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诶呀,天啊”董新瑜惨叫一声,接下来就是无边无际的痛楚,她觉得,那种从未有过的痛仿佛都钻进骨头里面一样,试图把她的身体跟灵魂一同粉碎……
仿佛过了几百个世纪那么长,她感觉到周围有模糊的动静,而那嘈杂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用尽全身气力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她,她一定是死了,这是天堂还是地府啊……漆的闪亮的红木床柱,蛋黄色的床幔,大粉色的七彩锦缎背面,还有她一身好像“孝服”的打扮。
“小姐醒啦,小姐醒啦。”还在董新瑜在感叹她英年早逝的时候,突然有人莫名其妙的叫喊起来。偌大的房间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呃,一群奇怪的人,他们的穿着打扮就好像从电视剧里面走出来的一样。一位长胡子老爷爷急忙忙跑过来,握着她手腕替她把起脉来,董新瑜怔怔的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一位长者气冲冲闯了进来,劈头盖脸对着董新瑜就是一顿骂:“你这个死丫头,老子生你,养你,处处为你着想,让你嫁给靖王爷是你修来的福气,你居然给老子玩寻死上吊,小心老子剥了你的皮!!~”
董新瑜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她眨眨眼睛,皱着眉头挨个看着床边的人们。一直到房里的人们听闻长胡子老爷爷说她无大碍以后都散去,董新瑜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似乎没死,不过这她又是在哪里,那种交错时空的烂戏码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吧,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刚一起身,突然一个身穿绿衣服的女子端了一碗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喂……”董新瑜叫到,吓了那女子一跳,急忙放下碗,跑到床边。
“小姐,小姐,感觉可好,担心死小云了。”那穿绿衣服的女子怪腔怪调的说。不过董新瑜算知道了,这女子叫小云。
“呃,小云,我问你,我是谁,这是哪里,当今是什么朝代”董新瑜急于了解情况,丝毫没注意她问的多唐突。小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家小姐,不过看董新瑜一脸认真的样子,小云也没敢多说话。
董新瑜从小云的嘴里得知了,她很不幸的,真的回到了距她生活的时代三百多年前的清朝,如今正是康熙执政的朝代,而她古代的自己名叫莫垚,那个骂他的男人是她爹,他们家是京城有名的绸缎商,他爹为了巴结靖王佟彬,居然不顾她反对要她嫁给靖王做小妾,传闻那靖王风流不羁,处处留情,性格冷漠,自私霸道。莫垚居然在订婚当晚上吊自杀,而这个现代的董新瑜刚好被车撞到,难道,她们的魂魄做了个交换?她慌忙找来一面铜镜,镜子中的居然还是自己那张古灵精怪的脸,她突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好诡异。
——2——
虽然董新瑜回到了所谓的古代,虽然她已经人命自己是莫垚,不过婚姻大事这种事情可不能当儿戏,那靖王人品那么差劲,她才不想在这莫名其妙的时代毁掉自己的幸福。她决定,找个机会去找那个靖王摊牌谈判。可惜啊,古代讲究太多,她连家门都很难出去,何况去靖王府呢,唉,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好不容易等到八月初五,靖王过府来为皇帝的后宫们采买准备过冬的绸缎布料,莫垚知道,这可是她的大好机会。入夜,人们都各回其宅院,各忙各的去了,董新瑜,也就是莫垚早就打探好了,靖王今晚就下榻在她家西苑,今晚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借着月色,一身黑色紧身衣打扮的莫垚很快就来到西苑住屋窗前,隔着窗子,就听见里面女子如铜铃般的笑声,莫垚在窗边轻轻蹲下,点破窗棂纸,悄悄往里面看着,只见一个一身白色华丽袍服的男人坐在长椅上,怀里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那女子深受投足之间都在白衣男人身上撩拨,时而还把螓首埋到男子颈间轻轻娇笑。白衣男子一手搂住女子芊细的腰肢,另外一手则轮流爱抚着女子半透纱衣下饱满的双峰,惹的女子娇喘吟吟,脸颊红粉绯绯。
