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第五届·秋韵夜语【田苗苗的故事】(一)
田苗苗的故事
作者∶蓝天白云
首发:情海、羔羊
编号:N0.003
类别:乱伦
—序—
人类的两性关系并不是随意的,特别是在文明社会,两性关系更是如此。
两性的交媾需要在一定的文化准则和社会规范的控制下进行,而在所有文明
社会中,乱伦禁忌是普遍实行的一种控制两性关系的规范。这种规范禁止家庭成
员之间发生性关系,如禁止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性交关系;禁止同胞兄弟姐妹之间
的性交关系。
但是,古往今来,总有那么一群人,以蔑视人类文明规范准则为乐事,对他
们来说,文明的法则只是一纸空文,不可能亦无法禁止他们对人伦禁忌的僭越。
【一】
还没到正午,火辣辣的太阳己是毒浪逼人。
烈日当空,酷暑罩身,在这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天气赶路,是一种什么样的滋
味?不是当事者,恐怕很难体会个中感受。然而,在这赶狗不出门的酷热天气,
竟然还有人毫不在乎的埋头赶路,这份勇气和毅力就不能不令人佩服了。
这是通往柳家湾的唯一小道,小道上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也许是长时
间赶路的缘故,两人的步履显得有点蹒跚。
“娘,还有多远的路要走呀?怎么老是没有尽头的?真是累死人哪。”
开口说话者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个头不高,吨位却不小,圆头圆脑,
胖胖的一身肉。牛一般的大眼睛,滴溜溜不停转动,一看就知道是个精灵古怪、
满肚子心计的聪明小子。
小胖子走不了几步,再次埋怨起来:“都怪娘不好,我早就说过要快一点,
你就是不听。现在好啊,班车开走了,这样的鬼天气里赶路,不累死也热死。简
直是活受罪!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赶到外婆家。这条鬼路真长,老是走不到尽
头。好累呀,累死人啦!”
小胖子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埋怨。跟他一起的是位乡下人打扮的年轻妇女,一
看就知道是小胖子的母亲。由于一脉相承的缘故,这妇人长得跟儿子一个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妇人身体虽然胖了点,但肌肉收缩出奇的好,四肢灵活发达,
给人感觉很利索,丝毫没有肥人常有的笨态。对一个肥大丰满的女人来说,能有
这种体态是很难得的。
天气实在酷热,妇人脸上汗水淋漓。本来就红彤彤的圆脸,加上一层薄薄透
明的汗珠,更象熟透的大苹果。
妇人擦去脸上的汗水说∶“苗苗不要蛮不讲理,娘的农活没有干完,自然不
能说走就走,再说,今晚要在外婆家过夜,不把猪喂饱,明天回来饿瘦了,吃亏
的还不是咱们自己?汽车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好抱怨的,咱们庄稼人,还在乎走
那十里八里的路吗?亏你还是个男孩子,一点苦也受不了,娘虽然是个女人却比
你强多了,你这样子让人知道了,不笑掉牙才怪呢。”
叫苗苗的小胖子热得满头大汗,干脆把外面的汗衫脱掉,只穿一件红背心,
由于背心太小,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妇人说∶“娘帮你拿着衣服吧。”
苗苗摆手说∶“不用,我自已拿。”说着将手中的汗衫挥舞起来。
妇人笑道∶“看着路走,小心点,别把人家的树苗给踩坏了。”
苗苗问∶“娘你热吗?”
妇人擦着脸上的汗水,“傻孩子,娘亦是人,怎能不热?”
苗苗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样子古古怪怪,就象一只满脑子歪念的小狐狸。
他把手中的汗衫连续挥舞几下,忽然停住脚步。妇人问∶“怎么不走了?”
苗苗走到母亲跟前,上下左右打量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娘既然感到热,
为什么不象我一样把衣服脱去?这样不是更凉快吗?”
妇人扭着儿子的胖脸蛋,笑骂道∶“坏小子,你胡说什么?以为娘是你吗?
衣服想脱就脱。”
苗苗看着母亲胀鼓鼓的胸口,由于汗水的浸泡,衣服就象从水中捞上来,湿
漉漉地紧贴着身体,更突显了胸脯的高耸与丰满。
苗苗自作聪明的说∶“哦!我知道了,娘一定是怕让人看见,那好办,我们
到前面那片小树林去,那里既清凉又幽静,娘尽管放心脱衣擦汗好了,担保不会
有人看见。”
妇人轻敲儿子脑袋,“你不是人吗?”苗苗感觉愕然,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妇人擦去眉间的汗水,说道∶“你懂得关心娘,娘很高兴!只是,娘是不可
以随便脱衣服的。”苗苗还想开口问,妇人阻止他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
问,娘为什么不象你那样把衣服脱了是吗?”苗苗点点头。妇人笑道∶“你今年
都十四岁了,怎么还不明白男女不同的道理,娘是女人,自然不能跟你们男人一
样行为随便了。”
苗苗当然知道男女有别。他只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别扭,暗道∶“我
是你的亲儿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他想起小兰子,心想∶“娘的
胆子跟小兰子相比差远了。”
妇人看着一脸迷惑的儿子,忽然想起不该跟他说这些敏感话题,圆脸变红,
尴尬的说∶“不说这些了,你年纪还小,娘也不方便跟你多说,等你将来长大自
然就会明白。咱们走吧,再不走,到外婆家就很晚了。”
母子俩人头顶烈日继续赶路……
苗苗童心未泯,一路上做的古怪事儿接连不断。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手肘
向内收缩,把两条胖乎乎的手臂弄得异常结实。看到儿子天真烂漫,妇人半嗔半
笑道∶“明年就升高中了,还这样胡闹,等会儿到了外婆家,一定要外婆好好管
教你,不然你这个小顽皮就没王管了。”
苗苗哼了一声,“娘恐怕要失望了。外婆经常夸我听话、老实、还蛮可爱…
这样的心肝宝贝,外婆舍得骂吗?”
看到儿子自负自夸的怪模样,妇人笑弯了腰,“哈哈!你这家伙……心肝宝
贝?老实?还蛮可爱?我说苗苗,你就别逗娘开心哪,外婆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
话?”
苗苗瞪着一对牛眼,不服气的说∶“什么没说过?是娘你自已忘记罢了,外
婆不是常说我长得胖头胖脑、一身好肉,象爹一样有种!还说要疼我都来不及,
如果不是心肝宝贝,外婆会这样说吗?”
妇人忍笑道∶“你真不害羞,哪有人你象你,老鼠掉进天平——自秤(称)
自个的!”
苗苗反驳说∶“娘你很好吗?娘是猪八戒照镜……”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再说,看娘不揍你。”妇人生气地打断儿子的话。
苗苗赌气说∶“为什么只能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
妇人道∶“我说的老鼠掉进天平——自秤(称)自个,是一句歇后语,意思
是形容自吹自擂。这有错吗?你怎不经大脑就说娘是猪八戒照镜,坏小子!你一
定是欠揍了!”
苗苗咭咭笑道∶“猪八戒照镜也是一句歇后语啊。”
妇人被儿子弄得哭笑不得,“你就会捣蛋,猪八戒照镜是说猪八戒无论怎样
照镜子,结果都是里外不是人,你想说娘不是人吗?”
苗苗哪想到这一层,又不肯服输,于是耍赖说∶“这是娘你自己说的,可别
冤枉我。”
妇人道∶“你刚才明明说娘是猪八戒照镜,如今还想反口?”
苗苗抵赖不过,狡辩道∶“我是说过猪八戒照镜,但并没说娘里外不是人,
再说,猪八戒照的镜子可是宝物啊!它能让丑变美,让美变得更美,你想猪八戒
这么丑都要照镜,为什么?不就是想美一点吗?娘本来就美,如今有镜子照可以
更加漂亮,如果不尝试一下,这不是可惜吗?我原本想说‘娘照镜子美更美’,
想不到一时口快,说漏嘴变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但我的意思是,娘是娘,猪
八戒是猪八戒。两者一点关系都没有,娘你千万不要张冠李戴冤枉了好人。”
儿子颠倒黑白的谬论,令妇人说不是骂不成,只好嗔道∶“坏苗苗,别的本
事没有,就只会耍小聪明糊弄人。”
苗苗昂首挺胸,得意的说∶“我有说错吗?”
妇人被儿子逗乐了,忍不住扭他的胖脸蛋。苗苗被扭得龇牙咧嘴,摔开母亲
的手,不满的说∶“娘你太过分了,怎么老是扭我的脸蛋?好疼的嘛。”
妇人歉意的笑了笑。苗苗嘟哝道∶“不明白你是怎样想的,老是虐待儿子,
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妇人哑然失笑,骂道∶“胡说八道,谁说你不是娘生的?小小年纪,尽学赖
皮事儿,我只是随便扭一下就大呼小叫,还说娘虐待你,你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
了。”
苗苗揉着被扭痛的脸蛋,“不是吗?你总是不停的扭我,还不算是虐待?我
虽然长得胖了点,但这又不是我的错,难道说样子可爱也有罪吗?谁叫你象喂猪
那样喂我?一日三餐不停的吃,不胖才怪呢。”
妇人被儿子似是而非的歪理驳得哑口无言,不禁恼羞成怒,“混小子,娘什
么时候象喂猪那样喂你了?你自个要吃,关娘什么事?你小子是想借题发挥气弄
娘吗?让娘扭几下就真痛得受不了?用得着咿咿呀呀,杀猪似的大呼小叫?好!
娘这就让你扭几下,算个和数,免得说我老虐待你。”
苗苗双眼冒出不易察觉的欲火,死死盯着母亲胀鼓鼓的胸脯。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赶牛人,看到这对母子乐了,笑道∶“呵!田嫂今
天又带你的心肝宝贝去哪溜达了?唉,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哟!还有这么多东
西呀,一定是好东西,能吃吗?喂,胖小子,你太胖了,不能再吃啦,这些东西
王大叔帮你吃掉算了。”
苗苗哼道∶“我长得胖不胖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这是些东西是娘给外
婆做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给你吃?”
赶牛人被苗苗一顿抢白,弄得很不自然。本想逗逗这小家伙,寻一番开心,
想不到反被弄得下不了台,不由得大感扫兴。
田嫂看到儿子如此无礼,既尴尬又恼火,责备说∶“苗苗怎可以这样说话,
一点规矩也没有,娘平常是怎样教你的?还不赶快向王大叔道歉!”
赶牛人看到苗苗对母亲不理不睬,知道再呆下去只会更加没趣,于是勉强堆
出笑容说∶“田嫂算哪,不要再骂他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你们回娘家吗?”
田嫂点点头。赶牛人抓起牛绳驱拉几下,用树枝拍打着牛屁股,说∶“那就不打
扰你们了,这鬼天气,真是热得让人受不了,你们还是早点赶路吧,到了正午,
路就更难走了。”
田嫂对蹲在路边采花的儿子说∶“苗苗,还不过来跟王大叔说再见?”
苗苗哼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继续摘野花。赶牛人自觉没趣,尴尬地笑了笑,
鞭打着耕牛走了。田嫂这一回真的生气了,快步上前,夺过儿子手中野花扔在地
上,责问道∶“田苗苗,你是越来越过分了,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娘平常是怎
样教导你的?你以为对人不理不睬就很有性格吗?人家只会笑你没有家教,你这
不是替娘丢脸吗?”
苗苗拾起地上的野花,拂去花上的尘土,站起来,气鼓鼓的说∶“我又不是
牛,他干嘛说我去溜达?”
田嫂听了想笑,心想,原来这家伙是为了这个不高兴。知道了原因,气也就
下了一半,她说∶“即使是王大叔不对,你也不能这样不懂礼貌的。”
苗苗道∶“我哪里不懂礼貌了?我又没有说什么,是他自知理亏,感觉没趣
罢了,关我什么事?”
田嫂对这个儿子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说∶“就算你有道理,但王大叔也不是
完全不对啊,最起码他能主动跟你打招呼。”
苗苗不高兴的说∶“叫我胖小子也算是打招呼吗?照娘这般说,他叫你肥婆
田嫂也是跟你打招呼喽,你高兴吗?”
田嫂想不到儿子会将她一军,有点不高兴了,脸色一沉,“胡说!娘那里肥
了?你竟敢说娘是肥婆?”
苗苗知道点中母亲死穴,幸亏他为人机灵,只见他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把花
朵插在母亲发鬓上,说道∶“不肥,不肥。哪里肥了,娘一点也不肥,娘只是丰
满,对吗?”
田嫂听得高兴,气也就消了,抓住儿子的胳膊,擦去他脸上的汗水,疼爱的
说∶“坏苗苗,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油嘴滑舌?”
