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他上了我的女人(绿文,非喜莫入)】(7.8.)

2021-07-16 09:16:48

他上了我的女人(七)

作者:xleglover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2013/06/22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下週末珍与瑞奇出去。这对我是特别的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珍认为是与瑞奇的一个「约会」。这一周我们讨论了很久才会有这结果,并且每一次讨论我们都认为这只是我们无伤大雅的乐趣,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这样称呼它)。我们想乘年轻做些放蕩荒唐游戏。我们都想要孩子,但几年下来。我们知道,一旦我们开始组织一个家庭,游戏就结束了,所以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获得一些禁忌边缘的乐趣。

  瑞奇到我们的苏荷区阁楼公寓来接珍。当然她可以很简单地跟他约在纽约市的某个地方碰面,他也进入我们的游戏情境中,当然在约会时男生总是要接送女孩。(我从来没有跟瑞奇说过关于他是约会我的女孩,但我知道珍和瑞奇在实际见到对方之前经常互发短信)。

  瑞奇身着军装来到,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因为我知道珍认为他这样打扮看了很帅。珍看着也超级性感!她穿了一件黑色小礼服搭配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她的头髮向上捲看上去显得性感和优雅。这样的打扮独自与瑞奇外出(没有我),在附近邻居认识我们的人可能会开始谈论。但是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知道她已经想好千万个理由,以免万一碰到有我们认识的人。说句实话,我们的朋友看到珍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的风险会刺激我非常性奋。

  在他们离开期间,我打了两次手枪。午夜时分,他们手牵着手笑着回到家。显然她与瑞奇有一段欢乐的时光。看到他们手牵着手走进我们的公寓,让我瞬间勃起。

  珍向我走过来,吻了我。然后照我们先前预想的,他们走进我们的卧室,我等了几分钟后,才随着他们进去,我进去时他们还在激吻,虽然两人仍然衣着完整。

  看着他们性爱是很奇妙的。他们几乎不理我,但现在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已经习惯了。瑞奇又给了珍一个很大的性高潮。他再次内射在她里面。感谢天,有避孕丸!

  他们做完后,瑞奇离开我们的卧室,像上次一样,倒在沙发上。在我们的床上,我就瑞奇的位置,珍依偎在我的怀里。再次抱住她的感觉真好。我爬到了她身上,我们开始做爱。虽然我是特别的兴奋,但我还是耗了一段时间才泄,因为我已经打过了几次手枪。我们的性爱是缓慢而温柔的。我在她体内抽动时,她拥抱和亲吻我。在我高潮过后(她没泄,我也没期望她会),我们依偎在一起,进入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珍不在床上。我听到厨房里的声音。我悄悄地走近,在转角偷看。他们围坐在厨房的桌子旁,紧密併肩坐在一起,手牵着手,面带微笑,轻声在说话。我等待了一下,看着他们。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场景,甚至感觉比他们在性爱时更亲密一些。

我退回了几步后,製造些噪音,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走进厨房。当我进入时他们已经分开而坐,仍然面带微笑,谈话,但没再手牵着手。

  我坐下来,珍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我。「早安,宝贝。」她说着,亲吻我的脸颊。她坐在我旁边,相当接近,近到我们的膝盖会相碰触,我们与瑞奇聊天,他坐在桌子的对面。

  他起身告辞,珍捏了捏我的手。「我马上就回来。」她对我说。她搀着他的臂膀,送他到门口。我听到含糊的说话声音,然后是接吻声。然后是门打开和关闭。珍走回厨房,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我们迫不及待匆匆地走进我们的卧室交欢!

  当我们在做爱时,珍告诉我她与瑞奇玩的很开心。他先带她去吃饭,接着再去跳舞。珍和瑞奇都爱跳舞,他们有一个欢乐的时光(我喜欢看着珍跳舞,但自己不是很会跳)。他们也有很棒的性的交欢,当然我是看到了这部分。不过,因为她知道我想听到这些,她滔滔不绝地谈说瑞奇在她身体里面的感受是多么的了不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给予她多么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他们的下一个约会定在下週末,如果没有更多,至少会有同样多的乐趣。我注意到我妻子的变化。她的步履特别轻快,她似乎比平常更加快乐。她本来就是一个天生快乐的人(一个乐观主义的人),但现在的她格外高兴。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与瑞奇的关係成长的缘故。

  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在每一个新的关係的开始都会是晕淘淘的。有人称之为「新关係能量」或类似的东西。我和珍虽是新婚燕尔,但我们已在一起很多年。她对瑞奇有最初的癡迷,自然会随着每一个新的关係往前进展。

  这已经超出了我最狂野的梦想。不仅看到我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交欢还发展出感情,这已让我非常的激动。没有进入过这样状态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真是见鬼,在我头脑清晰的那一刻(通常是在高潮后)连我自己也都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过像这样的性亢奋,除了是在高潮后,已经无法让我再更加性激起,因为我已经是一直保持住高高不降。

  如果我说我没有疾心痛苦,我就是在撒谎。当她接到他的电话,看到珍的眼睛发亮起来,看到她握住他的手,看到她为了準备约会是如此的兴奋,看到他们互相轻声给对方甜言蜜语,看到他们如此温柔地亲吻,像是撕裂了我的心,但又是如此让我兴奋。约会后,她总是会回到我身边,依偎在我的怀里。

  在一次约会后,珍带着一个调皮的笑容,看着我。「你会喜欢这个。」她咯咯地笑着说,把手伸进了她的钱包,掏出一个高中毕业纪念戒指,那当然是瑞奇的。「瑞奇送给我的,因为我们确定了稳定的情侣关係。」她逗弄着我说道。

  「天啊,你们已经打的这么火热!」我激动地说,拉她到我的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她说着,咯咯地笑。她把戒指串进她经常戴的纯金项鍊里,并挂回她的脖子上。「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是瑞奇的女友。」她带着撩人的笑容,挑逗的说。我几乎要爆发,我们有很棒的性爱。

  当然在他们的约会,她都会戴上瑞奇的戒子。有一次我们去一个派对,我开玩笑说:「妳不打算戴妳男友的戒指吗?」瑞奇不会参加这个派对因为是我工作上的朋友的(他不认识的人)。珍给了我一个俏皮的笑容,并说:「你说得对,我有什么好考虑的?」

  珍穿了一件宽鬆的短上衣去参加派对,有时戒指露了出来。当人们问到,她笑了,并自豪地说:「这是我男人的戒指。」当然,他们还以为她是在说我,她说时我觉得我好像是在被指控。好在是,没有人去要求看它,因为它上面有瑞奇名字的缩写,而不是我的。

  她与瑞奇约会,珍总是会戴着她的结婚的和订婚戒指。瑞奇总是把珍带到我们的朋友不会去的地方,很明显的原因。陌生人看到他们在一起会假设他们已结婚和只是瑞奇没有戴上他的戒指。

  他们约会几个月后,瑞奇要去了参加一个婚礼,一名他海军陆战队的中士同事结婚。瑞奇要带珍作为他的女伴去参加。她犹豫着,去约会是一回事,那里没有人知道他们,但这些都是瑞奇的朋友。幸运的是,没有他的海军陆战队朋友知道我或珍,但这是把游戏又带进到另一个新的水平。

  我已经说过了,这场游戏对我是像是一剂毒品。我越得到更多我就越想要。所以我鼓励珍做瑞奇的女伴去参加,她同意了。老实说,我的部分并不需要太多的说服,我觉得她是很想去,但祇需要我去让她安心不会有问题。

  婚礼的当天珍看起来真美丽。她穿着一套合身连衣裙,能贴住她的身体,但又显得很有格调。里面她穿着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和匹配内裤,也有一个匹配的吊袜带。吊袜带挂上纯白色丝袜。她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在她打扮的外型顶端,在她的金髮上,她扎着一个甜美的粉红色蝴蝶结,跟她的粉红色高跟鞋相匹配。她看起来同时既可爱又性感,真是一个出众尤物!

  她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在她的髮型和化妆,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高跟鞋)是特别为这次婚礼买的。她像是一个紧张的女学生,第一次去会见瑞奇的朋友。她这样的举止既让我激动不已,又让我焦虑难安。当然合起来产生的效果,是让我兴奋得头晕目眩。

  瑞奇看见了她,他的眼睛冒出。「要命的!妳会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孩!」他脱口说出。恭维的她脸上散发出容光焕发,当他拥抱和亲吻她,她融进了他的怀里。

  通常当他们去约会,珍在临走前,会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及亲吻我。但这次她没有,只是快速的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他们就离开了。我认为这是因为她对要会见瑞奇的朋友同时又兴奋又紧张。她打破我们的惯例困扰着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这疏忽。

  通常在他们的约会时,我允许自己手淫一次,顶多两次。我不想当她回到家时我有不举的问题。但是这一次、第一次、珍要在瑞奇那过夜。婚礼是在靠近他住的地方(邻近海军陆战队基地),活动会进行到深夜,所以再要求他们一路穿过城市,回到我们的阁楼是没有道理的。瑞奇曾提出这样的安排,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当然珍和他在一起过夜的想法,在已经泡在一起一整天后,又睡在他的怀里,想到就会让我要命的兴奋。

  这样的结果是,我可以自慰,想要几次就几次,因为珍将不会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刚一离开,我几乎就在床上自慰。在这样的时候,我太激动了,我用我的左手手淫,这样我可以持续较长的时间。我闭上了眼睛,想起那天早上片段,珍在準备时的兴奋和紧张。在她泡澡时,我帮她洗头,并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如何帮助她平静下来。她在穿袜子时不慎勾住她的吊袜带让她感到挫折,她祇得脱下抽丝的丝袜,重换一双。还有她把瑞奇的戒指,挂在她的脖子上,在衣服外,就可看出外形。以及瑞奇来接她的那一刻,她实际上忽略了我的方式。

  接着我看着她的梳妆台上方,放着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她当然不能戴,因为她不希望瑞奇的朋友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看到梳妆台上她的戒指,突然使我回到现实。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她是他的女友,这已经超出了祇是一个游戏。

  看着戒指,我自撸着,我身体一抖就猛烈爆发了。但是当我喘过气来,懊悔接踵而至,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严重。我的天啊,我真他妈的到底是在做什么?

