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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256-257 节

fu44.com2014-08-21 15:35:39绝品邪少

正文  第256章「双美齐飞」

  徐寿辉,一名真一,又作真逸,原来是明教弟子,卖布出身。与邹普胜等在蕲州利用明教直属的白莲教聚众起义,也以红巾军为号。攻占蕲水与浠水后,他被拥立为帝,国号天完。这个时候他采用陈友谅计谋,与明教断绝关系,利用丐帮弟子,以「摧富益贫」等口号发动群众先后攻占今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江苏、湖南等大片地区,众至百万。成为义军当中实力很强的,按历史进程,他是被陈友谅杀死的。不过张无忌砍杀陈友谅之后,徐寿辉反而没有了约束,于是公开与张无忌的明教做对,就算张无忌已经把丐帮并入明教义军,但是徐寿辉实力壮大达百万之众,在已经不是那个教能约束的!他自称为帝就是最明显的表现。

  张无忌听从刘伯温的建议,先要铲除徐寿辉,没想到安排蓝玉办事麻利、迅捷,张无忌刚刚下达命令不到一天,蓝玉就把邹林从他情妇的被窝里抓出来,送到了张无忌营帐中。

  张无忌一见邹林被推进来,张无忌故意问:「这是何人哪?」

  邹林吓得有点筛糠了,衣衫不整,衣带拖地,连鞋都没穿,十分狼狈。

  蓝玉不屑地回答,是赵普胜的狗头军师邹林。

  张无忌立刻板起面孔训斥:「混账东西!邹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我早就耳闻了,我都敬重的人,你敢给绑了来!」说罢亲自为邹林解绑,又拿自己的靴子让他穿。

  张无忌又怒不可遏地下令:「把蓝玉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上来军士要拖蓝玉时,早已松了一口气的邹林求情说:「看在我邹林面上,饶了他吧。」

  张无忌这才做了个顺水人情:「下去吧,不看在邹先生面子上,本不该饶恕的。」蓝玉走后,刚刚闻讯赶来的刘基说:「我们主公一向仰慕足下大名,只是无缘相见。」说罢向里面喊:「来人啊!」

  立刻进来八个兵士,抬着四口沉甸甸的箱子进来,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里面是白花花的官银。

  张无忌说:「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请笑纳。」

  邹林受宠若惊,连连拱手说,素昧平生,又无尺寸之功,怎好受此重礼?

  张无忌说:「我对敬仰的人都是厚待的。还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跟前伺候。」说罢又一拍手,果然进来四个打扮妖冶的女子,直把邹林看得眼睛都瞪圆了。这都是张无忌托人从秦淮河挑选过来的妓女,庸脂俗粉张无忌,不过在常人眼里看来也算漂亮了。

  刘基吩咐先请小姐们去休息。

  女人下去后,邹林说:「明公思贤如渴,早有耳闻。传闻扎下帐篷求见刘伯温,我还不信,这回是眼见为实,信服了。我想,主公一定是有用我尽力之处,我不能无功受禄啊。」他还算明白,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给他。

  张无忌说:「战场征伐之事,不说足下也能明白。实不相瞒,想除掉赵普胜,这是个反复小人,本来投了我,投而复叛。」

  邹林顺着他说:「他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罢了。我并不真心实意地辅佐他,他对我也很苛刻,我跟了他四年,他给我的银子不到你们给我的十分之一,我凭什么为他卖命?」势利小人的嘴脸毕现,他自己并不以为耻。

  张无忌说:「先生果然仗义、痛快。」他向外发话道:「快,大摆宴席。」

  邹林受宠若惊地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养一条狗,这狗也得看家望门呢,请明公放心,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张无忌见邹林不住地看箱子里的银子,就说:「你可仔细看看,都是足色纹银。」

