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雪龙舞仙】(第二章 .11) 作者:蓝宁(即剑羽)

2021-02-16 20:39:09

.

【雪龙舞仙】

作者:剑羽(蓝宁)
2020-5-21在色中色首发。

--------------------------------------------------------------------

第二章 魔教再兴 第十一回 前尘往事 墨染山庄

石宁和朱茜各自返回自己的家,当石宁来到院子门口时,耳闻一声惨叫,逐推开院门进内一看,就看见有一群人,而石刚则倒在地上,血染红了地面。

「爹!」石宁大叫,眼见父亲身死,母亲又被一群人抓住,石宁目眦尽裂,怒火中烧,唤出冰凤杀了过去。

那名赤膊肥胖的男人上前对招,他用右手那件古怪的兵器迎击石宁的冰凤,犹如鹰嘴般的巨大铁嘴,可抓在手中战斗,亦可掷出远攻敌人,有铁链控制伸缩,此武器称为铁嘴,所以赤膊肥胖男人有个绰号——铁嘴儿。

石宁愤攻不果,又被对方远攻控制,根本接近不了对方,因而陷于苦战。那不知甚麽打造的铁嘴,十分坚硬,即使冰凤这等灵宝也未能砍动分毫,可见对方亦有些底蕴。

正当铁嘴儿自鸣得意的时候,石宁运起太极元气,附于冰凤之上,顿时势不可挡,逆转乾坤!

「好小子,有两三把刷子!」铁嘴儿不忧反喜,像是久未逢敌一样。

他迅速收回铁嘴,故意让石宁近身,然后冲向后者,右手启动机括,铁嘴一张,欲借铁嘴之口咬断石宁脖子。

石宁攻敌太深,回身不及,正快要着了道儿,此时,燕儿大叫:「莫伤害少主!」

「少主?」铁嘴儿煞停,仅仅距离石宁咽喉一寸之遥。

「娘!」石宁奔向燕儿,众人皆目定口呆,不知作如何反应。

燕儿搂抱着石宁,母子二人欲哭却无泪,心情可想而知。

「谢燕,究竟怎麽回事?为何叫这青年做少主?」铁嘴儿一脸狐疑地问。

「他的确是少主,因为他就是蓝天意的儿子。」

众人大惊,张口无言,石宁也如此,照燕儿说法,岂不他真的叫蓝宁?

蓝宁埋葬了石刚后,返回家中就看见铁嘴儿一群人在家等候,燕儿黯然的说:「宁儿,你亲生父亲也是这样称呼你的。」

蓝宁走过去,问:「我亲爹真的是蓝天意?」

「嗯。」

铁嘴儿一行人立即跪地抱拳,道:「属下参见少主!」

蓝宁还是无法释怀,即使石刚不是亲生父亲,可是养育了自己这麽多年,说没有感情他们会信吗?

「我受不起如此大礼,你们自便吧。」令众人好生尴尬,铁嘴儿搔了搔光头,知道蓝宁为石刚的死而介怀,故辩解道:「少主莫怪我们,当时我们准备带谢燕离开,可是那男人阻挠我们,我们迫不得意才……」说到这,蓝宁怒瞪他们,众人一一低下头来。

铁嘴儿先起来,然后其他人才起身,家里浅窄,除了铁嘴儿外其他人到屋外守候。

众人离去后,铁嘴儿才问燕儿:「谢燕,究竟当年发生甚麽事?为何圣主会失踪了?他去了哪?又为何留下少主给妳?」

燕儿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的一个月朗星明的晚上,于小亭之中,蓝天意独饮闷酒,年十四岁的燕儿侍立在侧。

蓝天意忽然道:「燕儿,究竟甚麽是爱情?」

「爱情?不就是男和女互相倾慕对方吗?」

「不对,她没有倾慕我,是我强手先佔有她,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说完,又自饮一杯。

燕儿不敢说蓝天意不对,即使蓝天意真的用强硬手段得到某位女子,这也是对方的福气啊。

「舞儿……为甚麽妳不能接受我……难道人和妖真的不能相恋?」

燕儿说到这,蓝宁和铁嘴儿都感到奇怪,蓝天意为何突然扯上妖身上去了?舞儿是谁?难道是蓝天意口中所说的强上了那女子?

