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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09-12

fu44.com2014-06-11 10:46:42绝品邪少

                (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华月虹离开柳玉洁的家后,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快10点了,她住在一处单身公寓里,面积只有30多个平方,装修简单精致,丝毫看不出是个千万富豪家的千金小姐。  自从弟弟出事后,父母就移民去了加拿大,华月虹因为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弟弟,对父母很是感到亏欠,因此并未随他们一起去,孤身留在国内,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和弟弟合住的房子,那幢充满了伤心事的房子早已卖掉,留下的只有回忆。  打开喷头,痛痛快快的冲了把澡,华月虹把自己摔倒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带,想到今晚柳玉洁看到假阳具时的表情,不由的笑出声来,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用。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骚扰的好,让她自己一个人解解渴。想到这儿,她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翻身下床从化妆台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个蓝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  「晓天,来帮帮姐姐吧。」  华月虹一反平常的神态,在看到手中的物体时,仿佛整个人都变了,神情妩媚中带着妖异,眼神中充满了饥渴的欲望。  脱下蓝布,暴露在空气中的豁然是一根与送给柳玉洁的假阳具一模一样的东西,华月虹吐出舌头在嘴角边轻轻打了个转,把假龟头送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晓天,等下你要用力的干姐姐啊,嘻嘻,姐姐先帮你舔一舔。」  说着,她竟然把龟头塞进了嘴里,这个假龟头体积很大,华月虹又是东方美女式的樱桃小嘴,饶是她平日经常含弄,嘴巴也被插的非常勉强,但是她却毫不在意,用力把假鸡巴往嘴里捅,口腔受到刺激,导致唾液大量分泌,顺着她的嘴角缝隙淌了出来,顺着尖翘的下巴汇聚到一点,然后带着黏液滴落在床单上。  华月虹毫不在意,她仿佛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癫狂状态,跪在床上微仰起头,把阳具往自己塞,仿佛真的是在帮一个男人口交一般,如果这时候旁边有人,会发现阳具的底部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小字,晓天。  是的,这根假阳具对华月虹来说,就是她亲弟弟的化身,这几年来,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进行赎罪,在表面上,她是一个冷静淡然的心理医生,但是一握起这跟假阳具,她顿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与华月虹性格完全迥异的人,也就是第二人格,这种情况她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第二人格就是在她的主人格的帮助下诞生的,背负着导致弟弟自杀的承重枷锁。  华月虹在弟弟死后的头一个月内,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连同所的心理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但是从第二个月开始,她的情况逐渐好转,所有人都以为她坚强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实际上是她强迫自己生成了第二人格,并且给予这个人格催眠暗示,一旦握起这根假阳具,立刻进行人格转换,转换后的华月虹会成为性爱的奴隶,欲望的追逐者,而且这种状态是主人格也无法控制的。  除非畅快的得到一次高潮才能解除。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渡过了最难熬的几个月,当事情渐渐平息下来后,她试图消亡第二人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空虚的夜晚彻夜难眠,她不得不重新唤醒第二人格,以打发难熬的时光和内心的煎熬,结果几年下来,第二人格在她有意无意的放纵下,从简单的机械式思维逐渐丰满了起来,大有与主人格分庭抗争的架势。  要不是华月虹一开始就牢牢的设置了人格切换和解除的指令,怕是早已陷入了双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状态。她现在的状态是还属于可控范围内,当回到家中,握起假阳具时,两个人格会迅速转换,此刻的她脱去了高雅贤淑的外衣,换上了性感妖异的皮装,化身为充满了妖媚气质的绝色妖姬,尽情的利用假阳具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从而换得主人格可以获得短暂的宁静。  华月虹自虐一般的将假阳具越吞越深,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又缓缓的拔出,然后再插入,周而复始,每一次把龟头抵进喉咙深处时,她的眼泪都忍不住被呛得喷洒出来,但是这种自虐式的口交,却让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从心理上被强烈征服后所带来的顺从与无奈,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一种赎罪后的心安理得。  「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啊,捅到姐姐的喉咙深处,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姐姐好喜欢,彻底的征服姐姐吧,姐姐就是个骚货,饥渴的骚货,最喜欢舔弟弟的大鸡巴了,我是弟弟的性玩具,我喜欢这个身份,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弟弟,姐姐好想一辈子帮你舔鸡巴啊。」  华月虹一边强迫自己口交,一边在心底呐喊着,每一次呐喊,心底的罪恶感都似乎轻减了一些,这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让她迷恋在其间不能自拔。  终于,嘴巴被弄得酸麻不已,华月虹不得不停下来,揉了揉脸颊,讨好的笑道:「弟弟,刚刚姐姐弄得你舒服吗?」  顿了一顿后,她忽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这一巴掌可不轻,顿时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  神色顿时一变,仿佛是受到极大委屈的一般,哀嚎道:「好痛啊,弟弟,是姐姐做的不够好,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现在就来补偿你。」  说着,她站起了身子,撩起睡裙的下摆,脸上的神色又变得妖异妩媚,媚笑道:「弟弟,别急啊,今晚才刚开始呢。」  睡裙被轻轻的撩起,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外面套着两支紧绑着大腿黑色渔网丝袜,在黑色网眼的衬托下,显得两条大腿白皙无比,性感诱人,只可惜这绝世的美腿无人有幸欣赏的到,随着睡裙越撩越高,大腿根部露出了几根黑色的绑带,把一小片半透的蕾丝软布兜在裆部,其他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完全用几根细丝一般的带子挂在胯部,整个屁股蛋几乎都露在外面。  华月虹的手轻轻的在裆部滑动,眼神迷离,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轻轻的抵在裆部的蕾丝软布上,隔着薄薄的软布轻轻研磨敏感的阴蒂,弄得自己像叫春的猫一般,呻吟连连,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热的发烫。  阴道怕也是潮湿泛滥,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假阳具插进阴道里快快乐乐的爽一把,但是自虐的心理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自己,向弟弟赎罪,自然不可能很快的让自己满足,否则就完全丧失第二人格存在的意义。  假龟头沿着胯下,逐渐滑动到股沟里,抵在充满褶皱的肛菊处,轻轻的打着转,华月虹扶着墙,轻轻的喘着气,肛门被缓缓撕裂的痛感让她的神经变得愈发敏锐,痛楚与快感同时在体内翻涌,嘴里的呻吟分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这种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根本就是一种性虐。  但是华月虹却甘之若饴,很快,大半个龟头就消失在屁眼中,她浑身颤抖,差点就忍不住跪了下去,终是再也不敢往里面塞,只能缓缓拔出再捅入,来来回回弄了十来次,颤声哀鸣道:「好弟弟,姐姐好痛,姐姐知道错了,你再饶姐姐一次吧。」  说完,她把假阳具拔出来,浑然不在意上面可能沾着的恶心排泄物,竟然一低头就把龟头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刺鼻的臭味让她泛起一股恶心想吐的呕吐感,但是此刻在她的幻境中,是弟弟在惩罚自己,因此竟一动都不敢动,强忍把龟头舔干净,然后讨好的吐出舌头,满脸的希冀,病态到了极点。  华月虹靠着墙坐到床上,屁眼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起来,虽然体力疲乏,但是精神却格外的旺盛,一把就把睡裙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上半身,她拥有一对堪称完美的34C胸部,虽然相比起柳玉洁的36E,足以自卑,但是相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这个尺码算是丰满的一类,加上她身材纤细,乳型也好,天生的向内长,因此挤胸的效果非常有震撼力。  即便是此刻完全没有胸罩的衬托,也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乳沟,她低头托起一枚乳房,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奶头,然后大力的揉捏着乳肉,笑道:「好弟弟,喜欢姐姐的奶子吗?嘻嘻,别急,让姐姐服侍你。」  说完,她把假龟头抵在了自己乳头上轻轻的研磨,同时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肉,不知怎么地,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柳玉洁那对丰满的巨乳,36E的巨乳丰满鼓胀浑圆硕大,让她实在是羡慕不已。  不由的哀怨道:「好弟弟,你会不会嫌姐的胸小了啊,唉,柳玉洁的胸部可真大,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喜欢,又大又白,软软跟棉花糖似的,偏偏弹性很好,姐姐都羡慕死了,好弟弟,嘻嘻,一定想吃她的奶子吧,呵,可惜啊,已经被他儿子捷足先登了,我会让她乖乖把自己献给她的儿子,你把自己当成她儿子,享受那对漂亮的巨乳,好不好,用那对巨乳进行乳交,你一定喜欢。」  说着,她把假阳具竖起来,塞到乳沟中,但是这玩意太粗,她的本钱又不是特别的足,乳交未免有些不够看,没过几下,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弟弟,是姐姐的本钱不够,让你不够爽,姐姐一定会帮你把柳玉洁搞到手,让你尽情的玩弄她的那对大奶子。」  让她做你的大奶牛,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嘛,嘻嘻,那你原谅姐姐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舒服啊,我好难受,好想让弟弟用粗又长的大鸡巴用力的捅我的骚屄,捅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好不好啊,弟弟。  华月虹话音刚落,立刻就忍不住了,把裆部的小布片掀到一旁,握住假阳具就捅了过去,巨大的阳具毫无阻拦的没入半根,强烈的刺激感让华月虹差点小便失禁。  忍不住快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粗啊,好硬啊,弟弟,你太厉害了,呜呜呜,姐姐开心要哭了,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使劲啊,啊,太棒了,太美妙了,姐姐爱你,姐姐好爱好爱你,愿意一辈子都这么让弟弟捅,姐姐好想每时每刻都把弟弟的大鸡巴留在姐姐的身体里,实在是太美妙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啊……」  她肆无忌惮的胡言乱语,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假阳具使劲往阴道的伸出捅,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发生痉挛,蜷缩成一团,修长的美腿无力的抖动着,意识愈发的飘散,只有双手坚定而用力的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愉悦的巅峰。  高潮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华月虹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倦意上涌,哪里还有心思去清理,连假阳具都没有拔出来,反而是用力的夹紧双腿,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狼狈的模样,主人格复苏的她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第二人格的人性一面已经完全长成,她已经没有可能再强行压制,目前的这种夜生活状态,是她无力转变,也无意去转变,一来她不可能去求助其他人,那样就会暴露自己的秘密,二来她也不敢摆脱这种生活状态。  弟弟死后,她一直认定是自己的决绝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加上情感方面也不顺利,她固执的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只能靠第二人格来麻痹自己,如果她否定了第二人格,那么这些年被第二人格所吸取的那些负面情绪可能瞬间就能摧毁她的思维,会造成什么结果,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爬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华月虹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只能摇摇头,现在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她现在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借助给王鑫的治疗,来达到自我救赎的目的,如果王鑫能够救回来,那也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自己对于弟弟死亡的自责,也许可以避免走上精神分裂这条不归路,但是真正的结果如何,她自己也没有多少底气。  甩甩头,把这些担心和不安扔给了第二人格,哪怕会促使它进一步成长,不过华月虹已经不想再去考虑了,对着镜子换上自己平日里的严肃表情,涂抹上淡妆,顿时气质大变,昨夜的妖异风情女顿时再次变回了清丽高雅的都市丽人,她对着镜子满意的点点头,穿戴整齐方才离家上班去了。  下午三点多钟,华月虹接到了柳玉洁的电话,邀请她晚上去家里吃饭,说一件事情要告诉她,但是电话里却神神秘秘的故意不说,不过听语气很是开心的模样,应该是一件好事。  难道是王鑫醒了?放下电话后,华月虹好奇的猜测着,不过这个答案立刻被自己否定了,如果王鑫醒了,柳玉洁哪里还会神神秘秘的不说,怕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  下班后,华月虹驱车赶到柳玉洁家,两声门铃后,传声器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请问,是华医生吗?」  传声器里的声音有些迟钝,给人一副小心翼翼又很胆怯的感觉。  华月虹疑惑的答道:「是的,请问柳玉洁在家吗?」  「恩,在的,稍等,我给您开门。」  