  邹林真的不顾脸面凑过去,拣起一锭银子在亮处看了一阵,又用牙咬。

  张无忌悄声对刘基说:「看来交狗容易交人难啊。」

  刘基不屑地笑起来。

  徐寿辉营中帐篷的幕布揭起一角,阳光均匀地投射进来。有一个俏丽的少妇半躺半坐在极为精致的镂金榻上,旁边放着一只琵琶。

  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侧面三步远的矮凳上正为她画像,他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他的画兼采写意与工笔之长。此时画已经接近尾声了,画上少妇那楚楚动人的神韵与贵妃榻上的真人相映成趣。这少妇便是徐寿辉的爱妾若兰,徐寿辉称帝后,封她为王妃了。

  若兰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累了,便问:「我可以换换姿势了吗?」

  「请便,」李醒芳说,「马上就好了。」

  若兰走下地来,蹲到画师旁看画像,说:「画得真好,比哪一张都好。」

  这时五短身材、有一双骨碌碌乱转的小眼睛的徐寿辉进来了,走到画像前伸头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从她脸上扒下来的一样。李画师,我得重重地赏你。你叫什么?」

  画师答:「在下李醒芳。」

  徐寿辉说:「大男人怎么起了个女里女气的名字!」他向外面大叫:「来人,给李画师拿二十锭银子来!像,真他妈的太像了。」

  李醒芳说:「画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难的是神似,介乎于似与非似之间。」

  「我不懂这些,像就好。」徐寿辉见银子搬上来,就说:「你还要来画。明儿个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儿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时候你多给她画几张像,所有的宫殿都挂一张。对了,下次你来,也给我画一张,当了王了,还没有一张画像呢。你画好了我赏你。」

  李醒芳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在乎银子。画你就更容易了。要画,得看我高兴。」

  徐寿辉粗鲁地说:「有钱赚,当孙子都行,还说什么高兴不高兴!」

  若兰觉得丈夫伤了画师的自尊,忙打圆场说:「画画本是清高的事,岂是为了钱?」

  徐寿辉又来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有错吗?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顾低头收拾画具。

  李醒芳牵着马与若兰沿着河边小路走着,若兰是送他。

  若兰说:「他不该伤你自尊,你不会再来了吧?」

  李醒芳说:「我不是他的奴仆,不来了。」

  若兰轻轻叹了一声,若有所失地低声说:「我替他赔个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站住,望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笑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画像了,还不够吗?」

  若兰说:「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这话里是藏着依恋之情的。

  李醒芳说:「画到老可就没意思了,满脸褶皱,谁要看。」两个人都笑起来。

  李醒芳说:「快请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爷会不高兴了。」

  若兰这才站住,目送他远去。

  入夜,徐寿辉营中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着挂在营帐四壁上的画像,各种姿势的都有。徐寿辉一边不时地欣赏,一边听若兰在弹琵琶,声音软绵绵的,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弦崩断了。若兰吃了一惊,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说:「琴弦断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寿辉说他不在乎。对他汉王来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兰说:「我总在想,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连你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宁可呆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

  徐寿辉说:「他们是死脑筋。」原来徐寿辉的父亲怕儿子折寿,本是卖布的出身,屁股坐不住金銮殿。徐寿辉却不信邪,卖步的怎么了?当年汉高祖和刘备没发迹时,不是还卖过草鞋吗?还不如他这个卖布的呢。

  若兰跟着徐寿辉整天提心吊胆,他刚愎自用,粗鲁凶残,但对若兰却再好不过了。若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轻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为你担惊受怕。」

  徐寿辉把她拥在怀里说:「今生今世,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登极做皇帝,那时我册封你为皇后。」

  「妾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地跟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若兰说。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邹林从安庆过来,说有紧要事求见。

  徐寿辉在若兰腮上吻了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若兰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面对邹林,徐寿辉打量他一阵,才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

  邹林谄媚地笑着:「可不是!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并不知足。」

  徐寿辉说:「我知道,他在背后夸口,说我汉王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败亡了。」

  徐寿辉为此极为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卖命,故忍着这口气呢。

  「比那要难听呢。」邹林说,「他说,他说……」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说!」徐寿辉说。