“王爷,你坏~”那女子欲拒还迎的默默念道。
“哦?难道娇儿不喜欢吗?”被叫做王爷的男人半殷半柔的说,眼睛里面却看不出温情。
靠,这就是她那该死的未婚夫靖王啊,居然在她家就明目张胆的跟别的女人偷欢,莫垚不禁感叹这古代的“莫垚”是多么的凄惨,而又想想,这古代人未免也太开放了吧,看来历史上讲的,男女之礼简直就是胡编乱造嘛。就在她暗自思忖的时候,屋内的二人已经愈演愈烈了,莫垚怀着看好戏的心情躲在窗外小心翼翼的看着,虽然在开放的21世纪,这活人上演的春宫可不是处处可见啊。
娇儿的双峰被靖王隔着衣服不断的骚扰,她欲起身想逃,靖王依然坐在床边,只是伸出手,就扯住娇儿腰间,轻轻往自己怀里一带,美女就重新被他掌握。靖王扯开娇儿腰间的百花结丝带,半透明的外衣就轻飘飘的从她肩膀滑下,经过靖王膝盖,最后落到地上,娇儿玉臂环住靖王颈子,任由靖王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艳粉色的肚兜从后面被解开,本就躲藏着的饱满玉乳就无辜的呈现在靖王面前,靖王让娇儿靠在床柱上,一手环过她香滑的肩膀,一手掬起一团柔软,轻轻的爱抚,他食指每每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蓓蕾,娇儿就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靖王低头看着,漠然的看着娇儿胸前的两只玉乳就在自己的大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娇儿无力的靠着床柱,靖王不急不慢的把手沿着她挺起的形状反复的滑动,一路游走,来到腰间,在她小腹上用力的揉搓,惹的娇儿又羞又喜,靖王一手扯开娇儿腰间裙带,长裙很快被抛弃到地上,半透明的短裙遮不住娇儿下身空无一物的赤裸。靖王抬头看了看双目含情的娇儿,目光又很快回到她透明内裙下的风光,他邪恶的将一只手从裙摆出伸进去,抚摸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另外一只手则从后面扣住娇儿的玉颈,让她看着自己被他折磨,他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打圈,时而碰触到娇儿两腿间柔软的花丛,他手在她双腿间微微一用力,娇儿就顺从的把玉腿分开,任由靖王的手在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游走。他手指抚过她温柔也已经湿润的花瓣,她小手紧紧抓着床锦,半张的小嘴里面是走了调的呻吟……
“啊,王爷,王,王爷,不要……”娇儿轻摇螓首,娇喘着道。
靖王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冷冷的问:“娇儿,真的不要吗?嗯?”然后双目盯着她意乱情迷的眸子,等待他早已知道的答案。
“王爷……”娇儿轻轻喊道,然后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含情双目仰头看着靖王冷峻的脸,那表情是哀怨,是祈求,是渴望……
靖王没再说话,轻轻的在娇儿唇上一吻,大手马上给了娇儿想要的动作,他大手一挥,娇儿身上仅存的内裙就变成了两片轻纱落在床角,娇儿伸出两只小手,颤颤巍巍的去解靖王的纽襻,靖王把头埋入她双峰,将其顶峰的果实含入口中,由温柔的轻舔转化成坏心的轻咬,逗的娇儿全身跟着颤抖,他腾出自己的手,沿着娇儿小腹滑下,手指在郁郁葱葱的玉腿间撩拨,过了好一会,才迟迟的滑到两片柔嫩的花瓣间,娇儿的柔情蜜意化成了爱的液体,弄湿了自己的大腿,也弄湿了身下的一片床单,靖王衣衫尽褪,侧卧在床一手撑着自己的头颅,一手心不在焉似的玩弄着平躺在身边的娇儿……
“王爷,娇儿,娇儿,要……”娇儿转头祈求的看向靖王。
“娇儿想要什么呢?”靖王眯着眼睛,恶劣的问道。
“娇儿,要,要,王爷,唔……要王爷,爱我……”娇儿终于把一句自己渴望的话说出口。靖王讽刺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跨入娇儿雪白的两腿间……
——3——
看着这血脉喷张的场景,莫垚虽然是生活在开放年代的女孩子,也是会紧张,人在紧张的时候就容易忘记自己身处的坏境。她决定还是不要看了,非礼勿视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还是改天再个机会再去跟靖王摊牌好了。她直起身,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拍拍自己的衣摆,打算走人。
