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耽搁了很久,校对的时候有点困劲上头,希望没有太多错字。 其实倒不是过年家里忙,而是最近众所周知的公共事件,让心情乱七八糟的。 还要一直关注身边情况,拖慢了进度。 不好意思。 总之,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健康,还是他妈的健康。 千万要健康。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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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仙澄神情紧绷,一个箭步过去张望扫视。 许天蓉内功底子果然不错,展开身法两个起落,就已到了一匹马儿身旁。她
头也不回翻身上去,双脚一夹,便扬蹄疾奔。 袁忠义一脚本已踏上门槛,内息运足,便要飞身追去。 这时贺仙澄却慌忙道:“等等!” 他阴戾目光冷冷一扫,道:“哦,你这是心软了么?” 贺仙澄体内还被杨花蛊折磨,双股微微打颤,摇头道:“我师父……被你卸
掉了关节,她……怎么忽然又健步如飞了?” 袁忠义因杀戮而亢奋的头脑忽而一冷,扭头看向地上仍躺着的四个女人。 能在这么短时间为许天蓉接好肩腿,助她脱逃的,必定不是那个一看就稚气
未脱的丰乳少女,林香袖恐怕也力有不逮。 何况年轻的两个都被下了蛊,靠自己本事,绝起不来。 那么不是赵蜜,便是田青芷。 袁忠义双手抱肘,不紧不慢道:“澄儿,你猜是哪个?” 贺仙澄擦擦额上的汗,皱眉道:“你……还有这闲情逸致?” 袁忠义笑道:“我为何没有,你真当许天蓉还有机会逃掉么?”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恍若竹笛的奇诡哨音,旋即夜幕下忽然爆出一
道红光,赤电般追向那匹狂奔骏马。 不久,那马儿消失的地方远远传来一声痛苦嘶鸣,跟着便是坐骑倒地的闷响。 袁忠义淡淡道:“她受了伤,跑不了。我挺想知道,澄儿你认为,放走许真
人的会是哪个?田青芷和你师父势同水火,想来,应该是赵蜜吧?” 贺仙澄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直到听见许天蓉远远的愤怒叫骂,像是被什
么人捉到,才吁了口气,扭脸道:“你若让我选,我当然是选田师伯。” 看到田青芷的双脚微微一颤,袁忠义笑道:“可有缘由?” “其一,这里懂九霄心法,内力深厚能装昏硬抗你击打的女人,只有她们两
个。以赵蜜的功力,恐怕还醒不来。”贺仙澄凝望着田青芷的双手,缓缓道,
“其二,她任何时候都不会放过坑害我师父的机会,心思其实也阴毒得很。要是
赵师叔醒来,恐怕会夺路而逃。田师伯醒来,才有可能做出帮我师父先跑的行径。” “哦?”袁忠义在心里顺了一下脉络,隐约猜出结果,但嘴上还是笑道,
“愿闻其详。” “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武功高强,为人小心谨慎,从这里逃出去怎么也要
发出一点动静,被你追上的可能性极大。换句话说,若是这里有两个还醒着的,
先逃的那个,九成会被你捉回来。” 他点点头,“倒也不错。” “所以有动机又有能力帮我师父这样逃走的,只会是田师伯。她的如意算盘,
恐怕是趁你去追我师父,起来将我杀了,往另一面逃窜。” 袁忠义挑眉道:“可这些,莫非你师父想不到?我还当她也是个思虑周密的
人呢。” “我师父就算想到,也只能同意。她甘愿当诱饵,恐怕就是为了让田师伯有
机会杀我。我在她们心中是此事的元凶首恶,能有机会要我的命,还能搏一搏渺
茫的逃走机会,为了这个,她俩应该能携手合作一次。” “放屁!”地上忽然传来一声暴喝,赵蜜双掌一拍,飞身而起,满面怒容扑
向贺仙澄。 袁忠义横挪半步,一招望月掌打向赵蜜肋下洞开空门。 赵蜜不闪不避,忽然一脚蹬在旁边墙上,逆着掌力双臂一张,紧紧抱住了袁
忠义的胳膊。 《不仁经》的可怖内息仅一吐,就震断了她数根肋骨。 这时,地上一直未动的田青芷猛地一翻,抓起旁边一张染满血的凳子向着袁
忠义身上一丢,屈膝蹬地,离弦之箭般从窗子射了出去。 “哼。”袁忠义鼻中冷冷一嗤,气运周身,单掌劈出,咔嚓一声便将凳子打
碎,跟着提气展开轻功,竟就这么拖着赵蜜飞身而出。 田青芷此前只是被卸掉右肩关节,其余地方并未受伤,内息运转之下,轻功
至少有平时九成水准。 她武功不弱,袁忠义拖着一个丰美赵蜜,硬追绝追不上。 但袁忠义穿窗而出,便双手一按攥住了赵蜜后心衣服,运气一震阻断她背后
数条经脉,旋即沉声暴喝,拧腰一甩,将那曲线玲珑的大好身子,当作暗器一样
丢了出去。 田青芷刚提气纵上房檐,身子一矮还没落稳,背后已有风声传来。她扭头一
望,脸色煞白,此时只求自保,横扫一腿就将赵蜜踢落下去。 但这一招的功夫,丢开累赘的袁忠义已然杀到。 “恶贼!我和你拼了!”田青芷怒叱一声,屈指成爪,使出了广寒折桂手中
最阴狠的招数——断玉杵! 这招顾名思义,是要用折断兔子捣药玉杵的方式对某处出手。所以袁忠义私
下悄悄给它改了个名儿,叫吴刚变嫦娥。 吴刚能变,袁忠义却不能。 他也学过广寒折桂手,虽说还不算很精,但内力上已远胜田青芷不知多少,
后发先至,反而先杀到了田青芷的胯下。 她惊叫一声,顿足拧腰要躲。 可袁忠义下手狠辣,并非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一爪拧得又深又紧,她避之不
及,整片裤裆都被狠狠攥住。 刷拉一声,裙服连着亵裤被扯掉一块,指缝之间,还夹了一丛黑油油的阴毛。 田青芷一声闷嚎,忍痛双爪齐出,急袭袁忠义双目。 袁忠义咔嚓踏断脚下屋梁,向侧面闪开。 田青芷立足不稳,急忙跟着起跳。 袁忠义手掌一探,又是刷拉一声,扯掉她左乳前衣衫布料,指肚大的嫣红乳
头顿时跟着一尖儿白肉颤巍巍露了出来,夜风清冷拂过,当即便硬了几分。 田青芷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乱急切之下,竟成了被猫儿戏耍的耗子。 她心中恼火,头脑却迅速冷静下来,知道若再慌里慌张,便更无半点胜机,
索性放开手脚,也不去遮掩裸露阴乳,黑眸凝神,细细盯着袁忠义身形,仿佛要
竭尽全力做拼死一击。 袁忠义欺她右肩才刚接好,刚一站稳,便踢飞两片烂泥瓦,打向面门,身形
一晃,再度来袭。 “好不要脸!”田青芷挥臂拍开碎瓦,袁忠义已到面前,她怒吼一声,撩阴
腿起,指尖虚招一晃,往太阳穴钉去。 袁忠义狞笑格架,提膝一挡,手掌斜抹,内力到处,那一条宽大袖子无声无
息断裂,飘扬落下。 田青芷羞愤交加,裸臂也不回防,似乎是想趁袁忠义有意羞辱不下杀手,发
狠猛攻。 可女子武功大都走的是轻灵迅捷路线,杀招几乎全部是奔着阴损要害而去,
袁忠义心如明镜,仗着内力深厚轻轻松松格挡架开,两只虎狼之爪将广寒折桂手
练得越发精熟,一声轻响,便是一块布料飞起,刷刷刷刷,月下花蝶飞舞,转眼
到处都是残片。 她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了半幅淡黄兜衣,靠一根绕肩带子,松垮垮耷拉在右
腋之下。 鞋袜以上,发钗以下,几近全裸。 袁忠义下手并不算轻,那紧凑细腻的肌肤之上,处处都是抓出的血印红痕,
右乳乳晕都冒了血珠。 田青芷一生从未如此绝望过。 她已将九霄心法运到了极致,可袁忠义那一身邪门的内力恍如森森寒冰,她
运出的那点冷风,平时威势十足,吹到真正的冰峰之上,就只能掀起几片雪花而
已。 这时,两个寻常中原民女打扮的年轻姑娘到了下面,一个手脚麻利将受伤晕
迷的赵蜜抓起来五花大绑,另一个用匕首架着许天蓉的脖子,望着田青芷咯咯笑
道:“你们武林正道打架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人家色诱顶多飞个媚眼,你们就
敢脱到光屁股,不愧是飞仙门哟。” 田青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涌几乎立足不稳,咬牙道:“无耻匪类!” 那自然就是袁忠义安排下的两个蛮女心腹。 云霞娇笑一声,道:“我见过几个山大王,顶多就是光着膀子,人家压寨夫
人都要脸,不肯光屁股出来打架。这种好光景,也就能在你们飞仙门这儿见识见
识咯。” 说着她匕首一划,将许天蓉胸前衣服割开,露出两团满月般浑圆嫩白的妙乳,
垂手拨弄着道:“你们是师姐妹,干脆一起光呗,美得很呢。” 田青芷满面怒火,明知道此时分心不得,可还是忍不住往许天蓉那边飞快瞄
了一眼。 袁忠义飘然而上,鬼魅般与她错肩而过,瞬间便到了她的身后。 田青芷心中大骇,急忙双臂后攻,耸肩缩脖,第一时间保护后颈要害。 其实这种时候最佳的应对该是向前纵身跃出。 可一来这里已经到了房檐,一跃而下便是那两个不知道来路的女子帮手。二
来,她赤身裸体,下意识会回避过于大幅的动作。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 她不敢跑,就要中招。 反手擒拿无论如何不会比正手更顺,袁忠义双掌一捏,就将她手腕钳住,也
不去断她经脉,就那么狠狠一拧,嘎巴一声,便将她纤秀双掌拧去了极不自然的
一个角度。 “啊啊啊——!”田青芷昂首惨叫,抬腿便往后踢。 袁忠义在背后对付女人轻车熟路,侧身一让,单手握住她双腕一歪,紧紧抓
住了她的那条脚踝。 他如今内功精深,气血控制在毫厘之间收放自如,更何况方才撕扯衣物的时
候就已兴奋,此刻稍稍一晃,那条硕大阳物迎风一兜便高高昂起。他淫笑一声,
控着田青芷向后一扯,就站定在她胯后,微微矮身,向着她扯掉毛后肿起一片的
耻丘便是一顿乱顶。 田青芷声嘶力竭,怒骂:“无耻!无耻奸贼!无耻!贺仙澄!你……你选的
好男人!你给我出来!” 贺仙澄吱呀一声推开窗子,面色苍白,眼眸漆黑。 她瞄一眼满面颓丧已无斗志的许天蓉,缓缓抬起视线,看着仍在扭腰躲避挣
扎,但只有单足可用,根本回避不开的田青芷,微微一笑,道:“师伯,你若肯
将九霄心法交出来,我就姑且勉为其难,为你求求情。” 田青芷双肩摇晃,单腿屈伸,柔韧腰肢左扭右摆,躲着在后面不断追逐的那
条怪物,双目含泪不坠,怒道:“你休想!你就是将我一片片切了,也别想从我
这儿知道半个字!” 她话音未落,袁忠义忽然拉着她往后一撤,狠狠一掌打在腰后。 “啊!”她哀叫一声,被提着双手跪伏下去,疼得一身雪白皮肉瑟瑟发抖。 袁忠义将她双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声,双肩关节一起扭曲,尖声惨叫之