  邹林添油加醋地说,赵普胜说主公背主,想害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

  「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徐寿辉大怒,但他马上又警惕起来,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不是因为分赃不均闹翻了?」

  邹林说:「不是。我是觉得,人总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赵普胜先前降了张无忌,不几天又反叛,归降了主公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银子,许愿封他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了的。」

  徐寿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反倒许愿封赵普胜为王?」

  邹林说:「张无忌名义不称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称王了,他要称也是称帝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徐寿辉审视着他的脸,问:「你不是在用反间计吧?」

  邹林说:「主公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我有证据,他私下里与张无忌密信往来,商议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吗?拿来我看。」徐寿辉从他手上拿过信,看了后咆哮道:「好啊,你个狼心狗肺的赵普胜,你居然要设计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败露了。我要先发制人,看谁死在谁手里。」随后又对邹林说:「杀了赵普胜,他的军队交你统帅。」

  邹林说:「谢谢王爷。」

  徐寿辉说:「今晚我设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邹林走后,徐寿辉叫进一个随从佥事,叮咛说:「要监视邹林,不准他跑掉。」

  他对邹林也并不放心。

  佥事答应了。

  张无忌处理公务之后,午休时间,他走进了殷素素的房间!这几天张无忌没事都会去殷素素哪里。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张无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张无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张无忌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殷素素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张无忌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张无忌辩解着。

  殷素素听了张无忌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张无忌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殷素素的媚态又激起了张无忌的欲火,张无忌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殷素素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张无忌的口中,任张无忌吸吮,手也抱紧了张无忌,在张无忌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张无忌抱紧殷素素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殷素素也紧紧地偎着张无忌,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殷素素用手握着张无忌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张无忌一用力,已齐根到底。殷素素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张无忌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无忌,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殷素素柔声说道。于是,张无忌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殷素素的要求。

  「哦……哦……好无忌……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无忌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穴娘……无忌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无忌……娘的大宝贝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殷素素,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张无忌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殷素素一会儿就被张无忌弄得大泄特泄了……

  殷素素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张无忌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说:「好无忌,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殷素素让张无忌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张无忌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张无忌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张无忌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张无忌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殷素素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张无忌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张无忌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殷素素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张无忌不禁看呆了。

  「好无忌……美不美……摸娘的奶……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无忌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无忌……好无忌……等等娘……」

  殷素素一看张无忌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张无忌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张无忌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张无忌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张无忌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殷素素的子宫中,张无忌整个人软了下来。殷素素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张无忌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殷素素一觉醒来,见张无忌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张无忌,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卫雨筠走了进来,和殷素素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张无忌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张无忌亲娘殷素素。据卫雨筠后来给张无忌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张无忌一丝不挂地横卧在殷素素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张无忌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张无忌的身旁。

  「嗯,娘,无忌爱你,你舒服吗?无忌弄得还可以吧?无忌的大宝贝怎么样?

  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张无忌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卫雨筠更加忍不住了,被张无忌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张无忌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自己生育之后,就没与张无忌干过了。想不到无忌的巨大又膨胀了许多,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些日子来的煎熬。」

  卫雨筠正胡思乱想,张无忌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殷素素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张无忌的宝贝,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张无忌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殷素素,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卫雨筠被张无忌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张无忌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张无忌抚摸,双手紧抱着张无忌,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张无忌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殷素素而是卫雨筠。

  「雨筠,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无忌,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都是你的娘子!」卫雨筠红着脸问,同时抱着张无忌的脸,不停地吻着张无忌。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子。」张无忌高兴的说道。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张无忌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张无忌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殷素素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

