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降头师】第十六集[河图实体]

fu44.com2014-05-28 14:33:32绝品邪少

【降头师】第十六集

            【第十六集】内容简介

  貌美寡妇昭勒美,虎生会怎样虐待,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虎生继续前往求降,这回听说搞上恶人的太太,还在温泉被对方老公捉个正
着,原来这位绿帽老公大有来头,会是谁昵。虎生如何应付?

  红杏出墙的太太来头也不小,竟是也篷十二魔星的马魔星,可是她不懂降术
,为何能出任魔星主一职?虎生如何与斗智赢得美人归?

  虎生遇上一个教他巫术的女人,对方用什么方法教他呢?她为何要教虎生,
到底有何居心一。是友是敌呢?

  降头师被击败的时候,如何才算是死得有尊严?

  今集虎生再次遇上蛇魔星艳妇,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打造金针又遇上什么事
,令他感到惊讶呢?

  到底什么东西能抵抗蛊毒呢?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
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
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
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
情,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
血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
猛人。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
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
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
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
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
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猴魔星:名为献果,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赛杀
虐待。

  昭勒美:称之美貌寡妇,昭必骨的妹妹,天性风流,为也篷情妇,后喜欢上
虎生。


              第一章:勒美的下场

  来到巫山后我认识老头子,得到他师父遗留的六本降术绝学:金针降、尸降
、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炼法、鳄皮降。侥幸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
,当完成最后一毒蛇降后,巫爷竟把蛇灵归还于我,有它相伴继续巫山求降之路
,我简直欣喜若狂,无奈这分喜悦无法与爱妻们分享,促使我也打消与老头子分
享的念头。

  错误的决定,在此一线之间的抉择,老头子坚持不向美貌寡妇透露我的行踪
,惨遭毒打身亡,不幸中之大幸,我及时回来,当他的面杀掉伤他的恶汉,他得
知我修成五毒元神降,非但没有怪我,还把另一本藏起的蛊降绝学,转交到我的
手上,最后,原本买回来给他的午餐,变成了他最后一餐。

  老头子临走前,感激我给他丰盛的最后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灵保住他的性
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让他离去,我也只能收回蛇灵,让他安心上路
,他也坚信吃过这顿饱饭,下世不愁没得吃,最后,含笑而终。

  我一怒之下,为老头子报仇,不惜施以五毒元神降,将十数名恶汉统统杀毙
,除了目睹五毒元神降的威力之外,留下美貌寡妇处理善后尸体一事,同时要她
为老头子冲洗尸体,好让他能舒舒服服入土为安,下一世当个不愁吃穿的好命人
,这也是我目前能为他做的事。

  处理尸体时,从美貌寡妇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为昭必骨,另一个
妹妹勒丽则是也篷的妻子。同时得悉昭必骨背后有军方支持,我们也曾分析他对
巫术和降头术有一定的认识,当他们三人的连带关系后,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令我惊叹的是,也篷的妻子勒丽,掌握着他的要害,照常理推算,也篷极有
可能是昭必骨的手下败将,才会服服贴贴甘于牛马,勒丽掌握老公要害的传说,
恐怕并非子虚乌有的事,倘若要除掉这三人,亦绝非易办之事,我深感这浑水,
深不见底。

  勒美讲述她背景势力一事,无非想让我知难而退,放她一马,故逐步抽离为
老头子冲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脱下红色内裤,导致她误以为我垂涎她的美色,
并施以狐媚淫荡之态,欲成好事。可是,我岂会轻易放过她?命她继续给老头子
清洗身体,还强迫要她用肥皂,亲手洗干净老头子的鸡巴。

  无奈的勒美,纵使一百个不愿意,仍伸出玉手为老头子清洗鸡巴,拿起肥皂
揉出泡沫于掌心后,便在老头子腿上轻轻揉搓,先是在膝盖至大腿内侧,继而往
上,移向腿间末端,手背碰在两粒春丸边沿,指尖偶尔轻触肉棒,看得挺痛快、
挺爽的。

  望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鸡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
,情况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兴奋剂似的,顿时,鸡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
撑起小帐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时,我那裤裆原本的小
帐篷,迅速撑起成大帐篷,并且好不神气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热潮。

  可恶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显得浑身很不自在,张开的双腿
不停合合拢拢,似在摩擦发痒的阴蒂,又似在让蜜缝喘口气,另一个可能是抵受
不住汹涌而至的春潮,刻意将水蜜桃里胀满的蜜汁排出,以减低蜜穴充水膨胀之
难受。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挺难受的,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
于一切理智,一旦无法压抑,那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便会在不知
不觉中进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纵,已悄悄伸入裤裆……

  我指着握住老头子鸡巴的勒美说:「这个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说:「用嘴巴?」

  我的手在裤里套弄着鸡巴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会吧?」

  勒美的视线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说:「你……」

  若无其事的我问说:「有何问题吗?还不开始!」

  「是……是……」

  勒美握着老头子的老鸡巴,张开小嘴,几次想摆进嘴内,但还是失败,最后
皱起眉头,脸露难为之色,溜目四顾,不知如何是好。相反的,她的苦恼给我引
来一种快感,可能这种难堪的表情出现在淫荡寡妇的身上较为罕有,亦大大刺激
了我澎湃的热血,终忍不住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鸡巴从内裤里掏出,上下套
弄。

  当鸡巴掏出之际,引得勒美瞠目结舌、傻呆呆地瞪着,我也因为她的愕然痴
望变得更为激动,并将鸡巴向着她往前一挺,这突如其来的挑欲动作,令她闭上
的小嘴再次张开,傻愕的将手里的老鸡巴贴向唇边,一边望着我的巨棒,一边含
着老鸡巴,这一幕相当的有趣且诱惑非常。

  套弄百多下之后,勒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鸡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
依旧贴着老鸡巴,始终没有摆进嘴内,顶多在老龟头上打磨的舔弄。

  我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个清光,光着下体坐在原位,对着勒美的方向,张开
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尔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轻快套弄。为了挑起她
体内难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荡的贱相,我在套弄之际,故意将肉冠的包皮套上,
再以慢动作,将包皮从龟头轻轻拉下,当充血龟头钻出的一刻间,引得勒美浑身
很不自在似……

  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张开小嘴,毫不犹疑,含入整条老鸡巴,并且很努力
吞吐,可惜,不管她怎么努力地套弄,老鸡巴永远不会勃起,每当我的五根手指
在龟头上轻轻搔弄,她的舌头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龟头上轻轻挑弄。

  我把上衣脱下,一丝不挂,捻着自己的乳头,全情投入,陶醉于套弄鸡巴的
快感之中。这招可真有效,面前这位美貌寡妇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内,挑
弄蜜穴,左手松开上衣三粒钮扣,插入衣内,她明显的动作告诉了我,她迫不及
待伸入罩杯内,和我一样捻弄发痒的乳头。

  人与人平等的构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现实中的我,和美
貌寡妇勒美也都一样,她自行解开上衣钮扣,松开乳扣,两人毫无遮掩,进行自
我性最淫贱的性行为,双双在对方身上取得视觉的快感,以激发内心原始的兽欲
,令澎湃的热血在激荡下得到舒畅的发泄。

  可是,视觉的快感,始终缺少阴阳和合以及那分为所欲为、淋漓尽致的暴虐
感,孤单泄出仅会变得更枯燥和烦闷,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个道理是
没错的,好比在打飞机年代的我,纸巾只能抹走精液,却抹不掉内心孤单之愁绪

  不管眼前这位美貌寡妇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鸡巴仍是垂着头,任凭
她如何揉搓阴蒂,甚至插入两根手指头,她的眼神仍凝望着我的鸡巴,缺少鸡巴
的插入,她始终无法驱赶内心的寂寞和空虚。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妇勒美,但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继续
套弄九寸多长的粗壮鸡巴。

  勒美终于抵受不住我粗壮鸡巴的挑逗,决定放弃手中的老鸡巴,转向有生命
力,且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迈前一步。

  「用爬的……」

  勒美向我摇摇头,表示不愿用爬的,我也没有勉强,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

  我举起两根手指头,往后退了两步,表明两个字,便往后退两步。

  勒美追前三步说:「不要折磨我,给我……」

  我迅速往后退十步,跟着竖起七根手指头说:「用爬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勒美始终没有爬过来,我只好捡起地上的内裤。

  「不!不要走!我爬……我愿意爬……」

  「要像母狗般扭着屁股爬!」

  这回勒美不单是爬,而且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趴在地面,晃摆着胸前木
瓜般的弹乳,扭摆屁股,一下一下,舔着上唇,朝我的方向爬过来。

  我乐意配合眼前的这位「母狗」,并大方走前一步说:「声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说:「原来你喜欢这套玩意,好……汪!汪!汪!」

  头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给她
一爽,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现的一天,没想到,今天
居然被我等到,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身份地位的美妇,这可不是在作梦呀!

  刹那间,我感觉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没有我虎生办不成的事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偷击成功,含入我的鸡巴。面对她的偷击,我望
着她淫荡的贱样,联想她寡妇身份的诱惑,冲动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
的小嘴内,噎得她五官皱成一团,护着喉赚将鸡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气。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吗?你那个又大又粗……
怎能全根含进嘴内……咳……呼……」

  我态度冷淡地说:「含不下,就趴着……翘起屁股……」

  勒美双手护着下体说:「你想插进去?」

  我回答说:「你不是一直想我插进去,给你快活的吗?」

  勒美抚摸我的鸡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说:「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只
是没料到你的那个会那么……粗且长……我有些怕……」

  我不满地说:「他妈的!发浪就发浪,装什么贤淑,任你怎么扮都好,你在
我心里只是个荡妇淫娃,一只下贱的母狗,翘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挣扎说:「你怎么看我都没问题,是荡妇也好,母狗也罢,我就喜爱你
这条粗壮的东西,我乐意伴你玩虐爱,虽然我不曾试过,但为了你我愿意试。不
过,请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好奇一问说:「说!」

  勒美竖起一根手头说:「你不能只顾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么
快结束,你能否做得到?我愿意尽量配合。」

  我沾沾自喜说:「我应酬都四十五分钟,陌生的都梅开二度!」

  勒美脸露惊慌之色,突然,扑到我怀内,强吻一下。

  我把勒美推开说:「第二个是什么?」

  勒美撒娇说:「你不要这样粗鲁嘛……第二个要求,希望你动作上不要太粗
暴,因为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儿不保,那就很麻烦,如何?」

  我望着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问说:「你有四个多月身孕,你吓鬼呀?」

  勒美说:「哎呀!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为保留细腰而做的
,所以肚子不会很明显,如果再过一个月便藏不起,肯定会胀得很大。对了,你
懂得玩降头术,听也篷说五个月仍不见肚,八成是个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听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说:「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会不知道……哦……不……是我告诉他的。」

  他妈的!勒美这种反应,显然肚里的小孩与也篷有关,真是对狗男女,不对
呀!