苗苗摸着母亲汗腻腻的圆脸,喃喃自语∶“仔细看看,娘又有点肥。”田嫂
笑中带嗔,双眼一瞪。苗苗笑嘻嘻的马上转口:“唉!如果娘这样也算是肥,世
上就没有肥人了。”
田嫂虽然知道儿子口不对心,但心里还是蛮甜的。她扭着儿子的胳膊,半笑
半嗔的说∶“田苗苗,娘警告你!以后再敢说娘肥,娘一定揍你!”说到最后,
自己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娘,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我真是累得走不动了。”
苗苗看到路边有棵大榕树,树底下有几块堆砌整齐的大青石板,不想赶路的
他,装模作样地喊起累来。
大树底下堆砌石板,这是乡间郊野常见的一道风景。下地耕种的庄稼人,一
天劳作之后,都喜欢聚集在树下休息闲聊。
苗苗一屁股压在青石板上,说什么也不肯再站起来。
田嫂看到儿子满头大汗,很是心疼。再说肥人怕热,自己身胖体重,一出汗
就粘腻,感觉很不好受。说实话,赶了这么长的路,不要说苗苗,就是她自已也
感觉难受。
“这也好,咱们就在这里歇一阵子,等会儿再走吧。”田嫂说着把篮子往青
石板上一放,气喘喘地坐了下来。
苗苗是个贪吃贪睡的懒鬼,同时也是一个半刻不能平静的捣蛋鬼,刚坐下来
不久便忍不住东撩西搅。
田嫂正自擦汗,看到儿子掀开盖着篮子的花布,准备拿里面的食物,于是很
不高兴的打了他一下,嗔道∶“馋鬼,又想干什么?一双手脏兮兮的,弄坏了东
西怎送给外婆?”
苗苗揉着被母亲打疼的手,嘟着嘴说∶“娘也是的,现在生活好了,外婆家
里什么都不缺,娘还弄这么一大堆吃的,外婆能吃得完吗?”
田嫂用手帕擦去儿子脸上的汗水,再擦干净他手上的脏泥,说道∶“如今生
活虽然好了,但风俗不能免呀,外嫁闺女回娘家探亲,如果不捎带点自制食品,
娘家会被笑话的,娘怎能让别人笑话你外婆呢?”
田嫂一身是汗,身穿的蓝底白花棉汗衫,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胸前一对饱
满丰乳,轮廓分明的突挺出来。
闻着母亲身上那股略带酸甜的汗味,苗苗感觉有点茫然,他从未如此近距离
感受过母亲身体的气息。
看着母亲急促起伏的胸口,苗苗忽然想到∶“娘的奶子,与小兰子相比,到
底有什么分别呢?娘的奶子真大,比小兰子平平的奶子好看多了。”
对乳房充满好奇的苗苗,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抑止的冲动,忍不住伸手摸向母
亲的胸口,摸着那两堆肥肥嫩嫩的大肉团。触手处湿漉滑腻,轻摸细按,感觉被
弄的肉体弹力中带着软绵……由于天气酷热,体温上升,所以田嫂的肉体显得有
点炙热。
苗苗偷袭得手,说不出的兴奋刺激,暗道∶“娘的奶子好大呀,小兰子那死
丫头的奶子,又小又硬,一点也不舒服。娘的奶子真好,又软又好玩。”
田嫂正聚精会神替儿子梳理头发,不曾防备他会出奇不意偷袭自已。等到乳
房被结结实实抓了一把,才明白是怎回事。惊羞交集的她怒不可遏,怒目圆睁,
大声呵斥道∶“小流氓,你要干什么?”
苗苗正摸得忘乎所以,忽被母亲一声怒喝,吓了一跳,摸着乳房的手一下子
缩了回去。他不敢正视母亲,却能感觉到她的愤怒,羞困的他低着头,脸上的汗
水黄豆般大,滴滴不断,掉落地下,渗入干裂的泥土里,消失无踪。
田嫂怒气未消,从小到大,她都不曾受过这种侮辱。自己的胸脯,除了丈夫
从未被别的男人摸过。苗苗虽然还是少年,但说到底也是个十四岁的小男人。男
女有别,即使是自已的亲生儿子,她也绝不允许他这样轻薄自己。
女人强烈的羞耻心令田嫂感觉无地自容。只见她的双眼喷着怒火,大声责问
道∶“田苗苗你说,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歪念?是谁教你这般的无耻下流?快说!
再不说,别怪娘对你不客气!”
苗苗本己羞困,再被母亲不留情面的大声呵斥,更感台阶难下。恼羞成怒的
他,天生的牛脾气一下子迸发出来,只见他双颊胀红,昂首盯视母亲,大声反驳
说∶“我怎么下流了?大家都说眼睛大的女人,奶头一定大……”
儿子的话无疑火上浇油,还未等他说完,田嫂已气得火冒三丈。只见她的面
色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大声骂道∶“住口!这些下
流的话是你说的吗?你越来越放肆了,对娘也敢说这样无耻的话、干这种下流的
事,你还懂得什么是羞耻吗?你再敢说这话,看我揍不揍你!”
苗苗偏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虽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知错和认错是两
回事。田嫂把话说得太满,封死了他的退路,这小子面皮没地方搁,唯有硬着性
子跟母亲顶撞下去。
田嫂虽然使尽法宝,但苗苗牛脾气一上来,就是皇帝老子也治不了他,只见
他叉着腰瞪着眼,理直气壮的反驳母亲:“我没错!大家都这样说的,你怎么能
怪我,我只是要证实一下,大眼睛的女人奶头是不是一定大,难道这也有错吗?
谁叫你的眼睛长得这样大。我感到好奇,想证实一下真假,这也有错吗?平日里
尽说好听的,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不关心我。什么疼我!什么心肝宝贝!全
是骗人的鬼话!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苗苗的歪理气得田嫂几乎吐血,她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寄予厚望的儿子
竟然如此强词夺理、如此皮塌无赖。既痛心又失望的她,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瞪着喷火的双眼,大声斥骂说∶“小无赖,哪里学来的不长进,做错了事,却在
巧言诡辩,不肯承认错误,还要强词夺理,象你这种恬不知羞的家伙要来何用?
滚!我没有你这种无耻下流的儿子!”
随后响起一记清脆的耳光,苗苗脸上立时清晰地铬上母亲的五根指印。
苗苗被打得双耳轰鸣,脑子一片迷乱,双眼呆呆地望着母亲,似在寻找被打
的答案。
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的心更疼。从小到大,母亲都没有真正骂过他,
象今天这样打他更是从未有过的事。苗苗眼眶里滚动着委屈的泪水,但倔强的他
强自忍着,不让泪水滴掉下来。
看着因愤怒而眉目扭曲的母亲,苗苗感到害怕,脑子里充满了『母亲打我、
母亲不再爱我』的可怕念头,痛苦失望的他,捂着红肿的脸拔腿就跑。
田嫂盛怒之下打了儿子,随即感到后悔。她对这个宝贝儿子,一直是捧在手
里怕摔烂,抱在怀里怕挤烂。从小受着自已护爱的儿子,今天被打能受得了吗?
田嫂六神无主,脑里就象塞满乱麻,怎样也理不出来头绪来。她的心很疼、
她后怕。她为自已的冲动后悔,她痛恨自已死要面子,跟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孩
子一般见识……
田嫂已不再生儿子的气了,她在不停寻找理由原谅儿子的错误。
“苗苗年纪还小,一时不懂事,自已应该慢慢开导,怎可以不分根由就打他
呢,这孩子一定很伤心了。”
田嫂永远也忘不了苗苗眼中流露的冷漠和绝望,那眼神充满怨恨。她后怕,
害怕儿子的心从此离她而去。她不能没有儿子,苗苗是她生活的全部,是她的生
命。没有儿子的生活,对她来说不亚于末日的到来。
“苗苗你去哪里?快回来,娘不骂你哪。回来吧!苗苗不能走,娘不能没有
你。苗苗回来,娘跟你道歉好吗?都怪娘不好,打了苗苗,不要恨娘好吗?苗苗
快回来,娘有话要跟你说……”
看着渐渐跑远的儿子,田嫂慌了心神,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面子,快步追
赶上去,好不容易才把儿子抓住。
苗苗不停地挣扎,想摆脱母亲的束缚。儿子的倔强令田嫂心寒,苗苗别过头
去,不看母亲一眼,也不让她看自已又红又肿的脸颊。
田嫂紧紧抓着儿子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她知道,只要自已稍有闪失,便
会造成母子间无法弥补的误会,她害怕失去儿子的心,她不能失去这个解释的最
好机会。
田嫂拉近儿子,让他靠在自已身旁坐下,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轻轻擦去他
脸上的汗水。看到苗苗脸上红红黑黑隆起一大块,心如刀割,控制不住的泪水,
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苗苗丝毫不理会母亲心情的痛苦,不停地晃动着脑袋,不让母亲安抚他脸上
的伤口。田嫂没有办法,唯有停了下来,双目含泪的看着儿子,几乎哽咽地说∶
“苗苗还怪娘吗?”
苗苗神情冷漠,不言不语。
田嫂擦去泪水,叹息说∶“苗苗的心情娘知道,但是娘的心情苗苗知道吗?
娘…娘的心好痛,就象被刀割一样。你知道吗?”
田嫂拿起沾满泪水的手帕,想抚摩一下儿子红肿的脸。虽然她亦知道,这样
做,对缓解儿子的痛苦没有多大作用,但这是她能向儿子表达愧疚的唯一方式。
然而,拿着手帕的手刚举到一半便在途中停顿下来。她不怕再次遭到拒绝,却害
怕自已不知轻重的动作会触痛儿子的伤口。
看到儿子脸色渐变平和,田嫂这才放心的轻按伤口。动作小心轻柔,生怕稍
有不慎加重儿子的痛苦。
“我知道苗苗痛恨娘,因为从小到大,娘都没有这样打过你。”
苗苗鼓着腮帮子,一声不吭的听着母亲解释。
田嫂不知道儿子心里想什么,叹了口气,继续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
一巴掌,娘比苗苗更难受。苗苗不要怪娘绝情,娘今天很生气,因为娘很伤心、
很失望。一直以来,娘对苗苗都寄予厚望,但怎样也想不到苗苗今天…今天会对
娘说无耻的话、做下流的事。娘,娘真是伤心极了,在那一刻真不想做人,因为
娘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苗苗静静听着母亲发自肺腑的倾诉,坚硬的心肠被母亲的柔情慢慢软化,但
死要面子的他依旧扁着嘴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知子莫若母,儿子眉宇间流露虽轻微却真实的变化,最终逃不过母亲细心的
关注。
田嫂知道儿子不再抗拒自己,方才释怀,关心的问∶“脸还疼吗?让娘看看
好吗?都怪娘不好,下手不知轻重,打坏了苗苗,娘真的很内疚。”
苗苗双眼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滚动。他不想母亲看到自己的软弱,于是转过
身去。敏感的田嫂,只道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被儿子
情绪变化控制着的她,心知儿子是她命中克星,是她一生也摆脱不了的宿命。
此时的田嫂,已没有架子和尊严可言,她唯一希望的是能令儿子开心起来,
只要儿子开心,就算要她低声下气也在所不惜了。
说尽一大堆平常难于启齿的肉麻好话,苗苗总算肯转过身来,虽然依旧一声
不吭,但田嫂早已开心得忘乎所以,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然而,
当她看到儿子又红又肿的脸颊。忍不住再次怪责自已,恨不得让苗苗狠狠抽打几
个耳光,减轻心中那份难受的愧疚。
田嫂是一个有理智的人,当然不会真让儿子打自已耳光。冲动过后,情绪逐
渐恢复平静,她伸手轻抚着儿子的伤口,温柔地问∶“还疼吗?”
苗苗一声不吭,忽然摔开母亲的手。田嫂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说变就变,一时
间手足无措。
“这样说,娘承认自已错了?”
田嫂正担心不知怎办,听得儿子如此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重新抚着儿
子的伤口,温柔地说∶“是娘不好,娘知错了,娘现在正式向苗苗道歉……娘知
道,苗苗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计较前事的,苗苗你说是吗?”
看到母亲道歉,苗苗感觉比过年还开心。在和母亲的心理角力战中,他胜利
了。他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无论再做什么,都将变得被动。因为她的心
理是脆弱的,因为她不能承受失去儿子的打击,所以她失败了,当然,这正是苗
苗所希望的。
苗苗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的说道∶“这么说,娘你终于承认自已的奶头大
了?”
田嫂浑身燥热,虽然难堪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因为得罪了这小祖宗,后果非
同小可,唯有含糊其词、不说是否算作答复。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令她更难堪
的事还在后头。
“娘,我想看你的奶头,你不反对吧!”
“什么?看…看…看娘的奶头?”
田嫂不知怎样是好,好容易才把苗苗哄得回心转意,如果再把他打跑,后果
怎样,她实在不敢想象,但让儿子看奶头,这种比死还难堪的丑事她又怎能做得
出来?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总对自已的身体纠缠不休。
其实这也难怪,田嫂只是一个终日为生活忙碌的农家妇人,又做爹又做娘的
她,为了照顾儿子和家庭,己用去全部精力,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其它事情。
面对日渐长大的儿子,她这个母亲或许也曾意识到儿子身体的改变。但是,
象她这样一个思想守旧的女人,强烈的伦理道德,不允许她过分留意儿子生理上
的变化。
对儿子开始对女性身体产生好奇这个事实,田嫂不敢也不可能承认,因为,
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改变。
田嫂的本能反应是愤怒,儿子的无理要求再一次刺伤了她的自尊,气得发抖
的手又一次抬了起来,然而当她看到儿子红肿未消的脸,内心的怒气随即消失无
踪。她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的后果是什么,永远失去儿子的心,这种比死还难受
的痛苦令她不寒而栗。
田嫂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近乎哀求的说∶“苗苗不要这样好吗?
娘跟你不同…娘是女人,怎可能随随便便呢?不要再为难娘了,好吗?”
苗苗怕母亲再说下去会把话说绝,连忙说道∶“那好吧,既然这里不方便我
就不看了,不过回到家里,没有外人,娘就可以放心让我看个够了,对吗?”
