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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64

fu44.com2014-04-11 16:20:48绝品邪少


            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

                (1)

  正当我准备着要去深圳看望阿娇时,总编室通知我,要我在下周一带一名文
字记者和一名摄影记者去上海,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宏观经济政策研讨会。在第一
时间内,一边现场采访、写稿、审核,一边用3G无线宽带网向传媒集团的网站
发稿,基本做到与会议进程同步报道。

  我盘算着,我应该在到了深圳后订一张去上海的机票,星期天下午直接从深
圳飞上海,向会务组报道,然后参加周一的会议采访。我向两名随访记者勾通了
出行计划,他们同意我的安排,说我从深圳出发,他们则从广州出发,星期天傍
晚在上海汇合,一起安排吃晚饭。

  回到家里,我跟小倩说,单位要我回深圳开会,然后下星期从深圳直接去上
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小倩半信半疑道:“是吗?怎么周末也不休息?”

  我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传媒更是以速度相竞争,以前只是记者到场采访
,现在连编审的岗位都前移到现场了,快写快编快发。没有办法。”

  小倩说:“那你早点休息啊。”

  我笑了:“不是明天去,后天才去。”

  小倩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呢。”

  我笑了,轻轻搂住小倩的腰肢儿:“舍不得我了?”

  她仰起脸,美目含情:“是的。”

  我看到她黑艳艳的眸子里,清澈如水,没有一丝儿阴云。如此胸怀坦荡的女
人做了我的老婆,我想我不能对不起她。

                (2)

  小倩虽然相信我,支持我的工作,却十分的不情愿让我这么离开她。

  “没有你在旁边陪我,我会睡不着觉的。”晚上,小倩睡在我身旁,搂着我
的胳膊,撒娇道。

  “小倩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她这样说。

  我喜欢感受小倩的这一份娇情。想想娇妻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人这么年
轻,工作又辛苦,性欲又这么旺盛,我却经常不在身边,让她自己一人独守空房

  “不会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你在家,一心搞好花店的经营。我回来,要看
你的帐哟。”

  “放心吧,不会亏的。昨天,我又做了一个大单,是给区政府的办公楼定期
送花。”

  “你做生意这么快就上路啦!”

  “那是,不然怎么有资格做得了你老婆。”

  我笑了,用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心想:好小倩,有志气。

  第二天,我买了两个假阳具:一个茄紫色的跳蛋:另一个则是怒暴着一条条
青筋的假阳具,又粗又长,整个造型像条大苦瓜,而且是电动的。

  在我将两个性具送给小倩时,她笑骂道:“难道我没有老公吗?怎么把这样
的东西拿回来?”

  我搂着她的娇躯,笑说:“我不在家,你若想我了,就可以自己拿出来玩一
下。”

  小倩揪着我的耳朵骂道:“笨呀你。我要想你了,不会自己用手搞一下吗?

  非要用它。“

  我笑道:“那感觉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粗的,比我的鸡巴还大,插进去搞,
那还不爽死啦?”

  “你讨厌!变态!”

  骂归骂,小倩还是笑哈哈地将那两个假阳具收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

  那天晚上,小倩似乎很渴望,张开腿,趴在我的肚皮上,象条白鳗鱼一样的
缠着我,不愿下来,要了还想要,仿佛有无穷的精力。

  “小倩,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喘着气问。

  “我要让你搞个够。把你卵蛋里的精虫都吸出来,免得你在外面时间长了,
想女人。”

  噢,真有心计啊。可是我喜欢。于是也笑道:“那好,那我也把你体内的骚
水都肏出来,也免得我不在时,你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

  于是两人战了再战,床上一片狼藉,屋子里充满了性的气息。

  事情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聊天。

  我忽然想到,既然两人都不想离开对方,这次我去上海,何不带她去玩玩?

  于是问道:“老婆,你还没去过上海吧?”

  她说:“是啊。你要带我去呀?”