刚刚转身,就听见后面扬起一道磁性的声音:“这么快就走了?!”吓得莫垚三魂丢了两个半,她怔怔然回身,看见只着内服的靖王,刚刚那个邪恶又放荡的男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穿戴整齐的娇儿看看了他们,就径自离开了,好像她刚刚看到的一幕都是错觉一样。
“我,我不是故意来看你们表演的。”莫垚尴尬的说。
“哦?那就是特意来的咯?”靖王的眼里净是戏虐。
“我本来是找你谈判的,可是见你在忙,我就回去了,改日再去府上拜访。”莫垚不屑的说道。
“好的,随时欢迎,只要你派人通传一下,我靖王府随时欢迎莫小姐。”靖王彬彬有礼的说,却字字句句充满了挖苦跟无情。
回到雅芳亭,莫垚恼的要命,看那男人拽的,是王爷就了不起啊,一看就是没文化没教养的,自己跟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未婚妻家里面公然调情,被发现了,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这样子的男人,难怪本来的莫垚要上吊自杀了,是女人都不会愿意嫁给他的,哼!
靖王眯着眼睛看着一身短衣襟,小打扮的莫垚消失在夜色里。这女人说话不成章法,眼睛里面完全是骄傲,满脸写满古灵精怪,怎么看都不向在订婚当晚自杀的女人啊,虽然莫家不许张扬,可是纸里保不住火,事发当晚就有人通传给靖王了。他嘲讽的想着,如果不是因为仇恨,他根本也不会跟莫家走的这么近,更加不会答应娶这个没礼貌的女人当自己的小妾。不过这女人也挺奇怪,她明明在窗外什么都看见了,居然没有任何对此的反应,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对他毫不在乎?这第二个猜测让他心理突然觉得很郁闷。
时光飞逝,转眼半月过去了。秋风秋雨让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一种阴霾的调调,这精雕细琢的豪宅中生活,莫垚已经基本熟悉了,她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乐观的想着,可能莫垚的魂魄已经去了董新瑜的身体里吧。这日,她得到父亲的特许可以出门,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靖王府找那个自大的男人把话说清楚。转街过巷,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靖王府,靖王府的人都认识这位未来的所谓福晋,没经过太多周折,莫垚就顺利的见到了靖王。
“找我有事吗?”靖王虚伪的笑着,那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儿和蔼可亲,反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王爷,我今天来,想跟您把话说清楚,其实,我不是莫垚,我的身体是,可是我的灵魂不是,我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也就是300年以后的人,我出了车祸,醒了就来到了这个地方……”莫垚一只一句缓缓的讲述。
靖王看着她,从毫无表情到莫名其妙最后到了然于心。
“如果这是你为了不想嫁给我而编造的故事,我很钦佩你的想象力跟勇气。不过你这样子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不管你灵魂是谁,我佟彬都娶定了。你的故事很好听,虽然讲述故事你的就像是个脑子坏掉的疯女人。”靖王面无表情的说道,惹得莫垚大翻白眼,算了,反正她本来也不打算他会相信,她只要他不娶她就行。
“王爷,您想想,您有美好的家庭,我不懂礼节规矩,何必让你的福晋伤心难过,让您自己生气呢?”换个方法,莫垚认真的说道,却惹来靖王哈哈大笑。
“你可真是贤惠啊,本王的福晋尚未有人选,你并不用为此担心,哈哈哈……”靖王嘲讽的看着莫垚,看这疯女人还能找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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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莫垚被靖王哽的没有话说,她本就不是一个机警善言的女子,加上对着这样一个具有威胁力的男子,她心底怎么说也是有一点点畏惧的。她觉得多说无益,这男人根本对她的所言所行充满蔑视的态度,要像摆脱这个男人,还得想想别的办法才行。靖王看着双颊涨红,又恼又气的莫垚良久,看着她从懊恼到无奈,然后大眼睛眨呀眨的,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了。