华月虹好奇打量下给自己开门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男式长袖格子衬衫,皮肤很白,甚至有些缺乏血色,个头中等,约有160公分,容颜憔悴,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岁,齐耳的短发略有些枯黄,五官长得清秀端庄,只是面有菜色,两颊凹陷,未免有些不美,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眼睛挺大,但缺乏神采,满是倦怠,且神色有些躲闪,察觉到华月虹打量的目光,顿时低下头去,显得异常的局促。  「你是?」  华月虹正要询问对方的身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柳玉洁的声音。  「妹妹,赶快进来,屋外冷。」  「哎。」  华月虹应了一声,换上拖鞋,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柳玉洁正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好似在说话,听见进门的声音,小姑娘一脸的紧张,跟开门的女人一样,眼神躲躲闪闪,很是害羞的样子。  华月虹好奇的问道:「她们是谁?」  柳玉洁拉起小姑娘的手,笑眯眯的说道:「给你开门的叫阮玉珠,是我新认的妹妹,以后也是家里的保姆,这是她的女儿,叫阮草儿。」  华月虹很奇怪柳玉洁哪来的胆子,不过她也不好多问,柳玉洁知道对方这时的想法,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玉珠是不会泄露任何事的,对不对,玉珠。」  先前开门的女人点点头,应了一声。  华月虹还是很不解的看着柳玉洁。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别站着说话了,坐过来,玉珠,给她倒杯水。」  「嗯。」  阮玉珠点点头,走进了厨房。  华月虹坐进沙发里,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阮草儿,问道:「小姑娘,你几岁啦?」  阮草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玉洁,没有吭声。  柳玉洁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头顶,柔声说道:「草儿,华阿姨不是坏人的,她是干妈的好姐妹好朋友,所以你不要怕她,明白吗?」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但是看着华月虹,小嘴嗫喏了几次,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华月虹见这女孩实在是紧张的不得了,赶忙温柔的说道:「没事的,草儿不想说的话,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说吧,草儿文文静静的真乖。」  柳玉洁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妹妹,你是做心理医生的,以后怕是要给你添两个病人了。」  「什么情况?」  华月虹疑惑的看着对方是说道。  这时,阮玉珠已经把茶水端了过来,柳玉洁喊她一起坐下,阮玉珠应了声,安静的坐在女儿的旁边,母女俩自然而然的贴在一起,都是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们面上的神色。  柳玉洁无奈的苦笑道:「玉珠,华医生是我的好姐妹,不是坏人的,你别这么紧张,噩梦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的。」  阮玉珠无言的点点头,缓缓的把头抬起来,对柳玉洁哽咽的说道:「我知道的,大姐,谢谢你。」  她一开口,就是很重的外地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唉。」  柳玉洁轻轻叹了口气,对华月虹说道:「你一定对她们母女俩很好奇吧,我现在就说给你听,也希望你能帮帮她们。」  「恩,一定。」  华月虹点点头。  柳玉洁笑了笑,轻轻抚摸着阮草儿的头顶,思绪回到了今天上午。  早上起床后,发现家里食材所剩无几,柳玉洁不得不抽空去附近的菜市场,没逛几分钟,就听到前方食品门面那边有厮打喝骂的声音,她本不欲多管闲事,哪知两条人影从围观的人群挤了出来,往她的方向跑,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厨师服的大胖子男子,前方逃跑的两人是一大一小两个女性,披头散发,衣着褴褛,慌不择路的往前跑。  柳玉洁见她们朝自己的方向跑来,忙准备闪开一旁,哪料到正巧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踩到一块滑溜溜的东西,登时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连带把小女孩也摔在地上,而且非常不幸的是,似乎崴了脚,疼得抱着脚低声呼号,小女孩惊恐的望着四周,放声大哭,只见那胖厨师快速跑过去,想也不想,一脚就往小女孩身上踢了过去。  嘴里喝骂道:「小王八蛋,敢偷老子店里的东西,想死老子成全你。」  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正中小女孩的肋下,痛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单薄的身子打了两个滚,正巧滚到了柳玉洁的脚边。  柳玉洁是又惊又怒,虽然偷东西是不对,但是这两人明显就是那种饿得都死掉的人,就算不施舍给她们吃得,也没必要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毒手,小女孩那沾满污垢,痛苦到扭曲变形的小脸蛋,让柳玉洁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本欲不多管闲事的她赶忙喝住准备再下毒手的胖厨师。  那男人见柳玉洁长得漂亮、气质出众,怕是有来头的人,只得讪讪收了脚,一问才知道原来刚刚这两人偷了他店里一块月饼,柳玉洁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递过去,胖厨师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他也怕闹出人命来,撂了两句骂骂咧咧的话转身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有人出头,不禁大感意趣索然,哄得一声散去。  柳玉洁赶忙扶起小女孩,哪知对方并不领情,抗拒的推开她,跑到成年女人的旁边,用恐惧和害怕的眼神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虽然被小女孩拒绝了一次,不过柳玉洁并未放弃,既然揽下了这个事,干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也算是给儿子积点德,于是她放下心情,走到两人的跟前,蹲下问道:「你还好吗?要不要送你们去医院?」  成年女人赶紧摇摇头,好半晌才嗫嗫喏喏的说道:「谢谢你,大姐,我不碍事,谢谢。」  她的口音与本地截然不同,充满了虚弱和无力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柳玉洁问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见对方点点头,她接着说道:「如果没钱回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些钱,送你们回去。」  哪知她话刚出口,对面两人情绪就显得异常的激动,不是感动,而是害怕,小女孩惊叫一声躲进女人的怀里,恐惧的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妈妈,我不要回去。」  女人赶忙安慰起孩子,语气也带着无比恐惧与害怕,说道:「草儿,不要怕,不要怕,我们已经逃出来了,死也不回去的,死也不回去。」  柳玉洁这才知道她们是母女关系,见她们对回家如此恐惧,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看来回家这个词,对她们而言,实在是无比恐怖的梦魇,赶忙打住这个话题,安慰道:「那要不要帮你们找警察帮忙。」  那对母女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面对柳玉洁提出的帮助,那女人半晌都没有回答,眼神呆滞,好似完全没有反应。  柳玉洁有心无力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与她们交流,只得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放到她们的手边,说道:「这是两百块钱,希望能帮助到你们。」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哪知刚走了七八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惊呼声,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夹克的小伙子飞快的消失在人群中,那母女二人还保持先前的姿势,只是那两百块钱已经消失不见了。  柳玉洁赶忙走回来,对着小伙子消失的地方恨恨的说道:「真不要脸,乞丐的钱也抢。」  现在的情况让她有些犯难,如果丢下这对乞丐母女不管,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意义了,但是怎么管,她又完全没有头绪,这时,她听到这对乞丐母女肚子中发出的饥饿雷鸣,遂说道:「其实话先不说了,我请你们吃点东西吧。」  如果柳玉洁提得是其他事,那两人搞不好还是畏缩害怕有些抗拒,但是听到吃饭,两人都有些抵挡不住诱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赶紧低声道谢,乞丐母亲见柳玉洁不畏肮脏扶她起来,当真是感动的声泪俱下,情难自已,一直抗拒的心缓缓的松动起来。  看在钱的份上,一家小面馆接待了三人,两大碗面条足足收了六十块钱,待热汤面上面,两人顿时狼吞虎咽,做母亲的把碗里一大半的羊肉都挑到了女儿的碗里,吃完后,两人把碗底都舔干净了,柳玉洁轻笑了下,说道:「不够的话,再上两碗吧。」  乞丐母亲赶紧说道:「够了够了,大姐,我们已经吃饱了,谢谢你,你人真好。」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接话,对小女孩问道:「小家伙,你吃饱了吗?」  小女孩依旧有些紧张,先看了看妈妈,再看了看柳玉洁,方才轻点点头,然后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乞丐母亲赶忙答道:「不的,大姐,唉,草儿不讨厌你,唉,一言难尽。」  柳玉洁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帮你,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乞丐母亲闻言不禁有些失神,颤巍巍的问道:「真的?」  柳玉洁坚定的点点头,说道:「真的。」  乞丐母亲不由的又落下泪来,女儿也委屈的扑进母亲的怀里,两人哭泣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乞丐母亲哽咽的说道:「谢谢大姐的好意,我是无所谓了,只希望大姐能救救我的女儿。」  「是生病吗?」  柳玉洁问道。  乞丐母亲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挣扎痛苦的神色,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的张开了口。                (十)  这对乞丐母女原来是住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母亲叫阮玉珠,女儿叫阮草儿,这阮玉珠并非是中国人,而从小跟随父亲越境逃入中国的越南人,入境后没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寻了过来,他的父亲将她托付给当地的一户没有孩子的村民收养。  那年她只有九岁,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一开始,养父母对她还不错,但是随着一次交通意外,养母不幸去世,养父也失去了一条腿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不仅要照顾家,而且养父的脾气越来越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脚踢,可怜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不通,地处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着牙硬挨,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她。  整日的辛劳并未遮掩住少女的美丽,进入青春期后,天生丽质的她,五官清秀,可爱迷人,尤其是嘴角的一颗美人痣,让她小小的年纪就在清纯中带上了几分妩媚,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气一般发育起来,尤其是鼓胀胀结实饱满的胸部,更是呈现出惊人的弧线,拥有远超同龄女孩的傲人曲线。  但是这份天生丽质并未给她带来幸福的生活,反而成为了噩梦的敲门砖,养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与一年不同,到最后甚至都不去掩饰那种贪婪和欲望,阮玉珠虽然察觉出不对,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山野村庄里,实在没有人可以帮她,终于在一天晚上,养父将她强奸了,虽然失去了一条腿,但是五十多岁的养父在体力方面依然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她哭泣、哀求。  但是最终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奸淫,到最后,她哭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那具丑陋的躯体一次次的在自己年轻的身体上蠕动,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初夜就这么被一个禽兽强行夺走,心理极度扭曲的养父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后,少女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无声的把头埋到了膝盖里痛哭起来。  这一天,养父格外开恩准许她休息一天,但是条件是不许她穿衣服,让他肆意把玩,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诫少女,你是个越南私逃的黑头户,要是敢跟别人说,那就准备再监狱里待一辈子吧,阮玉珠听到这番恐吓,更是吓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无力反抗,就算是逃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么走。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顺从了养父的淫威,成为他发泄欲望的性玩具,除了繁重的田间劳作和家务活外,她还要学会以性奴的身份去服侍养父,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适应新身份的过程是屈辱而痛苦的,但是彷徨无知的她只能逆来顺受,很快,在皮带和巴掌的帮助下,阮玉珠学会了如何取悦养父,每天早晨起来后,她要用娇嫩的红唇去含弄养父的鸡巴。  而且要注意不能用牙齿刮到龟头,免得弄疼了养父,哪怕是一丁点的疼痛,也会换来屁股上火热的几个巴掌,老农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打在稚嫩的臀肉上,绝对不比竹板子打上去轻多少,当养父醒来后,她还要骑在养父的身上,用窄紧的少女阴道去套弄那根丑陋的鸡巴,并且要握住养父的手揉捏自己上下跳动的奶子,待养父快活的射完精液后,她要不顾腥臭,用口舌把养父的鸡巴舔干净。  然后爬到床头,把养父的头抱在怀里,垂下身躯,让他舔玩自己的双乳,养父经常会大力的撕扯少女的乳头,弄得她很疼,但是却不敢发出吃痛的声音,因为她知道那样只能换来养父更加暴虐的撕扯,一直到养父尽心,早上的服侍才算完成,有时候养父性趣比较大,鸡巴再次硬起来话,她还要再次给养父泻火,或者用嘴,或者用阴道,精疲力竭后,还要去烧饭烧水。  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去田间劳作,中午赶回来做饭,忍受养父的骚扰,下午收拾家务,同时也要为养父提供性服务,一句话,只要他想要,除非阮玉珠经期来了,不然就必须满足他。  得了这个漂亮又听话的性玩具后,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性趣格外盎然,几乎天天都要在少女的肚皮上发泄,一天要弄五六次才会满足,如此这般,不到三个月,阮玉珠就有了妊娠反应,即便如此,养父也没放过她,虽然不敢插得太深,但是依然每日淫玩少女。  