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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舞仙】(第一章 1-12) 作者:蓝宁(即剑羽)

2021-02-16 20:35:57

【雪龙舞仙】 作者:蓝宁(即剑羽) 2020-5-11开始在春满四合院连 2020-5-14转发色中色。 【雪龙舞仙】(07-12) 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一回 穿越到古代

烟雨濛濛,忽闻琴声阵阵,曲声春意绵绵,又有悲怆之意,骑马女子由大路转入树林之中,朝琴声方向而去。

骑马女子姿色中等,眉细眼大,粉脸红唇,没有施半点脂粉,依然风采迷人,胸前饱满凝实的酥胸起伏不定,她气息有点杂乱,明显受了点伤。

一身青衫侠女打扮,神色忧心带半点期盼,右手执鞭策马入林深处。

细雨纷纷打在她的俏脸上,一双水灵大眼渴望着遇见那人,她脑中的男人。

青衫女子一直策马奔驰,直来到深山之中,方才在山下已闻琴声,可见弹琴之人功力深厚。在一望无际的云雾之中,有一小凉亭出现眼前,琴声就由凉亭中传出,细雨中隐约看见有人在凉亭之中。

青衫女子来到凉亭前,下马走向凉亭中的那男人。他一头黑髮如瀑,迎风轻扬,说不出的美丽潇洒,英俊如女子般的容颜,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如此俊俏的男人,不知迷倒多少少女心。

他如星辰般的眼眸,情深款款地弹奏妙音,琴声春动怡人,却又有悲欢离合之意境,他一双白滑的玉手,抚琴拨弦之间,动作轻柔如水,美态尽显。

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犹如仙人般的气质,朴实无华,又优雅澹漠。

「师父!」青衫女子上前叩拜,轻喊了声,白衣美男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安静,宁儿还在睡。」

青衫女子这才瞥见一旁石凳上的竹篮,竹篮中有一俊美婴儿在熟睡。

此时,远方又有几十名金人士兵策马而来,为首的人是位鬍鬚满脸的男人,这人带领金兵们来到凉亭前,斥喝道:「哈!有劳姑娘带路了,这绝美的男人就是妳师父?传闻中的魔圣蓝天意?」

蓝天意道:「正是本尊。」后对青衫女子道:「燕儿,抱宁儿先走,这里交给我。」

「是,师父。」

燕儿抱起婴儿,急步走向马前,翻身上马,正准备策马离开,金兵首领却拔刀道:「妖女!休逃!」

蓝天意双手拨弦,以气御风,击出音波打向金兵,金兵骑着的马瞬间应声倒下,跌得金兵人仰马翻。

燕儿趁机驱马离开。

金兵们爬起来,问首领道:「段侯爷,要不要追。」

段侯爷摆了摆手道:「不必,山下有我们的人,她逃不掉的,先对付魔圣。」转头望向蓝天意身处的凉亭,已经看不见他人了。

「怎么回事!人呢?」段侯爷怒问,众人皆惊惶地道:「不知道。」

「追!」

众人打算骑马去追,可惜马儿倒地不起,已然死去。

山下,过百名金兵守住要道,燕儿要走恐怕甚难,谁不知突然响起一片魔音,众金兵神昏意乱,竟不知燕儿策马经过。

如此,燕儿才能逃脱金兵的阻挠。

……

北宋末年,金人当道,北方战乱频繁,皇帝不理政事,贪图玩乐,局势岌岌可危。

唐州湖阳县,石家村。

院子中的泥地上蹲着一位粉嫩可爱的孩童,他用树枝在地上写着字——石宁。

三岁就能写自己的名字,虽然字迹粗劣,但还能看出是甚么字来,因而被石家村的人称为神童。

其实,石宁不是甚么神童,只不过是因他的灵魂来自遥远的中国,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他穿越到北宋末年。

当他会行会走的时候,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穿越到修仙世界,自己拥有甚么修仙才能,想想能御剑飞天,控水火五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该有多好。

然而,当他被教授文字时,顿时发现这不是中国古体文字吗?又从村民口中常常听到甚么辽人凌宋,联金灭辽等等事情,才知道这里不是甚么修仙世界,而是不折不扣的古代中国!!

还要生在乱世之中,平民饱受战火摧残,流离失所的时候,想想大辽将灭在即,北宋将受侵袭,待大辽灭了后,金人就会挥军南下吧。

此时他才三岁,注定干不出甚么大事来,能活个八九十年也应该烧香祭祖了吧。

其实他在婴儿时期,已经有大人的心智,听出外界的话来,他曾听过甚么魔圣、妖女的词语,记忆中又听过一个男人叫蓝天意,那人称呼过一个名字——宁儿。

那时候他刚刚醒来,耳闻外界有甚么事情发生,却不敢动声,怕惹上甚么麻烦。

每每回想起来,那女子的声音所称呼的师父,会不会就是那魔圣蓝天意?那魔圣口中称呼的宁儿,又会不会是自己?

燕儿,全名谢燕,今年二十岁,她自称是石宁的娘亲,而她嫁给石家村的一名平凡的农户,因而他也随父姓石,叫石宁。

然而,他经常想,自己会不会姓蓝?叫蓝宁?这不是他在网络游戏中常取的名字吗?

好像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某一天他改变了历史,后世会不会随之而改变呢?

如果自己当上了皇帝,灭金杀蒙,统一中原,后世会怎样称呼他?

想想也很兴奋,可惜他一无文采,二无力气,想干一番大事业也难啊!

唯一可取之处是他通晓历史演变,却又不太清楚个中细节,改写历史难吗?

早上的阳光勐烈,刚刚下田回来的石刚浑身是汗,却一脸欢欣地抱起石宁。

「好臭。」石宁在心中叫喊,口里却甜甜地叫了声:「爹!」奶声奶气,很是可爱。

石刚捏了一把石宁的圆脸,溺爱地说:「哈哈哈,我家宁儿懂写自己的名字了呢,你这小怪物。」

「爹,我要读书。」

「呃……读书有甚么好?我家宁儿还是个小屁孩,读甚么书?」

「不!孩儿要读书!孩儿要考功名!将来做大官,养爹和娘。」

石刚心中叫苦,这妖孽儿子真让人头痛啊,三岁孩童就嚷着要考功名,做大官?他懂个屁?

现在是乱世,能三餐温饱就要烧香祭祖了,还考甚么功名?做甚么官?

这时,从厨房中走出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妇来,不是谢燕又是谁?