田嫂哭笑不得,这还不是同一个要求?只不过时间地点不同而已。只见她急
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回家也不可以。”
苗苗生气的说∶“为什么不可以?家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我娘俩,难道做儿
子的想看看自已娘的奶子也有问题吗?”
和儿子执拗的目光相接触,田嫂的坚持就象泄气的皮球,软塌下来,无奈地
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娘难堪出丑呢?”
苗苗狡猾地说∶“我不是想让娘出丑,只是我太喜欢娘了。”
儿子的话把田嫂一下子逗乐了,她轻戳儿子的颊头,嗔道∶“岂有此理!喜
欢娘是这样子的吗?有谁听说过儿子喜欢娘,娘就要脱光衣服给儿子看的?”
苗苗眨着黑不溜秋的大牛眼,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喜欢娘
呀!”
田嫂轻声叹息,自言自语∶“傻苗苗,女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看的?想看还怕
没机会吗?等你将来长大了,恐怕还会看腻呢!”
苗苗被母亲说得心痒难挡,只道母亲回心转意,渴望窥视母亲身体全豹的欲
望变得更加迫切。
田嫂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说∶“苗苗不要胡闹,你是娘的儿子,天下间哪
有儿子看母亲奶子的道理?这跟猪狗有什么分别!”
苗苗道∶“娘说得太过分了,怎能把这事跟猪狗扯上关系呢?”
田嫂严肃的说∶“做娘的,在儿子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不是猪狗又是什么?
只有动物才会这样不知羞耻。”
苗苗问∶“原来娘是在害羞呀?”
田嫂笑骂道∶“混帐东西,娘能生得你出来还害什么羞?娘怕你难为情才是
真的呢!”
苗苗这小淫虫,听到母亲充满挑逗的话语,顿时淫兴勃发,“娘,不会的,
我不会难为情的,能看到娘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田嫂自知失言,但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唯有苦笑着
说∶“你这小淫虫,脱衣服的人不是你,自然不会难为情了,只可惜你娘的脸皮
没有那么厚,也没有那么不知羞耻。”
苗苗过人之处是他很聪明,凡是聪明的人都有一共通处,就是懂得如何察颜
观色。他知道,对付象母亲这种脸皮比纸还薄的女人,强硬蛮来是不行的,只会
愈搅愈糊涂,反而达不到预期目的。倒不如先来一个欲擒故纵,让母亲放松警觉
性,再设法让她踏上自已设下的圈套。母亲是一个讲信用有原则的人,只要把她
迫得无路可退,自已就有机会了。
只见他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不让看就算了,早知道娘不是真心疼我的,
求你也是多余的,以后我再不会求你了,反正结果都是白费心机,与其失望倒不
如不说。”
田嫂看到儿子耍起赖皮,很不高兴,“胡说八道,娘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不
让你看奶子就说娘不疼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无赖?娘怎样不疼你了?是你忘了
还是故意气娘?你这家伙真是没良心。”
苗苗知道母亲不高兴,心想与其说下去顶嘴倒不如闭嘴不说。他捏准母亲的
弱点,知道母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儿子不高兴。
他想∶“只要母亲看到自已不高兴,一定会哄我,只要她哄我,一定会放松
警觉性,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吗?”
嘿嘿!苗苗这小子,果然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田嫂是那种直肠直肚没有心计的女人,看到儿子不高兴比自己挨打还难受,
为了讨得儿子欢心,竟然不加思索地说∶“苗苗别这样,你这样子娘看了也会不
开心的,傻孩子,娘怎会不疼你呢?只要你不再坚持要娘脱衣出丑,别的什么要
求娘都答应你……来!笑一笑,真是傻孩子,怎能因为看不到娘的奶子就说娘不
疼你呢?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娘听了会很伤心的。”
田嫂这回又上当了,她把问题看得太过简单!同时也忘记了苗苗是一个智商
极高的孩子。她怎样也想不到,随便一句“别的什么要求娘都答应你”这带有哄
骗性的话,竟然会变成令她不能自拔的陷阱。
苗苗不动声色的问∶“娘说话算数吗?真的不再反悔?”
田嫂只求脱身,难得儿子不再纠缠,自然是满口子答应∶“当然是真的,娘
做事从来不反悔。”
苗苗开心的笑了,笑得双眼眯眯,象一只捕获了兔子的小狐狸,既狡猾又得
意。田嫂看到儿子古惑的笑容,顿时醒悟,自已又着他的道了。以为苗苗己放弃
无理要求,原来是另设圈套,自己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往里钻,唉…真是笨到姥
姥家去了。
田嫂自怨自艾,暗骂自已无能,心中更象吃了十付猪胆子,苦不堪言。
她不知道儿子又会想出什么古怪事儿来为难自已,但话出己口入在儿耳,如
何可以反悔呢?田嫂忐忑不安的看着儿子,似在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苗苗却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母亲原则性强,答应过的事从不反悔,哪怕事
情如何难办。事实也是如此,田嫂就经常教导儿子,做人要言而有信,今天她亲
口答应儿子的事,自然不可能失信了。
苗苗心里不停琢磨∶“看样子,在短时间内,想骗得母亲同意脱衣服是不可
能的,与其没有结果的磨牙,倒不如先捞点其它好处更实惠。”
苗苗回味着偷摸母亲乳房的美妙感觉,一对淫兮兮的贼眼,在母亲的胸口上
瞄来瞄去。对他来说,看不看奶子是以后的事,再摸摸母亲那双丰满的奶子才是
现在最重要的事。
田嫂被儿子瞄得心惊肉跳,儿子的心意她已明白了八九分,不觉又羞又悔。
但有言在先、话已出口不能反悔,手足无措的她,紧张得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是一幅有趣的景象∶苗苗就象捉住猎物的猫,田嫂就象被猫逮着的老鼠,
对着没有丝毫还击能力的母亲,苗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母亲,“除了脱衣服这个要求不同意,其它什么要求都
答应,这是娘自己亲口说的,你不能反悔也不能提出其它的附加条件……”
田嫂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退路已让儿子全部堵上,心想∶“不让
提出异议,这不是只有无条件接受吗?看来只有让苗苗这鬼灵精鱼肉了。”
田嫂只能苦笑,心想这当上得也太大了。她勉强堆笑说∶“那当然,娘又不
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怎会自食其言?苗苗快说是什么要求,看看娘能否办到,
能办到的娘一定答应,要是不能办到……”
苗苗何等聪明,自然不会让母亲找到下台阶的机会,他急忙打断母亲的话∶
“能办到的,能办到的。只要娘守信用、不反悔,一定能办到的!”
田嫂苦笑道∶“好狡猾的田苗苗,你又何必处处逼人,把娘的后路也都封死
呢?唉!娘没话好说了,你想娘怎办快说吧。”
苗苗得意的说∶“我也不要娘脱衣服,因为这样的确会让娘感觉难为情。”
田嫂道∶“你知道就好。”
苗苗不理会母亲,继续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娘也不会怎么难为情。”
田嫂心想∶“你小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只听苗苗又说∶“我只想再摸摸娘的奶子,刚才只摸几下就让娘打断了,真
扫兴,我现在要摸个够本。”
苗苗越说越兴奋,田嫂却愈听愈不是滋味。气得几乎吐血的她,心里大骂儿
子是无耻下流的小淫虫。待要出言责备,但见儿子肥肿不分的脸,刚硬起来的心
肠又一下子软了下去。
苗苗看到母亲一言不发,脸色时红时白、表情阴睛不定,以为她要反悔,急
了,大声叫道∶“娘你不能反悔的,做人要言而有信,这是你经常教导我的,我
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无信小人。”
田嫂苦乐自知,无奈地说∶“可以换个另外的要求吗?这事太难了,娘做不
来。”
苗苗扁着嘴,“条件是娘提出来的,我又没有逼你,是你自已说,只要我不
逼你脱衣服就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又没有要你脱衣服,只想摸摸你的奶子,娘怎
么也会反悔?你太言而无信了。”
田嫂近乎哀求的说∶“不是娘言而无信,也不是娘要反悔,只是,只是…”
苗苗很失望,大声说∶“只是什么?只是很难为情是吗?”
田嫂一脸委屈,“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娘出丑呢?”
苗苗既伤心又失望。说到底,自己还不及母亲的面子重要,为了面子,母亲
可以不顾自已的感受,一次次的拒绝他。苗苗怨恨母亲,只是他不明白,对女人
而言,自尊与溺爱是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东西。
田嫂视子如命,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可以说,这种溺爱已到
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羞耻之心人皆有之,田嫂即使再溺爱儿子,也不能够廉价
出卖自己的羞耻心,因为这是个人的尊严问题。对某些人来说,尊严比生存更重
要,田嫂恰好就是这种人。
对田嫂而言,儿子、尊严两者皆重要。因为只有儿子过得开心快乐,她的生
命才会有意义。但另一个方面,如何体面地捍卫固有的尊严,这亦是她至死也不
能放弃的原则,因为这比她能否生存更加重要。现在要她在两者中间选择其一,
怎能让她不左右为难?
苗苗不懂这个道理,也不会理会这个事实。他唯一的理解是,自已不及母亲
的面子重要。这小子感觉沮丧,但却不死心,他不肯就此认输,他还要跟母亲斗
下去,看看到底是自己输还是母亲赢。
苗苗决定要“破釜沉舟”。
只见他咬咬牙,大声说∶“算啦!不愿意就算哪。不要再说别的废话,你放
心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的,你该满意了吧。”说着还有意无意摸着被打
肿的脸,恨恨的说∶“我真傻,竟然会轻易相信别人,上当受骗真是活该。哼!
以后我再亦不会这样愚蠢了。”
看着满脸愤恨的儿子,田嫂惊呆了。她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些愤世嫉俗的话
竟会出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嘴里。看来苗苗真的是长大了,开始有自已的思
想,要说服他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欺骗他更是不可能了。
田嫂的思想在剧烈斗争着∶一方面是固有的尊严,另一方面是许下的承诺。
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但信守承诺意味着必须放弃自身的尊严,敞开胸怀接受
儿子性的抚摸。
苗苗是她的儿子,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苦孕育出来的生命。为了这宝贝,她
可以做所有母亲所能做的事。然而,这个宝贝儿子现在需要的,已不仅仅是一个
正常母亲所能提供的东西,他需要的是女人尊严的禁区,那对曾哺育他成长的乳
房,这种令人羞耻的要求可以满足他吗?
天下间,没有哪个儿子不眷恋自己母亲的乳房。
眷恋母亲的乳房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眷恋母亲乳房的儿子,只是想重拾逝
去的童年记忆。母亲的乳房是幸福的港湾,亦是回忆中的海洋……扪心自问∶有
哪个儿子不留恋儿时头枕母亲,听着歌谣、听着故事,安然入梦那一段幸福难忘
的童年岁月?
儿子眷恋母亲的乳房是很正常的事,然而,一个年纪渐长的儿子,对母亲的
乳房提出性的需求,这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了。
田嫂不知道如何接受这种不正常的要求。让十四岁的儿子抚摸乳房,这是打
死她也不敢想象的。但是,这种荒谬绝伦的事,现在竟变成事实,还摆在前面等
她作出决定。她该怎样做?理性告诉她,让儿子抚摸乳房,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她
绝对不能接受,但结果…结果会怎样?田嫂想到了放弃承诺的后果,她明白,这
将是她噩梦的开始,因为她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自己的儿子。
她只是一个信奉养儿防老的传统女人,这种女人是经受不了起失去儿子的打
击的。“永远地失去儿子”或许言重了,但彻底摧毁她在儿子心目中辛苦经营十
四年的信任则是绝对的事实。失去儿子的信任,对这个女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
死。
田嫂平日里总会自问∶生命的价值是什么?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到现在她
才明白∶失去儿子的信任,她的生命没价值。看不到儿子的欢乐,她的生活没有
意义。
她需要尊严,但失去儿子的尊严她宁愿不要。面对感性与理性的艰难决择,
田嫂最终选择了前者,对伦理观念极强又爱面子的她而言,让儿子触摸乳房是一
件难堪的事,但相比起失去儿子的大不幸,她更愿意接受这种难堪。
田嫂把心一横,银牙紧咬,蚊声道∶“苗苗…你…你真的很想摸…摸娘的奶
子吗?”
苗苗笑了!虽然有点无赖,但绝对是一个胜利者才有的微笑。这头狡猾的小
狐狸,终于打败了他的猎人母亲,他已彻底摧毁了一个女人固守的尊严和原则。
事实正是如此,象田嫂这种己失去自我保护意识的女人,答应儿子的无耻要
求只是迟早的事。苗苗胜利了!不过他却不敢就此松懈,他最怕的是功亏一篑。
只见他搂着母亲的脖子,亲昵地说∶“当然是喽,难道还会是假的吗?”
田嫂圆脸羞红通透,儿子的话虽然令她感觉羞耻,但能看到儿子开心,心想
自己的羞耻也是值得的。只见她轻戳儿子额头,嗔道∶“世间上哪有你这样的坏
儿子,千方百计要摸自己娘的奶子,摸不着就不肯善罢甘休?”
苗苗拱着母亲的脸,“人家喜欢娘嘛。”
田嫂笑了,“有你这样喜欢娘的吗?现在是摸奶子,如果将来再找个什么籍
口,那不是要把娘给操了?”