几个月后,阮玉珠的肚子已经鼓胀如猪肚,双乳更是膨胀厉害,肥圆饱满,让养父爱不释手,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养父终于是不再插弄少女,但是自然不可能放过她,因此每天的很多时候,阮玉珠都得艰难的跪在地上,给养父口交,或者托着巨大的双乳,给养父乳交,一个多月后,孩子终于出生了,是养父在家里给少女接生的。  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完全是瞎蒙带猜,也亏得是阮玉珠命大,九死一生的把孩子生了出来,是个健康的男孩,这让养父很是开心,阮玉珠看到亲生儿子出世,彻彻底底熄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心。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瞒不住周围的人,其实阮玉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周围的人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  自然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同乡人,因此不仅没人帮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后羡慕少女的养父老来艳福不浅,而且不久之后,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询问她养父卖不卖小孩,如果卖的话,她可以提供买家,出价3000块。  阮玉珠虽然中文说的还不算太流利,但是听是完全没问题的,一听就急了,坚决不同意,养父一开始也不同意,毕竟这可是传宗接代的男丁。  但是架不住对方不断加码,最后以4200块钱的价格,把孩子卖了出去,当孩子被带走时,阮玉珠不顾身体虚弱拼命的想要夺回孩子,结果被养父一顿毒打,最后被吊在大梁上悬了三天三夜,虚弱到只剩最后一口气,待被救醒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当养父再次爬上她的身体时,她就好似一根木头般,半点反应都没有,一开始自然是少不了毒打。  但是时间一长,养父发现打好像也没用了,不管下多重的手,她都是一声不吭,也只得作罢,不过他可没放弃这个性玩具,就算不配合也是能发泄欲望的。  没过多久,在养父的不懈耕耘下,阮玉珠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十月怀胎,竟又是一个男孩,没几天,上次那个女人再次以4500元的价格将孩子收走,这一次,阮玉珠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半点反应,养父看着手头的一大叠人民币,足抵地里辛苦两年的收入,当真是心头乐开了花,自觉寻到一条发财致富的新路,再转头看着阮玉珠时,哪里还是个容颜憔悴的少女,根本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  食髓知味,养父再接再厉,阮玉珠似乎是天生就能生儿子的女人,在其后的两年间,竟然连续生了三个孩子,其中第四胎是一对双胞胎,竟然卖出了一万两千块钱,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金额非常巨大的巨款了,而阮玉珠也在这个封闭的山沟沟里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外乡女人能生,而且专生儿子。  自从养父发掘出这个生财之道后,家里的天地彻底荒废了,阮玉珠被他锁在家里,充当性玩具和生育机器,他则在外面迷恋上的赌钱,不仅把刚到手没多久的一万两千块钱输得精光,还欠了两万多在外面,最后被债主逼上门,实在没办法,只能拿阮玉珠抵债。当几个债主看到浑身不着寸缕的阮玉珠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从屋内走出来时,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少女今年已经十七岁半了,身高差不多160,长期的虐待让她精神奇差,不停的生育更是摧毁了少女的身段,她的生育周期贯穿了少女整个发育周期,连续的怀孕大大刺激了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和孕酮素的分泌,导致她的乳房发育呈现出病态的旺盛,两枚大奶子大如椰子,挺挂在胸前,只有些轻微的下垂,随着她蹒跚的步伐,巨大的乳房掀起一阵阵乳浪,晃得几个债主都睁不开眼。  少女的乳头如同四五十岁的成熟妇人一般又黑又粗,随着乳房的剧烈甩动,竟然还有两条白线被从乳头中挤出来,活脱脱就是一头人形奶牛。除了胸部异常丰满外,少女的臀部也格外丰满,这也是拜连续生育所赐,完全没有少女该有的紧绷小屁股,而是硕大圆润的两团,两瓣白嫩臀瓣竟然也能释放出惊人的臀浪,搭配上纤细的腰肢,呈现出巨大的视觉差异。  当阮玉珠站定在院落中间时,几个债主爆发了激烈的争执,有的提议把她卖到妓院去,然后大家平分钱,有的则想把她占为己有,最终,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花大价钱把阮玉珠订下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阮玉珠就亲了上去。  虽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但是阮玉珠丝毫没有抗拒,反而下意识的张开嘴舔弄起男人的舌头,双手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裤带,握住他的粗大的鸡巴往阴道里塞,这两年,她已经彻底被养父调教成了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完全没有丝毫的羞耻感。男人把阮玉珠压在院落的石桌上,蒲扇般的大手使劲的揉捏着阮玉珠巨大的双乳,白色的乳汁在空气中喷洒。  他低下头,贪婪的在两枚乳房上来回舔弄吮吸,久久方才抬头,得意的对众人大笑道:「他妈的,实在是太爽,四万块钱值了,太值了。」  这番话,让周围几个饥渴的男人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比财力,在场的几人还真比不过他,壮汉哈哈大笑,不理会众人那仿佛能杀死人的视线,下肢一挺,就捅入了阮玉珠的阴道内,抓住女人的两团巨乳,疯狂的耸动起屁股来。  所有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副活春宫,心像猫爪一样的难受,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壮汉的胯下撞击着少女巨大的丰臀所产生的啪啪声。  终于,壮汉低鸣了一声,把欲望发泄干净,刚把鸡巴抽出来,就只见华月虹乖巧的滑下桌子,按照习惯跪在草地上,用口舌帮男人清理起鸡巴来,壮汉微一愣,不由的哈哈大小,拍了拍少女的头顶,对缩在门口。  欲火中烧的少女养父说道:「哈哈,没想到这小骚货这么知趣,不错不错,老杨,都是你培养的好,哈哈哈哈。」  杨老头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不可奈何,最终只能看着壮汉带着自己曾经的性奴隶扬长而去。  离开养父,对阮玉珠而言,只是从油锅跳到另外火坑的区别罢了,买下她的壮汉叫刘柱国,今年三十六岁,年轻的时候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后来利用靠近越南边境的便利,做起了毒品走私的活计,同时还经营一件规模不小的赌场,当真是赚的盆满钵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刘柱国本来不是什么正经人,即便是已经结婚多年。  依然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缘故,他老婆和情人给他生的五个孩子,尽然全部都是女孩,让他非常郁闷,这次来之前就听说杨老头家有个女人,专门生男孩,原本是抱着来看看的心态,结果一见之下,顿时就被阮玉珠热火的身材迷得神魂颠倒,算来他也玩过几十个女人了,却还没玩过一个她这般,有着童颜巨乳的尤物。  再加上想生儿子的心愿,当下财大气粗的一举夺下,其他人畏惧他的财力和背景,哪里敢与他再争。  刘柱国自然不可能把阮玉珠带回家,也不放心托付给自己的情人,想来想去干脆寄放到自己的舅舅家,他舅舅今天快七十了,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刘柱国幼年时在舅舅家生活过好几年,甥舅俩关系极好,加上舅舅和舅妈是近亲结的婚,连生了三个儿子都是智力有缺陷,因为倒是把刘柱国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疼爱,这刘柱国长大后虽然不学好。  但是对舅舅却极为孝顺,赚到钱以后给舅舅一家起了三进三出的青砖瓦房,又添置了很多时新的玩意,在那穷山沟里也算是一等一的富贵人家,虽然离自己住的地方有点远,不过除了那边他也想不到更合适的地方,毕竟自己的舅舅年纪那么大,三个表兄也是痴痴傻傻的,要不然还真有点不放心。  面对外甥送过来寄养的人,赵老汉表面上自然是不动声色,但其实在看到阮玉珠第一眼的时候,他感到衰老的心脏仿佛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急速的跳动起来,他一辈子都守在这巴掌大的小山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对奶子,更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想象过的大,待外甥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把门锁上。  走到阮玉珠的近前,几番问话对方尽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大着胆子凑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哪知道阮玉珠竟然反手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布料将惊人的热力和弹性传递到了赵老汉的手心里,刺激着他衰老的心脏,他剧烈的喘了两口粗气,从心底迸出一股力气,将少女压倒在床上。  阮玉珠丝毫不懂得反抗,任凭这行将朽木的老人用粗糙如同枯木的大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当乳汁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湿润了赵老汉的手掌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兴奋的干嚎着,撕扯掉少女衬衫的衣扣,扯下裹在胸前的布条,使劲握住两枚圆滚滚的雪白巨乳,大力揉搓起来,俯下身子,用新鲜的人乳湿润干渴的喉咙,贪婪的啜吸硬挺的乳头,玩到尽兴后,脱下少女的裤子。  把不知多少年没有使用过的鸡巴狠狠的插入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只是他的体力实在不支,没捅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拼死命的支撑着躯体射了一次,结果趴在少女的肚皮上半天都缓不过来劲。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赵老汉偷偷的奸淫了阮玉珠十六次,也着实难为了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家,而且平时刘国柱不来时,他更是常常流连在少女身旁。  阮玉珠被调教的非常听话,在老汉的要求下,她常常是不穿衣服给老人喂奶或者是口交,赵老汉对乳汁尤其痴迷,很快就无奶不欢,而阮玉珠的产奶量也是相当巨大,就算是赵老汉什么都不吃,光喝奶都绰绰有余。  三个月后,阮玉珠有了妊娠反应,刘国柱自然认为这是他的种,满心期待着十个月后自己也能有个带把的传承香火,浑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表弟,不过很快,这孩子是谁的就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在一次边境毒品交易中,双方因为金额问题发生纠葛。  刘国柱首当其冲被一枪打中额头,当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赵老汉接到外甥死去的消息后,又惊又喜,但是很快,就只剩下喜了,没有了刘国柱,那阮玉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而且少女现在又怀孕了,如果能给自己生个健康的儿子,那老赵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想到这儿,他不禁美滋滋的,外甥死去的消息立刻成了过眼云烟。  失去了刘国柱的担忧,赵老汉正式把阮玉珠接到自己的房里住,每日享受着少女的服侍与鲜奶,那日子过得真是快活似神仙,除了少女总是像木头人一般缺乏生气外,其他简直是完美无缺,不过转念一想,要不是这般傻呆呆的,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控制她。  分娩当天,已经生过五个孩子的阮玉珠,只是皱皱眉头就把孩子生了下来,让赵老汉请来的稳婆大为惊讶,她还没见过生孩子不喊痛的,至于赵老汉家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女孩,她是懒得过问的,只要钱给足了就行。  赵老汉满心欢喜的接过婴儿,没想到却是个女孩,让他很是不爽,不过阮玉珠还年轻,大不了明年再生就是,哪知道其后的半年间,不管老汉怎么努力,少女的肚子都没有变化,这让他对自己彻底死了心,不过很快他就有了新主意,虽然自己不行了,但是还有三个儿子。  他的三个儿子,因为是近亲血脉的产物,都痴傻的很严重,相貌也有畸形,不过长得却是壮硕如牛,胯下的鸡巴又粗又长,但是三个傻子完全不知道如何对女人产生反应,老爷子只能亲自上阵,指导阮玉珠给三个傻儿子口交或者手淫,当她逐渐熟悉后,能同时给三个人服务,嘴里含一根,两手各握一根,赵老汉也会插上一脚。  从后面捏住少女的大奶子揉啊揉,待三个傻子的鸡巴都硬了以后,赵老汉会把少女推到,然后让三个儿子轮番奸淫,由于年老体衰,加上之前那段时间透支过度,导致赵老汉现在硬不起来,只能在一旁看着过过眼瘾和手瘾,经过长期的调教后,三个儿子竟然对女人有了反应,只要一看到阮玉珠,鸡巴就硬的笔直,三个傻子的精力有特别旺盛。  不知疲倦,导致的结果就是阮玉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被奸淫的状态,她自己是浑浑噩噩的啥也不理会,直到有一天,女儿牙牙学语,喊出第一声妈妈,奶声奶气的童音仿佛是巨钟一般震碎了阮玉珠筑起的防线,将她的灵魂从沉睡中唤醒,其实自从第一个孩子被卖掉后,她就一直处于自我催眠的状态,因为这种地狱般的生活,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又无力反抗,只能选择自我封闭。  这完全是一种特殊的潜意识的力量,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待解开这个自我催眠状态的钥匙就是母爱,当女儿的一声妈妈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阮玉珠才算是重新又活了过来,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记忆中的一切,又让她恨不得重新进入自我封闭的状体,可是听到女儿那稚嫩的童音和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她不得不以百分之一百二的坚强去面对现实地狱的考验。  阮玉珠的变化,让赵老汉吃了一惊,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少女软弱的一面,果断以女儿做要挟,让阮玉珠不得不同意赵老汉要求,默默的承受男人的轮暴。  清醒后的阮玉珠虽然不如木头人那般听话,但是那份多出来的生气,被干的时候可比木头人强多了,虽然她不想叫,但是三个强状如牛的傻子完全不知道什么技巧。  是如同蛮牛一般的硬捅,那种连续不断,持续长久的冲击力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根本抑制不住,痛苦中夹杂着无上快感,让她此次都攀上酣畅淋漓的高潮,这三根鸡巴可比养父的长太多粗太多了,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赵老汉喜欢当着她女儿的面让三个儿子干她,在屡次苦苦哀求无果后,她只能放弃,尽量压低呻吟声。  赵老汉失去勃起的能力后,每天见到三个儿子干这个女人,心里的难受别提有多强烈,结果时间一长,心理越发的扭曲变态,每天都要求阮玉珠在被干的同时,给孩子喂奶,稍有不从,就是一阵打,打得她全身都是伤痕,最后阮玉珠只能答应,一边是高贵的母爱,一边是淫靡的性爱,这种痛苦让她生不如死,每每想到一死了之可是终究是舍不得女儿,见阮玉珠如此重视自己的女儿。  