“既然王爷不信我说的,那就算了吧,小女子下次再来拜访”。莫垚站起身,向靖王辞行。
“噢?这就要走了吗?我靖王府可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靖王其实大可以不必理会她,可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非要让她心理不舒服,是因为埋藏在心底的那份仇恨,还是因为莫垚这女人不卑不亢的态度,他不想理会,也没时间理会。谈判没有成功,本就满肚子气的莫垚又听见这自大的男人如此挑衅,她就更气不打一处来,这多日来的烦恼跟身陷这个时代的郁闷就一下子都爆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王爷了不起啊,看看你自己,没文化,没教养的,你也就能在这个迂腐的时代装装大爷,如果到了我们现代,谁甩你啊,神经病一个。”莫垚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恨恨的说。
靖王没有说话,他眯着眼睛看着莫垚,这女人在跟他订婚之夜上吊自杀,现在又跑到他府上来大放厥词,胡言乱语!他动也不动的看着气呼呼的莫垚,周围突然变的好安静,只剩下莫垚急促的喘息声,莫垚被靖王那没有暗示性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舒服,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这样子挑衅一位尊贵的王爷,的确是犯了不小的错误。哼,她豁出去了,士可杀不可辱嘛,大不了杀了她,说不定她的魂魄就可以回去二十一世纪了呢。
冷不防的,靖王突然欺身上前,猛的攫住莫垚的手腕,硬是欺上自己的唇,噙住她的玫瑰唇瓣,辗转磨擦,狠狠的蹂躏,似乎想要将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这个狂烈的吻中。他的吻不带感情、只是占有!两只巨掌压住莫垚反抗的身躯,以一个男人身体上的强势控制住身材娇小的莫垚,他恣意在她唇齿间找寻解放的快意,但随着吻的加深,他居然会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似乎受了她的吸引与诱惑…… 靖王此时眼中闪出两簇令人怦然心动的炽烈光芒,恶劣的欣赏着莫垚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呈现的手足无措。哈……他今天就是要让她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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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要干什么?”莫垚拼命的推开靖王,让两人之间有了一点点距离,慌乱中,她开口问,却少了刚才的底气。
“不懂吗?一个男人想要从一个女人那里得到些什么,如果,过了今晚,我发现你的确不适合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找你爹退婚。”靖王一只一句的说,他的表情好邪恶,亮在嘴角的笑容总是那么的讥诮轻蔑。
“什么叫过了今晚?”莫垚混乱的大脑中理不出一丝头绪,直觉的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把自己推入了很危险很危险的状况。
“你很快就会知道。”靖王话音刚落,丝毫不给莫垚反应的时间,他大手一勾,倏然将她搂进自己灼热的胸膛,恨恨箝制在双臂中,凑上自己性感的唇,狂暴地霸占她的红菱,他的唇虽霸道,但却非常柔软,狡滑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懵懂的莫垚。靖王的确是个吻技极佳的调情老手,将没啥经验的莫垚玩弄在手心上.但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些耽溺其中!四肢奔窜的热流逐渐汇集在小腹,他暗自呻吟了一声,加深这个由他开启的吻,伸舌彻底探入她甜美的口中,他的手挪向她的背脊,揉蹭着、需索着,并一路往下,爱抚她的可爱的小屁股,托高她,让她更靠近自己,以她柔蜜的胸脯挤压着他坚硬的胸膛,一簇愈烧愈旺的火焰让他血液沸腾。