苗苗正自舔吃着田嫂耳珠上的汗水,听不清母亲语音含糊的话语,抬头问∶
“娘你说什么?”
儿子的舔弄犹如毛虫爬咬,感觉又酸又麻,这种撩拨心肺的快感田嫂遗忘已
久,今天得以重获,一时间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以至听不到儿子的提问。苗苗
又说了一遍,她这才醒悟,心里暗骂自已无耻,怎可以跟儿子开这种下流的玩笑
呢?
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说这种无耻放荡的粗话,幸亏苗苗听不到,要不然真
是羞死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圆脸羞红得有如落日晚霞。
苗苗感觉奇怪,问道∶“娘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脸红红的?哦!我知
道啦,娘一定是害羞了。”
田嫂的脸更加绯红,她不想儿子看出自己的心事,装着不高兴的说∶“苗苗
怎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要不要摸?不摸娘就走哪!你看现在几点钟了?还早吗?
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才可以赶到外婆家里?”
苗苗嘴里嘀咕,田嫂不悦地站立起来,作势要走。苗苗这才慌乱了手脚,连
忙把母亲拉回石板坐下,说∶“娘别这样,我还没摸呢!”
田嫂看着焦急的儿子,心里暗自发笑∶“这家伙,不吓唬他一下,还以为他
娘是好欺负的。”
看着儿子一双汗腻腻的手,想到等一会儿将会摸向自己的胸脯,田嫂感觉一
阵揪心,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睛,胸膛朝
向儿子挺送过去。但很快又一次张开眼睛,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看见四周寂静一
片,心想现在正是午饭后休息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经过的,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又不怎么放心的再次嘱咐儿子:“娘可要跟你事前声明,摸娘的奶子只
能几下,不许多摸,动作还要快一点,不能让人看见。大白天,让人知道娘给你
摸奶子,以后娘真是没脸见人了。”说着又本能的向四周再次张望,看见没有什
么动静,这才放心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苗苗感觉同样难受,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
他曾玩过小兰子的奶子,对小兰子的两只奶子,他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小兰
子的奶子太小了,所以他并不喜欢。他喜欢肥大的奶子,只有象母亲那样丰满的
奶子,才是他渴望和需要的。
苗苗双眼盯着母亲的胸脯,不停地咽着口水。他先把手伸到腰间,用衣服擦
去手上的汗水,随后转侧身体,左手按着石板,右手颤抖,试探性的摸向母亲急
促起伏的胸脯。田嫂呼吸随即加重,明显感觉到儿子发烫的手,触摸到自已的胸
乳,她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
苗苗终如所愿抓着母亲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觉其中的软绵。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偷偷的摸,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弄。乳房依旧,但心情却是
天渊之别了。苗苗细细感受着手中的温柔,心里说不出的兴奋舒畅。
田嫂静坐青石板上,全身僵硬不动。
承受着儿子狂热揉搓的田嫂,紧张得不敢喘息,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太
丢人了。眼前之人虽是她的儿子,但毕竟是男女之别,她可以放弃尊严,但却忘
记不了羞耻。
自已的乳房,除了丈夫之外从未被别的男人触摸过,想不到今天……而令她
贞节不保的“男人”,竟然是与丈夫共同创造出来的结晶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
感受?什么样的心情?田嫂就算有颗七窍玲珑心也描绘不出来。
田嫂不停的胡思乱想,苗苗的摸索也是一刻不停。
田嫂感觉到儿子的手颤抖得厉害,她知道,这是因为兴奋和紧张的缘故。她
想起了丈夫,当年洞房之夜,丈夫第一次接触自已乳房时也是这样的兴奋紧张。
想不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丈夫当年精华缔造的小宝宝,触摸自已乳房的手法,跟
他父亲竟是如此相似。田嫂嘴角泛起微微笑意,心想这对父子真是有趣!
苗苗摸着母亲的乳房,这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大肉团,有着令他疯狂、令他
着迷的魔力。无论他怎样搓弄、怎样扭捏都难已宣泄心中的骚痒与兴奋。苗苗看
到母亲的微笑,毫无性经验的他,虽然不理解母亲微笑中的含义是什么,但却知
道,这一定是开心的微笑,因为他看到母亲的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意。苗苗认
为,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嘉许!受此鼓舞,所用力度在不经意中又加重了几分。
田嫂感觉自已的乳房被不断地拉扯,痛苦令她的眉头皱成一团。身为人母的
她,对性爱并不陌生,她不欣赏这种痛苦的抓弄,因为,这是一种粗鲁而又笨拙
的爱抚手法,只有未经人道的毛头小子才会如此的不懂温柔。不过田嫂没有丝毫
怪责之意,因为给予她痛苦的人是她的儿子,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的,
只要能令儿子开心,她这个母亲就心愿足矣。
田嫂紧闭双眼,虽然看不到儿子兴奋的模样,但却能感受到他手中传来的激
情。儿子的狂热还在不断地增加,她不敢看,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景象实在太丢人
了。
更令她不安的是,儿子的爱抚,经过笨拙的尝试后,手法开始变得自然圆润
起来,渐觉适应的她,不知不觉间竟然产生了遗忘已久的快感,这种欢乐只有跟
丈夫合体时才会得到,现在竟然从儿子身上重新拾获,她感到害怕,但又不能否
定它给自已带来了渴望已久的欢乐。
苗苗置身于情欲海洋之中,波涛汹涌的情欲巨浪,排山倒海般向他扑来。时
而将他深卷浪底、时而将他急推浪峰。但是顽强不息的他,有如初试身手的弄潮
儿,不畏艰险、义无反顾,冲向一个又一个拍面而来的涛天欲浪。
田嫂戴着一个质地不太硬的旧式棉布乳罩,所以,苗苗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
乳罩里面的弹性和温柔。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丰满了,苗苗肥肥的胖手,怎样也包抄不了。他舔着龟裂
干涩的嘴唇,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只手已不可能满足他的欲望需求,干脆双
手齐下,抓住母亲的两只乳房。
搓着揉着,田嫂胸前的钮扣被弄松崩脱,包裹着淡黑色肉体的洁白乳罩坦露
出来。乳罩内的肉体,虽然被特大号布料包裹着,但依然无损其形状的丰满。让
乳罩包裹着的大肉球,不甘被束缚地突挺出来,紧贴处形成一道深陷进去的大裂
缝。
苗苗见了更加痴醉,动作狂热得近乎失控,沸腾的热血把他的情欲推至了顶
峰。被欲火熏红双眼的他,狠咽着口水,最后干脆跳下石板走到母亲跟前,左手
搭着母亲后背,右手向着乳罩中间那道肉缝插了进去。
田嫂头靠儿子,感受着那股带着汗味的气息。
苗苗虽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但体内汗腺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准确无误
地告诉他母亲,他已是一个有破坏能力的男人。
田嫂意识到胸前的钮扣已经崩脱,她有点害羞,但却没有理会,因为她不想
睁开眼睛重新面对冰冷残酷的现实,只有在紧闭双眼的黑暗中,她才可以忘却身
为寡妇的悲哀,才可以如此尽情地放纵自已的情感并近乎放荡地索取着儿子带给
她的欢乐。
及至儿子把她搂入怀里,清晰地感受到儿子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田嫂的神
志变得痴迷,主动地分开两腿,夹着儿子的双脚,这一来,母子两人身体的接触
更加密切了。
苗苗的手插进母亲的乳罩里,兜转抄着其中一堆肉团,即时感觉到真实肉体
的柔软,这种柔软的快感是玩弄小兰子乳房所不能得到的。虽然小兰子很爱他,
并且毫无保留地让他玩弄肉体,但到底只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干干瘦
瘦的身子,对苗苗不具有吸引力。他需要的是象母亲这样成熟的女人。
苗苗摸着母亲乳罩里的肉团,撩拨着肉团中间的大肉头,这两颗东西,被他
弄得硬硬的竖立起来。用手捏捏,坚硬中带着柔软,这就是母亲哺育自已成长的
奶头吗?真是好大哦,回归的亲切感令他感动。情欲在不知不觉中又达至另一个
高峰。
苗苗不敢太过贴近母亲,因为他的胯间之物,已变成一条人肉旗杆,他很担
心母亲发现自己的丑态。幸亏母亲双眼闭合,所以才不至于丑态毕现。
田嫂双拳紧握,浑身热烫的她,享受着儿子抚摸带来的欢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欢乐的感觉逐渐被紧张与不安所替代。田嫂毕竟不
是淫荡的女人,虽然置身于肉欲狂潮之中,但残存的理智令她没有忘记现实的残
酷,后怕的她,开始不断地责怪自己∶“光天白日之下,在这两边都是田野的交
通小道上,竟然同意儿子做出这种荒唐无耻的丑事,还乐于配合,难道自己疯了
不成?”田嫂为自已的把持不定懊恼不已。
乳头被捏着的田嫂,身体不停哆嗦,每次被捏,她都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乳头是她感觉强烈的性感地带,这个秘密只有丈夫才知道。她很想大声呻吟、大
声宣泄心中的感受,但她做不到。她对儿子虽然爱若生命,但这种男女闺房里的
秘密,她是不会也不可能告诉儿子的。她心中有一道界限分明的线,性和爱被严
格地区分开来。
从小到大,只有两个男人触摸过她的乳房。
一个是逝去的丈夫,一个是眼前的儿子。让丈夫抠摸乳房是自然的事,因为
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夫妻间的正常交媾让她得到性欲享受和满足。然而,让儿子
抚摸乳房则是不同性质的另外一回事。
她爱苗苗,所以同意他抚摸自己的乳房。但这只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丝毫不
存在性欲的杂念。田嫂从未想过在儿子身上寻回失去的性满足,在她看来,这是
荒唐而不可能的事,亦是只有猪狗才会做出来的事。
田嫂让苗苗抚摸乳房,这是一种放纵式的溺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到极端
时做出的变态奉献。以后和儿子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她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但
是,在她思想还能残存保留人伦禁忌的这一刻,她对儿子的爱是不夹杂性欲需求
的。她要对儿子保守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虽然要做到这一点是如此的艰难。
田嫂最敏感的死穴被儿子捏住,残存的理智变得模糊。虽然她知道儿子正做
着令她羞耻的事,但她却无法拒绝,因为自身生理的反应已不受她大脑的控制。
乳头传来的快感还在不断地加深,创造这种快感曾是她丈夫的拿手好戏,丈
夫是她最为敬佩的人!
然而造物弄人,恩爱夫妻却不能相爱白头,阴阳阻隔,年轻的她只能终日以
泪洗面,以此寄托着对丈夫的无限哀思。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思念开始逐渐淡
去……
当然,她还很爱她的丈夫,但这种爱已成为远去的追忆。现在她己将所有的
爱与希望转移寄托到儿子身上,只有儿子才是她可以触及的依靠。
田嫂偶尔也会自问,她还会有性的需求吗?
田嫂只有三十一岁,三十一岁的女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成熟的。但
是她是一个寡妇,一个寡妇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不能享受正常女人应有和应得的性
爱。
田嫂渴望性爱却无法得到性爱。她不是那种寡妇门前事非多的淫荡女人,也
没有想过要改嫁。虽说以她的条件,要嫁一个好男人一点不成问题。但她是一个
从一而终的正统女人;少时从父、嫁后从夫、老来从子的传统观念使她觉得,自
己一生的爱己交托给丈夫,就不可能再转送予别人。丈夫虽然离开了人世间,但
她还有儿子,儿子才是她今后生活的依靠。
为了养育儿子,她能忍受人世间的一切艰难困苦,包括女人最渴望得到的男
女欢爱。
岁月匆匆,十多年过去了。看着日渐成长的儿子,田嫂心里由衷的高兴。她
最大的心愿是将儿子抚养成人,看着他成家立业,然后再替自已生一个又白又胖
的乖孙子。每当想到孙子叫自已奶奶的情景,田嫂便会忍不住傻傻的笑。作为一
个思想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祈盼和等待,不正是这一天到来吗?
