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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真实》21-25

fu44.com2014-06-01 16:53:14绝品邪少

              二十一、纵欲  杜晖所说的最后一个客人来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清,连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这可能正是我想要的状态,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做那些出格的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可能完全接受,何况是现在。  醉了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自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我当然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不过那所谓的最后一个客人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知道那个人带着一个帽子,而且似乎长得很黑。  没再看杜晖,只听到那个白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两句话,酒吧里的其他三个客人纷纷笑了起来,接着那个白人调酒师来到我和杜晖的面前牵起我的手,我瞟了一眼杜晖,他正在看着杯子里的酒,然后我就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被扶起来,随着白人来到吧台边的时候,终于看到杜晖向我这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晕晕乎乎背靠着吧台坐到椅子上,任由面前的调酒师解开我裙子的口子,一粒,两粒……直到他把我的裙子完全敞开,把我没穿胸罩的乳房和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展露在男人们的面前,我听到下面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白人扳住我的肩膀,绕到吧台后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裙子从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半个肩膀,我向远处的杜晖看去,他似乎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在我看他的时候喝了口酒。  这时一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我身边,开始亲吻我的肩头,舌头在我肌肤上划过,男人小声对我说着:“你真是个漂亮的女人。”肩头一阵发痒,我扭了扭身子,看着剩下的两个男人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身体上蓦然多了六只男人的手,我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被抚摸的感觉,那让我有被拥抱的温暖,不过此刻的感受却很怪异,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揉搓在案板上的面团。  闭起眼睛,感觉到两边的乳房分别被两个男人含在嘴里,温温的滑溜溜的刺痒,没来得及呻吟,两片嘴唇已经落在我的阴唇上,阴唇被牙齿轻轻咬起来来回拉扯着,小腹收缩了两下,一股热流从下体淌了出来。  没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可是抚摸还在继续,接着耳朵里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见裙子的碎片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散落在地上,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东西可以遮盖,右脚被男人捏紧握在手心里,他用手指在我的足底慢慢地刮动,痒得我一阵扭摆。很想喊杜晖的名字,可是我喊不出口。  作为他的老婆,在杜晖面前被好几个男人这样玩弄,我实在没有脸去叫他,虽然这都是他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撕扯着我阴唇的男人站起身,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因为下身早已湿透,他的手指没有一点儿阻力就触到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喘了两口气,听到他对我说:“想要吗?”何止是想要,我现在是想得要死,我用低得像蚊子叫声般的声音对他说:“要……”“要什么?”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涨红着脸,感到阴道里一阵阵紧缩,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起来:“要……操我!”又是一阵哄笑,面前的男人盯着我的乳房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上,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如同示威一样在我面前颤了颤,他用手抓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按进我的阴道里。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被插入了,虽然只进来一个龟头,但被充满的紧实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拼命从白人调酒师手里抽出胳膊,发了疯似地拉开握着我乳房的两个男人的裤子,掏出他们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当我把一只手里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的时候,阴道里的那根阴茎已经撞上了我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了两下,忽然搂住我的腰,身边的男人也帮着他托起我的身体,抱着我向面前男人的下身撞击着,随着他们有节奏的动作,我的身子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摆动,而面前那个男人根本不用动就可以完全享受到我的身体。  身体无处着力,阴道里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我把胳膊搭在两边男人的肩膀上,双腿一再夹紧,直到感觉自己坚持不住地时候,才喘息着叫道:“放我下来……”男人并没有把我放在地上,我被放倒躺在一张早已收拾干净的桌子上,插入我的男人按着我的肚子开始用力进入,坚硬的肉棒刮蹭在阴道壁上,让我几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痛快。  可是我却不能继续呻吟,一根阴茎从侧面伸进嘴里,刚才那几只手又重新摸上了我的乳房。  含着男人的阴茎,我看到自己的乳房随着反复插入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直直地挺立在上面,涨得有些发红。  接着就是阴道里猛烈的收缩感,男人的阴茎也随着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快速抽搐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猛地灌注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这个男人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躺在桌上,小腹上的肉不住地颤动,另一个男人马上接了上来,拉开我想要收拢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直接送进我的阴道里。  