蓝宁心想:「那舞儿该不会是我妈吧?这麽烂的故事,三岁小孩都听腻了,难道我妈是妖?我岂不是半人半妖?」蓝宁暗自分析。

燕儿继续说:「当时师父已经萌生隐退念头,终于在一个月后失踪了……」

铁嘴儿也回忆起当年蓝天意失踪后,整个阎罗殿上下是如何的乱,像失去性命的前夕一样。

之后的日子,四判官四出搜寻蓝天意下落,找遍大宋和大辽,最后黑手伸向金人。

燕儿道:「三年之后,我收到师父的信,信中说要将自己的儿子託付给我,叫我到金人之地的金梅山相见,我便立即前去,谁知遇到金兵攻击,我好不容易才脱身,但他们一直穷追不捨,最后我终于抵达金梅山,见到了师父,当时宁儿几个月大了。」

蓝宁恍然大悟,原来当年的事是这样发生的。

铁嘴儿深恶痛绝地道:「我知道!当年四判官之中的绝主和恶主私通金人,要找出圣主下落,但到底他俩和金人达成甚麽协定,我就不得而知了。」

燕儿知道后大为震怒,她道:「如果不是金兵追到来,我就能问清楚师父究竟发生了甚麽事,当时金兵欲要杀死我和师父,可是师父是何许人也,区区百多名金兵他会放在眼内吗?纵使十万大军,师父亦能来去自如!」

铁嘴儿羞愧垂头,也是无奈,他突然想起当年香主好像也收到过一封信,但信中内容是甚麽则没有人知道。他没有将此事说出,毕竟关係到香主,过一会才说:「现在阎罗殿由香主一人支撑,虽然圣主不在了,幸好还有少主啊。」

蓝宁立即打住,道:「别拖我下水,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知道,香主已经将你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你十二岁拜入云渊宗门下嘛,可是,你爹就是圣主,而你一出生就注定要继承衣钵的,还望少主不要再留在云渊宗了,来阎罗殿吧。」

燕儿说:「暂且先不说这个,先弄清楚师父去向吧。」

铁嘴儿叹了口气,道:「我们找圣主下落已久,但依然找不到,香主以为找到妳就能找到圣主,看来也白搭了。」

蓝宁突然岔开话题问:「你知不知道韩世良的死和阎罗殿有没有关係?」

「韩世良?他是谁?香主没有下过命令要我们杀此人。」

蓝宁心中疑窦丛生,不是阎罗殿会是谁做的呢?

此时燕儿开口说:「韩世良是飞主杀的。」

铁嘴儿讶异道:「当真?」

「杀人无血飞,千里夺命剑,就是飞主,白飞的飞剑方有此功力。」

铁嘴儿更惊讶的问:「飞主离开阎罗殿多年,不会为阎罗殿做事,他一定是受人所託。」

蓝宁问:「又受谁所託呢?」

铁嘴儿沉默,这件事不好说,他不敢妄下定论。

最后燕儿打圆场道:「好了,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你们回去回复香主,我谢燕是不回阎罗殿了,宁儿更不会继承甚麽圣主之位,她要干甚麽我们不过问,请她不要再打扰我和宁儿。」

铁嘴儿还不死心,蓝宁是蓝天意的儿子,由他继承圣主之位当之无愧,便道:「两位的意向我会转告香主,但血浓于水,曾是阎罗殿的人,一生也是阎罗殿的人,我先回去复命,来日再见。」说毕,起来向蓝宁施了一礼,这才步出屋外。