岁月在寄托与希望中度过,偶尔出现的生理反应也让对儿子的爱与期待压止
下去。田嫂已差不多忘记了自已对性还有感觉,直至今天……
儿子的抚摸令她意外重获遗忘了的快感。她分不清这是天意还是人为,这种
子代父职的荒唐事让她害怕,但却又无法拒绝,快感令她神志迷乱,不久前的自
责已变成了对欲望的进一步渴求。
田嫂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依然抑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她想呻吟、想叫
喊,但是强烈的羞耻心却阻止她这样做,她不愿意被儿子发现生理上的变化,同
时,她也不希望儿子对自已产生不必要的性误会。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在空旷
的野地大声宣泄表现自己的那份勇气。
田嫂唯有咬紧牙关忍着,然而,乳头引发的快感太过强烈,颤抖加剧的她,
最终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哞、哞、哞、哞~~~~”
远处不时传来低沉的牛叫声。
田嫂从迷醉中惊醒,睁眼一看,胸前衣扣已被儿子弄脱大半,乳罩也变得松
松垮垮,整个胸腹大半敞开。不由得圆脸羞红,全身火烫燥热。
苗苗正在狂热揉搓着乳房,忽然被母亲猛推一下,感觉很是愕然。
田嫂不敢跟儿子炙热的目光接触,只见她低着头,小声说∶“别再弄哪,你
听不到牛叫声吗?有人来了。”
苗苗大吃一惊,即时把手从母亲的乳罩里抽了出来。田嫂示意儿子坐好,然
后重新戴好松垮的乳罩,并利索的扣上崩松的钮扣。苗苗感觉羞困尴尬,因为他
的生理勃发还未恢复平静,他怕母亲发现,于是转过身去,双手紧捂胯间,心里
不停祈求,希望那根怒挺的家伙早点软化下来。
田嫂忙于整理衣服,无暇注意儿子怪异的举动。就在这时,小道尽头的转弯
处,出现了一人一牛。一个赶牛人,赶着一头膘肥肉厚的大耕牛正向他们慢慢走
来。
田嫂松了口气,衣服总算及时穿好,要是再迟一步……她不敢再往下想,但
刚才那份久违的快感,却依然令她兴奋难忘。想到儿子的狂热,她的脸又是一阵
燥热。
赶牛人越走越近,看清楚了,原来是个五、六十岁的乡下妇人。赤着脚,手
里拿着一根树技,轻轻拍打着牛背,并不时牵拉一下牛绳,嘴里不断吁吁吆喝,
催赶恋在路边吃草的耕牛继续往前走。
赶牛老妇走得慢悠悠的,眯着一对混浊小眼,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田嫂母子。
田嫂就象被当众扒光衣服示众的犯人,感觉既害怕又羞困,圆圆的胖脸时红
时白变换不停。赶牛老妇看到田嫂这样子,感觉更加奇怪,本来就很慢的脚步放
得更加缓慢,一双木无表情的三角眼,死死盯着田嫂,似乎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重要秘密。
田嫂的头垂得更低,她不敢看那女人,但恨她!这个讨厌女人的好奇目光,
令她如坐针毡。她是个自尊心强的女人,如今被人当作怪物般观赏,这种耻辱简
直比死还难受。
那个又老、又丑的讨厌女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赶着耕牛慢慢走远。
苗苗双手按住胯间,感觉那头怪物渐渐变软,这才松了口气,看到母亲低着
头,双脚不停地左右拨弄,好奇地问∶“娘在干什么?”
田嫂双颊通红,抬起头,看到那个老女人己经走远,才如释重负地说∶“好
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苗苗玩弄母亲的乳房上了瘾,不想就此罢手,恳求说∶“这就走吗?我还没
玩够呢。娘再让我多玩一会儿好吗?娘你就答应我,让我多玩一会儿嘛!”
田嫂心中懊恼,被人当怪物看待的羞辱还未忘却,现在儿子又来无理胡缠,
终于恼羞成怒,瞪着儿子,大声说∶“田苗苗,做人应该有个谱儿,不能太过分
了,看你现在象个什么样子?小无赖似的,就知道胡缠。娘刚才已答应了你,要
玩的己玩过、要摸的亦摸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做人怎可以得寸进尺,娘告诉
你,这一回,娘是怎样也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因为这样不再理睬娘,娘也一样
不会答应。”
田嫂说完,也不理会儿子反应怎样,整理下衣服、提起篮子迈开大步就走。
苗苗看到母亲一脸不高兴,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只好站起来,
灰溜溜地跟在母亲背后,却不急不慢,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田嫂最终还是挂念儿子,走了几步停下来,看到苗苗走三步退两步的磨蹭,
心知这小子又在发脾气,不觉微然一笑,站在原地等候儿子。苗苗嘴里不停地嘀
咕,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田嫂等儿子走到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道∶“好你个田苗苗,娘不依
你,就对娘撒起野来了?”
苗苗摔开母亲的手,走到路边蹲了下来。田嫂也不生气,上前拉起儿子迈步
就走,边走边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以这样的蛮不讲理?”
苗苗嘟着嘴∶“我哪里不讲理了?难道玩一下娘的奶子也是蛮不讲理吗?”
“哟!你这个田苗苗好厉害哦,还挺有理由的呢。你以为娘让你摸奶子是理
所当然的事吗?”田嫂看着儿子感觉好笑。
苗苗哼声道∶“这有什么问题?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
田嫂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说∶“怎么?就因为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娘就必须
让你玩奶子?坏苗苗,谁教你这样的?”
苗苗不满的说∶“要是你不乐意,小时候干嘛要喂奶给我吃?”
儿子的歪理令田嫂捧腹,她哈哈笑道∶“傻苗苗,那时候你小小的,不吃娘
的奶,难道吃饭不成?要是娘不给你喂奶,恐怕你一早就饿死喽,哪里还有你这
个肥肥胖胖的壮苗苗?”田嫂说到这里,眼里充满慈母的爱意。
苗苗不吃这一套,哼了声鼻音,“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难道我
现在就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一点也不疼我,只会骂我。”
田嫂看到儿子如此不讲理,想骂又骂不出口,不骂又不知怎样对付这牛精儿
子。她看着儿子,叹息说∶“苗苗从小到大都是听话的乖孩子,怎么今天却这样
蛮不讲理呢?不是娘不答应你,只是,娘实在是不可以这样做,你已经长大,有
很多事情,不可以再象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你知道吗?”
苗苗问∶“有什么不可以?”
田嫂轻抚儿子胖圆圆的脑袋,说道∶“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娘都不方便告
诉你,不过你应该相信娘,娘是不会骗你的。其实,这些事也不用娘说,等你长
大后自然就会知道。”
苗苗道∶“这当然,我是娘的心肝宝贝,娘疼我还来不及,又怎会骗我?”
田嫂笑道∶“不害羞,谁当你心肝宝贝了?”
对母亲的溺爱,苗苗向来非常自信。只见他洋洋得意的说∶“哼!娘不疼我
疼谁?再说,娘不疼我也没关系,还有外婆,外婆她一定疼我的!”
“外婆?外婆!”
苗苗猛然想起疼爱他过了分的外婆,忽然灵机一动,心想∶“既然娘不答应
我,为什么不去找外婆?不过,外婆她会答应吗?”苗苗感到了犹豫,但转念又
想∶“怕什么?外婆一定会答应的,她不是说过,只要我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
也会给我摘下来吗?嘻嘻!我也不要外婆摘星星,我只要外婆两只肥肥的奶子就
够了。”
苗苗胡思乱想,想到母亲打他的耳光,不觉又有点气馁,“外婆会不会象娘
那样打我呢?事关我要摸她的奶子呀,要是她不高兴要打我,我该怎办?”但当
他想到外婆慈爱的目光,信心即时大增,“不怕的,外婆对我最好,只要我事先
跟她打声招呼,谈好条件,相信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嘻嘻!”
苗苗这淫小子,愈想愈兴奋,想到淫欲有了盼头,不觉眉开眼笑,走起路来
也倍觉精神。田嫂怎会想到儿子内心会如此龌龊,难得他不再捣缠自已,早己谢
天谢地,哪里还敢招惹这个小魔君。
“娘,以后真的不许我再摸你的奶子吗?”苗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田嫂想不到儿子会有此一问,联想到刚才的情景,脸颊还隐隐发烫。她不想
儿子对自已的身体再有性幻想,于是紧绷着脸,神情严肃的说∶“当然不可以,
你以为娘是跟你开玩笑吗?”看到儿子不吭声,田嫂语气缓和下来,“苗苗要听
娘的话,好好读书,脑子里不要老想那些肮脏的歪念头。”
苗苗问∶“摸娘的奶子也是肮脏吗?”
田嫂不想跟儿子扯皮,心知让这家伙缠上就会没完没了,她直接了当的说∶
“儿子摸娘的奶子,是下流无耻的事,让学校知道了,不记大过才怪呢。”
苗苗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外婆不怕娘,偏偏就怕他的班主任,真是一物治一
物!田嫂及时搬出学校这个法宝,苗苗这无法无天的家伙果然服贴。田嫂看在心
里也不说穿,继续说∶“如果让学校的老师知道,苗苗摸过娘的奶子……”
苗苗紧张地说∶“娘,你千万不能跟学校里的老师说,学校会开除我的。”
田嫂看到儿子害怕的样子,心底暗自发笑∶“这家伙终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摸儿子的脑袋安慰说∶“傻苗苗,你担心什么?娘自然不会
跟老师说了,只是,你以后也不能再打娘的歪主意了,要不然,娘真会向你们班
主任说的。”
田嫂煞有其事地吓唬儿子。其实,只要细心想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象
她这种死要面子的女人,又怎会把自已的私事向外人抖出来?不过苗苗到底是个
学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经母亲一番恐吓,果然不敢再放肆。
田嫂看到这一招有效,很开心,问儿子∶“娘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苗
苗点点头。田嫂笑了,“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为什么不让我摸娘的奶子?我就是喜欢娘嘛。其他的女人我是看也不会看
的,好象跟我一起玩的小兰子,胸口平平的,哪象娘丰满,我就只喜欢娘的。”
不能再摸母亲的乳房,苗苗心里很不痛快。
小兰子姓白,全名白兰兰,今年十三岁,刚读初中二年级,兰兰和苗苗自小
一起玩大,是很要好的小朋友。田嫂很喜欢这个样子俏丽可爱的小闺女,有意招
她为媳妇。兰兰母亲亦很喜欢苗苗,两个家长都有意联亲,只是碍于两人年纪还
小,不便过早提及罢了。
田嫂听得暗自吃惊,心想∶“原来儿子对自已的乳房关注已久,这么说,苗
苗今天的反常表现就不是一时冲动了,看来这孩子真长大了。”田嫂忧心忡忡,
不知如何面对已有性意识的儿子。
苗苗又说∶“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我不喜欢。”
田嫂责怪说,“坏苗苗,你怎知道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
苗苗辩解说∶“前几天我去她家玩,无意中看到她换衣服。”
田嫂的心一阵收紧,“儿子偷看别人换衣服?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女孩,但到
底也是女性的身体,苗苗怎能……唉!这坏孩子。”田嫂气恼伤心,一时间竟说
不出话来。
苗苗不知母亲生气,继续说∶“我看到了小兰子的胸口,两只奶子只有一丁
点,就象两只长不大的小苹果,一点也不好看,我不喜欢。唉哟!娘你干嘛?”
原来他的耳朵己被母亲楸着。
田嫂脸色难看,责骂道∶“坏苗苗,竟然偷看别人换衣服,娘想不到你会这
样坏,你真令娘失望。你快说,还看到什么?不说,我就告诉你们班主任,让她
来处分你。”
苗苗咿呀鬼叫∶“唉哟唉哟,娘,娘你放手,你放手。很疼的,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快让娘扭断啦。”
看到儿子一脸痛苦,田嫂于心不忍,放开了手,但却怒气未消,“你快说,
还看到什么?不许撒谎,不然娘不放过你。”
苗苗捂住被楸疼的耳朵,“没有啦!”
田嫂不相信,“你没有看到其它东西?”
苗苗道∶“什么其它东西?没有!”
田嫂问∶“你没有…没有看到小兰子…小兰子…比如她的下体什么的?”
苗苗摇摇头,“看个啥?当时她穿着裤子,能看到什么?再说她瘦骨嶙峋的
有什么好看。”
田嫂看儿子表情不象说假,却哪里知道这小子是睁眼说瞎话。这个老实的女
人,以为儿子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小兰子知道你偷看她吗?”
苗苗不高兴地说∶“娘你怎能这样说,什么偷看偷看的?难听死了,我只是
无意中看到的。”
田嫂也不跟儿子计较,追问∶“算你是无意中看到,后来怎样?”
苗苗嘴里嘀咕∶“什么算我无意中看到,我本来就是无意中看到嘛!”
田嫂有点生气了,“别说废话,后来怎样?”
苗苗哼了一声,晦气的说∶“后来让小兰子发现了,这死丫头冲出来,扭着
我的耳朵。”
“小兰子扭着你的耳朵?那你怎样?”田嫂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苗苗吐了口口水,呸了一声,“我骂她是小泼妇。”
“你怎能这样骂人的。”田嫂皱紧眉头,心里不悦。
苗苗恨恨的说∶“是又怎样?我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扭过耳朵,外婆不会,
娘也没有…”这小子想了想,补充说∶“哦!不对!娘刚才扭了我的耳朵,我想
娘今后一定会扭上瘾的,以后…唉,惨喽!”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摇着头。
田嫂看着儿子红红的耳朵,感觉过意不去,所以也不责骂,只是说∶“苗苗
不要胡说,什么一定会扭上瘾的?娘是那种人吗?”
苗苗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说∶“唉!世事难说,人心难测呀!”
田嫂轻捶儿子,啐道∶“你这小子,当娘是什么人了?”苗苗咭咭嘻笑。
田嫂道∶“别打岔,以后怎了?”
苗苗说∶“那死丫头听我骂她小泼妇,更加用力地扭我的耳朵。说,扭你耳
朵就算便你了,你真下流,偷看人家换衣服,如果报告公安局,一定把你抓去坐
牢。”
田嫂点头称是∶“她说得很对啊!”
苗苗哼道∶“对个鬼,我又不是存心偷看她的。”
田嫂板着脸孔说道∶“警察才不管你是否有心偷看,只要你犯了错就抓你。
你看了人家换衣服本来就不对,怎可以不作自我检讨,反而怪责别人的?”
苗苗嘟哝着说∶“娘就是偏心,只帮外人不帮自已儿子,说话的语气和神态
跟那死丫头一模一样,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串通一起的。”
田嫂轻打着儿子,笑骂道∶“乱嚼舌头、胡说八道的坏苗苗。娘什么时候只
帮外人了?难道明知你错都说你对吗?”