  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为何当日取走尸体,并不见昭必骨和也篷出现呢?怎
么说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现吧?

  莫非我遭勒美戏弄了?

  我勃然大怒说:「勒美!你这死荡妇,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么谎呢?当
日你取走丈夫的遗体,为何不见他们两人在场?」

  勒美惊慌问说:「哇!你们这些降头师,真是无所不知呀!不对呀!你认识
我哥哥,那么为何刚才不留情,放他们一马呢?也罢!那几个死了也算死得有价
值,让我目睹你厉害之处,要不然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个收尸的。

  这种恶毒女人,到底吃什么奶粉长大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话,竟可以堂皇正
大地说出口,不过,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里头还有另一个秘密?

  我不满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实话实说,说!」

  勒美惊慌地说:「是!本来担心你听了后,心里会有根刺,而影响我们俩之
间的感情,其实我肚里的孩子是也篷的,本来老公撞破我出墙,可害怕我哥哥的
势力,故肯自愿和解离婚,但也篷强烈反对,他的理由是离婚等于溜走一笔财富
,提议将他弄死,霸占他一切财产,才属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说:「好一个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别人的老婆,还要他的命,
并夺走他一切财产,这种手法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说:「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证明我没看错他,问题是也篷是
我妹夫,我不可能斗得过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绝对不会和我结婚,但我肚子
一天一天地大,总要给他找个父亲的,对吧?」

  我侥幸地说:「幸好我没有上了你的贼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样,死在也
篷的手上,你们两人真够阴毒的。」

  勒美说:「放心!我不会让也篷伤害你的,别忘记,我还有一个哥哥约束他
,上次我老公坚持要离婚,我哥哥才不会保他,他岂会愿意看着我成寡妇呢?所
以领取遗体当天,所有人都是佣人和保镖,根本没有一个亲人到场,如果不是要
办理老公的死亡证书领取财产,我才懒得过来这种鬼地方。」

  听勒美讲这番话,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件事,倘若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甘愿当
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对这个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为与狼为伍者,绝对不会是好
人,必是狼狈为奸,亏他在机场还有脸伴在僧侣身旁,差点误以为他是行善之人

  整个故事听起来虽是反感,但却证实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视亲情之人,他
妹妹勒丽肯定不容易对付,也证实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这两
兄妹才是最强的敌人,而今眼前这只母狗该如何处理?她肚里的小孩又该怎么办
呢?

  假设不放过勒美,她肚里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无辜的,问题他是也篷的
野种,长大之后,是否又是一个败类?但最苦恼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
难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杀我,他们俩绝不容许世上再有厉害的降头师出现,
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个巴丹尼,也要把我给揪出方能甘休,到时候死的人不是
更多吗?

  对了!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慈悲只会是修降者的绊脚石,而他只会指点我
,却不会改变我,这句话到底在提示我些什么?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
应验,好比留不留在义庄让我自行决定,而今正出现留不留在义庄的两个选择,
如果不留下的话,那勒美必须除掉,若留下继续经营义庄,就得让她安然无恙地
离去。

  绊脚石的提示,确实有够伤脑筋的,该如何做出抉择呢?

  勒美蹲下边抚摸我的鸡巴,边用小嘴温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痒痒的,
而她揉搓弹乳的淫样,更是火辣的挑惑,难以自持呀!

  对呀!拉胡私自转投人间,不可能有后代的,那她肚里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
的呀!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有够蠢的!

  「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温柔的性爱?亲爱的……快答应我嘛……」

  勒美的小嘴含着半个龟头,一边舔弄、一边吮吸,承欢献媚地说。

  「你很想我给你温柔体贴的性爱?」

  我逗着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来说。

  「当然啦……亲爱的……」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转过身……」

  「呵……呵……没想到……你倒体贴的……怕压坏我的肚子,所以从后面来
,真够细心……」

  勒美说完后,转身扭摆屁股之际,故意在鸡巴上抚揉了几下,当摆好姿势后
,将丰腴弹臀的股沟贴于肉根的底部,使劲上下磨揉,纤纤玉指绕到春丸上,轻
轻挑弄,实话说,肉棒贴于柔滑的股肌上,确实销魂无比。

  「哇!你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烫,还没弄进去……灵魂已快被磨出体外,
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湿了……很湿……来……我忍受不住了……给我……

  弹臀不再是上下磨揉,而是将湿透一片的贱骚穴贴在龟头上,两片湿滑的花
瓣左右掰开,令整条鸡巴沾满了春液,成了湿漉漉的滑龙,两粒发痒的春丸同一
命运,皆无法躲避蜜嘴喷出的暖烘烘的琼奖,顿时变成两粒黏答答的汤圆。

  「嗯……给我嘛……痒死人了……快插进来……我要呀……」

  「好!」

  我爽快地应了一声。

  单手握着鸡巴,一手按着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将腿大大张开,双手按于墙
边上,而我尝试将龟头塞进蜜嘴里,暖烘烘的骚穴立即使劲地吮吸,似乎害怕龟
头会溜走似,并主动一寸一寸,欲将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痒。

  「哇!真粗……很胀……胀死人了……我喜欢……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再
进一点……」

  鸡巴一寸一寸潜入湿滑的蜜道后,开始轻轻抽送,趁龟头移至蜜洞门前时,
假意滑出蜜洞,双手用力掰开弹臀的股肌,望着屁眼的小洞,龟头擦过的一刻,
毫不犹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门!

  「啊!不要!插错了!那是后面……不行!你怎么……不要!」

  「啪!」

  「啊!痛!不要!」

  勒美痛得发出一声惊叫!

  我使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勒美弹实的雪白丰臀上。

  岂料!这一掴引来勒美痛苦的嘶叫声,刹那间,内心涌现快感,兴奋无比,
接着左掴一巴、右掴一巴,将本来雪白的臀肌铺上红红的掌印,我兴奋之余,下
体更为冲动,腰马挺直,发力一刺,硬生生将狭隘的臀道,撑出婴儿拳头般的通
道,手指继而用劲办开两团弹实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呜……」

  「爽!真爽!我的鸡巴被夹得很爽,痛快!原来插屁股是那么爽!让我来爆
破你的菊门!」

  我使劲抽送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双腿发软,全身冒出冷
汗。

  「不要……痛!抽出来……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呜……」

  勒美苦苦哀求说。

  「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吗?」

  我兴奋地叫说。

  「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

  「你要我放你走,为何刚才你没想过放老头子走呢?哼!」

  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着粗壮坚硬的鸡巴,在菊门一下一下地抽送
,大大满足。男人残酷暴欲的雄姿,风驰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气聚于鸡
巴上,只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内心燃起的沸腾欲火。

  「冲啊!杀呀!」

  疯狂使劲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劲猛然发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声
变成刺耳的惨叫声,简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兴奋!

  「不!放我走!不……呜……呜……我要走!」

  勒美发狂得像个疯妇般,乱拍乱打,盲无目的,四处乱扯乱捉,我好几次被
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阵阵的刺痛只会给我引
来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呜……」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吗?好!转过身,快!」

  我说完之后,将鸡巴从勒美的屁眼里抽出,接着拉着她的肩膀一转,用力一
推,令她整个人跌到地面。

  「你想怎么样?」

  勒美花容失色,拼命爬向墙角,缩着身体说。

  「哼!」

  我发出冷酷的一声,又拉着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

  「不……你要拉我去哪里?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给
你一大笔钱……不要伤害我……求……」

  「闭嘴!再吵的话挖掉你的眼睛!哼!」

  我大声一喝地说。

  走了一会,我放开一丝不挂的勒美,对准她的上下颚,狠狠的踢了一脚!

  「啊!呜……痛……不要……这……这是……这……」

  勒美护着下颚,求饶地说。

  「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一起烧尸的地方,你看那几个还未烧得干净,还有
残余的肠脏……等会你便和他们一样……」

  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吓得她不停颤抖,当场呕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过我,请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给你钱,你要什么他都可以满
足……」

  我捉起勒美的双脚,大字分开,握着鸡巴顶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顶部的
蜜豆,逗得她又痒又痛,怕得不停挣扎想逃命,摆出一副狼狈不堪的落魄样。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吗?现在我的鸡巴不是送到你的骚穴门前,怎么不弄
进去?你不是说过很喜欢、很需要吗?现在它就来让你爽……」

  「我不要了……放我走!对了……我发生意外的话,也篷一定会知道,他的
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如果你伤害我,必会承受恶果,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
及……」

  「闭嘴!什么也篷的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什么是伤害你,我会承受恶
果,你以我会怕吗?他的降头术很厉害?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降头术!」

  「什么?不要!刚才我说错话……不……不要……放我走……我们马上到银
行,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一百万?一千万都可以……你要女人……我买给你
……求求你放过我……」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巴拉吉,玛玛……」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后,立即跟上感应咒,集中思考占有勒美的想像力。

  「不要向我施降头术……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么…
…」

  勒美求饶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捉着我的手,痴痴凝望着我,神情似乎有些
惘然……

  我知道巴拉吉已开始起了反应,虽然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
心可以发挥出巴拉吉的功效。

  「勒美!我要占有你……来……」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劲……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里的孩子……」

  我把龟头插入勒美的蜜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再喊要逃命,不哀
求我放过她,反而很自然地投入,雨艳确实没有说错,巴拉吉的力量实在太神奇
了!