铁嘴儿等人走后,蓝宁才问燕儿:「娘……燕……我该怎麽称呼妳?」

燕儿望着蓝宁的眼神複杂,当了母亲这麽久,二人母子之情根深蒂固,可是毕竟不是亲母子,也不应该再佔蓝天意便宜了,故燕儿道:「你叫我燕儿吧。」

蓝宁和蓝天意很像,同样俊美,只是蓝天意更多一份婉柔的女性之美,可是燕儿还是想从蓝宁身上找回昔日的一些情感。

「燕儿……」蓝宁呢喃的说,后又道:「那我亲娘是不是那舞儿?」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二人沉默良久,都不知说甚麽话,二人关係之变化,一时间适应不了。

夜,蓝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全都是父母的幻影,他在想,当年父母之间究竟发生甚麽事呢?是人妖恋?最终不能在一起?所以父亲失踪了?

忽然,隔壁燕儿房间传来阵阵呻吟声,蓝宁悄悄走到燕儿房门口,掀起布帘,窗打开着,微风和月光送进来,幽暗之中看见一具绝色之体自我安抚。那坚挺的硕乳在月亮下泛起阵阵波光,而她那蜜穴则春水潺潺,似是发情到最高峰。

蓝宁看得喉乾舌燥,心儿怦怦地跳,曾经的母亲的身体,如今饱览无遗,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怎能忍受得了?

他走进去,轻唤一声:「燕儿。」

燕儿全身颤抖,动作停止,坐在床边,望向蓝宁,道:「天意,是你?」

「我……」

燕儿泪洒扑向蓝宁,泣声道:「天意,燕儿好想念你,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样过的吗?」

蓝宁知道燕儿误会了他是蓝天意,原来她一直暗恋着蓝天意,于是装作蓝天意道:「对不起。」

「天意……嗯~」

蓝宁张大眼睛,意想不到燕儿竟吻向自己,一阵香气扑脸而至,嘴中灵舌舞动,激烈地探索他的银津。

蓝宁那受得起如此挑逗,脑中一片情慾,只想发洩。

二人拥吻良久,不愿分开,蓝宁轻抚燕儿赤背,骨感之中又带点丰腴的背滑滑的,和幼年时幻想中的触感一样。

二人激吻到床上,蓝宁双手游到她的胸前,轻轻握住那丰满、圆大、弹性的硕乳,手指拑着那两颗红豆,又拉又扯,弄得燕儿「嗯嗯哦哦」的淫叫。

吻久,蓝宁吻到她的硕乳上,香汗加上口水,泛起粼粼波光。

他双手不停揉搓,不停拉扯,不停按压,指尖陷在软肉之中,刺激的手感令他狂性大发,张口一咬,再咬,很想把她的硕乳吞进腹中。

燕儿感觉身上此人不像蓝天意,她心中的蓝天意应该似水柔情,不会这麽粗暴,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是蓝宁,内心顿时被罪恶感充斥,自己竟然在养子面前如此失态。可是,又不想拒绝发情中的蓝宁,因他是蓝天意的儿子,她心想:「我得不到师父的爱,就由我夺走他儿子的童子身吧。」

说着翻身压着蓝宁,蓝宁正吃奶当中,突然有此转变,顿时心惊,莫不燕儿发现了他不是蓝天意?

接着燕儿埋首于蓝宁胯间,用手套弄他那雄壮之物,燕儿心中惊怕,这麽粗长的东西进入自己那儿,岂不欲仙欲死?

芳心一甜,既兴奋又期待,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阳物。

「哦~~~嗯嗯~~~」蓝宁发出舒服的叫声,这个时代的女人竟然也懂得这玩意,实出乎他意料之外。

燕儿忽吞忽吐,时舔时吮,把蓝宁的阳物照顾得贴贴服服,毫无怠慢之处。

他的肉冠上溢出黏稠的液体,充满着男性的味道。

过不一会,燕儿胯坐在他身上,慢慢将那东西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哦……嗯嗯……呀!」二人均发出销魂的叫声,直到完全合一。

二人都不敢胡说甚麽,免得露馅。燕儿豪放地扭动腰,动作娴熟又热情奔放,胸前两团肥肉颤抖摇摆,乳浪惊人。

蓝宁初试性事,一试难忘,那紧窄的蜜穴,好像有无数条蚯蚓挤着的感觉,活鲜活鲜的。

蓝宁都不懂形容了,总之一个字——爽!