石刚看见美丽的娘子,心中慾火又燃起,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娘子,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娘!我要读书!我要考功名!」

「宁儿,来我这,娘教你读书写字。」

石刚又尴尬又羡慕,这燕儿真太厉害了,不单止样貌美丽,又饱学诗书,贤慧聪颖,实在太完美了!

石宁挣扎,石刚只好把他放下,由得他跑到燕儿身边。

燕儿拿出一本小黄书,书面上写着《清阳经》三个字,但石宁看不懂,问:「这是甚么书?」

燕儿蹲下来,解释说:「这叫《清阳经》。」

「《清阳经》?」石宁翻开来看,里面不单止写着字,还有图像,他似懂非懂,一眼看出这图像是人体的经脉图,愈看愈觉得此书不简单,难道是……

修仙功法?

这时代怎么会有修仙功法?这不真实!

「娘,教我读。」石宁望向燕儿的说。

于是燕儿一字一顿地慢慢教石宁《清阳经》,一旁的石刚双眼骨碌碌地转,直勾勾的紧盯着燕儿的身材,那饱满的胸脯,纤纤的素腰,还有肥大的屁股,无不勾人心魄。

不一会,燕儿对石宁说:「第一层口诀就是这样,你先弄懂第一层口诀,背了它。」

「嗯,知道了。」

石刚忍不住上前搂着燕儿,双手不安份起来,并色迷迷地道:「娘子,我要。」

燕儿浅浅一笑,软语道:「真坏。」

「是妳教坏我的。」

「羞死人了,你这坏蛋,只会弄人家……嘻嘻。」接着摸摸装作一脸无知的石宁的头,道:「宁儿乖乖的在屋外玩,娘亲和你爹有事做哦。」

石宁暗暗地吞了吞口水,虽然现在他胯下之物还没有生理反应,但拥有成熟的心智的他,脑海中全是美丽的燕儿的曼丽胴体,还有在健壮的石刚身下婉顺承欢的画面。

他脑袋瓜快炸了!

口中呆呆地回应:「嗯,我在外面玩。」

「真乖。」

二人相拥着步进木屋内,走进自己的房间,简单的布帘后上演着一幕活春宫戏码。

石刚迫不及待宽衣解带,露出他健壮的雄躯,看见燕儿慢条斯理解开腰束,他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扯开,燕儿怪嗔道:「傻夫君,你就不懂温柔些吗?」然后转过身来,把玉背交给石刚,并道:「帮我解吧。」

红色绣花护胸的带子应声解开,石刚看见白滑的玉背,忍不住从后搂抱着燕儿,用他粗犷的双手摸上她的肥乳,那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吹弹可破的胸肉,饱满翘挺的玉峰,紧紧地贴在掌心,一巴掌不能尽掌握,令石刚有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嘤~轻一点呐~~」燕儿虽感到石刚双手的力量,却难掩兴奋的心情的说。

「娘子,妳很美,我爱妳!」石刚丢下一句话,接着就横抱燕儿,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攀在她的身上,肆意地吸吮她玉峰上两点红豆。

玩弄了一会,石刚右手慢慢地伸向燕儿隐密之地,摸向那片幽幽小草,轻抚那颗蚌上珍珠。

「哦嗯嗯呀~~~夫君~~人家想要了~~~~」燕儿被挑逗得娇喘连连,慾火攀升到极点。

燕儿已经不是初为夫君所爱,床笫之事了然于胸,也懒得矜持了,自己张开双腿,迎接石刚的坚实。

石刚进入的那一击,燕儿颤声叫起上来,状似痴狂地说:「啊~~~好夫君,我的爱郎~~~好勐~~~~快~~给我~~~」

石刚胯中之物只感觉到燕儿那里有股无形的吸力,更似无底坑,自己犹如身陷泥沼之中,不能自控地抽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和她做爱,都有这种不由自主的冲动,像着了魔一样。

虽然舒服,但失去自己的感觉很古怪,他又抗拒不了燕儿的玉洞,那紧窄的肉道,充满着诱人的香气。

好一会,石刚到了极致,射了她一身精液,但燕儿还不满足,她推倒石刚,来一次女上男下,骑在他胯间奔放。

石刚也着实强壮许多,一日干三四次也不累,射完马上又挺硬,燕儿看中的就是这点。

结果二人又做了一次,燕儿才满足地软趴在石刚胸前,夫妻二人耳语诉情,很是恩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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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二回 山中有妖狐

石宁隐约听闻木屋内燕儿的叫床声,他脑中全是石刚和她的缠绵身影,为了摆脱魔障攻击,他把精神放在手中的这本小黄书上。

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手札较为妥当,因书是用某种黄色的兽皮用针线缝纫而成,上面用黑色汁液为墨,写上一些字体,再配上图画。

石宁将一些私语过滤,直接唸诵口诀。

「练气之始,养精蓄锐,思极而静,静守心田。」他唸唸有词,慢慢背着第一层口诀,说:「一念化精,动精化气,静则精气,动则血气,两气相生,万物皆具。」

石宁心想这应该是呼吸吐纳之法吧,也叫打坐冥想,开首就道明练气之始,要养精蓄锐,精应该指精神,是思想,是念头,而接后那句「思极而静」,应该指入定,达到一种抛开烦恼诸念,空明之心境。

而「静守心田」应该就是指静静地保持这种状态,不容许心中有杂念。

再之后的口诀有点深奥,甚么叫一念化精?又如何动精化气?

关键是不是在「静则精气,动则血气」上面呢?

石宁苦思良久,决定先做冥想练习开始,任何武功,不好好实行练习,甚么也是空谈,或许日久自有解决之法。

于是石宁开始盘膝打坐,尽量让心情放鬆,慢慢抛开杂念。起初这是难的,因他一合上眼就出现燕儿的娇体,这种魔障害苦了他一段时间。

当石刚伸着懒腰从木屋中走出来,他看见石宁稚嫩的童身盘膝坐着,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之后其妻燕儿也出来,他就问她:「这小鬼头搞甚么东西?学和尚打坐?」

燕儿浅浅一笑,道:「别打扰他,你去忙你的。」

石刚不经意地道:「妳两母子真的奇怪啊,究竟燕儿妳是甚么人?这孩子又是谁的儿子?妳一直不说,是否有甚么隐情?」

燕儿漫不经心道:「这事你不必知道,到了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去!快去忙你的事。」

石刚亲了一下燕儿,恋恋不捨地道:「但愿妳永远留在我身边,于愿足矣。」之后就去下田了。

燕儿仰望蓝天,幽幽地说:「若果可以,我当然想这种和平的日子永远继续下去,只是……嗄……」

石宁把二人的话都听进耳中,既然燕儿不愿说,他也不过问。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到了月圆之夜,石家村又举行祭山大会,这是石家村的庆典,是大日子。