  「噢!不要!要!再来!停!进!啊!痛!再来……喔……呼……呀!」

  鸡巴全根插入勒美的蜜穴之后,也不知她是爽得太痛快,还是痛得太厉害,
发出的呻吟声,恐怕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望着勒美的脸,想着她淫荡的模样,想起她杀老头子的神情,想着她肚里属
于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头术谋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
,默默念起奋应咒,也许……也许……也许就是上天要我来灭掉拉胡在人间遗留
的贱种,要我来维持人间与灵间的规律,保护大自然的定律。

  「呜杀益多,那差利鸭……班那乌米……刹美……塔啊乌那益哥……」

  勒美脸泛惊慌之色,发出恐怖的_叫声:「啊!怎么这样……不!胀死我了
……我受不住……不!顶到了!不!不要!顶到……痛呜呜呜……啊!啊!啊!

  鸡巴刹那间不停地膨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我知道鸡巴并未停止膨胀,因
为念了奋应咒,只要我的想像力没有停下,它只会勇往直前继续攻击,但这一刻
间,我找不到停下的理由,尤其是面前那间小院子里面还躺着老头子的遗体。

  勒美在惊慌错乱的挣扎下,力气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胀,再无力气发出求
饶的呼叫声,当她撒手归西的一刻,蜜穴涌出一滩滩血水,我仍继续让它不停地
膨胀,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格、噗……滋……」

  勒美体内发出怪异的声音。

  蛮横凶悍的巴拉吉,果真顶爆勒美的阴穴,并亲眼目睹她的小腹如充气般胀
起,当她体内响起轻微怪声后,阴道变得异常宽阔,因为爆开的裂缝处正从阴沟
股沟里撕开,接着肠脏和胎盘首先掉出,跟着胸骨和左右乳齐齐分家,两粒眼球
先是突出眼眶,最后难逃各分西东的厄运,其状恐怖万分。

  我仰天长叹说:「老头子!我替你报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儿子给你孙女偿命
!你暂且安息吧!日后等我把也篷也毙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头子!」

  此刻,流在地面的血,和分泌物掺杂在一块,不再是鲜红色,却又说不出是
什么颜色,望向勒美爆开后支离破碎的烂尸体,除了知悉是个女性之外,我也无
从辨认她就是勒美,亦不敢相信会是她本人,一切来得过于突然。

  念了巴拉吉的呼应咒,鸡巴逐渐恢复正常状态,对于巴拉吉今次头一回将一
个女人击毙,我没有丝毫的惧怕,更不会有所内疚,也许蛇灵归来之后,我已没
当作自己是个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脚将勒美的残肢踢入土坑里,看也不想看一
眼,视作等闲之事罢了。

  回到院子里,替老头子冲洗干净后,找件新衣服给他当寿衣,便挑一副他刚
买来的新棺材,草草将他埋了。也许他没想过,购买的最后一副棺木,竟是买给
自己用,而最后一笔回佣,是用他的身体赚取回来的。他更没想到是,生前最后
一个仪式会是口交。希望勒美到了下面,老头子能为口交的仪式,补上射精的完
美句号。

  我向老头子叩了三个头,烧了香烛和纸钱,收拾他送给我的那七本降术绝学
,仔细搜索一遍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穷,一文钱也没剩下,也许是把钱藏起,我
找不到罢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绝学,答案是没有,结婚照片倒是
有一张,送佛送到西,属于他的东西,就全烧还给他,希望他会开心。

  糟糕!万一这一烧把老头子的老婆烧到他身边,而他恰好正接受荡妇勒美的
口交,那可怎么办好?心想还是早走为妙。本想蛇灵已归体,可用万毒心火将义
庄烧成圣地,可是还有七位爱妻的我,绝不能粗心大意地自造危机,最后,拿起
汽油淋遍整间义庄,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望着熊熊大火,虽然我在义庄没有住上很长的时间,但始终有一分感情,实
在很舍不得,临走时,想起和老头子一块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泪流……

  化悲愤为力量吧!拿起行李离开的一刻,我忍不住大声地说:「昭必骨!我
虎生和你结下仇了!你我不再是陌路人!他日江湖再见吧!蛇灵!五毒!巴拉吉
!我们一块出发!找回七位女主人吧!走!」

             第二章:三八四七

  拿了行李,烧了义庄后我走到了市区,没有人关心义庄大火,也没看到消防
车的踪影,更不见有一辆警车经过,而我这个杀了十几个人的凶手、纵火狂徒、
强奸虐杀魔,仍可自由自在的在大街上逛来逛去、吃喝饱足、悠闲购物等等……

  一路走,觉得巴丹尼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是鬼住的——自私鬼住的地方。

  走到一家卖纱笼的店铺,心想穿着长裤静坐修炼,始终很不方便,于是选了
几条纱笼和白背心,以便夜晚修炼之用,但价钱并不便宜,可能是我长得像游客
吧!

  走了一大段路,经过邮局的时候,察觉有些不妥,因为曾写过一封信给卿仪
,我可以肯定是从这家邮局寄出,可是这里明明没路可走,为何今日会多出一条
路,而且是条很长的路,并不是平日看到的山和海呢?

  莫非这就是乌苏所说的,功力越高,就能走得越远吗?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往前走,总之,有路就走,没路就停下脚步,希望能早日
见到几位爱妻。

  不知不觉,以游览的心情走了约两个钟头后,又开始发现有些不妥,为何走
了这么久都没见到车站,店铺也很少,而且居民的屋子不像之前那种一排排的排
屋,而是东一间、西一间的,且很简陋,说一句难听的,比义庄还要差。

  趁太阳还没下山,我试试再往前走,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没几步,仍一村都没见着,可倒有几部熟悉的车辆迎面而来,就是初到
此地遇上艳妇的那几部车,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会又遇上她,于是低着头慢慢
靠边走,尽量避免与她正视相对,但是心里又有些矛盾,到底想被她发现,还是
想成功躲避呢?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许是想见她的拍档兔魔星吧!

  幸好,三部车辆从我身边经过,成功躲避了艳妇,当我继续往前走的一刻,
发心中现已有了答案,我是想见到她的,要不然绝不会有失落的感觉。也罢,在
巴丹尼过了这个村,未必没那个店,敌人始终会有碰头的一天,何况是冤家。

  突然,耳后传来了车声,而且是车往后退才会发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但
却有些紧张,甚至希望是我听错,那不是车声,于是拼命加快脚步,盼望迎面的
车尽快出现,将她的车给堵住,只要别被缠上,那就阿弥陀佛。

  世事虽是奇妙,但人的心理更难以理解,明明和艳妇碰上,也想与她碰面,
却偏偏希望不会遇上;当知道她必定追上,又想被她追上,又希望有部车将她给
堵住。

  而今真的出现一部车,艳妇的车肯定无法追上,但我却希望迎面的车即时抛
锚,结果迎面的车真的停了下来,算是成功堵住艳妇的车。

  这回上天没有戏弄我,是我戏弄我自己罢了,我愿意投降!

  「砰!砰!」

  两声枪声响起!

  我吓了一跳!立即蹲下,接着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艳妇的一名打手,下
车开枪命令迎面车辆的司机往后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必要开枪吗?这巴丹
尼还有王法吗?这里的居民还有什么生命保障呢?岂有此理!

  内心发泄完不满之后,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抱歉,因为我忘记自己本身已是
一个目无法纪的杀人犯,打手比我善良多了,他打出两枪是射向天空,而不是射
在司机身上,我却是杀人犯、奸淫残暴犯。

  艳妇的打手喊着泰语说:「坤卡!坤卡!(你!你!」

  我不知是没脸面对艳妇的打手,还是希望他一枪射在我身上,我站起身继续
走,但却是放慢脚步的走。我是有责任必须往前走,可能前面之路,是一片惘然
,不知何去何从,故而放缓了脚步,也许往前走的路,有要往后退的走,然而,
急切盼望找到爱妻,兴许是想多寻找一位爱妻。

  单行的行车线上,一把曲尺的手枪,便能左右全线的交通,不!应该是两把
,因为还有一条逆行的行车线,我的前路就这样被一辆名贵的房车轻易堵住,黑
色玻璃下是张艳丽美妇的脸孔,她的笑容和齿白的诱唇,不禁让我看多了一眼,
也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还有低领下那条雪白性感的乳沟……

  「俊男,上哪去?有没有兴趣上车,让我送你一程?」

  我冷淡地说:「路不是我的,你下车走或扑倒在路上,甚至死在路上都行,
我无权干涉。」

  艳妇伸出幼滑的香舌挑于上唇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我掏出艳妇的名片,手指轻轻一松,让名片掉落地面。

  一名打手上前用枪指着我的头说:「捡起来……」

  艳妇露出媚笑说:「噢!你把我的名片带在身上?」

  我望了打手的脸一眼,又望向他手里举着的枪一眼道:「哼!」

  没有任何的辱骂和不快,继续走我该前往的路。

  艳妇的房车再次堵住我面前,她问了一句说:「我们有机会见面吗?」

  我笑了一笑说:「冤家自有相逢路,阴间岂无黄泉道,你想在哪见到我呢?

  艳妇狐媚一笑地说:「我想在床上见到你,想在梦里伴你到天明。」

  我摇头叹气说:「唉!你还是多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吧!相信你会更痛快
,可惜你错过亲眼目睹老妇不得好死的下场,要不然你会笑得更灿烂、更美艳动
人。」

  艳妇开怀地笑了一笑说:「我喜欢你讲的后面那两句。」

  我提出勇气地说:「后面那两句我还没说。」

  艳妇疑惑地问道:「哪两句?」

  我瞪向艳妇说:「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丨」艳妇问说:「呵呵!你能走进这
个范围,那你也懂得降头术,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喜欢,简直爱到你半
死呀!」

  我听见艳妇说出半死二字,心中不禁打了个颤栗,可能是联想起蛊奴吧!