翻云复雨后,二人双双入睡,直到天亮。

翌日,清晨。

蓝宁被阳光打中,慢慢醒来,揉了揉眼睛,惊瞥身旁无人,又是失落,又是庆幸,因不用醒来就面对燕儿。昨夜缠绵,何时脱衣,何时做爱,都记得不太清楚,就如发了一场梦一样,但嘴唇的馀温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穿上衣服,走出屋外一看,看见燕儿正在洗衣。二人互对一眼,火花四溅,又各自转过头去,避开对方眼神。

蓝宁心想,恐怕昨晚燕儿是有心夺去自己处男之身,不然不会用那种姿势主动逢迎的。

想及此,他大胆走近燕儿,叫道:「燕儿。」

燕儿眼神闪烁,不敢正视之,道:「醒啦?肚饿吗?」

「昨晚……」蓝宁欲开口问昨晚的事,燕儿打断道:「昨晚只是一场梦,梦而已,忘记它吧。」

「不!那不是梦!」蓝宁大嚷:「妳喜欢我爹,对不?」

燕儿双手颤抖,顾左右而言他,站起来说:「你饿了,我去弄粥和馒头给你吃。」蓝宁拉住了她,道:「不要逃避了!」

燕儿眼眶有泪光打转,多少年了,这事她一直想忘记,可是,偏偏阎罗殿的人出现,偏偏蓝宁的身份揭露了,偏偏他要是那男人的儿子!!

「不要逃避,我是蓝天意的儿子,我爹给不了妳的东西,我可以给妳。」

「不可以!」燕儿疾呼道。

「为甚麽不可以?」

「你不是他,你永远代替不了他。」说完,甩开蓝宁的手,往厨房走去了。

……

江南四大家之一的墨家,自墨染天开始便世隐墨染山庄,至今第四代庄主墨鹿依旧以祖上训诫「诛尽奸邪,灭妖扶正」八字真言为宗旨,虽退隐江湖,但心仍繫江湖。

据传墨染天原本只是农民出身,父母无学识,亦无权无势,但墨染天二十岁后,却在江湖上打响名堂,自称墨仙,更自创二十一路《墨舞剑法》,配上《墨心》仙家内功心法,令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

年少轻狂,自古已然,墨染天也不例外,当时朝廷特封他为玄天墨武破虏将军官衔,加赐食邑,封千户侯,他竟然拒绝了,惹得皇帝不高兴,却又忌惮他在民间的影响力,故另赏黄金十万两,墨染天才收了。

墨染天的事迹传遍江南,他晚年隐遁山林,于翠琼山建庄,称墨染山庄,直到今日。

炎夏毒辣的阳光洒下,万里晴空,蝉鸣之声忽远又近,一片树林中有一伟然建筑,高楼玉瓦,墙厚垣宽,偌大的门庭外有石狮镇宅,门口两旁更有威武守卫把守。

墨家功法,传男不传女,故墨鹿之子墨海尽得祖上真传,而其女墨素清则七岁时拜白玉真人为师,兄妹二人现在也是一名下仙。

墨海今年十八岁,生得仪表堂堂,墨髮秀长,眉飞目邃,身型挺拔,气宇轩昂。

而墨素清则娇俏可爱,今年刚满十六,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精灵活泼,贪玩成性,经常为其父兄添麻烦。

墨素清身材丰满,圆滚滚的胸脯,春蛇般的腰姿,肥美的翘臀,经常穿墨绿裙,后世的人称她为墨玉仙子。

墨府正厅,墨鹿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看了又看,眉头紧皱,不时低叹几声,似是心烦信中内容。