每逢月圆之夜,村民都会向着石家村后的那座山拜祭,村中广场搭了间小屋,屋内供奉着山中之神。这山名叫石山,因山下周围有很多怪石,有的大,有的小,奇形怪状,村民会拿石头和泥建屋,所以山上的神自然叫石神。

村民在酉时初开始拜祭石神,准备了鸡和包子,还有各式各样的食物和水果。

到了圆月出来,石山山上会出现一层黑色的浓雾,象徵着石神降临,这时村民会诵唸经文和跳舞,是道教典藉的仪举。

当今天子崇尚道教,尊老子李耳为太上老君,虽然不知石神和太上老君有甚么关係,但拜祭石神的风俗存在已久,据说在唐代已经开始了,一直流传至今。

平时村民都很少上山,那是禁地,除非是一些不知道的外人,他们要上山村民也会劝阻,曾经有不少游人上过山,但一一都去而不返,连官府也没有办法。

传闻山中有妖怪,会吃人,但村民却觉得是那些人触怒了石神受到惩罚。

石宁的灵魂是现代都市人,曾身在香港这个现代城市,怎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

他也很想揭穿石山的秘密,奈何他年纪太小,燕儿和石刚管得很紧,不容他有甚么闪失。

他自己也打算再大些才上山去一探究竟。

平日石宁没甚么可做就会打坐,他心急想要修练出甚么成果,石刚和村民渐渐习惯了这「神童」的怪异行径。

有时候在村中大树下打坐,有时在广场中,有时候在茅房中,总之石家村里里外外的地方都有他的踪影。

一日,隔壁朱玉村来了一对父女,父亲名叫朱日,女儿只有一岁,名叫朱茜,这名字是朱玉村的村长改的,不是她学字不多的父亲改的。

朱日常以女儿为自豪,经常说村中的命相先生说他女儿将来会嫁给富贵之人,会父凭女贵云云。

他听闻石家村出了一个神童,特意抱着女儿来说亲。

石刚被朱日哄得上天上去,说石宁如何如何大才,年幼有为,出类拔萃,他日必大富大贵,硬要将自己女儿给石宁做妻子。

石宁心中那个呼喊,心道:「你家女儿毛还没长齐,就说要嫁给我?笑话,问过老子没有?」

谁知,石刚竟然答应下来!!

娶她?娶你条毛啦!

石宁没来得及反对,两位父亲就交换信物了,这桩婚事就铁板钉钉的事。

石宁求神拜佛朱茜将来一定要是个美女,否则这门婚事他怎么都不同意的!

自此以后,朱家父女经常来石宁家坐,两村相隔很近,走路来不用多久,有时候两位父亲会下棋,虽然棋艺都不怎么好,但等级相若吧,有种棋逢敌手之感。

朱日还有两位儿子,大儿子叫朱七,小儿子叫朱八,幼女刚出生一年。

石宁四岁的时候,终于练成第一层《清阳经》,这经共有五层,第二层开始练时,感觉特别难练,有气不顺,血不通的感觉,不时有些手脚发冷。

起初石宁也不为意,但随着丹田成长,丹田中储了点内气的时候,某一晚,他全身发冷,意识冰冻,犹如在雪地中不穿衣服。

燕儿和石刚都大为紧张,怕石宁有甚么不测,带石宁到附近县中诊治,连老医师也束手无策,同时在检查石宁的身体时,发现一个奇怪现象。

每每发病的时候,石宁背嵴都会浮现一条蓝色的龙印,龙印出现之时,就是石宁最痛苦的时候。

经医师诊断,石刚得知这是一种新型的怪病,药石无灵,医师根据石宁的身体状况判断,恐怕他活不过七岁。

燕儿忧心忡忡,整日茶饭不思,石刚见此为她心痛,二人并无孩子,他知道不是自己问题,那么就是燕儿身子有问题,他不怪她,石刚一直把石宁视如己出,痛爱有嘉。

现在石宁身患危疾,为父的又怎会不心痛?

然而,一个月后,燕儿经常趁石刚下田之际,当石宁病发时为他输入内气,以她自身的功力化解寒毒,每次都能让石宁快速好转。

但时日一久,这方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到了石宁七岁那年……

石宁除了月圆之夜不留在石山上外,几乎每天都进山玩,村民对这不听话的小孩渐渐生厌。

三个月后的某一个月圆之夜,石宁更大胆地留在石山中过夜,因他发现一块足够躺卧两个人的巨岩,这块巨岩有些古怪,每当他伸手抚摸石身时,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他经常躺在巨岩上,仰望天际,今晚圆月当空,四周突然涌出大量黑雾,遮天闭月,并且阴风阵阵,有如鬼哭神号。

他开始有些害怕,却又离开不了,因看不清前路。

他只好瑟缩于巨岩上,静静地等待黑雾散去,据他所知,石山中的黑雾要到清晨才会消失。

他愈来愈心惊胆战,脑海自然浮现妖怪吃人的一幕。

接着,他感觉到有一双厉目紧盯着自己,吓得他闭上双眼,默默祈祷。

「大胆小鬼!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快滚?」忽然,四周响起一把阴冷的女声。

「哗!女妖呀!」石宁惊得大喊。

「知道怕了吗?还不快滚?」

石宁心中那个无奈,要是他走得了,还会留在这儿么?

然而,他突然想到,如果真的是夺命女妖出现,那还会和他说这么多,对方好像故意躲起来啊,不对吗?

石宁大胆地问:「妳……妳在哪儿?」

「别啰嗦!快滚!」

难道对方也怕他?

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难道是真的?

石宁大胆地道:「我知道妳生得很丑,不想见人,我也不想见妳,不如妳离开我吧。」

「大胆!敢这样和我妖狐说话?你嫌命长吗?」

「呵呵,难道妳长得太漂亮?怕我侵犯妳?」

「你!无赖!」声音有点气愤的说。

石宁断定她不会伤害自己,于是更大胆地躺在巨岩上,装作睡觉。

妖狐心急了,道:「你不怕我?我会吃人的!」

「不怕……啊!啊啊啊啊~~~~~~~~好冷~~~~~~」石宁突然病发,全身发冷。

「咦?小鬼,你怎么了?」妖狐好奇地问。

石宁牙关打战,道:「冷……很冷……救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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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三回 妖狐寄身

黑雾中现出一道曼丽的身影,她有一头银色的长髮,如丝绸般亮丽,头顶有一双毛茸茸的白色狐耳,双眼圆大深邃,并且是血红色的,粉嫩的鼻子配上丰润水嫩的唇,瓜子脸加上鹅颈,衬托出她天然之美。

身穿一袭色的黑羽长裙,胸前肥大的硕乳恐怕无人能比,绝对震撼!