  张无忌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

  张无忌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张无忌迷住了。

  卫雨筠被张无忌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无忌,好相公,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张无忌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张无忌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卫雨筠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张无忌的宝贝,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张无忌一扬柳眉,媚目示意,张无忌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卫雨筠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雨筠,我太用力了。你都生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紧窄啊!」张无忌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才不是人家紧窄,是你的东西又变大了!」过了一会儿,卫雨筠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无忌,太好了,你的大宝贝真太大了,弄得臣妾美死了,不过臣妾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人家真的很痛,幸亏相公你知道疼臣妾,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臣妾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臣妾不骗你,臣妾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张无忌觉得宝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卫雨筠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外,卫雨筠口的嫩皮也跟随张无忌宝贝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无忌……好相公……快……快用力……好……很好……臣妾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臣妾美死了……」

  卫雨筠已三十七岁了,二十七岁如同守寡,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张无忌这个能干的大宝贝,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张无忌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卫雨筠浑身颤抖,欲仙欲死,「好相公」、「好无忌」地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卫雨筠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张无忌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过了一会儿,卫雨筠恢复了体力,说:「无忌,你累了吧?来,换雨筠在上面,咱们接着来。」

  说着抱着张无忌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卫雨筠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张无忌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卫雨筠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宝贝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张无忌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卫雨筠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无忌,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雨筠,你呢?」

  「臣妾也舒服呀,你知道,臣妾给你生小孩之后,好些日子没有这样了。」

  卫雨筠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张无忌的龟头上,又随着张无忌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张无忌小腹上,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张无忌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后,卫雨筠瘫软地伏在张无忌身上不动了,张无忌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卫雨筠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卫雨筠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雨筠,还是这么硬,怎么办?」张无忌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臣妾不行了,相公你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卫雨筠有气无力地说。

  张无忌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雨筠,就让相公再来一次吧。」

  说着,张无忌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殷素素拉住了。双娘侍奉艳福无边殷素素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雨筠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卫雨筠一听殷素素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殷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殷素素羞着卫雨筠。

  卫雨筠也不示弱,反唇相讥:「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

  殷素素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该让无忌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卫雨筠也感慨万千。

  张无忌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子,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相公我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么?」殷素素娇嗔着。

  张无忌一听,就要扑上去,殷素素又拉了张无忌:「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雨筠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打发你。」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卫雨筠对殷素素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无忌就多陪雨筠好了,不过,现在……」

  张无忌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殷素素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张无忌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卫雨筠爽快地答应了。

  张无忌和卫雨筠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殷素素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张无忌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张无忌洗身,张无忌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张无忌玩弄。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张无忌的眼前,于是,张无忌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张无忌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张无忌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卫雨筠笑骂张无忌。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张无忌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卫雨筠由于刚让张无忌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

  卫雨筠感叹的说道:「你说他的宝贝比初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真怕人。」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张无忌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无忌相公,雨筠这么疼你,你也娶了朱九真,按理说,你也应该喊她一声娘才对?」殷素素故意逗张无忌,给张无忌出难题。

  张无忌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娘──」

  「哎,我的乖儿。」卫雨筠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张无忌和卫雨筠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好啦,乖儿,来干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卫雨筠说道。

  张无忌走出浴池,来到卫雨筠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无忌眼前。

  张无忌用手拨开卫雨筠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无忌……别逗娘了……姐姐……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雨筠娘。」殷素素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卫雨筠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张无忌的大宝贝,将张无忌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张无忌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卫雨筠那久候的洞穴。

  卫雨筠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张无忌感到大宝贝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张无忌开始抽送,手也在殷素素的身上来回抚摸,殷素素也帮张无忌刺激卫雨筠,不停地抚摸卫雨筠那悬垂的大乳房。

  卫雨筠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

  、「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张无忌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张无忌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卫雨筠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张无忌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张无忌转过身,对着殷素素就要开干,殷素素轻轻地打了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雨筠弄到床上,当心着凉。」

  殷素素是在取笑卫雨筠,因为卫雨筠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张无忌抱起卫雨筠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殷素素在张无忌身后说:「你也累了吧,无忌,躺在床上,让娘来干你。」