  随时间的进展,我平静下来,大多是因为想到珍和瑞奇一起,我就会再次被撩起慾火,想到他们一起坐在婚礼和婚宴上,手牵着手,亲密谈笑,他们的头靠在一起,像恋人般接吻。我又再次自慰撸爆,一直就这样重覆循环着── 懊悔,然后慾火高涨,然后自慰。

  到后来我的沮丧不断增长。平常在他们的约会后,我会跟珍相依偎着,跟她做爱,重建我们的爱情,和确保她是再次属于我的。这例行习惯也重建了我,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但是这一次,预见会要好几个小时看不到她,要直到第二天早上,让我感到恐慌,我情绪崩溃的好像坠入无底深渊。

  儘管我会再次性亢奋及手淫。当我泄后沮丧又会再次袭来,直到我不论肉体和精神上都已消耗殆尽,谢天谢地我终于睡着了。

  我醒了,马上看了看钟。这是早上七点,我的心雀跃起来,期待珍会很快回家(我们同意瑞奇早上九点开车送她回来)。我是一团糟,所以我刮个脸,洗个澡,换上新的床单。我準备早餐,并把我们的早餐盘子放在烤箱中加温着,这样她回到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又再次激灵,但我这次没有碰自己。我打算只要她一回到家我就儘快跟她上床(如果她饿了,也许我应该让她先吃饭),我不想要任何会使我产生勃起的事。做完早餐后放在烤箱中保温,我坐在餐桌边,等着她回家。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九点时,我打她的手机,但她没有回应。九点一刻,我再打。仍然没有回应。我每隔五分钟打一次,但没有回应。我开始担心。他们会发生意外吗?我正预备打电话报警时,我的手机响起。我一把抓起看到是她的,几乎尖叫起来:「妳人在哪里!妳没事吧?」

  「噢,亲爱的,对不起,我们没有注意时间,」她说。她似乎是喘不过气。他们刚刚在性爱吗,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接我电话?珍咯咯地笑,我听到她撒娇的笑骂「你能不能停一下!」

  「那是瑞奇?」我问。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那当然是瑞奇。

  「是的,」她说,然后又咯咯地笑起来。「他真坏。」另一个傻笑,然后矇眬的声音,好像她是用手遮住电话,在跟他说话,最后她回到话筒跟我说:「宝贝,我稍迟一些回家,好吗?美乐是那么好,我们昨晚谈了很多,她从明尼苏达州来,几乎这里没有她的任何朋友,所以她邀请我们,在他们飞去度蜜月之前,一起吃早午餐,你介不介意我去?我不希望她只跟瑞奇的海军陆战队朋友吃早午餐。」然后又咯咯地笑,我猜可能是瑞奇把她拖过去,我听见她笑着跟瑞奇说:「你的朋友是不错,但是美乐大概也希望有她认识的人在那。」

  更多笑声,然后又是撒娇的一声「停。」,然后听起来像是接吻的声音,接着是一个轻微的呻吟。「宝贝,我早午餐后立即回家,我爱你,再见,」她急急忙忙地说完,在电话挂断之前,又是听到呻吟声和激情的喊叫「噢,天啊」。

  我坐在厨房的桌边,盯着已没有声音的电话。我的心隐隐作痛,但我也有勃起。我看了看钟。现已经是十时,她会回家,所以也只再有三个小时。我拒绝了打手枪,但我的兴奋持续增长。我还是熬不过,最后让自己手淫。我想如果我洩了,我跟珍时就能持续较长的时间。

  我在打手枪时当然还是在幻想瑞奇和珍。他们是否交欢一整夜?他们是否早上醒后又再性爱,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回应我的电话?他们在早午餐前是否又再交欢了?也许他们会一起洗澡。我知道,他们有可能,因为珍喜欢这样,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珍喜欢替我全身擦肥皂,完毕她会跪下,去到我下体。今早她给他这样享受了吗?也许他会帮她洗头,像我做的一样。这是她喜欢的,每当我这样做,她就在我手中任我摆布。如果瑞奇也得悉这个关于她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他帮她洗头是否会比我更好,就像他肏她的功夫是比我更好一样吗?

  就在想着这些想像我打了手枪,想着瑞奇偷走我的女孩离我而去,我高潮洩的比我以前曾经有过的更猛烈。然后又再度懊悔和沮丧,还夹带着自我厌恶,我再次想,我他妈的到底在做什么?

  大约两点左右,珍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可以稍晚一点回家。新娘和新郎已离开去度他们的蜜月,但他们需要帮忙,把所有的礼物从酒店搬到他们的公寓。我能做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曾鼓励她去作为瑞奇的女伴。所以我同意她,她答应吃晚饭之前赶回家。

  在六点时,她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打。祇传给我一个短信说帮忙婚礼派对的人在解散回家之前大家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截至十点时,我又打电话给她。这次至少她接了。我们说话时,她气喘吁吁地喘不过气。「好的,亲爱的,我马上就会回家,」在喘气之间,她说:「我爱你。」她说完,就突然挂断了电话。回家之前再交欢一次?

  十一点半她终于回到了家。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瑞奇的戒指。她挂在她的衣服外面。

  她的头髮凌乱,她的衣服皱巴巴。她看起来是一付像才刚干完炮的样子。她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后说:「在这里等一下。」然后她又回到门口,与瑞奇分享一些最后的情话绵绵的时刻。及很长一段时间吻别。

  最后她回到我身旁。她看起来很疲惫,但令人心痛的美丽。她柔软的金髮性感下垂在她的脸上,她皱巴巴的衣服裹住了她的身材曲线,并清晰地现出她坚挺乳头的外形,她的右腿丝袜从她的膝盖到纤细的脚踝处都抽丝。她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但她随即踢掉它们,从几乎跟我一样高变成矮了几英寸。

  她融化在我的怀里。「我有一段快乐时光,宝贝,但我太累了。」她疲惫地说。天啊!再次抱着她的感觉是那么好!我们进到卧室。我帮她脱衣,(她肯定有再次肏干瑞奇,她的大腿内侧都湿腻腻的,然后我躺在她背后拥抱着她,我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头髮。「这感觉太舒服了,宝贝,不要停。」她睡眼惺忪地叹了口气。她在我的怀里睡着后不久,我也睡着了,把我的头蹭磨着她柔软的金髮。

  第二天早上(星期一)是一个工作日,所以我们没有机会谈论那晚的婚礼,直到晚上下班回家后,我们快速的进用晚餐,然后上床期待一个长夜的做爱。但她下体酸痛无法性交,我们谈了其他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我想像中的,每一件都是我既期望又害怕的。有许多的手牵着手轻声的甜言蜜语,有许多的有说有笑的欢笑,有许多的拥抱和慢舞,有许多的她挽着他的臂膀,当他对她说话时,她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深处。他们当然发生了性关係,还相当多次,但相对这所有的其他事性已经是次要的了。

  瑞奇的朋友们都立即接受她,这并不让我感到吃惊,每个人都爱珍,我敢肯定,瑞奇的男性朋友们都会羡慕他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女孩挽在他的手臂上。珍和新娘美乐几乎立即粘在一起并且经常互发短信像是长久的老朋友。

  瑞奇的许多朋友公开推测,什么时候瑞奇将会提出求婚。瑞奇的士官新郎朋友,就在大家面前说:「瑞奇你永远不会找到另一个女孩像珍样好。」瑞奇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我知道。」珍脸红了,低头避免目光接触,但她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

  当他们发现了珍在她的脖子上戴着瑞奇的高中纪念戒指,大家都很高兴,想着这会很可爱,他们起哄一致要求她,在婚宴的后续的时间里,戴在她的衣服外面,这还持续到星期天一整天。

  珍兴高采烈告诉我这一切。她知道我的幻想,并知道这一切将驱使我疯狂。也确实如此,让我射了很多次,在她的嘴里和手上(她下面太酸痛无法性交)。但所有这一切也困扰着我。那晚上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感觉好多了,她在我怀里渐渐地进入梦乡。