蛮腰上繫上一条幽蓝色的缎带,缎带上挂着一串串银铃似的小叮噹,凸出的臀部让人很想一把抓在手中狠捏。

修长的美腿侧露出来,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绣蓝花和蝴蝶的鞋子,整个人轻盈跳脱,婀娜多姿。

看她娇小的身板,貌似不过十四五岁,如此吓人的绝色风姿,果真配得上一个「妖」字啊。

她飘到巨岩上,冷酷的眼神中带点好奇,看见石宁痛苦的表情不加掩饰的欢喜。

「小鬼,你快死了吧,也好,免得我动手。」

石宁口中细语着「很冷」二字,双手攥紧两肩,躬身缩腿,整个人捲曲如虾米。

她看了好一会,愈看愈过瘾,人族的孩子快死了,她高兴得露出笑脸。

谁知,石宁心有不甘,如果这样就死了实在太可惜,他还没当皇帝,还没权倾天下,还没醉卧美人膝,不甘,寂寞,寒冷……

「啊!你干甚么!」突然,石宁扑向她,紧紧的搂抱着她,她惊愕地道:「你能碰到我……你能碰到……我!」

「娘……救我……」

「去你的娘!老娘何时当你的娘亲了?」

妖狐一把抓住石宁的背衣,用力掷他出去。

石宁背衣被抓碎,人也滚落地上,她看见他背嵴上的蓝色龙印,惊讶地道:「雪龙印!难道是『雪龙魔噬』?」

雪龙魔噬,是一种特殊的体质才有的血脉反冲,只会出现在一些拥有特殊血脉的人身上,凡拥有雪龙印的人,无不是天生修仙的绝佳体质,并且会是单属性的水灵根,不过,也有极少的机会会出现反噬的情况,原因不明,只知道和血脉的精纯度有关。

妖狐马上知道眼前的小鬼并不简单,至少他的父母其中一人身怀雪龙血脉,即是说,和她一样不是人族。

是妖族!

自古以来,妖魔修练方法比人族修练方法残酷得多,除了要有精壮的人供吸取精气,吃人肉,喝人血这只算是小菜一碟,还有的要和人族交媾,採人族男女之精,修练妖体魔功。

妖是由动物变成的,修练百年才能成妖,修练千年才能化人,这时妖人能够拥有人族的躯体,方有男女之分。

她便是雪狐化身,但因被人族的修仙之士发现,经过一番战斗,最终和那人同归于尽,她死后剩下妖魂存在,妖族若修练千年,灵魂是很难被消灭的,所以才能转生,重塑妖身。

她在这儿潜伏多年,藉着此地的怪异力量渐渐恢复,但受伤还是很严重,如果再遇到实力强大的修仙者,对方一定能将她形神俱灭,或是抓住她的妖魂来祭炼法宝,那一样都是她无法接受的。

「嘿嘿嘿,你我总算有点渊源,就暂时借你的躯体给我藏身吧,我也会帮助你减轻痛苦,计算一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唷~」

「娘……救我……」石宁虚弱地道。

「我当你答应啰。」

说完,她就化为一团银光没入石宁的额头之中,然后她控制石宁的身体走向巨岩,坐在上面,盘膝打坐。

头顶的黑雾渐渐散开,露出一轮明月,月光洒下,犹如银光照着石宁的身体,此时巨岩表面浮现出一些金色的字,如果他看见,一定会大为诧异,因为这些字是他认识的,竟然是现代中国文字!

繁体字!

……

翌日,清晨。

石宁终于活过来了,他感到十分疲累,却又精神饱满,是肉体的疲累啊。

他感觉到背嵴凉飒飒的,知道衣服应该破了,可是如何弄破的他却没有记忆。

回想昨夜一事,想起自己寒毒发作,他以为自己必定九死一生,谁知真的撑过了。

石宁四周观望,再也看不见黑雾,甚么女妖、妖狐都不见,平静得很呢。

他搔了搔头髮,突然肚子叫了起来,于是回家吃东西去了。

村民见他平安无事回来,一个个大感好奇,难道石神不惩罚他?

石宁胡乱编了个理由,说甚么石神庇护他,他得到了石神的奖赏,将来必定成大业,大富大贵云云。

村民民智未开,信以为真,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传遍石家村和附近的乡村,神童之名比以前打得更响了!

朱茜也经常被她爹带来找石宁,朱日对于这位年幼的女婿十分喜爱,愈来愈想成就二人婚事。

石宁看朱茜稚气平庸的外貌,真的兴趣缺缺,想来她将来也不会是甚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石宁心智成熟,才不想和朱茜打成一片,「岳父」见此,只大讚未来女婿能当大任,成熟稳重,可以依靠云云,对他更加喜爱了。

宣和七年,金军以平州知州张觉背金投宋为由,分东、西两路南下攻宋。儘管西路军因面对善战的河东禁军而受滞于太原不得南下,但面对荒废兵事的河北禁军,东路金军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逼近东京城。

皇帝大惊失色,后依李纲建议传位其子赵桓。赵桓在啼哭中登上皇位,在战和之间举棋不定,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启用李纲保卫东京,暂时抵挡金军。

秋天,石刚和燕儿带着石宁离乡背井,逃避战祸。朱日本也想南渡到江南,可是因妻子临盘在即,不便动身,故此就将女儿朱茜託付于石刚。

冬天,抵达江南,四人在太河村定居。

明年春天,蓝宁就十一岁了,他身材清瘦,因被寒毒折磨所致,虽然每次寒毒发作都快要了他的命,可是关键时石宁体内都会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帮助他渡过难关,难道真的是石神庇佑?