  这个小骚货,反应就是快。

  我说:“有这个想法,乘这次开会,我想带你去玩一玩。上海是个值得去玩
一下的城市。”

  小倩问:“那我怎么去呀?你要去深圳,我却在广州。”

  我学着小倩平时骂我的腔调,揪着她的鼻子道:“笨呀你!我们约好时间,
我从深圳飞上海,你从广州飞上海,然后同时在上海浦东机场汇合,前后估计相
差不了多少时间。”

  小倩笑道:“那太好了。我要去玩。明天你就去给我买机票。”

  事情就这么定了。

                (3)

  周五黄昏时分,我下了班,直接乘坐广深直达快车到了深圳。

  下了火车后,走出出站口,先给三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我到了。

  又问候说,是否需要我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

  三姐说:“家里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大男人。”

  先在东门的“格林豪泰”酒店开一间房,放下行礼,然后出门,往雅园立交
桥方向走,去了三姐家。

  曾经熟悉的街道,曾经熟悉的人,一点都没有变。所变的,是人的心境。

  进到三姐的家,屋里挂着窗帘,光线暗暗的。

  三姐向我示意,轻声说“阿娇睡了。”

  我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的胴体,面向里侧身躺着,身上盖着毛巾被。

  那是阿娇,她的纤细苗条的体形所勾勒出来的曲线美,我是熟悉的。

  三姐示意让我小点声说话。

  我问:“怎么回事?”

  三姐说:“那个死胖子的老婆带人,到死胖子给她租的房里砸了个精光,还
把她打了。”

  我问:“伤得重吗?”

  三姐说:“去医院看过,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点皮外伤,开了点三七和红
花油,我又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中医诊所做推拿,帮着她舒筋活血。”

  我问:“那死胖子呢?跑啦?”

  三姐说:“他还没有露面。他老婆很泼辣,在房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阿娇
一想起来就哭。”

  我点点头,那种情境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我理解,其实,阿娇的伤,
与其伤在皮肉,不如说伤在她的内心。

  我问:“他老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事?”

  三姐说:“死胖子一直都和阿娇住在一起,没有回家。时间长了,他老婆自
然就起了疑心。有一天,他老婆夜里去水店查岗,发现死胖子根本就不在店里,
叫起守店的侄女儿问话。侄女儿到底是个孩子,一问就都说了。他老婆这才知道
他一直都没有真正在店里守过夜,却以守夜的名义在外面包女人。于是开始派自
己娘家的人跟踪死胖子,一直跟到阿娇住的地方,回去说了后,他老婆半夜里找
人过来,在床上将他们两个抓了个正着。”

  听了三姐的叙述,我想象得到,阿娇当时光着身子,当着众人的面从床上爬
起来的那种尴尬。

  我想了想,说:“这事,最后还是要看死胖子的态度,他打算跟他老婆怎么
处理。”

  三姐说:“我们也在等他的答复。看他究竟站在哪一边——是回到他老婆身
边,还是两人离婚,跟阿娇过。”

  我点点头,说:“是的。这确实要看他的立场了。”

                (4)

  简单的在三姐家的厨房里吃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三姐,说老王可能要过来看阿娇。

  三姐很意外,问:“怎么,你把这事告诉老王了?”

  我说:“是啊。我觉得他应该过来啊。”

  三姐摇摇头:“阿娇是跟老王吵了架后,老王才走的。”

  我忙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老王自己跑的吗?”

  三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方便,等一会我们到外面去,我再把他们
两人的原委告诉你。”

  从三姐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表情中,我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
像我以前知道和理解的那么简单。

  晚上,我和三姐出去,在儿童公园里散步。

  游园的孩子们很快乐,而我们俩则心事重重。

  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我从三姐嘴里,听到了以往从未听说过的事情,阿娇与
老王的关系原来非同不一般。

                (5)

  时光倒退到几年前。

  阿娇的老公因病去世后,阿娇与她表哥私混了一些日子,觉得两人不会有什
么结果,为了养活儿子,于是产生了外出打工的念头。

  她来到深圳后,在三姐那里落脚住下。之后,便由三姐介绍,跟罗哥的同事
——陈工发生了性关系。

  本来想跟陈工一直好下去的,可陈工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是在建筑公司上
班,工作地点不固定,人经常不在深圳。日子一久,这让阿娇感到两人的关系多
少有点不靠谱。

  随后,三姐又找机会,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让发廊老板在韶关的宾馆里,
与阿娇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阿娇年后再次返回深圳时,便在发廊老板的店里,做了他旗下的一名
小姐。