  我即刻阻止说:「慢!如果你这样想必大失所望,我是加拿大华侨,每年都
会回来一个月探望双亲,只不过这两年改成守墓罢了。还有一点,请你自重,不
要用你那淫秽的邪念,破坏我的孝义!」

  艳妇想了一想说:「哦!原来是孝子,难怪可以走进这里,放心!我最喜欢
孝子,尤其是火山孝子更为喜欢,你会为了我当火山孝子吗?」

  我装出愤怒说:「我再重新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明白吗?」

  艳妇发出阵阵狂笑说:「放心!到时候你自会有兴趣的!我也会记着你说的
话,今天我赶时间办一件事,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刚才提醒的,多
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到时候,以更加美艳动人的一面、更灿烂的笑容回来找
你,再见!我们走!」

  我气得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我该走的路,艳妇的房车也开走了

  而我脑海里仍思考着,艳妇说到时候自会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怀着满腔的怒气,走了约十五分钟,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于是走过去
休息一会。

  拿出蒸馏水喝了几口,剩余的用来清洗夹住鸡巴小便的两根手指。

  就在破烂的凉亭里休息了几分钟后,突然,我有感而发地说:「蛇灵、五毒
、巴拉吉,刚才那位艳妇是也篷十二魔星的蛇魔星,擅长使用蛊降,如果我接近
她或她身边的人,你们要好好隐藏起来,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真的要谨慎隐藏
自己,因为她那里有很多厉害的降头师,我不想你们遭受伤害,懂吗?」

  隐约中,传来声音说:「主人,我们会好好隐藏起来,你也要多保重,但艳
妇没有那分功力可以发现我们,这点你大可放心。」

  原来我已经可以和灵物通灵说话,我不禁兴奋地说:「好!没想到我们之间
可以通话,由于艳妇修炼蛊降,我知悉她畜养无数的蛊奴,有机会的话,我不排
除隐藏身份和功力,进行接近和试探,希望能将她彻底消灭,以削减也篷的实力
。」

  「主人,其实你已经修成五毒元神降,大可继续修炼五毒蛊,提高本身的战
斗力,况且我们知道你身上有护身神咒,修炼过程不会伤害到自己,我们还可助
你一臂之力,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希望主人多加考虑。」

  我兴奋地说:「对呀!老头子临终前给了一本蛊降绝学,我可以开始修炼呀
!好!我就听你们说的办!」

  一阵热烈支持的声音响起。

  我想起一件事,问说:「对了!我要你们杀那么多人,而且对勒美施以残暴
的手段,你们会怪我残忍吗?」

  「不!不会!你是我们的主人,人世间的错与对,我们不懂得去分析,也没
能力去判断错与对,毕竟我们不是人,缺少人类应有的智慧,我们只懂保护主人
,和听从主人的吩咐,这就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主人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我们
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和不要命的相助!」

  我感激地说:「我可以肯定你们那七位女主人,必定会很喜欢你们的!」

  「哈哈哈!好呀!哈哈!」

  身边护灵好宠儿们,总算开解了我心中的苦闷,算是心理上得到慰藉和释怀
,至于其他人是否因我的一句话无故遭殃,那只能听从上天和因果的安排,而我
也不介意充当为他们报仇之人,好比杀死勒美一样,假设她不是穷凶恶毒之人,
我也不会残酷对待。

  我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身心再次振奋,雄纩巫山求降之路出发。

  天色已晚,走到小村落,仅有一家小旅店,暂且住上几天再出发。

  「我要住上好几天,不知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比如说较干净的?」

  「哼!」

  柜前的中年男子,态度恶劣,话也懒得多说一句便走了。

  「老板,有没有说句话就行了,何必恶颜相对?我是送钱给你赚的客人,这
是什么态度嘛……」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从装扮来看似乎已是人妇,也许是该店的老
板娘,瓜子脸孔,幼细眉毛,鼻尖尖,嘴小小,身穿粉红色、类似肚兜的尼龙质
短衣,再披上同样颜色的短袖外衣,双峰饱挺,纤细小腰,小屁股,瘦腿一族,
很明显瞧此乃女人中的另一类极品,俗称「刁妇」或「三八」。

  刁妇将柔滑小手里的小说往桌面用力一放说:「哟!我说呀!这一带只有一
家旅店,你可以要求住下,我们也有不愿招待的自由,不高兴可以走,门口在那
边!」

  「真是岂有此理,怎会有人这样做生意,还学人看中华文学书籍,狗嘴里长
不出象牙,看得懂中国字再说吧!装模作样,哼!」

  刁妇以华语展示实力说:「瞧你这个楞头青,有意来找碴的吧?」

  我掉下眼镜说:「真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懂得说出楞头青三个字,这本书
教你的?什么书我看看,哦!原来是《狡猾的风水师》还看到四十五集,真有你
的,服你了!」

  刁妇拿起算盘敲向我的手说:「看什么看!我父母亲从云南过来的,他们的
女儿怎会不懂中文,云南话你懂吗?上海话你懂吗?北京话你懂吗?王八羔子!

  我忍不住笑着说:「喔!我说三八婆,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道理你都不懂吗?亏你还看焚摩的书。告诉你呀!这套书我两年前就已看完了
,他刚写的《降头师》你看了没有?你居住在这里应该很感兴趣呀?」

  刁妇愣了一愣说:「婆什么婆?你可以称呼我老板娘,或者徐太太,不过,
瞧你这副土包子的样子,还能道出几句人话,你看完焚摩写的狡猾风水师了?全
部共有几集?对了,三八是什么意思?」

  我窃笑地说:「尊敬的三八老板娘,总共是四十七集,三八是指高人一等的
意思。」

  「何解?愿闻其详……」

  「哎呀!三八的道理很容易解呀!十数为完美,三八加起来不就高出一等吗
?而三八与三八妇女同字,所以之后三八,只用女性身上,四七(粤语为死柒指
死蠢鸟)就用在男性身上,同样指高人一等的意思,而三八婆的婆字,用在一起
指成就的高低,并非指年纪的大小,懂吗?」

  刁妇点头表示明白说:「四七,你是外国来的?香港、台湾、还是大马?不
会是大陆同胞吧?」

  我回答说:「唉!说你高人一等,却完全没猜中,我是加拿大华侨。对了,
这里很多人都对降头术感兴趣,你不会对《降头师》一书不感兴趣吧?到底看过
了没?」

  刁妇直接回答说:「没看过!焚摩又不是巴丹尼的人,写来写去,还不是胡
乱构思,抄写电影的错误版本,完全失真,即使他本身是降头师,也有保护降头
术奥秘的使命,试问他怎能写出像样的降头书籍,况且要巴丹尼的人看《降头师
》好像教老爸做爱,哦……失言了!」

  巴丹尼真是降头术的发源地,一个旅店的老板娘,居然也懂得降头术,知道
降头师有责任保护降头术奥秘一事,真是不简单,不对呀!莫非她也是降头师?

  对了!乌苏说过越深入巫山的地界,表示功力较高的人才可走进,我也是修
完五毒元神降和得到蛇灵归体后,方才见到邮局另一面天空,那她懂得降头术一
点也不稀奇。

  我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愿租个房间给我,那可否当我是路过的旅人,进来
买杯水酒喝呢?相信这一带卖酒的,不只你们这一家吧?」

  刁妇想了一想说:「好!你不是泰国人,所以我不打算卖泰国酒给你,只卖
中国酒,但价钱不便宜,你喝得起就自己找位子,喝不起就恕不招待,请出去!

  我很无奈地耸耸肩说:「好!中国酒就中国酒,那上酒前先报个价,免得喝
了不够钱付帐,我自己找位子,不必劳驾你这位三八婆。」

  「算你识相!哼!」

  我故意找了个对着老板娘柜面的座位。

  坐在隔壁的大叔偷偷对我说:「年轻人,别跟老板娘吵,更不要和老板斗,
老板为人小器,特别讨厌长得俊的男生,终日担心老板娘红杏出墙。老板娘为人
势利,瞧不起没知识的人,加上去年被老板撞了一下小产,心情特别暴躁。右手
第二街有间不设招牌的旅店,可以一试,应该会有空房间。不说了,她走过来…
…」

  「死卖饱的!我不做对方生意,并不代表你能进来抢走我的客人,吃饱了就
快走,别老是霸占着桌子,吃快点!走!」

  听卖饱大叔这么一说,这回可真有了底,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婆娘。说到中国
酒,我以前在公司倒是下过苦工,找过不少资料,算是有些认识,起码能喝上几
瓶。

  我忍不住说:「老板娘,这位大叔没讲什么,没拉你的顾客,不必大惊小怪
,出言不逊,他怎么说也是你店里的顾客呀!」

  老板娘把菜单抛在桌子上问说:「关你屁事!喝什么中国酒?说!」

  我望了周围一眼,跟着将面前的菜单丢到另一张桌子上,以不悦的语气说:
「喝什么中国酒,你真以为你店里有很多中国酒卖吗?就要玻璃橱柜里的那两瓶
吧!」

  老板娘不满地说:「你怎知我家店铺没中国酒卖呢?」

  我摇头地说:「唉!这种做生意的招数,我怎会不懂呢?先把客人给惹毛,
然后把泰国酒倒进中国酒瓶里,当中国酒卖,以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老板娘仔细从头到尾、上上下下看我一遍说:「行家?算了,泰国酒就泰国
酒,想喝什么说吧丨」我清楚地再说了一遍:「刚才不是说过要玻璃橱里的那两
瓶吗?」

  老板娘拍了一下桌子说:「哼!我都让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不喝就走!

  我坚决地说:「开门做生意,你说中国酒,我就喝玻璃柜里那两瓶,到底谁
让谁了呢?」

  老板娘大声说:「不卖!走!」

  我讥讽地说:「老板娘,我还以为你看文学书籍,懂得很多道理,卖酒的有
卖酒的道理,摆在橱里的酒有人要就得卖,我有的是钱,你大可开个价,你开得
出我给得起,如果不是卖的话,就把酒藏到家里的床底下,省得丢人现眼,贪钱
怪!」

  老板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老板娘即时将他拦住,有趣的是,表面上老板孔武
有力,且一身牛脾气,偏偏三八婆却能镇压住他,莫非老板害老板娘没了胎儿,
所以处处让着她,当作赎罪?