  我应该马上停止游戏,但我没有。珍再次回到我身边让我觉得安心。这一颗定心丸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所以在我的脑海里的担忧再次沉没,又偏向我的慾望和幻想。事实上是太多了,当瑞奇打电话来,约她下个週末出去,我又鼓动她去(虽然她并不需要太多的鼓动)。

  我没料到瑞奇是带她参加一个他海军陆战队朋友的派对,虽然回头想我应该会想到。我的意思是,现在瑞奇和珍在他的朋友眼中是一对情侣,所以他当然想要他们两个人与他的死党混在一起。珍喜欢他的朋友们(他们也喜欢她),所以她也期待着参加派对。

  当然这想法也刺激得我性亢奋。他们现在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他们的关係成长对我是一个巨大的激情。也让我精神上极端的痛苦,但只要她回到我身旁(每次约会后,她都是),这还是值得的。

  那个星期六,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洗澡为她的约会做好準备。我跪在浴缸旁,帮她洗头,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感觉真舒服,宝贝。」她放鬆的说着,她逐渐地睡着了一会儿。打个小盹对她又有益,因为她可能出去会待的很晚。

在浸泡完浴缸后(用了大剂量的浴油精),她的皮肤甚至比平时更加柔软光滑。她全身擦满乳液(我帮她擦背),然后她整理她的头髮和上妆。她穿上吊袜带沿腿往上捲起了丝袜,吊袜带固定住丝袜的边。然后,她穿上蕾丝花边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小乳房更柔软胀大),并穿上匹配的蕾丝花边丁字裤。我取笑她先穿吊袜带之后才穿她的内裤。她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我们都知道,这样瑞奇将能够脱下内裤,无需要先摸索解开吊袜带。

  她穿上低胸上衣和迷你裙,以及黑色名牌红底鞋的高跟鞋。她爱红底鞋的红色鞋底高跟,认为它们很可爱。我认为它们是让人讚叹的性感!

  她吻了我,然后脱掉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用一个狡猾的笑容看着我,她把瑞奇的戒指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链清晰可见,戒指就挂在她的上衣内落在她的乳房之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她带着一个会心的微笑说。她手往我身下摸,感觉到我的勃起。「就知道你会是这样。」她带着一个顽皮的笑容说。

  瑞奇来到稍晚。当她看见他,她的脸焕发起来。在他们拥抱和亲吻时,我被挤站到一边。珍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们离开。

  差不多到午夜时分,珍给我电话。派对仍然在热闹进行,我很难听清珍的声音,因为背景响亮嘈杂的音乐声。我告诉珍,她应该再次留下在瑞奇那过夜。这么晚了,我不想让他开车送她回家,至少不要在饮酒后,我也不想让她这么晚单独乘坐出租车回来。她没有坚持。我觉得她是想与瑞奇过夜像上週末一样。她答应第二天一早会回家。

  这一次,她真的守信,第二天早上九点她回到家。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因为她离开时瑞奇仍在熟睡。她考虑到我,让我感觉很舒服,也抚慰着我。她仍然很累,于是我们上了床。我们温柔的做爱,然后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也昏睡过去。我们醒来,一起洗个澡。她替我全身擦肥皂洗净,然后她蹲下,到我下面,我洩了后,我也回报她,也帮她吃了出来。

  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吃迟了的午餐。她穿了一件宽鬆的短上衣,牛仔裤和平底鞋。这祇是一个家常的衣服,但她看上去仍像往常一样性感。她开始往门口走时,我说:「亲爱的?」并捏下她的左手。她起先看着不理解,但随即理会到了。「哦,我很抱歉。」她说。她赶紧戴回她的戒指。「对不起,宝贝。」她又说了一遍,看起来是那么甜美可爱。

  「妳可以戴那个,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说,指着有瑞奇戒指的金链。
  「真的吗?」
  「毕竟他是妳的男友。」我打趣。
  「是啊,他是的。」她说,给我一个邪邪的笑容。她把链子挂在脖子上。她开始把戒指塞进她的上衣里面,但她停了下来,带着狡黠的微笑问我:「放在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我毫不迟疑地说,下面越来越硬。
  她咯咯地笑着,把戒指鍊放在了她的上衣外,使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它。

  我们去了在苏荷区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这是一个阳光温馨的日子,所以我们坐在外面吃。我们放鬆,喝着咖啡读着报纸。大半时间,我们都沈默着,因为我们在看报纸,很舒适地在对方的陪伴下。有时候,我们会指出报纸上的某篇文章,我们讨论谈笑着,但大半时我们祇是在一起。不仅是我们才新婚和相爱,我们已经在一起多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时候,我们手牵着手,有时我们的膝盖会碰触。这里面没有性慾成份,这祇是很自然,舒适地,相互了解,相处在一起。

  珍在读纽约时报杂誌,我注视着她。她没有上任何妆,她的头髮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雀斑在她的脸颊和鼻子上,她看起来是让我垂涎的甜美和可爱(当然也很漂亮)。我看着她的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几个小时前是在做了些什么,我下面逐渐发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哔哔作响。她看着短信,笑了。「这是瑞奇。」她读短信,并转了下她的眼睛。「他生气了,我离开时没有给他一个告别的吻。」她发短信给他。
  「妳跟他怎么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告诉他我给了他一个吻,但他还在睡觉。」
  她的手机再次哔哔作响,她笑了,她读着。 「他发疯了。」

  然后,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滚动她的眼珠说:「现在,他在呼叫我」,但她显然是高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她站起来说。「瑞奇,我与麦克在外面」 当她接起电话时,我听到她说,然后走开了。

  她站在足够远到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说话,看上去是这么有生命力和快乐,完全不同于刚才只是在片刻前,我们坐在这里看报纸时。显然他们的关係仍然在他们的癡迷期。

  自从跟他约会,在她走起路来绝对都有一股特别的轻快劲儿,有这「新关係能量」使得她特别的快乐与有活力。我试图回想当我们刚开始走在一起时。她是否也曾经有如此的晕头转向,对我癡迷?我似乎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关係是缓慢而稳定,即使是在一开始时,也不会像她与瑞奇的关係是像火箭飞船般一飞沖天。

  她跟他说话,看着是如此的热情和快乐,微笑和热烈有说有笑。她瞥了我一眼,一次或两次,但大多她是专注在她的手机和这个跟她说话的人。在某一刻,我听到她笑着说:「我有戴它!」然后在她更多的笑声中,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摸着挂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约在十分钟后,她回到桌旁。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虽然她坐在我旁边,她仍是在回味她与瑞奇的谈话,最后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乐和保罗从他们的蜜月回来了。」他们是上星期结婚的夫妇。

  「已经回来?」我有点吃惊地喊道。大多数蜜月会持续较长的时间不会仅是一个星期。

  「我知道,但保罗很快会被调派,所以他不得不要报到接受培训。他们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说,对保罗的新娘美乐有不祥的感觉。这天早上,报上正好有一篇新闻报导是关于阿富汗的战斗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关注说。然后她欲言又止补充说:「他们今天有一个为保罗饯行的派对。。。 」

  我觉得球落在我这边。她没问,但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我能说些什么?我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说:「你应该去。」
  「真的吗?」她说,她漂亮的脸蛋混合着惊喜和喜悦。
  「是啊,你应该也去送别保罗,这将有助于美乐,如果妳在那里。」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伙伴,我很幸运有你!」她脱口说到,敬佩地看着我。她发短信给瑞奇,他告诉她,他去时会来接她。

  我们匆忙赶回家,以便珍能準备。她脱光衣服,然后放下她的头髮,梳出丝绸般的光泽。最近,她又开始留过肩的长髮,类似她以前在大学时那样长。当她在卧室里上妆,我走到外面,看着体育台。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在电视上,我再回去看着她準备。

我停在门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镜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里。她完成了她的髮型和化妆,并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后及她的手腕上喷上香水(她总是这样)。然后,她朝门口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间,及她的大腿间喷上香水。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做!

  然后,她又做些让我惊讶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内裤,摆出牛仔裤和上衣。这也没有什么不寻常。但随后,她打开她的梳妆台,取出一包黑色裤袜。她是恨裤袜!但她打开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调整,所以在她的脚踝或膝盖处没有起皱。她看上去如此性感!只是她的内裤透过几乎是不透明的裤袜还隐约可见,裤袜的鬆紧腰带正好在她可爱的肚脐下面。

  我等到她摇摆身体穿好紧身牛仔裤才走进去。"你穿裤袜?」我问道。
  「哦,嗯。。。这是外面寒冷。」
  我笑了。「没事,宝贝,如果你是为了他穿。」我带着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说。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严重的恋腿癖,」她脸红的说。

  「我也有。」我说完我的手指沿着她裤袜的裤腰带触摸。我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我想我也得为你穿这套衣服。」她说,听起来像是仓促和心不在焉的对我加注这句话。她扭动着钻出我的怀里。「亲爱的,我必须要準备好。」

  我看着她扣好她的上衣。笔挺的白色和剪裁贴身的包着她苗条曲线。相当薄的布料,让你可以辨认出她里面胸罩的蕾丝花边。

  她踩进黑色高跟鞋。与此同时,她脱下了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

  「妳不如把这个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说,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拉出瑞奇的戒指,所以它像条项鍊挂出来。对她刚才想怎么打发我,我觉得受伤害和气恼。

  她没有注意到我受伤害和气恼的声音。相反,她看着镜子,匆匆地调整她的口红。「你这么坏,」她心不在焉地说,甚至没看我一眼,自发的语句,没有任何含意。

她觉得看起来还满意,她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你还好吗,宝贝?」
她看到我受伤的表情问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在她期待的脸上亮了起来。她向门口张望一下,彷彿是想冲上去迎接瑞奇,但又像是自己愿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软的手轻拂我的脸颊。「你确定我去,你没问题吗?"