  这其间,家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阿娇做媒,向她提亲。

  阿娇答应了,于是回家与男方相见。

  这个男方,就是老王。

  老王是阿娇的老乡,两人原本就认识。老王那时是在镇里做小生意的商人,
老婆病逝了,但家道在当地还算殷实,人的穿戴也还算讲究,有一个孩子。

  孤儿寡母的阿娇正需要有个家,照顾孩子,于是同意与他结婚,做个“半路
夫妻”。由于都是再婚,也就没怎么铺张,在乡政府领了结婚证,老王将房子重
新粉刷一遍,阿娇则买了新床单新被子,又给老王和两边的小孩买了几身新衣服
,一家人就这样算是过到一起去了。

  阿娇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感觉靠小店赚钱,发家的速度太慢了。便跟
老王说想重返深圳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给他养家养孩子。

  老王同意了。他也知道,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啊。光靠
小店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阿娇重返深圳,并不是真正的进工厂打工,而是继续做小姐卖淫。

  自从在发廊老板的指引下踏上了卖淫之路后,阿娇就染上了小姐身上特有的
那种好逸恶劳的习性。乡镇上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小本生意也是时有时无,
要死不活的,跟老王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对此就不感兴趣了,还有老王的身体
也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男人,一个星期也就是那么一两次性生活,弄得阿娇心里
痒痒,嘴里却不好说。

  在深圳做小姐就不一样了。从经济上讲,可以多赚钱:从生理上讲,可以接
触更多的男人,使原本平淡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看着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在
屁股后面追赶着、要跟自己好的男人,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乐。

  这其间,阿娇除了跟发廊老板不清不白地有一腿外,还受到了老鸡巴的关照
,甚至与小男孩玩起了姐弟恋来。

  但所有这些,生活在家乡做小生意的老王并不知情。

  阿娇按照承诺,确实每月都有钱寄回去,供养孩子上学。

  那年夏天,因为家乡遭遇了特大水灾,小镇的房屋被冲垮了,老王在安顿了
家里的孩子后,没有地方去,便到深圳来,与阿娇相聚。

  然而这个时候,阿娇已经在岗厦不仅卖淫,还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
系。她的性欲也被嫖客们不断地开发出来,越来越旺盛了。三十出头的年龄,正
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老王一人哪能满足得了她。

  老王的到来,让阿娇有点措手不及,可家乡遭了水灾,小本生意做不成了,
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跟老王说穿自己的工作性质,于是自己白天装作去
上班,要老王出去应聘工作。

  老王的运气还算好,不久便在杂志社谋到了一份广告业务员的差事。虽然基
本工资不高,但有奖励提成,而且杂志社还提供职工宿舍,这样一来,老王觉得
福利还算可以。不管怎么说,有收入了。

  阿娇允许老王去找她,但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

  有一次,老王回去时,阿娇正送发廊老板从自己的出租屋里出来,阿娇那副
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样子,使老王对阿娇的所谓“工作”怀疑起来。

  阿娇作为女人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与发廊老板商量,如何把自己的老公
拉下水。

  在发廊老板的授意下,阿娇请了一桌客。在座的人中,除了阿娇和老王,还
有发廊老板和同屋的那个湖南妹子,一共四个人。

  毫无疑问,他们把老王灌醉了。

  第二天,老王醒来才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是那个湖南妹子。两人都光
裸着身子,而她正玩着自己的鸡巴。

  老王问:“怎么是你?我老婆呢?”

  湖南妹子说:“她上班去了呀。早走了。”

  老王说:“这么早,不可能。”

  湖南妹子说:“有什么不可能,人家上的是夜班,现在还没下班呢。”说着
便一屁股坐在老王身上,将他的鸡巴握在的里,往自己的阴道里插了进去。

  这时的老王,有一种乘阿娇不在跟前而与女人玩偷情的感觉,也不再追问什
么,一个翻身,便把湖南妹子压在自己身下,与她大做了起来。

  湖南妹叫床的声音很大,这让老王有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别样的快感。两人
正在得意之时,不料阿娇推门进来了。

  老王大惊,想从湖南妹身上下来,却被她换得死死的不放。

  阿娇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老王的鼻子问:“好呀你,竟敢睡我的朋友。”

  其实此时的她,也是刚从发廊老板的床上下来,松蓬着头发,衣服的扣子都
是松的,两只奶子在里面高耸着,一荡一荡的。

  老王说:“误会,误会!”

  阿娇冷笑道:“两个人都脱光了,你都压在别人身上了,还说是误会?”

  老王自知理亏,不做声了。

  阿娇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道:“我妹子好玩吗?老公?”