  「谢谢娘的关心。」张无忌躺在床上,殷素素跨在张无忌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张无忌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张无忌在下面看不到殷素素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张无忌快疯狂了,张无忌配合着殷素素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殷素素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张无忌的宝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卫雨筠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殷素素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殷素素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张无忌在殷素素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殷素素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殷素素趴在张无忌身上,脸伏在张无忌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张无忌,张无忌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殷素素搂着张无忌翻了个身,将张无忌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张无忌趴在殷素素身上,殷素素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卫雨筠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

  于是,张无忌趴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第257章「离间计」

  刘基在弹琴,这是一种古老的六弦琴,曲子也是古曲。张无忌进来,说他听琴音里有幸灾乐祸之音韵。

  刘基一笑:「怎么个幸灾乐祸法?」

  「不动刀兵,制强敌于死命,这还不值得幸灾乐祸吗?」张无忌说。

  刘基一笑。张无忌说:「此计必成,我犯愁的是邹林怎么办?他这种反复小人,我重用他不行,不用他也不好。」他深怕两手捧刺猬。

  「主公勿忧,」刘基说,「他不会活着回来的,徐寿辉不会饶过他。」

  「为什么?」张无忌问。

  刘基说:「有时候小人也不得意小人。」张无忌咀嚼着这话,会意地笑了。

  张无忌告诉刘基,徐寿辉取赵普胜人头就在这一两天内,他已得到消息,徐寿辉已带兵连夜去了安庆,去干什么?必是锄奸。

  二人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竟叫了小菜小酌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安庆城里的赵普胜毫无察觉,听说徐寿辉要来督军、劳军,他很高兴,正为迎接徐寿辉来安庆准备宴会。他对身边的邹林说:「汉王亲自来督军,这就无忧了,两军合一,一定报潜山之仇。」

  邹林心里暗喜,他对赵普胜说:「大军一到,可能在雁汊登岸,主公应到那里去迎才是。」

  危险正悄悄向双刀赵逼近,他却一点也没有觉察。赵普胜亲率众将在岸上迎候徐寿辉,鼓乐、鞭炮齐鸣,十分隆重。

  赵普胜走到跳板下,徐寿辉与若兰携手笑吟吟地从跳板上下来,与赵普胜热情寒暄:「辛苦了。」

  赵普胜说:「汉王此来,声势大振,定能把张无忌诛杀于安庆城下,然后乘胜直捣金陵。」

  徐寿辉向旁边闪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手一挥,突然从身后拥上几个将领,不由分说将赵普胜按住拿下。

  赵普胜大惊:「汉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徐寿辉说:「督军是假,亲自来诛杀反贼是真。我最痛恨你这样的无耻小人。」

  赵普胜心里暗暗叫苦,知道叫人暗算了,他挣扎着大叫:「汉王你是中了离间计了,自从投效大王,我赵某人忠心耿耿,不信你可以问问邹林啊。」

  徐寿辉冷笑:「正是你的邹林出于义愤把你出首了,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

  一听此言,赵普胜猛地向邹林脸上啐了一口,虽然上身被绑着,还是平空跃起几尺高,飞起双脚将邹林踢倒在地,他大骂:「你这恶棍!我瞎了眼,怎么没看透你是个卖主求荣的混蛋!」他又转身对徐寿辉说:「汉王千万别信他的,他肯定是拿了张无忌的银子了,不信,你放了我,我与张无忌、徐达决一雌雄,我要亲手斩了张无忌,以洗刷我的名声。望汉王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徐寿辉突然翻脸,下令:「把邹林也给我绑起来。」