  我强作欢颜。「我要妳去。」 我撒了谎。「再说,山姆刚发了短信给我,他有大都会队比赛的门票。」这是实话,山姆刚刚发了短信给我。

「哦,宝贝,我为你感到高兴。」她搓摸我的胸部说道。 确实听起来像她为我感到高兴,整个赛季我都没有去观赏一场大都会的比赛,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跟我从小学以来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参与。但是为什么看起来就像她很高兴能摆脱我几个小时,这样她就可以与瑞奇在一起?

  在花旗球场,我无法专心看比赛。我一直在思考珍,为她找藉口。她只是高兴能再次看到美乐,担心保罗调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赶去派对。这就是为什么她对我表现如此漠不关心。我不能抱怨她与瑞奇和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磨时间。她现在是有另一层关係,是我把她推进去的,这关係意味着需要花时间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进所有这一切,事实上,儘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还突变出一根竖棒。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奇成长的感情激励着我,也让我焦虑。但有两件事情,会让我感觉好过些。首先我相信她对瑞奇的癡迷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每一个关係最终都会冷却下来。然后,她会看清瑞奇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学校里的名声,他仍然是同一个家伙,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满自我。我的意思是,他虽不是一个完全的混蛋,有时他还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家伙,但有一个理由为什么珍在大学时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个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会被调防出纽约地区。因为他的康复,他不用担心会像保罗样调往阿富汗,或任何其他军事冲突热点。但他很可能会被调派到加州,或甚至欧洲的基地,培训新兵。(瑞奇曾告诉我这一切。)

  因此,瑞奇抓住她是有个期限。只要他一旦接到了派遣,这一切就结束了。这给了我一些安全感,也让我比我能够做的放心的推得更远,因为我知道他最终会淡出这个画面。

  山姆在我身旁轻推我,打断我的遐想。「嘿,回到人间来,麦克。」他说。

  我对他羞怯的一笑。 「对不起,我大概在做白日梦。」

  「好吧,你只是在做三杀的白日梦。我们已经落后2-0了。」

  「哦。」我说着做了个鬼脸。山姆对卖热狗的男孩招手。我暗自叹了口气。他需要排除这些垃圾食物。山姆是一个不错的家伙,但他实际上就是有些胖。他长相是不坏,又有一份好工作,就是体重过重,到如今还没有女友,我不记得他上次约会是多久了更别提上床了。

  我的脑海里又溜回到珍,以及她再次与瑞奇外出会怎么样。在这一刻他们是在交欢吗?当他的怪物鸡巴(她叫它雄伟的)在她的阴蒂和G点施展它的魔力,她是否是抓住他带肌肉的手臂,并喊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还好吧,伙伴?」山姆的关注在他的脸上。

  我再次打断了我的遐想。 「当然,为什么?」我迅速做出回应,对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竖起一道防卫,心里有些怪怪的。

  他耸耸肩。「我有一天跟肖恩共进午餐。他说,他和米莉遇到珍。她与瑞奇一起。」

  「哦。。。是啊,」我结结巴巴地说,试图记住。「几个月前,对不对?她帮他挑选杰克和吉尔的结婚礼物。」。

  他看起来持怀疑态度。他知道我们的历史,想起人们怀疑珍与瑞奇早在大学时有外遇。我想让他不要管,但他不会。我想,这就是最好的朋友会做的。

  「麦克,早在大学时。。。该死,麦克,我应该早告诉你,但你跟珍过得很开心,瑞奇又搬到加州。还记得珍为你举办的生日派对吗?嗯,我看见她在后院与瑞奇交欢。麦克,我觉得她又再次不忠于你,她是一个蕩妇,一直是个蕩妇,麦克,你需要注意她一下。」

  我看着山姆在我的眼前爆发愤怒。「山姆,我像兄弟样爱你」我向他咆哮:「但是,如果你以后再叫她为蕩妇,我向天发誓,我会戳瞎你的眼!」

  山姆退缩。他摇摇头,像是我疯了,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沈默的看完的比赛。

  我在十一点左右回到家。我是希望,但没抱期望珍已回到家。她是还没有回来。我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让我惊讶的是,几分钟后,门开了。「嗨,宝贝,」珍说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亲吻我。「我想念你。」她说,她抱住了我。天啊,这感觉真好!

然后我看到瑞奇站在客厅。感应到我的退缩,她回头望一眼瑞奇,然后揉揉我的胸部。「我想你可能会喜欢我们在一起,就像我们以前样。」

  「这是给你的,哥们,」瑞奇说着递给我一瓶啤酒。他递给珍一杯酒,她微笑着看着他。

  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沈默。「保罗和美乐怎么样?」我问道。

  瑞奇脸上挤出一个担忧的表情。「他会没事的,」珍说,安慰的斜靠向他,他笑了。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回捏了捏他的手。他们彼此凝视了片刻,甚至当他们回头看着我,他们的手仍这样放着,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天啊,他们看起来倒像对已婚夫妻。我反而感觉像第三者,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闯入者干扰了他们的约会。

  我猜她试图让我也参与,珍对我笑了笑,抬起她的脚放到我的膝上。「替我按摩下脚,宝贝。」她说着眨一下眼。我爱慕我的女人的腿和脚。我温柔的用我的指尖沿着高跟鞋上端抚摸她的脚,知道她穿裤袜,那尼龙的触感让我兴奋。我脱掉她的鞋,闻她脚上那穿了一整天高跟鞋后的似香又臭的味道,那似香又臭的味道让我迷醉!我揉着她的脚,沿着她的优雅的弯拱脚底和可爱的脚趾。难以抗拒的,我把她的这只脚放到我的脸上,尽情吸入这似香又臭的气味,然后吸舔她的脚趾。

  我陷入我的恋足癖中忽视去查看他们在做什么。当我看了过去,期待瑞奇正在看过来,看到我的怪癖,而我的珍会有一个溺爱的微笑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但是,当我看了过去,我看到他们在接吻,他们的手臂互抱着对方。他们丝毫不理会我。

  瑞奇一面还在吻我的妻子,一面解开她的上衣。他在金链上的戒指映入眼帘。我停止揉她的脚,我猜她也注意到。她从瑞奇的嘴唇上挣开,她气喘吁吁地解开了其余的钮扣,并脱掉上衣。她要求道:「来帮我瑞奇,」他帮她把上衣脱离她的手臂,扔在地板上。

  她伸手到她背后,但瑞奇调皮地把她的手拍开,换他解开了她的胸罩。「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妳永远不会需要自己脱掉妳的胸罩,」他开玩笑地说,把她的胸罩顺手抛到地板上,在她的上衣旁边。

  「哦,是这样吗?」珍挑逗的抛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他们再次接吻。她中止了吻,伸出足够长的手接触到我,说:「来这里宝贝。」

  我移向她,并把她的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我喜欢她的小乳房。我从来没有对她承认过,但我热爱她几乎是平坦的胸部,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配上她苗条的身材和青春稚嫩的脸庞,使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年轻的女学生,她的近乎法定年龄的样子使我性奋。当她年纪较大更成熟了,在我眼里,她平坦的女学生胸部使她更性感,像长大的罗莉塔。

  不过,在我爱不释手的吸吮她的小而坚挺的乳头时,我不能动摇这个感觉,他们才是对情侣,她是他的女孩,我像是个被邀请的客人,一个三人行里额外的家伙。她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瑞奇,他在发号施令。

  情况变得更加清楚,当他把我推开了她的乳房,他的手取代了我的,捧摸她的乳房和搓揉她的乳头。他遮掩他这个混蛋的举动说:「哥们,脱她的裤子。」

  我不喜欢他在我身边命令我,尤其是和我的女孩,但我也想看看她脱下牛仔裤的样子。我喜欢看到她穿着裤袜,就像我喜欢看到她着丝袜一样。我解开了钮扣,然后拉下拉鍊,然后我剥下她的紧身的窄牛仔裤脱离她的长腿。老实说这是不简单的,这是多么紧的裤子。珍抬起她的屁股帮忙我,但除此之外她的注意力还是专注在瑞奇,以及他的手和嘴唇。

  我的眼睛饱览她被黑色不透明裤袜包裹住的长腿。我的手掌上下抚摸着她的腿,从她纤细的脚踝,到她的膝盖,从她的膝盖到她结实的大腿。在她穿着裤袜时,我想要吃和肏她。我不费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我用食指,在她的裤袜的裤裆处,撕开了一个洞。

  珍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她望着我,顽皮的眨下她的眼睛。「麦克,这就是瑞奇说他预备要对我做的,」她咯咯地笑着说。

  瑞奇说:「英雄所见略同」,然后他的手从她身上滑溜而下到我戳的洞。他轻鬆地用一根手指把她的丁字内裤拨到一边,然后他揉了揉她已亢奋的阴蒂。在他的触摸下她呻吟着并拱起她的背。「谢谢能让我很容易接触到,哥们」,他说着,对我得意的眨下眼。她对他的玩笑咯咯地笑。

  我坐了回去,看着他们,感觉像第三者。她仍然靠在椅背上他肌肉发达的胸部,她转过头,张口吻他。他们亲吻,他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乳房。用他的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她嘴里呻吟着,搓揉他肌肉发达的大腿,并将手伸到后托捧和抚弄他勃起的阳具。

  在吻了一段长时间后,她挣开他,气喘吁吁。她来找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只要给我一秒钟,」她说着,还在喘着气,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保持身体平衡。然后,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并吻上我。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对方,我把我的手放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爱抚她的乳房像瑞奇做过的一样。

  但瑞奇没有给我任何跟她在一起的空间。他肌肉发达胸部贴压在她纤细的背部,吻她的脖子。她呻吟着,他熟练地吻和轻咬她耳朵的略下方,她最强烈的性感带之一。他的手又沿着她身体下钻,再次找到她裤袜上的洞,这个时候他插进一根,随后两根手指到她湿热的蜜穴中。当我有机会时,为什么我没有指爱她?