赵老汉又干了一件让阮玉珠发疯的事,他竟然让自己的儿子把精液射到碗里喂给婴儿喝,而且是当着阮玉珠的面喂,她拼命的挣扎,但是三个傻子把她摁的紧紧的,死命的干着她,可怜那孩子什么都不懂,把碗里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从那天起,阮玉珠拼命的反抗,想把女儿带走,可是她始终没办法逃走,最终她绝望的发现,自己每次逃跑然后被堵住。  然后被强奸,好像是赵老汉最开心看到的一件事,她气得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换来就是一根粗又长的鸡巴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很想一口将它咬断,但是赵老汉早已警告他,如果她敢使坏,那么就拧断女儿的脖子。  在种种淫威下,阮玉珠又屈服了,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么地方,只能在黑夜中哭泣,为了刺激,赵老汉又想了很多新招,比如,将她吊在悬梁上,三个男人推着她玩荡秋千,自然不是那种开心的玩,两个人会用力的分开她的腿,然后第三个人再把鸡巴捅进去,待尽兴后,再换下一个,如此往复,直到她精疲力竭为止。  因为双手被吊着,会显得胸部特别的大,而且很方便一边插一边喝奶,几个男人都特别钟爱这种方式,渐渐的这种做爱方式成为了日常项目,浑然没有顾忌到阮玉珠被吊着的痛苦,或者她越痛苦,越能让赵老汉满足。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阮玉珠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变化,让刘老汉有个健康后代的心思日渐消亡,这份不爽自然又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骂她肚皮不争气,用更暴虐的方式淫玩她,阮玉珠只能把痛苦与屈辱往肚子里咽,她现在已经看得出来,赵老汉一天不死,她就永无翻身之日,那三个傻子绝对无法阻拦她的逃跑,可是她又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弄死他。  最后想来想去,她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身体,这老家伙已经过七十,如果能把他榨干自己就能脱身,为了这个目的,她逐渐的改变态度,从沉默改为顺从,主动对赵老头投怀送抱,一副顺从的模样,口交乳交样样都来,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模样,这种改变让赵老头以为阮玉珠是死了心,彻底从了他,自然是很开心,很少再打她,伙食也提供了一些,不过看管依然很严。  让阮玉珠气馁的是,赵老头不禁没有精力衰退,而且还好似一日比一日更硬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每天喝人奶的缘故,有心想停止泌乳,可是这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所控制,而且这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副古方,配了几副中药逼她每天喝,结果就是乳房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奶水产量也是翻番的往上涨。  到最后,她的乳房甚至不能碰,一碰就会有乳汁流出来,每天被干过以后,地上都是一滩一滩的奶水,真让她欲哭无泪,伴随着乳汁分泌的剧增。  阮玉珠的食量也是大增,每天吃五顿都还感到饿,产乳量剧增的阮玉珠最终成为了家庭乳牛,每天吃饭的时间一到,她就光着身子爬到客厅的大桌上,托起双乳招呼众人吃饭,然后四个男人就两两一对,轮番抱着她的乳房狂吮,然后才去厨房吃些其他东西。  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阮玉珠在这个地狱中度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女儿也已经十一岁了,她给女儿取名叫草儿,是希望她能像山间岩石缝中的小草一般顽强的活下来,在女儿四岁的时候,阮玉珠绝望了,彻底放弃了逃离的念头,因为赵老头不仅没有死,反而是越活越年轻,而且在两个月内居然陆陆续续的换了一口新牙,最让他高兴的是,鸡巴竟然也可以勃起了。  那天晚上,父子四人把阮玉珠干得死去活来,不知上了多少次高潮,自那夜起,她彻底认了命,第二天早上,她趴在赵老头的怀里,告诉他自己不会想逃跑了,她会乖乖的留下来,服侍他们父子四人,作为交换的唯一条件,就是绝对不能祸害草儿,而且待草儿长大后,送她离开这里,赵老头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作为臣服的表示。  阮玉珠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帮老人舔了遍鸡巴,然后邀请赵老汉痛痛快快的干了自己一次,当然,随后三个傻子也被惊醒了,轮番又干了她一个多小时,她又无怨无悔的应承了下了,心里反而觉得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是为女儿找到了一条出路。  从那天起,阮玉珠专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里忙外照顾整个家,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四个男人,而赵老头似乎也遵守了约定,再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把草儿喊过来看,并且也不再给草儿喂食精液,一开始的草儿还不习惯没有精液吃的日子,追着赵老头后面要,这一幕让阮玉珠看得心都要碎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老头并没遵守约定,在一天午后,宽敞的堂屋内,阮玉珠喘着粗气摔倒在地上,阴道里汩汩的流出男人的浓精,三傻子中的一个刚刚从后面把她干得手脚无力,爽完了立刻把她扔到一旁,半分温柔都不会,不过她早已习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喘息了一会儿,奇怪为什么没人来继续干她,这段时间是农闲。  父子四人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干她到日落的,爬起身子一看,只有刚刚干过自己的傻子,另外三人竟然不在,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念头,赶紧往门口走,结果没到门口,门就被推开了,两个傻子走在前面,当他们闪开后,阮玉珠看到了让她疯狂的一幕,女儿稚嫩的身体光溜溜的被赵老头抱在怀里,面朝自己,嘴巴被一团裤头一样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赵老头那根丑陋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在草儿光洁无毛的阴户内,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每走动一步,鸡巴就进出一次,草儿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阮玉珠疯狂大叫着冲过去,但是却被三兄弟牢牢的架住,接着一根粗长的鸡巴就捅进了身体里,她拼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可是除了给鸡巴更强烈的快感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一天注定是无助的一天。  气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终昏死过去,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幸运,因为在其后时间里,刚刚被破瓜的少女草儿,被四个禽兽轮暴,当她醒来后,看到呆若木鸡的女儿,看着她流血肿胀的下体,悲从心来,抱着女儿痛哭起来。其后的日子里,这个人间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草儿和她的母亲每天都逃不过被奸淫日子,不管阮玉珠如何反抗与哀求。  赵老头根本不予理会,甚至把她吊起来看着四人如果轮奸她的女儿,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儿愈发的消沉,几天之后,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投井自尽,结果被救了上来,为了防止性玩具自杀,赵老头分别威逼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图自杀,就把另一个人吊起来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妥协,半年后,还不到十二岁的草儿奇迹般的怀上了身孕。  这可把赵老头乐坏了,对她们母女二人稍微好一点,怀胎十月后,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结果赵老头没高兴两天,这婴儿就死了,草儿是他外甥的女儿,跟他们也有很近的血缘关系,虽然不知道是谁布的种。  但是并不影响结果,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于呼吸衰竭,赵老头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怜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们打的遍体鳞伤,连刚刚生产还很虚弱的草儿也没放过。  终于,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里抱在一起痛哭后,决定自杀。也许这时候老天爷终于开眼了,也觉得这四个男人太不是东西,决定大发下慈悲,夜里十一点二十分,云南边境地区,发生了规模6。5级的强震,阮玉珠所在的地区正是地震周边地区,国家紧急派遣了当地部队武警入山救援,因为道路崎岖,多条公路被毁,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离,作为妇女儿童。  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对象,那禽兽四人不甘心也没办法,待到了临时安置点之后,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四人,连夜带着女儿逃离了安置点,也许是她的噩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逃离的过程非常顺利,在山间跋涉了三天后,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车队,把她们带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点,用政府下发的赈灾抢先救助金,买了两张不知开往何处的火车票。  只知道那里离这很远很远,稀里糊涂到了目的后,却发现完全摸不着南北,又没有钱,加上天气寒冷,两人是又冷又饿,畏惧生人致使又敢乞讨,而且阮玉珠到现在还是黑户,看到警察吓得掉头就跑。  结果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几天下来,弄得又脏又臭,活像个叫花子,可是食物越来越难找,阮玉珠心疼女儿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去偷了块摆在门口摊位上的月饼,哪想还没吃到嘴里,就被发现了。  阮玉珠的云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国话说也不太熟练,声音又低,柳玉洁费了好大的劲才断断续续的听明白。这么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让她感到疲惫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让柳玉洁听得也有些难堪,不过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只是静静的听,听到最后连草儿也被侵犯的时候,更是怒气冲天。  心底诅咒那几个混蛋真该死在地震中,也真被她咒中了,那父子四人,之后先后死于非命,三个傻子,一个死于余震,被压成了肉饼,一个是在过江的索道中打滑落入江中,后来在下游被发现,尸体被江中大鱼啃掉了一半,还有一个发了疯,横穿马路时被疾驰而过的大卡车撞成了肉泥。  最可恨的赵老头则是丧子悲痛,晕厥过去,夜里在帐篷中做了噩梦,一口浓痰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出不来,又没人发觉,竟是被活活憋死。  「你们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柳玉洁听完阮玉珠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不愿意回家,那哪里是家乡,根本就是地狱。  阮玉珠茫然的摇摇头,她什么生活技能都不会,又没有亲戚可以帮衬,还带着个孩子,想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来,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上这些年的遭遇,让她们母女二人对与其他人接触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根本没办法主动去找工作。  柳玉洁见对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叹了一口说道:「我知道,在经历那种屈辱的生活后,你们很难对其他人产生信任,更何况我们素昧平生,我太过热情的话,反倒是会吓到你们,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我想告诉你,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  说着,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脏兮兮的手,坚定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关切。  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但对方握得很紧,她看了看对方,从柳玉洁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发自内心的关爱,不由的鼻子一酸,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贪婪、丑陋的眼神,以至于让她对整个世界都绝望了,可是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缕阳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冻结而成的冰山在光线的照射下渐渐融化。  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哭了出来,说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哭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小面馆中仅有的几个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过来,店老板也是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一点钱,接待这两个叫花子。  柳玉洁赶忙劝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不过她也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接着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拉着女儿的手跟着柳玉洁走出面馆,一直来到柳玉洁的座驾前,看到整洁的后座,面对对方招呼的手势,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身子太脏,会脏了的。」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不介意。」  在她的再三劝说下,阮玉珠最终只得答应了下来,因为外面天气太冷了,她们母女俩长期生活在温暖的云南边境,在这种寒风凛冽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应,半个身子都冻僵了。  车内空调释放着阵阵暖风,阮玉珠母女俩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气,柳玉洁坐在前座上,扭过身子,想了想说道:「玉珠,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一副小心诺诺的样子。  