  老板娘叉起腰说:「钱,我们多的是!不缺!若论酒道的话,就有酒道、酒
礼的规矩,当然必是酒知己,如果你能讲出柜里那两瓶是什么酒,并且点出酒的
特别之处,我送给你喝都行!要不然钱摆下,自动走出去,省得我们动手把你撵
走!哼!」

  老板捉着老板娘紧张地说:「老婆!那是你的嫁妆,怎能拿出来……」

  老板娘讥讽地说:「放心吧!他才几岁的人?你认为他懂得这些酒吗?」

  哈哈!老板娘上当了!

  我装起认真的模样说:「废话少说!拿下来吧!」

  老板娘说:「老公,拿那两瓶酒过来!」

  一会儿,老板小心翼翼捧着两瓶酒在怀里,似乎怕我看到酒瓶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着说:「老板,这两瓶酒的酒瓶是没有刻上名字的,放心吧!」

  老板娘挡在老板面前说:「离台三尺!你想不小心把老板撞倒在地,没辙!

  我夸赞地说:「老板娘果然聪明,但你说的那一套,只会出现在一定输的人
身上,我不至于这样做。好……离台三尺就是……听你的……」

  老板娘疑惑地说:「那就快说吧!别装模作样的!」

  我指着老板左手那一瓶说:「这一瓶是古井贡酒,用千年古井水酿制,清澈
如水,香醇如幽兰,对吗?」

  老板慌得大叫:「第二瓶不要说了!不玩了!取消!」

  我讥笑地说:「老板,我要你把酒拿下来,主要是不让你取消约定,难道你
不知道这个规矩?如果你不要脸的坚持取消约定,日后如何继续经营下去,真不
怕被人或同行取笑?男子汉就拿出大丈夫的气概,你不要脸,嫂夫人可要的哦…
…」

  老板娘忍辱地说:「少说废话,老板输不起这瓶酒吗?继续吧!」

  我拍掌叫好说:「好!巾帼不让须眉,第二瓶是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
若清露,对吧?」

  老板娘点点头地说:「嗯,老板,把酒给……他……」

  「哼!」

  老板很不情愿把酒摆在桌上。

  我拿起古井贡酒说:「老板娘,承让了。不过,酒虽是酒,但酒也有酒的个
性,有该喝和不该喝,比如说时间和环境。刚才老板说过,这两瓶是你的嫁妆酒
,除了有思念双亲的意义之外,更是你和老板的缘订之酒,表示我不该喝,那我
就送转赠你们夫妇二人,古酒代表永恒,香醇幽兰,自然代表空谷中的老婆娘了
,哈哈!」

  老板娘不满地问说:「哼!指我是空谷的老板娘,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别气,所谓空谷幽兰,是指生长于深谷中的兰花,比喻人品高
洁、幽雅的意思,莫非你不是吗?」

  老板娘尴尬地说:「谢谢夸奖,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为何第二瓶不送给我
们呢?」

  我摇头反对说:「不!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有个剑字不吉利
,色香清白如清露,更为糟糕,比喻感情有如白纸,那夫妻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剑兰春呀!剑难春!剑后难觅春天的气息,停在冬季冷战中,爱火何以恒燃?
故,此酒留它不得!」

  老板叫好地说:「好!说得好呀!原来就是这瓶剑难春,害我们夫妻俩的感
情一日比一日差,感情如白纸,一片空白,我还当它是宝呀!」

  我拿起剑兰春的酒瓶说:「二位,恕我非但不能归还,还要邀你们二位一起
把它喝掉,如何?」

  老板激动地说:「好!我正有此意!我们把它喝进肚里,干掉它!我来斟酒
,请!」

  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杯,我趁机会讥诮老板娘说:「怎么不喝?闷闷不乐,怕
醉倒吗?」

  老板娘拿起酒杯说:「谢谢你的好意,放心,我喝酒从未醉过,不会醉的!
来!」

  老板证实说道:「这位先生,我老婆没骗你,她可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名副其实的酒后呀!」

  我不同意:「不!老板,世间岂有什么酒后之说,须知道,酒有酒性,人有
人性,性格刚烈的人,喝烈酒易醉,性格温纯的人,喝醇酒易醉,只有性格孤独
忧郁的人,才会千杯不醉,因为酒之中并无此种性格,正所谓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娘自言自语哈着说:「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摸摸后脑说:「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道理,我们把它干掉就是!来!」

  我笑了一笑说:「老板说得好!哥俩就一块干它!喝酒不就图个喝字吗?哪
还需要懂什么道理?老板娘,你也同意我们俩一块干吧?」

  老板娘粉脸羞怯垂下香颊,却又悄悄窥我一眼,低声说道:「这……这……

  老板兴致勃勃搂着老板娘的细腰,狂笑三声:「哈哈哈!老婆!打从去年至
今,不曾见过你脸红娇媚,今天遇上这位朋友,我好高兴呀!」

  老板娘推开老板,尴尬说道:「有酒你喝就是,别胡乱说话。」

  老板兴奋地说:「哈哈哈!打是情、骂是爱!我不说话就是!哈哈!」

  喝上几杯之后,老板想起我要租房间,立即答应给我一间特别好的房间,并
且亲自带人前去打扫干净。

  老板娘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后,问说:「对了,喝了你的酒,还不知你叫什
么名字?」

  这个问题可真考起我来,突然看到柜面那本书,灵机一动,回答说:「实不
相瞒,我就是焚摩本人,见笑了!」

  老板娘一听之下,惊喜交加说:「原来你就是焚摩,难怪你对酒那么熟悉,
真该死,我还在你面前论酒道,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对了,我有个问题可否当面
请教呢?」

  「请说!」

  老板娘脸泛红霞说:「你本人真像《风水师》的主角那般富有?真有七个老
婆吗?」

  我掏出黑卡回答说:「嗯,我是很富有,真的有七个老婆。」

  老板娘说:「原来书中的主角,就是现实中的你,难怪刚才敢要我开个价,
可是为何不见你七个老婆呢?」

  我试探地说:「我的七个老婆没跟来,目前在新加坡看管业务,难道你真想
她们出现在我身旁吗?」

  老婆娘说:「嗝!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讲答说:「老板娘,酒有酒性,刚才你已感受到自己的心情,酒意自然发出
,酒意发出,表示动了情,你不再是孤独忧郁的人,不会再千杯不醉,刚才的酒
嗝,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知动了情的老板娘,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老板娘脸红说:「证明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嘛……可是你刚才说写降头师
,莫非你懂得降头术?要不然也不会到巴丹尼,而且还来到这里,你真懂得降头
术?」

  没想到老板娘对我是否懂得降头术,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别说她感到惊讶,
我受的惊讶也不小。

  我考虑一会后说:「我是加拿大华侨,不懂得降头术,但每年都会回来探亲
,只是这两年改成回来扫墓,这也是我为何会写降头师的原因,找资料嘛……怎
么了?」

  老板娘匆匆忙忙站起身说:「晚间等老板睡了,再和你详谈,我去看看你的
房间准备得怎么样,晚上见!」


              第三章:真实身份

  老板对我的态度本来很差,没想到,一瓶剑兰春令他性情大变,给我换来一
间大房间之外,生果、饮料一一奉上,但不排除生果和饮料是老板娘的心意。

  看来老板很重视夫妻间的感情,可是过于重视未必是件好事,好比卖饱大叔
说,老板怀疑老婆娘红杏出墙,终日疑神疑鬼,吃醋嫉妒,那么必会造成彼此间
的压力,甚至无形的杀伤力,要不然也不会酿成失去胎儿的灾祸,实属不智。

  刚才老板带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经过其他房间,发现里面都挂有一张老虎图
,而且每一张似乎都是下山虎,据说下山虎属于老虎中最凶猛的一种,我本身佩
戴着虎牙,固然不会对老虎产生反感,可是看到这里的老虎图,却有一些反感,
可能是看得太多感觉闷吧!

  这家旅店的门面,似是让人看不上眼的小旅店,可是里面却很大、很深,看
不到尽头;房间虽是狭小,但数量却意外的惊人,粗略一看,起码五十间以上。

  令我质疑的是,这里并非一般的旅游胜地,怎会有那么多旅客光顾,还是说
是风水的布局?真是百思不解,莫名其妙。

  走了一大段路,身体非常疲乏,冲个热水澡也是好的,便向店中伙计询问,
热心的老板知悉我要冲凉,告诉我后山有个温泉,并亲自带我过去。

  不知走了多远,终于来到山洞的入口,跟着一直往下走,果然听到有水滴的
声音,再往前走几步,看见好大的一个温泉,之前还以为山洞的下层必是冷冰冰
的,岂料,不但暖和,泉水上还冒出细白的微烟,蒸发的水分凝聚在山洞的石壁
上,再从石壁滴向地面或水面,而滴水的声音,则成了大自然美妙的旋律。

  同时也解开了为何钟乳石会有液体滴下,原来液体不过是温泉蒸发的水分罢
了。

  实话说,如果不是老板带我进来,有谁会想到简陋的山洞里别有洞天,单是
一块块垂挂的钟乳石,已足够欣赏大半天了。最感动的是老板提起这山洞不允许
外人进入,除了他、老板娘和好朋友之外,我算是特别的一个,我心想所谓的特
别是指恩人吧!

