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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07-08

fu44.com2014-04-11 16:21:35绝品邪少


             第七章  下海之初

  2002年,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
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
,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
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
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屄小姐。

  然而阿娇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
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
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
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八
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几
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
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
,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
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
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尽,阿娇也是个女
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
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她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
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

  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
朋友”

  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肏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肏,和他就怎么肏. ”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
子。

  阿娇笑起来:“只是与一个陌生人肏屄,心里有点放不开。”

  “有什么放不开?跟他睡一夜可是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
得。”

  “还是有点怕。”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

  三姐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

  你放心好啦。“

  “我和他肏屄,有什么动静,让你们在旁边听着,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男人肏屄,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啦。”三姐这么说
着笑了起来。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当着阿娇的面,对陈工说:“我
妹妹今晚交给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肏屄。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
强,更不要伤着她了。”

  “好!那是当然。”陈工应承道。

  “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三姐和罗哥
明天给你赔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工笑道。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
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
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
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
子,在床上等他。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把阿娇搂在怀时很温柔,也很细腻。阿娇酡红着脸,一边
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是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
,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肏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
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
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肏屄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在陈工的抽肏
中,既不痛苦也没高潮:第二次才真正投入地达到了一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地
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卖了菜,回来
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
看了一眼陈工,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
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
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床上
……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
的与陈工好好的肏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尝到
了新的性爱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
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
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
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
利川,三人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互而大有发
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从三姐的嘴里知道老板好色,家里养着大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
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真是丰富多彩。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
住了一段时间,他早已垂涎三尺。因此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她不
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
一世,应极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
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本份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
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
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追求的结果是什么?是
老公的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还有什么?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昭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
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可洗玩澡后,老
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
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

  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
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和别人肏屄,不是也没怕你笑话吗

  姐为你牵线,怎么会笑你。“

  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肏过屄吗?”

  三姐笑道:“姐是做这一行的,能不让他上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
稀奇姐了。”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怎样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但肏屄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
野蛮,很卖力,肏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
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服她唷!”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
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服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
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
要求道。

  “你放心,我会的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
给了阿娇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起床

  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时,阿娇出去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三姐知道后,悄悄对阿娇说:“怎么,没有让他戴套,直接肏进去了呀?”

  “讨厌。怎么这样问人家。”阿娇有些不好意思。

  “过年后到深圳来之前,在家先做个上环手术吧,免得总是担心怀孕。”三
姐提醒道。

  阿娇会心地笑了笑,用水服了药。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她看老
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
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老板对她抱的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
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
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肏屄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
播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
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
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
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做了上环节育手术。当她躺在手术台上,露出
骚屄,让妇产科医生将一枚不锈钢的节育环植入自己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
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
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
,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

  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鸡巴。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不起诱惑。她
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和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
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
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
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
“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
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租了
下来。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
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
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
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
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从后面抱住了阿娇的腰肢。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勃颈。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奶子。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骚屄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
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
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约束仿佛都可以解除……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在肏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
板的鸡巴第一次肏进她的骚屄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
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骚屄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骚屄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
的骚屄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
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
是要破坏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肏进她的骚屄时,她已
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肏到她的深处时,她
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
从后来肏进去。一边肏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肏屄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
两次,鸡巴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她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
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肏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着她,
并告诉她如何用力。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
在了他鸡巴的龟头上。

  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
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
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肏进她的
骚屄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要,不停地收缩着骚屄,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
肏下达到了高潮……

  由于前一夜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饭后,发廊
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让老板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又
一起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
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
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之后,要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要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快乐
、赚钱与自由自在。在老板的肏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抛
弃掉了,不再想别的什么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
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与客人。

  两天后,老板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
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
?”

  发廊老板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开张呢!

  发廊老板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嫩得很呢。”发廊
老板开始摸她的骚屄。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着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晚上见。”

  “OK,拜拜。”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似乎希望只与老板一个人上床,做他的二奶。后来发现
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
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得跟他进屋去肏屄,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
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

  “想。”阿娇酡红着小脸,细声道。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肏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野男人来了……”一边说一边将又粗又黑的老
鸡巴肏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
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
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在床上的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
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屄小姐。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
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
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肏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
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肏屄,不要别人

  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
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们行动的文明
礼教也关在了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
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寝室——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
物的性肏屄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
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
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
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指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阿娇总是倒在
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骚屄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肏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说她的年龄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老鸡巴”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肏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
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肏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

  “老鸡巴”与她肏屄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
露出骚屄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肏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肏.

  “老鸡巴”的鸡巴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
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嘘嘘,高潮连连。

  “老鸡巴”肏屄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
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
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肏屄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肏屄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
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
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
于是成了“忘年交”。有时,“老鸡巴”陪阿娇逛夜市,阿娇还挽着他的手臂。
在别人看来,那就象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


             第八章  淫靡发廊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
都没接,直到讯号终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
过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唷!”

  “那你明天过来嘛。”

  “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

  “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着唷。”

  “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挂了。”

  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
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屄之路。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肏,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
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

  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羞
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就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
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屄也有卖屄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
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常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在那里无聊地打发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
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
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
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
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
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
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昨夜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
经历的刺激……

  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
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
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
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
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
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
钱,但要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肏屄,而且还经常在后面的大房
里玩3P。

  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
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骚屄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
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是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
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
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肏屄,然
后再过不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
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
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
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
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
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进来。”老板不容她多
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
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浪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
下,屁股一拱一拱,鸡巴一进一出的和她肏屄,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骚屄里流
出,沾在老板的鸡巴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
在房门上,身子却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
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
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
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
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
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的,肉体上的刺激
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
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
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肏屄,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
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鸡巴肏
湖南妹,一边用手肏她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鸡巴肏她,一边用手肏湖南
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郁闷的心境抛到九霄云
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上……

  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
摩,打飞机,吹箫和肏屄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还有喜欢吻小姐内裤和丝

  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奶子裹着勃起的鸡巴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
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
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鸡巴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
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
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
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
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
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
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所有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
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肏屄,有什么感受吗?”

  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
安抚。”

  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
并在女人的骚屄里射精。”

  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
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下种
。”

  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
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
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
激的东西。玩多了,就象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
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
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着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
,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
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
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放开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
里与男人肏屄比在发廊里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
,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骇的生
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
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
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
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
是有可能产生感情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
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
卑心理,但内心也可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
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哪怕不赚钱也愿意跟他。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卖纯净水的小商贩,每
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
,前脚刚下了床,那小姐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小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
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
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
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
是她第一次卖屄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称他为“老鸡巴

  :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刺激,
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
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后来几
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不仅因
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鸡巴硬起来
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
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肏屄,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肏屄,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开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
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
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
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屄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
肏屄,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
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
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卖屄,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
站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
想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
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
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
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屄生活。

  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
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
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
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
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
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
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老板一边承诺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骚屄和子宫
里放射了无数的精子。

  还象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
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
她有过多夜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
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唷。想不想继续来往嘛?”

  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
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
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其情景如何,不用说也猜得出。特别是
阿娇与陈工,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不再有什么顾及,两人上床
后,抱在一起,在悠暗而暖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
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
抱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