龟头撞在我身体中心的时候,这个男人一手抓住我左侧的乳房,一手分开我的阴唇,揪着阴蒂捏了起来。  那是种酸酸的,不能抑制的强烈快感,我吐出嘴里的阴茎,呻吟着在桌上翻滚身体,可马上就被两边的男人死死按住,乳房在他们的手下被挤得变成奇怪的形状,阴茎摩擦在阴道里带来的兴奋如同潮水扩散到全身,背部在桌面上勉强移动时我感到身子底下滑滑的,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汗水。  这个男人射精之后,我差不多已经虚脱,若非乳房仍在男人的手里拿捏所带来的刺激,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双腿无力垂下在桌边,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感到下身张开的地方似乎有手指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在我的阴道壁上刮了刮,某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沿着手指冲出阴道口。  刚刚操过我的个男人从头部的位置抓着我的乳房,面前的最后一个男人已经把阴茎掏出裤子,在我的阴部蹭了蹭,然后用阴茎将流淌出来的先前两个男人的精液顶回了我的阴道里,一种凉冰冰的感觉。  我用手抓紧摸着我乳房的男人的手臂,把下身向身前的男人挺了挺,让他的阴茎滑进我身体的深处顶在最让我不能克制的某个地方,我当是似乎还说了句:“就是这儿……”酒精的作用和男人轮番的奸淫已经让我忘了最基本的廉耻,就像一只雌性动物般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在酒吧里回荡,我疯狂地把屁股向男人反复耸动。  “真够劲!”隐隐约约听到操着我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话,他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慢慢地插进又拔出,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距离很远,伸出手,能够抓住的只有男人的健壮的身体。  杜晖还在看我吗?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他会怎么想我?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杜晖的感受,虽然这是他希望的,就算他此刻会为此而兴奋,那明天呢?如果有一天杜晖后悔了,我怎么办?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在我并不用想太多,因为阴道里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动起来,被男人征服的心理快感和本能的兴奋令我很快忘掉了那些模糊的想法,小腹里面一阵翻涌,有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喷向面前的男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他的阴茎也微微抽动了两下,今晚第三个男人的精液随之射进了我的子宫。  男人离开我身体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失落感,我看到他们穿好衣服,跟白人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又依次在我脸上亲了亲,然后一脸满足的离开了酒吧。  现在酒吧里只剩下杜晖、调酒师和那个戴着帽子的人,杜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距离我不远的椅子上,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这让我舒服了很多,我想我介意的不是男人们的轮番奸淫,而是杜晖的态度。  我勉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下身朝向杜晖,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里本该是只有他才能够享用的地方,而我现在最期待的也是杜晖的身体。  我伸出右手拨开阴唇,把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让杜晖更加兴奋吧?男人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身体,小腹明显舒服了不少,杜晖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用手慢慢地来回撸着,我有气无力地对他喊道:“老公……快来……”可是杜晖并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我把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抽插,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怨念,很想冲到他面前坐到他的身上,不过身体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只好用力撕扯着自己阴道里面的嫩肉,再把左手捏紧自己的乳房,反复揉搓。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部黄色影片中的女人,卖力地在镜头前表现着自己的淫荡,而杜晖的眼睛就是那部镜头。  镜头没有移动,我的饥渴却越来越明显,幸好一双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那个白人调酒师的嘴再次落在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嘴里。  有一个瞬间我几乎忘掉杜晖,仿佛亲吻我的就是我的爱人,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抱紧调酒师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龟头也随着我们亲密的举动碰触在我身上。  吻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阴道里的空虚感越发变得强烈,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敏感,莫非自己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多少男人,原来以为两个就已经是极限,在经历过被轮奸的那个夜晚之后,我觉得自己的承受力恐怕远远超出最初的想象,至少我现在已经在渴求着男人的再一次进入。  如果说开始答应杜晖做这种放荡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为了他,现在却只是为了我自己,直接地说应该是为了身体的满足,此刻我只需要一根男人的肉棒搅拌我的身体,不管它属于哪个男人。              二十二、摆布  白人调酒师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我像一个玩偶般被他从桌上拉起来,看着他躺在我刚刚躺过的地方。他的双臂粗壮而且有力,轻易地就把我托举到他身上,我一边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边抓住他的阴茎,向自己的阴道里塞去。  可是我没有成功,尽管阴道里已经痒得让我丧失了理智,那根阴茎只在阴道口擦了擦,然后带着我的淫夜和流淌出来的精液移动到我的屁眼上。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还会有些害怕,虽然也和吴涛有过肛交的经历,但总要事先有些准备,而这次……这个时候酒精起了它的作用,我用手指扣开屁眼,让白人的龟头在微微的痛感之中闯进我的身体。  慢慢放下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阴茎撕开我屁眼周围的肌肉,越来越强烈的痛感伴随着心理上的满足让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屁眼里面被全部充满,我像一件饰物般被牢牢钉在这个白人调酒师的身上。  手臂开始渐渐变得无力,最后我干脆放弃支撑身体的念头,整个人躺在男人的身上,他把双手环绕过我的腰,扒开我的阴唇,将两根食指插进我的阴道。  