  「焚先生,听老婆说你是作者,我想文人都喜爱原始自然的环境,所以破例
让你感受这山洞的灵气,说不定能令你得到灵感,文思泉涌,写出更好的书,让
读者们受益。不过,有什么新书,必须签名送我一套,好让我可以讨好老婆。你
知道的,我老婆最喜爱拜读你的书,也不怕你取笑,她喜欢我和有文学素养的人
多走在一块,你不会嫌我是个老粗,不交我这朋友吧?」

  我尴尬地说:「老板,这里没第三个人,我也不妨实话说,刚进来的时候,
有客人告诉我,你天性喜爱疑神疑鬼,终日怀疑老板娘红杏出墙,我怕引起你的
疑心,所以打算和你们夫妻俩保持距离,退避三舍,明天一大早便赶紧上路,下
次有新书也不敢交给你,怎么说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这点你可要多多体
谅。」

  老板脸色不悦地说:「肯定是那个死卖饱的在背后说我闲话,我这就找他理
论去!」

  我即刻阻止说:「老板,如果你这样去找他麻烦,我不是成了罪人吗?那我
现在就退房,就当没发生过此事,我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害,至于有关你的名
誉受损,我愿意赔钱赎罪,可以吗?」

  老板推开我的手说:「焚先生,你真是好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看到别
人受伤害,基于你这分正义感,我老虎就交你这个朋友,非但不找他麻烦,还当
没发生过此事,同时,我更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什么,我绝对信得过你,但你
千万别急着走,最好多住几天,我不收你租金就是。」

  我试探地说:「老板,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运气,出门遇贵人是不会出现
在我身上的,我想还是不要了,我这就走,麻烦你代我退房。」

  说完后,我急忙赶着离开山洞。

  老板捉着我的手说:「哎呀!刚才不是说过,我老虎已当你是朋友,难道朋
友是讲钱的吗?真是的!我最怕就是文人多礼节。」

  我质疑说:「你真当我是朋友?」

  老板不耐烦说:「唉!我老虎说是就是啦!好啦!就和你说白了,其实你的
出现,和点出剑难春那瓶破酒后,老婆便对我温柔许多,话也多说了几句,还说
要亲自下厨给我炒几样菜,我说邀请你一块吃,她说……好久没俩口子一起吃饭
,不想有外人,你说这分大恩德,我该如何报答你好呢?」

  我勉强装出笑容说:「恭喜你!夫妻和睦,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大福气,这可
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福分呀!总之,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老板竖起大姆指说:「文人就是文人,说的话就是那么好听!我会记着你说
的珍惜眼前人!就这样,我不找卖饱的麻烦,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私情,房租
算在我的帐上,而你只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就是尽量多住几天,有新书一定要交
给我,多和我老婆文学交流,最好指点她如何敬爱丈夫、伺候老公,如何?」

  我点点头说:「你的要求我会尽量去办,但老板娘的文学底子不是很深,恐
怕指点她并非易事,加上双亲扫墓之日不敢耽误,时间上未必足以开导她,我一
、两天内就要离开。」

  老板有些失望说:「焚先生,你为人不但有义气,还很有孝心,这方面我也
不敢再多要求,这样吧……这一、两天就请多费心,尽量把握时间教教她,好吗
?」

  我回答说:「好!好!」

  老板兴奋地说:「谢谢!不打扰你泡温泉,我得赶去吃老婆准备的爱心小菜
,你的晚饭我会命人送到你房间里,请慢慢享用温泉,我先走了……」

  老板走了后,我马上脱光衣服进入温泉里,感到无比的舒服,望着山洞种种
不同类型的钟乳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浸了一会,身上的疲劳逐渐、逐渐从皮
下表层散发至体外,随着温热的水,蒸发于空气之中,我心想某些钟乳石或许沾
有我身上散发的精气,日后可能成为精灵石也说不定,而这段时间也是最容易睡
着的一刻。

  忽然,听到有人走路的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火光闪烁着,我定睛一看,发现
外头完全没有丝毫的阳光,估计太阳已经下山,而我不知不觉睡着了,恐怕没一
个小时,也有半个钟头,想必老闻知道我并未离开山洞,所以把晚饭端了进来。

  我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踏出温泉,走到另一边拿起浴巾,抹干身体。

  我自言自语说:「奇怪?怎么有股香味呢?而且芳香无比,难道钟乳石里,
有一种是有麝香味的?好呀!正所谓有麝自然香,真正有福气的人才会嗅到这种
仅属天上有的幽香,妙极了!能到此山洞一游,不枉此生呀!」

  突然,左手边的大石旁,有个人影闪出来,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不知你所谓的幽香,是否为空谷中的兰花所散发出来的呢?」

  「怎会是女人的声音?空谷兰花?莫非是……」

  火光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突然,响起一声:「哇!」

  急忙用浴巾遮掩下体说:「冒犯了!我以为是老板送饭来了,不知是老板娘
驾到,我已围起浴巾,但看不见衣服摆在什么位置,罪过!」

  火光很快照在地面,我抬眼望向执着火把的老板娘,不禁感到尴尬,慌慌忙
忙地过去把衣服捡起。

  「慢!你可以浸回温泉里吗?」

  正要捡起衣服的一刻,听老板娘这么一说,我只能回答说:「可以……我以
为要吃饭才起来,其实我刚才睡着了,还未真正享受过温泉,尤其是在晚上这种
情况下……」

  我再次浸入温泉里,这回感觉池里的水比之前热了,可能因为心情紧张的关
系。

  老板娘见我浸入温泉里,走过来将火把插在池边的岩石上,接着拿出一个篮
子,端出几碟菜和一瓶酒、两只酒杯,当我发现酒瓶正是刚才归还给她的那瓶古
井贡酒时,感到十分意外。

  「这瓶酒……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开了呢?」

  「刚才你不是说酒有该喝和不该喝吗?我只认为它不该看见明日的阳光,今
天是它发挥最大用处的时机,你会和我一块送它最后一程吧?」

  「只是一瓶酒,何必说成如此恐怖呢?」

  「因为这里是巴丹尼,恐怖就是这里的特色,你父母亲生前没说过吗?」

  「嗯,恐怖确实是巴丹尼的特色,当然还有你这位三八婆,永远让人有意想
不到的一刻。」

  「你还没告诉我,你会陪我喝吗?」

  「理由?」

  「我想体验在池里饮酒的气氛,虽然这不是心连心浴池,但相信这里的环境
不会比它的差,你说是吗?焚摩作者先生……」

  「原来巴丹尼不单止是恐怖,还有忠实的一面,看见忠实读者的一面呀!」

  「你还没回答是否愿意陪忠实读者喝呢?」

  「当然愿意!荣幸之至!」

  「你不怕?」

  「百花谁敢雪中开,唯独焚摩领春来。」

  「哈哈!那你可否转个身呢?」

  「应该、应该的!」

  真要命!虽是背对老板娘,但透过火光反映在石壁上的影子,仍可清楚目睹
她脱下披衣,解开颈后的吊带,松开身后的罩扣,俯身剥下裙内的内裤,跟着件
件黑影掉落地面,双腿前后张开,响起水声,石壁上的黑影渐渐消失,意味着老
板娘已浸入池子里,和我共用同一个池的水,经过她胯间的水,也会流到我胯下
……

  「你……可以转过身了……」

  原来最刺激的一幕,并非刚才那出皮影戏,而是转身的这一刹那,我不敢想
像也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温泉里望着性感美女,喝中国酒给喝死的?如果没有
,那我可能会是第一个,死因心脏病发作。

  「印象中,主角应该是很大胆的,怎么作者反而胆小起来了呢?」

  「哦……不是胆小……只是肚子饿得颤抖罢了……」

  「那就过来吃点东西,顺便和我喝一杯……」

  「嗯……」

  我慢慢移动身体,拿起酒杯,轻轻一碰,正要喝的时候,却遭老板娘阻止。

  「我想喝交杯酒。」

  「交杯酒?不是很好吧?」

  「你连老板的古井贡酒都拿在手,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也行!交就交!问题是你脱下的衣物丢在地面,似乎有些荒唐了吧?」

  「书中心连心浴室,不是也有如此荒唐的一幕吗?是你本人无法接受?还是
不想读者们接受呢?」

  「好!你狠!如果我狠起来,你别告诉我你无法接受,来!交杯!干!」

  「干!」

  干完交杯酒的时候,我从老板娘手臂移动的位置,窥见她胸部摇晃的那一刹
那,恰好目睹雪白乳球的风采,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可惜闪烁的火光在最紧张的
一刻暗了,导致我想看清楚已迟了一步。

  「还是专心吃我炒的小菜,不要四处望了,味道怎么样?」

  「你和老板吃剩的?」

  「瞧你说的,我会如此对待喜欢的作者吗?」

  「呵呵!作者就是作者,三句不离本行,总爱卖弄文字,若没听清楚,还以
为你在夸奖我。也罢,厨艺并非我的强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进厨房
,更不会开这瓶酒,正因为要做这两件事,才顺便借机把老板给迷倒,估计没天
亮,他是起不了床的。」

  看来老板娘非等闲之辈,不知这几道菜,有没有下迷药呢?

  「哼!有句话说得好,「青竹蛇口,黄蜂尾极针,两般皆不毒,最毒不过妇
人心」,形容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的,之前老板带我来这里,讲起你入厨为他烧
菜,他高兴得连老爸姓什么也忘记,你却二话不说将他迷倒,真有你的,行呀!
够狠!」

  「唉!你可知道「多少好花空落尽,不曾遇着赏花人」并非是最痛苦的,而
是身边有赏花人,但却不知花儿要什么,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我开始被老板娘搞得有些糊涂,她到底想勾引我,还是想要我点出她们夫妻
俩的问题,或者是其他事?不行,先试探她到底想怎么样。

  「哦?老板不你吗?那你可以跟他说清楚嘛……慢着……之前,你约我晚上
见面,就是想讨论这个问题?如果只是讨论,你我不必赢程相见吧?」

  「不!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我送饭到你房间,却不见你的踪影,来到
这里看见你睡着,突然想起书中心连心的水池,才有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在此
之前,我还没这分胆量,当听到你连老板也不怕,才被你这分豁出去的勇气所影
响,大胆提出进入池中的要求。」

  如此看来,老板娘并非美貌寡妇般,想勾引我上床。不过,她这种不想做,
却做了的手段,比直接勾引更要命,真担心到头来是我在勾引她。

  「看来我真是遇上忠实的读者,可是你的行为已代入角色里,好比将贴身衣
物抛在眼前的地面,这样可不行,万一抽离不了角色的身份,接踵而至的将是一
分无法填补的空虚和失落,这点可要当心处理。」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一点,所以才需要你那分豁出去的勇气呀!」

  「那好吧!我不反对你成为书中的女角,亦乐于当一次男主角,这件事暂且
不谈,之前你约我见面,所为何事?」

  老板娘听我这么一说,本来谈得好好的,还带有些劲味,突然,停顿了下来
,似乎正面对一个很大的抉择。

  「老板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记住,我是一个过客,即使得罪或尴尬,皆
无所谓,对吗?」

  「焚摩先生,你的头脑和言词真是厉害,听似普通的一句话,里头却隐藏一
股强大的推动力,你在鞭策我主动,其实真正想做主动者的是你本人,佩服!」

  「不用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吧!」

  「不是吗?又来鞭策我了嘛!好!之前听说你为写新书《降头师》而到巴丹
尼这里来搜集资料,我想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这样做,可以的话,尽快离开本
店,离开巴丹尼,虽然我是有些舍不得你这么快就走,但我不可以因为自私,而
误了你的前程,因为我还想看你写的书,明白吗?」

  老板娘终于说出心里话,也看得出她所说之事牵连广大,要不然以她忠实读
者的身份,绝不会忍心将我赶走,既然是因为降头术要赶我走,那我就要从降头
术下手,问个一清二楚。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书已写到一半,不会半途而废,即使资料的搜集如何
困难,我也会坚持找下去。如果你肯告诉我原因,我会很感激,要是有难言之隐
,我也不敢勉强,可惜,我做人很讲诚信,刚才我答应老板会多住几天,就不会
急着走。」

  老板娘望着石壁的火光,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看来她面对着一个很大的抉
择,不禁令我也有些紧张,恐怕这回不主动也不行了,就大胆一试吧!