  邹林向后缩着,惊叫:「啊,不,这,这是怎么了……」由于退得太猛,竟翻入水中。

  他在水中挣扎着,忽而蹿上来,忽而沉下去,含混不清地喊着求救。若兰吓得躲到了徐寿辉身后。

  徐寿辉和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遭灭顶之灾,谁也不救。

  徐寿辉说:「我没工夫评判你们俩的是非了。邹林也不是良善之人,他是自己跳水结果自己的,省得别人费事。赵普胜,你也学学他,别让我动手,还能得个全尸。」

  赵普胜仰天大叫:「徐寿辉,你如此偏狭,你成不了大业。你死期不远了。」

  徐寿辉飞起一脚,说声:「你去会邹林吧。」将赵普胜踢入水中,赵普胜身子绑着不能动,很快沉下去了。

  徐寿辉转身对众人说:「这就是背主的下场!赵普胜的军队今后本王自领,大家勿忧。今后但有生异心者,当以赵普胜、邹林为戒。」

  军中人人侧目,不敢正眼看徐寿辉。

  消息很快传到张无忌中军帐,张无忌和部下将领弹冠相庆。

  张无忌笑对刘基说:「又让我们不幸言中,徐寿辉果然一石两鸟,连邹林也除掉了。」

  刘基说:「这正合主公之意呀,省得对这样的小人提心吊胆。」

  张无忌趁劲敌赵普胜死去的机会,令徐达轻而易举地攻取了枞阳水寨。徐寿辉惊失这一前沿阵地,亲率大军出安庆,实际是想夺回池州。刘伯温早看出了这步棋,张无忌急调常遇春、蓝玉会同徐达共同抵御徐寿辉,并为他们设计好了战术,以五千兵力守城,以一万人作伏兵埋伏在九华山,等敌军到了池州城下,伏兵起,截其后路。

  刘基怕徐寿辉不上当,令徐达仍做出攻取枞阳的样子,但速度要放缓,暗中派常遇春去设伏。

  徐寿辉上当了。他也在声东击西,以一部分兵力大张旗鼓去夺枞阳,自己却率精兵奔袭池州,自以为得计,却不想早钻入了张无忌的套子。

  徐寿辉率军来到池州城下,忽然一声炮响,城门洞开,伏兵尽起。蓝玉纵兵从城中杀出,席卷而来。徐寿辉忙拍马来接战。蓝玉抖擞精神,缠住徐寿辉,杀得徐寿辉汗下如雨,节节败退。看看士兵队伍已被切成数段,正遭杀戮。徐寿辉大叫一声:「快鸣锣退却。」

  锣声在城外旷野震荡,徐寿辉已退至九华山了,前面常遇春又率伏兵加入攻击。徐寿辉好不容易被几员将领救出,杀出重围,正待后撤,徐达又从枞阳方面回师,截住厮杀。徐寿辉落荒而走,跟随的不过几十人而已。

  池州城下遍地尸体,遍地是丢弃的辎重,徐寿辉的降卒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黑压压一大片。

  常遇春和徐达、蓝玉等人骑马过来,蓝玉说:「哈,抓了这么多降卒,有三五千吧,怎么处置?解散还是编入我军?」

  常遇春说,徐寿辉的部下都是顽寇,不可留,他主张全杀掉,省得麻烦。

  「不可,」徐达说,「主公一再申明,不嗜杀者得人心,既已投降,杀之不仁,日后谁敢来降?你就不怕主公怪罪吗?」

  干脆,常遇春说来个先斩后奏,不必禀报,杀了再说。

  徐达说:「那更不行了。背着主公杀降,这罪过更大,你又犯老毛病了。你一定要杀,我派人去禀报主公,他有令才杀得。」

  常遇春只得说:「好吧,派人去禀报好了。」

  徐达走后,蓝玉问:「怎么办?」

  常遇春说:「徐达那年挨了一回军棍,胆小如鼠了;我不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去拉队伍过来,杀!」