  老王依然不做声。

  阿娇说:“那你们就继续玩。我不打扰了。”说着一扭身,蹬着高跟鞋,走
了出去。

  她是去只有一墙之隔的湖南妹房间。发廊老板还躺在床上等她。

  老王正在兴头上,被阿娇这一惊,没了兴趣。可湖南妹子仿佛一点都不怕,
依然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露着迷人的肉洞在等他。

  老王心想,反正也被阿娇捉住了,不玩白不玩,在湖南妹的催促下,便又跨
身上去肏她。

  两人正在男欢女爱地肏着,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叫床声。

  老王听着真切,那是阿娇的声音,她正在哼哼着要一个男人肏她。

  老王爬起来,走出门去,寻声找过去。

  那间房门没关,老王站在门口,看到阿娇正与一个男人——就是昨天与他一
起喝酒的那个发廊老板睡在一起,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肏自己。

  老王一时不知所措。心想是自己偷情在先,阿娇出轨在后。可这也太快了吧

  老王不明白了。

  这时,湖南妹光着身子走过来,前胸贴着老王的后背,也观看起这场交配秀

  阿娇则过头,看了老王一眼,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发廊老板的腰肢,让他肏
自己。屋里响着一片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湖南妹拉着老王的手,往阿娇睡的床上拉:“来吗,我们也参加一个嘛。”

  老王听着阿娇的叫床,看着湖南妹胸前的晃荡着一对大奶,灵魂早已出窍,
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恍恍惚惚地跟在她身后,进了阿娇的房间。

  湖南妹往床上倒,拉着老王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一带,再用脚勾住他的大
腿,老王于是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

  那一天,四个人玩得天花乱坠。老王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性开放”的乐趣

  在随后的几天,阿娇又让他睡了几个发廊妹。嫖资当然是由阿娇出的。

  人性向上升迁要靠刻苦的修行,而向下堕落,则十分的容易,只要放纵自己
,一切都会解决。

  本来就处于下流社会的老王,从此基本上认可了阿娇的“工作”。用阿娇的
话说:“这有什么不好,又有钱赚,又能快乐,又无人管,真是爽死了。”但是
老王不能每天玩小姐,因为要花钱。阿娇最多每周让他玩两次。人由阿娇找,钱
由阿娇出。

  老王那时的心态其实是非常复杂的:看到阿娇和其他男人上床交欢,淫声连
连,就有一种“淫妇背叛了自己”的感觉:可反过来,自己却能因此而玩弄其他
小姐的身体,便又由此生出一种快乐的和报复的双重感觉。

  局外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老王不直接和阿娇睡,非要这样交换着玩呢?

  因为在老王的潜意识里,阿娇已经变得很“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尽管阿娇是发廊小姐中的佼佼者,但老王却要不断地“尝新”,不断地“摘采
野花”,来平衡自己“失去得太多”的心态,否则便会觉得“太亏”。

  老王是个小商贩,而且是下流社会中的小商贩,其思维习惯自然是生意人的
那一套。时间一久,他的思想“又有了新的提高”。他觉得阿娇既然出来卖,就
应该“卖个好价钱”,不能随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更不应该让别人从中渔利。
所以,时间一长,老王便有让阿娇离开发廊的意思。

  老王觉得阿娇在岗厦,三姐在东门,而他上班的地方则在红岭中路,大家都
不方便。为了家人方便团圆,也为了阿娇的安全,老王要阿娇从岗厦搬到东门来
,与三姐在一起做皮肉卖买。

  一开始阿娇还不太愿意,可自从发生了发廊老板软弱无能,罗哥跑去砸了他
的店之后,阿娇不得不搬到东门,与三姐同住。

  阿娇在东门的那段日子里,不仅与罗哥来往,还与陈工来往,四个人经常在
一起,背着老王玩乱交。

  老王因为住在职工宿舍,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也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很暧昧,有点不一般。

  三姐于是把老王也拉下了水。让他参与到与罗哥一起玩交换的游戏中来。这
样的事情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太刺激了。那天晚上,他揉搓着三姐的那对肥
奶子,看着旁边床上,罗哥捉住阿娇的一对小脚,阿娇在罗哥的播弄下娇喘吁吁
,婉转承欢时,他简直太兴奋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上了三姐,而阿娇也这么淫荡