  「因为老板是降头师?」

  「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了吗?还说些什么?」

  「他是十二星座的虎魔星?」

  「是不是老板说的?告诉我!」

  「真是让我猜中,他果真是虎魔星!」

  「怎么不是老板告诉你,而是你猜的呢?这不可能吧?」

  唉!完了!这回真是不请自来,竟主动撞进也篷的地盘,眼下需找个借口解
释为何会猜中,要不然我的身份可会暴露,万一惹来也篷就更糟糕了。

  「老板娘,不是老板告诉我的,全是我猜的,打从去年我已为《降头师》一
书搜集各方资料,打探消息中,知道有十二魔星这玩意,刚才看见每个房间都挂
有老虎图,已联想到和虎魔星有关。不怕你笑我无知,我原本以为你是虎魔星,
没想过会是老板,因为你听到我讲起降头师,立即约我晚上见面,我会猜你也很
正常吧!」

  「嗯,你真是很厉害,单凭一张老虎图,便能猜出虎魔星的存在,我真是低
估了你的能力。没错,他就是十二魔星的虎魔星,称为山君,我是马魔星,称为
虎妻。」

  此刻,我心里只想一件事,巴丹尼不好再称巫山什么的,直接改成也篷山吧

  要不然我怎会走到哪里都碰得上星星呢?

  「哇!老板娘,我的马魔星呀!这回你不当《降头师》一书的女角也不行,
快丨告诉我!你懂什么降头术,好让我把你写成威风八面的无敌手,哈哈!」

             第四章:撞破红墙

  老板娘终于说出自己是马魔星虎妻,想不到老板会是虎魔星,我还以为他只
是个小旅店的老板,真是看走了眼,不过,这倒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
弄清楚。

  目前虽是美色当前,但我仍要把身份隐藏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她怎么说
也是一个有心的妇人,毒物排行榜的第一位,不容小觑。

  「焚摩先生,这回你恐怕要失望,我虽是十二魔星中的马魔星虎妻,但一点
降头术也不懂,意外吧?」

  「你说什么?岂有和尚不懂念经的,那还当什么和尚,还俗回家娶老婆好了
,还说你是忠实读者,放屁!」

  「我何尝不想还俗当个普通人,好比书中的警花,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
男人,就抽身离去成就未来的事业,我也想和她一样抽身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
,可是我有这份勇气,却没有这个能耐,即使天再高、地再广,也没有我冷月容
身之所呀!」

  「你叫冷月?多好的名字,只是略嫌寒意凌人,恐有空虚孤单之失落。」

  「说得好!嫦娥身处广寒宫,虽有樵夫蟾兔作伴,可是没有一个知道,嫦娥
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好比老板一样,试问我怎能不空虚和孤单呢?」

  老板娘的手段无疑是有些阴险,可是瞧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似乎说的都是
真话,可是真话里头,是属失去胎儿的孤单,还是引我上勾的表面空虚呢?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老板肯定很重视你,什么事都会为你着想,何
况他还是鼎鼎大名的虎魔星,能够一条心对待一个女人,应该不是很多男人可以
做到吧?」

  「对呀!并不是很多男人可以一掌把老婆肚里的孩子给打掉呀!」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这不能怪老板,他始终是虎魔星,老虎一旦发
恶,恐怕连老虎本身也压抑不住,对吗?」

  「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老板是虎魔星,那老虎是什么来的呢?焚摩大
人,你又知道吗?」

  「老虎……老虎……不就是哺乳类,属猫科动物吗?」

  「呵呵!说对了!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是好猫不留种,所以故意
打下我的胎儿,不想夫妻俩多个孩子夹在中间,怕我疼爱孩子多过于疼爱他呀!
」,「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怎会这样呢?没道理呀!老婆疼爱自己的儿子,每个
老公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他……他真是够糊涂,也许他过于重视和疼爱你才会这
样……」

  「好了!不要再讲那没出息的人,讲讲你那笔吧!由于他是虎魔星,那你应
该知道除了他和我之外,还有十魔星存在,他们固然不是好人,但最可怕的还是
主人也篷,如果他知道你今天以剑兰春调解我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他绝对不会
放过你,这也是我今晚要见你,和劝你尽早离去的原因,此人万万惹不得的。」

  终于谈到正事的边上,我必须把握良机,打探更多也篷的消息,所谓知己知
彼,占此先机是很重要。

  「嗯,老板娘,我曾打探有关也篷降头师的消息,据闻他是当代最厉害、排
行第一位的降头师,我还想找他做采访,现在有机会见到他,怎么要我走呢?难
道他对你和老板有恶意,不想让我看见他威胁你们夫妻俩尴尬的事?莫非老板指
你出墙事件是真的?他就是令你越墙的主?还是你为了他甘被千夫所指呢?」

  「放屁!我什么降术都不会,为何可以成为十二魔星之一?这无非是也篷利
用我来克制和监视虎魔星罢了,也不知是哪个混蛋,竟将马生肖取名虎妻,我就
这样莫名其妙成为马魔星、成为虎山君的老婆、成为真正的虎妻,呜……」

  「不要这样……先别哭,照你地说法,你和老板并非相爱成为夫妻,而是被
也篷强迫奉旨成婚的,靠!什么年代了,还有奉旨成婚这玩意,当真读万卷书,
不如走万里路来得实在,这回可说是增广见闻。可是,我见老板挺关心和爱护你
,也篷赐这个真心汉给你,也算有恩于你,起码你也算是个老板娘,不必捱穷过
日。」

  我故意奉承也篷,嘲讽老板娘,希望她能尽快说出也篷的不是,要不然以她
这样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真不知要问到什么时候。

  「有恩?也篷是我的杀父仇人,除此之外,他还断送我下半生的幸福,毁我
清白,要我下嫁虎魔星,成为监视他的俘虏,你试想我自幼受高等教育,天生爱
好文学,下半生竟落个这种下场,试问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苦叹的是想自杀也不
行!」

  「也篷是你杀父仇人?毁你清白?让你成为监视虎魔星的俘虏?难以想像呀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板对你如此重视,全心全意地爱你,他对付不了也篷,这点你
该体谅他的难处,何况人与人之间有感情,纵使百般的不愿意,爱不在情还在吧

  我想你也不必介意下半生的问题,也许他能给你幸福也说不定,你还这么年
轻……」

  「焚摩先生,现在我一丝不挂和你浸在同一个温泉里,而你却处处维护我的
老公,你是否在羞辱我的尊严,来抬高你的品德呢?如果你是高风峻节之人,那
赶紧拿起衣服速速离开,我不想自己污秽不堪的身体,玷污了你那高尚节操,不
送!」

  这三八婆的言词果然厉害,说明了她的智慧并不低,与她较量若少点胆量便
会被她挫窒。

  「唉!常言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我能你的心情,不会
在意你的辱骂,可是我不说这些话,又能说些什么呢?不可否认,我并非如你所
说是高风峻节之人,但有些事可以想却不可以做,有些可以做却不可以说,我也
并非没有胆子,而是情不自禁说出的才是真心片言,要不然则成挑惑之花言巧语
。」

  老板娘自言自语,似有所感触道:「情不自禁才说出,方是真心片言?」

  我想了一想说:「我暂且不会走,老板和你之间的事,亦不会多谈,不如讲
讲也篷如何成为你杀父仇人吧!我想你也不曾与人倾诉,你可以当我是个聆听者
,大吐心中压抑已久的不快,或当给我一个恐吓,好让我落荒而逃,但我可以保
证,只要是你的冤屈,我必会写入书中,将也篷的罪恶公诸于世!」

  老板娘点点头说:「好!我祖父从云南逃至缅甸,后来到巴丹尼,不知经过
多久,修成苗族最厉害的蛊降,父亲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不幸遭也篷暗
算,败在他的手里,后来他隐藏在义庄里,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无缘见他最
后一面,连他的遗体也没找着。」

  「义庄?惨遭毒手?」

  「是呀!我想父亲肯定死不瞑目,可恨家传几本降术绝学落到也篷的手里之
外,更是报仇无望,而我这个不孝女,还……当上仇人座下的马魔星,且下嫁给
虎魔星,试问他老人家如何安息?必定含恨而终!最痛苦的是,也篷将我自尽的
机会也剥夺,让我想陪父亲一块死也不行!我真是不孝呀!」

  老头子的师父不会是老板娘的父亲吧?怎会那么巧呢?那我应该向她坦言相
关的消息,还是继续隐藏身份呢?