他指交她,她对他的手指上下移动,像是它们是一根鸡巴。这引致了她中断了我们的吻,有一会儿当她在他粗大的手指上,上下移动,我们目光接触。她的眼睛散发出肉慾与激情的光辉。她闭上了眼睛,甚至中断与我的眼神接触,她在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摇摆时,她的鼻孔燃烧。然后他拉着她的头髮,她回头看,他们再次张开嘴亲吻。

  他们亲吻和珍骑着他的手指好像有几分钟之久,我的宝贝在对着他的嘴里呻吟。然后,他拉起她,仍旧继续亲吻和指交她 - 带着她到我们的卧室。她中断了吻,用足够长的时间说:「来这里,宝贝。」

  我跟随着但在门边停住,透过镜子看着他们,就像那一天早些时候我做的一样。当瑞奇把她放躺着,来到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麦克在哪里?」她问道。

  瑞奇把他的大鸡巴塞满她的濡湿的花蕾里作为回答她。 「噢,天啊!」她呻吟着。

  「妳不应该今天早上离开我的宝贝,我知道妳需要更多!」
  「我认为昨晚我已得到足够的你了!」她说,一个傻笑。但随后傻笑变成呻吟,他把他那厚厚的肉柱往她里面挺进。 「天啊,你的感觉真爽!」

  「妳喜欢我在妳里面的感觉吗?宝贝」
  「天啊,你知道我是,对你我是永不嫌多的!」

  显然,她忘记了所有关于我的。我们一起玩,像我们这样在过去做的很多。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对不起自己,听他们在只有几英尺远的地方交欢。儘管我的心在痛,但我还是坚硬如磐石。我掏出我的鸡巴,听他们的交欢声而自撸。我几乎立刻射了,用张纸巾接住精液。我扔掉纸巾,感到自怜,又恨自己。我躺在沙发上,用个枕头压在我的头上以淹盖他们性爱的呻吟声和哼声。

  我想我一定是打瞌睡。这仍是漆黑一片,虽然我看到从走廊的光线。

  「你需要走了瑞奇,」我听到珍说。
  「宝贝为什么?他昏睡过去了。」

  我听到接吻,然后是珍的笑声。「来吧,瑞奇,停止。」她说,有更多的笑声。

  「为什么我一定要走?」瑞奇再度要求,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恼怒。「妳不能这样让我这样离开- 妳是什么人,一个他妈的鸡巴挑逗者?」
  「别生气,」珍用安慰舒缓的声音说,我想像她在轻轻地揉着他的胸口,她总是对我如此。 「他是我的丈夫。」
  「我需要妳就跟他要妳一样多,」他说,现在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他有妳整个星期,我只得到妳一个晚上,你今早为什么要离开?」

  「我告诉过你,」她用她安慰舒缓的声音说,仍轻轻地揉他的胸口。「我答应麦克,我会早点回家。」
  「那我呢?」他恨恨地说。 「难道我对妳不意味着什么?」
  「你是的,宝贝,我告诉过你,你对我是多重要。」我想像她掂起脚趾亲吻瑞奇的脸,我很生气的时候,她对我也是如此。

  暂停一会儿,然后珍轻声说,「你对我是很重要。」
  然后我听到瑞奇呻吟。我想像中的珍跪到给他口交。当瑞奇呻吟证实了这一点,「要命,珍,妳弄的真爽。」
  「你喜欢吗?」她呼出一个轻柔撩人的音调。语音停顿因为她吞进他更多一些。
  「呀啊,呀啊,」他呻吟着。我想像着,当他的高潮接近,他往后仰起他的头。「妈的,珍,妈的,呀啊,要命,呀啊……」然后是大声的呻吟,接着是呛喉吞嚥的声音。

  我听到珍站起来的嗦嗦的脚声。

「天啊,你总是射这么多。」她笑说。

  「在这里。」他说, 可能在帮助她用毛巾擦脸。我听到他们亲吻。「我週三休假,陪我一起度过这一天。」

  沈默。我想像在黑暗中她回头看着我,在脸上一付犹豫不决和内疚的表情。
「我们在看看。」她不置可否地说。 「你最好现在就走,如果我能,我会週三见你。」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我以为她会向我走来,但她是走进浴室。我听到她洗脸的水拨动声。我听到她刷牙及漱口。然后我听到她换了我们床上的床单。最后,她向我走过来,坐在沙发的边缘上。

  我的眼睛是睁着的,她似乎并不惊讶地看到我是醒的。她用手指穿过我的头髮。她穿了一件长袍,她的头髮扎成了一个马尾。看着她刚洗过的的脸,她的呼吸闻起来清新。她看上去是那么漂亮和甜美。仍在用手指穿过我的头髮,她说:「对不起,这不是像我想要的。」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想打破沈默,我说:「你们俩做的相当激烈。」

  她给了我一付紧绷的笑容,但她意识到在我的脸上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或玩游戏的时间。「你是如此的大方,今晚让我去,我觉得我有帮助到美乐。」珍俯身吻了我。在她这样做时,瑞奇的戒指鍊掉出了她的长袍外。

  「对不起。」她说。她脱下它,并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盯着戒指。「你们有亲热胡搞吗?」我问道。

  「没有,」她说,她的头一摇,轻轻地搓我的胸部。「他想要去他的公寓,但我想回来给你。」我猜伤害仍然显在我的脸上,让她补充说,「对不起,竟然变成这样。」

  沈默了许久之后。然后,她问:「我们该怎么做,麦克?」

  「我不知道。」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沈默。我终于说:「我想现在已经是超出暗恋了。」

  珍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或许是。。。我想是这样。」

  「如果我要求妳,妳可以不再见他吗?」
  「是的。」她说。但我听出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太情愿。她看到我带疑问的看着她,她补充说:「我知道,他是个混蛋,但他很有趣,有时他对人也不错。」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样回答。但是我把她推到这里面,并且我这做法似乎也不对,突然要他们结束。我很害怕它可能会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墙。「我不想让妳週三跟他出去,」我最后说到。

  「那么我不会去。」她说。她搂着我的肩膀。「来吧,宝贝,去床上。」在床上,我从她背后拥抱住她(在她新换的乾净床单上),她抱着我的胳膊紧绕着她。她觉得我的勃起挤压住她的屁股。她手伸到后面,掏出我的鸡巴,并引导着我进到她的身体里,我们做了爱。

他上了我的女人(八)

  在下週末瑞奇来到我们的地方吃晚饭。我不想让她像上个週末花整个晚上跟他参加派对,但我也不想禁止她再见到他,这似乎是最好的折衷办法。

  她戴着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但不是他的高中戒指。此外,她穿着平常,只是牛仔裤和一件宽鬆的衬衫。事实上,她穿着是我的一件马球衫。我觉得她做了这一切让我感觉好多了,好像安慰我说,她是我的女人,而瑞奇祇是炮友。

  儘管穿着平常,她看起来还是性感!但像她经常穿的一样。她紧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穿着任何牛仔裤,看起来都很不错。宽鬆衬衫提供了充分的机会去看进她的上衣,在她可爱的包裹住她的小乳房的蕾丝花边胸罩。当然还有她最漂亮的脸蛋和柔滑的金髮。

  瑞奇和我分享了她的那一夜。珍确保给我和瑞奇同样多的关注,事实上,她在我的怀里吻我超过他。瑞奇具有侵略性,试图强佔了几次,但每次她都让他回到他的原位。他给了她又一个令她欲仙欲死的高潮,但他还是裸枪肏她,并且射在她里面,她给了我她大部分的关注。

之后,她要瑞奇离开(她没有让他睡在我们的沙发)。她陪我淋浴和帮我擦皂沖洗。她换了床单,然后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只想闻到我们的气味。」她告诉我。我们又再做了爱,并在对方的怀抱中睡着了。

  很显然,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舒服极了。珍和我一起度过了一天,睡觉,做爱,在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坐在外面,享受长而轻鬆的早午餐,更多的做爱。
瑞奇发短信给她。她看着第一封,然后关闭了她的手机,甚至没有回应。

  下个週末是相似的。瑞奇过来,与珍发生了性关係,但很明白,我和她是已婚夫妻,他是第三者,他是三人行中的第三人。

  再后个週末,她没有看到瑞奇。在週六我们有一个家庭活动,很显然,他不能来。到週日,他发短信及打电话给珍,说想看看她,但她直率的告诉他不行。

  显然这一切都使我安心,缓解了我的不安和嫉妒。她是我的骚妻,我们都喜欢游戏的刺激,但也要有它的限度。她是我的骚妻,一个风骚大胆的漂亮女孩,她可以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和蜜月期肏其他男人,但在一天的结束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是我的女孩。她是我的。

  再下週末,我们去参加一次朋友的派对。瑞奇是只是跟部分这群人沾点边。
我敢肯定,他来仅是为见珍。在整个派对时,她握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胳膊。瑞奇来到时,她跟他说声嗨,然后打招呼式的吻了下他,但她对我们在那所有的男性朋友都是如此。

  这回轮到我给瑞奇得意地笑了,告诉他,她是我的女孩。我可能会把她出借给他,但她是我的。是我的!

