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二届)第二夜 性命
fu44.com2014-06-18 09:59:44绝品邪少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路人 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不 只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 都各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 生命,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了 生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因此可以说,有「性」有 「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式 有甚么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 上帝照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性爱设计得那 么有趣、那么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而人们往往 也把「性能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他「不行了! 」简直是比杀了他还残忍。 人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易 ┅┅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做爱,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 胁时,不得不以性交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称为「强暴」或是「强 奸」;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 要说的故事罗! ~~~~~~~~~~~~~~~~~~~~~~~~~~~~~~~~~~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 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 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 血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 何况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 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 地旋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唇、阴 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阴 道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 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 ,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清 松。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 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 苦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干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 有不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 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 的肌肤┅这么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蜜穴竟┅嗯┅ 还这么┅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 ,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 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 渗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 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 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章 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 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 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 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 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 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 贴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 ,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 口忽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么美妙 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 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 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 是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 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 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 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 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 精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倒 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 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 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 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后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 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却 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 ┅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 情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 尔有几位有志于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 ;「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 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 个,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 职休官后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 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 的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 柱顶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 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 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 ,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福 算是单传香火,其它的娘们任凭怎么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 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后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 孤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后为 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后┅┅」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 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 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 ,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 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 抛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 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 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于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 为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 强可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 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 纳闷的夏日午后,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 水,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干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 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 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 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么┅」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 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 斑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么不犯嘀咕。二话不说, 关晓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 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 屏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 好数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 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么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 亲感觉到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 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没规矩┅呼呼 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白 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干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 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 了甚么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 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只 要上点草药并没甚么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 后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么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 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 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后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 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么病┅ 」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 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孔 ┅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么病 ,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么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 景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 天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 无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 体上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 谁敢接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 来,关到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 自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却 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 算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么∶「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 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 我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于其它 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于色,千恩万谢后告辞回 房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后,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 以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 药典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 淋疯病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 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 媾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 竟有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 也不敢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 这事也只有成为人们茶馀饭后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 她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 的身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后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 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 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 姐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 的,至于小姐那边,事后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么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 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就 连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后,冯骏依日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 家里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 购物。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 ,便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 家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的亲娘 早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 黄腾达,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 默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 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 情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后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干柴烈 火的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 前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 捧心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 乳尖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乳房。「嗯!」经这一 揉,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 不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 良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 不但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 约感觉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阴户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 蔽。