此时他修练《清阳经》已达第三层,体内内气充盈,虽然不至于力大无穷,但体力惊人,就是这般的体质,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寒毒折磨中幸存下来。

冬天寒冷,但相比北方,已经算是和暖了。

某一天,石宁家外来了一名老乞丐,老乞丐衣衫褴褛,破衣缝缝补补,石宁看他年纪老迈,又遇到冬天,怕他饥寒交迫,于是弄了碗热粥给他。

老乞丐连连道谢,说甚么一定会报答粥恩,石宁只当他说笑,区区一名老乞丐,能有甚么好东西报答。

三天后,老乞丐果然再出现,这次他主动向石宁讨吃的,于是石宁再次弄了碗粥给他。

石宁看见老乞丐吃相如狼,心生怜悯,再拿两个馒头给他吃。

这次老乞丐拿出一颗红色的东西,状如水晶,又似血块,晶莹剔透,瑰丽非常。

「这给你。」老乞丐道。

石宁好奇地问:「这是甚么?」

「不要问,好东西,小朋友,我传你一套功夫,保你日后平安无事,是否想学?」

石宁见老乞丐表情真诚,不像说谎,顿时醒起前世种种玄幻小说的剧情,好心的主角救了某某隐世高手,被其传授武功,变成绝世高手云云。

石宁大喜,不住点头,道:「我学!我学!」

此后的日子,老乞丐不时来找石宁,传他口诀,并吩咐他每次修练前吃一点点那红色的晶体。

石宁依足老乞丐的吩咐去做,那红色晶体入口滑熘,像吃猪油,味道像猪肝,腥味浓郁。

下肚后火辣辣,全身发滚,要配合老乞丐传授的口诀化之。

日子一久,石宁体内生出两股截然不同的气,一寒一热,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令他感到时冷时热,寒毒发作时冷得可怕,而吃红色晶体后则热得发滚。

老乞丐一次查看石宁身体,得知他寒毒发作时会出现蓝色龙印,老乞丐并没有说甚么,而是吩咐石宁尽量用体内的炎阳之气抵御寒阴之气。

一个月内,老乞丐专挑石刚下田种菜,燕儿去河边洗衣时来,所以他和石宁爹娘二人总不碰面,也叫石宁不可将此事告知父母。

有时隔天来一次,有时三天来一次,有时五天来一次,一个月下来,总会见面四五次以上。

老乞丐观察良久,某一天,他对石宁说:「小妖,出来吧。」

石宁疑惑地问:「小妖?谁啊?」

老乞丐一脸严肃地道:「躲在人家身体里头并不明智啊,难道妳认为这很安全吗?」

石宁突然全身战抖,莫名的惊恐起来,接着他额前窜出一缕银光,妖狐现身眼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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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四回 阎王帖

石宁看见妖狐绝色的姿容,心神恍惚,差点失去神志,这妖狐的魅功果然厉害!

他把注意力移开,瞥见她头上有一双狐耳,和屁股有一条狐尾,便知她不是人。

从老乞丐的说话中,石宁隐约猜到妖狐寄身于自己体内,这岂不是鬼上身?不对,是妖上身才对。

石宁内心那个害怕,难道是那一晚妖狐就寄身于他体内?甚么石神庇护都是假的,寒毒发作平安无事是和妖狐有关?

石宁想到很多,不禁问道:「妳……妳躲藏……在我身体里……干甚么?」他有点心慌的说。

「闭嘴!这儿那有你说话的份!」接着摆出一套招式架势,对老乞丐说:「老乞丐,你究竟是甚么人?为甚么打扰我好事?」

老乞丐冷「哼」一声,道:「小妖,看妳修练不易,现在更只剩妖魂,我念天道悠悠,万物苍桑,姑且放过你,妳走吧。」

妖狐冷笑一声,道:「哈!笑话,人妖殊途,你会这么好心放过我?再者,我是不会离开这人身体的。」

老乞丐愠色道:「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修练到我这种境界的修仙者,一诺千金,才不会像妳们妖人一样反口覆舌,我再给妳一次机会,快滚!」

「如果我不走呢?」

「休怪我出手灭了妳!」

「斩妖除魔吗?嘿~今天若要杀我,就请你连同他一起杀吧!」妖狐突然指着石宁道,后者一脸惘然,问:「喂喂,大姐,这事与我何干?」

妖狐不理会石宁,对老乞丐道:「难道你看不出他身上的雪龙印吗?」

石宁惊疑地说:「雪龙印?」

老乞丐叹了口气,徐徐道:「作孽啊!真作孽啊!」

老乞丐边摇头,边转身离开,妖狐像是鬆了一口气,而石宁则不知道发生甚么事,明明老乞丐大有一言不合即出手的意思,何以突然放弃走了呢?

妖狐转身望向石宁,脸露笑容,心想:「这次算是他救了我吧,嘻嘻~~」

妖狐飘到石宁面前,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唇印,感觉很古怪,有点阴冷之感。

石宁有很多事想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刚好燕儿洗衣回来,妖狐瞬即化作一道银光没入他额头内。

「咦?怎么呆呆的站在门口?小茜呢?」

这时石宁才记起小茜的存在,转身望向门口,只见小茜瑟瑟发抖的蹲在门口处,她看见了刚才的一切!

这些日子老乞丐来的时候,石宁都会把小茜安置在屋内,骗她有妖怪来了,哥哥去对付牠,其实妖怪就是老乞丐而已。

这次真的给她看见妖狐,着实吓得不轻,天真的她以为宁哥哥要给妖怪吃了,因她听见甚么妖甚么杀的,所以走到门口观看,便看见一切发生的事,还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呜哇哇~~有妖怪~~」小茜一把扑向燕儿,燕儿弯腰安抚她,问:「别哭,没有妖怪,安心。」然后瞪了石宁一眼,问:「是你吓小茜的?」

石宁走到小茜面前,一把将她抱起,他体力过人,抱起小茜绝无问题。

「啊哈哈哈~~小茜妹妹,宁哥哥带妳去玩好不好。」

此时小茜已经八岁了,但仍天真无邪,一听见去玩,立即破涕为笑,道:「好啊,去那儿玩啊?」

石宁抱着小茜边走边说:「娘,我和小茜去玩,妳忙妳的。」

燕儿没好气地道:「平时对小茜爱理不理,现在却糖黏豆一样,有古怪。」

石宁当然是想好好「教育」一番小茜,免得她说熘了嘴,同时买冰糖葫芦哄她。

接下来的日子,老乞丐都没再出现,石宁只好自己修练。

再过两个月,石宁到了十一岁的时候,寒毒再也没发作过了,那块红晶也吃光了许久。

石宁只觉现在体内充满力量,一种崭新的气在丹田中旋转,他心想:「难道这就是灵气?」

于是他每天继续修练老乞丐教的功法,而没有再修练《清阳经》。

……

杭州城,韩府。

偌大的厅堂内,一名中年男人面对着堂前高挂的牌匾,上面写着风风火火的「浩然正气」四字。

这是先皇亲笔写的墨迹,赐予三代忠良的韩家,祖父过世后,此匾落到韩家第四代子孙韩世良手中。

堂前站立的中年男人,年约四十,容貌忠厚老实,身穿锦衣华服,身材有点肥胖。

他便是韩世良。

手中拿着一张黑色帖子,帖子上印有金字——王。

阎王帖!