  派对真的很拥挤,主人有一个巨大的房子,但从墙到墙似乎都挤满了人。在这样的派对,我跟珍走散了,这是正常的。但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怀疑,因为我也没有见到瑞奇,我走遍房子找她,这是一个缓慢的搜寻,因为我一直碰到认识的人,每次都要礼貌的寒暄几分钟。

  珍还是到处找不到。当然她现在可能是在我之前搜寻过的某个地方,这样想感觉美好,因为她是一个活跃的社交花蝴蝶,又蹦又跳的,一下在这个地方,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地方,跟每一个人微笑和谈喧。但后来我想起房子有个下层地下室。我会记得它,是因为有一次劳瑞(房屋所有者和派对主人)提到它,是因为他想用它作为一个酒窖。

  我花了一段时间去寻找到到下层地下室的楼梯。这房子设计的方式,你不会不小心碰到它,你必须要寻找它。最后我发现了它,我走下楼梯。高大的酒架,随处可见。显然,劳瑞实行他的计划在那里改装成一个酒窖。

  酒架使房间看起来就像一间图书馆,在那里你必须通过一个高高的架子,才能看到下一个。我听到呻吟声,在房间的另一侧。我慢慢地,静悄悄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高大的酒架。当我走近时我的心下沉,分辨出是我的妻子的呻吟声。

  我从最后一个酒架上的酒瓶之间空隙隐约看过去。瑞奇把珍弯趴在一张桌子上,她的裙子翻到她的腰上,她的手抓住桌边,他从她身后肏她。

  「哦,天啊 ,我太需要这个!」 当他撞向她时她呻吟着。「天啊,瑞奇,用劲肏我,全部给我!」

  瑞奇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头向后仰,扭动她的头,亲吻她。她回吻他,从他们的脸颊,我可以知道他们的舌头互舔着对方。「妳想念我的鸡巴,宝贝?」他在她耳边发出喘气嘘声。

  「哦,天啊,是啊」我的妻子冒出声。「我是想念你的鸡巴,我想念你!」
  瑞奇嘲笑道。「麦克是在自己骗自己,如果他认为他可以满足一个像你这样骚的女孩。」
  「不要苛薄,瑞奇,」珍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再次捅进了她。 「专心肏我!」

  瑞奇高兴地笑了,然后他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嘴和嘴唇移到她的肩膀。然而她拉离开她的肩膀。「不要标记号,瑞奇。」
  在他的眼中闪过愤怒,他拔出来。「什么?」珍表示不理解。
  他推开她,气愤地说:「去你的,珍!」

  他们站在面对彼此相距约三英尺,由于他们刚才的性爱,他们两人还在气喘吁吁地。愤怒显示在瑞奇的脸上,至于珍。当她站起 珍的裙子已经落回原位,但她的上衣仍然缠在她的腰上。不自觉地,她调整下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回到罩杯里。

  她朝他走近一步,并揉了揉他的胸口。「瑞奇,你知道你不能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她以一个柔和的声音说,跟他讲理。

他瞪着她,但没甩开她的手。「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
  「我知道,宝贝。」她安慰地说。巅起她的脚尖(即使她穿着高跟鞋他仍比她高),轻轻地用手捧着他的脸,并温柔地亲吻他。

  她的亲密和温柔似乎安抚他,他的怒火冷却。「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他又再说了一遍,但这次是比愤怒更多的痛苦在他的声音里。
  「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着他,仍然巅起她的脚,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亲吻他。

  他们深深地接吻。瑞奇抱起她来,让她坐在桌子的边缘上。他撩起她的裙子,搂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他按住他的鸡巴,对準她的阴唇。「我爱你珍。」他说着,把他的阴茎塞进她里面。

  当他进入她时,她哼了一声。他们像失控的青少年偷情。他让珍喷出了阴精,当大量的高潮涌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颤抖着。

  然后轮到他。「我要射在你里面!」他说。

  她用她的手臂搂紧他的脖子,拉他更贴紧她。「我也要你,瑞奇,射在我里面。」然后她吻上他,用她的腿夹紧他,使他的鸡巴,深埋在她里面,当他射出他的精子时能深入到她易受孕的子宫内。

  他们躺在那里,互相拥抱,相互喘气到对方的脸,因为在他们大口吸着气。
即使他们的呼吸恢复正常后,他们仍保持这样的姿势,互相拥抱,温柔地亲吻对方。她用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髮,看着他的眼睛深处。

  「我真的爱你,珍,」他对她说。她对他温柔地笑了,但没有说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孩,没有真正的,但是我爱你,天啊,麦克是个幸运的杂种娶了妳!」

  他感觉愚蠢的脸红了,珍也笑了,他的头髮蓬乱。大概是提到我打破了她的遐想,因为她推开他,她说:「我要回去了,瑞奇。」

  他抱着她,亲吻她,用鼻子爱抚她的脖子。「为什么妳不戴我的戒指?」他说,他的语气俏皮。

  「瑞奇,你知道为什么,」她调皮地回答。她吻了他,然后拉着他的手在她的丝袜摩擦。
  「我想你,每当我穿上丝袜。」

  他笑了笑,又吻她。她吻了他,但随后分开了。「瑞奇我真的要回去。」她说,紧迫感蔓延到她的声音。

  「首先,告诉我妳爱我。」他说。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她咯咯地笑,试图从他身下摆动。
  「再次告诉我。」他坚持。

  珍 - 我的妻子,温柔地用她柔软的手捧住瑞奇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深处,她说「我爱你,宝贝。」

  在那一刻,我感到我的生命结束了。我呼吸困难,踉跄后退,就像我是心脏病发作。不知怎的,他们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可能是瑞奇没有看到我的缘故。

他穿好衣,经过我右边走出去,但他没有看到我,因为我摇晃地躲进黑暗的阴影里。

  我感到绝望压倒我,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怎的,我保持沉默。从葡萄酒瓶之间看过去,我看着她。动作很快,她完全脱光衣服。她从她的手提袋里取出一包纸巾,她擦乾她的身体。她把她的胸罩,内裤和丝袜,装入塑胶袋内,并把这些杂物一起塞进手提袋里。然后,她拿出一套乾净的内衣(跟髒的很配),很快穿回衣服。她修饰下她的髮型和化妆。

  那里有一面镜子,她仔细地检查自己。她似乎很满意,因为她拿起她的手提袋,便匆匆离开了酒窖。我等了一会儿,然后跟随她出去。我惊讶的是,她没有立即回到派对。相反,她消失在后楼梯,我知道那是通到主卧室的。这时我想起很合理。主浴室里有坐浴盆。她知道如何遮掩她的行蹤,显然之前她曾这样做过,她早已计划在派对这里和瑞奇性爱。

  过了一会儿,珍走近我,在她的脸上的笑容。她看上去完全正常,看着她,你不会知道她才刚跟人性交过。她抱着我的胳膊,并吻了我。「嗨,宝贝,你去那里了?」她欢欣地问。
  「我到处找你。」当她看着我的脸,她知道有什么不对。「你没事吧?」
  「我要走了。」我突然说。「你要来,或是留下?」
  「当然,我跟着你一起,」她说,关注她的脸,抱着我的胳膊更紧。
  「随便妳。」我说。

  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我们乘坐出租车回家。她在整个车行中,她紧握着我的手,关切地看着我,但没有说什么。

  回到家,我马上就到我们的卧室。我取出我的手提箱,并把衣服扔到里面。

  「你在做什么?」她惊慌地问。
  「我要走了。」我说。
  「宝贝,是什么。 」
  「妳不要再这样叫我!」我吼她。「我看到了一切!」我哭了,在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也听到了一切。」我补充说,啜泣声卡在我的喉咙。

  我砰的一声把行李箱关起,向门外走去。
「不,不,不,」她哭着说。她挡在我的面前,并关上了门。她紧紧压住她的身体靠在门上。要开门,我就要把她推开。即使在我愤怒的状态,我永远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她的事。