柳玉洁见状心里多了两分底气,又揣摩了半天,可是总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讲出来,这阮玉珠人虽然不精神,不过她可不是傻子,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那个,我家里需要个保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阮玉珠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还以为柳玉洁是想撇手不管她们母女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说,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洁让她们走,她就算是把头磕破了,也要请对方收留自己的女儿,她看得出对方是个好人。  如果能收留草儿,哪怕是做牛做马,也比跟着自己流浪街头,冻死饿死来得强,至于自己,烂命一条,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只要草儿能活下去,让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哪知道峰回路转,柳玉洁话语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们母女二人的意思,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愿意愿意。」  柳玉洁见她欢喜的模样,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调笑道:「玉珠,你这么高兴,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话一出口,她顿时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在欺骗和虐待中度过的,这种玩笑貌似开不得。果然,她话音刚落,阮玉珠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害得她连连自责,忙说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显无奈,轻轻的摇摇头苦笑道:「大姐,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懂,大姐对我们好,我和草儿就做牛做马的服侍大姐,报答大姐对我们的恩情,如果大姐骗了我,那也没有什么,再惨还能比以往的生活还惨吗?」  柳玉洁心中懊悔到了极点,伸出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玉珠,你别这么说,说的我好难受,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请放心,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的报答我,我会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把我当成外人,好吗?」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激动的心情,哽咽着点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小草儿缩在母亲的怀里,用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柳玉洁,也无声的落下泪来。  车内的情绪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柳玉洁见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不过有些话还是得现在说,以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玉珠,虽然你答应了我的邀请,但是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找其他的工作。」  见阮玉珠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我先跟你说下我家里的情况,我的丈夫去世好几年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原本是不需要请保姆的,但是我儿子现在出了些问题,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  阮玉珠心底对男人现在恐惧的很,但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如果不接受这个工作,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与更多的陌生人接触,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头,柳玉洁补充道:「玉珠,我儿子现在什么意识都没有,他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而且他是个很温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怕。」  阮玉珠听了顿时放下了大半的紧张,但是想到柳玉洁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病,赶忙问道:「你儿子是生的什么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恩,那就拜托了,谢谢。」  阮玉珠连忙摆手道:「不客气,你别跟我客气,你这样我会紧张的。」  柳玉洁接着说道:「我儿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疗,所以你在家里,如果无意间听到或者是看到什么事,请一定要保密,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恩,我会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柳玉洁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请阮玉珠当保姆,除了可怜她是身世外,最主要的就是看中了她举目无亲,而且对于陌生人交际有很强的抗拒,只要自己不亏待她们,自己和儿子的秘密就永远不会通过她们泄露出去,而且她还有个想法,阮玉珠刚刚谈话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能给自己的儿子也弄些喝,以便补充营养,不过这个想法现在可不能说。  稍后两人又谈论了保姆的细节,柳玉洁给对方开出了每个月4000块钱的工资,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费用一应全包,阮玉珠则是死活不要钱,用她的话说,母女二人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安稳地就是天大的恩赐了,照顾柳玉洁一家完全是她们在报恩,要是收钱的话,真是出门都要遭雷劈,怎么都不肯要。  柳玉洁见对方语气非常之坚决,也就应了下来,反正以后都住在一起,自己绝不亏待了她们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洁从倒后镜中看到后座的母女俩好奇的趴在车的窗上往外看,心中不由的感叹缘分的奇特,没想到买个菜也能捡到个保姆,帮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想到离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生怕家中有变,赶紧一踩油门,朝家中驶去。               (十一)  到家以后,柳玉洁招呼阮玉珠母女去洗澡,却不见有人回应,回头一看,两人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不敢进来,却被屋内富丽堂皇的装潢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副不敢置信的吃惊模样。  直到柳玉洁亲自抓着她们两个手,告诉她们这不是做梦,以后她们母女俩就会住在这里,负责家里的环境卫生,洗衣做饭。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后,不光是阮玉珠,就连一直不怎么吭声的小女孩也露出了欢喜兴奋的模样,阮玉珠更是激动的声音发抖,当场就拉着女儿跪下来,拼命的给柳玉洁磕头,拉都拉不起,好在客厅的地面全部都铺着厚厚的毛毯,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不可。  把大卫生间内的浴盆放满水,柳玉洁招呼她们母女进来,见两人还是放不开的模样,不由笑问道:「玉珠,你穿什么号的内衣?」  阮玉珠闻言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说道:「那个,我不穿内衣的。」  柳玉洁想到了原委,那些该死的男人,只是把她当成性玩具,哪里会想到给她买内衣,于是安慰道:「没关系,你脱下衣服我看看多大,我下楼给你买。」  阮玉珠忙阻止道:「不用不用,大姐,我奶子太大,很少能有我穿的号。」  一边说,一边生怕对方不信,顺手加开外面宽大的赈灾救济的衣服,这明显是一件男性的外衣,袖子老长,又脱掉两件衣服,巨大的双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饶是柳玉洁这般天天见惯了自己36E巨乳的人。  也不禁被那两团仿佛是椰子般大小的浑圆肉球所震惊,饱满鼓胀到的极点,两团乳肉紧紧的贴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乳肉边缘甚至延伸到了咯吱窝,乳房前段略尖,上面矗立着两颗乌黑发亮的大奶头,乳晕黝黑,铺开占据了乳头附近极大的一块,这对豪乳别说是G杯了,怕是H都有可能。  更令柳玉洁赞叹的是,这对乳房的下垂程度并不严重,毕竟阮玉珠的年龄也不是很大,算算今年也只有三十一岁,虽然面容憔悴,但身体年龄依然很年轻,加上常年的性爱滋润,让她的身体远比心态要年轻的多。  阮玉珠感到对方的目光巡梭在自己的胸前,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这一紧张就导致乳房发胀,她那特别容易泌乳的体质,竟然在这一刻尴尬的爆发,白色的乳汁顿时从乌黑的乳头中流淌出来,而且短短的几秒钟,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流量越来越大,最后都有两道白色的奶线喷射出来,羞得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胸部,蹲下身子,不由想起以往的屈辱,发声大哭起来。  乖巧的女儿也抱着母亲陪着她一起哭,忽然阮玉珠感到自己被人拥在怀中,抬头一看,只见柳玉洁也是眼含泪花,哽咽着对自己说道:「哭吧,玉珠,好好的哭一场,不要忍着,哭完了就把过去放下,今天开始,生活对你而言将会越来越美好,你和草儿会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这里生活下去,相信我,玉珠。」  「嗯。大姐。」  阮玉珠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也抱住柳玉洁大哭起来,结果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加上身体上是污垢,把柳玉洁也弄得脏兮兮的。  好半晌,三人在平静下来,空气除热腾腾的蒸汽外,还飘散着浓郁的乳香,地上一滩白色的乳液,看到柳玉洁惊讶的表情,阮玉珠很是有些羞赧,支支吾吾的抱歉道:「对不起,大姐,我激动和紧张的时候,奶水就不受控制,我也没办法,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傻妹子,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也是过来人,我知道你这样整天很辛苦。」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大姐,城里面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断奶的,我怕这以后做家务都不方便。」  柳玉洁心想,我还指望你以后给小鑫加餐呢,就算是有也不告诉你,再说我也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说道:「这个事你别担心,反正都是在家里,我多给你买几套内衣换着戴。」  阮玉珠无奈的点点头,这会儿看到柳玉洁身上被自己弄得脏兮兮,赶忙又是连忙道歉,提出让她先洗,柳玉洁笑道楼上还有个卫生间,她去上面洗,催促她们母女不要再耽误了,赶紧洗澡去。  跟她们说了下沐浴露什么的用法后,柳玉洁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只留下阮玉珠母女欢喜的看着对方,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苦尽甘来后,竟是如此美好的天堂。  阮玉珠看着墙壁上光洁如同镜子一般的瓷砖,里面倒影出自己的身影,蓬头垢面哪里有女人样,赶紧不敢再耽搁,帮女儿脱下衣服,两人光洁溜溜跳进热水里,同时舒服的欢叫起来。  足足用了小半块肥皂盒和半桶的洗头膏、沐浴露,阮玉珠母女几乎把全身的皮都快擦下来,换了两池子热水,皮肤被蒸的通红,这才洗干净,靠在池壁上发着呆。  阮草儿乖巧的伏在母亲的怀里,小声问道:「妈妈,你不开心吗?」  阮玉珠摇摇头,笑道:「傻丫头,怎么会呢?妈妈现在开心的不得了,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  听到母亲提前以前的事,阮草儿吓得身躯有一点发抖,颤声问道:「妈妈,爷爷他们会不会找过来?」  阮玉珠赶忙安慰道:「不会的,草儿,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们怎么找,再说了,就算他们找来,城市人这么多,他怎么找,我们以后就呆在这里,门都不出,绝对不会被找到的,你放心吧。」  「嗯。」  女儿乖巧的点点头,想想母亲的话也对,这才放心,笑道:「柳阿姨真是好人。」  阮玉珠笑道:「呵呵,那你刚刚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都不感谢一下。」  阮草儿轻轻的撒娇道:「我,我有点害怕,有点紧张,妈妈,柳阿姨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你刚刚都说了,柳阿姨是好人,她怎么会怪你,不过等下出去后,你要乖乖的跟柳阿姨道谢,知道吗?」  阮玉珠叮嘱道。  「嗯。」  阮草儿应了一声,用力点点头。  洗完澡,阮玉珠尴尬的发现这里除了自己脱下的脏衣服,就没有其他可以遮体的东西,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柳玉洁也是女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加上平日里,自己不穿衣服更是经常,所以两人擦干身体后,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了出去,却见大厅里并没有柳玉洁的身影,想到刚刚柳玉洁说在楼上洗澡,就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上了二楼,阮玉珠轻唤了一声,大姐,见无人回应,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十几秒,才听到柳玉洁回应了一声,接着左侧的一个房门打开了,穿着白色浴袍的柳玉洁有些慌张的跑出来,见阮玉珠母女赤身裸体,这次想起自己忘了告诉她们浴袍在壁柜中,连声抱歉,带着她们下楼去穿浴袍。  路上柳玉洁心中连声侥幸,其实她早十几分钟前就洗好了,刚刚一直服侍儿子,过于聚精会神,加上阮玉珠母女光着脚,才在地毯上也没有声音,要不是到了近前呼喊了一声,她根本就不知道。  要是她们突然推门而入,看到自己正撅着屁股帮儿子舔鸡巴,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阮玉珠母女肯定会察觉到,不过今天显然不是让她们知晓的时候,以免造成过度的刺激。  从壁柜中拿出两套浴袍递了过去,教她们怎么穿,阮草儿的明显长了很多,柳玉洁弯腰将下摆打上结,又给她撸起袖子,这份自然而然的关切让小女孩甚至感动,突然抱住柳玉洁,说道:「谢谢你,柳阿姨。」  柳玉洁也被对方的激动所感染,拥抱住她娇弱的身躯,轻声安慰道:「不客气,草儿,以后你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哦。」  「嗯。」  阮草儿兴奋的连连点头。  阮玉珠也是甚感欣慰,忽然她听到柳玉洁说道:「玉珠,虽然我们今天才刚刚见面,但是我却深深的感到,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认你做妹妹,认草儿当干女儿,好吗?」  阮玉珠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先被救离苦海,接着恩人竟然要收草儿做干女儿,虽然她不知道柳玉洁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看家里富丽堂皇的模样,定是大富大贵之家,如果草儿能坐她们家的女儿,那真是野鸡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心中自然是千肯万肯,只是考虑到身份,自卑的不敢做声。  