中,他松开那已经无力反抗的胳膊,双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么站在屋顶,
将龟头挤入到她干涩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田青芷双臂垂下,腰腿无力,仍在
靠身体弹动激烈挣扎,大声叫骂。 袁忠义亢奋至极,在她腰侧狠狠一捏,就这么冲着毫无润滑的滞涩阴户硬生
生捅了进去。 肉皮摩擦,连他的鸡巴都有几分吃痛。 但之前他轮番奸淫年轻女弟子的时候,本就连逆气蛊都懒得去管,被咬便抽
插碾死,那点点刺痛,反而让他兽性更旺,欲火如炽。 此刻也是一样,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里火把照上来的昏暗光芒中,
垂目瞄见阳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声,向着夹紧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
宫门。 “啊——!”田青芷羞愤惨叫,眼泪终于落下,坠在院中地上。 她上身几乎全部探出屋顶之外,下垂的双手双乳清晰可见,袁忠义发力奸淫,
那两条胳膊便与两丘奶肉一起前后摇晃。 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地里和男人日
屄呢。飞仙门……呵呵呵呵。”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
“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 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
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 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
:“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 “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贺仙澄微
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为了不死,我什么都
肯做。你呢?你就准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 袁忠义奸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
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
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
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
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 “值得。”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
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
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准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在
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如何?” 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 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
“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 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
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凶兽一样把那女高手肏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
匕首,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随意使唤的。你呢?是下一个?” 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
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 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发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
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地,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发髻不松,硕
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
给她绑了。” 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
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
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 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
到你竟然还有伏兵。” 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
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
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
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
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
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
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
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
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
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 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 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
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
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 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
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
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
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
究竟想要什么?” 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
“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 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
心,要欺师灭祖么!” “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 “什么?” “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
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
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 “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
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
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
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 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
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 “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
份上!”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
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
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
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
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
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
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
这算澄儿让你的。”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
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
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
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
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
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
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
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
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
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
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
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
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
下我。”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
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
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
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
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
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总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
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
有妇人之仁。”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
:“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
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
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
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
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
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心做
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
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
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人上人,搅弄风云,
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人性的凄
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
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 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
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 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
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
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 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
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 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 “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
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奸淫起来,“你们四
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
结果伤成这样……败兴。” 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笑嘻嘻道:“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肏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你这屄深处怎
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 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
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 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
是个怪人,越疼越爽。” 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荡荡。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
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
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 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
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硬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听哀求,
目光就越是亢奋。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
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揉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
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 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扭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
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 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
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他们衣服
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 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
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
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墙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肮脏的泥地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