  蓝玉响亮地答应一声,驰马离去。

  张无忌从外面进来,他已得到了捷报,对刘基说:「先生神算,徐寿辉兵败池州,折损了几万人马。」

  「恶仗还在后头。」刘基说此役没伤着徐寿辉筋骨,伤了点皮毛而已。

  不一会儿,吴良拿信进来:「禀主公,这是徐寿辉派人送来的信。」

  张无忌看了刘基一眼。刘基笑道:「必是来求和的。」

  张无忌抖开信看过,说:「果然。他说池州之战是一场误会,是巡边者挑起的偶然冲突。」

  刘基说:「好啊,他装傻,我们也装糊涂,但不能不防着他一手。」

  这时一个偏将进来,报告张无忌,徐将军、常将军让他来请准杀降的事。

  「杀降?」张无忌吃了一惊,「为什么要杀降?这还用请准吗?向来不准杀的呀。」

  偏将解释说,常将军认为,这五千多俘虏都是徐寿辉的悍兵,轻易不降,招降后恐有后患。

  「那也不能杀。」张无忌说:「传我令,把这些降卒放掉,不愿走的可收编入我军中。」

  偏将说:「是。」刚要走,刘基意识到这事不那么简单,他说:「也许明公到场,才可避免一场杀戮;你不去,这五千士兵肯定没命。」

  张无忌认为有理,大叫:「备马,去九华山。」

  外面应了一声。

  九华山下正上演着杀降的血腥一幕,几百个士兵挥舞着砍刀比赛一般砍降卒的人头,尸体一片狼藉,血流把附近的山溪都染成了红色。

  山坡上,常遇春、蓝玉泰然地看着。蓝玉看见一个降卒正要脱逃,忽然来了兴趣,弯弓搭箭,嗖地射出一箭,战俘应弦而倒,箭正中后心。又一个降卒企图逃走,蓝玉却引而不发,待那降卒已经逃到树林边缘了,他才射出一箭,那降卒扑倒了,像一截朽木桩子。

  常遇春夸奖他的箭法越来越精了。

  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主公到。」

  常遇春一惊,回头一望,烟尘里,果然是张无忌带着吴良一行驰马而来。常遇春对蓝玉说:「他一来,凶多吉少。」二人不得不迎过去。

  张无忌跳下马,看着这血腥场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张无忌对常遇春吼道:「你这个杀人狂!我非严办你不可,我要砍你的头!」

  常遇春说:「我杀他们是为主公好啊!」

  「什么为我好?你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张无忌说,「你既已派出信使去请准,为什么不等我回复便开杀?」

  常遇春只得狡辩,本来要等的,一伙降兵叛乱,杀起我们的人来了。

  「有这事吗?」张无忌看着蓝玉问。

  蓝玉说:「是呀,他们夺了兵器,放火烧营。」

  张无忌叹口气,问:「五千人全杀了?」

  蓝玉说:「刚刚叫他们停手,还有三四百人。」

  常遇春不敢再杀了,很不情愿地让蓝玉传令,把这些剩下的都放了。

  张无忌说:「十八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怎么又发善心了?」

  蓝玉有点莫名惊诧,转身去看常遇春,又在张无忌脸上寻求答案。张无忌此时想的是一不做二不休,开了这么大的杀戒,传出去还了得?全灭了口,也就传不出去了。但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这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说罢不忍再看,骑上马走了。

  蓝玉太感意外了,对常遇春大发感慨,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个结局,怪不得有人说,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是一样的。

  常遇春也觉得侥幸,幸亏张无忌赶到时还剩几百人,若全杀光了,就没这么便宜了,他俩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蓝玉说:「姐夫,我看杀与不杀,并非是仁慈与残忍的区别。」

  「那是什么呢?」常遇春有点困惑。

  忽见张无忌又打马回来,常、蓝二将忙迎过去。张无忌问:「徐寿辉如今在哪里?」

  蓝玉说:「算他幸运,叫他溜了。」

  张无忌说:「他的家眷呢?不是说他上阵都必带家眷的吗?」

  蓝玉似乎明白了张无忌的心思,便表态说迟早会抓到徐寿辉那国色天香的妃子。

  张无忌怏怏地走了。常遇春问:「他问家眷是什么意思?」

  蓝玉道:「他听说徐寿辉有一个艳冠群芳的妃子,他问起这个,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他是动了心思了。」

  常遇春说:「以前他可是对于俘虏的女人一概不要的?」

  蓝玉说:「此一时彼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