柳玉洁见状,继续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什么时代,还顾忌身份,我一直都想有个女儿,可是一直不能如愿,草儿乖巧又漂亮,我看着实在是心中喜欢,我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你这个当妈的是不是怕被我比下去啊。」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大姐,草儿能得到你的喜爱,那是她的福分,是她上辈子积的得,但是我,我是肮脏下贱的女人,能给我一口饭吃,让我做牛做马的报答您的恩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实在是不敢奢求做您的妹妹,我受不起啊。」  柳玉洁轻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受不起,我是真心实意的,你却百般推辞,莫不是你看不起我这个寡妇。是啊,我先克死了我丈夫,现在连儿子也是昏迷不醒,我就是天生的扫把星,你们不肯跟我沾上关系也是对的。」  阮玉珠一听,顿时急了,赶忙跪在地上,抱住对方的大腿说道:「大姐,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你,你不要误会。」  柳玉洁见阮玉珠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暗自责怪自己玩笑开过了,赶忙劝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开个玩笑,你不要这么紧张。」  阮草儿见母亲委屈的模样,也跪在地上,抱住阮玉珠的另一条腿,哀求道:「柳阿姨,你不要生我妈妈的气,不要赶我们走,求求你了。」  柳玉洁无奈的苦笑着蹲下去,将她们母女二人揽入怀中,说道:「唉,我是一番好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草儿,我不会赶你们走的,放心吧,你愿意做的干女儿吗?」  阮草儿刚点了下头,突然想到这个事情还得先问妈妈,赶紧看了看母亲,看到女儿希冀的眼神,阮玉珠哪里还能坚持,心中对柳玉洁更是感激,心道人家待自己是姐妹,自己就用百倍的努力去报答她就是,何必让三个人难堪,自己心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于是也不再坚持,点点头,说道:「大姐,那小妹就高攀了。」  柳玉洁呵呵点点头,说道:「玉珠,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你不要太拘束。」  「嗯。」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在心中暗自保证着。  柳玉洁转头对阮草儿说道:「那草儿你呢,是不是要改个称呼。」  阮草儿羞涩的点点头,大声的喊了一声:「干妈。」  「哎。」  柳玉洁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要是你能把干字去掉,我就更开心了。」  阮草儿顿时改了口,欢叫一声,扑进柳玉洁的怀中,叫道:「妈妈,妈妈,草儿从今天开始就有两个妈妈了,草儿开心,真开心。」  柳玉洁也开心的笑道:「我也开心,草儿这么乖巧听话的女儿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她抱起女孩瘦弱的身躯,怜惜道:「可怜的草儿,身子这么轻,妹妹,我买了老母鸡,中午烧个汤,给你们好好补补。」  「嗯。」  阮玉珠抹去眼角开心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心中满是舒畅,在黑暗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破晓的一天。  中午的饭菜非常丰盛,一直忙到下午一点多钟才吃上饭,阮玉珠坚决不让柳玉洁动手,在柳玉洁的指点下,熟悉了煤气、高压锅、电饭锅的操作,油盐酱醋的摆放位置后,一个人在厨房捣鼓了很久,做了十余道芬香扑鼻的家常菜,口味非常出色,让柳玉洁赞不绝口。  在柳玉洁的再三强调下,母女二人放下矜持,大快朵颐,她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么丰盛的一顿饭,一边吃一边谈笑。饭后,阮玉珠去洗碗,柳玉洁给华月虹打个电话,然后就与阮草儿逗完,这女孩从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几乎没有什么快乐的童年,接触越长,越觉得她身世的可怜,让柳玉洁难过不已。  待阮玉珠洗好碗碟也坐过来,柳玉洁带了她们去了一楼的客房,将她们安置在这里休息,然后上了楼,把房门锁好,解开衣服朝床边走去,待上了床,已经是赤身裸体,光洁溜溜。  她看了看自己的乳房,脑海中不由的想到阮玉珠母女,母亲的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才十三岁的阮草儿,胸前的规模也颇为可观,肉乎乎的两团软肉,点缀着两颗粉色的乳头,可能跟她很早就怀孕生子也有关系,长大以后,估计也是个胸器逼人的尤物。  看着儿子,柳玉洁突然笑道:「小鑫,家里来新人了,你猜猜是谁?嘻嘻,你肯定想不到,妈妈来告诉你,是两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的叫阮玉珠,今年三十一岁,小的叫阮草儿,今年十三岁,她们不光长得漂亮,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尤其是阮玉珠,她的奶子就像乳牛一般又大又挺。」  而且还有好多的奶水,你听着是不是很喜欢,你要是醒来的话,现在就能看到哦,妈妈还可以帮你搭桥,让你有机会喝上奶水哦,而且她们还是母女呢,你听着是不是很兴奋,宝贝,你醒来好不好,妈妈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你要是想和她们做爱,妈妈也会帮你的,妈妈已经收了她们做妹妹和女儿。  她们也就是你的小姨和表妹,到时候我们姐妹、母女都可以让你玩,你可以一边喝着小姨的奶水,一边干着你的妹妹,一边摸妈妈的奶子,我们家三个女人都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母狗和奶牛。她疯狂的说着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幸亏阮玉珠母女这会儿在楼下听不见,要不然知道和蔼可亲的姐姐和干妈,心底竟然是有这种念头,怕是真得会绝望透顶。  随着恶念的涌出,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是在辜负阮玉珠母女俩的信任,同时在践踏她们的尊严,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些话说出来,以便刺激儿子的大脑,罪恶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这种感觉如此空虚,促使她握起儿子的鸡巴用力的往自己的嘴里送,疯狂的插弄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变成了母狗的状态,追逐起儿子的鸡巴。  这种感觉大大冲淡了罪恶感,让她舒服呻吟起来,心底念叨,我就是一条母狗,主人忠实的母狗,我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我要他用大鸡巴狠狠的干我。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再次进入状态,一脸欢愉的舔着儿子的鸡巴。  同时翻身骑在儿子的身上,把肥硕的臀部压在儿子的脸上,欢快的扭动着圆臀,敏感的阴蒂被儿子的鼻子来回蹭弄,爽得她一阵激灵,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愉悦,让她快速的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喷泄而出,弄得王鑫满头满脸。  柳玉洁吐出儿子的鸡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刚刚的感觉是美妙极了,回头一看王鑫面上的狼狈,不由莞尔,翻转身子,勾住儿子的脖子,竟然丝毫不顾及那些自己排泄出的淫水,伸出舌头顺着对方的脸颊舔起来,一会的工夫就把所有的淫水都舔弄干净,甚至连发梢上的也没有放过。心满意足后的她满脸娇羞,眼神中闪烁着迷人的艳光,面色绯红,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自从她解放了母亲这个身份后,似乎越来越迷恋这种淫乱的生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是偶尔泛起的道德罪恶感,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的涟漪一般,被压抑不住的欲望迅速冲淡,最终消失沉寂。  楼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洁对她们的心思,还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温馨明亮的房间,美轮美奂的装饰,干净整洁的床铺,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感,都让她们二人深深的迷失,过往的一切当真是如同做梦一般,一觉醒来才发现真实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与安详。  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不会体会到天堂的美好,没有经历过阮玉珠母女那悲惨生活的人,同样无法理解到她们此刻感动的心情,当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洁的脚下,把她当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儿一脸惊喜的跳到柔软的大床上,不可置信的对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就是你一直告诉我的天堂吗?我实在是太喜欢这里了。」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十三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女儿这种发自内心的惊喜和开心,又是欣慰又是愧疚,不禁上前两步,将女儿拥入了怀中,轻声哭泣道:「对不起,草儿,这些年让你受尽了苦头。」  草儿很懂事抱住妈妈的脖子,用稚气未脱的童音说道:「妈妈,这不怪你,草儿知道妈妈为了保护草儿,吃了很多苦头,草儿不怪妈妈的,妈妈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草儿也想哭。」  阮玉珠赶忙止住哭声,抹去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道:「嗯,妈妈不哭,草儿也不哭。草儿,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干妈的恩赐,你一定要好好孝顺她,听她的话,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对我们母女俩的恩情,真是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的。」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听你们的话。」  「哎,真乖。」  阮玉珠欣慰的在女儿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太累了,你好好睡一会,这么软的床,睡着一定舒服。」  「恩,妈妈也一起睡吧,这段时间妈妈还要照顾草儿,一定比我还累。」  阮草儿小大人似的说道。  阮玉珠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妈妈陪草儿一起睡。」  两人脱去外面的浴袍,光着身子如同两条白鱼一般钻进被窝里,进去之前,阮玉珠没忘记把浴袍铺到身下,她看了看女儿鼓鼓的胸部,说道:「把你的浴袍也拿进来,免得等下奶水沾到床单上。」  阮草儿应了一声,把浴袍也铺在身下,没错,这十三岁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刚刚诞下一个男婴,继承了母亲容易泌乳体质的她,已经可以分泌相当分量乳汁,当然跟她母亲是没法比的。  两人侧卧着躺下,相视一笑,轻声说着话。  「妈,我好困,但是睡不着怎么办。」  阮草儿可怜巴巴的问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头,那你就闭着眼睛数星星,很快就能睡着了。」  阮草儿闭上眼睛数了两分钟就没了耐性,睁开眼睛看到母亲在发呆,不由的问道:「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阮玉珠回过神,看了看女儿,抚摸着她光滑的腰肢说道:「没想什么,胡思乱想罢了,还是睡不着吗?」  阮草儿点点头,撒娇的扑到母亲的怀里,说道:「妈妈,我想一边喝奶一边睡。」  阮玉珠自然不无不可,这十三年来,阮草儿从未断过奶,虽然日子过得恨艰难,但是她一直试图给予女儿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爱,哺乳就成了她在物质方面的唯一补偿,而且每当女儿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喝奶时。  她冰冷的心才会感到一点亲情的温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乳头,塞到女儿的嘴里,看到草儿一脸幸福欢喜的模样,轻笑道:「多喝点,妈妈涨有点痛。啊,好舒服。」  阮草儿整整喝了十三年的奶,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亲在哺乳的时候感到舒服,轻轻的吮吸奶头,用舌头在奶头上打折转,母亲的乳汁很容易汩汩流出,这种感觉让她熟悉又安心,渐渐的倦意上涌,含着奶头沉沉睡去。  感到奶水的排泄突然停滞,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了下,轻轻的把乳头拔出来,自言自语轻声道:「唉,就喝这么点,胀死了。」  她轻轻揉了揉两下乳房,感到里面依然是充盈欲出,赶忙起身,光着身子直奔厨房,从橱柜里翻出一个不锈钢盆,放在料理台上,弯下腰,双手握住一枚乳房,对准盆口使劲挤压起来,白色的奶线激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力砸在盆壁上,奶水被挤出的瞬间。  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连续不停的挤压、喷射,让她愉快的低声欢愉,那对豪乳中积存了太多的乳汁,待肿胀感消退,盆里已经积了三分之一,她连忙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中的奶水也挤了大半,这才彻底轻松下来,刚端起盆子准备把奶水倒到下水道去。  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吓得她手没抓稳,一盆奶尽数撒了出去,不锈钢盆摔在地板砖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顿时把她吓傻了,回头一看,柳玉洁端着杯子站在厨房的门口,一脸的茫然。  「啊,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玉珠整个人都吓傻了,刚刚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家的厨房弄得一地狼藉,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实在是犯了大错,也不知道柳玉洁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她没用,会不会将她们母女俩赶走,想到这种最可怕的结局,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柳玉洁是因为楼上的水壶没水,打算来厨房倒点热水,却见到阮玉珠光着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礼貌的咳嗽一下以免惊扰到她,哪知还是吓到了对方,见对方颤抖的身体,顿时明白过来,赶忙自责道:「啊,对不起,玉珠,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我有点口渴所以来倒杯水,没想到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阮玉珠听了是又感动又愧疚,赶忙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抹了起来,柳玉洁也过去帮忙,阮玉珠连说不用,柳玉洁就笑说,难道我自己家,我自己打扫下卫生都不行,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  把抹布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柳玉洁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对方悬垂着的大乳,突然说道:「对不起啊,妹妹,刚刚要不是我吓到你,那些奶就不会浪费了。」  