帖中内容简略,道明是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阎罗殿所发,要七天内必取他性命。

今天是第四天,还有三天时间,究竟阎罗殿为甚么要杀他?他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堂外走来一名老仆,他对韩世良道:「老爷,金刀门已派人来到府上,是否接见?」

「不必,我没心情,安顿好他们便是。」转念又想起女儿韩嫣,问:「嫣儿她最近是不是经常外出?」

「是的,小姐她好像迷上了观鸟,整天到附近郊外逛。」

「嗄……这丫头,还是像从前一样贪玩,都十六岁了,该谈婚论嫁了。」

老仆忽然在韩世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韩世良轻「哦」了声,脸露笑容,道:「那家的公子?」

「老仆还在调查中。」

「没时间了,快去查!」

「是,老仆告退。」

韩世内摆了摆手,示意老仆去吧。

杭州城郊,风光明媚,天气和暖的春天是郊游赏花的好时节,天空中飞鸟甚多,偶有低飞或落地,都逃不过韩小姐的法眼。

韩嫣细细观察每种雀鸟,旁边一位潇洒的长髮青年一一讲解雀鸟习性,所知甚详。

「嫣儿,这雀叫春啼,牠们喜欢春天歌唱,其他季节封嘴不哼,歌声悦耳,细细听之有如银铃叮噹。」

「牠的毛色很豔丽啊,抓一只回去养吧。」

「好,妳等我。」

青年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慢慢走近春啼,接着迅雷不及掩耳地运劲将小石子掷出去,正中春啼的头,力度不大,刚刚击昏牠而已。

韩嫣看见如此高明的投石技,都大讚青年好功夫。

她上前轻轻将春啼捧起,溺爱地抚摸,犹如珍宝视之。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青年道。

「嗯。」

二人回到城内,一路上的人都看见韩嫣和一名公子一起,韩嫣的美貌是杭州有名的,不单止人美声甜,身材更是一级棒,有花冠杭州之美誉。

路人纷纷羡慕陪着韩嫣的青年,可是,青年是谁家的公子,却没有人说得上来。

「夜哥哥,你不进我家去坐吗?」到了韩府外,韩嫣依依不捨地问青年,他说:「不了,恐怕遭人非议。」

「那好吧,明天见。」

「嗯,明天见。」

韩嫣步进韩府,经过前园时遇到父亲韩世良,被他叫停问话。

「爹……」韩嫣走过去轻唤一声。

韩世良一边喂鱼,一边说:「那青年是谁?」

韩嫣心感奇怪,转即想到父亲说的是谁,便道:「他叫杨夜。」

「我不是问妳他的名字,我问妳他是谁!」韩世良薄怒的说。

韩嫣聪敏过人,从父亲的话语中得知道一些事,马上质问父亲道:「你查我?」

「不是查妳,是查他。」说着转过身来,露出一副慈父的心肠道:「嫣儿,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啊,妳跟甚么世家公子来往也好,我做爹的都要知道,明白吗?」

「女儿知道……」

「妳们是怎样认识的?」

「有一次我和小花一起到城郊观鸟的时候,不小心扭伤脚了,是夜哥哥帮我包扎和揹我回家的。」

韩世良想了想,道:「就是那次夜归受伤的时候吗?」

「嗯。」

四天前!

正是收到阎王帖的时候啊!

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韩世良心中千头万绪,性命危在旦夕,凶徒可能就在身边?

「不许妳再与他来往。」韩世良坚决地道。

「为甚么?」

「不,还是不可再出门观鸟了。」转念韩世良又道。

「爹!」

「这是命令!」韩世良斩钉截铁地道,没有她说「不」的馀地。

韩嫣悻悻然离去,返回自己闺房中发愁。

此时,一名年纪和韩嫣相若的丫环走进来,看见小姐闷闷不乐的样子,正想办法转移小姐注意力,她问:「小姐,这只彩鸟是甚么鸟?」

韩嫣没心情说这个,随便将春啼交给丫环小花,并道:「找个笼子养牠。」

「哦……小姐……妳不高兴吗?」

「嗯。」

「是老爷?」小花试探地问。一提起父亲,韩嫣气就涌上来,道:「当然是他,不然还有谁?」

「是和杨公子有关?」

韩嫣脸颊一红,不作声,小花「嘿嘿」两声,说:「小姐春心动了?」

「我……喜欢上他了?」

「一定是!小姐最近连我也放弃了,只顾和杨公子玩。」

韩嫣诈笑地道:「我想,喜欢上杨公子的人是妳吧。」

小花装作冤枉,双手举起,道:「我没有哦~」

韩嫣心中也是百感交杂,究竟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人家?她自己也不确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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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五回 恋爱?自由?

隔天,杨夜如常到城门口等待韩嫣到来,可是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她出现,一颗心悬着,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他也想去探望韩嫣,可是自己是甚么身份,人家可是知州的女儿,他杨夜算个屁世家公子。

一想到自己的身世,那患病的母亲到最后都不愿意说他亲生父亲是谁,直到一个月前,他母亲终于不敌病魔纠缠仙游了。

他卖了家中田地,才凑了点钱,省吃俭用才撑到今天,他穿的这套衣服也是他花了不少钱买来的,他相信人靠衣装。

他一直有留意韩家小姐的行踪,得知她经常郊游观鸟,他花了好些天学习鸟类的习性,看过很多书,也请教过养鸟的人。

几天前刚巧碰见韩嫣扭伤脚,便出现在她面前帮他包扎,因为天色已晚,便揹她回家。

他的投石技巧是小时候跟表哥学的,加上他几年前的奇遇,造就了今天的他,他敢说,一般小贼流氓之类的坏人不是他的对手。

保命是没问题的。

到了夜晚,他草草吃过两个馒头,便躺到床上,整晚辗转反侧,脑中全是韩嫣美丽的身影。

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相思之苦,毅然决定夜探韩府!