苗苗道∶“那个死丫头,明知我不是故意的,却偏不肯就此罢休,非要我向
她道歉不可,还说,如果我不道歉就大声叫喊,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田苗苗偷看女
人换衣服。”
田嫂心里暗笑∶“真是一物治一物,也只有小兰子这巴辣姑娘,才治理得了
苗苗这小恶人。”她不动声色的问∶“你有道歉吗?”
苗苗苦着脸,“这死丫头又喊爹、又叫娘的大吵大闹,我能不道歉吗?哼!
不是有心偷看却要道歉,真冤枉!”
田嫂莞尔一笑,“就算不是存心偷看,但事实是你真的看了,向人家道个歉
又有什么冤枉呢?”
苗苗说道∶“我不服气呀,我问她∶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在偷看你?那死丫
头,笑得象一头该死的臊狐狸,说∶我刚穿好衣服就看到你在探头探脑,心想你
这人很坏、色迷迷的,现在又鬼头鬼脑的东张西望,还会有什么好东西?一定是
在偷看我换衣服。说完还咭咯咭咯的笑。我当时气得真想一拳打塌她的鼻子。岂
有此理,竟然说我色迷迷的,我怎么色迷她了?”
小孩子间的互相斗嘴,让田嫂感到十分有趣,只见她笑嘻嘻的说∶“哟!想
不到咱家的乖苗苗也会有吃亏的时候呀?”
苗苗不满的说∶“娘你就喜欢幸灾乐祸,你这么偏帮那死丫头,干脆认她做
你的干闺女好了。”
田嫂笑道∶“那你怎办?”
苗苗一翻白眼,怪模怪样的说∶“娘对我老是看不顺眼,干脆把我当猪一样
卖掉算了!这样一来,你既不用看着我生气,又能多拿几个钱养老,何乐而不为
呢。”
田嫂忍俊不禁,搂着儿子,将他紧贴在自已怀里,不时轻咬他的耳珠,吹气
如兰的笑道∶“傻苗苗,坏苗苗,娘什么都不要,娘只要一个肥肥胖胖、没病健
康的乖苗苗!”
苗苗被搂得喘不过气,但母亲胸口传来的抖动温柔却令他心神激荡、淫兴大
发,忍不住伸手抓向母亲的乳房。田嫂感觉身如触电,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搂着
儿子的她,无法抗拒这突如其来的骚扰。
田嫂满脸臊红,推开儿子,“坏苗苗,你找死吗?娘说过多少次,不准再摸
娘的奶子,你难道忘了?”
苗苗看到母亲脸色平和不象生气,这才放下心来,嘻嘻笑道∶“谁叫娘象搂
大元宝一样搂着我不放?我被你搂得呼吸窒息,当然只有双手乱抓啦!”
田嫂轻敲儿子额头,笑骂道∶“古灵精怪,小小年纪就这般不学好,长大以
后那还得了?”最后,一脸严肃地说∶“苗苗你要给娘认真的听好,娘这回可不
是说笑的,如果你再敢这样无礼,娘一定对你不客气。”
苗苗被母亲说得很没面子,神情极不自然。
田嫂知道儿子难堪,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换过话题问∶“小兰子后来又对你
说了些什么?”
提起小兰子苗苗顿时火冒三丈∶“这死丫头捉弄了我,还笑我笨,我生气的
说∶你大姨妈才笨。”
“大姨妈”是南方某些地方对女人月经的一种俗称,好象有些人会对心情烦
躁的女人说∶“你大姨妈来了吗?”意思是说∶你月经来了吗?心情这样烦躁?
因为这种说法带有一定的侮辱性,所以,很多女性听了都会十分反感。
苗苗不求甚解,只是听村里大人说得多了,感觉有趣,所以才会冲口说了出
来。但平日里正经八百的田嫂,哪能接受这种下流的俗语?看到儿子出言粗俗,
心里很不高兴,皱着眉说∶“坏东西,从哪学来的下流词儿?以后不许再说,知
道吗?”
苗苗不服气的说∶“她捉弄我,我自然不高兴啦。”
田嫂道∶“不高兴也不能说这些下流话,让人听了多丢脸。”
苗苗不作声,田嫂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苗苗耍起无赖来,“娘不让说粗话,我不知怎样表达才是。”
田嫂知道儿子性格有点赖皮,愈是跟他纠缠,他愈是得意,相反不理他,过
一会儿就没事了。她不再理睬儿子,迈开脚步就走。
苗苗只道母亲会跟他斗气,想不到母亲不上这个当,心感无聊,只好灰溜溜
跟在后头。走不了十步,终于忍不住大声说∶“娘你走那么快干嘛?”
田嫂停止脚步,转过身看着儿子,“你现在肯跟娘说正经话了吗?”
苗苗笑嘻嘻的,笑得象一只刚干完坏事的小狐狸。
田嫂拖着儿子汗腻腻的手,边走边说∶“嘻嘻嘻!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脑子
里尽想那些肮脏的事,这是不行的。”
苗苗答非所问的说∶“谁叫小兰子那死丫头戏弄我?”田嫂知道儿子故意转
过话题,只是却不拆穿。
苗苗继续说∶“那死丫头,问我是不是看了她的身子,我说∶是啊,我看到
你的两只奶子,小小的象长不大的酸苹果,难看死了。当时她的脸红红的,问我
还看到什么?我说∶我全看到哪!”
苗苗说到这里,吐了一口口水,“那个死丫头,突然再次扭着我的耳朵,恶
狠狠的问∶你全都看到了?我说∶我看到你妈呀,你这死丫头,扭着我的耳朵干
什么?死丫头脸色很难看,又问一次我,是不是真的偷看了她换裤子。我生气地
说∶我看到你妈妈换裤子,你这死丫头,我跟你有仇吗?干嘛老扭我耳朵。象你
这种瘦骨嶙峋的死样子有什么好看?要看也不看你的!”
田苗苗看到母亲不高兴,辩解说∶“娘你别生气,是那死丫头把我扭疼了,
我生气才这样骂她的。”
田嫂哼声道∶“她扭了你,你也不能这样说,象什么话?粗俗无理得象个流
氓,你不害羞娘也替你感到难为情。”
苗苗赌气说∶“谁叫那死丫头扭疼了我?我不说操她已是斯文了。”
田嫂傻了眼,她不敢相信儿子竟会说如此下流的粗话。她真的生气了,大声
呵斥说∶“田苗苗你找死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娘面前竟敢说这种下
流无耻的话,你想娘再打你吗?”
苗苗看到母亲满脸怒容,知道说漏了嘴,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母亲下
了火气再说。于是就不再言语。田嫂本想教训苗苗一顿,想不到这小子故意耍太
极,要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装聋扮哑,气得田嫂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唱
独脚戏的她,说到最后也不想再说下去了。
母子两人头顶烈日,继续赶路……
苗苗生性好动,是个嘴巴一刻不停的人,要他闭嘴不言,简直是比饿他还难
受。
这小子看到母亲火气已下,忍不住又开口发表他的沿途所见和心中所想。田
嫂知道儿子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人,身为母亲的她知道,十四岁是一个容易迷失
的年龄,也是人生路上一个重要转折点,而父母的影响,对孩子的成长又起了决
定性的作用。常言道:“孩子好与坏,全靠传帮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田嫂打算利用儿子的好奇心理,趁机纠正他思想上的不良意识,于是耐着性
子开导,却被苗苗一番歪理驳得哑口无言,不禁有点恼羞成怒。
苗苗怕母亲骂他,赶紧替自已找台阶∶“娘说不过我没关系,千万不要恼羞
成怒找儿子出气。”
田嫂不怒反笑,“看你美成什么样子?娘还没有夸你就翘起尾巴来了?”
苗苗很得意,屁股朝天扭动几下,看着母亲问∶“娘!尾巴翘起来时是这样
子的吗?”
田嫂被儿子逗乐,轻拍着他的胖屁股,笑骂道∶“古灵精怪!娘没有尾巴怎
么知道?”苗苗更加得意,屁股朝天又扭了几下。
田嫂担心儿子摔倒,紧张的说∶“苗苗别只顾玩耍,要看着路走,小心点!
不要摔倒啦!”
苗苗看到母亲心情极好,眼珠一转,侧着头,看着母亲,“我有一件事不明
白,很想问娘,又怕娘骂我,所以一直不敢开口,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不过一看
到娘凶神恶煞的样子,又……唉,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田嫂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古古怪怪。你屁股痒了不是?竟敢说娘凶神
恶煞。”说着双眼一瞪,看着儿子。
苗苗象被针扎着了屁股,立时跳开,双手捂着耳朵,哭丧着脸,“我还没说
娘就这样子,我要是说了,娘还不把我打个半死不活的?”
田嫂眉头紧皱,心想∶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说话口不择言,不也管是否
合用。她有心要看儿子耍什么花招,装着若无其事地说∶“是吗?娘真会把你打
个半死不活吗?哎哟!苗苗你也够惨的喽!”
苗苗看到母亲没有骂他,更加放肆,“当然是惨喽,娘心狠手辣,把我打个
半死不活,弄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至奄奄一息。”
田嫂压着怒火问∶“最后呢?”
苗苗道∶“唉,甭提啦!让娘这么虐待,我还能不一命呜呼吗?娘到这时候
才知道后悔,但一切都晚啦!娘只能是欲哭无泪、悔恨终生了。”
田嫂也不发作,逗问∶“好象说漏外婆了,外婆怎啦?”
苗苗摇头叹息∶“外婆就惨哪,惊闻噩号,自然是哭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唉!早知如此娘你又何必当初呢!”
田嫂嘿嘿冷笑,“还有呢?”
苗苗没有留意母亲表情变化,只道她纵容自己,于是更加得意,“我当然是
魂归天国,然后步登西方极乐世界喽。”
田嫂冷笑问∶“还有吗?”
苗苗愕然道∶“没有啦!还有什么?哎哟!哎哟!娘,娘,你干嘛又扭我的
耳朵了?断啦!断哪!娘,娘,快放手,放手再说。”
苗苗一时得意便语无论次,他乱说一通倒是畅快,却想不到把自已的母亲气
了个半死。
田嫂恨不得叉死这小子,看到他还在眉飞色舞、口沫四溅的胡言乱语,终于
压止不住内心怒火,一把扭住他耳朵,骂道∶“混帐东西,你的书是白读的吗?
你都说了些什么鬼东西?你一定是五行欠打了。好!娘今天就先把你打个半死不
活,让你一命呜呼,然后再看你怎样魂归天国、早登西方极乐世界。”
苗苗让母亲扭得龇牙咧嘴,哀嚎道∶“娘,娘,你虐待儿子,弄死了我,一
定,一定会悔恨终生的!你…你……”
这小子古惑得很,知道母亲正在生气,无论自已怎样哀求都是白费的,干脆
来个诈死,还能博取母亲同情。只见他双眼一翻、双脚一软,整个人象面团一样
瘫软在地。
田嫂看到儿子忽然软倒,虽知他为人古灵精怪,但到底是母子连心,内心还
是禁不住的担心。
苗苗这小子,戏做得还真绝,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只见他双眼翻白,口吐白
沫……田嫂这一回真的害怕了,只道儿子中暑昏倒,心想∶“这样酷热的天气赶
路,连自已也受不了,更何况苗苗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呢?”田嫂胡思
乱想∶“苗苗一定是让自己扭了耳朵,急怒攻心昏死过了。”
田嫂搂住儿子,发狂地叫喊∶“苗苗,苗苗,你千万不要有事,你不能丢下
娘一个人啊!苗苗,如果你有什么事,娘,娘也不想做人了。”说到最后忍不住
呜咽起来,泪水滴滴答答,不停打在儿子的面上。
苗苗本来还想假装下去,只是母亲的泪水渗入他的眼皮里,酸涩难忍,惟有
睁开眼睛。
田嫂看到儿子转醒过来,顾不上擦去眼泪,高兴道∶“苗苗,你醒啦!你刚
才,刚才吓死娘了。”
苗苗翻着白眼,“我在哪里了?我正在天上飞的呀,怎么忽然掉了下来?”
田嫂看到苗苗神情古怪,知道又着这小子的道,生气地推开儿子。苗苗失去
重心,一下子摔倒在地。田嫂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自己三番四次被他当着
傻冒捉弄,愈想愈气,硬起心肠不再理睬儿子,同时迈开大步向前就走。
苗苗看到母亲不理睬他,感觉意外,爬起来,跺脚撒野道∶“娘摔疼了我,
怎么看也不看就走?”
田嫂停步看着儿子,“你还有什么古怪东西,都使出来让娘瞧瞧!”
苗苗笑嘻嘻地看着母亲,田嫂对这个宝贝又爱又恨,走过去拍掉他身上的尘
土。嗔道∶“坏苗苗,一天到晚都想办法捉弄娘,你要娘怎样疼你?”
苗苗擦去母亲面上未干泪痕,“娘不疼我,我会很难过的。”
田嫂轻抚儿子脑袋,疼爱地说∶“你不听娘的话,娘也会很伤心的呀。”
母子俩冰释前嫌,一路说笑继续往前走。
田嫂想起儿子的话,问∶“你刚才想问娘什么?”
苗苗摇头道∶“不问了,没事了。”
田嫂问∶“为什么?”