莫垚茫茫然不知所措,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带给她莫大的震惊,也不住的挑起她身体里面陌生的需要,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嘤咛出声,她不想,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可是他的欲火跟他的激情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却让她大脑空白,四肢无力,最终,只能靠在他身上,以求站立的平衡,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上。靖王看了一眼莫垚微蘸晕红的脸蛋,扯高唇角,一种既狂又傲的笑意毫不遮掩地漾在他眉宇之间,眼瞳深处窜起了更灼热的热情。 他猛一用力,扯开莫垚胸口碍事的衣襟,大手马上伸入破开的衣襟里,隔着水粉色的肚兜开始收寻那对起伏的宝贝,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啃咬着她雪白的肌肤.在那未经人开垦的地方留下他一个人的暧昧痕迹。
他动手开始解她罗裙的裙带,却怎么样也解不开,意乱情迷中,他气愤的用力一扯,本就紧紧贴在莫垚柳腰间的丝带全部散开,一丝一缕的飘落……当莫垚的衣衫尽褪,靖王那因习武而粗糙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也不带任何感情的在她大腿间挑逗着她,隔着棉布的底裤,恣意的摩擦着她身体最敏感的花心。莫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挣扎着抵抗这让她承受不了更多的折磨,她想要退却,可是已经被欲火冲昏头脑的靖王怎么可能在此时此刻放过她,她越是挣扎反抗,他就越是更加无情的挑逗她,直到她本就推拒她的双臂无力的环在他颈间,靠着他的身体去支撑自己。
靖王把莫垚打横抱起,穿过内廷门,来到他卧室,把她平放在丝被上,利落的退去自己全身的衣物,上床跨坐在莫垚身上,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要去反抗他的暴行,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力气,没有这么做的勇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里面对他有着深深的渴望跟莫名其妙的喜悦。靖王俯下身,舌头灵巧的滑过她耳廓,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咬,她全身震颤着接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那种全新体验,他大手掬起她散落的一缕秀发,在手中把玩着,然后狠心的往自己方向一扯,她抗议的低呼,却被他瞬间落下的唇吞噬了,他反反复复的啃着她红肿的唇瓣,大手却不安分的一路下落,在她双腿间流连,轻柔的在她湿润的花瓣间前后滑动,每次都在她粉嫩的话核处用力的停留……
他手绕过她芊腰,从后面托起她浑圆的臀,唇也辗转来到了她的胸前,不客气的吮吸她为他挺立的可爱花蕾,一只膝盖抵开她的双腿,他猛一挺进,就这样,他在狂风暴雨之中,占有了她!他定住身,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僵硬,他不自觉的放慢挺进的速度,缓缓的给她空间跟时间去适应,这种有着韵律跟节拍的动作,时而惊心动魄,时而入温柔的海洋,当她不再抗拒他的霸道,他开始带给她崭新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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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退去,莫垚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温暖的丝被掩盖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却藏不住娇羞跟突然的感伤。
“你,可以放过我了吗?”莫垚平静的问,用身体去换自己后半生的自由,她开始不懂,这交易做的是不是划算。
“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你了?”靖王撑起身体,漫不经心的说。
“你,你怎么可以骗人?”莫垚羞愤的结巴起来,是她太傻,太笨,太容易被勾引!