手指进来的时候,身下突然耸动了一下,巨大的阴茎从屁眼里退出少许,然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我“啊”地叫了一声,目光扫过杜晖的脸,看见他的眼睛似乎都已经变成了红色。  然后我就看到戴帽子的男人把帽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我很清楚自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戴帽子的家伙居然是一个矮胖的黑人。  我并不是瞧不起黑人,但是在我意识里对他们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这也许只是源于他们的肤色,对我而言,他们更像是一匹雄性的动物而不是人类,尤其是看到面前这个黑人硕大的阴茎之后,我的那种想法更加凸显了出来。  怪不得之前说还要等人的时候杜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能他也有我这种想法,我望着杜晖的脸,希望他制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我躺在调酒师身上仰起头,扯着脖子对那个黑人连连摇头,脖子上的筋被拉得有些疼,这个时候,调酒师突然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用双手握紧了我的手臂。  被强硬地摆成一个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被强奸的那个夜晚,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尤其是黑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盯着我的乳房笑了起来,露出一嘴白牙。  “不要……老公!”我对杜晖喊了起来,接着看到杜晖站起身来到我身边,然而他并没有阻止那个黑人的意思,反而把早已膨胀起来的阴茎插进我的嘴里。  我开始吮吸杜晖阴茎的时候,黑人的阴茎已经顶在我的身上。  超乎想象的粗糙龟头擦在我的阴唇上,先前的厌恶感似乎少了很多,毕竟屁眼里面再紧实也代替不了阴道里的强烈需求,我吐出杜晖的阴茎,伸出舌头在他的蛋蛋上开始舔舐的时候,甚至有些盼望那个大家伙赶紧到我的身体里来。  几乎没用等待,阴道忽然被完全填满,包住黑人阴茎的阴道口似乎比屁眼周围的肌肉拉伸得更紧,那根肉棒完全不是我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比拟的,龟头碰到子宫口的一刻我一下子想到了生孩子的时候那种扩张到极致的状态,只是没有生孩子那么疼罢了。  也许是发现了我身体的紧绷,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身体里同时被塞进三根肉棒的怪异感觉渐渐变成燃烧起来的欲火,我动了动下身,让下面的两根阴茎出来一点儿,然后重新把舌头落在杜晖的龟头上。  虽然没有说话,想必他们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身子忽地一晃,阴道和屁眼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就完全插进了我的身体。  屁眼周围火辣的疼痛,至于阴道里……我真的不确定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阴茎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我的子宫里,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感,仿佛整个人已被刺穿,龟头不知道蹭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只有被撑开的阴道壁本能地吞噬着肉棒的那种感觉让我清晰地体会着自己在被男人无情的插入。  无法准确描述黑人的肉棒带给我的快感,单纯从长度和粗细来说确实比我之前的男人要强很多,不过却没有那么硬,一定要分别清楚地话,黑人的阴茎可能更像是一根茄子,而我所熟悉的男人的家伙大约……算是黄瓜吧。  胡思乱想的时候,三根阴茎开始在我的三个洞里抽动起来,我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由着他们把我像一件玩具一样摆弄,屁眼开始变得润滑,阴道里面也逐渐习惯了黑人的家伙,快感从身体中心一波波涌上头顶,我发现自己的肌肤在灯光映衬之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  这时白人调酒师从后面撑起我的裸背,那个黑人则伸手抓住我的乳房,我本还很自信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显得那么娇小,但那种黑白分明的对比让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正被一个野兽一般的家伙操着。  黑人的手越来越紧,我的乳房被抓得有些疼,吐出杜晖的阴茎大声喊叫的时候,下体的两根肉棒同时撞击进来,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搅拌在一起,尿意连同令人眩晕的快感一瞬间把我彻底击垮,两个男人的精液灌溉进来之时我的身体终于爆发了,尿液连同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的洞口喷出来洒落了一地。  再一次躺在桌上的时候,我觉得阴道和屁眼差不多完全洞开,窒息般的快感甚至让我不记得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喘息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杜晖满是欲望的眼神。  我探手摸了摸阴阜,有些轻微的疼痛,我怀疑那里可能已经肿了,杜晖抚摸着我的乳房,从身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开了盖的红酒,慢慢倒在我身上。  红色的液体落在乳头上,有些微凉,但更多的是再次袭来的期待感,杜晖把酒沿着我的小腹一直浇到腿上,酒洒在张开的阴道口时我拉住了杜晖的阴茎。  “老公……”我抚摸着杜晖的阴茎喘息地对他说,“我要你……”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心都在盼望着杜晖的身体,这应该也是他最想听到的话,我看到他放下酒瓶,把阴茎顶在我下身,我闭起眼睛,准备完全接受这个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  杜晖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触及到了我的子宫口,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深入,可就在我以为他这次真的能够给我他的全部的时候,杜晖的阴茎居然又射了出来。  我简直快要发疯,半个晚上被好几个男人轮番奸淫还是没能让杜晖恢复正常,我现在不知是该怪他还是怪自己,只听杜晖在我耳边说:“老婆,对不起……”离开酒吧的时候我的身上除了高跟鞋就只有一条浴巾大小的毯子,上出租车时看到司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大腿和突起的胸部,不过我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即使在经过酒店大堂被旁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回到房间,杜晖给我洗了个澡,他在浴缸里抱我的时候双臂把我箍得有些疼,仿佛我是一件玻璃的饰物生怕弄碎了一样,没有过多的说话,无意中看到杜晖眼中杂揉着歉意的眼神,我觉得今晚的付出似乎算得上值得。  他的问题固然没有解决,但至少有所好转。  休息了两天之后,我和杜晖回到自己的城市,见到我和杜晖在一起哄孩子的笑脸,妈妈的脸上几乎笑开了花,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这几天做过什么是不是还会这么开心。  重新上班的第三天中午杜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下午回到家里发现他格外的兴奋。  “怎么了?”杜晖的样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拉起我的手,杜晖把我抱在怀里:“绣绣,今晚陪我出去好不好?”“又是那种事?”我仰起脸看着杜晖。  只见他连连点头:“趁热打铁嘛,今晚我安排了一个游戏,现在你来选择,是观看还是参加。”