苗苗说∶“我说出来,娘又要把我打个半死不活了。”
田嫂不高兴的嗔道∶“又想捉弄娘吗?你再胡说八道,娘真的要生气了。你
想问什么?快点说,娘不骂你就是。”
苗苗侧头看着母亲,似乎不相信她的话。
田嫂让儿子看得很不自然,嗔道∶“小鬼头,干嘛这样看着娘?真是没有礼
貌。”
苗苗认真地说∶“我想看看娘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田嫂道∶“当然是真,娘什么时候欺骗过你?”
苗苗这才放下心来,“那我就放心了。”
田嫂笑道∶“到底想问什么?古古怪怪,不要让娘猜中,一定不是好事。”
苗苗远离母亲十步站好,田嫂奇怪地问∶“这又是干什么?”
苗苗得意的说∶“娘经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很对啊!所
以我就站在这里跟娘说话,要是等会儿娘不高兴想打我,我也好有机会逃走。”
面对儿子层出不穷的古怪言行,田嫂只有招架的份儿,只见她叹息道∶“你
这小鬼头,真是愈来愈难管教了,你说吧,娘保证绝不打你,这样你就可以放心
啦。”
苗苗笑嘻嘻的说道∶“我想问娘,是不是每个母亲都会乐意让儿子看着洗澡
的……”
“你说什么?”田嫂向前跨进两步。
苗苗吓得向后倒退三步,颤声道∶“娘你说过不打我的,你…你…”
田嫂停下来,叹气道∶“苗苗今天怎了?为什么尽问些令娘难堪的问题?”
苗苗不服气的说∶“我早就说了不说的,是娘你自已好奇要问的,关我什么
事?”
田嫂看着儿子,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一种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一直以来,
她都以为自已和儿子的心很贴近,到头来才发现不是这样,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自已竟然一无所知。儿子真的长大了,自已还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又怎能不自
讨苦吃呢?田嫂惟有无奈地苦笑,对儿子说∶“苗苗你过来,好好说话,娘不骂
你。”
田嫂拉着儿子的手,边走边说∶“苗苗为什么老是问这些下流的问题?”
苗苗奇怪地问∶“这问题很下流吗?”
田嫂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说∶“反正问这种问题就不对。”她看看儿子没什
么反应,又问∶“是谁跟你说这种歪事的。”
苗苗道∶“那天,小兰子这死丫头扭了我的耳朵,最后又跟我说对不起,还
请我喝汽水。她还问我,男孩是否都喜欢偷看女人换衣服……”
田嫂心想∶“小兰子问得好啊,苗苗这小鬼头,古古怪怪,谁敢担保他没有
偷看自已换衣服?”想象儿子偷看自已穿衣换裤的情景,田嫂的脸,不知不觉绯
红起来。偷偷斜视儿子,看到他没留意自已,这才放下心来。
苗苗继续说∶“我对她说∶那倒说不准,好象你这种瘦骨嶙峋的衰样,就算
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我也没兴趣看的。”田嫂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子说话真
损人。
苗苗说到这里,神情变得激动,“那死丫头听我这么说,生气地抢过我喝着
的汽水扔在地上,还用脚不停地踩……”
田嫂说∶“小兰子的火气好大啊!”
苗苗哼声道∶“这死丫头何止火气大,简直就是疯子。她扔了我的汽水,又
给我递上一瓶果汁。我推开她说∶不喝!等会儿又让你抢去扔了,我还有什么面
子。”
田嫂爱抚着儿子的脑袋,笑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男人主义,长大了还怎
得了?”
苗苗说得兴起,也懒得理会母亲说什么,只见他继续说∶“那死丫头,象一
只臊狐狸似的缠着我,说∶你不再说那些难听的话气我,我自然疼你啦。又怎会
抢你的果汁?”
田嫂听得心里好笑,“小兰子这丫头,果然是喜欢苗苗的。”
苗苗这时又说∶“我被那死丫头缠得难受,于是一把推开她说∶谁要你疼?
我有娘有外婆,只要她们疼我就够了,不要你自作多情。”
田嫂道∶“你这样伤她的心,小兰子一定很难过了。”
苗苗鄙视地说∶“才不会呢,这死丫头真不要脸,象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说∶你不要我疼你,我偏要疼你,我就是不要你离开我。我问她∶你干嘛要缠着
我?那死丫头说∶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嘛!”
田嫂笑问儿子∶“你喜欢小兰子吗?”
苗苗摇头道∶“不喜欢,这死丫头太凶,受不了。”
田嫂说∶“你对她好一点,她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苗苗还是摇头,“她一点也不温柔,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跟娘和外婆在一
起。”
田嫂笑道∶“真是傻苗苗,娘和外婆怎可以一生一世都跟着你呢?”她本想
再说,但转念想到儿子年纪尚少,说得太多毕竟不好,于是收口不再往下说,改
口问∶“小兰子还说什么?”
苗苗道∶“她突然问我,知不知道男孩子为什么喜欢偷看自已母亲洗澡?我
说不知道。”
田嫂听得忧心忡忡,心想∶“小兰子这丫头,也是个人小鬼大的人,而且,
女孩子对性方面早成熟,如果她把那些不好的东西传给了苗苗那就麻烦了。”
田嫂虽然很喜欢白兰兰,但是如果她教坏了她的宝贝儿子,她一样不会原谅
她的。
田嫂不安地问∶“小兰子真的这样说吗?”
苗苗点头道∶“是呀!她还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偷看娘洗澡。”
田嫂听了更加不悦,对白兰兰本来很好的印象,一下子差了下来。苗苗偷看
母亲,看到她乌云满面,怕她责骂自己,连忙解释说∶“娘你别瞎猜,我田苗苗
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偷看过娘洗澡。”
田嫂心想∶“这小子从来都是言不由衷,谁敢担保他没偷看过自已洗澡?只
是没有证据,他是一定不会承认的,自己以后洗澡换衣都要小心点才行,要是让
苗苗偷看了那就麻烦了。”田嫂暗自叹息,“这儿子真是愈来愈难以管教了,要
是再放纵他,不但害了他,自已也会悔恨一生的。看来,自己真的要多抽一点时
间出来照顾这个宝贝儿子才行了。”
苗苗看到母亲的脸色渐渐舒展,这才放下心来,“那死丫头不相信我没有偷
看,说∶你骗人!你这么色,既然能偷看我换衣服又怎会不偷看你娘洗澡?你们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是喜欢偷看我们女人换衣洗澡。”
田嫂哼了一声,打断儿子的话∶“以后不要跟这丫头玩了,疯疯癫癫的,说
话没一句是正经的。”
苗苗奇怪的问∶“娘不是很喜欢那死丫头的吗?怎么……”
田嫂双眼一瞪,看着儿子,“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娘说不好就不好,
你是不是连娘的话也不听了?”
苗苗性欲初开,只对丰满如母亲、外婆这种女人感兴趣。白兰兰生理还未发
育,身体干干瘦瘦,本来就不讨苗苗喜欢,现在母亲再加反对,自然更不将她放
在心上了。
女人本性多疑、好奇,田嫂自然也不能幸免,她虽然不准儿子再跟白兰兰玩
耍,但却很想知道她和儿子曾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那丫头还
对你说了什么?”
苗苗心想∶“娘不喜欢小兰子,所以也改口叫丫头了。”看到母亲站到自己
一边,苗苗很高兴,“我当时骂她∶臭娘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谁偷看你换
衣了?你哪一只狗眼看到我偷看娘洗澡了?你不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田嫂皱眉道∶“苗苗说话斯文点,不要满嘴脏话。”
苗苗不服气的说∶“娘你不能怪我呀,那死丫头太过分了,问我是不是很喜
欢偷看娘洗澡,这不是设套坑我吗?”
田嫂不解地问∶“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能说她坑你呢?”
苗苗惊讶地说∶“娘你真的不知道?”
田嫂摇头道∶“不知道!知道什么?”
苗苗只是嘿嘿冷笑,不再说话。田嫂见此急了,“别卖关子,有什么问题?
快告诉娘。”
苗苗这才一本正经地说∶“娘你有没有想过这话的问题在哪里?”
田嫂摇头道∶“有什么问题?娘倒真是没想过。”
苗苗得意地说∶“所以说娘太老实了,你想想,是不是很喜欢偷看娘洗澡,
这话要人怎样回答?”
田嫂道∶“有什么难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得了。”
苗苗听了哈哈大笑,田嫂知道儿子聪明过人,见他这般大笑,知道一定是有
问题,所以也不生气,问∶“你别只顾傻笑,快告诉娘有什么问题?”
苗苗得意地说∶“这个问题就是无论回答是还是不是都有问题,如果答是,
证明很喜欢偷看娘洗澡,当然有问题。但如果答不是,问题依然存在。”苗苗一
边比划一边说∶“娘你想想就会明白的。”
田嫂摇头道∶“娘脑子笨,想不出,你还是快点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苗苗说∶“问题就出在『很喜欢』三个字上。如果我说是,那不用我说,娘
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不是,这也只能证明我不是怎么喜欢看娘洗澡,而
不能证明我从来没有偷看娘洗澡。所以说,这死丫头是在假定我有偷看娘洗澡的
基础上问这个问题的,无论我怎样说,都洗脱不了偷看娘洗澡的嫌疑,答是与否
只不过证明偷看次数的多与少罢了!娘你说,这死丫头不是存心害我吗?”
儿子的一番道理只听得田嫂目瞪口呆,心想∶“真是好险,幸亏苗苗机灵,
要不然传了出去,叫苗苗日后怎样做人?”
田嫂在为儿子的聪明庆幸的同时,也为白兰兰的“阴险”感到恼火,心想:
“这死丫头不是要存心害苗苗吗?苗苗有没有偷看娘洗澡关她什么事?就算苗苗
真的看了又怎样?是我自愿给他看的,她管得着吗?这死丫头,表面上看口甜舌
滑,挺招人喜爱的,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这样阴险,幸亏发现得早,要不然真娶
了她做媳妇,这不是把苗苗给害了?不行!这种恶毒的媳妇一定不能要。”
有人说女人是缺乏理性的感情动物,这话说得一点不假。
田嫂一想到有人加害她儿子,顿时理智全失,也不及细想,便妄下判断白兰
兰是“阴险毒辣”之人。其实她也不好好想想,白兰兰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
女孩,哪来的阴险毒辣?而且,自小就十分喜爱苗苗哥的她,又怎会存心加害苗
苗呢?但田嫂心里从来只相信儿子一人,加上苗苗说得头头是道,更不由她不相
信了。
想不到一句无心话语,竟被这对母子如此曲解,要是让白兰兰知道,一定会
伤心死了。
苗苗看到母亲脸色忽晴忽阴,知道她已相信了自已的话,很高兴的说∶“死
丫头说不过我,最后笑嘻嘻的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也经常偷看你娘洗澡
呢,看来你还不至于坏到透顶。我听了很生气,打着她的头骂她∶你这臭娘们才
坏到透顶。那死丫头咭咭笑道∶你偷看了我换衣服,还不是坏到透顶吗?”
田嫂厌恶地说∶“这死丫头干嘛总是冤枉你?”
苗苗看到母亲偏帮他,更加兴奋,“就是嘛!我听了这话很生气,把她摁倒
在地就揍她。”
田嫂说∶“这丫头虽然不好,但你也不能打她啊,把她打坏了怎办?”
苗苗哼声道∶“谁要她这样说我?再说我只打她的屁股,怎会把她打坏?”
田嫂心里正恨白兰兰坑害自已儿子,心想教训一下这死丫头也好,当下也不再说
什么。
苗苗继续道∶“这死丫头好象犯贱似的,被我摁倒在地竟然一动不动,我心
想,你不反抗更好,于是也不理她,按着她狠狠地揍了一顿才罢休。那死丫头看
到我停手,竟然从地上爬起来搂住我……”
田嫂对白兰兰的印象已经大不如前,听说她搂着自己儿子更是不高兴,虽然
还不至于跟一个生理尚未完全发育的小丫头争风呷醋,但内心的不悦还是表露无
遗。心想∶“白兰兰这死丫头,长大后一定是个四处卖骚的贱货,我家苗苗,还
是少跟这只小狐狸精在一起为妙。”
苗苗手舞足蹈,继续说∶“我摔开她,说她不要脸。那死丫头也不害羞,反
把我搂得更紧。我骂她∶臭娘皮,你搂住我干什么?我田苗苗只给娘和外婆抱,
你这臊狐狸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搂住我?快点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那死丫
头打死都不肯放手。还说∶你揍了我的屁股,难道让我搂抱一下也不可以吗?我
就是不要脸!我就是要做臊狐狸!你能把我怎样?”
“我让她搂得喘不过气,再一次摔开她。说∶你发什么花癫?为什么要缠着
我?那死丫在我耳边呵着气,咭咭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呀!我让她吹得耳朵直发
痒,一脚踹开她。骂道∶我要操你!你也要跟着我吗?她说∶“你就是操了我,
我也要跟着你。最后还缠绕着我,笑咪咪地说∶苗苗哥,你要操我我很高兴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操我呢?我现在就让你操好吗?”