“我是说,如果你不适合我,就放了你,不过,刚刚的事实证明,你让我很满足,我想你也一样乐在其中吧?!”靖王似笑非笑的说,语气那么平稳,却那么残忍。
莫垚转过身,而泪就在她转身的一刻滑落,她不想给他看见她的脆弱,知道这个男人恶劣狡猾,是她自己太单纯。靖王从背后看着她,看着她双目闪烁的转身,他知道她哭了,他突然有种油然而生的歉意跟不忍心,他利落的起身,穿戴整齐,那种心疼他越是不想理会,就越是盘踞在他心上,而他就越想要去掩饰。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自己的寝室,留下垂泪的莫垚跟满地破碎的衣物……
当靖王再次回到府上的时候,听下人说,莫小姐已经回去了,他不禁想,她是如何回去的,难道就是穿着那褴褛的衣服,想到她无法遮体的场面,他小腹就突然收紧,他到底是怎么了,中邪了吗?他什么时候成了饥渴的男人了。夜幕缓缓降临,大街上渐渐没有了人声,这个时候,莫府内人们吃过晚饭,都去找寻各自的节目了,没有人会注意到偷偷潜入雅芳亭的靖王。他在靖王府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莫垚是怎么回府的,她又会不会再自杀一次,想着想着,他就来到了她的窗前,他自己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透过窗,室内一片烟雾缭绕,莫垚坐在巨大的木桶里,长长的秀发在水面上漂摆,她雪白的颈间是他留下的吻痕,她小手掬起一捧清水,洒在胸前,水流顺着她饱满的双峰滑下,她轻声的感叹,眉宇间净的哀愁,她轻柔的动作,都落入窗外的靖王眼中。
他突然想伸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安慰,可是他却那么恨她的父亲,那个他母亲曾经爱的义无反顾的男人。靖王的母亲曾经深爱着莫垚的父亲莫景田,可是莫景田却为了富贵娶了别的女人,他母亲不情愿的嫁给了他父亲,过着忧郁无爱的岁岁年年,他想到这就替母亲觉得不值得,所以他处心积虑的接近莫景田,想要娶莫垚为妾,就是为了将他母亲的不幸福都还给莫家。他的计划一直都顺利的进行着,他曾经听说莫垚自杀有点失望,他要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这么快就了结了自己,他很不甘心。后来听说莫垚又奇迹般的被救活了,他的仇恨又在心底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可是他失策的是,在这场你争我夺的复仇中,他渐渐的迷失了自己的一颗心……
可恶的女人!靖王愤愤的握紧拳头,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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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瑜动了动手指,觉得有点麻木,有点不灵活,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啊!!她回来了,她只是睡了一觉,就回到了她本来所在的世界,低头看看赤裸的自己,不知道到底自己是莫垚,还是董新瑜,不过她确确实实的回到了她的世界,她睡在她公寓的床上,床上是她的一堆毛绒绒的公仔,熟悉的环境,温暖的空气,明媚的阳光,她突然委屈的想哭……走到现代的浴室,她豁然看见自己颈间清晰的吻痕,难道,她还是……董新瑜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却也带回了莫垚的身体,那么,古代的莫垚呢,是凭空消失了,还是本来的董新瑜代替了莫垚呢,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头都要裂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十月初十,今天是靖王迎娶莫垚的日子。可是在三百多年以后的时空,董新瑜看不到,也听不到。回到这个她熟悉的世界,她应该很开心才对,可是却整天郁郁寡欢,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她好想知道,靖王到底会不会喜欢那个真正的莫垚,可是她似乎再也没办法知道了……
混乱的一天,虽然靖王只是娶小妾进门,不过由于他的身份地位,前来贺喜的是人山人海,接应不暇,经过了冗长的仪式,他终于能回到自己的喜房了。看着一身大红衣装,盖着红色喜帕的莫垚,他突然有点期待,期待看看她容易害羞的脸蛋,还有气呼呼赌气的样子,他轻轻的关上门,床上的莫垚突然微微颤抖了一下,靖王轻笑,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他坐到她身边,掀开大红喜帕,看见他渴望见到的脸,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红润,眼窝有点凹陷,脸色苍白,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跟那种说不出来的神韵。难道,嫁给他,她就真的那么抗拒吗?他伸手去碰触她的脸,她却不住的闪躲,眼里马上泛起泪花,战战兢兢的说:“王爷,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啊,求求您了,请不要过来……”
这陌生的语气把靖王吓了一跳,记得莫垚根本说话毫无礼貌规矩,而且性格坚强,眼前这女子虽然跟莫垚一模一样,但是气质跟神情却相差太远。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突然伸手扯开她衣领,雪白的颈子上除了一条金链子,空无一物,这女人,不是莫垚,莫垚脖子上的吻痕应该还没有消去才对。靖王狠狠的甩开挡在自己身前的莫垚的手,冷漠的问道:“你是谁?”
