴当中进出,不顾女侠的破瓜 之痛,也不顾女侠的清白之躯,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让自己的那根肉 棒搅弄着女侠的蜜穴。

虽然是昏迷,但身体被外物搅弄的疼痛之感还是清楚地表现在脸上,此时的 女侠,就像是那些做噩梦的人一样,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折磨席卷着全身,但就是 醒不过来,睁不开眼,唯一感受到的,只有那身体好似撕裂成两半的钻心之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