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乳房、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 部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 触摸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蒙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 ,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 ,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 来得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 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 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情欲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肉棒时,传入耳中的却是 阵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 人遐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 地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肉棒,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 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 在阴户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 趋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 遮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 身得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后,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 看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 动,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 得如精刚硬棍的肉棒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 腿,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肉棒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长驱直入, 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 瓜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阴道,让冯骏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费劲,龟头遇阻的刺激让他触 电般的发颤,处女的蜜穴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么温暖 与恬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 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淫乱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 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后肉棒并无消退的迹象 ,仍旧在阴道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阴道还时缩时张的 ,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淫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 肉棒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 借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 看得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 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 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 言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 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后,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 阵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 需抚慰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后面把她的阴户瞧个一览无遗, 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 滑过阴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 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她 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不 ┅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该多 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阴户 ,无须扶持,挺翘的肉棒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 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么也没料到 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 ∶「┅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 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后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 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 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 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像疯癫般地扭摆 着,彷佛非把肉棒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 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力 ┅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 譬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 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 激情过后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后的 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 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肉棒,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 及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后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 松眼捷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 即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 玉仙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 拉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 回头看夫人跟小姐怎么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 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 不烂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 ,就算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 彷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 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 你的淋疯病┅┅」 「甚么?」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么会扯 在一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 情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么做┅┅蓝 大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么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以脱离 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有无 端受过的冯骏要怎么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只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于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 这么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 他有机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 月是不敢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 万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 ,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 起关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 ,自己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于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 听听关家到底要怎么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它人离开后,还 可以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 子让他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于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它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 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 柳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后,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 人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 得温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 努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 就该回家了,今天怎么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 骏弟出甚么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他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 看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 。冯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 地抱头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 在外面受到甚么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 得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是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 莫展,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 为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于事,只是添烦 恼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 也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 测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是 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么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 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么,也当下打断 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 了自己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 书人,竟然会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 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 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 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话 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么 可以┅你怎么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责斥 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 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乱伦罪加一等,这是怎么 想都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 「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 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 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 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后吗?」 『独子、绝后、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 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 这叫冯骏怎么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 ,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冯骏的 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么大胆的举动,却 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 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后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 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 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 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 欲的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 知道,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 也许是怜爱,或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 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 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 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 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 忘得一干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 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 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后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 的重量都加诸于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 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 淫情欲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 脱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 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冯骏解她 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 的肤色显得那么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 !杏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不敢正 视,但对于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乳, 峰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没看 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痴如醉,却怎么也 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么一回事。印象模糊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可及 的呢?冯骏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乳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然意外 ,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动地 扣着冯骏的后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骏弟┅不要┅会┅嗯┅嗯┅ 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而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 舐、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 在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 弟俩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 片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 弟朝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么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肉棒,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 目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冲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一个茶壶把 子!」