田嫂听得心惊肉跳,心里不停的骂∶“死丫头,臭丫头,臊狐狸,竟然胆敢
勾引我儿子……”
她不敢相信,白兰兰小小年纪竟然会如此不知羞耻。她很担心自已的儿子会
被这种不要脸的臊货教坏。惊怒交集的她,竟然忘了问苗苗有否做出“错事”。
苗苗看到母亲没有骂他,这才放心,“我很生气,一把推开她说,滚!不要
脸的臊货,我田苗苗只操娘和外婆,不操你这臊狐狸。”
田嫂松了口气。心想∶“原来苗苗还不知道‘操’是什么意思,不然,也不
会说只操娘和外婆这些粗话,看来那个死丫头对苗苗的勾引还没有成功。”
田嫂暗自庆幸的同时,不免忧心忡忡∶虽然,苗苗现在还不知道‘操’是什
么意思,但是以他的聪明,相信不用很久就会知道。更令她担心的是,儿子既然
能说出只操娘和外婆的粗话,证明他对自己和母亲的依恋是很深的,自已该怎样
面对儿子日后提出的性要求呢?田嫂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说不出的烦恼。
苗苗看到母亲满脸通红,奇怪地问∶“娘你怎了?脸红红的?”
田嫂从沉思中惊醒,镇定一下心神,说道∶“娘没事,苗苗别想歪事。”
苗苗满脸不悦,“娘你自已才想歪事呢,我又没有说什么,你怎能冤枉好人
的?”
田嫂怕自己言多有失,又让儿子抓着话柄,尴尬的问∶“不说这些了,你说
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苗苗说∶“我被那死丫头搂得喘不过气,就说∶你放开我好不好?那死丫头
说∶不好。过了一会儿,松开我说∶苗苗哥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这样的,
你人好,不象我哥。”
田嫂心里暗想∶“这丫头看来是真心喜欢苗苗的,只是人太臊,容易教坏苗
苗,还是不让两人在一起好。”
苗苗不知母亲所想,又说∶“那死丫头对我说∶要是你象我哥那样坏,我早
就不理睬你了,还怎会搂住你?我好奇地问∶你哥怎样的坏?她咬着嘴唇说∶总
之就是很坏。我看她这样子,更加好奇,你哥到底怎坏呀?他偷看你换衣服?偷
看你洗澡?她只是摇头,我问∶你哥操了你?那死丫头,咭咯咭咯地笑了起来,
脸红红的,用力打着我说∶你真下流,才没有那回事呢。”
田嫂愈听愈不是滋味,苗苗虽然对‘操’字不甚了解,但似乎用上了瘾,开
口闭口离不开这个操字,田嫂是一个不喜欢粗俗的人,听到儿子满嘴脏话,自然
是无名火起,最终忍不住大声呵斥起来。
“田苗苗,你找死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是市井无赖,也没有你
这样满嘴粗话,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这样,你怎么就不听,你的耳朵画在墙上
吗?有你这种儿子真丢人。”
奇怪的是,苗苗竟然骂不还口,一改凡事反驳的习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
听着母亲训示。
田嫂以为自已言重,于是平缓语气说∶“娘也不想说你,只是你太过分了,
开口操、闭口臊,听得娘反胃……你知道操是什么意思吗?”苗苗摇摇头。田嫂
抚着儿子的脑袋说∶“操是很庸俗很下流的话,正经人是不说的,苗苗一定要记
住,以后不能再说这话了,不然会被别人耻笑下流无耻的,知道吗?”
看到儿子点头,田嫂才开心的说∶“这才是娘疼爱的乖苗苗!对了,白兰兰
说她哥很坏,她哥到底怎坏了?”
苗苗说∶“我也问过那死…那丫头,她说她哥经常偷看她娘洗澡。我问她∶
你有告诉娘吗?她说∶有啊,但娘反而骂我多管闲事,还不许我四处乱说。我又
问她∶你哥现在还偷看你娘洗澡吗?她说∶我哥现在不用偷看啦,因为娘每次洗
澡都会叫他一起洗。我说∶真的?她说∶我骗你干什么?哥和娘不但一起洗澡还
一起睡觉呢,我还发现他们……”
苗苗欲言又止,田嫂追问∶“还发现什么?”
苗苗脑子转弯快,说∶“小兰子正想说,她娘却在这时回来了,小兰子不敢
再说,我也不想再呆下去,于是就回家了。”
田嫂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感觉喉咙就象塞满了猪毛,反胃作呕,说不出的
难受。
白兰兰父亲白辉,是开山工程队的一名施工员,在一次施工事故中身亡。白
辉的妻子年轻守寡,独自哺育一对年幼的儿女,日子的艰难可想而知。白辉生前
是苗苗父亲的同事,田嫂也是年轻守寡,同病相怜,自然是互相照应,所以,田
白两家关系向来十分友好,这才有白嫂有意招苗苗为婿,田嫂有心娶兰兰为媳的
美好想法,想不到今天竟发生这样的事。
田嫂心情难静,她在回想儿子刚才说过的话,她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这等
不知廉耻的事发生。白辉出事那年,白中玉刚好八岁,十几年过去了,白中玉早
已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人,还跟母亲一起洗澡同睡,虽然白兰兰没说看到什么,但
田嫂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母子乱伦”这个可怕念头,突然从
她脑里涌起,田嫂顿觉寒毛倒竖。
田嫂想到白兰兰,对这个丫头,她已失去往日的好感。自小耳闻目睹兄母淫
乱,在这种肮脏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受到不良的影响,哪有不学坏之理?田嫂最
担心的是她的儿子。苗苗天资聪敏,凡事能举一反三,这种高智商的孩子百里无
一,但是,正因为太聪明了,所以会不自觉流露出好胜和自负的缺点。
田嫂心想∶“苗苗这孩子,天生好奇好动,加上情窦初开,对性充满疑惑不
解,在白兰兰的引诱下,难保不会做出那种越轨的丑行。”
苗苗今年才十四岁,田嫂不希望儿子过早涉足男女情欲之事,所以,她必须
防范于未然,阻止儿子接触到任何危险的人和事。
田嫂想到这,严肃认真地说∶“苗苗,你以后不要再和白兰兰玩了,这丫头
满脑子肮脏歪念,你跟着她有害无益,听娘的话,不要跟她再来往,知道吗?”
苗苗问∶“要是她死缠着我呢?”
田嫂正色道∶“她死缠着你,你也不能跟她一起玩,要是她继续缠着你,你
就告诉娘好了。”
苗苗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不苟言笑的母亲,最终还是忍住不说。
田嫂看到儿子点头答允,这才舒展眉头,然而,另一心事随即涌起,看着神
情古怪的儿子,她心里充满疑问,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从小看着儿子长大,
深知儿子性格的她,从言谈举止中知道,苗苗确实未曾接触男女床笫欢爱,但有
否接触过女性的肉体,这却是她不敢保证的事。
她不安地问∶“白兰兰那丫头,除了搂抱你之外,还做了什么没有?比如…
比如让你摸她…摸她…什么的没有?”
苗苗问∶“娘你想说什么?我不明白。”
田嫂鼓起勇气说∶“娘是问,白兰兰有没有让你摸她的身体。”
苗苗道∶“娘是说,那死丫头有没有让我摸她的奶子?没有!再说象她这种
瘦骨嶙峋的样子,我根本就不喜欢,又怎会摸她。”
女性的直觉告诉田嫂,儿子的话有点口不对心,但她又找不出什么可疑的破
绽。其实,她关心的并不是摸摸奶子这等不算严重的小事,她想知道的是,苗苗
有否融摸过女性的生殖性器,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大事。
她信不过白兰兰,知道这臊丫头对性的尊严看得并不重要,而且又是那么喜
爱苗苗,所以,只要苗苗喜欢和需要,她让苗苗触摸最敏感的私隐,并不是不可
能的事。她不是说让苗苗操吗?能说这种不知廉耻的话的女人,还会有什么贞节
观念?田嫂愈想愈担心,然而苗苗却故意一问三不知,令她找不着北,虽然内心
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田嫂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苗苗这古惑小子,说话不尽不实,他并没有如
实告诉母亲当天发生的事。当然,站在他的立场,他也是不可能把真相告诉母亲
的。
田嫂知道,无论再怎样问,苗苗都不会说真话,唯一能做的是亡羊补牢,希
望儿子在两性情欲上不至于愈陷愈深。
她语重心长地说∶“现在读书要紧,不要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女人的
事,长大后再说不迟,有了本事还怕没有好的女人?等你长大了,娘一定帮你找
一个最好最漂亮的媳妇。要玩女人,有的是时候。只怕你到时不想要,你媳妇也
饶不了你呢。”
田嫂说到这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苗苗这个鬼灵精,听了这话不禁淫兴勃发,问母亲∶“玩女人很过瘾吗?”
田嫂暗自叫苦,知道自已又说漏了嘴。苗苗这坏小子就是不学好,喜欢鸡蛋
里面挑骨头。田嫂当然不会把男女闺房情事告诉儿子,但是如何摆脱他的胡缠,
的确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没有办法,唯有板起脸孔,装着不悦的说∶“别胡闹,
娘是女人又怎知玩……”说到这已是双颊涨红,换过话题说∶“这些下流的事不
许再问。”
苗苗不悦道∶“什么下流?什么胡闹?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你干嘛老是骂
我。”
田嫂回想儿子触摸自己的情景,脸更加羞红,蚊声说∶“不是娘故意骂你,
只是…你总是提那些令人难堪的问题,要娘怎样回答你?”
苗苗哼道∶“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说的,但没关系。难道我不会问外婆吗?”
儿子的话,把田嫂吓了个魂不附体,颤声道∶“田苗苗,这种事娘可不跟你
开玩笑。你问娘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问外婆。要是让娘知道,以后就不再疼你
了。”
苗苗本是随便说说,母亲的紧张反而激起他的好奇。
田嫂怕儿子听不清楚,又说了一遍才问∶“娘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苗苗心想∶“看娘的样子不象说笑,不答应她恐怕又要挨骂。管它的,先应
付过去再说。至于问不问外婆,只要我不说,娘又怎会知道?难道她会问外婆不
成?”想到这,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神情古怪地说∶“娘不告诉我,我当然要
问外婆啦!娘现在告诉了我,我明白了,自然不会再问外婆了。”
田嫂心里叫苦,兜来兜去,最后还是摆脱不了儿子的纠缠。又气又恼的她,
推搪说∶“有时间再告诉你吧。”
苗苗问∶“为什么要有时间再说。现在说不好吗?”
田嫂不知如何回答,忽然灵机一动,“娘是女人,怎知道玩女人的感觉是怎
样?不好好想想,怎能回答你?”
苗苗哼了一声,知道母亲在敷衍自已,但也不折穿。田嫂哪里知道儿子的心
思,还在不停地说∶“这种问题要时间考虑,不好回答。你还是问别的吧。”
苗苗说∶“问别的问题你会回答吗?”
田嫂回答∶“只要不是什么男人玩女人的肮脏问题,娘都回答你。”
苗苗说∶“那好。娘你告诉我,你让男人玩的感觉是怎样的?会……”
田嫂气得脸如猪肝,恨不得一掌打死儿子。这小赖皮,实在太过分了,兜来
兜去,老是缠着那歪事不放。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无耻,感觉既气恼
又伤心。
苗苗看到母亲脸色大变,知道自己把话说过头了。这小子有一过人之处,就
是懂得见好就收,他知道再迫母亲也没用,反而会赶狗入穷巷,为了不让母亲反
咬一口,于是息事宁人地说∶“娘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绝不会问
外婆的。我也知道这是羞人的丑事,只不过是一时好奇问问罢了。”
田嫂松了口气,心中怒气一下子消失无踪,柔声道∶“娘经历过你这样的成
长阶段,也知道你这个年龄,对很多事都充满好奇,包括那些事……娘不是不想
告诉你,只是你还小,娘真的不方便告诉你,希望你体谅娘的苦心。”
苗苗心想∶“你不告诉我,我不会问外婆吗?”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表面上一付毕恭毕敬的样子,不但老老实实的听着母亲
讲话,还不时的点头以示同意。
田嫂心情大好,轻抚儿子脑袋说∶“时间不早,再不赶路,到柳家湾便很晚
了,好啦!咱们走吧。我想,你外婆现在一定等得非常焦急了。”
苗苗想起外婆,顿时淫兴勃发,精神大振……
田嫂带着儿子,顶着烈日继续赶路。从她家到柳家湾,路程不太远,但也有
一、二十里路。这一、二十里路,对田嫂这些庄稼人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要在
烈日当空下走完全程,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母子俩走着走着,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艰苦的旅程总算走完。不过,两人
也已变成汗水混和尘土的泥人。
田嫂擦去脸上的汗水,停下来等待滞后的儿子,催促说∶“快一点啊苗苗,
过了前面那个坡,咱们就到外婆家啦。”
苗苗虽然诡计多端,但毕竟是人小脚力短。浑身大汗的他,正要出口埋怨,
听到母亲的话,不觉精神大振。一股强烈的淫欲,支配着他的大脑神经,令他忘
却疲劳,脚步不知不觉的加快起来。
田嫂笑道∶“懒苗苗,刚才还走得拖拖拉拉,听说快到外婆家,就变得龙精
虎猛,原来一路上不断喊累是骗人的。”
苗苗说∶“累就是累嘛,哪里会骗人的?只是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外婆,
心里高兴,力气不知不觉就上来了。”
田嫂当然不会知道儿子内心的淫欲冲动,只道他是实话实说,笑道∶“小懒
鬼,就是有理由。娘说不过你,咱们要走快一点,不然外婆会等得不高兴的。”
说着拖住儿子的手,加快脚步向柳家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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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讲述田苗苗见到外婆时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