阮玉珠把抹布铺好,回过头答道:「没关系的,本来就是准备倒掉的。」  「为什么?那多浪费啊。」  柳玉洁奇怪的问道。  阮玉珠迟疑了下,说道:「因为没什么用啊,不倒了还能干什么?」  柳玉洁哦了一声,好似在想些什么,阮玉珠好奇的问道:「大姐,你要那些奶水有用吗?」  柳玉洁心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故作迟疑的说道:「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妹妹,先前我跟你说过,我儿子现在跟植物人一样,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阮玉珠心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不过赶忙劝慰道:「大姐人好,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醒的,你不要太过伤心了,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  柳玉洁点点头,舒展开眉头,看着阮玉珠说道:「嗯,希望将来能有那么一天,不过这孩子一个多月来,瘦了好多,每天只能吃流质食物,喝点牛奶什么的啊,你不知道,现在城里的牛奶都是勾兑出来的,根本没什么影响,我担心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  此言一出,阮玉珠顿时明白了对方的念头,脸色变得煞白,她实在是忘不了以往的经历,丰满的乳房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可是面对柳玉洁的请求,她又无法拒绝。  见阮玉珠面色大变,柳玉洁不由的暗自责怪自己有点过急,赶紧说道:「妹妹你不要多想,我不完全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所经历的那些事,要是再让你做那种事,我还是人吗?你先别紧张,听我说。」  阮玉珠强忍住心中的委屈,点点头。  柳玉洁走到她的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说道:「你也是做母亲的,应该知道那种母亲对子女的关爱,小鑫的日渐消瘦,我这个做妈妈的看在眼里,真比刀割在我身上还疼,可是医生说他肠胃功能不适合进食油腻的食物,牛奶什么的又完全没什么营养,我心中急啊,刚刚我看到那些你准备倒掉的奶水,才萌发的这个念头,我不是要你亲自给他喂奶。」  我只是想,你能不能把这些多余的乳汁不要倒掉,装碗里喂给他,对不起,我的话语可能太过无礼,毕竟这个事多多少少都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阮玉珠听完半晌都没有做声,在柳玉洁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却听到她缓缓的说道:「大姐,你的说意思我懂,我也是做母亲的,明白你疼爱儿子的心情,今天如果不是你搭救我们母女,可能现在我们已经冻死在街头了,您的这份恩情我永世难报,只是一点奶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愿意的。」  柳玉洁皱了皱眉头,说道:「妹妹,我把你当成一家人才跟你说这些,你把我当成什么,施恩图报吗?我帮助你们的时候,可没有存了半分自私的念头,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难道你认为我帮助你,是为了让你给我孩子喂奶吗?你想想当时你的样子,你认为我会想到这些吗?」  柳玉洁的连番质问,语气颇重,砸的阮玉珠心头一颤一颤的,仔细一想,确实如对方所说,当时自己一副叫花子模样,旁人躲闪不及,只有柳玉洁热心肠的帮助自己,那份真挚的感情,自己却胡思乱想误认为备有企图,实在是不应该,念到柳玉洁的好,她真是越想越是悔恨。  噗通一声跪下去,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我不该胡思乱想,胡乱猜忌大姐的对我们母女俩的好,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柳玉洁见阮玉珠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弯腰将她扶起,说道:「傻丫头,我又没怪你,我只是不想你在背后埋怨我。」  阮玉珠抹着泪水,哭道:「对不起,我是乡下人不懂事,我一定不会再怀疑大姐的用心,一定不会,求您在相信我一次。」  柳玉洁抚摸着她的头顶,温和的说道:「傻妹妹,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谁也不比谁尊贵,谁也不比谁聪明,只要我是真心对你好,我想你一定会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也请你跟我说,下次不要再动不动就跪了,我很不适应的,如果再跪倒,我就要生气了哦。」  阮玉珠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哽咽的说道:「大姐,你真不生我的气?真的不赶我们走?」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当然不生气,而且我为什么要敢你们走,草儿是我的干女儿,你舍得她出去挨冻,我还舍不得呢。」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顿了顿说道:「大姐,其实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有点害怕。」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明白,对不起,你刚刚才从噩梦中走出来,我就跟你说这个事,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对不起,唉,看着小鑫一动不动的可怜样,我这心就像刀剐一样痛。」  说着说着,她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手捂着胸口,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  阮玉珠看在眼里,更是自责,说道:「大姐,虽然很难过,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大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鑫的,包括给他喂奶。」  柳玉洁听到对方的语气非常的坚定,不由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问道:「真的吗?」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大姐,我刚刚想过了,既然大姐把我们当成是一家人,那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了,小鑫是大姐的儿子,那也就是我们的亲人,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迟早都要面对,既然如此,还不如及早面对的好,大姐,我承认我对男人有很强的恐惧,但是我也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克服的,请你放心。」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勉强自己,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大姐,你对我太好的话,我反而会压力太大,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您,这次就是一个机会,求你给我这个机会。」  不知不觉间,阮玉珠反倒是主动要求给王鑫喂奶,正中了柳玉洁的下怀,假装推辞了一番后,方才勉强答应下来,倒是让阮玉珠因为可以报恩而格外兴奋,不过她也对柳玉洁提出,草儿对男人的恐惧心理更重,如果以后哪里有做不对,还请对方多包涵,柳玉洁自然是应了下来,哪知这时候,草儿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说道:「妈妈,干妈,我不怕,我也想见见他。」  两位妈妈吃惊的看着阮草儿,阮玉珠说道:「你不是在睡觉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阮草儿咬着下唇说道:「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就醒了,然后就过来了。」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那草儿就是把刚刚的对话几乎都听进去了,柳玉洁弯下身子,将草儿抱起来,说道:「草儿,你还小,等把那些噩梦忘了,我们再去见哥哥好不好?」  哪知道阮草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语气坚定的说道:「干妈,虽然草儿还小,但是草儿也知道知恩图报,妈妈可以报恩,那我也可以。」  柳玉洁不禁莞尔,看着阮玉珠笑道:「妹妹,草儿说她也要报恩呢。」  笑了两声,她转头亲了女孩一下,说道:「那你怎么报恩?」  阮草儿小脸涨得通红,看了看妈妈,见阮玉珠眼神中含着鼓励,于是鼓足勇气说道:「干妈,我,我也可以给哥哥喂奶。」  柳玉洁愣了一下,对阮玉珠问道:「真的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草儿二十天前刚刚分娩,奶水倒也十分充足。」  柳玉洁讶然道:「那草儿月子还没做完呢,哎呀,这可怎么好,可能会落下病根的,明天我再去买几只老母鸡回来给草儿补补。」  阮草儿听了心中满是欢喜,勾住干妈的脖子说道:「妈妈,我不碍事的,你让我也给哥哥喂奶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喝我的奶水也许就能好了哦。」  没等柳玉洁发问,阮玉珠就解释道:「呵呵,我们当地有土方,意思是女人的初乳最有影响,最滋补,草儿这是第一胎,就是初乳,而且年纪越小,初乳的营养越好。既然草儿愿意,姐姐你就别推辞了。」  柳玉洁为难的说道:「可是草儿还未成年啊,她还是个孩子,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干妈,求求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做点事报答您,求求你了。」  阮草儿在干妈的怀里哀求道。  柳玉洁又是一番假意推辞,最后在阮氏母女的共同请求下,才勉强答应,心底则是乐开了花,一来彻底不怕秘密会被泄露,二来两头人形奶牛肯定能给王鑫增加营养,三来阮氏母女的加入,必然会大大增加对王鑫的性刺激强度,促使他早日苏醒,如此种种,哪能不让柳玉洁得意非常。               (十二)  虽然阮氏母女已经斩钉截铁的下了决心,但是当跟着柳玉洁来到二楼卧室门口时,依然是紧张到较低都冒汗,柳玉洁察觉到气氛紧张,故意说道:「妹妹,女儿,说真的,我还是觉得时间是不是太仓促了,我真的不想勉强你们,要不,再等些时候好不好。」  母女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对方眼神中的坚定让她们打消了心底最后一丝犹豫,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关系,我可以。」  柳玉洁叹了口气,推开房门,三个女人鱼贯而入,只见宽大的床铺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阮草儿下意识的躲到了母亲身后,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手心中已满是冷汗,柳玉洁装作没看到,轻轻的走到儿子的床边,抚摸着他的发梢,轻声说道:「小鑫,妈妈带你小姨和妹妹来看你了,你要不要做起来看看她们。」  王鑫自然还是一动不动,她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阮玉珠见状赶忙拉着女儿走过去,扶住柳玉洁的肩膀说道:「大姐,你别太伤心了,小鑫一定会醒的。」  「嗯。」  柳玉洁神色黯然的点点头,拍拍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谢谢。」  阮玉珠对女儿说道:「草儿,这就是你哥哥,你喊他一下吧。」  阮草儿从母亲的身后走出来,胆颤心惊的走到近前,见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这才放下了心,仔细端详了下对方,发觉他长得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最熟悉的四个男人,三个是相貌畸形的傻子,一个是色迷迷的丑陋老者,长时间的相处,让她对男人的印象就停留在粗鲁、暴虐、丑陋这三个词上,可是床上这个安安静静的躺着的男人,宽额头、高鼻梁,相貌竟然很好看。  与柳玉洁有三四分相似,只是面部线条更加硬朗,面容有些呆滞,但一点都不凶恶,反倒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让她看得有点可怜,加上两个妈妈都在旁边,心中自然是大定,轻声呼唤道:「哥哥,我叫阮草儿。」  然后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眨巴眨巴大眼睛,求助的看着两位妈妈。  柳玉洁被她那纯洁无辜的眼神看得心底想笑,还没待她笑出来,就听到身后阮玉珠扑哧一声笑道:「傻丫头,说点其他的呀,也许哥哥听了高兴就立刻醒了也说不定。」  「哦。」  阮草儿点点头,想了下,接着说道:「哥哥,你妈妈收了我做干女儿,所以以后我也算是你的妹妹了,在你不能动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柳玉洁欣慰的说道:「草儿真乖,你哥哥知道有你这么漂亮乖巧的妹妹,一定很开心。」  阮草儿高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哥哥,我听妈妈说,你因为生病营养跟不上,所以我和妈妈会每天给你喂奶的,我的奶水虽然没有妈妈多,但是我是初乳,营养很好的,你多喝一点,病一定能够很快好。」  说完,她看了看两位妈妈,说道:「我这样说,哥哥听到会高兴吗?」  阮草儿的心思在某些方面当真是单纯的如同白纸,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的童年相当闭塞,从出生到长大,就没有踏出过淫窝半步,要不是阮玉珠培养了她基本的是非观,而赵家父子四人都是粗俗鄙陋之人,也不懂得要给她洗脑,不然怕是会被硬生生的培养成绝世淫娃。  不过某些事情她看的多了,丝毫不认为是羞耻的事情,比如哺乳,她印象中妈妈是天天都会给赵家父子喂奶,既然那些坏人都可以喝,作为自己的哥哥,给他喂奶于情于理也都是应该的,因此丝毫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柳玉洁听了连连点头,阮玉珠则是面红耳赤,见女儿说完,她也赶紧自我介绍道:「小鑫,我是阮草儿的妈妈,我叫阮玉珠,承蒙大姐不嫌弃我的出身,认我做妹妹,那我也算是你的小姨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这时柳玉洁插话道:「妹妹,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姨,她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不要太小心翼翼的,算起来,你现在可是他的长辈。」  阮玉珠红着脸点点头,继续说道:「初次见面,小姨也没有什么见面礼可以送给你。」  说着,她停顿下,坐到床头,看着王鑫空洞无神的双眼,接着又说道:「你现在生病,需要补充营养,我的身体虽然肮脏,但是唯有这对奶子还能拿出手,如果你不嫌弃,就拿我的奶水做见面礼,以后我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我的奶水很足,绝对可以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等你病好了,肯定比生病前要强壮。」  柳玉洁闻言轻轻的揽住对方的肩膀,说道:「委屈你了,玉珠。」  阮玉珠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心底之前的紧张与恐惧顿时消失了,直感到一阵轻松,感受到柳玉洁掌心中传来的温度,她看着她轻笑道:「呵呵,姐姐,没事的,发觉能为你们做点事后,我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而且小鑫看起来也很乖,我倒是很喜欢呢。」  柳玉洁也呵呵的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还要草儿。」  