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二十八)围城
(二十八)围城
带杰伦到昆明,是我在讨好妻子。
那几年,妻子不大安于原来的工作,职位升得颇高了,可是,事事要强出头。
同事对她谤多于誉。诸多排挤。妻子热衷于领着一群校长老师到国内作交流,到
贫困地区搞捐助,带学生到大陆体验生活。做这些事,要请假,没钱赚,可是她
乐此不疲。因为她是瞩目的焦点。
其实,比我妻子优秀的女人很少。她美貌,有才华。争强好胜,气焰非凡。
十多年前她跟一群娱乐人远赴云南公干。我当年是相关部门做外事接待的一
枚小吏。也不知那时都是什么神附了体,妻子与我互相成了粉丝。我远赴南洋,
闪婚。
比起两国间的差异来,我实际的适应力,离我妻子的期望有着更大差距。
比较妻子选人的眼光,更不优秀的是她与人相处的态度。
只差一点点就要散,就要闪离,要闪人。
朋友带我去了一趟印尼。回来后,留下了。没有当时就让跨国恋情的美谈成
为笑柄。
之后,开始慢慢过起了平静,平常的日子。
不过,妻子不喜欢平凡。她注定就是要到处去接受注目和赞誉的。
这些年,我与妻子总是不同步。我总宅家里。
后来,随着屋子买大了,接了岳母岳父和妻子祖母来家住。我的阵容壮大了。
以至于,分居时是妻子一个人搬了出去。
在人的本能面前,婚姻未必就那么神圣。维持婚姻的要素通常有三个。一是
传说中永恒的爱情。二是当事者心中强烈的责任。三是实在无法替代只好隐忍。
有趣的是,三种要素还可能合起来维持一段婚姻。
那时,我们夫妻都还在试图维持。
我带了杰伦到昆明交给她,她也很开心。
到昆明,下飞机,刚打开手机,就看到有女儿短信。老子想通了,老子马上
就结婚。
在昆明的两天,什么都不能问。删了短信,也没回。
两天后,我独自途经成都回家。这样的路线,纯粹就是为再见到女儿设计的。
那些年,对待女儿,我是真有病,器官分裂症。大头小头各行其事。
女儿一进我房间,我就急色色地又想要乱伦。女儿说,不行,来了月经。
见我一脸寒气。她捞起裙子,低头下巴夹住,又一手按着小腹,一手往下拉
低连裤毛袜和内裤。
一片白色的卫生巾贴在内裤裆上,有块暗褐印迹。我是一贯色情,却不好血
腥。见此情形,打了个寒噤,忙叫她拉好放下。心里忙不迭后悔。为什么视线要
向下看到卫生巾,怎么不往上挪一点,好好看看那片毛茸茸的方寸地。
寒流冻住了小头。大脑和舌头才开始了正常作业。
跟云云的事都处理好了?嗯,早就说好分了。搬家都是我自己搬的。
结婚是怎么回事?
想开了,就是结了。
跟谁?
老李
嗯?
老李是赵的朋友,他们三个一起打牌的。
三个?
嗯,还有陈。哎,真的,你说怪不怪,他跟我手都没有拉过,我坐过两次他
的车,他说要跟我结婚,哎,他要建个大商场,那块地是赵的管区。
陈?
哎呀,是个老师介绍我认识陈的啦,陈请吃饭,赵也在。赵也跟我要了号码。
房子是赵给你租的?
嗯……嗯……是仇仇。
哦卖糕的。我的大脑拒绝工作了,你看这乱的!我当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
容女儿。
一直到几个月后,我见到她的表妹,表妹说,表姐是脑壳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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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围城
带杰伦到昆明,是我在讨好妻子。
那几年,妻子不大安于原来的工作,职位升得颇高了,可是,事事要强出头。同事对她谤多于誉。诸多排挤。
妻子热衷于领着一群校长老师到国内作交流,到贫困地区搞捐助,带学生到大陆体验生活。
做这些事,要请假,没钱赚,可是她乐此不疲。因为她是瞩目的焦点。
其实,比我妻子优秀的女人很少。
她美貌,有才华。争强好胜,气焰非凡。
十多年前她跟一群娱乐人远赴云南公干。
我当年是相关部门做外事接待的一枚小吏。
也不知那时都是什么神附了体,妻子与我互相成了粉丝。我远赴南洋,闪婚。
比起两国间的差异来,我实际的适应力,离我妻子的期望有着更大差距。
比较妻子选人的眼光,更不优秀的是她与人相处的态度。
只差一点点就要散,就要闪离,要闪人。
朋友带我去了一趟印尼。
回来后,留下了。没有当时就让跨国恋情的美谈成为笑柄。
之后,开始慢慢过起了平静,平常的日子。
不过,妻子不喜欢平凡。
她注定就是要到处去接受注目和赞誉的。
这些年,我与妻子总是不同步。我总宅家里。
后来,随着屋子买大了,接了岳母岳父和妻子祖母来家住。我的阵容壮大了。以至于,分居时是妻子一个人搬了出去。
在人的本能面前,婚姻未必就那么神圣。
维持婚姻的要素通常有三个。
一是传说中永恒的爱情。
二是当事者心中强烈的责任。
三是实在无法替代只好隐忍。
有趣的是,三种要素还可能合起来维持一段婚姻。
那时,我们夫妻都还在试图维持。
我带了杰伦到昆明交给她,她也很开心。
到昆明,下飞机,刚打开手机,就看到有女儿短信。老子想通了,老子马上就结婚。
在昆明的两天,什么都不能问。删了短信,也没回。
两天后,我独自途经成都回家。这样的路线,纯粹就是为再见到女儿设计的。
那些年,对待女儿,我是真有病,器官分裂症。大头小头各行其事。
女儿一进我房间,我就急色色地又想要乱伦。
女儿说,不行,来了月经。
见我一脸寒气。
她捞起裙子,低头下巴夹住,又一手按着小腹,一手往下拉低连裤毛袜和内裤。
一片白色的卫生巾贴在内裤裆上,有块暗褐印迹。
我是一贯色情,却不好血腥。见此情形,打了个寒噤,忙叫她拉好放下。
心里忙不迭后悔。为什么视线要向下看到卫生巾,怎么不往上挪一点,好好看看那片毛茸茸的方寸地。
寒流冻住了小头。大脑和舌头才开始了正常作业。
跟云云的事都处理好了?
嗯,早就说好分了。搬家都是我自己搬的。
结婚是怎么回事?
想开了,就是结了。
跟谁?
老李
嗯?
老李是赵的朋友,他们三个一起打牌的。
三个?
嗯,还有陈。哎,真的,你说怪不怪,他跟我手都没有拉过,我坐过两次他的车,他说要跟我结婚,哎,他要建个大商场,那块地是赵的管区。
陈?
哎呀,是个老师介绍我认识陈的啦,陈请吃饭,赵也在。赵也跟我要了号码。
房子是赵给你租的?
嗯...嗯...是仇仇。
哦卖糕的。我的大脑拒绝工作了,你看这乱的!
我当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女儿。
一直到几个月后,我见到她的表妹,
表妹说,表姐是脑壳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