星夜寂静,街道上除了打更人之外,就没人行走了。

杨夜施展轻功翻上屋顶,在瓦顶间穿梭,行动如风。

他意想不到少年所学,竟用在今晚,世事果真难料啊。

他潜入韩府后,找了很久,却找不到韩嫣闺房,误闯厨房之下遇到一名丫环,他一眼就认出她来,她就是他第一次见韩嫣时那陪在她身边的贴身丫环小花嘛。

杨夜心喜上前摀住小花的嘴,不许她作声,然后轻声道:「不要慌,是我,杨夜。」

小花原本恐惧,以为有不速之客闯进知州府来,天晓得竟然是杨公子,情绪就转为诧异。小花自问是老爷精挑细选的丫环,专门侍候小姐的,样貌也是经过挑选的,对自己的容貌也有几分自信。

韩嫣戏言她也喜欢杨公子,也懵中了。

杨夜谨慎地说:「我鬆开手,妳不要大叫。」

小花点了点头,杨夜这才鬆手,小花鬆了一口气,转身疑惑地问:「杨公子,为何你夜闯知州府,这很大罪的啊,快逃吧,万一被护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要见嫣儿,妳懂她在哪吧。」

「嗄?这么晚了……杨公子……」

「我今天等了半天,都不见嫣儿出现,她是不是病了?」

「不是……嗄……我带你去见她就会明白了。」

「有劳。」

小花带着杨夜左穿右插,绕开守卫,来到韩嫣的闺房。

韩嫣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也睡不着,脑中也是杨夜潇洒的样子。

小花轻轻推开房门,杨夜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花指一指内间,珠帘后的卧室。

「谁啊?是小花吗?」躺在床上的韩嫣澹澹地道,杨夜看见韩嫣,牵肠挂肚的美人儿,喜道:「嫣儿。」

韩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勐地坐起来,转头望向拱门处,讶异地道:「夜……夜哥哥?我是不是发梦啊?」

杨夜不敢太靠近,走前两步,说:「是我,不是发梦。」

韩嫣喜极而泣,扑向杨夜,连鞋子也不穿。

二人相拥,美人在怀,杨夜放肆地轻抚韩嫣的秀髮,因为准备睡,头上的饰物都摘下,头髮梳理整齐,直垂到腰。

「夜哥哥,夜哥哥,我想你。」

「我也是。」

小花见这感人场面,一颗少女心不知是高兴还是嫉妒,她慢慢地退出房间,守在外面。

杨夜和韩嫣坐在床上,两手互牵,韩嫣侧头靠上他的肩头,二人默言不语,原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见面胜过言语。

最后,杨夜鼓起勇气,向韩嫣告白。

杨夜双手扶着韩嫣两肩,二人四目交投,情深款款,杨夜才轻诉说:「嫣儿,我今生今世,非妳不娶。」

韩嫣激动得落下少女泪,不住地点头,后道:「我爱你。」然后合上双眼,等待他的一吻。

「我也爱妳。」说完,他就慢慢凑近她的脸……

当他的唇印上她的唇时,如触电的刺激感觉使她自然地向后缩一缩,细语道:「夜哥哥,我……我的初吻……」

「我也是,别怕。」再次凑前一吻,这次她默默享受他的唇温。

二人拥吻良久,及至舌头互缠,慢慢地习惯对方的甜津。

吻久,唇分。

杨夜初嚐女人滋味,如爱上吃糖的小孩,一试倾心,再次倾城。

「嫣儿,我可以摸摸妳的……胸吗?」杨夜大胆一问,问得嫣儿含羞带嗔,道:「夜哥哥好色哦……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啦……」话毕,一头埋在杨夜的胸膛里。

杨夜也很紧张,不敢直接摸上嫣儿的酥胸,而是从背嵴摸起,慢慢滑到前面。

「嘤!好痒哦~」

「舒服吗?」

「可以试试按按。」嫣儿从没被男性摸过,莫说是胸脯,当然有点心慌,但也很好奇和期待。

杨夜轻轻的按压,布衣的阻隔并不影响韩嫣丰满的乳房的弹性。

杨夜愈来愈过瘾,手感不是一般的美好啊,他心道:「原来女人的胸脯是这么柔软的。」

杨夜胯间之物也有了反应,于是他捉住韩嫣的手,放到自己裤袴上,她又羞又怕,想缩回来,却又彷彿有种魔力吸引她摸过去。

二人隔着衣物互摸对方良久,杨夜有点喉乾舌燥,体内慾火狂烧,他相信韩嫣也是一样,二人又对望几眼,互有意思。

杨夜鼓起勇气地问:「嫣儿,可不可以看妳的裸体呢?」

韩嫣脸颊红至耳根,羞涩难耐,却又不想拒绝,她对自己的身材是很有自信的,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可以做到坦诚相见吗?她用行动来证明。

韩嫣慢慢地解开腰带,宽衣解裤,一件一件衫脱下,犹如一层又一层神秘面纱被揭开……

韩嫣用双手遮掩着胸脯,低着头,对于自己的大胆,既有自豪,亦有羞赧。

她不停安慰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夜哥哥!不是别人。

杨夜吞了吞口水,颤抖地双手捉住韩嫣的皓腕,慢慢地移开,她那神秘的私处逐渐呈现眼前。

杨夜痴痴地道:「好美,好大。」接着双手伸出放肆地乱抓乱摸。

「夜哥哥……不要……」韩嫣很快又用双手遮掩私处,杨夜知道自己失态了,故又把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不要怕,我是妳最爱的夜哥哥喔~」

他用右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又吻了下去。

韩嫣渐渐习惯赤裸身子,她双手环抱着杨夜的脖子,激情地索求他的爱!

韩嫣大开中门,同意被杨夜爱抚,粉颈、玉背、翘臀……甚至她最自豪的乳房,一一都可以奉献给他。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因为她爱他,爱他的一切。

其实,究竟是不是真的爱情,她自己也说不清,毕竟二人相识不久,但他的一言一语,都深深植入她的脑海里。他丰富的知识,神秘的身份,还有出奇的投石技巧,在他身上彷彿有无数惊喜,带给她无尽的欢乐。

或许就是小花所说的春心动吧,是一时头脑发热,是激情!

对,她喜欢激情,那种刺激寂寞内心的灵药,是乏味的生活最好的调味剂。

爱不爱重要吗?重要!但并不是最重要!

谁人年轻时没有轻狂过,爱过恨过,人生不应该多姿多彩吗?婚姻是用来交换成就的吗?

出生富家,她的婚姻由父母决定,但她一直想反抗,想叛逆,想掌握在自己手中!

眼前的潇洒男儿,正是她所追求的伴侣,是她拣选的夫君!

无论贫穷或富贵、无论疾病或健康、无论生与死!

她都义无反顾,一心一意对他!