  大家玩得天昏地暗,四个人精光赤条地一觉睡到天亮,那管它窗外今生是何
年。

  为了补偿老王,阿娇自然同意他也在外面找女人。条件是不能干涉她“和男
人做生意的自由”。老王于是认识了阿媚。

  此后,每当阿娇与别的男人在屋里做爱时,特别是那个酒店男孩过来与阿娇
缠绵时,老王便与阿媚混在了一起。

  上流社会的文明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也不屑一顾。但在深圳的
许多公园里,会有女人公开地卖淫,而且“经营”这些女人的人,正是她们的老
公。这就是这座现代化城市的底层社会——混乱、肮脏、流氓、无耻和龌龊不堪

  当阿娇让老王尝到了更多女人的肉体后,他的灵魂彻底地适应了这种夫妻间
的背德生活。老王想,反正自己与阿娇又不是原配夫妻,既然两人都觉着这样更
加快乐,那就这样好啦。反正大家都一样,自己又不吃亏。再说阿娇从男人身上
赚了钱,也有自己一份。

  但是老王却反对阿娇与男人“交朋友”,更反对那些男人以情人自居,霸占
着阿娇。在阿娇的感情生活里出现了酒店男孩后,老王对阿娇不放心起来。

  老王为了赶走那个酒店男孩,便介绍了我与阿娇相识。这就好像要从小孩手
里拿下一个玩具,必须给他另一个玩具一样。

  老王之所将我推荐给阿娇,一是因为我手中有一定的实权,可以在业务上回
报老王:二是我在深圳没有家室,工资基本上都花在了阿娇身上,阿娇可以得到
比较稳定的收入:三是老王觉得阿娇与我在一起,对她而言相对安全许多,而外
面那些男人则弄不好会骗她的钱财。

  阿娇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私下里跟三姐说我温文雅尔,又会关心人,身体
也棒,床上功夫了得,说得三姐也对我刮目相看。阿娇后来甚至认为我与老王相
比,是个更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一开始,她还有些顾及。后来,为了让自己能
够与我长期来往,有一次周末,我在她那里过夜,老王后来也来了,她甚至让老
王去和她三姐睡,用乱伦的办法换取我的过夜权,可见她对我的感情已经达到了
何种地步。

  而所有这一切,我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老王没有我的文化水平高,心也没有我的细。他只要有女人供他快活,让他
把鸡巴插进去快乐地发泄就行,是那种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的人。所以,他
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样一种价值观:重要的是怎样玩到更多的女人,而不是跟某个
固定的女人谈情说爱。

  这是他的心智所能达到的境界。再往上走,就太难为他了。

  但在老王心里,不论怎么说,他还是阿娇的老公。他觉得他有权处置阿娇的
私人感情。尽管他在我面前做得比较隐蔽。

  后来,阿娇与摄影师来往,并在周末住到了摄影师专门为她租赁的缤纷时代

  老王为了拆散他们,以“老公”的名义,破门入室,捉奸在床,并对摄影师
进行了无情的殴打和敲诈。摄影师抱着“赊财免灾”的想法,从此再也不敢见阿
娇了。

  而阿娇却在第二天,在我面前扮演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让我去缤纷时
代“接”她回家。

  阿娇后来又认识了东北佬,并从他身上获得了更多的钱财与快感。老王无可
奈何,打又打不过他,最后干脆使出了一个流氓无产者的伎俩。

  现在我才明白,难道东北佬那么突然,那么快就被抓了。甚至阿娇都差点被
连累进去。原来是老王打了举报电话。

  东北佬被抓后,岗厦的那个小男孩又找到东门来,要与阿娇再续前缘。

  老王如时已开始将阿娇当成摇钱树了,自然容不得那个既没钱,却又想占着
阿娇身子的小男孩出来搅局。一气之下,顺着我的意思,以我的名义约了两个人
,武力将他送出了深圳,一直送到广州才放了他。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在帮我呢。可笑我一介书生,真是不懂“道上的深浅”

  但是,老王也开始打算如何“抛弃”我了。

  导火索是今年春节回家过年的事。本来老王要与阿娇一起回老家的。可我不
知他们两人的内情,已经给阿娇买好了飞机票。阿娇从来没有坐过飞机,自然要
跟我一起走。老王却没有买到返乡车票,一气之下,便留在了深圳,与阿媚两个
人一起过年。