弄不懂杜晖心里想的什么,如果我只是观看,我会看到什么?我想了半天,回答杜晖说:“你希望我参加还是观看?”这是我的一个习惯,也是我性格上的弱点,总是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上,因为这样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后果,我都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别人的问题。  我想我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女人。  杜晖还是抱着我,用一种低低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希望你参加。”我当然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也许是我想要的,很多事情一旦撕开口子就会变得无所顾忌,有了前两天出游的经历,我再次把性这件事看得简单起来。  不过我还是问了杜晖一句:“把你的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玩弄你就这么开心?”这次杜晖没有马上回答我,他沉默了片刻,这才继续对我说道:“不能说是开心,只是很兴奋,如果我没有那个毛病,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我可能会发疯。”“我已经疯了。”我用头发摩擦着杜晖的脸。  我想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无论杜晖有什么病,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应当的,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为我们的放纵和变态找到合理的解释。  吃过晚饭离开家之前我哄了哄孩子们,抱着儿子和女儿,心里觉得特别的愧疚,我是他们的妈妈,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女人,如果……万一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妈妈曾经做过的事情,知道我曾像条母狗一样任由着男人们奸淫……我不奢望他们能够原谅我,我害怕的是那会对他们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个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冰冷,杜晖拉着我的手离开孩子们的房间,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具提线木偶,我可以把这些事情算在杜晖头上,可我真的能够原谅自己吗?              二十三、游戏  跟前一次一样,我陪杜晖来到那家宾馆,也和上次一样,我们到了顶层之上的房间里洗了个澡,我穿着浴袍打算寻找那个面具的时候,杜晖制止了我:“你今天不用面具。”然后他居然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很是恐怖的可能是死神的面具。  我满腹狐疑地跟随杜晖来到上次经过的短短的走廊,那个服务生还是一样站在门前,不同的是这次杜晖把我拉到另一扇门边,推开门对我说:“你今天从这里进去。”我一把拉住杜晖德胳膊:“你不陪我?”杜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别怕,我一直都在的,里面会有人照顾你,一会儿见。”他说这句话就把我推进门里,然后关上门,接着我听到“哗啦”一声,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转过身想要看看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不想面前却是一面屏风,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绕过屏风才发现这个房间装饰得很有西式古典风格,尤其是摆在墙边的梳妆台,精致的做工让我很想把它现在就弄回家里去。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观察整个房间的陈设,因为就在我转过屏风的时候,一个人从梳妆台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见过这个人,更确切地说是我见过他头上的面具,只不过是上次我看见的时候距离要远得多,此刻近看那张小丑面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看到小丑的时候,也看到了梳妆台前的另一个人,那是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回头望向我的时候我刚好也看见她正在上妆的脸,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也许还不到二十岁,看到我望向她,满不在乎地把头转了过去。  小丑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到那个女孩旁边,我坐下的时候,小丑伸手拉住了我的浴袍,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地让他把浴袍从我的身上褪下放在一边。  和那个女孩并排坐到一起,我终于了解了杜晖下午跟我说的话,如果我不参加这个游戏,那我会看到小丑和男人们折磨这个女孩,可现在我参加了,这个女孩该怎么处置呢?  小丑安排我坐下,回到女孩身边继续给女孩化妆,从镜子里看到女孩的身体,我不禁想到自己几年前的样子,年轻真是令人羡慕,纤细的腰肢和细嫩的肌肤,低头再看看自己,凭空生出一种惆怅的感觉。  女孩的肌肤颜色和我的粉白不同,是一种健康的颜色,乳房没有我的大,却是恰到好处,我觉得能够给我自信的只有我自以为是的气质,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个女孩都是那种没有读过多少书的粗鄙丫头,属于凭着几分姿色吸引男人的女人,可我现在做的这些事跟我所受的教育岂非也是天壤之别?  过了一会儿,小丑给女孩化好了妆,让女孩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那是一个很有复古风格的布艺沙发,女孩裸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我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某幅油画,除开女孩的气质,单纯从画面感来说真是像极了。  小丑从另一边移动到我的身边,打开桌上的一个新化妆盒,我听到旁边的女孩“咦”了一声:“那边不是有?”她指着刚才用过的化妆品对小丑说,“你刚才不是说没用完就不开新的吗?”“嘘!”小丑把带着白色手套的中指在面具上的嘴边吹了一下,“总有例外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意想不到的好听,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拒绝的声音。  果然还是小女孩,我心里暗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我看了一眼女孩撅起来的嘴,闭上眼睛。  小丑开始在我的脸上描画起来,从粉底到彩妆,唇线,眼线,眼影,我很享受这个过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脸上涂抹这么多东西。听到他说“ok”的时候,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别有另外的一番风情,尤其和赤裸的上身映衬在一起,我忽然觉得自己妩媚了很多。  小丑看了看表,对我和那个女孩说:“还有十五分钟。”他说完这句话走到女孩面前,一把把女孩拉了起来,翻过身子压在梳妆台上,紧接着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女孩扭捏了两下,还是分开了腿,我看到小丑的阴茎猛地插进女孩的身体,快速抽动起来。  这算是揩油吧?我脑子里显出这个词,然后马上就想到这家伙在弄完女孩之后会不会也要和我……他做出这种事杜晖知道吗?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女孩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小丑用力一挺,看来是射在了女孩身体里,他抽出变软的阴茎,重新整理好衣服,又看了看表才对我们说道:“还有五分钟。”