  这回可真是头大,看老板娘迷昏老板的手段,显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而且还
是马魔星,万一我向她透露义庄的事,不就等于告诉她是我杀死勒美的吗?对了
,艳妇赶去办一件事,莫非就是前往义庄?毕竟勒美最后的落脚点是义庄,昭必
骨和也篷不会不知道的,何况她身怀先夫的一大笔遗款,如果不是可观的遗产,
也篷是不会动杀机的。

  看来现在不是表明身份的时候,可是望着老板娘伤心欲绝的愁离感,我心中
又过意不去,实在左右为难,而且她还是我的忠实读者,对了,如果她有意向我
下套,就必定知道我不是焚摩本人,肯定无法在我面前饰演读者纯真的一面,除
非她是天才演员,那就另当别论,但她像吗?

  我还是继续打探,待看清楚状况再做决定。

  「真是教人听了伤心!不要怕!告诉我义庄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即刻动身前
去打探,希望从旁人口里找到你父亲身葬何处,到时候通知你前去拜祭。」

  「不!不行!也篷命令虎魔星看管我,不让我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也篷曾
说过,义庄已被他烧得寸草不生,即使去了也找不到遗体。你还是尽快离开,要
不然遇上其他魔星,你必死无疑,这只能怪你论酒论出祸,趁现在还来得及,速
速离去,最好不要再到巴丹尼这里来。」

  我继续试探地说:「我想情况并非你说得那般严重吧?告诉你,老板非但视
我为朋友,还要我尽量多接近你,向你灌输为人妻子该如何伺候老公的道理,如
果其他魔星找我麻烦,我想他会出手解围,他怎么说也是虎魔星,功力应该也有
些能耐吧,对吗?」

  「你说得没错,老板的降术确实不错,方才当上虎魔星,即使他与也篷恶斗
,虽斗不赢也篷,起码也能斗个两败俱伤,碍于这一点,也篷不得不防他与其他
魔星联手背叛,恰好他痴心于我,所以也篷利用我来监视他之外,令他没心情修
炼降术,同时还搞了很多小动作,导致他与众星主结下许多梁子,无心恋战,甘
心在这家分舵当个主持人,照料过路的教内兄弟,处理教派内外一切外交事务。

  难怪这家旅店有这么多房间,原来是也篷教派的一间分舵,他的势力果然庞
大,换作是我肯定乐死,好比当代红花会陈家洛一般,弄上几个回族的香香公主

  如此巧妙的安排,必定是也篷老婆勒丽之计,除了巩固也篷的实力,同时杜
绝他和虎魔星有背叛的机会,前者是指背叛老婆,后者是指背叛教派,这种一举
几得的妙计,若非出自当代女诸葛勒丽之手,就凭也篷想了一世,也难以想出此
妙计。

  我叹了口气说:「也罢!上天要取走我的性命,即使走也走不掉,顺其自然
吧!不过,真没想到你会是蛊降的后人,可是你说也篷使用暗算的手段,那你父
亲降术的造诣一定很高,你怎么一招半式也学不会呢?我想你是不想透露降头术
的资料,故意蒙我的吧?太不够意思了……」

  「我父亲降术的造诣,可真是当世无敌,要不然也篷不必使用暗算手段,更
不会当第一位最厉害的降头师。可是我自小喜爱读书,加上父亲和爷爷瞧出,如
果我修炼降术,肯定活不过二十一岁,他们没说错,如果我懂的话,早已被也篷
杀掉,正因为我不会,所以命才保住了,但下半身和下半生,全毁在他手里。况
且我曾偷偷修炼降术,我确实没天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只能在风水师里
找回……」

  真是搞不懂,为何老板娘和老头子,认定他们所谓的那位师父是第一位?如
果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遭也篷暗算。降头师若会让法力较低的人暗算,那他是
什么降头师?算什么心灵术呢?其实我老早想用这点反驳老头子,只不过尊重他
心目中的师父地位,所以没有如实说出,岂料,这里又遇上一位无知的蠢妇,真
要命!

  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即刻问道:「哦?偷偷修炼?你说的是蛊降?」

  「是呀!」

  「你又来蒙我了!降蛊不是需要修炼什么蛊王之类的吗?你没这些材料,又
如何修炼呢?除非是其他降头术……」

  「废话!你不懂就不要瞎扯,你说的是炼蛊和炼降,我说的是修炼降术,两
者不可混为一谈。」

  这回我真要好好向这位不懂又不曾修炼过降头术的女子讨教一番,但想起来
也够荒谬的,内心不禁发出窃笑。

  「没错,我是不懂、是瞎扯!愿闻其详!」

  「好!我就告诉你,刚才你说的属于炼降,比如找寻降头的材料,什么五毒
元神降、鳄皮降、和蛊王之类的,但找之前和找到之后,便要使用巫术,才能发
挥出最好的效果,巫术越高者,行使降头术的杀伤力就越大,明白吗?」

  老板娘这番话,我之前确实听过不少遍。

  「是吗?我当是找资料,在没有巫术的情况下,又能否修成你刚才所说的什
么五毒元神之类的降头术呢?」

  「身上没有巫术,什么都不行,想走一步路也难,如果修炼一点巫术的话,
是有机会修成降头术,但要分清楚两点,修成不等于有效,有效不等于有杀伤力
,就以五毒攻向也篷和普通人来说,普通人当然必死无疑,可是别说伤害也篷,
沾到他身上都算是很好的成绩了,至于为何他能一手阻挡呢?靠的就是身上巫术
的功力。」

  「继续说,在听着呢……」

  「简单再次说明,有降头术修炼之法,等于有钱买手枪可以杀人,巫术就是
眼界准程度和远近距离的问题。巫术高低的比较,好比手枪射程三十尺,却站在
五十尺外发射,而高的那一位是站在一尺前发射,你说谁容易打中目标?但要注
意一点的是,巫术比较不像射击,不是一方靠得近,对方就同样靠得近。」

  「哇!我明白其中的意思,等于面对差的那一方,站在三十一尺外,就准赢
不输。」

  「孺子可教!」

  如此看来,我修来的五毒元神降,只能用来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倘若是猪魔
星,我也未必能得赢了,如果用在艳妇身上,可能死得更快、更恐怖,险呀!

  「那如何才能修炼巫术呢?」

  「其他方法我并不知道,我只从父亲那里知悉,需吸取阴气、吸取雾水,五
毒物也是有这个必要,老板就是在这山洞修炼巫术的。」

  「在这里?热暖暖的,哪来什么阴气呀?」

  「老板是虎魔星,自然不可只取阴气,阳刚之气也是必须的,要不然便会成
为病猫。总之,阴阳二气不可缺少,平衡相对的提高,那巫术功底高,使出的降
头术就更高,这些资料够你用吧?」

  「没想到修炼降术也要像练内功那般,讲究阴阳调和之术,最近写这本《降
头师》感觉像回到古代,来,我们干杯!」

  「对了!要是把这瓶酒喝光,明天老板醒来,你不是很麻烦吗?其实我喝普
通的酒也一样很开心,主要是看和谁对饮罢了,下次再有此机会,切记不要太破
费。」

  「我呢?」

  「什么你呢?」

  「和我对饮用普通酒也会开心?」

  「当然,当然会开心呀!你还是我忠实的读者,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书中主角
似的,艳福无边,来,再喝!」

  「好!不过,你指艳福无边,是在夸奖我的美貌,还是取笑我的放荡呢?噎
!」

  「老板娘,你又动情了!」

  「叫我冷月……尤其在这种环境下……叫老板娘……压力很大……罪孽深重
……」

  「罪孽深重?我们俩浸在池里也算罪孽重?瞧不出你挺保守的,日本很多温
泉都是男女一块浸的,而且都是不相识,加拿大也是一样,现今男女同池很普遍
的。」

  「你知道我指的罪孽深重是指什么吧?我开这瓶名酒,先和老板喝,主要是
不想让他起疑心,其实我是想和你对饮,加上书中主角在心连心浴池喝的都是名
酒,我又怎能不挑上一瓶好酒,来招待你这位作者,对吗?」

  这一刹那间,莫论老板娘能否抽离书中女角的身份,起码我已分不清楚自己
是虎生?还是焚摩本人?如果她不是与也篷扯上关系,我又没干掉勒美的话,肯
定把她给奸了,而今只能寄望身上持有的理智和镇定能够坚持到最后,要不然冲
动之下,身份很容易会暴露,若万一她真是设下陷阱来逮我的话,那色字头上那
把刀,真有够锋利的。

  「有你在池中同浴,池里的水已成天上琼浆玉液、杨枝甘露,还有阵阵幽兰
花香传送,好比处于天上人间,世外桃源的梦境里,此等艳福,毕生难忘呀!」

  「那你的艳福是指我的美貌,还好不是指放荡……」

  「如果是指放荡,那该用春色无边,对吧?」

  「你……就会舞文弄墨,你经常这样诱惑女人上床?」

  「我可是正人君子哦……」

  「你少来,我可是看完了你写过的四十五本书,里面诱惑女人上床的手段,
绝非凭空想像就能写出来,你肯定是个大色鬼,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往池里
看了好几眼,我有说错吗?」

  「你留意到了?」

  「嗯……」

  「有啊!你看第一眼的时候,我不是阻止了吗?第二次想阻止的时候,看见
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觉得阻止很白痴,毕竟是我主动脱光的,既然不让你看,
为何又要在你面前脱光呢?所以也就不加以阻止……」

  「为何对我动情?」

  「怎会有男人这样问女人呢?」

  「有!我想知道原因,可以吗?」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点头说:「好!我就告诉你,我会看你的书,原因是爱
上了主角,很简单,在现实里找不到,只能从虚幻里找回满足。我需要的是一个
像主角那般厉害的人来保护我,并非要一个打下我肚里胎儿的男人……呜……」

  「不要这样……老……冷……月……」

  老板娘瞪着我问说:「你刚才叫我什么?老冷月?」

  我即刻解释道:「不!我本来想说老板娘,当叫出第一个字后,冲动想叫你
冷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很高兴你叫我冷月。」

  「高兴就好,原来如此,爱上主角的……」

  「唉!可能上天怜悯我的遭遇吧!没了胎儿,让我发现你那本书,那本书就
这样伴我度过最艰苦的两个月,我也就这样不知不觉爱上了主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