  我的肩膀僵硬。「妳怎么能珍?妳爱他。」我甚至不关心性。但她说过她爱他。

  「并不是这样。」她说,接近我。
  「不要骗我!」我哭了。「不要碰我!」
  「好吧,我不会的。」她说,收回她安慰的手。「拜託,让我们来谈谈,好吗?」

  我们坐在床沿上,彼此相邻的,但没接触。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妳还在见他,」我最后说。
  她低下头,不敢看着我。「是的。」她承认。
  「自从保罗的派对。」
  「是的。」
  「假装对我付出这么多的关注」我恨恨地说。「我猜妳和瑞奇都在嘲笑。」
  「麦克,我们没有!」
  「那就是瑞奇表现出来的!」

  「麦克,他是驴蛋,你知道他是!」
  「可是妳爱他,无论如何,对不对?」我恨恨地说。「那是妳说的。」
  「麦克,不,宝贝???? 」她辩解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她紧紧握拳压着眼睛,感到沮丧和绝望的混合。「麦克,请听我说。」她辩解道。「好吧,我说过,我做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爱他像爱你一样。」

  她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她也意识到,她不知道如何用话来解释她的感情,她抱住我,「请你麦克,」她乞求我谅解。我试图推开她,但她紧抱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结果我硬了。我无法忍得住,无法在她柔滑的金髮搔在我的脸上时,无法在她的高跟鞋紧压住我的腿时。她感觉到我的勃起,她伸出手到我们之间抚摸我。同时她吻上了我。我试图推开她,但她不停地亲吻和爱抚我。对我这是一个失败的藉口。她拉下我的拉鍊,掏出我的鸡巴,搓撸着我,我拉高她的裙子。

她打开她的双腿,引导我的鸡巴进入她里面,抬高她的屁股,确保我完全进入。她缠绕她的双腿,夹紧我,确使我留在她里面。我奋力肏她,射在她里面。

当我气喘吁吁地躺下,她温柔地亲吻我的脸,摸着我的头髮说:「我爱你,我爱你。」一遍又一遍。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看着对方的眼睛。我说:「如果要继续下去,你一定要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我会的,她答应了。」
  「必须是事实,全部的。」
  「会的,我对天发誓。」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就开始了。「那週三妳去见他了吗?」
  她低下头,带着羞愧。「是的。」
  「你肏他了吗?」
  「是的。」
  「从那后有多少次呢?」
  「我不知道,一个星期两到三次。」

  我的心下沉。太多次了,多到她都记不清了。「在保罗的派对之前你有没有去见他?」我问,害怕她的答案。

  「不,我没有,我发誓,只有你知道的几次。」
  「你发誓?」我压住她问,这一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需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欺骗我,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如何面对。

  她拉着我的手吻了一下。「我对天发誓,麦克,我没有。」

  你必须要进入骚妻或戴绿帽子的幻想才能了解。即使她的招供撕裂了我的心,但也让我性奋,我的阴茎是很硬的。我的勃起顶住珍的腿。她俯下身,抓住我的肉棒。她没有对我的勃起开玩笑或评论,她知道我受伤害。她理解我的幻想,及我内心的冲突。

  「你的下一个问题,」她轻轻地说,慢慢地抚摸着我。
  我停顿了一会,然后问:「你为什么要骗我第一次,在大学时?」
  珍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认为我不会再见到他,我想再要他一次。」
  「你被他迷住?」

  她犹豫再三。「如果我告诉你,你答应你不会生气离开吗?」
  我已準备好最坏的打算。「我答应,」我说。

  「麦克????当我和他在一起时,我会失去控制,我不能帮助自己,我不明白,也许有些人对彼此会有性的疯狂,也许这就是我会和他在一起,我看到他我就会湿,天啊,我现在只是想着他我就湿了。」

  我猜,她的回答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尤其不会是在看过他们在一起后。我问:「早在大学时期,妳被他迷住了?」
  「是的,但我跟你在一起。」
  「所以,妳必然心里很高兴,第一次时。」
  她没有说什么。

  「妳是吗?」我坚持着。
  「是的。」她终于承认了。
  「从那后妳有没有再欺骗我呢?」
  「不,天啊,麦克,没有,」她马上说。 「只有那一次。」
  「但是,妳喜欢它,当我们与他同聚在一起。」
  「是的,我是。」她迟疑地承认。
  「然后????早在大学时????妳为什么不跟我分手,去跟他?」

  她温柔地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跟现在同样的道理,我爱你。」
  「妳也说过妳爱他。」
  「但我不是,不是像我爱你一样。」
  「可是妳还是爱他?」
  「我不知道,也许我不确定,麦克????你要明白????当他搞我,让我达到像那样的高潮时,感觉就像爱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恋爱了。」

  我又坚硬如岩石。她趴在我身上,引导我进入她里面。她慢慢地骑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下一个问题。」
  「他肏的妳舒服吗?」
  「是啊。」
  「比我更好吗?」

她犹豫了……
我说:「没关係,宝贝,我不会生气。」

  听我用我们间亲暱的称呼喊她,紧张离开了她的身体。「是啊,他搞的我比你更好,」她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在他之后肏妳,妳能感觉到我吗?」
  「不完全是。」
  「妳现在能感觉到我吗?」
  「是的,我能感觉到你,如我在上面。」
  「但感觉是不如他好?」
  「不如。」

  我一阵晃抖就又射了。我抱着她,然后她翻身下去,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抚摸着她的头髮,她抚摸着我的背。「我有过让妳性奋的像跟瑞奇一样吗?」我抚摸她的头髮问到。

  「是啊。」她咯咯地笑了,回想着。「在我们的蜜月,当你解开我的上衣,让凯尔看到我的。然后你离开了让我与他在水中,我就知道你在看,这是这么火热!」

  「但那是凯尔,和妳性爱的人。」
  「是啊,但说实话,他不是那么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个好身体,他的也很大,但他不是一个好情人,但为什么会那么火热是因为在我们的蜜月里肏他,你要我这样做。」

  她说的这些,让我思考了一分钟。在寂静中,她抚摸着我的头髮。我又拉回到瑞奇问:「妳为什么要告诉瑞奇,妳穿丝袜,妳就会想起他?」
  「嗯 - 你知道早在大学吗?」
  「当妳不忠于我时?」
  「嗯,嗯,是啊,他告诉我,他喜欢丝袜的女孩。」  
「我不知道妳曾有过任何丝袜。」
  「我没有,在我去他的公寓之前,我不得不去买一些,我知道这是疯狂的,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我要他真的要我。」
  「我认为他要妳。」我冷冷地说。
  「是的,但是???? 那时,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道????我看到妳穿丝袜也会让我性亢奋。妳知道,妳有双最完美的腿。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巨大的吸引力,妳知道打从开始,妳就从来没有为我穿过。」
  「我知道麦克,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讨厌裤袜,我只是穿给他看一次,我想我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开始穿着丝袜,是因为我有工作需要,现在并不是我为他穿。」

  「但是,妳一穿丝袜,妳就会想起他。」
  「是啊,可是,我的意思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但随后她心软了,承认了事实。「是的,我是的。」然后她补充说:「从现在开始,祇要你想要,我会永远为你穿丝袜或裤袜。」

  长时间的停顿,然后她问,「我们还好吗,宝贝?」

  又一会暂停。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如果他就在附近,妳能抗拒他吗?」
  「我已经决定,我不会再见他。」
  「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她皱着眉头说。
  「麦克,我不再是一个愚蠢的大学女生了,不要担心,我不打算当他在房间里时,我会为他张开双腿。」
  她的回答不是完全令人满意,但我打住未再继续。我们俩已太情绪化,精疲力尽的不想再谈。

  在她与他分手后,瑞奇未能完全接受「已经结束了」。他不断打电话和发短信。也许他爱珍。我很难相信一个像他这样自我陶醉的好色之徒,能永远爱一个女孩子,但也许他可以。

  他想见珍谈一谈,在结束,但她说不必。我觉得她害怕,如果她看见他,他们又会还是上床结束。事情是,如果这只是性,我会觉得好过些。虽然它仍然让我担心,知道我不能够像他一样满足她,但这也是让我兴奋的,我的幻想的一部分。

  当它越过性到爱,这已经超出太多。珍说她爱我超过瑞奇。但不变的事实是她也爱瑞奇,她承认了这一点。当她说她爱他没有像我样多,我相信她。但如果他们不停地见到对方,她对他的爱难道不会成长吗?珍真的可以爱多于一个人吗?那么到最后,我会不会被瑞奇挤到一边,如果她爱他跟我样多,因为就肉体来说,作为一个情人,他是比我更好?