女孩转过身,下体悬挂着晶莹的液体,看了看小丑,又看了看我,对小丑道:“这也算协议的一部分?”“不,这是我的规矩。”小丑的声音从面具后响起,“每一个来到这里女人都要先过我这关。”女孩的脸一下子涨的发红,瞪着小丑:“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搞她了?”她指着我。  小丑摇了摇头:“我说了,凡是总有例外的时候,你要是想顺利拿到报酬,就少说些话,客人们不喜欢多嘴的女人。”这句话明显奏了效,女孩真的闭上了嘴巴,我皱了皱眉。新开封的化妆品,没有在这里被侵犯,这就是杜晖所说的“照顾”吧,可感觉上真的怪异得很。  我侧起头,看到墙边座钟的分针慢慢转到十二点的位置,接着就听见“当当”的钟声,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感觉有一点儿亲切。钟声响完十次,小丑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那个女孩,向幕帘后面的一扇门走去。  门被推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即使隔着那个恐怖的面具,我仍能认出他的眼睛,他今天坐在前排的正中,左边各坐着一个人,意外的是那两个人都只戴了一个简单的皮制面具,刚好遮住上半边脸的那种。  看到这个场面,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就这样赤身露体站在男人们的面前实在有些不自在,而且台上的灯光亮得甚至有些刺眼,和在酒吧的那天不同,那天没有这么亮,何况我当时还喝了酒,不像现在这么清醒,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仅存的羞耻心还是浮现了出来。  偷眼看了一下那个女孩,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男人们炽热的目光,她甚至还有意识地停了停胸,乳房随之晃动了两下。  随着小丑的步子战战兢兢走到台子中央,听到小丑对下面的男人说道:“今天我们有两个猎物等待着诸位的征服,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游戏要送给大家。”他说完这句话,从台子旁边的箱子里拿出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一根棍状物,我瞪着眼睛观察了半天,发现那是一根两端都可以使用的塑胶阳具,中间还连着一条线,线的尽头是一个小盒子,上面还有几个按钮。  只听小丑继续说着:“这是诸位以前见过的双头龙,现在已经有了改进,接下来诸位会欣赏到一场别开生面的拔河比赛。”他说完这句话,换了一种命令般的口吻对我和那个女孩说:“你们背靠背趴下!”我看了杜晖一眼,他的双手按在膝盖上,没有一丝动作。  趴在地上的之后,身后的小丑不知在搞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他戴着手套的手按在了我的阴唇上,轻轻揉搓起来。  这是一种很刺痒的感觉,我很想出声呻吟,可是毕竟是在杜晖面前,我还是勉强忍住了这个想法,但是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慢慢湿润了。  接着小丑一推我的屁股,我的身子向前一顷,一根东西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里,应该是那根双头龙的一头,我感觉着它在我身体里越插越深,直到完全顶在我的子宫口上。  歪了歪头,从眼角的余光看去,另一头已经插在那个女孩的阴道里,我们现在被这根双头阳具串联在一起。  小丑张口对台下的男人们说:“今天的游戏规则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用身体来争夺这根双头龙,它从谁的身体里掉落出来,就算那一方输掉比赛,输了的一方将会受到惩罚。现在,开始!”他说得实在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感到身体里的那根家伙向外滑去,连忙用力收缩阴道,死死夹住那根阳具。  本来应该是很好笑的场面,我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敢懈怠,不清楚小丑所说的惩罚是什么,但……我用力夹紧阳具向前爬去,可是很快就发现只要我屁股一动,那根阳具就会退出来少许,伴随着的就是身体中心酸软的感觉,这“游戏”远比想象中困难得多。  除了阳具的刺激,我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不妙的事情,那个女孩比我年轻得多,而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比那女孩更紧,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是对我不公平的,我输定了。  就在我十分沮丧的时候,忽然感觉阳具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不过震动的地方似乎距离我比较远,虽然搅得我一阵心烦意乱,可是我向前爬行的动作却忽然轻松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阳具随着我的身体慢慢地移动着。  很快听到身后的女孩叫了一声,我的身体忽然轻松起来,再次转头回去,看见那根双头龙已经离开女孩的身体,正在我的下体里晃动着,小丑伸手从我的阴道里拔出双头龙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按在小盒子的按钮上,与此同时,我还察觉到小丑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此刻我也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满面的怒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赢,一定是小丑偷偷打开了插在女孩身体里那端的震动,所以那个女孩才会应付不来,这……肯定又是杜晖的安排。  我该谢谢他吗?侧过身坐在台上,听到小丑开口道:“女人们已经分出胜负,现在开始我们的惩罚游戏。”他说完回身从台子的另一边推来一把椅子,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把特殊的椅子,那是妇科检查用的东西,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架着腿的地方多了几个黑色的皮制锁扣。  小丑命令那个女孩躺倒在椅子上,把女孩的双腿架起来放在两边的架子上,用锁扣锁紧女孩的腿和脚踝,女孩的下身被完全分开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着小丑又拿出一根皮带,把女孩的上身锁紧在椅子靠背上,现在这个女孩已经被牢牢固定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辜模样。  忽然很想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对这个女孩做什么,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正光着身子的窘态,那所谓的“惩罚”游戏到底是什么?我居然开始迫切期待起来。              二十四、惩罚  没有等太久,很快就看到小丑拿出一个闪亮的金属物件,那是一个扩阴器,我看到小丑把扩阴器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女孩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小丑继续忙碌的时候,我其实很想走过去看看女孩逐渐扩张的阴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可实在没那个勇气,直到女孩的下体被扩阴器撑起,小丑才又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只酒杯。  他伸出手指在酒杯里捞出一个不太大的椭圆形的半透明物体,对男人们展示道:“这是一个剥了外皮的小鸡蛋。”他说完这句话就把那个东西放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看见软软的鸡蛋滑进女孩的身体,我真的开始感谢起杜晖来,我宁可被男人轮奸也不想把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那实在太令人纠结了。  