  这让老王对阿娇和我产生了极大的怨恨。

  然而另一方,阿娇和我在感情上却达到了最高峰。阿娇甚至跑到武汉来见我
,两人并在宾馆里疯狂了一个晚上。

  阿娇以同样的方式,也在报复老王与阿媚。两性战争的打法基本一致。

  三姐说,老王后来便开始间离起我与阿娇的感情。

  春节过后,老王故意要阿媚勾引我。这样做,既可以转移我对阿娇的依恋,
又挑起了阿娇对我的不满,一举两得。

  就在三姐说破这层关系时,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确实是阿媚主动到我
房间里来的,而且身上那套情趣内衣,又透又露的,确实很性感。我们便是在那
一晚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又发生了我和阿媚、老王和阿娇玩交换的4P游戏。我一直以为是我在
推动此事,不料背后,老王也在推动此事。

  现在想起来,一目了然了:那次大家在一起玩4P,老王一直都与阿娇在一
起。

  这同样是想让我知道,阿娇在别人面前有多么的淫荡,让我心里产生阴影。

  他真的达到了这种目的。这是老王的聪明处。

  自那次之后,我果然对阿娇的浪荡另眼相看了,许多负面想法,在心里一层
层地堆积而起。

  在这种情况下,阿媚走后,我又认识了小倩。

  我因职务迁升,离开深圳时没有带上阿娇,究其主观原因,可能就有这个因
素。

  后来老王便理直气壮地和阿娇住到了一起。有时甚至是当着我的面,与阿娇
调情,做给我看。在老王看来,我既然已离开了深圳,那就再没什么可以利用的
价值了。

  但是此时的老王,虽然人与阿娇同居一室,却已感到阿娇的心太野,交往的
男人太滥,感情早已不在他身上了。

  老王于是开始寻找新的目标。他很快就勾搭上了他公司里的一位小秘。

  我回深圳时,阿娇不让老王过来。老王表面上装出一幅委曲的样子,可实际
上,他却与那个小秘住到了一起。两人与鱼得水般的快活。

  后来,两人终于等到了机会,在诈骗了四十多万后,抛弃了阿娇,共同潜逃
了。

  老王的潜逃,对阿娇打击最大的,并不是老王拿走了赃款,而是他们的婚姻
到此就结束了。

  阿娇并不是多么地在乎老王这个人,她所不能容忍的,是在她还没有找到新
的目标之前,老王却先弃她而去。这对她是最大的精神打击。

  在这种情况下,阿娇不得不重新寻找新的目标。

  正是在这个时刻,死胖子出现了。这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尽管她也觉得不
可能与死胖子结婚,可有一个关心自己、追逐自己,能给自己带来钱财的男人,
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所以,有几次,她甚至不顾我的存在,刻意迎奉死胖子。

  她也知道让我看到她与别人调情时,我心里不好受。可她说她没有办法,只
能请我原谅。

  三姐说,阿娇与我在一起时,一直都是在仰望我。过年的时候,甚至忍不住
从家里跑出来见我。但她后来觉得,两人实际上存在着很大的距离。当我去广州
发展时,她就彻底死心了。当我说我在广州买了一处花店,要她去经营时,她那
时的心,已经给了死胖子。

  三姐说,阿娇一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不怕打击,但却会在打击后改变一
些生存策略。阿娇对她说,如其一天到晚向所有的男人卖身,不如向一个对自己
好的男人卖身。

  三姐说破了阿娇的身世后,我坐在那里,久久都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遍空
白。

  太多的秘密在一晚被道破,让人难以承受。

  我本以为自己是个清醒者和做局人,没想到自己却身陷另一个局棋中。

  难怪在我与阿娇之间,有那么多违背人性反常理的事情存在。原来有一个老
王在当中起作用。就像两颗星球不按常理运动,却因为有第三颗星球在暗中作用
一样。

  而阿娇在所有的人和事情中,承担了她应该承担的,也承担了不应该由她承
担的。

  她自下海以来,不仅肉体被男人弄得残破不堪,性器黝黑松软,而且心灵也
残破不堪,道德底线一降再降,与男人交配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到头来,却没有
一个男人能够成为她真正的至爱,成为她的避风的港湾。物质引诱着她,嫖客玩
弄着她,性欲激荡着她,儿子拖累着她,沉沦腐蚀着她,老王背负着她,我则在
精神上折磨着她。在她娇巧玲珑的身躯上,背负着一个又一个如此沉重的枷锁,
过着如此破碎而悲凉的人生。可悲、可怜、可叹、可敬的女人。

  痛哉!惜哉!

  哀哉!恨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