  因此,现在是合适的时间来结束与瑞奇的关係。她发现对他是相当难以抗拒的,这有些困扰着我。不过,他很快会被调走,那时将会是跟他完全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很困难的。珍有些退缩。要她处理跟一个她很喜欢的人分手,甚至是?杂着爱情。我是支持和理解,但我能做的最多是给她些空间。对于她来说,她从来没有再对我提过瑞奇,不想伤害我。我想我们俩都要癒合。

  我希望珍仍然是旺盛而充满生命力,像以前她在跟瑞奇约会时一样。我希望她会活泼开朗的跟我生活,像跟瑞奇在时一样。但当然,这并没有发生。虽然在技术上我们仍是新婚燕尔,但我们的关係早已越过我们的癡情期。在她的步履间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劲,它确实困扰着我。我没有对她说什么,但我发现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係,能像她跟瑞奇时样,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飞沖天,而不是像我们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缓慢而稳定的关係。说实话,我觉得我很怕珍会渴望些什么,她跟瑞奇曾有过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在癒合中。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手牵着手,互相依偎,亲吻,我们在一起谈天,欢笑和做爱。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事情都在变好,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承认,我会怀念游戏带来的刺激。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经过时还会令男士转头。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会让我来劲,每次她都会被人缠上。她不像以前外出时样,那时她会在要礼貌地拒绝一个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几分钟和他调会儿情。在过去她常常会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调情,这也会惹起我的性亢奋。但现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怀念她的那一部分。我必须说,它是影响了我们的性生活。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大胆和躁急的慾望都没有了。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奇分手后过了二个月又几天。然后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瑞奇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出于尊重瑞奇,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奇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后,我问,瑞奇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奇后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奇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奇的算盘,但我能说什么?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么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奇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后她跟着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奇性交。但我了解珍,就同有人可以了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饑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祇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里面。

  他下週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么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奇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曾经从我这得到过的都要好。

  我走进卧室。珍是在瑞奇之下,他长而缓慢地肏她,转动他的臀部,捣撞她的阴蒂和G点,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给予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她是完全裸体,没有任何衣着。这是我的另一条规则。我不许她跟他穿着任何性感内衣,而且肯定是没有裤袜,没有高跟鞋。她不能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许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愿给他。当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除非拿一个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脸蛋,我无法能做任何事情来隐藏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奇似乎都有恋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后将祇能为我穿丝袜和高跟鞋。

  瑞奇又给了珍一个难以置信的让脚趾捲曲的高潮,然后他也射了。他们在高潮后互相环抱住对方,然后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开始在她的耳边低语。

「好了,这就够了。」我立刻说。

  瑞奇不情愿的拔出来(我很高兴看到他戴着保险套,袋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然后他穿好衣服离开。我甚至没有让他给珍在脸颊上亲一个吻别。

  正如我们已经同意的,珍去洗了个澡,而我换了床单。我不想有任何瑞奇来过这里的证据。我们在床上互搂着对方交谈。她说,性真的是很不错,但不如以前。规则使性感觉是像一种不自然的做作,虽然她很快地说,她同意这些规则。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认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开。如果女生对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会是更好。我的规则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离。老实说,这一样也是让我不太兴奋。我意识到我经常感觉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长我的性幻想,使它们更加强烈和刺激。这规则现全部都拿掉了,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个假阳具,怎么会让人兴奋的呢?

  但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不能让它变的像过去一样,无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谈一面缓慢地做爱,完事后她睡着了,我从后面搂抱住她。

  在接下来的三个週末,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性爱可能不像以前样好,但还是足够好到让珍还是想要瑞奇,而他也显然要任何能得到的与她接触的机会。对于我而言,我期待着瑞奇得到调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会克服对他的依恋。

  美乐为保罗办个怀念派对。这是一次为他的朋友们能相聚在一起,欢乐和开玩笑及庆祝他的一生。珍告诉我美乐对保罗的去世有一段艰难时刻,她的心理治疗师建议她办这个派对,以帮助她的心理癒合。

  珍去参加派对,但她是自己单独去的,而不是与瑞奇一起去。至于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着落入我的怀里。她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从她看起来的样子,从她身上闻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让瑞奇肏她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奇怪,我自己能那么的平静。

她泪流满面,告诉我一切。瑞奇要求跟她单独说话,只要一分钟。她同意了,因为周围有这么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觉得安全。他们走进书房。他们是单独在里面,其余派对的人只是在门的另一边,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坐下来,瑞奇拉着她的手。他说他爱她,他心碎,他不能没有她,他实际上是在乞求。她对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这之前,他们接吻。然后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之后是她躺着,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认,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样强烈,她回应他的吻,她脱掉他的裤子,搓揉他的阴茎,她张开她的双腿,引导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

  当一切结束时,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内疚和惭愧。当他们打开门时,其他在派对的人都鼓掌。这些家伙拍瑞奇的背,美乐则亲吻珍说:「我很高兴你们又再回到一起,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对对方有意。」珍是上当了,这原是为怀念保罗,但瑞奇的朋友也想藉此让他们回到一起。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去书房打扰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这计划(当然瑞奇是这群的头)。

  我低头看着珍的腿,她的丝袜抽丝。超出我不准为他穿着丝袜的愚蠢规则。

  「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吗?」我问道。
  她惭愧的低下头。「是的。」她承认。
  「那么,这对妳有用吗?妳再作他的女友?」
  她开始申辩。「麦克,宝贝,我……」

但后来她意识到,他们没有在我的声音中听出有苦涩。在我的脸上也没有愤怒。相反,她看到了……兴奋。

  「他的朋友都认为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
  「妳呢?」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迟疑地问:「你要我们像这样?」

  我低头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着她的丝袜抽丝部位抚摸。「我猜,瑞奇喜欢看到你穿这。」
她没有说什么。

  我顺着她的腿而上,捞起她的裙子。她的袜子上端的蕾丝花边映入眼帘,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肤。然后我看见她勾着袜子的吊袜带。

她穿吊袜带去怀念。她已很少穿着吊袜带了。只有当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时。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会出现像他们做的那样?

  「我知道妳想要再跟瑞奇约会,」我说,看着她的眼睛。「妳想要有恋情就像要性一样的多。」
  「宝贝……」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说,实在对这称呼心痛。「直到妳跟他结束,妳不能再这样叫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好!这也可让她受些伤。

  她抚摸着我的手臂。「麦克????我们能走到那里?」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说。「我猜,跟他出去,如果妳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抚摸着我的胳膊,注视着我的脸,关注的看着。然后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么?」她轻声问。

  她感觉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胀的发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来,引导我进入她里面。觉得她很鬆和潮湿。她慢慢地骑着我上下。

一会儿,我向前一阵哆嗦,射到她里面。这是我在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

  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么时后要与瑞奇出去。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么?」「星期六我们有什么计划吗?」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着她为与他的约会着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着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着的变化。她平时是放下头髮,这是因为我喜欢它。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髮。还有其他的东西。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裤下穿着裤袜。她买了牛仔靴!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着歌曲。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奇,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慾。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着在她的头髮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嚐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鬆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鍊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后,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后,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后。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週六晚上而已,有时週五和週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着我的手,从背后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并不光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慾。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着他。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后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么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那是受到太深的伤害,太过的难受。但后来我体会到即使我们离了婚伤害也不会消失,甚至将会更难过到无法忍受,因为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会认为她与瑞奇的关係会让我不爱她。但是却倒过来。我意识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爱她。没有她的生活是难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伤害,他们的约会和性爱却不断的让我引起性奋。没有进入淫妻和绿帽子幻想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一点,这就是这么回事。

经常在他们的约会后,我们性爱时,我常会问她同样的问题:
「瑞奇肏的妳舒服吗?」
  「他肏妳的功夫比我好吗?」
  「他让妳高潮了多少次?」
  「他让妳达到高潮的本领比我高吗?」

  我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珍的回答也总是就像是第一次,并不会对同样的问题越来越恼火,或表示出厌烦。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她自由去跟瑞奇做她想做的,她回报我就顺着我玩问答。

  在性爱时,这些问题还算是简单的。但是在性爱后的问题就会较尖锐。在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看着她的眼睛,我问:「昨晚,妳睡在他的怀里吗?」
  「是啊,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喜欢这样。」

  「是啊。」我说着,知道她睡着时,她喜欢在背后被拥入怀而眠。我们从来不再叫对方宝贝了。有时候,她会叫我亲爱的。我没有阻止她,这是另外回事。

   「他还在说他爱妳吗?」
  「是的。」
  「妳也告诉他妳爱他吗?」
  「麦克???? 」
  「我想知道。」
  「有时候,」她迟疑地承认,但随后很快补充说,「但我告诉过你,我不像爱你样爱他。」

  「不像我,」我重複了一遍。然后,我酸溜溜地补充说:「也许妳比爱我更爱他,同样的,就像他肏妳比我好。」
  「麦克,没有,」她安慰,揉我的胸部。
   「妳是在妳睡觉之前,告诉他妳爱他?」我大声说道。「还是当妳醒了的时候?」
  「麦克???? 」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
  「是的。」
  「哪一个!」
  「嗯????我的意思是????都有。」

  我通常不去追根究底。那会伤得太深。但有时候我被阴暗面的魔力操控住。

通常,她会用她的话和爱抚来抚慰我,最后导致她会在我身上缓慢的骑肏我,抚摸着我的脸,向我保证她仍然爱我。

  你可能会认为我恨她,但我不会。我了解她已被瑞奇强烈的吸引住而且已经成瘾。我是一直沉迷于自己的幻想里。

问题是,我知道, 我知道 —— 她终会离开我去跟他。

而且我知道在我的心里。那一天到了我会死去,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不会自杀,我不喜欢那样。但我内心会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