小丑抽出扩阴器放到一边,张开双手对台下的男人说道:“接下来就是狩猎者的游戏了,你们可以依次插入这个女人,不过每人只限十次,然后换另外一位,当然,这个游戏也会有失败者,谁在插入的时候弄破了这个鸡蛋,非但要承担今晚所有的支出,还会被取消下一次参与聚会的资格,想必诸位对这种富有挑战性的游戏已经跃跃欲试了吧?”真是缺德,我在心里暗骂着杜晖,长成什么样的脑子会想出这么奇异的点子,简直就不是人。  我虽然这么想,但男人们似乎很有兴趣,小丑的话刚说完,杜晖身旁的两个男人已经站起身来脱掉了浴袍,伸着两根挺直了的阴茎走上台来。  我看了眼杜晖,他还是一动没用,可惜我依然看不清他的眼睛。  那两个男人走上台,来到女孩的面前,其中的一个高些的男人对另一个矮胖子道:“你先还是我先?”矮胖子咧着嘴:“这有什么好谦让的,我先来。”他说完这句话就把阴茎插进了女孩的身体。  连续抽插了十下,矮胖子笑眯眯地把阴茎从女孩的阴道里拔出来,对高个说:“该你了,这妞里面还挺紧的。”高个笑了起来,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快速抽插着,一边动一边数着:“一……二……十。”拔出阴茎对矮胖子说,“小心点儿,里面可有炸弹。”矮胖子再次插入女孩的时候,我听到女孩开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说老实话,叫床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喊出完整的一句话,所以我很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装的。  想到这里,女孩身体里又换上了高个的阴茎,他还是在数着数,然而就在他数到“九”的时候,女孩忽然“哇”的叫了一声,高个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他一脸沮丧地从女孩的阴道里抽出阴茎的时候,我看到龟头上滴落的蛋液。  我掩住嘴笑了起来。  这时听到小丑高声说:“胜负已经揭晓,下面请胜利者选择想要征服的猎物。”说完便退在了一边。  矮胖子搓着手,看了看那个女孩,然后把目光移动到我身上,从脸顺着乳房一直看到双腿,然后对高个笑着说:“我还是喜欢干成熟的女人,那个就先让给你了。”说完就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有点太快了,我还沉浸在看热闹的氛围里,早忘了自己也是今晚的主角,直到被矮胖子按倒在地上分开双腿的时候,才想起来用手挡住阴部。  可是手马上就被矮胖子拉在一边,带着那个女孩淫夜的阴茎一下子冲进我的身体,我使劲仰起头,看到杜晖已经解开他的浴袍,左手握着阴茎轻轻套弄着。  他似乎正是在等这一刻,矮胖子的肉棒刮蹭在我的阴道壁上,我用手抓着他的胳膊,希望可以减慢阴茎抽插的速度,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身体的力量跟面前这个男人相比是在太过微小,几下猛烈的撞击之后,我已经不再抵触这个男人的进犯,而是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起来。  被插了几十下之后,看见高个抱着那个女孩放倒在我身边,女孩的头跟我的朝向相反,我们一反一正并排躺在一起,我能看到高个男人正在用力地向女孩的身体里使劲。  我的手臂这会儿跟女孩的手臂挤在一起,矮胖子的阴茎再次抽动的时候,我无意识地抓紧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呻吟了一声,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弄疼了,报复似的在我的上臂上捏了一把,看到这一幕的高个嘿嘿笑了起来,他把女孩的身子翻过来,让女孩跪在我面前,从后面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  高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身子晃了晃,上半身一下趴倒在我身上,乳房刚好压在我的乳房上。  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女孩柔软的乳房跟我的蹭在一起,加上矮胖子的快速抽插,那种舒服到极点的感觉从胸口一直延伸到阴道里,我稍微挺了挺上身,用乳头在女孩的身上蹭了蹭,然后紧紧抱住了女孩年轻的身体。  女孩此时似乎也没有了先前对我的敌意,她伸出舌头在我的小腹上舔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是出奇的好,我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跟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也许是我们的反应刺激了那两个男人,至少矮胖子的动作忽然变得快了起来,龟头撞击在子宫口上,我抱着女孩大声叫了出来。  这时女孩的身体忽然仰起,我看到高个从后面拉紧女孩的双臂,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冲刺,女孩的脖子上青筋毕露,汗滴顺着头发落在我的乳头上,矮胖子的阴茎也在我阴道里越涨越大,紧接着发出一声嚎叫,下体“啪”的一声撞在我的阴阜停了下来。  身体猛然一阵,一股热热的精液已经冲进我的身体,旁边的高个这时也放开了女孩的手臂,让女孩软软地躺倒在地上,两个男人站起来的时候,我和那个女孩差不多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把目光投向杜晖,他还是在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我马上意识到今晚的奸淫还没有结束,因为小丑已经走过来,把我和女孩的身体面对面靠在一起。  我的脸正对着女孩的阴部,被女孩卷曲的阴毛刺得一阵刺痒,正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女孩的手忽然分开了我的双腿,她的舌头也在同一时间舔在我的阴唇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一个女人这么对待,而且我居然还会有快感,我学着女孩的动作抓住她的长腿,开始亲吻女孩的下体。  嘴里很快充满一种咸咸的味道,还有刺鼻的精液气息,不过这些并没能让我停下嘴唇,反倒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我的嘴在女孩的阴道口用力吮吸,直到感到自己阴道里的猛烈收缩,才直起脖子快速喘息起来。  目光扫过身边的男人,我看到那两条阴茎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在我们面前轻轻晃动,像两根烧红的铁棒。  阴道里面的感空虚越来越强,我爬起来,把屁股对着杜晖的方向,不过过来的却不是杜晖,而是那个高个男人。  不同的阴茎进入身体,我轻声对身后的男人喊道:“快……快些……”这时女孩也已经被矮胖子拽起来趴在我面前,我们脸对着脸看着对方被男人插入的时候,我忽然亲吻了女孩的嘴唇。  这个反应是我自己完全意想不到的,即使我的舌头和女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随着男人的阴茎在阴道里反复摩擦,我和那个女孩的亲吻也越来越热烈,甚至当男人们分别在我们的身体里射出精液,我们都始终没有分开彼此的嘴唇。  重新躺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那两个男人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下台,穿好浴袍离开了房间,小丑走过来扶起女孩向幕帘后走去,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这里,男人的精液从双腿间的缝隙渗出来,散发着浓重的气味。  我静静地望向杜晖,看到他终于站起身,赤裸裸走到我的面前,我分开双腿,等待着杜晖的进入。  杜晖抚摸着我的大腿,又把嘴在我的脚上吻了吻,然后摘掉那个恐怖的面具,他露出来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我把手按在杜晖的胯部,把他的身体拉向我。  杜晖的阴茎碰到我打开的阴道口,我的身体里忽然抽搐了一下,一种液体从阴道里射出来,溅湿了杜晖的阴茎,他把龟头在我阴道口蹭了蹭,就在我万分期待着他的进入的时候,杜晖的阴茎居然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喷射了出来。