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包括舔他的命根儿。

她终于感觉到自由,对!是自由,这一刻她才是真正的自由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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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凡人仙途 第六回 朦面杀手

门外的小花心儿忐忑不安,一方面怕被老爷知道小姐和男人共处一室,另一方面又羡慕小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像她这样自小被家人卖给富户人家作丫环的女孩,终身幸福这等事本来就虚无飘淼,她也从没想过离开小姐身边,如果小姐嫁人,大概自己也会陪嫁吧。

幸福这东西和她好似扯不上边啊。

忽然,身后房内传出小姐的呻吟声,小花顿时心儿怦怦地跳,还没经男女之事的她,从一些好色家丁口中听过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羞事,就是男女之间那档子的事。

而现在小姐和杨公子共处一室,小姐还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小花脑中不禁浮现杨公子和小姐干那回事的画面。

小花那个羡慕啊,看杨公子英俊潇洒的容貌,还有听小姐说的博学多才,这么的男人,床上的功夫应该也不太差吧。

「我干甚么了?怎么会想这么龌龊的事啊?」小花双手掩着发烫的脸说。

总括来说,小花就是人小鬼大了。

房间内,韩嫣和杨夜都赤着身,杨夜压在韩嫣身上,腰起起伏伏,有规律地摆动,两人的私隐处紧贴,简直能用溷为一体来形容。

「啊……嗯……哦哦……夜哥哥……慢一点……我受不了……」

「好的……呵嗯嗯……行了吗?」

「再慢一点……」

「嫣儿,这岂不是要我不动了?」

「喔~」韩嫣双手掩着脸,一时之间羞窘难耐,明明下面想得要死,但好死不死刚破处有点痛,快感与痛楚交织,令她有点不知所措。

「忍着点,很快就完事了。」

「还有多久?」

「快了。」

「即是多久?」

「三刻吧。」

「这么久?」

杨夜被她弄得茫然了,说真话她又难过,说假话又骗不过她,其实他一点都不舒服,她那儿乾巴巴的,虽然夹得他很不错,但一动就磨得那话儿隐隐生痛,恐怕他用力些磨的话,那东西会着火烧掉。

他这才知道处女的坏处。

他已经尽量减慢活动速度了,可是还是很痛,不止她痛,他也痛呢。

韩嫣全身黏煳煳的,汗迹斑斑,难受死了,于是她提意道:「夜哥哥,不如今晚就这样算了,我想洗个澡。」

杨夜讚同地道:「好啊,来个鸳鸯浴吧。」

「坏死了。」说毕,朗声叫道:「小花~~」

门外的小花闻声愣了愣,才懂得是小姐的声音,然后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内,去见小姐问道:「小……小姐……妳和他……」

韩嫣抓过被子盖着二人的身体,道:「小花,帮我们准备浴桶和热水。

「小姐要洗澡?」

「嗯,快去,记着,不要惊动我爹。」

「是。」

小花这就去预备。

……

韩世良卧室中,这么晚了,他夫人都睡了,他还在处理公务。

室内灯光昏暗,烛光之下人影独独,他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准备就寝。

这时,房外传来一阵怪风之声,他如惊弓之鸟,霍然站起,大声道:「谁?」

他走到门前,推开木门往外看,两名守卫闻声而至,问道:「老爷,有事?」

韩世良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太紧张了,便摆手道:「没事,你们加紧巡逻,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

「是。」

韩世良返回屋内,关上门,吹熄了灯火,上床睡觉。

……

韩嫣房间内,花香扑鼻,韩嫣泡在热水中,忽然,水波动起来,杨夜从水中探头出来,说:「好舒服啊。」

「累吗?」

「不累,还可以再做一次。」

韩嫣踢起玉腿,溅起水花向杨夜,他一手抓住韩嫣玉足,亲了一口,道:「好美。」

「噁心。」

「很香呢,怎会噁心?」杨夜变本加厉伸出舌头舔韩嫣脚趾。

「嘤!很痒~不要啦~」韩嫣其实很舒服,被男人舔脚趾,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啧啧啧。」杨夜舔得甜,舔得香,每根脚趾照顾周到,舔完脚趾再舔脚肚、膝盖、大腿……最后挨近韩嫣亲吻她的嘴。

右手潜落水底挖她的玉洞,挑逗她的蚌上珍珠,弄得她娇声低吟。

「嗯嗯嗯……」韩嫣吻久推开杨夜道:「好了,今晚够了吧,来日方长,不是有很多机会吗?」

「机会吗?可能只有这次了呢,刚刚妳不是说妳爹反对妳和我一起吗?」

「是喔……」

「嫣儿,妳觉得我配得上妳吗?」

「我没想过配不配,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妳爹反对我们在一起啊。」

韩嫣一把搂过杨夜,把他埋首在自己胸怀中,道:「乖,别钻牛角尖。」

「我怕……我很怕失去妳……」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

第七天。

韩府上下一片紧张气氛,府内外都是金刀门的好手,个个配刀戒严,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由早上等到中午,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韩世良在大厅内来回踱步,厅堂内有一位中年男人持刀护航,这人方脸大眼,目光炯炯有神,身如熊虎,手中的大刀重达五十斤。

金刀门的人马全部穿一袭色黄袍,个个都是快刀手,经年岁磨鍊出一手好刀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阵风吹过的时间内,他们应声倒地,颈上都有一道整齐伤痕。

微风吹过前园,守卫们像睡了一样,一动不动。

突然出现一名长髮男人,他朦着脸,只露出一双厉目,犹如杀神般一步一步踏进厅堂内。

金刀门的老大何进举刀斩向来人,不由分说,便知一切已成定局。

只见银光一闪,何进应声倒下,颈上和其他人一样出现刀锋般的伤痕。

「你……你就是……」这是韩世良最后一番话。

韩嫣和杨夜走出房间,打算找韩世良诉说二人婚事,经过一天的商量,二人决定生米煮成熟饭,既已是对方的人,即使父亲不同意,也别无他法吧。

当二人来到大厅外时,刚巧碰见韩世良被杀。

「爹!」

韩嫣奔过去扶起父亲,韩世良死不瞑目啊!

杨夜一脸惊愕,走到韩嫣身边,探一探韩世良鼻息,颤声道:「死了。」

韩嫣失去理智,怒气发洩在唯一站着的人身上,她拾起何进的刀,可是举不起,双手出了吃奶的力才能握住。

朦面人正想出手,可是杨夜冲到韩嫣前面,「大」字型的拦住朦面人的一击,在千钧一髮之间,朦面人看见杨夜腰间的玉佩,手一动,银光一闪,杨夜左手应声受伤。

「嗯……」朦面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杨夜鬆了一口气,转身望向韩嫣,刚巧看见她昏倒过去,他立即扶着她。

韩世良死亡的消息很快传遍江南,江南内的各门各派都纷纷知道金刀门派去保护韩世良的人马全死了,阎罗殿重出江湖的消息不胫而走。

及后韩世良另外两位儿子都赶来杭州城,只能替父亲举丧而已。

之后韩嫣和杨夜一起生活,再无人阻止他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