她说着转身拉起草儿的手,三人并肩坐在床上,相视而笑。  阮玉珠突然问道:「姐姐,小鑫今年多大了?」  柳玉洁答道:「十七了。」  阮玉珠哦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轻叹道:「唉,我第一个孩子今年也是十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好不好?」  柳玉洁安慰道:「以后有缘自会相见的。」  不过她也知道这话只能是安慰,连阮玉珠自己都不知道儿子被卖到了什么地方,连相貌都不知道,加上这里远离云南,怎么可能会碰的上。  阮玉珠叹了口气,她知道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苦笑道:「大姐,谢谢你了,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找不到也好,免得让他知道自己有个肮脏的妈妈。」  柳玉洁劝慰道:「玉珠,那又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爷瞎了眼,像你这么好的人,怎能受如此大的罪,你别多想,以后平平安安在这里生活,过去的一切你就当时一场噩梦,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你以后想嫁人,我也可以帮你物色物色。」  阮玉珠赶忙拒绝道:「别别,千万不要,我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柳玉洁笑了笑,突然提议道:「妹妹,我跟你商量事,不知道你介意不。」  「大姐你这话客气的,有啥事就说呗。」  阮玉珠答道。  柳玉洁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阮玉珠,轻笑道:「你看我儿子怎么样?」  「啥意思?」  阮玉珠不解的问道,然后连忙摇头说道:「不行,不行。」  柳玉洁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把阮草儿搂进怀里说道:「你这人可真绝情,我都认了草儿做干女儿,想让你做我儿子的干妈都不愿意啊。」  阮玉珠讶然的说道:「啊,干妈?」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柳玉洁疑惑的问道。  阮玉珠脸唰的就红了,刚刚她听到柳玉洁先说是给她找男人,然后就说自己儿子怎么样,还以为对方是要把儿子介绍给自己,吓得连忙拒绝,哪想却是闹了个乌龙,见柳玉洁疑惑的表情,她真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自然不会去解释,红着脸低下头,说道:「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这身份。」  柳玉洁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好啦,你这人真是,来时拿身份说事,又不是旧社会,改革开放都二十年了,我就问你愿不愿意。」  说着,她低头对怀里的阮草儿说道:「草儿,你愿不愿意让妈妈收哥哥做干儿子?」  阮草儿连连点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就答应干妈吧,我是干妈的干女儿,干妈的儿子是妈妈的干儿子,那我们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更是一家人。」  柳玉洁笑着亲了阮草儿一口,说道:「草儿人小鬼大,还是你明白事理,玉珠,现在三个人有两人都同意了,就看你了。」  此刻的阮玉珠心理其实并没有多少抗拒,经历的刚刚乌龙事件,她的心理从紧张变成轻松,就好像原本给你要扛一百斤米的任务,你觉得重的受不了,但真扛的时候,却告诉你只要扛三十斤米,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自然会让你高高兴兴的去扛三十斤米,阮玉珠现在就是这样。  相比起做丈夫,认干儿子这件事让她顿时感觉没什么压力,这是她以往的经历,培养出她的性格比较内向、敏感,面对柳玉洁的时候,总是有很强自卑感,自觉低人一等,此刻面对恩人和女儿的劝说,她还是有一点放不开,有点惶恐,吃吃艾艾的说道:「大姐,你的真不介意?」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要是介意,会收草儿做干女儿吗?我要是介意,会收留你们吗?」  阮玉珠想想也是,但是自己母女俩一副乞丐模样,也没见柳玉洁嫌弃,心中愈发的感激,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姐姐是好人。」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你说的那么好,可能这都是缘分吧,注定了这辈子做姐妹。」  阮玉珠激动的说道:「要不是姐姐,我和草儿现在可能都已经死了,姐姐的恩情,我们娘俩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柳玉洁见阮玉珠激动的又要哭出来,赶忙劝住道:「你呀,动不动就是报恩啊,做牛做马什么的,都是一家人还说两家话,是不是想惹我生气啊。」  阮玉珠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  生怕对方着恼,她赶紧转移了话题,说道:「我不是不愿意认小鑫做干儿子,只是我怕他以后知道了,会瞧不起我。」  柳玉洁眼珠一瞪,说道:「他敢,再说了,我家儿子性格很温和,人也非常好,你放心吧,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加疼惜你,万万不会看不起你的。」  虽然觉得柳玉洁用疼惜这个词未免有些不对,不过阮玉珠自是不会去争辩,这时,忽然看到对方伸手捏在自己的乳头上,不知道柳玉洁想干嘛,只见她轻轻一挤,两滴乳汁就淌了出来,滴在对方的手指上。  柳玉洁轻笑道:「玉珠,你的奶子真的好软啊,长得又漂亮,手感也好。」  阮玉珠傻傻的笑了两声,说道:「姐姐又在取笑人家,两团肥肉罢了,哪里有什么好。」  柳玉洁呵呵笑了笑,没有接话,却做了一件让阮玉珠想不到的事,她把奶水滴到王鑫的嘴里,然后说道:「俗话说有奶就是娘,现在小鑫已经喝了你的奶,你就算是不想做干妈也得做了。」  阮玉珠羞道:「大姐,我又没说不愿意。」  柳玉洁呵呵笑道:「你一直都不表态,所以我帮你表了,你不会驳我的面子吧。」  阮玉珠羞涩的点点头,看着一动不动的王鑫,再想到自己那几个未曾谋面的儿子,不由的想得痴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儿子仿佛化身附在了王鑫的身上,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感到与这个陌生的少年似乎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让她感到王鑫似乎变得不那么陌生,反倒是有一种很特殊的亲切感。  几个人的关系定了下来,两家成了一家,两位妈妈各多了一个儿子和女儿,要不是小鑫此刻还是副活死人的模样,定是更增加几分欢乐,柳玉洁的心思并非是单纯的只是帮助阮玉珠母女,虽然一开始完全出于同情,但了解了对方的身世后,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心思。  首先,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今后如果想过安定的生活,就必然得靠自己的救济,不虞生出不轨的心思,其次,她们对社会有恐惧感,害怕与生人接触,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守住她们母子间的秘密。  最后,她也是希望阮玉珠能真心实意的照顾好自己的儿子,不像电视中那些保姆,往往都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偷懒,甚至会虐待被照顾的人,她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而且阮玉珠鼓胀的双乳中包含乳汁,对小鑫的营养补充也是大有裨益。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柳玉洁对阮家母女格外的热情,在对方心存感激的心情鼓动下,几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达到了惊人的融洽。  因为阮家母女没有合适的衣服,趁着华月虹还未的时间,柳玉洁下楼到附近的商店给她们先买几件凑合,知道她们不愿下楼,遂独自前去,临行前也没有特意交代要她们做什么,只是把客厅的电视打开,让她们看看电视休息一下。  待柳玉洁出了门,阮家母女都不由轻轻松了口气,穿着睡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进口小牛皮的沙发,柔软的触感,让她们如坐云端,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都恍如在做梦,一个月前,母女二人还在地狱中苦苦挣扎,一个月后,她们却将享受到大部分普通人都无法享受到的奢华生活,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已经足以将她们内心中那一丁点的物质欲望塞得满满当当。  「妈妈,我是在做梦吗?」  良久,小草儿打破了这份沉静,轻声向母亲求证道。  阮玉珠爱怜抚摸着女儿的头顶,用力的点点头,说道:「不是做梦。草儿,这都是真的。」  说着,母女俩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只是这份哭声中包含着的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对新生活的期望,是对恩人的赞美。  好半晌,两人才止住了哭声,阮玉珠轻轻拭去女儿眼角的泪水,说道:「草儿,你要记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哭,明白了吗?以后我们的生活都会跟蜜一样甜,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了,那都只是噩梦。」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也乖巧的拭去母亲脸颊上的泪水,说道:「我知道,妈妈,你以后也要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哦。」  阮玉珠眼神中闪过几丝痛苦,以前的那些事真是的想忘就能忘的了的吗?不过她没有犹豫,也点点头,安慰道:「嗯,谢谢草儿的关心。」  阮草儿冲着母亲甜甜的露出一个笑脸,看到这个笑脸,阮玉珠觉得心底猛地一抽,整整十三年,她第一次看到草儿露出了孩子般的童真笑颜,心中当真是感触颇多,深感愧对了女儿,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无声的落下泪来。  柳玉洁去了没多久,就转了回来,草儿的童装还比较好买,因为她的胸部已经颇为可观,她顺便给草儿带了件胸罩,大小也很合适,穿戴整齐的草儿虽然容颜仍显憔悴,但是看起来已经不复先前的落魄,浅灰色的呢子风衣,搭配蓝色的绒裤,看起来娇小可爱,让柳玉洁赞不绝口。  阮玉珠的衣服则买小了一号,她的胸部过于丰满,导致衬衫的纽扣完全系不上去,把她的急得脸作烧的厉害,两副胸罩也都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最后还是用自己的老办法,找了两条柳玉洁不戴的真丝围巾系成长条,在胸部绕一圈,裹住巨乳的下半缘,把胸部兜起来,外面则穿了件王鑫的厚格子衬衫,在恒温空调控制的家里,也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待华月虹来了以后,听到柳玉洁的叙述,也是非常同情阮家母女的遭遇,她观察出两人的情绪已经趋于正常,虽然是有心帮她们恢复,但不宜操之过急,待到阮玉珠去厨房准备晚饭,阮草儿也跟过去给母亲打下手,她才对柳玉洁说道:「大姐,碰到你也算是她们母女俩的命好,不过碰到她们,也是给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啊。」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最终会变成这样,看来好人有好报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  华月虹陪笑了两声,抿了一口茶水,问道:「小鑫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事,柳玉洁神色顿时转为黯然,说道:「还是老样子,阳具还是处于无法勃起的状态,意识也没有复苏的迹象。」  她的声音很低,厨房里客厅颇远,倒是也不担心被阮家母女听见。  华月虹劝慰道:「也算是我意料之中,当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最初刺激后,自然很难再有反应,你需要给他更强的刺激,也许会有反应。」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可是他的阳具软趴趴的,我就是想把身体交给他,他也没钥匙啊。」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这个过程肯定是长期的,如果能一蹴而成,那这种病就不会被称为疑难杂症,要想敲碎他心中的这块坚冰,得需要你耐性的敲击。」  说到这儿,她看了看厨房那边,说道:「也许,你可以让阮家母女帮帮忙。」  柳玉洁本来心中就存了这个心思,闻言说道:「我倒是想过阮玉珠,草儿就免了吧,她还是个孩子呢,我是真的喜欢她,想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我又没让你害她,再说,这种事情她早晚会发现的,早点把她拉下水,免得以后会发生什么波折,这孩子跟小鑫的年纪也差得不多,待以后他醒过来,你做主让草儿嫁给他呗,虽然她不是个处女,不过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该不会介意吧,况且,那也非她自愿。」  要说柳玉洁心中没有芥蒂,那是假话,不过想一想,华月虹说的也在理,阮草儿的失身实为强暴,着实让人同情,以后儿子要是醒来,娶了一个别的女人,那让自己如何自处。柳玉洁心中已经有了异样的心思,除了对儿子的亲情外,也有了想跟他过一辈子的想法,正常的儿媳可能会同意这种乱伦关系吗?但是换做草儿就不一样了,如果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那以后她自然不会反对。  这样一想,就觉得华月虹的提议着实有道理,不由的点点头,说道:「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草儿嫁入我们家,我自然不会亏待她的,只是这如何引导?」  华月虹说道:「你先静观其变,看情况再说,具体怎么引导,我现在也说不上来。」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真是谢谢你了,妹妹。」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姐姐好生客气啊,如果阮家母女能成功加入的话,我对小鑫的苏醒又多了几分把握,陌生的刺激可能会有奇效。」  柳玉洁又点头,忽地话锋一转,盯着华月虹道:「妹妹,要不你也加入?」  华月虹顿时被弄得手足无措,笑道:「姐姐,我帮你出主意,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柳玉洁呵呵笑道:「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我以前说过的话可作数的,到时候你做大老婆,让草儿做小老婆,如何?」  华月虹闻言说道:「那可不行,这样我就凭空比你低了一辈,也太吃亏了,最起码我也要跟你一辈还差不多。」  柳玉洁哈哈笑道:「哈哈,行,到时候让小鑫再多认个干妈,干妈,干妈,不就是用来干的吗?」  华月虹顿时明白自己入了对方的瓮中,又羞又恼,顺手拿起一个抱枕砸了过去,笑骂道:「好你个柳玉洁,打主意打到姑奶奶头上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来啊,来啊,看看谁怕谁。」  两人拿起抱枕在客厅里互砸玩闹起来,这种少女时代才会玩的事情,换做两个成年女人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一时间,客厅里抱枕乱飞,两人毫无平日里的高贵优雅,嘻嘻哈哈的闹作一团。  厨房里的阮玉珠母女听不见客厅的对话,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听到客厅的动静,两人连忙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在玩闹,遂抿嘴笑着又退了回去,继续忙着晚餐,待客厅里两人玩得累到喘不过气来,晚饭也做好了。  餐桌上,华月虹对饭菜的口感赞不绝口,柳玉洁趁机邀请她常过来吃饭,没想到华月虹想了想竟然答应了,让她对先前提到的事情多了几分期待,如果华月虹也能加入的话,那这个秘密就真的再不可能有泄露的可能,不过她也明白,华月虹不是阮玉珠这种饱受磨难,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想要让她愿意,怕是一件不小的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