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呆呆地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也顾不得身体的感觉,心里蓦然窜起一阵深深的恐惧,身子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从脖子一直起到腿上。  如果这种淫靡的场面还不能让杜晖恢复正常,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病何时才能好,也许……也许永远都不会好?  似乎是看到我的反应过于强烈,杜晖反而镇静了下来,他拿出纸巾给我擦试着下体,抱着我说:“没事的,跟以前一样,没事。”我搂着杜晖,用酸软的双腿勉强走到化妆的房间,杜晖给我穿好浴袍,又小坐了一会儿,杜晖才带着我离开了宾馆。  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我坐在车上看着杜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类似的话我已经说过太多,再说出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好在杜晖的脸上并没有太过难看,一路上反倒是他在不停地安慰着我,根本就像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  回到家里,孩子们都已经睡下,我们推开孩子们的房间,站在门口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了一会儿孩子们的小脸,关起门的时候杜晖忽然开口道:“今晚一起睡吧?”我点点头,洗了个澡之后来到杜晖的房间,我上床的时候闻到杜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心情好了很多,抱着他的肩膀,我把头枕在杜晖的胸口上,轻轻叹了口气。  “绣绣……”杜晖叫着我的小名,“我想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了……”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我听起来却格外的难受。  我拥着杜晖的身体,把双臂死死箍在他身上,过了很久才对他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好的,真的,你答应我会好的好不好?”“好吧,我答应你。”杜晖从我怀里抽出双臂搂在我肩膀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杜晖已经上了班,我披着散乱的头发靠在床头上,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如果杜晖还要我去做那种事我该怎么办?身体上的快感固然让我忘乎所以,但从心里面讲……老实说,我已经够了。              二十五、请求  连续三天,杜晖都没有再跟我说那些事,第四天晚上当我跟他提起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这方面的医生的时候,杜晖笑了起来:“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医生,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了几十个,要是能治好,还用等现在?”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儿失落,确实,以杜晖的财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好医生,我本该想到这一点的,可能是因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会犯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见我不再说话,杜晖开口道:“绣绣,我想跟你说件事……”“又是那种事吧?”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出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糜烂的性事。  杜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用力摇了摇头:“绣绣,我知道你不想……就当是我求你吧!”“老公……”我故意把这两字说得很清晰,“这样不是办法!”杜晖咬着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让你很为难了,你肯为我做那么多事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这次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让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最后一次!”我回望着杜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虽然我不清楚这个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话从嘴里出口的时候,我说的却是:“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杜晖严肃地回答我,“我保证,这次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好吧。”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杜晖的这句话,只当是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杜晖拉起我的手:“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好几天,只不过……”“不过什么?”我愣了一下。  杜晖连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会让你很辛苦……”这话说得有点儿怪,我把手从杜晖手里抽出来:“什么意思?”“到时你就知道了。”杜晖居然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紧眉头,辛苦?被男人连续奸淫确实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晖为什么这次会特别说出来?我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最后一次,最坏的情况也不会比被强奸那次更难过,到时候再说吧。  又过了两天,杜晖没有什么动静,我手里一个涉及专利的外省案子已经安排好开庭时间,出差前的那个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晖一脸正经地对我说:“明天晚上好吗?我差不多已经安排好了。”安排好了还问我干嘛?我在心里骂了杜晖一声,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随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也许是所谓的最后一次让我有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吧。  夜幕再次降临,跟杜晖前往那个宾馆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虽然路上杜晖一再对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可他说的次数越多,我心里就越发没底。  还是洗澡换浴袍,还是被杜晖送进那间化妆室,这跟前一次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小丑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对我很友善的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给我化浓妆,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让它们变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后从前面披散下来,我从镜子里看去,垂下来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整张脸,只留出窄窄的一条,虽然不太影响视线,不过别人基本上很难看出我的样子。  