“王爷,如果我说了,您可能不会相信,我是莫垚,可是我已经早在数月前就死了,可是我的魂魄却没有散,去了一个叫“现代”的朝代,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又会回到这个世界里面来,王爷,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本就胆小怕事的莫垚能在她害怕的靖王面前说完整这番话多亏了她去了二十一世纪的训练,不然她早就当场昏倒了,在那里,她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让她觉得这世界好美好,不管在哪个时空,她都要为了他好好的活着。”
靖王皱着眉头听着,这番话,另外一个莫垚也跟他说过,她说她来自未来,是三百年以后的那个时代,难道,她们说的是真的?面前模样相同,性格却截然相反的两个女人让他也开始迷茫起来,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毫无性趣,根本就不是那个能让他生气,让他牵挂,让他烦恼,让他欲火焚身的小妖精,难道,他错了吗?那他错的还真是离谱,这世界还真是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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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别过来,不然我,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董新瑜拼命的挥动着手脚,想要抵抗那邪恶的笑着的男人,直到那男人缓缓走进她,她才看出,那男人居然有着靖王一样的脸……
她努力的瞪大眼睛,想要看看清楚,看看清楚,没错,那是靖王亦正亦邪的脸啊,董新瑜舒了一口气……突然!她发现,她所在的地方不死她公寓的床上,而是,而是……靖王的卧室?这里除了把曾经的白色床幔换成了大红色以外,其它物品都没有改动过的痕迹。难道,她,她又回来了,她现在是谁,是谁,是莫垚,还是董新瑜?她企图下床走走,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就这样轻飘飘的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她好紧张,迟迟不肯睁开双眼,她突然变的好矛盾,突然迷茫的不知道自己该在哪个时代醒来。辗转反侧,不想醒来,如果可以继续睡下去就好了。她虽然鄙视靖王那阴柔的性格,可是不得不承认,她在现代的日子是那么渴望见到他啊。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也不管你来自什么时代,我命令你给我醒过来,我无法反反复复的承受失去你的失落跟孤单,不许你再离开我了。”靖王在她低低的倾诉传进了董新瑜的耳朵里面,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靖王有点憔悴的脸,是的,她这些日子在现代是那么的不快乐,因为心理思念着他,眼前这个霸道又恶劣的男人。眼泪从眼角滑落,靖王用手指轻轻的擦掉,放荡太久的他,原来心理这么渴望安定跟温馨……
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翻身上床,锋利的眸锁着眼前的莫垚怯生生的娇容。猛地﹐他低首噙住她的微张的嘴,这种积压在体内太久的激情,在此时此刻瞬间爆发出来,他毫不留情份地肆虐着她的唇瓣。 双手忍不住挤压她娇躯的线条﹐企图藉由这粗鲁的对待与激烈的渴望中找到他遗失已久的心。
“痛……”她轻轻的叹到。
换来靖王轻轻的笑,来势汹汹的欲望辗转成了千丝万缕的情意,他轻轻的含住她唇瓣,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形,随着她的唇缘描绘,直到她为他张开口,他使毫不迟疑地入侵,这样的世界里面,他们唇贴着唇,心贴着心,彼此聆听着狂涌的心跳声,再无其他……靖王俐落地为她解开全身的束缚,充满诱惑的唇沿着她的面颊、颈项、胸前印下一连串的细吻,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渐渐下移,那种情不自禁促使莫垚自喉间逸出轻柔的叹息。当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指尖碰触她最敏感的花心,她娇羞的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任由他带她游走在性的海洋……
两人狂野的感受融入夜色中,靖王被眼前粉嫩的人儿弄的血脉膨张,而被他呵护的莫垚在他的爱抚引诱下,香汗淋漓,他们就这样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仿佛证明着他俩都被需要对方的激情所牵引着。他用身体覆住她,直到他再次成为她身体的一部份,两人身躯交叠,一个又一个有力的冲刺,深深地将他们带进了结合的海洋里,彼此的世界中,在波涛荡漾下浮浮沉沉,让那狂喜的浪花吞噬彼此,攀升到璀璨、绚烂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