此时,墨海和墨素清一同走进来,墨素清蹦蹦跳跳地走到墨鹿面前,道:「爹,何事忧心啊,让女儿为你排难解忧吧。」

墨鹿轻捏女儿粉鼻,差点没给她气昏,道:「妳这鬼灵精,不给我麻烦就该烧香祭祖了。」

墨海上前道:「爹,或许我能为你分担。」

墨鹿站起来,走前两步,道:「我怕你江湖阅历不足,涉世不深,有些事处理不了。」

墨素清挽着父亲的手,摇着,道:「爹,女儿主意多,定会找到解决之法嘛。」

「妳那些鬼主意?留来给妳兄嚐嚐吧。」

「爹~~女儿不是来哄你开心嘛,你怎麽不领情?」

「好了,女儿家别管大人的事,去玩妳的。」说罢,大步离开正厅,同时对墨海道:「海儿,跟我来书房。」

「是。」

墨素清吐了吐舌头,悄悄道:「重男轻女?嘿嘿嘿,我要听没有听不到的事。」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蓝蝴蝶,慢慢跟着父兄去了。

书房中,墨鹿关上门,支开守卫,一脸严肃地道:「你看看。」他把手中的信递给儿子看。

墨海快速阅览一次,大概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但弄不清来龙去脉,他问父亲:「爹,姑姑信中所说的墨家之宝是甚麽?」

「是你祖上爷爷墨染天的剑,江湖称之为墨染剑,失传已久。」

「墨染剑?为何我从没听你提起过的?」

「那是因为丢失了剑是我墨家的耻辱,我们墨家男儿,代代口传的重责,就是寻回墨染剑。」

「那和姑姑有甚麽关係?她为何会知道这事?」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太宠溺你姑姑了,算了吧,既然她有墨染剑的下落,也是好事,这次我是想派你去她哪儿,协助她寻回墨染剑。」

「自从我七岁那年见过姑姑最后一面,之后一直没有见过她,如何找她呢?」

「妳姑姑一直藏在南京城的青楼中。」

「甚麽?青楼?姑姑她……」

「嗄……她……咦?哼!」墨鹿突然伸手一掌,吹起劲风打在一只蓝蝴蝶身上,蓝蝴蝶瞬即变回墨素清跌到地上,她「哎唷」一声,道:「爹,姑姑难道是妓女?」

「大胆!竟然偷听我和妳兄说话!幸好我早已练成天眼通,任何变化术都逃不过我双目,妳妳妳,哼!」墨鹿怒不可遏的说。

「爹~」墨素清又使出天生的媚功,娇声嗲气的攻势无人能挡,她父亲也不例外。

「妖孽!好死不死,似足妳姑姑!」

「你看,女儿都这麽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是不是可以参与呢?」墨素清婉言柔语的攻势,加上莲步款款的走近父亲,那动人的腰姿,扭动的圆臀,无不引死人。

「打住!连妳亲爹也想迷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只要爹爹答应准我和哥哥一起去寻那把甚麽染的剑,我就……」

墨海看不下去,呵责道:「够了!清儿,还不向爹爹赔罪?」

墨素清收起媚功,跺了跺脚,心生不愤道:「我不依!我要去!」

「胡闹!」墨海当义不让的说。

「好了,好了,由他去吧。」墨鹿服软道。

墨素清高兴得亲了父亲脸颊一下,道:「爹爹最好了。」

墨海扶了扶额,心道:「这妮子……愈大愈不像样了。」

是夜,墨海收拾行装,准备明天出远门,他自小就没离开过墨染山庄,虽有不少外界的消息传到府中,却也不足以让他知道江湖险恶。

现在还要带多一个累赘,就是他妹妹墨素清,天知道那家伙出远门后会闹出甚麽事来,外面不同家里有父亲保护,要是闯出甚麽大祸,他做兄长的能否保她周全呢?

翌日,清晨。

墨鹿来到亡妻坟前凭弔,他软语说:「菲儿,妳两个孩儿都长大了,应该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妳放心,海儿仙功超卓,定会好好保护清儿的,怕只怕奸险小人的诡计……」

墨鹿伸手轻轻抚摸墓碑上的红色字。

爱妻谢菲之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