收拾好头发,小丑拿出来一个口球对我说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检查牙齿的时候医生的样子,张开嘴,让小丑把口球放进我的嘴里,他把两边的带子在我后颈扣好。还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原本想的是口球并不大应该只是个情趣的东西,现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这么难受,这是一种张不开合不拢的感觉,而且嘴巴两边很快就变得酸酸的。  这就是杜晖所说的“辛苦”?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绳。  原来是要搞这种花样,我想笑的时候发现因为口球的关系根本笑不出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杜晖,其实我对被束缚一直都很有兴趣,以前吴涛也绑过我,我喜欢那种感觉,尤其喜欢绳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这个怪癖与我和男人们的性事无关,我可能天生就喜欢这个调调,记得小时候我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绳子绑住自己的手,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挂在暖气上,只是后来觉得这种行为不太正常才逐渐放弃了这种自虐的爱好,但内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绑的需要。  按照小丑说的站起身,他把我的双手并排放在身后,用麻绳一圈一圈牢牢缠住,似乎还打了两个结,粗糙的绳子摩擦在肌肤上,我实在很想让他绑得再紧一些。  另一条绳子搭在脖子上,从脖颈两边垂下来在我两个乳房的中间打了个结,然后分开两边,反复缠绕住我的身体和上臂,小丑一连绕了四五圈,这才把分开的麻绳重新聚拢在我胸口系好,然后继续下垂到乳房的下缘。  他按照之前的方法再次开始把麻绳绕在我身上,很快乳房就因为勒紧的绳子变得突出出来,直到我的身子被完全绑紧,小丑才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工作一般呼了口气。  我动了动身子,手臂贴在身体上一动不能动,坐到椅子上看着小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双黑色的丝袜还有一个吊袜带。  我对丝袜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虽然觉得穿起来很有味道,但吊袜带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实在很想不通为什么别的女人总会穿连裤袜,在我看来那简直丑得要死,我始终觉得精致的女人应该选择吊袜带而不是连裤袜。  小丑把吊袜带给我穿在腰上,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捧起我的一条腿,轻轻把一只袜子套在我的脚上。  给我穿丝袜的时候,他的左手托在我小腿上,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袜子穿上之后他向上拽起的时候,我很想让他抚摸得更久一些,已经好久没有男人这么轻柔地爱抚了,我的心里痒痒的。  等到小丑给我穿好袜子又把卡子弄好之后,他再次拉开抽屉,这次拿出的是一双细细的高跟鞋,等我把鞋子踩在脚上的时候,小丑看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我是他费尽心力完成的一件艺术品。  他看了看表,走向幕帘,从地上拉起一根绳子,从我的双腿中间穿过,小丑站在我身后,还是用那种让人很舒服的声音对我说道:“走出去。”我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绳子,发现上面每隔一段就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迈着步子刚移动了一步,小丑忽然在我身后把绳子向上拉了起来。  麻绳一下子磨蹭在阴唇上,刺得我身体一阵战栗,我连忙翘起脚跟让双腿间的绳子离开自己,但是绳子也随着我的身子向上抬起,我马上明白了自己的举动全无意义,绳头在小丑手里,他完全可以拉到任何高度,而我绝不可能躲得开。  想通了这一点干脆放下自己的身子,麻绳再一次刮在阴部的嫩肉上,有点儿发疼,我走了两步,很快就发现刚才的刺激算不得什么,因为第一个绳结已经擦在了我的阴蒂上。  这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压迫感,我停下身子回望小丑,希望他能把绳子放低一些,可是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裸背上推了一把。  身子一个踉跄,绳结从阴唇上刮过,迅速在阴道口摩擦过去落在身后,下体立时酥麻起来,我扭动着身子站直,过了一会儿才感觉下体舒缓了一些,可是前面还有很长的绳子要走,绳子的另一端在幕帘前面,我不知道还有多长。  用头顶开幕帘,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我忽然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台子下面的座位居然坐满了人,前排五个后排四个,整整九个人,每个人都戴着简单的皮革面具,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和他那张恐怖的面具,他坐在前排的正中间,绳子的另一端此刻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看我出来,他甚至还把绳子又往上提了提。  这才是他对我说的所谓“辛苦”,如果我现在能随意走动,我一定会离开这个场合,管他什么是不是最后一次,杜晖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过分到我已经根本无法忍耐下去。  可是绳子限制了我的动作,口球又让我说不出话,这是一种完全不能反抗的任人摆布的处境,除了继续向前走,我什么都不能做。  几米长的绳子现在在我眼里似乎看不到尽头,我干脆闭上眼睛,快速向前走去,绳子和绳结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泌出了淫夜,下面开始变得顺溜了许多。  在我赌气般地走了几步之后,身子下面忽然一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台子的中央,杜晖也放下了那条绳子,带着我的淫夜的绳子此刻正被小丑拉回到他手里,绕成一卷放在一旁。  身体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我已经发现了台上和前次的不同,除开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条粗粗的麻绳,台上还多了一个木箱。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东西,从我站立的地方看到它的侧面是一个三角形,下端可能有一米左右,上端却只有寸许的宽度,中心部分还立着一根塑胶的棒子,我马上就意识到那东西很快就会插进我的身体里。  杜晖这家伙是不是要弄死我?我从头发的缝隙里看着下面的男人们,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幸好小丑及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很想自己是一个大胖子,那样的话小丑绝没有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易地把我抱起来。他从后面抱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将我的阴部对着台下的男人们向那个箱子走去。  眼看着自己距离箱子越来越近,我忽然哭了出来,可是除了从脸上滑落的泪水和低低的“呜呜”声从口球里传出,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恨起杜晖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