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地覆盖在冯柳杏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弄着阴 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趐 痒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地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脏啊 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顺着阴 道往外汨流。 「杏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冯柳杏 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揉揉┅┅」 冯柳杏手触肉棒,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 令人立即感受到属于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么揉 动,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肉棒只是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于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 椎,让肉棒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 摸着大腿、时而掌缘划过阴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阴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 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 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象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荡妇般,但这副淫 荡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 中,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肉棒,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 得立刻把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发浪的蜜穴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 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 便急着挺腰插送肉棒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冯柳杏只觉得一 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缩一点,出声 阻止。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肉体的痛楚与 心中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该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 是,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 传而牺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插入的刹 那间,龟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 姊会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孩童等着 受责,战战兢兢地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么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痛┅┅」冯 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话一出,姊弟俩 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肉棒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阴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 ,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道 ∶「骏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 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着 ∶「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你┅┅」他搞不懂昨天关晓屏怎么一 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冯柳杏心想 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抚弄那样 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你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应该比较 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肉棒,还低头 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肉棒被吞没处,但肉棒上 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内, 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杏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轻柔的动作, 冯柳杏的确觉得阴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种搔不到痒 处的趐痒在阴道里、阴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嗯┅骏弟┅ 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肉棒滑 动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阴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 他真有一股把肉棒尽根而入的冲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阴唇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肉棒在阴道里搅动, 都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 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嗯 ┅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么舒┅嗯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后 顾之忧地猛力一顶,把肉棒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阴道尽处。 「啊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 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 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那种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 歇∶「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温暖┅喔喔┅好 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大┅大┅嗯嗯┅ 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 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再来┅ 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胸前挺立的双峰 也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 』的拍打声。 「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嗯呼┅美喔┅ 」冯骏觉得肉棒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 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将来临, 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后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姊┅我┅嗯嗯┅要 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 喘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姊┅我┅啊啊┅我要┅去┅ 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了┅啊啊┅」冯 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中也无法顾及细思 。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强敌压境 ,更有如要尽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离┅去┅ 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泄,射精的快感让冯骏如登仙 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 ,只有深置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地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 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淫靡、 浪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 内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 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 ~~~~~~~~~~~~~~~~~~~~~~~~~~~~~~~~~~ 沉睡中的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 竟,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 山田村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 看见而救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 忙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后,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 悲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你这又是何 苦呢┅要是你┅你┅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而 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么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你答应 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命 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人; 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心 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 列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 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 若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 在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么?阿杏你生甚么 病?为甚么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 ,自己竟然没注意事前的征兆。 对于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 缩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有如热锅上的 蚂蚁,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 老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 开了,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 上揽,也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糊涂┅┅」于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 龙去脉说了,从是怎么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 地说个明白,最后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么 我也不会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 ,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 不肖子┅┅这叫你姊姊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 这样哭哭骂骂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于是对冯骏说 ∶「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 辜负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 更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乱伦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 与遗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 几天后,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 里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 却没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在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 着∶『┅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还在┅有你娘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 事┅你也不用跟爹吃这么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轻抚着冯柳杏的脸庞, 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 身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 思是关询她是否有淋疯病的征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 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 得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么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 在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情绪激动起来∶「 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么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 顺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是谁受了伤 害,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 些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 药方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了┅┅」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 ,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 「甚么┅爹┅你说甚么┅┅」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代 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就是用卖淋疯的 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 自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乱伦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乱伦,有罪 的话也是乱伦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 ,这叫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爹┅不可以┅」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你┅┅」 「阿杏!你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你娘去逝后,你姊 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你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 操心,也多亏你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馀,这些事就算没有功 劳也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 已。如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这个家做这么大的牺牲,受这么大的委屈 ,这叫我这做爹的怎么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么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 时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你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 还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你呢,你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 贞的伤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想看,要是你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 不知道你的事,你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说道∶「 爹我年纪也这么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 就只有你姊弟俩,你俩要是出了甚么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 望,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么做,否则如果你有甚么 三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么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你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么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 祷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后,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 再仔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乱伦。这事让她想得难 以开口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 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地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 入,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从冯柳杏尝过性爱的滋味之后,不但让她回味无 穷,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 豫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 作,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你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福贵 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你┅爹疼你┅┅」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 有甚么魔力,在这么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趐痒难忍, 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颤栗着。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调情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 ,他知道甚么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么时候该 慢拂缓摩,更知道甚么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 颈,却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动作,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 ,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 ┅不要嗯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彷佛不把女儿的呻吟当一回事,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轻轻地解开女 儿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 声布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馀波荡漾地颤着。他急忙低 头,一口叼住女儿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热的动作 ,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荡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惮地行 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爹┅┅」 「┅喔呼┅阿杏┅嗯嗯┅好香┅你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觉得在呼 吸间,空气中浓浓的乳香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肉棒更加挺硬∶「┅阿 爹喜欢┅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觉得下腹有 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乳房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竟然也会 令人这么舒畅∶「┅啊啊┅好舒服┅嗯嗯┅爹┅再再┅嗯嗯┅┅」 冯福贵彷佛越逗越起兴,干脆将整个脸当做磨挲的工具,贴着女儿裸露的 肌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中还夹带着难忍的 趐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 的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 骚劲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 人无法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阴唇,只见粉 红色的阴唇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穴口受 到扩张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蠕动的洞穴,就 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肉棒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 命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阴唇,甚至还试着把舌 尖探入穴中搅拌着。 「啊呀┅啊啊┅爹┅嗯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冯柳杏似乎 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要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更意犹 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肉棒,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 灵活细腻地,拂刷阴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性爱快感,除了心 理因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阴唇与阴蒂而不是阴道壁,所以光磨擦 阴道,女方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于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 从子宫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穴,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吸吮,尽吞腹中,不 但不嫌腥秽,还彷佛舔吸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 弟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 她到达真正的高潮。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肉棒已经在她穴里缓缓地躜 动着。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 福贵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龟头细细地品味着阴道 壁上的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高潮后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息 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 出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 不得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 着女儿一翻身,变成倒转乾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 后后晃荡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爹的指 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肉棒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处∶ 「┅啊呀┅不行了┅嗯嗯┅爹┅爹┅受不┅喔嗯┅了┅啊啊┅┅」 「呼┅嗯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的你就会舒坦了┅对了┅」冯福贵 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肉棒深置紧箍的舒畅,还 有感受着女儿的乳尖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蒙中他 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肉 棒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痒处的愉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 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后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而上下吞吐,几乎 是竭尽所能地蹂躏着肉棒。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舒服┅」冯柳 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彷佛是被肉棒挤迫到喉头才蹦出口。在逐渐 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图让肉棒冲撞得更深、更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 密合之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的,这回性爱是契合的、欢愉的、忘 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酸麻难忍 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使劲挺腰,做着 最后抵达终点的冲刺∶「┅啊啊┅来了┅啊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 浓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潮,也照样再次让她 神智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后的另一个开始要怎么开始,谁也 无心细想。 ~~~~~~~~~~~~~~~~~~~~~~~~~~~~~~~~~~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 中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泄淋疯,暗地准备后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乱 伦这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 但都徒劳无功,而愧于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 有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甚么?」冯骏虽 然跟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泄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 是要来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我 ┅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后,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 然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后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 切地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 ,她决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连忙改口道 ∶「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 ,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后我 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么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 的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细得 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 真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 ┅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后,万 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 立,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么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 但生的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 的能娶她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 有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泄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 是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 那儿把病要回来┅然后再过给她┅然后她再给我┅┅哈┅这么一来岂不是都没 人得病┅笨啊┅我怎么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捶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于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 办法治好淋疯病了┅我要娶你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你┅杏姊也不会 死┅你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 为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 跟你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 ┅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冲冲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 ,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淋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 把病收回来,然后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后┅┅」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 经的傻样,怎么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后,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 后记∶ 大概,是冯家「买卖」顺利吧!他们家没人淋疯病发,还皆高寿正终。 而且,隔一年后冯柳杏与关晓屏先后各产下一子,母子均安。 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冯福贵还是冯骏所下的种。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续了。 也许,诸公会说∶他们真是淫乱之徒,首恶之家。 但是,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的啊! 或者,诸公会说∶当时根本就是蓝清松误诊,关晓屏得的并不是淋疯病。 呵呵!都2001年了,陈年旧事谁管它!? 全文完200111 ********************************** 附录取录自【异闻】──『卖淋疯』 广东的淋疯病是有名的。据说淋疯可以「卖」,即男女一但患上此病,找 一个不知情的异性交媾一次,即可传泄对方,使自己得而痊愈。虽无科学根据 却言之凿凿,一些凄艳的故事永留在人间∶ 早年有个年少翩翩的「外江佬」到广州谋职,隔临有一淋疯少女;父母以 爱女患绝症,欲择人而「卖」,一看这少年是理想人物,于是怂恿女儿与他接 近。不久,两人在父母的安排下发生了超友谊行为,隔不到一个月,少年发现 有了病象,便去检查,医生告诉他是淋疯,顿时心灰意冷,跳入珠江自杀了。 那淋疯女虽然目的在「卖」,但内心实在爱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投环殉情。 另外有对姐弟的传说,也很普遍,大意说∶某生三代单传,而父母早逝, 只有一姐,相依为命。某年,生已成人,但年幼知浅,在外泄上淋疯绝症,被 姐探知,乃不顾一切,强与弟交,初时生以乱伦为辞,拒不接受,后经阿姐以 祖宗香火绝续大义正告,使黯然交合。事成,阿姐投环自尽,生病果愈。 过去对淋疯病,无药可医,完全属于「绝症」,一泄此疾,只有卖之一途 ,但这也是「初期」有效,病入膏肓,则早晚等死而已。传某地有一淋疯女 ,命在旦夕,被家人锁入一旧仓内,任其死活。女于仓内奄奄一息,思饮水而 不可得,黑暗中摸得身旁一巨瓮,内藏陈年老酒,一饮而醉。醒来时,觉得身 体较前舒服,又饮;如此数日,酒去大半,而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一日,家人 开仓探视,见情大异,女以实告,家人更不可解,一面供以饮食,一面叫他继 续喝酒,半月后,竟霍然而愈。家人以酒能治绝症,惊奇不已,将巨瓮移他处 ,并将馀酒倒出另盛,赫然一死蛇随出,仔细一看,原是最毒的竹叶青,这才 恍然大悟是「以毒攻毒」的原因。 据说淋疯除了「卖」,还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秘方。不过此方要男患者方可 使用。其法是待白水牛拉下稀粪后,趁热时即将生场器插入,抽拉作交媾状, 泄精后马上抽出即可。据一广东乐昌人朱氏言,早年曾亲见一青年用此法治愈 淋疯病。因白色水牛很少,那青年找了许久才找到,但水牛拉便时,多在早晨 外放时,很不容易等着,所以经过许多日子才算碰上刚拉出的牛粪,他赶紧脱 下裤子,用手先令生场器挺起,迅速插入粪中,因粪内温度较高,不多一会, 精便泄出,草草收拾离开。第二天去看,粪中小白虫如蛆涌,青年病亦痊愈。 这虽属秘方,但仍然是「卖」,不过卖的对象不同罢了。 ☆★☆★☆★☆★☆★☆★☆★☆★☆★☆★☆★☆★☆★☆★☆★☆★☆★ YSE99∶「真是高兴见到路人兄再现,最近很少见到您,能 在十日谈里见到您的参予,真是开心啊!」 路人∶「一见召集人公告十日谈征文,路人才猛然觉醒又过一年 。回想旧年交得白卷,真是有愧于爱护路人的网友们,藉此机会特向 诸网友问安并道歉,也跟诸网友报告,路人的私事已了大半,正整装 准备归队中,祈盼诸网友仍像往年般爱护支持,更不吝指点。」 召集人∶「这次也依然是乱派大作,很精采唷!」 路人∶「自从上回在十日谈征文中,路人掰了《我们一家都是人 》一文,竟因而莫名其妙(一笑)被归类为乱派。说真的,自己并不 敢以乱派自居,因为路人认为要写好一篇乱文并不容易,文中主角的 心态应该要有别于一般,不论是导因于事件、情结┅┅或纯欲念,虽 不可能合法化却都必须要合理化。但路人愚钝,又诸乱派前辈的妙文 文总是令人叫绝,只好每每掷笔徒叹。」 鹰魔∶「听说路人兄今年杂务缠身,能拨空参与十日谈,着实是 大家的意外之喜。」 路人∶「不敢。见得带头大哥又再初锣起鼓,身为龙套手的路人 岂能袖手,只好举着大旗虚张一下声势,好让大角出场。也许如此, 路人才能沾光上场;当诸位给予主角掌声、喝采,路人也好趁机陶醉 一下。为此,只有再绞尽脑汁掰得一篇乱文,也算不负提拔路人挤上 乱派的前辈。」 鹰魔∶「好,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夜?人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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